R-18G注意
[newpage]
背景在這個系列的第一點五章
R-18G注意,部分有參考,如有不適盡快退出
[newpage]
皇帝已死,事實證明蘭德索爾境內的騎士團無法保衛國家和平,目前國家已不可避免地陷人了內戰。雖然佑樹也許已經放棄了成為蘭德索爾之主的雄心,但佩可莉姆正代他為蘭德索爾皇帝“競標出價”,
佩可莉姆現在正式請求我們助其掌權,若要把我們忠實的傀儡扶上皇帝寶座,這將是一次絕不可錯過的良機。
在千里真那去世後,蘭德索爾旋即陷入混亂。盡管皇帝指定了合法的繼任者,但蘭德索爾境內的強大派系已經開始拿起武器,互相對抗,打算將國家引導向自己的期望。國家已被分裂,整支整支的駐軍無視來自王都的命令,並倒向他們選擇的繼任者。雖然局勢的嚴重程度尚不清楚,但據估計,蘭德索爾要麼正在面臨要麼已經經歷了中央權威的徹底崩潰,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這個巨人的崩潰已經使整個大陸陷入分崩離析之中。
———————
蘭德索爾內戰歷程峰回路轉,但這一事件或許是最為尖銳的轉折點。今日早些時分,數位皇帝寶座的繼業者宣布相互之間暫時停火,聚焦於他們所認為的“蘭德索爾今日最大威脅”——佩可莉姆和她的騎士團。
佩可莉姆和騎士團只受到佑樹的支持,開戰時處於不利方位,也缺乏政治勢力和公眾支持率,卻在最近幾個月內取得了驚人的戰果,看來此事引發了其他繼業者的恐慌,不過這對佩可莉姆來說是小菜一碟。
我們已經完成了對佩可莉姆在這次戰爭中的表現的“評估”了。現在,內戰正日趨激烈,是我們帶頭衝鋒的時候了。騎士團國的勇士們將成為佩可莉姆部隊的榜樣。我們派往祖國前线的部隊將手執蠟燭走向前方的黑暗,點亮其後腐朽的世界。與我們作戰的敵軍都犯下了叛國重罪,並應當依法受到處決——佩可莉姆手下的部隊若有人沒有達到我方期望標准也是如此處置。已經沒有妥協的余地了,佩可莉姆要麼成功奪得祖國的控制權,要麼葬身其中。
在蘭德索爾內戰中,佩可莉姆才是唯一的繼承人。其余的都是亂臣賊子,她們只忠於資本、傲慢的將軍和利己主義。她們都會面對應得的惡果,正如太陽永遠會照常升起一樣。不過,我們仍然肩負著確保太陽早日升起的責任。盡管我們無法將全部軍隊派遣到蘭德索爾和亂臣賊子浴血奮戰,但我們將盡全部努力支持佩可莉姆入主蘭德索爾王都,讓她榮登皇帝寶座。
———————
蘭德索爾內戰,這場蘭德索爾有史以來最具毀滅性和血腥的戰爭,最終以佩可莉姆成為勝利者而結束。盡管蘭德索爾民眾普遍不喜歡佩可莉姆,但佑樹的力量為佩可莉姆贏得了勝利。在議會大廳前,新皇帝譴責蘭德索爾的墮落,並發誓要清除蘭德索爾中一絲一毫的墮落跡象。
雖然佑樹向佩可莉姆致以最熱烈的祝賀,但人民的反應卻相當消極。國家一片廢墟,經濟陷入崩潰,民眾疲憊不堪,大陸仍然被混亂所吞噬,許多人現在擔憂這個秘密且狂熱的組織統治蘭德索爾對於國家的未來會有什麼影響。
和平重歸蘭德索爾。
———————
靜流幾年來年來一直在忠誠地服務騎士團,她做為地區專員,並利用職務之便為騎士團國謀取了不少瑪娜和其他資源。保安局中的一些人稱近幾年她的精神狀況似乎不太穩定,但全國領袖堅持認為她的忠誠一如既往。
然而,這些懷疑論調於今天被證實了,我們並沒有收到她本該按時匯出的錢款,常用的隱蔽信道也完全沒有回應。已經有人在懷疑這是最壞的情況了,隨後一位保安局間諜偷運出的報告證實了這一點:靜流已經在一怒之下背叛了全國領袖。她之前為迎接全國領袖可能的國事訪問而准備了盛大的游行,但卻並沒有確認她的貴賓到底是否會出席。靜流偏執地相信自己被背叛了,於是在演講中聲稱騎士團國為冷酷的怪物並開始清洗那些不是只忠於她自己的人。
保安局再過上一些時間就能在那里重建間諜網絡並組織一次報復行動,但預算上的問題則更為緊迫。靜流的賄金為騎士團國國庫做了不少貢獻,失去她會使我們的經濟雪上加霜。我們應立刻指派騎士團經濟與管理部先拿出一個權宜之計,並著手尋找能彌補空缺的新的長期收入來源。
立刻給美波鈴奈打電話!
———————
鈴奈像往常那樣急促地敲了三下騎士團全國領袖辦公室的門,然後走了進去。全國領袖正坐在桌前整理文件,看到老友進來,他站起來點頭致意,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可以說這是他對同僚能展示出的最友善的舉動了。“啊,玲奈,很高興見到你,我相信你也看了最近那篇報告,我們得調整預算,好好應對一下靜流的……輕慢之舉。”
玲奈把玩著自己粉色的長發,半天才從喉嚨里擠出話來:“我也很榮幸見到您,全國領袖。我清查了一遍賬目,發現……”後面的話噎在了她的嗓子眼里,她頓了一下,說道,\"……發現預算的口子沒法填上。
全國領袖的眉毛挑了兩下,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什麼?紙和筆……這些都有帶哦。給你,這就好了嗎?要用它干什麼?要是我沒搞清楚,肯定不會來向您匯報的,賬面上的數字說明了一切,就算我們拿到了靜流的錢和資源,也只是讓國庫虧空得稍微慢上一點。每年,甚至每個月,您都會提出幾個需要預算的項目,但我們的收入卻一直在縮減。“從1500里面減掉20%?百分比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懂啦~只要減掉20瑪娜就可以了嗎?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范圍。人家的話,耗上一生也做不到啦。”
“…不錯,\"全國領袖回應道,\"你去吧。”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保安局,然後開始思考經濟與管理部有誰可以勝任這個崗位。
真可惜。
———————
蘭德索爾王都 愛之廣場
戰爭給這里點綴上新的色彩,無論是彈坑還是街壘,都在訴說著戰爭帶來的創傷。不過最讓人在意的,還是宵濱深月和虹村雪這兩個以前被稱為人的物體。
“無論怎樣的寶石和寶物都無法勝過我的美麗與光芒……我可真是罪孽深重啊。啊啊,我可真美,要描述我的美……不,用語言是無法描述的!不及我美麗,並不是值得羞愧的事,因為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的。”穿著護士裝的雪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自我陶醉。轟的一聲,伴隨著土石下落的聲音,整個皇宮都震顫了幾下,不多時外面傳來陣陣喧嘩,可惜雪並沒有聽見,還沉浸在自戀中。深月在一旁翻書,一邊配著藥劑。突然門被撞開,雪還在描眉“啊,來得正好!我剛才找到了看起來會更可愛的角度!你也來看看”霸瞳皇帝的衛士們直撲進來“你們兩個庸醫,陛下剛服用你們配的藥,就爆炸了。”雪手中的鏡子落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鏡子主人的頭顱也活躍起來,掉在了充滿玻璃碎片的血泊中。“哇,我比昨天更可愛了,明天又會怎麼樣呢。”雪的大腦好像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頭顱與身體分開,還在欣賞著自己噴著血泉的曼妙身材。衛士們將雪沾滿鮮血的頭顱從血泊中提起,轉向了深月。“科學的發展總是伴隨著犧牲,別看我這樣,我也是治療疾病與創傷的哦,陛下爆炸一定是因為修煉走火入魔,絕對不是硝酸甘油開成了硝化甘油,啊啊啊聽我解釋啊”深月被衛士們直接拖到了愛之廣場,無視了深月的瑟瑟發抖,衛士們不由分說的用劍切割著深月的身體,伴隨著醫生淒厲的慘叫,不一會,深月就被片成了很多的部分,只剩下骨骸與被撕碎的衣服。憤怒的群眾一哄而上爭相食用。而深月的頭顱與雪一起被留在愛之廣場示眾。
———————
漂亮的模特小姐被送到了地下室。“喂,那邊的人!幫人家一把嘛。”玲奈忍不住抱怨起來。“全國領袖從來沒說過有個這樣的地方啊,在地下這麼深,燈光還這麼微弱。”“別急,玲奈小姐,馬上你就知道這是哪了。”
終於到了最下層,在玲奈視野中的不是什麼鮮花和香水,而是黑洞洞的槍口。“為了紀念玲奈小姐為騎士團國的貢獻,全國領袖特地放話,“留全屍”。”真可謂是皇恩浩蕩呢“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要見全國領袖,佑樹,騎士君,秀才,救救我啊。”可惜佑樹並不在場,這番話並沒有什麼效果。玲奈被衛兵們緊緊抓住,押到了布滿彈孔的牆前,隊長抬手“預備,發射。”伴隨著乒乒乓乓的射擊聲,玲奈瞬間就變成了篩子,身體隨著子彈的進入而不斷搖擺,一對豐滿的乳房變成了漏氣的氣球,不斷向外流出乳汁與鮮血的混合物。玲奈的身體順著牆壁緩緩滑落,在牆上塗了一幅血色的壁畫,美麗的模特小姐的頭顱微微的向前點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
從蘭德索爾剛剛誕生時起,它就對工人們許下了諾言。直到現在,我們的勞工為了實現這一理想已走過了多年。
在過去,那些亂倫從生的貴族們格外青睞蘭德索爾王都,他們把酒言歡,歌頌著他們如野蠻人一般的“貴族”生活。而在他們縱情享樂之時,那些在蘭德索爾西面,擁有著高貴品德的騎士團人只能在一旁冷眼旁觀,鄙棄著這些燈紅酒綠驕奢淫逸的浪蕩生活,為蘭德索爾的可悲處境輕輕嘆息。而如今,伴隨著騎士團在北面對無主之地資源的開發,則可以緩解我們經濟壓力,新建的這座城市的一磚一瓦,一針一线都必須被安排妥當,與之相對的則是那些低能廢物們辛勤的汗水。這里將成為騎士團國崛起的力量源泉,而那些次等人類將為我們所有人的利益而工作,至死方休。
在騎士團國,人們為了自己努力奮斗,將自己從玷汙了祖國和其他地方職業道德的對物質享受的渴望和墮落中解放出來。我們的工人始終受到嚴密監視與控制,確保每個人都以百分百效率工作,無論何時。
雖然這種等級的措施對於一些小國來說已經足夠,但它的紀律性和力量還不夠!仍不足以實現騎士團國的偉大願景和我們領袖的光榮計劃。懶惰與墮落依然在我們的工人團體中蔓延。
為了扭轉這一局面,讓平民英雄們充分發揮他們的優越性,我們必須著手建設幾個新的“模范城市”。這些城市沒有瑣碎的破事和微不足道的快樂影響他們。黑太陽在蘭德索爾和騎士團國冉冉升起,很快,它的光芒將照耀在新型城市之上。當夜幕降臨之時,那些在這些城市中被塑造,被訓練的最強大的幸存者將建立一個嶄新的世界。
進步的車輪滾滾向前。
———————
蘭德索爾王都這座城可謂瞬息萬變,佩可莉姆如是想道。
這座宏偉的都城共有一千條街道,而她正站在其中的一條街上,“騎士團國來人了,剛到皇宮,奉佑樹之命要求見您,事先沒有通知。\"
佩可莉姆又端詳了片刻,抬眼望著城中的樓宇,目光越過煙塵和屋頂,直到幾里外那座高聳的皇宮。她向皇宮走去,什麼都沒再說。
風自西來,其意善否?
———————
皇宮穹頂上,那個交戰時炸出來的大洞仍未補上,想必是因為維修工們沒接到修補破洞或是把整個皇宮推倒的命令,所以皇宮現在就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愛之廣場上建起了一個個臨時停機坪,用於運輸圍繞市中心各種建築項目的原材料,很明顯也能運輸騎士團。他們已經把廣場的一半空間分割了開來,使得如有必要正好能同時降落四架直升機,以及配套的單人載具。站在最前面的是可可蘿。可可蘿雙手別在身後,盯著帝國皇宮:“我前來恭喜您,皇帝。佑樹閣下已決定讓您……了解幾件事情,”他她說著,一旁的助手遞上了一個密封的紅色文件夾,\"歡迎進入內環。\"
佩可莉姆點了點頭,手伸向了文件夾,但又皺起了眉頭——可可蘿把文件夾藏在了身後,搖搖頭道:“上頭指示我在您閱讀計劃時觀察您,然後還要……在接下來幾天協助您。
七個小時後,佩可莉姆的一天才算結束。在過去的三十個小時里,她視察了爆破工程、建築工程、突襲、談判、監禁、處決、集會、集結、編隊、計劃研討會,在命令她的私人幕僚退下後,她終於能一個人待一會兒了。
佩可莉姆挪了大概有十四步,或者十三步——反正沒人在意——就倒在了地上。她死命憋住氣,咳了又咳。緊閉著泛著淚花的雙眼,忍受著喉中胃酸的灼燒。
———————
勝則反攻倒算,敗則懷恨在心。對佑樹的忠心並非僅僅是服從那麼簡單,這是一條生存之道,一條通往蘭德索爾偉大願景之道。佑樹閣下“建議”我們強硬對待異議團體,我們就必須舉全國之力掃清叛賊;真正的命令到來時,我們要如電光石火般遵從之。我們要成為紀律本身。不容置疑,不容猶豫,侍奉佑樹閣下必須全心全意。
處刑室內,騎士團國的全國領袖佑樹看著自己面前被束縛跪坐的克里斯提娜・摩根,模索路晶,白銀純與百地希留耶,在那霸瞳皇帝畫像目光的注視下,他取下了純的頭盔,紫發美人回應的只有沉默。手中的劍輕輕一揮,純的頭顱就向下落去。“世界好像在閃耀,身體好輕,不僅僅是因為脫下了鎧甲。”純的頭顱落在地上滾動著,隨後被佑樹提起。“看看吧,克里斯提娜,這就是作對的下場。”看著好友的一部分,克里斯提娜暈了過去。
幾分鍾後,克里斯提娜睜開了眼睛,慘白的燈光刺在她掛滿水珠的臉上,她只得閉上眼睛。“終於醒了,怎麼,霸瞳最忠實的走狗,就這德行?”佑樹停下了潑水的手,重新提起了純還在滴血的頭顱。純的確是個美人,雖然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個部分。斷頸對地板噴濺著血色噴泉,血液一部分順著內襯流下,將白色的聖誕鎧甲染成了紅色。
“結束一生之前,還想先培育出混沌之愛呢”克里斯提娜暗中嘆息。“小子,談來談去的太麻煩了,萬事從簡解決。”“霸瞳那個老東西已經翹辮子快一年了,當時也沒來得及祭奠一下,那就今天補上咯。”佑樹將劍鋒對准克里斯提娜平坦的小腹,緩緩刺入金色長發美人那黑色深V禮服包裹的身體,上下切割,粉嘟嘟的腸子從切口不斷涌出,很快就鋪滿了她面前的一小塊地板。佑樹在克里斯提娜的腹腔中不斷撥弄,小心處理。失血過多的克里斯提娜眼前陣陣發黑“希望有什麼愉快的事,來填滿我空空的肚子,血腥味好濃,狂歡的時刻到了嗎。”佑樹終於對這具被開膛的豐滿肉體失去了興趣,劍鋒輕揮,克里斯提娜的頭顱飛了起來。“人類的生命虛幻而又脆弱……即使只是轉瞬的光陰”由於失血過多,克里斯提娜的身體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緩緩向前撲倒,脖頸出流出涓涓細流。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呢,對我來說,過普通的生活也會更快樂吧。身為天才,不代表就能得到幸福呢。”晶喃喃自語。佑樹對這個女人的瘋話並不感興趣,劍刺入晶腹部,拔出,刺入,再拔出,刺入,再再拔出…如此反復十余次,晶的腹部早已變得血肉模糊,頭顱垂到雙峰之間,血液順著嘴角流下,為本來就是紅色的衣服又染了一次色彩。劍從晶的身體中再次拔出,揮向她的雪白脖頸。毫無懸念,晶的頭顱也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佑樹轉向凱露,黑色貓貓頭不斷的抖動“反復無常也是一種魅力哦,凱露小姐,你的主子霸瞳正在地獄呼喚你呢。”凱露也追上了另外三人的步伐,被分成了兩個部分。“聽說貓貓頭是萬能配件呢”佑樹將凱露的頭顱從地上拾起,放在了晶的斷頸上。“真是的,不要將我的頭隨便接在別的女人身體上啊”只有一個頭的凱露無力反對佑樹所作所為,只能想著。
玩夠了接頭游戲之後,佑樹將克里斯提娜,晶,純與凱露的頭顱都收集起來,擦拭干淨,擺放在霸瞳的畫像前。“祭品如此豐厚,想必霸瞳那個老東西泉下有知,也會感恩戴德吧。”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清風拂過她們的臉頰,已逝之人的畫像靜靜的欣賞著這場暴行。
———————
“總覺得好安靜啊,街上也沒有騎士團的人,和皇宮那邊完全不同。”“騎士團都調去那邊了吧,不過這些事已經跟我們沒關啦。”“大家都在努力著,努力沒有白費”一輛黑色高級車突然出現在路邊。車門打開,噴出了一條條火焰。最前面的姬塔瞬間就成了篩子,血液從白色的禮服破洞中淅淅流出。“姬塔,你在干什麼啊姬塔”“保護騎空士是團長的使命,只要不停下來,道路就會延伸,所以說,不要停下來啊。”姬塔身子晃了晃,向前倒去,鮮血染紅了街道。
“白天時,身體無法如願行動……在夜晚來臨之前,妾身還是安靜待著吧”伊莉亞・奧恩斯坦如此想著。“塔羅牌、占星、四柱推命……
占卜的方式很多,不過我推薦的是水晶球占卜。今天你的運勢是大凶……運勢極差,呃,請別在意,順便一提……我的占卜是很准的。”上喜忍默默的收回了骷髏頭。“怎麼有人敢白天在蘭德索爾王都大街上啊,她們不知道現在已經全城戒嚴了麼,騎士團正挨家挨戶的搜查反對派,只要被抓住,通通格殺勿論。”惡魔偽王國軍的幾人正躲在一間臨街的小屋子里,躲避著騎士團的搜捕。
門前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開門,騎士團!”外面的人不耐煩的砸了幾下後,直接將門強破。“嗯?沒人。”“不對,有後門,快追。”
“多虧了安小姐和古蕾雅小姐,不然我們今天怕是都要死在蘭德索爾王都了。”亞里莎看著一段已經倒下的城牆,由衷的贊嘆到。“亞里莎小姐的弓箭也很准呢”“露娜的朋友們說,有人追過來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露娜突然插話。面對著緊追不舍的騎士團,四人掉頭就跑。
“被抓住了呢”惡魔偽王國軍的四人被綁住雙手,押到了騎士團全國領袖佑樹面前。“妾身乃統率黑夜之主,汝竟敢如此對待妾身”“別急嘛,伊莉雅女士,你和你的同伴們都會得到妥善安置的。”“惡魔偽王國軍的各位,請移步愛之廣場吧。”
———————
蘭德索爾 愛之廣場
幾日不見,愛之廣場又變了樣子。小吸血鬼斑比的頭顱被插在穿刺杆上,血液順著木頭流下,風輕輕吹過,淡金色的長發隨風飄揚。而另一邊,高聳的十字架無言著訴說惡魔偽王國軍眾人的命運。
風宮依里和風宮茜里被綁在了十字架上,衛兵點燃了她們腳下的柴堆,兩只小惡魔發出淒厲的慘叫。時不時刮起的風帶來陣陣脂肪燃燒的異味。不久,十字架上只剩下兩具漆黑的骨骸。
“下一個該你了,伊莉雅女士。”佑樹轉向伊莉雅。目睹了依里和茜里的慘死的伊莉雅盯著佑樹,幼小的身軀卻說著與外表不符合的話語“叫妾身打起精神來?別把妾身當孩童看待!”“做選擇吧,吸血鬼伊莉雅,你是選擇木樁,銀,還是汞呢?”“在妾身沉睡的這段時間里世界還真是變了很多啊……”銀制成的匕首剜出了伊莉雅跳動著的心髒,水銀淬煉過的長劍斬下了伊莉雅的頭顱。她嬌小的身子向前撲倒,胸口和脖頸流出黑色的血液,那是與武器反應後的結果。“雖然沒到萬聖節,周圍也會變得很熱鬧……忍,有沒有感覺肩膀沉甸甸的?”佑樹詢問著被束縛的魔族女孩。忍回應佑樹的只有沉默。隨著劍一起落下的還有忍的頭顱。“忍小姐很喜歡用頭顱占卜吧,不知道忍小姐自己的用起來怎麼樣呢”
可惜已經變成無頭屍體的萬聖小惡魔已經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了。
———————
“果然,就不該信亞里莎小姐的話,喊著我可是偉大的神什麼的。”被束縛的安對旁邊的古蕾雅抱怨。“也許是神明睡著了吧”被束縛的古蕾雅安慰著安。
出逃的她們看見一片愈來愈接近的塵土,知道騎士團正追趕上來,感到十分驚慌。面對著汪洋大海,前無去路,後有追兵,不知如何是好。於是眾人轉向亞里莎,她再次向她們保證,叫她們不用害怕:“請眺望遠方,光輝四射的希望時而會給人們帶來奇跡”亞里莎在海邊是這麼說的。可惜並沒有道路,也沒有淹沒後面的騎士團,更沒有什麼神跡。
亞里莎被押送到了牆邊,“這里的風的氣息和故鄉的很像”“亞里莎小姐,不要懷念故鄉,你馬上就可以回歸故鄉了”“抱歉,蘿沙麗亞,不能一起和你成為森林的守衛。”她的身體開出朵朵血花,緩緩倒了下去。“這玩意就是比弓箭好用,”佑樹收起了火槍。
“接下來就是二位公主了呢,”佑樹用劍挑起了安的下巴,“瑪納利亞的第一公主,你說呢”“我決不會讓古蕾雅露出悲傷的表情”安碧綠色的眼睛死死盯著佑樹。“安”古蕾雅低聲呼喚著朋友。“那公主殿下可要大失所望了。”長劍劃過安潔白的脖頸,她沒了聲帶的頭顱再也說不出來話了。“…安…安總是陪伴在獨自一人的我身邊……是她照亮了我的世界。”古蕾雅看著好友還在噴濺鮮血的無頭屍體,淚滴順著臉頰滑落。“別急,古蕾雅公主,你們的分離不會很久的。”古蕾雅的頭顱也離開了身體,斷頸噴出的血泉染紅了白色的襯衫,龍尾和翅膀搖晃的更加劇烈。佑樹提起古蕾雅還在滴血的頭顱,“看看吧,你和安馬上就可以團聚了”古蕾雅的眼睛中熊熊燃燒著怒火,不過佑樹並不在意,饒有興致著欣賞著古蕾雅還在顫抖的無頭屍體。突然,古蕾雅的無頭屍體晃了晃,居然站了起來,頸部的鮮血噴濺的更加劇烈,甚至濺射到了佑樹身上一部分。“龍姬的生命力居然這麼頑強,在雪菲和帆稀身上可沒有展現呢。”
也許是血液噴射殆盡,古蕾雅的身體晃了晃,又倒了下去,身體重重的拍在地面上,兩團乳球抖動了幾下,再也不動了。不過佑樹可沒有心情欣賞這旖旎的畫面,他陷入了回憶中。
“露娜不喜歡去外面,大家都有伙伴……只有露娜是孤單一人…露娜想要朋友,一個朋友,又一個朋友,還有一個朋友。”露娜緊緊抱著懷里的白色玩偶。隨著劍鋒落下,白色玩偶變成了紅色玩偶。露娜的意識不斷模糊,在即將消散之前,她好像聽到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聲音“布丁呐諾”。
———————
“雪菲,辦公室有你的電話。\"我馬上就去。\"
她拖著步子走上樓梯,費力地揉著雙眼,最近真是太多無眠夜,太多的疑感了。她一走進辦公室,秘書就指著辦公桌上的話筒,用口型告訴她:\"是領袖。\"
“騎士團全國領袖!一早上就能接到您的電話可真是榮幸。”
佑樹的聲音聽上去更平滑了,\"是啊,雪菲小姐,我已經通知總部立即解除了你的所有職務。
雪菲愣住了,\"等等,領袖,您說什麼?請您再重復一遍。\"
“你從現在起不再擔任任何職務,調查可能存在的叛國行徑。哦,對了,我還沒跟你問好呢,雪菲小姐。
雪菲勉強聽完最後一句,然後猛烈的撞門聲和樓下的叫嚷徹底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絕望地捏著話筒,好像這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不,不,求求您了,領袖,我一直都忠心不二,即便有一小撮人………
她的聲音慢慢低落下來,她意識到電話那頭根本沒人在聽,她尖叫著,看著辦公室的大門被踢開。秘書試圖阻攔,然後就是一聲槍響,彈雨傾瀉在秘書身上,鮮血,腦漿、骨頭碎片沾滿了雪菲全身和辦公桌上,雪菲握著這\"救命\"電話死死不放,對話簡哭喊著、祈求著,衛兵則把她拖出房間,電話线終於被扯斷了。
“別擔心,上頭剛剛來了命令,要把你送回去的”
“真...真的嗎?”
衛兵們指了指一旁精致的小箱子,笑著說道。
“嗯?”
看著那明顯裝不下自己身軀的箱子,一個更加令人懼怕的事實浮現在雪菲的腦海中。
“上頭的命令是,只送大腦。”衛兵提起了雪菲在血泊中的頭顱,放進了箱子里。
在遠方,騎士團全國領袖劃掉了日程表上的又一項代辦事務。
干得不錯。
———————
全國領袖敲了敲門,“請進”“帆稀姐,好久不見。”帆稀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佑樹綰發,“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對吧?”“也沒有什麼事,麻煩基本都解決了。”“所以來解決姐姐這個麻煩?”佑樹俯下身,一只手抱著帆稀的細腰,另一只手揉捏著她豐滿的乳球,嘴湊到帆稀的耳邊“不錯呢。”“那鬼道嘉夜和一之瀨祈梨那兩個孩子呢?”“會送她們去海邊”“去那里做什麼?“這就要看姐姐的表現了。”帆稀笑了笑,將紫色長發垂於胸前,露出了雪白的後頸。“聽起來條件難以拒絕呢。”“當然,這件事我們再不對外人提起。”帆稀嘆了口氣,將收納盒里的化妝品清空,隨後雙手將盒子捧起重新放在了梳妝台上,頭顱面對著盒子低下。看見帆稀已經引頸受戮,佑樹依依不舍的收回了手,重新拿起了劍。“你會變成什麼顏色?我想把它看到最後,可惜,沒機會了呢。”帆稀的頭顱落下,准確無誤的掉進了盒中。無頭屍體靠在梳妝台邊緣,伴隨著斷頸不斷的抽動,梳妝台鏡面覆蓋上一層紅霧。佑樹提起帆稀的長發,將頭顱從盒中取出,把她臉頰上的鮮血仔細擦拭干淨,輕輕的吻了一下額頭。“明智的選擇,帆稀姐。”
————————
這些人說話悄聲細語,帽子拉得低低的,外套緊緊貼在身上。盡管他們確信自己並沒有被跟蹤,但他們始終無法擺脫被監視的感覺。這便是騎士團暴徒最惡劣之處。至少在國防軍治下,人們只要待在屋里就還有些安全感,現在呢,人人都覺得自己並非一人獨處,哪怕是在家里也好似有人盯著一般,至少可以說是讓人不太舒服。
金色頭發的少女和紅色頭發的少女並排站著,等待著接頭的人。紅色頭發的少女暗中四處張望了一下,悄聲說:“帶來了嗎?”綠色頭發的的少女點點頭,掏出薄薄的,細线捆扎的棕色紙包,也悄聲說:\"下周末,我要余款。
綠色頭發的少女正要把紙包遞給紅色頭發的少女,門突然被踢開了,戴著灰色鋼盔的黑衣人涌入房間,手持火槍瞄准著面前的人群。大部分人乖乖跪了下來,雙手抱頭,沉默不語。有少數人瘋狂地吞下毒藥或者槍管,寧願趕快結束一切,也好過去遭受等待著他們的事情。另有兩個人試圖還擊,但很快被衛兵們射殺,倒在地上。
總的來說,騎士團的突襲還算成功。士兵們把嫌犯一個個裝上黑色廂型車的時候,不禁露出了自豪的微笑:街區環境更加清朗了,這是多麼信得驕傲的事情啊。
蘭德索爾的人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
對抵抗組織的行動大獲成功!抵抗組織總部的突襲成功將這個墮落組織的已知領導層一網打盡,還有些仍忠干他們的基層成員也一並落網。大多數基層成員已由我們的現場人員當場擊斃,我們還發現了抵抗組織的大量情報,其中有全國各地多處分部的詳細位置信息,這讓處決前例行公事的審訊都變得毫無必要。各地的反抵抗組織特工正趕往現場,可能還不等那些苟延殘喘的抵抗分子收到領導層被捕的消息,特工們就已敲響了他們的家門。
唯一暫時幸免於處決成員為其頭目,這位被稱為似似花的人物已處於嚴格的保護性羈押之下,暫緩她的處決的命令罕見地由全國領袖親自簽發。似乎全國領袖有意親眼見證這抵抗組織的最後一名逆黨伏誅,此時他正趕往似似花的拘押地點。今日的這一系列事件標志著我們為蘭德索爾取得了又一次的偉大勝利。終於,陰溝中的老鼠被一掃而空,我們的家園重獲清靜。
夜晚,全國領袖在愛之廣場漫步,欣賞著路燈上的每一個掛件,曾經這些掛件都擁有著自己的名字,比如喜屋武香織,安芸真琴,姬宮真步,野戶真陽,森近鈴,春咲日和莉,織原茉莉,石橋步美。這些掛件大多是與騎士團全國領袖作對而獲得的殊榮。全國領袖在路燈中穿梭,掛件們的遺容有的猙獰,有的恐懼。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她們走的應該不是很安詳。
———————
在一個黑暗的暴風雨夜,騎士團全國領袖坐在他的辦公桌前,隨著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他的窗上,他屋里的蠟燭漸漸熄滅,最後上帝投下的驚雷成了騎士團全國領袖房內的唯一光源。在他面前擺著有關的情報,雪菲背叛了全國領袖。雖然雪菲結局貌似淒慘,但它還是給予騎士團全國領袖對於如何處理威脅大計劃的因素的冷靜思考。
如果他沒有讓這些潛在的與曾經的叛軍像破爛飢餓的獵犬對拿著肉排的人一樣屈服於他的統治,他怎麼可能妄想將自己的宏願變成現實;然而,如果我們恰巧能安撫他們足夠久的時間,也許這能給騎士團全國領袖和騎士團國足夠的時間來將大計劃帶到人世間,然後那群人就能目睹我們意志和平覺醒的必要性消失於世間?
計劃正在領袖心中醞釀。
———————
全國領袖一直期待著的關於追捕流美空的報告終於送到了,他迫不及待地翻閱起來。最初幾頁充滿挫折,都是一些類似“线索中斷”“暫時障礙”之類的委婉表達。但是隨著調查進行,騎士團小隊意外發現一座地堡——從表面記錄看,這座地堡早在幾年前就被拆除並移出檔案了。更奇怪的是,這座地堡被士兵守衛著,他們並不屬於任何一支部隊。他們一看到調查組就開火,騎士團隊員被迫與他們激戰,逐個房間地清除敵人。
在其中一個房間,他們碰上了兩名叛軍士兵,這兩個人剛草草地火葬了一具屍體。我們的人迅速地擊殺了叛徒,並撲滅了火焰,雖然屍體被火焰嚴重損壞,但仍然能辨認出來這是一具擁有著紫色長發的屍體。顱骨頂部的貫穿傷說明此人在被火燒之前曾吞槍自盡,意味著她可能在地堡遭到突襲時便自殺了。
全國領袖打開了隨報告一起送來的一個信封,翻看著炭化屍體的可怖照片。雖然場面令人作嘔,但是此人與美空極其相似。他一臉惡心地把照片塞回信封,長嘆了一口氣。
願這就是結局。
———————
霧原香澄,柏崎栞,莫妮卡・拜斯溫特,御久間智,丹野七七香被押送到了處刑室。
室內回蕩著玉泉美咲的嗚咽聲作為背景音。她被自己的惡魔之眼魔杖穿刺,尖銳的杖尖從嘴中吐出,在魔杖上不時上下蠕動。
支倉伊緒和愛川美里的無頭屍體趴在了地上,粉色的長發毛球和棕色的短發毛球放在了准備好的盒子中。斷頸處淅淅的流出冒著熱氣的鮮血,她們豐滿的乳球在地上攤開,身下的血泊連成一片。
“妹妹,我很擔心你,姐姐保護不了你了呢。”柏崎初音粉色的頭顱滾到了栞腳邊,血液打濕了初音藍色的連衣裙。“唔,姐姐。”“別急,你馬上就會和姐姐見面的,成為魔法少女也不能拯救蘭德索爾呢”隨著劍鋒劃過,魔法少女們逐一變成了兩個部分。無視了身後的五道血泉,佑樹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妮儂・朱柏爾與遠見空花。
“蘭德索爾的天氣,看起來也會有槍林彈雨。 將軍大人,請欣賞我最後的身姿。因為……我的命,是屬於將軍的。”女武士的頭顱與身子說了再見,雖然頸部的血箭直射入上方的空氣中,但她的無頭身子依舊保持著跪坐的姿勢。
“虐待狂先生竟然……無論睡著還是醒著,空花都一直被控制著呢。虐待狂先生看著空花的冷酷視线…噫、噫噫!啊啊,又讓人興奮起來了!”空花被鐵鏈束縛的雙手在背後不斷扭動,雙膝不斷的分開合上,眼里向外冒著愛心。“虐待狂先生啊……請把空花身上的衣服粗魯地扯開,像迫不及待撕開禮物包裝紙的孩子一樣……唔呼呼呼。”佑樹解開了空花的雙手。“啊,鎖鏈松了……施虐狂先生,能幫忙重新系緊它嗎。”“不哦,空花小姐,解開的雙手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哦。”空花將手指探入大腿根部,深深地插入自己花蕊,雙腿瘋狂的開合。佑樹將劍對准空花的金屬頸環,妮儂的鮮血從劍身滑落,滴在了空花的後頸上,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獻身給佑樹,空花的動作更加劇烈。“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啊……呲溜。換句話說,就是要用空花的身體來慶祝了吧?”空花終於達到了臨界點,下體不斷的噴濺出陰精。“唔,在施虐狂先生面前高潮了呢。”空花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向前面滾去。在空花達到高潮後,佑樹斬下了空花的頭顱。豐滿的屍體緩緩前傾,頸部斷面面向地板,而臀部則朝著天花板,上下兩個部分又迎來了一次劇烈的高潮。
“騎士君——我的重要之人…我想要治愈他……這就是我現在的願望。”草野優衣默默的看著佑樹的所作所為。“為了達到目的,騎士君不惜付出任何努力,希望你也有同樣的決心”士條憐忍不住吐槽。憐只覺得後頸一涼,隨後便是天旋地轉,滾了幾下後又被拾起。“啊,身體輕盈得嚇人…”“你的話太多了”佑樹提起憐還在滴血的頭顱,轉向了優衣。“真希望以前的時光,可以一直持續下去。”劍鋒落下,優衣的純白禮服被染成了紅色,粉色的長發先高高起飛後重重落地,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咚聲。優衣的眼睛看向天花板“好想…再見見騎士君啊。”她藍色眼睛中的光芒逐漸消散了。
“您相信命運嗎?當然是百分百相信的吧?在您面前,我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倉石惠理子喃喃自語。佑樹舉起了殘酷之斧,這把靈斧能提煉惠理子那瘋狂的愛意,能將過激的愛情轉化成破壞力。每次揮舞斧光,便會奏響毀滅的狂想曲。“不錯的武器,可惜你用起來真是太浪費了。”佑樹對著被劈成兩半的惠理子說到。
“將其刻入眼中,印入靈魂吧!這就是我禁忌的究極毀滅魔法!”柊杏奈對著佑樹得意洋洋的說道。佑樹並不在意這個中二病少女發什麼癲,下一秒自稱為所謂安妮羅潔·馮·修特帕魯的杏奈就變成了兩個部分。被綠色長發裝飾的頭顱滾到了流夏面前。
太刀洗流夏跪坐在地上,手握著短小的懷劍,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纖細腰肢,雙手把利刃正對著自己的側腹,輕微用力便刺破肌膚,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從未有過的劇痛依然讓她有些失神。流夏微微顫抖,不過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流夏雙手用力拽動著懷劍,慢慢割開自己平坦小腹上的白皙的肌膚與下面緊實的肌肉,連同礙事的腸子一起割開。一寸…兩寸…狹長的紅色裂縫慢慢從她一側腰腹延伸到另一側,深色的血液也從逐漸擴大的傷口中不斷涌出。很快,流夏身下就出現了一攤摻雜著內髒的血泊。“你要幫我嗎?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趕緊解決掉吧!”佑樹拔出了波浪丸,將流夏的紅棕色長發撩開,露出了潔白的脖頸,波浪丸落下。介錯很成功,在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後,流夏的頭顱向前掉了下去,身體還維持著切腹的姿勢。
“終於要結束了呢”佑樹走到了現士實似似花和園上矛依未面前。“就算遍體鱗傷,我都會戰斗到最後!我意已決。”“不得不說,無意義小姐做出的行為,只能算是無意義。”“是矛依未,不是無意義!”“無所謂,無意義小姐,你不久就會無異議了。”長劍落下,所謂矛依未的少女再也沒法發出聲音了。“諾維姆”似似花呼喚著已經變成兩個部分的好友。佑樹提起了矛依未橙色的短發,少女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但卻拿佑樹無可奈何。“尾狗刀,好想和你一起,到處走走看看呢。”矛依未的眼睛再也沒有閉上。
“別廢話了,你這蘿莉老太婆。”
“你以為自己眼中的我就是真正的我了嗎?我可是變貌大妃,有千萬種面孔的女人。”
“小丑老太婆。”
“請更正你的發言,我才24歲,完全不到被喊老太婆的年紀。”
“你都24歲了,還穿一身粉,放飛自我也要有點限度啊。老太婆,你這蘿莉老太婆,腦子里全是粉色的小丑蘿莉老太婆。”
無視了扭做一團的粉毛丸子,佑樹將矛依未的頭顱放在了地上,退後一步。“嗯,額”佑樹將矛依未的頭顱當做皮球踢出,正中似似花的胸口,傳來的大力直接將似似花撞倒在地上。佑樹走上前,踢開矛依未死不瞑目的頭顱,踩在似似花的胸口反復摩擦。在體驗了一會似似花胸口傳來的觸感後,用劍劃開了她胸前的衣服。佑樹居高臨下的俯視似似花的雙眼:“果然沒說錯呢,你這雌性特征全靠詐騙的粉色蘿莉老太婆。”似似花被踐踏的喘不過氣來,無法回應佑樹的嘲弄。佑樹用劍輕輕的撥弄似似花胸前的兩點嫣紅,“起反應了呢,你這小丑老太婆。”似似花閉上雙眼,不願面對被調戲的屈辱。”佑樹停止了對似似花胸部的挑逗,將劍尖對准似似花的咽喉,“再見了,變貌大妃。”劍尖沒入喉嚨,似似花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血液為劍尖添加了一層紅色鍍層。佑樹雙手下壓,左右滑動,似似花的頭顱終於離開了身子。佑樹提著似似花那粉色的長發,在空中轉了幾圈後向前丟出,砸中了少女們做成的京觀。“現在的我?對,是我本人哦。在如今的你面前,偽裝沒有任何意義。”似似花的頭顱落在少女們中間,緩緩閉上了雙眼。
———————
直升機飛過了洛蕾塔海岸。“女孩們,旅行的終點站到了呢。”佑樹轉過身,看著被束縛的藤堂秋乃,綾瀨由加莉,佐佐木咲戀,天野鈴莓。佑樹看著這些死到臨頭還在掙扎的嫌犯們,騎士團的工作很出色,美中不足的是觀崎佳凜在破門而入之前就吞槍自盡了。
“好了,接下來要讓我們看些什麼?”秋乃提問。佑樹將飛機艙門打開:“只不過讓幾位小姐體驗一下高台跳水罷了。”第一個受難的是由加莉。“在蘭德索爾這樣的景色很難看到呢”佑樹左手提起她的黃色長發,露出細膩的肌膚,右手舉起了劍。單手側斬的效果並不理想,由加莉的脖頸一側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斷口,血液順著頸部流下,為聖騎士白色的衣服增添了不同的色彩。哎呀,感覺身體都飛出去了……應該不是我喝多了吧?第二次揮劍,由加莉的頭顱被佑樹提在手中,無頭屍體緩緩前傾,隨後斷頸朝下向大海下墜,在海面拍出巨大的浪花。佑樹對由加莉的表現很是滿意。“佑樹主人,你有沒有什麼吩咐?”鈴莓背對著佑樹說到。“等下請主人盡可能快的處理,不要像由加莉小姐那樣。”佑樹抓起她的黑色長發,揮劍。鈴莓的纖細脖頸出現了一道紅线,隨後頭顱被高高提起,又是一次成功的處刑。鈴莓看著自己無頭身體向後倒去“又失敗了,為什麼總是失敗呢。”佑樹無奈,只得把鈴莓的屍體抱起,扔了下去。“大家能夠開心地露出笑容,這比其他任何事都讓人感到高興,可惜這種日子不會再有了。”咲戀咬牙切齒的看著佑樹。佑樹提起她的金色長發,揮劍。一個缺口,再揮劍,又一個缺口,再揮劍……如是幾十次,咲戀白皙的脖頸已經變得血肉模糊,有些地方還裸露著慘白的骨骸。“好想吃……炒面面包啊。”咲戀受滿磨難的頸椎終於斷裂,兩道血泉向天空噴射而出。不一會,血泉逐漸枯竭,身體微微前傾,追尋海里的朋友們去了。
“只剩你了,秋乃小姐。”秋乃閉上雙眼,等待著自己的終結。想象中的痛苦並沒有到來,秋乃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身上的繩子更加的多。“別急,秋乃小姐,這就送你去見見大海里的朋友們。”佑樹直接將秋乃從直升機上扔下,秋乃耳邊響起了破空聲,隨後浪花拍打在了她的臉上。在她的周圍,是朋友們殘缺不全的身體。幾條鯊魚饒有興致的注視著她。“啊啊啊啊啊。”幾分鍾後,慘叫聲消失了,佑樹將繩子拉起,隨之而來的還有秋乃被撕咬殘缺的上半身,漂亮的臉猙獰的不成樣子,大大的眼睛圓瞪著。佑樹斬下了秋乃的頭顱,將殘屍扔下直升機,這又引發了一場爭斗。
———————
處刑室內,佑樹會面了星野靜流和衣之咲璃乃。為了把這兩個叛徒抓回蘭德索爾,騎士團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早在蘭德索爾內戰開始之前,不忠誠的靜流就開始用她的貴族特權,將轄區變成了自己的領地,這只服務於靜流的個人利益,而不是屬於蘭德索爾,幸好,這種狀態已經結束了。“最喜歡哥哥的妹妹~在等著你哦~是不是想和可愛的妹妹親近一下啊?盡管來吧!”“腦子不好就要修,不過看起來沒有修的必要了,換一個吧。”璃乃的頭顱在地上彈跳起來,隨後被佑樹拾起放在了重新壘好的京觀上。“好困啊~”璃乃的雙眼慢慢合上。佑樹從後面抱住靜流,將臉貼在靜流的後背上,雙手摸向她的胸口。“今晚來侍寢”。“我是姐姐呢,弟弟的姐姐,可是現在呢,讓我想想——應該叫我,暗黑的姐姐吧。機會難得,就讓弟弟見識一下吧。”“不再考慮考慮,靜流姐?”佑樹起身,用劍撩開了靜流的藍紫色長發,“現在還有反悔機會哦,”“呵呵,弟弟真是溫柔呢,你在擔心姐姐呢。等會你可以對姐姐做任何你喜歡做的事哦。”長劍落下,靜流的頸部斷裂,身體成為了兩個部分。與靜流的頭顱一起解放的,還有她的吊帶。潔白的連衣裙從肩部滑落,露出了挺翹的乳房。佑樹雙手捧起靜流在地上滾動的頭顱,吻了下去。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中纏綿,接受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後,靜流的眼睛緩緩閉上。
在綿長的熱吻後,佑樹將靜流的頭顱放在一邊,撲倒了靜流的無頭屍體。靜流胸前分泌出點點醇漿,佑樹趴在她的胸口,一邊吸吮著甘甜的乳汁,一邊享受著無人打擾的休憩時光。
盡管敵人有充分准備,但我們已經迅速而果斷地結束戰爭。我們的敵人靜流並不是一個無能的人,但她是祖國的叛徒,她在自己的國家流血的時候卻背對祖國自暴自棄.由於這一罪行,她的屍體將和所有的那些認為能利用內戰的災難來達成自己目的人一同被懸掛在廢墟之上。
享受了一次久違的靜流洗面奶後,佑樹躺在了卯之花蘭花的膝枕上。“在膝蓋邊緣躺著的話,會掉下去哦。”佑樹往里移了一下。“接下來是吃飯時間了呢。”“可是沒有奶瓶呢…誒?”佑樹微微起身,含住了蘭法胸前的凸起。“誒,誒,誒,那種,不行,做不到啊。”可惜的是,凸起並沒有提供什麼汁液。佑樹悶悶不樂,從蘭法雙膝上起身,把一個盒子放在蘭法面前。“誒,這是…一個藍紫色毛團?為什麼…還有隱約的血腥味。”蘭法只覺得脖頸一涼,下一秒藍紫色毛團在她的視野里無限放大。“這不是有很多嘛”佑樹重新躺回了蘭法的膝枕,她的身子微微下探,將胸前的凸起自動送進了佑樹的口腔中。“味道不錯。”佑樹如此評價到。
————————
騎士團全國領袖一動不動。煩惱在他的腦海里翻騰,露出懷疑的獠牙,撕咬著曾經固若金湯的信心。佩可莉姆,當今蘭德索爾皇帝,不如往常那樣和他近乎了。佑樹的手指敲著那多年未曾打開過的空白日記本。難道佩可莉姆會被區區人性牽著鼻子走麼?偉人的擔子總是沉重的——更何況它違背了一切道德准則。
佩可莉姆的錚錚鐵骨而今安在?新任皇帝的失敗之處早已一筆勾銷,她這麼拖沓,是想干什麼?她不會……佑樹的手指僵住了,這種憑空冒出來的想法固然很荒謬,即便皇帝最近不太聽話……難不成還反了她啦?
騎士團之主伸出冰冷汗濕的手,拿起黑色電話的聽筒。只需要問幾個問題,這就夠了——刨根問底一番,沒准就能睡得安穩些。
他不會直接去問佩可莉姆的。
———————
騎士團國寂靜無聲的房間中,騎士團領袖怒火中燒,但他的計劃並未破滅,不過是受了些挫折。這場騷亂很快便會平息,到時候佑樹就可以回去辦正事了。
真失望啊,佑樹一生從未如此信任過誰,佩可莉姆卻是第一個滿懷熱忱地為他執行計劃的人。乍看上去,佩可莉姆應該清楚這種行動的必要性,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很不幸,佩可莉姆徒有其表,內心深處則潛藏著一個陰險猥瑣的叛徒。
不過,佑樹是個聰明人,比那條白眼狼。和她那群狐朋狗友聰明得多。全國各地的騎士團,懷著對騎士團全國領袖願景的信仰,奮起抵抗叛賊的暴行。他們願意通過自己的奮斗,助力騎士團掌控蘭德索爾。
不會輸的,不會輸的。佑樹已經占了上風,面對笨拙的對手總是如此。在騎士團本土,加盟者們各自行動起來維持秩序——不日便會助力佑樹發起榮耀的征服。佑樹在各方面都比佩可莉姆與她那可悲的叛黨更為強勢。
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打好手中的牌,佑樹終於可以解決掉那個礙事的傀儡,一舉完成他的計劃了。
———————
全國領袖坐在桌前,翻動著面前的文件。一張張紙上都寫得滿滿當當,打眼一看好像每張都一樣。他正看得頭昏眼花,恍惚間聽到了門被打開的悶響聲。進來的是優妮,她是一位老朋友了,起碼也算得上是位信得過的人。領袖頷首示意,動作精准而冷酷,他也只能做這麼多了。\"優妮,你那邊一切都順利吧?”
她的舉止在全國領袖好奇的目光下顯得有些……怪異。她走上前來,毫無她那標志性的自信或激情,然後把一個文件夾拍到了全國領袖的桌上,說道:“給您的信,領袖閣下。”是他看錯了,還是優妮的眼中真的有些懼意?全國領袖皺起了眉,他打開了文件夾,里面有一小張紙,他眯著眼讀了起來。詞句表達的意思很明顯;這是封譴責信。信底的簽名則更耐人尋味:風間千愛瑠,黑江花子,雙葉碧,還有真行寺由仁。
“這是要干什麼?”全國領袖的手開始顫抖。背叛!就發生在此時此刻,參與者還有誰?就沒人能信得過了嗎?
“領袖閣下,我必須以我的身份向我們對蘭德索爾的政策表達反對意見——請不要誤會——”她踮起腳,“祖國正在流血,這里也不得安寧,深陷黑暗,我們就不能做出更明智的選擇,少花費一些資源,讓我們境內的人民多活些日子嗎?領袖閣下,您是最了解我的,我一直忠實地服務祖國。我誠摯地認為這次軍事冒險行動將對我們在此處開展的工作不利。就算是只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請您考慮一下我的意見。\"
“你可以走了,優妮小姐。\"他看著優妮,走出房間後,拿起了電話並撥通了保安局。今天又有人將榮獲提拔了。
真是不幸。
———————
夜晚,蘭德索爾王都皇宮
“我愛你,發自真心地愛著你,
在你遠離我的那一天,
我不知為你,流下了多少淚水,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主人,別苦著臉了,喝一杯吧”
我愛你,發自真心地愛著你,
在你遠離我的那一天,
我不知為你,流下了多少淚水,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一曲終結,佩可莉姆嚼著美味的飯團,仍然沉浸在美妙音樂的海洋中。
“好聽是好聽,不過有沒有蘭德索爾的曲子。”全國領袖微笑著向偶像組提問。櫻井望,三角千歌,繭宮紡希互相對視,隨後看向了還在大快朵頤的佩可莉姆“那就依騎士君所言,來首蘭德索爾的曲子吧。”
“在蘭德索爾有間房,
人稱其為“日落之屋”,
許多好孩子在此毀掉自己,
上帝,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聽了我的皇帝的話,
於是我今天回到了家,
當初我很窮且愚蠢,
被無恥地指引到邪路上,
我的妹妹說了,
她不會走我的路,
應該避開蘭德索爾的那間房,
那個被稱之為日落之屋的房子,
我的母親是個裁縫,
賣這些制服,
我的愛人是個酒鬼,
天呐她更喜歡沉醉在蘭德索爾,
我回到了蘭德索爾,
受到貧窮的驅使,
我將待在日落之屋旁,
度過余生。”
可可蘿又為全國領袖倒了一杯酒。“和尤絲蒂亞娜・馮・阿斯特萊亞這樣的蟲豸在一起,怎麼能治理好阿斯特萊亞大陸呢?佩可莉姆你儂!”伴隨著火槍的怒號,佩可莉姆的胸口射出道道血箭,身體緩緩倒了下去,沒吃完的飯團從手里滾到了地面。佑樹走到仰面朝天的佩可莉姆面前,她試圖爬起,可惜佑樹不會給她機會。佑樹再一次清空了彈夾,佩可莉姆徹底不動了,只有無神的眼睛盯著佑樹。佑樹舉起劍,斬下了叛徒佩可莉姆的頭顱。
成功了,佑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誰也沒想過他會統治這一切,但他做到了。從菲斯德冰原到維斯塔溪谷,從伊莉絲樹海到塔利亞火山,都聽命於他,希望和榮光重回蘭德索爾。
佑樹回過神來,轉向了瑟瑟發抖的偶像們。劍鋒依次劃過三人的喉嚨,望,千歌,紡希捂著被切開的喉嚨在地上抽搐,慈樂之音的偶像們再也沒法歌唱了。
———————
蘭德索爾王都的一個清晨,街道再次陷入寂靜。但如果住在郊區的民眾看向窗外的話,街上都是載滿了騎士團的載具,擠了個水泄不通。
在王都幾個最重要地區的猛烈交火後,騎士團全國領袖佑樹的部隊終於挺過了這天,將佩可莉姆手下的部隊盡數肅清。
不安的和平終於到來,而佑樹的手下已開始關閉城市所有的出口並試圖抓住剩下的在逃佩可莉姆亂黨。
———————
\"怎麼回事——\"發電站的領班對著一群疲憊不堪的工程師吼了起來。不知為何,整個房間突然變得一片漆黑,雖然已經來電了,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所有的工程師都手忙腳亂,看著儀表,叫嚷道上面的讀數毫無道理。
“我們認為——”有個工程師咽了口唾沫,瑟瑟發抖,\"電網要壞了。\"
領班一時間沒有聽太明白:“電網?”
“是整個電網。\"工程師的語氣接近崩清,“全國都要停電了!”
領班臉色煞白。
燈光閃了一下,熄滅了。
再次來電時,領班大吼大叫,命令工程師去修復本地的電力,他們用的電是從電網那里來的,如果電網沒電的話……他想都不敢想了。他聽到遠處有一聲吼叫,緊隨其後的是幾聲呼喊。他起初雖然不明就里,腦海中卻突然仿佛遭了一次晴天露靂,惜忙問道:\"營地圍牆電網狀態如何?\"
一位工程師看了看顯示屏,面色霎時變得慘白:“斷電了!”領班愣住了。圍牆電網沒有通電,就意味著奴隸已經——門突然打開了,受凌虐的受害者們魚貫而入,他們形銷骨立、飢腸轆轆、傷痕累累,手里卻緊握著廠里的工具,領班看得到,他們眼里燃燒著怒火,一切都已經太晚了。被恐懼麻木的他,最後看到的是一把鉗子正砸向他的頭顱——最後聽到的則是他的下屬在屠刀之下發出的連連驚叫。
清算時間到。
騎士團軍官雙手撐在桌子上,竭力掩蓋自己顫抖的身軀,他看著這份地圖,目光掃過每一處潦草標記的紅叉藍圈。他身邊擺著一部電台,上次通信已經過去了些時間,這寂靜反倒讓人有些安心。蘭德索爾各地的報告不斷涌入,許多城市都落入武裝暴徒之手,而在其他地方,叛匪和騎士團也已經爆發全面交火。
幾個小時以來,他一直聽著電台里慌亂的士兵嘶吼著,說他們已被團團包圍,騎士團欠缺的不是精良的武器,而是人力,從前,騎士團維持著秩序,如今軍團已被悉敬清洗,但卻無人接替他們的職責。現在電網崩潰,恢復秩序根本無從下手,更不要說奴隸在人數上完全碾壓騎士團。
蘭德索爾王都直接向他下達指示:命令他們不擇手段,掃清城市的叛軍,即便將城市夷為平地也在所不惜。兵營里,騎士團成員正緊張地排成隊列,檢查武器,為血腥的戰斗做著准備。軍官感覺這些兵力已經足夠收復城市了,但是……他看著自己的部下,他們眼中看不到一絲榮譽感,只有畏懼,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有一瞬間,思考著他們是如何處置,虐待奴隸的,畢竟奴隸根本不算人,對不對?他們接受的教導就是如此。現在怒火燃遍蘭德索爾,軍官不得不面對這些行為的後果——這惡果早已奪去無數人的性命。
他和部下已經准備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要麼今世,要麼來生。
蘭德索爾在燃燒。
———————
那份經濟報告徹底摧毀了佑樹的信念,幾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沒有離開辦公室,依然沒有從中恢復過來。他又摔又打,但痛苦絲毫沒有緩解,現在,他已被一片紙片碎屑的狼藉包圍住了。
“全完了,世道為何如此不公,”佑樹喃喃道,\"蘭德索爾和騎士團是我一手打造的,沒有那些廢物阻撓,我的理想早就實現了,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境地!”佑樹開始思考種種救世之策,還有各種他期望創造的事物,但他突然意識到,這其實是一個機會:是啊,一次機會——他終於意識到了,臉色也恢復了些血色,甚至還露出半點笑容。
這次“叛亂”正為他提供了良機,他要掃清目中所視的一切叛徒,要一磚一瓦地奪回本屬於他的東西。他曾經就是這樣做的,再來一次又有何困難?
蘭德索爾再度騰飛。
———————
軟弱、顛覆、叛亂。從開始,佑樹便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四周無不是渴望看到他隕落之人,無不是渴望看到蘭德索爾的偉大願景化為泡影的人。
即便如此,佑樹仍在。
他奉獻了一生的國度無外乎一具空殼,被奪去了天性和色彩,鋼筋水泥的工地死氣沉沉地躺在大停電的陰雲中。人民高舉反旗,或夙夜擔驚。
他統御的國度是一座亂葬崗,但佑樹並不在意死人的數字。在他指令下的死者百萬有余,待死者亦是百萬有余,如此才可得見蘭德索爾之夢實現一一即使他眼見那大廈崩塌。無人再尊重他的權威?並不重要。抵抗運動水漲船高?並不重要。為何並不重要?因為它絕不能重要。哪怕影子國度蹣跚的軀體尚存一息,他也要堅持夢想,直到最後一刻。
因為,沒有了蘭德索爾,他什麼也不是。
事實表明,即便全國領袖盡了最大努力,那摧毀了蘭德索爾的腐化與墮落也在此生根發芽,就在這蘭德索爾王都之中。但這並非終末,全國領袖現在目光如炬、洞察秋毫。
他終於看清了:那些他曾寄予厚望的人原來不是叛徒,便是蠢貨;那些花言巧語不過只是哄騙他的伎倆;他親手打造的堡壘現在遭受威脅,無能墮落之徒幾乎讓這堡壘垮塌。必須采取非常手段,否則蘭德索爾和騎士團國將永無寧日,唯有全國領袖,才具備執行這些措施的堅強意志。
黑日冉冉升起,蘭德索爾永存。
第二章:歸鄉,完
[newpage]
下集預告
[chapter:間章:洛氏恒久遠]
太陽在午後的清熱中閃閃發光,把金色的光輝投映到深綠色的花園里。長長的陰影順著白色的鵝卵石小徑流淌而下。這是一個下午,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變得疲憊不堪,等待著傍晚的涼爽,這預示著一天工作的結束。
與那些在蔭涼的花園里游蕩的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店長站得直直的,他的脊梁筆直,如同他身旁的大理石柱子。店長無視他厚重的羊毛制服上浸透的汗水,把杯子舉到嘴唇邊啜飲著,品嘗著下午咖啡的苦味。
喝完咖啡,店長回到辦公室。一排旋轉的風扇冷卻了空氣,隨後讓它在房間里打轉。他坐在那張巨大的書桌後面,繼續他的文書工作。
在起草另一封致洛氏集團總部的信,要求更多的援助、人員和用品時,店長短暫地想知道其他外派專員是如何使用下午的時間的。他腦海中浮現出其他專員的書桌在未讀報告的重壓下倒塌的畫面。這些懶散的專員都不適合被稱為專員!只有他有意願,有力量,有純度去推進洛氏的利益。他笑著在信上簽了名,把信扔進了辦公室的發件盤,又從信堆里拿起了一份文件。
店長一邊閱覽一邊皺著眉頭。這是一份檔案,詳細介紹了對公主島一座最近修建的橋梁坍塌事故的調查結果,該橋的事故被認為是負責該項目的工程師計劃不周造成的。他突然勃然大怒,把它揉成一個球扔進了廢紙簍。店長皺著眉頭向後靠,椅子吱吱作響,搞得他煩躁不安。他總是被些白痴和無能的人包圍著!如果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渣滓,懦夫、傻瓜、笨蛋和流放者,他又怎麼可能實現理想呢?洛氏集團似乎認為S市是他們的垃圾堆,只有那些不適合在總部奉獻的人才該呆在那里。但是,他腦子里突然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問道,是什麼讓他這麼想的?
片刻,店長只是無所事事地坐著,什麼也不做,只是聽著風扇的聲音,直到它們那穩定的嗡嗡聲和他的心跳之間似乎無法區分。然後,店長輕輕嘆了口氣,彎下腰從廢紙簍里撈出皺巴巴的卷宗。
他恨這一切,卻不知怎麼的沒辦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