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幕:懵懂的時光目擊媽媽被睡走
先介紹一下我媽吧,是一個小學教師,身高不到1米6,身材也比較勻稱,長年都是留著中長發,臉型偏圓,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彎彎的,很有親和力。
平日高跟鞋絲襪幾乎不穿(感覺這個有點不合大家胃口了),基本都是平跟鞋運動鞋這些,裙子偶爾會穿。
她為人和善,很多學生都很喜歡她,印象中跟她出去購物買菜總能遇到一些她教過的學生,她們都會很熱情的過來打招呼敘舊,她說話總是很輕很慢,好像是沒有脾氣的人一樣(當然是對於學生來說,我這個被凶過打過的兒子才能見到她的另一面)
我的記憶中,我在讀小學的時候,我們就搬到了小學的安居樓(難聽點是貧困樓,但是裝修環境什麼的還是可以的)里面住。
我讀的跟媽媽上課的學校是同一個,基本每天早上都是跟她一起去學校,路上偶爾會遇到一些同班同學,有個女同學看到她了以後,在教室里見到我時便問我「剛剛跟你一起來的是你媽媽嗎?」
聽到我的肯定答復後,她很驚訝的說道「你媽媽好年輕好漂亮啊」。
其實這樣的話述我聽到以後都已經感到習以為常了,那個時候從來不會覺得這又什麼稀奇的,因為媽媽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後來啊,我發現大多數同學的家長都是很容易顯老的,畢竟大部分家長都是很辛苦,壓力很大的。
而我媽媽從小出生在書香世家,雖然家境也是特別一般的,但是也不用吃到什麼苦,家里也幸福安定,她性格又是那種波瀾不驚的,就像一面平靜的湖水。
現在想想媽媽真的算是很精致的了,那會兒她30出頭,每天早上我都會看見她在衛生間里面化妝(到也不是現在大家看慣的那種濃妝),都是一些很清新很簡單的妝容,她不噴香水,但是在她身旁總能問道一股香香的味道,至今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香味。
有一次,媽媽在飯桌上當著我的面跟爸爸說「你兒子今天早上先醒了」她臉上帶著笑「窸窸窣窣的進我們房間,那會兒半醒半睡,我感覺臉上好像被親了一下」,「真的是如死(潮汕話的意思是可愛)」一邊說著一邊笑得更開心了那會兒媽媽在我眼里,確實是最好看的大美女了。
後來,我爸爸出事了,那一年我讀五年級,他因為被朋友陷害被拘留。
印象中就是我媽媽是一刻都閒不下來的,整天四處走關系,氣色都差了很多,心力交瘁。
就是想著辦法能夠讓我爸爸平平安安的早一些出來,更或者可以不用判刑。
但是大伙估計也能猜到了,如果真的成了,我就不會在這里講故事了。
爸爸被判了兩年半。
回想起來依舊是心有余悸的,我那個時候很沒有安全感,每天睡覺前都要把家里面的門反鎖一下,人走茶涼,親戚朋友的幫助只能說是杯水車薪,其實跟錢倒沒有太大關系,家里有點余錢,媽媽學校上課有固定工資,吃喝是完全不愁的,但是我安全感極度缺失,惶惶度日的心態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有時候我會害怕一個人睡,就拿著枕頭去她房間一起睡。
很多個晚上我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聽到了她啜泣,在睡眼朦朧的時候,看見她在抹眼淚。
有天晚上,她突然打扮了,穿的很好看。
說是要去老同學聚會,回來的時候臉上多了一些我好久沒有看到的放松愉悅的表情。
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她睡覺的時候玩她手機,偶然在信息欄看到了很多情話,大多數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卻有一句印象深刻,寫的是:多想擁有你,哪怕只有一個晚上。
全部的信息都是一個人發的,而這個人,就是我接下來要講的叔叔。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在我們生活中出現慢慢的變成了理所應當。
那段時候我媽媽沉迷一個收菜的游戲,叫QQ農場,就是這個教的,我媽從一個完全不碰電腦的人,痴迷到半夜定鬧鍾起來收菜。
一整天下課回家,家務活干完,就在電腦前一直坐著,QQ音樂還放著西城男孩後街男孩的歌,也有時候會放一些港娛巔峰時期的歌,比方說周慧敏啊四大天王譚詠麟這些人的歌。
說真的,我現在打字的時候,腦子里已經有畫面和BGM了。
那個叔叔就坐在旁邊,教她說要種什麼菜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道具。
煙癮犯了就到客廳燒煙,我那會兒不會抽煙,但是喜歡看它抽煙,覺得那個樣子很少見,跟我爸爸不一樣。
後來我長大了,知道那一招叫回龍。
他每次來家里都會帶一些吃的,然後又是在客廳抽煙。
我媽媽會很習慣的拿去廚房做飯,他就跟我打牌聊天。
這個人是我媽媽很小的時候在村里就認識的鄰里,也是同學,認識很多年了。
他一開始是跟她老婆一起來的,噓寒問暖。
後來漸漸的就是他一個人來了,他經常會給我買東西,有天我媽媽在洗澡的時候,他坐在電腦桌前,突然問我說,你上學要不要騎自行車去。
我說想。
他說好,那我給你買個自行車。
生活有他在,其實我都能感覺到一些父親不在的時候,缺失的一些安全感。
我打心里是不排斥這個人的,他很逗比也很大方,給我們母子帶來了很多輕松愉快的時刻,在爸爸出來之前,他這樣子待著,我是不反對的。
可是有一天,它帶給我的平靜,被打破了。
那晚,他帶著幾個也是我媽的同學來我家里吃飯,幾個大男人吞雲吐霧,後面就開始喝酒,我開始慢慢注意到(他坐在我媽旁邊),他就時不時在我媽耳邊嘟囔幾句,媽媽臉上也是一股淡淡的笑意,時不時就跟那幾個人吹水,我媽都會會及時的再揭他老底,然後大家伙就一陣哄笑。
後面他們陸陸續續的走了,他喝的最凶,就在廁所那里一直吐,我媽就一直給他端茶送水照顧他,然後就叫我先回去房間睡覺。
半夜的時候我醒了,不是尿急也不是做噩夢,什麼都不是,就是單純醒了。
跟心有靈犀一樣,然後隱隱約約的聽到奇怪的聲音。
我眼睛都睜不開,但是就是條件反射的往主臥室走過去,聲音越來越清晰,我也聽出來是我媽的聲音了。
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
我媽的叫床聲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得了,我那會兒小電影都沒有看過,這樣的啟蒙教育對我的衝擊力真的太大了。
回想起來,那個叫床聲有很多的克制在里面,也有痛苦在里面,也有解脫舒暢在里面。
她的叫床聲先是短促的啊~開頭,然後尾音一顫一顫的,床的質量也沒有很好,所以伴隨著有規律的吱吱聲,還有一聲聲粗獷的呼吸聲。
我摸索著往前探,心頭一團亂麻,一股異樣的感覺讓我呼吸加重。
門是虛掩的,有一道縫,客廳打著微弱的暖光燈,相比之下房間里的燈要亮很多。
我的媽媽,端莊的人民教師媽媽,正在被他壓著干。
兩個人貼在一起,顯得我媽媽更白了。
我先是看到他菊花旁邊有很多毛,然後龜袋下面的雞雞剛好就重重的全根沒入在我媽媽的陰道里面,隨後龜袋也緊緊貼在我媽的屁股上,一副恨不得捅穿的態勢。
我媽兩條腿正准備盤住他的腰,又好像很吃力的痙攣起來,他兩只手攤開壓在我媽左右兩側,嘴里喘著氣。
我看不到他的臉,媽媽凌亂的頭發散落在被單上,她的眉頭皺的很厲害,身體不停的顫抖,燈光下那哀怨的眼神讓人欲罷不能我終生難忘,她真的很克制了,平常用來對我循循善誘的嘴巴一會張開叫床,一會又癟嘴哼哼起來,兩只纖細的手無力的撐著他的胸膛。
全身都無法抗拒的承受叔叔近乎瘋狂的不停用力抽送。
媽媽是個女人,也是有性欲的,家庭的變故,導致了這個悲劇的發生。
叔叔撿了大便宜,找到了機會,像深深自己的老婆一樣深深我的媽媽,跟自己的老婆好歹都要商量帶套吧,他就那樣無套的肆無忌憚的干我媽。
他的感受我只能猜,這輩子都不可能真切感受到了,我媽媽沒有小說里面那種國色天香,什麼黑絲高跟鞋巨乳肥臀,只是一個簡單擦個口紅面霜就出門的女人,是一個安守本分的老師。
地上還有點他的嘔吐物,床的旁邊有個紅色的桶,里面估計也是他吐的,他來我家跟朋友斗酒吹水,喝多了難受我媽像小媳婦一樣照顧他,結果他緩過來,就把我媽當成自己的老婆一樣干。
他肯定爽死了,他完全不需要負責的在我家干我媽,他以前年輕的時候或許也是我媽的追求者,那種夢想成真的感覺,那種感受著我媽媽下體的褶皺,看著她只有挨干的時候才有的表情肆無忌憚的用力抽插,真的很爽吧。
她是自願的嗎?我不知道,我不懂事她會不懂嗎?這個叔叔三番兩次的來我家,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但是到後面她已經進入狀態了。
她開始顯露媚態,臉色的紅暈恰到好處,她的腿逐漸盤穩,她知道她在干嘛,我就睡在家里,她卻在跟叔叔交歡,她兩只柔弱無力的手看似在抵抗,而此時看來更想在鼓勵他很用力更深。
這一晚,我了解了性。挨干的人是我媽媽,干她的人不是我爸。
看著她只有挨干的時候才看的到的表情,我硬了,我平時看到一些讓我口干舌燥的東西的時候,我會把自己撐起來在桌子邊上摩擦自己的陰莖獲取快感,而在這一刻,我無師自通的開始打飛機。
叔叔得心應手的用下體擴張媽媽的陰道,媽媽溫柔的眼神此時好像也有一團欲火,她抿著嘴,眉頭輕皺,若有所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擼射了,頓時感覺渾身失去力氣,行屍走肉般的回房里。
那晚她們究竟大戰多少回合,我不知道。
但是那晚我很震驚。
也更興奮。
我會願意先相信那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夢。
因為第二天媽媽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樣的早早起床,一樣的撓我的腳心叫醒我,一樣的煮一鍋紫菜雞蛋粥,一樣的笑靨如花。
客廳里早就收拾的干干淨淨,煙酒味也散的差不多了,那只昨晚裝著嘔吐物的桶已經洗干淨裝滿水靜靜的放在洗手間。
我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忙前忙後的媽媽發著愣。
昨晚是真的嗎?我努力回想著每一個細節。
就正如我現在打字的時候,回憶著每一個細節。
這種事情確實是令人感到震驚的,但是我內心一點難過痛苦的情緒都沒有,只會感覺呼吸變得急促,心里那種感覺,就像我跟媽媽出去逛街的時候,我有時會故意停下來,然後看著她慢慢走遠時心里迅速積攢的那種焦躁感不安感轉而化成一種不知所謂的快感。
就像坐車的時候看著那些路牌那些樹在眼睛里轉瞬即逝時,刻意想把它們繼續留在眼里卻很快就無可逆轉的消失的時候,我會覺得很渴望,卻又在這種失去的時候感覺到莫大的快樂。
我那一刻想的非常清楚,我喜歡這種感覺,我特別愛她,她是我生命中的白月光,她大多數都是溫柔的關切的。
有她在,我們的家總是一塵不染的,她總不愛帶飾品,總是那樣清澈干淨,衣服永遠都是簡單的純色系。
她手也很好看,我總記得她一邊盤著白花花的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撥著橘子往我嘴里塞。
她心情好時會不由自主的哼一些我聽不懂的粵語歌。
就像這個時候在廚房的她一樣。
那晚過後,那個叔叔消失了一段時間。
我在吃飯的時候跟媽媽問起過他,她說他回深圳了,工作我也是後來才弄懂的,專門幫人換港幣的。
然後她又似乎對我的問題感到不快,補了句「他也不可能一直有空啊,人家也是有家庭要養的」。
是嗎,我看著媽媽的嘴巴一張一合,想著那天晚上這張嘴發出的呻吟,頓時食欲全無,下體莫名其妙的開始硬了起來。
既然都有家庭,那晚又要如何解釋呢?
我開始在她不在的瀏覽一些黃色網站,里面總會有一些帶有母親的標題的小說,我會幻想著這些事情是發生在我的媽媽身上,一邊興奮的打手衝。
我也會偷偷的拿她的內衣打飛機,想象她那張臉難得的媚態。
那天家里突然很熱鬧,爺爺奶奶還有小姨姨丈他們都來了,大家都很高興,是我叔叔去接的他,那個時候我在媽媽房間里面玩電腦。
我明明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也知道他回來了,但是我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繼續玩著我的游戲。
他走進來看我,喊著我的名字,我只是特別平靜的看著他。
我能感覺他很失落,扣了一下我的鼻子,輕聲爆了句粗口就又出去了。
我直到今天都想不通那天為什麼會那個樣子。
明明唯一一次跟媽媽一起去看他的時候,我看到他在玻璃那邊走出來,他還沒有開口,我就開始淚如泉涌,媽媽也是捂著臉跟我一起哭。
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他也很安靜的看著我。
出來的時候,叔叔一直安慰我們,因為一直有塞錢的原因,他可以去食堂做飯,可以稍微有點自由的活動空間。
可能是因為我的眼淚,在哪會兒已經提前流過了吧。
回來不久,也是我讀初一的時候,我們就開始搬到媽媽的學校去住了。
我們住的地方大家一定想象不到。
其實那就是住在教學樓里面,而不是職工宿舍。
我們分到兩個辦公室還有一間教室,辦公室是挨在一起的,路過樓梯,旁邊便是公廁,在往前走便是四間教室在一個走廊上,另一邊的盡頭也是一個公廁,還有兩個辦公室。
剛搬過去的時候,我們住的這一層,只有我們一家住。
爸爸出來以後,一直在想方設法謀生存,最後定下的規劃就是,去惠州,我姑姑上班的醫院里面,承包食堂。
我也開始讀初中了,是一個公立的三流中學。
(很多人一聽到這個總會問我,你媽媽是老師成績怎麼這麼爛?)
其實我媽媽自己都有過解釋了,她說,老師最教不會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了。
我的學生生活里開始多了一些痞痞的男生,動不動就哼一些當地很下流的順口溜,含媽量極高的那種。
男生少年時期都會比較容易衝動發生衝突,有一次我跟一個痞子鬧了口角,原因是我沒有注意自己凳子沒有放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看見便開始賤兮兮的笑,我一股火上心頭,吼了一句,「你再笑一下試試看」,他的臉色頓時一黑,起身就要跟我真人SOLO,旁邊的人紛紛把我們攔住。
事態沒有往更嚴重的方向發站,只是女班長告老師之後去辦公室訓了一會兒邊讓我們走了。
出了校門沒有多久,我的自行車就被幾個人圍住了他從一個後座跳下來,嬉皮笑臉的說:「是不是要打一架啊」
我頓時慫了,說了句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他幽幽的走上前,幾乎都要親上來了,輕聲開始哼著那段含媽量極高的順口溜,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一臉木然的看著他,可是我的內心風起雲涌,我真的沒有感到生氣,我開始把這些單詞場景拆開在腦海里演練,那個女人的臉屬於我的母親。
我開始感到興奮,手開始有點顫抖。
他貌似有點感到無聊了,最後用一句朴實無華的草泥馬收尾,便走了。
而我立在原地,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我的耳朵不再是冗長的車笛聲,而是刻在DNA 里媽媽哀婉的浪叫,我的眼里不在是車水馬龍,而是媽媽跟一個不是爸爸的人抱在一起。
那一刻我再次確定,我喜歡這樣且享受這樣。
那天下午的故事,本該就是平平常常令人發困的最後一節課。
周而復始的看老師那張嘴巴機械一樣的重復張合,一邊又看著黑板頂端的時鍾倒計時。
可是這一會,我肚子很痛,倒也沒有夸張什麼急性腸胃炎,單純很想拉屎罷了。
但是我這個很奇怪,我寧願一直憋著也不願意用學校的洗手間,因為我真的感覺學校公廁真的真的好惡心啊。
我撕了一張紙,開始寫請假條,病原是,頭暈。
老師關切的問了我幾句便簽了字,我用這張通行證順利出校,去停自行車的地方取了車,(一個學期五十塊錢),便十萬火急的往家里騎行。
我提前將近一個回家,而這個家,還沒有放學。
我招呼著門衛爺爺,進了校園,車輪攆過一個又一個木棉花樹上掉的木棉花,教學樓傳來的是整齊稚嫩的讀書聲伴隨著一陣又一陣聒噪的蟬鳴,兩種完全沒有關系的聲音混在一起,居然有種莫名的和諧。
我到了自己家住的舊教學樓,把自行車一停便火急火燎的爬樓梯,我喜歡兩節兩節那樣的垮,因為這樣沒有聲音,最最最主要的是,我屎意正濃。
這會兒的太陽還是很大,我家還是分配在頂樓,我真的感覺自己撐不到繼續往上了,便在中間一層刹車,進去廁所以後就化身噴射戰士,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
我心滿意足的出來,又慢悠悠的往樓上走,到了走廊太陽的毒辣又仿佛恨了幾分,爸爸當時自己費老勁在教室窗戶上裝的淡藍色窗簾都圍上了,我看著緊閉的門,想著要不要去找媽媽拿鑰匙。
但又鬼使神差的想著,看一眼里面。
講台那個位置我們基本都是放著一些雜物,放課桌的地方才是主要活動區域,幾張木質沙發圍繞著一張桌子,這個桌子正後面的椅子上,有兩個半裸著的人,一個是我的媽媽,一個是我媽媽經常在我面前調侃外號的「校」。
肥校滿臉油光,一只手掙撐著腰,另一只手輕輕的抓著媽媽散落在他毛腿上的頭發。
媽媽側著匍匐著身子,像吃冰棍一樣,把他萬草叢中的肉棒吞進去,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我平靜的開始隔著褲子揉搓下體,媽媽又輕輕的吐出來,嘴巴還未完全脫離接觸,便又將其含入口中,緊隨著我看到媽媽的鼻子也緩緩的埋入一片黑色的草叢當中。
肥校微仰著頭,眼睛微閉,嘴巴呈現出一個o 字,下肢也在緩緩的聳動,他不由自主的按住媽媽頭,媽媽眉頭皺的很厲害,但是沒有出聲,只是輕輕的拍著他的腿,他戀戀不舍的放開手。
媽媽吐出肉棒開始急促的喘息,還沒有怎麼休息,他又開始握著肉棒往媽媽嘴里塞。
天氣很熱,她揚起臉眼睛帶著不悅的盯著正在服侍的男人,鬢角的一些細軟的頭發都貼在了臉上。
肥校嘟囔了幾句,她臉上顯現出嘲弄的笑容,眼角有些許淚光。
她背過身一邊褪去余下沒有完全脫光的衣物,逐漸顯現一個完完全全的白皙後背,她右肩靠著腋下的地方有一顆痣,頭發錯落的散在前後,略有肉感的腿開始張開跪坐在肥校面前,她一只手扶著肥校的肩膀,一只手扶著肉棒對准自己的下體,我此時注意力卻在她的腳心,就感覺,泛著紅。
眨眼間,她坐了下去,教室里頓時環繞著一陣克制的驚呼,她白皙的臀部降落在一片黑色陰毛中。
她輕輕的將頭倚在肥校的肩膀上,頭發也隨之落在同一個方向,她兩手緊緊的抱著肥校的脖子,下體開始熟練做起了活塞運動。
在陽光下,我忘記了這毒辣的太陽帶給我的不適,心理的夾雜的痛苦的歡愉完全掩蓋了生理的不適,我一邊抹著快要留到眼里汗水,另一只手用力的搓弄著下體。
肥校將兩手握在媽媽的兩片臀瓣,開始暢快的自主套弄,他此時也已經汗流滿面,但是他顧不得,嘴里時不時一聲長嘆,但也蓋不過媽媽的嬌喘,又或者說在我的耳朵里,更容易聽到的,是媽媽的嬌喘,媽媽逐漸全身開始出汗,臉也開始看向天花板,聲音愈發高昂,身體一顫一顫的。
肥校側過臉,將媽媽整個嘴裹住,也許里面的舌頭也像這兩具肉體一樣交纏著。
他們兩嘴旖旎許久以後,緩緩分開。
媽媽一手摸著他的頭,一手抓著他耳朵,將額頭貼在他下巴上。
肥校的神色愈發奇怪,那種在我看來像是要拉屎一樣的表情逐步顯現在一張油臉上,聲音也變得很奇怪。
媽媽的動作也開始提速,聲音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我仿佛聽出了其中的哭腔。
頓時自己也感覺特別委屈,眼淚開始從眼眶冒出來,我分不清自己的汗水和淚水,手上的動作卻愈發激烈。
肥校用力聳動了幾下,吼了一聲快。
媽媽迅速從他身上利索的趴下來,跪坐他胯下。
他們默契的配合著,肥校將肉棒重新塞回她嘴里,兩手抓著她的頭一邊把腰往前死命的頂。
媽媽整張臉緊緊的貼著一整片陰毛,隨後一聲嗚咽,兩只手無所適從的耷拉著,時間在這一刻暫定了。
他們就像兩座濕透的雕像,保持了一個我都忘記了有多久的姿勢。
我的褲襠已經變得黏糊糊了。
那個煙酒味繚繞的夜晚發生的事情是可以稍微理解的,也許媽媽那會兒真的很累很空虛而且可能兩人年輕時有過不為我知的故事呢?
但是這個除了財力權利突出的肥校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生活已經往蒸蒸日上的樣子去生長了,頂多就是父親在家的時間比起進去之前還要少一些了,但是這個真的很致命嗎?我接連親眼目睹兩次媽媽跟別的男人上演的活春宮,即便是血淋淋的現實我都仍然保持著百分之一的懷疑,因為那個樣子的她完全不像她。我沒法把她跟生活中的媽媽聯想在一起。
她從小就給我灌輸些甚至都有些清高的價值觀:不向權貴諂媚 凡事能靠自己絕不靠別人 不能以貌取人
可她自己是怎麼回事呢?她難道就真的是一個骨子浪蕩的女人嗎?不是嗎?我要怎麼說服她進入狀態時顯現的表情呢?再退一萬步為什麼要出軌呢?
此時她已經已經批改完帶回家的試卷,剛洗完澡,穿著寬松的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頭發有些還沒有吹干貼在脖子上,大部分已經扎起來來了,鬢角兩側還有一些碎毛散落著,她纖細手正握著一個吃了一半的梨往嘴里塞。
我愣著神,腦海的畫面卻突然看見她含住的是一個青筋凸起的生殖器。
我心里生出一個澎湃的想法:她這樣固然是不對的,但是這種香艷的場景真的好讓我著迷。那個平時見不到的表情,那種平時聽不見的聲音以及,我好愛她我太愛她了——即便是這樣我都不會埋怨她。
我也
喜歡看到這樣的她,我的倫理觀告訴我這是錯誤的,但是我的生殖器和我的腎上腺激素告訴我:
再多點這樣吧!這是讓你快樂的,有何不可呢?媽媽她也很享受很舒服呢。
那你自己呢?你有沒有對媽媽有過想法?
有過的,肯定有,我接觸綠帽文學之前最痴迷的就是母子文學。看到兒子用自己二次成熟長大的肉棒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那種快感也是不可言喻的。
聽到母親背德的呻吟是自己觸發的,明明是她教你養你,而在交歡時卻喊你親哥哥親老公那種背德感,真的好刺激!
你做過這種事情嗎?
沒有。
你想要它真切的發生嗎?
不行,我做不到。這是作為一個人的底线,觸犯這種底线的“人”已經失掉了做人的資格。
那換別人就可以?
可以,只要媽媽是自願的,我也希望她快樂。
你就知道她快樂?
很顯然,那種表情都快上天了。
那麼,你接下來,花費更多的心思,去尋找發現這樣的契機吧。
天昏沉沉的,這場雨像是剛從沉悶中釋放出來一樣。原本干燥的地上粉塵,在完全澆濕前揮發著一股嗆人的辣味,我捂著鼻子,一邊找著有屋檐的地方往家趕。
盡管已經是盡可能的去避雨了,但是我的身上還是有很多已經感覺到不適的緊貼感,我衝進學校,學生們也是剛放學,林立的一朵朵傘身像是無雨的雲一樣成群的移動。
我呼哧呼哧的爬著回家的樓梯,頭發里逐漸蓄滿的雨水開始往臉上留下來,我一邊抹著臉的雨水,轉眼間已經到了頂層。
我看著空落落的教室,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一邊走到外面的走廊,不禁開始疑惑我的媽媽現在在哪?
我百無聊賴的逛完這層走廊,順勢又往樓下走。
這一層住的也是只有一戶,住戶是就在樓下教學前班的老師一家子,她有個跟我差不多歲數的兒子,我想著去找他,便往他家住的教室走去。
我遠遠就看到門緊鎖著。
我當即轉身,回去吧。
但是我的腳步卻沒有邁開,因為我往回走就是繞遠路了,直接走完再往上就是我家,我又扭回身位。
外面的雨開始小了一些,現下我看見鏤空的欄杆里天空閃過一道閃電,數秒過後便穿來轟隆隆,我心里一陣擔心,立馬就開始撥我媽的電話。一邊准備將腳邁上樓梯時,我聽到鈴聲。
鈴聲很近。
我想用一種比較中二的方式來描述這種感覺:心理沉睡著的一部分覺醒了。
不會吧?真的嗎?這種感覺像極了小時候寫完作業,問媽媽能不能玩會兒電腦時的那種雀躍著的期待感。
在此時聽到鈴聲沒有很奇怪,但是這個鈴聲一直存在我生活中:在很多個不想起床的清晨,在媽媽洗澡時的擱置中。
踏上樓梯的腳又收了回來,手機仍然顯示著撥號中,耳邊熟悉鈴聲也在響著。我強忍內心的狂喜,躡手躡腳的朝著聲源匍匐。
手機一下振動,鈴聲也隨即戛然而止。
外面的雨貌似也小了一些,只是會有忽遠忽近的雷鳴聲。我盡力用耳朵去感受,好像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變得明顯起來。
“你兒子嗎?”這是一個相當耳熟的聲音。
我心急如焚,急不可耐的找著縫隙。我以為會聽到媽媽的聲音,但是她沒有回答。
終於,我看到盡頭有一處見縫插針的機會。
我扶在窗前,眼睛望眼欲穿的索取著。
她的頭發用一個淺黃色小花裝飾的發卡盤著,下面是光滑的脖子和香肩,下面的衣服已經不能算是穿著。微弱的光印射在她臉上,顯得她的眼睫毛婆娑著。她兩只纖細的手正握著手機,像是在打字,後面那個男人插著腰,下體正是戰斗狀態,頭若有所思的低著。
我感到手機在振動。
(媽媽在外面有事,你先隨便吃點墊肚子。不用擔心。)
我抬頭望去,她還抓著手機。可是身體正被強制挪到一個就近的櫃子邊,她有些局促,一臉不滿的回頭看那個人,一只手為了保持平衡抓著櫃角,另一只手扔握著沒有熄屏的手機,那微弱的光芒在她的胸前晃過。
男人已經等不及了,扶著肉棒身體一陣試探,確認過後便消失在我的視线中。媽媽的屁股因為撞擊激起一陣臀浪,裸露的小腿有些顫動,沒有塗著指甲油的腳趾也在抓著地板。
她微微張著嘴,吃到嘴里的幾根頭發也動了,教室里冒出一聲羞意的呻吟。
她連忙扭過頭,吃力的單手打著字,那道蒼白無力的光又照到她臉上,看上去就像一座有生命力的雕像。她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鼻翼都有些緊張,胸前那對小白兔正被後面抽送肉棒的男人抓在手里把玩。
我的手機振動著,她的手往前推,將來不及熄屏的手機放在櫃子上後順勢按在上面。
她的臉已經開始有些潮紅,叫聲逐漸動聽。還沒完全放穩的手又被身後的男人粗暴的抓住交叉抱緊在胸前,白兔在失去關照後又被四只手擠壓著,她豐滿的臀部承受著充滿力量的撞擊。
“呼——你剛直接電話說不就行。”男人將頭埋在她脖子上,語氣說不清的舒暢。
“你…你有病。”媽媽開始有些語無倫次,“啊…”,最後一下撞擊肯定是撞對了,她兩腿瞬間失掉力氣癱軟著跪在地上,屁股不停的上下晃動。
男人一臉拿捏的笑容,也隨之跪著重新調整角度插入。
“哦~你不要那麼用力啊!”媽媽祈求似的發出哀嚎。
媽媽話音剛落,他就把嘴往前探,那寬厚的嘴唇把她的櫻桃小口完全覆蓋住,她滿臉厭惡的扭開臉,“你抽煙的,臭死了!”
男人發火似的衝撞著一邊說道:“阿華不也是抽煙,你難道沒跟他親過嘴?”
媽媽將自己臉用手捂住,“你別提他。”,男人滿臉得意握住媽媽的下巴,一邊不忘抽送的將嘴重新含住媽媽嘆著氣的嘴。
男人咬緊牙關,漲紅著臉,眼看就是千鈞一發之際,他利索的抽出生殖器,一邊喘著氣摸著媽媽的屁股:妹子,幫我吃一下。
媽媽撒嬌似的回頭瞪著他,身體卻聽話的轉過來了,她乖巧的半跪著,能看到如釋重負的腳心上的褶皺。
她一面將過程中散落的碎發別到耳後,呈現完整的側顏,一邊怯生生的張開雙唇逐漸包裹棒身。
男人發出滿足的嘆息聲低頭看著她。
她也同時抬著眼眸仰望著棒身的主人,吞吐的動作溫柔旖旎,不到片刻就有不明液體從嘴角像花一樣綻放開來。她鼻子里的吐息吹動著面前的陰毛,她的眼神像是蔓延的欲望之火——眨眼時顫動睫毛又極具楚楚可憐。
外面依舊電閃雷鳴,雨聲瀝瀝。她忘我的在這個潮濕的傍晚柔情似水的吞吐著。
男人似乎跟我有一樣的感受,將她抱在身上挨著地板坐下,我突然又才發現不遠處凌亂的床鋪,想來應該是我的一通電話改變戰場。
一聲飽含深情的叫床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來,媽媽正張開雙腿承受男人由下至上的盡力抽插,他們緊緊的抱著對方,媽媽雙目緊閉忘情的跟這個人舌吻著,身體有些輕微的痙攣,手指鑲嵌著男人寬厚的後背。
“我要到了~”她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語畢又將兩瓣嘴唇抿在嘴里,眼睛像是在笑。
52赫茲接下來這一章需要搜集相關資料才能正式動筆,遂發點之前寫的綠媽題材給大伙解解悶,也不知道喜歡的人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