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虐待與凌辱(下)
潮濕燥熱的房間內一個身穿青色緊身衣的少年正仰躺在地面,帶著青色手套的手不停摩擦著腿間挺立的帳篷,此處這時正不斷往外噴出精液。
噴出的精液如同噴泉一樣在半空停留片刻後滴落在少年的臉上,胸口,帶著手套的雙手更是沾上了不少的精液,它們順著會陰在地面積成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液窪。
反觀少年,表情依舊是一副淫蕩的痴樣,他雙腿不斷顫抖著,似乎一時半會緩不過神來。
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地上精蟲上腦的少年,心中充滿了征服的滿足感,這個不久前還在懲惡揚善的正義英雄,如今還不是淪落到要叫他一個低等罪犯為主人的地步。
少年英雄嗎?真是可笑,在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侵蝕下還不是只能乖乖聽話,這個在地上全身布滿精液,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孩恐怕連人的一些功能都喪失了吧。
作為一個失足的俘虜英雄恐怕被這群罪犯怎麼貶低都無所謂吧。
最可悲的是這件讓少年足以蒙羞終生的事不是私密下發生,此時此刻男子手中的相機正將少年的丑態帶給這座巨大都市每一個變態的電子設備上。
少年英雄將永遠帶著這一身的汙點永伴他的一生,哪怕有幸能逃出生天,這樣的遭遇也早已讓他連一個正常人的生活都不配擁有了,雖然逃出去這種事情永遠都不太可能發生。
這一身原本象征正義的英雄戰衣從今往後將被當作這位少年汙點的證明,在以後的淫蕩生活中作為罪犯“性”致的添加劑。
施錦揉搓下體的手漸漸慢了下來,雙腿間噴射精液的頻率也開始下降,顫抖的身體也平靜了下來,原本被熱氣融化的大腦終於恢復了片刻的清明。
想了想剛才為了射精的瘋狂之舉,甚至不惜貶低自己的尊嚴,在罪犯面前像個狗一樣翻箱倒櫃去尋找相機,哪怕這個相機會把自己的丑態記錄下來也在所不辭。
這樣的他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在擁有英雄這個身份了,不,應該說是人這個身份。
“我已經完完全全的壞掉了,從被抓那天,從被催眠的那天就已經開始了吧。”施錦這樣想著,他用沾滿了自己精液的雙手蒙住自己的臉,肩膀一抽一抽的哭了起來。
但哭泣的聲音並不會換來男子以及網絡直播間里面變態網民的可憐。
“這樣就哭了?哈哈哈。”
“被弄哭了,好可憐哦。嘔~”
“喲,平時那副樣子不是很拽嗎?打擊犯罪啊。”
“還有臉哭啊, 這個時候知道羞恥了?剛才像瘋狗一樣找相機的時候怎麼不哭?”
直播間的彈幕里,網民不斷說出一句句挖苦諷刺的話語,沒有一絲的同理心。
而作為主角的施錦,罪犯自然不允許他這樣發泄的痛苦,一個男子將他蒙住臉的雙手拿開,另一名則扶起施錦強迫他觀看大家對他的評價。
臉上沾滿了剛才手上的精液,眼角還殘留著幾行沒有擦干的淚痕,這個樣子的施錦更加勾起男子們的獸欲。
“這雙手很好看,但絕對不是這麼用了,作為一個性奴隸,你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應該被用來好好伺候你以後動物金主。”
男子握著施錦的手,把玩著少年纖長的手指,他這樣評價道。
而另一名男子已經來到施錦的身後,開始掏起了施錦孔洞內的跳蛋,顯然,他們已經准備親自上陣了。
“啊啊啊!”潮熱的房間內,少年的喘息呼喊聲綿綿不絕,男子們一個接一個的將這名曾經的少年英雄壓在身下釋放他們的欲望。
也許施錦連做人的權利被剝奪,但敗北的英雄將成為施錦終生的標簽,為他以後的色情生涯錦上添花。
過道內少年們被調教而發出的淫叫抑揚頓挫,他們命運早已被畫上句號。
施錦在這樣的環境下繼續過著被調教凌辱的生活,每天都有他的視頻作為免費的“學習資料”被上傳,他的思想也在這樣的環境中開始慢慢被腐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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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客
今天是調教結束後第一天“工作”,施錦身穿一套侍者服裝,胸口別著一個79號的胸牌,他站在這座會所內的酒廳門口,對每一個進來的賓客鞠躬。
酒廳內正在播放著一首聽起來優美悠揚的純音樂,一個個西裝革履的人稀稀落落的坐在廳內隨意擺放的包桌前,愜意的品味著手中的紅酒。
另外幾名少年正領著新來幾位賓客前往一個包桌,隨後一名少年遞來一個裝飾精美的菜單,另一名少年則端來托盤,將上面的酒水擺在男子們的面前。
一切似乎都表明這里不過是一個高檔的酒廳,如果忽略酒廳中央舞台上幾名裸體互孌的少年,忽略在包桌前用嘴給男子們喂酒的俊秀侍者,被桌布遮擋著在桌下給男子口交的男孩,這不過只是個“普通”的酒廳而已。
酒廳內若有若無的淫蕩呻吟聲伴隨著輕糜的音樂,相交相繞,使氣氛愈加的輕浮。
“79號,有客人點了你,請立刻前往。”耳中的耳機傳來命令,施錦收到指令後立刻服從的“嗯”了一聲,就從門口離開了。
包間內一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子雙手撐著下巴面無表情的看著菜單,在方形桌的其他三邊,三個身穿晚禮服的男子互相微笑的應酬。
這里是酒廳的VIP包間,位於酒廳二樓,從窗前可以直接看到裝修貴氣卻內斂的大廳,以及中高台上幾個少年的艷色表演。
“這次真是讓吳兄破費了,不然以我等的財力要坐在這里恐怕還得多奮斗幾年。”一名身穿藍色禮服的寬臉男子對坐在主位的眼鏡男奉承著。
“這次讓大家過來主要是討論怎麼阻止索威那個侏儒乖繼續擴張,到時候還要勞費大家多多出力了,我要不是在這家會所有幾份干股,也不會如此揮霍,各位無需感恩戴德。”吳姓男子客氣的回話。
“唉,索威那奸人不知從哪里得到控制那群小鬼的能力,弄得現在大半黑道都為他馬首是瞻,若真如此下去,我們的資源只會越來越少!”白色禮服的男子咬牙切齒著說。
“對,但他如果以為擁有控制那群小鬼的能力就可以為所欲為那他就是想多了,自古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黑色禮服的男子接話。
“哼,等吳兄在聯合幾位兄弟,我就不信到時候強逼他交出藥方,他真敢來個你死我活!”白色禮服的男子火上澆油。
“好了,各位,既然今晚我做東請大家出來玩,就不要聊這些煩心事了,大家好好的玩。”吳姓男子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嗯,這79號看著比其他人貴這麼多,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黑色禮服男子這樣詢問著。
“這上面是說可以任意玩弄,並且不用擔心弄傷弄死。”白色禮服男子這樣解釋著。
聽到這麼說,在座的人心中開始有了考量。
“咚咚。”輕微的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吳姓男子這樣吩咐。
身穿侍者服裝的施錦從外面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他極其嫻熟的將酒水擺放在男子們的面前,隨後恭敬的立在一旁聽候著男子們接下來的吩咐。
這個曾經的少年英雄在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調教洗腦生活後,臉上再也沒有當初逆反,甚至不見一絲的羞愧,此刻他的臉上寫滿了順從。
男子們似乎並不知道他曾經的身份,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男妓。
而已經被完全調教的施錦自然不會多嘴,去展現自己的身份,只是積極的配合著男子們的前戲,這是作為一個性奴隸最基本的“職業操守”。
他曾經是風光無限的英雄,但現在他只是這座會所里的男妓,主人的私有物品。
吳姓男子看著這個給自己喂酒的少年,原本平靜的內心開始燥熱了起來,他手慢慢滑進了少年的後股內,開始搓揉著少年的屁股。
“嗯?”入手自然是一股緊實且富有韌性的觸感,只是仿佛有層薄而絲滑的衣料將他的手與少年的皮膚隔開。
施錦跟著男子的節奏也開始與他口舌交纏著,但男子卻突然一把將他推開,施錦坐在地上不知所措,但立馬跪了起來,為自己的“過錯”懺悔。
這個敗北的少年英雄受到敵人們的調教,滿腦子已經全是奴性。
“脫掉衣服!”吳姓男子命令道。
施錦聽到立刻將上衣以及褲子脫掉,這個少年英雄的全貌才完全的展示在了男子們面前。
少年貼身的青色緊身衣上,胸部被兩個吸盤似的器具緊緊粘黏著,勃起的下體被鎖精環扣住,後穴里還塞著不知多少顆跳蛋。
腰部掛著一個電子腰帶,腰帶連著胸部和後股性玩具的電线,似乎是一個接收器。
它的遙控器自然在吳姓男子的手里,他看著這個脫完衣物繼續跪在地上的少年,眼中的疑惑漸漸清明。
“你是英雄吧。”
“曾經是,但現在小奴只是個敗北的敗犬英雄。”施錦這樣形容自己。
男子大笑,也對,原來那個驕傲不可一世的少年英雄已經不在了,跪在這里只不過是一個被調教的奴隸而已,身上的英雄裝飾不過是為了提示他曾經作為英雄的失敗而已。
男子壞壞的將手中遙控器的功率調大,跪在地上的施錦終於開始顫抖著,對於這個曾經冒犯過他的英雄,男子不會手軟。
男子看向跪在面前身著英雄裝飾的少年,雖然知道此刻他不過只是一個地位低下的賤奴,但曾經崇高且不帶一絲汙穢的少年英雄如今正跪在自己面前,滿口汙言穢語,心中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跪在地上的施錦雙手撐著地面,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緊閉著雙唇,在未經客戶同意的情況下不得做出任何痴態,哪怕發出一點聲音也不行。
少年的肩膀顫抖著,他抬起頭看向吳姓男子,盡量做出一副討好的模樣,一個多月高強度的調教使得這個少年英雄曾經的所有的常識都慢慢崩壞重建。
“好爽!”施錦這樣想著,在他人面前跪下,把自己的丑態盡情地展現,在平常人看來很難做到的事情成了施錦唯一能感到快樂的事。
他已經不是英雄了,當然也沒資格做個人,現在他是這家會所最低等的奴隸,是這家會所的私有物品,而被人玩弄羞辱是唯一能夠體現他價值的事情,他自然會認真對待。
男子對施錦勾了勾手,施錦自然乖乖地跪走過去,男子俯視著眼前這個努力壓制自己欲望的少年,溫潤秀氣的臉上滲出汗水從額頭流下,“唉,可悲的孩子,終於為自己的英雄游戲付出了代價。”藍色禮服男子這樣評價。
“很享受這一切?很享受被他人踩在腳底的感覺?”吳姓男子伸手挑撥著少年的嘴唇,將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刺激著吞咽。
“嘔。”一絲絲唾液從嘴角流出,被男子玩弄的施錦自然賣力的配合其動作,乖巧用舌頭迎合著男子的手指。
被抓捕的少年英雄在日以繼夜的調教生活已經被完全馴服,但每日除了性調教外更多的是毒打和謾罵,因此這時難得的挑弄成了少年英雄每天僅有的“娛樂”活動。
“嗚嗚嗚……”體內的跳蛋越發抖動了起來,但其前方的男根卻因為鎖精環的原因只是輕微的往外流出了一點漿液,打濕了其腿間的緊身衣料。
強烈的熱流從腦門散出,施錦此時此刻只想把下體的鎖精環取下,將胯下的精液全盤涌出,但早已被調教好的大腦告訴他這樣不行,沒經過客戶的同意是絕對不被允許自我高潮的。
“你很想射精?”吳姓男子用手擦去施錦眼角因為快感滲出的淚水,這樣問道。
“是,主人。”施錦誠懇的回答,絲毫不在意這句話在平常人看來有多羞恥。
吳姓男子一巴掌打在施錦的臉上,“我們有賬要算!”半年前就是這個小子讓他苦苦經營了多年的一個黑市被搗毀。
施錦跪在地上頭低下:“請主人責罰!”在這里客戶說你是對的就是對的,說你錯的你就是錯的,沒有任何辯解的余地。
作為俘虜被調教成奴隸的少年英雄必須無條件的接受來自客戶的所有責打,“我只是個卑微的奴隸,被客戶懲罰的我該為此感到榮譽。”施錦這樣想著。
這時其他幾個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們每個人手中拿得道具都不相同,吳姓男子似乎很高興這些人的知趣,“他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既然這個會所的人都說可以隨便玩弄,你們也不用客氣!”他吩咐著。
施錦聽到這里自然也十分順從的轉向其他三個男子,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懲罰很是期待,被鎖住的下體更是止不住的搖擺著。
黑禮服男子將手中的眼罩和耳塞給少年戴上,這種帶有傷害性的道具可以使人完全喪失聽力和視覺,在帶上的那一刻一股劇烈的疼痛就從耳朵和眼睛傳來。
“嗡~”世界一片寂靜和黑暗,給施錦帶來的是極為可怕的空虛感,除了身下傳來的欲望,施錦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感覺。
“唔~”失去了聽力和視力施錦一下癱倒在了地上,他想要伸手去將頭上的眼罩耳塞拿下來,換來的卻是一通耳光,順帶著雙手也被束縛。
“唔~”施錦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怕了起來,以往從來沒有被剝奪的視覺聽力在此刻消逝的一無所蹤。
因為這些感官的消失使得身下的刺激變得更加清晰,施錦想要活動一下筋骨,卻驚奇的發現自己雙腿也被制住。
此時的自己上身是以一種趴臥的姿勢被固定在桌面上,下肢則垂吊在桌沿,而臀部此刻正在被人不斷地揉捏著。
“唔~”被這樣猥褻著的少年嘴里不爭氣的發出了一聲浪吟,“啪!”的一聲,疼痛從兩臀蔓延開來,身後男子似乎對他叫出聲這一行為很不滿。
“不准叫!”黑色禮服男子這樣命令道,但他似乎忘記了眼下的少年英雄被完全剝奪了聽力,根本聽不到男子的話語。
戴在雙耳的耳罩在此刻徹底破壞了施錦的聽力,他甚至連自己的淫叫聲都聽不到,只是身體憑著本能的反應。
白色禮服男子對於這個少年的不聽話很是不滿,他拿出後穴內的跳蛋,換上了一根比常人粗長了一倍的電動棒。
施錦只感覺後穴在獲得一時的輕松之後,又驟然被塞進一根更大的物體,被男子按住的身體也忍不住震顫了一下,但嘴里還未等他發出聲音就被另一個男子戴上了口伽。
“唔!”施錦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在各式的刺激,下體已經變得極為充血腫脹,但被限制的射精卻讓他此時根本得不到任何快感。
一股電流突然從後穴內的電棒釋出,施錦全身立馬變得僵直,男子們帶著絕緣手套按住他的身體,防止他到處掙扎。
戴著鎖精環的陰部不斷往外流出白色粘液,被罪犯施以暴行的施錦此刻卻完全沒有任何自救的辦法,這位曾經的少年英雄只能如同工具一樣默默地充當男子們的出氣筒。
就這樣的電流不知持續了多久,男子們明顯的感覺到趴在桌上的少年掙扎力度越來越小,在長期的電擊中少年似乎就快要適應這種強度的刺激了。
於是白色禮服男子拿過遙控器將功率調大了一檔,下方的少年身體又是一震,似乎回過了神來。
就這樣每次施錦快要被這種折磨弄昏過去時都會被這種更強的電流給激醒,使得隨後他不得不時刻保持清醒,以應對突然加強的電流。
在普通人身體根本不能承受的電流下,少年英雄的卻能切身的體會到這種電流帶來的痛苦,被剝奪了聽力視力的施錦,只覺得全身的痛感愈加的明顯,早已崩壞的意志只希望罪犯們停止他們的暴行。
在白色禮服男子將功率調到最大擋後,才將施錦被扣住的雙手放開,黑色禮服男子隨手抓起施錦的頭發往牆角一扔。
“唔!”被人扔到牆角的少年戴著口伽的嘴吃痛一聲,現在的他終於獲得了片刻的自由,但後穴中電棒中不斷傳來的高壓電流卻讓他四肢癱軟無力,只能在地上如同喪家犬一樣“哼哼”作響。
這名少年英雄在他本該深惡痛絕的罪犯面前被不停貶低和折辱。
只是游戲才剛剛開始,這群變態根本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讓這個曾經令他們無比難堪的小鬼。
“你知道,曾經又一次就是這個小鬼害我差點入獄!”藍色禮服男子這樣說道,他來到施錦上方,俯視這個在電流中意志崩壞的少年,抬起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這種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如何?哈哈哈,曾經正義高貴的英雄此刻正在我的腳下呻吟求饒。”藍色禮服男子一臉瘋狂,似乎他和這個少年有著不可磨滅的過節。
這時吳姓男子一臉雲淡風輕的拿出了另一個遙控器,啟動了上面的一個按鈕,那根被塞進施錦嘴里的口伽在他的口腔內伸出一條極長的機械觸手,不斷往深處探索。
“嘔!“施錦只覺得黑暗中,一根條狀物正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往食道探去,刺激著自己的小舌,後穴的電流一刻也沒有減弱的跡象,而踩在自己臉上的腳也變得更加用力了。
被壓抑著不能射精的下體此刻也不能帶給施錦任何快感,這種痛苦是他一直都沒有承受過的,雖然很煎熬卻什麼也做不了,一個被敵人捕獲調教的俘虜是沒有任何權利說不的,哪怕他是個擁有超能力的英雄。
現下,他的除了忍受罪犯的暴行別無選擇。
已經進入他的食道內的機械軟觸手,在它觸手體上伸出小針刺向食管壁不斷注射藥物入血,而它的頭部則在食道內瘋狂攪動,刺激著施錦嘔吐。
“嘔!”大量的胃液從施錦的嘴角滲出,喉嚨更是火辣辣的疼痛,進入體內的藥物即刻便發揮出了它的作用,極大提高了身體各處的興奮性。
除聽覺與視覺外,各處感官都被無限放大,現在施錦所遭受到的痛苦是之前的幾十倍,在如此大的感受器興奮下,施錦的精神終於崩潰了,此時的他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而被鎖精環扣住的青莖在刺激不斷加倍的情況下竟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但仍然感覺不到任何快感。
藍色禮服男子看著腳下身體不停抽搐的少年,搖了搖頭,“好好享受一下此刻的盛宴吧。”這種藥物具有極強的副作用,但對於這個“低等”的奴隸來說卻是最好的調教方式。
吳姓男子繼續閉著喝著紅酒,似乎少年的慘狀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時光在少年可有可無的呻吟聲中慢慢消逝。
這種折磨依舊摧殘著少年英雄的身心,他背靠著牆角,嘴角流出帶著血絲的粘液打濕了胸前的衣料,而兩腿間挺立的陰莖更是在地面上積滿了一層漿液,盡管此時它仍然被鎖精環死死扣住。
空氣中香甜的味道越來越濃,白色禮服男子終是無法壓制內心的獸欲,他向吳姓男子請示了一下之後就向坐在牆角奄奄一息的少年走了過去。
白色禮服男子先是摘下了施錦的口伽,口伽後一條長長的機械觸手從少施錦的口腔內取出,沾著少年的帶血的唾液。
取出口伽的那一刻,施錦只覺得喉嚨一松,“咳咳咳咳……!”他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住胸口,不斷的咳嗽。
白色禮服男子看著這名少年英雄的模樣笑了笑,之後他又依次取出少年後穴中的電棒,以及帶著的耳罩。
“你很想射精嗎?”男子這樣問道。
後穴的電流消失,終於恢復了聽力的施錦腦子終於迎來一絲清明,“嗯。“他老實的回答。
“求我。”男子這樣命令。
“小奴懇請主人准許小奴射精。”施錦低下頭毫無底线的說出了這句就算常人都難以啟齒的話語,聲音里帶著顫抖,顯然剛剛恢復了些許理智的他對這幾名男子充滿了恐懼。
男子似乎很滿意少年的回答但仍然覺得這一切還不夠,“你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責罰你嗎?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聲音里帶著玩味,好似施錦再說錯一句就會繼續受到虐待。
聽男子的語氣施錦全身抖得更厲害了,他可不想在經歷剛才那樣的痛楚了。可憐的少年英雄在慘遭敵人捕獲以後,已經完全屈服在了敵人的淫威之下。
“不,主人責罰小奴是主人的權利,小奴沒任何資格知道主人為何責罰小奴,主人說小奴是錯的小奴就是錯的。”施錦頭埋得更低,這樣低聲下氣地說道,說出這句話時更怕哪里又讓男子不滿了。
男子似乎施錦的回答還算滿意,摸了摸施錦的頭,“去那邊向他們認個錯吧!”
視力依舊被隔斷的施錦只能披著疲憊的身軀向另外幾名男子爬去,“不管小奴有什麼錯,請准許小奴射精吧。”他抱住不知何人的大腿這樣請求道。
吳姓男子看著這個在他退下卑躬屈膝的男孩,此時的他一聲狼狽,身上依舊是當初英雄的裝飾,只是再也不能夠和幾個月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英雄相匹配了。
此刻的施錦只不過是個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卑微奴仆而已了。
吳姓男子終於取下抑制著少年欲望的鎖精環,“啊啊!”少年搖晃著身體,大量的精液噴涌而出,但還未等他緩過神來,就被攔腰抱起,一根火熱巨物就進入了他的體內。
藍色禮服男子看著在自己懷里滿臉通紅的施錦,不由得身體一陣將自己的巨棒更加往其深處送去,“呃呃呃!”少年報以不知廉恥的呻吟。
“小騷貨很舒服嗎?”男子在施錦的脖頸處呼氣,挑逗著少年的情緒。
“嗯,感謝…呼…主人的—恩賜。”哪怕後穴被頂的腫脹無比,施錦依舊騰出一口氣來回應男子的話語,因為作為奴隸的他是絕對不允許無視客戶任何一句話的。
男子聞言更加將施錦死死的按在牆壁上,下身抽插的動作愈發猛烈,似乎身下的少年真的只是一個會叫的肉便器,“你就是該是個低賤的性奴隸,為別人的欲望貢獻自己的軀體!”
“謝謝主人的教誨,小奴卑賤的軀體能滿足大人您的欲望,是小奴的榮幸!”施錦繼續恬不知恥的附和著男子。
這句話真的是從一個正義英雄的嘴里說出來的嗎?藍色禮服男子這樣問著自己,然而這個滿嘴正義的小鬼現在正在他的身下獻媚取寵,不知道義為何物。
生猛如同發動機活塞似的的抽插終於讓體內欲火盡數灑進了這個少年的身體,男子猛吸一口氣,往施錦的脖子死死咬去。
“嗚嗚嗚……”不知是不是高潮過頭了還是藥物的關系,少年竟不可抑制的哭出聲來。他是英雄,而現在只不過是他人泄憤的工具。
作為應當行正義之舉的英雄,如今卻折服在敵人的淫威下,這樣掩藏在潛意識內的想法無時無刻不在提供給他更大的快感。
恥辱嗎?也許偶爾夜間夢醒時會被其突然淹沒,但隨之而來的是更為強烈被馴服感,這種在恥辱中被馴服的經歷卻能夠讓他對第二天的調教生活更加向往和期待。
事實證明他只是一個被敵人捕獲後壞掉的英雄而已,如同一塊兒曾經光彩奪目的黃金在被摻進各種廢料雜質之後,除了繼續風化腐壞別無選擇,到最後連鐵塊都不如了,反而會在今後的歲月會一直被人揪著曾經是黃金這件事不斷嘲諷嘆息。
滾燙的精液從尻穴內流出,身後的男子早已離他而去,施錦跪在地上繼續喘息,身後吳姓男子的咳聲傳來,他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向坐在主位上品著紅酒的男子跪去。
吳姓男子看向跪在自己腳下用頭抵著自己腳尖的少年,不發一言。
“不求主人能夠原諒小奴以前的無禮,但是可以的話,請主人盡情的玩弄小奴,以讓小奴表示對您的慚愧。”施錦見男子不說話主動開口。
吳姓男子這才捻起施錦的臉,手只能磨砂過他的嘴唇,“自己來。”
施錦立即行動,他緩慢地拉開了男子的褲鏈,將里面的小“主人”放了出來,然後站起身,迎著男子跨開雙腿毫無顧忌又極其小心的坐了下去。
“唔!”後穴再次被灌滿的感覺,使得施錦的情緒高漲,吐出舌頭不斷喘氣。
男子見勢立馬按住施錦的頭,死死咬住了少年柔軟的嘴唇,肥厚的肉舌往少年的口腔侵蝕而去。
施錦努力的迎合著男子,任由其在嘴里四處橫虐,雙方的不斷交纏在一起。
“小奴感謝主人們能讓這具卑賤之軀為你們服務,請用你們的肉棒繼續填滿小奴的賤穴吧!啊啊啊啊!”少年英雄的淫叫響徹整個包間,他在男人們懷里輪番接受著寵愛,被幾個男人圍在周圍,身上被射滿了男人們惡臭粘稠的精液。
時過境遷,四名男子饜足的穿好帶來的備用衣物,恢復了剛到時的人模狗樣,頭也不回離開了包間。
而在包間的桌上,一名身穿青色緊身衣的少年跪在桌子中央,“謝謝惠顧,很榮幸能為你們服務。”少年嘴里說出送別的話。
四名男子走出包間後仍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一名身穿安保服的男子見到他們立馬迎了上來,“各位暫且留步,不知各位可否賞臉隨我去見我們老板?”男子對著為首的吳姓男子這樣詢問。
吳姓男子眼球轉了轉,似乎在思考什麼,但還沒等他作出答復,一身侍者服裝的施錦就從包間內走了出來。
“唔?”似乎很是驚訝男子們為何還在這里,在調教期間他就被教導任何時候都應該讓客人們先行,為此他還刻意在里面換好了衣物,沒想到這群人還沒走,不知會不會因為無禮而遭到懲罰。
而此刻他還看到站在男子們不遠處身材高大的安保員,深感不妙的施錦立刻跪下認錯。
這個安保員不是別人,正是調教期間日日夜夜不斷折磨他的調教員之一,經過多日的調教與凌辱後,施錦已經對這群調教員產生不可抗拒的恐懼和服從。
調教員們可以隨時隨地懲罰虐待施錦,而曾經的少年英雄對於這些暴行只能接受,完全不能反抗,在痛苦中這些變態卻又不吝於給予他一些快感,前提是他必須服從。
不服從就會被一直虐待蹂躪,但服從卻會得到讓他快樂的東西,久而久之,這個被俘虜的少年英雄開始對這群調教員產生依賴卻又十分恐懼的情感,這份情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
於是施錦更加的渴望被玩弄被辱罵,以此來踐踏心中作為英雄殘存的自尊心,從而獲得快感,曾經的身份在現如今帶給他的只有無盡的歡欣,一個敗北的英雄作為敵人們的肉便器永遠的活下去。
此刻跪在地上的施錦肩膀不斷顫抖,安保員一腳踢在施錦的屁股上,“還不快滾!”說話的語氣就像在命令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囉。
“是!”欣喜沒有得到懲罰的施錦連滾帶爬的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你們老板想必就是這座會所的老板吧?”吳姓男子這樣說道,從剛才這名安保員與施錦的對話他已經猜出了對方老板的身份。
“既然是貴店的老板,我們自然要見一見,請帶路。”吳姓男子這樣答復。
會所的最頂層儼然像一個公司的辦公區,在格子間內一個個打扮正式的員工正在電腦前處理著文件,而一名安保員模樣的男子正帶著身後四人穿過過道,進入了一間被隔出來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一名體重看起來大概有三百斤的大胖子正坐在加大號的辦公椅上,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安保員帶來的四人此時終於進入辦公室,胖子臉上立馬堆滿的笑容,起身迎接,幾人相互問好後,就開始面色凝重談論起了正事。
“不知各位玩玩得可盡興?”胖子繼續噓寒問暖。
“承蒙費老板的調教,那小子非常合我們口味。”吳姓男子不緊不慢的,表情開始有些不耐煩。
胖子見勢,立馬從腰間拿出一張卡,遞給吳姓男子,“耽擱了吳老板的時間,還讓你如此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吳姓男子皺了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那副賤身板哪值得吳老板你如此破費,所以這次的服務是免費的!”胖子這才出言解釋。
“你我都是生意人,這樣做有什麼目的,我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不必那些彎彎繞繞。”吳姓男子終於點破。
“好吧,我就直說了,索威那貪得無厭的矮鬼仗著自己掌握了控制小鬼們的方法,就不斷想從里面撈金,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他這是想吃掉整個斐城的黑色產業!”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知道各位以及你們上面的人也已經對這個人很不滿了吧?”胖子繼續辯論。
“所以我們不妨聯手,多一個人加入,就多一份力量,在過兩天我的研究團隊就到了,事成之後那小子包括所有的研究成果都交給你如何?”終於他拋出了一個極大的誘惑。
吳姓男子雖然不知道自己准備策反索威的消息是從何走漏的,但以此可見在整個斐城黑色勢力的高層已經有許多人對索威不滿了,況且他給出的合作條件也是極為誘人。
“既然如此,待我回去和他們反應一下在做決定也不遲。”吳姓男子這樣答復,但眼中的貪婪已被胖子盡數看在眼里。
見其有些動搖,胖子連忙笑著說:“那是自然,不過我與吳老板有些眼緣,以後只要是吳老板來做客,那小子就交給吳老板處置!”
“有勞了。”吳姓男子客氣。
在這個斐城內隨處可見的辦公室中,一場陰謀正在醞釀。[newpage]
宿舍狂歡
已經被當作交易籌碼卻毫不知情的施錦已經回到了那間陰暗潮濕且燥熱的宿舍,此時的他正跪坐在地上把手往後伸進後穴內,撐開孔洞讓淤積在里面的精液流了出來。
旁邊的羅麟昕也拿著從調教員那里領來的藥膏塗抹著身上被弄傷的部位,其他少年們要麼三三兩兩坐在床上撥弄著衣襟,要麼就是敞開衣扣用手扇著風,大口喘著氣。
對於跪坐在不遠處的施錦,這里的少年們對於這個少年英雄似乎沒有了任何反應,沒有對其抱以希望也沒有對其怨恨在心。
若是剛來那幾天,少年們偶爾也許會對施錦挖苦諷刺幾句,但在日復一日艱難苦悶的調教生活中,也不在關注這個就是衣著與他們有些不同的敗北英雄了,畢竟在這里,大家都不過是個被馴服的男妓而已。
“呼!”在施錦的後面聚積了一大灘精液,“應該差不多了吧。”他這樣想著,想也不想的躺在了地上。
今天是他第一天作為這里面的男妓為他人服務,顯然比他想的要激烈,以後都會在這里像這樣了卻殘生,之前作為英雄高高在上的生活也會一去不復返。
房間內的少年們包括施錦一個個臉上都掛著木訥,在這每日難得自由時間內這群已經不管肉體還是精神上都被完全馴服的少年們一時竟不知道該干些什麼。
少年們私下的娛樂活動是匱乏的,身體每個部分都是屬於主人所有,所以他們是不被允許在私底下手淫,除非獲得調教員的准許。
腥香甜膩的氣味再次鑽進了躺在地上喘息的施錦鼻里,這具被藥物弄壞了的身體一時又起了反應,得益於英雄特有的自愈體質,在如此高濃度的淫藥下都可以一天毫不知疲憊的射精高潮。
“唔,好想射精。”施錦這樣不知羞恥的想著,哪怕今天已經被吳姓男子們如此玩弄,這具淫蕩的身體仍然覺得不夠滿足。
但胯下戴著的鎖精環,鑰匙卻在調教員的手里,早已被調教的極為順從的施錦自然不敢擅自撫摸下體,在調教期間他就曾因私自觸碰下體而被懲罰三天都沒被射精,那三天自然是在調教員們的毒打和教導中度過。
濕熱不通風的房間內不斷有少年打開門走進來,這座會所男妓們的生活教導區處於地下,一條漆黑暗長的走廊,兩邊的幾扇門通往各自的教導室,而這個房間就處於走廊的盡頭。
房間大概三四十平米,而在這並不寬敞的房間內卻住了二十多個少年,房間的門是單向門,少年們只能進不能出,每天完成自己的工作後除非調教員特許,就會一直呆在這間狹小的房間內。
住宿條件極其惡劣的,在這間房子內只要呆上一會兒就會變得蓬頭垢面,少年們除非客戶要求,不然平時是沒有洗澡資格的,就如同施錦,在被客戶玩弄以後,自然全身髒兮兮的回到了這里,而在調教期間,施錦好像從沒洗過澡。
少年們每日的路线是被規定死的,需要自己去為他人服務時,就離開房間到特定的區域去工作,工作時間後自然會被調教員們扭送回這里,以致於施錦哪怕已經來了一個多月,卻依然不了解這座會所的構造,因為在閒余時間都被囚禁在了這間狹小的房間內。
施錦的遭遇每日被作為動態發在黑網上一個名為“敗北英雄”的網站上,人們可以盡情的欣賞這個曾經的少年英雄是怎麼淪落為一個和這里其他少年一樣,被永久性囚禁的可憐性玩具。
已遭萬人唾罵的施錦躺在地上,努力平復著快要將他腦子撐爆的欲望,“哐當!”門好似被人一腳大力的踢開,敢如此做的自然是在這里處於最高地位的調教員。
少年們包括施錦立馬爬起對著門口的調教員跪了下去,身材高大的調教員看著少年們順從的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提著手中的大桶子來到每一個少年的面前將桶中的食物倒在地上。
只是到施錦這兒時特意的往那堆食物中吐了口唾沫,施錦自然不敢說什麼,只是恭敬的磕了磕頭,男子在確定每個少年都分到食物後,才點了點頭。
少年們見狀才開始用手捧著地上的食物食用,雖然住宿條件很差,但會所卻絲毫沒有克扣這群男孩的吃食,每頓食物都是按照人每天所必需營養來配置的,不會讓少年們因為營養不良而影響自己的容貌。
但自然不會好吃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說是難吃,但作為奴隸應該對主人所賜予的一切都抱有感恩,包括懲罰,跪在人群中的施錦自然也是這麼想的,他捧著食物一口一口吃著帶有腥味的食物。
飯後少年們依舊跪在地上等候著站在他們中間那個高大的男人發話,這個時候男人應該發話准許他們獲得為時兩小時的射精“娛樂”時間,但是他卻遲遲不肯發話。
“本來今天是想讓你們放松一下,但有人不守禮儀,所以一人犯錯全部受罰!”男人說著話,眼光瞟向人群中的施錦。
感受到男子目光的施錦死死低下了頭,肩膀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當時沒發難施錦還以為自己躲過了一劫,沒想到只是沒發作而已,此時曾經所為少年英雄的倔強已經蕩然無存,心中有的只是對即將來臨的懲罰的恐懼。
“79號!”男子出聲了,“哎!”施錦立馬答復跪走到男人的腳下,“小奴錯了!”二話不說先把錯認了。
男子卻並不領情,就任由施錦跪著,這時施錦突然感受到身後少年們恨恨的眼神,原本一天中少有的娛樂時間都被這個所謂的少年英雄給作沒了,少年們此刻對施錦又燃起了怨恨。
“不過凡事也不是絕對的,你們每人去教導室各拿一件刑具,對這個不聽話的臭奴隸進行責罰,只要對他進行責罰,就可以得到娛樂時間!”男子提出了建議,並讓開一條道指著此時開著的門。
立馬就有少年行動了,他們狂奔出去,開始尋找好用的懲罰工具。
施錦跪在地上默默無語,既然犯錯了,就要接受懲罰,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不滿的。
男子捻起施錦的下巴,欣賞著施錦驚恐未定的臉,曾經的少年英雄竟成了這副德行,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下賤胚子。
“啊啊啊啊!”房間了傳來了少年痛苦的呼喊聲,少年們有的手里拿鞭子,有的手里拿警棍,不斷地毆打著被綁住雙手在地上不停打滾的施錦。
有的少年更是直接踩踏著施錦被鎖精環扣住的陰部,而遭遇這一切的施錦不但不能反抗,還得一邊叫痛,一邊高呼“我錯了”。
外面的侍者服裝在毒打中變得破敗不堪,露出了里面的英雄服飾,少年們看到這里不知是不是被點燃了心中的怒火,下手更重了,當初看到這個裝飾有多高興現在看來就有多生氣。
被瘋狂毒打的施錦臉上,嘴角,流出大量的血液,身上的緊身衣也被打破,露出了血淋淋的被打出的傷口。
正常人在這番毒打下早就沒命了,可作為少年英雄的施錦卻會不斷體驗比死還痛苦的疼痛,而這也是他一直害怕調教員的原因,普通人承受不了刑法最多一死了之,可特殊的體質卻讓他不得不直面疼痛。
“嗚嗚……我錯了。”施錦虛弱的告饒,然而後面的少年還在不停用鞭子抽打著他的屁股,剛才那場暴行甚至連羅麟昕都參與了,在日日夜夜的調教中,這個少年對於施錦那點可憐的同情心早已消失殆盡,如今想的不過都是自己的利益,而要得到自己的利益自然要盡量討好這里地位最高的那位調教員。
“作為少年英雄被曾經想要保護的人傷害是什麼感覺?”男子走到施錦面前蹲下身看著他說道。
“嗚嗚嗚……我錯了。”施錦看著他嘴里囁嚅的重復著這樣一句話。
“你個小賤人可能會感到爽吧?我差點忘了,你現在不過只是我手下的一只喪犬而已!”男子大聲呵斥。
這個被徹底馴服的“東西”恐怕以後就算恢復了超能力看到他都會怕的尿褲子吧?男子男子心中這樣驕傲的想著。
“好了,各位請盡情享受自己的娛樂時間吧!”男子站起身如同皇帝一樣對少年們發號施令,他看著已經打開鎖精環正盡情放飛自我的羅麟昕,“你干得不錯!”他毫不掩飾對羅麟昕的偏愛。
羅麟昕聽到這句話自然高興的跪了下來,這是他被看重的訊號,“謝謝夸獎!”
“請用你們的精液澆醒這位仍然以為自己是個英雄的家伙!”男子對少年們下達了第二道命令。
大量精液鋪天蓋地向施錦衝去,十幾個少年圍成一個圈跪在施錦周圍,他們用手不斷搓弄著下體,不一會兒就有一團精液向施錦飛去。
施錦此時身上的傷疤正在慢慢愈合,但疼痛卻在不斷蔓延,眼淚與飛來的精液混雜在一起,聞到了精液腥膻味後,他原本虛弱的神經又變得興奮起來。
施錦伸出舌頭舔舐著手里精液另一只手則不斷在身上游走,將精液在身體上每個角落塗抹均勻。
少年人的精液沒有那麼濃臭,反而帶著特有的腥味,施錦在這些精液的刺激下,竟然一發不可收拾的起了極大的反應。
但光起反應卻不能射精是件極其痛苦的的事情,施錦的嘴里不由發出“呃呃呃”聲來表達他此刻的欲求不滿。
少年英雄身體的柔韌性極好,他不斷彎著身體吮吸著在他身體各處的精液,雙手更是不斷地撫摸身體各個部位,但僅存的理智卻警示他胸前的兩個青豆和胯下的青莖是禁區,不可觸碰。
少年的精力有限,在狂歡過後陷入了沉寂,只有睡在地上的施錦還在哼哼唧唧不知在說些啥。
剛才的傷口在此時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緊身衣破損的地方也已縫合,施錦躺在白色粘液里,全身上下被精液襯的絲滑透亮,這時他迷糊間好像看到一個男人腳在自己的面前。
施錦嚇得立馬跪起身來,心中的恐懼讓他既不敢有另一步動作,也不敢後退,除了恐懼,他居然有點想要依賴這個男人。
施錦低下頭,一根碩大的男根居然抵到了他的雙唇,他想也不想微微張開嘴含住眼前巨物,頭上的男子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男人的耐性很好,發脹的巨物弄得施錦口腔生疼,但施錦不敢怠慢,仍然一步一步的侍奉著,終於在男人重重的一聲悶哼後,大量的精液灑滿了施錦通紅的臉。
男子滿意的提起褲子,轉身准備離開,施錦舔舐著臉上濃郁的精液,看到自己的救星就要走遠時,施錦終於色令智昏的叫了一聲。
“大人!”
“嗯?”調教員轉過身看著施錦嘴里發出這樣的疑問。
“唔……”施錦突然恢復理智,現在他只為剛才的做法感到害怕,他會不會再次受罰?
一雙大手將全身顫抖的施錦抱了起來,施錦抬頭看見的是一張粗獷的臉,這張臉毫不猶豫的朝施錦襲來。
施錦趕忙迎接,唇齒交纏間男子終於把他鎖在下體的金屬環打開,“唔!”被捂住的嘴發出舒服的呻吟。
男子將施錦拿開,放在地上任由其瘋狂摩擦地面,“英雄?就是一個不知廉恥小淫鬼!”說罷一腳踢翻恢復理智後又重新跪起來的施錦。
“多謝大人恩賜!”被踢翻在地的施錦還不忘如此告恩。
“作為英雄如此不要臉皮地向我求愛,你還真是讓人厭棄啊。”男子看著地上的施錦這樣說,然後欺身壓了上去。
“小奴只是個敗北的淫蕩英雄,能得到大人的疼愛作為大人的奴仆是小奴的榮幸。”知道男子下一步要做什麼的施錦自然更加的討好。
男子的男根進入了少年的體內,施錦此時還不忘諂媚“多謝大人賞識!”
男子假裝寵愛的摸了摸施錦的頭,“只要聽話,我自然會讓你快樂!”被快感衝昏理智的施錦“嗯”了一聲,就投入到無盡的快樂中去了。
男子莽撞地在施錦體內抽插,房間里男人少年的喘息聲,以及他人睡覺的打鼾聲都為這平靜的夜晚增添幾分不平凡。
此後少年英雄繼續作為這座會所內一個小小的男妓,每日除了出去招客,就是被囚禁在這間狹小的宿舍里卑微而下賤地開始了他的淫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