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事實揭開與被捕
第二十三章:
電腦屏幕上正在放映著視頻,一聲聲少年的淫叫和呻吟暗示著這並不是一段普通的錄像。
畫面中以俯視鏡頭呈現的場景似乎是在一個衛生條件極度惡劣的動物室內養殖場,整體光线偏暗,從極為高清的畫質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一種家畜都被飼養在格子一樣的隔間里。
格子間穿插著一條條狹窄的過道,格子和過道相互交錯,看得出這所動物養殖場的結構非常復雜。
過道地面上積滿了各式各樣的穢物,一個個穿著藍色工作服頭戴面具的飼養員在過道間穿梭,手里提著喂食牲畜的食品。
鏡頭慢慢的移動,一個格子出現在了屏幕中心,格子中一個身上布滿淤泥的藍色緊身衣少年和一群個個身材壯大的狗睡在一起,此刻是他難得的休息時間。
作為少年英雄的織嵐在遭到敵人捕獲以後,受到了普通人難以承受的折磨和調教。罪犯們將織嵐貶低為狗來當作他最初與他們作對的懲罰。
視頻中的圖像漸漸放大,這時一頭壯狗順勢將身體壓在了織嵐身上轉而大聲呼嚕一聲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感到身上突然被附上了重物,織嵐只是皺了皺眉頭,哪怕感覺到不舒服,早已被訓練出奴性的織嵐卻不敢表現出一絲的不滿,曾經作為少年英雄的他已經成為了這所養殖場內最低等生物的存在。
被剝奪了做人權利的織嵐就這樣像個牲畜被他的“飼主們”圈養著,每天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憐的少年英雄終究為他的年少輕狂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嘶呀!”狗圈的門被打開,一群飼養員提著一袋袋“飼料”走了進來,腳踩在積滿汙物和水窪的地面發出“嚏踏!”的水聲。
幾條大狗應聲而起,對著進來的飼養員搖頭擺尾,織嵐感到身上重量消失了,但這也意味著這短得可憐的休息時間也就此完結。
聽到聲響織嵐不敢怠慢也迅速起身向著自己的幾位“飼主”迎了過去。
織嵐仰起滿是汙垢的臉做出一副隨從的模樣,對著進來的飼養員諂媚起來,嘴里還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時鏡頭給了這個曾經的少年英雄全身一個大大的特寫。
在作為一件商品被賣進這里的織嵐不僅沒有得到優待,反而新主人以同樣的方式飼養和調教他,在藥物等各種方面的影響下織嵐現在已經徹底喪失了作為人的基本能力。
全身上下的藍色緊身衣隨時都是濕漉漉的,上面隨處可見或新或舊顏色各異的汙漬,這套曾經證明身份的裝飾在此刻已經被玷汙得失去了他原有的光彩。
這副身軀在各類春藥的摧殘下已經變得淫蕩不已,除了吃睡就只想做愛。肚臍部下方的緊身衣料下浮現出的莖棒總是勃起著,它與後庭的口洞隨著身體的移動總會不斷地滴下一滴滴晶瑩的粘液。
不一會兒飼養員就將這群狗趕去了另外一間隔室中,獨自流下織嵐,他們要開始給這只“狗狗”進行私人的教化。
織嵐看著只剩下自己“一只狗”的養殖室並沒有覺得不妥,反而開始對這幾個飼養員們點頭哈腰起來。
飼養員看著地上少年卑微的樣子,也沒有其他更多的動作,直接拿出戒鞭,小鋼尺等器物,少年見狀乖巧背對過去,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等待責罰。
一番動作下來嫻熟且自然,沒有半點猶豫,盡管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主人想要懲罰就得毫無條件的接受。
“啪!”“啪!”戒鞭打在背上,鋼尺打在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伴隨而來的是尖銳的疼痛。
“嗚嗚嗚~”頭低著,手肘撐著地面不住地發抖,即使疼痛難耐,卻也不敢亂動,嘴里忍不住發出的呼聲是他發泄痛苦唯一的手段。
在疼痛的刺激下,本就已經壞掉的身體開始顫抖,快感不請自來,龜頭開始不斷往外流出精液,“真就是條小賤狗嘍。”
在這樣的責罰不知過了多久以後,織嵐的背上已經被戒鞭打了不知多少道傷痕,傷口雖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但留下的血跡卻會存在很久。
兩腿間的地上蓄起了一層在此期間芽棒流下的精液,而上方的屁股更是在這樣的責打下隔著一層衣料都能看到變得通紅。
“呼呼呼!”織嵐喘著粗氣面紅耳赤,他抬起頭想看飼養員們是否還會有下一步動作,一個耳光隨即將他扇翻在地。
“誰允許你抬起頭了?”
織嵐幾乎每天都會被這樣無緣無故的打罵,似乎飼養員們總是從各種地方來揪他的錯誤,但作為他們飼養的一只“狗”而言,除了對這種打罵接受意外,他別無選擇。
一碗乳白色的液體擺在了織嵐的面前,“喝掉它!”飼養員命令道,織嵐看了看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液體,動了動喉結,嘴貼上去,將里面的液體得干干淨淨。
不出一會兒,一股鑽心的疼痛就此傳來,全身肌肉收緊產生痙攣性疼痛使他在髒粘的地上四處打滾,身上的藍色戰衣又沾染了不少的汙泥,這場疼痛持續了幾分鍾才漸漸消退。
織嵐口吐白沫,顯然剛才這碗液體的毒性不小,飼養員們拿出實驗表不停在做著記錄。
“這小子果然什麼毒物都能中和!”一名飼養員這樣評價,隨後拿出針管扎進了織嵐的手臂,抽出一管血液。
最近關於探究英雄身體機能的實驗漸漸提上了日程,而其中的主角織嵐自然每天都要受到比之前痛苦百倍的折磨。
隨後飼養員們有相繼往織嵐體內注射了不同的劇毒物品,然後抽血,對於這個隨他們任意擺布都不會反抗也不會死的“牲畜”,這群變態可以往這名可伶的少年身上施加任何暴行。
織嵐躺在地上,在被飼養員們輪番試藥之後,他的精神力已經完全消耗殆盡。
飼養員在表格中最後一行填滿數據,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往少年嘴中灌了幾瓶春藥,在食物槽內倒了幾瓢食物後就離開了。
旁邊隔室的門被打開,里面一群大狗衝了出來往食槽跑去,狼吞虎咽的吃著里面加了高濃度情藥的食物。
在這個群體最低地位的織嵐自然沒資格與這群大狗一起享用,他只是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不敢靠近絲毫。
濕熱惡臭的空氣中傳來動物們進食的聲音,而被囚禁在其中的少年英雄織嵐將會作為一條賤狗與它們為伴,也許在這個狹小的養殖間內耗上他一生的時光。
在享用完食物之後,這群獸性大發的惡狗開始對群體中唯一的肉便器侵犯了起來,被撲倒在地的織嵐後穴立馬就被塞滿,嘴里開始呻吟,一天的生活開始了。
織嵐雙腿攀上大狗的粗腰,不停地挪動著身軀,使體內之物能夠更加的深入自己,心中早已沒有了任何羞恥感,他把這一切都當作了理所當然。
原本會讓他感到厭煩的快感,如今帶給他的只有快樂,或許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曾經那麼光鮮亮麗的少年英雄,到頭來卻在狗的身下承歡,淪為一群畜生的肉便器。
被關進牢籠,被貶低,被辱沒,這卻也是每個英雄被捕後所必須承受的代價,在接受一些人敬仰崇拜的同時也必須受到另一些人的厭惡和嫉妒。[newpage]
“滴踏”鼠標點擊的聲音響起,電腦屏幕上播放著少年被狗壓在身下侵犯的畫面繼而消失,少年的喘息戛然而止。
“咔嚓!”門被打開,一個青年走進了房間,坐在電腦屏幕前顯然還意猶未盡的少年連忙還握在襠部的手拿開。
“小錦,還在玩游戲啊,就是不知當爸爸曉得你這一早上都在玩電腦會是什麼表情?”施戈把手搭在施錦的肩膀上壞笑著。
“還是在看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施戈隨即想要搶過鼠標,“沒看什麼!”施錦握緊鼠標趕緊點了關機。
“你一天也很閒,有時間管我的事情不如想想先管好自己吧!”施錦皺眉看著施戈說道。
“呵呵。”見施錦並沒有繼續和糾纏下去的意思,施戈嗤笑一聲,就離開了房間。
施錦看著還留有余溫的襠部,大呼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要是被他知道我在看這個東西就不得了了。”
至於施錦為何要特意搜出這個來看也是有原因的,昨夜夢的真實程度實在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了,這種事又不能問別人,心中又怕它是真的,於是就想進黑網看一看有沒有關於他的視頻,因為在“夢”中看那個人的架勢應該是想讓他身敗名裂。
在黑網中確實沒有找到關於他的視頻,這才放下心來,卻偶然發現了關於自己同伴的視頻好奇心驅使下這才點了進去,誰知自己卻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
“看到自己同伴被那樣對待為什麼會興奮,難道自己也想被那樣對待?”施錦轉而有搖了搖頭。
“不對不對,怎麼老是愛往那一方面想?”“明明是英雄卻處於那樣的絕境下一定很無助吧?”“在那樣的條件下被改變常識甘願作為最低等生物存在下去一定遭受了許多苦楚?”“沒有人幫助,沒有人能來拯救,變成那個樣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連串的想法不斷刺激著施錦的大腦,無助、低等、苦楚等詞匯揮之不去,“嗯額~”在這樣的想法下,施錦竟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施錦睡上床,閉眼進入了故鄉。
這所房子內的另外一個房間,中年男子看著屏幕里施錦房間的監控錄像,垂下了眼瞼,“小錦,你不要怪我!”他這樣想。
施戈走了過來,看著中年男子,“爸爸,小錦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他這樣的身份留在我們家才是個禍患!”他這個開解。
“唉~”中年男子嘆息道。[newpage]
是夜。
這座城市在經歷了一天的嘈雜之後,此刻終於歸於寧靜,除了偶爾公路上汽車通過的發動機聲音,這里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詳。
一名穿著青色緊身衣頭戴面罩的少年此刻正坐在人行道上的一張座椅上苦惱著,施錦因為白天睡得太多夜晚睡不著而出來散心,本來想爬上這群高樓的屋頂上去散散心,“最近難道是因為做惡夢的關系,體能越來越不行了?”
施錦雙手攤開,從手掌中心散出點點熒光,“能力也還能用。”“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像夢中那樣失效?”
少許,手中釋放的熒光就向城市四周散去,施錦看著天空中彌散的熒光思緒也跟著飄遠,“為何老大到現在都沒有計劃對伙伴們的營救計劃?”“能使我們完全喪失超能力的藥物罪犯們是怎樣得到的?”
有情況!此時施錦通過發出去的熒光察覺到離這不遠處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他想都沒想就朝著這個方向跑去。
施錦在城市中狂奔著,根據熒光的提示他順勢進入了路口的一個小胡同內,並在其中左右穿插。
“救命……唔!”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幾個男人各自挾持一名少年,從一幢破舊的樓房中走出,被挾持的少年們手被反扣住,嘴里被身後的大漢用濕帕捂住,原本還在不停掙扎的身體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大漢們將少年們推進面包車內,就坐上車離去了,此刻姍姍來遲的施錦只看到面包車離去的背影。
“可惡,呼呼呼!”施錦大口喘著氣。
看著小道上遠去的面包車,施錦仍不甘心的扔出一道熒光打在了面包車上,“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在同伴們的視頻擴散出來之前,他所負責的工作就是調查關於這些人口失蹤的案子。
但在好不容易有些线索的時候傳播出了那樣的事情,所以他手上的任務就暫時被擱淺了,現在終於找到的案發現場,只要順藤摸瓜就有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少年心性的他自然不能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
“等破掉這個案子過後就可以向父親證明政府那一套墨守成規的做派根本就成不了什麼事!”施錦這樣想著,“我一定會讓他刮目相看!”
面包車在城市邊緣的一棟破舊樓房前停下,上面下來的四名大漢各押著一名少年走進了樓房,沒過一會,又有一輛面包車在其旁邊停了下來。
剛剛趕到氣喘吁吁的施錦一眼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看來這次真的是要把他們的老窩都端了!*他這樣想著。
房子內部天花板很高只有一樓且極為空曠,被一道鐵柵欄氛圍內外兩間,大漢們將手腳都被戴上鐐銬的少年們推進了柵欄內的牢房里,此刻牢房里已經關押了數十名少年,雙眼無神對逃出去已經不抱任何期望。
這時無數的熒光突然從房內唯一的窗戶飄了進來,大漢們的身上都沾上熒光,在身體沾上熒光那一瞬,熒光突然相繼爆炸,大漢們身體瞬間被禁錮,身上大血管的位置以及一些脆弱的部位也在此刻發出亮光。
一個雙手不斷發出光亮戴著面罩的青色緊身衣少年走了進來,“我已經報警了,各位在警察來之前就這樣乖乖的站著吧!”
被關在鐵柵欄內的少年們見到這一幕,原本無神的雙眼又充滿希望,原本低沉的心情在此刻仿佛又被光明照耀。
最近失蹤那麼多人他們也是知道的,有的是自己身邊的朋友,有的則是在新聞里聽說的,但無一例外都沒找到,就算找到也只是早已干涸的屍體。
原本已經不屬於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在此刻終於有機會重新獲得,這種感覺與重獲新生一樣的美妙。
少年們目前要不是被蒙住嘴就只差大聲歡呼了,但,他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施錦見大漢們已經不能動彈後,就想過去搶奪鑰匙開門,誰知手上的光剛一散去大漢們就瞬間掙脫束縛朝他奔來。
“不好!”施錦只得一邊後退一邊發出熒光困住朝他奔來的大漢。
“為什麼只能困住幾秒?”施錦心中不理解,但為了自己暫時的安全只得不斷的使用超能力。
因為知道最近自己力量下降的事,所以在進來時施錦已經放出了很多的熒光,但沒想到就是這樣大漢們也在他收力的一瞬間掙脫了束縛。
“怎麼辦?”施錦心中一時不只如何只得不斷加大手中熒光的釋放,體力不斷的消耗,“再這樣下去我逃不掉了!”他此刻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身後一只粗壯的手臂將施錦的脖子扣住,“唔!”只在頃刻之間,施錦就被控制住了雙手,熒光慢慢消失。
“糟糕!”他忘了後面還會有源源不斷的罪犯會進入這間房子。
其他幾名大漢得到自由後立馬衝過來對著施錦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被一個小屁孩困住還受到那樣的嘲諷心中自然怒火中燒。
“啊啊啊!”房內充斥著少年被毒打的慘叫聲,施錦握緊雙拳想要反抗,只是雙手被禁錮住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一個一個拳頭落在臉上,施錦的頭被打得左右搖晃,帶血的唾液從嘴角流出,在拳頭終於少些的時候,身後大漢將他懸空舉起使勁的往旁邊一扔。
“咳咳!”施錦趴在地上用手擦去臉上的血跡,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一名大漢就又將他抱起狠狠一摔。
大漢們圍過來對側躺著的施錦胸口就是一腳,施錦被圍在中間,四周大漢對他進行瘋狂的踩踢,施錦只能捂住頭無助的忍受這瘋狂的暴行和虐待。
大漢將心中的怒火毫無底线的釋放在這個已經沒有絲毫還手能力的少年英雄身上。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傷口會愈合,但它造成的疼痛卻不會那麼快消逝,體力耗盡的施錦跪在地上被抓住頭發扶住後背防止其傾倒。
終於過完癮的大漢們看著雙目失神的施錦,面罩在被大漢們責打間早已不知所蹤,一碗墨綠色的藥物被灌進了施錦的嘴里。
施錦感受到原本存在著的超能力開始消退,心中無比悔恨 原本是來救人質的他卻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反而成了大漢們手中的人質。
“等等,我報警了!”施錦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還在想有人能救你嗎?這樣給你說吧,警察找不到這里,或者他們根本不會找到這里!”注意到施錦表情變化的大漢這樣嘲笑道。
施錦抬頭看著大漢,隨即又低下了頭,“沒希望了嗎?”他閉上眼睛忍住不讓淚水流出,“總之,我是不會向你們屈服的!”他這樣說。
大漢並沒有計較他的嘴硬,而是直接給他上了鐐銬,嘴里塞了麻條,架起他往牢房門走去,畢竟此時他只不過是一個和那群少年一樣的人質而已,再嘴硬,也逃不過受他們擺弄的命運。
牢房里少年們目睹這一切,他們看到了原本來救他們的施錦被輕而易舉的打倒,俘獲,然後被剝奪了英雄最重要的超能力,既然沒有能力為什麼非要來打腫臉充胖子,害得他們白高興一場,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他們對施錦從一開始的敬佩變為了厭惡。
施錦被狠狠的推進了牢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咣當”一聲,牢房門重新關上,他看著自己手腳上的鐐銬,一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的少年英雄已經徹底淪為了罪犯們的拐賣對象。
此刻他的無助程度和這里失足少年又有什麼兩樣,他的到來也不過給這座牢房添了一位渴望被拯救的少年罷了。
施錦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只是剛才那碗抑制他超能力的藥物中含有麻藥,現在四肢麻痹一點力氣也沒有,附近的少年們看著他這副模樣沒有一人願意將他扶起。
身上的青色緊身衣在剛才的打斗中沾上了灰塵和血跡,這樣的裝束使得他在這座牢房里顯得那樣的窘迫和難堪。
罪犯們將施錦關在這里無非就是想讓他知道失去能力後的他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只是他們綁架的少年中最普通的一員而已,現在他的命運就和這群少年一樣在被調教後被當做商品賣掉。
只是身上穿著的英雄制服無不驗證了那一句話“站得越高摔得越慘。”
原本激動的少年們此刻也恢復了平靜,他們看著躺在地上的新同伴眼神里爬上一絲鄙視,就在剛才還高呼著要拯救他們的少年英雄到頭來還不是淪為和他們一樣的人質。
施錦趴在地上當然知道此刻少年們是怎樣看他的,“好希望這也是一場夢。”
“如果這真的是一場夢的話……那麼被抓被毒打這些都是假的吧,都是假的話好像也沒什麼。”想到這里施錦的襠部居然不自主的撐起了小帳篷。
這時陸陸續續又有幾名大漢押著少年走了過來,打開牢門,看到堵在門前的施錦,隨意給他翻個身挪到了旁邊。
翻過身的施錦下方挺立的襠部一下就暴露了出來,在場的少年看著施錦的淫蕩樣不禁偏過了頭,“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英雄的?這個時候了還在發情?”“不過就是運氣好而已!”有些嘴里沒被塞麻條的少年嘮嘮叨叨小聲討論著。
羞紅了臉的施錦動了動手把襠部擋住,少年們的討論聲也在罪犯們的眼神下漸漸消失,牢房內再次回歸到了寧靜,每個人都在默默感傷著自己以後悲慘的人生。
之後又不斷有大漢押著少年前來,新來的少年每個都面色低沉,他們有的注意到了躺在牢門旁的施錦,有些奇怪他身上的裝扮,但隨後就移開了視线。
每個人都在擔心自己的處境根本沒空理會他人,從被抓到這里來那一刻開始,少年們的命運就不由自己做主了,包括躺在地上的少年英雄施錦,在這里,眾生“平等”。
時間慢慢的流逝,身上麻藥的藥性似乎開始減退,施錦動了動已經可以發力的四肢,艱難的坐起身來,他朝著四周看了看,有的少年或躺或坐或站分布在這個大牢房。
每個少年的手腳都戴著束縛行動的鐐銬,他們對未來會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迷茫。
從少年們衣著的潔淨程度可以看出有的少年也許已經被運來關押了好幾天,而有的則和施錦一樣是昨晚才被關進來的。
牢房里沒有解決大小便的場所,在牢房的最右側積滿了少年們的排泄物,剛進來施錦時沒注意,此刻他才聞到濃濃的惡臭。
牢房左側是一堆毛草,有的少年正躺在上面休息,有的少年則坐在上面懷疑人生。
牢房內並不通風,因此十分濕熱,有些剛來的少年在牢房內走來走去坐立不安。
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到了午夜,大漢們在牢房外打地鋪呼呼大睡,只是有幾個守夜的大漢死死的盯著牢房,將里面的動靜盡收眼底。
施錦看了看牢門外睡滿的大漢,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闖出去,而滿屋的少年更不可能為他一個已經失格的英雄賣命,何況在有的人看來他不過只是個和他們一樣可憐無助的少年。
現在只有祈求同伴能早點發現自己失蹤而來救自己了,可是織逸、織嵐、景鴻、承笙失蹤那麼久都沒被找到,而且看視頻中他們的樣子就算被救出來也不會再好了。
要是自己也被弄成了那個樣子,到時候就算被救出來貌似也沒有了什麼意義吧。[newpage]
清晨,大漢們全部醒了過來,他們忙忙碌碌在房子內走來走去,洗漱,吃早餐,然後穿上衣服出門。
房子的大門打開,吹進一陣涼風,盡管牢房離大門很遠,涼風到這里已經快要消失殆盡,但還是給牢房內濕熱的空氣帶去一絲涼爽。
麻藥的功效已經完全消失,施錦揉了揉眼睛皮看著門外傳來的光亮,意識變得稍微清晰了一些,他已經接受了不是在做夢的事實。
等到大部分罪犯們出門以後,大門又被重新關上,牢房內又重新回歸了黑暗,幾名大漢打開牢門走了進來隨機點了幾個少年,其中就包括的有施錦。
他遞給施錦一把鏟子,“你們幾個去把那里打掃了。”大漢指的不是別處正是牢房最右側的少年們排泄物的地方。
然後指了指角落里幾個不知多久沒有洗的大桶,“鏟在這里面去,”又指向牢房外的某處,“鏟完以後把桶提進那里去倒了。”
安排完這一切,大漢就走出了牢房,施錦看著手中的鏟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算被抓了,我也是英雄,絕對不會屈服於他們的淫威!”
想到這里,施錦使勁將鏟子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盯著剛剛走出門外的大漢。
鏟在落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將整座牢房里的少年視线都吸引了過來,大漢聽到聲響一回頭就看著那個不老實的少年英雄正在瞪著自己。
“呵呵,都到這里來了還在耍你那英雄的威風?在這里不管是誰,不聽從規矩就要受罰!”另一名大漢笑著走過來譏諷道。
“再給你最後一次,撿起鏟子去干活,要不哥幾個就有你好受的。”
聽到了大漢威脅的施錦不以為意,被麻布封住的嘴憋出一聲“哼”,將頭轉過去,一臉的不在乎,做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
罪犯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立馬上前打開牢門,施錦就這樣被連拖帶拽的押了出來,兩個罪犯左右提著施錦往房子角落唯一的門出去。
已經在這里待了幾天的少年自然知道施錦被罪犯們帶去的房間是審訊間,專門用來針對那些不老實的少年。
只是這名少年眼中呈現的是嘲諷和幸災樂禍,不含一絲憐憫,“都被抓到這里你還在裝些什麼,真的以為自己有多與眾不同,昨天被打時怎麼不見你這麼厲害?”
少年現在對這個主動上門送人頭的英雄,心中的看法除了厭惡就是鄙夷,他已經開始期待著這位“少年英雄”出來時服服帖帖的樣子了。
施錦被大漢架著進入審訊室,房間不算太大,灰色的牆壁和黑色帶有血跡的地板讓人感到壓抑,在房間的中央安放著一排手術台,審訊椅,木驢等陳設,在牆上還掛在各種各樣的刑具。
“真是個小賤貨,光看到這些就已經受不了了嗎?”耳邊傳來罪犯的調笑聲,施錦這才注意到自己襠下挺立著的男根。
“什麼!怎麼會!”施錦心中難以置信,“我在期待些什麼?”他不敢再往下面想。
“想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敏感嗎?”失神施錦就被一名罪犯抱在了懷里,一只粗糙的手掌捏住他青色衣料上凸起小豆,“日日夜夜的夢里在敵人身下喘息,求饒,被玩弄被調教,那種感覺是不是很美好呢?”
“為什麼,我的身體好熱,這群變態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施錦開始掙扎,手腳間的鎖鏈發出“嘶啦啦!”的碰撞聲。
“這幅淫蕩的軀體還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負一下了!”身後的罪犯手指用力,一股電流刺進了施錦的腦神經,得到了反饋的下體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唔!”施錦面紅耳赤,明明很羞恥,但偏偏心中還在渴望著更多,因為剛才的射精,襠部周圍此刻也變得濕濕黏黏。
“呀,還真是個小騷貨,這麼搞下就射出來了?將自己的服飾弄髒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罪犯窮追不舍。
身後一根巨棒從腿間伸了出來與自己的下體貼在一起,“怎麼樣,哥哥的巨棒喜不喜歡?”一絲精液從巨棒的龜頭中流出,沾到了施錦本就濕漉漉的胯下。
感受到溫熱的精液流經自己大腿,一股原始的欲望一下衝破了施錦的理智,他夾緊雙腿間的巨根,任由上面的粘液將自己下半身弄髒。
他竟然對夢中全身沾滿精液的感覺無比懷念。
在連續幾次高潮之後,施錦終於被罪犯釋放在了地上,此時他下半身的緊身衣料上已經沾滿了精液。
恢復了一絲理智的施錦又抬起恨恨的看著罪犯,“不管你對我身體做了什麼想我都不會向你們屈服!”他依舊這樣想。
感受到施錦的恨意罪犯一巴掌將地上還在恨他的施錦打翻,“狗日的小雜種,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時另一名大漢終於捧著一台電腦走了進來。
“就是不知道他看了這個還會不會這樣堅定。”這名大漢這樣說道。
施錦趴在地上不知道這名罪犯要給他看什麼東西,只是自己又被抱起往房間內的審訊椅走去。
“在放映之前,首先得給我們的客人營造一個良好的觀影條件。”
審訊椅面上有一根挺立的陽具,罪犯將它對准施錦後股不知何時被小刀破開衣料露出的孔洞,一把按了下去。
“啊啊啊!”麻布被罪犯拿走,在疼與快感的侵襲下施錦終於忍不住大聲浪叫了起來,而他失神的瞬間下體也被戴上了飛機杯。
前後交接的快感讓施錦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手腳的鐐銬剛被解開就被重新固定在了審訊椅上。
一台電腦被放在了施錦的面前,其中播放的畫面使本來已經不太清醒的他瞳孔猛地一收縮。
畫面中一個身著青色緊身衣的少年被一群大漢圍在中間,一臉痴樣,全身上下沾滿不知多少灘精液,嘴里含著肉棒,雙手握著巨根,完全看不出半點作為英雄的光彩。
畫面一轉,依舊是那個少年,這時他雙手被捆在一根鐵杆上,正在被身後的大漢輪流侵犯著,嘴里咿呀咿呀不知在念叨些啥。
畫面中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施錦他自己,“這些不都是夢嗎?”他嘴里念叨著,似乎不太相信這些事情真是發生過。
怪不得每天晚上夢的感覺那麼真實,原來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每晚他都在自己的敵人面前卑躬屈膝求著疼愛。
“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在我們身下喘息時是有多淫蕩?”罪犯笑著說,“或許這就你們少年英雄身上的劣根,穿著看似正義實則變態的服飾,內心渴望著最為淫蕩的事。”
“不是!”施錦反駁,體內震動的陽具,胯間吮吸著他下體的飛機杯卻使得他的反駁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方式。
這一切都是真的,哪怕再不相信,當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時施錦也不得不去面對,而他一次一次的欺騙自己不過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在敵人面前他早就已經淪為他們可悲的性奴了。
或許,他說的沒錯吧,施錦閉上眼睛仰起頭這樣想著,他配合著後穴內玉柱的頻率一聲一聲的順合著。
罪犯將電腦收起,把還在審訊椅上尋找快樂的青色緊身衣少年抱了下來,掐住他的下巴,審視著他。
“你說這段視頻要是被發到網上,網上那群人會對你有怎樣的評價?或者把你送給他們玩玩?”
“不要!”施錦盡力反駁著,要真的被發到網上去,自己以後可能真的連個普通人都做不了了,那樣的自己就算得救了又和沒得救有什麼兩樣。
“拿出你的態度來。”
施錦楞了楞,“我會好好聽話的,求您不要視頻發出去。”說著就順勢跪在了地上,一臉誠懇的看著罪犯。
“是嗎?”罪犯來到他身後,將胯下的巨物送進了少年已經被假陽具開拓好的後穴。
“這樣也可以嗎?”
“唔……可…以。”施錦雙手撐著地面,艱難的回答。另一名罪犯來到他的正面,用巨莖滑過他的臉頰貼在在的嘴邊。
“這樣也可以嗎?”
施錦視线移向在自己嘴邊發出騷臭的肉棒,心中除了抗拒竟然還有點莫名的激動,他一狠心,張嘴含住了眼前的巨物。
“闊(可)於(以)”
……
一名臉上,胸前還滴著白液的青色緊身衣少年從里間走了出來,神色黯淡無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他的出現引起了少年們的注意。
在場的少年們看著這個剛才還一副寧死不屈樣子的少年英雄現在還不不是乖乖拿起鏟子干起了活,他們毫不掩飾對這位“英雄”的蔑視。
“嘖嘖,看那滿身液體的樣子肯定是為了自己能少吃苦頭在里面跪著求饒了!”
“我還以為他有多能了,還不是沒比我們好到哪里去。”假裝聽不到少年們議論的施錦只得拿起鏟起一股腦的埋頭苦干著。
“啪!”鞭子打在施錦的背上,“嘶~”施錦吃痛一聲,“你這麼束手束腳做給誰看,剛才的教訓你是忘記了還是怎麼的?”
施錦聽到終於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請你時刻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大漢不滿意又加了一句。
在施錦做活時其他少年也沒閒著,他們有的幫罪犯們洗衣服,有的在牢房外給房子打掃衛生。
在做完這一切時,已經下午了,施錦坐在毛草堆上用手擦著汗水,在這麼髒的環境下勞作,身上的青色緊身衣不知不覺間已經沾上不少的穢物。
這時大漢才終於提著幾鍋不知為何物冒著熱氣的綠色漿糊走了進來,聽已經來了很多天的少年說,這是每天的飯點。
沒有碗,三十余名少年每人發個勺子一堆一堆的圍著鍋舀著吃,食物非常不好吃。
飯後,施錦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如今軟肋被完全拿捏住的他已經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雖然不知道罪犯們會不會把視頻傳出去,但他也只能聽話點為自己尋求一點心里安慰。
夜晚,又有許多的少年被罪犯們帶來關進牢房,他們只是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似乎並沒有太注意人群中的施錦。
對於同樣淪為俘虜的少年們來說,他們並不會關心一個僅僅是衣服較為奇特的普通少年,畢竟施錦此刻和他們一樣,都不得不屈服於罪犯的淫威下,被人主宰著命運。
施錦躺在干草上,在經歷了一天的折騰後,現在的他只覺得非常疲憊。濕熱的空氣使得全身上下黏糊糊的,讓他十分難受的蠕動著身軀。
最後,因為實在抵不過困感的侵襲,施錦終於在這樣惡劣的住宿條件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施錦依舊在罪犯們的安排下勞作,過著和前一天沒什麼兩樣的生活,晚上依舊有一群少年被罪犯押解過來。
在此之間,罪犯們並沒有為難施錦,認為他和其他少年一樣,根本翻不起什麼風浪。
第三天,第四天……施錦就在這座牢房內過著日復一日吃喝拉撒的牢獄生活。[newpage]
施錦睡在干草上,今天已經是他被俘虜的第七天了,不知父親得知自己失蹤後會有什麼樣的表現,而同伴們此刻會在尋找自己嗎?
不知從哪天起,施錦已經開始慢慢放棄自己會如何被救的想法,反而多了許多“罪犯會如何對待自己”、“自己會被賣到哪里的”的想法。
一只腳突然貼在了施錦的臉上,而自己的下體則被一只手覆上,另一只也順勢壓在了他的胸前。
這幾天里不斷有新的少年被抓來,使得這間本來看起來挺寬敞的牢房變得十分擁擠,上百名少年在這里面同吃同睡,自然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剛才施錦遭遇的情況。
從被抓來那天就一直勞作著,沒有機會洗澡,此時所有少年包括施錦身上都散發著臭敗的氣味,而在微弱的燈光下可以看見施錦身上的緊身衣已是沾滿了灰泥。
施錦翻過身,重新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這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天清晨,兩輛大貨車停在這座破舊房子的旁邊。
“起來了,懶蟲們。”
罪犯們的叫聲將原本還在夢中的施錦弄醒了,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站在牢房門外的罪犯。
“現在,兩個一列排成隊,跟著我。”
聽到罪犯指令的施錦迅速的爬起身,按照罪犯的方式排好,少年們簇擁著在這間擁擠的牢房內行動, 這些天的關押已經給他們和施錦養成了良好的服從性。
罪犯看見覺得差不多後,才打開了牢門,將排在最前面的兩名少年押著走出了房子。來到大貨車後,把麻袋套在了他們的頭上,進入了貨車的後車廂內。
一對一對的少年進入貨車,施錦由於排的位置靠後,所以此刻他還在牢房等著。
當地一輛貨車裝滿開走時,施錦和旁邊的一個少年才被押著離開了房子,陽光照在身上,在被關這麼多天以後,施錦終於見到了久違的太陽。
現在他全身髒兮兮的,除開身上的緊身衣,其他人看到他只會以為他只是被綁架的普通少年。
罪犯並不打算讓他享受陽光,將他的頭套住以後,就押上車被固定在了一個座位上面,無法挪動。
貨車發動,載著一車的少年往他們命運的終點。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貨車車廂內除了眼前的黑暗,就是耳邊少年們的呼吸聲,空氣漸漸彌漫著刺鼻的尿騷味。
貨車中途自然不會給這群人質解手的時間,有些少年忍不住就直接在車上解決了。
施錦自然也不例外,在經歷了比這更讓人屈辱的事情過後,出於生理需要,一股尿液順著襠部的流了出來,在其腳下形成一灘淡黃色的水窪,弄濕了腳上的青襪。
在貨車廂內的罪犯看著眼前少年英雄的丑態,伸出腳碰了一下少年腿間鼓起的襠部,“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施錦不禁失聲,下體更是以極快的速度膨脹起來。
“淫貨!”罪犯嗤笑。
貨車在城市里穿梭者,沒人知道里面正關押著昔日里驕傲無比的少年英雄,此時他和這群少年們一樣,被人捏住命運的後頸,等待著接受悲慘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