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虐待與凌辱(上)
清晨。
位於斐城郊區不知何處的一片看似早已廢棄的工業園中此刻已是嘈雜不堪,一個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在園中巡邏著,維持里面的秩序。
除了工作人員,更多的是一些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在道路上悠閒的散著步,兩只眼睛張望著四周,
園中的裝備設施早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巨大的鐵籠子,在其旁邊有的人會偶爾駐足與工作人員交談甚久,鐵柵欄內關著的是一堆被誘捕而來的人質。
他們每個人眼中無神,對於即將到來的命運除了茫然就是絕望。
這座位於斐城郊區的廢棄工業園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被罪犯們改造的人口販賣中心。
被抓到這里的人要麼就是被摘除器官貢獻給城中的權貴,要麼有點姿色的就是先被賣到城中各大地下色情俱樂部玩廢以後再獻出自己的器官。
而這些人口來源無非只有兩個特點:要麼是從外地逃難到斐城的無籍人士,要麼就是在城中四處流浪的孤兒和流浪漢。
這里是這座光鮮城市下最為陰暗的地方,無論多亮的光线在這里都會被無盡的黑暗的吞噬。
一輛貨車停在了工業園外,司機從車上下來點了根煙與前來的工作人員交涉。
“這次抓到個好東西,可真是便宜你們了。”司機吹噓著,“哪里哪里,辛苦了。”工作人員和他客氣幾句以後就帶著後面的人王車廂門走去。
施錦坐在位置上,背躺在車壁上,這輛車不知開了多久,應該有了一天一夜吧,從上車時手腳就被束縛著,此時身上的骨骼因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而微微發酸。
在車上這麼長的時間內,罪犯們不斷向他灌水和利尿劑,其目的不過只是想讓他看起來更加的不堪,這名曾經的少年英雄連排泄都不能自己做主,想來也確實可悲。
在此期間睡覺自然是不被允許的,體內大量的春藥同時作用,使他的神經每刻都保持著高度興奮,罪犯們在此期間自然會加倍的猥褻凌辱他。
一根根肉棒如同畫畫一般在他身上滑來滑去,溫熱的精液浸透了外層薄薄的緊身衣料,觸及皮膚,一根性器的龜頭更是與他胸前凸起的小豆緊緊貼合在了一起,一抹乳白色的漿液從他的胸前流下,沿途在他青色的衣料上流下淡淡的痕跡。
在其身上游蕩著的巨根不斷地噴出液漿裝飾著他的身體,而施錦也在這溫熱觸感的刺激下輕聲呻吟著,越來越多的精液在他的身上浮現,下體也被人捏住,為軀體上白色的裝飾做出自己的努力。
施錦回憶之前發生的一切,明明只有他是英雄,為何也只有他會遭受到如此屈辱的擺弄,這或許就是他身為英雄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
“咣當!”貨車廂的大門被打開,盡管帶著頭罩,他還是依稀感覺到了外面的光线,在里面看守他們的罪犯隨即解開了這群少年們的束縛押著他們往外走去。
光线照在施錦的身上,此刻他被玩弄過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工作人員們的眼中。
胸前的緊身衣大部分還是濕的,兩顆小米粒高高的凸起,緊身衣將它的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胯下挺立的帳篷浮現出里面性器的形狀,它正在持續地往外流著白液。
少年的身材看起來雖然稍顯瘦弱,但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有贅肉,在緊身衣的襯托下可以看到全身上下均勻的分布著淡淡的肌肉,不會太突兀,令人看起來十分的舒服。
“嘖嘖嘖,果然是個好貨色。”聽到了外人對自己的評價,施錦被沒來由的屈辱感刺激地身體又是一顫,胯下的帳篷更是不自主的搖動了幾下。
頭上的頭罩被拿開,施錦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接下來就拜托你給他找個好去處了。”罪犯對著工作人員囑咐著。
“好!”
施錦就和其他被抓來的少年站在空地上聽候白衣工作人員的安排。
“其余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到這里來了,不管你是誰,要是不好好聽話,有的是苦頭讓你受的。”說罷還意味深長的盯了施錦一眼。
不知是何人突然從背後將施錦踢出了隊列,“你有什麼問題嗎?”工作人員走過來掂起施錦的臉問道,手還不老實的揉捻著他的臉頰嘴唇,手指甚至探進了施錦的口腔內,按壓著里面的舌頭。
“嘔!”被當眾侮辱的施錦早已沒有了當初被抓時的斗志,只能默默忍受著罪犯們的刁難。
施錦知道罪犯們恨他英雄的身份,因為他的存在讓他們的顏面盡失,所以格外的“照顧”他;少年們看不起他英雄的身份,因為作為英雄非但沒有救出人質反而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看你這個樣子就是不服,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架著身份啊。”工作人員猛地一耳光把施錦打翻在地。
“……沒有。”趴在地上的施錦從嘴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天真的以為自己有對麼特殊了。”男子假裝沒有聽到施錦的服軟,蹲下身來,開始自顧自的辱弄著少年的身體。
施錦感到兩根小腿被彎曲觸及臀部,之後被繩子固定,雙手被反綁在背後。
男子將他翻過身來,施錦這時才注意到自己還在室外,旁邊不遠處一群被排成隊列的少年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受罰。
“記住,在這里不要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否則你們的下場就和他一樣。”男子將施錦當作“反面教材”對眼前的少年們威脅著。
施錦何嘗不知道這些工作人員只不過想找個理由貶低他,但已經淪落到這個境地的他,早已沒有了任何說不機會。
罪犯們想要摧毀一個普通少年的心智有許多辦法,哪怕這個少年興許有一點異能。
直到此刻的施錦只希望罪犯們能允許他保留自己最後的一點人格,不會被弄得完全崩壞。
男子蹲在他面前,將一串連了不知多少顆跳蛋塞進了他的後穴,“呃呃~”施錦動了動兩根大腿,“這就受不了了嗎?”男子戲弄著施錦的兩顆青豆,隨之拿過旁邊部下遞過來的乳頭夾夾在了施錦的胸前。
男子掂起施錦的頭,將口伽給他牢牢的帶上,就在施錦以為這一切要結束時,男子又給他戴上了項圈,在下體套上了鎖精環。
“可以開始了。”男子向部下吩咐道。
一系列的裝備啟動,這些不同於其他一般的情趣用品,它們的功率都是被加強了幾倍,專門用來對付像施錦這樣的少年英雄。
“嗚嗚嗚嗚!”施錦痛苦顫抖著身體,在這片空曠的場地中,少年的呼聲經久不衰。
男子湊近施錦的耳邊,“我想他們也很滿意你的第一場色情表演。”遠處的少年們看著這個與之前來救他們的“英雄”判若兩人的淫蕩少年,眼里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屈辱感帶來的不是對自己身為英雄卻無法拯救別人的愧疚,而是直衝大腦無法抵抗的快感。
明明很痛苦,卻不知為何會快樂;明明作為英雄應該很反感在壞人面前這般痴態,但這種面對壞人時的無力感卻無時無刻不在激動著施錦的全身。
哪怕是英雄也不得不屈服於邪惡的淫威下,平時英雄拯救被壞蛋傷害的平民,可當英雄被壞蛋凌辱傷害時,誰來拯救他們呢?
脖頸上的項圈不松不緊的勒著施錦,現在的他滿面通紅,大腦因為強烈的缺氧而使得此刻的他視野模糊。
然而下體因為鎖精環的存在,雖然在這樣的刺激下變得腫脹無比,卻無法將它被堵住的欲望噴灑出來。
被塞進口伽的嘴只能一聲一聲地發出痛苦“嗚嗚”聲,後穴中的跳蛋此刻也沒閒著,它在罪犯們的操控下功率越來越大,不斷激動著直腸內的每一根神經。
眼淚止不住的從施錦的眼角流出,男子看著腳邊面色潮紅的少年,“在自己的敵人面前像個蕩婦一樣啜泣,這樣的感覺怎麼樣?”他這樣諷刺著。
施錦仰躺在地面上,看著天空,不敢面對周圍的人群,被綁在一起的大腿小腿,一張一合地搖晃著,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中間性器的難受感。
不遠處的少年們看著地上正在接受罪犯們調教的男孩,此刻他身上的英雄服飾又能證明什麼了?在這種境況下他的處境和他們又有什麼倆樣?
是英雄又怎麼樣?還不是在罪犯們的腳下嚶嚶求饒,現在的他們在這群變態眼里不過是被明碼標價的商品而已。
“嗚嗚嗚!”施錦眼淚婆裟的看著男子的臉,希望他能夠停止這場責罰“這就受不住了,你是明明是英雄啊,這就屈服了?”
是啊,他是斬奸除惡的少年英雄啊,為什麼就這麼屈服了?可現在的他還是英雄嗎,他不過只是被罪犯們俘虜的商品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英雄的身份帶給他的只有無盡的凌辱,他除了屈服別無他法。
男子看著施錦的已經布滿汙垢的俊臉,使壞地踩了上去,“你這樣有點天賦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該被我們永遠的踩在腳底!”
絕望,心中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少年英雄的身體擁有極佳的自愈力,但這也意味著他們在受到某些致命傷不會死,卻要忍受高於普通人幾倍的痛苦。
男子抽出鐵鞭鞭笞著地上的施錦,劇烈的疼痛使得他連躲開的力氣都已喪失,此時的只能默默承受著男子的暴行。
遠處的少年們看著地上的英雄漸漸變得血肉模糊,身上的青色衣料被血汙染紅,他就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樣。
少年中有些膽子小的只能閉上眼睛,在這樣的暴行下,他們和施錦一樣心中除了恐懼就是絕望,無法逃脫,無法抵抗。
孤立的英雄在此刻是無助的,他的周圍全是敵人,想要逃出生天是不可能的,此時的他就如同動物園里的動物一樣,供這群暴徒虐待玩樂。
地上的施錦被打得皮開肉綻,男子看著他“不會就這麼死了吧?”他俯下身將少年胯間的鎖精環拿開,一股精液隨之噴涌而出,少年的嘴里發出“哼哼。”的輕吟。
“真他媽是個小強,怎麼都弄不死。”
施錦身上被打開皮肉以驚人的速度開始自愈,緊身衣料被打破的地方也在修復。
“還真是神奇。”男子這樣評價道。
男子拍了拍手,一群人拿著高壓水槍就走了過來開始清洗施錦的全身,一個商品可不能就這麼髒兮兮的去見他的客戶。
這場暴行終於在此時結束了。
“唔~”施錦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來,全身無力,他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中等大小的鐵籠內,鐵籠外似乎是一個工廠的廠房,只是廠房內沒有其他的設施,只有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鐵籠,鐵籠內同樣關著不同數量的人。
他又看了看鐵籠內的情況,發現除了自己,還有四個少年,他們各自睡在鐵籠的四角,似乎施錦的醒來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白天的回憶突然閃過施錦的大腦,他忍不住身體一個冷戰,在那樣極端的情況,不管是誰恐怕都只能跪地求饒了,並不是他的意志力不行,而是在那種情況下普通人早就死了,而他因為自愈力的原因只能不停地承受身體的痛苦。
施錦又看了看周圍的鐵籠子,原來有這麼多人被挾持拐賣,這麼大的黑市他們卻一直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真正摸到過罪犯們的行蹤。
不管是從打擊毒販,還是人販子這個問題上,他們所做的也不過只是摸到了這些犯罪集團的表皮,背後究竟有多少的黑白勾結一直沒有弄清楚,他們所做不過只是滿足自己心里那可憐的英雄心而已吧。
施錦這才知道怪不得這些罪犯在看向他時眼中都充滿了蔑視,他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能力就游行於官場與黑道的規則外,自以為是的小鬼而已。
時間慢慢流逝,這座工業園開始熱鬧了起來,施錦坐在籠子里,其他少年也陸陸續續醒了過來。
“你是英雄吧?”一名少年看著施錦問道,施錦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現在的他哪里還算是個英雄,不過只是被罪犯們販賣的商品而已。
“看到那個籠子里的人了嗎?”少年指了指不遠處最大的籠子,施錦扶住鐵欄杆看向了兩點鍾方向的鐵籠,里面起碼關了將近五十號人。
“我很慶幸能和你在一個籠子,因為這樣我可以多活幾年,那個籠子內的人卻沒有這個機會,他們會被直接摘除器官通過黑市被賣出。”少年繼續說道。
施錦這才正眼看了看說話的少年,少年相貌在與他共處的那麼多天的少年中絕對算得上上乘,不僅是他,籠子內其他三名也一樣。
“我們會被怎麼樣?”施錦因為昨天的昏迷,對後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我們嘛,自然會被賣到一些大型會所里,你懂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暗示。
“然後過幾年地獄生活,淪為和他們一樣的命運,是不是有點五十步笑百步?”
少年看著施錦,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是豁達。
“你叫什麼名字。”施錦終於和少年搭上了話。
“我叫羅麟昕。”少年回答著說。
“對不起,沒能救你們出去。”施錦低下頭不敢看他眼睛。
“沒關系,這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我們你也不會落到這地步,其實你能跳出來拯救我們就很勇敢。”羅麟昕安慰著說。
“我能摸摸你嗎?”羅麟昕問道,昨天他在隊列外看到施錦被打成那樣還能恢復當真是驚到了。
“當然可以。”對於在困境中能交到朋友施錦很是願意。羅麟昕聽到隨即用手撫摸起施錦身上的青色緊身衣,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英雄身體。
“你們是在做什麼了?誰允許你們講話了!”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男子拍打著鐵門大聲呵斥著。
施錦兩人無奈只能保持距離。
廠房內的人流逐漸多了起來,來這里的非富即貴,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眾多籠子中與眾不同的施錦,他們注視著籠子內的青色緊身衣少年,眼里充滿的考究。
“這難道又是新捕獲的英雄?天哪,你們真會掩藏消息。”一個人驚呼著說。
“不會是假的吧?”一個人質疑。
“是驢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不過這小子是長得真不錯,光這個價格應該就不低。”
籠子前不一會兒就聚集一大堆人,他們對著籠子內的施錦評頭論足。
施錦低著腦袋跪坐在地上,大量的評論襲來使他又被強烈的羞辱感包圍,但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管理員將一把扔在了施錦的旁邊,用眼神示意,施錦看著他又想到昨天的遭遇,心一狠將刀插進大腿有抽出,鮮血直流,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大腿上的傷口就立刻消失不見了。
“果然是了!”
“怎麼賣啊?”
人群一下就沸騰了起來,他們看著平日里耀武揚威的英雄此刻正蜷縮籠子中,充滿了頹廢挫敗,心中十分痛快,現在他們只想把眼前的這個小鬼買回去好好羞辱蹂躪一番,然後在慢慢從他身上挖掘價值。
人們注視著少年身上青色的英雄服飾,這一身他們十分熟悉的英雄裝扮,此刻依舊絲滑的衣料在光线的渲染下可以看到上面淡淡的汙斑,以及襠部鼓起的小包,平添了幾分色情。
施錦聽著人們對著自己討價還價,作為當事人的他卻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現在的他只是貨架上任由人們挑選的商品。
這位平時光鮮亮麗的英雄如今像囚犯一樣同他的命運一起被鎖在這間狹小的鐵籠內,供人踐踏嘲笑。
一股尿液從腿間流出,不知是不是這段時間被喂食了許多利尿劑的原因,如此施錦的小便已經不由他做主了。
心中聽著罪犯們對自己的貶低,心中卻驟然升起希望被更加折辱的想法,如今連自己都在看輕自己了嗎?
雙腿之間的緊身衣料頃刻就爬上了大量深色的斑點,一滴滴尿液浸透襠部流下在地面積滿水窪。“他媽的居然隨地大小便,這個地方是你能亂來的嗎?”工作人員雖然很欣喜能看到他這副模樣,但嘴里卻得理不饒人的責怪著。
男子打開籠子的門將原本跪坐在地上的施錦抓住頭發拖了出來,“大人物”們看著這個被旁人隨意搬弄卻不敢表示出絲毫不滿的“少年英雄”自然心中十分暢快。
周圍圍著的人越來越多,施錦這時才突然羞愧的急紅了臉,他把垂下眼眸不敢看周圍人探視他的視线,但胯下之物卻不老實挺起了一頂帳篷。
“這小子我知道,前兩天我還在網上看過他的浪叫的視頻了。”
“看這個樣子明明很喜歡這種被眾人圍觀的感覺,浪狗,抬起頭看看爺們啊?”
他們都看過自己的視頻了嗎?不是說過只要自己聽話就不會把視頻亂發嗎?但這些施錦卻問不出口,如今的境況已經不容他提出任何的質疑了,對於不公,他除了忍受不會有第二個選擇,他,只是個被剝奪了所有為人權利的商品而已。
可為什麼遭到了這樣凌辱的他會這麼爽了,僅僅只是幾句話,僅僅只是幾道奸淫的目光就讓他心中欲火狠狠的燒了起來。
“聽不到嗎?你的准主人們叫你抬起頭看著他們!”男子用戒尺打了一下施錦的背,嘴里喋喋不休的叫罵著。
“哦。”施錦嘴上應承了一聲,才慢慢抬起頭看向了在他前方已經聚了一大堆的人群,他們中立馬有人拿出手機對著“咔嚓,咔嚓”的照著。
“這張臉上真的像寫滿了快來操我這幾個字。”
“這副淫靡樣,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他是個英雄我就想要把他死死的按進土里永遠翻不了身!”
胯下的欲望越發火熱,施錦不禁張嘴開始一聲一聲的喘息,可能就連他自己也沒把自己當人了。
施錦看著人群里個個西裝革履,聽他們說著最能刷新下限的話,他這樣的身份,不管落到哪個人的手上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里是黑市,是整座城市內最肮髒的地方,在這里哪怕是神都會被玷汙。這里就是黑洞,哪怕是是光都無法逃逸。
工作人員看著沸騰的人群,笑了笑似是有意的離開了,“請大家自行游玩,既然這麼多人都想要這個小鬼,那麼依照規矩,一小時後我們開始臨場拍賣。”
施錦跪在地上看到男子走後,就想要自己挪進鐵籠,只是他在剛剛轉身,一雙手就從身後捏住他的胸脯,“小英雄你想去哪兒啊?”
施錦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股欣喜,他嘴在手附上自己胸前兩顆青豆的一瞬間就忍不住淫糜的叫了前來。
“喜歡這種感覺嗎?”男子把嘴靠近施錦的耳朵輕輕出氣,挑逗這他的情欲。
“唔!”男子手中力度加大,施錦一下子受不住,身體猛地一震,男子似乎並不打算和他繼續廢話,將他扶起,使他背靠著自己,自己則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開始脫下褲子。
另一個人來到他的正前方,蹲下身,隔著薄薄的衣料玩弄著他挺立的小帳篷,“啊啊啊~”施錦身體一軟就將自己全身的重力完全依偎在了兩個男人之間。
若是以前,哪怕知道反抗不能,也要抗爭到底,但到了如今,他卻乖巧地任由他人擺弄,享受著恥辱感給他帶來的快樂。
終於,後穴被身後的男人插進了肉棒,施錦大聲的浪叫著,這個身穿英雄服飾的少年已經全然忘記他本該牢記的榮辱觀。
下體的衣料已經完全被浸濕,它在此刻噴出炙熱的白漿,施錦吐出舌頭,被快感弄昏頭腦的他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個在十多天前還在努力打擊犯罪的少年此刻正被他的兩個“准主人”夾在中間,進行無休止的凌辱,在他的臉上再已看不到了曾經作為英雄的半分驕傲,當下的他只是個被男人挑逗的發情少年。
後庭被粗大的肉棒撞擊著,前方的青莖也被人握住,施錦閉上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讓人恥辱卻又欲罷不能的快感。
施錦下體晶瑩剔透的前列腺液從男子的指縫中流出,後穴中更直接噴出它吃不完的白漿,身後的男子饜足的嘆了一口氣,顯然他的欲望在這個少年身上得到極大的釋放。
不過身後的男子似乎不願意就這麼作罷。他將施錦慢慢的放跪下,自己也順應著施錦的動作漸漸放低身體。
施錦雙手撐著地面,小小的一個動作卻使得體內的“鐵棍”變得更大,他低下頭狠狠的喘息一聲,跟著男子節拍一起抖動的襠部不斷地流出清色粘液,開始迎接身後全新的撞擊。
在他前面的男子也沒閒著,他抓住施錦的頭發強迫著將自己的欲望送進了少年的嘴里。
口中傳來咸臭無比的味道,但不知為何這樣的感覺使施錦越發的迷失了自我,如今他再也回不到曾經那個身為英雄的自己了。
他甚至連“人”也稱不上了。
幾小時後。
“現在,開始對這件商品進行拍賣。”
施錦此刻被綁在一個三角木馬上,處於一個高台,在他的下面坐滿了人,或許早就應該習慣了,但在被這麼多人同時盯著,他心中還是充滿了羞恥。
青色緊身衣上還殘留著不久前沾上的精液,口中戴著口伽,不管是身體的哪個部位都在透露著他的色情。
台下的觀眾看著這個滿身騷氣的少年英雄,臉上的表情形形色色,不管什麼時候,羞辱一個人的最佳方式都莫過於此了。
“開始出價!”伴隨主持人聲音的響起,三角木馬也隨之啟動,大廳中出價聲,少年呻吟聲,木馬運行的聲音此起彼伏。
雙腳雙手被綁住固定在三角木馬的施錦聽著眾人對自己的出價和討論,在快感的侵蝕下恥辱逐漸麻木,除了嘴里偶然發出的淫叫外,現場所發生的一切早已與他無關。
胯下的三角木馬不斷地震動著,它的邊緣橫在施錦囊袋的中間,將兩顆蛋丸分在兩邊,兩腿間巨大的壓力使得施錦極為痛苦,但被戴上口伽的嘴只能“嗚嗚”的叫著。
雙手後拐與曲起的小腿綁在一起,無法掙脫束縛,雖然很痛,但被喂食了不知多少春藥的身體卻在這樣的痛苦下不斷地產生快感,挺立的下體持續沁出液體。
場內的加價聲連綿不絕,直至三道錘聲後戛然而止,這個少年英雄從此便淪為了他人的私人財產。
……
一個昏暗的過道內,一名男子帶著身後八名裸體少年以及一個青色緊身衣少年進入了過道盡頭的一扇門。
門後是一個較為寬闊的房間,房間有些濕熱,空氣中彌漫著甜猩的氣味,在左邊擺放著零零散散的幾張床,右邊則放著各式各樣的調教式具。
角落里則有一個滿是汙垢的馬桶。
男子拍了拍手,示意少年們站好,清了清嗓子,“從今天你們就是這座會所內的私有物品,所以以前的所有東西都要放掉,不管你以前是個什麼身份,在這里,你只能聽話!”
施錦聽著男人的講話,雙腿不斷地打顫,若不是有旁邊的羅麟昕扶著,他就倒下去了,拍賣會結束後,他就立馬被從木馬上拉下和其他幾名少年被塞進車帶到了這里。
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一輩子就要被囚禁在這里了。
“為方便管理,你們以後只有編號,下面我按順序給你們編號。”男子繼續囂張地叫著。
男子將手中的侍者服裝分發給每個人,服裝上的編號就是每個的以後的名字了。
編號似乎不是按順序來的,施錦看了看自己的79號又看了看羅麟昕的59號,不太明白這樣編號的意義。
換上侍者服裝的眾人居然一個個紛紛勃起,在胯下頂起了大大的帳篷。
男子滿意地看著他們,“從明天起,你們要開始為期十天的培訓,之後就要開始工作了,如果讓我發現有誰不走心的,我可就不客氣了!”
施錦看著男子走出房間後,終於體力不支癱坐在了地上,他閉上眼請回憶著剛才進來時把控嚴密的入口,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逃出去。
在被俘虜後賣到這里,短短十幾天內施錦體會到了從雲端摔到谷底的感覺,在這之後的究竟會有什麼等著他,不用想都知道。
氣味腥甜的房間里各位少年都不好受,被莫名的抓住,被無辜的賣掉,然後中途一個自稱英雄的男孩過來裝逼反而把自己搭進去還讓他們干高興一場。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作為英雄展現出那種丑態覺得很爽嗎?”一個少年起了個頭鄙夷的對著在地上喘息的施錦挖苦道。
少年們聽到紛紛開始向施錦發出抱怨惡毒的詞匯,“你就是個浪貨,然後要連累我們和你一樣。”
“你這種身體難道不比我們更適合當個肉便器嗎?”“那樣色情的英雄裝飾難道不是特意圍吸引來操他而設計的嗎?”
幾句話就讓施錦被這群少年孤立了,施錦低著頭,心中充滿沒有能夠救出他們的慚愧感,“對不起。”
這句話不說還好,說出來反而讓少年們更加得寸進尺,他們心中本來就有不滿正找不到人撒氣,現在剛好有理由把火燒到這個出師不利的少年英雄身上。
於是一句接著一句更具侮辱性的話語自然毫不留情的從他們嘴中說了出來。
羅麟昕聽著不堪入耳的詞語,幾度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又把話語咽了回去,這個時候每個人想的其實都是自己。
被自己本該拯救的人責罵,施錦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嘴,是自己沒用,是自己太過自大才讓他們對自己有這麼大的不滿。
少年議論完以後也沒有了其余的力氣繼續下一步動作,都各自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時間過得很慢,施錦和其他兩個少年躺在本就不算寬敞的床上,濕熱腥甜的空氣讓施錦心中升起莫名的煩躁。
他將手覆上自己的下體,心中的燥熱才消退幾分,這副被他人玷汙的軀體早已不屬於他了,很快,他的靈魂也會永遠墮落在這暗無光日的黑屋中。
……
過道中一聲聲少年的哀喘不斷從牆邊的門里傳來,在此間巡邏的保衛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
作為英雄的施錦自然會接受男子們的單獨調教,“作為我們會所的男妓,隨時隨地佩戴性具是必不可少的。”男子看著跪在腳下的施錦將口伽塞進了他的嘴里。
而施錦則在艱難地往自己的後穴中塞著跳蛋,明明是英雄此刻卻在乖巧的接受著自己敵人的調教。
而男子們卻在不時的提醒他是個敗北的英雄。用施錦曾經英雄的身份不斷刺激著他的羞恥心。
男子將他扶起,“小英雄,知道嗎,在我們這里招待客人要鞠躬以表示自己的敬意。”他讓施錦彎下腰,一只手還不斷在其地胯下玩捏著。
“無論何時都要以客人的舒服為主,且記住自己只是一個人玩弄的性奴隸而已。”
後穴中的跳蛋不斷刺激著腸壁的感受器,高昂的快感讓施錦立馬就要射精,男子玩弄著他下體的手卻突然將一根小針刺破衣料刺進了尿道內。
“唔!”帶著口伽的嘴痛呼一聲,施錦立馬伸手想要將小針弄出,卻另一名男子從旁邊死死舉起他的雙手。
“我們的小英雄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男子在施錦的耳邊輕輕說道,他再次提醒著少年的英雄身份。
眼前這位身著青色英雄服飾的少年,卻喪失作為人的尊嚴,此時的他不過只是罪犯們手中的玩物而已。
施錦被人舉起雙手,對於自己下體困境無可奈何,“作為主人的奴隸,此刻應該怎麼做,你比我們更清楚吧?”男子笑著怎麼說到。
施錦痛苦的扭動著身軀,身後肛口內的跳蛋不斷衝擊著腸道,流出汗水浸濕了胸前後背的衣料,與皮膚緊緊相貼,勾勒出兩顆凸起的小豆。
被欲望弄昏頭腦的施錦在這時看起來已經不是一個英雄該有的樣子了,現在的他滿腦子想的只是想要身下的欲望釋放。
口伽被男子取下。
“求求……主人,讓小奴…嗯”施錦吞咽著口水,沒能說出最後幾個字。
“可你是英雄啊,高高在上的英雄居然在懇求一個他平時看都看不上一眼的雜魚?”男子雙手捏著少年的乳頭。
是啊,他是英雄啊,為什麼他會向一個雜魚罪犯提出懇求,不斷被踐踏自尊的施錦這樣問自己,可是不知為啥他這樣真的好爽。
“你這種被我們捕獲的敗犬英雄,也許這種被調教的生活才是你一直渴望的吧?作為英雄被調教想想都覺得興奮是嗎?”男子終於說出施錦藏在心里的最見不得人的羞恥。
“不是!”施錦嘴硬道,心中羞恥感頓時涌上腦門,但更令他感到驚恐的是,一股奇妙的快感也伴隨羞恥感油然而生。
這位被扯下遮羞布的英雄徹底在他的敵人面前失去了尊嚴。
無限的快感積聚卻得不到釋放,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男子看著眼前已經麻木的少年,他們知道這位所謂英雄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
“大聲向自己的主人請求自己的意願。”男子命令道。
“小奴,請求…呼…射精。”施錦抬起頭眼淚婆娑地看著男子請求著說。
“自己動手。”被舉起的雙手終於被解開了束縛,被架住身體的雙手也在此時松開了力道。
施錦隨之倒地,他雙手立馬迫不及待的去擺弄自己的男根。
“等等!”一聲命令傳來,早已吃過苦楚的施錦立馬乖乖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迷茫的注視著男子,不知道男子們還要怎麼玩弄他。
男子指了指房間靠牆擺放著的幾個櫃子,“在這些櫃子里有一個直接連著直播的相機,找到它,我們小英雄的痴態時刻怎麼能夠只有我們幾哥倆享用。”
施錦雖然知道男人們實在故意為難他,但他不過只是一個玩具,除了服從別無選擇,動了動嘴唇,只能不舍地放開撥弄著下體的雙手,撐起疲憊的身體往櫃子爬去。
打開這個櫃門,沒有;拉開那個抽屜,也沒有;到底在哪里?施錦心中疑問著,身後的跳蛋卻不等著他思考,輸出的功率又打了幾分。
“唔!”久久不能釋放的欲望不斷消耗著體力,施錦終於一個體力不支撲倒在了櫃子前,嘴里喘著粗氣。
“我們的小英雄就不行了嗎?要是這樣的話接下來的十幾天都不想回宿舍了我們就這樣耗著吧。”男子用一種中學班主任的語氣威脅著。
不行,不能這樣,我會瘋掉的,施錦強行撐起身體,開始尋找著剩下的櫃子。
“咔咔!”當他拉到一個仿佛被上了鎖的抽屜時,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難道相機在這里面嗎?”
鑰匙在哪里,施錦轉過頭看向男子,男子們卻並沒有任何想要提示他的意願,怎麼辦,胯下的欲望越來越劇烈,他不確定自己的體力是否能夠挺到鑰匙找到了那一刻。
施錦繼續開始尋找著鑰匙,此時這位可憐的英雄已經被欲望所操控。
“是這把嗎?”終於在一個櫃子內他找到了一把鑰匙,打開抽屜拿到男子們指定的相機。
罪犯們接過施錦手中相機,把焦點對准坐在地上急不可待擺弄小雞的施錦,被塞進陰莖內的鈍性小針終於被施錦慢慢的取了出來。
在取出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快感襲來,被主人允許得來的爽快在此刻來之不易,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施錦不知道的是自己這副痴態早已被直播帶給斐城里每個擁有特殊的變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