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逃脫與反轉
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依次地向校門外走去,嘈雜了一天的學校終於慢慢回歸了寂靜,只是在校園里某棟教學樓的辦公室內還不斷傳出一聲聲少年的淫叫,
辦公室內一名老師打扮的男性腳下正趴著一名身體不停顫抖紅色緊身衣少年,少年的胯股間穿著一根不斷震動的黑色內褲,
景鴻今天剛放學就被曹老師叫進辦公室說要對他進行“思想”教育,景鴻自然無法違抗老師的命令就跟著進來了,
老師先是讓他吃了一大把紅色的藥粒,然後拿出一根里面滿是半導體乳膠觸須的內褲讓他穿上,
不一會兒身體產生反應的他重心不穩就趴倒在了地上,胯間那條黑色內褲的震動一次次要把他推向高潮卻又在中途停止,
被春藥折磨得極為躁動的內心使得他不得不抱住老師的大腿乞求得到釋放,被俘虜調教這麼久以來的少年英雄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居然會對每夜被罪犯們責備侵犯而感到期待,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每天都希望受到不良少年的欺負凌辱,
腦子里總是在想罪犯和不良少年們會怎樣對待自己,下體僅僅是因為想到會被責罰就會為此作出激烈的反應,
而已經淪落到這般田地的少年英雄卻認為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自己被罪犯俘虜而導致的,而自己只要重獲自由,一切都會變好,
“嗚啊~請主人疼愛一下小奴吧!”景鴻緊緊抱住曹老師的大腿,隔著牛仔褲伸出舌頭舔舐著雙腿間的凸起,
曹姓男子看著跪在自己腿間一臉淫穢的景鴻臉上滿是得意,堂堂一個少年英雄居然淪落到對自己一個小罪犯求疼愛的地步,心中抖S欲瞬間被拉滿,
“大聲告訴主人,你是誰!”曹姓男子問道,
“是主人的小賤奴!”景鴻不假思索的回答,抬起看著曹姓男子,眼中滿是渴望,
曹姓男子把景鴻的頭移開,熟練地解開了自己褲帶,露出了一根布滿血絲的肉棒,
景鴻看了看浮現在自己眼前的巨棒義無反顧的含了上去,用雙手握住使勁的往嘴里塞,“唔,嘔~”因為吃的太快而忍不住從嘴里流出了唾液,
曹姓男子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感受著少年英雄溫熱的口腔,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此刻的美好,
景鴻瘋狂的吞咽著口中的巨物,動作極為熟練,雙手也在此刻伸入了黑色內褲里揉搓著自己的小弟弟,
“呃呃~”終於在曹姓男子的呻吟聲中,一大灘黃白色的濃液直接從景鴻的嘴里噴出,
“咳咳咳……”可能因為精液被吸收氣管,景鴻此時劇烈地咳嗽著,“全部吃完!”曹姓男子吩咐道,
景鴻自然恭敬不如從命,一點點舔著男子尚在勃起陰莖殘留的精液,之後又俯下身將落在地上的精滴也一點不剩的給吃完了,
男子看著在地上卑微如奴的紅色緊身衣少年,終於將手中遙控器調到了最大檔,
“啊啊啊~”胯下傳來的巨大快感使得景鴻頓時仰躺在地,全身顫抖,嘴里哼哼的叫著,
隱藏在內心的欲火一次次地噴發使得景鴻此刻早已忘了自己作為少年英雄的驕傲,
曹姓男子看了看在地上發情的景鴻,走過去將他抱起離開了辦公室,放學後的校園里空無一人,曹姓男子抱著景鴻向不遠處一棟廢棄的教學樓走去,
廢棄教學樓的樓梯口一群不良少年正聚在一起在談論些什麼,為首的不良少年看到了向自己走來的一個人影,跑著迎了上去,
“老大玩這小賤種玩得挺高興的吧?”為首的不良少年對著曹姓男子說,
曹姓男子沒接話走到廢棄教學樓下將景鴻扔在了那群不良少年的中間,頭也不回的走了,
“玩過以後,今晚就不用送他回去了,把他關在這棟樓的廢物室。”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什麼回頭對著那群不良少年提示著,
“嗯好!”不良少年們回答著,
“唔~”被扔在地上終於清醒點的景鴻坐起來看著把自己圍在中間的不良少年們,吞了吞口水,也許,今晚又是個讓人難忘的夜。
在一所陰暗潮濕的地牢內,幾名大漢將中間的紫色緊身衣青年圍住,在青年背後的大漢手持一根針管拍了怕他翹起的肉臀,就一針刺了進去,
“唔~”織逸明顯的感覺到了藥物注入體內的感覺,一股無名火頓時就竄上了腦門,凸起的下體頓時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身體已經敏感成這個樣子了嗎?”織逸被抓住這麼久以來,他能明確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雖然身體一天天的墮落讓他很苦惱,但沒有什麼辦法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
在最初被抓住被侮辱被調教時織逸也有過苦惱和自責,在發現自己身體變化時也有過屈辱感,但這一切最終都歸於坦然,
織逸從小就是這種性格,既來之則安之,不同於織嵐對於一切困難都會去抗爭,他更傾向於接受命運對自己的安排,
當他和織嵐先後覺醒天啟者之力後,弟弟為其感到高興,他反而極為平靜的思考作為英雄接下會遇到什麼,需要承擔什麼樣責任,
同樣既然被抓後也沒有機會再逃出去了,他反而想的是怎麼樣讓弟弟承受更少的痛苦,以及如何讓自己更沒有心理負擔的活下去,
“啊~”後面的罪犯不會思考織逸此刻會想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地將自己的欲望送入了織逸的體內,
跪在地上的織逸也順勢含住自己前面大漢的下體,其他大漢則各自用自己的陰莖在織逸身上摩擦著,
不一會兒織逸的臉上,胸口,後背,就布滿了白色的黏液,菊花也沁出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幾名大漢滿足自己的欲望以後,將織逸丟在一邊後就走出了牢房,在外面等候的罪犯看著他們出來後也脫下褲子進去了,
“真是一個色情的英雄!”幾名罪犯看著滿身布滿精液的織逸各自感嘆了一句,就將織逸扶起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
“說起來,最近感覺特異能力好像開始有所恢復了,”織逸心中疑惑,“難道是與那次突然停電有關系?”
一名罪犯將織逸放平在地,玩弄起了織逸鼓起的下體,“呃~”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斷了織逸的思緒,其他也開始對著織逸的乳頭腋下腳心舔了起來,
無法繼續思索下去的織逸只能開始通過一聲聲浪叫來釋放此刻獲得的快感,
在織逸的二弟不知噴出了多少精液以後,幾名大漢終於將他翻過身,努力的開闊著織逸的後穴,在感覺差不多以後,幾名大漢終於將自己的陰莖一起送入了織逸的體內,
“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刺激著織逸的神經,他只能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適應這種痛苦,
他知道,今晚的派隊才剛剛開始。
在一個惡臭的養殖場內,被像狗一樣調教的緊身衣少年正對著他面前的幾名馴獸師搔首弄姿,因為一直被喂食春藥而不知已經硬了的多久青芽跟著馴獸師們的口哨有節奏的搖動著,
在一個多月前還是罪犯獵手的少年英雄此刻已經完全被調教成一只只會討好主人的小狗了,
緊身戰衣上沾滿了汙漬已經看不清原本的顏色,馴獸師們看著織嵐落魄的模樣對自己這一個多月來調教出來的傑作很是滿意,
織嵐在這種洗腦式的調教下,在某些不清醒的情況下居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只要好主人的狗,這樣的變化讓他感到恐懼,越發的想要逃出去了,
馴獸師們吹出不同頻率的口哨,織嵐必須跟著這些口哨的聲音作出不同的反應,織嵐會抬起腿像狗一樣對准某個部位尿尿,
會翻過身伸出舌頭蜷縮著四肢討好的看著幾名馴獸師,會乖乖的跑過去舔馴獸師的腳,也會跪起身彎著手向馴獸師們討食,
被用鞭子打一下則聳拉著腦袋對著馴獸師們認錯,若不是身上的英雄套裝根本沒有人會相信這個少年曾是英雄,
馴獸師也不會放過每一個能喂食織嵐春藥的機會,發春的少年英雄和野狗的亂交的畫面拍下來不只會值多少錢,
織嵐在這群變態面前做著一個個羞恥的動作,心中居然開始接受自己被當做狗一樣對待這種事,
馴獸師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以後,就走出了養殖室,與此同時隔壁的發情的凶狗也被放了進來,織嵐看著被放進來的幾只春狗居然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被像狗一樣對待的織嵐本來一開始是與它們隔離開來調教的,但到了最近一周只要馴獸師們不在就把他和它們放在一起飼養,
每天與這群畜生同吃同睡,織嵐漸漸的開始被同化了,
如果說在狗群里也存在等級制度的話,那麼他也是這狗群里也是等級最低的存在,
每天吃的喝的要等到最後剩下的才能輪到織嵐,並且處在最底層的他每天都要滿足狗群里每只狗多達五六次的生理需求,
曾經多麼驕傲的少年英雄已經淪落到在狗群里都是最低等的存在了,處在這種境況下的織嵐不知已經有多久沒有睡上一次好覺,
他低著頭接受狗群首領示威的動作,舔試著首領狗的腳表示臣服,身後的惡狗迫不及待地攀上了織嵐的雙肩,將自己早已勃起的欲望送入了他的肛門,
“呃呃呃”織嵐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巨大快感彌漫到了全身,凸起的襠部不斷往外沁出“淚水”,他使勁的抓向地面,地面慢慢出現了的凹陷,
已經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織嵐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能力正在慢慢的恢復,此刻的他不在耀眼的少年英雄,只是一只發情的賤狗。
明日的太陽照樣會升起,陷落的英雄們何時才能見到屬於他們的陽光?
校園的早鈴將熟睡中的景鴻吵醒,一縷陽光射入廢棄的教室內,景鴻猛地坐起,昨夜他被不良少年們肆意地玩弄後就被關在了這里,現在全身依然酸痛,
教室的門被打開,一名不良少年將書包和校服扔了過來,“小賤人,該去上課了!”景鴻乖乖的走過去換好衣服背上書包就跑著離開了教室,
在路上的景鴻驚喜地發現自己的激光槍居然能夠漸漸的浮現,聽力和視力也開始變強,
“能力慢慢回來了麼,家人們,等著我!”他這樣想著。
在斐城郊區的一個犯罪集團里。
衛兵走進一間辦公廳對著坐在靠椅上背對著自己的一名成年男性說道:“老大,這批貨物雖然搞到了,但索威和他的團隊一直將藥方掐得死死根本沒機會。”
成年男性轉了過來,這人長了一張極其儒雅的臉,“不要謊,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靜制動,等那三個不受那死侏儒的控制後,他就完了!到時候藥方還不是信手拈來。”
與男子的相貌相反,他的聲音是如此的粗糙難聽,衛兵聽到以後也只是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男子繼續靠在椅背上,“臭矮子,想吃獨食可沒那麼簡單!”陰森的笑聲響徹整個辦公廳。
另一邊。
“老大,那個衛兵的行蹤越來越可疑!”一情報人員看著空心圓桌對面的索威說道,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注意到嗎?”索威對著那個人反問,
“這批貨物是假的我自然知道,那個人有問題我也知道,但我必須放長线釣大魚,否則敵在暗我在明,這一直都會是個心頭大患。”索威若有所思道,
“那老大的意思是?”
“他不是想要藥方嗎?悄悄泄露給他不就行了,我們就來一招引蛇出洞!”索威盯著情報人員看,
“可……”
“下去辦吧!”索威不容置喙,
“好吧!”情報人員無法,只得悻悻地走了下去。
次日,衛兵一臉喜色的走出了索威的基地,全然沒有注意身後跟著的細作,
某個犯罪集團里的一棟房子里突然傳出刺耳的笑聲,“好好好,這三個小子逃出虎穴之日就是他們進入狼窩之時!”儒雅男子立馬叫人開始安排了起來。
而力量一天天恢復對逃跑計劃充滿希望的織逸,織嵐,景鴻孰不知自己已經淪為了雙方博弈的棋子。
周五晚上。
明亮的客廳內一如既往地發生著淫穢的事件,被幾名大漢輪流騎在身下的景鴻感受著體內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超能力,心中充滿了希望,
陰暗的牢房內織逸對體內的能量雖然表現的極為平靜,但內心還是禁不住的欣喜,
惡臭的養殖室內,與幾頭惡狗睡在一起的織嵐也緊緊握住了拳頭,
而在基地某處的衛兵也在看似不經意地探查這周圍的地形,
郊區某個犯罪集團里幾名大漢也在往一輛輛卡車內搬運著上面新研發出來的武器。
索威則是坐在基地的某個會議廳和團伙內所有高層皺著眉頭在探討些什麼。
周六。
景鴻被幾名大漢帶上了車,他每個周末都會被帶到總部進行公開調教供那群高層賞玩,本周也不例外。
灰暗的大廳一群人坐在位置上看著舞台上紅色緊身衣少年在幾名大漢的擺弄下發出一聲聲淫叫,胸口的兩顆米粒因為被玩弄而變得越發突起,因為被打濕而使得胯股間形狀被浮現,
很奇怪,今天索威沒來,景鴻心中疑惑,
陰暗的地下牢房織逸對前來操他的罪犯顯得空前的熱情,而在織嵐所處的養殖室內,幾只惡狗正對著身下的藍色緊身衣少年輪番侵犯,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常。
“咣當!“一聲巨響後,整座基地陷入了黑暗,
“嗷嗷嗷!”幾聲慘叫後,織嵐將幾只惡狗拎在了一邊,自己則迅速跳出養殖室,往養殖場外跑去,
另一邊織逸則三下五除二的將幾名罪犯制服後,破壞了牢房的大門一肉眼難見的速度奔了出去,
景鴻這里則幻化出了激光槍將整個大廳化為了火海,正准備離開大廳去尋找他的家人,
“誰!”景鴻突然將手中槍對准大廳的門,“是我,”衛兵一只手舉著,一只手遞給了他一張圖紙,“這是這個基地的地圖,圖上的紅點是你家人所在的位置。”
“你最好別騙我!”景鴻接過圖紙,向門外跑去,
景鴻跟著地圖左繞右繞來到一個有將近五六個大漢守著的房間門口,幾個大漢看到突然出現的景鴻迅速地抬起了槍,
景鴻舉起激光槍冷漠的看著幾名大漢,“什麼人!”他突然轉身,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衛兵迅速的扣動了扳機,
“碰!”“啊!”
景鴻不由得捂住肚子吃痛一聲,但僅僅是這樣還足以使得他大驚失色,真正令他害怕的是手中的激光槍在此時此刻居然漸漸變成一粒粒紅星消散了,
衛兵見狀衝過來將景鴻輕松的制住,
“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沒有那種藥了嗎?”景鴻跪在地上氣餒的說著,語氣中蘊含著絕望,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一名大漢走過來將一根麻醉劑往景鴻的脖子上注射了進去,
“唔,不……”意識慢慢消散的景鴻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倒下去,衛兵將他扶住抱起,“報告老大,已經搞定一個。”說著就招呼幾名大漢離開了此地。
這邊恢復能力的織嵐織逸不一會兒就碰頭了,織逸看著織嵐一身的狼藉,忍不住用手給織嵐擦了擦滿是汙穢的臉,
“快走吧,我經常被他們牽出來溜達,認得一點路的,”織嵐對著高自己半個頭的哥哥說,
“好!”兄弟倆在地下室內左晃右晃終於找到了出口,
“嘶~”刺眼的陽光使得在地下室內被囚禁將近兩個多月的兄弟倆一時撐不開眼,
自由來得太不容易,織嵐忍不住流出了興奮的淚水,“不知道景鴻那邊怎麼樣了?”織嵐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的能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的話應該沒什麼事,”織逸為他開解道,
兄弟倆互看一眼終於離開了這個讓他們留下無限痛苦的基地,
織逸背著織嵐在公路上飛奔著,“啊~”織嵐突然呻吟一聲,織逸立馬停住將織嵐放下,
“弟弟你沒什麼事吧?”織逸看著織嵐眼里滿是擔憂,
“沒事,只是被喂食那麼多的藥物,身體難免產生了一點成癮性,”織嵐蹲下身捂住襠部說,
“景鴻?”織嵐突然看見景鴻正躺在在不遠處的路中間,織逸轉過頭也看見了,
織逸看弟弟沒什麼大礙後就跑過去檢查景鴻的情況了,“啊啊!”弟弟的慘叫突然傳來,
織逸轉過身,“哥哥快跑!”織嵐被一張網死死的困住,網絲上還散發著墨綠色的蒸汽,被困在里面的織嵐苦苦掙扎卻毫無效果,
看著弟弟的慘樣,織逸自然不能放著不管,只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大漢死死抱住,大漢身上沾滿了藥劑且具有麻醉效果,
織逸也在藥物的作用下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恭喜老大大豐收!”這時從四面八方開來了一大隊的車子,衛兵和儒雅男子從一輛車上走下,
儒雅男子看了看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三位天啟者大笑幾聲後,“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離……”
“突突突……”儒雅男子話還沒說完幾十聲槍響過後,他的旁邊就只剩下衛兵一人以及被射了不知多少槍的織逸,
衛兵見沒有動靜後才心虛的放下了織逸,遠方的織嵐看到哥哥被如此殘暴的對待不忍的別過了頭,織逸本人則直接被痛昏了過去,
“我的老朋友,伢尤老鬼別來無恙啊!”索威以伢尤為中心圍了一個更大包圍圈,他對著處於中間的伢尤嘲笑著說,
“我就知道你個小矮子沒那麼簡單。”自身陷入困境的伢尤此刻也只能如此嘴硬了,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交出貨物,放你一條生路,第二個嘛,就不用我說了吧?”索威提出條件,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永遠也找不到那批貨在哪里,放我走,過幾天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伢尤拿出了他最後的底牌,
“是嗎,我可不介意把你的基地翻個底朝天哦。”
“你知道我基地的位置,怎麼可能?”伢尤不甘,
“要怪就怪你那個笨的出奇的眼线,還想當雙面間諜,兩次停電你以為我真的只會把它當做线路問題啊?呵呵,想得到美!”索威一臉鄙夷的說著,
“現在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基地馬上會被我的人搗毀,一個沒有首領的犯罪集團有多容易散架不用我說吧?”
伢尤滿臉不甘,最終還是拿起電話說了一通,
索威這邊也接到了屬下說得到了貨物的電話,
“搗毀他的基地,”又指著伢尤對部下說,“殺了他,收拾東西走人”說完就上了車,
“索威你個卑鄙小人,你不得善……”話還沒說完伢尤和他旁邊的衛兵就倒在了槍林彈雨之下,
“唔~”仍在地上掙扎的織嵐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只不過是兩個犯罪集團的老大之間的權謀游戲,而沒了超能力的他們從始至終都不過是被玩弄於股掌間的工具,
織嵐被人拎起扔進了一個籠子里,一名大漢將籠子放進了一座卡車的貨箱內,織逸,景鴻也被裝進了麻袋隨便塞進了某輛車的後備箱,
卡車貨箱內,一名馴獸師用腳伸入籠子里踩在織嵐仍然勃起的小弟弟上,“小狗砸,今天你可真是不乖,晚上有你好受的!”
完全淪為最低等生物的少年英雄在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後,本該絕望內心居然對晚上的懲罰產生一絲期待,
“呃~”光是想著晚上的責罰,織嵐就不可抑制地產生了性高潮,“真他媽是個賤狗!”馴獸師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