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王國的故事

第17章 凋零的白玫瑰

王國的故事 WYSSSZYE 23374 2023-11-20 01:20

  維多利亞盆地,當聯軍前鋒跨過埃布羅河的石制大橋與三座臨時浮橋,像王國早已布置好的防御陣地發起進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聯軍行動這麼遲鈍的原因,除了王國方魔女芙羅拉堅決而有效阻擊外,更大的原因是因為一件意外的事件——聯軍方的王牌魔女,“時之旅者”艾琳涉嫌謀殺教皇親信,紅衣主教貝爾。

  

   按道理,紅衣主教貝爾之死不該這麼快被發現的,艾琳的手法相當隱秘。然而命運今天明顯不站在聯軍這邊,好巧不巧貝爾主教的另一個位情婦,貴族私生女出生的魔女,像白瓷娃娃般端整秀麗的蘿瑞爾,因為妒忌刻意想要撞破潘娜洛普與貝爾拿著芙羅拉璞首作為口交器鬼混的丑事兒。

  

   當艾琳潛藏在首級中的魔力爆發時候,蘿瑞爾離凶殺現場只有一牆之隔。作為日夜相處的親密同僚,蘿瑞爾是熟悉艾琳的,於是這場謀殺穿了幫。

  

   面對指控,艾琳沒有生氣、沒有恐懼,反而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蘿瑞爾。

  

   “紅衣主教貝爾是我殺的。”艾琳把玩著手中的金色懷表,很坦然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對於怎麼處置艾琳,讓聯軍的四位國王與一位教皇傷透了腦筋。

  

   艾琳是聯軍實際總指揮韋爾斯利公爵的女兒,也是聯軍方最強的魔女。除此之外,她的母親凱瑟琳夫人也是一位相當強勢的女人。

  

   年輕氣盛的國王亞歷山大一世要求立刻將艾琳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好呀好呀!你是想像逮捕哈麗特女士那樣,出動凱瑟琳夫人麼?看看這位溺愛女兒的母親能不能做一次弑女禽獸?”另一位國王弗朗西茨陰陽怪氣的嘲諷:“就算凱瑟琳夫人願意大義滅親也沒用啊,不會有人覺得能夠逮捕一位可以操控時間的魔女吧?不會吧,不會吧!”

  

   “當然,陛下您也可以派出和您有不倫之戀的妹妹帕夫洛夫娜,以及您那些只能用來暖床的近衛魔女們,去嘗試逮捕艾琳小姐。”腓特烈國王也毫不客氣的用言語捅了這位年輕的國王一刀,“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她們已經在保護庫圖佐夫將軍時候,被波莉娜小姐不費吹灰之力全殲了。”

  

   “當時的場面可太慘了,那位\u0027織命者\u0027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將那麼多嬌滴滴的花朵就這樣一次性摘采了。”韋爾斯利公爵的君主喬治國王也跟著怪腔怪調的滿口黃腔:“看著自己妹妹被砍下腦袋,是不是很爽啊,國王陛下?自己親妹妹腦袋做成口交器,用起來一定特別有感覺吧?”

  

   “你......你們......”亞歷山大一世國王漲紅了臉,他將手摸向腰間,威脅式的拔出佩劍,腓特烈國王也不甘示弱,同樣握住了武器。

  

   “住手,”當四位國王爭執不下的時候,教皇出面發言了:“萬能的主還需要韋爾斯利公爵,艾琳小姐,凱瑟琳夫人的效忠,來傳播上帝的威光。”

  

   令人驚訝,他沒有因為自己麾下紅衣主教的死而感到惱怒,反而用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方式,替艾琳脫罪:“艾琳小姐沒有及時阻止王國暗殺貝爾的陰謀,一天禁閉的處罰剛剛好。”

  

   “教皇冕下,您這是?”亞歷山大一世又急又氣,不顧禮儀質問起來。

  

   “像貝爾這樣的紅衣主教,我手下還有十幾個,隨時有人可以替換。像艾琳這樣強大的魔女,全聯軍已經找不出第二位了。現在,平民魔女視我們如仇寇。少有的大貴族魔女,上次拋棄了哈麗特,這次又拋棄艾琳,未來還有誰願意為我們效力呢?”教皇不慌不忙的解釋道:“艾琳是唯一有可能對抗波莉娜的己方魔女了。只要她沒有公開反叛,哪怕把天捅穿了,我們也只能輕拿輕放,再大的問題也要幫她遮掩。”

  

   “哼,”亞歷山大一世扭過了頭,用一種明顯是壓抑住憤怒的腔調表示自己的不滿。

  

   “不過這件事兒確實是艾琳小姐做得不地道,接下來的戰爭,韋爾斯利公爵閣下暫時不適合擔任總帥了。先將部隊交由德托利將軍指揮,讓公爵閣下留在埃布羅河的東岸,多陪陪自己女兒。”

  

   德托利將軍是亞歷山大一世的親信,這位剛剛還憤憤不平的國王臉色瞬間緩和下來。

  

   “至於蘿瑞爾小姐嘛,留著她嚼舌頭確實不適合。”教皇略微思索了一兩秒鍾,做出了判決,“背叛聯軍投靠王國謀殺紅衣主教,就判處斬首吧。念在往日功勞,在刑房秘密處決就好。”

  

   “那就這樣吧。”

  

   蘿瑞爾小姐的命運,諸位上層人物只用一句話就輕描淡寫的決定了,和對待艾琳的鄭重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所謂“刑房”,實際上是用結實原木在河谷處構建的臨時營房,供達官貴人屠宰肉畜,滿足口舌之欲;偶爾也會私下處理一些身份較高的罪人,免於被圍觀死刑,保留一絲絲體面。

  

   能不像平民魔女那樣綁在刑柱上槍決,而是有個私密空間受刑,無疑給了無辜受刑的蘿瑞爾一絲絲慰藉。

  

   今天看管刑房的處刑人是個特別年輕的小伙子,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位年輕的處刑人身材很高,一米六五高的蘿瑞爾只到他肩膀的位置。臉孔白皙,鼻梁高挺,相貌英俊,算得上是位相貌堂堂的美男子。除此之外,少年還擁有肌肉結實,身體素質和體能都處於巔峰時期,應該是受過了嚴格的處刑訓練。就是舉手投足間顯得有些青澀,似乎經驗不是太足夠的樣子。

  

   當然,比起之前陪睡的那些色眯眯的老頭或者滿身橫肉凶神惡煞的男人,少年的形象還是讓蘿瑞爾芳心微顫,頓時感覺心情舒暢多了。在人生的最後時刻,陪著這樣一位帥氣挺拔的處刑人度過,起碼心理上沒什麼抵觸。

  

   “這位是蘿瑞爾小姐,你要好好\u0027服侍\u0027,她有什麼需求,能滿足的盡量滿足。就是要記得,太陽落山之前處理好,我們要把\u0027遺物\u0027帶回去。”

  

   所謂“遺物”,其實就是指蘿瑞爾的首級。

  

   負責押送蘿瑞爾的是傑奎琳和奧蘿拉。作為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伴,她倆對蘿瑞爾的遭遇感到深切的同情。雖然無法改變處刑的決定,卻希望少女走得溫柔一些。

  

   作為處刑人的少年臉頰立刻泛起紅暈,他忙不迭的地下自己的頭,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軍禮,而後十分鄭重的承諾接下來的“服務”必將盡心盡力,決不讓少女受到半點委屈。

  

   對於國王來說,大多數魔女都僅僅是隨意支配的玩物,而對於年輕的劊子手來說,那些平時站在達官貴人身邊的俏麗身影,卻是只會出現在夢中的絕代佳人。

  

   “這樣也好,”奧蘿拉用華麗的笑靨掩蓋住內心的仿徨與哀傷,“那麼再見了,蘿瑞爾。”

  

   蘿瑞爾的聲音清澈悅耳,浸透著看透生死的空靈之感:“再見了,奧蘿拉。再見了,傑奎琳。”

  

   三位少女擁抱了一會兒,最後一次感受彼此嬌軀間通過肌膚傳遞的身體溫度,依依不舍的告別。

  

   隨著處刑室的木門在沉悶聲中緩緩打開,三人終於被迫分開。兩個人在外面,一個人在里面,將要陰陽兩隔。

  

   由於是戰場上的臨時房間,自然無法做到貴族宅邸中的那般豪華,只有一些類似木砧、斧頭、刀劍、絞索一類常見的處刑道具,以及略顯粗糙的木質座椅。

  

   走進房間,關上木門後,少年立刻幫少女解除了捆綁她手腕的繩索,讓她能夠自由的舒展身體。在短暫的接觸中,少女細膩的肌膚給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的手又滑又嫩,有點像絲綢的觸感,只是有點微涼,像是塗抹了滑石粉般爽手。

  

   蘿瑞爾揉了揉被繩索捆綁到淤紅手腕,像只慵懶的貓一般,側坐在處刑室的座椅上。少女端詳著眼前的少年,少年也在注視著這位即將被自己處刑的少女。

  

   蘿瑞爾是少年見過的女性中最漂亮的一位。

  

   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白底金邊的皇家魔女特有的軍裝,大腿裹著純白色的厚實絲襪,相貌很美——她的美是那種精致的美,她的臉很小,五官輪廓非常細膩柔美,氣質如水一般柔順。顧盼間,那雙秋水般的幽藍色眸子像貓眼一般眯起來,仿佛在散發著無窮的魅力。

  

   “你叫什麼名字?”蘿瑞爾露出了誘人的微笑,乖巧而甜美。

  

   “我叫伊文斯(Yves)”少年回答的時候略顯羞澀,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凝望她太久。

  

   “Yves,意思是\u0027法律的守護神\u0027麼?很適合你的名字啊,聽起來就是一位務實可靠的劊子手。”

  

   蘿瑞爾主動將身體貼了上來,直到這時,伊文斯才用身體感覺到,這個精致少女擁有驚人的乳量。柔軟的觸碰感讓少年害羞的別過頭去,臉頰微微翻紅。

  

   “我不知道,我沒有讀過書。”

  

   “這樣啊,”蘿瑞爾扭動身姿,帶著一陣玫瑰花特有的清爽芳香,“你覺得我漂亮麼?”

  

   “漂亮極了!”

  

   伊文斯只覺得自己下體硬得嚇人,褲襠中支起了一頂帳篷,撐得難受。他趕忙岔開話題,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姐姐是高階魔女麼?我聽說每一位皇家魔女都是高階魔女呢。”

  

   蘿瑞爾身子動作頓時停住了,像是機器零件出了故障,卡在了某個地方。

  

   “姐姐?”

  

   “別這樣叫我,按年齡我應該還沒有你大。”蘿瑞爾嘆了口氣,做出了回答:“我應該算是高階魔女。”

  

   “那麼蘿瑞爾小姐,你的能力是?”

  

   “我的專屬能力是\u0027讓白玫瑰花綻放\u0027,可笑吧?”蘿瑞爾青蔥玉指輕捏,一株淡雅清麗、皎潔芬芳的白玫瑰,就這樣憑空出現在她的掌心之中,“我以為成為魔女就可以獲得改變命運的力量,我真的太傻了。”

  

   “很美麗很漂亮啊,蘿瑞爾小姐。”

  

   伊文斯認真且誠懇的回答。

  

   “美麗、漂亮又有什麼用呢?”蘿瑞爾撫摸著潔白的花瓣,“要是稍微有點戰斗力,我也就不會如此輕易的被人拋棄了吧?”

  

   “蘿瑞爾小姐......”

  

   想到這位精致少女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事兒,伊文斯有些不忍與猶疑,倒是蘿瑞爾很快調整好情緒。

  

   這個外表清純稚嫩的女孩子手指輕撫,讓手中潔白芬芳的玫瑰花朵散做花瓣散落在陰暗的處刑室內,慢條斯理的將雙手放在絲襪包裹的肉感十足大腿上,以一種輕浮又端莊,柔軟又堅決的姿態貼了上來,輕微昂首凝視自己的處刑人。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要我啊?”

  

   蘿瑞爾的聲音透著與外表完全不符的風騷與嬌媚,光是聲音就把伊文斯撥弄得心神蕩漾,血脈賁張。少年下意識的伸出略顯粗糙的大手,想要摟住少女柔若無骨的腰肢,卻被少女用手指輕輕阻止。

  

   “不要心急嘛,”蘿瑞爾一邊拒絕,一邊故意舔舐了一下性感潤滑地紅唇,伸出纖纖玉手,放在伊文斯大腿輕輕磨娑,並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昂揚之上,輕攏慢捻抹復挑,弄得少年心癢難煞。

  

   伊文斯被撥撩挑逗得欲火難耐,猛地站起來撲了上去,想要將少女推到在地,將她就地正法,卻被解開了束縛的蘿瑞爾像花園中嬉鬧的精靈般靈巧躲開。

  

   “但是,今天我不想要呢。”蘿瑞爾惡趣味得逞般抿嘴嬉笑。

  

   哪怕獲得的專屬能力比較尷尬,蘿瑞爾也是一位高階魔女。經歷過微光藥劑洗禮蛻變的魔女,反應力遠超常人,即使在密閉空間,伊文斯要逮住這只小妖精依然沒那麼容易。

  

   “我是在貴族一時歡愉中誕生的私生女兒,如果不想在修道院呆一輩子,就只能成為社交名媛,或者成為權貴的情婦。在普通人看來,我們的生活精致而優雅,像天上雲端仙子一般,可惜在真正的上層人士眼中,僅僅只是高級的娼妓罷了,不過是一株可以任意采摘的花朵,地位比街上的賣唱女也高不到哪里去。”

  

   蘿瑞爾笑了笑,笑容異常淒婉,“衣服一旦開始脫,就再也難以穿上了。別看我肌膚潔白如玉,其實身子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過了,很髒的。”

  

   “抱歉,我不知道。”聽到少女的話語,伊文斯的動作僵住了,反而拘謹的道起歉來:“對不起。”

  

   “你道什麼歉啊?說到底也只是我自己軟弱罷了,不願意過潔身自好的清苦日子。”蘿瑞爾噗嗤的笑了出來,滿是自嘲,“我能在死前泡個澡麼,我想干干淨淨的離開這個世界。”

  

   這是一個仿佛故意為難人的請求。

  

   現在倆人身處的是戰場軍營的處刑室,而不是貴族豪華宅邸。雖然也有用來清洗肉畜的桶和澡盆子,但是要打水卻非常困難,只能到遠處的埃布羅河一桶桶提過來,麻煩極了。但是伊文斯還是鄭重的點點頭,提著桶子三步並做兩步跑出房門。

  

   “真是個傻小伙子呢,也不怕我跑了。和那些衣冠楚楚卻人面獸心的禽獸們完全不一樣,正直得讓人感到可愛呢!”

  

   蘿瑞爾秀眉輕顰,用輕柔的動作主動關上敞開的處刑室大門,將自己關在房內,等待少年歸來。

  

   雖然看起來有點木訥呆板,但是伊文斯的身體素質確實結實得讓少女心跳加速,隨著一趟又一趟的來回奔跑,處刑室內那足以當躺下一個人的橡木制澡盆子很快裝滿了冰涼清澈且不含一粒砂石的河水。而在最後幾桶,伊文斯甚至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熱水,將澡盆的水溫調得剛剛好。

  

   “真是用心了,”蘿瑞爾用色氣滿滿的誘人姿態,當著少年的面,一點一點將包裹了大腿一整天,滲透了少女芬芳的汗液與分泌物,和腳丫兒親密接觸的白色絲襪輕輕脫下。

  

   可能由於蘿瑞爾專屬能力的緣故,少女的體味兒並不酸澀,反而帶著白玫瑰綻放特有的清香。這種清新淡雅的足香對於未經風塵洗禮的少年來說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讓伊文斯產生想要將剛剛脫下來的絲襪捂在鼻子上狂聞,想要不顧一切親吻少女的玉足,感受女孩子腿部精致細膩的美麗韻味與難以言傳的妙處。

  

   伊文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終於抑制住已經發狂的心跳,強迫自己轉過身軀,背對著蘿瑞爾,讓自己勉強保證一絲絲理智。

  

   在少年身後,先是傳來了令人遐想連篇、色欲滿滿的“沙沙”聲,這是嬌俏美人兒用纖纖玉指脫去軍服的聲音,接著傳來嘩啦啦的水花聲,像是整個嬌軀已經浸泡在溫水之中。

  

   伊文斯腦海中忍不住去聯想,這無限誘惑勾人心魄的聲音所代表的,究竟是一番怎樣香艷景象?想象著蘿瑞爾離開外衣包裹,那飽滿柔嫩的酥胸、溫潤如玉的嬌軀、波光盈盈的蜜穴、肉感十足的大腿到底該有多麼誘人?

  

   這個年輕的男人下體已經堅如鐵石,硬得發燙了,熊熊燃燒的欲望讓他每一秒都過得無比煎熬。在今天之前,伊文斯從來沒有想象過,等待美女洗澡也會如此讓人焦躁與折磨。

  

   蘿瑞爾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少年隨時可能變成野獸的狀態,反而肆意說出了更加挑逗心弦的話語:“伊文斯先生,能拿毛巾幫我搓下背麼?”

  

   “唔......哦!”伊文斯用手指甲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恢復神智,接著遵從話語,轉過身去。

  

   他只看見少女肩頭、背脊和大腿裸露著,那白皙的一大片,靚麗耀眼得晃眼睛。從未見過如此精致美妙女體的少年根本不敢正視,只能將目光轉向霧氣升騰的澡盆子,驚訝的發現新鮮潔白的玫瑰花花瓣布滿了整個澡盆。

  

   這些玫瑰花瓣是哪里來的?伊文斯大腦宕機了一小會兒,然後才罵自己傻——怎麼忘記了蘿瑞爾的能力就是讓\u0027讓白玫瑰花綻放\u0027,能憑空洗個玫瑰花瓣浴倒是理所當然。

  

   “怎麼了,伊文斯先生?”蘿瑞爾抿了抿嘴唇,憋住笑意。

  

   少女曲起白皙的大腿,背對著少年跪坐在漂浮著無數玫瑰花瓣的澡盆子里,將曼妙的身體曲线與圓潤的臀部完全展露在少年面前。

  

   “沒......沒什麼......”伊文斯猛地搖了搖頭,將雜念趕出腦袋,從澡盆里撈出遮擋著少女嬌軀的毛巾,擰干了水,開始搓揉少女的背脊。

  

   “痛!小女子可經不起這番折騰。”蘿瑞爾帶笑嬌嗔道,“溫柔點,好嗎?”

  

   “對不起!”伊文斯再次道歉,他按照要求調整了力道,仔細用毛巾搓揉少女白皙嫩滑的肌膚。

  

   “被人寵溺的感覺,真好。”蘿瑞爾背對著少年,喃喃道:“伊文斯先生,你是一個溫柔貼心且會照顧人的好男人呢!未來哪位小姐有幸做你的妻子,一定會非常有福氣的。”

  

   “難啊。”伊文斯嘆了口氣,想起外界對處刑人這個職業的誤解與歧視,用辛酸且苦澀的語氣回答:“像我這樣的職業,又有哪位姑娘敢嫁給我呢?”

  

   “別擔心,一定會有女孩子願意成為先生您的妻子。”蘿瑞爾仿佛下定了決心,她突然嘩啦一聲站了起來,轉過身子面對少年。

  

   如芙蓉出清水般誘人,蘿瑞爾抬起右手托起形狀完美的胸脯,左手拉住伊文斯粗壯的手臂,引領他粗糙的手掌撫摸圓潤柔軟的美乳。水滴沿著白皙的手臂滴落,在滿是白玫瑰花瓣的澡盆里蕩漾出一圈圈水波。

  

   蘿瑞爾順勢鑽入伊文斯的懷中,飛濺的水花打濕了少年的衣服。她用蚊子一般微弱的聲音,輕輕述說:“如果不嫌棄,我能在死前做你的愛人麼?”

  

   “可是......可是,蘿瑞爾小姐你不是說過......”伊文斯愣住了,他一邊在少女的教導下搓揉粉嫩柔軟的乳頭,一邊迷惘的回應。

  

   “剛才那是逗你玩的。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哪有處刑前不想要\u0027刑前安慰\u0027的女孩子呢?!”

  

   蘿瑞爾的雙手主動環住了少年的脖子,用臉頰蹭了蹭略顯僵硬卻結實無比的男人胸膛,接著手指開始不老實的拉開了褲子的拉鏈,觸摸到凸起的存在,忍不住笑了出來:“而且已經硬成這樣子,前端還滑溜溜的,繼續忍著也很辛苦吧?我可不想受刑的時候因為這個而慘遭拙劣斬首,遭受二次斷頭之苦。”

  

   “我可是很怕痛很嬌氣的,才不會讓自己多吃苦頭呢!”蘿瑞爾說出調皮的話語,仿佛進入了自己的主場。

  

   少女先是用手指像撥弄管弦樂器一樣撥弄堅硬無比的肉棒,接著在伊文斯舒服的呻吟聲中低下身子,將剛剛清洗過的胸脯以兩邊合圍的戰術夾住灼熱的陽具,有節奏的上下摩擦。

  

   “伊文斯先生,你喜歡被乳房包裹住肉棒的感覺嗎?”蘿瑞爾故意露出一臉陶醉的可愛表情,色氣滿滿的詢問,同時像棉花糖般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胸脯,在自己手掌擠壓下不留一點縫隙完全包裹住了陰莖,以恰到好處的力度,刺激少年最堅硬的存在。“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呢,看上去就像是大根紅腸那樣美味呢,我要開動了哦!”

  

   沒等伊文斯反應過來,蘿瑞爾就低下腦袋,開始用檀口輕輕含住陰莖的前段,像是品嘗上等的煙熏紅腸般盡情的享用可口的“美食”,舌頭反復的舔舐拉扯,甚至還刻意發出煽情的嬌喘聲。

  

   “真厲害......太舒服了!”

  

   伊文斯哪里見過這種放蕩淫靡的花樣?在少女溫柔的侍奉下,直接沉溺在胸推、口交帶來的極致快感中,血液瘋狂的集中至下半身中。

  

   “蘿瑞爾小姐,快離開,我想要射出來了,會弄髒你的。”

  

   “沒事哦,把精液全部射進我嘴巴里就好,盡情的射進我喉噥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伊文斯哪里還把持得住,他直接雙手抱住蘿瑞爾的腦袋,猛的將大量白色濁液灌入少女口中,大多數液體直接射入了少女的食道,讓少女順勢吞咽下去。但是也有精液外溢到臉頰、胸脯上,並且順著乳溝滑落到身體各處,將女孩全身沾染上男人的味道和色彩。

  

   “抱歉,沒想到會射這麼多......”伊文斯又一次道起歉來,“弄髒你了。”

  

   蘿瑞爾沒有馬上回應,而是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努力將巨量的精液全部吞吃進肚子里......

  

   就在這個時候,轟轟隆隆如驚雷般猛烈的連續炮擊聲響起了。

  

   “也不知道奧蘿拉和傑奎琳現在怎麼樣了?”將嘴角殘留的白色濁液舔舐干淨,蘿瑞爾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

  

   如果蘿瑞爾是西境學院畢業的普通魔女,靠著魔女特有的感知能力,估計能夠判斷出炮擊的數量與大概方位;如果她是一位王國方的高階魔女,應該足以推斷出大炮的型號、部隊編制;如果她是瑪蒂爾達、美第奇這種戰場老油條子,甚至可以猜測出炮擊部隊的具體番號與更多有用信息。

  

   然而很可惜,蘿瑞爾是聯軍這邊的速成魔女。所以她除了前线可能發生遭遇,戰況激烈這一基礎信息外,其他情況依然一頭霧水,什麼也沒有推斷出來。

  

   究其原因,還是兩邊的教育體制不同。從護國公時代開始,王國就已經把魔女當成了軍隊核心戰斗力來使用,不惜投入巨量的人力、資源與時間來強化魔女的作戰能力。到了菈妮登基之後,女王陛下更是公開宣稱:“對待每一位魔女,必須投入與她體重相等的黃金來培養。”

  

   在巨量的資源堆疊,加上豐富的實戰經驗與嚴酷到不近情理的淘汰制度下,王國方每一位魔女最基本的要求都是成為足以擔任軍隊中層干部的人才,優秀畢業生則個個是肩負國家未來的俊傑。

  

   相比之下,聯軍方面雖然在完全不計較死亡率的情況下,強行拉出一支規模甚至超越了王國的魔女部隊,但是訓練方面差距實在太大了。聯軍方面的魔女除了錯漏百出的基礎能力應用與簡單槍械教學外,就只剩下特有的“精神安撫”訓練。

  

   所謂“精神安撫”,本質就是侍寢與陪睡。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除了艾琳與哈麗特等為數不多的特例外,聯軍的貴族們依然把這些走上戰場的魔女小姐姐們當成了中世紀隨軍供將官發泄欲望的營妓。這樣的教育體系對比下,兩軍交戰,聯軍方魔女幾乎一碰就碎,紛紛香消玉殞,只留下滿地香艷異常,讓男性士兵心跳加速的美麗屍體。

  

   瑪蒂爾達信誓旦旦的宣稱:“在戰場上殺死一位聯軍的魔女,甚至比在餐廳里屠宰一頭待宰的肉畜還要輕松。”

  

   下半身完全赤裸的泡在裝滿溫水澡盆子里,腦袋貼著處刑室的牆壁,側耳傾聽了許久也沒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蘿瑞爾終於放棄了思考:“算了,不想那麼多,還不如趁著炮擊時間最後來一炮!搞不好到頭來,我會比奧蘿拉和傑奎琳她們活得更久呢。”

  

   隨口胡言亂語的蘿瑞爾並沒有想到,她會一語成讖。

  

   現在的蘿瑞爾只是用兩片柔軟的嘴唇親吻伊文斯的臉頰與脖子,柔滑的香舌靈巧地挑逗少年脖子與布滿了神經末梢的項背,向其緩緩呼出如同玫瑰花骨朵兒綻放時散發芬芳的氣息,刺激調動少年的情欲,讓他那個因為剛剛傾瀉而退縮萎靡的小弟弟重新堅硬高聳突起。伊文斯終於也不再木訥,而是雙手主動握住高聳溫軟的雙峰肆意搓揉,享受那如神仙一般的美妙觸感。

  

   “過來一點......再過來一點嘛......”

  

   蘿瑞爾白嫩的身子倚靠著橡木澡盆邊緣,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交疊在一起,深深的乳溝與高翹的臀瓣被水面上漂浮著的潔白玫瑰花瓣妝點著,處處散發著色氣十足,令人血脈僨張的魅力。

  

   光在水波折射下讓精致細膩的肉體產生了了別樣的魅力,伊文斯下意識靠近將身子靠近水中的少女,不由得發出感慨:“蘿瑞爾小姐,你就像塞壬一樣誘人。”

  

   塞壬(Siren)是神話傳說中的海妖,傳說她們生活在孤島里的花叢中,用嬌美的身軀與甜美的嗓音蠱惑人心,把過往的船只引向該島撞上礁石船毀人亡。無數海員和船只都受到迷惑走向毀滅,無一幸免。

  

   “所以,伊文斯先生......”

  

   蘿瑞爾蝕骨浪吟勾引著伊文斯靠近,滑嫩的脖項貼著結實的胸膛,以撩人的姿勢抱住少年的腰部,讓他在無意識之中大半個身子傾在澡盆之上,然後露出詭計得逞的壞笑,雙手突然用力,“......你也一起下來吧。”

  

   措不及防之下,伊文斯就這樣被“海妖”捕獲了。

  

   帶著巨大的水花,少年異常狼狽的摔進了澡盆子里,身上黑色的處刑人衣服徹底被浸潤少女芬芳的溫水淋得透濕。

  

   “這下伊文斯先生也必須脫光了身體,不得不坦誠相見了。”蘿瑞爾像是取得了一次了不起的勝利,笑得開心極了。

  

   蘿瑞爾三下兩下就剝光了伊文斯剩下的衣服。她太懂男人了,動作竟然比少年自己來弄還要利索。就是蘿瑞爾總是有些壞心眼,把少年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故意丟得到處都是,與少女剛剛脫下來的衣服混雜在一起,讓處刑室內氛圍變得凌亂放蕩,把刑前安慰搞得像是偷情現場那樣淫靡。

  

   “我們現在就是在偷情!”少女用手掌輕輕遮掩住嘴唇,貴婦感十足的調笑,“而且不是普通的偷情哦。就在房間外面的戰場里,可是有幾十萬個男人女人在浴血廝殺,決定著五個國家,上千萬人命運呢!而我們現在卻偷偷躲在房間里做愛,是不是光聽描述就覺得超級刺激?”

  

   仿佛為了呼應蘿瑞爾的話語,比剛剛試探性炮擊規模更加宏大的全面炮擊開始了。參戰雙方超過五百門火炮全部開始咆哮,爆炸產生的衝擊波令大地為之顫抖,將樹木、雜草、泥土以及不幸被炮火擊中的士兵被炸得粉碎。接著是隔著幾公里,躲在處刑室內都能聽見的呐喊聲,士兵們呐喊著整齊的口號,一列一列加入戰場,緊隨著是密集的排槍聲響起。

  

   伊文斯想要從澡盆中站起來,去處刑室外面看看戰場的情況,但是蘿瑞爾哪里肯放他離開?

  

   “別管外面那些事兒了,我們來抓緊時間做愛。”

  

   蘿瑞爾主動騎上強健高大的伊文斯,以女上男下的風流姿態,跨坐在少年身上,讓堅如鋼鐵的陰莖插入湮沒在水中的牝戶,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這種又大又硬的感覺太棒了!

  

   伊文斯的陽具比那些上層貴族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強了太多太多,把蘿瑞爾插得爽極了,讓少女鮮艷雅致的紅唇突然說出無法想象的粗俗話語:“操我,操死我......好麼?”

  

   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抵御這種誘惑?要爆炸的陽具狠狠的刺入了火熱潮濕柔軟嫩滑的花蕊,少女私處那緊緊地包裹的爽快感,伊文斯差點又要發射出蘊藏生命種子。還好蘿瑞爾“仁慈”沒有乘勝追擊,少年才逃過了立刻繳械投降的命運。

  

   深呼吸了幾次,伊文斯調整好了狀態,挺起肌肉輪廓分明的胸膛,雙手抱住吹彈可破的美臀,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深入與征服蘿瑞爾這只撩人的海妖精。

  

   屋面炮聲隆隆,兩軍生死攻伐;屋內炮聲嗚嗚,美人嬌喘不斷。

  

   也許是天生媚骨風騷放蕩,也許是即將被處刑的死亡恐懼刺激著少女的神經,蘿瑞爾扭動著水蛇腰肢,一遍一遍飢渴的索要更多的愛欲,快要把伊文斯健壯如牛的身體榨干。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倆人就著樣一直做愛,不知道多少次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少女花蕊深處,然後迅速消融在澡盆的熱水里,甚至讓腥味蓋住了白玫瑰花瓣的芬芳。

  

   哪怕身體素質再好,伊文斯也終於頂不住了。他感覺自己快要被蘿瑞爾這只榨汁姬徹底掏空了身子,眼神飄忽迷茫,身體虛得不行。

  

   太可怕了!臨刑前的蘿瑞爾太可怕了!

  

   色是刮骨刀,在至少三次連續高潮後,伊文斯從堪稱名器的小穴中拔出無精打采軟踏踏的陽具,求饒道:“我不行了!蘿瑞爾小姐,你得讓我緩緩!”

  

   “等下砍了腦袋,我就再也吃不到大肉棒了。”蘿瑞爾撅著嘴巴,不滿的嘟囔:“人家還想要嘛......”

  

   蘿瑞爾故意擺出像狗一樣的撩人姿態,四肢著地爬向伊文斯。她雙手及膝蓋支撐著身子,身體微微前傾,滑順又柔嫩的肌膚,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里,被漂浮的白玫瑰花瓣妝點得越發性感誘人;圓潤的酥胸,也在少女的一舉一動中搖晃不止,時不時滴下晶瑩的水珠。

  

   “真的不行了,”感覺自己被銷骨噬髓的伊文斯只得老老實實投降,“蘿瑞爾小姐,你的小穴實在太會吸了!”

  

   “討厭,畢竟白玫瑰花本身就是一種特別耐旱的植物,會吸很正常啊!”蘿瑞爾白了伊文斯一眼,手指還在不死心的逗弄已經萎靡不振的陽具。

  

   這可把伊文斯嚇了一跳,連忙撥開了少女的手指,同時強行岔開話題:“蘿瑞爾小姐,你不覺得炮聲越來越小,越來越稀疏了嗎?”

  

   面對伊文斯的“逃兵”行為,蘿瑞爾不滿的用手指比劃了個陽痿的手勢,接著側耳傾聽了一小會兒,也覺得有些疑惑。“確實好像聽不見太多炮聲了,連槍聲也零落了很多。”

  

   蘿瑞爾是高階魔女,感知能力遠遠不是普通人類可以比擬。

  

   “也就是說,戰場上快要分出勝負了?”蘿瑞爾用手指拖著臉頰,側著身子思索著:“但是不應該啊!這麼大規模的戰役沒理由這麼快結束的。”

  

   蘿瑞爾一邊說著,一邊用白嫩的腳丫只輕輕拍打水花,嬌軀側面的曲线前凸後翹,賞心悅目優美極了。

  

   “也許是勝利了?”伊文斯猜測:“戰爭就要結束了麼?”

  

   蘿瑞爾幽幽反問道:“勝利,屬於誰的勝利?”

  

   伊文斯明白蘿瑞爾的意思,她已經被聯軍判處死刑了,所以聯軍是否勝利,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但是......

  

   伊文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堪稱大逆不道的想法:如果勝利的不是聯軍,而是王國呢?

  

   說起來,王國不是把魔女作為立國的核心,寫進了憲法麼?假設是王國方獲勝,蘿瑞爾是不是就能活下來呢?

  

   “沒用的,王國贏了我只會死得更慘。”

  

   蘿瑞爾一眼就看穿了伊文斯的心思,她用蘊藏著魔女的幽藍色眼眸盯著少年的眼睛,與其四目交會。這是一雙獨特的眼睛,少女的瞳孔紋理像盛開的玫瑰花瓣,深深吸引著年輕的處刑人。

  

   “作為紅衣主教貝爾的親信與情婦,我參與了延髓彈的生產,槍斃過潰逃的魔女,執行了芙羅拉獨生女兒卡露拉的死刑,你覺得我還有活路嗎?”

  

   伊文斯沒有回答,不自信的避開了蘿瑞爾的眼眸,將目光轉向唯一屬於他們的小小澡盆子。少年與少女的身形在粼粼波光中輕輕搖曳,漂浮於水中倒影,以及垂落在水面上,被花瓣包圍著的肆意飄動秀發,呈現出現實中不可能擁有的自由與歡快。

  

   “你知道王國最高法院院長,埃莉薩公主殿下屠戮了多少貴族麼?在貴族眼中,我是平民;在平民眼中,我是貴族。”

  

   蘿瑞爾從澡盆中站了起來,張開雙臂大方秀出高聳的雙峰與泥濘的幽谷,將完全裸露的美好胴體展現在自己處刑人眼前。

  

   “這是一個被剝奪了自由的時代,我對此十分厭惡,卻又沒有反抗勇氣,不得不屈從。從墮落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無法回頭。我選擇作為惡人鷹犬助紂為虐,我選擇享受愛欲帶來的歡愉,我選擇不去掩飾而是露骨的出賣自己肉體,借此享受禁忌快感。”

  

   伊文斯還呆呆坐在澡盆子里,抬頭第一次用仰望的方式去欣賞的蘿瑞爾,在由下往上的視角下,少女的身軀顯得潔白修長,卻快要被處刑室內陰郁黑暗的環境所吞噬。

  

   “我早就已經洗不干淨身體了,也知道必然會有報應。而現在,報應來了。”

  

   “除非能變成一株植物,否則天下雖大,我卻已然無路可走。”

  

   黑色的環境與潔白的肌膚形成了衝擊感極強的畫面,將少女誘人的身體曲线勾勒得一覽無遺。

  

   “我曾經特別特別喜歡白玫瑰,因為白玫瑰花語象征著純潔與高貴。在魔女蛻變中,我的信念就是期盼逃離腐敗墮落的生活,成為像花朵一樣潔白的女孩子。然而當我真正成為魔女才發現,白玫瑰花雖然高潔,根部卻要大量汙穢之物作為肥料。”

  

   “某種角度來說,我也算如願了,像個笑話一樣的如願了。”

  

   蘿瑞爾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而不知道何時起,本該是盛夏酷熱的天氣竟然變得凜冬般冰冷,甚至連倆人剛剛歡愉的澡盆也開始凍住,水面凝結成薄薄的冰霜。

  

   “好冷啊。”哪怕身體再壯實硬朗,伊文斯也頂不住如此劇烈的氣候變化,他哆嗦著逃了出來,裹了一塊毯子:“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冷了?”

  

   “不知道,也許是哪位魔女在作怪吧?”

  

   蘿瑞爾隨口應付著,腦海中卻在快速盤算著雙方已知魔女的資料。倒是有一位魔女能力與冰雪有一定關聯,她的名字是“伊莎貝拉”。

  

   但是,伊莎貝拉應該早就已經死亡了啊?

  

   不過,哪怕沒有任何邏輯,蘿瑞爾靠著魔女的本能,依然覺得這種詭異的天氣恐怕是王國方搞的鬼。

  

   “如果迷惘的話,就照著你心底的想法去做吧,不要管別人的看法。”

  

   成千上萬朵白色玫瑰花隨著蘿瑞爾的話語同時綻放,將整個處刑室的窗戶、大門甚至牆壁完全覆蓋,嫩綠色的植物根莖更是組成了一道獨特的保暖牆,占據了房間內大部分空間,只留下澡盆到斬首木砧這短短的十幾米,由無數潔白玫瑰花瓣鋪成的通道。

  

   “這樣暖和些了嗎?”蘿瑞爾露出了解脫的笑容,用交代後事的語氣對伊文斯述說:“如果有機會,快逃吧!聯軍從上到下已經被時代所拋棄了,贏不了的。”

  

   像妻子為外出上班的丈夫打理著裝一樣,蘿瑞爾先是用毛巾仔仔細細幫伊文斯擦干淨身子,連下體與腋窩也沒放過。然後在處刑室內拿出備用的衣物,一件一件幫少年穿上。

  

   “真是帥氣啊!”

  

   看著少年英俊挺拔的身軀,蘿瑞爾不由自主的感嘆。

  

   醞釀了一下情感,她眼眸微微泛紅,將幾乎全身的魔力凝聚成一株美麗到難以置信的白玫瑰,像胸針一樣別在伊文斯最貼近心髒的上衣口袋上。

  

   “臨別之際也沒什麼送給你的,就讓這朵永不凋零的白玫瑰陪伴著你,當做紀念吧。”

  

   伊文斯沉默的接受了蘿瑞爾最後的禮物,他一言不發的拉著少女向斬首用的橡木墩走去,帶著這位剛剛雲雨交融過的漂亮女孩兒前去砍腦袋。

  

   處刑房間里的木砧板看上去非常有年代感,用來擱下巴的凹槽處滿是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斬痕,有些新鮮,有些陳舊,應該使用過很多次了。如果每一道斬痕就代表有一位美麗的女孩子殞命於此,那麼在這個簡單的處刑台上,到底吮吸了多少種芬芳的鮮血呢?

  

   想到這里,蘿瑞爾忍不住用細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木砧粗糙的表面,感受生命消逝所留下的僅有印記。她的情欲開始高漲起來,不由自主的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舐斬痕最集中的位置。

  

   血的味道,非常可口,非常甜美。

  

   想象著不久之後,自己也將跪伏在這個木墩子前,將咽喉放在布滿斬痕的缺口處,接受利斧致命的親吻,蘿瑞爾感覺小穴又濕了,愛液不受控制的從滑嫩的花蕊中流淌而出,順著大腿滴落到地上。

  

   “我聽說,女犯有義務為劊子手的服務支付小費。”蘿瑞爾很聰明的給自己淫蕩行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能夠讓我最後幫你口一次麼?在砍頭前,我還想再嘗嘗你肉棒的味道,帶著你的氣味死去。”

  

   雖然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元氣,兩腳有點發軟,但是伊文斯還是無法拒絕將死之人的請求,他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胯下的大鳥。

  

   “真是驚人的尺寸,男性的氣味也很濃郁,讓人忍不住想要完整吞下去試試呢!”

  

   這次沒有胸脯的加入,也沒有任何的前奏,死到臨頭的蘿瑞爾發出媚到極致的嬌喘,接著最大限度張大嘴唇,將碩大的陰莖完全吞下,讓男人的生殖器官順著食道,一直插進少女喉嚨深處。伊文斯也配合著女伴的節奏,抱著她的腦袋前後運動,享受著口腔內壁那比小穴還要溫軟緊致的包裹感。

  

   “蘿瑞爾小姐的腦袋真棒!”

  

   伊文斯一邊肆意的在嫩滑的喉噥里抽插,一邊用言語挑逗起女孩的激情,“這是你這個小騷貨的最後一餐哦!等下就要把你這只淫蕩魔女拖去殺頭了呢。”

  

   “我的最後一餐......”

  

   蘿瑞爾的面頰變得緋紅,像是喝醉了一樣。受到言語刺激,少女干得更加賣力了,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像最下賤的妓女那樣,爭分奪秒的努力用嘴吮吸面前的大肉棒。

  

   “嗚嗚......喔喔......好棒......蘿瑞爾小姐好棒!”伊文斯忍不住呻吟起來。

  

   蘿瑞爾檀口含著肉棒,賣力吮吸帶來的快感如潮水般從下體沿著神經傳入伊文斯大腦中樞。聯想到這麼美麗乖巧的女孩子馬上要被自己親手處決,嬌艷誘惑的首級要被斧子剁下,淪為可以隨意把玩的“戰利品”,無法描述的刺激感簡直讓人瘋狂!

  

   一陣略顯粗暴的抽插之後,完全進入佳境情緒到達頂點,下體膨脹得快要爆炸的伊文斯猛地抓緊蘿瑞爾的後腦勺,將積存下來的灼熱精液,全部一股腦兒射進了少女的喉嚨深處。

  

   “咳咳......咳咳......”這次爆發的量實在太大了,直接灌滿了蘿瑞爾的喉腔,甚至快要溢出來。

  

   “喝下去,一滴也別剩下。”伊文斯下達了命令。

  

   “咕嚕......咕嚕......咕嚕......”

  

   蘿瑞爾翻了翻白眼,卻還是順從了男人的決定。她賣力的吞咽了幾次,才終於把全部白濁的液體全部剩吞進肚子里,接著露出得意洋洋一臉炫耀的表情,向伊文斯邀功:“我親愛的處刑人大人,你可憐的受刑人有將所有精液都好好的吞咽下去哦,快點來表揚人家啦!”

  

   “真厲害,蘿瑞爾小姐!”少女實在太可愛了,伊文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掌,撫摸了她脖項上即將失去的腦袋,然後突襲式的吻上她的嘴唇。

  

   “哎......哎?!”

  

   蘿瑞爾被偷襲成功了,她小臉紅撲撲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任由少年肆意妄為。

  

   直到伊文斯吻夠了,放過了蘿瑞爾,她才帶著念念不舍的表情,嘴硬埋怨:“小笨蛋,口交完再接吻,髒死了!這也太不講衛生了!”

  

   “哦?”也許是熟絡了,本來木訥老實的伊文斯倒是突然找到了風流浪子的感覺,不管少女怎麼欲蓋彌彰的爭辯,直接用長著繭子的手掌拂過不斷噴涌出蜜漿春露的花徑,“明明下面這張嘴不是這麼說的......”

  

   “討厭!”蘿瑞爾像花叢中的妖精,以超乎想象的靈巧逃離了伊文斯的魔爪,“再亂說,我就是自己找棵歪脖子樹吊死,也不給你砍頭了!哼!”

  

   伊文斯悲哀的發現,哪怕只剩下窄小的空間,想要逮住一只高階魔女,依然不現實。倆人就這樣嬉鬧了一會兒,直到蘿瑞爾玩夠了,才故意給伊文斯抓著。

  

   “痛!”當伊文斯再次碰到蘿瑞爾的時候,一根翠綠色的尖刺狠狠扎進了他的手掌心。

  

   “玫瑰也是有刺的,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扎穿你的小弟弟。”

  

   蘿瑞爾鼓起腮幫子惡狠狠地威脅,與之前陰郁、精致、成熟的模樣相比,這種活潑傲嬌毫無防備的樣子,反而更像是她這個年齡段女孩子該有的模樣。

  

   “不敢了,不敢了!”伊文斯擺出投降的姿勢。

  

   “這還差不多!”蘿瑞爾像小孩子惡作劇成功那般心滿意足的笑了,伊文斯也跟著笑了起來。

  

   倆人就這樣一邊笑,一邊抱緊彼此。

  

   蘿瑞爾的小腦袋瓜子緊貼著伊文斯的胸口,透過緊貼胸膛的耳朵聆聽心髒跳動的雀躍,在寒冬似的環境里感受著彼此身體的熱度,將名為眷戀的情愫,永遠留在彼此的心靈之中。

  

   “如果早一些遇到你就好了,我又何必作賤自己,追求那麼多虛榮與浮華?又何必成為魔女,最終落到今天的結局?”

  

   “蘿瑞爾小姐......”

  

   “太陽早就已經下山了,可是傑奎琳和奧蘿拉卻沒有來......”

  

   蘿瑞爾轉過身子背對著自己的處刑人,將自己雙手貼著翹挺的臀部,交疊在一起,“快點結束吧,別讓她們等急了。”

  

   伊文斯明白了蘿瑞爾的意思,用早已准備好的麻繩綁住了少女的手腕,將她牽在手里。

  

   這下子,蘿瑞爾再也逃不掉了,剩下的只有乖乖受刑。

  

   按道理來說,蘿瑞爾既然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那接下來的伊文斯除了把她牽到斷頭台上殺頭,好像也沒有其他選項。可偏偏處刑之前,這個年輕的劊子手提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要求。

  

   “蘿瑞爾小姐,”伊文斯用十分鄭重的語氣,對馬上就要掉腦袋的少女說道。

  

   “啊?唉?”還在陶醉的回味臨刑前最後一餐,品味白色漿液殘留味道的蘿瑞爾被少年嚴肅認真的態度嚇了一跳,心髒撲通撲通加速跳動,略顯慌亂的詢問:“砍頭前,還有什麼重要事情想對我說嗎?”

  

   “我能幫你穿上絲襪麼?”伊文斯以一種非常正式態度說出自己的要求。

  

   “幫我......穿上......絲襪?!”

  

   蘿瑞爾大腦懵懵的,她一屁股坐在不久後就要在上面受斬的木墩子,蹺起宛如白玫瑰花瓣般潔白無瑕,嬌嫩可愛得像陶瓷娃娃一樣的裸足,擺出了極度魅惑的姿態。

  

   猶豫了一小會兒,少女還是將令人忍不住想要反復撫摸享受柔軟觸感的腳掌心,主動伸到伊文斯手中,供他摩挲愛撫把玩。

  

   “最後時刻竟然還在說這個,真是塊木頭!”

  

   蘿瑞爾有點哀怨與失落,故做嬌嗔的埋怨道:“為什麼要穿絲襪,我的大腿難道不夠性感撩人嗎?”

  

   “不是的......蘿瑞爾小姐你的美腿妙極了,”伊文斯急急忙忙解釋,“可是如果能穿上絲襪受刑,會顯得更加優雅、更加色氣、更加誘人。”

  

   “哦——”蘿瑞爾故意拉長聲音,“沒想到你還是一只絲襪控啊......”

  

   在幾個世紀以前,緊身的絲襪是只屬於男性貴族的特權,用來代替松垮的長筒襪彰顯男子漢氣概,女生則只能在私下穿,因為封建禮教不允許女性露出自己的腳。

  

   隨著夏洛特公主、菈妮女王以及越來越多的女性登上政治軍事舞台,天性愛美的女孩子們逐漸脫離了禮教的束縛,開始正視人性的欲望,從美學上欣賞人體的魅力,絲襪也慢慢被追求時尚美麗的女性所接受。

  

   然而在尼龍這種服裝材質被研究出來以前,作為真絲紡織品,絲襪的價格居高不下。尤其在聯軍這邊,能否穿絲襪更是身份的象征。哪怕是軍隊里服役的魔女們,也只有家境良好的貴族小姐,才有錢穿著溫柔地包裹住女性腿部,令腿部线條更加緊致美麗的絲襪走上戰場,而平民魔女在軍服下面,多數只剩下闊口貼身褲作為內襯打底。

  

   對於窮苦人家出生的伊文斯來說,蘿瑞爾是光著腳丫子還是穿著絲襪受刑,感官體驗是完全不一樣的。

  

   “哼,小色鬼。”蘿瑞爾抬起雪白迷人的腳尖,用寵溺語氣回應自己劊子手的請求,“反正我現在雙手被反綁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就按你的心意來,愛怎麼樣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謝謝!太感謝了!”

  

   得到允許的伊文斯四肢並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撿起蘿瑞爾洗澡前脫下的純白色絲襪,感激涕零的摟住少女那肉感十足、令人想入非非的大腿,像觸碰昂貴藝術品般小心翼翼的輕套住足尖,將滑嫩的腳趾、腳後跟、腳踝全部包裹進白絲之中,然後一邊感受那肉肉的,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觸感,一邊沿著腿部曲线慢慢向上捋,將絲襪穿至膝部。

  

   “為什麼你這麼熟練!”蘿瑞爾醋意快要溢出了,不滿的嘟囔著:“你到底幫多少個將要砍頭的女孩子穿過絲襪啊!”

  

   “沒有!以前真的沒有,我發誓。”

  

   “哼,”蘿瑞爾別扭的扭過頭去,柔若無骨的身子卻配合的站了起來,方便伊文斯將絲襪拉至大腿根部,與順滑的肌膚緊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同時她還輕墊腳尖,讓襪子的彈性分布得更加均勻,以求達到最好的視覺與觸覺效果。

  

   “這下你滿足了嗎?小~色~鬼~!”

  

   蘿瑞爾盯著因為伊文斯穿戴絲襪刺激,再度支起帳篷的下體,露出狹促的壞笑,“你的小弟弟也太惡劣了,剛剛吃肉干活不賣力,現在瞎精神什麼?就算硬起來,我活著的時候也不會再喂它了,憋死它,哼!”

  

   不等伊文斯回話,蘿瑞爾主動將身體靠向斬首木砧,順從彎下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將精致美麗的頭顱放在木砧前方半月形淺凹槽中。接著,少女主動伸直細膩白皙的脖子,讓非常有料的傲人雙峰、些微隆起的鎖骨线條以及完全暴露的光滑香肩嵌入了木砧後方的弧形寬凹槽里。

  

   現在,蘿瑞爾那令人神魂顛倒的性感臀部高高翹起,包裹著白色絲襪的肉感美腿微微分開,故意將少年剛剛多次享用過的滑嫩小穴,完全展現在這位年輕劊子手面前。

  

   這不是最標准的受刑姿勢,但是絕對是最誘惑的受刑姿勢——少女死囚就這樣色氣滿滿的跪著,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致命吸引力,等待著劊子手斧頭的臨幸。

  

   時候到了,伊文斯一聲不吭的木砧邊上的稻草堆里摸出藏在里面的斧子。處刑室內,柔軟肉體和冷硬刀兵交相輝映。

  

   “砍頭的時候不要弄傷了我的秀發,否則我饒不了你!”

  

   死到臨頭,蘿瑞爾變得嘮嘮叨叨的,“斬首時要特別注意不要切得太前,要留充足的脖項,讓首級可以美美的立起來,當做擺件。”

  

   對於這種情況,作為劊子手的伊文斯倒是非常理解:待刑的少女是在用囉囉嗦嗦的言語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衝淡人性在死亡面前本能的恐懼。而且他也非常理解蘿瑞爾的擔憂,畢竟這麼秀色可餐瑰姿艷逸的美少女,要是腦袋沒砍好,破壞了美感,會是多麼讓人惋惜。

  

   伊文斯一邊梳理少女纖細清爽、光滑閃耀的直長發,一邊提出自己的建議:“蘿瑞爾小姐,要麼我把你的秀發撥攏成一束馬尾辮子,等下你張開小嘴,像剛剛含著肉棒那樣輕輕叼住自己的秀發受斬,可以嗎?”

  

   “不要!”蘿瑞爾被少年黃色話語逗弄得臉龐飛起兩朵緋紅雲霞。但是她還是堅決搖了搖頭,拒絕了少年腦洞大開的計劃,“這樣砍腦袋,我萬一吃痛不住,咬傷了頭發怎麼辦?絕對不行!”

  

   “這樣啊,真是可惜。”

  

   其實伊文斯也不是真想用這麼冒險的手法來處理少女的頭發,他只是單純在轉移受刑人的注意力。

  

   趁著蘿瑞爾扭過頭爭辯,還在糾結秀發問題的空隙,伊文斯悄悄將用來盛放她首級的竹筐子放好了。

  

   伊文斯最後親吻了一次了蘿瑞爾,倆人舌頭互相糾纏了好幾分鍾,這是滲透著滿滿愛意與眷念的離別之吻,接著他在她耳邊叮囑:“閉上眼睛,跪好,一會兒就好。”

  

   蘿瑞爾乖巧的照做了,她長吸了一口氣後,閉上了玫瑰花紋的雙眸,擺好了引頸就戮的姿勢,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致命一擊。

  

   伊文斯非常用心把少女的秀發束成兩束自然垂落,完全不會遮擋脖項的馬尾辮子,接著高高舉起斧頭,做好了預備的姿勢......

  

   著名詩人阿多尼斯曾經寫下過著名的文句:“什麼是玫瑰?為了被斬首而生長的頭顱。”對一朵白玫瑰花而言,生死雖是必然,過程中仍有許多美麗的奇跡。

  

   作為高階魔女,哪怕不睜開眼睛,蘿瑞爾依然能感知到斧頭帶起的冰冷空氣。

  

   “馬上就要死了......這樣就好......我已經很滿足了。”

  

   少女的心髒緊張得砰砰直跳,恍惚之間,少女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氣急促的交代:“等下砍完頭後,伊文斯先生您可以使用我的首級當做口交器,我會非常開心,心懷感激的接受。”

  

   “我會的,”伊文斯肌肉緊繃,筋脈突出,以力劈山河的氣勢全力揮下了斧頭。

  

   沒有任何懸念。惹人憐愛的蘿瑞爾隨著“咔嚓”聲響,被閃電般襲來的斧刃切斷了脊椎、氣管、食道,腦袋像一朵被摘采下來的嬌艷白玫瑰花,和她端整秀麗的胴體分了家,輕輕滾落到預先放置好的籃子里。

  

   少女無頭嬌軀隨著斷頭一擊向後輕微跳起,然後一種優雅的姿態趴靠在弧形寬凹槽的木砧上,高高翹起的臀部輕微抽搐。蜜穴噴泉式的噴涌出大量透明的愛液與淺黃色的尿液,和斷項處動脈中流淌的鮮血混雜在一起,將修長大腿上潔白的絲襪沾染成斑駁的顏色。

  

   伊文斯小心翼翼的從筐子里拾起少女的首級,首級神色恬靜,美麗得像一件精巧的藝術品。

  

   按照蘿瑞爾臨刑前最後的交代,伊文斯雙手捧著少女的雙頰,將尚且溫暖的璞首提到襠下。趁著少女肌肉還沒有僵硬,少年掏出自己不知何時再次雄起,已經硬得發燙的陽具,將其插入紅潤雙唇與貝齒香舌之中,肆意衝擊著少女的口腔與喉管。

  

   被砍斷了脖子的少女在失去了腦袋後似乎沒有立刻死亡,依然保有一絲絲意識。她的舌頭和嘴唇依然在溫柔的舔舐吮吸,服侍著入侵的肉棒,耗盡僅存的氣力來為自己的愛人做最後一次口交,讓人感動又讓人憐惜。

  

   伊文斯感覺到,有什麼濕潤的東西正緩慢的順著他的臉頰止不住的流下。他就這樣不停的抽插,一次一次將精液射進已經變成口交器首級中,再沿著食道,從切斷的項口處出滴落。他就這樣和少女的頭顱做愛,直到最終失去力氣,才將不知使用了多少次的璞首放在自己面前,身子癱坐在地上。

  

   少女的頭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嘴角浮現出一抹絕美的笑容。

  

   這是與蘿瑞爾迄今為止展現過的所有表情都截然不同,美得讓人驚嘆的笑靨。像一朵皎潔飽滿的白玫瑰花,被幸福與無憾所填滿,嫵媚嬌麗的綻放。

  

   值得一提,從蘿瑞爾首級落下的那一刻起,處刑室內所有用來保暖的植物根莖藤蔓全部都枯萎了,房間內一片蕭瑟景象,只剩下無數朵白玫瑰花依然潔白嬌嫩芬芳無暇。

  

   伊文斯將剛剛與少女做愛的澡盆子里的水倒干淨,將蘿瑞爾遺骸搬了進去。本來就身材嬌小的女孩失去了腦袋,正好可以放得下。

  

   伊文斯整理好了少女的遺容,將她無頭的艷屍雙手交叉抱著胸脯安頓好,首級按照劊子手的習慣,擺放在兩腿之間。

  

   蘿瑞爾的表情是安詳的,像是沉浸在美夢里,甜美的睡睡著了。唯一遺憾就是身上血跡斑駁,格外刺眼。

  

   該怎麼辦呢?伊文斯很快想到了辦法。

  

   他將散落一地的白玫瑰花收集起來,一捧一捧放入作為棺材的澡盆子里,將一切血腥掩蓋在鮮花的海洋中。

  

   “那麼永別了......蘿瑞爾小姐......”

  

   安頓好受刑人的遺體,當年輕的劊子手走出處刑室的時候,驚奇發現,外面竟然真的下雪了。在本該是酷熱的盛夏里,仿佛凜冬般的寒風冰冷冰冷的刮過,凍得透徹心扉。

  

   另一邊,正在向埃布羅河上那座石制大橋前進的波莉娜感應到了什麼。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筆記本,輕輕劃去了“荒野的白玫瑰·蘿瑞爾”的字跡。

  

   “又解決了一個。”波莉娜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

  

   “姐姐,她是一位很厲害的敵人嗎?”卡洛琳用天真的童聲,滿是好奇的詢問。

  

   “不算厲害,但是非常麻煩。”波莉娜回答了自己妹妹的問題,“如果不干涉命運,蘿瑞爾在不遠的將來會徹底墮落。到那個時候,她會成為一株不斷吞噬生命為養料,瘋狂生長的食人植物。在吸收戰場上無數亡者的力量後,最終形成一座覆蓋好幾平方公里的巨型玫瑰花園,造成可怕的災難。”

  

   “與其讓她變成一頭丑陋的怪物,給世界帶來禍患與痛苦,還不如讓她提前擁抱著幸福,優雅的逝去比較好。”

  

   埃莉薩點了點頭,認可了波莉娜的判斷;卡洛琳則不解的歪著腦袋,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銀白色的秀發從肩膀傾撒而下,手指輕微撥撩,樣子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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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久違了的純粹處刑章節,以及美腿絲襪控福利。

  

   沒有加入太多額外設定,也不太影響主线劇情,算是結構比較簡單的一個故事。

  

   本次主角蘿瑞爾小姐,名字來源是《四葉草劇場》的魔物娘,游戲中種族是塞壬,所以她的故事里也加入了大量與水相關的劇情。

  

   劇情靈感來源於《德伯家的苔絲》的女主角苔絲·德伯,以及著名的女魔頭——伊爾瑪·格蕾澤,設定為做了無法挽回的錯事,已經沒有回頭機會的少女。

  

   蘿瑞爾第一次登場是在《芙羅拉之死》作為氣氛四人組登場,描寫是白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子,當時腦海中聯想到的形象就是游戲王卡牌“花園薔薇少女”。根據這個設定,她的能力被設定成了植物系,是目前唯一一位擁有了覺醒/墮落兩套技能組的高階魔女。

  

   作為聯軍方的魔女,蘿瑞爾定位與王國方芙羅拉類似,常態能力比較咸魚,覺醒後是個標准的陣地戰專精魔女,並且有很強的“初見殺”特性,適合戰略要點防守。

  

   不過與誓死一戰的芙羅拉不同,蘿瑞爾始終有很強的自我否定傾向。魔女強度是非常唯心的,當懷疑自己所作所為的時候,魔女就會越來越弱。她在聯軍體制下,幾乎發揮不出任何戰斗力。

  

   “沒有最雞肋的能力,只有最軟弱的使用者。”

  

   一開始劇情構想中,她會和傑奎琳、奧蘿拉組成三人組,對發動戰略魔法的美弟奇決死突擊,然而梳理故事主线框架時候卻發現,她的能力實在不適合搞突擊,怎麼寫怎麼別扭。但是植物系能力真的很有愛,又不想改人物背景,就單獨提取出來開單章了。

  

   男主角伊文斯的名字則來源於《伊文斯行記/The Adventures of Yves》,劇情中的身份也是處刑人。這是我最喜歡的R18G長篇小說之一,中文版由大地land大佬編譯,翻譯得極好,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找來看看。

  

   總之又水了一章,下一章沒出意外,真的真的要回到主线,預定標題《改變世界的暴風雪》。

  

   以生命為棋子(物理),“惑心魔女”美弟奇登上一生一世最大舞台。而聯軍方面,“背景四人組”僅剩下的傑奎琳和奧蘿拉,抱著舍棄一切的覺悟發動強襲,能否阻止正在釋放中的戰略級魔法?

  

   凡人意志終將扭轉命運,改變世界歷史進程的一擊即將到來,敬請期待接下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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