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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威廉的王國

王國的故事 WYSSSZYE 15260 2023-11-20 01:20

  威廉王子十六歲那年,在妹妹·十五歲的天才劍士·夏洛特公主的支持下登基為王,並娶了鄰國的薩拉塔娜公主為妻。在執政的五年中,大多數人認為威廉陛下是一位賢明的君王,他天資卓越、博學多才又氣量宏大,以無比的熱情統御著龐大的帝國,讓人民擺脫了動蕩和焦慮,並安享難得的繁榮太平日子。

  

   然而這只是民眾看到的表象,只有少數受到寵幸的侍從才知道,皇帝與皇後陛下有著完全難以想象的另一面。

  

   在離國境线不遠的山脈邊上,有一座規模不大的城堡,這座城堡由紅色的石磚建成,在與湖泊、灌木叢、山峰、山谷包裹之中,城堡內有一座高塔,可以充分飽覽周圍的美景,又不必擔心外面人員的探視。這座城堡早年是一位主教休息的場所,後來被一位神秘人員買下,進行了一番改造,除了少數人員進出,幾乎無人可知內部是何種景象。如果有幸進去,會發現城堡內部極盡奢華,有宮廷房間、酒莊還有專門設立藏書閣,方便主人處理政務。而在堡壘的最中間的位置,卻非常突兀的有個寬闊的處刑台,台子由橡木搭建,上面卻鋪著天鵝絨的地毯。中間的斬首木砧上面有很多道切痕,看來已經使用過非常多的次數。而今天,又有新的受難者要在台上丟掉性命。

  

   朱莉安娜男爵夫人在一隊侍衛的逼迫下從樓梯走上處刑台,走到處刑台中間柔軟而華貴的地毯之上。她被剝光了漂亮的衣服和珠寶,除了一對小耳環外,她全身赤裸——這是國王陛下的命令。

  

   與歷代國王相同,威廉陛下除了妻子外還有著很多的情婦,朱莉安娜也是其中的一員,不幸的是,在一段時間的激情與風流之後,國王厭倦了她。更不幸的是,與其他國王用珠寶與爵位掩蓋私情不同,威廉陛下“安撫”他情婦的方式異常“節儉”,他幾乎立即下令將她處決,把這位女士帶到僻靜的城堡內進行一次迅速而私密的斬首。

  

   這次處刑只有少數人員有資格目睹:他們主要是內廷侍從以及城堡的女仆,還有皇後薩拉塔娜陛下。薩拉塔娜對皇帝陛下有著超出常人的占有欲,身為皇後的她無力阻止一個個貴婦勾搭上皇帝陛下成為他的情婦。無奈之下,她會去看每一場讓她不忠的丈夫愛戀過的情婦走向斷頭台,並被劊子手處決。

  

   當朱莉安娜已經在“舞台”中央就位後,戴著黑面具的高個子劊子手,如往常一樣一言不發默默的走了上來。斬首的木砧接近三英尺高,用上好的木料制成,前後有兩個開好的凹槽,任何美艷嬌弱的婦人也能輕松把纖細的脖子靠在砧板上面。可惜的是正如前文所說,上面有多次處決的痕跡,可能會摩擦到貴婦人細嫩的皮膚。

  

   男爵夫人冷冷地打量著這一小群觀看她處刑的人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她發誓要堅強到最後,從衛兵把她從國王身邊帶走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自己的結局。而皇後的到場更是讓她心里的妒火燃盡了她的恐懼,朱莉安娜女士覺得如果她和皇後出生互換,相信現在她應該在寶座上觀看處刑,而薩拉塔娜則只能跪著獻出頭顱。

  

   內廷法庭官員清了清嗓子,拿出了有著國王陛下簽名的判決書。這是儀式性的,大多是不必要的,但他還是這樣做了——作為一位老官僚,每個程序都會被嚴格的執行。只要他沒有犯錯,被砍頭的貴婦與她的家屬就沒有理由遷怒到他。“今天,奉國王之命,朱莉安娜男爵夫人將因為背叛皇帝的罪行,被處以斬首之刑”他轉頭看向朱莉安娜夫人,“夫人,請問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朱莉安娜夫人的眼睛眯了起來,用一種挑釁的語氣發表她最後的演講,“我現在死在陛下的心血來潮之下,”她說,“我沒有參與任何的罪行。但是作為這個王國純粹的臣民,我願意為了陛下的一時喜怒無常而獻上自己的一切,這將證明我對他永遠的愛意與忠誠。” 她的眼神變得柔和,思緒回到那肌膚間跳動溫暖與沸騰著欲念之火的短暫日夜,那種歡愉激烈而放蕩,卻又讓人不顧一切,無法拒絕。

  

   不少在場的女性將目光轉向地面,不願與她對視。“我不會因為將要面對的死刑而感到恐懼,對於每一位女士,想要繼續走上我的道路,請目睹今天的‘正義執行’。可以忍受的話,請繼續你們的野心,我會祝福你們。”

  

   “真是恬不知恥的蕩婦” 薩拉塔娜感到十分生氣,她用長而柔軟,富有光澤的白狐皮披風裹住自己的嬌軀,悄悄的把手指探入自己的花蕊,反復試探,感受著自己的“憤怒”。

  

   朱莉安娜夫人最後狠狠地瞪了皇後陛下一眼,轉身面對即將奪取她生命的男人。她將雙臂交叉在胸前,看著劊子手時,目光柔和了下來。

  

   善待劊子手通常是值得的,以免他故意進行不止一次的打擊並延長受害者的痛苦,“我可以檢查一下斧頭是否足夠鋒利嗎?”

  

   劊子手看著她的漂亮的裸體抽搐了一下,然後拿起他的斧頭,橫在身前。朱莉安娜夫人不由自主地退縮了。斧頭一眼望上去冷冷的,很鋒利,但刀刃上的血跡卻若隱約現,無法被洗去。許多皇帝的情婦都在這柄斧頭之下遭遇了噩運,而她自己很快也要加入到她們的行列。

  

   貴婦微微揚起下巴,將她昔日的貴族氣質盡情展露。即使脫光衣服,她看著劊子手的眼睛時,她仍然保留了她的宮廷風度。“請好好瞄准,一次性結束我的痛苦。” 她說,強忍著恐懼,聲音幾乎不超過耳語。

  

   劊子手只是點了點頭,最後還是開口了。“朱莉安娜女士,我奉命陛下的命令,要做到盡可能仁慈。別害怕,請試著讓自己輕松一點。” 他指著木砧後面一個由兩組經线和兩組緯线交織而成的紋樣,示意那里很適合成為女士的最終之地,“跪下,雙手放在背後。”

  

   朱莉安娜夫人服從了,帶著貴婦高貴的風度。她小碎步走到劊子手指示的位置,雙手牢牢地放在背後,胸部向前挺,將她的裸體完全暴露出來——彎曲的臀部、結實的屁股、豐滿的胸膛、修剪得體的花蕊,到可愛的灰色眼睛和卷起的頭發,仿佛維納斯般完美。圍觀人群無論男女,都發出小聲的喘氣,感受著少婦的美麗。哪怕在國王陛下的諸多情婦之中,她的容貌也可圈可點。

  

   她的劊子手伸出了粗壯的手臂,撫摸過她的後背,稍微用力。朱莉安娜夫人感激地點點頭,順從的接受了,在劊子手的幫助下優雅地跪在處刑台溫暖的毯子上。她將雙臂背在身後,微微抬起身子。

  

   劊子手又說話了,“當你准備好時,請將脖子放在木砧上,眼睛向下凝視,然後身體前傾,展開雙手,我就會明白你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准備。”

  

   小心地,朱莉安娜夫人將頭顱伸向了斬首木砧,她的手放在木塊上,若有所思地撫摸著木塊的平頂,手指撫過她要被處斬的地方。這木頭雖然質地上乘,但是使用次數似乎太多了,過多的斬痕讓它感覺很粗糙,與王庭的奢華有一種格格不入的陌生感。

  

   她抱著木砧將重心向前移動,直到她的璞首已經到達最適合的位置。她想,這無疑是一個奸詐淫蕩的情婦勾引皇帝陛下後所該有的結局,這結局是多麼恰當。

  

   劊子手輕輕清了清嗓子,遞上一條長長的白色絲綢,這一個眼罩。朱莉安娜夫人很熟練的用絲綢將自己美麗的雙眼蒙住。皇帝陛下總喜歡女人蒙著眼睛和他做愛,他的房間總是有很多各式各樣花紋的長條絲綢布,可以用來當眼罩,或者用來束縛住美麗的女體。朱莉安娜早就知道,這是一種情趣,又不僅僅是一種情趣,也是對每個情婦未來的預演,想到這里,貴婦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些濕潤和燥熱,她雙腿輕微摩擦花蕊,宛如不是在處刑台上,而是等待皇帝陛下的又一次臨幸。

  

   在情欲逐漸高漲之後,女士鼓起勇氣開始了最後的儀式。已經被蒙上雙眼的朱莉安娜夫人身體前傾,雪白的脖子盡量伸長並緊靠斬首木砧,而雙臂逐漸展開,像一只天鵝展翅待飛。這是一個傳統的姿勢,意味著女士已經做好了“表演”的准備,等待著斧頭的臨幸。

  

   劊子手自然明白女士的暗示,她的脖子被完美地呈現出來,他大步靠近這位女士,用手輕輕撥開了朱莉安娜夫人已經扎好的一頭金色秀發,讓她露出白嫩的脖子,摸索了一下展露脖子的骨節,並順著鎖骨而下,輕輕撫摸了那對豐滿而挺拔的碩果,旋轉搓揉了那兩個誘人的突起,讓赤裸的身軀傳來一陣喘息與顫動。劊子手斬首處決過許多貴婦,也愛撫過數十具誘人的女體,知道怎麼用最小動作挑動這些注定要丟掉腦袋的女人,挑起情欲,讓她們放松而非恐懼的面對死亡。

  

   劊子手滿足的看著朱莉安娜夫人即使臉色越來越紅潤,依然順從地服從他的命令好好的跪著的姿態,這顯示著貴婦應有的定力。他結束了挑逗,雙手握住斧柄,將它輕放在她的脖子上,然後高高舉起斧頭。

  

   “別擔心,朱莉安娜夫人,我幾乎從不錯過第一次揮杆。”

  

   當斧頭落下時,朱莉安娜夫人才剛剛開始理解劊子手最後的話可怕含義。斧頭突然猛地一掃而下,鋒利的刀刃瞬間從她纖細的喉嚨後部劈開,然後深深地埋進了斬首砧板的木頭里,為木砧增添了一道新的血痕。她的頭顱以驚人的速度墜落,然後准確的落在前面繡著王室紋章墊著棉花的框子里。

  

   劊子手退到一邊,任由剛斬首的女士自由抽搐,兩道長長的鮮血從斷頸處噴出,傾瀉在昂貴的毯子上,在她無頭屍體前形成了一灘厚厚的深紅色。

  

   劊子手大步向前,避開了噴涌的鮮血,將手伸進了乘放璞首的筐子里。毫不猶豫,一把揪住她的頭,將她高高舉起,然後摘下已經被血沾染的白色絲綢蒙眼布,讓在場的人都看到這位女士的遺容。

  

   這是一次良好的行刑,斧頭剛剛砍在肩膀上方,留下一段蒼白的脖子,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張開,她的首級大部分容貌都沒有被血染紅,神情也比較自然,就是因為失血有點白,沒有之前紅潤。

  

   “執行完畢。”內廷法庭官員宣布,“國王陛下萬歲,皇後陛下萬歲!”

  

   說到這里,他向薩拉塔娜陛下致意,在皇後點頭後快速的離場,其他人也很快的離開。只剩下劊子手和皇後陛下。皇後還不能馬上起身,與每次欣賞斬首一樣,她激烈的高潮了。等余韻散去,她才交待默默等待她指示的劊子手,“我想你知道該怎麼處理吧?”

  

   劊子手點了下頭,走到朱莉安娜夫人屍體所在的地方。他用力地“咕噥”一聲,向上一仰,將那赤裸無頭的身體掛在肩上,朝其中一個通道走去。與每次處刑一樣,朱莉安娜夫人的屍體將會喂給皇家動物園的猛獸,不會讓任何外人知道這次暴行來敗壞皇帝的聲譽。

  

   在城堡最高的塔樓里,威廉國王本人一如既往地坐在他的寶座上,他的寶座側邊有一扇窗,正對著中央處刑廣場,皇帝陛下與皇後不同,他不喜歡在人群中觀看處刑,而是喜歡高高在上,在塔樓絕佳位置俯視每顆美麗的頭顱落下。

  

   塔樓房間的門開了——薩拉塔娜皇後抱著印有王室紋章的絲綢袋子歸來。

  

   國王咧嘴一笑,向她伸出了歡迎的手。“我看到你的職責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將她交給我了。”

  

   薩拉塔娜皇後知道該怎麼做,幾乎每次貴婦被處決時候她都會這樣做。王後優雅地把手伸進袋子里,掏出朱莉安娜夫人的頭顱。這是一顆新鮮而又秀美的人頭,除了因失血而導致的皮膚蒼白外,她的面容在死後和生前一樣完好無損。她的頭發仍然束著,眼睛現在半閉著,舌頭微微伸出。薩拉塔娜皇後輕輕掰開朱莉安娜的嘴唇,然後將首級套在皇帝陛下膨脹的陽具上,上下套弄,乘著首級還有余溫,肌肉也尚未僵硬,為皇帝陛下做最後的口交。

  

   他現在不必在乎美人兒會不會因為抽插被窒息,可以一次次讓生殖器被美唇裹挾,讓朱莉安娜的腮幫一次次鼓起。毫無疑問,僅靠半截玉項無法承載如此巨大的巨物,當男人盡力捅到底的時候,在斷項出會露出一點龜頭出來,薩拉塔娜則會及時用舌頭將露出部分包裹,舔食上面新鮮的血液,給予皇帝陛下更大的刺激。最終,皇帝直接套著朱莉安娜的首級,將帶著紅色血液的白濁精液射進了皇後的喉嚨。

  

   “果然,比起那些胭脂俗粉,薩拉塔娜你才是最棒的。”皇帝非常滿意他的皇後,每次皇後抱著首級為皇帝口交,都會給予一種超出常理的征服感。

  

   “可惜好東西總是不能長久,”皇帝將已經慢慢變冷的璞首丟進了垃圾桶,轉身抱著薩拉塔娜。

  

   一番勞動之後,他感覺有些口渴,而皇後則及時為他倒了一杯美酒。一邊閒談一邊喝酒,倒是格外的溫馨。

  

   “威廉陛下,我嫁給您也有五年之久了,” 薩拉塔娜抱緊了威廉年輕而健壯的身軀,“不知道我能否有榮幸能否斗膽向陛下祈求一個願望呢?”

  

   威廉很輕松的回答,“這不難,我可是國王,實現不了的願望已經很少了。”

  

   皇後親身說,“我希望從此刻起我的丈夫永久和我在一起,從此只愛我一個人,直到生命的盡頭。”

  

   威廉心理打了個寒顫,感覺虛幻的光彩在薩拉塔娜臉上晃動,不敢回答。

  

   “果然我還是太貪心了嗎?” 薩拉塔娜顯得有些哀傷額,而威廉感覺有些頭暈。

  

   是剛剛玩得太瘋狂了嗎?威廉本能的感覺有點不對,一種超出正常的危機感劃過他心頭,他勉強推開薩拉塔娜,搖搖晃晃向屋外走去。薩拉塔娜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憐憫的看著她的皇帝陛下。

  

   真是荒唐,威廉已經基本明白了過來,他想要走出屋子,他是帝國的皇帝,數萬大軍的君主,卻要在一個戒備森嚴,全是自己心腹的城堡里面翻了船。

  

   不,不能這樣結束。

  

   威廉還能勉強維持思考,他房間周圍住著很多他的情婦,但是這個危機關頭,那些貴婦統統不可靠。但是還有一條活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應該就在隔壁房間,她是全王國最天才的劍士,哪怕被數百人圍困,她也有希望帶著自己殺出重圍,何況叛徒不可能這麼多,多數人只是被蒙在鼓里。只要能衝出房間,城堡內就有他的親衛隊,他有可能逃出升天。

  

   威廉他的內髒一陣劇痛,火辣辣的,但還是顫顫巍巍摸到了房間門口。

  

   “夏洛特!妹妹救我!”

  

   他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呼喊,並推開了房門。當房間的大門打開的時候,他只感到徹底的絕望。

  

   “原來是這樣......”

  

   夏洛特公主一身戎裝,渾身上下散發的青春的活力,她手里握著她常用的迅捷劍,眼神憐憫、狂熱而充滿占有欲。她張開雙手,將已經失去力量的哥哥抱在懷中。

  

   “已經結束了,” 夏洛特公主對薩拉塔娜皇後說。

  

   “不,還有很多事兒做,”薩拉塔娜帶著哀傷回答。

  

   皇後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書桌的一大疊羊皮紙上,開始在公主面前簽下死刑令——其中大部分人將在公共場合被吊死,以滿足等著看熱鬧的民眾。但是還有一張羊皮紙是專門為國王的地下情婦所准備的。根據她的命令,所有與皇帝陛下有染的貴婦都將被視為叛徒而遭到逮捕,她計劃把她們在斷頭台上一起斬首處決。

  

   當她簽署完成最後的死刑令後,薩拉塔娜皇後靠在椅子上,感覺有些疲憊。這無疑是一次成功的政變,她會將死刑令交給夏洛特公主並讓她處理,而自己會繼續扮演忠誠、哀悼的妻子,然後順勢自己成為女王。

  

   當然,她會處決所有曾經與她爭奪丈夫的女人,這次不會有華麗的天鵝絨地毯,只會在冰冷的地牢。王後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手中握著王座的力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睡個好覺對未來的一天至關重要,她也覺得累了。

  

   “做個好夢,皇後陛下,” 夏洛特公主向皇後致意並轉身離開,嘴角帶著不屑、戲謔與嘲諷的笑容。[newpage]

   威廉國王陛下長時間失蹤無疑轟動了全國,一時間謠言四起,野心家不計其數,國家皇權搖搖欲墜。好在夏洛特公主是眾多年輕騎士的崇拜對象,她帶著自己的支持者用武力直接壓服了軍隊大佬。在公主的輔佐下,皇後剿滅叛黨,暫時穩住了局面。隨著動亂暫時被鎮壓,夏洛特公主淡出了大家視野,整天整天的宅在自己私人豪華別墅之中,不知道忙碌些什麼。

  

   時光如白駒過隙,皇後薩拉塔娜代為攝政已經有了數月之久。

  

   今晚,城堡的地牢已准備就緒,火炬已點燃,新一輪殘酷的處刑即將開始。

  

   對於木匠來說,在陰冷的地牢及時建造一個配得上女王的寶座是一個挑戰,但他們成功了。嶄新的寶座被放在地牢斬首木砧的正前方——足夠遠,讓鮮血不會玷汙皇後陛下,但也足夠近,可以讓皇後有最佳的欣賞視角。

  

   是的,薩拉塔娜現在名義上還只是皇後,但是在將威廉國王大多數親屬以各種名義處決後,她就已經成為王國實質上的女王。

  

   她穿著極具威嚴的紅色披肩,上面印有代表皇室的金色獅子以及紅白薔薇紋案,身上則是大紅色的貴族長裙,長裙中露出黑色的絲襪,踩著紅色寶石點綴的高跟鞋,手中握著她丈夫使用過的黃金權杖,頭上佩戴的精美王冠,充滿的普通貴婦無法擁有的威嚴與莊重感。

  

   薩拉塔娜心情愉悅,邁著勝利的步伐坐到寶座之上,帶著黑色面具的劊子手與在場的女性侍從——她的核心圈子都恭敬地跪下,除非她吩咐他們,否則誰也不敢起身。

  

   臨時王位上,皇後得意地笑了。手握一個王國的權利並沒有想象中簡單,幸好作為公主出生的她從小對宮廷陰暗與權謀耳語目染,能夠勉強應付。薩拉塔娜在成功鎮壓了冒出來的叛黨與各種來歷不同的皇位窺探者後,果斷摧毀了三個參與陰謀知名的大貴族家族,處決了一批又一批“叛徒”,將他們吊在絞索之上,或者砍下頭顱,乃至開膛破肚,超過三百名人之多。人數之多,手段之殘酷,讓她自己都感到不適應。

  

   不過現在,這項必要的業務終於將要結束了。在見識到薩拉塔娜皇後超越威廉國王的殘暴之後,活著的貴族紛紛選擇閉嘴。明天,皇後陛下將正式登基,成為王國新一任女王。

  

   在這歡樂即將到來之際,是時候做一件更……個人的事情了——處決剩下的幾個情婦。那些威廉國王特別喜歡,並一直沒有砍掉腦袋的女人。

  

   皇後的血液沸騰了,纖細的手緊握成拳。

  

   “劊子手,”她問道,聲音里透出一股威嚴。“犯人准備好了嗎?”

  

   今天負責行刑的劊子手是個新人,看上去比較年輕,但是健壯有力。他沉默的點點頭,表示一切如皇後所願。

  

   她舉起手示意他平身,“這就是我想聽到的全部內容,把她們帶進來吧!”

  

   劊子手恭敬地鞠躬,在幾個女侍衛的陪同下,打開被鐵鏈緊鎖的牢房,將三位曾經的國王情婦一一帶出來。與威廉國王不同,皇後不喜歡她丈夫動不動就裸斬的變態,她覺得漂亮的服裝也是受刑人魅力的一部分,只有得體的裝扮才能最大限度展現這些可憐婦女的貴族氣質,當她毀滅她們的時候才會更加滿足嗜血的欲望。

  

   三人中第一個進入的是薇洛夫人,她很像已故的朱莉安娜男爵夫人。作為一名出生不明的貴族私生女,有傳聞說她是朱莉安娜同父異母的姐妹。

  

   她和朱莉安娜真的很像,皇後幫助國王一起在床上占有薇洛時,薩拉塔娜便已經探索過這位美女的每一寸肌膚。她擁有完全的S型曲线和又大又結實的乳房,她那一頭金色柔順的長發與之相得益彰。女侍衛粗暴地押著她穿過地牢門口,將她帶到皇後面前。哪怕曾經同床共枕,這位注定要失去腦袋的女士仍惡毒地瞪著皇後。

  

   第二位名叫莉蒂希婭,她是菲利普公爵的小女兒,是三個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在政變前一個月才被威廉國王勾搭上床。她一位非常年輕的女孩,胸部幾乎還沒有太多發育,身材曲线只能靠經常騎馬鍛煉出來的結實臀部所彌補。她有著一雙惹人憐愛的天藍色眼睛,精致的小臉蛋,棕色的卷發被綁成一個松散的發髻,身上穿著可愛的布滿蕾絲的裙子,活脫脫的一個貴族富家大小姐形象。當守衛強迫她跪下時,她的眼睛里含著淚珠。

  

   最後,第三個是一位美麗的商人女兒,名叫姬黛兒,寓意是“翡翠”。她成為情婦已經很長時間,哪怕國王沒有遭受悲慘的命運,她也很高概率會成為朱莉安娜之後下一個砧板的受害者。

  

   這位翡翠女士一臉聽天由命的走進來,努力讓自己的頭高高昂起,面容十分平靜。她的頭發扎成一種奇特的高馬尾辮,為護送她進入房間以控制她的女侍衛提供了極好的“把手”。

  

   “奉薩拉塔娜陛下之命,薇洛夫人、莉蒂希婭小姐、姬黛兒女士,你們三人因為謀逆被判處斬首之刑” 薩拉塔娜的親信女官高聲宣讀了死刑判決,然後回頭問,“陛下想聽聽她們的遺言嗎?”

  

   薩拉塔娜考慮了一下,然後點頭表示同意。她很好奇三個將要被砍頭的美女死前在想些什麼。反正地牢里只有她的核心班底,足夠聰明,足夠忠誠,可以參與她最深的陰謀。這些皇帝的情婦在圍牆中最後陳述,外面的人一個字都不會聽到。

  

   親信女官示意劊子手將薇洛夫人帶上前。她將是第一個為皇後陛下助興的可憐人,“女士,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麼?”

  

   薇洛夫人抬起頭,直直地瞪著王後,和她疑似姐妹朱莉安娜男爵夫人一樣不屑。“我死於叛徒的心血來潮,”她吐槽,無視地牢空氣中的憤怒漣漪。“我的‘罪行’是無辜的,我的靈魂是無罪的,願上帝保佑,背叛者薩拉塔娜,願你與你惡臭的統治短暫。”

  

   一名女侍衛抬手要打薇洛,薩拉塔娜用眼神阻止了她。對於受刑人的惡語,皇後不至於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只是看了一眼劊子手,示意可以開始行刑了。

  

   女侍衛二話不說,上前抓住了薇洛,將她壓到斷頭砧板之上。薇洛厭惡地甩開她們,拒絕與這些卑鄙走狗接觸。劊子手一只手指向著砧板示意,另一只手已經握住斧頭。

  

   “當你准備好時,請跪在斷頭台前,將你的脖子完全伸直。確保您的下巴越過木砧的另一側。”劊子手的聲音十分低沉,但是薇洛夫人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親切。

  

   薇洛夫人仍然對皇後怒目而視,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裙擺,輕輕地跪了下來,她的動作保留了她大部分宮廷風度。她抬手將一頭金色秀發撥到一旁,強迫自己不要在冰冷地牢空氣中顫抖,並直視木砧。

  

   斷頭台上仍然帶著朱莉安娜夫人被處決時的血跡和斧痕——她知道,在片刻之後,她自己的痕跡就會被添加到木砧之上。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把手劃過木頭。它是被無數粗糙的斬痕包裹的,在一些血液沒有被正確清除的地方還有輕微的粘性。朱莉安娜夫人的切口是一個新鮮而深深的凹痕,很明顯,斧頭從她的脖子上劈開,繼續深入木頭。

  

   作為皇帝陛下的情婦,薇洛夫人欣賞過很多次女子的斬首刑,幾乎認識所有為皇室服務的劊子手。但是今天的劊子手她好像從沒見過。她默默地祈禱劊子手磨礪了他的斧頭,祈禱她的結局能和朱莉安娜一樣美滿而干脆。

  

   與她的前任不同,這次行刑並沒有提供眼罩,讓薇洛夫人有些猶豫與不知所措。劊子手從背後抱住薇洛纖細的腰肢,隔著衣服撫摸著夫人火辣的軀體,在很短的時間就挑逗得她情欲高漲,不自覺發出誘人嬌喘。

  

   片刻之後,薇洛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木塊的一邊,然後抓住木頭,直到她的脖子在木頭上方幾英寸處擱置。

  

   她沒有將最後的視线浪費在王後身上,而是微微轉頭看向了身邊的情婦們。莉蒂希婭小姐實在太年輕,她已經恐懼到全身顫抖,幾乎失去知覺;而姬黛兒繼續聽天由命,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薇洛咬緊牙關,把眼睛從他們身上移開,最後看了眼將要奪去她性命的劊子手,然後完全低下了頭顱。此刻,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被裙子覆蓋的雙腿配合著劊子手不斷探入的手指不停的摩擦,讓她開始迷亂而濕潤。隨著期待終於開始壓倒她,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變成了小聲的呻吟。

  

   劊子手一如既往地被大家忽視,他小心翼翼地將手從已經欲望高漲的夫人懷中抽走。然後,他的斧頭高高舉起,望著王後,皇後點頭確認,他用盡全力揮下斧頭。

  

   “咔嚓!”

  

   斧刃切進了薇洛的脖子,但不夠深入。莉蒂希婭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昏迷了過去。幾名女侍衛輕聲呻吟,就連看似聽天由命的翡翠夫人也神色驚恐。而薇洛夫人則猛烈地掙扎起來,疼痛讓她失去理智,想要掙扎著從斷頭台上逃離。隨著嵌入的斧頭周圍鮮血涌出,她的喉嚨發出尖銳而痛苦叫聲。她手指抓住斷頭台的木頭,指關節發白了。

  

   這次斬首是拙劣的,也是災難性的。薇洛夫人沒有獲得干脆利落的死刑,當劊子手松開斧頭並再次舉起時,鮮紅的血已經染上了她脖子上肉,並露出白色的脊椎骨。

  

   斧頭再次落下,這一次,刀刃深入砧板。

  

   “咔嚓,咚!”

  

   薇洛夫人的首級滾落到地牢的石板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她的屍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禮裙被染成妖艷的鮮紅,被毀壞的脖子上噴出一片深色的血扇,地牢瞬間變成了屠宰場,在一灘急速膨脹的血泊中,還有幾塊發白的骨頭碎片,被第二擊的威力震飛了出去。

  

   劊子手撿起了她的首級,薇洛的璞首臉色蒼白,因為那次失敗的打擊而痛苦扭曲,臉頰和下巴上有幾道血跡;她一部分頭發被斧頭夾住了,金色秀發混雜則紅色的血汙,顯得格外的凌亂。當頭顱被高高舉起時,她的脖子顯得非常不平整,讓首級幾乎無法被立起來示眾。

  

   薩拉塔娜對這次失敗的處刑非常不滿意,她怨恨薇洛和自己爭奪丈夫的寵愛,仇恨著這女人放蕩的靈魂,但是又迷戀著這誘人的身體,她和薇洛同床共枕一起服侍過皇帝陛下好幾次,還是很喜歡這具豐滿的軀體。

  

   當然,斬首本身就是一門高技術的手藝,需要處刑人與受刑人的默契配合,哪怕再有經驗的劊子手,搞砸了處刑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她只能示意手下趕快清理現場。在混亂而拙劣的斬首結束之後,花了幾分鍾才准備好下一場表演的場地。地牢的石塊不得不被擦洗干淨,薇洛夫人的頭顱被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等待處理,無頭屍體被侍衛拖走,本就渾濁的空氣中留下一股令人作嘔的鐵和肥皂水的氣味。

  

   准備終於完成了,馬上就要輪到年幼的莉蒂希婭小姐面對劊子手的斧頭了。[newpage]

   一般來說,由於自己的特殊嗜好,威廉國王只會選擇下級貴族,私生女,富商階層的女性作為自己情婦,這樣處置起來要方便很多。而按說莉蒂希婭小姐出生高貴,作為公爵的女兒,自然是不在國王陛下的狩獵范圍的。然而菲利普公爵在威廉登基時候站錯了隊,支持了威廉的叔叔,結果自然是被趕出宮廷,只留下爵位,而被剝奪了一切實職。權欲熏心的菲利普公爵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在明知國王的嗜好之下,依然把自己的小女兒主動送上了國王的床,導致了這悲慘的結局。

  

   薩拉塔娜皇後的侍女發話了,“小姐,你還有什麼最後的話嗎?”

  

   莉蒂希婭嗚咽,“父親大人......父親他......不來救救我嗎?”

  

   皇後戲謔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吧,菲利普公爵在一周之前,因為圖謀叛亂,已經被剝奪爵位,斬首處決了。”

  

   莉蒂希婭呆住了,她失去了一切希望。像是被玩壞了的人偶,嬌小的身軀因恐懼而不住的顫抖,明亮的藍眼睛失去神采,沒有任何光澤。

  

   劊子手伸出一只手臂,被判刑的小女孩竟然像救生索一樣緊緊抓住,被拖拽著走上斷頭台。在木砧之前,她跪倒在地,顫抖的雙手伸出手指抓住木塊的兩側,手指關節發白。

  

   她在那兒趴著,已經神志不清,淚水驚恐地從臉上流下來,嘴唇在無聲祈禱著什麼。劊子手無視她急促而瘋狂的呼吸,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將她推向木砧,並將手臂從衣領處深入,撫摸了一下少女有待發育的胸部後,順勢下移,直接探到少女的神秘花園,手指開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抽插。

  

   莉蒂希婭小姐直接壞掉了,像一個過渡上弦的發條玩偶,不規律的發出意義不明的嬌喘。劊子手雖然年輕,但是手法非常老道,很快就將她送上高潮,讓布滿蕾絲的裙子中央被液體打濕,散發出欲望的味道。

  

   劊子手慢慢用彎下身體,寬闊的身軀將少女的嬌軀壓向那塊滿是斬痕的木頭,眼睛對著地板。

  

   她纖細的喉嚨被正確的按在了凹口之上,正確地托住了小女孩白皙的脖子。劊子手抽出沾滿少女體液的手,將透明的液體放到少女的嘴里,讓她吮吸干淨,然後細心將她的卷發從斧頭將要經過的路徑上拂開。當他做他的事時,他能聽到她低聲祈禱。

  

   “——在我的靈魂之上,耶穌請接受我的靈魂,主啊——”

  

   她的喉嚨上有一圈薄薄的血環,新鮮而粘稠,之前受刑人的血液顯然沒有被清理干淨。她的喉嚨直接擱在斧頭留下的疤痕上。

  

   莉蒂希婭顫抖得更厲害了,無意識的發出斷斷續續的祈禱聲,口中回味著自己的體液味道,緊閉著眼睛,像准備打針的小女孩一樣,畏縮而不敢面對最終的結局。

  

   “——可憐我的靈魂,耶穌請接受我的靈魂,上帝啊,有——”

  

   這一次,劊子手行動非常果斷,在得到皇後示意後,斧頭只停留在少女脖子上不到一秒鍾,然後就高高舉起,飛快的揮動——

  

   “咔嚓,咚!”

  

   這一次,沒有任何問題。她的脖子與她的身體一樣幼小,足以讓刀刃切得干淨利落。

  

   莉蒂希婭小姐年輕的頭顱倒落在地上,卷成一團半松散的棕色卷發和一縷鮮血。它落地,彈了一會兒,然後幾乎滾到了皇後的腳下——她的臉上流露出她最後時刻的恐懼和震驚,她的眼睛茫然一片,似乎不知道她自己已經被斬首了,然後,它們變得像鵝卵石一樣呆滯,目不轉睛地盯著屋頂。

  

   她身體躺在地板上,衣服凌亂,與柔軟、蒼白的皮膚一起被自由流動的血液染紅了,刺鼻的氣味表明她在斧頭敲擊之前或之後失去了對膀胱的控制。尿液、愛液混雜在一起。

  

   不少侍女的鼻子都豎了起來,臉上出現了微紅,要不是皇後在此坐鎮不得失禮,恐怕會忍不住讓手指探入各自的花蕊。

  

   薩拉塔娜皇後很快就下達了收拾爛攤子的命令。

  

   無頭屍體被拖走,頭顱與薇洛放在了一起,在血液的粘合下,金色長直發與棕色的卷發交織在一起。

  

   皇後瞟了眼最後的受刑人。姬黛兒人如其名,像翡翠一樣色澤艷麗、十分耐看,又含蓄、順從、平靜,她似乎對她的兩個同伴的殘酷結局毫不在意。

  

   當處刑台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准備好時,皇後陛下代替了她的女官來問話,甚至沒有試圖掩飾語氣中的滿足感,“有什麼遺言嗎,女士?”

  

   翡翠夫人給了皇後一個淒涼的眼神,“我不想分享,陛下。我們要不要結束這個乏味的環節,直接開始?”

  

   王後驚訝地挑起眉毛,她期待被害人向她咆哮、恐懼或者求饒,但沒有這種平靜。皇後眼睛微微眯起,示意繼續執行任務。

  

   翡翠夫人沒有反抗,兩個侍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粗暴的拉到背後。其中一個人從袋子里抽出一段繩子,將它纏繞在她的手腕上並綁緊,直到她明顯痛苦。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兩個守衛半走半拖,將她毫無抵抗的身軀拖到了斷頭台腳下,其中一個粗暴地推了她一把,以加速她的前進。

  

   她直接跪下,這位翡翠女士展現了宛如宮廷舞蹈的優雅和沉著,迅速將她的脖子放到了凹口之上,同時她的眼睛盯著地面,她的胸部靠近粗糙、粘稠的木頭,看起來出奇的熟練。她無疑早已知道自己的命運,並做了足夠多的演練,似乎打算通過這次處決表演讓自己令人難忘。

  

   沒有任何愛撫與調情,她的脖子一靠在木頭上,薩拉塔娜皇後就發出了信號。

  

   沒有貴族血統的商人之女地位低下,甚至不如一些皇室女仆。她不想讓這個女子有任何享受刑前安慰的機會,只想讓她像妓女一樣從速斬決。

  

   斧頭舉起,然後毫不猶豫的落了下來。它咬得很深,以致命的准確度擊中目標——

  

   “咔嚓,咚!”

  

   當翡翠夫人的頭顱掉落在一片紅色的血和一縷被斬斷的頭發之中,劊子手伸手抓住了她高高的馬尾辮。他舉起它,讓姬黛兒垂死的眼睛盯著王後。皇後看到國王最後的情婦遇到她可怕的命運後,眼中得意洋洋。

  

   這個時候劊子手突然動了,他抓著翡翠夫人那獨特的馬尾辮,將首級猛的拋向皇後。皇後不明所以,下意識用雙手將璞首抱在懷中,斷項不斷流出的鮮血和皇後的紅色長袍融在了一起。

  

   “你在干什麼......”

  

   劊子手一把將皇後扯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迅速抓住皇後的雙手,反剪到背後。一瞬間,巨變發生了。

  

   “啪噠!”

  

   姬黛兒的頭顱落到了地上,發出重重的撞擊聲,直到這個時候,地牢內的女侍衛才發現,自己的主人已經被制住了。

  

   “都別動!”

  

   劊子手一只手抓住皇後的雙臂,一只手摘下自己黑色的面具,露出年輕而堅毅的臉龐,發出與之前不一樣,卻讓皇後感覺特別熟悉與恐懼的聲音。

  

   “國王陛下!”

  

   扭頭看到自己丈夫那兼具譏諷與敵意的視线,想要掙扎的雙手完全失去了力氣。皇後被國王多年調教的身體順從了本能的反應,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癱軟在丈夫懷中。

  

   在最關鍵的時候,只要幾個人就能改變一個王國的走向。應該說不愧是夫妻,他們選擇是如此的相似。

  

   但是周圍的侍女還想掙扎,她們明確的知道,只要國王陛下走出房間,自己絕無被饒恕的可能,連同自己的家人都會遭遇極其悲慘的命運。她們拔出配劍逼近國王與皇後,哪怕會波及自己的主人,也絕不能給威廉國王一條生路。

  

   “咯吱!”

  

   地牢的大門打開了,冰冷的劍芒起舞,然後是劍刃切開衣服與刺入肉體的聲音。很快,除了國王與皇後,地牢中就只剩下一名持劍的少女與一地的女性屍體。

  

   “夏洛特,你竟然背叛了我!”皇後很快就想通了所有的事情,“你以為你會有好下場嗎?別忘了自己之前都做了什麼。”

  

   夏洛特公主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撫摸著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

  

   國王回到他的王國,重新出現在大眾的面前,仿佛這幾個月什麼都沒有發生。而皇後則淡出了大眾的視野,公布的理由是:皇後,她懷孕了。

  

   八個月後,在國境线邊上的城堡中,查理王子出生了,薩拉塔娜皇後遭遇了不幸,官方宣布:難產而死。

  

   威廉陛下非常喜歡查理王子,由於出生就失去了母親,王子被交給夏洛特公主撫養與教育,直到他五歲那年。

  

   浩浩蕩蕩的皇家禁衛軍包圍了皇都郊外的一座豪華別墅,遵照國王的命令,國王的侍衛長,克倫威爾伯爵奉命以謀逆罪名來逮捕已經很久沒有露面的夏洛特公主。

  

   陛下下了死命令,夏洛特公主與查理王子必須健康、完整的帶回皇宮。克倫威爾完全不懂,為什麼備受國王寵愛的公主殿下會突然成為罪犯。

  

   別墅靜悄悄的,仿佛公主已經逃跑了。但是當他們到達客廳時候,發現公主剛剛沐浴完,肌膚散發著誘人的紅潤與香氣,濕漉漉的頭發梳成了馬尾披在身後,一身國王陛下最喜歡的黑色戎裝,既英氣又嫵媚。

  

   “您被逮捕了,公主殿下,” 克倫威爾伯爵年輕時候也是公主的追求者,“請不要抵抗,這肯定有什麼誤會。殿下您去求求情,哪怕天大的過錯,陛下也一定不會為難自己親妹妹的。”

  

   “你什麼都不懂,” 夏洛特公主嘆了口氣,交出了自己的佩劍,“安靜些,別吵著房間里的孩子。”

  

   兩邊的女官一擁而上,拿出早就准備好的繩子,將她綁上。

  

   “克倫威爾伯爵,”夏洛特公主在被帶走前向身後的房間最後一撇,“查理王子殿下的未來就拜托你照顧了......”

  

   PS:本文以Dettela《妃子的結局》為基礎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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