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偽裝魔王與祭品勇者

第35章 甜甜膩膩

偽裝魔王與祭品勇者 zozo5055 10812 2023-11-20 01:24

  “想做了?”布蘭克低聲問她。

  

   希雅整個人倚在布蘭克身上,他敏銳地察覺到希雅腿間的滑膩。

  

   但其實所謂的察覺和這句詢問都是多此一舉,此前的調教使希雅幾乎時時刻刻處於想做的狀態,只是程度的差別罷了。她的花心隨時濡濕著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哪怕在睡覺和大哭時都不例外。

  

   希雅害羞地點點頭,小聲地“嗯”了一下。話音剛落,布蘭克靈巧的手指探入她的兩片肉唇之中,對著濕漉漉的肉芽不輕不重地一捏,希雅立刻眼睛一翻,渾身癱軟了下去,若不是被布蘭克摟著,怕是要滑進水里吐泡泡了。

  

   “啊……!”

  

   過量的快感加上對於溺水的恐懼,希雅驚叫著想要攀上布蘭克的胸膛,可惜四肢力氣全無,在水中甚至撲騰不出多少浪花。她緩緩從布蘭克身上滑落,在快要淹入水中時,布蘭克手臂一收,將她撈上半截。再之後是同樣動作的循環反復,每當希雅快掉下去時,布蘭克就會把她撈起來。希雅一次都沒有嗆水,但心中緊張得不行,連帶著肌肉緊繃,花蒂處的酥癢生生地提高了數倍。

  

   見希雅慌得厲害,乃至於無暇承迎快感,布蘭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方推了推。他將腦袋埋到少女纖細的脖頸處磨蹭,“不會讓你掉下去的,小希要做的只是信任我啊。”

  

   灼熱的氣息噴在希雅的頸側,熱得她下意識地畏縮,但避無可避。她被緊抱著,與布蘭克胸膛貼著胸膛,熱水將潛在的每一寸縫隙填滿,任何動作都只是增添一份熱度罷了。希雅的目光迷朦了幾分,是啊,只要信任不就好了,之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嗎?

  

   希雅試著放松了身子,想象自己漂浮於池水之上,想象自己就是池水的一部分,力氣一點一點地從四肢散去,她變得比池水更綿軟。

  

   渾身不施一點力的情況下,下體處的刺激更為明顯。布蘭克的指尖繞著穴口一圈圈地打轉,偶爾伸入一寸又很快抽出,攪得希雅心癢難耐。魔力形成一層內部帶肉粒的透明套子,將敏感的肉芽整個包住,一邊吮吸,一邊擼動,從根部到尖端,一絲褶皺都不放過,帶來綿延不絕又毛骨悚然的快感。

  

   不論是令人心焦的挑逗,還是巨量的直接刺激,希雅安靜地將它們全部吞下。不抵抗,也不追尋,只是順從地接受,但這反而比繃直了身子主動尋覓更為舒爽。希雅感到周身的毛孔都在逐漸舒張,極致的快感不是從下身,而是從每一個毛孔中迸發。

  

   她放松得太徹底,忘記了自己有聲帶,有四肢,有著人類的肉體。眼前閃過白光時,希雅翻著白眼,伏在布蘭克胸前無聲地、機械地抽搐,好像一個上了發條的娃娃,只余肉體在此處享受極樂,而靈魂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過了許久,希雅的魂兒才回到身體中,她急促地呼吸,後知後覺地呻吟。

  

   “嗯啊……啊……好舒……好舒服……”

  

   她半睜著雙眼輕聲媚叫,目光全無焦點,聲音破碎得快要融入水波。

  

   木然地重復了幾遍“好舒服”後,希雅的眸子中染上渴望的色彩,她蹭著布蘭克的胸膛,細聲細氣地懇求,“唔嗯……我……嗯啊……我還要……我還要……”

  

   每一次的性事,希雅都被翻來覆去地蹂躪,故而身體擅自將高潮視為一場性事的起點而非終點。剛剛才釋放出去的欲望迅速恢復、累積,變得比高潮前更加濃厚,尤其是沒被好好撫慰過的奶尖,癢得都發了痛。即使一次滅頂的高潮足矣榨干少女的體力,她仍磨蹭著布蘭克,滿含期待著重復著“我還要”,“我還要”,眼神空虛,像只深陷情欲的小獸。

  

   她的聲音仍帶著稚氣,似撒嬌似求饒的,叫得布蘭克心都化了,又隱隱地帶來一種傷感,但在這淫靡的氣氛下,細微的傷感就像冰上的水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布蘭克扶住希雅的肩膀,將她推開。“把手背到背後。”他命令道。

  

   希雅茫然了幾秒,才理解布蘭克的話,乖乖地將雙手背到身後,手腕交疊。她坐在布蘭克的懷里,就算不攀著他的肩膀,也不會失去平衡掉到水里。

  

   “方才蹭我的時候,舒服嗎?”布蘭克問。

  

   “唔……嗯……嗯啊……”

  

   確認的話語說到一半就變為了嬌吟,希雅背著雙手,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她的乳尖太癢了,每一秒都在變得更癢,癢得她腰軟腿軟,再不被什麼捏一捏刮一刮,她都要在毫無外界刺激的情況下翻起白眼了。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布蘭克結實的胸膛,想象著乳尖在上面磨蹭的感覺,腿間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得無比歡快。

  

   “你能主動讓自己舒服嗎?”

  

   希雅一怔,抬起視线看向布蘭克的臉,她心里緊了緊,囁嚅道:“不能……”

  

   “那你應該怎麼做呢?”

  

   希雅咬咬嘴唇,粉潤的唇瓣上留下一圈淺淺的齒痕。“幫幫我……”她細聲祈求道,“幫我捏捏那里……”

  

   “好孩子。”布蘭克揉了揉少女的腦袋。

  

   他毫無為難希雅的意思,不拖延時間,也不追問“那里”是哪里,兩手干脆地捏住那一對略有凸起的乳暈,稍稍用力向外一拉。

  

   “嗯啊啊!”

  

   希雅爆發出不知是淒慘還是快樂的尖叫,身子晃了晃,脫力栽倒在布蘭克懷中。

  

   無論希雅如何扭動著想要逃離,那要命的兩點始終牢牢掌握在布蘭克手中,任其揉搓。情欲的狂潮中,希雅依稀聽見布蘭克在說,“這比你自己在那里蹭啊蹭的,舒服多了,不是嗎?”

  

   確實是啊,希雅淌著口水,迷迷糊糊地想。這種驚雷暴擊式的,又無可逃避的快感,可比自己蹭來蹭去產生的絲絲酥癢刺激多了。

  

   “把一切都交給我,這對你來說更好,是不是?”

  

   “嗯……啊!啊啊……”

  

   希雅“嗯”了半聲,乳尖猛地被捏,聲調又轉為婉轉的嗯嗯啊啊。

  

   她沒能完整地說出口,但心里已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甚至開始覺得數分鍾前嘗試自慰的自己有些愚蠢,明明眼前有著一整片湖泊,還非要張著嘴去接天上飄落的細雨。

  

   一次又一次肉體上的獎懲,在少女心中潛移默化地刻下了服從的印記,以後即使不再用貞操帶和乳罩束縛,恐怕希雅也不會想要去觸碰自己了。

  

   溫熱的池水中,布蘭克的手指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撫過少女的乳尖。希雅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戳漏了的水球,眼睛,嘴巴,小穴,菊門,每一個洞穴都在身不由己地往外淌水兒。底下的肉穴不僅是淌水兒,還在一個勁兒的抽搐,使得池水倒灌了一些進去,腔道內熱得快要融化,宛如被水流侵犯。

  

   倒錯的快感令少女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仰著腦袋無聲地哭叫,身子一顫一抖的,攪著水波漾起一圈圈漣漪。她能維持坐姿不倒下就已耗盡了全力,不剩一點兒心力去控制肢體的其他部分,背在身後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松懈了力氣,落到了身體兩側。

  

   布蘭克朝希雅脫力垂下的雙手撇了一眼,隨即放開了少女的乳尖,一直套弄著陰蒂的魔力束也停止了動作。

  

   “手。”布蘭克提醒道。

  

   希雅茫然地看著他。

  

   “手,背到身後去。”布蘭克說道,“這樣我才會繼續。”

  

   希雅喘息了片刻,才從情欲的漩渦中脫身,聽懂了布蘭克的要求。她委屈地抿住嘴唇,眼角耷拉著像是又要哭了,“我……我沒力氣……做不到……”

  

   “先讓我去吧,馬上就要到了……”她伏在布蘭克的胸前,用臉頰討好性地去蹭他的胸膛,試圖用撒嬌改變布蘭克的想法,“先幫幫我,然後再做其他的……好不好……?拜托你……”

  

   少女的聲音濕答答的,又有意無意地用著哀求的語調,布蘭克本就不堅定的心思立刻動搖了。

  

   所謂的調教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布蘭克想。

  

   不管希雅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的。他清楚地意識到,比起全然的服從,他更希望希雅開心。即使以後再對她提出什麼命令,也只能被稱為房中情趣,而非一板一眼的調教了。

  

   但或許這樣才是正確的。

  

   他輕輕撫摸少女明艷的臉龐,在她的額上吻了一吻。

  

   仔細想想,試圖把希雅調教得碰一碰就出水,時時刻刻處於准備好的狀態,除了控制她的身心,除了滿足自己的癖好,恐怕還有其他原因。

  

   比如說,想要看一看她淫蕩與純潔並存的矛盾姿態。

  

   也不知是何時產生的錯覺,覺得希雅足夠堅強與固執,不管肉體變成何種模樣,靈魂都能毫不改變。於是有意無意地向她的肉體施壓,想要驗證她是自己心中的完美。

  

   但這到底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呀,怎麼會有永不改變的人呢?若希雅真的身陷泥潭,變成只知追尋情欲的雌獸,他會後悔莫及吧。

  

   所以差不多就行了,只要希雅聽話就行了,其他的規矩就隨便吧,甚至不聽話也無所謂。

  

   差不多,就行了。

  

   “試一試就好,就試一次,能做到的話會很舒服的,但如果這一次再做不到的話就算了。”布蘭克溫柔地鼓勵道。

  

   希雅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抿著唇,努力榨出力氣,將手背到身後。她委屈巴巴地抬眼看布蘭克,目光還未與之對視,熟悉的快感再次從最敏感的幾顆肉粒處傳來。

  

   “嗯啊……啊啊……!”

  

   希雅激烈地晃了晃,背在身後的雙手差點又脫力落下。布蘭克嘴上說是堅持不住就算了,但她不敢不堅持下去。

  

   性感帶處的快感不斷升溫,激得她每一寸肌肉,每一處神經都在發顫,還不得不分出一點心力,維持著雙手不動。

  

   還不如銬在一起呢,希雅恍惚地想,銬在一起可要輕松多了,也舒服多了。

  

   她竟有些懷念金屬手銬那沉重且不可抗拒的,絕對的禁錮感。如果不是被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她怕是要懇求布蘭克銬住自己。

  

   但現在是她自己主動背著雙手呢,希雅忽然又想到。

  

   為了肉體的快樂,自己將自己束縛。

  

   “啊……”

  

   少女心中充滿了姍姍來遲的羞恥與悲傷,她的嬌吟中夾雜了幾聲嘆息,但幾乎在頃刻間,就化為狂亂的快感。

  

   過量的肉體刺激下,任何情緒都不過是扔進歡愉中的柴薪罷了,越是羞恥,越是悲傷,就越是臨近那至高的一點。

  

   希雅自虐似地想著自己的可悲與絕望,感到那舒爽又壓抑的,令毛孔都擴張開來的酸脹感不只存在於胸前與腿間,而是從心底慢慢流向了全身。她顫了顫,小腹規律地抽搐起來,達到了一個極致的高潮。

  

   她緩緩闔上眼睛,癱倒在布蘭克懷中。

  

   希雅出了一身汗,在水里都能摸到肌膚表面的一層粘膩。布蘭克用肥皂打上泡沫,把她從頭到腳又搓了一遍,再將手指伸入肉唇中,將殘存的粘液仔細洗淨。

  

   “唔……”

  

   高潮過後,周身每一處神經都敏感得不像話,任何感官刺激都被放大了數倍。布蘭克光是掀開陰唇,將手指伸到肉縫中,希雅便微微蜷起雙腿,不堪忍受的樣子。偶爾手指蹭過陰蒂,少女就會抖上一抖,唇邊漏出嬌艷的吐息。她一直困倦地閉著眼,腦袋耷拉著靠在布蘭克肩上,於是種種反應顯得虛軟無力,令人心生憐愛。

  

   布蘭克心癢不已,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腿間那根東西仍精神地挺立著。

  

   從被希雅觸碰到後,這根肉棒就始終維持在充血狀態,又被熱水泡了許久,表面的毛細血管鼓脹得要爆開了似的。注意力放在別處時還不覺得,一旦意識到了,只感覺五髒六腑都灼熱得要融化了。

  

   布蘭克深吸了一口氣,浴室里水霧彌漫,這一次深呼吸沒讓他有絲毫清醒,反而意識更朦朧了些,心中焦躁難耐,恨不得立刻將鐵杵般的肉棒搗進女孩的花心,把那柔軟的肉穴捅破捅爛。

  

   暴力到有些血腥的畫面在腦中循環不止,有好幾個瞬間,布蘭克以為自己真的動手了,故事順著錯誤的方向前行,然後他忽然驚醒,從霧蒙蒙的夢境墜落到現實。

  

   希雅仍依偎在他的懷里,神色無邪,呼吸均勻似在淺睡。

  

   還好,還不是錯誤的方向。

  

   布蘭克松了口氣,欲將希雅抱出浴池,可雙腿發麻,一時竟站不起來。

  

   他扶著額頭想了又想,將陽具塞到少女兩條大腿之間,抽動了幾下。

  

   鼓脹的肉棒將兩邊柔軟的大腿肉擠得凹進去了一塊兒,每一次抽動,莖身似乎都在被滑膩的肌膚吸著,幾乎要陷進其中。布蘭克低聲哼了一聲,舒爽得難以自抑。

  

   可還是不夠爽快。

  

   尤其是小穴就在觸手可及的位置,穴口依然濕潤,稍微裂開了一條縫隙,像是微張的蚌殼,邀請他的進入。

  

   肉莖硬得發疼,衝上頭顱的血液壓迫著太陽穴突突的疼,布蘭克忍了又忍,沒忍住,他握住希雅的手,將她的手掌展開,包裹住自己的陽具,擼動了幾下。

  

   柔若無骨的小手觸及到龜頭時,布蘭克又情不自禁地輕哼了一聲。他握著少女的手上下套弄,捏著她的手指按壓鈴口,力道和速度全靠自己控制,這比股交更舒服上一層。布蘭克情不自已,低頭咬住希雅的脖頸,所幸他還留有一些理智,牙齒剛刺入皮膚,他就驚覺收力,只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希雅不舒服地蹙緊眉頭,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噥了幾聲,卻沒有睜開眼睛。

  

   布蘭克觀察了會兒,見她沒什麼事,便繼續方才的動作。數分鍾後,正當他打算衝刺時,希雅的手上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力道。

  

   布蘭克猛地看向希雅,見她睜著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啊……”布蘭克莫名有些心虛,“抱歉,我也想做,沒忍住。”

  

   “本來也沒必要忍啊。”希雅眨了眨眼。

  

   她用眼神示意布蘭克松開手,隨後自己收攏手掌,上下擼動了幾次。她不剩多少力氣,但主動的侍奉在心理上極大地刺激到了布蘭克。

  

   “好了,別鬧。”他喘著粗氣制止她,“我都說了我忍不住了。”

  

   希雅沒有松手,她抿著唇問:“不……進來嗎?”

  

   “什麼?”

  

   “……你知道的。”

  

   “你很累了。”布蘭克立刻回答道。

  

   “累倒還好,只是沒力氣,但反正我也不需要做什麼……”希雅慢慢說完,臉色紅了幾分,“所以不……那個……嗯……進來嗎?”

  

   她實在不好意思明說自己還未滿足。這幾天布蘭克都是用手幫她釋放,舒服是舒服,但總感覺缺了點什麼,做完了反而更加空虛,花心深處癢得抓心撓肝。

  

   “月經還沒結束吧?”布蘭克問道。

  

   “唔……也就前三天量多,已經快結束了。”

  

   布蘭克回想了一下,剛剛扯出來的棉條里,的確只有一星半點的血跡。

  

   “真的沒問題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好煩,我都說沒問題了。”

  

   另外半句“反正有問題也是你解決”,她咽在了肚子里。

  

   見布蘭克還在猶豫,希雅不滿地捏了捏掌心,到布蘭克臉色不對了才停下,“你不是忍不住了嗎?”

  

   布蘭克手上青筋直冒,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把希雅壓倒。他對希雅仍抱著愧疚,不忍心在她疲累不堪時將其作為泄欲工具。

  

   “還是下次吧。”他極力將語氣放得平穩溫柔,“你需要休息。好了,睡吧,把手給我,最多兩分鍾,我就結束了。”

  

   “可是……”希雅心里著急,不情不願地說了實話,“可是,我也想要……”

  

   布蘭克這才回過味兒來,失笑道:“所以只是你想做嗎?”

  

   “是……又怎麼樣!”希雅羞惱得不行,“而且也不是沒有為你考慮啦!反正,反正……”

  

   她“反正”了半天,破罐破摔似的叫道:“我都這麼說了,你還不……還不……啊!”

  

   話未說完,希雅便被堅硬的肉杵貫穿,穴內有著不少淫液殘留,足夠讓肉棒順暢地一插到底。多日未有的,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希雅爽得兩股戰戰,差點秒泄了身子。

  

   “啊……嗯啊啊……啊啊……!”

  

   希雅被擺成兩腿分開,跨坐在布蘭克身上的姿勢,她的雙手攀著布蘭克的肩膀,卻莫名有種手不知道往哪兒放的不適感,如果她還有著思考的能力,或許能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在雙手未被束縛的情況下被操干吧。

  

   該怎麼使用自己的手?是抱住他,抓住他,還是什麼?

  

   希雅並沒有感到舒適或自由,而只有雙手無處安放的驚慌。她下意識地想把手腕並攏,但一收手,就可能保持不住平衡。

  

   “布蘭……克……你……嗯啊……握住……我的手……兩只……”

  

   她虛弱地求助,隨後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緊緊握住,她終於能夠放下心來。

  

   肉棒將層層疊疊的媚肉一點點撫平搗開,每一絲褶皺都得到了十足的撫慰,希雅舒爽得腳趾伸展,又在下一次撞擊中哆哆嗦嗦地蜷緊。浴池中的性事與在床上的截然不同,每次肉棒抽送,總會帶進帶出幾縷熱水。肉壁被研磨得極致敏感,幾縷水流的波動都能讓花心震顫,恍惚間甚至有種被水流奸淫的錯覺。

  

   很快希雅就翻著白眼被送上了高潮,高潮時肉壁痙攣,絞得布蘭克也射了精。濃稠的精液射了半分鍾才堪堪止住,將少女平坦的小腹撐起了一小塊兒。

  

   “現在滿足了嗎?”布蘭克問道。半硬的肉棒還插在少女的穴中,將精液堵得嚴嚴實實。

  

   “……”

  

   希雅微微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她的目光找不到焦點,似乎魂兒都飄沒了。

  

   只有自己才能喂飽她呢。布蘭克油然生出一種滿足感。

  

   不過……

  

   “這澡還真是洗不完了啊。”他苦笑道。

  

   布蘭克將肉棒稍稍抽出一截,希雅便皺著眉頭發出輕哼,濃精從小穴邊緣緩緩溢出,再被水流卷到下水口處衝走。

  

   看著不斷滲出的精液,布蘭克突然興起一個念頭:要是拿塞子堵上穴口,把精液都堵在里面,希雅會不會更快地懷上孩子呢?

  

   他自己的孩子,他生命的延續……

  

   一個真正的家庭……

  

   想象希雅一直含著精液的場景讓他熱血賁張,想象與希雅組建一個真正的家庭令他心馳神往……但是,如果真有一個孩子在此刻降生,他們能照顧好他嗎?

  

   布蘭克想了一會兒,無聲地嘆了口氣,打消了這個主意。或許如同希雅之前所說的,這還太早了吧,他們都還沒有做好准備。

  

   布蘭克抽出陽具,指尖探入肉穴,小心地把殘留的精液摳挖清洗干淨。他把動作放得輕微再輕微,但每一次指尖與肉壁相觸時,希雅就會渾身僵直,小臉皺成一團,要哭出來了似的。

  

   “好啦,乖乖,都結束了。”

  

   布蘭克輕輕吻她的臉,哄著希雅洗完了澡。再把身上也衝洗一遍後,布蘭克拿起寬大的浴巾將少女整個裹住,抱起她走回房間,放在松軟的大床上。

  

   給希雅穿上貞操帶和乳罩後,布蘭克坐到一旁,拿起稍小的毛巾耐心地替她擦干頭發。

  

   女孩縮在真絲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困倦不堪地打著瞌睡。屋子里暖烘烘的,沒有一絲聲響,一切都那麼安靜平穩,像是尋常人類會度過的,尋常的一天。

  

   柔軟的發絲從布蘭克手中一遍遍滑落,又被他一次次撩起,他一心一意地擦著希雅的頭發,心情漸漸變得平靜,平靜得不可思議。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壁爐里柴薪燃燒的噼里啪啦聲,感到落日的余暉照在自己的身上。手中的幾縷發絲幾近全干,布蘭克抬起頭。

  

   他沒有看到壁爐,沒有看到落日,這間屋子里,連窗戶都從未存在過。

  

   布蘭克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現實。仿佛尋常夫妻一樣的溫馨日常,只是他的白日夢罷了。

  

   現在開始補救還來得及嗎?還是來不及了?

  

   布蘭克坐在原處愣了會兒神,然後輕手輕腳地站起。

  

   還未走出半步,原以為已經睡著了的希雅忽然睜開眼,向他張開雙臂,嘴唇微微嘟著,很不高興的樣子。

  

   布蘭克朝她露出安撫的微笑,“我要和總管吩咐一下要做的事,就在門口說,我不離開房間。”

  

   希雅恍若沒有聽到,無動於衷地張著手臂。

  

   “會見到生人,沒關系嗎?”

  

   希雅畏縮了一下,但仍固執地舉著手臂。

  

   “那好吧。”

  

   布蘭克給希雅穿上此前的連衣裙,俯身抱起希雅,召出翅膀將她包了個嚴實。他走到房門處,打開門,掏出身上的鈴鐺搖了搖,很快一個黑色的身影在近處浮現。

  

   如剛才對希雅所說的那樣,布蘭克跟總管吩咐了些雜事,比如找人開鑿窗戶,清空某幾處走廊和房間,這兩日的會議取消等等。末了,布蘭克加上一句,“對了,叫費利西斯這兩天住到城堡里來,本王有事問他。”

  

   總管應了聲是,化作黑煙從布蘭克面前消失。

  

   “好啦,人已經走啦。”布蘭克展開翅膀,拍了拍希雅的腦袋。

  

   方才和總管對話時,布蘭克很明顯地感到懷中人在發抖,他無奈道:“早知道自己會害怕,就不要逞能了呀。”

  

   “不是害怕啦。”希雅扁著嘴,小小聲地反駁,“只是有那麼一點……怕生……嗯……怕生!”

  

   布蘭克沒再說話,他抱著希雅走到床邊,兩手一松,將少女放到——沒放下來。

  

   他的兩手是松開了,但希雅仍像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地掛在他身上,用力得布蘭克懷疑他就是原地跳幾下,都沒法把少女晃下來。

  

   “……”布蘭克被她可愛的模樣逗樂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出來,“要一直這樣抱著嗎?”

  

   “你、你管我。”

  

   “你掛在我身上欸。”

  

   “……你管我!”

  

   “不管不管,我是想說,你很累了,不睡一會兒嗎?”

  

   “……就這麼睡。”

  

   希雅頭一歪,作勢睡了起來。

  

   她只是做出睡的樣子,布蘭克也不忍心吵醒她。布蘭克抬起雙手重新抱緊少女,讓她不需要花費額外的力氣,然後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

  

   希雅手上的力道松懈下來,她躺在布蘭克的胸膛上,安心地睡了。

  

   她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溫熱的氣息吹在布蘭克的脖頸處,吹得布蘭克心里又癢又澀。

  

   他的手輕輕搭在希雅背上,刻意控制著力氣,不把她壓醒。

  

   好輕啊,像雲一樣,他想。

  

   雖然誰都沒有觸碰過雲,就算是魔王,也飛不到那麼高的天上。

  

   而現在,一朵雲落在自己懷里。

  

   布蘭克輕輕吻了吻少女近在咫尺的額頭。

  

   “我愛你。”他說。

  

   這幾個音節說出口後,布蘭克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為安撫希雅而說,不為堅定自己的感情而說,沒有任何的理由,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就像當初在密室里,他望著燭火自然而然地流下眼淚一樣。

  

   或許他一直以來都想錯了,布蘭克想。愛本來就不需要理由,此刻他覺得自己很愛希雅,那他就是很愛希雅,而不要去想為什麼。

  

   “我愛你。”

  

   布蘭克又說了一遍,不自覺地露出微笑。語言在唇齒中流淌,那僅僅是無色無味的空氣在震動,布蘭克卻嘗到了幾絲甜味。

  

   “我愛你。”他樂此不疲地說著。

  

   希雅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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