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慰被抓包後的初體驗
布蘭克抱著希雅回到了旅館,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和手腳上的鐐銬太顯眼了,一路上都有人在偷看他們,布蘭克索性施了一個幻術,將鎖鏈隱去,又給她“換”了件漂亮的小裙子,於是之後見到的路人都用艷羨的目光看著他們。
多甜蜜的一對小情侶呀,他們的眼神仿佛在說著。
布蘭克喜不自禁,他學過很多魔法,可從前魔力不足時,要麼是用不了,要麼是不舍得用,現在終於有能力為喜歡的人做些事,他整顆心都飄了起來。
希雅在他的臂彎里就睡了過去,醒來時天色已暗,她見布蘭克就著光明球的亮光,在牆上塗畫著什麼。那不是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種魔法陣,但看著似乎和精神與操控有關,她辨認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問道:“你想控制別人?”
“是啊,雖然魔王的意志能夠影響魔族,但他們若鐵了心要反抗,我也壓不住,如果能加道保險會更安心些。”
“哦……”希雅的心放了下來,她還以為這會用在自己身上呢。
假使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是多麼糟糕的事,無知無覺的肉塊,一定快樂得多吧。
她胡思亂想著,回過神時,發覺布蘭克坐到了自己身邊,他們靠得極近,希雅幾乎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
癢癢的,但也很舒服。
也許是因為心態不一樣了,雖然是第無數次的親密相處,卻是第一次感到氣氛如此曖昧旖旎,希雅的臉頓時紅了,“干什麼啊,不研究那個魔法了嗎?”
“那也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
“倒也是……”
“感覺怎麼樣?……會後悔之前說的話嗎?”
“我說後悔的話,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
斬釘截鐵的回答,但希雅卻不覺得失望或憤怒,反而有種古怪的安全感,回答得越是果決堅定,就代表他越重視她吧?她換了個問題,“我們到底算什麼關系?”
布蘭克沉默了一瞬,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想也知道這段關系並不正常,普通人應該不會鎖住自己的戀人……但他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橫生枝節,他果斷答道:“如果你也同意的話,那就是戀人,未來也可以是夫妻。”
“……這也想得太遠了。”希雅攪著手指,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线,“我只是接受你的感情,可沒說我也要愛你啊。”
“我知道。”布蘭克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能接受我,我就很感謝了。”
“……那你會聽我的話嗎?”
“你可以說說看。”
“比如說,”她舉著雙手伸到布蘭克面前,“解開這個?只解開手銬也好,真的很難受。”
她微微低著頭,從下方看著他,聲音也軟軟糯糯的,這次輪到布蘭克差點偏過視线了,他從沒想過希雅認真地撒起嬌來這麼可怕,但他穩了穩心神,還是拒絕道:“不行。”
他不信任她,也許永遠都不會。
“好吧。”希雅面色如常地縮回手,她有些失望,但程度並不深,她的認知被微妙地扭曲了,將控制也視為了保護的一種,她扭捏著又問道:“那個規矩,不准觸碰乳……胸部和下體的那個,可以取消嗎?”
她滿懷期待地看著布蘭克,“很折磨人啊,身體也越來越奇怪了。”
“但你樂在其中,不是嗎?”
希雅僵住了,期待的表情凍結在臉上,她張了張嘴,還沒想到什麼反駁的話,乳尖就被布蘭克輕捏了一下。
“唔!”希雅悶哼一聲,彎下了腰,她下意識地想用手擋住胸口,但想到布蘭克並沒有同意自己的提議,雙手舉在半空猶豫了片刻,還是握住了他的手臂,稍稍使力往外推著,無言地表示抗拒。
不管身子再怎麼敏感,輕輕的一捏也不至於讓希雅動情,起初只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癢意停留在乳尖。其實只要能夠蹭一蹭,或是轉移一下注意力,那瘙癢就會消失,但希雅雖然極力控制著自己不去想,思緒還是不知不覺地集中,於是癢感越來越明顯,從乳尖的一小塊蔓延到整片胸口。她將腦袋靠在布蘭克的手臂上,難耐地扭動腰肢,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再捏一下吧,拜托再捏一下吧。
“身體掌握在他人手里,無法隨心所欲地接受或停止快感,這讓你覺得很舒服,對吧?”
布蘭克注視著希雅逐漸失去焦點的眸子,眼中的笑意也愈深,他又捻了捻少女殷紅的乳珠,她立刻揚起脖頸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夾緊的大腿間沁出一絲濕意。
多麼簡單的兩個動作,她就被撩撥起來。
“不得不忍耐,或是不得不承受,絕不因自己的意志而改變,這比正常的性事更愉快,是不是?”
希雅喘著粗氣,雙目赤紅地盯著布蘭克,她好像被惹急了,但兩人都知道,這是被戳中後的惱羞成怒。
她很快就垂下腦袋,眼中盈起淚水,一半是因為不能滿足的情欲,一半是出於羞恥。
不想承認啊,被強迫時,被無視自我意願時,肉體上的快樂反而更加強烈。被吊在高潮邊緣時,雖然覺得痛苦難忍,再也不想經歷,但事後回味起來,又覺得那是最舒服的時刻。
雖然無論如何都不願承認,但被控制與被奴役似乎真的是一部分的快感來源,而這是不是說明,她是個變……
淚水嘀嘀嗒嗒地落在床單上,希雅想要委屈地控訴“不是說愛我嗎,為什麼還要欺負我”,但又哽咽得說不出話。
她的臉被溫柔地捧住了,布蘭克托起她的臉龐,強迫著她與他對視。
“並沒有在嘲笑你啊,不是說了嗎,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的心意都不會改變。”
他用拇指輕輕抹去少女眼角的淚水,又說道:“而且我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的,因為被欺負而興奮起來,很可愛不是嗎?”
希雅愣愣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囁嚅道:“因為你也變態。”
“變態也不一定是錯啊。”布蘭克笑了笑,“好啦,不要哭了,退一萬步說,也只有我知道你的這一面啊——我早就發現這點了,是想要你的體驗更好,才故意立這麼個規矩的。”
雖然說這部分原因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更多的還是出於強烈的獨占欲,看著少女只能因他給予的刺激扭動呻吟,登上高峰,或是於快感中煎熬,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解救,他會感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希雅神色呆然,她不太能理解布蘭克的邏輯,但他說得一本正經,她無法直接當成謊言,只能費力地去咀嚼接受。
不管怎麼說,她不再哭泣了。
“所以說,確實更加舒服,是嗎?”
希雅扭過了腦袋,既不承認,也不否定。
“那這個規矩就也保留著。”
希雅抿著嘴,一聲不吭。
沉默維持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希雅先忍不住了,她吞吞吐吐地開口問道,“你不繼續嗎?”
“你想要繼續嗎?”
雖然決定接受布蘭克給予的快樂,但要說出口還是很艱難,希雅扭扭捏捏地攪著床單,好半天才憋出一個字:“想。”
“嗯,想要的話就好好說出來,不然我不知道啊。”布蘭克頓了頓,又似笑非笑地問,“想怎麼繼續?”
“就、就和以前一樣呀?”
“具體是怎樣呢?”
希雅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個問題還有後續,她回憶了下之前的性事,連耳尖都瞬間變得通紅,“你知道的!”
“可我想聽你說。”
“變、變態!”
“為什麼會覺得說出自己的欲求變態呢?這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動,和吃飯睡覺並無本質的不同,而且我們已經不是敵人了,還是你有其他抗拒的原因嗎,能夠告訴我嗎?”
……好像是這樣沒錯?
布蘭克的話語總是沉穩有力的,像在說著確鑿無疑的事實,希雅無知無覺地就順著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難為情。”
“怕被人認為淫蕩嗎?”
“也許是吧……”
“只是這種程度根本不算什麼呀,何況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雖然是這樣……”
“就算你真的淫亂無比,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看法,這不是什麼壞事啊,不如說,如果你能誠實地表達自己,我會非常的高興——所以可以嗎?”
希雅糾結得眉頭擰成一團,她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布蘭克說這麼做的話他會高興……
她潛意識里想要讓他高興,因為她需要他的愛,這是她僅剩的東西了。
她糾結來糾結去,終於小聲地嗯了一聲。
布蘭克笑了笑,再次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就是,摸……那,那個……胸……”希雅臉漲得通紅,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擠,她發覺拖下去只會更羞恥,索性一咬牙一閉眼,憋著一口氣叫道,“摸胸部!”
“好。”
布蘭克把希雅圈到懷里,從身後環抱著她,雙手覆上少女綿軟的乳球,時輕時重地揉捏按壓,將乳肉捏成各種形狀,在白嫩嫩的肌膚上印出了幾道紅痕。
希雅緊皺的眉頭放松下來,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布蘭克的服務,但她很快就感到了不滿足,布蘭克並沒有刻意地去愛撫乳尖,只有在乳肉被用力擠壓時,乳首才會間接受力,時有時無的刺激讓她焦灼不已,身子不安分地扭動,使勁探著上半身,想讓乳尖更加貼緊布蘭克的掌心,好獲得更多的快樂。
“怎麼了嗎?”布蘭克的話中帶著一絲笑意。
“唔……唔嗯……”希雅急著追尋快感,連回答的余裕都沒了。
於是布蘭克停下了動作,將手縮回身後,“想要什麼就要好好地說出來,這是規矩。”
這一次希雅沒有過多猶豫,她的聲音又被欲望和羞恥潤透,像是在哭著一樣懇求他,“乳……乳頭……拜托碰一碰那里啊……”
話音剛落,她的乳尖就被指甲刮了刮,布蘭克用的力道極輕,但足夠在充分發情的身體中炸起一道驚雷,少女渾身震顫不已,手指緊緊扣著布蘭克的手臂,她還未從突如其來的刺激中回過神,嬌嫩的乳首就被用力捏住。
“唔……!”
強烈的快感近似於苦痛,但痛苦又讓快樂愈加分明,她揚著脖頸呻吟,臉上一副似哭似笑的復雜表情,透明的津液從嘴角劃落,腿間也是一片狼藉。
“還……嗯啊……還有……嗯啊啊……下面……用手……”不需布蘭克暗示,她主動請求道。
“下面的哪里?”
希雅在已是一團漿糊的腦中拼命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平時幾乎用不到的那兩個詞,她口齒不清地哼哼,“小豆豆……啊啊……和小穴……”
再一次的,話剛說完,她所提到的兩處就被手指著重進攻,濕漉漉的陰蒂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套弄,柔軟的穴口被指尖撐開,布蘭克劃著圈兒摳著最外側的肉壁,他從來都最多只伸進半個指節的深度,但對於敏感的少女來說已經足夠了。深入骨髓的酥麻沿著脊椎傳遍全身,少女股間的淫水流得更是歡快,浸濕了大片床單。
只要說出口,相應的地方就會舒服,就和魔法一樣啊……希雅的認知又被微妙地扭曲了,她將淫語視為了一種方便好用的法術,完全不再抗拒。
很快她就到了高潮邊緣,她在布蘭克的懷里蹭來蹭去,在每一寸肌膚上沾上他的氣味,她被擁有著,被愛著,她為此感到安心與興奮。恍惚間,她察覺到屁股附近有著堅硬的觸感。
雖然手指也很舒服,但好空虛,好想被進入……她昏昏沉沉地想著,更為用力地蹭著那一處堅硬。
“哪里更舒服?”
布蘭克的聲音異常沙啞,只說完五個字就咬緊了牙關,他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胳膊上青筋泛起,但希雅全然沒有關注的心力。
“都……嗯啊啊……都很……穴口更……唔啊啊啊!!”
布蘭克的動作愈加快速激烈,希雅大幅度地抖了抖,背部弓起,內壁瘋狂地筋攣攪動。她毫無抵抗地絕頂了。
“呼……呼呼……”
她喘息了很久才平復下來,臉上仍是潮紅的,臉頰和眼睛都像是被水浸泡過。
“舒服嗎?”
希雅垂下視线,害羞地點了點頭。
“誠實地說出口後,是不是更舒服了?”
“……是這樣啦。”她低著頭,有些不甘心地小聲應道。
從來沒想過,放棄一切,將身心都交給另一個人掌控,是這麼的輕松愉快。
但細想下去又會覺得悲傷了吧,於是她倚在布蘭克的懷里,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想,只靜靜地感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直到布蘭克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讓她又注意到了某處堅硬。
希雅直起身子看向布蘭克的下身,那里鼓鼓囊囊的,隔著褲子也能看出巨物的猙獰。
“呃……”
她這才想起自己意亂情迷時干過了什麼,臉又瞬間紅透了。
而且不只是剛才啊,布蘭克幫過她許多許多次,但他自己似乎就只解決過兩回,至少在她面前是這樣……
據說魔族非常強欲呢……
希雅突然有了些負罪感,她略帶窘迫地問道,“憋著是不是很難過?”
“什麼?”順著希雅的視线看到自己挺立的陽具,布蘭克驚訝得笑了出來,他沒想到希雅會主動問他,“剛開始是很難受,但現在還好。”
他又笑道:“你這麼問,是願意和我做嗎?”
“我還沒做好心理准備……讓我再考慮考慮好嗎……”她囁嚅道。
其實並沒有多抗拒,但事到臨頭,總是有點害怕。她小心翼翼地窺視布蘭克的表情,他神色平靜,沒有表露出一絲失望。
希雅的負罪感頓時更強了,她想了又想,猶猶豫豫地提議,“但如果你難受的話,我可以用手……”
或者用嘴,但那也挺折磨人的,如果布蘭克不提的話,她很樂意忽視這個選項。
解開褲帶後,巨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昂著頭張揚地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和布蘭克溫和的氣質不同,那玩意兒外形凶惡,既粗且長,還是讓人心生怯意的紫紅色。
未來就是要被這東西進入嗎?
希雅難為情地偏過了目光,又立刻轉了回來。
畢竟是自己說要替他解決的呀……
她握住莖身,感到那東西猛地跳了一下,似乎又漲大了一圈。還真是憋壞了呀,她更慚愧了,不再猶豫,拇指和食指圈住頭部揉捏,時不時地用纖柔的指腹按壓鈴口,那里已是濕漉漉的一片了,看來布蘭克也動情了許久。
希雅晃著手腕,上下擼動著莖身,被囚禁後,她的體力弱化了很多,又戴著數公斤重的手銬,動作很快就變得遲緩,多堅持了一會兒後,她疲累得停了下來。
她累得半死不活,布蘭克卻絲毫沒有射精的跡象,不如說他好像根本沒從生澀的手淫中得到多大快感,希雅真想撂攤子不干了,但較真的本性又讓她無法輕易放棄。
結果還是要用嘴嗎?
“那里洗過了嗎?”她問。
“帶你回來後,幫你洗完澡後我就洗了。”
希雅湊近肉棒嗅了嗅,也許是剛剛洗過澡,連些許腥味都不剩,聞上去就是普通皮膚的味道。她抗拒的心思減淡了些,但還是有一些不太情願,她消極怠工地隨意按捏著肉棒冠部,又問道:“之前你不是用嘴給我……你不覺得惡心嗎?”
“那是你的味道呀。”
“好吧。”希雅撇了撇嘴,深感自己問了一句廢話,她換了個問題,“那你不覺得嘴酸嗎?舌頭要一直用力……”
她上次累得嘴都麻了,還要忍受深喉時的反胃感。
“時間久了是有點累,但看到你舒服的樣子,會很有成就感,就樂在其中了。”
為什麼看到她舒服會有成就感?希雅理解不了,但她還是因為話中包含的情意紅了臉,她因此而下定了決心,彎下腰,張嘴含住了陰莖頭部。
肉棒在她嘴中突突直跳,鈴口處分泌出更多的體液,她吞吞吐吐了幾次,感到布蘭克大腿內側的肌肉都繃緊了。她抬起頭觀察布蘭克的表情,他仍保持著平靜,但呼吸急促了許多,她還敏銳地發覺,他在抓著床單,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希雅突然就領會到了成就感,雖然那和布蘭克所說的不太一樣——對她而言,布蘭克處於絕對的主導地位,而現在,她有了自己在掌控他的錯覺。
她感受到樂趣了,於是更加賣力地吞吐肉莖,白花花的屁股一搖一搖的。趴在床上侍奉的姿勢不太舒服,她索性滑到了地板上,捧住布蘭克的肉棒——
布蘭克不動聲色地拿過枕頭放到她腳邊。
希雅抿著嘴瞪了他一眼,為什麼還能保持冷靜啊?如果是她的話,一定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她有些生氣又有些受挫,又因此而燃起了古怪的對抗意識。
想看到他因高潮而失態的樣子。
一直都在沉著地將她帶向高峰,明明同樣在動情,行動上卻絲毫不受影響,這不是顯得他比自己更能忍耐,比自己更厲害嗎?!
所以想看到他因高潮而掉下假面,面目扭曲,難耐呻吟的樣子!
希雅跪到枕頭上,專心致志地舔著肉棒,她一門心思想要讓布蘭克爽得難以自持,為此不惜忍住深喉的痛苦,同時還注意著他的反應,哪里會讓他的呼吸更粗重她就著重攻擊哪里。
發揮主觀能動性後,她的技術飛快進步,布蘭克幾乎要呻吟出聲,他愈來愈接近射精的邊緣,緊抓著床單的手掌顫了顫,猶豫再三後按住了希雅的腦袋,將肉棒插得更深了些。
“唔!”
希雅發出不滿的抱怨聲,毫無預料的強迫深喉讓她本能地想要嘔吐,卻被頂著喉頭吐不出去。
“抱歉,一會兒就好,忍不住了……”布蘭克的聲音微微發抖。
他按著希雅的後腦快速抽插,幾十次過後,肉棒再次膨脹,在她嘴中射出一泡粘稠的精液,他頂得太深,精液直接順著喉管流了下去,沒給希雅一點抵抗的空間。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布蘭克抽出肉棒,希雅劇烈地咳嗽起來,消化著揮之不去的反胃感,她沒好氣地控訴,“我可沒同意你射進去!”
布蘭克將她抱回腿上,真誠地道歉:“對不起,因為太舒爽了,沒能控制住。”
“真有那麼爽?”她疑道。
“對,差點叫出聲了,沒想到會這麼舒服。”布蘭克愛憐地撫摸著少女的腦袋,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希雅太厲害了。”
“……好吧。”因為成就感和被夸獎的欣喜,希雅的心情好轉了些,但她仍是氣鼓鼓的,“再有下次的話,不許射進去,太惡心了!”
“我估計也沒有下次了,或者說,下次我們應該已經……”
布蘭克意有所指地盯著希雅,盯得她不自在地垂下了視线。
然後看到了依然昂首挺立的肉棒。
希雅不敢置信地叫道:“怎麼它還硬著!?”
“我又不是人類,可沒那麼容易滿足的。”
“嗚哇,可我的嘴好酸,手也抬不起來,我,我……”
“我可以用乳房,或是……放心,你身上能用的地方還有很多。”
“……”
“這次我自己動。”
反對無效,希雅被按倒在床,再次承受布蘭克的欲望。
這一夜還長得很。
“是很忙嗎,都不來和我玩。”
小小的女孩揪著某人的衣擺,她看不清那人的臉,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她卻不覺有異,只是仰著腦袋一個勁兒地追問。
“是呀,最近很忙。”
無面人平靜地翻著書,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可是我有看到你在院子里喝茶,和侍衛聊天……還看閒書!你明明有時間的,為什麼不陪我玩呢?”女孩感到濃烈的失望,除此之外還有些隱約的不安,仿佛有什麼更為巨大的不幸將要發生,或是已經發生。
她的靈魂都因這不詳的預感發顫,想要逃離此處,但她仍緊拉著無面人,不甘心地追問:“喂,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你總是在問毫無意義的問題。”無面人放下書,將沒有面孔的臉龐對著她,“答案顯而易見不是嗎。”
“因為不想找你。”
他突然有了面孔,不同的面容迅速變換,有父母的,有兄姐的,有隊友的……
“因為我們並不愛你啊。”
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紋,如同被重力擊打,將裂未裂的玻璃,不僅是他的臉,他坐著的椅子,他翻閱的書本,連同世界本身,都逐漸潰散。
一塊塊碎片飄至她眼前,無數張容貌各異的臉,用相似的冷漠表情看著她,說著“我們不愛你。”
女孩搖著頭,恐懼地後退了一步。
只一步就落下了深淵。
希雅猛然從夢中驚醒,她一身虛汗,下意識地抓緊被子,想給自己找到一個與此世相連的錨點,夢境極速淡去,但心中仍空落落的,急需什麼來填補。
想要愛。
“布、布蘭克?”
她啞著嗓子呼喚,但沒有回音。
“布蘭克?”
她支起身子,環顧四周,不大的房間一眼便可看全,其中並沒有布蘭克的身影。她抱著些許希望,又大聲叫了數次,也不見他從浴室中走出。
“……去哪里了啊?”
昨晚是被布蘭克抱著入睡的,身上似乎還留著溫存時的余溫,她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卻只覺得更空虛了,被固定在一起的雙手甚至無法抱緊自己。
心底的破洞從不曾消失過,只是因為他在身邊,才能夠忽視片刻。
“去哪里了呀,快回來啊,快回來……”
邊境的春末依然冷得刺骨,希雅把腦袋也縮回被子,碎碎念了一遍又一遍,越來越沮喪,可左等右等都不見布蘭克,只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她躺不住了,朝香味來源望去——床邊的椅子上放著書本,水和一堆食物,底下壓著一張字條。
她撿起字條,上面寫著:我要回城堡看看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晚上回來。
希雅失落地望向房門,紙條從她的指尖飄然滑落,她的嘴巴一扁,眼眶又紅了。
可她現在就想被他抱緊,感受他的體溫啊……好想要愛,想要得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她抹了抹眼睛,下床朝窗戶走去。
深色厚重的窗簾將外面的景色徹底遮蓋,無法辨認此刻的天色,她拉了拉窗簾,發現邊沿被釘死在窗框上,怎麼也扯不動。
想來也是,若是讓路人看到她鐐銬纏身的樣子,是會引起騷動的。
希雅在房內仔細搜索了一通,沒有找到任何利器,連能打碎的杯子都沒有,她又回到房門前,試探地壓了壓把手。
被鎖著,物理和魔法的禁制都有。
但她卻不覺得絕望,甚至有些開心,布蘭克還小心翼翼地關著她,說明他很在乎她,他遲早會回來的,不可能也拋棄她……
只要不出意外……
說起來,他的魔力並沒有回復完全,會不會有危險啊?
如果布蘭克沒騙她,如果他遇到了不能解決的危機,就會解開對她的限制,但如今她只想他平安回來,給她心心念念的愛。
希雅抱著膝蓋坐到門邊,她胡思亂想著許多事,不知不覺地,又睡了過去。
布蘭克走進房門時,腳尖踢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他聽到了一聲痛呼,心知不好,連忙召喚出一顆光明球。明亮的光线下,他看到少女躺在他的腳邊,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
是想要逃跑,在解門上封印時累得睡著了嗎?
布蘭克剛想到這里,就見少女睡眼惺忪地向他伸出手,口齒不清地說著,“要抱抱。”
他驚訝地挑起眉毛,將她抱起。希雅僵硬的身子在他的體溫下逐漸舒緩,她揚起臉龐,眼神朦朧仍像身在夢中,“要接吻。”
“你怎麼了?”
“要接吻!”
訴求沒有被立刻答應,希雅不滿地提高了聲調,她拉著布蘭克的衣領,又把嘴貼了上去,但她還沒睡醒,行動全靠本能,不小心磕到了雙方的牙齒。
布蘭克無奈,將她推開少許。
“你別動了。”
說完,他主動吻了上去,熟練地翹開少女的齒關,靈巧的舌頭在她的嘴中肆意侵犯。希雅閉著雙眼,發出滿足的哼哼聲,整個人都黏在了布蘭克的身上。
接吻的感覺真好,並不為滿足情欲,只為和某人親密相連,她感到自己被愛著,空蕩蕩的心漸漸復蘇,變得飄飄然了。
親熱了一會兒後,布蘭克放開希雅,問道:“為什麼睡在門口?”
“等你回來。”她含含糊糊地回應,眼角還微微泛著紅。
布蘭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差點脫口而出“真的嗎?”,又生生止住——不管是不是真的,說出來都影響關系。
“想要愛。”她又開始鬧了,使勁揪著他的衣襟叫喚,“我想要愛,快給我!”
在一切的不安定中,愛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安定。
布蘭克仔細觀察著希雅的表情,如果她不是做戲以降低他警惕的話,那先前的打擊的確太大了,她好像變了一個人,黏黏糊糊的,一顆心全貼在了他身上。
又或者這才是她的本性,是她在親近之人面前才會露出的真實一面?
布蘭克把少女抱上了床,他看到椅子上的食物根本沒動過,皺了皺眉,拆開一袋三明治遞到希雅嘴邊,但希雅沒有吃下的意思,她怔怔地看著他,問:“明天還要回去嗎?”
“對,總得觀察幾天。”
“會不會很危險?”
“你在擔心我嗎?”
希雅終於醒了過來,她因之前的失態羞紅了臉,但沉默了片刻還是誠實作答,“……對。”
情況不同了,現在她需要布蘭克,沒必要再搞些彎彎繞繞的。
“我是很擔心你——城堡里的情況怎麼樣?”
“如雷普斯說的,他告訴了大部分有實力的魔族,我的身份算是完全泄露了,但他們並沒有反叛的苗頭——至少明面上如此。”布蘭克笑了笑,“我沒有後代,要是我死了,他們還要花不知多少年去等下一代魔王之卵破殼,沒有必要的理由,他們不大可能叛亂。”
“但也有雷普斯這種情況吧,不能帶我一起回去嗎?緊要關頭我也可以幫忙……”希雅的聲音越來越小,被囚後缺乏鍛煉,她的身手遲鈍了許多,真打起來說不定還會扯後腿。
但她又不願布蘭克離開,她扯著布蘭克的袖口,盡管心里知道不應影響他,嘴里還是不受控制地囁嚅道:“不在的時候……覺得寂寞……”
她的額頭被輕輕吻了一下,接著是臉頰。
“給我幾天時間,再之後就永遠不分開。”
布蘭克的唇瓣貼著她的面頰摩挲,她被溫熱的氣息撩得癢癢的,這是想要安慰她吧?可寂寞仍是寂寞啊。希雅失落地垂下視线,“那作為補償,我要很多很多的愛。”
“不管多少都會給你的。”
布蘭克再度覆上少女的唇,這次的是情欲深重的吻,他攪著她的舌頭舔舐吮吸,發出嘖嘖的淫靡聲響,銀絲從不能完全閉合的嘴角滑落。一邊深吻,一邊輕捏她的乳尖,沒幾下希雅就面色潮紅,腿間潤濕,難耐地扭來扭去。
愛難道只能通過性事來表達嗎?希雅心中閃過微妙的疑惑,但很快就拋之腦後。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而跟著布蘭克的步調走就會舒服。
只要想著舒服就好了。
她被吻得幾乎不能呼吸,因缺氧而頭腦昏沉,她的思考能力被進一步剝奪,大腿內側因發情而緊繃發顫。不能隨心所欲地發泄,將身心都交給他人全權處置,在常人看來大概只有悲哀吧,但她覺得這一切都愉快極了,想要一直持續下去。
“想要做嗎?”
在希雅快被吻到一個小小的高潮時,布蘭克放開了她,揪著乳尖調笑道。
“唔嗯、嗯……”
“還是用手嗎?”
“嗯……”
她先是被指奸到數次高潮,又在被肉棒磨蹭外陰時泄了幾次,等到布蘭克也射出來時,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咬著布蘭克的肩膀緩解情欲,她在他身上留下細小的牙印,在累極時,被他擁抱著睡去。
如果一直是這樣的生活,好像也不錯。
接下來的幾日過得平靜無波,希雅漸漸習慣了一個人在房內等待,寂寞與不安只有一開始最為嚴重,時間久了就轉為了鈍痛。
到第五天時,氣溫忽然升高,希雅吃了東西,看了會兒書,然後百無聊賴地癱倒在被單上。按照生物鍾,布蘭克還有很久才回來,可她已經無聊得不知干什麼才好了,只能抱著被子滾來滾去。
被單蹭著乳尖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多蹭了幾下,隨後無師自通地夾緊被子,大腿肌肉繃緊,一陣熟悉的感覺從陰部傳來,那是快感的滋味。
希雅愣了愣,心虛地看向四周,雖然沒有他人在場,她還是有些害羞,但緊接著是一股奇妙的成就感——她靠自己的力量得到了快樂。
而且這應當不算違反規定吧?她又沒有用手去碰。
飽暖思淫欲,更何況人在無聊的時候什麼都干得出來,短暫的糾結後,希雅抱著被子更為用力地磨蹭,可夾腿得到的快感實在有限,雖然她細細體會著,努力追尋著虛無飄渺的快樂,但直到出了一身的汗,將腿間都沾得黏黏糊糊的,也沒能摸到一點高潮的影子。
希雅累得夠嗆,但性欲已然被撩撥起來,而距布蘭克回來還有半天,她可不想等到那時才能解放。
她閉上雙眼,回憶布蘭克玩弄自己時的情景,他濕潤的親吻,堅實的臂膀,有力的手指……還有最重要的,是她即使不願意也掙脫不了的絕望。
回憶逐漸變為幻想,布蘭克不再是用手指,而是用那根可怖的肉棒侵犯她。他的面目因欲望變得扭曲,動作愈加粗暴,像對待一只雌獸一樣毫無憐憫地對待她,任她被肏得口水直流,哭叫不已也不停下。
“唔……布……布蘭克……不要……”
她情不自禁地小聲嗚咽,慢慢轉動手腕,感受著手銬強烈的拘束感。粗重,冷硬,堅固的手銬,將她的所有掙扎扼殺在搖籃里,並將持續到永久,她在手腕上使力,拉扯著想要掙開,雙腳也同樣地踢蹬,但肉體之軀無論如何也抵不過金屬,只是凸顯了自己的無助。
但這一切都讓她更加興奮。
“呼……”
希雅抱緊被子,緩緩吐出一口氣,灼熱的氣息甚至燙到了自己的鼻尖,她的下體漲熱不堪,陰核一跳一跳的,似乎僅憑性幻想和掙扎就能到達一個小小的高峰。
好變態啊,怎麼會這個樣子……希雅稍稍回過神來,抿著嘴唇,差點流出眼淚,但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蹭了蹭,深入骨髓的快感瞬間擴散至全身,刺激強得出乎意料,她縮起身子,小聲地叫了出來。
這次一定能到的,她滿腦子都被這個念頭占據了,等到了之後再自我譴責吧。
反正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只要她不說,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她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拼命磨蹭被單,在布料上留下一道道濕痕,頂峰越來越近,也許就在下一個瞬間,她繃直了大腿,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一只手突然覆蓋住她的下陰。
仿佛一道驚雷打在心上,希雅震悚地瞪圓了雙眼,她看到了布蘭克的臉,小穴猛地一縮,在緊張與羞愧中高潮了。
“我也真沒想到。”布蘭克玩味地盯著她,眼神略帶晦暗,“一個人玩過多少回了啊?”
“不、不,我……”
希雅大睜著眼睛,嘴唇張張合合,卻只吐出幾個單字節。她想要解釋這是第一次,而且還是未遂,想要問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看了多久了,還想質問他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早。但高潮時的她失去了語言能力,太多問題堵在喉嚨間,一個也問不出來。小穴一次又一次地痙攣收縮,每一次縮緊都會產生極致的快感,這次高潮要比往常劇烈得多,她蜷縮成一團,僅是忍耐著不叫出來就耗費了全部氣力。
“從你叫我名字時看起的。”布蘭克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覺得是時候帶你回去了,就提前回來了,沒想到看到了一場好戲呐。”
他垂下視线,將被淫水打濕的手掌向上頂了頂,掌心摩擦著希雅腫脹挺立的陰蒂,惹得少女一陣嗚咽,“一個人玩得很開心啊,我看了這麼久都無知無覺的。”
布蘭克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喜歡的女人以他為性幻想對象,喊著他的名字自慰高潮,沒有哪個雄性禁得起如此誘惑。
股間的陽物硬得發痛,他閉了閉眼,一忍再忍,又恍然意識到並沒有忍耐的必要,他不是什麼聖賢,此前尊重希雅的意願無非是怕她又生起反抗心,但現在,希雅的行為很明顯是邀請啊。
他將希雅翻過身去,擺成跪趴的姿勢,隨後解開褲帶,掏出肉棒,抵在了少女濕漉漉的穴口。
被抓包的羞恥,對懲罰的畏懼,還有高潮的余韻,希雅被種種情緒攪得昏頭轉向,等到她回過神來,連逃跑都晚了。
“不、不要!我還沒有准備好!”
希雅晃動著手腳想要爬開,卻驚覺四肢都不聽使喚。她被透明的魔力束帶固定在原地,全身上下能自由活動的只有腦袋和屁股,她拼命扭動著表達拒絕,白花花的臀肉在布蘭克面前晃來晃去的,給他又加了一把火。
“安靜!”布蘭克重重拍了拍少女的屁股,在白皙的臀部上留下幾道掌印,但這似乎過於強硬了,他又盡力放緩了語氣,“放松些,不然會受傷的。”
“不要……嗚……我還沒有……准備好……”
布蘭克都快被情欲燒干了,說什麼也不會在此時停下,他無視了少女的啜泣,頂在穴口的肉棒逐漸用力,打算硬挺進去。
但他在穴口磨來磨去的,用了八成的力,也只插入了小半個龜頭,那條裂縫太細了,從生理上就不可能一次性接受他的巨物,耳邊盡是希雅淒慘的尖叫:“疼、疼……!要裂開的,要裂開了!!”
布蘭克咬緊牙關,將肉棒退了出來,他快要憋死了,可也不能完全不在意希雅的身體。他邁進浴室給自己潑了一頭涼水,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些理智。
他返回床邊,伏下身扒開緊閉的陰唇,柔嫩的穴口被他頂得紅腫不堪,如同一朵破敗凋零的鮮花,一道帶有血色的淫液從花心緩緩滲出,看著尤為可憐可愛。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觸穴口,希雅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受傷了啊……
“放松,放松些……”
布蘭克施了個治愈術,小小的皮外傷瞬間愈合,他又輕拍少女的後背安慰,但希雅仍哆哆嗦嗦的,怕極了的樣子。
本來並沒有多抗拒的,但為什麼要搞得像強奸一樣……還是說事實上就是?希雅迷茫又委屈,連帶著對布蘭克所說的愛都懷疑了幾分。她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插入了花徑,在里面摳摳挖挖,搗來搗去的,她發出小聲的驚呼,下意識地想向前爬,但手腳都動彈不得,用力過度之下將腦袋撞倒在了床上。
“只是手指而已,放松,放松……”
布蘭克輕撫她的後背,又貼近她的耳垂舔舐,他的動作極盡溫柔,但少女的顫抖一直無法停止。
一根手指的粗細並不會產生疼痛,但從未體會過的異物感讓她忐忑不安,她還看不到身後發生了什麼,只能被動承受一次次隨機的撞擊,敏感的穴肉被揉捻按壓,她卻只能感受到恐懼。
布蘭克挑逗了她一會兒,發覺穴內越來越干涸,不禁皺緊了眉頭。
希雅先前極易動情,讓他誤以為她准備好了,能夠接納自己,現在看來,她的身子還是過於青澀,需要更多的開發。
但怎麼開發都是未來的事,眼下他還得想辦法讓自己能夠進去。
他捏住希雅的乳暈慢慢揉搓,少女的呼吸頓時停住了,這到底是她最大的弱點,見效極其快速,沒過多久她就難耐地晃動著上半身,想要逃離他的手指,股間也淌出了幾道銀絲。
可距離濕透還是太遠。
布蘭克不得不從頭開始前戲,他將希雅抱進懷里,按著她的後腦深吻,硬拉著她的舌尖吮吸,將兩人口間的空氣盡數奪走。他一只手握著乳肉揉捏,愛撫乳尖的工作則交給了魔力线。細小的线束將深陷的乳頭從乳暈中強行扯出,固定在外,一部分线束圈住乳尖擠捏,另一部分則在乳孔上戳來戳去,似乎要鑽進去一般。
“唔唔……唔……!”
希雅翻著白眼,拼命地、幾乎算是絕望地掙扎,更深處的處女地被細线摳挖鑽動,這快感實在太過尖銳,她想要大叫停一停,但求饒的話語在說出口前就被布蘭克吞下,一點聲息都無法傳出。她扭動得筋疲力盡,因缺氧和過度的感官刺激快暈過去時,布蘭克才放開她的唇,伸手探了探她的陰處。
仍然只是些微的濕潤,看來直接粗暴的刺激效果不怎麼好。
“呼……”
布蘭克深呼吸了數次,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能急躁,不能急躁,他反復勸說自己,然後忍耐著焦灼重新開始。他將魔力线的頻率放緩,轉而輕柔地含弄少女的耳垂與頸項,他又將少女擺成平趴的姿勢,從後頸向下,沿著脊椎將一寸寸肌膚細細舔舐,包括手指和腳趾。
布蘭克覺得這一趟下來,自己恐怕能立地成神。
“嗚……嗚嗚……”
每當布蘭克舔到新的部位,希雅就會小幅度地抽搐一下,這些地方都不是什麼性感帶,但濕潤的舌尖滑過從未被舔舐過的肌膚時,所產生的酥麻感並不亞於舔弄乳首和陰蒂,且比之更為柔和綿長。
激凸的乳尖抵著床單,凸點又被魔力线纏繞,不斷傳來時強時弱的壓迫感,這讓希雅心焦不已,扭著腰肢發出輕聲的嗚咽。她終於從恐懼中脫身,再次動了情,全身心地投入到性事中。
包含快樂的呻吟讓布蘭克得到了鼓勵,他將希雅翻過身,扒開少女總算變得濕漉漉的陰唇,卷起舌頭,模仿著陰莖在她的花道內抽插,他的鼻尖時不時會碰到腫脹的陰蒂,溫熱的鼻息噴在敏感的軟肉上,少女不由地夾緊了雙腿,本能地希望他能進得更深。
所期待,所渴望的高峰愈來愈近,乳尖上的魔力线恰時活動起來,將小小的敏感點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希雅眼睛一翻,毫無反抗地達到了高潮。
“呼……呼呼……”
希雅劇烈地喘息,精神因好不容易到來的高潮放松癱軟,她眯上眼睛,以為這就是結束,哪知穴內又多出了異物感,她驚慌地瞪圓雙目,看到布蘭克再次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
“不……”
她表面看上去沒受什麼傷害,內里卻是被玩得快要崩潰了。快停下!哪怕休息一會兒也好啊!她張開嘴想要哀求,但剛說出一個不字,就又被布蘭克吻住,她絕望地發覺這場淫戲僅僅是個開始。
希雅腳上的鐐銬實在礙事,但要是擺成後入的姿勢,又怕她驚懼之下再次失去狀態,布蘭克猶豫了幾秒,還是破了一回規矩,把腳鐐摘了下來。
“我讓你看著,不要怕。”
他舔咬著希雅的耳垂柔聲安慰,維持著手指插入的狀態將她旋轉了半周,從背後環抱住她,迫使少女眼看著恥部與他的手掌緊緊相貼的景象。
“只是手指插進去而已,一點都不可怕啊。”
希雅只看了一眼交合處就移開了視线,變化姿勢時,布蘭克的中指也在她的體內滑了半圈,腔內軟肉酸酸麻麻的。她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陰蒂和內壁的神經仍在輕輕跳動,小小的刺激就讓她顫抖不已,縮緊了小穴。
一根手指在穴內左右探索了一番,緊接著是另一根,食指進入得並不順暢,但好在淫液充足,並沒有造成多大的不適。等到兩根手指都完全深入,布蘭克將兩指交疊,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嗚……嗚啊啊……”
希雅嗚嗚咽咽地掙扎,她覺得體內酸脹難忍,卻還不能將這種奇怪的觸感與高潮聯系到一起。她的乳尖和陰蒂突然被魔力的絲帶牽扯著晃動,熟悉的快感帶動著腔內陌生的感觸,希雅漸漸從中體會到了一些快樂。
布蘭克在希雅體內探索了一陣,在她的呻吟陡然變高時加快了速度,著重攻擊著某一點,很快地,希雅又感到有什麼快要到來了,但和此前的高峰不一樣,這一次的更像是一股巨大的洪流從深處涌現,她晃著腦袋哭叫:“嗚……停下……要……嗯啊啊……要上廁所……”
“想尿的話就尿出來。”
“不、不……”
她極力拒絕著那像是尿意一般的洪潮,但在手指的不斷頂弄下毫無抵抗之力,身子一僵,揚著脖子又高潮了,穴內劇烈痙攣,從布蘭克的指縫間滲出一大灘淫水。
“嗚……嗚嗚……”
“不是失禁啊,只是太爽了所以噴水而已,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布蘭克將手心伸到垂淚的少女面前,“看啊,是透明的,也沒有騷味。”
希雅的心情略微好轉了些,她徹底癱倒在布蘭克懷里,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動了。
但布蘭克將手掌又伸回少女的股間,順利地插入兩根手指後,第三根手指在穴口試探地頂了頂。
“不、不要!真的不行了!”
希雅說什麼也不願再繼續了,陰道高潮帶來的滿足和疲累感是之前的數倍,她甚至覺得自己未來幾天都不會想著性事了,她急切地轉過頭懇求道,“下一次吧,拜托,下一次!”
“你得習慣高潮,往後會有更多。”
布蘭克神色如常地回應道。
他可無法忍受每次行事前都來這麼漫長的前戲,必須把少女調教得時時刻刻都淌著水兒期待著他的寵幸才行,而後遺症肯定是她會變得敏感非常,恐怕一插就一高潮吧。
希雅面色發白,她沒聽懂這句話的潛台詞,只知道布蘭克不肯放過自己。她張了張嘴,正打算再說些什麼,小嘴就被布蘭克的手指堵住,舌尖被夾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唔唔啊啊的可憐聲響。
第三根手指也硬頂了進去,少女悶哼了一聲,幾乎縮成一團,又被布蘭克強迫著支起身子。連續數次絕頂後,一陣微風都可讓敏感帶產生酥麻癢感,異物的侵入令小穴不受控地痙攣,又因此更為深刻地體會到異物的存在感,她差點被穴內媚肉自發的收縮直接送上頂端。布蘭克等待了一會兒,才交疊著三指慢慢抽送。
“不、不要……嗚……嗚嗚嗚……”
希雅都快瘋了,明明疲累得馬上就要暈過去,但周身上下每一條神經都在忠實著傳達著快感,她一邊哭一邊發出甜美的吐息,臉色蒼白,卻又因情欲泛起紅潮。
下一次的高潮來得迅猛且激烈,希雅猛地一抖,下體噴出大量液體,這一次是真的被指奸到失禁了,但她雙目無神地倚靠在布蘭克身上,連抽噎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好了,快好了。”布蘭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馬上就要插進去了。”
希雅稍稍回過神來,但在聽懂布蘭克的話後恐懼得打起了哆嗦,布蘭克有多持久她是見識過了,這不是“快好了”,而是“才要開始”啊。
“不,不要……休息一下……”她無力地搖著腦袋,氣息奄奄地哀求。
“休息後就進入不了狀態了,乖一點。”布蘭克親了親少女的臉頰,將她濕漉漉的額發撩到耳後。
“不……不要……”
希雅無助地呢喃著,她好像變成了只會重復“不要”的魔偶,但她的拒絕沒有任何作用,布蘭克將手指抽出,換為肉棒抵在穴口,慢慢使力。
“唔呃……嗯啊……疼……疼……”
少女臉上逐漸染上痛苦的神色,布蘭克只得將肉棒退出少許,傷腦筋地盯著兩人的結合處。
交疊的三根手指是希雅現在的極限,但他的肉棒還要再粗上許多,難道只能用強嗎?布蘭克思索了會兒,突然想到了個奇招,他沉下心思,控制陰莖處的血流變緩。
挺立的肉棒漸漸萎縮,等到長度和粗細都變為原來的一半,布蘭克才停了下來。
很多魔族都能夠控制自己的血液流速與肉體強度,這能讓他們發揮出最大戰力,魔王尤其如此。
但也許沒有哪個魔王會利用種族特性縮小自己的肉棒……
雖然硬生生地讓陽物萎靡下去了,情欲可一點都沒減少,反而增添了許多憋悶感,而且布蘭克有預感,這種情況下就算射了精也不會有多滿足。
但好歹是能進去了?
他再次將肉棒頂在穴口,一寸一寸地向內挺進,這次要順利了許多。
“呼……唔嗯……呼呼呼……”
希雅急促地喘著粗氣,堅實的肉棒要比手指帶來的異物感更強,每吞進一寸,她的眉頭就糾結得更深。腔內的每一絲褶皺都在抗拒著入侵,推著擠著要把它趕出去,但同時又在邀請著它的到來,異物感和快感完完全全地混合在一起,快要把她逼瘋了。
但她咬著嘴唇,捏著拳頭,把渾身力氣都集中在身體的其他部分,好讓下體放松,乖巧順從地迎接布蘭克。她已經明白了,在布蘭克釋放前,這場情事是不會結束的,反抗只會將其拖得更久。
仿佛永久一般的苛責後,布蘭克長舒了一口氣,撩開少女汗津津的碎發,在她的耳垂上輕吻了一下。
“終於全部進去了啊。”
他指著兩人的結合處說道,語氣輕快愉悅,似乎是完成了什麼不得了的功績。
終於進去了……
希雅心中一松,身子軟了下來,臀肉失去支撐微微陷入床墊,又把肉棒壓得深入了一寸,她打了個激靈想直起腰,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兒了,只能強自忍耐著過於強烈的異物感。
原本不到一指粗細的穴口被強行撐開,僅就感覺本身來說算不上折磨,她甚至沒感受到什麼疼痛,但被貫穿、被徹底擁有的心理刺激,以及酸澀中帶有一絲酥麻,難受得不行卻隱隱有些舒服的詭異觸感比疼痛更難忍,希雅半眯著眼睛,眼淚水兒直往外冒。
布蘭克停下了動作,好讓希雅習慣肉棒的存在,這讓少女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結合處正好處於眼前,雖然希雅內心拒絕去看這淫靡的一幕,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直往那兒瞟——雖然總是瞟上一眼就像是被燙到一樣的迅速移開。
粗大的肉棒完全陷入了柔嫩的小穴中,嚴絲合縫地如同一開始就長在一起。
這好像有點……有點色情?
她也不知道這個不常用詞匯是怎麼跳進腦中的,但越是控制著自己不去想,就越是羞恥,只消片刻就連耳朵尖都紅透了,穴肉不甘寂寞地蠕動,攪得布蘭克心焦難耐,毫不猶豫地托起希雅的腰,將肉棒抽出一截,又狠狠地送了進去。
“嗚啊……嗚嗚嗚……!”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希雅倒吸了一口氣,腰部被抽去骨頭般,一顫一顫地直往下滑,又被布蘭克托著滑不下去,整個人像是被吸在肉棒上一般,任他頂弄。
穴內溫軟濕滑,像張小嘴一樣拼命吸他,吸得他頭皮發麻,只覺得活了這麼久似乎從未如此舒爽過。其中也一定有著忍耐太久的原因,他忍得夠久了,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般珍惜少女,自覺人類世界那些個教宗聖子都沒有自己克己自制,但再忍下去怕是真的要不舉,或是變態。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嗚嗚……”
好吧,可能是會變態,布蘭克心想,他現在只想讓她哭得更多,在她身上取回先前不得不忍耐的份兒。
他完全放開了對自身的約束,胯部迅速又用力地抽頂,大手也使勁捏著少女柔軟的胸脯,在乳肉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紅印,全然不顧她這是第一次。
希雅沒有注意到布蘭克的行動逐漸變得暴力,她的意識都要被情欲的狂潮吹飛了。明明已經高潮了數次,身體已然到了極限,但過於激烈的前戲,持續月余的調教,還有本就敏感過人的體質,讓她在這種情況下也被迫著逐步接近頂峰,連乳肉被大力揉捏的疼痛也變成了甘美的快感。
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但也有些……有些舒服……不對……是好舒服……
希雅無處安放的目光游離著又落到了兩人的結合處。顏色形狀都無比猙獰的非人之物從她的身體里抽出又挺進,速度快得能看到殘影,小穴被插得咕咚咕咚直響,淫水剛流出來就被不斷結合的肉體擊打成了白沫。
她隱約覺得不該一直盯著那里看,但連移開視线的心力都失去了,她隨波逐流地接受著布蘭克給予的快感,在又一次挺進後抖著身子,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再次絕頂了。
“唔……嗚嗚……”
少女纖弱的五官因劇烈的快感扭曲成一團,眉眼都皺到了極限。第一次被肉棒插到高潮,巨大的洪流匯集在那一小塊媚肉上爆發,這感覺陌生又刺激極了,但她沒有得到任何回味或是休息的空暇,布蘭克強硬地把她背部朝上按到了床上,換了個好使力的姿勢再次衝刺。
她還在高潮中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求饒或是哀叫,但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感官刺激掐住了她的喉嚨,大張著嘴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撲騰著像一只離開了水的魚,一點浪花都激不起來。高潮被不間斷的抽插強行延長,內壁痙攣死死咬著布蘭克的肉棒,而布蘭克似乎是感受到了其中樂趣,她夾得越厲害,他捅得就越快越深。
“不要……不行了……嗚啊啊啊……真的不行……”
她拼盡全力地叫喊,差一點暈過去,也可能是暈過去了,又立刻被插醒。
高潮了太多次後就變成了折磨,折磨……應該是折磨才對……但新的欲望又不受控地產生。希雅揪著床單,腦袋被灼熱的痛苦與快樂融化,她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三次或是五次,布蘭克終於射了出來,精液射入腔道內壁的衝擊感將她又帶上了一個小小的高峰。她快死了一般地喘氣,然後布蘭克又挺身壓了上來,肉棒的硬度都沒有變化。
——我又不是人類,可沒那麼容易滿足的。
恍惚間,希雅想起了這句話。
“不要了……不行……救命……媽媽……媽媽……”
她神志不清,語無倫次地哀求,絕望得都哭不出來了,但布蘭克也被情欲所掌控,絲毫不理會她。
她繼續以各種姿勢被操干,被使用,到夜深時,才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