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調教
“不要……嗚真的不要了……”
層層疊疊的帷幔中,少女難受地翻了個身,嘴中泄出低低的泣音。她被昏睡前的經歷嚇怕了,即使睡著了,也在不斷重復被布蘭克侵犯的夢。
“嗚……不要……”
她激烈地一顫,伸出手想推開夢中的男性,但雙手托不起沉重的手銬,纖白的手掌張開又合攏,只能作出張張合合的掙扎。
“唔……唔嗯……嗯啊……”
希雅又輕哼了幾聲,猛地打了個冷顫,從夢中驚醒,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才確認自己真的醒了,那只是她做的噩夢。
但似乎不只是噩夢,胸脯和下體一直傳來股奇奇怪怪的酸脹感,像是敏感點被什麼東西盯咬著,小穴內部尤其明顯,漲得都有些疼痛了。希雅起初以為是夢境的殘留,亦或是被操弄狠了留下的後遺症,但她難耐地扭了扭,才發覺身體整個都不對勁。
她感到身上被穿上了什麼,小穴內部好像被塞了某種粗大的異物,她稍稍用力夾了夾,甚至能感到表面的紋路,乳尖和陰蒂也麻麻癢癢的不在正常狀態。
她皺著眉掀開薄被朝身上看去,頓時愣住了。
一套銀白色的精致“內衣”將她的胸部和陰部緊緊包裹住,希雅摸了摸“內衣”表面,指尖觸碰到的部分冰涼堅硬,毫無疑問是金屬的質感,貼著肌膚的部分倒是柔軟了些,被體溫捂得溫熱。
她望了望四周,層疊的帷帳遮蔽了視线,她叫了聲布蘭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希雅無暇思考布蘭克為什麼要給她穿上內衣,還有床品的裝飾為何突然變了,她被逐漸升起的情欲搞得焦躁不安,急於搞清乳尖和陰處發生了什麼,但這套衣物過於貼身,又毫無延展性,她摳來摳去,都沒能在胯部的束帶和肌膚間摳出一點縫隙。
敏感處的異樣感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明顯,因被隱藏在“衣物”之下,平添了許多憋悶感。希雅的呼吸都不太順暢了,她夾緊雙腿蹭了蹭,但隔著金屬“內衣”並蹭不到什麼 ,她嘗試著縮緊小穴,一股酥麻快感從股間直竄上頭皮,爽得她腦袋發麻。
“唔……唔嗯……”
希雅難以自制地嬌吟,心中卻是一團疑惑。在經過那樣超限度的性事後,她又發情了?她並不想要呀,還是說,她的身體真的淫蕩至此嗎?
她咬緊嘴唇搖了搖頭,克制著情欲,好好將“內衣”摸索了一遍,在摸到“內褲”正中間,差不多是陰唇的位置時,摸到了幾個細細的、指尖都無法穿過的小孔,黏糊糊的淫液從中不斷滲出。
希雅腦中轟的一聲差點炸了,這根本就不是“內衣”,而是……她從歷史書上讀過,是在古時某段時期流行過的,用來規束女子貞潔的……貞操帶……
款式和她在書上看到的插圖完全不一樣,束具上沒有昭示著她屬於某人的小鎖,想必又是由魔王的魔力開啟的。平心而論,這套束具看著十分優美,貴氣的銀白色將她的肌膚襯得愈加細嫩白皙,主體上鐫刻著花形暗紋,貼近腰部的部分有著鏤空花紋,被幾顆細小的寶石點綴。材料非鋼非鐵,是好幾種金屬混合而成,堅固但輕盈,貼膚的部分一點也不磨人,穿起來沒有絲毫不適,看來設計者相當貼心——
誰要這種貼心啊!
一股熱血直衝上大腦,希雅又羞又氣,激動得都有些缺氧了。她抱著腦袋深呼吸了幾次,還是冷靜不下來。
不管外表多麼優雅,被穿上這種東西只意味著一件事——布蘭克將她視作物品。不僅不讓她觸碰自己的身體,還要把它鎖起來,只在他需要的時候打開,使用……
希雅氣急敗壞地又撕又拉,但貞操帶就像是嵌死在了身上,她用了全力也沒能把它扯破分毫,反而是因為動作太劇烈,被甬道內的東西頂到了深處,她發出一聲悶哼,哆哆嗦嗦地一陣顫,眼淚都快下來了。
布蘭克一定還動了其他手腳,她憤怒地想,就像是之前給她帶上的金環,但比之更為過分。她感到敏感的三點被迫挺立,剛醒來時不太清醒,還堪堪能夠忍耐,到現在,似乎有無數螞蟻在神經上爬動啃咬,越來越癢,癢得她快瘋了,卻被什麼堵塞著,一點都發泄不出來。
乳尖尤其難受,希雅隔著胸前的金屬片,一遍又一遍無助地抓撓,發出叮叮當當的敲擊聲,越是抓不到,苦悶的快感就越是強烈。
“布蘭克,你混蛋!”
希雅聲嘶力竭地大叫,但飽含怒意的叫喊在半途就變了調,變為一道婉轉的呻吟,她被自己巨大的嬌叫聲嚇到了,耳尖都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混蛋,我要……我絕對要……”
她捏著拳頭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拼命克制著才沒在床上滾動起來——她剛剛情難自禁地滾了半周,就被穴內的東西頂得魂兒都飛了出去。
若是能被頂到高潮倒不這麼折磨人了,但那東西並不活動,只是單純地彰顯著自身巨大的存在感。它會在她劇烈活動時給予懲罰,但若是刻意去討好它,得到的快感並不足以攀上高峰,反而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陰核處的裝置同樣如此,源源不斷地產生酥癢感,卻無法得到釋放。
希雅在床上扭成一團,若不是沒有力氣,怕不是要把床單都抓爛了,她自然不知道,布蘭克在她穴內的假陽具上抹了一層媚藥,所以她才發情得如此迅速又猛烈,愈是夾緊巨物,愈是無法滿足。
她忍耐了快一個時辰,理智的线瀕臨崩斷,她不斷用力夾著小穴中的假陽具,雖然越夾越癢,但夾緊時一瞬間的快感足以讓她千百次地跳進同一個陷阱,先前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眼下她只想布蘭克快些回來肏她。
“布蘭……布蘭克……”
希雅意識朦朧地翻了個身,身下一空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沒有造成疼痛。
地毯?
希雅目光迷離地張望四周,看見了那間她度過了四十余天的房間,不過裝飾比起之前有些改變,由冷冰冰的奢華變得稍顯溫馨。大理石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棕色地毯,她滾下來的那張床上掛滿了精致的帷幔,要是牆壁再刷成暖色調,都有點女孩閨房的意思了。
床頭的矮櫃上放著一些包裝起來的食物和一盞照明燈,持續型的光明球在內壁跳動,透過橘色的燈罩將帷幔外的空間照得暖洋洋的——魔族在黑暗中也可視物,這應該是特意為她准備的。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希雅呻吟著,在地上又滾了一圈,雙手徒勞地在胸前和身下亂抓,口水和滲出的淫液將地毯沾濕了一片。
快回來,快回來啊……
她哭泣著祈禱。
“陛下~”
布蘭克剛走到書房前的轉角口,就聽到一道嫵媚甜膩的聲音。
書房門前,僅著一件薄紗的曼妙女子向他拋著媚眼,刻意展示著自己魅惑的身材,豐乳細腰若隱若現,若不是被布蘭克的眼神制止,恐怕她都會直接撲進他的懷里。
“又是費利西斯送來的?”布蘭克側過頭問身邊的侍從。
女子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嘟著嘴道:“陛下,妾是特沃德爾大人的……”
“噢。”布蘭克神色不變,對侍從吩咐道,“帶她下去安置一下。”
“陛下——”對布蘭克的冷淡有些失望,女子略帶委屈地又喊了一聲。
布蘭克目不斜視地走到門前,想了想,又放緩語氣加了一句,“有空的時候,本王會去看你。”
“好~”
女子的聲調陡然提高,喜形於色地跟著侍從離開了。
布蘭克獨自走進書房,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剛回到魔族領地時,遇到的魔族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布蘭克原以為知情者們打算繼續維持表面上的平靜,仍把他當作萊斯對待。然而當他回到寢宮,就有十幾個魔族秘密求見,從萊斯的心腹到不受萊斯待見的,都開門見山或是旁敲側擊地向他表達衷心。
但布蘭克知道,這並不說明他坐穩了魔王之位,畢竟這個位置他得來的名不正言不順,何況他還是在人類國度長大的,在自傲的魔族看來,恐怕他算是半個異族,是個殘次品。
但能從除萊斯外最強的雷普斯手中平安歸還,布蘭克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於是牆頭草們都很識時務地倒向了他這邊,至少在表面上如此。想來,對於雷普斯的叛亂,他們都是在隔岸觀火。
大家都想在新王心中占據一席之地,像是書房前的事,最近發生了太多次,都要成為一種日常了,在吃飯時都冷不丁地有陌生的美人撞進布蘭克懷里,害他還以為是刺客。
就算魔族大部分都性淫又強欲,就算是為了討好他,但也不至於不分時間地點地給他送這麼多美女吧,難道他們覺得魔王的腦子里除了性事就沒其他的了嗎?……好吧,可能萊斯還真是這樣。
布蘭克打開密室緩步走進。密室內充斥的魔力減少了許多,萊斯的屍體變得脆弱不堪,在殘存的魔力被吸盡後,屍體就會變為灰燼消失吧。
布蘭克盯著屍體看了一會兒,突然彎起了嘴角。
“我的好兄弟。”他輕聲說道,“到底一切都是我的,是不是?”
布蘭克在密室里呆了幾個小時,又花了幾分鍾在新開拓的場地中一陣狂轟亂炸,發泄被萊斯魔力激起的戾氣,一切處理完畢後,他走向返回寢室的路。
終於能見到希雅了,一想到少女如今可能的模樣,他就小腹火熱,陽具硬得發痛,雖然因為耽擱的時間久了而隱隱有些擔心……但應該沒什麼事吧?媚藥稀釋過了,假陽具也不及昨日他自己的大小。
途中,他又被前幾日見過一面的魔族女子溫莎攔下。
“陛下為何不來看我?”她噙著眼淚委屈巴巴地問。
布蘭克一心想著去見希雅,假面具都要維持不住了,只差把“滾”字寫在臉上。
見他面色陰沉,溫莎也噤了聲,她目送著布蘭克離開,收斂了楚楚可憐的神色,一邊盤弄著指甲,一邊思索。
這幾日沒見魔王臨幸任何人,要不就是他那方面不行,要不就是他房里的那個太厲害了,以奴隸之身把魔王迷得無法自拔。
是長相絕色嗎,還是床技過人?她到底差在哪里?溫莎焦躁地咬著指甲。她完全沒往其他方面想,雖然從父親處得知這個魔王是在人類世界長大的異類,但對她來說,魔王對人類有著忠誠實在太超現實了。
布蘭克解開寢室的封印,打開門走進,雖然事都是他干的,但在看到希雅激烈的發情程度時,他還是驚得心跳漏了一拍。
少女側臥在地上縮成一團,全身肌膚都是不自然的緋紅,她嘴里嗚嗚啊啊的不知在叫些什麼,一手摳著胸前乳罩的束帶,一手在地毯上亂抓。手邊的地毯被她抓得一團糟,而身下的地毯被各種體液浸成了深棕色。她注意到有人走近,費力地抬起腦袋,淌著口水叫喚:“快……快快……難……嗚嗚……難受……”
她甚至努力地支起身子,想向布蘭克爬去,但稍微一動身子就是一顫,癱倒在原地嗯嗯啊啊的嬌叫。
布蘭克關上門,但沒有前進一步。他再次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控制,一方面,他欣賞希雅被情欲折磨的樣子,這極大的滿足了他的施虐心——不是源於萊斯的影響,而是他一部分的本性。
但另一方面,他又心疼她的處境。
布蘭克又看了一會兒,終於是不忍戰勝了殘虐,他快步走上前去抱起少女。
希雅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貼著他的胸膛蹭來蹭去,目光渙散地不斷叫著“快……快點”,她口鼻中呼出的氣息灼熱無比,媚藥般勾人。
“快點肏你嗎?”布蘭克被勾引得受不了,他輕輕撫摸希雅大腿內側沒有被金屬片包裹的部分,湊近少女的耳廓,啞著嗓子問。
“對……嗯啊啊……!對……!”希雅在布蘭克懷里扭成一團,追逐著他的手指,她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現在順著他的話說一定沒錯,她的本能如此判斷。
布蘭克將希雅抱到床上,正要解開她的貞操帶,卻在看到她空虛的眼神時,心里生出了根小小的刺。
她認出他是誰了嗎?
還是說,她只是想要求歡,對象是誰都無所謂呢?
雖然給寢室大門下了封印,但若是被人破解了闖了進來,她也會在那人面前露出此種痴態,求著要那人肏嗎?
“我是誰?”布蘭克問。
希雅茫然地看了布蘭克幾秒,又抓著他的臂膀一頓蹭,一邊蹭一邊嬌聲催促著快點。
“我是誰?”布蘭克將她從懷里撈出來,按在床上,執著地追問。
“……快……嗚啊啊……快,快點……!”
布蘭克不為所動,用力捏著希雅的肩膀,“我是誰?不說的話我就不會碰你。”
希雅被燒得腦內一團漿糊,只能聽清零星幾個字節,拼湊不出完整的含義。她流著淚扭動,好奇怪為什麼這人還不肏她,她覺得自己都快死了,地獄也不會有這麼滾燙的溫度,但為什麼還不肏她?
“快……快點救……布……嗯啊啊啊……!布蘭克……”
布蘭克被少女下意識的呼喚所取悅,他滿意地揉了揉希雅的腦袋,然後將她翻過身去,拍著她的屁股命令她趴好。
若是平時,希雅肯定不願主動做出這種屈辱的姿勢,但她現在滿心都是從這灼熱的溫度中解脫,她乖巧地彎下腰翹起了屁股。
銀色金屬片從少女的下體脫落,一大灘淫液隨之滑下,床邊的一小塊區域都充滿了雌性發情的氣息。
嬌嫩的穴口被兩指粗的假陽具撐得紅腫,布蘭克摳住淫具邊緣慢慢向外拽,但從縫隙處不斷溢出的透明粘液將他的指尖打得濕滑,他不小心脫了手,淫具在媚肉的蠕動下退回了原位,甚至陷得更深了些。
布蘭克不得不把兩根手指伸進穴內尋找施力點,他的指尖在腔內動來動去,攪起一陣咕咚咕咚的水聲,還有希雅斷斷續續的呻吟。
“嗚……嗚嗚……”
希雅脫力地趴在枕頭上,把整顆腦袋都埋了進去,她緊緊抓著床單,屁股隨著布蘭克的動作左右搖晃。小穴很舍不得淫具似的,攪著它一個勁兒地往里吸,布蘭克努力了一番才拽出一半,他瞧了瞧希雅的反應,又壞心眼地推進去一截,看她哆哆嗦嗦一副快要高潮的樣子,才停下了惡作劇。
希雅高潮時穴內痙攣得厲害,能攪得人欲仙欲死,他可不想白白浪費了這銷魂的一刻。
他放慢了速度,在不過多刺激希雅的情況下將淫具拽出,穴口發出輕輕的“啵”聲,又閉合成了一條縫隙。布蘭克伸進兩指探了探,沒有受到什麼阻力,這才放心地解下褲帶,將陽具抵在濕潤的穴口。
當然有將尺寸縮小,不過比昨天的稍許大了一些。
布蘭克緩緩將肉棒推入,希雅也配合著他的節奏調整呼吸,雖然夾著同樣大小的假陽具過了大半天,再一次的異物入侵還是讓她略感不適,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很快的,完全發情了的身子就將不適轉化成了快感,她扭著腰,輕聲嬌叫著迎合布蘭克。
少女的討好足以讓任何雄性失控,布蘭克一下子把陽具插到了底,又抽插幾次後,希雅就腳趾蜷縮成一團,顫抖著絕頂了。腔內淫肉死命攪動,像千百只小嘴在吮吸肉棒,布蘭克愈加興奮,頂著媚肉的壓迫繼續抽動,將少女高潮的時間強行延長。
“唔嗯嗯……嗚啊啊啊——”
希雅被肏得意識渙散,嘴邊淌出的口水潤濕了小半邊枕巾,若是從前,她一定會覺得這超過限度的快感太劇烈太難忍受,哭著請求布蘭克讓她歇口氣,但被淫具和貞操帶折磨了半晌,不光是身體,就連腦袋都要被淫欲浸透了。
還要更多……更多……希雅翻著白眼,在高潮中還微微搖了搖屁股,追逐著布蘭克的肉棒,而這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疼愛,沒過多久她就再度絕頂,小穴一陣收縮,四濺的淫水都噴到了布蘭克身上。
“小希好淫蕩啊,水流得到處都是。”布蘭克彎下腰湊近希雅的耳廓,一邊半咬半舔她小巧的耳垂,一邊笑道,“還沒怎麼開發過就這麼淫蕩,簡直是天生的肉玩具啊。”
“嗯啊啊……嗚啊啊啊……!”
希雅朦朦朧朧地感到自己似乎應該反駁,但她被插得身心都要融化了,侮辱性的話語反而加深了刺激,她張了張嘴,只發出幾聲支離破碎的嬌吟。
布蘭克將少女腳上的鐐銬和胸口的金屬片解開,維持著肉棒插入的狀態把她翻了個身擁到了懷里,他本以為自己會更喜歡征服性強的後入體位,但做著做著還是覺得將她抱在懷里的姿勢最舒服:能夠完全感受到少女的體溫,更加親昵,摸起奶子來也更順手。
不過連續兩次破壞規矩有點危險,得再想些其他的拘束手段吧。
肉棒在穴內旋轉了半周,刮得希雅哆哆嗦嗦地一陣顫,她還沒反應過來呢,胸脯就被大手抓住捏成一團,不知為何,乳首比平常敏感得多,僅被指腹輕輕擦拭就會產生電擊般的過激快感,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張著嘴,用自己絕對想象不出來的音色高聲浪叫。
“嗯啊啊啊!!不……不……唔啊啊啊……!要……”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要……嗚啊啊啊……!!不……我……我……要……不……!”
希雅眼前一片模糊,她淌著口水,喊著自己都不知道含義的話語,再次絕頂數次後,布蘭克抿緊嘴唇,下身一顫,在她體內射了精。
他喘了幾口氣,隨手喚出一顆水球送到希雅嘴邊,“喝點水吧。”
一次射精並無法滿足魔族,不過他並不像昨日那般被情欲完全掌控,還願意給少女一段休息的時間。
“嗚……嗯……”
希雅恍恍惚惚地應到,小口小口地啜飲清水。經過幾次極致爽快的高潮,她終於恢復了思考的能力,當她喝完水,從余韻中回過神,看清乳首上的裝置時,頓時呆住了。
平時都躲藏在乳暈里的乳頭不知用什麼手段擠了出來,花瓣狀精巧的銀色乳環箍住了乳頭根部,迫使它充血挺立。一層半透明的材質包裹住乳首的每一寸,內側還微微凸起,向內頂著她敏感的乳首,從她的視角無法看清的是,那凸起的部分是無數細細密密的肉粒。
比起乳環,這套裝置被稱為乳頭鎖更為合適,她的乳頭被鎖在小巧的籠子里,無時無刻不接受著過量的刺激。
就在月余前,那還是塊連衣料都極少觸碰到的處女地,洗澡時偶然被指尖劃過都要臉紅心跳好一陣,現在卻被鎖在如此淫靡的器具里,乳頭被迫勃起,一邊向外擠,一邊向內頂,難怪會那麼癢,那麼悶……僅僅是看著,希雅就身心發熱,小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兩下,將還在體內的肉棒緊緊咬住。
乳尖又癢了起來,迫切地需要愛撫,但希雅好歹還留有神志,她不滿地大叫:“為什麼要給我戴這個!還有那……那個……貞操帶……!”
本想用憤怒的口吻說出這句話,但她的聲音都被肏得濕漉漉的,說到貞操帶時還害羞得咬了舌頭,聽著就像是單純的嬌嗔。
“今天進入得很順利呢。”布蘭克答非所問地捏了捏希雅的乳首。
少女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難以自制地彎下腰,發著抖嗚咽道:“嗯啊……不要……不要捏……又要變得……嗚……奇怪了……”
她半眯著雙眼,手心腳掌都用力地縮成一團,好不容易才維持住意識不被吹飛。布蘭克低頭看著她泛起嫣紅的眼角,剛剛射精過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
真可愛啊,拼命忍耐情欲的樣子,忍耐得渾身泛紅,眼淚簌簌,都不肯放松一點……
所以才想更多更多地欺負你啊。
但這話要是說出口,希雅一定會生氣吧,他暫時還不想破壞兩人間看似和諧的氣氛。
布蘭克斟酌了下用詞,開口道:“你也發現了吧,我縮小了自己的尺寸——老實說,這辛苦極了,我可不想一直忍下去啊。我需要你盡快適應我,所以平時也要用假陽具擴張。”
他挺了挺腰,退出一半的肉棒猛地插到了底,“你看,今天就順利了很多不是嗎?”
希雅因突然的襲擊悶哼了一聲,她抓緊了布蘭克的衣角,沒有說話。
“至於貞操帶,一是怕你忍不住把假陽具取出來,二是……”他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昨天我回來時你在做什麼?你不會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吧?”
“……啊。”希雅這才想起這回事,她心虛地移開了視线,嘴上卻小聲嘟囔著,“我又沒用手碰……”
“你還掌握技巧了是嗎?”布蘭克舔著少女的脖頸,吐出的氣息中滿含危險,“說吧,自己玩過幾次了?”
“就一次!真的只有那一次!”
希雅忍著後頸,穴內和乳尖的酥麻快感大叫。說起來她就委屈,就那麼唯一的一次還被發現了,又是被當場抓個正著,又是被趁勢吃干抹淨,醒來後還戴上了這種東西。是懲罰嗎?還是說……
“難道你……嗚……你覺得不戴這個,我只要有機會,就會自己……”
“是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扭過腦袋,直視著布蘭克的眸子,“我才不會那麼做!”
“誰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偶然回去得早了一些,就看到你一個人玩得開心極了。”布蘭克用同樣認真的表情回望著她,“雖然我說過喜歡你淫蕩的樣子,但那僅局限於在我的面前啊。”
希雅剛想反駁,就被布蘭克的下一句話嚇得失去了反應能力。
“至於乳環,是想幫你矯正內陷,不然以後若有了孩子怎麼喂奶?”
這當然不是實話,布蘭克只是想看她在情欲中焦灼不安的模樣。
“……啊?”
希雅懵了,原本想說的話都噎死在了喉嚨里。
有了孩子,有了孩子……這四個字在她腦中不停打著轉,她整個人都傻掉了。
“你沒想過懷孕的可能性嗎?”
“啊?”
希雅仍是一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模樣,難道王室完全沒有性教育嗎?布蘭克萬萬沒想到還要從頭解釋,“雄性和雌性交合後,就會……”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啊!”希雅好不容易緩過神,情緒激動地叫道,“可我們的種族不一樣吧?普通魔族就算了,和魔王……人類和魔王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啊!從來沒聽說過!”
“只是幾率比較小罷了,恐怕不到萬分之一吧。”
不然照萊斯那玩法,這魔王城里怕是已經有一個軍隊的小崽子了。
“據我所知,上上上代就有個混血的後代,不過魔族本就蔑視人類,更何況魔王?那孩子出生後不久,就……”說到這里,布蘭克自知失言,他咳嗽了一聲道,“但你放心,要是我們有了孩子,我會好好對他的。”
“……所以真的可能?”
“說不定已經懷上了哦?畢竟昨天射了那麼多進去,今天也是。”布蘭克舔著希雅的耳垂,聲音中含著一絲笑意。
他當然不覺得會有這麼巧,但希雅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好可愛,叫他忍不住調戲她。
希雅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小腹,大量的精液將她的小腹撐得微微鼓起,看著倒真像是懷了個小胎兒……她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劇烈地掙扎起來,想要逃脫布蘭克的懷抱。
開什麼玩笑,她雖然接受了他的愛,可沒答應要為他生孩子啊?!
“太早……太早了……唔……!”
剛說出幾個字,布蘭克就又頂了進去,正正好搗在少女的敏感點上。希雅眼前一白,若不是被布蘭克的雙臂環繞著,怕是要一頭栽倒在床上。
一瞬間的過激快感後,是綿長柔和但又不可忽視的持續刺激,布蘭克緩慢地將肉棒全部抽出又全部挺進,將穴內層層疊疊的媚肉慢慢撫平。這不至於讓希雅很快地登上高峰或是失去理智,但對於被媚毒浸淫了大半日的少女來說,就如同慢刀子割肉的拷問一般。希雅夾著小穴,不自在地扭來扭去,“等……等我說完……唔啊啊……等一下……嗚……!”
“不等。”布蘭克微微笑著,低頭磨蹭著少女脖頸,“一邊做一邊說不是一樣嗎?”
他並不想把希雅玩成沒有思考能力的肉塊,要是肉體敏感多汁,摸一摸就發情,同時還能保持意識清醒,那就再完美不過了——就從現在開始訓練吧。
“你想說什麼,繼續說吧?”
說完,他壞心眼地用力一頂,龜頭捅到花心深處,將少女快吐出口的話語撞成幾聲破碎的呻吟。
“我……嗚啊……等……嗯啊啊啊……!”
跪趴著被深入時,希雅還有著些許逃跑的空間,雖然總是下一秒就被拽著腳踝拖回去,但至少能得到一瞬間的喘息,而現在,她被健壯的臂膀緊緊圈住,簡直要嵌進布蘭克的懷里,粗大的陽具挺進了最深處,碾著花心研磨,她連一瞬間的喘息都不被容許。
她原本還想對懷孕的事進行抗議,但被插了十幾下後,有了更為緊迫的需求:“我……我要……上……上廁所……唔嗯啊啊……!”
“就尿在這里。”
“不……我不……嗯啊……”
“已經尿過很多次了吧?”布蘭克揉著她被銀環箍住根部而充血挺立的陰核,若無其事地說道,“不如說……你有幾次是正常尿出來的?”
希雅一呆,衝擊性的事實讓她幾乎忽視了激烈的快感。她這才發覺,從她被帶回旅館後,不,也許是更早之前,就很久沒有在便桶上排尿過了,每次都是被手指玩弄得,或是被肉棒操弄得邊高潮邊失禁。
這樣子還能算是正常人嗎?該不會以後真的會習慣在床上尿出來……?希雅委屈得眼淚直冒,搖著腦袋拼命叫著要上廁所要上廁所,但她的抗議被全然無視。布蘭克將肉棒大幅度地抽出再挺進,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塊軟肉上,他還不忘拽著她的乳珠揉捏,包裹住乳頭的半透明粘膜深深陷入乳孔,敏感的乳首被粘膜內壁細密的肉粒和布蘭克的手指同時碾磨,兩種不同質感但同樣過激的刺激將少女折磨得快要瘋掉,她仰著脖子發出瀕死般的哀叫,下身一抖一抖的,噴出一大股夾雜著淺色尿液的淫水。
“嗚……嗚嗚……”
少女累得連哭泣的力氣都沒了,只虛弱地嗚咽了幾聲就垂下了腦袋。布蘭克放緩了動作,看似是給了她休息的時間,但淺淺地抽插了幾次後,又猛地頂到了深處,將少女頂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暈死過去。
這個……該死的……發情的……畜生……!
她在心里罵著自己所知的髒話,用被銬著的雙手死命扒著布蘭克的手臂想逃出去,但那雙手臂如同鋼鐵牢籠一般,不管她怎麼抓撓都不放松分毫。她的指甲被修剪得短短的,都沒法在他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雖然沒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和困擾,但希雅每抓一次,布蘭克就會更為用力地挺進,好像在懲罰她的不順從。
希雅覺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或者是要瘋了,死和瘋總得選一個,她被玩得急了眼,強撐虛弱的身體轉過身,想咬住布蘭克的脖子逼他放手,但她所剩的力氣甚至不夠挺直腰肢,只堪堪咬住了布蘭克鎖骨處的皮膚。又被頂了一下後,她的嘴唇無力地滑到了布蘭克的胸膛,像是印上了一個輕輕的吻。
“……”
她被燙到似的慌忙扭過腦袋,眼眶紅得更厲害了,而這一次流下的淚水不單是出於過激的快感。
好不容易作出的反抗卻好像調情一般,這讓她又是窘迫又是傷心。
布蘭克敏銳地注意到了少女情緒上細微的變化,他已經到射精的邊緣了,強行暫停簡直是一場酷刑,但他還是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飽脹的情欲,停下動作柔聲問她:“怎麼了?”
只有三分是真切的關心,其他的都是出於功利性的溫柔,好不容易進展到這一步,他可不希望女孩生出多余的反叛心。
“……現在……嗚……肯停了……?”希雅吸著鼻子,悶悶地說道。
“你哭成這樣,我……”小穴又濕又熱,吸得布蘭克骨頭都酥了,他一口氣沒上得來,差點也呻吟出聲,“我……我還怎麼做?”
“我之前……一直在哭……你也沒……沒停……”她固執地偏著腦袋,不肯看他。
“呼……”布蘭克緊捏著拳頭,臂膀上都是因過度忍耐而泛起的青筋,他又深呼吸了幾次,然後鉗住希雅的下顎,吻去她眼角的淚水,“這不是一回事啊,之前的哭是因為舒服不是嗎?”
“……是難過。”
“是舒服到難過了吧?”
“……”
“而且你本來就能從難過中獲得快感,你敢說你沒有一點的享受嗎?”
希雅抿了抿嘴唇,她沒法昧著良心說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享受,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她吞吞吐吐了一會兒,沒好氣地說道:“……詭辯。”
布蘭克挑了挑眉,他的確是在詭辯沒錯,將她所有的不自願都誘導為“你其實喜歡被這麼對待,我是為你好”,或是用過載的情欲轉移她的注意力,可能是希雅多多少少對他放下了心房,又沒有其他人可以交流,調教可謂是一帆風順。
“不是詭辯,我是真心這麼認為的。”布蘭克低下頭親了親少女氣鼓鼓的臉頰,“好啦,對不起,我做得過分了,你剛才想說什麼?”
最好三句話內能解決,不然他怕自己真的要憋不住了。
“……”
有很多想說的,但都被一番雲雨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希雅皺著眉回憶了一番,決定先從最重要的說起,“我不要生孩子。”
“是不想生孩子,還是不想生我的孩子?”
布蘭克的聲調陡然降低,穴內的肉棒猛地漲大了幾分,張狂地顯示著自己的存在感,希雅隱隱發覺這似乎是個死亡問答。
“我……我覺得太早了……”
“噢——剛才你是說過這話。那麼,是什麼太早了?”
是啊,是什麼太早了來著?希雅有些茫然,她當時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說出這句話,但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布蘭克肏得神魂顛倒,都想不起來最初的想法了。
“我……啊啊……!”肉棒又膨脹了一圈,漲得有點痛苦了,希雅剛艱難地說出一個字,就被仰面按倒在床上,剛剛退出少許的肉棒又一下子頂到了底。
“等……等等……!你還說……嗯啊啊……等一下……!”
“抱歉啊,我忍不住了。”布蘭克緊緊貼著希雅柔軟的胸膛,他流下的汗水甚至比少女的更多,“我忍耐了很久……很多……所以拜托你也……忍耐一下。”
忍耐個屁!
這是希雅腦中最後一個清晰的念頭,然後就是無窮無盡的快感,她的意識又被吹飛了,也許是一分鍾,又或許是一小時後,她感到一股熱流射入敏感的內壁。
不要射進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心里叫喊,還是真的叫出了聲,但不管是哪種,布蘭克都沒有抽出肉棒,她被精液衝擊肉壁的作用力激得再次達到了高潮,腦袋一歪,又被肏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