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獻給邪神的奴隸少女
這里沒有窗戶,沒有照明設施,僅有的鐵門被緊緊鎖著,純粹的暗讓人無法分辨時間流逝,似乎獨立於世界之外。
“嗯……啊……”
從黑暗中傳來細小的喘息聲。
要有光。
我心中微微一動,光便出現了。
眼前,一名少女以雙手背在身後的奇特姿勢趴在地上。
她的面孔尚有些稚嫩,眼睛緊閉,臉上掛著幾道淚痕,緋紅色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身上,細嫩白皙的皮膚泛著情欲的紅色,手腳纖細得仿佛一捏就會折斷。
多麼惹人憐愛,同樣的,又多麼讓人想弄壞。
“嗚……嗯啊……”
應該是覺得這個姿勢太不舒服,她掙扎著想移動一下身體,但在泄出幾絲呻吟後,又放棄了。
她的雙手被沉重的透明手銬死死固定在身後,就連抬一下手臂都要費盡全身力氣,這副鐐銬同時也禁錮住了她的魔力,使其任人宰割。
這兩年內,只有教眾有特殊需要時,才會調整鎖鏈長度,將她擺成其他姿勢,除此之外,她都不得不一直維持這樣的姿態,雖然雙手仍存在,卻無法用它們做到任何事。最開始,她還嘗試反抗,但到現在也許是放棄了吧,偶爾挪動身體只是為了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每天的食水中都放著強力媚藥,身上所有的性感帶也都貼心地塗上了液體春藥,加上體內用恰到好處的頻率震動著的淫具,她的身體被迫維持在興奮卻又到達不了頂點的狀態,永不止歇。即使剛剛因為一場凌虐而陷入半昏迷,她的口中也時不時地漏出幾絲呻吟,一呼一吸間,都是情欲的氣息。
醒來吧。
我這麼想著,少女便睜開了眼睛。
“你……嗯……啊啊……唔嗯……”
軟糯的,帶有一絲哭腔的少女嗓音,混合著壓抑的欲望。
我將自己是怎樣的存在輸入了希雅的腦海,她一瞬間露出了惶惑的神情,但在意識到我是這世上唯一有能力救她的神明後,立刻扭著身體轉向我的方向:“求……啊……求求你……嗯……救……啊啊……”
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將呻吟吞了回去,柔美的面孔染上更深的紅暈。
只是如此輕微的掙扎,她體內的淫具便給予其不能忍受的刺激。
“求……”緩了半刻,她再次不放棄地向我求救。
我蹲了下來,在更近的距離凝視她的臉龐。
她的眸子濕漉漉的,但使勁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流下,緋紅色的眸子在淚水的映襯下,像是沾著露水的紅寶石。
“你知道嗎……”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這樣真的很好看。”
“什……?”
“這世上所有事情的發展,都是我決定的。”
她的面色突然變的慘白,大概是明白我話中隱含的意思了。
“你看過你現在的樣子嗎?”
我心念一動,一面鏡子便出現在囚室中,雖然燈光昏暗,但清楚地映出了她的身姿。
“不……”
希雅立刻閉上了眼睛。
“睜開,好好看看自己,我差不多也對你膩味了,要是這次做的讓我滿意,就救你。”我冷淡地說道。
“嗚……”她猶豫了幾秒,睜開眼睛,畏畏縮縮地向鏡子望去,她被鏡中自己淫亂的樣子刺激到,臉頰變得更紅。
“好看嗎?”
“好……好看……”沉默了一會兒,她咬著牙憋出這兩個字,眼中甚至露出了怒意。
對著造物主都敢露出獠牙,真不愧是你啊,所以才讓我如此的……
隨著我心意的改變,她體內的淫具改變了頻率與作用的方向,開始攻擊她的敏感點。
“啊……啊——!”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讓她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但她被沉重的鐐銬壓制,只能緊閉著眼睛,用微弱的氣力晃著腦袋。
無法逃離,無法發泄,這樣的壓抑卻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不許閉上眼睛。”
我迫使她繼續看著鏡子,看著在快要到來的高潮中掙扎著的自己。
“啊啊……!嗯啊啊……不……不!”
“喜歡這樣嗎?”
“……”
她的臉龐扭曲了,不能自由移動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憤恨地說道:“喜……喜歡……”
“好的,我很滿意。”
我停下了動作,朝希雅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在她表情放松下來的一刻,我又湊近了她的耳朵,嘆息道。
“但是騙你的,我不會救你。”
同時,淫具的功率被放到最大,朝著她最敏感的一處頂去。
“什……啊啊——!”她的瞳孔在驚懼中放大,話還未說完,便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被神背叛的感覺怎麼樣?絕望嗎?”
即使到達了絕頂,我依然沒有放過她,淫具仍無慈悲地折磨著她的敏感點,將絕頂強行推上一步。
“!——”
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無處可逃,無法掙扎,只能被動承受著仿佛沒有止境的快樂。離開水的魚,這比喻真是好,她現在就是離開水的魚,只是這條魚被沉重的鐐銬壓制著,連撲騰都做不到,只能在平靜中迎來盛大的高潮。
“你將永遠都在這樣地獄般的快樂中度過,永遠。”
從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消去形體藏在一旁,而剛經歷過強烈高潮的希雅一動都動不了,只能不住地喘息。
門開後,來人看到希雅下身一片狼藉,露出一副傷腦筋的表情:“居然已經自己玩過了啊,真受不了你,之前都被那麼多人搞過了還不滿足……本來我還以為你是被強迫的,現在看來搞不好你挺樂在其中的哦?”
“不……不是……”
希雅掙扎著抬起頭來,眉頭皺成了一團,但教徒根本沒有聽她說話的意思。
“本來私自高潮的話會有懲罰的,該不會你真的很喜歡所以故意高潮吧?”
聽到這句話,希雅的臉色又是一白,教徒沒有顧及她的反應,蹲了下來,從懷中掏出黑色的鐵制鐐銬,往她的四肢銬去,“不過眼下有其他的好戲,懲罰就留到下次好了。”
“這是……要做什麼……?”
“我沒聽錯吧?”教徒譏諷地笑道,“你有提問的立場嗎?”
“……”
希雅憤恨地垂下了頭,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
“都這麼久了,你還是一樣的脾氣。”
“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是這種脾氣,你們還是死心吧。”
“只有嘴上能這麼說了吧,不過……”教徒一只手鉗住希雅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他端詳了半晌對方飽含怒意的眼眸後,冷笑道:“這樣不是更好嗎?”
說著,他另一只手握住淫具往里一捅,少女被過度開發的身體敏感到了極致,只這一個動作就讓她哆哆嗦嗦地嗚咽起來。
“唔……!等……等一下……啊……我剛剛才……啊啊……!”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教徒壞心地將淫具在內壁上旋轉了幾周,惹得少女周身一陣戰栗,四肢上的鐐銬相撞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他又朝著敏感點按了下去,在希雅顫抖著又要到達絕頂之前停了下來,拔出淫具扔到了一旁。
“呼……”
希雅松了一口氣,但沒有發泄出來的情欲又讓她焦灼不已,不由自主地想要並起雙腿摩擦,然而教徒立刻把自己的膝蓋抵在了她的雙腿間。
“不……難受……嗚……”
“留著你的嗓子是讓你叫的,不是讓你發表意見的。”
希雅難耐地扭著身子,但教徒強迫她站了起來,虛弱又正處於發情中的肉體根本支撐不住鐐銬的重量,她腳一軟就要跌坐在地,但在教徒的支撐下又不得不保持站姿。
她大口喘息著,臉頰通紅,濕漉漉的眼中又要流下淚來。
“看看你這樣子……”教徒忍不住贊嘆,“雖然每天都能看到,但我不得不說,實在太誘人了,希雅,你簡直生來就是勾引男人的。”
不只是男人呢。
不過確實好看,是該讓她也瞧一瞧。
我輕聲笑了笑,手一揮,房間中便出現了只有希雅才能看見的鏡子,正正好地擺在她面前。
“嗚……啊……”
突然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希雅發情得愈加厲害,即便沒有任何直接刺激,小穴仍是一抽一抽地流下更多淫水,但她連並緊雙腿忍耐的資格都沒有,雖沒有絕頂,這強烈而無法舒緩的快感卻比直接的高潮更讓人發瘋。
“哎喲喂,只是說說反應就這麼大嗎?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啊,我現在都覺得這麼對待你是在做好事了。”
“不是……不……啊啊……!”
教徒又捏了捏希雅白軟的胸部,貼心地避開了最敏感的乳首,但這反而讓她的感官刺激更一步提升。
“以後私自高潮的懲罰就是維持這樣的狀態三天好了。”
“不……不要……啊啊……受……嗯啊啊啊……!受不了……”
“那就五天,一句不要加兩天,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啊,媚藥的量也加倍吧?”
“嗚……”
雖然心有不甘,但害怕天數進一步加上去,希雅只能恨恨地咬緊了嘴唇。對即將到來的懲罰的恐懼電流般從肉體中穿過,激得脊椎發麻,連腔內媚肉都筋攣起來,她腿一軟又要跪下,但在胸口不斷揉捏的雙手強硬地托著她,不讓她倒下。
“所以你看怎麼樣?”教徒仍不安好心地追問,“要嗎,還是不要?”
“畜……嗚……畜生……”太過強烈的快感中,她的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但仍邊喘息著邊罵道。
“看我說的沒錯吧,你就是喜歡這些的!”教徒重重抓了一把希雅雪白的乳房,引得她又是一陣顫抖,“那先暫定是七天啦,不要妄想能早一秒得到解脫哦——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到時候忍得最辛苦的可是我們誒。但是沒辦法,這是你的願望嘛,我們也只能勉為其難地這麼做了呀。”
“唉,前菜就到這里好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又玩弄了一會兒後,教徒停下手,衝門外喊倒,“好了,進來吧。”
“唔……?”
希雅疑惑地抬起頭,在看到來人的臉後,不斷顫栗的身體一下僵住了,她滿臉的不可置信,“為……為什麼……?”
教徒沒有回答她的疑問,只是向進來的同伴A招呼道,“還愣著干什麼啊,不是你說想上她的嗎?”
同伴A皺起了眉頭:“可是為什麼在這里,而且還戴上這些?”
“哦,這個啊。”教徒向後拉扯希雅項圈上的鎖鏈,迫使她抬頭挺胸,“模擬性奴,是她自己提議的,說是覺得很有趣。”
“不……不是……嗚咕……”
希雅想要解釋,但教徒又狠狠拉了一下鎖鏈,項圈對喉嚨的壓迫使得她才說了兩個字就不能繼續下去。
“哎呀,這就開始進入角色了嗎?真沒辦法。”
教徒伸手在希雅下身盤弄了幾下,止不住的淫水將他的手打濕了一片,他將手伸到同伴A眼前,“你看,只是被綁一下,還什麼都沒有做就濕成了這樣。”
“嗚……”
不想在原來的同伴面前太過失態,希雅咬著嘴唇忍耐被玩弄下體的酥麻,但這反應在同伴A看來卻是默認。
“你放心,都是些粗制濫造的玩意兒,她想掙脫還不容易?說到底,她要不是自願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對她做得了什麼啊。”教徒拉起鎖鏈遞到同伴A眼前,一副任君檢查的樣子。
“不……是……嗯啊……還有……一副……”
希雅盡力想壓抑住呻吟解釋,但同伴A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雖然是粗制濫造的玩意兒,戴在她身上還挺好看的,我都興奮起來了。”
“不、不要……啊!”
同伴A無視希雅的掙扎,伸手摸向她的胸部,沒有特意避過敏感點的揉捏讓她眼睛一翻差點暈過去,但拜這間房間里設下的法陣所賜,不管受到多大的刺激,她的精神都會是清醒的。
希雅想要弓起身子緩解快感,但一低下頭,後手銬與項圈接連的鎖鏈便扯著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只能被迫作出昂首挺胸的姿勢,承受胸前的愛撫,些微的掙扎帶動鐐銬相撞發出聲響,提醒她自己可悲的處境。
“哎呀這手感還真好,會上癮的吧……你居然還挺著胸啊?這也太淫蕩了吧!”
同伴A忍耐不了了,脫下褲子就把希雅按到了自己堅挺的陽物上。
“不……嗯……啊啊……啊……!”
之前累積的快感瞬間衝破了界限,希雅渾身劇烈顫抖著又一次達到了絕頂,她無力地倒在同伴A的胸口,不斷抽搐。
“不、不會吧,這樣就高潮了嗎?”同伴A詫異地停止了動作。
“所以我說她讓人沒辦法啊,只是被綁著就這麼興奮,剛才還一直求我綁得更緊點。”教徒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誒你停著干什麼啊,這時候繼續干才是最爽的。”
“哈哈,說的也是,里面絞得好緊。”同伴A扶著少女的纖腰,拔出又挺進。
本就到達了頂點,但對腔內無慈悲的苛責讓快感進一步延伸,希雅抖得愈加厲害,仿佛沒有盡頭的高潮讓她哭著搖頭,“不……啊……不要了……嗚……”
“哦哦哦!這痙攣還能進一步加劇的嗎?”同伴A更加賣力地抽插,而這又進一步加深了希雅的高潮,她連腳趾都蜷縮起來,拼命扭動想要逃開,但這掙扎的幅度小到甚至無法被人察覺。
“是呀,所以我們都喜歡在她高潮的時候狠狠干,她爽我們也爽,看她現在這樣,都爽上天了吧。”
“不……嗚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太過強烈的快感下,希雅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停流著眼淚,時不時地被一次特別猛烈的衝擊撞出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過了多久,同伴A身體一震釋放出自己的欲望,他喘息了片刻後,朝教徒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不好意思啊,實在太舒服了,沒忍住就射了。”
“小子你不行啊。”教徒哈哈一笑,調侃道,“去休息會兒吧,緩過來再上就行了,反正時間有的是,接下來就換我了,畢竟小希雅還沒有滿足呀。”
“好吧……”
同伴A戀戀不舍地讓過位置,呆到一旁休息去了。
“好了別裝死了。”見同伴A走遠,教徒踢了踢無力地趴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的希雅,“今天才剛開始呢。”
“不……我真的不行……不要……”
“沒有在問你的意見。”教徒冷笑著伏下身,慢慢把陰莖塞進仍在收縮顫抖的腔內,“不過總在高潮也有點膩,這次就慢點好了。”
教徒抓住少女的雙乳,緩慢地,但確實地用著力,將其捏成各種形狀,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專攻凸起的乳尖,對著其又按又捏。
“嗯啊啊!……不要……不……不要……!受不了……嗚啊……求……求你……”希雅拼命搖頭,表達自己的嫌惡,天生內陷而比常人更敏感的乳首是她最大的弱點,即使是在被開發之前,也是玩弄片刻便能讓她無意識求救的地方。
“只有玩這里的時候你才會求饒,你說我怎麼舍得放開啊。”說著,教徒又狠捏了一下乳尖,而乳尖像是害怕受傷似的,快速縮進了乳暈。
“哎呀又縮回去了,這真的超有趣的,怎麼玩都不會膩啊。”
教徒將嘴貼上去吮吸,一開始是舌頭在乳暈處畫著圈圈,接著舌尖撥弄陷下去的那一塊,用粗糙的舌苔掃過整塊乳暈,希雅的小穴顫了顫,又一大灘淫水流了下來。
“唔……!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玩了……求求你了……!”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希雅眼前發白,簡直要暈過去,卻又暈不過去,和玩弄下體時的感覺不一樣,對乳頭的折磨更加難以忍受,仿佛直接舔舐心髒,讓人頭暈目眩,但又不能達到絕頂釋放。她拼命扭動想要逃離舌頭的攻擊,但身體只要偏離一點,就會被教徒強硬掰回。
她所能做到的最大范圍的掙扎就是不停張開手掌又握緊,以此給自己一些支撐的力量,淫水好像永遠不會停歇一樣,沾濕了大腿後又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放開啊……!”
“唔……真是奇怪。”在經受了永恒般的苛責後,教徒終於停了下來,“吸也不一定吸得出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構造啊。”
他沒有放棄,一只手握住乳肉擠壓,另一只手扒著乳頭處,嘗試著想把它揪出來。
“唔啊啊……!嗯啊……求求你……不要玩了……真的……求……求你了……”
“才玩了五分鍾而已誒,你怎麼這麼沒用啊?”教徒手上動作不停,“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啊對了,下次的懲罰也加上這項吧,反正光是玩乳頭的話也達不到高潮。”
“不……啊……啊啊……!”
“你都說‘不’了,那肯定就是好的嘛。”
“嗚……不要……我真的不要啊……”
起初還是因無法忍耐的快感與羞憤而溢出眼淚,漸漸變成絕望的痛哭。
教徒一邊捏著她的乳暈,一邊淺淺抽插,時不時地重頂一下,惹得希雅淫水四濺。
“看你邊哭邊發情的樣子,真是讓人無法忍耐。”
的確是讓人無法忍耐啊。
黑色的東西從我的心底冒了出來。
無法忍耐,想要更多地,更多地破壞她。
我隱著身形,在她耳邊輕聲道:“如你知道的那樣,我是唯一神,我的意志就是這個世界的意志,在此,我……我宣告你之後的命運,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是你的同伴,沒有人會來救你,你的余生都會在無止盡的快感中度過,直到世界毀滅,不,直到我毀滅為止。”
“?!”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太過殘酷的話語讓她失去了反應能力。
“這是神的決定,沒有任何存在能更改。”
“不……不……呃啊……!”
她搖著頭想要說些什麼,但在說出口之前,就被教徒的一個衝刺打斷,在人類無法理解的絕望中,她劇烈地顫抖,翻著白眼達到了此生最大的高潮。
“啊……咕……!”
教徒的衝擊沒有停止,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這時繼續抽插能給他帶來更強的快感,當然,對希雅更是如此。
“沒有任何人會來救你,我是說,到永遠為止。”
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流著口水不斷抽搐的希雅耳邊,我輕聲提醒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教徒射精後,希雅才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她哀聲懇求道:“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放過我吧,或者殺了我吧……”
終於絕望了嗎?在聽到那麼殘酷的話後,終於絕望了,所以不顧一切地求饒了嗎?
她的眼中流下了大滴的淚水,雙眸仿佛被浸泡於水中的紅寶石,更加的璀璨奪目,讓我為之心動。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求饒哦?是因為剛才去得太爽?”教徒嗤笑一聲,伸手抓了抓希雅的胸部,惹得她又是一陣呻吟和顫抖,“不要說不可能的事了,先不說大家肯定舍不得你——的這副身體,你早已和我主簽訂了不老不死的契約,我們就算想殺你也沒有辦法。這副鐐銬也沒有鑰匙,戴上就脫不下來,就算放過你,你又怎麼在外面生活?呆在這里才是最適合你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也很喜歡這種感覺不是嗎?”
說著,教徒雙腿盤坐將希雅按在自己懷中,從身後摟著她,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她的乳房,“不是我說,這手感真是太好了。”
“嗯啊……啊……不……一定有什麼辦法……啊啊——求……求你了……”明明才剛經歷過幾次強烈的高潮,但被逗弄幾下後,希雅極致敏感的身體中又升騰起了快感,她咬著牙壓住細碎的呻吟,嚅動嘴唇努力想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啊……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
大顆的淚珠從少女眼中流下,本來她還想憋著哭音,但實在是承受不住太過深沉的絕望,抽了幾下鼻子後,她痛哭失聲:“放過我吧……嗚嗚……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嗚……”
“喲,看上去還真夠可憐的。”教徒捏住希雅的下巴,仔細端詳她哭花了的臉,說道:“雖然沒法殺你,但是鐐銬的鑰匙,我確實是有的。只是——為什麼我要幫你呢?”
“我……我什麼都做……只要你能幫我……”
被絕望壓得喘不過氣,希雅說出了平時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
“可是我也沒有什麼需要你做的啊。”教徒一副傷腦筋的樣子,“唔……對了,先忍住十分鍾不高潮吧,讓我看看你想離開這里的決心,畢竟,誰知道你是不是喜歡這麼玩呢?”
教徒一只手玩弄希雅的乳尖,另一只手拿過放在一旁的淫具塞入她的下體,他貼心地將開關撥到最大頻率,按在少女最敏感的嫩肉上。
“嗚……!啊……啊啊……!不……!”
希雅觸了電般的彈跳起來,但馬上被教徒緊緊壓在懷里。
“呻吟也不行哦?因為你看上去真的很享受,我會覺得你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好。”
“嗚……!”
希雅攥緊拳頭,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滲出鮮血,她拼盡全力去忍耐這太過強烈的刺激,但沒過多久就渾身抖篩糠似的顫抖起來,眼神變得渙散,下體噴出一大灘淫水,隨後身體一軟栽倒在地。
“挑戰失敗,連一分鍾都沒到啊。”教徒無奈地搖了搖頭,“普通人可不會這麼容易就高潮啊,你確定你不喜歡這樣嗎?”
希雅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軀體痙攣得太厲害,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閉上眼睛,靜靜地流著眼淚。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教徒把希雅拉回懷里,繼續揉捏她的雙乳。少女仍在無法自控地發抖,時不時地泄出一絲帶著哭音的呻吟,比起剛才那巨大的刺激,現在反倒像是在休息了,但很快地,她的身體又發起情來,想要的欲望再次充斥腦海。
“嗚……”希雅痛苦地皺起眉頭,緊閉的眼中不斷流出眼淚,她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絕望。
“啊,真的好舒服……雖然你淫亂得不可救藥,但再給你一次機會也不是不可以——啊,這樣吧!”
教徒衝著同伴A的所在之處喊了一聲:“小希雅有話要和你說哦。”
“什麼事?”
“好了,和他說吧。”教徒湊近少女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咬著,“你的騷穴癢得受不了了,什麼時候才能來幫你止癢啊。”
“什……?!”希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這種……嗯啊啊……我不……可能……嗯啊……!”
“你不想離開這里嗎?雖然我騙過你,但這次我一定會幫你解開的,我保證。”
“可……”
若是從前,希雅一定不會被這種程度的謊言所騙,但太過深重的絕望侵蝕了她的意識,就算是虛假的希望也會想拼命抓住。
“反正自由後再和他解釋也可以啊。”
“……”
她的手腳被緊緊固定在一塊兒,又被壓在教徒懷里,沒有一點掙扎逃離的空間,柔嫩的腔內再度被強行塞入淫具,開著最小頻率震動著,一圈又一圈地刮過敏感的肉壁,酸癢得難以忍受,從胸前傳來的快感像是直接在愛撫心髒,耳垂和脖子處也不斷傳來瘙癢感,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持續刺激著,讓人發瘋。
沒有人在這種境況下還能堅持,沉默了片刻後,希雅終於放棄了,她垂下腦袋,紅著眼睛喃喃道:“我……我的……嗯啊……啊……!”
淫具突然刮過最脆弱的一點,少女的身體又是一跳,才說了兩個字就嘴唇發抖,無法繼續了。
“這麼小聲他怎麼聽得到?稍微努力一點啊,小希雅,自由就在眼前了。”
“嗚……”情欲與恥辱將少女的臉染得更紅,她憋住一口氣,閉著眼衝同伴A喊道,“我……我的騷穴癢得受不了,你什麼才能來幫我止癢啊!”
說完,她悲痛地低下頭,羞辱感幾乎把她壓垮,但身體仍違反自己的意志發著情。
過了好一會兒,同伴A才悶悶說道:“你竟淫亂到這種地步了嗎?”
“……”
“哎呀,這可真是精彩,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教徒笑嘻嘻地問道。他還在揉著少女的雙乳,怎麼都不會膩的樣子。
“不……不怎麼……樣……”希雅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了……嗯啊……你也……啊……滿意了……可以解開……我了吧……”
“我沒法解開啊。”教徒的語氣輕飄飄的,“之前不是說了很多次嘛,那副鐐銬沒有鑰匙的,真的是真的啦,想解開的話,除非把你的手腳砍下來,啊,項圈的話就沒辦法了……你還要抱著無謂的希望到什麼時候啊?”
“可……”希雅的臉龐徹底失去血色,淫具仍在穴內嗡嗡轉動,被完全開發的小穴激烈地抽搐收縮,每時每刻,每條神經都在產生深入骨髓的快感,而【永遠逃脫不了】的事實又將其加深加劇,被絕望與情欲夾擊,她眼白一翻,差點因過度的感官刺激暈過去。
“剛才給你戴的那副鐐銬,我確實是有鑰匙的,這也不算騙你吧?”
“你……!”希雅憤怒地掙扎起來,她用盡體內最後一絲氣力,想從教徒懷中站起,然而對方輕而易舉地就制住了她的行動,將她按倒在地,掏出恢復堅挺的陽物插了進去。
“咕……嗯啊啊啊——!”沒有任何抵抗的,希雅翻著白眼又達到了絕頂。無法逃離,永遠都無法逃離,未來的人生都要在這樣的折磨中度過,被絕望的想象加深過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劇烈,又被無止盡的撞擊強行延長,她渾身痙攣得連呼吸都要停止。
“不過,神的話,也許解得開呢。”
“但這副鐐銬是我設定的。”我也露著同樣的微笑說道,“我之前說的那些,也都是既成事實。”
“你的未來,就會是那樣的。”
高潮過後,希雅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與念頭,她無力地低垂著頭,仿佛對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
同伴A再次插入時,她也沒有掙扎,只是扭曲了面容,喘息著從嘴中擠出一句不要。
哆哆嗦嗦的,像是受了傷的小動物,真是可愛。
“喂喂,她這樣是不是有點……你們真的什麼都沒對她做嗎?”
再怎麼自欺欺人,同伴A也開始覺得哪里不對勁了,但在他做出更多行動之前,我的念頭阻止了他。
於是理智從他眼中消散,他徹底變為了只會遵從情欲行動的獸,他笑嘻嘻地用力一頂,“不過怎樣都好啦,這干著是真舒服。”
“嗚……嗯啊……啊啊……!”
同樣失去理智的,還有希雅。
在同伴表現出懷疑的一瞬,她的臉上又露出了希冀的神色,但轉瞬間就被我擊潰。
“你還真是不會死心。”我湊近她的耳朵說道,“那是我做的。我說過,沒有人會是你的同伴,沒有人會來救你,你的余生都將這樣度過了。”
“你……!”
委屈與疑惑壓倒了過剩的快感,她再一次放聲大哭,“你……們到底是想要什麼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仿佛是回到了幼童狀態,以為只要撒嬌打滾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扁著嘴哭鬧,不斷重復著“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啊啊……這樣的你也……
也是如此的可愛。
“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教徒嗤笑著捏住她的下巴,答案似是要脫口而出,但是——
“是啊……為什麼呢……”
他沒有找到確切的答案,他也陷入了疑惑。
在教徒看來,她是在質問他們,但我知道,她是在質問我。
她是我對於美好之物的所有幻想的集合體,但是太美好的東西,就會想要破壞。
世人說悲劇就是創造出美好的東西再打碎給人看,殊不知想要打碎美好的東西即是生物的本能。
原本,原本真的只是對你抱有一腔愛意。但有一天,看著你那帶有強烈意志的,閃閃發亮的眸子,就突然想,這樣的眼睛,哭起來一定會很好看吧,就像帶著露水的紅寶石,之後又想著,這樣纖細的四肢,鎖上沉重的鐐銬,一定會很好看吧,慢慢地,又在設想,這樣不服輸的靈魂,染上絕望的色彩,一定,會很好看吧……
我這麼想著,便這麼做了。
已經不能再說愛你了吧,這樣淺薄的欲望,無論如何都不能被稱為愛。
“是你的錯啊,生著這麼一雙好看的眼睛,讓人只想著讓它充滿淚水,到現在,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要恨的話,就恨神吧。”
盡情怨恨我吧,全部都是我的過錯,但可悲的是,在這萬千的世界里,沒有一個存在能來阻止我。
“但就算怨恨也沒有什麼用,如你所知道的,沒有任何事物能影響我的干涉。”和著教徒的話,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訴說。
但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
希雅哽咽著,哭聲慢慢轉變為嗯嗯啊啊的嬌吟,在強烈的快感面前,悲傷和委屈根本不值一提。
最後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過。
啊啊……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好看……
“那麼,懲罰的時間到了哦。”
被教徒和同伴玩了個遍,中途還加入了其他成員,希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高潮,就連高潮導致的失禁都發生了數次,她氣息奄奄地趴在地上,光是呼吸就耗盡了全部力氣。
即使這樣,她的身體仍在違背意志地發情。
數分鍾前她又被灌下了強力媚藥,現在渾身瘙癢難耐,穴內像被幾萬簇細小柔軟的絨毛刮擦。她幾乎要瘋掉,如果不是被牢牢綁縛著,怕是會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手插進去。
“啊……啊啊……”
少女眼神渙散,口水不自覺地流下,她喘息著,難耐地扭動著,想要並攏雙腿摩擦,稍微緩解一下快感,但教徒無慈悲地在她膝蓋之間橫綁上一根鐵棍,不讓她如願。
“哈啊……啊……不……不要……嗯啊……求你……”
“拜托啊,要是讓你繼續爽的話還算什麼懲罰啊。”
教徒不懷好意地笑著,硬把希雅拉了起來。他調整好手銬之間鏈條的長度,將其掛在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鈎子上。
以她的身體狀態是無論如何也站不住的,但在鎖鏈的拉扯下,就算想要倒下也沒有辦法。
少女的腳趾堪堪踩到地面,為了讓被吊著的雙手舒服一點,她只能盡力踮起腳尖,緊繃的大腿肌肉讓腔內更加敏感,那被無數絨毛刮擦的酸脹感從腔內延伸出來,到大腿,到小腿,到每一條神經的每一個角落。
僅僅是由趴姿變為站姿,她就翻起了白眼,身體顫抖得仿佛永遠不會停止。
“好像不太夠,還是能夠偷懶啊……”
教徒喃喃自語著,將項圈上的鏈條也掛在那垂下的鈎子上。
如此一來,只要少女有一瞬的放松,就會被項圈卡住脖子,陷入窒息。
“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哦。”
教徒從口袋中掏出一團史萊姆狀的魔物,貼近希雅的下體,那魔物伸出一根觸角,在洞口戳了幾下後,簌地一聲鑽了進去。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
魔物的一根觸手裹住陰蒂,輕柔地按壓揉捏,另外的部分將小穴塞得滿滿的,每一絲褶皺都不放過,它緩緩蠕動,摩擦肉壁的每一處。活體生物的觸感讓希雅幾乎崩潰,她拼盡全力掙扎,下體用力擠著,想把那不知名的入侵者趕出去,但它柔軟的軀體隨著陰道的扭曲而扭曲,無論希雅怎麼扭來扭去,都無法從那奇特的酸脹感中逃脫,她感到穴內越來越火熱瘙癢,卻無法因這過於溫和的愛撫登上頂峰,
“這種魔物以女性的淫水為食,所以也會分泌出催情液。好好享受吧。”
教徒笑嘻嘻地解釋,他又掏出兩塊稍小的史萊姆,置於希雅雙乳之上。
那魔物立刻包住希雅的整個乳房,就像是人的手一樣捏來揉去,將飽滿的乳肉按得陷了下去,它的一小塊兒軀體專門粘著乳首搗搗舔舔,還有一條觸手在乳暈上打著圈圈。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希雅的面容再次扭曲了,她無法自控地掙扎,尖叫,雙手握成拳頭,圓潤的腳趾蜷縮在一起,但這麼做的後果是項圈勒緊了她的脖子。
窒息只會讓快感更加劇烈,即使達不到絕頂,幾滴尿液還是從她的腿間漏了出來。
不容少女有些許的放松,下體的魔物伸出一根細小的觸手,塞住她的尿道。
“唔……!!”
纖細又柔軟的觸手沒有帶來任何疼痛,不僅如此,它還輕柔地按摩著尿道,奇特的快感和尿到一半被迫停住的苦悶結合在一起,希雅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她不顧一切地掙扎,榨盡體內每一絲氣力向下體使勁,但不管作何嘗試都無法尿出來,完全的被控制感讓她的身體,甚至靈魂都劇烈地戰栗起來。
她終於放棄了,淚眼朦朧地看著教徒,嘴唇哆哆嗦嗦地,從嗓子里擠出細細的哀求聲,“求你……”
若是在普通的故事里,被這麼惹人憐愛的小姑娘懇求,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於心不忍吧。
但這不是普通的故事。
教徒神色平靜地取出最後一件魔物,放在希雅臉上,魔物迅速變換形態,包住少女的腦袋。她的眼睛和耳朵被封住,陷入了黑暗的寂靜,塞住她耳朵的那部分,還貼心地四處滑動,摩擦舔舐耳垂與耳道。
“啊……呼啊……啊啊……嗚嗯……”
魔物的最後一塊軀體趁希雅意識渙散時強行插入她嘴中,將少女最後的呻吟堵在嗓子里,魔物吮吸著她的口腔和舌頭,產生接連不斷快感的同時,也將更多催情液灌入她的喉嚨。
教徒摸了一把希雅的臉頰,細微如羽毛般的觸碰,就差點將少女帶向高潮。
他在恰好的時機停下了手。
“下次再見吧。”他說著說著,笑了出來,“我都忘記你現在聽不見了,哈哈!”
教徒已經離開很久了,而我仍留在這里,欣賞少女無力掙扎的身姿。
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絲褶皺,不論內外,全部被魔物完美地填充,就連手心腳心都被魔物包裹舔舐,她連張開和握緊拳頭來緩解一下快感都做不到,若是想搖頭或縮起腳趾,項圈就會勒住她的脖子。
罩住頭部的魔物同時也限制住她的呼吸,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也無法用任何手段得知時間已流逝多久。
就算只有七天,在她看來,也和永遠差不多了吧。
雖然希雅現在無法接受到外界信息,但那可不包括我。
“我也看夠了,就要離開啦。”
我故意用著冷漠的語氣,這樣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到她的靈魂。
“以後也不會再見了吧,最後給你留點什麼呢……”
“對了,他剛才是不是說只有七天來著?”
“其實我覺得,永遠也可以啊?”
“看你也很舒服的樣子,那就這麼做吧?”
“反正你就算不吃喝,不睡覺,不排泄,也是死不了的,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希雅的身體僵住了,隨後劇烈地顫栗,她掙扎著想要說些什麼,但就連嗯嗯啊啊的嬌吟聲都無法發出,填充在她嘴中的魔物完美地消除了少女能發出的所有聲音。
“默認了嗎?那就這麼做吧,我會讓世人忘記你的存在,那麼,再見了。”
絕望讓她幾乎暈過去,卻又暈不過去,絕望只會給她帶來更深的刺激,聽到我這句話的一瞬間,她的呼吸停止,身體挺直,小穴縮緊,這是高潮的前兆,她的體內早就累積了過量的快感,也許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帶向從沒有人到達過的頂端。
但這里不會有風。
於是她只能繃著身體,繼續在沒有盡頭的欲海中掙扎,顫抖。
卻永遠無法沉淪。
我離開了囚室,室外陽光燦爛。
今天才剛剛開始。
往後還有無數的日子。
直到永遠為止,都不會出現任何希望。
這個世界本來是獻給你的禮物,但因為我一己的惡意,它變成了禁錮你的地獄。不,是我的存在,成為了你的地獄。
如此淺薄的欲望,無論如何都不該被稱為愛。
但是……
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刺目的太陽,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是那又如何呢?
我愛你,我仍愛著你,即使這樣的感情不配被稱為愛。
無論變成什麼樣,都還能夠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