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 雙魚·日月璀光
“我是琪亞娜·卡斯蘭娜,我是羽化的空之律者。你說的沒錯,我背負著千萬人的血債和罪孽前行,但我不會為自己未曾犯下的罪行贖罪!你無法摧垮我的意志,幽蘭黛爾!”
凡擄掠人的,必被擄掠;用刀殺人的,必被刀殺。
幽蘭黛爾睜開眼。
意識瀕臨凍結,靈魂渾噩沉重如灌鉛,夢境中凌厲的尖嘯回蕩在她的耳邊,卻變得縹緲如清風吹拂。眼前是一片死灰色的鋼化玻璃艙罩,倒映著芽衣扭曲猙獰的面容。
她忘卻了自己身為姐姐的榮耀,忘卻了琪亞娜的尊嚴和意志,忘卻了她曾為世界上的一切美好而戰的信條。
她腐朽褪色墮落的靈魂,就該配上同樣墮落的肉體。
她還沒有死,至少在芽衣動手殺死她之前,她還要活著,受到等量的折磨。
鋼絲被她自己的鮮血染成暗紅色,繞過她的脖頸雙肩,勒緊她的手腕腳踝,向上垂吊至維生艙的厚重陶瓷蓋,將幽蘭黛爾倒吊在維生艙中。她的臉上扣著氧氣面罩,用皮帶在她的腦後扣合鎖死,沉重的鎢合金鐐銬將她的雙臂拉直鎖在身後,兼用來強迫她向前挺胸,突出自己本就相當傲人的身材。幽蘭黛爾的雙手被強迫握拳以強力膠粘合,塞進單手套中收到最緊,連手指都絲毫無法移動。她修長的雙腿被大大拉開成Y型,嫩足的足趾被十個鐵環一一套緊,鎖在一塊冰冷的鐵板上,一點都無法運動。
曾經在琪亞娜身上工作過的榨乳器此刻被套在了另一個琪亞娜身體上,細小的毛刺深深扎入了她的乳房和乳頭,將激素源源不斷地灌入她那對豐滿美麗的乳球當中。也正如她曾經對琪亞娜做的那樣,兩個金屬環套在了她的乳頭根部,讓她在無法泌乳的漲奶痛苦中無助地呻吟著。
曾經在琪亞娜身上工作過的按摩棒被芽衣塞進了幽蘭黛爾的身體,同樣的一秒十次以上、每次都深入子宮內部的暴力猛插。同樣的陰蒂環緊箍,同樣強烈的真空抽吸和毛刷刺激,如同鋸齒和砂輪一般,刮擦,打磨,揉捏,擠壓。過激的快感讓幽蘭黛爾不斷痙攣著仰頭嬌叫,發出破碎不成字句的呻吟,但卻被同樣的藥劑鎖死在高潮前那一刻,達到同樣痛苦的寸止。
曾經在琪亞娜身上工作過的肛塞,被芽衣用同樣野蠻粗暴的手法塞入擴開幽蘭黛爾的菊穴,幽蘭黛爾的身體隨著肛塞的不斷深入而不斷地緊繃收縮。順著單向閥門,芽衣往幽蘭黛爾的腸道里灌入了同樣多混合了醋酸、姜辣素、二氧化碳在內的灌腸液,就在今天早些時候被芽衣用炮機和普通媚藥開發過的後庭此刻已經變得非常敏感,光是被肛塞觸碰到肌膚,就足以讓幽蘭黛爾迎來盛大的高潮。擬似精液與兩人淫液混合而成的渾濁液體則另有用處,順著琪亞娜曾經戴過的同一個塞口球,散發著粘稠到足以讓她昏迷的腥臭精液氣息,被灌進了幽蘭黛爾的嘴。芽衣貼心地准備了一個止逆閥,讓幽蘭黛爾喝不下的液體無法逆流而出。
絕望的嘶啞悶鳴回蕩在維生艙里,她似乎做好了被芽衣肆意凌虐的准備。但芽衣並不想親手碰她,至少現在不想。
“第二盤,你輸了,麗塔小姐。”
“不……不要……我不是……”
芽衣冰冷的聲音穿破液體傳入幽蘭黛爾的耳朵。
足有一克之多、千倍於正常用量的色譜純級激素媚藥早在麗塔第一次輸掉的到時候,就被注入了幽蘭黛爾的身體,而效果比山藥汁更強上百倍的MrgprX2特異性受體增強劑(MX2)也被灌進了幽蘭黛爾的氧氣瓶。氧氣面罩中的兩根透明導管直插入幽蘭黛爾的鼻腔,無視了她的扭頭掙扎求饒,將MX2持續不斷地釋放進她的肺里。
全身塗滿山藥汁濃縮液,讓受刑者在劇烈的癢感中狂笑著掙扎扭動,是上個時代的技術;而只需要一毫克MX2,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她大口大口地啜吸著寶貴的氧氣,盡管里面同樣混入了藥劑,蘊含著同樣刺鼻的濃烈惡臭。更多的MX2混在氧氣中被幽蘭黛爾吸入,讓她像一條美人魚般在水里扭動著身體,試圖找到任何能蹭一蹭的東西,緩解這比蚊子叮咬要難受上萬倍的奇癢。可惜,芽衣之所以把她倒吊在維生艙的液面之下,恰恰就是迫使她找不到任何能止癢的道具。
“怎麼樣,打第三個賭吧,麗塔。前兩個賭,你都輸了。別忘了,你至少需要贏我四次,才能拿到贖回幽蘭黛爾的命的機會。”
“……是。”
琪亞娜遭受的四十天折磨,對應麗塔的七局四勝,非常公平。
麗塔掙扎著從一大灘自己的愛液里站起來,爬到了芽衣面前,隨即背過身去,用自己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顫抖著抽到了下一個簽。
第一次打賭,麗塔自信地賭上了“芽衣會比自己先高潮”,她曾以為,以自己不滅之刃副隊長的強勢榨精能力,再配上兩人同時飲下的激素媚藥,只需幾分鍾時間,她就能把芽衣榨干。上一次她完全發揮出自己的能力,十分鍾之內就把在其他女武神身上充分鍛煉過的幽蘭黛爾玩弄到渾身酥軟,動彈不得,眼前發黑,就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
可惜,當她被枷鎖拘束著雙手和頭部,當芽衣從背後抓住她的雙乳,拿捏著她的弱點,吻著她的嘴唇,用舌頭捅開她的牙齒,吸吮她的舌頭,再用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肉穴,貫穿她的身體,同時刺激著她蜜穴內每一個敏感點的時候,她就迎來了崩潰般極度激烈的高潮,被巨根擴張撕裂的痛楚,在簡短的一陣痛吟後,就轉化為了一種仿佛靈魂從肉體之中被直接抽走,魂飛天外的絕頂快感。大腦在肉棒一次次的進出中一陣陣地發麻,意識也像是溺水窒息般逐漸模糊了起來。
幾下被干到紅腫的小穴,層層疊疊的媚肉,緊緊地裹著芽衣的肉莖不斷收縮著,如潮水般的快感順著神經從下身傳來,簡直要把麗塔的腦子燒壞。兩顆不停顫動的鮮紅奶頭被芽衣掐住,拉扯,捏扁,蹂躪。麗塔那兩條美腿因興奮染上了紅暈,緊緊地夾在一起,仿佛是在享受被凶狠抽插的感覺。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的愛液從麗塔的蜜穴中向外噴涌,她發出了從未有過的高亢淫叫,雙腿癱軟,雙眼翻白,任由芽衣的索取,一股股淫水從她那被撐得完全變了形的陰唇當中噴出,仿佛是要把芽衣的整根肉棒一並絞斷。
所以她輸得徹底。
去了三五次之後,才勉強讓芽衣的肉棒龜頭頂開她的子宮口,將灼熱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她被芽衣從枷鎖上解下,雙手反銬在背後,拉扯著項圈,猛踢一腳膝蓋後側強迫跪下,然後屈辱地張開嘴,將芽衣雖然已經射過一發,但沒有完全軟下來的肉棒納入口中,像是吃冰棒一樣用舌頭細細舔舐清理著上面屬於芽衣的精液和屬於自己的愛液。
她很不適應這麼大的尺寸,尤其是在芽衣扯著項圈將肉棒頂入她的喉嚨的時候。麗塔閉著眼來回晃動自己的腦袋,禁不住流出了眼淚。她用軟齶頂住肉棒,想讓自己的喉嚨好受一點,想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隨即她被芽衣狠狠地踢了一腳肚子,躺在自己剛剛高潮中流出的大片愛液灘中干嘔著,眼前冒著金光。她想掙扎著站起來,卻被芽衣用高跟鞋的鞋跟踩著腦袋來回碾著,盡情地羞辱著這位忠心耿耿的女仆。
第二次打賭,麗塔賭的是她能承受得住幽蘭黛爾曾對琪亞娜用過的鞭刑。芽衣換下了之前的情趣散鞭,再次找出了那根染血的刑具,將麗塔按在同樣的刑架上,同樣用盡全力狠狠抽打著麗塔的臀部和後背。
她再一次失敗了。
第一鞭落下的時候,麗塔還能忍耐,只是不斷地扭著屁股,止不住地顫抖著,試圖以此緩解痛感。
第二鞭落在同樣的位置疊上了上一鞭的傷口,皮肉的殘片四處飛濺,麗塔緊咬牙關,卻仍然忍不住哼出了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來!!停下來啊啊啊啊啊啊!!”
在鞭子再度落下之後,麗塔發出了近乎崩潰的嚎叫。她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浠瀝瀝地迸出一股濁黃色的尿液,混著她屁股上傷口的鮮血滴落在地。
先於芽衣第四鞭的出手,她哭得梨花帶雨,吐出破碎的字句哀求著芽衣停下。而當芽衣解開麗塔的束縛,拿起黑淵白花釋放出治愈力場,讓麗塔那被三鞭直接抽爛到血肉模糊的屁股愈合回原來的樣子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放棄了第二次機會,讓更多的藥物被注入幽蘭黛爾的身體。
她跪在地上哀求著,面對的卻是芽衣再一次的猛踢。
幽蘭黛爾的雙眼被扣上一個透明護目鏡,芽衣用膠帶將她的眼皮強行扒開,戴上了只有中間能透光的美瞳,逼著她目睹自己心愛的人被芽衣肆意折磨的每分每秒。
她看著麗塔在芽衣的胯下痛苦地叫喊呻吟,看著麗塔卑微屈辱地為芽衣做清掃口交,看著麗塔被芽衣鞭打,痛毆,重拳狠狠地砸中她的肚子,把她打得跪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胃液。
再一次次地站起來,懇求芽衣再給她一次機會。
正如芽衣在調教開始之前特意花了半個小時時間,當著她們兩人的面,將布洛妮婭剪輯過的、記錄了琪亞娜被幽蘭黛爾性虐的錄像帶以倍速播放完畢時那樣。
對等報復,血債血償。
不同之處在於,在幽蘭黛爾知道她和琪亞娜的關系之後,再回過頭去看她親手虐待琪亞娜的場景,對她來說,何止是兩倍的虐心和殘酷。她的心早在聖痕空間里就已經被自己劃出了一道傷口,而現在,芽衣讓麗塔承受和琪亞娜一樣的折磨,無異於反復地刺痛撕開這道傷口,再往上狠狠地撒一大把鹽。
\t芽衣走過跪在地上的麗塔身邊,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清了瓶子上寫明的化學式。
“撓癢分為化學癢和機械癢。剛剛我給幽蘭黛爾吸入的,是化學癢促進劑。它生效很快,但大概一兩天時間就會代謝分解。”
芽衣冷笑著將另一個瓶子放在麗塔面前,娓娓道來:“機械癢專用,Ucn3+基因激活藥劑和NPY基因敲除藥劑。其中Ucn3+神經元負責生成癢感,而NPY神經元負責抑制癢感。”
“如果這盤你輸了,我會將這一整瓶藥劑全部注入幽蘭黛爾的體內,而你的幽蘭黛爾,在屬於聖痕覺醒者余下的漫長生命中,再也穿不了任何衣服,碰不了任何武器。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肌膚,都有堪比現在陰蒂腳心腋下乳頭的敏感程度,甚至一陣清風吹過,都好像被幾十上百個人用毛刷、豬鬃、羽毛,蘸著山藥汁狠狠地撓幾天幾夜一樣,瘋狂地大笑,體會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癢感。”
芽衣繞到麗塔身後,撫摸著她嬌嫩的皮膚,又輕輕撓了一下她的腋下,她的嘴巴貼到麗塔耳邊,懷著復仇的快感說著無比惡毒的話語:
“這麼溫柔的撫摸,能讓她笑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在奇癢中痛苦地高潮;這麼輕的抓撓,能讓她高潮幾十上百次,變成腦子里只有撓癢和高潮,什麼都無法思考的廢物,最下賤的癢奴。她將無法正常生活,無法吃飯,甚至無法喝水,而你只能看著這一切,無能為力。她會求你殺死她,給她一個痛快,但甚至在你的鐮刀割開她的喉嚨那一刻,她都會被那尖銳的刀尖,送上高潮。”
“贏下這一局吧,麗塔。我墮入了黑暗,換琪亞娜回到光明。而你們摧毀了我人生中的光亮,就別怪我送來三倍於黑暗的懲罰。”
麗塔·洛絲薇瑟顫栗不止,她的四肢回蕩著難以言喻的劇痛,來自上一次賭局中她沒能掙脫的束縛。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想說些什麼嗎,幽蘭黛爾?你這個不稱職的姐姐?”
幽蘭黛爾的嬌軀被血紅色的鐵絲勒緊,倒吊著拖出了液面。芽衣沒有摘下她的口球,而是將一個喉頭送話器貼到了她的喉嚨上。
“求求你,別碰麗塔,讓我自己來承擔我犯下來的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芽衣彎下腰看向幽蘭黛爾的臉,被氧氣面罩、鼻管和口球打扮得異常下流。幽蘭黛爾抽泣著抬頭看著芽衣,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
隨即被再次沉入維生艙的液面以下,瞪大眼睛絕望地看著芽衣再次走向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