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爾加的魔狼煉獄
黑爾加的魔狼煉獄
從天花頂旁的小窗斜斜透進街燈的光亮 , 天又放黑了。
地底火車噴出的蒸汽在通風口冒出來,遮擋著街燈的光芒忽明忽暗的,詭秘莫測。
鐺鐺鐺,幾聲刺耳的硬質碰撞聲能夠清晰的聽到,黑爾加知道,那是外部的鋼制扶梯有了新的訪客。
“哐當”,一聲鐵門的絕望開合將寧靜徹底打破,這間地下儲物室的門被打開了,迎面走來的又是三個疤疤癩癩的惡漢,為首的哪個臉上深深的劃痕,看來是資深的道上人沒錯。
三根鋼柱加以麻繩,狠狠的將黑爾加的雙手雙腳束縛,呈一個平躺且M字開腿的姿勢將那半裸的,屬於未成年嬌小少女的柔嫩軀體展現在了來訪者的面前。
半掛的衣服殘片被扯得稀爛,誘人的胴體上斑駁的白色的精斑與青紫色的血汙相交;甚至在少女胯部下方的地面上,依舊流有紅白相間的混合體液。
見到這三個人,黑爾加的情緒明顯的有些激動,淡金色的瞳孔在街燈光亮的映照下,憤怒清晰可見。
“混蛋!你們對斯庫爾和哈提做了什麼!!!”
見到如親人般的雙狼此刻卻臣服在這個為自己帶來了莫大屈辱的混混身下,昨日所經歷的一切給黑爾加帶來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內心的摧殘。
那是第七號角接管交界都市的第七天,黑爾為了解決孤兒院日漸匱乏的物資問題,毅然決然的步上了原先的老路。
接受了一筆傭金異常豐厚的委托,只不過與上次的炸彈包裹不同,這一次是第七號角授意下的,針對於她的特殊陷阱......
黑爾加瘋狂的扭動著活動空間並不高的手腳,一道道血痕被粗糙的麻繩纖維割裂,眼前的巨大衝擊遠比她的身體受到百般凌辱更加令她哀痛。呲牙咧嘴的,以至於房間內那發酵了一天,令她作嘔的厚重濃腥都被忽略。
黑爾加厲聲的質問沒有對現狀有絲毫的緩解,反倒是獲得了對方的譏諷與嘲笑。
為首的大漢輕蔑的瞥了一眼一旁趴伏在地上的原本屬於黑爾加神器的,黑色的日之魔狼斯庫爾,與白色的月之魔狼哈提,又隨意的揮了揮手中那根原本屬於黑爾加的雙狼權杖。
“喲!這小母狼怎麼還這麼精神,還瞪人哩。老六老八,你們昨天沒按我說的去做?”
“誤會啊!大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妮子是野的很呐,這兄弟們整整二十四個人狠狠的把她艹了一天還這麼精神,我們哪曉得啊!”
“是啊,大哥此言差矣!要知道,這母狗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神器使。你知道我們的,這要是換個平常的女的,早就被我們操爛了,哪還能有一口活氣。”
“啐!一群第七號角的走狗!無恥敗類!”
怒目的盯著三人,大聲的辱罵。這些確切發生在了她身上的黃腔讓黑爾加的羞恥心大躁,摻雜著憤怒,徹底衝昏了她的頭腦。
短促且尖銳的磨牙聲,恨不得將眼前三人給活剝生吞。
見狀,似乎是見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三個小混混笑得異常的興奮。
“表情不錯。”老大走到了黑爾加的身邊,蹲下,食指彎曲勾著黑爾加的下巴,仔細的端詳。
在這之後,老大又將粗糙的大手下移,在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柔順軟滑又富有彈性的肌膚讓他的內心直癢癢,瞬間又是一股欲火朝下身涌去,高高的頂起了褲襠的帳篷。
飄飄然間,嬉皮笑臉地面朝黑爾加:“怎麼樣?小母狼,昨天我的大屌舒不舒服?要不你叫我句好哥哥聽聽,說不定我就在號角老爺面前求求情,放你一條生路。”
“呸!向你們求情?那我不如去死!一群像第七號角投名的敗類!交界都市的居民不會原諒你們的!”
恨恨的說罷,黑爾加便極力伸長了脖子想要用牙齒去咬這個冒犯了自己的家伙。
快速的躲過了這突然的襲擊,老大意外的望著黑爾加。
“對對對,大哥,你看就是這樣,昨天我們算是給她帶了口套才敢用這小妮子的嘴巴,性格犟的很!”
“沒錯沒錯,就算是拳腳相交的也沒用,怎麼也不聽話。”
聽著兩個小弟的描述,老大本以為受到這等折磨,有些個性可以理解,但最起碼棱角能夠被磨平,沒想到依舊如此這般。
這般不會選擇向命運低頭,多麼像他曾經。
內心感嘆了一聲,老大沒有同情,經歷了許多的他冷冷的開口:“哼,搞的好像就算我們不這麼做,那些人上人就會待見我們一樣。”
忿忿的出聲,老大迅速的站起身來,甩了一下胳膊,居高臨下的望著黑爾加。
“我曾經的夢想很簡單,稚嫩,與單純,好好的上一個大學,找份收入過的去的工作,然後贍養我那年邁的母親。”
出奇的,黑爾加沒有對這句話反駁,三觀正直的她認同眼前之人口述的這種做法。
“可是你卻變成了現在這種人渣。”語氣平和的說到,在黑爾加看來這人有故事,能夠借此溝通,說不定可以用言語說服他放了自己。
畢竟孤兒院的孩子需要幫助,現在自己這被抓受盡凌辱,若是不盡快脫身,那麼那些孩子烏鷺院長一個人可照顧不來。
“沒錯。”老大的神情有些落寞,來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隨意的將雙狼權杖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
斯庫爾與哈提則是如失去了意識一般,耷拉著腦袋,黯淡下來的瞳孔表明它們已經進入了待機狀態。
情緒低落的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根中化香煙,一旁的小弟急忙遞上了打火機。
“呼。”一個渾圓的煙圈被吐出,一段往事被追憶。
“大學畢業前夕,我的女友在我面前被劫匪凌辱至死;而我被送往醫院中的檢查報告證明,我有三年的毒癮;我也不清楚我什麼時候在裝復習資料的硬盤中下載過大量的兒童色情,更不明白我何時成了一場惡性殺人事件的幫凶。”
“值得欣慰的是最終為我辯護的還有我一個出生權貴的兄弟,他始終相信著我,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明白......這一切的開端,正是因為我們在畢業論文中的針鋒相對,觀念不和。”
“摧毀一個人的一生有多簡單?答案是就這麼簡單,永遠不要去低估一個人的惡意,也不要去揣摩他人的想法......”
突然間,老大站起身來,順手帶著雙狼權杖,來到了黑爾加的身邊。
“我知道你,黑爾加,我也清楚你的背景,你對於孤兒院孩子們的大義我也明白,如果是曾經的我一定會像你心中現在所想的那般,放了你。”
老大抬起了腳尖,硬質的皮靴底輕輕的踩著黑爾加的小腹。
“嗚。”有些難受的哽咽了一聲,黑爾加忍住了腹部的疼痛。
受到外部的壓力,頓時,那貯藏在子宮中的大量精液瞬間的噴薄,讓黑爾加胯下的那攤汙穢更加的濃稠。“你心中現在是這麼想的,對嗎?”
“你!無可救藥!”黑爾加咬咬牙,輕了一些,因為她一時想不到如何去反駁對方。
這些黑暗是被社會默許的生存法則,深諳這一點的她實在是說不出什麼義正言辭的代表性發言。
“行了行了,別我不我了,真正的我只有一個,那就是現在的我,最......真實的我。”
“有些事情無法去反抗,那就享受便可,就像我們對你的欺凌,你只要去接受。”老大的表情逐漸的扭曲,對待黑爾加的態度也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再到惺惺相惜,有到了現在的厭惡萬分。
男子的腳下力度愈來愈大,也有越來越多的精液自黑爾加的小腹涌出,待到男子將腳步徹底的抬起,黑爾加的小腹又多了一個深深的紅印。
“叫啊!為什麼不叫!你知道嗎?你這幅樣子讓我很難辦啊!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種死活不肯屈服的人!”
單方面的咆哮著,老大的瘋狂讓黑爾加的內心開始有了些許的恐懼。
若對方是那種真正的極惡之人,那麼黑爾加的態度絕對不會改變,但是對方卻也有著慘痛的經歷,是不公的社會讓他淪落到了這步田地,他有著屬於自己的悲慘過去。
來回的攆著腳跟,老大越來越重的腳下力度終於讓黑爾加感受到了難以忍受的劇痛,就算是昨日被人未經潤濕便強行破處的痛感都難以比擬。
“嗚額,啊.....啊啊啊!!!”黑爾加的痛苦悲鳴終於讓老大的腳跟抬了起來。
滿意的注視著那近乎磨破了皮的血紅色小腹,以及那令人悅耳的疼痛叫喚,老大滿意且亢奮的點頭,這正是他所想看到的。
兩個隨行的小弟在這時來到了老大的身側。
“老大,要不我們......”
“不!”老大阻止了兩人對於黑爾加的一些想法,而是震動了一下雙狼權杖。
仗尖輕輕點地,無形的波紋擴散,頓時,斯庫爾和哈提的目光再度恢復了神采。
老大從第七號角的手中獲得的神器控制裝置讓他能夠簡易的操控原神器使的神器武裝,但是具體使用方式卻不熟練,很多戰斗用技能都無法完成。
但是這不妨礙他對像斯庫爾與哈提這樣的衍生物進行最基本的發號施令。
他想要折磨黑爾加,用這點點的權能也是足夠了。
“混蛋!你想干什麼!”
眼見老大控制了自己的最親近的朋友,黑爾加有些著急生怕老大會傷害他們。
“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看出了黑爾加心思的老大戲謔的說道:“至於干什麼?朋友間坦誠相待沒錯吧,我就是想讓你最好的朋友干你而已。”
說罷,老大便再次輕點仗尖,斯庫爾與哈提獲得了明確的指令。
只見日月魔狼邁著穩重的步伐,拖著魁梧的軀體,在黑爾加驚惶的目光中慢慢的靠近。
她在雙狼的目光中讀出的不再是往日的親昵,而是一股想要將她“吃下”的原始躁動。
暴動的幻力流束讓周圍的環境溫度漸漸的升了起來,但老大卻愜意的再次回到了沙發,側躺著有如觀看電影般期待著接下來的後續。
他想看看,這差距巨大的形體能夠為他帶來怎麼樣的樂趣,這種徹底將她人當做玩具的做法。
老大不出聲,小弟自然也不會去反對,靜靜的侍立在一旁交頭接耳。
“喂,老六,看不出老大還好這一口啊。”
“不怕老八你笑話,想想看這小妮子被這兩只大狗艹翻,我這下面都已經硬了!”
一旁看風涼的三人,沒有絲毫同情心的期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場面。
而身為當事人的黑爾加則不認為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她將斯庫爾與哈提當做是家人看待,現在他們卻明顯的是想要與那些惡屠一般對她實施侵犯。
這點,讓她寒心的同時也是痛心,無助又絕望形容的就是現在的黑爾加。
“不!不,不要!斯庫爾!快停下!”
黑爾加慌亂的扭動著軀體,想要擺脫那朝她負壓下來的巨大黑影。
黑色的絨毛蹭著黑爾加的肌膚,一陣陣瘙癢傳來讓黑爾加的反抗之聲愈發的強烈。
黑色魔狼的前肢撐在少女的頭部兩側,紅色的舌頭有些粗暴的舔著她的臉頰,逐漸的將黑爾加的意志瓦解。
漸漸地,斯庫爾舌頭的顧及范圍開始向下方擴散,緩緩的在那赤裸的身體上劃過,尤其的關照著不大不小的乳房,晶瑩的口水將昨日殘留的精斑洗淨。
“哈提......”
而哈提那白色的絨毛則是在無意中的蹭著黑爾加的大腿內側,一股瘙癢之感讓黑爾加的語調在驚恐之中又帶著幾分滑稽的發笑。
那是苦笑,感受著哈提在不斷的舔弄自己的下體,黑爾加的內心百味陳雜。
討厭嗎?其實黑爾加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喜歡?那絕對談不上。
自己喜歡的是溫順的,能夠在平日里聽她訴說,陪伴著她,一起歡喜一起憂慮的斯庫爾和哈提,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野獸。
盡管他們被控制了,但那不是她想要的結果更別談去接受。
絕望的閉上了眼,無措之下,黑爾加側過了頭,不願去面對現實,更不敢去看那邊身為主導者的罪魁禍首,只得自己在心中默默承受。
斯庫爾與哈提的原始本能被逐漸的勾起,其動作也是越來越粗暴,漸漸地也是不再滿足於單單就舌頭的舔舐。
斯庫爾將自己的下半狼軀朝著黑爾加的腦袋靠近。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根火紅而粗壯的狼莖,足足30公分長,成年人手臂大小。
失去了理智的斯庫爾用幻力固定住了黑爾加的身形,粗暴的將下身的挺立塞入了她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黑爾加悶悶的咳嗽了起來。
不同於昨日被一群混混侵犯時的那般戴上了口枷,現在的黑爾加能夠更直觀的感受到那口腔被陰莖塞入時的不習慣,雖然沒有那昨天那般的腥臊與惡臭,但是卻將整個口腔填滿。
“嗚嗚嗚。”狼莖穿過了口腔,塞入了黑爾加的喉嚨,但是依舊沒有到底,依舊有五六公分裸露在外。
見狀斯庫爾也是沒了等待的耐心,更加強制的執行了自己的欲望。
猛烈的抽插不斷地擴充著黑爾加的口腔,重重的擊垮了她的身體與心靈。
幾乎要撕裂喉腔的疼痛,兩行清淚痛苦的自黑爾加的眼角流下,她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噩夢,能夠盡快的醒來。
美好的明天,她將帶回豐厚的報酬,繼續的和孩子們一塊玩耍......
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真正的噩夢尚未開始。
“老大,這前戲也夠長了吧。”
“是啊,那只白狼叫哈提對吧,不知道這差不多40公分,而且都有我小臂粗了,真的能插進去嗎?”
老大沒有開口回應,嘴角的翹起的幅度越來越大,揮了一下權杖。
好戲,開始了。
“啊嗚~”接收了命令的哈提長嘯一聲,在狹小的房間回蕩,有些吵鬧,但卻沒有影響到眾人的興致。
當然,這個眾人不包括黑爾加。
眼中的銀白之輝跳動,粗重的喘息讓哈提的鼻孔與嘴角吐露了不間斷的白氣。
身體粗暴的向前一步,半曲膝蓋,讓黑爾加的雙腿分的更開,接著便是將自己那根比斯庫爾還要長上一些的狼莖抵在了黑爾加的陰道口,磨蹭著她的陰蒂。
可惜的是,黑爾加明明能夠感受到這一切,也能夠明白心中的那份絕不願意面對的恐懼,但是她卻在斯庫爾瘋狂的口腔抽插之下,完全的喪失了發言的權利。
“嗚嗚,嗚嗚,嗚嗚嗚。”這種簡短的聲音已經是她的極限。
估計是想說,以悲憤慟哭的語氣來說“不要!!哈提!!不要啊!!”之類的這種話。
但是先不說哈提能不能感受到,就算說了,那又有什麼用?
感受著哈提在自己下體的磨蹭,其實在黑爾加的視角是看不到自身下體情況的,只能憑借感覺來判斷。
突然間,她感受到哈提似乎往後退了退,沒有了下一步進展內心竟然還高興了一下,最起碼,哈提他......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有那麼一瞬間,饒是以黑爾加的神器使之軀也近乎昏厥。
極致瞪大的雙目與那如注的淚水,“這一切終於還是發生了”。
很明顯,黑爾加先前想的太美好,現在有了極大的心理落差。
哈提之所以往後退退,不是什麼扯淡的回心轉意,而是准備為黑爾加帶來最極致的痛苦。
孕婦分娩之所以為世間疼痛之最,那便是因為那幾乎要將女生的下體撕裂。
而現在,長約40公分,粗壯能夠達到成年人手臂的肉棒就這麼強行的在黑爾加下體的穴口插入,甚至那已經不能用插入來形容,那是強行的破開並塞入。
也幸虧先前有著前戲的潤濕,除了極致擴張的疼痛外倒也沒有見紅。
哈提的第一次衝擊,只塞入了自身陰莖的一半不到,因為黑爾加陰道較淺的緣故,實則的有大半依舊沒有塞入進去便到了子宮口。
但是哈提沒有放棄,依舊不斷的加大力度的想要將黑爾加貫穿。
這就帶來了黑爾加那低沉到極致的悲鳴。
黑爾加此刻的狀態很糟糕,上半身斯庫爾的侵襲還算好,只是讓她失去了說話的權利,只能嗚嗚嗚呃呃呃的低鳴。
但是哈提這麼一來,自己身為女孩子最脆弱的部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強暴,讓她四肢無力,思維也逐漸的混沌,白眼逐漸的翻起,更要命的是哈提根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打算,若是將那根碩大完全的捅入......
黑爾加下一秒一定會昏厥過去。
見狀,阻止了這個情況的是老大,只見老大再次揮動權杖,頓時,黑爾加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思維恢復了清晰。
入腦的疼痛之感讓黑爾加勉強擠出一點思維留白瞥向了老大,那是無比愉悅的目光。
身側的那兩個小弟甚至已經各自掏出了自己高高翹起的陰莖,開始用手掌做上下運作。
其實老大的目的很清楚,他不准備就這麼便宜的讓黑爾加暈過去,他要讓她在意識最清醒的時候體驗最極致的痛苦,展露最痛苦的容顏,讓他收獲對他來說最純粹的滿足。
僥幸了一秒的黑爾加很快的便意識到,暈過去成了一種奢望。
哈提的陰莖已經突破了她的子宮口,插入其中,通道了肉膜內壁,那是窒息的無法形容的苦痛,黑爾加卻只能清醒的忍受,甚至連大叫都做不到。
她多麼像就這麼昏厥,若是昏過去一定什麼也不知道了吧,自己的身體讓外界隨意的作踐吧。
終於,黑爾加的子宮被突破到了一個扭曲的形狀,哈提的肉棒最終在黑爾加的胸部往下刻下了屬於他的形狀。
哈提短暫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想要讓黑爾加的身體進行一個適應。
受盡百般折磨的黑爾加不再認為這是值得高興的轉折,那一定是暴雨來臨前的預兆,想到接下來哈提會做的,面部不斷的抽搐,身軀不斷的顫抖。
心中的惡寒甚至讓她萌生了尋死的念頭,但是在斯庫爾的遏制下,連最基本的咬舌都做不到。
她多麼想就這麼昏厥,若是昏過去一定什麼也不知道了吧,自己的身體讓外界隨意的作踐吧。
終於,黑爾加的子宮被突破到了一個扭曲的形狀,哈提的肉棒最終在黑爾加的胸部往下刻下了屬於他的形狀。
哈提短暫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想要讓黑爾加的身體進行一個適應。
受盡百般折磨的黑爾加不再認為這是值得高興的轉折,那一定是暴雨來臨前的預兆,想到接下來哈提會做的,面部不斷的抽搐,身軀不斷的顫抖。
心中的惡寒甚至讓她萌生了尋死的念頭,但是在斯庫爾的遏制下,連最基本的咬舌都做不到。
這一切被老大看著,想到接下來的場景,老大產生了最極致的愉悅,終於將自己那已經挺立了許久的肉棒放出,准備為最後的凌虐做准備。
哈提開始了,在黑爾加如死灰般的內心下,起初還是緩緩的抽動,接著便是猛烈的抽插,最後是狂風驟雨般的不停歇。
嬌小的少女之軀,承擔著最原始野獸的狂暴,顫栗,無助,悲慘,這種悲痛已經無法去形容。
而就算這樣,黑爾加的頭腦依舊清醒,她對於這種境地的絕望讓她早早的高潮,猛烈的分泌愛液後噴發,呈一種失禁的狀態。
哈提的每一次貫穿都將黑爾加的腹部頂起,將將已經熟悉了他身體的黑爾加無憐香之情的肆意璀璨。
斯庫爾的每一次貫穿則是將黑爾加的喉腔擴張又填滿,讓內心想要訴道一切絕望的黑爾加完全無處發泄。
雙狼一上一下的享用著這局原主人此刻已經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畢竟此刻的黑爾加,雖然能夠清醒的感受到那種痛苦,但是失禁,虛脫,僵硬,癱躺,呆滯等多方面不可控因素的疊加讓她早已成為了一個活死人,一個被玩壞了的玩偶。
終於,過去了一段時間,約莫半個小時。
漫長而絕望。
隨著雙狼同時的咆哮,如注的濃精分別在黑爾加的肚子與喉嚨之中噴薄而出,將原本便已經扭曲的子宮再度的擴張。
隨行老大的兩個混混也是在這一刻射出了各自的生命精華,但是老大沒有。
因為,還沒有等到最後一刻。
斯庫爾抽出了自己的狼莖,而黑爾加則是將口腔保持了抽查時的形狀,完全的無法再度合攏。
而哈提也效仿著抽出,只不過遇到了阻礙,子宮口稍稍有些卡主,但是哈提可不在意,狠狠的向後方用力,頓時,黑爾加的子宮口也被拉長到體外,向外部瀉著渾濁的白漿,有如一個特大號的避孕套。
清醒的觀望著這一切的黑爾加,精神開始逐漸的渙散,她已經相信了,這一定是一場夢,一場她做過的最荒誕的噩夢,相信現在自己趕緊再睡一覺,美好的陽光與孩子們的歡笑在等待著她,嗯,一定是這樣......
黑爾加合上了雙目,終於的,可以休息一下了。
在合眼前,她望見了混混老大朝她走過來。
只見老大慢慢的蹲伏,然後將自己的性器對准了黑爾加的臉頰,射出了宣判鬧劇結束的一注精液,然後又將精液均勻的塗抹在黑爾加的臉上。
合眼前的一瞬間,她見證了混混老大那依舊痴狂的笑臉。
睡罷,這是一場夢......浮生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