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逸仙的受難日II
“大家,我帶了冰棍回來哦!”
——陽光明媚的盛春時節即將過去,氣溫也變得有些熱了。冰棍才只是剛剛上市,艦娘們便興衝衝地前去掃起了貨,畢竟,漂亮的裙子和美味的甜點心就像是女孩子們補充HP的道具一樣,無論有多少都不會嫌太多。
此刻,小寧海就雙手捧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小泡沫塑料箱,蓋子蓋的嚴嚴實實,平海在她的身旁大大咧咧地用手指拈住領口扇著風,讓那一對頗具規模的胸部隨著她行走的步伐而微微晃動。
“蘇赫巴托爾她好像說最近進了不少新款式的冰棍,好像她有說過,三塊一根,十塊三根的蒙古奶油冰棍賣得不太好……所以寧海我就每種都買了一根!”
平海在一旁翻了翻白眼。
“果然姐姐沒我在身邊就不行,蘇赫巴托爾她還說,這個泡沫箱子和里面的碎冰塊也要錢……姐姐還真打算掏,我就和她說,我們都買了這麼多冰棍,送我們一個泡沫箱子理所當然……”
兩人吵吵嚷嚷,很快,大家便聚集在了一起,將泡沫箱放在桌上。
箱子的隔熱效果優秀,掀開蓋子才散發出一陣陣冰冷的霧氣,里面是一大堆冰塊和半埋在其中,五顏六色的包裝袋。
“重慶姐喜歡的冰淇淋華夫餅,小應瑞的巧克力棒,長春的經典奶油冰棍,我們順路給逸仙姐姐買了冰沙,也放在泡沫盒子里了哦……”
裝在塑料杯里的冰沙,和幾種冰淇淋放在一起看起來頗為奇怪,不過自己心愛的妹妹們能帶給自己禮物,逸仙的心情也頗有些開心。
這是她獻上了自己的貞潔,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令人作嘔的男人們肆意侵犯和舔舐,才在提督不在的那漫長到不願回首的時間里保存下來的,她們的純潔笑顏,為了守護這樣美好的微笑,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你們做得真棒,不過這個泡沫盒子不要丟掉,下次再去買別的要保溫的東西,就不用再找對方要保溫盒了。”逸仙接過那杯冰沙,將它放在一旁的桌上,伸手撫弄著兩位小巧麗人的螓首,看著她們露出享受的表情,她也微笑起來。
對,這樣就很好……現在提督也回歸了,她再也不用犧牲自己,接下來,只要等到其他的姐妹們也回到港區,港區的一切就又會回到往日……
她臉上帶著笑意,打開冰沙的蓋子,用小勺將它舀起送進嘴里——冰涼的感覺沿著脖頸慢慢流入喉管,麗人臉上的笑顏,旋即也慢慢僵住。
就像是此刻滑入到胃部的冰涼同時也擴散到了大腦之中一般,她忽視了周圍的情形,只是看著坐在對面,臉上帶著某種如痴如醉的笑容,慢慢用舌頭舔過那根奶油冰棍的長春。
那個姿態幾乎可以被稱為艷麗,泛著些許紅暈的臉頰在陽光下顯得吹彈可破,格外精致,而隨著舌尖輕輕舔過冰棍的尖端,帶起些許冰冷的白色液體,她又輕盈地轉過頭,沿著冰棍的底邊向上舔去,將逐漸融化的冰棍那匯集起來的白色汁液向上卷起吞下,最後再輕笑著用舌尖輕輕舔過沾上了些許奶油的芳唇。
這一系列動作,逸仙無比熟悉。
甚至,她自己也做過——只是,舔舐的東西並不冰冷,甚至比體溫更高,不止一次地,她用同樣的方法舔舐著散發令人作嘔的雄性氣息和精液臭味的陽具,將其上的每一滴液體慢慢掃進口中吞下,最後再像是長春現在做的那樣,輕輕含住頭部,再一口氣向下吞沒——更加令逸仙感到本能的惡心感的是,盡管將冰棍一口氣捅到接近喉管時,她有一瞬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可是,那痛苦的表情卻在很短的時間內便被愉悅的笑顏所取代了,她並不痛苦,甚至對這種肮髒的事情很是享受!
不知不覺,手中的冰沙已經回溫而逐漸融化,一旁,平海帶著點擔憂地抬起頭看她。
“怎麼了,逸仙姐姐?是冰沙不合口味嗎?”
她深呼吸,搖頭,努力讓自己展現出一個溫柔的,和過去的任何一次微笑別無二致的笑顏,在提督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她每次都能用同樣的笑蒙混過關,即便身下的內衣已經被精液浸透,必須拼命夾緊小穴才能不讓滴落的白濁被人發覺。
“沒事兒,就是在想要不要跟提督說讓他給咱們的廚房里換個大點的冰箱,省得天天去小賣部買了,可又擔心你們這群丫頭呀,天天鬧著要吃冰淇淋,吃壞了肚子。”
她自己都驚訝於自己能夠編得這麼好,很快,應瑞和肇和也都圍了過來。
“保證不會多吃的,最多只吃個一根……兩根……”
“嗯,筆記,逸仙姐姐要找提督弄個新冰箱來……”
暫且將心頭的困擾壓制下去,她打算在大家散了之後,單獨再找長春談談,提督如此寵愛長春,即便長春身為驅逐艦,說不定是被提督……
想到這里,她又多少安心了些,雖說年紀尚且幼小時就把身子給了提督著實不合適,可卻也勝過自己這樣,即便心思盡在提督身上,可她的畫眉人兒,終究是來晚了一步……
“提督?誒?最近沒怎麼和提督一起哦,不過倒是和提督玩過幾次煙花……就是那種會滋滋滋地噴出火花的!”
終於,等到入渠的時候,逸仙找到了合適的機會。
因為霧氣而朦朦朧朧的鏡面里倒映出兩具窈窕的嬌軀,坐在石頭凳子上眯著眼睛的長春,頭發上滿是洗發精打濕後形成的泡沫,身後的逸仙圍著浴巾,溫柔地用手指滑過長春的頭皮,在逸仙靈巧的指尖動作下,長春開心到眯起了雙眸。
——這種時候,女孩子是絕對沒有反抗心的,況且,自己平日里如此疼長春,若是在外受了欺負,挨了罵,甚至被用了強,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瞞著自己,即便受了脅迫,聲音也絕對不會如同此刻這般天真無邪。
也許,那種糟糕的舔舐冰棒的動作,只是一種巧合?實際上,她什麼都不知道……
可心細如發的逸仙還是敏銳地發現了問題。
現在冬日已過,港區里又何嘗有賣煙花的商販?過去奧丁和蘇赫巴托爾的小賣部里,賣了不少煙花,但此刻都已經放完,她倒是有津貼可買,不過若是買來,肯定也是和姐妹們一同,但她平日里最是操心自家的妹妹們,大家卻完全不知這一回事。
“煙花?放煙花的時候過了呢,是提督帶你去買的嘛?”
她笑了起來,暗中期待肯定的回答,可長春天真無邪的話語,卻讓她即便身處溫暖的浴池里,也如墜寒夜冰窟。
“誒,不是哦。是按摩店的大哥哥們送的誒,送了一大袋,放不完就去找提督幫忙放了!”長春開開心心地說著,“按摩店的大哥哥們都是好人,我經常和他們一起打球,還有玩各種游戲,他們每次見面都會帶飲料和零食給我。”
——她的手指慢慢攥緊,直到長春微微吃痛,漏出一聲不滿的低哼,逸仙才輕聲道歉,然後一邊繼續梳理著長春濕潤的發尾,一邊繼續出聲問詢。
“那於情於理,我也該上門去謝謝他們呢。他們的按摩店開在哪兒?”逸仙柔聲道,“不過,他們有強迫你做什麼事,亦或者逼著你干什麼……不好的事嗎?”
她實在不忍心說出“侵犯”,或是更為惡劣的“強奸”,面對逸仙語尾微微顫抖的質疑,長春哼了聲。
“沒有哦,我可是艦娘。要是有人逼著我做壞事,我就用上游去炸他們——砰,砰,砰~”
……也許,還來得及。
隨著長春隨口說出大哥哥們的地址,逸仙一邊用花灑衝洗著那一頭優美的秀發,一邊下定了決心之後前往那里探探虛實——如果那里的人真想做什麼壞事,那自己就可以不告訴提督,並讓警察來解決這種事。
“喲,小姐的容姿真是秀麗!要不要進來試試看按摩的感受呀?我看小姐您眉頭緊鎖,像是有著不少心理壓力,按摩可是最能緩解心理壓力的事了!”
她的面前,真的是一家頗有規模的按摩店,不過,似乎按摩店不經常開門,一個染著焦黃色頭發的年輕人坐在店面外的板凳上,隨口喝著啤酒,見到逸仙,年輕人立刻就站了起來。
說老實話,僅僅是看到這樣的年輕人,逸仙就有些心生不滿——長春居然會和這種人混在一起,他們絕對不懷好意!
可是現在,她手上沒有證據,自然也無從直接質問。
她整了整一身考究的黑色衣裙,向著這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輕輕頷首。
“我聽說,我家的妹妹……長春,曾與貴店的幾位員工一同游玩,得了不少禮物。我想當面向貴店的員工們表達感謝,畢竟長春她性子天真幼稚,往往於不經意間闖禍,若不上門道謝,實在太失禮數。”
她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旋即微微低下眉頭,絕美的雙眸卻暗暗看著年輕人臉上的表情。在外流浪的日子里她曾憑借手藝開起一家酒樓,自然對於察言觀色也多少有些了解——旋即,她幾乎是確信了,年輕人與長春的交往,並不如何單純。
“好,好,當然好……長春妹妹可是人見人愛,鄙店可是人人都喜歡她喜歡得緊,一點禮物又算得了什麼?”
他笑了起來,急忙伸手將按摩店的房門推開,然後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呼。
這里乃是光天化日之下,外面便是人來人往的街道,諒他們也不敢做些什麼……即便他們真正膽大包天,警察也不會放任港區的艦娘受到威脅……
她這樣想著,整理了一番那考究精致的罩衫,便盈盈踏步,向著店里走去,她並未意識到店員滿臉的笑容。
按摩店里,有著許多按摩床和擁有尋常白床單的床,燈光昏暗,彼此之間再用簾幕遮住,顯得影影綽綽。她才走了幾步,許多原本或坐或臥的男人們便一躍而起——無論如何,他們看起來並不很像按摩師,可是卻有著比普通按摩師更甚一籌的熱情,逸仙甚至還沒說完來意,幾個按摩師便熱情地湊近,讓她帶點擔憂地退了一步。
“您就是逸仙小姐吧!長春妹妹和我們說過好多次您的事兒,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我們就給逸仙小姐來一場免費按摩,尋常顧客用不上的筋膜棒,用不起的精油,只要您一句話,我們就給您安排全套。”
“哎,能給這樣美貌的女子做些按摩服務,哪里能說得上是破費呢,逸仙小姐,您這麼說可就見外了——”
男人們過於熱情的招攬令逸仙心生不適。她越發確信,長春絕對被他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銀牙輕咬,她冷冷地抬高了聲音,打斷了男人們熱情的話語。
“我不需要按摩。你們看起來毫不正經,長春和你們一同鬼混,還不知道會被脅迫著做什麼,以後長春再也不會來這里了。”
她隨即便轉身欲走,卻聽見了身後店長的聲音。
“逸仙小姐,沒想到你這樣的大家閨秀,也隨口誣賴他人。這樣吧,長春妹妹她實在漂亮,我們和她一起拍攝了不少宣傳片,若你定要認為我等在脅迫長春妹妹,不妨來看看宣傳片拍攝得如何。”
男人們說著,便讓開一條路,只有店長笑著,做了個引導的手勢。
她帶著些許狐疑跟了上去,不知道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是過去已經遭受過一次的噩夢重演。
“——呼……大哥哥們,這樣子……可以嗎?老是抬著腳,好酸哦……”
銀發的麗人嬌笑著,極具柔韌性的玉腿一直抬高過頭頂,那本是芭蕾舞演員們常用的姿勢,可此刻卻被用在了鋼管舞上,更加糟糕的是,跳著鋼管舞的長春那素白優美的嬌小軀體上,甚至沒有一寸布料,隨著大腿大幅度張開,那嬌嫩的雛穴仿佛有生命般微微張開又合上,其中滲出些許淫靡的愛液,沒有一絲毛發,仿佛吹彈可破的股間更是令人幾乎難掩上去親吻舔舐一番的獸欲。
而宣傳片中,男人們也就的確這樣做了。
“我們這就來幫長春妹妹支撐——”
“長春妹妹,這就可以放手了哦!嘿嘿……”
雙手抓住鋼管的麗人,暴露出素淨光滑的腋下,而無論是那勻停修長的玉臂還是腋下都成了男人們的戰利品,隨著遠比長春年長和高大的流氓們溫柔地將她的雙手從鋼管上剝開,她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兩根肉棒,更多的男人則在用身體支撐著她擺出站立一字馬的嬌軀的同時,盡情采摘著她每一寸肌膚的純潔,最後,隨著宣傳片抵達末尾,她帶著些許絕望的表情,看著最後一個男人向著鏡頭露出一個愉悅,丑惡的笑容,沿著陰阜向下慢慢舔過她大張開來的嬌嫩股間,旋即,用舌頭將那嬌嫩的蜜肉向外撐開,從頭到尾,長春甚至沒有做出反抗,她如同銀鈴般的因為男人們對肌膚的舔弄和撓癢而笑,因為敏感部位被刺激而漏出嬌吟聲,可無論是笑還是淫哼,都讓逸仙感到心如刀割。
“你們……卑鄙……無恥……丑惡之極!”
她幾乎是暴怒著站起身,可卻被兩邊的男人雙手用力,強行按回了觀看宣傳片的座位上,沒有艦裝加持,麗人的身體並不比普通的女性優秀。
她貝齒咬緊,便打算強行展開艦裝。即便她不是善戰的艦娘,在打開艦裝之後從這里脫逃,也不是難事……
“別急嘛,逸仙小姐……這可只是宣傳片。我們可是希望拍一個三小時的大電影,讓這個城市……不對,這整個國家,都充分地了解到貴港區有一個淫魅入骨的蘿莉婊子,哎呀,就連總督府都有不少大金主喜歡看驅逐艦被這麼對待呢……你猜,我們會把素材放在按摩店里嗎?”
她的身體仿佛定住。
——長春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人教育過她性知識,她只知道做這樣的事很開心,她是無辜的,絕不是什麼淫魅入骨。可是,人言可畏,要是長春的一切,真的被以“大電影”的形式公布出來,她那未經人事的心智,會不會徹底毀掉,當場墮落為深海的一員?
可男人們不在意,他們甚至會為此而炫耀——僅僅想到這一點,她就感到想要作嘔。
她絕不能讓那種情況發生,她已經為了自己心愛的妹妹們喪失過一次純潔,比起長春,還是犧牲自己更好,至少,她還能保持純潔……
“求你們……不要再對長春做這種事了。她還小,她不該做這種事……如果你們從此不再哄騙長春做如此羞恥又惡劣的事,我願意以自己代替她。”
她咬緊貝齒,環視周圍的男人們。
對長春來說,這些人是“朋友”,她被誘騙著,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犯下了災禍。
她聽見男人們暢快,計謀得逞的笑聲,在痛苦中閉上了眼睛,感到仿佛心都被揪住。
……對不起,提督。我又一次,背叛了您……
“哎呀,逸仙小姐,別露出那麼難過的表情嘛。”
隨著逸仙的委身屈服,周圍的年輕人們腳步飛快地走動,很快,裝在考究衣袋中的,一套輕盈的衣服,便與兩個卷軸一同,被放在了逸仙的面前。
“和我們與長春妹妹相處的時候一樣,我們也很想和逸仙小姐做朋友呢!聽說您秀外慧中,琴棋書畫均有涉獵,尤擅書法,雖然此刻年關已過,還是希望逸仙小姐能穿上這一套衣裝,為我們寫上一副春聯……”
隨即,與研好的墨汁一起,被放在逸仙面前的毛筆,則幾乎令她僵住。在男人們嘲諷的笑聲中,她只感到一陣絕望涌上心頭。
“這文房四寶,自然,要由我們來准備啦!”
——那種東西,實際上根本就無法被稱為“毛筆”。
或者說,它比起毛筆來,更像是一根“下半截連接著毛筆的假陽具”。
男人們笑著,先是用手指向墨汁——身穿制服的年輕人正在硯台上順時針摩擦著墨塊,墨汁顯得格外黏稠。
“逸仙小姐,這墨汁可是我們為了你刻意保存到現在才用上的——普通來說,研墨時應用墨塊和清水,若是墨汁過濃,則應當再添些許清水……只是,哪怕我們再添多少‘清水’,這墨汁都顯得太過濃稠,這點還請逸仙小姐見諒。”
“畢竟,用來研墨的東西本來就很濃稠——是長春醬的愛液哦!”
——她想要怒斥眼前的男人們,想要流淚,可是,無論是痛苦還是憤怒的詞句,此刻都難以出口。
“畢竟長春醬很敏感嘛……稍微用跳蛋碰一下小穴就流了那麼多愛液,我們之前和長春醬打賭過,如果長春醬高潮的愛液能接滿一杯,我們就給她買最棒的煙花……結果真的接滿了,現在用在她最喜歡的逸仙姐姐的創作上,她要是知道一定也會很開心吧!”
“你們……這群禽獸……她還是個孩子,像這樣對待她,你們的良心不會感到不安……咕嗚!”
逸仙忍不住出聲,可麗人義正詞嚴的質問並沒有讓男人們漏出誠心悔改的表情,他們笑著拍打逸仙的臀瓣,那酥軟挺翹的媚肉在拍打下一陣搖晃,黑發的麗人頓時便漏出一陣淫靡的嬌哼聲。
過去被肆意調教,為了心愛的家人們不得不以女體盛的淫蕩姿態向著男人們求歡的記憶從腦海中浮現,即便她不願承認,可是,食髓知味的麗人,小穴已然不知不覺地微微潤濕。
“我們可沒有良心,不過,承諾還是會遵守的。逸仙小姐,這就更衣為我們寫一段對聯吧!”
按摩店長大笑著,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輕薄衣裝,即便看起來是一整件,但那輕柔薄紗甚至比起逸仙的內衣還要再輕盈些許……她羞惱之極地剜了言語輕薄的男人一眼,緩緩將纖手伸向脖頸,將那遮蓋住香肩與玉臂的黑紗罩衫慢慢脫下,暴露出那絕美的白嫩香肩與藕臂,甚至還沒等她將黑紗放在一旁,男人們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將那仍舊殘留著麗人體溫的罩衫搶走,放在鼻端反復嗅聞。
“……說來,對聯尚且沒有想好。逸仙小姐容姿端麗出塵,可這身體卻如此淫魅入骨,非得以淫詞艷語與你相配才可……”
店長裝模做樣地出口吟誦,而逸仙帶點絕望地閉上一雙美眸,將胸前船錨形狀的娟秀系扣輕輕扯開,再解開脖頸上的系帶,那一件考究的黑色旗袍隨即便悠然滑落,暴露出那一對被纖薄的黑色胸衣所遮掩住,顯得格外白膩嬌媚的乳球,仿佛雕塑般精美的纖細裸背與窈窕動人的腰线,她的雙手局促地在腰際滑動著,小心翼翼地解開被衣裙掩蓋住的腰帶,而男人則欣賞著逸仙泛紅的臉頰與白嫩的裸體,一邊吟誦詩句。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①……然則逸仙小姐可不是青澀的姬妾,這詞還是用來形容小長春較好,不是麼?”
“唔……”
逸仙不去與那個可惡的男人對視,腰帶解開的一瞬間,那件旗袍隨之而輕飄飄地墜落在地上,那一雙足以入畫的修長玉腿,以及與旗袍相配的,纖細的高腰系帶內褲所完全無法遮掩的嬌艷美臀,便一並展現在了周圍男人們的圍觀之下。
她用手伸向身後,為了讓自己的羞恥稍稍減少一點,她試圖找到胸衣的系扣,可是,胸衣就像是卡住了一樣,在她慌亂地試圖將系扣解開時,男人悠閒地用手指探入到她的乳溝之間輕輕挑動,旋即仿佛用手指挑取香料嗅聞般,將修長的指尖放到鼻端享受地吸氣。
“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②……可惜可惜,這首詩倒是格外適合逸仙小姐,可逸仙小姐的美麗又怎僅局限於一對美乳呢?若是這樣一處處吟誦下去,只怕逸仙小姐今天光是潤筆,就要高潮到失神了。”
終於,隨著胸衣解開,那一對圓潤挺翹的玉乳便顫巍巍地流散出些許濕潤的熱氣,此刻天氣雖然已經溫暖卻也不太適合裸身,尖端的兩點嫣紅在房中的微風吹拂下早已經充血挺起,仿佛期待著男人的撫弄一般。
隨著逸仙的深呼吸,那對乳峰慢慢上下起伏,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高跟鞋的她,慢慢將那件對方准備的,如同輕紗般的紅色旗袍與她的身體相互對比——完全吻合,並且果不其然的,並沒有乳貼或內褲,僅有的足以被稱為內衣的東西,就是一條纖細的腰帶,唯一的作用便是用來固定吊帶襪。
“呼……到底,要羞辱我,到什麼程度……”
盡管緋紅著臉頰出聲,她還是先拿起了那比她之前的黑紗罩衫更加輕薄透肉,也更加柔軟的,剛好掩住裸背與玉頸的織物,抬起藕臂,輕柔地將它先行套上;然後是那件與肚兜無異,輕薄之極,開叉更是遠遠超過大腿和臀瓣,一直到達腰際以上,從側面可以格外清晰地看到麗人的鼠蹊部。
而“旗袍”的上半部分同樣堪稱淫靡,僅僅只是剛好遮住乳暈的上沿大膽地暴露出了上半邊乳峰,用六根系帶勉強扣在脖頸上的輕薄裙裝下格外清晰地勾勒出她的兩粒乳尖,那顯然用料名貴的織物與她的乳峰和肌膚相互摩擦,在羞恥感中讓她的嬌軀更加興奮不已。
她深呼吸,慢慢用手提起那件吊帶襪,旋即輕柔地抬高一條玉腿,她先行將一側的吊帶襪扣在腰帶上,然後是另外一側的絲襪,男人們迫不及待地拍攝著麗人那堪稱藝術品般美艷的將長襪慢慢提起的淫靡姿態,而男人則繼續著吟誦。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③……哎,用來形容逸仙小姐的美艷再合適不過;唉,只是附庸前人風雅,未免無趣。我原當獨創兩句,不然,可難以與此刻逸仙小姐的容姿相配。”
黑發麗人的臉頰緋紅,此刻,墨汁已經磨好,男人慢慢拿起那下方連接著毛筆的假陽具,出口吟誦。
“逸言妄人逐糜悅,仙眾見卿亦貪淫——嗯,雖是胡亂作的打油詩,卻也很配逸仙小姐此刻的姿態。那麼,就請逸仙小姐為我們寫下這副對聯吧?”
對聯紙已然鋪在了地面上,筆墨紙硯俱全。
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自己將旗袍的下擺提起,一旁的男人便為她代了勞,隨著那件輕薄的紅色旗袍下擺被一口氣向上抬高到腰際,無論是那挺翹勾人的美臀,還是那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陰阜,甚至是身下即便被侵犯過許多次,仍舊維持著完美的緊致感的粉嫩蜜肉,全部都暴露在男人們的視线中。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
“真是糟糕的詩品……我,寫就是了……”
筆端蘸飽了用心愛的長春妹妹的愛液調制成的墨汁,她輕咬著嘴唇,拼命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地,讓那粗大,凹凸不平的橡膠假陽具的尖端,慢慢探入到她嬌嫩的蜜壺之中,直到整根沒入,那微涼的假陽具磨蹭著她的子宮口,讓她的嬌軀在快感中一陣淫靡的顫抖。
她的確精於書法,可是,不論蘇黃米蔡曾留下何等卓越的字帖,它們都無一例外地用手寫成,從未有過用小穴書寫的例子。
“咕嗚……!”
用淫蕩的工口蹲姿,她勉強寫下了第一個點——可蹲坐的動作太深,毛筆在對聯紙上留下一個丑陋的墨點的同時,那根粗大的假陽具也被推著深入麗人本就透濕的蜜壺,輕而易舉地便叩擊上她嬌嫩的子宮口,在淫亂的悲鳴聲中,她的嘴唇漏出一陣淫靡的低吟,身體也仿佛過電般地顫抖。
她拼命從子宮口被撞擊的快感中取回意識,小心翼翼地書寫下一個字——隨著筆尖拖長,她身下的假陽具也隨著筆端的動作而攪動,帶來一陣陣綿密不止的快感,每一次筆尖改變方向,她都有一種假陽具即將從小穴中滑脫的錯覺,而拼命夾緊下身的結果便是,小穴之中隨著假陽具的扭轉而溢出更多的愛液,星星點點的愛液沿著與假陽具鏈接的筆杆滑落,匯入到沾滿墨汁的毫中,字自然是糊作一團,寫得比起三歲小兒的習作更加不堪入目,而此種寫作技法,恐怕也足以另辟蹊徑,與行書,草書,隸書並列,成就一番“天下第一淫書”的佳話了。
不過,雖然逸仙拼命努力控制著身下的假陽具,勉強寫出足以看懂的字體,可似乎不光是店長皺起了眉頭,周圍的男人們也連連發出噓聲,遮掩住了逸仙淫靡的喘息聲,顯然對她的作品不太滿意。
“逸仙小姐發揮不佳……看起來身體很緊張呢。是沒有得到充足的放松的原因嗎?沒有關系,按摩店的工作就是為了讓大家都得到充分放松的。”
逸仙抬起頭,她那暴露在外的裸背此刻已經沾滿了艷麗勾人的些許汗珠,臉頰也泛起性感的暈紅,她從蹲坐轉變為了分開雙膝的跪坐,雙手撐著面前的地面,隨著嬌軀的前後聳動與仿佛雌貓般的爬行動作,她格外艱難地進行著“書法”,隨著男人的話語,她抬頭看向男人的眼神帶上了點慌亂。
“不要……我,不需要放松……嗯……嗯唔!”
可黑發美人的抗議完全沒有得到回應——她那一雙絕麗的修長藕臂被毫不憐香惜玉地掰向身後銬住,羞憤欲死的麗人雙眸看著周圍的男人,被縛的姿態下,跪坐的嬌軀越發挺直,顯得那一對本就豐盈的乳球越發勾人情欲,很快,伴隨著濃郁的香味,男人們便拿來了幾個漂亮的玻璃瓶,其中,半透明的黏稠液體慢慢流動,僅僅只是稍稍擰開瓶子,便能夠聞到濃郁的香味。
“我們說過,為了逸仙小姐這麼尊貴的客人,普通人用不上的筋膜棒,用不起的精油,都會用來招待逸仙小姐……至於筋膜棒會震動,精油也有催情效果這種小小的副作用,相信逸仙小姐也不會在意的……對吧?”
男人們大笑著,擰開了精油的瓶子。
閉上眼睛,逸仙努力試著繼續扭動腰際,完成記憶中的下一個字,可隨著第一滴精油滴落在她的乳溝之間,她的嬌軀在刺激下一陣顫抖,墨點飛濺,讓這個字變得更加不堪入目——所幸,此刻已經沒有幾個人在意那一副還未完成的對聯了。
“咕嗚……嗯……噫……噫呀!”
仿佛不要錢一般,那具有催情效果的精油帶著芬芳的香味,被男人捧了滿手,隨即,便直接隔著她那輕薄之極的紅色低胸旗袍,揉在了那一對仿佛蜜桃般的美乳上,最初傳來的,是液體的冰冷感,可很快冰冷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媚藥帶來的火熱感觸,那本就敏感之極的乳峰在男人揉捏的手指動作下靈活地變換著形狀,布料被精油和汗水所潤滑,很快便完全貼在了她那飽滿的乳球上,將那淡粉色的艷麗乳首弄得越發明顯,每一次男人用手心磨弄她的乳峰,乳首都會被潤濕後的輕薄面料反復摩擦,激烈的快感令逸仙的下身溢出更多濃稠的愛液,即便拼命夾緊,毛筆還是與假陽具一起向下滑了些許距離,她拼命夾緊,旋即仿佛想要逃開一般膝行著後退,開始寫下一個字,短短的一尺距離,她卻花了好幾個呼吸才勉強走完,愛液已然將墨筆上飽滿的墨汁衝淡成灰色。
可是,在男人們的包圍之下,想要逃亡也是不可能的。
“逸仙小姐的後庭……也要好好放松一下了,尤其是腸道內,長春醬也最喜歡我們幫她按摩菊穴內側哦……每次長春醬都會被我們按摩到完全放松呢……”
感受到冰冷的液體沿著臀溝反復滑動,男人的指尖彎曲,旋轉著試圖插入她那緊窄的後庭花,她拼命夾緊身後的菊穴,可是在精油的潤滑作用下,這一切都是徒勞。
“咕嗚……噫呀……嗯呀!”
第一根手指帶著黏滑的感觸插入到她嬌嫩的後庭花中,隨著往復摳弄的動作,她拼命抗拒著的括約肌也隨著後庭花傳來的一陣陣淫靡快感而忍不住微微顫抖,她再也無力阻止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插入到她的菊穴中,用並攏的方式反復旋轉,媚藥被格外嬌嫩的直腸內壁輕而易舉地吸收,那本就敏感的後庭花隨著旋轉帶來的陣陣瘙癢感來回抽搐,隨著男人的指尖略微抽出,嬌嫩的後庭仿佛留戀般的縮緊。
艦娘那天生敏感的嬌軀,即便被自己最厭惡的人愛撫玩弄,也難免感到興奮;加上催情精油的作用,讓她的後庭花已然做好了被肉棒插入的准備——可隨著指尖抽出,麗人在悲鳴聲中顫抖,插入麗人菊穴的並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顫抖不已的電動肛塞。
“按摩放松菊穴需要的就是筋膜棒呢……不過,按摩胸部,最好還是直接用手。”
“噫呀……不行……不能……像這樣揉……咕嗚!”
隨著乳峰吸飽了精油,每一寸肌膚都因為精油而粘膩不已,原本只是隔著衣服揉捏的男人們,也隨之而得寸進尺起來。
“哈……逸仙小姐的這個胸部……”
“雖然大小上遜色一點,可手感比起列克星敦和密蘇里的還要棒啊——”
腦海一片空白的逸仙,甚至無暇去辨析那些本來應該非常熟悉的姓名。
兩只粗糙的大手,從左右兩側強行深入了她那纖薄的低胸旗袍之中,甚至連勾住脖頸的系帶都因為粗暴的動作而崩斷了數條,讓本就只能堪堪遮掩住乳暈的旗袍向下沉得更低,她的姿態也因此而顯得更加楚楚可憐而勾人欲望,隨著嬌軀一陣陣顫抖,她盡管還希望繼續完成對聯,可酸軟的腰際只能勾畫出凌亂的痕跡。
“不行……不要扯……那里……好痛……噫呀……噫呀啊啊啊啊!”
自然,乳峰的暴露面積越多,男人們玩弄的興致就越高,就像是嫌麗人的乳首還沒有被精油浸透一樣,那兩粒充血到極限,膨脹到微微發紫的,楚楚可憐的乳尖,便被兩個男人那沾滿精油的食指和拇指各自捏住,仿佛扭動手柄般肆意旋轉,每一次在精油的潤滑下她的乳尖脫離掌控,都會被輕巧地再度握住,仿佛泄憤般的用力牽拉。
本應該感到疼痛的,可是,即便她再如何不願意承認,那被玩弄到淫蕩之極的嬌軀,仍舊能夠感覺到遠遠超過疼痛的激烈快感,隨著最後一次她的乳頭被用力牽拉到連乳峰都隨之伸長,她迎來了一陣輕微的絕頂,愛液仿佛失禁般沿著假陽具與陰唇相觸的縫隙向外泌出。
隨著輕微的高潮,愛液將對聯紙的盡頭浸得透濕,逸仙那俏麗的臉頰因為激烈的快感而扭曲,她拼命搖晃著螓首,弄亂了一頭秀發,可周圍在等待著的男人實在太多,就連那一頭優美的黑色秀發,也成為了男人們享用的對象之一。
“唔……真是的……惡心……哈……哈啊……”
隨著耳垂被灼熱的硬物輕輕觸碰,逸仙的鼻端已然滿是熟悉的,興奮狀態下性器那濃烈的雄性臭味,直讓她俏臉通紅。
用逸仙那一頭絕麗的黑色秀發卷住自己的雄根,男人迫不及待地貼著逸仙的臉頰擼動起自己的陽物來,那被汗水潤濕的側臉和粉嫩下巴成了最好的配菜,隨著陽具在臉上來回摩擦,逸仙忍不住閉上一側美眸,卻只是讓這個男人得寸進尺地,用龜頭尖端溢出的先走汁磨蹭著麗人粉嫩的臉蛋。
而維持著跪坐的姿態的她,因為雙手被縛,很快就連那因為激烈的玩弄而被汗水浸濕的腋下也成為了被侵犯的位置,揉捏著她的乳峰的男人脫下褲子,扶起自己粗壯的陽具,粗暴地摩擦了幾下她那沾滿汗水的光潔腋下,隨即便一口氣插了進去,被側乳與玉臂同時包夾著,男人的肉棒格外順暢地在腋窩之中進進出出,讓他發出爽快的低吼聲,卻唯獨苦了逸仙,本來就已經忍耐高潮到極限的端麗美人,此刻一雙絕美的星眸微微上翻,櫻唇無聲地張開,即便享受著麗人發交的男人用龜頭反復磨蹭著她的嘴唇,帶來一陣陣惡劣的腥臭味,她也已經無力在乎了。
注釋
①出自(唐)李白,《對酒》
②出自(遼)耶律乙辛,《十香詞》
③出自(唐)溫庭筠,《菩薩蠻•小山重疊金明滅》
(全文2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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