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俾斯麥與歐根的受難日
——她調整著呼吸的節奏,眼神銳利。
在戰斗中,哪怕是最為微小的失誤,也會葬送許多東西;艦裝,伙伴,身後守護的人們,還有希望本身。
然而,她從不犯下失誤,哪怕是最為微小的。
那俏麗面容上的表情如同鋼鐵,仿佛血管里的鮮血也如同鋼鐵般,與她的名字格外相稱的麗人,正處在一場足以稱為艱難的戰斗中,此刻,她已經確實地接近了勝利。
“呼……前輩!”
她們之間的默契已經優秀到僅憑聲調就能彼此完美的援護對方。她隨手用高爆彈命中遠處的深海輕巡核心區,看著它掙扎著沉入海底,而藍色秀發的少女支起龐大到夸張的護盾,為她擋下從死角而來的一連串火炮射擊。
——勝利當然不是靠一個人取得的,但靠兩個人就足夠了。自深海而來的艦娘們如同陰影或死亡本身,與她們並肩作戰的港區艦娘們固然奮勇,卻因為馬放南山過久,而一一敗退,所幸,她的後輩援護著那些大破的同伴們,讓她們撤回港區,仿佛她們是同一個港區的伙伴般。
守護著她的後背的,她的後輩——總是那麼溫柔。而她的溫柔很少,留給少數幾個人,剩下的一切時間用來修煉與戰斗,以及尋找所有人中,最值得她給予溫柔的那個男人。
很不幸,即便她已經名滿天下,她想要尋找的那個男人仍是不見蹤影,她已不抱活著找到他的希望,只希望看到他的墓或至少找到他逝去的地方,那樣的話,她才能確認,自己真的已經失去了提督,從此再也無需走遍七海去尋求。
仍舊殘存的幾只深海驅逐艦見到己方已經幾乎全軍覆沒,它們如同失去狼王的野狼般掉過頭來,很快便消失在了地平线上,這場戰斗,港區終歸還是贏家。
“俾斯麥小姐……歐根小姐……哈……哈啊……你們還好嗎……”
另一位艦娘趕了上來。她的艦裝是輕母,在這個港區里已經算是主力之一,整場戰斗中都在奮力為兩人做著反潛工作,也是這個港區殘存著的,不多的戰斗力。
“沒事。”俾斯麥輕輕頷首,冷漠地回答,一旁的歐根則熱情地牽上她汗津津的雙手,表達著對反潛的感謝。
“我需要一點補給。”片刻之後,她說,“以及修復液,艦裝受損不輕。”
麗人的美眸向著周圍掃了一眼,隨即,沮喪地緩緩垂下肩膀,每次戰爭結束後她都會這樣四處掃視,就像是過去的很多次那樣,列克星敦姐妹,赤城姐妹,還有眾多的航母艦娘在後方展開仿佛遮天蔽日的機群,Z驅和特驅的小妹妹們以驚人的高速穿梭在戰場邊緣投下一顆顆致命的深水炸彈,而她和大批其他戰列艦娘則一同傲然站立在戰場最中央,等待著迎擊每一個可能的敵人,在這樣的大軍面前,即便是幾位院長組成的強大軍團,也絕對無法與她們抗衡;她們的敵人很強大,但她們充滿自信,因為提督就在她們身後,提督日復一日的訓練她們,讓她們演習,強化她們的每一件裝備,調配她們的遠征工作……世上從沒有哪個提督能像他那麼優秀,也從沒有哪些伙伴能像她們那樣讓俾斯麥覺得安心。
她很想他,也很想她們,盡管她很少表達自己的感情。
可是環視戰場,他不在,她們之中也只剩下一個人,還留在她身邊。
“歐根,我們走吧,入渠。這里的艦娘們能打掃好戰場。”
她疲憊地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
“這是承諾的報酬——以及,我的港區的幾位艦娘以個人身份送給你的禮物,俾斯麥小姐。請務必不要推辭,如果沒有你,昨夜她們中的好幾個人就都已經死在戰場上了。”
提督帶點拘謹地站在她面前,微微頷首。
報酬中的大多數都折算成了資源,足以讓歐根和她自己以充足的力量航行到下一個港區。在這樣一種國際貨幣結算體系已經崩潰的亂世里,沒有折算成資源的部分則換成了金條,現在正裝在俾斯麥的艦裝中,足夠讓她的妹妹還有萊比錫過上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了。
那些以個人身份送來的禮物——手制點心,巧克力,還有其他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兒,她甚至沒有浪費時間看上一眼,便隨手放在了一旁。
“報酬和禮物我可以不要,提督先生。但你曾向我許諾過要把我引薦給報社和廣播電台的官員們,我希望他們能為我刊登或播報尋人啟事,連續刊登到找到人為止。”
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提督露出了些許為難的表情。
“俾斯麥小姐,這件事我已經和日報社還有國內最大的幾個廣播電台的管理人都說過了……但連續刊登到找到人為止這件事上,除了一家私營電台,其他的都直接表示拒絕,他們說,從沒有這樣的先例。”提督說道,“但那家私營電台提出的條件……很過分,說老實話,如果不是有求於他們,我絕對要將他們舉報到總督府……”
俾斯麥並不關心眼前這個提督的忿忿不平。
“條件是什麼?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知名度如何?”
“……知名度很高,畢竟他們經常播報一些情色節目,還從舊世界翻出了一個概念,叫什麼ASMR……至少在我去過的周邊幾座城市,男人們都會聽他們的節目。”提督猶豫了一瞬間,最後還是不敵俾斯麥那灼灼的目光,嘆了口氣。“他們的要求很簡單,他們要你去配合他們的電台節目,讓你被輪奸一整天,如果能做到,那接下來一年里,他們在每一場ASMR節目開始前,都會先播報一次你說的尋人啟事,找那個名叫Su……對不起,我不太會發東方的音節。”
“好,感謝你為我牽线搭橋。”
俾斯麥微微頷首表達謝意,提督露出震驚的表情。
“再怎麼說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我們港區雖然沒有自己的廣播和報紙,但也會盡可能為你貼一些尋人啟事的……”
俾斯麥默然,片刻之後輕輕搖了搖頭。
“不用擔心我。艦娘尋找走丟的提督,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要能多出一點點找到他的希望,我都會試試。”
年輕的提督用復雜的眼神看了一眼俾斯麥,長嘆一聲。
“好,我去安排——但如果哪一天我消失了,我絕不會希望我的艦娘們用這種方式來找我。”
他轉過身,腳步飛快地離開,就像是答應俾斯麥的要求令他感到激烈的負罪感,而銀灰色秀發的麗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一言不發,直到她的身旁始終保持著沉默的歐根出聲打破了沉默。
“真的要這麼做嗎……前輩,會很……”
俾斯麥站起身,用被黑色手套包裹著的,修長而靈巧的指尖輕輕撫摸著身旁麗人的藍色馬尾辮。窗外,有雲朵遮住陽光,隨著風將窗簾吹起,她那暴露出一對勻稱美腿的黑色裙擺輕輕擺動,仿佛連她窈窕的嬌軀也在隨風而輕輕搖晃。
“歐根去休息吧。本來我們的要求也不太合理,比起直接拒絕,被要求做這種事也還算好。只是輪奸而已,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了。”
藍發的麗人咬著嘴唇抬起頭,她自然而然地握住來自前輩的那只手,將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前輩,這種話就不要說了……無論是面對深海還是面對男人,我哪一次給前輩拖後腿了?”
猶豫了片刻之後,俾斯麥的嘴角勾起難以察覺的弧度,她笑起來,歐根也隨著她的笑顏而笑。
“那歐根,在開始做之前可不要和上次那樣,吃得太多……如果再吐出來,就太丟臉了。”
——用這種自輕自賤,近乎自虐的方式,巡游七海尋找提督,本就是她一個人的堅持。
那個對提督用情至深的列克星敦也好,近乎無微不至地關懷著提督的聲望和逸仙也罷,即便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尋找提督無果後跪在那塊曾屬於他,如今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悲泣,她們最後還是都離開了那塊隨著提督消失而再也得不到補給的港區,開始她們自己的新生活。
一別經年,只有她,仿佛還留在過去的陰影里,就像扣下扳機後的一枚彈頭,固執地向前飛行,直到觸碰到某塊岩石或牆壁而破碎的那一刻,都做著能夠再度與他重逢的夢。
“不用前輩提醒……那種失誤,不會再有了。”
歐根的臉頰微紅,飛快地挪開了視线。
——那的確,就是她一個人的堅持。
陪伴著她踏遍七海的歐根,對於尋找提督這件事,也並沒有她那麼執著。她陪伴著自己度過一場場噩夢般的,無論是在海面上還是在床幃間進行的戰斗的唯一原因,是“前輩仍在堅持”。
至於她陪伴著俾斯麥的原因,是習慣,忠誠,友誼,親情,亦或是在那之上的什麼東西,誰又能說得清呢?
“歡迎,是俾斯麥小姐和這位……”
——按照要求,她們來到了電台的錄音室內,立刻,電台的老板便帶著某種迫不及待的笑,搓著雙手走了上來。
顯然這家私營電台財大氣粗,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用來遮掩聲音,她注意到周圍的牆壁上也有許多用來減少雜音的小孔,因此即便房間中有許多男人,卻安靜得讓她們能隱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即便兩人都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卻還是因為房間中的人數之多而多少有些心跳加速。
“歐根親王號重巡洋艦。請叫我歐根就好。”
藍發的少女略顯拘謹地微微鞠躬,在一旁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這頓時讓電台的老板心花怒放。
“哎呀,這真是,真是……雙喜臨門,接下來幾個月的收聽率都不用愁了……”他輕輕一拍手,對俾斯麥解說了幾句。“你的要求,提督先生都已經跟我們講過了;只要你們今天肆意被我們擺布,讓我們錄音,再把你們被輪奸的聲音用電台的方式播出來——當然會給你們匿名啦——那麼,之後我們就會每天一次播報尋人啟事,直到找到了你們的那位提督為止。”
他將早已准備好的合同遞到了麗人手中。
仿佛永遠冷靜的俾斯麥用雙手接過合同,在周圍的男人們迫不及待的目光里細細翻閱,確認准確無誤之後點了點頭,用漂亮的花體字簽上了自己的姓名;對於前輩有著百分百信任的歐根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麼,接下來,歐根這個名字沒有太多辨識度,但俾斯麥這個名字太過明顯了,所以我們會叫你‘貓醬’;希望貓醬和歐根被玩弄的時候,能夠盡量詳細地描述自己的感受——畢竟,這對於收聽電台的人們可是相當重要的。”
歐根帶點局促地笑,隨即,老板便輕輕拍了拍手。
“——那麼,就拜托二位了;首先,就請你們從脫掉對方的衣服開始吧?要一邊呼喚著對方,盡可能描述著對方的情況,一邊脫掉哦。”
——隨即,專業的錄音設備隨著一聲輕響開啟,錄音室的房門無聲地關上,男人們的灼灼目光中,兩位俏麗的佳人能格外清晰地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隨即,俾斯麥便自然而然地先向著歐根伸出了手。
隨著衣物的輕輕摩擦聲,她那扣得緊緊的領口無聲地向著兩側分開,伴隨著輕微的咔噠聲,鐵十字紐扣滑落向一旁,俾斯麥將遮掩住那一對勻稱美乳的白色胸衣向著兩側輕輕分開,她那清麗的臉頰上並沒有流露出太多表情,只是平靜地敘述著。
“歐根的胸部和脖頸上,都已經汗濕了……是因為被看著而感到緊張嗎?”
的確,歐根的那一身衣裝本就不適合於穿戴胸衣,那對如同天賜般挺翹飽滿的美乳也完全不需要胸罩額外塑形,所以,此刻歐根也只是戴著兩枚胸貼而已,隨著俾斯麥纖薄的黑色手套刮過她的鎖骨與上乳,她的臉頰泛起紅霞,而纖手也不甘示弱地繞上了前輩的嬌軀,與俾斯麥自上而下的解衣動作不同,她的手指自下而上,仿佛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解開那雙排的紐扣,隨著最下方的四排紐扣被一一解開,那件為了運動而刻意設計得寬松,多少遮掩住了俾斯麥那完美嬌軀的衣裝便只剩下領口的一排紐扣,無論是久經鍛煉而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將臉頰埋進去的豐乳乳溝,便隨著她的一身黑色上衣的微微飄動而若隱若現,一並若隱若現的,還有隨著衣裝輕輕晃動而在黑色上衣上呈現出隱約凸起的小巧乳暈。
“前輩才是……”她將領口的最後一排紐扣也扯開,向著兩邊慢慢扯落。“明明身材那麼棒還完全沒有穿胸衣,都沒有脫光的時候,乳頭就已經那麼硬了,真是羞人……”
兩人的余光,足以看到周圍的男人們,已經因為她們的淫語而有了反應,有些人已經脫起了衣裝——就像兩人此刻正在做的一樣。
“那,歐根呢?呼……明明身下的內衣是那麼保守的棉內褲,上面卻只有胸貼……那些認為小歐根是乖孩子的純情少年們,會怎麼看現在的歐根呢?”
裙裝與上衣一起無聲地滑落,藍發麗人的嬌軀上,除了絲襪和手套之外,就只剩下了那保守的白色內衣,俾斯麥無聲地緊貼上後輩那嬌柔溫軟的軀體,用唇輕輕含住她的耳垂輕聲低語,用平靜到仿佛軍官宣布命令時的聲音說出淫語,讓本就對前輩毫無抵抗力的歐根滿臉通紅——她用力扯動俾斯麥那短短的裙裝,可卻一時沒能扯落,最後還是冷艷的貓耳麗人引導著歐根的雙手解開她的腰帶,於是,隨著腰帶被拋棄在地上,那件被腰帶約束的連衣裙裝也隨之滑落。
“哈……哈啊……總歸……比前輩上半身什麼都不穿,下身穿著……哈啊……這種淫蕩的高腰內褲……要更好……”
兩人的雙手反復磨弄著對方的嬌臀,俾斯麥試著將歐根的那件內衣向下扯動,而歐根也本能地揚起頭蹭著對方的臉頰,同時用纖手努力試著將那件高腰內褲抻開脫下,那件本就格外小巧的高腰內褲隨著拉扯而繃緊,隱約暴露出些許軍裝麗人身下修剪整齊的蜷曲陰毛,讓周圍的男人們大飽眼福。不知不覺,歐根的乳貼也在彼此的乳峰磨弄之中滑落,但顯然,兩人此刻都無暇在意這點了。
“歐根……來,接吻吧……嗯……嗯唔!……咕啾……”
隨著兩人的氣氛升溫,男人們也一言不發地圍攏了上來,他們一言不發地站在了兩位麗人的身後與周圍——隨即,兩位麗人即將貼在一起的嘴唇,便在男人們的動作下被強行分開。
柳眉微豎的俾斯麥甚至還沒來得及出聲,那微微張開的芳唇便被將她的身體向後拉去的男人強行吻住,冷淡的麗人那俏麗的嬌軀繃緊了一瞬間,旋即便微微放松,迎合著男人的吻,她主動伸出舌尖,與男人探入口腔的舌頭纏繞在一起,親吻出淫亂的水聲的同時,她主動挺起了自己那一對豐盈的美乳,讓吻著自己的男人能夠輕而易舉地撥弄那早已充血勃起到極限的兩粒乳首。
“嗯……咕嗚……唔……真是的……好突然……噫呀!”
另外一邊,歐根的嬌軀同樣艷麗地扭動著,那一對挺翹的乳峰隨著淫哼聲而上下微微搖晃,就像是為了讓歐根解說兩人的痴態一般,一言不發的男人們並沒有如同對待俾斯麥那樣強吻她的嘴唇,一個年輕人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內褲向下扯落,那嬌嫩的美麗股間很快便暴露在男人們的視线中,與她高挑的前輩不同,麗人的下身沒有一絲毛發,如同新生的嬰兒般精致,隨著男人迫不及待地親吻她光潔的陰阜,她的唇角頓時便漏出艷麗的悲鳴。
“哈……哈啊……前輩的樣子……真是……好色情……”
男人用手輕輕托起歐根那一對漂亮的乳房,卻並沒有肆意揉捏它們,而另外一邊親吻著俾斯麥的年輕人也會意地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灰發麗人的巨乳,還有藍發少女那盈盈一握的乳峰,便在兩個男人的動作下緊緊貼在一起,微微見汗地相互摩擦起來,隨著兩粒乳首在男人的動作下與自己心愛前輩的那對乳房玩著親吻游戲,歐根漏出甜美的淫聲,而站在她旁邊錄著音的男人,則貼著她的耳畔輕聲低語。
“歐根醬……和最喜歡的前輩像這樣摩擦乳房,會舒服嗎,還是,會羞恥呢?”
面向年輕人的一側,那兩粒小巧的粉嫩櫻色頂在一起,彼此都半陷沒到了乳暈之中,可很快又相互滑開,男人們則不厭其煩地玩著這種乳首相撲的淫亂游戲,可就像是覺得這樣的游戲並不能給聽眾們也帶來快樂,男人很快便改變了玩法——微冷的潤滑劑,為了讓兩人的豐滿美乳變得能夠發出更加勾人淫欲的聲音,而被仿佛不要錢一般地均勻灑在兩人緊貼的乳球與乳溝之間。
“咕嗚……又羞恥……又舒服……不行……好滑……這樣的話……只是摩擦胸部……就會去了……”
效果立竿見影,乳球隨著摩擦而漏出仿佛嘴唇相貼時才會發出的水聲,每一次乳尖相觸,潤滑液帶來的額外快感都會讓兩人本能地向後逃開,每次這樣做的時候,那兩對被潤滑液弄得濕淋淋的美乳之間都會拉出上百道一閃而逝的細絲,那美艷而勾人情欲的乳根被兩雙大手掐住,逼迫著那兩對淫乳也不斷改變著形狀——很快,兩人的小穴上也多出了潤滑,只是,這一次和潤滑液沒有關系了。
“那麼,貓醬和可愛的後輩貼貼時的感覺怎樣?”
一邊的貓耳與短發一起,被旁邊迫不及待地脫下短褲的男人用龜頭摩擦,凜然的麗人總算是得到了些許呼吸的機會,伴隨著唇間和身後的男性拉出一道淫蕩的細絲,俾斯麥那冷淡的俏麗容顏上也染滿了紅暈,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多了不少女人味。
“呼……很溫暖。也稍微,比自慰更舒服一點……嗯……哈……”
大多數時候都保持著理智,無論是疼痛還是淫悅都沒法讓她的注意力分散的麗人,此刻卻並不能冷靜地回應,原因自然不止有彼此胸部的摩擦。
隨著男人輕輕按住歐根的螓首,會意的歐根羞惱地瞪了周圍的男人一眼,旋即便自暴自棄地用自己那香汗淋漓的俏臉輕輕磨蹭著俾斯麥的臉頰,隨著嘴唇含住灰發少女敏感的耳垂,就算是如同俾斯麥這樣堅強的女性也在快感下忍不住低哼出聲,隨著她的一雙玉腿本能地繃緊,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也如同歐根那樣被褪下——已經沾上了些許水跡的下著,此刻掛在她的腿彎,嬌嫩的蜜穴之中,絲縷愛液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滴落,短短的淺色陰毛上也多出了些許淫靡的水光。
“咕啾……前輩的頭發……啾……脖頸,臉蛋……都好好聞……才不要……咕啾……它們,被變態們碰……”
大概是天生就適合於當偶像吧,歐根當初在港區和青葉與昆西一起唱歌時,就很能掌控台下觀眾們的情緒,現在她也一下子就掌握了電台觀眾們的情緒,她沿著麗人的發梢吻過她的脖頸,再向上輕吻她粉嫩的下頜,最後是心愛的前輩那略微抿緊的嘴唇。
她的粉舌向前輕頂,溫柔地撬開俾斯麥抿緊的唇瓣,憐愛地與對方的唇舌交纏,在瞬間的猶豫之後,俾斯麥也用自己的舌尖配合著藍發少女的吻,前輩與後輩靈巧的香舌交纏在一處,攪拌出淫蕩,令人如痴如醉的水聲,也為彼此帶來一陣陣背德的快感。
——他們想要肆意玩弄艦娘,可是,如果艦娘如同痴女那樣任他們而為,他們又不會開心。
那麼,只要動作上一點也不反抗,聲音上卻表達出不滿,大概,收聽的觀眾們就會覺得非常滿意吧?果然,從周圍的男人們興奮不已的表情看來,她的想法完全正確。
可是,去親吻前輩的嘴唇,究竟是不是只為了讓更多觀眾收聽,她也並不確定。
“可是歐根醬,我們不僅要碰貓醬的頭發和臉蛋,連歐根醬的嘴唇也逃不過哦。”
男人笑了起來,很快,順應著身後男人們的動作,她們膝行著,帶著些許遺憾地後退了些許,直到彼此原本緊貼在一起的酥胸分開,只是乳首之間仍舊若有若無地連著一道數寸長的晶瑩水线——本以為,接下來男人們就會飢渴地撲到她們的身體上,讓她們不用再承受這種羞恥了,可是,直到一個全身脫得精光,肉棒堅硬如鐵,看起來明顯是剛洗過澡的男人走到她們中間站定,她們才意識到接下來自己將會接受怎樣的凌辱。
“而且呀,貓醬的頭發也好,臉蛋也好,接下來都會被男人的屁股玷汙哦?”
——就像是在證明這點一般,男人抬起腳大跨了一步,隨即,雙腿分開地站在兩位麗人的面前,膨大充血的猙獰陽具戳著歐根那粉嫩的俏臉,而自然,即便清洗過,仍舊散發著淡淡異味的臀瓣便幾乎是坐在了俾斯麥的臉上,讓堅強的麗人秀眉微蹙,收音效果格外出色的麥克風貼近了灰發麗人那看不見表情,埋在最為羞恥之處的臉頰。
可是,既然已經說了會聽從這期間的每一個命令,俾斯麥便絲毫不打算違約。
“沒關系的,歐根……我們一起,讓這位先生高潮吧……咕啾……嗯啾……”
那雙本應握住致命武器的,白皙而修長的指尖,仿佛正在做一件格外精巧的工作一般,將男人繃緊的臀部向兩側慢慢分開,暴露出呈現淺褐色的臀溝與男人的菊門。
絲毫沒有在意那即便清洗過仍舊殘留的異味,她用仿佛掃除般的細致沿著臀溝的底端與卵袋相互鏈接的地方向上,香舌掃過男人的臀溝,觸碰到菊花的一瞬間,結實的男人頓時抖了一下,可她卻毫不在意地用舌尖第二次舔過臀溝——只是這一次,在淫蕩的水聲中,她用那帶著甜美香味的粉舌輕輕頂上男性那令人作嘔的菊花。
“前輩……嗯……接下來……啾……就一口氣榨干變態先生的肉棒……嗯……咕嗚!”
眼神迷離地看著那根陽具,歐根先是低下頭,在肉棒的尖端輕輕一吻,那根肉棒大到沒辦法完全含進口中,她用舌尖輕輕搔弄包皮系帶,弄出淫蕩的水聲,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小幅度地擼動著,另一只手則輕輕搔弄卵袋的下方,可隨著男人的喘息聲,那根肉棒便在歐根的纖手之中一跳,令她漏出一聲小小的悲鳴。
“咕啾……呼……啾嚕……太……大了……嗯唔……咕嗚……”
旋即,她努力張開檀口,格外勉強地將那膨大的龜頭含進了口中,已經陪伴著俾斯麥侍奉過路上的不止一個男人的歐根自然不會不懂口交的技巧,可這根肉棒的長度和粗度都比過去見過的要更加驚人。
隨著她的淫哼聲,她努力縮緊雙腮,與此同時,用舌尖略帶勉強地圍繞著那幾乎填滿了她檀口的龜頭轉圈,粗糙的舌面與嬌嫩的舌根,在全方位地帶給歐根肉棒糟糕的味道的同時,也全方位地帶給男人淫蕩的刺激;可是,自然,周圍的男人們不會讓兩人全神貫注。
盡管,為了盡可能忠實地呈現出麗人的聲音,帶來完美的ASMR體驗,電台很少會使用跳蛋或自慰棒這樣會發出噪音的性玩具,可是,不發出聲音也能帶來快感的性玩具,要多少就有多少。
“嗯……啾噗……噫呀!”
一直保持著冷靜的俾斯麥,此刻的聲音也已經滿是春潮,那矯健如同雌豹般,能夠從女性的柔媚曲线之中看見隱約的背肌與腰肌的麗人裸背上,浮現一層淋漓細汗,一雙玉手抓緊了男人的臀部,臉頰也埋進了男人的臀溝之間,隨著這樣前所未有的調教,俾斯麥的嬌軀一陣陣痴迷地顫抖,開始發情的身體主動追尋著雄性臭味,舌尖舔弄男人後庭的動作也越發激烈。
男人用雙手繞過了俾斯麥那跪坐嬌軀的腋下,卻並沒有直接像之前一樣肆意揉捏她的圓潤乳球;他的雙手各自拿著一塊小巧的海綿塊。
就像是廚房之中用來擦拭碗盤的海綿塊般,用這樣的東西直接摩擦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大概會帶來的就只有疼痛;可是此刻,海綿塊上早已吸飽了潤滑液,輕輕一擠便有些許黏稠液體滲出,讓那份疼痛消解,可即便如此,隨著男人那仿佛要將麗人那充血到發紫的乳頭擦拭到干干淨淨的動作,那粗糙的海綿摩擦過少女的乳尖,仍舊令她挺起一對豪乳的同時淫亂地悲鳴出聲。
“像這樣……對乳頭……刷來刷去的體驗……咕啾……還是……第一次……小穴……噫呀……啾嚕……”
——可乳虐還遠遠不是終點,另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俯下身,用自己的兩根手指將麗人的蜜穴稍稍向外撐開,隨即,便用另一只手拿出了等待已久的毛刷。
隨著顯然是用作情趣用途的,飽蘸著潤滑液的毛刷刷過麗人的小穴,刷毛與柔軟的陰唇摩擦,帶出極輕的呲呲聲,即便是堅強的俾斯麥也忍不住漏出發情的悲鳴,伴隨著充血的陰蒂被刷毛輕輕搔弄,她的小穴幾乎是立刻便噴濺而出濃稠的愛液,可對於這樣專門用於淫虐的道具而言,無論怎樣的潤滑也無法讓快感稍微減弱,她忍不住激烈地扭動起腰際,卻被前後的男人包圍住,舔舐男人菊穴的水聲,淫蕩的喘息聲與悲鳴聲,自然全部都被忠實地記錄了下來。
“嗯唔……咕嗚……唔……嗚嗚嗚嗚!”
而另外一邊,歐根的情形也絲毫不比俾斯麥更好,無論是海綿還是毛刷,麗人全都沒能逃過,可比起俾斯麥更加糟糕的是,隨著那一頭秀麗的藍發被男人按住,她甚至連嬌吟出聲都無法做到,而悲鳴聲也隨著男人小幅度挺動腰際的動作,化作嘴角溢出的一陣陣干嘔和喘息聲,就像是知道麗人怎樣都無法反抗一般,享受著肆意玩弄一位艦娘的愉悅的男人幾乎放飛了自我,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那柔軟的毛刷沿著麗人那光潔的陰阜向下激烈地刷弄她那本被陰唇包裹著的嬌嫩陰蒂,她拼命挺動著腰身想要從這酷刑般的快感下逃脫,可隨著男人用海綿激烈磨弄著她的兩粒充血乳頭,她甚至連改變體位都做不到。
理所當然的,美麗的藍色不死鳥,甚至沒有被插入,就抵達了今日的第一次絕頂。
“嗯……嗚……滋噗……嗯……噫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高潮的快感中,她淫亂地扭動著赤裸的腰身,努力想要將肉棒從她的芳唇之間吐出,噴濺而出的大量愛液染濕身下的地毯,也將本就沾滿了愛液與潤滑劑的毛刷弄得更加濕潤了許多。
可是,在前後的雙重侍奉下同樣接近射精的男人並沒有給予她強行將肉棒吐出的機會,他按住了麗人的螓首,向前猛烈地挺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舌尖努力向前頂著,往復旋轉著鑽進了男人那敏感的菊花之中,毒龍鑽侍奉讓男人衝刺的動作越發激烈,本想盡快讓男人射精,從而讓自己的後輩少承受一些壓力的俾斯麥,卻在男人們那更進一步的惡作劇下率先抵達了絕頂。
“哈……哈啊……像這樣,玩弄的話,我也……咿呀啊啊啊啊啊!”
那敏感而可愛,與她那嚴肅氣質完全不同的貓耳被身後的男人輕輕舔舐吹息,再加上乳首和小穴上傳來的,從未體驗過的淫靡愛悅,即便是堅強如她,此刻也只剩下了俯身在男人的大腿之間的力氣,那跪坐的身體在高潮的快感下一陣陣痙攣著,連帶著那一對豐盈的豪乳也有節奏地上下跳動,可無論乳峰怎麼跳動,海綿都會繼續用更加激烈的摩擦讓俾斯麥的身軀淫顫不止,直到仿佛失禁般的愛液噴射與她的悲鳴聲一同響起,男人們才恰到好處地停下了刺激,放任凜然的麗人在高潮余韻中無力地跪坐下來。
自然不是因為他們有著憐香惜玉的溫柔,只是如果專注於俾斯麥的悲鳴聲,便沒法捕捉到深喉射精瞬間的那淫靡水聲了。
“咕嗚……嗚噗……嗯唔……唔!”
歐根那粉嫩的喉管一陣陣顫抖著,淫哼聲聽起來就像是干嘔一般,隨著這含混不清的干嘔聲,男人那膨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喉穴里凸起出淫靡的弧度,而隨著更加激烈的衝擊,她的身體也一陣陣痙攣著,直到聲音仿佛呼吸般被最後的一輪衝刺所截斷。
隨著腦袋被用力按住,男人的腰際一陣顫抖,龜頭膨脹又縮緊,濃腥的精液幾乎以立刻填滿麗人的口腔為目標般猛烈地噴發,讓歐根那一雙秀美的眸子無法自抑地上翻到只漏出眼白,努力吞咽著濁精的她最後還是沒法將全部的精液咽下,隨著男人最後的幾次挺動再一口氣抽出肉棒,她干咳著,白濁混雜著滿口的唾液沿著嘴角滴落,她本能地想要將濃腥的液體全部吐掉,可是稍微遲緩了一點,她還是意識到了男人們希望她做什麼,在高潮余韻與窒息的朦朧感中,她看著前輩那俏麗的臉頰向著自己靠近,順從著前輩的指尖抬起了粉嫩的下巴。
“被射滿嘴巴的樣子真狼狽呢。我也,給歐根分擔一點吧……啾……咕啾……”
該說不愧是港區的驕傲嗎,即便剛剛高潮到接近失神,也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恢復了冷靜,盡管臉頰上仍舊粘著一縷因為剛剛的舔肛奉仕而汗濕的秀發,一對豪乳也上下起伏不定,她還是伸出一雙玉臂,溫柔地將歐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這一次,她努力將自己纖薄的兩瓣紅唇張開,包裹住了歐根那抿緊的芳唇,一雙同樣汗濕的赤裸玉臂將歐根攬入自己的懷里,用吸吮出嘖嘖聲的方式索取著麗人口中的精液,自然,親吻的淫蕩水聲與兩人那略微慌亂的鼻息,也全部成為了ASMR的一部分。
直到將歐根的芳唇之間尚未咽下的濁精全部掃進自己的口內,她才帶些心疼地讓彼此的唇慢慢分離,舌尖輕輕舔過歐根的唇瓣,再將精液慢慢飲下。
“抱歉,我的嘴唇上有糟糕的味道。”
她低聲說,麗人並不像歐根那樣擅長表演,用剛剛舔過肛門的舌頭再和歐根唇舌纏繞,即便心知歐根不會生氣,她也還是感到些許歉疚。
“沒事的……只要是前輩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嗯❤”
歐根喘息著,隨著彼此相擁的兩人那剛剛被性玩具折磨過的乳尖無意中輕輕碰到一起,兩人的身體都在激烈的快感中一陣痙攣,鼻端漏出甜美的淫哼聲。
而男人們也越來越興奮,盡管仍舊保持著安靜,可他們手中的性玩具已經讓兩位麗人確定了接下來要接受怎樣的玩弄。
“謝謝兩位艦娘小姐的雙重侍奉,現在就該給兩位回禮了——能夠勞煩兩位,挺起自己的屁股嗎?接下來,會被怎樣對待身體……可以告訴大家嗎?”
自然,無論是歐根還是俾斯麥,都毫無反抗地按照要求行事,畢竟,兩人並不是第一次接受肛交,也不是第一次被灌腸。
俾斯麥菊花的第一次,在數年以前,提督離開,港區曲終人散後不久就已經喪失了。那個時候的她還並不是熟練的傭兵,盡管強大,卻仍舊會受傷,在一次低級失誤被深海艦娘的艦載機命中而導致的大破之後,她沒能完成援護港區的任務,而修理艦裝,補充彈藥和油料的資源和委托失敗的賠償加起來,比傭金還要高得多。
最後她只好主動向那個帶著些猥瑣笑容的男人發聲懇求——只要能夠繼續她尋找提督的旅途,那她什麼都願意做。
那天她凌晨才回到她們暫住的宿舍,漱口,再默默地用花灑衝洗小穴和菊花中滴落的精液與乳房上被抓出的血痕,歐根忍不住流淚,她卻並沒有哭,甚至還有余力平靜地摸摸後輩那溫軟的藍發。
歐根的後庭處女,則喪失得更晚一些,那次,俾斯麥沒能預估到春藥的效力,冒昧地在提督的挑釁下吞下春藥後,告訴那個黑人提督和他的伙伴,自己願意讓他們所有人發泄到滿足為止,只要他們願意動用港區的關系,在港區周圍的各個城市張貼一千張尋人啟事,結果,在一輪又一輪的交合後她被干到幾乎宮脫,可龍精虎猛的黑人們卻毫無滿足的意思,朦朧中,她看到用力踹開房門,一邊向著自己疾步走來,一邊將襯衫褪下甩在地上的藍發麗人,以及當她被壓倒在滿身精液的自己身上時,貼著她的耳畔低聲吐出的話。
——只要能陪著前輩繼續尋找提督的旅途,那她也什麼都願意做。
……與那個時候的狼狽,以及過去許多次的狼狽比起來,只是描述被灌腸的感受,完全算不上什麼。
“接下來,因為想要肛交又害怕弄髒的緣故,你們會用粗大的針管強行插入我們的後庭,給我們灌腸……嗯唔……咕啾……”
俾斯麥冷靜地出聲回答,就像是她對這一切已經有了覺悟那樣,她低下頭,用仿佛水晶般無機質的目光看著懷中的歐根,歐根會意地用雙手勾住灰發麗人那被薄薄細汗沾濕的白皙脖頸,然後,兩人的嘴唇又一次相貼,就像是彼此都對於肛交頗有了解那樣,她們維持著相互擁抱親吻的動作盡可能地讓自己的纖腰下沉,以此來讓臀瓣上翹的幅度更加驚人,盡管彼此的下身都因為慌亂和期待而微微顫抖,但兩位少女都完全沒有掙扎的意思。
“咕啾……快點啦……啾……我們的後庭……嗯啾……都不是第一次被用過了……前輩……哈啊……嗯呀啊啊啊啊❤”
歐根一邊格外依戀地啃咬著俾斯麥的唇瓣與唇角,將其上粘著的唾液與濁精一點點掃進嘴唇中,一邊也小心翼翼地看著前輩的神情,這對於她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盡管俾斯麥從來不苟言笑,她卻能從那張像是美麗的玉石雕刻般繃緊的臉頰上找到最輕微的一點變化,只是這一次的變化卻一點不輕微。
隨著那裝入了超過500毫升溫熱灌腸液的粗大針管被一口氣插入到俾斯麥的後庭花之中,那雙美眸幾乎在一瞬間就微微上翻,變得慌亂不已的濕潤呼吸噴在歐根俏麗的臉頰上,那兼有吃痛和刺激,顯得格外惹人愛憐的神情讓她一瞬間忘掉了自己也在准備被灌腸,而男人們敏銳地捕捉到了藍發麗人瞬間的失神,隨著針管一口氣插入,她的芳唇微張,漏出艷麗的悲鳴聲。
“歐根……呼……放松一點……嗯……”
藍發少女的纖手本能地扣緊了俾斯麥那柔軟的裸背,而灰發麗人在最開始的慌亂之後,很快便適應了灌腸的刺激感,雙手輕撫著後輩那一頭秀發表達著關心,同時努力收緊自己粉嫩的菊蕾,防止灌腸液從後庭中溢出,偏偏負責灌腸的男人就像是喜歡惡作劇一樣不斷旋轉著那本就粗大的注射器,一邊將其中兼具潤滑效果的灌腸液推入麗人的後庭甬道,一邊輕輕搖晃著它,而從懷中的歐根那有節奏的嬌顫和喘息聲中,她意識到大概眼前的少女也在被用同樣的方式玩弄著菊花。
“嗯……前輩……哈啊……好多……”
為了制造出夸張的效果,男人們用上了遠超需要的潤滑,如此多的灌腸液大概會讓普通的女孩子受傷也說不定,可是,對於身體柔韌的艦娘而言,卻僅僅只是讓她們的不適更甚一籌,可作為合同的一部分,她們甚至不能保持沉默。
隨著兩根空空的針管從麗人的菊蕾中拔出,話筒適時地放在了彼此喘息不定的唇邊。
“那麼,貓醬和歐根醬,被灌腸之後的感覺如何?”
隨著話筒的動作,男人們環住兩人的腰際,本來強忍著噴射的欲望就已經相當困難,更不要說在這種情況下運動,俾斯麥努力咬住嘴唇,纖手牽住後輩的手腕表達著鼓勵,歐根無力地回以感激的眼神——隨著彼此那艱難的動作,她們很快便從剛剛面對著面,呼吸相聞的勾人姿態轉變成了並排向前的跪姿,而兩個男人也迫不及待地仰面躺在了她們的面前,兩根規模驚人的陽具就像是在等待著她們主動騎上去那樣,在並排的兩人面前高高聳立。
“……就像是……想要排泄,那樣的感覺,菊花,被灌得滿滿的……嗯……可以的話,希望,能夠上廁所。”
——實際上,知道這一次一定會被侵犯的兩人,本來就提前清理過一次,灌腸多少有點多此一舉,但即便不會噴射出汙穢之物,當著男人們的面噴出灌腸液也令兩人羞恥不已,俾斯麥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可是隱含著情欲的平淡聲线卻往往比痴女們的淫聲更加引人入勝,連念著台詞的男人的聲音都興奮了起來。
“不行……已經快要……撐不住了……至少……讓我去下洗手間……”
另一邊的歐根臉頰通紅,雙膝拼命並攏的她雙手撐著身下的地毯,隨著直腸的陣陣顫動,她的身體也隨之痙攣不已,蜜肉之中不住滴下粘膩的愛液,顯然這份羞恥讓天生就格外敏感的艦娘嬌軀已經抵達了極限,本來就有著溫柔甚至弱氣的性格,歐根的哀求聲則更加增強了男人們的施虐心。
“不行哦,艦娘小姐們,要是去洗手間的話,不就沒有意義了麼?現在,貓小姐和歐根小姐就主動騎上面前的肉棒,然後努力忍著不噴射出來——扭動腰際的話,灌腸液也會在腸子里滑動,讓清理更充分的吧?”
男人的聲音愉悅,可歐根的臉頰卻因為這過分的話語而紅透了,拼命讓臨近極限的菊穴忍住噴射的欲望,她用含混不清的聲音反駁。
“這……這種事……做不到的……”
可是還沒有等到她說完話,歐根那仍舊粘著彼此親吻留下的唾液的芳唇,便被俾斯麥用食指輕輕抵住,同樣抵達了極限的她努力抵抗著菊穴噴發的欲望,可生性認真之極的她,無論答應過多麼夸張的事,只要已經定下約定,就會拼盡全力完成——哪怕是現在這種羞恥之極的變態要求。
“歐根,可不能讓大家覺得艦娘是柔弱的存在哦。”
然後,隨著那被灌得滿滿的後庭花在她爬動的動作下微微顫抖著溢出些許蜜液,她膝行到男人的腰際,那美麗如同雕塑般的上半身挺直,絲毫不去掩飾自己那一對形狀完美的豪乳與久經鍛煉的馬甲线,她用單手扶住那根膨脹到發紫的肉棒,用那粗大的龜頭磨弄著同樣愛液泛濫的肉穴入口,身下的男人盡管一言不發,可眼神已經如同磁鐵般被吸在了那仿佛神明打造出的,兼具美艷與矯健的女體上。
“那麼,接下來……我會努力試著……忍耐著不噴射出來的……嗯……咕嗚……嗯啊❤”
腰際慢慢下沉,那膨大的龜頭隨著她那原本呈現跪坐的雙膝向外慢慢分開成淫蕩的鴨子坐而緩緩沒入到她那緊窄之極的蜜壺軟肉之中,拼命縮緊的菊穴括約肌讓她的小穴也連帶著縮緊,蜜肉之中無數粘膩的皺褶仿佛要將那根肉棒之中的最後一滴精液也榨個干干淨淨一般帶來令人瘋狂的壓榨感,男人忍不住漏出愉快的喘息聲,而俾斯麥即便拼命忍耐,仍舊沒能壓抑住自己艷麗的悲鳴。
可是,僅僅只是讓肉棒插入還沒有滿足男人的要求,接下來,她還需要主動扭動那柔韌的腰際,直到榨出身下男人的精液,然後是再下一個……這是一場必輸的對決,最後一定會以她噴射出全部的灌腸液作結,可是束手就擒從來不是她的作風。
“那麼……我開動了……嗯唔……胸部……不行……”
——然而,她敗北的速度比想象中還要快得多。
維持著艷麗而淫蕩的騎乘位,她用一雙纖手撐住男人的臉頰兩側,讓自己那柔韌的蠻腰沉得更深,每一次她用自己的腰際畫出美艷的弧形,肉棒那粗大的龜頭都會叩擊她的子宮口,讓男人爽到漏出一陣陣愉悅的嘆息聲,那根肉棒也隨著她緊窄肉穴的榨取而一陣陣微微顫抖,就像是很快就要被她那格外熟練的榨精技巧榨出全部精液一般——
可是,隨著男人的雙手抬起,擠壓她那因為沉下腰際前後扭腰而不斷晃動著,在體位作用下顯得更加豐滿驚人的豪乳,用雙手的拇指仿佛按住手柄般輕輕揉弄著那剛剛被海綿刷玩弄到充血發紫的可愛乳尖,本就接近極限的她在一瞬間的分心後,再也無法憋住那本就超過了花徑所能容納的大量灌腸液。
“要去了……不行……不行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堅強的麗人在高潮中顫抖時的樣子,顯得是那樣的可愛,隨著清澈黏稠的灌腸液仿佛噴泉般從菊蕾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线噴射在遠處的地面上,那精致的菊蕾生理性地陣陣顫抖,連帶著麗人那堅強的意識一起,在極端的羞恥和淫悅中抵達了絕頂。那原本柔韌之極的蠻腰隨著脫力而委頓在身下結實的胸膛上,隨著那柔嫩的酥胸摩擦著身下男人的身軀,男人愉快地舔舐著她的臉頰,搶過主動權,激烈地挺動著腰際,讓堅強的女戰士那軟下來的嬌軀在他挺動腰際的動作下不住被強行抬起,可是俾斯麥卻已經完全無暇在意了,
——而另外一邊,僅僅只是看著前輩的堅強,以及那之後受辱時的痴態,歐根就已經接近了絕頂。
充血到極限的陰唇和陰蒂傳來一陣陣渴求的嬌顫,而身後的菊蕾一陣陣衝擊著入口的灌腸液讓她甚至連挪動身體都困難,可是,她還是努力膝行著,和前輩一樣地騎在了那根肉棒上,努力讓陽具對准自己那透濕到僅僅張開便不斷有愛液滴落在龜頭上的陰唇。
“我也……要開動了……前輩……前輩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只讓前輩一個人受辱,自己也要,和前輩一樣,承受男人們的淫弄……
她這樣想著,對准那根肉棒,一口氣沉下了腰,然後,幾乎是沉下腰際的同時,她那本就抵達極限的嬌軀痙攣著抵達絕頂,本就已經堅持了比俾斯麥更久的時間的她再也無法抵抗這激烈得過分的快樂,就像是身體本身正在祈求著高潮一樣,她的後庭軟肉顫抖著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灌腸液的同時,小穴也仿佛失禁般噴濺出大量愛液,一陣陣收縮著吮住男人陽具的蜜肉讓年輕人險些也被一起榨出——不過很快年輕人就無法再獨享這具溫香軟玉的軀體了,在灌腸液的充分潤滑下,那仍舊不住滲出液體的肛穴軟肉,幾乎是立刻便讓男人們爭先恐後地上前。
“哈啊……好突然……哈……太……大了……”
明明是堅強到哪怕大破也可以冷靜地發號施令的海上英雄,可與堅強的意志不同,那矯健有力的身軀在做愛時卻到處都是敏感點,菊蕾的軟肉在被猛然插入的一瞬間幾乎是立刻便纏上男人的肉棒,盡管後庭不可能和穴肉一樣遍布皺褶,那更甚一籌的緊致度和在過量潤滑下滑嫩之極的甬道仍舊令男人爽快之極,而隨著冠狀溝和龜頭肆意頂撞著直腸內壁的敏感神經,努力想要撐起身體的俾斯麥只感到腰際酸軟無力,乳峰被身下的男人緊緊握住肆意揉捏的同時,身後的男性也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扶住她那柔軟的赤裸腰際猛力打樁,每一次抽插都讓麗人軟糯的肛肉微微外翻,同時承受著身下的男性向上推動的力量和身後的壯健男子那肆意抽動的力量,她那敏感滑膩的乳峰與身下的男人胸肌來回接著吻,帶給她一陣陣令人痴迷而慌亂的快樂,令她的美眸慌亂地閃動不已的同時,嘴唇也微微張開,漏出含混的喘息。
“不行……很……髒……咕啾……啾嚕……”
而身下的男人則自然而然地抓住了俾斯麥此刻的弱點,雙手放開她的乳峰,然後勾住她柔軟的玉頸,強行扶正了她的臉頰,逼迫原本凜然,此刻卻慌亂不已的灰發麗人看著自己,隨即仿佛采摘戰利品一般,他忽視了俾斯麥無力的抵抗,強行吻上了眼前艦娘的嘴唇。
明明剛剛才舔舐過男人身上最為髒汙的位置,可艦娘的嘴唇仿佛天生就有一種魔力般,永遠帶著某種恬淡的香味,抗拒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灰發的麗人便熱情地迎合起了這個激烈的強吻,放任自己那嬌嫩的粉舌被男人肆意掠奪索取,而身下的男人則仿佛對待情侶一般刻意親吻出一陣陣淫蕩的水聲,讓這場亂交ASMR變得更加勾魂奪魄。
“兩根一起……噫呀……不可以……還沒有……結束……噫呀!”
而與此同時的歐根,情況還要狼狽得多,與無法撐起腰際的俾斯麥相反,她無法做到和俾斯麥一樣讓早已軟癱的腰際沉下來,身後迫不及待的男人甚至沒有等到後庭花中全部的液體排出,就用雙手一口氣繞過歐根那香汗淋漓的腋下,雙手仿佛享受珍寶一般,緊緊攥住那一對剛好盈盈一握的圓挺美乳,而那根天生便上翹的雄根,格外順暢地在這種體位下對准了少女那痙攣著噴出灌腸液的後庭花,然後隨著一陣咕啾,咕啾的水聲,這個精瘦男人的陽具僅僅只是在歐根透濕的臀溝上摩擦了幾下,就一口氣插入了進去,仍舊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歐根嬌軀一陣激烈的顫抖,小穴又一次溢出些許透明的愛液,讓雙穴被攪拌的聲音更加淫靡誘人。
“嗯……不可以……咬耳朵……噫……啾……嗯啾……”
那一對美乳仿佛男人的玩具般,被搓弄著靈活地改變著外形,同樣被折磨到發紫的乳首不時被男人用指縫夾住輕輕摩擦,在快感下連腦袋也變得不甚清醒的麗人搖晃著螓首試圖擺脫過分激烈的淫悅,卻讓自己敏感的耳垂落入了身後男性的進攻范圍,猴急的年輕人甚至顧不上撥開秀發,便將幾縷汗濕的藍發與她的耳廓一同含進自己的耳中吸吮舔舐。
她本能地更進一步地轉頭,就像是想看看身後這個過分的家伙的臉那樣——可歐根的這個嘗試失敗了,身下的男人適時地猛烈挺動腰際,叩擊著花徑盡頭的子宮口,蜜肉傳來的快感令她無法自抑地閉上一雙美眸,身後的男人隨即便湊過頭來,強行吻住了麗人的芳唇,無視了檀口中仍舊殘存著的淡淡精液味道,男人一邊用長滿胡茬的下巴肆意磨蹭著歐根那柔軟嬌嫩的臉頰,一邊激烈地索求著麗人唇中的每一點液體,而瞬間的抗拒之後,與俾斯麥一樣,無力抵抗的她放任男人吸吮著自己唇瓣的同時隨心所欲地玩弄著她的乳峰,而歐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隨著腰際無力地挺動,本能地向著前輩的方向伸出手。
無法看見與自己並排的前輩,她汗濕的嬌嫩手掌滑過俾斯麥的腰线與玉臂,然後才與自己心愛的前輩十指相扣,盡管彼此的嘴唇都被陌生的男人奪走,但隨著手心里傳來熟悉的溫暖,她突然感到自己沒有剛剛那樣慌亂了。
“——剛剛還親吻著彼此的百合姐妹艦,現在被丑陋的男人們肆意掠奪著嘴唇,僅有彼此相扣的十指能夠傳達彼此仍在對方身邊的事實——”
主持ASMR的男人恰到好處地念出台詞,本能地,兩位麗人都努力掙脫侵犯著自己嘴唇的男人,表達著含混不清地反駁。
“才不,不是百合——噫呀!”
“……和歐根她,並不是姐妹艦……嗯唔!”
而男人們的回應,卻是更加激烈的抽插,以及汙言穢語——第一段ASMR已經抵達了最後的高潮,男人們也不用和之前那樣保持沉默了。
“明明不是姐妹艦,可似乎貓醬聽到歐根醬的悲鳴聲時,小穴一下子就收緊了,差點就要射出來……”
“後庭也像是要趕快榨干我們,去幫心愛的妹妹脫困一樣,主動吸著肉棒不放呢……那麼,接下來就滿足貓醬的期待吧!”
(全文4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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