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受難日系列

第9章 維內托的受難日II

  某間著名的私人診所門口,此刻正站著約莫十余位黑衣的年輕人,在這個不算如何溫暖的夜里,他們的雙手都放在懷中,卻並不是為了取暖。

   這是城中心最為繁華的富人區,警力也飛快地投射到了此地;但警察們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便裝成無視的樣子飛快的走開——那一身黑色的長風衣以及懷中明顯鼓鼓囊囊的長杆狀物體,無疑,是那幾位艦娘一手創建起的,自稱黑手黨的組織,更何況,那幾位守護著城市的艦娘中的兩人,便站在那十多個鷹視狼顧的青年人周圍,甚至嬌小的金發女孩還向為首的警察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大姐頭……她……”

   阿維埃爾帶著幾分痛苦地出聲,輕輕扯動自己那過長的外套下擺。

   即便是這件相當名貴的外套,也沒法掩蓋住少女身上某種古怪的氣味。

   就在一小時前,她和烏戈里尼還共同在酒店的溫柔鄉中,被立下了功勛的干部們包圍著。

   伴隨著松軟的奶油蛋糕作為最後的甜點被送上餐桌,酒足飯飽的干部們自然完全沒有在意這份甜點,相反,總是能想到些新點子的小天使,主動掙脫了男人們的懷抱,將奶油抹在了自己那如同象牙雕琢的美好裸體上,然後,用一雙玉手捧上剩下的部分,將阿維埃爾那對令人完全無法聯想到驅逐艦的豐滿美乳上,也塗滿任君品嘗的奶油。

   順從著烏戈里尼的意志,小惡魔忍受著羞恥感低下了頭,親吻對方沾滿了奶油的淡粉色乳尖,將其上的白膩奶油全部舔舐干淨,與此同時,自己的胸部也在被對方做著使用充足奶油的護理,在兩位嬌小少女進行著的兼有淫蕩與純潔的百合場景下,縱然是玩弄過許多女孩的男人們也迎來了瘋狂。

   那兩具小巧的身軀在男人的抽插下控制不住的前後搖晃著,成69式的兩人只能竭力擁抱住對方帶著奶油甜香與淡淡香水味的身體,一邊拼命用舌頭品嘗著對方肌膚上的甜膩。不時有男人強行將肉棒插入到兩人那被奶油所潤滑的嬌軀之間,用兩人的身體作為小穴射出全部的精液,她們也毫不嫌棄地將男人們射在自己身上的白濁也混雜著乳白色的發泡奶油一起吞下,直到兩人的嬌軀幾乎沾滿了奶油,汗水與白濁為止——

   但在這場狂宴進行到最後的高潮之前,房門被敲開了,卡米契亞用帶著幾分慌亂的聲音,發布了“大蘿莉此刻正處於危機之中,大姐頭現在正在前往營救”的事實。

   當下再也沒人有心情做愛。兩人飛快地找到浴室,一邊衝洗著身體,一邊還彼此商議著營救的計劃——顯然短暫的淋浴沒法把這種級別的亂交留下的痕跡全部消除,小惡魔現在還感覺自己的身體上仍舊殘留著奶油與白濁的微微粘膩感。

   不過總之,很快她們也組織起了隊伍。帶有大口徑火炮的步兵戰車,以及安放在快艇上的若干挺重機槍與肩扛式導彈發射器——正如同過往時代的某位黑道領袖所言,黑手黨應當遵循三個原則,要向政府繳稅,做愛要戴安全套,以及重機槍比衝鋒槍好用;雖然這個時代賄賂比起繳稅更好用,艦娘做愛的時候也用不著戴套,但這最後一條原則,維內托還是相當認真地要求手下遵守著的,在陸地上,艦娘的實力受到了很大限制。

   裝甲車是最先抵達現場的,用一發炮彈炸死了幾名在廢棄廠區中不斷開火的槍手之後,兩位艦娘毫不猶豫地衝入到廠區里,在持續的火力壓制下,最後她們也只撈出了一位被天花板壓碎了胳膊的敵人,但還沒有等待她們仔細審問這個可憐人,幾乎是立刻,在一陣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中,廠區中央的數個廠房在同一時間塌陷,從廢墟外的地面上,她們發現此刻仍舊昏迷不醒的大蘿莉,可是,卻唯有大姐頭不見蹤影。

   “嗚…….要是大姐頭有個三長兩短……”

   ——兩人在廠區內爆發了激烈的爭吵,由誰帶隊開挖廢墟把大姐頭找出來,又由誰把大蘿莉帶回本部,最後弱氣的阿維埃爾屈服了。

   將大蘿莉那受了不少傷的軀體泡進了她們存著的修復液中等待恢復,現在兩人等在診所門口的目的,是要讓那個已經斷了手臂的男人被救活。

   當然,真的救不活也沒關系——重點在於,在這個混蛋把所有情報都吐出來之前,他得一直活著。

   “一定沒事的……港區崩潰那段時間,咱們過得那麼苦,也都撐過來了……所以,這次也沒事的……”

   小天使努力讓自己顯得開朗一些,但從她眼角的晶瑩看來,她心中也有幾分心虛。

   對大姐頭用修復液,還來得及嗎?損管呢?她們沒有損管,但像大姐頭這樣優秀的艦娘,加入總督府的話應該能得到一個損管的……

   “嗯。卡米契亞,你先去看著大蘿莉,我在這里和他們等待,你不擅長審問別人。”

   “……嗯。”

   在焦躁之中,兩人繼續著無果的等候,在庇護著她們的白發麗人突然消失之後,兩人身上的擔子瞬間便沉重了好幾分。

  

   伴隨著某種痛苦的束縛感,維內托從黑暗中睜開眼睛。

   嬌小的軀體,此刻正呈“大”字形張開,四根鐵鏈從四個不同方向,將少女的手腕與玉足拉扯得筆直。一雙纖細的玉臂如同十字架上的基督一般,向著兩側展開,展現出少女那光潔,微微見汗的腋下,而少女的下身被拉扯得更為夸張,幾乎呈現出劈叉的姿態。

   少女那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的美好嬌軀上,沒有哪怕一件衣物,甚至也沒有一絲遮蔽軀體的制品,原本穿在身上的禮服裙裝,此刻已經連同著內衣一起,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就像是她那嬌小的身軀,本就已經是世上最為誘惑的事物,再也不需要任何衣裝為她增添魅力,即便少女的身材與幼女幾乎無異。

   “維內托小姐——把你請到這個地方可真的是太艱難了。”

   男人輕輕拍動手掌,露出愉快的微笑,房間里的燈光被布置成了刻意照射向維內托這只待宰的美麗羊羔的方向,她完全看不見男人的臉,反而,自己那因為微冷的空氣而控制不住地勃起的淡粉色乳尖,以及下身那在前半夜的亂交中仍舊微微濕潤的蜜穴,全部都被燈光照射得格外明晰,縱然是維內托這樣的女性,也感到了幾分羞恥,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在談判之前示弱永遠都是最愚蠢的行為,那會導致喪失一切。

   “不過真幸運……我還是抓到了機會。在前一夜我還不是個教徒,但現在我只想向上帝祈禱。”

   她仔細傾聽著這個聲音,很快,她便感到了這個聲音當中的熟悉——然後她准確地報出了那個名字。

   某個新興企業的董事長。在市場上並購了多家企業的天才人物,兩人曾經在酒會上相談甚歡,似乎,他一手主導了密蘇里和列克星敦的那場電影,其組織蔓延到這個國家的許多領域。

   現在看來,天才總是和瘋子有幾分類似之處。

   她看向發出聲音的黑暗,血色的瞳眸微微凝實,屬於艦娘的卓越視力勾勒出陰影里模糊的男性身體,和那個人大抵有些類似。

   如果艦裝還能用的話——

   少女試著發動艦裝,但艦裝發出吱吱嘎嘎的單調自檢聲,並未隨著她的指示在空氣中顯形。艦裝如同艦娘的身體一部分,她立刻確認了那場爆炸確實將她的艦裝幾乎毀滅,恐怕在被修復液修理之前都不能發動。

   她眼中恰當地流露出的一絲驚慌,被陰影中的男人恰到好處的注意到了。

   伴隨著男人的一個響指,房間里亮起了燈。

   的確,她依稀記得的那個男人的臉此刻便端坐在沙發上。

   她轉頭左右觀察著房間——令她感到一絲畏懼的是,這個房間里,放著許許多多她大略知道或者稍微熟悉過的調教器具,然而,還有更多的,是她所不那麼熟悉,甚至從未聽說過的——這里就像是一個專門用於調教的地下室般,而且,從一些蛛絲馬跡看來,顯然,自己並不是第一個使用這個房間的人,甚至,也不是第一個被固定在這個器具上的人。

   “我還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這種榮幸,讓你這樣的大人物親自動手。”維內托勾起嘴角,縱然心中有著幾分驚慌,她的外表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相比於做敵人,還是做朋友更好不是嗎?您也會有不少地方需要用到手套吧?這個世道,戴著干淨的白手套可沒法搞好一個組織。朋友之間使用彼此的身體,恐怕會比作為敵人而強迫有著更為美好愉快的體驗。”

   實際上,在長達數年的艱苦經營下,擁有數千名成員的黑手黨,如果與企業全面開戰,絕不會處於下風。但當務之急乃是穩住眼前的男人,維內托不介意略微示弱。

   “維內托小姐,你真的很優秀,也很勇敢,和你的港區里的每個人都不一樣。”

   男人贊嘆著輕輕鼓掌,隨即,他報出了許多個維內托無比熟悉的名字。

   “港區的那位列克星敦太太,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一直在拼命懇求著我至少放過她妹妹……她妹妹倒是很勇敢,說要代替姐姐受苦什麼的就主動進了房間,不過,她在這個架子上,只過了……一小時二十七分半,就一邊潮吹著一邊失神了,她的姐姐還堅持了兩小時零五分鍾呢。

   那個影星密蘇里甚至還主動扭著腰勾引我,讓我不要把她放在那架子上,那個戴著乳環的奶子搖起來可真是性感……本來我還看好她能堅持得比太太久的,但大概是用乳環刺激的時候過頭了,結果就堅持了一小時四十八分鍾……還有那位性感的金發騎士姬,一直在被抱上去之前都還拼命掙扎著,結果被玩的時候,堅持的時間還沒有薩拉托加長…….”

   報出的名字越來越多,維內托的眼神里,逐漸從慌亂轉變成一種純粹的冷靜與憤怒。

   顯然,自己絕不是第一個被他禍害的艦娘……顯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而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您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是希望我也哭著求你不要像對待她們那樣對待我?”

   維內托聽他說完那一長串名字,才微微歪著頭出聲,這時她已經完全冷靜下來,聲音里甚至有幾分偽裝的恰好的好奇。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也用上了敬語。“維內托小姐,您可真是勇敢,我非常尊敬你的勇氣,才會在這個房間里以真面目面對你,也會告訴你事實。”

   然後,他張開嘴唇,帶著某種純粹的愉悅感出聲。

   “我對你說這些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無論你哀求也好,威懾也罷,嘗試逃跑也罷,結局都不會改變。我只想告訴維內托小姐你一個事實——你很優秀,也很勇敢,但在這個房間里,你既不是我的敵人,也不是我的朋友,只會是一條失神的母狗,一個在命令下會立刻去舔男人的睾丸和菊花的肉便器……”

   這些令人作嘔的言辭令維內托素白的臉頰微微一紅,但她還是有勇氣發出最後的疑問。

   “那麼,為什麼?”

   男人笑了起來,在沙發上前仰後合。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也問過我為什麼,答案就是,我想看到你們這些高貴,美麗的生命在淫亂中墮落的樣子,悲鳴著請求寬恕,然後被操弄成母狗,舔著最卑賤的男人們的肉棒的樣子,在白濁里如同兩只雌獸一樣相互清理小穴,然後再被更多的精液灌滿的樣子——你們本來就該是這種樣子,而且永遠都該是這種樣子!”

   “那你不會如願的。”

   盡管全身上下都完全不能挪動,但維內托還是無畏地直視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眼神讓男人的笑容更加愉悅,帶著幾分終於看到了自己所求的美好事物的極端快意。

   “對啊,對啊,就是這個眼神!再保持得久一點,再用更加輕蔑的眼神一點!作為開場而言真是完美的禮物,一位紳士也該送淑女同樣的禮物!”

   他用力拍手,大門打開,列著隊伍的蒙面男人們無聲地走進房間,高大的身軀與健碩的肌肉,與維內托那小巧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麼,就給維內托小姐今日的第一份禮物吧。”

   ——男人們一擁而上,包圍了那素白的優美嬌軀。

   “哼……你花了多少錢養這些奴隸…….嗯唔!”

   維內托低聲發問,但幾乎是立刻,少女美麗的血色瞳眸微微瞪大,眼神里多出了一絲驚懼。

   男人們接二連三地脫下背心和長褲,全身上下只剩下頭套,他們的肉棒,都無一例外的,膨大到如同嬰兒手臂般,即便是久經性事的女性也很難承受的地步,更何況,維內托的體型遠遠比尋常的少女嬌小。

   而更加令維內托驚訝的是,充血而猙獰的肉棒下同樣膨大的兩粒睾丸與卵袋,看起來顯然藏著比普通人多數倍甚至數十倍的精液。

   很顯然……他們都不是正常人。

   “一分錢都不用花。”

   男人笑了起來,“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玩弄艦娘的誘惑,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擋住金槍不倒的誘惑呢?”

   他竟然為自己倒了杯酒。

   “維內托小姐,作為肉便器,你一定會愛上和他們交朋友的——那麼,盡快開始吧。”

  

   “嗯……你這個瘋子…….唔!”

   尚且沒有等到維內托說出什麼更加難聽的話來,少女的身體便在架子的旋轉下,從直立的狀態轉變為躺平的狀態,於是,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在自己的臉上不斷拍打著的肉棒。

   “別用她的嘴,剛強的女孩崩潰求饒的聲音可真是太迷人了。”

   在男人愉悅的聲音中,一大瓶冰冷的黏液,被澆在了維內托那精致的蒼白肌膚上。

   “我遲早要殺了你……嗯噫嗚嗚嗚嗚!”

   突然而來的冰冷襲擊,讓維內托那飽含怒氣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然後,周圍的男人們便相當熟練地,開始將那一整瓶黏液有條不紊地在維內托的小腹與前胸上來回揉弄。

   意識到男人大概只會因為自己無力的威脅而更加愉快,維內托抿緊唇线,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忍受住悲鳴的欲望,只是,意識到了維內托正在強忍著本就敏感的嬌軀被玩弄的感覺,男人們開始重點照顧起了少女胸前那兩點嫣紅。

   “嗯…….唔…….噫嗚…….”

   盡管體型與幼女無異,但維內托的身體已經迎來了成熟。

   因為神經會聚集在一起,所以,貧乳往往會比巨乳更加敏感,男人們相當了解這一點,所以,帶著愉快的笑容,那粗糙的手指在黏液的潤滑下首先是用力按壓,然後又如同玩弄手柄搖杆般,操縱著那兩點美好的淡紅色來回旋轉,直到乳尖與乳暈一起被黏稠染成晶亮的顏色;然後,又用拇指與食指揪著那小巧的乳首向上方提拉。

   “唔咕…….嗯唔!”

   胸前兩點淡粉色的乳尖被男人們沾著黏液的手指來回揉捻著的感覺,讓維內托忍不住悲鳴出聲,伴隨著男人們向著上方拉拽乳尖的動作,維內托那嬌小的軀體向上彎曲成弓形,一雙嬌小的足趾緊緊並攏在一起,雙足用力抻直,讓被鎖鏈扣住的腳腕上都勒出了紅痕。

   只是,早已被黏液沾濕的乳尖很快便從男人們的手指中滑落,但顯然,他們有著充足的時間繼續自己的調教,當下,在維內托還沒有從上一波的衝擊中緩過神時,已經有另一個男人開始用尚且干燥的指尖,侵犯起少女胸前的兩點來。

   這一次乳尖被拉伸得更長,那早已充血的乳首被粗暴的捏緊,讓維內托在激烈的快感與羞恥感中悲鳴出聲。

   “嘿嘿…….維內托小姐這麼厲害的人物,胸部卻像小孩子一樣可愛呢。”

   這一次,乳尖被拉長到極限,男人們方才輕輕松手,那已經被捏到因充血而微微發紫的淒慘乳首再度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卻再一次的被其他的男人按揉起來。就像是詛咒一般,快感絲毫沒有因為被連續的玩弄而稍有減弱,反而因為充血的程度更甚,連帶著快感也更甚一籌,每一次乳尖被猛力刺激,維內托都控制不住地漏出喘息,盡管她的眼神里還滿是憤怒,但在這樣過激的玩弄下,連那份憤怒都逐漸的被春情所取代。

   “殺了你…….絕對…….絕對要殺了你…….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本就對自己的胸部無比在意的維內托,帶著憤怒從牙縫里擠出聲音,只是,作為回應,男人立刻便打開了一個早已充滿電力的按摩棒,然後,飽受侵犯的一側乳尖,便被這開到最大的按摩棒用力按了上去,維內托的嬌軀也如同過電般激烈地顫抖起來,因為毫無支撐而分外無力的腰際在空中反弓又委頓下去。她竭力含胸試圖躲避那根自慰棒,但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另一根相同型號的自慰棒被一個男性按上了另一側的乳尖。

   “忍耐快感的能力不也是和小孩子差不多嗎?果然就是小孩子吧!”

   “多喝牛奶才能長高哦!”

   “哈哈…….馬上就讓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喝牛奶喝個夠!”

   男人們大聲嘲諷,而與此同時,他們也有條不紊地將那冰涼的黏液均勻地塗滿維內托的整個嬌軀,從腰際,到那溫軟的玉腿,再到緊致的小腿與如同白玉般緊緊並攏的足趾,甚至連那塗著薄薄趾甲油的足趾尖端,以及微微冒著熱氣的光潔趾縫,都被全部塗滿了黏液——唯獨,避開了少女的小穴。

   然後,那兩根讓維內托沉浸於快感中,喘息不已的自慰棒暫且離開——隨即,在銀發麗人的驚叫聲中,架子一口氣轉了個個,讓維內托的嬌軀從仰面朝天,變成向下看著地面。

   少女感到自己仿佛是被捆在架子上的待宰羔羊,正在被男人們在享用之前均勻地刷滿調料,即便從頭套里,她也感到男人們的眼神與看著待宰羔羊無異。

   他們把艦娘…….當成什麼了……

   和用來滿足食欲的美餐一樣,是用來滿足性欲的飛機杯嗎…….

   只是,維內托那滿腔的怒火,在另一瓶冰冷的黏液倒上自己的美背時,再度轉化為了嬌艷的悲鳴聲,隨即,那兩根挑逗著少女充血乳首的自慰棒隨即再度貼了上來,逃避著快感的少女努力蠕動著身軀,那如同一尾游魚般搖晃不已的嬌軀很快便被男人們控制住,維內托徒勞地繃緊身體,不知何時,少女的下身早已淫液泛濫。

   這一次,他們重點照顧著的,是少女的腋下與那兩瓣如雪的素白嬌臀。

   即便是在烈日的照射下,也絲毫不受影響,總是如同冰霜般素白的皮膚,此刻正在男人們的玩弄下逐步地被那未知成分的黏液所覆蓋。

   在過往的港區里,維內托的膚質一向被其他艦娘們所羨慕,就像是維內托羨慕幾乎所有艦娘的胸部一樣。

   但此刻,少女那原本白如霜雪的皮膚,正泛起嬌艷的紅色。

   最開始感到冰冷的黏液,此刻正泛著反常的熱度。

   當男人們的手指滑過已經被黏液弄得滑溜溜的肌膚時,僅僅是那熱度就讓維內托漏出了喘息聲。

   就像是,被塗滿黏液的肌膚有了如同脖頸或者腋下那樣的敏感度一般…….而原本就敏感的兩瓣嬌臀,在被黏液塗滿之前,就已經讓維內托喘息不已,男人們,還刻意在早已塗滿黏液之後,將更多的黏液倒在兩瓣嬌臀上,放任多余的黏液沿著臀溝滑過菊門,帶來火燒般的熱量與激烈的快感。

   “嗯……唔…….哈啊…….”

   還有腋下與腿彎,也在被同樣的方式侵犯著…….沾滿黏液的兩根自慰棒頭,此刻正不斷地刺激著少女那被黏液沾濕的腿彎部分。

   而少女那沒有一絲毛發的細膩腋下,則在被兩個不同的男人以愛液作為潤滑,反復地用肉棒來回摩擦著——那激烈的腥臭味道涌入少女的嬌軀中,卻讓維內托感受到了更加激烈的期待感。

   “維內托小姐還真是堅強的人,黎塞留小姐被用上這種媚藥的時候,就只用了半瓶就已經被摸到高潮了呢——這種媚藥,是專門針對艦娘而開發的哦,還多虧了你們那個港區的艦娘們,用自己的身體為各種媚藥做實驗,才能調配出這麼棒的款式…….”

   男人笑著將酒杯放在桌面上,架子在蒙面人們的推動下轉了個圈,讓維內托那橫陳的玉體剛好能夠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盡收眼底。

   “我…….殺了你…….嗯嗚嗚嗚嗚嗚嗚!”

   拼命咬緊牙關忍住快感,維內托從口中擠出一句威脅的言辭,只是隨即,乳尖上的自慰棒壓得更緊,少女忍不住張開粉唇,漏出悲鳴的一瞬間,口中的唾液也因為她正俯身朝下,而沿著舌尖滴落到了地上,在仇敵面前,這種失態讓她羞恥不已,只是,她帶著痛苦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這才只是最開始。

   因為自己對高潮的忍耐,也快要抵達極限了。

   “咕嗚……唔…….嗯唔!”

   第三瓶黏液也被拿了過來,在男人們的口哨聲中,維內托不顧變得格外敏感的嬌軀,格外拼命地掙扎起來,只是,沒有艦裝力量加持的她,自然無法與這些健碩的男性,以及架子上的鐵鏈對抗。

   如她的意料,這一瓶黏液的目的,是她的後庭花。

   兩瓣嬌臀在男人們的動作下被大幅度的張開。

   維內托一邊低聲斥罵著,一邊竭力讓括約肌收緊,只是,恐怕早已考慮到了少女會這麼做,很快,那瓶黏液上便被接上了灌腸專用的軟管。

   冰冷的液體罔顧維內托的意志,慢慢灌入到了驕傲的銀發麗人的直腸中。那激烈的刺激感讓維內托繃緊身體,徒勞的掙扎,甚至,第一次地發出了小聲的哀求。

   “不要再灌了…….已經…….要撐破了…….”

   “在說什麼呢,列克星敦太太可以灌足足兩瓶,密蘇里小姐還能灌得更多,一直灌到噴出來為止呢。”男人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維內托小姐就算是小一點,一瓶是沒問題的哦?”

   “才……不小…….”

   她低聲自語著,竭力忍耐著高潮即將到來的愉悅感——終於,最後一滴黏液也被擠進了她的後庭內部,然後,壓倒少女最後一點意志的稻草隨之而來。

   第五根自慰棒,更准確的說,是激烈的震動著的假陽具,抵在了維內托淡粉色的緊致菊穴的入口部位。

   盡管還沒有被碰過小穴,但在前半夜已經做過,性事的余韻還沒有完全消失的情況下本就更加敏感的小穴,再加上全身那承受著如同過電般快感,被撫弄不已的各個敏感帶——在所有這一切的刺激下,少女的頭腦一片空白。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中閃過一絲鈍痛。伴隨著激烈顫抖的嬌軀,那並未被觸碰過的空虛小穴痙攣著,不斷噴射出大量的愛液。

   在透明的黏稠如同決堤之河般噴灑在地面上的同時,那根粗壯的假陽具,也伴隨著高潮過程中失控的括約肌,被強行插入到了少女的後庭之中。

   大概已經不是第一次強行為艦娘插入假陽具了,那根假陽具,在黏液的潤滑下一口氣深入到了直腸深處,激烈地刺激著在催情黏液的作用下分外敏感的腸壁。維內托的高潮甚至未能結束,便因為這高速顫動著的假陽具,進入到下一次小規模的高潮。

   “那麼——接下來就是最後一瓶了。”

   男人愉快的笑著,這一次,伴隨著扣住少女手腕與腳腕的鐵鏈位置調整,維內托的嬌軀再度恢復仰面朝天,只是,這一次,在男人們的扶持下,她的軀體成了V字形,僅僅只是稍稍低頭,就能看到自己那以格外羞恥的姿勢向外大幅度張開的兩腿,甚至還有兩腿之間那原本格外光潔,此刻卻已經沾滿晶亮愛液的幽深花徑。

   “不…….不要…….”

   在維內托帶著幾分恐懼的眼神中,男人們將漏斗放在了少女小穴的入口處。

   “維內托小姐,做肉便器,可遠遠比做提督的艦娘,做黑幫頭領,做公司職員,做一切事都更加符合你們艦娘淫蕩的身體哦——接下來,你就會體會到了。”

   ——不,休想把這該死的快感推給我們艦娘,是媚藥的緣故,你這條汙穢的狗,我絕對,絕對——

   “嗯……唔……唔咕噫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咬緊的牙關因為流入到那灼熱的小穴中的冰冷,以及隨即而來的更進一步的灼熱,而綻開。

   罔論她的意志,在第三次的高潮中,維內托失態地悲鳴。

   “這個叫聲可真是太棒了!”

   男人愉快的出聲,維內托拼命地用仇恨的眼光看向眼前的男性,只是因為多次高潮而無力的身影老老實實地癱軟了下來,放任男人們的手指在那凝脂般美好的肌膚上來回游走。

   直到最後一滴媚藥黏液被灌入到少女的小穴中,男人們才滿意地從一旁拿來另一根橡膠制作的假陽具。

   “那麼,維內托小姐——雖然恐怕你已經很習慣被男人們玩弄了,不過,大家畢竟都是溫柔的人——就先讓你的下身適應一下媚藥的感覺吧?”

   只是,話雖這麼說,那根粗大的橡膠棒的插入卻毫不留情,隨即,橡膠棒內置的電動裝置開始運作,維內托那癱軟的腰際再度繃緊,那根橡膠棒也伴隨著維內托嬌軀的顫抖向外一寸寸滑出——但卻在完全滑出之前的一瞬間,被男人們再度用手掌一口氣推到了最深處。

   那本就緊窄溫暖的陰道此刻被假陽具強行撐開,更兼兩根假陽具一起瘋狂的顫動著,她只感覺無論是子宮還是直腸里的黏液,都同樣的顫動不已,更加糟糕的是伴隨著這種顫動,她感受到了某種羞恥的尿意。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對了,維內托小姐。有想要補充水分的想法嗎?”男人拿起酒杯,為維內托也倒了一杯酒。

   “誰要……喝你的水……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噫!”

   身下的假陽具震動靈活地改變著頻率,剛剛放緩,讓維內托稍稍得到幾分喘息的瞬間,那兩根假陽具,以及在自己的乳首與腿彎處持續著游走刺激的自慰棒,都被一同開到了最大頻率。

   拼盡全力才忍耐住不至於失禁,可是,又一次的高潮卻完全無法抑制,維內托那纖細精致的俏臉此刻因為強忍尿意而汗濕,如同桃花般嬌艷。

   “這麼叫的話,大概喉嚨會很干吧?還是說——雖然不那麼想喝水,但是很想尿出來呢?”

   男人笑著出聲。

   “…….你在水里…….又加了什麼…….”

   “我可沒加什麼哦,這只是一點小小的,可以被忽略的副作用而已。在開始正戲之前,維內托小姐,只要說一聲‘我是大家的母狗’,就可以自己放尿,而不是被干到失禁哦。是不是很有吸引力呢?”

   男人的指尖在維內托光潔,溫熱的陰戶上反復游走。那被塗滿了黏液的陰戶每一次被男人冰涼的手指觸碰,都讓維內托忍不住發出一聲拼命壓抑的悲鳴,盡管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在這個混蛋面前丟臉,可是,這種情況,就算是想要忍受,也做不到……

   “呸……嗯唔……惡心…….嗯呀啊!”

   維內托想要啐眼前的男性一口,可是,伴隨著男人用手攪動插在她菊穴之中的自慰棒,少女的舌尖控制不住地吐出,原本想要吐到眼前人臉上的唾液此刻也難以自控地順著嘴角滴落——早就對艦娘們的身體垂涎三尺的蒙面人們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幾乎是立刻,一個始終沒能得到玩弄維內托的軀體的機會的男性便跪下身軀,如同野狗一般舔舐著少女那如同美玉般的俏臉,維內托美眸微閉,向著相反的方向轉頭,然而,卻只是迎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雖然在首領的命令下不能占據少女的小嘴,可是那極端膨大的肉棒與睾丸,卻不斷地蹭著少女的俏臉與銀色秀發,她只能拼命抿緊唇线,但即便如此,肉棒尖端那大量的先走液也已經被塗抹上了她的嘴唇。

   盡管理智上,她從沒有任何時候像現在這樣厭惡男性的陽具,可是,鼻端的雄性氣息,已經令她開始期待起了肉棒的插入。

   真正的,真正的肉棒,而不是這種橡膠制作的玩具……

   “三,二,一——遺憾呢,維內托小姐,還是說,維內托小姐比較喜歡羞恥的方式?不過,無論如何,就該開始正戲了。”

   男人退開的同時,一個蒙面人站到了維內托的身前。

   那粗壯,巨大的肉棒頂在了少女的臀溝位置的同時,束縛著少女四肢的鐵鏈位置也伴隨著架子的轉動調整,讓維內托能夠清晰地感受著自己身下的灼熱的同時,看見正摩擦著自己的緊致嬌臀,做著最後的潤滑的男根——然後,男人將手伸向她的後庭,一口氣拔出了插在其中,顫動不已的自慰棒。

   那痙攣著的括約肌終於等到了泄洪的機會。大量的黏液順著決堤的位置噴涌而出,只是,那嬌嫩的後庭尚且沒有等到清空其中的媚藥存量,便已然被等候在旁邊的肉棒借著括約肌大幅度張開的瞬間,一口氣貫入到了少女嬌嫩的直腸深處。

   “噫…….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間的失神,讓維內托那俏麗而冷漠的容顏,變成了最為糟糕的高潮臉。

   一雙血色的美麗瞳眸控制不住地上翻,舌尖大幅度地吐出,而意識,也迎來了瞬間的斷线,一並迎來短暫的斷线的,還有對下身尿液的掌控。

   ——她還從來沒有那麼討厭過自己那強韌的意志。

   過去的時間里她用這份專注躲開過深海院長的炮擊,撐著大破的艦裝對著院長的身體開炮,也曾經在黑幫草創時,在修復液與人手一樣不足的情況下連軸轉上數十個小時,再畫上濃妝出席晚宴,直到坐上阿維埃爾的車方才倒下…….此刻,在瞬間的失神後,她也取回了自己的神智,只是,一切已經遲了。

   蒙面的男人手里正握著另一根橡膠棒,伴隨著橡膠棒的拔出,大量的愛液與黏稠藥液如同噴泉般,從少女嬌嫩的蜜壺中噴涌而出,只是,卻完全無法遮掩住幾乎同時從那里噴射而出的,清亮的弧线。

   那帶著淡淡糟糕氣息的弧线,因為維內托的嬌軀被強行折成V字形,雙腿也大幅度張開的緣故,便噴涌向天空,然後,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正抽插著自己的後庭花的男人胸膛,只是,更多的,還是灑在了維內托那精致的嬌軀,甚至還有俏臉上。

   因為大量的尿液,銀發的麗人不得不閉上眼睛,淡淡的騷味令她羞恥得想要哭出來,只是,男人們卻如同享受著聖水一般,舔舐起那被尿液沾濕的俏臉,香肩,以及少女那緊致的小腹與並不存在的胸部。

   “呀…….哈啊…….不要舔…….你們…….是笨蛋嗎…….噫呀啊啊啊啊!”

   與羞恥感一樣強烈的,是激烈的膨脹感。

   後庭被男人那病態的膨大物漲得滿滿的,本來,就算是再這麼淫蕩的艦娘,承受這樣粗大的肉棒,一直在高潮之前也都該是痛苦的才對。

   可是,在那經過許多次實驗,格外契合艦娘身體的媚藥作用下,就算是和少女那小巧的身體比例並不匹配的巨大陽具帶來的擠壓與膨脹感,也仿佛被轉化為了快感一般。

   只是那伴隨著每一次抽插而不斷的外翻又陷入的菊穴軟肉,以及仿佛五髒六腑都被攪動的感覺提醒著維內托,哪怕對於艦娘來說,也絕對不應該承受那麼大的陽物…….

   只是,現在,除了咬牙迎合著男人那粗大的肉棒,希望他盡快射出精液,結束這場仿佛永不停止的快感酷刑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呢…….

   “連心愛的肉便器的尿都不敢舔,又怎麼能說愛她!”

   每一次舔舐都讓維內托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繃緊,在她無力的制止聲中,男人們毫不在意,反而開起了玩笑,甚至連原本刺激著少女乳尖的兩根粗大自慰棒,也被暫且拿到了一邊——終於,這讓維內托的身體從V字的狀態正了過來,在又一次翻轉之後,她便變成了背向抽插自己後庭的男人,那小巧的身體如同某種精品的性愛娃娃一般,被身後健壯的男性以及他粗大的男性陽具猛烈地衝擊著,每一次衝擊都讓維內托控制不住地向前搖晃嬌軀,周遭的鐵鏈也隨之發出悅耳的響聲。

   “嗯,哈啊,嗯唔,這樣的話,又,又要…….”

   腦海一片空白。

   絕對要殺了你們,絕對要……

   可是,好舒服。就像是五髒六腑都在迎接著性交的快樂一樣,好舒服,就像是每一寸皮膚都變成了性器官一般,如果,如果有誰能直接插進小穴的話——

   “噫…….噫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然後,少女的欲望成了真。

   不再讓少女看著自己的菊穴被抽插,當然不是因為蒙面人們照顧到了維內托的羞恥心。

   想要讓這些男人們得到發泄,只讓一個洞被肉棒抽插,恐怕有點太少了——

   肉棒洞穿小穴與子宮口,龜頭強硬的擠入少女嬌嫩子宮的一瞬間,維內托那堅強的意志再度迎來了瞬間的空白。

   那單薄的軀體,伴隨著每一次的猛力抽插,雙穴都發出激烈的啪啪聲,兩根一口氣洞穿到直腸最深處與子宮內部的肉棒,不僅攪動著少女的嬌軀,更是讓少女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緊致小腹上都隱隱浮現出肉棒的痕跡,每一次抽插,大量的愛液與直腸內的殘留黏液都噴涌而出,因為自己的身高過於矮小,維內托只能埋首在眼前人的胸膛里,帶著某種殘存的憤怒,銀發少女用貝齒用力咬著眼前人的胸肌,只不過在男人那沾滿汗水的胸膛上只留下了淡淡的齒痕。

   努力地搖晃著腦袋,試圖吸入新鮮空氣,只不過,前後的位置都被男人緊貼著,每一次少女試圖深呼吸,前後同步的猛烈撞擊都會讓她吐出肺中的所有空氣,在輕微的窒息感下,維內托的頭腦也越發眩暈。

   只要,只要堅持到這兩個家伙射精,然後,就至少能喘息一下…….

   維內托努力放松身體的同時,也小幅度地收緊著自己那勾人的菊蕾與花徑。

   放下羞恥感的話,自己也並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們做愛,也不是第一次被雙穴同入。哪怕是媚藥衝擊自己的頭腦帶來陣陣眩暈,主動收緊雙穴的快感,也還在忍受的范圍內,媚藥絕對不會只對自己有用的…….

   “咕啾,嗯咕,哈啊……..”

   這樣想著,她輕輕偏過腦袋,用舌尖舔舐著眼前男性胸肌上凸起的乳頭,努力奪回著所剩不多的主動權,盡管嬌軀已經酸軟無力,但,只是榨干這兩個人,還是足夠的…….

   放下羞恥,少女的奉仕很快便取得了成效——或者說,這些男性原本也就不打算持久忍耐。

   伴隨著最後一輪抽插,她感受到膨大的龜頭,以及男人們突然繃緊的身體與加快到極限的打樁速度。

   “要射了…….”

   “我也是……這肉便器扭起腰來真是嚇人…….”

   在激烈的喘息中,兩人同時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果然還是幼女更棒啊…….射了,射了——”

   然後,便是令少女的腦海陷入徹底空白的,激烈的射精。

   “誒…….唔,嗯,嗚咕噗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熱浪衝擊著少女的子宮,以及早已經被灌滿的直腸,那仿佛將水龍頭直接開在身體里的,被媚藥強制變化為了激烈快感的壓迫感,讓小巧的麗人翻起白眼。

   這真的還是人類的射精量嗎,在失去意識之前,少女的腦袋這樣自作主張地懷疑著。

   伴隨著持續不斷的射精,少女的小腹微微鼓起,那嬌小的身材在男人們伴隨著射精而進行的瘋狂抽插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子宮與直腸被男人們的精液灌得滿滿當當的感覺令維內托虛張著小嘴,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同交配的種豬一般,長達數十秒的漫長噴射結束之後,伴隨著幾聲暢快的咆哮聲,兩個男人同時拔出了肉棒,然後,大量的白濁便順著維內托的蜜壺與菊穴噴涌而出,粘膩的精液多數都直接滴落在地面上,在地下積成一灘水窪,而即便是剩下的那些,也將少女那一對娟秀的玉腿打濕。

   伴隨著這瘋狂的射精,少女的身體機械地抽動著,快感令她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一雙玉足的腳趾刮擦著光潔的地板,而伴隨著兩根肉棒的拔出,少女的意識也隨之抵達極限,終於慢慢委頓下去。

   “呼——這家伙的小穴還縮個不停呢。”

   “現在看來,這家伙和那個騎士姬一樣——別看平常是那麼凜然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淫蕩的很呢——你看,這才一個多小時,就成這樣了——”

   如果昏迷過去,就好了,不是嗎……

   可是,聽見男人們的嘲笑聲,她還是努力睜開眼睛。

   這樣只會受更多苦而已,維內托想著,可是,哪怕是裝成昏迷的樣子,男人們的玩弄也不會停止,並且甚至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至少,自己要知道,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麼…….

   她咬緊牙關,低聲罵了一句。

   “真堅強啊,維內托小姐,那麼現在,該為你的堅持送上獎勵了——我特地為你准備了很好的禮物。”

   男人笑著,隨即,蒙面人們便拿過一旁的酒精棉球,很快,他們便用鑷子夾起幾個仍舊滴著酒精的棉球,其上透明的液體不住滴落。

   “這次……又是什麼?准備和食人生番一樣來個碳烤活人?”

   她虛弱的出聲,盡管身體已經淪陷,但,唯獨精神她還絲毫不願服輸。

   “哈哈,怎麼會呢。維內托小姐這樣棒的女孩,在死之前可還有很多能做的事。”

   然後,維內托在激烈而突然的刺激下漏出了一聲悲鳴。

   一團酒精棉球,被按在了維內托那左側的充血乳尖上,在鑷子的夾持下,勃起的乳尖與那淡粉色的美麗乳暈被反復地摩擦著,直到其上的汗水與黏液都被擦得干干淨淨,然後,又是一團嶄新的棉球被按了上去——

   一直到換了三次,少女那飽經摧殘的乳尖才暫且被停止了玩弄。

   “本來還需要有更多消毒程序的,不過…….對艦娘的自愈能力來說,做到這種程度就夠了呢。”

   就像是已經輕車熟路一樣,男人戴上了手套,然後,從一邊散發著淡淡酒精氣息的盤子上,拿起了一道細細的銀鏈,其下,一個銀質的十字架伴隨著男人握住它微微搖晃。

   “你……”

   維內托的臉色微變,她意識到,男人對她的摧殘,顯然不止於抽插和凌辱,還要留下永遠無法改變的刻痕。

   “維內托小姐,該心懷感激哦。這可是被宗座所祝聖過的,梵蒂岡腳下的十字架,與你美好的胸部是那麼相配…….都是幻想出來的東西。”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就算是剛剛才高潮過許多次,身體還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維內托還是咬牙切齒地發出斥罵聲,隨即,她扭動著身體,努力躲避著那帶有尖利尖端的,連接著銀鏈的乳釘,只是,身後的男性,以及站在兩側的男性,就像是已經料到她的動作一般,同時挾持住了她的身體。

   “唔…….惡心……垃圾…….”

   盡管拼命掙扎著,但在男人對乳尖輕輕一吹之後,少女那仍舊沾著酒精的乳首便立刻因為冷氣而挺立了起來,她繃緊著身體做著最後的掙扎,可是,在兩側的男性挾持下,她只能徒勞地,一次又一次地讓四肢的鐵鏈發出一陣陣輕響,直到乳釘那鋒利的針尖觸碰到她的乳首。

   “看好哦,維內托小姐——針尖就這樣在你那可愛的乳頭上留下永遠也不會消退的烙印了哦。”

   大概是因為血管里的媚藥的緣故,伴隨著刺痛感的,竟然是她寧死都不願承認的愉快感觸。

   粉色的美麗乳尖,就像是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一樣充血挺硬,她倔強地咬著嘴唇,不願流露出一絲軟弱,但當乳釘的尖端從乳首的另一側冒出頭來,帶出一縷淡紅色的血跡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

   “那麼,接下來,是這邊了——”

   她沒有因為那份痛苦而扭過頭去,哪怕是乳尖的刺痛感已經與愉悅感混在一起,難以分離,可她倔強地覺得,如果自己因為痛苦就扭頭,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就像是對痛苦投降了。

   她絕不願意投降。

   然後,兩側的乳釘都打入完成。

   伴隨著少女不斷顫抖著的嬌軀,乳釘下連接著的銀鏈與十字架輕輕晃動。這令她顯得如同聖女般聖潔,又如同魅魔般淫蕩,她咬緊嘴唇,不去看自己那飽經摧殘的乳尖,但嬌軀每一次晃動帶來的乳尖牽拉感都令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唔…….惡心……你…….還有什麼手段嗎…….”

   男人笑了起來,向著少女的兩粒乳尖與乳暈位置,用另兩團棉球緩緩擦拭。

   那具有微微弧度的胸部上緩緩流淌著的溫熱感覺提醒著她,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修復液。過往在港區的時候,每一次出戰回來,都會在浴池里加上滿滿一桶,然後幾位姐妹一起泡在其中——這是總督府的軍需品,普通的艦娘就算是舍得花錢,也不過只能在黑市上搞到區區幾瓶而已。

   伴隨著修復液奇妙的作用,少女的乳尖幾乎是立刻便得到了完全的修復,甚至連痛感也一並消失,只是,乳釘墜子的晃動帶來的快感,卻並未隨之消失,反而仍舊殘留著。

   “當然。”

   然後,那始終束縛著維內托的鎖鏈與腳鐐,便在男人的指示下,同時解開。

   盡管想要趁著這一瞬間做出什麼反擊,可是,她那飽經摧殘的身體,已經連一點動作都做不出來了,她虛弱地跪倒在地,只是仍舊倔強地仰頭看向俯視自己的男人,隨即,一套明顯是經過改造的兔女郎裝,被隨手扔到了她的面前。

   “接下來——維內托小姐,可不要再想著能夠像之前那樣偷懶了哦。”

   已有一個男人躺在了地上,他那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就像是留給維內托的座位。

   “要是我說…….我不做呢…….”

   維內托輕咬著嘴唇,揚起頭問道。

   “那,還有不少能穿的環呢。”

   他笑了起來。“女孩的陰蒂要是穿上環,以後做起愛的時候,可就有不少愉快的體驗了,對吧?”

   這一次,維內托那血色的美麗雙眸因為害怕而瞪大。就像是為了增強男人這話的說服力一樣,真的有一個蒙面人,將一個極為細小的銀環送到了他仍舊帶著手套的手中,然後是另一個恐怖的設備,被男人毫不在意的把玩著。

   “這個陰蒂環,如果通上電的話,可會有不少奇妙的感觸,像是剛剛維內托小姐的失禁,再來上幾次都沒問題哦。然後,還有這個肛門擴張器——那些玩得過頭的男同性戀,偶爾會把酒瓶或者擀面杖塞進菊花里,想要取出來,就必須要用到這個東西。維內托小姐,有試過把酒瓶塞進後庭里嗎?有了這個,就算是維內托小姐那樣小小的身體,也有機會做到哦。”

   僅僅是想象一下那種場景,維內托的身體就一陣顫抖。

   她狠狠地剜了眼前的男性一眼,終於,因為那過於可怕的威脅而屈服了。

   “你這個混蛋…….我…….做…….”

   她伸過手,慢慢撿起了地上那件極為纖薄的兔女郎裝,大概是參考了自己的身材所做出來的,經過了相當過分的改造的裝扮,不僅暴露出了身下的雙穴,甚至連原本擋住胸部的設計也完全不存在了。

   無論怎樣,都要忍受住這種羞恥…….

   咬緊牙關,她將那件兔女郎裝的領結首先系在了脖頸,然後撐起身體,將身體套進了即便對自己而言也過於緊繃的衣裝里。

   “這是求人的方式嗎?”

   兩個男性一左一右地,按住了維內托的肩膀,就像是威脅一般的輕輕搖晃,他們伸過手,輕輕撥弄著少女胸前垂落的十字架,每一次輕輕拉動,都令她的乳尖感到如同火燒的快感。

   她最終屈服了。

   “對不起……請允許我…….侍奉你們的肉棒。”

   不情不願地,少女低聲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男人們愉快的放開了手,放任她將衣裝慢慢穿好,下意識地將本該擋住胸部的兔女郎裝向上拉拉——只是,這件經過特殊設計的裝扮,剛好無法擋住維內托胸前那兩粒飽經摧殘的乳尖,即便維內托徒勞地將服裝向上牽拉,那美麗的淡粉色乳暈仍舊暴露在外,順著乳尖垂落的銀鏈與十字架,也還是在男人們的圍觀中淫蕩地搖晃著。

   放棄了遮擋自己的重要部位,維內托用指尖撩起自己的白色秀發,以膝行向前,跪伏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

   她當然知道,侍奉這件事應該怎麼做。

   帶著極大的屈辱,她美麗的俏臉伏在了那帶著惡劣臭味的陽物頂端,用唾液塗抹著男性的龜頭,然後輕輕吸吮,接下來,她繼續著從上到下的侍奉,靈巧的舌尖照顧到了冠狀溝與包皮系帶的位置,那過分夸張的肉棒與她的櫻桃小口形成了鮮明對比。

   然後她繼續向下親吻,用小手磨弄著那巨大的卵袋,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其中滿滿的精液。

   這麼多的精液射進自己的子宮里…….如果沒法在安全期結束之前逃出去,一定會懷孕的吧…….

   拋開腦海里那恐怖的念頭,她低下頭,忍受著卵袋上卷曲的陰毛摩擦自己俏臉的糟糕感受,舔舐著卵袋上的褶皺。

   終於,整根肉棒都被濕透,她顫抖著雙腿繼續前進,騎在了這個粗壯的男性的腰際,一旁的幾個男人,已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不斷地進行著拍攝,快門聲不住響起。

   她咬緊嘴唇。

   真惡心…….肯定,現在自己被凌辱的照片,已經被上傳到了網絡上吧……自己小小的身體和包圍著自己的壯健男性,會成為多少人的手淫材料?其中,會有自己的手下嗎?

   “嘿嘿,趕快啊,肉便器!”

   男人用力挺了一下腰,肉棒在少女的臀縫上摩擦著,她發出一聲低吟,乳鏈與其下的十字架隨之顫動。

   “我…….立刻就做……”

   身著兔女郎裝的銀發少女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意,可是,她還是順從地慢慢沉下了腰,在不斷響起的快門聲中,那緊窄的花徑慢慢下沉,將粗大的怒龍吞沒至大半。

   少女嬌小的身體,此刻已經被抵到了子宮口的位置——她拼命咬住嘴唇,最終還是心一橫,腰沉到了底。

   插入子宮的瞬間,快感令她那美麗的血色瞳眸上翻,待那昏沉的視线恢復清明,她開始努力前後擺動著腰際的同時,身旁已經站上了另外兩個男性。

   “請讓我奉仕你們…….”

   她順從地出聲,伸手,纖細的指尖開始擼動兩側那兩根幾乎無法握住的粗大男根,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因為服用了過量藥物而充血的龜頭正輕輕跳動。

   他們用了這麼過分的藥,大概也不會活很久…….維內托的心中甚至帶上了某種悲哀,這些人被那個混蛋所蒙騙,用藥讓自己的陽物膨大,精液更是上百倍的增加,可是,這種藥物絕不可能沒有副作用,大概,這些男人最好的狀況下也不過只有幾年可活了。

   絕對…….要殺了那個混蛋。

   維內托美眸緊閉,將櫻桃小口張大到了極限,勉強含入了眼前男人那過分粗大的龜頭,努力縮緊腮幫開始吸吮。

   然而,大概是因為藥物影響了思考的緣故,絲毫沒有考慮到少女的口腔能否容納,男人便用力按住了她的一頭銀發,開始了瘋狂的突擊。

   “嗯咕,嗯……噗唔,滋嚕,啾嚕!”

   激烈的悲鳴聲中,維內托只感到自己的喉嚨幾乎要被撐得裂開,嘴巴被擴張到極限的她只能閉上眼睛,開始了過去從未有過的艱難口舌侍奉。

   粗壯的巨棒填滿了少女那小巧的嘴巴,每一次男人挺動腰際,維內托都感到自己的櫻桃小口仿佛要被撐裂一般,但即便如此,她仍舊盡力地活動著舌尖,磨弄著肉棒的底部,與此同時還不斷嘗試著做出吞咽的動作,盡管少女那努力蠕動著的,如同名器般吸緊龜頭的喉嚨,只是讓男人的突擊更加瘋狂了幾分。

   在維內托的一頭銀發被用力按住,男人享受著強迫冷峻的少女服侍自己的口交服務的同時,維內托的雙手也在主動搓弄著肉棒。其他站在一邊的男人們紛紛用快門拍攝著這一絕景,維內托那嬌小的,被包圍著的身體,以及她早已滿面紅暈,沾著細細汗珠的俏臉,被汗水打濕的銀發,都在快門聲中被全部收進了照片里。

   激烈的羞恥感與窒息感,讓維內托有一瞬間甚至覺得暈過去會不會好一點,但她還是努力活動指尖,盡管那纖細的雙手幾乎無法握住兩根膨大到極限的肉棒,她還是將兩根肉棒都湊近自己的俏臉,不顧龜頭尖端已經沾滿的先走液,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摩擦著,讓其上的汁液在自己粉紅的臉頰上染上絲縷透明的水痕。

   阿維埃爾她們,絕對不會放棄自己。

   現在,她們大概已經結束了戰斗,然後會開始尋找自己的蹤跡…….只要自己在這里繼續做下去,他們就都會被自己拖在這里。

   而如果自己就這麼暈過去,那被帶到任何地方都是可能的,自己,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唔,噗…….嗯唔!”

   唾液控制不住地順著少女被撐開的嘴角向外絲縷地滴落,落在身下男性的胸膛上。

   身下的男性絲毫不顧這種髒汙,以恒定的高速,不斷地挺動著腰際,維內托那嬌小的身體就像是處在無法駕馭的野馬上一般,每一次抽插,她都被男性的腰際在啪啪的響聲中頂向高空,乳首上懸垂著的銀色十字架伴隨著少女嬌軀的上下晃動而毫不留情地牽拉著維內托的乳首,帶來激烈的快感,而那插入自己口腔的肉棒也隨著維內托嬌軀的顫動而進一步地在少女的櫻桃小嘴里肆虐著。大概是因為吃下了太多藥物的緣故,男人甚至連少女的嬌軀彈動過程中,貝齒不斷地剮蹭著他的男根都不再在意。

   “嗯咕……咕嗚…….”

   激烈的嘔吐感涌上喉嚨。

   肉棒伴隨著激烈的突刺,讓維內托有種自己的喉管即將被洞穿的感覺,如果不是晚宴之中少女並沒有吃下什麼食物,又已經過了半夜,大概會因為對喉嚨的激烈刺激而直接吐出來吧。

   即便是此刻,維內托也感到自己大概已經抵達了極限。

   所幸,比起少女的意識來,似乎維內托那過分緊致的口腔軟肉,對男人也是過分的刺激,扶著維內托的俏麗臉頰,進行了又一輪猛烈的抽插之後,男人在那溫潤的口腔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滋嚕,嗯唔,啾嚕,嗯…….嗯咳……咳…….”

   意識到男人即將射精,維內托努力向後活動腦袋,試圖躲開那最為激烈的噴射。

   那樣大量的精液,如果直接射到自己的嘴里的話……

   如果能拔出來,哪怕是被射到滿臉白濁也好……

   可是,在男人無情的鐵手下,維內托原本就已經因高潮而無力的肌肉只是繃緊了一下,便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掌控之中,維內托認命地放松了身體。

   然後,激烈的噴射讓少女的秀眉擰成一團,盡管想要發聲,但就連這樣的余裕都沒有了,少女只能從喉嚨里擠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大股大股的精液,讓維內托感到自己的檀口仿佛真的成為了便器,正有人向自己的口中釋放尿液一般。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會被嗆死——

   但即便是少女拼命吞咽著精液,黏稠的白濁卻並不是那麼容易咽下的,數十倍於普通人的大團精液在男人的挺腰下幾乎是瞬間便填滿了少女那本已沒有多少空隙的口腔與食道,同時,也嗆進了少女的氣管里。

   有些好笑的是,少女的俏臉並沒有逃脫沾滿白濁的命運,因為享受著維內托的擼動服務的兩個男人,也幾乎在同時准備好了射精。

   維內托機械地擼動著那兩根肉棒,以同樣驚人的氣勢,大量的白濁給那嬌小的軀體做了一次“白濁SPA”,俏臉上被精漿所覆蓋的同時,無論是纖細,顫動不已的脖頸還是香肩,以及那掛著銀鏈的乳首,都在同時被星星點點的精液所覆蓋,甚至連其下的銀質十字架也被白濁所染濕,讓那本該神聖的掛墜更加淫蕩了幾分。

   “咕嗚,滋噗,啾噗…….嘔…….”

   已經,已經到極限了…….

   這樣下去的話,會死…….

   維內托的腦海里,罕見地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忍受著嘔吐感猛烈的吞咽,但即便如此,精液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從男人的肉棒中噴涌而出,直接抵著喉管發射,每一次發射都伴隨著這個蒙面人毫不留情的衝擊,讓少女產生更為激烈的嘔吐感,甚至連呼吸都無法做到的麗人只感到腦海中有閃爍的金星浮現,身體正在性窒息的作用下感受到遲緩卻無比強烈的快感,下意識縮緊的陰道,讓身下的肉棒與少女一起,抵達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

   精液噴涌著,與愛液一起再次填滿少女的子宮,甚至讓維內托那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再度微微隆起,高潮的快感令她悲鳴出聲,可這只是讓更多的白濁被嗆進她的氣管中,她的指尖無力地松脫開那兩根仍在噴射著殘精的肉棒,垂落下去。

   終於,當少女的意識即將終結的瞬間,口中的肉棒結束了噴射,然後從少女的口中,帶著大量的黏液和殘精抽出。

   以格外羞恥的,騎坐在男性身體上的姿態,俏臉與嬌軀上仍舊沾滿精液的維內托,用雙手撐住一旁的地面,開始了激烈的干嘔。

   “嘔…….咳…….咳…….”

   大量的精液,唾液與咳嗽時帶出的黏液一起,從少女的口中被狼狽不堪的吐出,不顧自己的嘔吐物沾到了躺在地上的蒙面人身體上,她持續著干嘔,直到感到逆流的胃液都仿佛被嘔吐殆盡,少女的痛苦才迎來結束,她跪在地上,虛弱的喘息著——只是少女的干嘔剛剛結束,身下的男人將少女的身體推開,另一根肉棒幾乎是立刻便接替上來,在她的臀溝上慢慢滑動著。

   “我…….已經不行了…….求你了…….讓我稍微…….休息…….嗯唔嗚嗚嗚嗚嗚嗚!”

   軟弱地抬起頭,不顧嘴角仍舊沾著的精液與男性卷曲的陰毛,維內托含著淚請求——可是,請求得到的唯一回應就是另一根抵到了她嘴邊的肉棒,和身後剛剛開始恢復的菊穴再一次被未曾謀面的男性猛烈洞穿的激烈快感。

   “你總會習慣的。不僅會習慣,還會很享受呢。”

   男人冷笑起來,仰頭灌下杯中的一點殘酒,對著那小小的銀發女孩翹起了二郎腿,再度舉起了紅酒瓶。

   “肉便器是不能拒絕別人的——所以在昏迷之前,你就開開心心地享受吧?”

   那個女孩眼中,最後剩下的一絲光芒搖曳著,最終,伴隨著眼角滑落的淚水,她被男人粗暴地捏住雙腮。

   控制不住地張開的喉嚨,隨即便被塞入了一根新的肉棒,身後的男性與身前的男性同時攻擊著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的少女,那兩根夸張的肉棒如同糖葫蘆串般,將嬌小的麗人的口腔與菊門一並洞穿。

   伴隨著抽插,肛穴中的黏稠被攪拌成泡沫,與外翻的肛門軟肉一並被帶出後庭,唾液與口中的殘精也在同時沿著她光潔的下巴滑落。

   盡管毫無意義地堅持了很長時間,但最終,從少女的嘴角里,仍舊是發出了與其他發情雌獸毫無差異的,因為快感而漏出的絕叫聲。

  

   男人愜意地將又一杯酒灌進喉嚨。

   就像是其他的所有女孩一樣,這些艦娘,固守著她們之間脆弱的羈絆,無力地試圖保守彼此的秘密——空有巨大的力量,實際,也不過只配做母畜而已。

   那麼,接下來,自己的目標該是誰?

   那個叫逸仙的女性,似乎已經被其他的男人捷足先登了;不過,那無疑也是一個堅強的女性,他很感興趣她能在這個房間里撐多久,在被多少人輪奸之後,才會用嬌艷的聲音求饒,然後再被奸淫到失去神智,變成追求性欲的雌獸。

   還有那位叫做聲望的女仆長……似乎也是堅強而卓越的艦娘,只是,越是堅強而卓越的女性,墮落為母畜的姿態便越發美麗。

   他享受地將另一杯酒灌進喉嚨,看著眼前統治著數千人的黑道領袖被自己略施小計捕捉,然後被無數次恥辱地奸淫到高潮,化為母畜的卑賤姿態。

   毫無疑問,所有的艦娘都應該永遠是這種淫亂的便器姿態。

  

   終於,最後一個男人也射出了精液。

   嬌小的白發麗人無力地,趴在大灘的精液之間,白濁幾乎匯聚成和她的身體等大的水窪,而她的身體上,也滿是殘精的痕跡。

   無論是後庭還是小穴,此刻都被干到大幅度張開,而更加悲慘的則是那對乳首——男人們肆意撕扯著少女乳尖上懸掛著的那對十字架,就像是在嘲諷著維內托那貧瘠的胸部一般,此刻,本來已經被修復液修復的乳尖再度因為過分的拉扯而微微滲血,血絲與白濁混在一起,顯出一種恐怖的性感來。

   大概是因為乳尖的疼痛,她的身體因痛苦而蜷曲著,持續的高潮令她的雙眼緊閉,美麗的臉頰微微扭曲,只有稍稍起伏著的胸口證明她還沒有被這瘋狂的凌辱殺死。

  

   在自己的計劃中,維內托是最難解決,因此也必須留到最後的對手。然而,過程是那麼的順利——那麼,剩下的那些處在港區之中的,那個提督的所謂“後宮”,也都將落入自己的掌控。

   他笑了起來,笑出了聲,也許他確實是有些喝多了酒,那一瓶紅酒已經見了底。

   “總裁,我們現在…….”

   “我還要和她再享受享受。”他笑了起來,舉了舉那瓶空了的酒杯,“你們就在門外待命…….不,去我的書房給我再拿一瓶酒回來,一瓶白葡萄酒……給你們自己也拿幾瓶,用來慶祝勝利…….”

   蒙面人們點頭,魚貫離開。他們在政府的統計中已死,是他的死士,在他的厚待下,自然會聽從他的每一個命令。

   門伴隨著咔噠聲關上,他沒有注意到維內托很輕微的動了一下,走去拿起了那一瓶修復液。

   玩弄這些艦娘的身體當然不是終點。

   那位列克星敦,很適合作為順從的母畜,送給這個國家的總統……然後是薩拉托加,自己早就想要拉攏的商業伙伴一直都很希望得到一位古靈精怪的艦娘,一位只忠誠於自己的肉便器會滿足他的願望。至於維內托……感謝她的努力,他確實需要一個能夠幫他干髒活的組織。

   醉醺醺地,他將維內托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慢慢向她那微微滲血的乳尖倒下修復液。

   “明明是個矮冬瓜…….更要把自己這小胸部照顧好啊……我的女人,就要好好做我的狗……”

  

   然後,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看到了包含著冷漠,憤懣,以及仿佛實質仇恨的血色瞳眸——那血色的瞳眸中映出他的死亡。

   一聲轟鳴,他只感到小腹一涼,然後,纖細的素手猛烈擰動他的手腕,修復液被全部傾倒在了身下,少女那蜷曲著的身體上。

   “——救——”

   冰冷感轉化為恐怖的鈍痛感,他失去了發聲的能力,慢慢跪倒在地上,血色與身下的白濁匯集在一處。

   “你犯了幾點錯誤。”

   維內托的粉唇里,輕輕吐出代表著審判的詞句。

   “一,維托里奧-維內托級戰列艦,意式設計。降低命中,增強火力,最大限度的減免第一次攻擊帶來的傷害。你不該給這種艦裝哪怕一滴修復液。”

   龐大的艦裝具現。

   其上冒著滾滾濃煙,無疑已經到了報廢的邊緣;只是,還有一門副炮,極為勉強地運轉,穿甲彈打穿了男人的腹部,那冰冷的感觸代表著死亡。

   “二,這世界上,我唯獨只是一個人的‘女人’,那個人是我的提督,你不該開這種玩笑。”

   她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更快,男人的身上隨時都帶著手槍,但伴隨著槍套搭扣的一聲輕響,黑道的頭領如同閃電般將這最後的翻盤武器抄到了手中,盡管手上還沾著白濁,她仍舊輕車熟路地解除了武器的保險。

   “三,我的確是矮冬瓜。我的身高不僅比所有的戰列艦姐妹都矮,也比港區的巡洋艦姐妹們都還要矮。可是,如果有人在這一點上嘲諷我,我會將他的雙腿削斷,直到他的身高和我處在一個級別。”

   言出必行。

   那巨大,鈍重的艦裝慢慢挪動著,然後,砸在了男人的雙腿上。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不像是人類所能發出的目力咆哮聲讓維內托嫌棄地撇開了視线,伴隨著這讓男人的兩條腿骨同時碎裂的一擊,艦裝再度消散在煙霧之中。

   幾乎報廢的艦裝能做的也就是這個程度了——不過,這些修復液,應該能在數小時之內,將艦裝勉強修復到能夠繼續戰斗的程度。

   只是,如果有人認為維內托離開了艦裝就不能戰斗,那才是最大的笑話。

   凌辱自己的男人,有十二人。

   她熟練的檢查彈匣和槍種型號。貝雷塔公司所生產的M92,來自自己那在深海入侵中已不復存在的母國曾廣泛流行的復古產品,十五發彈倉,甚至還留下了三發余量。

   “你,不能……你是艦娘,你不能傷人,你不能殺人,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虛弱地,男人發出極低聲音的詛咒,伴隨著他竭力掙扎遠離的動作,維內托看到腸子順著他被炮擊撕裂的腹部慢慢向外流出,他逃離得太過慌忙,甚至顧不上用手將它們塞回腹中。

   玩弄自己其他的姐妹們的時候,他是怎樣看著她們祈求的姿態的呢?大概也是像現在這樣,高高在上,如同神明……就好像現在的自己一樣,享受著生殺予奪的大權。

   如同閃電般的抬手射擊,兩槍精准地擊中男人兩側的肩關節,就像某種巨大的蠕蟲一樣,穿著西服的男性滾倒在地上,悲鳴聲中,他發出與過去的一切聲音完全不同的,帶著極大恐怖的哀求。

   “求你…….維內托小姐…….我有你港區里許多艦娘的裸照,如果我死了,那…….”

   赤身裸體的白發麗人慢慢走近,乳尖上不久之前被男人強行釘上,沾滿了白濁的乳釘輕輕晃動。她微微歪頭,踩住了西裝下起伏不定的胸口,手慢慢垂落,指向男人染滿汗水的前額,門外,准備回到房間的手下們的腳步聲隱約可聞。

   “我——操——你——媽。”

   與美麗,纖薄的嘴唇里吐出的惡毒詞句一起,她扣響了扳機。

   槍響聲中,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她轉動仍舊殘留著硝煙的槍,用男人的西服擦了擦仍舊沾著白濁的手指,讓她能夠將槍握得更穩。

   接下來,就是剩下的那幾個敵人了,過去,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她的嘴角彎起無畏的笑容,輕輕撩開仍舊沾著汗水的白發,對著被撞開的門中衝出的第一個人影,她准確地叩響了扳機。

   解決了這件事之後,她還有許多事要做。

  

   攝像機前,兩位少女的嬌軀正交纏在一起。

   “嗯咕…….嗯啾……姐姐…….”

   薩拉托加陶醉地,帶著幾分自暴自棄的愉悅,親吻著眼前的麗人的俏臉,舌尖順著眼前人的櫻唇掃動,然後向下,伴隨著手指解開眼前人的第一個紐扣,她的親吻也慢慢向下延伸,在眼前人美麗的鎖骨上留下淺淺的吻痕。

   列克星敦帶著幾分悲哀,稍稍用力地擁抱住自己唯一的親人,用指尖慢慢撫弄她的一頭優美的金色長發。

   兩人的衣裝被彼此早已輕車熟路的解開。

   薩拉托加的衣裝里,除了由纖細,緊繃的皮革制造而成的,絲毫沒能遮蓋住三點的調教用具,並沒有任何布料的存在。

   而列克星敦的兩粒乳尖被乳鏈連在一起,脖頸上則掛著項圈,繩索圍繞著少女的身體,捆綁出淫亂的龜甲縛姿態。

   一旁的攝像機,正不斷的錄制著眼前這一幕嬌艷的景色,負責調教這對姐妹花的男人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而一旁,有著膨大陰莖的幾個男性盡管處在攝像機的范圍外,卻已經開始期待的擼動起自己的陽具。

   這一次,按照預定好的內容,會由薩拉托加來調教自己溫婉的姐姐,在列克星敦即將徹底墮落的瞬間,男人們會衝進這個房間,然後,在意志已經抵達了極限的奴隸面前,肆意凌辱身為主人的抖S妹妹,一直到她哭著喊那些男性主人為止,最終,自然是與過去的大多數這種題材的片子一樣,兩人一起變成男人們肉棒的奴隸。

   所幸,這還只是演技,可是,從自己妹妹那愉快的姿態看來,她,大概是已經在連日的調教中,一點點沉浸在了其中…….

   被銀色的乳鏈尖端穿過的粉色乳首,被薩拉托加憐愛地來回舔吻著,指尖愛撫著少女身下那修剪得短短的陰毛,薩拉托加沉醉在對眼前人的調教之中,伴隨著猛烈的吸吮,她露出昏昏沉沉的笑容。

   “姐姐…….我愛你…….啾…….”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恐怕也會……

   在激烈的愛撫之後,很快,兩人貝合的環節也隨之開始。

   大幅度地張開雙腿,薩拉托加那被革帶包裹著的,此刻已經濕潤不堪的陰戶在她那仿佛壞掉的笑容里一口氣貼了上來,然後,在導演的示意下,薩拉托加那如同白玉般的足趾,便顫顫巍巍的抬起,貼在了列克星敦微微見汗的俏臉上。

   …….為了不讓我們受更進一步的凌辱…….

   列克星敦認命地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那幾個肉棒膨大,露出毫不掩飾的淫蕩笑容的健壯男人,用粉舌反復描繪著薩拉托加的足底,就連少女那剛剛還踩著高跟鞋,有著淡淡汗味的趾縫,她也毫不在意的用水潤的親吻清理著。

   再怎麼髒汙,也總比…….那些男人的更加干淨。

   攝像頭貼近親吻足趾的少女臉頰,而攝像死角處,膽大的男人們已有一兩個跑過來,用著自己空閒的手揉動著兩人的酥胸。

   “哈啊…….呀啊……..”

   “嗯唔……”

   持續著貝合的兩人,嘴角漏出小聲的悲鳴。

   接下來…….到夜晚,才能被放回港區吧?甚至連夜晚都回不去,那之前,她們又要被中出多少次…….

   對不起,親愛的…….

   ——忽然,房門傳來一聲巨響。

   靠在門上的男性的軀體軟軟的倒下,如同麻袋般縮成一團,其下擴散出某種令人恐怖的紅色。

   “好久不見了,列太太,還有Sara——不過,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那就拜托你們去幫我向提督道個歉啦。我還有點事要辦,回來的時候會給他帶禮物的。”

   嬌小的白發麗人准確地將槍口頂在了撲過來的年輕人的臉上,一聲巨響,白色混雜著紅色在牆上勾勒出放射狀的痕跡。

   “維內托…….”

   兩人的身體下意識地緊貼在了一起。

   很快,剛剛還耀武揚威的男性們便全部縮了起來;面對拋棄了不殺底线的艦娘,人類的力量往往是有限的。

   “對不起…….那個,我們的大姐頭…….大姐頭她最近有點暴躁。”

   足尖旋轉,維內托腳步飛快地離開,隨即走進來的,是列克星敦還大概記得的,維內托的幾位跟班之一。

   阿維埃爾被那淒慘的血跡嚇得畏縮了一下,隨即將早就准備好的兩件大衣拿了進來。

   拼命忍著流淚的衝動,太太接過了大衣,阿維埃爾隨即便和門外穿著黑風衣的幾個男人一起,將原本准備參演的“演員”們魚貫帶出;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了兩人。

   只是,加加還緊緊環抱著眼前的麗人,甚至還稍稍抬起頭,吻了一下眼前人的臉頰。

   “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和姐姐…….嗎?”

   有些悶悶的聲音,列克星敦苦笑著用大衣將兩人一起裹緊。

   “傻丫頭…….你想的話當然可以。”

  

   “呼…….”

   豐盈的胸部起伏,裹緊直至腳踝的長衣的密蘇里因為周遭惡劣的氣味而皺起眉頭。

   “真惡心…….嗯唔…….絕對…….要殺了他…….”

   身旁,自己並不那麼熟悉的騎士姬低聲地抱怨著。

   就像是對待發泄性欲的玩偶一樣,那個男人肆意地將女孩子們派遣到不同的地方,然後再隨心所欲地凌辱她們的嬌軀。

   這一次也是一樣,站在這個破敗的小廣場中心,兩人的手指下意識地牽在了一起。

   這里,是拾荒者們所在的地方,整個城市最為惡劣的區域……大概今天之後,這個區域便會流傳起“肉身布施的女菩薩”們的傳說。

   就算是堅強的黎塞留也忍不住哀求起那個男人,就算是承受其他的凌辱也好……而密蘇里則只是苦澀地抿緊嘴唇。

   但享受夠了少女們的哀求之後,男人還是將兩人裝上面包車,送到了這里——此刻,面包車里的監視者,大概還在用攝像機拍攝向此地。

   就像是突然出現在淤泥里的兩朵蓮花一樣,幾乎是立刻,兩位艦娘都感受到了來自於暗處的視线,倉廩實而知禮節,窮困的人們自然不懂禮貌,當然,也不懂法律。

   但這些窮苦人們,大抵還是有幾分良知;如果就這樣裹緊衣服,應該能夠安然地混過去吧…….可是,在那個混蛋的命令下,她們不能。

   兩人彼此相視了一眼,然後,幾乎同步地,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兩件長衣落下,露出其下如粉雕玉琢的裸體。

   長衣之下,沒有哪怕一件衣裝的遮掩。兩位如同模特般挺拔嬌艷的女性在微涼的風與糟糕的氣息中嬌艷地挺立著,逐漸昏暗的天色里,周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兩人的臉頰上都是嬌艷的紅。

   密蘇里的乳尖上連著通電的乳環,此刻伴隨著乳環發出的輕微滋滋聲,少女只能拼命咬緊嘴唇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可乳尖卻已經不聽話地站了起來,身下的黑色連褲襪襠部早已被自己的蜜汁浸濕。

   而另一邊的黎塞留的情況幾乎同樣糟糕,那挺翹的巨乳尖端正夾著兩個乳夾,在乳夾高頻率的震動下騎士姬難為情地扭動著身子,愛液順著下身慢慢滴落,融入到白絲高筒襪中。

   兩人苦澀地對視了一眼。

   如果到了這里卻不被凌辱的話,回去之後,等待著自己的絕對是更加過分幾倍的處罰。就算是不願意…….也只能做了。

   “哈啊…….哈啊…….”

   “嗯…….密蘇里小姐……”

   騎士姬用修長的手指,揉上了身側茶發麗人那連褲襪包裹下的緊致豐臀,而密蘇里的中指與食指,也順暢的滑進了騎士姬早在來之前就已經被男人們肆意使用過一次的臀縫中,描繪著那嬌嫩菊穴的形狀。

   在來之前就服用過大量媚藥的身體如同火燒。盡管對彼此沒有異樣的情感,但在小穴渴求著肉棒插入的痛苦悲鳴下,兩人還是轉過頭,那如同模特般挺拔的性感軀體貼合在一起,指尖開始了對彼此暫且的壓抑,余光里,衣著破爛的男人們逐漸圍攏了過來,帶著糟糕的笑容。

   可突然,警笛聲響起,周遭的拾荒者一哄而散,而那輛運來兩人的面包車也隨即發動了起來,里面的男人搖下車窗,探出頭。

   隨即,在槍響中,他如同某種斷线的木偶一樣,就這樣趴在了車窗上,只有閃爍的警笛接近。

   很快,警車便停在了兩人身邊,車中的人搖下了車窗。

   “找局長借了輛警車,果然還是有點用。”嬌小的少女像是要沉在那對她來說有點過大的警車座位里,只是嘴角卻勾起一個笑容。

   “怎麼樣?你們倆要在這里做完嗎,還是回港區再繼續?”

  

   很快,警車便開向遙遠的海濱方向,載著比來時更多的人。

   在那之後,還有很多姐妹要拯救;她維持著車窗搖下的姿態揚起頭,風撩起她銀色的發絲,月光下港區的影子越來越近,那里有她的朋友,她的家人,以及她愛著的某個男人。

   為了能夠驕傲的回到他們身邊,今晚,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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