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廢土艷婦淫游記(第一人稱魔改版)1-6
第一章 核彈降臨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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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戰爭永遠不變。
1945年,我的曾曾曾祖父,為國出征,不知何時能夠回家陪伴他的妻子、看看他未見過的兒子。
後來他如願以償,因為美國在廣島、長崎投下了兩枚原子彈,終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
那時候全世界都等待著末日降臨。
但是,奇跡發生了:我們不再將核能當作武器,反而當成用之不竭的能源。
那些曾以為只會出現在科幻故事中的奢侈品,全為人們所享用——家用機器人、核能車、便攜式電腦。
然而,到了二十一世紀,人們從美國夢中驚醒過來。
常年的濫用導致所有重大資源短缺。全球開始分崩離析。
和平成了遙遠的回憶。
現在是2077年。戰爭即將全面爆發。
我很害怕。為自己、為妻子、為襁褓中的兒子害怕。
因為如果我的軍旅生涯教會我一件事……那就是戰爭,戰爭永遠不變。
————FALLOUT 4
捧了一把水洗去兩頰的肥皂泡,奈特等待熱水的霧氣散去,努努嘴對著鏡子看看自己剛刮的下巴干不干淨。
2077年10月23日,上午八點半,北波士頓,庇護山莊。
“戰爭,戰爭從未改變”奈特一邊搓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緩緩地嘆息。
“老公,你今晚在老兵紀念堂一定會帥死他們的。”一旁站著的妻子諾拉看到奈特刮完了胡子,摟上他的肩膀,緊貼著他的臉頰耳語著,甜膩膩的吐息吹拂著面龐,柔婉的身姿緊靠著臂膀。
“是嗎?”奈特笑了笑,回過頭來和諾拉唇間輕點。
“絕對是啊。好啦,趕快准備出發吧,別一直看著鏡子了……”諾拉看他又回過頭去反復端詳,忍不住嬌嗔起來。奈特聞言,瞬時讓開出了鏡子。“好好好,讓給你讓給你。”
諾拉占用了梳妝鏡以後,馬上拿出眉筆開始畫了起來。而站在一旁的奈特,則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叫奈特,奈特·約翰遜,今年二十七歲。八個月前,我剛剛從安克雷奇前线被撤換回國。這場長達十一年的浩長戰爭,在前不久才終於結束。而帶隊共克共軍地堡、擊斃敵方將軍的我和我的小隊,自然被捧為了戰爭英雄。得益於此,我才能這麼快的退伍,去全國各地巡回演出、發表各種演講,並且和我的妻子家人團聚。
至於諾拉(Nora),我的妻子,一位二十四歲的律師,鍾林敏秀,溫柔嬌俏。我們是大學的時候認識的,當時我還是大學橄欖球隊的四分衛,而她則是法律系的新生。大學一畢業,我就因為強制入伍法被抽調去軍隊,而正是那時候我和她私定了終身。之後的幾年,我只有在輪休的假期才有時間回來看她,和她纏綿,伴她入睡。也正是在某一次的離別前,她告訴我她想要一個孩子,她害怕我一去不返。懷里摟著哭的像個淚人的她,我再也難以壓抑心里的欲望和情緒。那一次的瘋狂後,我們有了愛的結晶——尚恩,我們的可愛寶寶。
事實上,我非常感謝她。我深知以諾拉的魅力,想要找個卓有地位的社會名流再容易不過,大學時追求她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工作後各種各樣的信件、禮物和邀請更是不停;甚至有寄到我駐地的威脅警告,也不知道是什麼手眼通天的人物找上了我。在看到軍營里其他老兵們收到的離婚信以後,我也曾輾轉反側,不過萬幸她和我感情深厚。我在戰場上披荊斬棘,而她在後方為我祈禱平安,最終我榮耀歸來,功德圓滿。
“嘿,奈特,在想什麼,這麼入神?”諾拉看奈特雙眼發空目視前方許久,不知道他在發什麼呆,便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讓他回回神。
“沒事,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看到自己嬌艷俏皮的妻子,奈特又笑了起來。她真的是上天給我的恩賜,這種念頭很難從他心頭抹去。
“啊,早上好,夫人(mom)!您的咖啡好了。華氏173.5°,我按照您的口味特意加了鮮奶油和巧克力糖漿,極品!”看到奈特已經清醒過來,諾拉隨即走到了客廳。卡茲沃斯(Codsworth),一台通用原子國際公司出品的巧手先生(Mr.Handy),剛剛泡好了一杯摩卡咖啡。這台機器人是兩年前奈特采購的,畢竟諾拉一個弱女子一邊操持家務一邊養胎未免有點太過操勞。當然了,奈特所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卡茲沃斯不僅負責做家務和照顧諾拉的起居,時不時還要服侍諾拉、為她排解情欲。
諾拉笑著從桌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同時纖纖素手輕柔地拍了拍卡茲沃斯的大腦袋。“謝謝你啦,卡茲沃斯~”“還有今天的報紙,剛剛送來的!”諾拉從卡茲沃斯的機械臂上接過報紙,大概掃了幾眼。嗯,和中國的第二輪談判以雙方退場的形式告終,拉斯維加斯宣布進入緊急狀態,曼巴豪島上的第五步兵師准備開始推進,好像全都不是什麼太和平的消息啊。
“老公,世界好像越來越亂了。”諾拉皺著柳眉,把報紙遞給了走過來的奈特。
“是啊,我們的勝利不僅沒有緩解局勢,好像還讓對立更加激化了。”奈特順手接過了報紙,仔細閱讀起來。他端著報紙的手,仿佛一直在顫抖。不!諾拉盯著奈特,不是仿佛,奈特他確實仍舊非常緊張。突然,尚恩響亮的哭聲傳了過來,“哇啊——哇!”
“看來有人大臭臭咯,我來幫小尚恩換紙尿褲了!”正在一旁做著清掃的卡茲沃斯聞聲而動,慢慢飄進了兒童臥室。
“記得享受你的咖啡,夫人!我待會再來掃地。”
“你知道麼,我本來很緊張、敏感,但卡茲沃斯他真的很會照顧尚恩。”看到卡茲沃斯把家庭雜事照料的井井有條,奈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自覺的神經顫抖也稍稍停歇下來。而這時,門鈴的“叮咚”聲又響了起來。
【諾拉對避難所科技代表的好感度1d100=1】
【諾拉這麼討厭避難所科技代表的原因1d10=6,科技代表對庇護山莊的成員持續騷擾了太長時間,已經快人人喊打了(未來不會選擇庇護山莊定居)】
【避難所科技代表對諾拉的好感度1d55+45=35+45=80】
諾拉視角開始
“又是那個推銷員了,我不知道他為何一直來騷擾你。周邊的鄰居已經有不少在投訴他的了,真不知道他那股執著勁從哪來的。”奈特還沒開門便已知道來訪者是誰,忍不住抱怨起來,畢竟總是有陌生人拜訪推銷可不是什麼讓人舒心的事。我聞言也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從小受到良好教育,且接人待物性情溫婉的我還不至於讓人吃閉門羹。
“早安!避難所科技來訪!”來訪的依舊是那個穿著棕色西服、頭戴棕色圓帽的小男人。行了個脫帽禮後,他還是忍不住打量起為他開門的主婦。雖然已經登門拜訪過多次,但是每次見到這位妙人兒,總是能讓人心潮澎湃,飄飄然忘乎所以。諾拉暖黑如墨的緋麗青絲微微打卷,柔順地搭落在她粉嫩的兩頰,隨著美人臻首的轉動而微微飛舞起來。她的身軀窈窕而妖嬈,那張瓜子臉有著精致的五官,同時凝蘊了地中海少婦的欲情和亞裔美人的柔婉。每每與她那雙狐狸般的魅眼對視,魂魄都仿佛要被攝去一樣。今天的她穿著一件開胸夏季便服,仿佛是專門為了在今天這見鬼的高溫天氣下外出而准備的,但胸前一大塊心形的雪白如此肆意的暴露在空氣中分外惹眼,如同一顆粉白的嫩桃那樣誘人,在內衣的拱衛下就像兩只不安分的白兔,仿佛隨時都要跳脫而出。只是短短的掃視了幾眼,男人就感覺自己的胯下漸漸火熱起來。萬幸!在這酷熱天氣里自己仍穿著這件寬大的西服,完全能遮擋住那微微的失態。不過,他的微微目視當然逃不開諾拉的雙眼。
呵,這臭男人還是和上次一樣,見了我眼睛就發直。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輕柔地撥了撥剛剛打理好的晚宴短發,而這個動作明顯讓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下。我檀口輕啟,展露出的卻不是什麼好言色,“沒有冒犯之意……但是,謝絕推銷。”順便,我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接受的意思,只不過這個動作又是一陣乳波輕搖,我很明顯感覺到這個代表的眼神更加火熱了。
“啊,啊,噢,太太別擔心。完全不用擔心!我不是來賣東西的,今天不是!庇護山莊其他的鄰居在您那里添油加醋的事和我們避難所科技公司的本職毫無關系,純屬盜聽狐說!”代表一聽諾拉的口風不對,連忙收心措辭解釋起來。
“你絕對想不到我有多興奮,終於能和你說到話。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我向你保證,這件事真的很十萬火急!”他說著說著,還不有的在本子上比劃起來,明顯是已經進入了角色。我一只手扶著門框,一只手搭載腰間,頗有興趣的凝視著他,而這副妖嬈的體態則讓代表更加滔滔不絕。只不過,我早已是言辭據論的老手了,此時完全上鈎的代表,在我眼里就像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
“也許,我不該和你說話?”我歪著頭反問回去,而這個動作和這句話大概完全澆滅了代表的斗志,可能他現在只剩下褲襠還堅挺著了。
“呃,我只能確定你會想的……”代表的聲音都有些嗚咽了,他低下頭摸了摸臉,重新調整了下狀態,“好,我知道你是個大忙人,所以我不會浪費你太多時間,畢竟時間,呃,是很珍貴的資產……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因為你的家庭對國家有功,所以你被預選為本區避難所,111號避難所的居民。當然了,機器人是不算在內的。”邊說著,代表甚至還手舞足蹈起來,仿佛在描繪111避難所的珍貴、完備和豪華。
這套說辭我已經在其他主婦口中聽到很多次了,這個代表每次都會用幾乎同樣的話去勸誘庇護山莊的所有人,我聽到他又把同樣的話在自己耳邊復述了一遍後,不由得心生厭惡。“呵,你,最好趕緊離開。”我已經快沒有耐心了,這個耍著同樣伎倆哄騙太太們、管不住自己褲襠的小男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的這一出滑稽劇,已經讓我本來的好心情跌入谷底,也再難以忍耐心中的暴言。
“不會耽誤多少時間!我們只是需要確認一些個人資料,以確保你獲得入住資格,在那無法預見的……核彈大滅絕來臨之前!”眼看著諾拉已經開始發火,避難所科技代表連忙伸手求饒,嘴巴里嘰里咕嚕吐出了一連串的話,甚至還有之前從未和人提及過的……某些不太妙的信息。
“改日再來吧。”我對這莫名其妙的鬼話感到有些憤怒。明明丈夫已經獲勝歸來,美利堅再一次戰勝了強大的對手,自己一家即將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而自己也可以和奈特盡情纏綿,卻在今天碰上了這個竟說咒話、夸大其詞的小丑,我再也按捺不住,終於還是下達了逐客令。未曾想,一直在旁邊聆聽的奈特突然勸說道:“好了,親愛的,不過是一些文書作業,幫他填一填就沒事了。”
聽到奈特的話,我一愣神,突然想到了什麼。奈特偶爾在睡夢中的呼喊,奈特半夜在院子里兜圈子的神經質,奈特有時候聽到雜音突然的驚覺,奈特握著咖啡杯都可能濺出來的緊張情緒,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預兆著什麼。奈特是我的保護神,也是美利堅的戰爭英雄,他見證了美國反敗為勝的榮耀和血淚。我雖然不是天才,但是作為一個律師,也並不愚笨。將一切的线索串起來後,一個可怕的預兆在我心頭轟然作響。
“可是……核子戰爭?有沒有搞錯?那種事真的會發生嗎?”我此刻的詢問,又仿佛是肯定,而剛才盛氣凌人的氣勢也低落了下來,仿佛又變回了那個楚楚伊人的小主婦。
“當然不是,但……好好聽我說,寶貝兒,我們現在得為了尚恩著想。我們的家庭不止是我們二人了,諾拉。”奈特和顏悅色的勸說著我,也在盡可能緩解我不知從何而來的緊張情緒。
“好吧,是你說服我的。”我聳聳肩,對奈特吐了吐舌頭,總算是答應了下來。
“只要把這些討人厭的數據搞定就好了!”避難所科技代表可算長出了一口氣,把自己一直緊緊攥著的筆記夾板遞給了我。
“等下,這個表格怎麼這麼麻煩啊?”我一邊抱怨,一邊快速檢索了一下整張表格。
“姓名:Nora·Johansson,等下,這一列是身體素質?Emmmm,我其實覺得我的體質和普通人差不多哎……沒什麼力氣,感覺也不敏銳,耐受力只能說一般,平時做家務不添倒忙就很好了,買的彩票也從來沒中過獎……這麼一說感覺我好衰啊!”我邊填寫著這模糊不清的量表,邊有點自暴自棄的吐槽著自己。
“但你也有天使下凡的外表、能言善辯的口才,和勤學肯識的精神與頭腦啊。”一旁的奈特早已習慣了諾拉的碎碎念,笑著湊過來安慰了我一句。
“奈特,你分明是想說我是個繡花枕頭吧!”我回頭瞥了奈特一眼以表達對他的小小不滿,順勢在【魅力及人際關系】一欄畫了個大大的愛心。“沒了?就只需要記錄這些就夠了麼?”我填完了第一頁以後把問卷一翻,結果發現數據調查已經到此為止了,抬起頭向避難所科技代表問詢道。
“沒錯,太太,如我所說,根本不會占用你多少時間!這樣……就齊全了,接著只要拿取避難所就妥當了!恭喜你,准備好迎向未來!”避難所科技代表點頭致謝間收回了文件夾,又深深地窺探了一眼諾拉的曼妙身材後,將所有囑托都講清楚便帶上了房門。
“呃……謝謝就是了。”一直沒有對他放松警惕的我明顯注意到了最後那頗具侵犯性的眼神,只不過我從小到大對這種赤裸裸的目光早就見怪不怪了,尚且還算禮貌的和科技代表道了個別。而避難所科技代表則回到了自己的藍色面包車中,把又一份推銷成功的調查表錄入到了避難所科技公司的終端機中,一邊心猿意馬地回味著妖媚少婦的風韻,一邊把她一家的資料上傳回總部。“叮!”“好了,又完成一份工作,庇護山莊剩下的客戶已經不多了。”
“嘿,為了心安,這值得我們做一點文書工作,對吧?”奈特見“推銷員”已經告辭,便坐在沙發上,調換著電視頻道的同時繼續緩解我的心情。
“為了你和尚恩,什麼代價都不算太高~”我送走了陌生的客人以後,心情也漸漸舒緩了下來。就在兩人放松下來的時候,嬰兒的哭鬧聲又從內室傳了出來,“哇啊——哇!”
“夫人,尚恩的尿布換好了,但他還是一直哭鬧。我想他需要的是你很擅長的“母愛關懷”。”和嬰兒哭鬧聲一起的,還有緩緩飄進客廳的卡茲沃斯。“去吧,親愛的,我一會再去幫你。”我聽到奈特的話,便扭著腰肢走進了嬰兒房。
這間專屬於尚恩的嬰兒房里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積木、棒球套裝、玩具汽車、三輪車……而在房間正中間的則是尚恩的小小嬰兒床,一個飛船吊籃玩具懸掛在上面,一邊旋轉著一邊發出清脆動聽的兒童音樂。我溫柔地摟起尚恩緊貼著自己的雙乳,輕輕地拍著尚恩的背。“乖乖哦,小尚恩,嘟嘟嚕,要乖乖地喲~”我一邊哼唱著不成調的兒歌,一邊撫慰著小寶寶尚恩,尚恩很快就不再哭鬧,反而笑嘻嘻的扒拉著母親的胸口,仿佛要吃奶一樣。
“哎呀呀,小尚恩是不是餓了呀~現在不行哦,媽媽等會給你喂奶好不好啊~”因為今天要出門參加奈特的演講活動,所以我穿的不是哺乳內衣,看到兒子好像有點餓的樣子,寵溺中又有點無奈,只能把尚恩安慰好以後放回嬰兒床上。
“我兒子沒給她媽媽找麻煩把,嗯?”奈特扶著門框,微笑地看著正在逗弄寶寶的諾拉。而我則風情萬種地瞥了奈特一眼,“哼,小尚恩的肚量總是讓我吃驚就是了。”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跟他老爸一樣,吃的最多,也每次都能拿出最好的成績。呃,我打的意思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如此……”奈特見我把尚恩放回來嬰兒床,也走過來逗弄了一下,順便撥動了飛船吊籃玩具,悅耳的音樂奏響在嬰兒房內。
“諾拉,吃完早飯以後我們可以到公園晃一下,今天的天氣雖然有點熱,但是公園的綠地里還是很陰涼的。”奈特扶著嬰兒床,盤算起今天的行程打算。
“哦,好啊,不過前提是先把尚恩喂飽。之後我們去公園玩玩當然不錯,因為我還想再體驗一下你上次的瘋狂,想再被你搞大肚子呢。”我聽到奈特的提議,不禁陷入了回憶中,臉上的紅暈升起,回想起了當時在野外瘋狂交媾的刺激。
還未等奈特調笑,客廳里突然傳來了卡茲沃斯有些驚慌的呼叫聲,“先生?夫人?你們應該過來看看這個!”“卡茲沃斯?怎麼了?”奈特聽到卡茲沃斯的驚叫,突然渾身緊繃。而我尚且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個人走到客廳里去,卻被電視上正播放的新聞震驚到喪失了神志。
【下一則新聞……對,下一則新聞是閃光。炫目的閃光!爆炸的聲響……我們……我們還在查證當中……但我們好像跟友台失去聯系了……】電視機上那個從未表露過任何尷尬與磕巴的王牌新聞發言人,此刻正汗如雨下磕磕絆絆地念著一個接一個從台下遞上來的草稿新聞。只不過和這看似滑稽的場景對應的,是他口中念出的一個又一個聳人聽聞的恐怖事實。
【我們的確獲得……剛收到的……民眾證實。我再說一次,民眾證實,紐約和賓州都發生了核爆!發生了核爆!】終於,遞上來的其中一張紙片上寫出了那個終結文明的可怖詞匯,發言人克服了一切壓力念出了它,還忍不住重復了一次。核爆!是核爆!!
【我的上帝啊……】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精神的發言人癱倒在演講台上,所發出的最後一句話是向人類虛無中的神發出的祈禱。隨後,電視機一陣雪花,信號全部中斷了。
震撼,恐懼,無措,絕望,巨大的陰霾如同猛獸和黑夜一般覆壓在我的心口,但是緊接著迸發出的卻是極強的悲憤和求生欲。我想起了剛才避難所科技代表所說的那些話,而剛剛簽下的承諾書就成了我僅能握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奈特!”我大喊一聲,卻看見奈特已經抱著尚恩衝了出來。“別擔心,我來保護尚恩。”奈特此時已經看不出來那些緊張的情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鎮定和從容。我當然清楚這是什麼,奈特每次假期歸來都會伴隨著這股濃稠的血與硝煙拌勻的氣息,這是沙場歷戰而歸的戰士們視生死如無物的氣魄,和將性命寄托於這副軀體上的篤信。奈特,他不信神,雖然他來自於傳統家庭,他自從見到諾拉以後,就把心神寄托在了諾拉身上,也正因為諾拉的包容和溫柔,奈特才能一次次戰勝死亡,得勝而歸。看到奈特此刻的模樣,我稍稍安心下來,快速捋清了思路。“我們去那個推銷員之前說的避難所去!”我雙眸閃動,立刻想到了唯一的希望。“好的,我去外面等你,你記得和卡茲沃斯道別。”不善言辭的奈特點了點頭,抱著尚恩出了門,把和家人道別的機會留給了心思細膩的妻子。
“再見了,夫人,我很榮幸能為你和你的家人服務。”還未等我開口,卡茲沃斯反而先一步安慰起我來。雖然語調悲哀,但卻蘊含了他對我們一家難以言表的關懷。
“哦該死的,如果可以的話……卡茲沃斯,祝你平安無事!你記得我們家的小地窖吧,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來!親愛的!”我撫摸著卡茲沃斯的機械眼睛,淚水再難以抑制。我想起了自己家中可能抵御核彈的唯一場所,連忙囑托卡茲沃斯不要放棄。
“不必擔心我,夫人,你必須為你的家人著想,快去吧!去有生機的地方!”卡茲沃斯明白我的心麼?沒人知道機器人會不會思考,但是此刻他仍舊恪守職責,堅定地要求我趕緊去避難。“再見了,卡茲沃斯,一定要等我們回來!”我臨走前,輕輕地吻了一口卡茲沃斯的大眼睛。卡茲沃斯其他的幾個眼球翻動了一下,目送諾拉和奈特奔赴後山的避難所避難。
加油啊,夫人,先生,請一定要活下去,帶著小尚恩活下去。
機器人會思考麼?沒有人知道,但是卡茲沃斯此刻的芯片里卻突然閃爍出了這樣的話。
奔出房間的我看到了等候在門口的奈特,奈特朝我點點頭,隨後兩人開始一同向著後山奔跑。一路上到處都是陷入瘋狂的居民,有的人想要開著摩托奔赴海岸避難,有的人還在把值錢的細軟拼命塞進箱子里,還有的人跪在地上向神禱告。我和奈特匯進了奔往後山的人流,幾位士兵正站在路上導引前進,“避難所居民,這邊走!一路上山不要停步!”“太太,避難所大門的方向在這邊!”
我本身的身體素質就是普通主婦的水平,一路跑上來已經有些喘息;奈特雖然體質驚人,但是為了避免顛簸損害到尚恩,他不得不在奔跑的過程中一直維持著臂彎的平穩,“撐著點小家伙,撐著點!”
兩人一路小跑從庇護山莊跑到了後山半山坡,在士兵的引導下找到了一扇鐵柵欄大門。兩個身穿T-45動力裝甲、手持旋轉機槍(這些軍用武器的分辨方法還是奈特教給我的)的大兵正鎮守著大門,一位士官正拿著名單表挨個確認放心,而剛剛還在向我推銷著“111避難所准入券”的那位避難所科技代表卻被這幾位大兵攔在了門外。
“嘿,這太荒謬了!我是避難所科技的人,讓我進去!”面對冰冷的槍口,這個小男人只能高舉著雙手表達抗議,然而大兵們卻毫不留情,冷峻地啟動了旋轉機槍。機槍預熱旋轉的滋滋聲讓所有圍著士官的居民驚叫著後退,科技代表也只能連連叫饒,“哦哦哦好了我和這個計劃沒關系這就走!”他轉過頭來看到了正上氣不接下氣的諾拉,卻再也沒有了搭訕的心情,一路跑下了山,邊跑還邊叫嚷著:“我要向上級稟報!這肯定是個錯誤!”
負責清點名單的士官並沒有搭理這個小丑,兩位大兵也默默關閉了旋轉機槍。“你,你,還有你,你們都不是名單上的,都給我退遠點!老老實實回家呆著去!”看著圍在邊上的居民又有了重新靠攏的趨勢,士官呵罵著把他們趕走。
“我們要死在外面了!”“為什麼會這樣?核彈要來了,而我們被困在這里?”“天呐,我們竟然不在這項計劃內……早知道我應該答應那個推銷員,簽了那張同意書的……”“核彈要來了!誰還在乎我們是不是在計劃里面啊!?”“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不在這項計劃內……他們不會讓我們進去的,他們會殺死我們的,你看到那個當兵的手上的機槍了麼?”……
我扶著奈特舒緩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髒,耳邊全都是墜入地獄者的悲哭。一時間,是否能搭上救命方舟的希望在我心里也渺茫起來。剛才的推銷員都被趕走了,自己也是剛剛簽下的協議,是否也會被趕走?像其他人一樣,待在家里等著核彈上門麼?我在心中質問著自己,感到一陣陣的苦澀。人流不斷向前,終於輪到了自己,我強咽下了這些難過的情緒,走到奈特和尚恩前面,獨自去面對審查士官的盤查。
“我們要進去!我叫諾拉·約翰遜,還有我的丈夫和兒子,奈特、尚恩!我們之前簽下了避難所協議!”我在奈特所看不到的視野里,用手輕輕撥開了胸衣的一部分,性感的鎖骨在我還有些急促的呼吸下凸顯的分明,胸前那兩團嬌挺柔軟的酥胸肆意地暴露在空氣中,微微凸起的兩點紅梅和淡粉色的乳暈在雪白胴體的映襯下分外惹眼。這位士官顯然未曾遇到過如此曼妙又主動的可人兒,在短暫的失神後立刻開始檢索起名單來,一點也沒有對其他人的豪橫態度,“嬰兒、成年女、成年男,約翰遜一家,戰爭英雄和知名律師的家庭,好,請過去吧!”見士官的名單上有自己的名字,我不動聲色地又把衣服拉了回來,轉頭招呼起奈特,帶著他倆跟隨著保安一起進入避難所。
“那些被擋在大門外的人會怎麼樣?”奈特抱著尚恩往山頂走,忍不住向旁邊接引的保安詢問道。“我們已經竭盡一切所能了,先生你們還是趕緊進避難所吧。”保安並沒有正面回復奈特,反而是催促著我們,爭分奪秒地保全自己的生命。
“站到升降台上去!站到中間!”我和奈特走到了山頂,這里安置了一台巨大的垂直升降機,避難所科技公司黃藍相間的配色中能看出塗成亮黃色的“111”數字樣式。在保安的引導下,我們一行人和其他幾位頗有資產的鄰居站到了升降機上。隨著保安的操作,巨大的升降機開始緩緩的震動起來,要不了多久就會降下地面了。
“就快到了,這是最後一程,小尚恩還好麼?”我摟住了奈特的肩膀,緊緊地依靠在他身邊,看著他懷里的尚恩。
“他很好,我們都會沒事的。我愛你,諾拉。”奈特低下頭和我依偎在一起,余光卻捕捉到了一個劃過天際的飛行物。“哦,不,諾拉!那是核彈!”奈特驚叫出聲,他所看到的東西正是在安克雷奇戰場上屢屢見到的核航彈!那滾圓的彈腹里蘊藏了無限的光和熱,死亡與恐懼,而那東西正往南方落下!
“快!快!快把電梯送下去!”警衛官在一旁猛地一拍啟動摁鈕,本來緩緩降下的升降機突然加速,所有乘客都驚慌失措了,因為他們能看到頭頂的天際從湛藍一瞬間被染為了燃燒著的赤紅色!核彈!是核彈爆炸了!高速下降的升降機和頭頂即將到來的災厄毀滅,給予了每個等待者極大的壓力。“電梯就不能再快點麼!我的老天啊!”站在我身邊的一位卓有地位的老先生忍不住咆哮起來,雖然這狂怒毫無意義。“天啊天啊天啊天啊……我們不會死在這里吧!”而他的妻子則完全像是一個被嚇傻的幼獸,整個人癱倒在地。
“撐住!”“諾拉,抓緊我!”升降機迫降的吱吱嘎嘎聲回響在整個隧道內,迫降已經過半,我們頭頂出現了一面巨大的齒輪型天蓋,這正是避難所之所以被稱為避難所的原因——多重型防核掩體系統,的最重要組成部分,即主防核艙蓋。就在天蓋緩緩合上之前,聲勢浩大的衝擊波猛地掛過眾人的頭頂,一瞬間強烈的風壓充斥在整個隧道內。在我摔倒之前,奈特一把摟住了我,如老樹般的下盤牢牢踏住了升降機。終於,天蓋徹底合上,空氣交換系統把過剩的壓力全部抽走,升降機上的眾人有的還勉強站立,有的趴倒在地上,卻也終於進入了111號避難所。喜極而泣的我保住了奈特,“我們到了,成功了,我們活下來了!”
醫務室迷情
隨著轟隆隆的機械運轉聲,升降機慢慢減速降落,平穩地停在111避難所的入口。仿佛嗜人惡獸的黑暗隧道褪去,映入我眼簾的是嶄新的避難所內部設施和清亮冷淡的燈光。
“請所有人慢慢站起來,走出電梯,沿著人扶手樓梯上樓。”升降機的防護網撤去後,佇立在門口的保安站出開始維持隊伍,引導這一批的居民慢慢進入避難所內部。而站在他背後的是穿著避難所緊身衣的監督者先生。按照大家認知中,避難所科技公司的崗位分配,監督者就是一個避難所的行政長官,負責統轄整個避難所的運行和物資供應。此刻,大腹便便的監督正指揮著幾位保安,邊勸慰著剛剛降下的庇護山莊居民。
“不用擔心,各位!我們會帶大家到你們的新家,111號避難所!一個更美好的未來,就在地底!”
和我等人同行的艾博老先生在保安的攙扶下,總算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劫後余生的他此刻仍舊喃喃念叨著,“真不敢相信……如果我們晚一分鍾離開……我們大家就會……”
聽到還有人在饒舌,監督不禁面帶慍色,開始呼呵著保安們快點疏散居民,“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你們現在安全了。請所有人上樓梯,進入門內,接受輻射檢查!接下來的事情都由我們避難所科技接手!”
我和奈特對視了一眼,也跟上了人流。奈特抱著尚恩走在前面,而我則隨行其後。只不過,一路上免不了各色男士覬覦的目光。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站在樓梯口的監督大人,他用油膩的目光好好打量著我的身姿,喉頭吞咽涎水惹得他那撮小胡子一聳一聳的,胯下也形成了一個小鼓包,在避難所連體服的緊緊束縛下更加明顯。我從他身邊路過,瞥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下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雄起,嘴角微微勾起,輕笑了一聲跟上了奈特。
【這個臭婊子!竟然敢看不起我!要不是避難所科技打算把他們都凍上的話……】監督大人明顯讀出了諾拉眼里的譏諷,血氣一陣上涌,狠狠盯著諾拉妖嬈的背影和挺翹的美臀,咬著牙在心里怒罵道。但是礙於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自己這個避難所科技公司抽調出來的傀儡也沒大動干戈的能力,只好狠狠地作罷。
“親愛的,你剛才在笑什麼?”奈特聽到諾拉的笑聲,心道她總算沒有被核彈嚇傻,還有笑出來的勁頭,總比那些癱軟在地的鄰居好了太多,便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們大難不死,又能在這麼潔淨舒適的避難所里生活,感到很慶幸而已。”我撥了撥頭發,根本沒提及剛才發生的那一點小尷尬。隨著他們跟著人流逐步向前,廣播系統的播放也在通道內不斷回響,“避難所科技公司為您服務。請所有新居民排隊前進。歡迎您回家!”
就在二人走過避難所天井中控台的時候,一直打量著我的操作員情不自禁地吹了個口哨,一臉淫邪地向著我搭訕:“你好,美麗的女士。只要避難所一關上,我們就可以開始進一步認識彼此了,我向你保證。”
還未等他的狗嘴里吐出剩下的話,他的目光卻對上了扭過頭來的奈特。奈特並沒有流露出什麼憤怒,也不過是淡淡地撇著嘴,只是冷冷地注視著操作員。但從他的目光中,操作員卻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意和冰冷的警告。只是對視了幾秒,操作員就難掩自腳底板涌上來的懼意,忍不住咽了幾口口水。
“好了,別嚇唬他了,不然我們的麻煩可是無窮無盡的。”我自己對於這種孟浪輕浮的調笑自然是視若無物。自小到大,無論是學校、職場或者是生活中,視奸過我、對我口吐汙言穢語的男性可謂數不勝數,若是要挨個教訓,只怕是這輩子都忙不過來了,更何況還會遇上各種難踢的鐵板。“放心吧,我會和我的老公好好加深認識的。”諾拉頭也不回地回應了操作員一聲,就摟著奈特往前排隊了。
【艾伯特博士的人品1d100=23】
【艾伯特博士的歪心思,>23動了念頭1d100=74】
順著人流不斷往前,終於到了審核點。審核點兩邊分別是一台銀光閃閃的輻射檢測儀,和右手邊的行李分揀台。我們一行沒帶什麼行李,所以只需要排左邊的隊就行了。而之前的隊列,時不時有人因為攜帶違禁物品而被帶到安保室詳談檢查,或者有人在輻射檢測儀上被檢測出有微量輻射而被帶去醫務室。看到諾拉一行三人就是下一批檢測的居民,正在操作檢測儀的避難所科技博士,艾伯特,對著身邊的女助理使了個眼色,女助理也心領神會輕點下頜表示配合。
隊列終於輪到了我和奈特二人,走在前面的奈特抱著尚恩先站上了檢測儀。隨著艾伯特博士操作著儀器“咔”的一聲,檢測儀並沒有發出正常的【嗡——】的通過音,而是發出了“滴滴滴滴!”的警報音,紅色的小警鈴也閃爍個不停。
“見鬼,可能還是有什麼輻射塵粘在身上了。”奈特一聽,不由得罵道。對於輻射他倒不擔心自己,畢竟在安克雷奇前线,這玩意也見得不少,交戰雙方用戰術核彈互射不是一次兩次,前线戰士基本上都是拿消輻寧當果汁喝的。但是,如果是小尚恩遇到了什麼輻射的話,不僅祛除輻射麻煩,更沒法確保不會出現什麼其他問題。畢竟,尚恩現在也才一歲多而已。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艾伯特博士松開了右手的啟動鍵,左手也從一個藏在檢測儀背面的紅色摁鈕上挪開。
“奈特·約翰遜先生,鑒於你帶著孩子,請和我一起去保育監察室檢查一下具體的輻射情況吧。”站在艾伯特博士一邊的女助理順勢走上前,為奈特引導路线。
“保育室?不會有其他人吧?”奈特有點猶豫,他不清楚是否應該去保育室這麼一個孕婦和寶寶才該去的環境。
“請您放心,我們都是一人一檢,嬰兒隨父母共檢的。您站在這里做檢測,前面一位肯定已經完成了,不至於讓大家尷尬。”仿佛已經踩到奈特所想,女助理微笑著解釋了所有的要點。“畢竟我們沒法確保究竟是您還是您的寶寶被檢測出了輻射,我們會在里面對您二位詳細檢查的。”
“奈特,加油哦,一定要把尚恩洗的干干淨淨的!”看著奈特還是順從的跟隨著女助理去了保育室,我忍不住說道。而奈特也是無奈的回頭笑了笑,然後跟著女助理去了隔間。
接下來輪到我了,我站在檢測儀上,突然開始有點擔心。果不其然,我的檢測結果和奈特一樣,都是非正常,警報叫個不停,等艾伯特博士關閉儀器才恢復正常。
“不好意思,諾拉·約翰遜女士,那麼還請你去女性診室檢查一下吧。”艾伯特博士為我指了個方向,我點點頭就走了進去。而艾伯特博士則跟在後面,隨著我一同進門,順手把滑門關上了。
和外面不同的是,女性診室的燈光一改避難所照明的清冷,反而是暖色調的眩光,略帶些昏暗。整個房間貼上了淡紫色的牆紙,讓我的心情舒緩了下來。不僅如此,此時錄音機還播放著小提琴演奏的古典音樂,更讓我感到微妙的愉悅。靠牆放著一張醫療床,而房間的正中間則是一張粉色的婦科檢查床,頭頂是三盞無影燈;另一個角落里,則布置了一個簡易淋浴間和衣架。諾拉正在審視室內布局的同時,卻聽到背後滑門關閉的聲音,仔細一看卻是艾伯特博士走了進來,並順手摁了個摁鈕,房間里的百葉窗全部都關上了,里外再也沒法看到彼此。
“等下……”“諾拉女士,你好,我是避難所科技公司的艾伯特博士,是111號避難所的醫學部門主任,今天負責給所有成員做輻射檢測。那麼我們現在先看看你被檢測出輻射的具體部位吧。”艾伯特博士進入房間後便徑直走去辦公桌上拿起了一個棒狀儀器,並且打斷了我的疑問,自顧自地開始解釋起來,“請配合一下我的工作,你的後面還有不少居民等待著檢測呢。”
看著艾伯特博士鎮定自若的神情,我一時間天人交戰起來。無論怎麼想讓男性醫生來給自己做檢查終歸是不好的,但是……
我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每次做身體檢查時,總是會有男性醫生刻意湊上來對自己動手動腳。再想到大學入學和後來的入職體檢時,更是有被醫生在檢查過程中撫摸私處的經歷,心頭的不滿又卸去了。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見,諾拉在心里這麼勸自己。“好吧,博士,那麼我們趕緊進行吧。”
艾伯特一聽心知有戲,這女人沒有第一時刻大叫呼救就證明了骨子里是個騷浪的蕩婦,而現在她的屈服更是在自己的算計之中。艾伯特並沒有急著一時,而是非常規矩地用手持式檢測器對諾拉從頭到尾進行掃描。只不過,在掃描到會陰部的時候,艾伯特輕輕地摁住了一一個紅色摁鈕,報警器立刻鳴叫起來。
“諾拉女士,看來我們接下來要檢測的部位,可能有一點敏感。”艾伯特一本正經的板著臉,開始迂回推進自己的邪惡企圖,“在我們進行任何檢測之前,我必須問你兩個問題。如果涉及到隱私你可以選擇拒絕,但是我們無法保證未來你和你的後代是否會有輻射殘留的情況出現。”
我本來的思路一下子被艾伯特打斷了,原本醞釀在心底的拒絕話語一下子被問題衝散。對尚恩的愛在此刻擊敗了廉恥心,我馬上變成了聽任專業人士擺布的羔羊。“好吧,如果是涉及到尚恩,我覺得我可以回答你的一切問題。”
“那麼,第一,請問你的丈夫,奈特·約翰遜,是否有過輻射暴露史?”
我想了想,雖然奈特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過去的輻射算不算暴露史?諾拉也不是很清楚,畢竟自己並不是什麼專業人士,“我想,應該是的吧,他可是安克雷奇戰役的戰爭英雄。”
【傻婊子,你們全家的經歷、背景和你老公性交對象我都知道,你那個丈夫在外面騎過幾個加拿大妞我都看過記錄,避難所公司選人的時候可是事無巨細地進行參考。而且,只要吃夠了消輻寧就不會有輻射殘留,你這沒常識的傻女人活該被我弄到手!】艾伯特雖然心里譏諷侮辱著諾拉,但是表面上仍舊淡然如常,“安克雷奇戰役中,美中雙方都頻繁使用了戰術核武器,這肯定是算輻射暴露史的。那麼,我們進行下一個問題,請問您在三個月內是否有和其他有輻射暴露史的病人發生過性行為?”
一聽到這個問題,我臉上突地生起了兩朵紅暈。雖然自從奈特回來之後沒怎麼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但是卡茲沃斯算不算呢?還有……我呆呆地盯著紫色的牆紙和粉色的婦科檢查床,忍不住陷入了甜蜜中略帶著些淫蕩的回憶中。
“女士,諾拉女士?”艾伯特博士的一陣互換叫醒了沉溺在過去中的我,“沒吧,大概……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輻射暴露史。”
“那麼,為了進一步檢查,還請諾拉女士你脫去衣物,坐在我們的檢查床上,方便我們進行下一步檢查。”艾伯特見諾拉已經開始迷茫了,便趁熱打鐵拋出了自己的計劃。
“哎?唉!檢查還要脫衣服的麼!?”我一時沒回過神來,等到想了想才發現不對勁。
“是的,我們必須在你的陰道內取一些標本做檢測,不然無法確保您沾染上輻射的具體原因。如果必要的話,我們還會取你的肛內容物和尿道內容物一齊送檢。你要知道,如果無法得出確切的檢測結果的話,你和你的兒子不僅沒法團聚,避難所也不可能正常收留你的,這是所有人都必須經過的檢查和流程。”
【諾拉是否同意脫衣檢查,>14(廉恥心=14)同意1d100=63】
【諾拉是否同意性行為,>74(倫理觀=74)同意1d100=93】
【艾伯特博士艾伯特博士的尺寸1d10+10=6+10=16】
【艾伯特博士是否采取避孕措施?1d2=1】
【諾拉的盡性程度1d100=40】
【艾伯特博士是否有分享意識?>77有1d100=38】
我一時失聲,腦子一團亂麻。在柔和的音樂、暗淡的暖色調燈光和紫色的壁紙映照下,艾伯特對我的暗示不斷加深。不檢測=無法和尚恩見面=會被趕到地面,但是現在外面都被核彈轟炸了,再上去不是死路一條?何況還有尚恩……
“好吧,我脫。”想通了的我終於拋棄了所有的心理負擔,麻溜地雙手背後解開了自己的上衣,一對傲然挺立的春盎雙峰跳脫而出。而她又順手解開了乳罩的背扣,兩團傲人的嬌乳就這樣自然下墜著,但依然保持堅挺圓潤的形狀。因為生育而膨大的乳頭此時已經開始因為主人的情欲上涌而充血翹起,像是兩顆鮮紅的小櫻桃般微微顫抖。
【這小蕩婦,我都沒說讓她脫上衣,她自己就急不可待了。而且手法這麼熟練,想必是個褲襠松垮的爛婊子。不過,這對雙乳確實是極品,我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美妙的乳房。】看到諾拉突然的轉變,艾伯特差點沒忍住而獸性大發。畢竟一個頂級美人如此豪放地寬衣解帶,確實是人間罕見的艷景。“諾拉女士,衣服可以放在那邊的衣架上。”看到諾拉還在脫衣,艾伯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我聞言,連忙湊了過去。
隨著艾伯特博士的提醒,我的臉更紅了,我一想到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仿佛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忍不住在心中申斥著自己的不貞。但是又因為艾伯特博士目不轉睛如狼般飢渴的火熱注視,女人被欣賞的自豪和因為放下心理包袱而解脫的廉恥心又讓我仿佛呼吸到了新鮮空氣一般自在,也正因此,我感覺自己的蜜穴幽谷處已經開始春潮涌動,雙腿摩擦脫著小皮褲時,淫阜間仿佛有些黏膩。我一邊把衣物掛在衣架上,一邊脫下了紫色蕾絲內褲,絲絲晶瑩的黏絲粘在內褲上,隨著我的拖曳從花瓣處拉出了一長條的漿液,有一點甩在了地上,又惹得諾拉一陣羞紅。
待到渾身脫了個干淨,諾拉轉過了身,艾伯特也得以完全地審視諾拉那美妙白皙如凝脂般的胴體。和其他扭扭捏捏的女人不同,諾拉沒有用雙手擋住自己的三點,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手扶著腰展露著自己神秘豐韻的女性魅力。蕩漾而迷離的神色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寡婦,同時充滿了東方人特征的嬌俏五官和地中海風情的妖嬈面龐讓她如同點燃任何男人欲火的魅魔一般。細長的脖頸宛如天鵝,胸前那對傲聳雪脂自是渾然天成,曲线柔和如同兩顆晶瑩的水滴,嬌挺地屹立著,恰好在成年人一掌之下;堪堪一握的腰身柔弱無骨,根本看不出任何經產的痕跡,而再往下的桃子臀才可以看出她的安產特性,渾圓挺翹凹凸有致,顯然是經過了鍛煉的。兩條修長苗條的美腿之間,經產女性那微微肉感的大腿和櫻丘恥唇並攏夾緊成一個Y字,滑嫩粉白的淫阜間已經有滑膩膩的蜜液汩汩流出,稀稀疏疏的毛發被打理成了可愛的心形,更是讓艾伯特難以抑制。
“請,坐到椅子上來,把兩條腿翹到兩側的托腳架上。”哪怕是艾伯特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再難以抵擋美人肉體的誘惑,胯下的陽物開始昂首,幸好還有實驗袍可以遮擋一二。而我手扶著腰一擰一擰邁著貓步走過來,卻並沒有急著順從艾伯特的意思,反而是雙手扶著托腳架,笑盈盈地向艾伯特問道:“醫生先生,請問,我需要脫我的高跟鞋麼?”說罷,我還對著艾伯特拋了個媚眼,惹得他一陣心神激蕩。
“啊,那個,我們檢查的時候主要是檢查陰部,您是否脫鞋並不影響。”艾伯特此時說話也開始有點磕巴,顯然此前的他都是以主導者的身份在女性身上占便宜,這種反客為主的女人從未遇到過,自然不懂如何駕馭這匹烈馬。聽罷,我便一屁股坐在檢查床上,雙腿交叉開合從托腳架的上方穿花蝴蝶般飛舞過去,又裝模作樣地嘗試著將兩條腿翹在托腳架上。只不過,按照我的身體素質,自己單獨擺出檢查體位確實不是那麼容易。而稍作嘗試之後,我反退一步雙腿並攏,纖纖素手輕點櫻唇,嬌嗔著:“呐,艾~伯~特,能不能幫我一下呢?我好像沒辦法一個人翹起雙腿呢。”
諾拉這般姿態讓艾伯特的上下都血氣奔涌,從脖子一直紅到額頂,下面的雞巴更是像鐵棒一樣堅挺。他雙手摟起我的兩條玉腿,從白色的露趾高跟鞋一路摸滑下去,脂凝玉滑的膚質沒帶來一絲遲滯。等到雙手摸到屁股時,他跨步走上前將我的兩條腿岔開搭在了托腳架上,而聳立的雞巴再也隱藏不住,仿佛一個攻城錘一般頂在了我此刻已經微微張開的花瓣前。而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陣嬌笑,雙手扶著扶手扭動了一下屁股,尋找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椅背上。
【冷靜,冷靜,艾伯特,冷靜!該死,見鬼,這女人簡直是個魅魔!艾伯特,冷靜下來,先把正經事做完了免得事後留下把柄。】艾伯特強忍住解開褲子挺槍貫入諾拉那隨著身體顫動一開一合的粉嫩蚌肉的衝動,做了一個深呼吸。我則饒有趣味地盯著他,像是在審視一個上鈎了的獵物,一頭困在陷阱里的狼。“諾拉女士,我現在為您准備檢查了。”
艾伯特手腳顫抖地在醫務用品櫃里找出了石蠟油、檢驗試紙和擴陰器、肛門鏡等耗材器械,滿滿當當裝了一車推到檢查床邊,從其中拿出一個小試管對准了我的尿道口,“那麼諾拉女士,我們先取一點尿檢標本吧。”
聽到艾伯特博士這麼說,我又有點羞怯,忍不住別過了頭,和勾引男人上床享受歡愉不同,被擺弄成各種模樣接受檢查是一種別樣的羞恥感,而這異樣的刺激又讓我更加性奮起來。諾拉一手微微遮住了嘴唇,眼神瞥視著牆角,在艾伯特博士的循循善誘下尿了出來。幸虧艾伯特准備的試管夠大,我舒舒服服地把尿拍完了。艾伯特把瓶口一封,掏出胸前的原子筆寫上了日期時間姓名,就放在了一旁的試管架里,順勢帶上了手套。
看到諾拉的蜜穴里早已泥濘不堪,大開的唇瓣內盈盈流出了晶瑩的淫水,艾伯特忍不住伸進去一根指頭攪動了一下,“啊❤,艾伯特博士,你不是要檢查麼?”驟然間被冰冷的橡膠手套一刺激,我情難自已地呻吟出聲。
艾伯特拔出連著白色拉絲的手指,搓了搓,又放在指間聞了聞。【不僅沒有普通女人腥臊的氣味,而且於甜膩中還帶著一絲暗香,這女人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不知道多少男人趨之若鶩,她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當主婦真的是可惜了,白白便宜那個臭當兵的。】
“沒錯,諾拉女士,只不過我們在檢查之前必須先看看您陰道的潤滑情況。現在看來,不需要使用潤滑油都足夠了。接下來我們開始檢查,可能有一點冰冷,您稍微忍耐一下。”
我聽了艾伯特下流的調侃,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呸,這用職權擺弄女人的下流醫生,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遭了他的咸豬手。一邊在心里罵著的我,顯然忘記了主動脫衣奉上的其實是自己。
艾伯特拿起擴陰器,調整好大小角度後慢慢插入我大敞的騷穴。潺潺流出的淫水比石蠟油更加潤滑,但擴陰器的進入卻並不順暢。我雖然是經產婦女,產後的恢復鍛煉和天生的身體資質卻讓我的陰道恢復得異常緊縮,哪怕有淫水的潤滑,層層疊疊的褶皺仍舊讓擴陰器的進入非常困難,並且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而隨著冰冷異物的插入,我敏感的身體開始一陣陣地顫栗起來,“咿呀——嗯……”我咬著下唇,強忍著冰冷的刺激感不讓自己浪叫出聲,卻還是忍不住發出幾聲嗚咽。
好不容易探到底後,艾伯特打開了擴陰器,撐起了我緊緊貼合的肉腔。用檢查試紙和棉簽探進去刮取了些陰道壁內容物後,艾伯特將其放進了標本盒內處置妥當,便將擴陰器慢慢退了出來,連帶著淌出不少淫汁。接下來,艾伯特又拿起了塑料肛門鏡,把石蠟油擠在上面塗抹均勻後便慢慢插入了我未曾開墾的處女菊蕾。這下插入很明顯沒有剛才那樣的快感,反而是有點痛苦,艾伯特雖然是慢慢輕推,但仍感到了一陣強烈的擠壓感。我的處女菊穴正用力地收縮著,尻穴抖動不停,連帶著臀部美肉的一陣陣用力,我緊張的身體正下意識地把肛門鏡往外推。
“諾拉女士,深呼吸,我慢慢地往里推,你不用力,也不要提臀。您越配合,承受的痛苦就越少。”艾伯特感覺到了諾拉的緊張情緒,連忙安撫起來。我慢慢地做了幾個呼吸吐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好了,艾伯特博士,請您繼續吧。”
這一次艾伯特明顯感覺到順暢多了,肛門鏡穿過了肛管抵達了直腸腔內。艾伯特快速地取了標本,然後退出了肛門鏡。待到他退出來後,諾拉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那麼,艾伯特博士,我們的檢查應該已經結束了吧。”懶洋洋地躺在檢查床上的我雖然這麼說著,但眼神卻曖昧地看著艾伯特,兩條高高架起的腿也沒有任何撤下來的意思,就這麼門戶大開地勾引著艾伯特。嘴上雖然是拒絕的話語,實際上卻是引誘上門的騷浪。
“還有最後一項,我可愛的小女士。”終於辦完“正事”的艾伯特再難以忍耐自己鼓脹到快要炸開的雞巴,雙手哆嗦著脫掉了自己緊繃的褲子,露出了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的男性權力。只不過,還未等他如同鴨子一般滑稽地湊上前,就被我用高跟鞋抵在肩上輕輕地蹬開了,“艾伯特博士,你可要記住,我是一位已婚婦女。”我略帶輕蔑地一笑,並沒有縱容艾伯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又牢牢地把主動權抓了回來。
“你什麼意思?”艾伯特被諾拉半推半就的行為搞蒙了,顯然他之前所遇上的淳朴女人並沒有一個能像我這樣戲耍男性於股掌之中的,明顯沒有領會到我的深意。
“如果我威武的奈特有一天發現,他可愛的小妻子懷上了別人的孩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哦~”我雙腿微微夾緊以示拒絕,和其他男人交姌雖然有些對不起奈特,但是在這種無人可知的環境里和陌生男人偷情,確實讓我性質勃發。只不過,如果不慎懷上了其他人的野種,那就是另一件事了,畢竟我還自認為是奈特的好妻子。
艾伯特總算領悟了諾拉的意思,挺著一勃一勃的雞巴邁著鴨子步走到醫務用品櫃里翻出了幾個避孕套,連忙給自己套上了一個。看著他滑稽的樣子,我心里對他的評價更低了。
精蟲上腦的艾伯特在諾拉的幾番逗弄之後早已失去了理智,此刻一門心思只有拿下這位即將到手的小淫婦。猴急的他雙手掰開我微攏的大腿,挺著勃動的肉棒抵在我的陰唇花瓣上。火熱的溫度穿過薄薄的避孕套,像烙鐵一般點在我敏感的唇瓣上,我的身體立刻像觸電一樣微微顫抖起來,原本尚且平穩的呼吸逐步加劇,嘴邊不斷呼出熱氣和下意識的嬌吟聲,像是一個准備好受孕的雌獸一般收縮起自己的腔肉。再難以抑制的艾伯特喘著粗氣,奮力一挺,洞穿了她潮濕的陰阜和布滿褶皺的肉穴,瞬間強烈的包裹和吮吸感就纏繞上了艾伯特的雞巴,剛剛如獲至寶的他差點精關失守,立馬繳槍投降。
而被艾伯特欺身壓上的我則發出了哀婉動聽的呻吟,“嗚……好大……不要這麼激烈……奈特,我對不起你……嗯嗯啊啊咿噢噢噢噢!!!”剛插進來的艾伯特稍微喘了兩口氣以後就開始了猛烈的衝刺,一邊快速挺腰抽插著我的騷穴一邊發泄般地嘶吼著:“啊,你這騷貨,我剛進來你的騷屄就開始吸我了,你果然是天生站街的好料!你嫁給你老公真的是個的損失,你這樣的賤貨只配給我們服務,當我們的肉奴隸,哦哦哦!”
艾伯特頂著諾拉源源不斷的緊縮吸力,嘴邊還源源不斷地說著各種汙言穢語。我除了剛剛被肉棒奸淫時的一聲哀啼外,便緊咬下唇,除了時不時哼哼幾聲浪叫外就一言不發。這個猥瑣的男人,不僅沒有奈特帥氣,雞巴也沒有奈特那麼粗硬和勃大,更何況還自持高貴輕賤自己,實在是難以讓自己產生更多好感。我恍若失神地面龐下,是迷蒙著水霧卻靈眸閃動的雙眼。在漸漸適應了艾伯特的節奏和尺寸以後,我慢慢開始扭動起屁股迎合著他,同時收腹使力,逐步夾緊自己的騷屄。
艾伯特反復在我的嫩屄里肏弄了百來次,深感吸力和收縮力愈發加劇,只能更越肏越猛,發起衝刺,每一次抽插都直頂花心,粉嫩嬌艷的蚌肉被肏得里夾外翻,脹紅的龜頭一次次頂在像小口般吮吸著的花心宮口上,而他的這輪迅猛衝刺終於肏得我難以自抑,浪叫連連:
“噫啊啊啊!!好爽!!頂到花心了!哦哦哦又頂到了,快點肏我,快點肏我!加速咿咿咿咿啊啊啊!!!”
終於來了點感覺的我嬌吟浪叫著,擺動著腰肢迎合起正在我身上抽插的艾伯特,一對嬌挺的雪蓮奶顫抖晃動著,媚眼如絲秋波流轉,婉轉浪叫不停。而宮口的不斷鞭撻也讓我欲仙欲死,酥麻酸濘的爽感自下腹擴散到全身,讓我白皙剔透的肌膚染上了紅暈,叫的更加魅惑動人。
瘋狂泄欲的艾伯特在一輪又一輪的吮吸下終於再難以自持,他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限之後,整個人趴伏在諾拉的身上,雙手摟住諾拉的細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你這騷婦,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下次你可要夾緊我的精華!”陷入情欲之中的艾伯特還以為諾拉是個放浪不堪的淫婦,一邊抱著美好的幻想一邊齊根沒入諾拉的騷穴,猛烈勃動的雞巴噴出了濃稠的精液,只不過都被避孕套攔在了袋內。
瘋狂發泄之後的艾伯特腳步發軟,勾著腰慢慢地站起來,卻不料肩頭挨了諾拉狠狠一踢。白色露趾高跟鞋可沒有上次那麼溫柔嬌俏,而是用盡全力地一蹬踏,直接將艾伯特推倒在地,剛剛射完的艾伯特頓時栽了個暈頭轉向。他撫了撫眼鏡,卻只看到優雅地從檢查床上走下來的諾拉。諾拉手扶著腰間,跨站在艾伯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眼里淨是不屑和冷漠。雖然她陰阜內還不時涌出些許愛液順著大腿流下,有點狼狽,但是艾伯特卻全然被她的氣勢壓倒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很喜歡別人侮辱我和我的家庭。”我冷冷地申斥了艾伯特一句,扭頭便走向了淋浴間。在淋浴間門口脫高跟鞋時,我還補了一句,“何況,你連讓我高潮都沒能做到。”洗浴時的我,更是狠狠地在肉穴內重洗摳搓了一陣,似乎是想洗掉這荒唐而不貞的經歷。
艾伯特愣愣地坐在地板上,注視著淋浴間許久,終於爬起來處理一片狼藉的現場。
等了些許時間,我洗干淨穿著整齊出來後,兩人瘋狂的放浪痕跡已經被處置妥當了。艾伯特博士又恢復了那副正襟危坐的偽君子模樣,我也重新扮起了那個見人見喜的好好太太。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時間才過去三十分鍾不到,推脫和理由也在洗浴時想好了。而艾伯特博士則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
“那麼,諾拉女士,經過避難所科技的治療,您現在所有的輻射都已經被治好了,請您享受接下來的生活。”
“所以說,我和我的丈夫的所謂輻射檢查,都是你搞的鬼咯?”我笑盈盈地逼問了一句,艾伯特立馬表情尷尬地僵住了。還未等他現編出什麼謊話,我又追了一句:“我這到在這方面和“專業人士”計較沒什麼意義,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對剛才荒唐的事有點說法。”
聽到諾拉這麼說,艾伯特頓時心領神會。在自己漫長的性騷擾生涯中也不乏隱忍謀取好處的女人,這個諾拉顯然想的和自己所想一致。“咳咳,作為避難所科技在111避難所分配的醫療主管,未來您和您的家人在避難所所有的醫療檢查和治療服務都會受到我的,照顧。”刻意在家人和照顧上重讀了的艾伯特,卻發現諾拉還是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自己。
“呃,今天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如果你想身敗名裂的話,我是不會阻止你的,甚至還可以幫你宣傳宣傳。”還未等艾伯特承諾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開什麼玩笑,這個博士可真的是不上道!我在心里不由得咬牙切齒。
“好吧,好吧。諾拉,我對剛才我的粗暴言語表示歉意。”艾伯特被噎了一口,只得嘆了口氣開始認錯。“我無異對你的行為和人品進行詆毀,以及家庭。但你知道,有的時候人確實難以抑制自己。我再次對剛才自己的行為道歉,也希望您不要透露出任何有關今天的事。”
我見艾伯特總算軟化了態度,才微微點頭,但仍舊瞅著艾伯特不放。
“以及,優先的治療權?”
“這不是你應該做的麼?”
“我可以安排我的女助理為您的孩子提供更多的保育……”
“如果你的意思是讓她色誘我的奈特好再次給你騰出肏我的機會的話,這條就可以免了。”
“那你想要我給你什麼……”艾伯特終於如同斗敗了的公雞一般泄了氣。
我走近艾伯特,第一次好好地打量了一下這位性騷擾醫生。艾伯特金發碧眼,雖然雞巴沒有奈特雄壯,但是身材高大體格適中,常年的研究並沒有讓他謝頂,面容也是硬朗端正。
艾伯特呆呆地看著注視著他的諾拉,卻突然被一抓領帶,和諾拉來了一個臉貼臉的吻。
短暫的荒誕之吻後,我又推開了艾伯特,扭著貓步轉身離開醫務室。走到後門口我停了下來,扭過頭側臉看著艾伯特,笑著說:“做一次愛甚至沒有過接吻,你這樣的男人可真的不懂情調。”
“剛才承諾的條件你都得如實交付,當然那些桃色陷阱還是統統別想。那麼,再見咯,我的Dr.艾伯特,期待我們的下一次會面。”我說完以後,便打開門瀟灑地走了出去,臉上的笑容凝固消失變成了淡然的神色,只留下痴痴地盯著我背影的艾伯特。
等諾拉走了許久以後,艾伯特這才回過神來,他連忙走到自己的終端機旁,利索地打開了一個界面,調取出來一看,正是醫務室的全角度錄像。“這段錄像立馬剪掉單獨保存,我可不會把諾拉的媚態分享給那個肥豬監督看。”
艾伯特念叨著,邊在終端機里插入了一個空白的全息磁帶進行拷貝。而這時,醫務室的門傳來了門鈴聲。他收起已經拷貝完的全息磁帶後打開了門,原來是他的女助理來了。
“艾伯特博士,所有避難所居民已經都檢查完畢了,除了您安排的三位,沒有其他人檢測出輻射汙染。我剛才看到諾拉太太走出來了,想必……”女助理一邊說著,一邊四顧是否有人在一邊偷聽。而艾伯特此時看著穿著略有點暴露的女助理,卻生不起任何的性欲。她原本是自己的床伴和玩具,現在?呵。艾伯特博士現在確實有些相信歷史上那些禍國殃民的女人是客觀存在的了。
“好了萊莎小姐,我覺得你更應該匯報一下那位奈特先生和他的兒子尚恩的情況。”
女助理聽到艾伯特博士的稱呼和語氣有點發愣,連忙掏出胸前夾著的文件夾遞給艾伯特博士,不敢作聲。
“嗯,你給奈特先生做了精子采集,給尚恩取了肛拭子。辛苦你了,萊莎小姐,你可以回到你的崗位上去了。”艾伯特博士翻閱完,就把文件夾塞回了女助理的手里,轉頭走出醫務室,去自己的實驗室了,只留下女助理呆呆地站在原地,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又惹這位避難所的二把手生氣了。
第三章 世紀冰封錄
(本文考慮到敘事手法和個人喜好,以及安科作品的特性,針對輻射4原本的故事結構和人物安排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細骰改寫,包括但不限於四大陣營和各種環境細設。例如本章中的111號避難所在游戲內只有一層,這毫無疑問是不現實的,因此我在這里將111號避難所詳細劃分為:1層外務層,主要負責外部數據采集、避難所主通道安保、消毒防護系統;B1層避難所大廳,配置了食堂、大廳、娛樂區等公共設施環境;B2層冷凍區,配置了避難所居民的冷凍倉和監測設備;B3層勤務人員居住區,是安保人員、後勤人員的居住生活環境,同時兼顧了生活物資、安保物資的存儲;B4層是避難所科技實驗室區域,主要由艾伯特博士帶領,和避難所科技公司遠程協調,監控111號避難所居民冰凍試驗的各項參數,同時科學家們也在這一層內居住、進行實驗、儲存設備與物資;B5層是避難所設備區,負責維持電力供應、空氣淨化、水體循環、輻射清除等功能。)
剛剛歡愉了半場的我離開了醫務室,順著標牌和安保人員的指引,來到了B1層的避難所大廳中。剛剛逃過大劫的人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小聲交流,幾位男士甚至已經樂觀到開始在圓桌上打起了牌局,還有幾位正嘬飲著避難所科技發放的營養膏。我環顧四周,發現了除了庇護山莊的鄰里,還有康科德和列克星敦的幾位熟面孔,卻並沒有發現奈特和尚恩的身影,便隨便找了個無人的安靜角落,從口袋里翻出小化妝鏡,給自己稍微補了補妝容。
聚在大廳里的男士們看到諾拉,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躍躍欲試想上來搭訕一番,有的正忙著和同桌打聽這位美人的過往。只有庇護山莊的鄰里們,要麼是家業有成主母在旁被擰住了後腰,要麼是年老體邁力不從心只敢心里妄想,要麼是早就被奈特警告過不敢妄動。終於,圍坐在牌桌邊的幾位男士一陣喧嘩,其中一位年輕精壯的小伙子躍躍欲試地站了出來,走向諾拉。
“您好,可愛的女士,我能有幸和你聊兩句麼?”
我抬頭一看,走過來和自己搭訕的是一位穿著棒球馬甲的小伙子,我認得他,他是列克星敦棒球隊的擊球手,好像叫羅伯特·凱恩來著。我優雅地把化妝鏡壓在了手下,左手疊放在上面,輕笑著回應道:“這位先生,撩撥一位已婚女士,特別是她的丈夫和孩子還在附近的話,未免有點不太妥當吧。”說罷,我輕輕招搖了下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輝。何況,這里還有這麼多人。只不過這個念頭僅在我心里一閃而過。
凱恩撓了撓頭,訕訕地笑了笑,嘴里嘟囔了幾句走回了牌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承受周圍同伴的打趣。我看了他們一眼,無奈地笑了笑就扭過了頭,正好看到抱著尚恩正四處張望的奈特,“老公!這里這里!”我站起了身搖著手臂呼喊起奈特,而奈特看到以後連忙抱著尚恩靠攏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尷尬和緊張。
我從奈特手里接過了尚恩,摟著他逗弄安撫著,“乖乖哦,小尚恩,嘻嘻嘻,剛才檢查的時候有沒有哭哭鬧鬧啊?”而奈特看著咯咯笑的尚恩和一臉慈愛的諾拉,也忍不住松了口氣,卻沒發現諾拉的余光一直瞥著他。
眼神游離、雙頰緊繃的奈特猶豫了半天,似乎是想說些什麼,而逗弄尚恩的諾拉卻沒有任何表示。“諾拉,我想,和你說個事情。”許久之後,奈特終於還是有點忍不住,抬起頭對上了諾拉的雙眼。諾拉略帶埋怨地翻了他一眼,“又怎麼了,奈特?”
“那個,剛才,在做輻射檢查的時候……”
“嗯哼?”
“我……”
奈特還沒說完,大廳內的廣播突然播放起了避難所監督的講話:“請所有避難所居民,遵從引導,保持秩序,陸續進入B2層的避難所居住區。我們會為各位准備好避難所制服,請各位按照男性A1入口,女性A2入口的次序進入更衣室,嬰兒請跟隨父母性別隨行,我們隨後會根據名牌編號將各位的衣物和行李統一放置……”
我沒有等奈特繼續說下去,而是把尚恩遞進了奈特的懷里,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奈特一下,隨後揮揮手眨眨眼轉身而去,“老公,換好衣服再說吧,記得照顧好尚恩哦~”看著青春俏皮的諾拉,奈特聳聳肩,無奈地笑了笑,抱著尚恩跟隨著人群慢慢走進了換衣間。
在門口的保安處領到了111號避難所緊身衣和名牌的我跟隨著女性人流進入了更衣室,找了個沒什麼人的走道更換起了自己的衣物。充滿彈性的緊身衣吸附在自己的腰肢上,纖細的長腿勾勒出了優美的曲线,嬌挺渾圓的翹臀被緊緊包裹在乳膠下,連臀溝都更加明顯了。該死,這衣服也太顯身材了吧!我一邊暗恨一邊開始拉拉鏈。
為了方便整體貼合身體,盡可能發揮出避難所緊身衣本身對皮膚的防護性能和保水作用,避難所緊身衣內部是不允許穿著內衣的,在會陰部縱向設計了一個L字型小開口並配有拉鏈,方便穿著者排泄。可能因為是混血兒,我的陰唇周圍並沒有長著陰毛,只有小腹有一撮自己精心打理過的。我試了試拉鏈,自己的陰毛並不會被夾住,謝天謝地,萬一哪天上衛生間被卡住那可太尷尬了。而耳邊時不時傳來的驚呼聲,想必是其他女性被夾住時發出的吧,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胸口的拉鏈一直可以拉到脖頸,脖子、手腕部位都緊緊地貼合在了身體上避免進出氣,想必是為了安全防護考慮的設計。在領制服的時候一共分發了兩套,我拿了自帶鞋子的那一套,因為考慮到穿著緊身衣去穿高跟鞋可能會不合腳,結果……
“嗒嗒嗒嗒嗒”諾拉對著走道盡頭的落地鏡反復試了幾個姿勢,細跟高跟鞋底踏在地上的聲音噔噔作響,“總感覺走路不是特別方便的樣子……”我萬萬沒想到,他們所說的自帶鞋子竟然是高跟鞋,幸好我在此方面已是身經百戰,試了一下腳就行動自如了。
“只不過,這個前面和後面,嘖,他們為什麼要設計得這麼輕薄啊,這樣的衣服真的能防護的好麼?”我一邊抱怨著一邊撫了撫胸口和屁股,自己兩瓣臀瓣上下搓動就搖出一陣臀浪,而胸口則完美地貼在了嬌乳上,因為緊身衣驚人的彈性和塑性,不僅托起了自己的乳房,還將其呈現出了最真實的造型。僅僅這樣也就算了,他們竟然沒有在胸部的尖端設計任何乳貼之類的防護措施,我現在感覺自己輕輕搖晃肩頭,乳頭都會和緊身衣的內襯摩擦起來,乳頭的形狀直接凸了出來,就像是激凸了一樣。要不是內襯的質感相當柔滑,乳頭除了微微的刺激以外並不會感到任何不適,以及深藍色的色調並不容易看出凸起點,想必我此刻的處境只會更狼狽。可是,陰阜部的設計就沒這麼安定了。因為會陰部是自脖頸而下的一整條黃色底色材質,所以緊緊卡在陰唇唇瓣間的緊身衣形成了豐腴的駱駝趾形狀,格外引人注目。對著鏡子看的我情不自禁地捂住了羞紅的臉。
“下三濫醫生,油膩監督,這麼透的高跟鞋避難所緊身衣,我真懷疑避難所科技這群人究竟是抱著什麼目的設計的避難所。”我嘆了口氣,雙手叉腰扭了扭肩膀看看自己的身材,又輕輕勾起腿手扶著下巴拜了個魅惑的姿勢對著落地鏡微微一笑,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自己的美還是不能打折扣的,不是麼?事已至此,只能因地制宜了,希望艾伯特那家伙能多掛念自己幾番吧,那樣的學院派腐儒要是沒見過什麼世面就好……
穿著完畢的我把自己原本的衣物鎖進了櫃子里,和其他女士一樣反手把名牌掛在了手上,扭著貓步走出了換衣間。
更衣室外面是男女匯合的走廊,沿著走廊兩側是一排排的滑門和背後的房間,整個B2層似乎都是由這樣不大不小的房間組成的。我在門口依據自己的名牌換到了一張寫有自己房間的卡牌,“7區C7艙,嗯好像有點奇怪啊?”我一邊對著卡牌,一邊抬頭看著牆上的門牌,七拐八轉總算找到了房間。滑門打開,奈特和尚恩已經在里面等著自己了,一位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員還在和奈特攀談,而他們兩旁卻是兩排橢圓形的艙體?艙體?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就湊到奈特身邊想詢問一二,結果一看和奈特聊的正開心的白大褂工作人員,這不正是剛才和自己偷偷來了一炮的艾伯特麼?我心里頓時戒備了起來,默默揣測他的來意。
“所以說,奈特先生,我們避難所科技公司的消毒艙是非常安全且經受過實戰考驗的,想必當時在戰場上你也見過被搶救下來以後用消毒艙轉運的同僚,對吧。”艾伯特博士一邊在手臂上的嗶嗶小子上啪嗒啪嗒的操作著,一邊和奈特侃侃而談,而在一旁聽的奈特頻頻點頭,似乎是回想起了戰場上的某些事跡。
“在消毒艙內進行消毒減壓以後,我們方才會讓大家進入避難所,這是為了根除所有附著在各位身體表面的細菌、真菌和病毒。屆時,我們會一起在避難所內度過一段漫長的歲月,各位都會在上面的開放生活區和下方的居住區活動。”
“那我們究竟何時才能走出地面,正常生活呢?”聽了這麼多闡述,奈特還是提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那個問題。
“關於這一點,必須要承認的是,核戰會在地表帶來時效極長的輻射殘留。在地表的輻射完全消散,或者說降低到我們可以主動消除的程度之前,避難所不會采取主動探索的策略。況且,解鎖111號避難所的一個先決條件,就是政府或者避難所科技公司向我們下達開放的指令。兩個條件同時滿足之後,我們才會對地面釋放探索部隊,或者接受母公司以及政府的接收。你也是一位軍人,想必清楚這種半軍事半民用設施的相關管理條例。”
聽著他倆聊天,我心里又是一陣煩躁,這群男人怎麼總是能在自己聽不懂的話題上津津有味地聊天啊?我鼓著嘴雙臂環抱,氣鼓鼓地踏著地板看著二人,這總算是讓他倆男人間的技術話題中斷了。奈特看到我來了,笑了笑就摟了上來,“你的乖兒子可一點都沒有哭鬧哦,就是有點餓。”
我摟過尚恩,又輕輕地哼起兒歌來安撫他,重新見到了母親的尚恩也咯咯直笑,活力十足。我一摸襁褓,在里面摸出了兩張相片。我翻出來一看,一張是在產房和尚恩的合照,母子相擁,充滿了母愛的溫柔;另一張則是自己在懷孕前給奈特寄過去的裸體自拍,相片上的自己手挽著自家的小樹,高抬右腿,露出了神秘的腹下蜜源,三點盡露,渾身上下散發出嬌花的魅力。我白了奈特一眼,奈特只好笑著解釋了起來,“這兩張照片是我在安克雷奇的時候,貼身放在胸口庇護自己的,我也希望自己的好運能傳遞給尚恩。”
聽到他這麼說,我氣便消了大半,嘆了口氣,說:“希望如此。”又把兩張照片塞了回去。
“既然如此的話,還請各位避難所居民趕緊進入消毒艙體吧,我們的入住階段馬上就要開始了。”艾伯特博士說完,就從嗶嗶小子上拔出了一根導线,插在了房間內的終端機上,摁了兩下鍵盤,房間內的冷凍艙緩緩開啟。
我和奈特對視了一眼後,慢慢靠近,相互貼在一起,擁吻著彼此。短暫而又漫長的浪漫濕吻過後,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我低頭看著襁褓里的尚恩,喃喃道:“我的好寶寶,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他會的,你也是如此,我會盡一切可能保護你們。”
經過告別之後,避難所居民們,包括奈特和我,都躺進了冰凍艙內。隨著艾伯特博士的控制,冰凍艙緩緩蓋上,冰冷的氣息從四周攀附上了我的身體。我只感到身邊一陣麻木。黑暗沿著視野的邊緣侵蝕著自己的神志,漸漸地,自己感到了困倦。而在完全合上眼簾之前,我只聽到耳畔有一個陌生卻又有一絲熟悉的聲音,穿透了冰凍艙,傳到自己耳朵內。
“歡迎,來到未來,我可愛的小諾拉。”
?年後,111號避難所,B2層7區
“啟動手動控制,中止冰凍休眠。”
白茫茫的冰霧布滿了自己的視野卻又逐步消退,僵硬的四肢漸漸重新獲得了感覺,意識自漫長的沉睡中浮出水面,我像一個新生的孩子,又像是個歷久的亡魂。
等等,我是誰?哦,對了,我是諾拉,諾拉·約翰遜……
還未等我回想起自己的全部,一陣喧嘩聲傳入了我的耳朵。
“就是這個,這邊,7區C6艙。”一位穿著頗具科技感緊身衣的女性指著奈特的消毒艙,指引著其他人走了進來。
“打開它,這就是我們的目標。”跟隨著那位女性一齊進來的是個穿著皮衣的光頭,看起來似乎更像是電影里面的傭兵或者殺手,僅僅是注視著他的背影,都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奈特的消毒艙突然打開了。我能聽到他的咳嗽聲和尚恩的哭聲,他們似乎也很安好。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個女人突然去摟抱我的尚恩!
“結束了麼?我們現在可以進避難所了麼?”奈特似乎比我更清醒,我也是聽到他的這句話才想起來我們原來是在消毒艙里等待進入避難所。
“差不多,一切都會好轉的。”那個光頭用低沉的嗓音說著語焉不詳的話,而一旁的女性正嘗試著抱走我的尚恩,“來吧,寶寶,來吧乖寶寶,我帶你離開這里。”
“不,等一下,不需要你來,我抱著尚恩就好!”奈特似乎是被女人激怒了,語氣有點不耐煩,緊緊摟著尚恩不讓她抱走。
“放開那個孩子,我只說一次!”
“我才不要把尚恩交給你!”
此刻,充斥在我眼中的,只有光頭男人手上漆黑的左輪槍,以及他毫不猶豫的射擊。電光與火石像是劃破天際的閃電,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我暫時忘記了思考,就連得出“奈特被槍殺”這個事實都尤為困難。
【克羅格對諾拉的態度是1d10=10,1d2=2】
【克羅格對諾拉態度的大失敗是1d10=1,戰前放蕩的貴婦】
【克羅格對諾拉的好感度1d95=44】
【諾拉對克羅格的好感度1d50=42】
【諾拉對克羅格的情愫是1d10=7,施虐】
“該死!把那小孩搶過來,我們走……”開完槍的光頭男人並沒有之前那麼鎮定,似乎是槍殺的結果並不在預想之內。隨性的女性摟著尚恩離開後,他靠近了諾拉的冰凍艙,仔細打量了一下圓睜著雙眼目睹了這一切的諾拉,細細端詳了一下諾拉的面龐後,淫笑著說道:
“至少,我們還有備胎,這個戰前的小蕩婦。”
伴隨著廣播的報警聲,冰冷的寒氣重新籠罩上了我的身體。我呆呆地看著走掉的光頭男人,心里卻涌起了一股別樣的復雜情緒。不僅僅是摯愛被殺、骨肉被奪的痛苦,更有種種難以言表的情愫。將自己的痛苦遭遇施加於他,並且反復鞭撻他的肉體,在他死去之前不斷地折磨,卻又不允許他死在其他人手中。超越了仇恨的異樣感情脈動在我的胸膛中,難以被冰封所奪取。
我終究還是閉上了雙目陷入沉睡,但這正是為了將凌虐的怨火蘊藏於眸間。
?年後,111號避難所,B2層7區
似乎是意識回到了人間,又或是曾經的感官刺激不曾消退,等到冰冷的白色封凍漸漸褪去後,這次我的意識和生命反射很快地恢復了。
“咳咳咳咳……”一口陳年冷凍氣灌入了因漫長的封凍而未曾工作的肺部,強烈的刺激讓我咳嗽起來。“冰凍艙陣列遭受嚴重故障,所有避難所居民請立刻疏散!”周遭都是警鈴警報聲,這座避難所似乎已經撐到了極限,終於將我從時間的長河中吐了出來。
冰凍艙的蓋子緩緩打開,推搡著艙門的我一個不慎跌落在地。雖然意識已經清醒,但是四肢百骸仍舊癱軟無力。趴在地上狼狽地喘息了一會以後,我的身軀漸漸在避難所緊身衣的約束下回暖,終於掙扎著爬了起來。
“拜托!這里肯定會有釋放閥的……”我試著掰了一下冰凍艙的掀蓋,無果後便盯上了在邊上的手控閥。我猛地一板紅色的釋放閥扳手,奈特的冰凍艙發出了劇烈的警報音,隨後艙蓋緩緩打開。
“快點,快點,快點!天啊!”被冰封於艙內的奈特依舊保持著臨死前的憤怒與驚愕,渾身覆蓋著白霜。身體雖然並未有任何腐爛的跡象,但是心跳和呼吸都已經停止。胸口上的血洞被凍結,而正是自己曾看到的那個光頭男人傷害了他。
“我會找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在你的面前把他處刑,並且把我們的尚恩好好地帶回來的,我保證,奈特。” 我棲身上前摟住了奈特,吻在他冰冷的雙唇上,眼里噙著的淚水再難以忍耐流淌下來,一點點灑落在冰冷的艙體內。最後一吻之後,我用手背抹了抹眼圈,在奈特手上一陣摸索褪下了他的婚戒,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隨後把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褪下,重新戴在了小拇指上。做完了這一切以後,我重新板下了釋放閥,目視著奈特重回冰封之中。
等著我,奈特,等著我。我閉上了雙眼,憤懣的怒火和從未有過的暴虐情緒充斥在我的心房。
【諾拉是否要在此時進行一次存檔1d2=2,否】
【諾拉是否要調查冰凍艙周圍的情況,≤38(能動性數值:38)則進行調查1d100=50,否】
(諾拉此時的位置:111號避難所B2層冰凍區)
完成了告別後我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除了自己以外並沒有其他人脫困,似乎自己的鄰居們都悶死在了里面。我挨個敲了敲玻璃,發現並沒有任何回應,於是只好作罷,打開滑門走出冰凍艙隔間。
【諾拉的探索選擇(上樓/下樓/同層探索)1d3=3,同層探索】
【諾拉有收獲麼?>75時有探索收獲1d88+12(幸運×3)=30+12=42,無】
可能是因為冰凍許久,踩著高跟鞋的我略感到腳步有點虛浮,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如同一匹翩躚的母馬,搖擺著腰肢和豐臀,摸索著牆壁在燈光略有些昏暗的B2層一間一間地搜尋著。
“有人麼?”“有沒有人活著?”“有沒有人在?”“就沒有幸存者麼?”
我沿途從7區一路摸索到了1區,又繞了回來檢索了後面的8~20區,總計二十個隔間,大概400個冰凍艙,沒有一個人幸免。
“為什麼避難所科技公司要做這樣的事……”我扶著一座冷凍艙,忍不住悲哭出聲。被冰封住的居民中,有不少是與自己有過交情的,如今雖然逃過了核彈的傷害,但是卻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這莫名其妙的冰凍艙里。對,我已經發現了這玩意並不是艾伯特所說的什麼消毒減壓艙,而是一種冰凍設備,艾伯特那個騙子!
通過哭泣排解了一點情緒之後,我又拍拍臉,准備繼續尋找线索和出去的方法。
【諾拉的探索選擇(上樓/下樓)1d2=2,下樓】
【諾拉有收獲麼?>50時有探索收獲1d88+12(幸運×3)=59+12=71,無】
【電梯/扶手樓梯/應急通道是否完好3d2=(2+2+1)=5,否/否/是】
我在整個B2層一陣摸索,找到了電梯、扶手樓梯和應急通道。其中應急通道仍舊開啟著,大門洞開,只不過燈光昏暗顏色發紅。而電梯已經被人用椅子卡住沒法動彈,扶手電梯的滑門則被兩根撬棍緊緊插住,顯然在B2層曾經爆發過一場衝突。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發現,一邊緊緊抓著應急通道的扶手往樓下走著,高跟鞋踏在鐵樓梯上的“嗒嗒”聲讓我自己驚悚不已,生怕有歹人埋伏在附近,但是哪怕輕手輕腳也沒辦法完全抹掉聲音,只好硬著頭皮往下探索。幸好,似乎是時間過去了很久,也可能是那群匪徒肅清了這里方才離開,我並沒有在應急通道里遇上任何敵人。
(諾拉此時的位置:111號避難所B3層勤務人員居住區)
我慢慢地推開應急通道的門,小心翼翼地探頭掃視了幾眼,B3層的走廊上除了甩在地上的些許雜物外,並沒有任何動靜。我此時已經有點不太敢大大方方地游蕩在避難所里了,於是便雙膝跪地,雙手撐地慢慢地挪動著,像一只靈貓,又像一只雌犬,兩團嬌乳墜出了完美的筍尖形,隨著我的挪動一抖一抖地顫動著。而時不時停駐觀察時,飽滿的豐臀一陣搖晃;夾緊雙腿慢慢潛行時,肥美的牝戶則被緊緊地夾出了清晰可辨的线條。若是有人站在我的背後,恐怕難以抵擋這股誘惑,必然會挺槍上前插入我勾人心魄的美尻吧。
“B3層,勤務人員居住區,聽起來好像是工作維護人員住的地方。”
我微夾雙腿蹲在地上看了看頭上的標志,似乎明白了這一層是什麼功能。我小心翼翼地沿著走廊慢慢地檢索著,看看是否有什麼线索或者可用的物件留在這一層。員工宿舍的儲物櫃,被翻的一團混亂;裝物資的儲物箱,有的被錘子砸爛有的被切割分開;各種書桌、冰箱、床頭櫃甚至是洗衣機,要麼遭到了破壞要麼早就空空如也。不過在我的仔細搜索下,總算在一間滿是灰塵的生活用品儲物室最內的櫃子底找到了些許東西。
【諾拉找到了什麼物資?1d10=10,1d2=2】
【諾拉找尋到了很糟糕的東西,是什麼?1d10=9,塑膠人造陽具】
【陽具的尺寸 1d10+10=9+10=19cm】
【諾拉是否收集它?>20收集1d100=37,是】
“呃,這個是……”我盡力把手伸進櫃子和門的夾縫中,摸到了一個棒狀物。抓住以後一把拔了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根塑膠人造陽具。
“怎麼會是這種東西……”我無語的看著手上的陽物,這根塑膠的自慰棒大概有19cm,和奈特的尺寸相仿,比艾伯特的尺寸明顯大了很多。
長夜漫漫,奈特也已經……雖然現在我還沒有那麼飢渴,但是未來難保遇上需要的時候啊!想到這里,我手里攥著自慰棒反復看了看,拍了拍上面的浮灰,還是選擇了把它夾在腋下一並帶走。
【接下來諾拉要探索哪一層(B5/B4/B3/B1)1d4=3,B3層】
【諾拉有收獲麼?>75時有探索收獲1d88+12=58+12=70,無】
我在B3層反復搜尋之後,並未找到更多有價值的東西,只有一些喝剩下的水、發霉發黑的食物和破床單破衣服。我拿幾塊布包湊成了一個小包袱,用水和破床單擦了擦假雞巴上的灰,包在了包袱里背在肩上。一想到自己竟然會背著一個自慰棒上路,我忍不住顏面羞紅,但是小腹莫名的火熱感又讓我盡可能無視了羞怯的心。用水敷在手上拍了拍臉龐,我把緊緊拉到脖子的拉鏈往下扯了點,露出了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和微凸的鎖骨,一點點溝壑自開胸的下緣露了出來,些許冷風吹拂著自己的胸口,讓自己憋悶了許久的小乳鴿感到了一絲輕松。
“幸好我的尺寸適中,要是我是剛生下尚恩那會,這衣服不知道得繃成什麼樣子。”我拽著敞開的領口忽閃了幾下讓自己冷靜冷靜,又想到了自己的寶寶,忍不住嘆了口氣。
【接下來諾拉要探索哪一層(B5/B4/B1)1d3=3,B1層】
【諾拉有收獲麼?>50時有探索收獲1d88+12=29+12=41,無】
我看著昏暗的應急通道,咽了口口水。B3層通向B4層的應急燈已經被砸壞了,整個樓梯向下的通道一片漆黑。人類對陌生和黑暗的恐懼讓我忍不住別過了頭,抬頭看了看向上的樓梯,上方的紅色應急燈還在運轉。
“好吧好吧,我們先去上面看看。”我像是給自己鼓勁一樣自言自語著,又踏著鐵板“噠噠”地爬起樓梯來。在B3層的搜索讓我的膽子稍微大了點,起碼確信這一片狼藉的地方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剩下了,也不會有什麼壞人駐留在這里。不過,等走到B1層的樓梯時,我還是小心翼翼地趴了下來,手腳並用像個雌犬一樣慢慢地挪上了樓梯,盡可能避免發出什麼聲音。
(諾拉此時的位置:111號避難所B1層避難所大廳)
我輕手輕腳地推開了應急通道的門,探出頭去左右環顧。很好,走廊上除了些許屍骸外,並沒有什麼活人。我背著小包袱爬了出去,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標牌。
“B1層,避難所大廳,也就是我們當時休息的地方?”我跪在地上抬起上身,手指輕點唇間回憶著。避難所大廳簡潔但溫馨的裝飾、牆壁上的掛飾和燈具上都積累了厚厚的一層灰,我慢慢在不同的分區內搜索著,可惜一無所獲。散落在各地的屍骸早已被人剝了個干淨,大廳內的家具被擺成了壁壘的造型,而椅子和沙發翻起來的底部還有些許彈孔,想必這里曾經爆發過戰斗。我深知自己並沒有利用地上散落的彈殼的能耐,只好繼續去其他小分區搜尋。
【諾拉有收獲麼?>75時有探索收獲1d88+12=87+12=99】
【諾拉搜尋的大成功是1d10=3,避難所護甲(腿部)+一把10mm手槍+50發10mm子彈】
我在食堂里一陣翻找,只發現了些許被刮到底朝天的罐頭。我嘗試著打開水龍頭,發現水循環仍舊是運轉的,但是我並沒敢喝下去。繼續去娛樂區搜尋後,我發現男廁所被緊緊頂住了,而並非上鎖。我試著推了推,發現門輕微地晃動著。心想有戲,便倚靠在門上,狠狠地發力撞擊起來。一次,兩次,還沒等到第三次,廁所的門就“咔噠”一聲被頂開了,而我邁進去一看,原來是一根腐朽的木條從內頂住了門。而正對著門的,是一具早已化為白骨的屍骸。它的手上還抓著一把10mm手槍,腿上則綁著一個護腿。
“可憐的人,希望你的靈魂能在天國安好,不再卷入任何紛爭中。”我站在白骨面前畫了個十字,微闔雙眼,嘴巴念叨了幾聲悼詞。短暫的禱告之後,我便動手拆下了白骨身上的護腿,並綁在自己身上;從白骨緊握的手上掰下那把10mm手槍,按照奈特生前對自己的培訓,檢查彈匣和保險,確認無誤後別在自己剛剛用布條做的腰帶上。而翻找了一下它身上的夾層後,我還找到了五十發10mm子彈。
“這下可算有防身的家伙了!”我喜滋滋地對著鏡子比劃了幾個持槍的姿勢,鏡中的美人英姿颯爽,微笑怡人充滿自信。
這下我總算敢站著行走了。我左手伏在腰間,屁股一擰一擰地邁著貓步,像戰前一樣優雅妖嬈地漫步在避難所大廳的紅地毯上,時不時還端起手上的手槍,踩在沙發上擺出幾個pose,或妖艷動人,或風姿綽約。在自我陶醉完之後,我站在大廳的中央,看著一片破敗的景象和戰亂殘余的擺設,忍不住嘆了口氣。
“再也不會有人圍著我拍照片了。”一想到自己的過去、家庭和人際關系都被這場該死的核戰毀了,我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陣悲哀的心緒。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寶寶尚恩,我性格中堅定的母性又重新占據了主導。
“我會找到你們的,等著我。”邁著自信的腳步,我腳下的高跟鞋踩出“嗒嗒”的響聲,一路走回了應急通道。
【接下來諾拉要探索哪一層(B4/1層)1d2=1,B4層】
【諾拉有收獲麼?>50時有探索收獲1D88+12=22+12=34,無】
(諾拉此時的位置:111號避難所B4層避難所科技實驗室區域)
我順著樓梯一路往下走,穿過了黑暗的應急通道後來到了B4層的門口。推開門後,我看到門外的東西,忍不住捂住了嘴。
B4層的走廊間,橫七豎八地躺著各種白骨。有穿著白大褂的,有穿著避難所緊身衣的。似乎是有兩方在這一層展開了激戰,最後的結果也不得而知。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屍骸都化為了白骨。我抬頭看了看標牌, “B4層,避難所科技實驗室區域,這里應該就是艾伯特那群人待的地方。”我在白骨叢間小心翼翼地邁開腿跨過去,沿著槍斃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搜尋著。這一層似乎主要是各種實驗室和醫療設備房間,但是其中的藥劑、實驗器材或者其他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被破壞了,只剩下一些用不了的原子筆和化為了灰屑的紙張。
“連紙都腐朽了?這過去了多久啊……”我拿起了一個筆記夾,上面夾著的紙碎裂成一塊塊凋零飄落,讓我忍不住發出如此疑問。我又摁了根原子筆的彈簧底,卻不想整個筆殼都碎裂了。
整個世界似乎已經過去了太久,而我像是一個戰前的幽靈飄蕩在舊世的遺冢里,不斷尋找著什麼。我走進另一間實驗室後,突然發現這間實驗室里的一台終端機並沒有被破壞,之前搜索的終端機要麼被砸壞,要麼徹底無法開啟,而唯獨這一台尚且安好。
“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都搞了些什麼鬼名堂。”我搓著手做到了終端機面前的扶手椅上,一邊手指在滿是灰塵的鍵盤上敲打著,這台終端機並沒有設計密碼,我很快進入了其中的數據庫。
一開始我坐在椅子上只是隨心所欲地看著資料,隨後身體開始慢慢緊繃,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可怖的真相。悲戚和憤怒的表情在我臉上慢慢浮現,而越往後瀏覽,更多復雜的情緒也混雜進去。
“實驗體,冰凍休眠,死掉八成人才會終止這場實驗,工作人員只負責180天而之後由避難所科技公司接收手?該死的,鬼才知道吃了核彈以後還有沒有這公司!所以之後是艾伯特他們在負責?但是我看外面死了一地的研究員……等等,這里還有他們的日志!”
我在一個隱藏文件夾里找到了這個終端機主人寫下的日志,連忙打開一字一句地閱讀,試圖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2077年10月23日,我盡一切可能不要去想外面的世界,然而核彈真的落下來了,爸爸,媽媽,還有我的同學們……
現在只剩下我們和一堆實驗體了,避難所科技公司需要我們一直收集這些冰凍者的數據,為了在未來提供給更多有錢人和科學家使用,然而以後真的會有人需要這些東西麼?我覺得可能我們去制作更多抗輻寧更好……】
【2077年12月25日,聖誕節,保安們在樓上舉辦什麼歡慶排隊,艾伯特博士什麼都沒說,也沒發給我們。雖然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是如此,但是現在應該不同以往了吧?他告訴我們要更緊迫更專注於自己的工作,以在未來的世界獲得更好的地位,我們的成績越大,最後的報酬也越大。雖然可能別人覺得這很荒謬,但是考慮到我們的公司是設計了諸多避難所的避難所科技公司,我想他們肯定有能力給我們兌現這些承諾吧。】
【2078年3月28日,距離強制避難期結束只剩下幾個星期了,很明顯保安們已經開始躁動不安,監督和他們的關系越來越僵了。艾伯特博士就不一樣了,他頗有遠見之名地早早將我們和他們分隔開,約束彼此互不越界,他們看不到我們的補給有多麼充裕,自然也不會嫉妒,哈哈!真不愧是聯邦理工畢業的王牌博士,雖然有一次我看到過他辦公桌底下藏著的萊莎助理就是了。嘿嘿嘿,我想萊莎助理的口活肯定很好吧。】
【2078年4月23日,今天就是緊急避難期結束的日子了,不出意外,這群粗魯的保安們一起去找監督的麻煩了,哈哈哈哈!我聽說監督找了馬克去維護他會議室聯通緊急疏散通道的終端機,馬克回來以後告訴我們大門的啟動器已經徹底沒法手控開關,只能用緊急按鈕控制了,而唯一能控制緊急摁鈕的東西,全避難所只有一個,那就是艾伯特博士手上的嗶嗶小子!果然,避難所科技公司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監督離不開我們,因為沒有我們的控制他也無處可逃,要不是馬克給他修好了,連他的疏散通道都打不開!馬克還是太耿直了,竟然說到做到就幫他修好了,真是可惡!
今晚監督和保安們要展開一場會議,我敢打賭肯定會起衝突,這個肥豬監督不止一次和艾伯特博士起衝突了,我很期待那群保安們給他一個好看!】
“艾伯特的嗶嗶小子麼?”諾拉在瀏覽中看到了一個重要情報,默默記在了心里。
【2078年4月24日,大事不妙!保安們和監督突然關閉了電梯,正在和艾伯特博士對峙!見鬼見鬼見鬼這群人肯定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現在他們開始一致對付我們了!B4層沒有什麼武器,就幾把防身的小手槍而已,但是萬幸他們也只有警棍和小手槍!
艾伯特博士回來之後立刻就開始給我們分發武器和護具了,每個人只領到了一件簡易護胸,大多數人只有簡易的棍子,只有一些大學時期進行過槍械訓練的學長才有配槍,該死的為什麼之前我們沒有准備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意外了!我問艾伯特博士是否能用些藥劑,他想了半天告訴我明天給我答復。】
“監督他,不出意外把大部分補給品在科研團隊手里的訊息告訴那些保安們了。”看到這里以後,諾拉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里也明白了這群科研人員究竟是怎麼死傷遍地的了。如果如她所料,那麼後面的事應該是保安和監督的支持者們一擁而上擊潰了科研人員們,然後搶走了嗶嗶小子,打開了避難所大門,所以才會有劫匪闖進來。“但是,備胎,是什麼意思呢?”諾拉想了半天,仍舊沒想通之前那個光頭男人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再想到他對自己輕浮肆意的態度,怒氣又忍不住上涌了。
把所有的日志看完了以後,諾拉關閉了終端機,再一次開始了搜尋。
【諾拉有收獲麼?>75時有探索收獲1d88+12=27+12=39,否】
我沿著走廊繼續搜尋下去,在走廊的終點遇到了一扇打不開的滑門。滑門的邊緣並沒有任何開啟摁鈕,而是一個圓形的插栓。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摸了摸,卻沒有發現任何可以開啟的方式。懷揣著疑惑把這個位置記在了心里,我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將其他地方也搜尋完畢以後,只能承認,B4層確實是被搬空了。
【接下來諾拉要探索哪一層(B4/1層)1d2=2,1層】
我沿著應急通道走到最底層,拉了拉應急通道的大門,發現根本拽不動,似乎是完全鏽死了。折騰了半天以後終於還是放棄了,用布條抹了抹手,轉頭開始往上爬。踩鐵的聲響回蕩在整個通道井內,我雖然持槍在手但是仍舊難免緊張。到了1層門口以後,我發現應急通道的門是打開的,又突然想到似乎只有1層和B2層也就是自己被冰封的冰凍區的應急通道門是打開的,突然有了一個閃爍的思路。我再次跪下來匍匐著潛行,重新提高警惕,只不過屁股也難免又高高翹起,一搖一擺地扭動著像是一顆水蜜桃般誘人。
(諾拉此時的位置:111號避難所1層外務層)
【諾拉有收獲麼?>50時有探索收獲1d88+12=57+12=69,有】
【諾拉找到了什麼物資?1d10=10,1d2=1】
【諾拉搜尋到了很有用的物資!是什麼?1d10=7,一個急救包(治療針3+抗輻寧3+消輻寧3+癮頭解3+抗生素3)+罐裝食品3+純水5+5個破片手榴彈】
【諾拉有收獲麼?>75時有探索收獲1d88+12=80+12=92,有】
【諾拉找到了什麼物資?1d10=2,一個簡陋背包(負重+30)】
在1層的外務層里,我又是一間房間一間房間地翻找。我先是在一個中控室一樣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簡陋的小背包,於是便把自己的小包袱丟了,把那根假陽具放進了背包里。
隨後我又找到了艾伯特誘騙自己,而自己也心甘情願地奉迎上去的那個醫務室。我站在之前自己曾經淫叫連連的那張婦科檢查床邊,素手輕輕拂過扶手,只摸到了一層厚厚的塵埃。腦子里回憶著被艾伯特壓在身下猛烈抽插的記憶,和自己淫蕩又下賤的表現,我的臉又紅了起來。再想到對於自己而言,這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卻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物是人非事事休矣。自己對於奈特和尚恩的維護並沒有保護到他們分毫,兩人一死一失蹤,只留下自己一個寡婦游蕩在這個世界上,便只感到孤單寂寥又淒冷。而和自己有一炮情緣的艾伯特此時也不知在何方,外面的世界更是已經挨了核彈,恐怖與否猶未可知。我是否要出去尋找尚恩?這樣的疑慮也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然而,畢竟喪夫失子之痛猶在腦際,這種猶豫和裹足不前很快就被重新振作起來的我拋在了腦後。
醫務室里並沒有什麼東西,自己幾輪翻找也只是看到了幾個空標簽的試管,因為害怕磕碎,所以我並沒有選擇帶上。我繼續搜尋著,總算找到了一間稍微氣派點的辦公室。我跪在地上打量了一下門口的標牌,“監督者辦公室,哼,看來這就是那個肥豬監督的地方了。”掏出腰間的手槍打開保險,我雙腿叉開蹲在地上輕輕推開了監督辦公室的門,木質的門和已經鏽澀的金屬門栓發出“吱扭吱扭”的響聲,我按照奈特曾經訓練過自己的方法,一個閃身持槍掃視了房間內一眼又立馬飄到了門框的另一邊,隨後才漏出一雙眼睛細細打量房間內部的情況。
房間內的布局較為簡單,中間是監督者的半圓木桌、終端機和翻倒在地的椅子,視野的左手邊是一排櫃子和一個掉漆的冰箱,右手邊則是一扇木門,上面的標牌上寫著“休息室”的字樣。我先是翻了翻左手邊的櫃子,里面只有一些香煙、打火機之類的雜物。順手把這些裝進去以後,我又盯上了那個冰箱。輕輕拉動了一下冰箱門,雖然因為閉合許久而已經粘在了一起,但是仍舊勉強打開了。一股臭水的味道撲鼻而來,諾拉捂著鼻子後退了一步直皺眉頭。等到氣息散去了以後,我才開始搜刮。
“嚯,這監督存的貨不少啊!”我從里面掏出了三瓶罐頭和五瓶純水,樂滋滋地用布條擦了擦放進了自己的背包里。再打開冷凍層,里面放著一個橙黃色的急救包。
“這可是好東西啊!”我把急救包拽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按照配比准備好了各種急救藥劑,“治療針,抗輻寧,消輻寧,癮頭解,抗生素,一應俱全,這下暫時不用擔心藥的事情了!”清點完畢以後,我從里面掏出了兩根治療針和一袋消輻寧放在身上,小心翼翼地合上急救包放進了背包里。
搜完了左手邊,我又沿著右手邊進去看了看監督的休息室。監督休息室里有一張單人床、兩個床頭櫃,一排儲物櫃和一個簡單的衛浴。我試了試,發現淋浴噴頭和馬桶仍舊在運轉。翻找了一下幾個櫃子,基本只發現了些許衣物和日常用品,並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我便隨便裝了些就罷手了。打開床頭櫃,發現只有一個鬧鍾和幾本色情雜志,我皺了皺眉頭,收起了鬧鍾,猶豫了半天。指不定能換些什麼東西也說不定。懷揣著這樣的想法,我最後戰勝了自己的羞恥心,還是把保存良好的色情雜志放進了背包里。把洗手鏡掀開,里面還有一些洗漱用品,我自然也是笑納了。雖然是監督用過的牙刷,但是外面有沒有牙刷還不一定,有得用總是更好的!我一邊拼命說服著自己,一邊用水衝了衝牙刷的刷頭後,放進了背包里。
都搜完了以後,我走回監督辦公室,看向了房間中間的木桌。穿著避難所緊身衣的白骨仰躺在地上,靠背椅也翻倒在地。終端機仍舊一閃一閃還在運行,我在白骨身上摸索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把它挪開,扶正了靠背椅,坐在上面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嗯——啊~❤,搜了半天好累哦。”稍稍放松了之後,我就啟動了監督的終端機,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不過,僅僅是看了第一個文件以後,我的神情就不再舒緩,反而緊張嚴肅起來。
“監督者指令?人工休眠對無意識人類實驗體的長期影響,而監督者和勤務團隊只是負責短期任務,只需要監控基本心肺與認知功能就行了?長期復雜數據的監控則由避難所科技的技術人員遠程處理?避難所科技公司有所有避難所的遠程控制權麼?”
“任何情況皆不可中斷休眠,包括實行急救措施?你不把人從冰凍艙里抬出來怎麼急救啊……什麼?連他們自己都可以犧牲?不服從命令或者撤離都可以被處以死刑??怎麼能這樣!見鬼了,避難所科技公司究竟在做什麼啊?”
我看著這封監督者權限的公文,難以抑制心頭的憤怒,大罵出來。本來在我心目中還算是保護了自己生命的避難所科技公司,一下子就變成了惡毒的科學怪人、影子政府的一部分、操縱一切的幕後黑手,那些原本虛無縹緲的陰謀論,此刻在我心中變成了現實,自己的不幸可能正是避難所科技公司和其他的黑手所導致的!
我強忍著怒火繼續往下翻閱,中間的規章制度和在B4層看到的並無不同。繼續翻找以後,我發現了監督者的日志,想必這是能更全面了解111號避難所內亂的重要資料。
【人員最終導覽已經完成,最後還剩幾位庇護山莊和康科德的居民,估計要留待下一批了,包括那個艷名在外的小軍婦,上頭不少人點名要安排她進名單,也不知道多少人曾經上過她。避難所科技的長官這周會來和我進行技術勘察,但是實際上111號避難所已經准備好開放了。
我只能想象我們的居民將會目睹到什麼樣的奇跡。時間跳躍……我幾乎都像加入他們的行列,親眼看看我們期盼的未來會如何成真了。】
【2077年10月23日,發生了!核彈真的落下來了!幸好一開始警報拉響時,大部分的勤務人員和居民都在附近。雖然趕來的居民比預期要少,但謝天謝地幾位重要的人物都趕上了,包括那個小蕩婦。
說道那個小蕩婦諾拉,我今天終於見到她真人了。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個放蕩淫賤的下流肉奴,穿著個開胸襯衣在那里到處招搖,竟然還敢取笑我!要不是避難所科技打算把他們都凍上,我一定要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肏,肏上一百遍肏成一個只知道肉棒滋味的賤奴,再丟給我的手下享受殘渣。至於她的那個臭大兵老公?哈!我得把他捆起來,讓他看著我和我的手下肏她!看著她一邊在我們胯下婉轉承歡一邊被肏到眼睛翻白的樣子!
說回其他人,居民們進入的相當順利,即使等到最後一刻的家庭也順利進入了。我原本還擔心會有很多人心懷疑慮,但看來核彈的降臨讓所有人措手不及,要不然他們一定會很想質疑冷凍艙。】
看到這里,我的心中除了不斷上涌的憤怒以外,還多了很多其他的情緒。被蕩婦羞辱的羞恥,被色狼盯上的懼怕,美色被承認的喜悅,差點被奴役輪奸的恐懼和……莫名的興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難以言表。懷揣著這種讓自己花芯發燙的扭捏感覺,我繼續看剩下的日記。
【2077年11月19日,冷凍艙C3今天出現了奇怪的問題,實驗體似乎有心搏加速的情況。沒有生命危險,但很不尋常。我們差一點就來不及發現這個問題,讓系統設定的自動解凍機制開啟了,而這意味著實驗體已經死了,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我們還不確定原因,不過我猜可能是避難所科技的遠程手動控制系統出了點小問題,發送了錯誤的信號。我們得持續關注,只希望疏散工作人員的時候他們的系統仍舊可靠。
我上次問艾伯特博士,他有沒有幫我錄的那個小婊子的私照,卻被他矢口否認了。哼,但我可聽說,那個小婊子被他單獨帶去了醫務室啊!】
【2078年3月12日,雖然為期180天的強制避難期已近尾聲,但我們仍沒有收到危險解除的通知。現有的物資無法再撐多久,盡管我盡力維護秩序,但是大家都在質疑我們還待在下面這麼久到底有何意義。
假如這些人以為等180天過後我們就能離開這里,那他們肯定是瘋了。外頭的輻射汙染仍舊很強,如果那麼早就把避難所的氣閘門打開,每個人都會變成焦屍。危險解除通知的用意,就是要等待總部的進一步指令。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能打開避難所。我不敢奢望現有的物資能讓我們一直撐下去,但我得設法讓一切不會失控,直到危險解除通知發布為止。或許,我該去找艾伯特博士聊一聊?】
【2078年4月23日,幸虧我在科研團隊里發展了馬克這個熟人,現在緊急通道已經修好了我不需要開啟大門就可以獲得放走任何人的權力!哈哈哈,正因如此,保安人員向我倒戈了,他們要我准許他們離開這座避難所。真是一群白痴,我才不要開門被外面的輻射线照死。但是,我拿著緊急通道去拿捏他們,還是可以的。
我准備整合剩余物資,並且把那些部下關起來。手邊食物有限,我打算安排一下優先級,決定誰才有資格吃。幾個服侍我的女人肯定是最優先的,其次是幾個親信。如果有人不喜歡嘛,哼,我們就少幾個人要喂了。
不過,好像除了我以外,艾伯特那邊也有很多補給品。或許,我可以想想辦法……】
我看到這里,基本已經明白了故事大體的來龍走向。保安逼宮,卻被監督許下的虛假諾言所勸服,反過來成了對抗科研團隊的力量。我回頭看了看地上仰躺著的那個監督的白骨,回想起他在日記里對自己的淫邪念頭,心里發狠一腳踢上去,那顆大腦殼被踹飛到角落里。越想越氣又用高跟鞋狠狠剁了幾腳,早就酥脆的骨質“啪嗒”一聲就斷裂了,化為一灘白骨渣滓。
但問題是,現在還剩下一個最主要的人物,艾伯特博士和他的嗶嗶小子。我繼續瀏覽下去,發現了緊急疏散隧道開啟的啟動程序。激活以後,屏幕上出現了這樣的字樣:“人員疏散隧道已經開啟,請需要緊急疏散的工作人員在離開111號避難所後盡快與避難所科技公司聯系,還停留在避難所內的工作人員和居民請做好日常維護和數據上報工作。”
“好,接下來就是找到這個疏散通道了。”我笑著關閉了終端機,盤算著1層還有哪些地方未曾探索。把行李收拾好,背上了背包,看了看地上已為白骨的前監督,吐了口口水後颯然而去。
沿著主通道一路走到上面,我來到了當時進入排隊的通道區。很不幸,避難所大門仍舊是關閉的,我看了看周圍,進出通道附近也是一片狼藉,想必出現過爭端。但是,這里並沒有屍骸遍地,估計整個避難所的人要麼是已經從緊急通道里離開了,要麼是都在地下的幾層死掉了。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走到了中控台附近,卻發現中控台邊上倚靠著一具穿著科研白大褂的白骨。我蹲下來,看了看衣服上的銘牌。
“艾伯特·法爾特,艾伯特?”我從早已風蝕的銘牌上勉強辨認出了他的名字,悲與喜的感情同時涌現在心頭。之前還與自己床上交歡的那個書呆子,轉眼間卻已經變成了白骨皚皚。他並沒有能跑出去,哪怕他如此的聰明又有地位,換到自己身上又如何呢?一種難以掙脫的悲哀籠罩在我身上。而總算能在地下見到一位曾經和自己有過交道的人,哪怕已經長眠許久,我也感覺到了一絲慰藉。
“對了,艾伯特的嗶嗶小子!”突然想到這件事,我翻找起艾伯特的殘骸,艾伯特整個人背靠在中控台上死去,右手抵著地板,左手藏於背後。我摸向他背在背後的左手,果然摸到了一個巨大的佩戴物。我把嗶嗶小子抽出來,發現嗶嗶小子已經解開了鎖。反手掛在自己的左手上合上搭扣,嗶嗶小子嗡嗡地運轉起來。突然我感覺到輕微的針刺感,痛覺消退許久以後,嗶嗶小子的屏幕才開始讀數,生成界面。我擦了擦滿是灰塵的屏幕,中間一個嬌俏可愛的避難所女孩正在對自己豎著大拇指,我知道這正是避難所科技公司的logo之一。
進入了界面以後,我還未等進行任何操作,就聽到了艾伯特的聲音從兩側的揚聲器里傳出來。“如果你成功聽到了這個聲音,那麼恭喜你,諾拉,你已經幸運地活了下來。我是艾伯特·法爾特,就是之前和你,呃,之前脅迫你發生性關系的那位醫學博士。”
我聽到艾伯特的留言以後,有點驚訝地坐了下來,靠著中控台和艾伯特的白骨,慢慢聆聽著他的遺言。 “首先必須要說明的是,可能你會疑惑為何我會肯定是你戴上了這個嗶嗶小子。我在和你做愛之前,在陰道收集了你的DNA,把識別系統整合進了嗶嗶小子里。現在,這個嗶嗶小子必須先進行血樣采集才能啟動,只有你我二人的DNA才能打開。我雖然是個只知道做研究的學院派,但我也有我保護自己女人的辦法。”
“什麼你的女人,艾伯特你這個混賬。”一邊笑罵著,我眼角留下了晶瑩的淚水。我明白把唯一脫困的希望留給自己是多麼偉大的一件事,而艾伯特死在這里,可能也是為了把這東西安全地托付到我手上罷。雖然可能是自我催眠,但是我感覺自己的悲哀已經消散了很多,對艾伯特的成見也少了一些。
“今天是2078年8月30日,我已經斷糧很久了,純水也不多了。我害怕你醒過來以後對世界一無所知,所以我必須把這一片亂象的原因告訴你。”
“避難所科技公司在核彈降臨後一個月就與我們失去了聯系,之後所有的控制參數都是我利用當年在聯邦學院里獲得的虛擬發訊技術手動發送的,呵,那群半吊子的研究員和監督還以為是避難所科技公司的指令。不過,如果真的是總部的遠程指令的話,仍舊可以開啟避難所的大門和緊急疏散通道。那時你聽到了這段聲音的話,就好好配合他們,利用你自己最擅長的方式活下去吧,像你這樣勾人心魄的美人,想必照樣可以在人相互交往的環境中活下來。我是將死之人,已經沒法再保護你了。而你的丈夫奈特,一個人單打獨斗也不一定能將你母子二人保衛周全。所以,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哪怕用那些讓我心痛的方式。”
“傻瓜,哪有把自己的女人向外推的啊,艾伯特。”我一邊哭一邊笑,忍不住吐槽起艾伯特的話。我深知艾伯特說的是對的,如果真的是避難所科技公司的人來接收自己,那麼在強權之下自己也難免變成權貴們的玩物。和失去自由相比,艾伯特更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那個監督者從一開始就對你心存不軌,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他還專門委托我把你的私人信息錄一份給他。雖然我是脅迫你發生的性關系,但是我斷不會再分享給他的。當時醫務室里的錄像我全部都刪除掉了,只拷貝了一份備份,時不時自己看一看,解解悶發泄一下壓力。諾拉,你好美,我貪戀你的肉體,喜歡你濃烈的愛,渴望你的情調。但我不敢,也絕不會把你從冰凍艙里放出來,因為我深知這個環境並不適合你,反而會害了你。所以我只能一個人默默欣賞著你嬌俏的身姿和深情的呻吟,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那張拷貝了影像的全息磁盤也在這個嗶嗶小子里,希望你不要丟掉它,這是我和你最後的一點點羈絆了。”
聽到這個書呆子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些讓人害臊的情話,我捂住了蹭蹭發熱的雙臉,心里早就原諒了他,原諒了這個被自己俘獲的男人。只不過讓我自己再看一次自己在床上放蕩的行徑,也太難為情了吧!那張全息磁帶就壓在嗶嗶小子里好了,除非……
“保安們本來和監督並不是一條心,但是在馬克這個叛徒替監督辦事以後,形勢就發生了變化。只不過,親自審閱過所有研究團隊履歷的我可不會放過這個漏洞,避難所緊急疏散通道雖然看似可以開啟了,但是實際上我用嗶嗶小子仍舊可以遠程關閉它,利用之前說的虛擬發訊就可以模擬出公司發的訊號。我一個人逃到上面以後,就關閉了正門和緊急疏散通道,並且鎖死了所有冰凍艙,想必這群人最後會廝殺出一個結果吧。但是,我仍舊不想給你留下任何禍患。”
“我在離開並且封鎖所有科研調度設備之前,把所有的冷凍供電系統和生命支援系統都集中到了你和你丈夫奈特的冰凍艙上。不出意外的話,其他冰凍艙在最低供電下只能維持10年不到的身體維護,超過以後的事情就無法預期了。而你和奈特的冰凍艙,理論上可以維持四千年,但是估計避難所本身不可能維持那麼久,所以最多到四百年左右,系統就會檢測你的生命體征,自動把你放出來。我知道,你這樣的好女孩肯定會斥責我的不人道吧,犧牲其他人去保護極少數人。但是,你是我的諾拉,我不會在乎那些人的生死。而這麼做的我,也不需要你的理解,我只需要你活下去,活下去就好。”
聽到這里,我感性的一面徹底爆發了,我摟住艾伯特的白骨,放聲大哭。這個男人的無情與痴情交織在一起,化為了一道披風擋雨的薄紗,被他笨拙地蓋在了陷入沉睡的自己身上。而現在,這個蠢笨卻又深情的男人,卻早已死去,只不過還遺留著他的力量繼續庇護著自己。
“而下面那些打作一團的蠢物,我也替你全部肅清了。一種十天內就會降解的神經性毒氣,只要吸入就會陷入沉睡,內髒損壞,DIC(彌散性血管內凝血)而死。你可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是你一路過來的時候肯定不會再看到任何活人了,除非是外面來的人。而這種毒氣,在你睡醒以後肯定已經全部消散掉了,我在放出的同時遠程設定了十年的高效全艙室排風。我想我應該已經全部安排妥當,為了能讓你好好地活下去。”
“中控台在你接入嗶嗶小子以後可以查詢地表輻射探針的數值,也可以開啟和關閉緊急避難隧道和避難所大門。希望你是在一個再無輻射塵和紛爭的年代解封,來到一個可愛的未來。不然的話,恐怕只能和我這種白骨相伴了。”
“從小到大,我都是生活在最正統的家庭教育中。我的父母是聯邦理工的學子,從小將我往這座美國最頂尖的學府培育。鄰居的孩子騎著三輪車路過我們家的草皮時,我在家里接受父母的啟蒙;班上跨年派對男男女女苟且交姌時,我在家里跟著父親學習撰寫論文;大學中的同學們在草坪上漫步濕吻時,我在研究所里拼命試驗以獲取關鍵數據。我的一生也品嘗過女人的味道,但都是那種貪戀我的身份地位與財富的庸俗女人。她們有的想依靠我好順利通過學業測試,有的是各大公司送到我床上的助理,有的是想要在我的研究所里占據一席之位的學術混子。我必須對你坦白,我對此早已見怪不怪,所以便養成了蔑視她們的性格,這種隨隨便便脫掉自己衣服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個下賤的蕩婦。但是你,諾拉,是完全不同的,你答應與我交姌是因為你對你家庭的愛,我很抱歉利用了這點。而且,也是你第一次教會了我何為愛,與異性的愛,這很奇妙,我無法用理論來解釋這種關系,但我想我肯定是愛上了你,所以才會這麼瘋狂。”
“在我講完所有的遺言之前,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聯邦理工學院曾經研究過一種【人體自主學習芯片】,而我正是其中最關鍵的領頭人之一。在離開聯邦理工、加入避難所科技公司之後,我的個人專向研究之一就是完善這項發明。在核戰爆發之前,X-000型適應性芯片,其實在我手上已經接近於完成了,只需要等待一個實驗體。而在111號避難所的日子里,我最終沒有選擇讓芯片讀取我的識別碼,而使用了你的,因為我深知再強大的適應性,面對避難所外的洶涌輻射,也只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模樣。我不想用那麼丑陋的面貌面對你,就只好把這份力量托付給你。況且,一個活著的我對你而言可能也並非好事,像我這樣的罪人還是下地獄為妙。希望這個芯片可以讓你在未來的世界里獲得更好的生活,也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饋贈,不要辜負了這份屬於科學的力量。芯片被我封存在B4層右手邊最遠的那個封閉房間,只有使用我手上的嗶嗶小子里的插栓才能開啟,而這個插栓也是鏈接很多識別系統的鑰匙。”
“最後,我愛你,諾拉。希望你能在新世界里好好地、開心地活下去。我是艾伯特·法爾特,一個用卑劣手段侵占了你的肉體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話,請記住我。”
我怔怔地聽完了艾伯特的遺言,這個卑劣的科學家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竟然將全部的身心交托給了一個一夜情緣的陌生女人。我曾想過艾伯特對我有所照拂,卻未想到這個不曾經歷過真愛的男人愛上了自己這個虛偽的女人。我眼角含淚,捧起了艾伯特的骷髏頭,輕輕閉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齒,仿佛他仍舊活著一般溫柔。
“謝謝你,我的小艾伯特,我非常感謝,也不會後悔和你的一切了。我會牢牢記住你的,就像我的每個小可愛一樣。”
道別之後,我便返身走向避難所深處,去B4層尋找那個艾伯特留給自己的遺物。順著應急通道一路走回B4層,找到了那個緊閉的滑門,用嗶嗶小子底部可以抽出來的线纜插栓插入了滑門邊上的座槽,滑門“唰”地一聲打開,照明系統也隨之啟動。擺在房間中央的是一個透明玻璃槽,里面立著一根針筒狀的注射器,和胰島素筆形狀類似,只不過尺寸更大一些。諾拉把它掏出來,墊在下面的是一個塑封的便簽:“往身體任何部位按壓式注射即可。”
【諾拉選擇在哪個部位注射?(1~4在臂膀,5~8在頰側,9~12在前胸,13~21在小腹,22~26在脖頸,27~30在大腿,31~34在手腕)1d34=27,大腿部,次要升級屬性選擇為敏捷,敏捷屬性值+1】
我拿起注射器,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扎,輕微的疼痛感過後,仿佛有什麼東西流入了自己體內,四肢百骸中充滿了力量,原本因為長久冰封而受到影響的心肺功能恢復了往日的活力,而接受注射的大腿似乎變得更加有力了。我試著抬起腿來,發現並沒有練習過瑜伽的自己已經能在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抬腿過肩而維持穩定了。明顯感覺到平衡能力增加的我心里突然想到,自己除了用自己的魅力和口才來交涉以外,有的時候遇上不能交流的對象,規避和逃跑也是自保的辦法。
一路走回避難所大門,如法炮制利用线纜插栓啟動了中控台,我先看了看地表輻射測量值,發現數值已經很低了,並不妨礙正常外出,這也印證了我的構想,那些闖入的土匪也是外界來的人,因為外面的世界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我啟動了氣閘門開啟程序,幾輪報錯以後彈出了緊急啟動的紅色摁鈕,我一巴掌拍上去,周圍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已啟動避難所大門循環序列,請等待外出的居民往後站。”
懸掛在天花板上的解鎖插入栓順著滑索一路向外准確地契合了齒輪形的避難所氣閘門,機械榫接旋轉的“嘎嘎”聲響起,插入栓和大門向後退開,旋轉著滑向了大門右側。再次啟動的照明系統向避難所內投射進了明亮的光芒,天橋向前延伸,和出口相互拼合,防護欄自動彈起,地表世界向著諾拉敞開了大門。
我抱著艾伯特的白骨,慢慢走過了天橋,來當了當年緩步向上的扶手樓梯。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升降機,我露出了一絲笑容。
“世界,尚恩,我來了。”
【諾拉是否要在此時進行一次存檔,骰出3為否1d3=3】
屬於諾拉的廢土游記,就此開始。
第四章 新家新氣象
(因為是以安科為體裁,所以不魔改一下世界背景未免有點太可惜了,結果就稀里糊塗地把世界骰成了現在這幅樣子。一句話概括就是,鐵路增強,學院削弱,廢土出現自發商隊。為了盡可能改善原作中的爛尾和陣營設計的弱智表現,我會對四大陣營的具體行為做出一定的修改。雖然還是南北戰爭的主旨,但是不會再局限於【解救奴隸】這種境界了。希望未來的骰娘能多多給面子,拜托了!)
【諾拉的正義感大成功,是什麼類型的正義?1d10=7,盡職盡責,那麼諾拉在未來會恪盡職守,盡可能完成自己身份、權責下的義務。並且,她認為,如果世界上每個人都能各司其職,就完成了社會的正義。諾拉現在對戰前勢力認同度降低,對不務正業的無業游民認同度降低,對崗位內盡職盡責者認同度增加。以上增減值均為±10。】
站在升降機上緩緩向上,重返地面的我,漸漸找回了自己曾經的價值觀念。如果每個人都能認清自己,各司其職的話,世界可能會更好吧?而在其位不謀其政的那些政客、科學家,秉承了權力和力量卻拋棄了我們這些人民,也正是他們把世界害成了這這樣,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而對於自己而言,承接下應有的期待、完成自己的義務,才能對得起那些和自己同道的人。比如,現在自己的任務就是找到尚恩。
頭頂上巨大的齒輪門滑開,明媚的陽光照亮了整個隧道。我微微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升降機隨著巨大的聲響終於抵達了地表。短暫的閃光之後,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廢土荒蕪的景象。凋敝的森林,雜亂的升降機平台,以及遠處一片廢墟般的庇護山莊,核彈之下,焉有完卵。
“天啊……”我輕輕嘆息著,不知道是感覺悲哀,還是對未來充滿迷茫。在這麼一片荒涼的廢土上,自己是否有能力找到自己的孩子?我一時間不再那麼自信,只能先抱著懷里的白骨,走下了升降機。
在升降機附近的泥土地上,我找了跟樹枝,稍微松了松土。似乎是因為剛下過雨的原因,土地濕潤而松軟,我很快就掘出了一個小坑。而就在諾拉對著泥土使力的時候,不知多少數目光正凝聚在她的嬌俏的背影上。
【迪肯對諾拉的好感度1d55+45=28+45=73】
【學院對諾拉的監視力度1d60+40=60+40=100】
【學院對諾拉的監視滿值!究竟是什麼監視!1d10=1,到處都是的動物合成獸,會全天候無死角對諾拉的行為進行錄像,並且發送給【father】】
【鐵路對諾拉的監視力度1d70+30=4+30=34】
【因為是母子,所以關系默認會鎖100,那麼【father】對諾拉的感情傾向是1d10=2,離斷的母子之情,尚恩想要修復,但是……】
【尚恩你就一點心思都沒有麼?>75有1d35+65=30+65=95,有一點小心思】
坐在111號避難所背後山頭崗哨上的一個光頭墨鏡男,靜靜地看著諾拉奮力挖地,撬開一瓶核子可樂,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哈,爽啊,來聯邦以後還能喝到這麼棒的飲料。”
迪肯一邊用左手舉著可樂瓶嘬飲,右手一邊在筆記本上刷刷地寫下記錄。【諾拉·約翰遜,111號避難所疑似唯一幸存者,在學院再次激活111號避難所的信號發出後,經過四個半小時後離開避難所,攜帶有嗶嗶小子、一背包和一具身著避難所科技公司實驗袍的白骨,據推測不是其親屬。】用潦草的字體寫了半張紙以後,迪肯又用花體寫了大大的一句話:是個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不過大姐頭好像對她不是很上心啊,只安排了我一個人來監視她?這是要給我算成放個單人假期的福利麼?不過有美女看,有可樂喝,還能到處旅行,也挺不錯。”
喝完了可樂的迪肯把瓶子小心地放在腳下,繼續監視著111號避難所和諾拉。而在他背後、前方的樹林中、諾拉的周圍,無數的合成獸正用自己攝像頭偽裝的瞳孔,注視著諾拉和迪肯的一舉一動。
劍橋區地下,學院總部內,坐在【Father辦公室】里,衣冠楚楚的老人,正盯著覆蓋一整面牆的監控大屏上,諾拉的一舉一動。屏幕上被切分成了不同的分屏,從各個視角呈現諾拉奮力挖地的動作。有的鏡頭中可以看到諾拉的大屁股、被緊身衣勒出的駱駝趾和長腿,有的鏡頭里是諾拉淌著香汗的面龐和一張一合的唇瓣,更多的則是周圍的環境,而迪肯和鐵路的隱蔽哨所也一並出現在了監視屏幕中。
對諾拉的監控沒有被尚恩下發到任何部門,而是以相當高的機密等級立項存檔,專門劃歸到了自己手下進行直轄。雖然自己的母親是學院復興計劃的備胎,或者說111號避難所的幸存者是學院計劃中的儲備人才這件事是自聯邦理工學院轉移至地下之前就計劃好的,但是在自己上位、大刀闊斧進行改革之後,這項計劃因為自己的長壽而漸漸被放置到了次要位置上。在自己年過花甲,對學院的掌控力也漸漸開始下降之後,這項計劃才重新在董事會上被人提起。只不過,早在那群派閥們升起異心之前,尚恩早早地就把這個計劃的執行權修改劃歸到了自己身上。可以說,現在學院內,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去監視與安排接觸諾拉,諾拉對於整個學院來說,可以說是屬於自己獨享的寶物。
【尚恩是否自慰?>35(尚恩的約束值)直接手藝活1d100=46】
尚恩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大屏,眼神卻不自主地滑到了監控著諾拉背身位的那個分屏。畫面里的諾拉正賣力地松地挖土,鞋跟沒入松軟泥土的高跟鞋上沾著泥點和沙土,沾汙了暗藍色的避難所緊身衣。微微內攏的小腿在富有彈性的緊身衣束縛下纖細修長,充滿肉感的大腿被繃出了圓潤的形狀,拱衛著她那最誘人的翹臀和神秘桃源。隨著諾拉的發力,蜜桃一般的臀瓣上下晃動,而被兩瓣美尻緊緊夾著的豐腴淫阜就像蚌肉似的肥美。一想到這個美妙而神聖的部位正是自己誕生的母源,而自己此時正在偷偷地視奸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尚恩褲襠里雄偉的大雞巴漸漸抬起了頭,強烈的背德感刺激著尚恩的理智,他忍不住伸手解開褲襠的拉鏈,放出了自己20cm尺寸驚人的粗大雞巴。青筋暴起的“小”尚恩此時已經一勃一勃地宣告著自己想要征服地對象,尚恩握住自己如燒紅的鐵棍般的陽具,情不自禁地上下套弄起來。
尚恩自襁褓中被學院所奪去,而童年啟蒙則是跟從著學院內的教育團隊。作為新世代基因原體被培養的尚恩,接受的都是聯邦理工各位博士所熏陶的精英教育,一群成年博士圍繞著尚恩進行全方位的教導,尚恩根本沒有和其他同齡人接觸的機會。在進入青年之後,快速成長的尚恩卓爾不群,遠見非凡,被當做真正學院核心加大力度培養的同時,也無心關心男女情愛之事,凡俗的女性更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一心專注於學院事業的尚恩,排解自己蓄積欲火的唯一辦法,是當年夾在他襁褓內的那張諾拉的那張裸照。畫面中的女人高抬著右腿靠在小樹上,雙手環抱自然舒展著大腿和樹干,水滴般圓潤的雙乳嬌挺傲立,雪峰上兩點紅豆飽滿凸出。而她大大方方展露出的美穴更是把一個女人的性感魅力彰顯無疑,兩瓣肥美的饅頭丘緊緊夾著粉嫩的蜜穴,哪怕是如此大尺度的拉伸仍舊只露出一條細縫,這條蜜徑恐怕就是男人心中上天堂的道路吧。雪白的胴體像是愛之女神降世富有神性,而妖媚的姿勢卻宛如勾引人墮落的魅魔,神與魔的魅力交織在一起,成為了陪伴尚恩度過無數個夜晚的發泄素材。
自從見識過如此奪目的尤物之後,尚恩便再難以對其他凡妻俗女生出性趣,而高強度的科研工作也讓他無心掛念。在成功進入學院管理層以後,學院曾經多次聯系過仍舊單身的尚恩,但是只是與那些活在地下的女人見過一面以後,尚恩就對他們失去了性趣。她們庸俗、刻板又呆愣,不會化妝,不曾塑形,不懂情調,只不過是學院用來延續的工具而已。認清這一點以後,尚恩在長久的研究與派系斗爭中便再沒碰過女人,保持清淨專攻研究項目的同時,也避免了很多派閥斗爭問題和權力的稀釋。最終,在依托【第二代合成人計劃】登上學院領袖寶座之後,女人也變成了唾手可得的東西,更無人敢在他面前提到姻親之事。更何況,學閥們頭上有一個聖父就已經夠了,更不願意替自己找麻煩找來一個聖母。久而久之,尚恩的單身成為了傳統,午夜夢回,不知多少漫漫長夜,實驗室里的尚恩都和那張封塑了的裸照相伴,發泄出自己蓄積的精液。那微笑的甜美面容成為了尚恩夢中的情人,渴望將這具肉體摁倒在地奮力抽插的邪火與母子相奸的邪惡欲望,讓尚恩在一次次噴射後的冷靜中反思著自己的行徑。欲情和對從未逢面的母親的親情,二者在尚恩心里漸漸混合拌勻,以至於讓尚恩自己,有時候都難以確認,自己對母親究竟是什麼態度了。
我挖了半天,大概挖出了一個墓室的形狀。我站起身伸了伸腰肢,嘴里發出雌貓叫春般的呻吟聲。
“嗯~~~啊!好累啊!”一邊跺了跺腳扭了扭腰,我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邊拉下了自己領口的拉鏈,讓雪白的乳峰得以自由地呼吸清爽的秋風。
“嚯,這妹子好靚的身材啊!這下大飽眼福了!”坐在哨塔上的迪肯舉著望遠鏡狠瞅著諾拉,胯下的雞巴也翹了起來,頂在了他的牛仔褲上,鼓出了一個小包。
而坐在屏幕後的尚恩,也看向了合成烏鴉提供的俯瞰視角分屏,分屏里的諾拉忽閃著纖纖素手給自己扇風,一邊拉扯著領口散熱,白皙的雙乳蕩漾著,粉色的乳暈下,粉嫩的奶頭若隱若現。加速擼動的尚恩一想到這正是自己曾經嘬飲過的聖潔乳房,罪惡的刺激瞬間上涌,讓他更加興奮起來。隨著一陣顫動,尚恩又一次對著自己的母親擼了出來,只不過這次他真切地看到了她,看到了那具自己在心底意淫過無數次的曼妙肉體。幾聲急促的呼吸過去,尚恩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摁了幾個摁鈕調用清掃無人機來處理了射在地板上的精液,用濕紙巾擦拭了自己的龜頭後,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繼續聚精會神地看著監控屏。
挖好了坑的我把艾伯特的白骨輕輕地放在了土坑里,用他的白袍子蓋住了骸骨,又找了根折斷的樹杈把土攏進坑內,111號避難所升降平台的旁邊,多了一個小小的墳頭。我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筆記夾板,用餐刀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刻下了一行字:Dr.艾伯特之墓 生卒年不詳 聯邦理工學院的精英,避難所科技公司的職員,111號避難所的醫療主管,死於愛,葬因愛。
把板子當成墓碑,插在墳頭前,我畫了個十字,肅穆地悼念了一會。待到默默的哀思抒發干淨以後,我這才恢復了輕松的神色。而直到這時,我才坐在升降機平台控制室的台階上,看看扣在手上的嗶嗶小子究竟該怎麼使用。一只兔子看到我坐下,一蹲一蹲蹦蹦跳跳地靠過來,用血紅的眼睛看著我,時不時嗅嗅聞聞。我心情大好,伸手搓了搓兔子灰白的毛,開始研究手上的嗶嗶小子。
嗶嗶小子的界面分為【狀態】、【道具】、【資料】、【地圖】、【廣播】五個大項,我先旋動滾輪,看了看狀態這一項。在畫面正中央的是一個嗶嗶女孩的形象,下面則是武器和防護性能。因為我把槍別在腰間,所以嗶嗶小子默認掃描並顯示了10mm手槍的數據;防護方面則掃描了整體的防護性能,包括了避難所緊身衣和我綁在右腿上的避難所護甲。正下方的數值表上,左側寫著【HP 165/165】,中間的柱狀條上寫著【信息等級1,當前信息量50%】,右側寫著【AP 120/120】。我蹙眉抿唇,對這些數值有點摸不著頭腦。
往右撥動了一下,界面跳到了狀態欄里的【屬性】界面中,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全向數據:力量4感知4耐力4魅力9智力5敏捷5運氣4。再往右撥動則是【能力】界面,我在其中只看到了一個【X-000型適應性芯片】的項目,右側的描述欄寫著:敏捷+1,擁有根據搜集到的外界信息定向輔助植入者的功能,並會隨著植入者的鍛煉與經歷而不斷解鎖新功能。我試著摁了一下確認鍵,結果進入了一個名叫【輔助能力表】的界面中。在這個界面里,七種屬性依次排開,下面各有十個不同的輔助能力(Perk),只不過,這些輔助能力現在還是灰色的。
“這是完全把我的身體數據和能力量化了?那信息量對應的就是這個芯片的咯?”我看到這里以後漸漸領悟到了這個嗶嗶小子的妙用,繼續往後看到了【道具】項。道具里有【武器】、【穿著】、【輔助品】、【雜項】、【垃圾】、【改造配件】、【彈藥】這麼幾項。我挨個打開來看了看,發現對應的正是自己之前在避難所里拾荒撿到的東西,被嗶嗶小子分門別類歸入了不同的項目中,雜項里還包含了自己之前聽到的,艾伯特的臨終遺言,和名為【諾拉】的全息磁帶。諾拉稍加思索就明白過來,這估計就是艾伯特所說的那個性愛拷貝磁帶了。下面的狀態欄里左側是【負重 21.4/220】,中間則是【貨幣 0】。“真方便啊,這樣我帶了什麼東西就一目了然了!”我看著界面,頓感欣喜,總算不用頭疼各種雜物的分類處理了。
我再往右撥動了一項,來到了【資料】項,里面的三個子項目分別是【任務】、【駐地】、【經歷】。【任務】里只有一個【超越時空】,右側的流程欄里總共有兩條,分別是【離開111號避難所】和【回家】,而其第一步已經打上了勾顯示完成了。“回家,我的家,可是奈特和尚恩……”一想到自己現在已經家破人亡,而庇護山莊的家也不過是破敗凋零的房屋廢墟,我又感到一陣郁結。再往右旋的【駐地】欄中,尚且沒有任何項目可以檢索。最後一項的經歷里,分別劃歸為了【探索】、【任務】、【戰斗】、【制作】、【犯罪】、【性愛】。我草草地看了前面幾項,直接調到最後的【性愛】欄里,上面分為了如下計數條目:
【主動性愛次數】、【被強暴次數】、【被輪奸次數】、【性行為人數】、【性伴侶人數】、【非人性行為人數】、【被輪奸最多人數】、【被性騷擾次數】、【被奴役次數】、【賣淫次數】、【性表演次數】、【性拍攝次數】、【公眾暴露次數】、【高潮次數】、【失禁次數】、【口交次數】、【手交次數】、【乳交次數】、【性交次數】、【肛交次數】、【素股次數】、【足交次數】、【口腔被內射次數】、【子宮被內射次數】、【肛門被內射次數】、【懷孕次數】、【經產次數】、【墮胎次數】、【艷名等級】
我看著這些淫言穢語,夾緊了腿根,面紅耳赤地繼續擺弄著嗶嗶小子,心思卻全都飛到了這些條目所描述的種種性愛中去了。腦子里反復意淫了許久後,我感覺自己的騷屄里仿佛有一團熱火,雙腿間除了被緊身衣內襯吸附的汗水外,似乎還有點點淫液流了出來,粘在胯間,黏黏膩膩。
拍了拍臉蛋讓自己清醒過來,我繼續看向下一個項目【地圖】,地圖上清晰可見康科德、列克星敦、劍橋、查爾斯鎮、波士頓城區、摩頓、昆西、塞勒姆、赫根堡的地形,111號避難所在地圖上被特別標記出來,而自己的定位正在這里。在地圖稍微右下角一點點的地方有一個箭頭標記,上面注釋著{回家}的字樣,我一看就知道這里是自己曾經的家,庇護山莊,看來任務的目的地在這個地圖上同樣會得到指引。我再往後撥動,【廣播】項里只有一個名叫【鑽石城電台】的廣播,輕撥旋鈕調整音量,電台男主播那有點猥瑣的聲音從嗶嗶小子的揚聲器里傳了出來:
“來自寶綠....嗯呃....我是說...綠...呃...聯邦的綠寶石!鑽石城廣播電台! 下面一首是
揚聲器里傳來了一首自己曾經聽過的小黃歌,油膩的男性唱著自己搞女人的訣竅,一邊洋洋自得地夸贊自己為婦女之友、60分鍾男。我笑著搖了搖頭,關掉了廣播。看起來,現在的世界不怎麼正經啊!我一邊這麼想,一邊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沿著山坡向下走向庇護山莊,自己曾經的家。
【是否已經有商隊來到了庇護山莊? >38是垃圾商卡拉將在庇護山莊等著諾拉1D100=79,卡拉此時在庇護山莊】
季節仿佛是剛剛入秋,庇護山莊後山的林木卻已趨凋敝。我踩在厚厚的楓葉上,步履輕挪發出“莎莎”的響聲,搖著肩扭著臀慢慢地走下了山坡。核彈降下已過百年,原本的木橋現已斷裂只剩半邊,我小心地保持著平衡,踩著木梁走過了小河,又返頭用鞋尖試了試溪水,發現避難所緊身衣的防護良好,除了有一點清涼感以外,並不會有水滲進去。溪水里的螃蟹被我觸動連忙跑走,樹枝上站著幾只烏鴉,庇護山莊還是和戰前一樣,人跡罕至恬靜淡泊。
走回了庇護山莊以後,我沿著破爛的磚路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回了家。遠遠的看到自家門前似乎有個白色氣球一樣的東西在飄著,定睛一看,好像是?
“卡茲沃斯?卡茲沃斯!”
認出了卡茲沃斯的我喜不自勝,也顧不上腳踩著高跟鞋,踏在破路上狂奔向自己的家門口。而正在原地打轉轉的巧手先生機器人也聽到了諾拉驚喜的呼喊聲,轉過身來,鏽跡斑斑的白色腦袋雖然無法露出表情,但是電子合成音都掩蓋不住驚訝的聲音卻暴露了它的情緒,“夫人(mom)!是你麼夫人!哦天啊真的是你!”
重逢的二人相擁而泣,我緊緊地保住了卡茲沃斯的大腦袋,淚水傾倒如銀瓶泄水。不知多少歲月在冰封中流逝,家破人亡的自己終於遇到了一位親人。被我摟住的卡茲沃斯用機械臂撫摸著我的後背,幫因為哭泣而嗆咳的我平順呼吸,“哦夫人,請不要再哭了,請不要再哭了……”
“卡茲沃斯,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能再見到你我實在是太幸運了。”我用大聲悲苦發泄了心中積郁的悲傷後,總算平復了喪夫失子之痛。再次見到卡茲沃斯,新的人生和舊的世界又仿佛有了聯系和羈絆。
久別重逢之後,我和卡茲沃斯來到了已經荒廢的舊宅。“很抱歉夫人,沒有咖啡,沒有熱黃油面包,也沒有一個合適的沙發給你休息一下了。”我坐在翻倒的舊沙發上,卡茲沃斯在舊灶台上用噴火器加熱著燒水壺,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說起來,卡茲沃斯,你有看到尚恩,或者一群帶著武器、穿著奇怪衣服的土匪麼?”我一邊無聊地擺弄著嗶嗶小子,一邊詢問著卡茲沃斯,看看能否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麼訊息。
“我只看到羅莎小姐的兒子穿著萬聖節服裝跑來跑去,大概一個星期前吧。那女人放她兒子這樣亂跑還真是大膽。跟你不一樣,主人,你是完美的母親。而且先生……對了,您先生和您的尚恩呢?”卡茲沃斯一邊噴著火,大腦袋轉了個圈看著我,說的卻都是我聽不懂的話了,而且真的很傷人啊!
“他……他去更好的世界了。至於尚恩,他被綁架了,但我會把我的寶貝救回來!”被卡茲沃斯的回答噎了一口,我順了半天的氣才蹦出幾句話來。
“主人……你說的話,這些可怕的話……我,我相信你有飢餓引發的偏執症。恐怕是這兩百年沒好好飲食的症候群。”卡茲沃斯三顆有些肮髒的玻璃攝像頭大眼睛滴溜溜地瞅著我,卻無意中暴露出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我一開始只是奇怪他為何會覺得自己飢餓,但等聽到“兩百年”這個詞以後,我才突感毛骨悚然,“什麼?兩百年?我竟然在避難所里凍了兩百年麼?”
“其實超過了兩百一十年,主人。地球自轉和經线儀有些誤差。這代表你晚餐遲到了兩個世紀!哈哈哈,或許我可以做個點心給你吃?你肯定餓壞了。”
“什麼?不!我要的是幫忙,卡茲沃斯,不是食物!”我對於卡茲沃斯的喋喋不休有點厭煩了,有點嚴肅地對卡茲沃斯說著,整個人不再懶懶散散地坐在沙發上,站起了身雙手環抱,撅起個嘴有點生氣。
卡茲沃斯看到諾拉熟悉的表情,終於沒敢說出什麼奇怪的話。短暫的平靜中只有卡茲沃斯噴口的“呲呲”聲。良久之後,似乎是他的處理器已經檢索處理完畢,他終於又開口了:“主人,我思考過了,如果真出了什麼差錯,你的家人說不定只是躲了起來,好避開那些紅色威脅。”
“紅色威脅?你在開玩笑麼?卡茲沃斯?”我被這笨蛋機器人氣笑了,美國政府刻在巧手先生思考芯片里的究竟是什麼鬼東西?自己明明已經告訴過他奈特的死訊了,可能是自己過於委婉?但是什麼事情都能歸到海對岸的那群人身上也可以說是政府一貫的特性了。
“就是那些共產分子啊!俄羅斯和中國!”卡茲沃斯大呼小叫的聲音讓我忍俊不禁,和一個機器人糾結意識形態實在是蠢笨過頭。我的父親是中日混血(世界觀內亞洲圈全面翻紅),而母親則是意大利人。因為父親的政治傾向,我本身就和工團主義聯盟的人有所來往,更是曾經在自己學校的俱樂部里和那些年輕而又富有正義之心的男孩子們交姤媾合過,被他們譽為“工團之女”。當然,這都是和奈特正式確立關系之前的事了。我像所有老絲姬一樣回憶起以前的荒唐事,忍不住發笑了。
“他們,他們並不算什麼威脅,不會傷害婦孺。何況核戰已經結束了,這里不會有紅軍登陸的。”我笑著摸了摸卡茲沃斯的頭,安撫他不要讓他胡思亂想。而聽了我的指令,卡茲沃斯也自然而然地放棄了之前的想法。不過,我見他一直在重復奇怪的回答指令,覺得他可能是哪里受損,又反口問道:“卡茲沃斯,你確定,你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我,我……主人,感覺糟透了!整整兩個世紀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服務,我前十年都在為地板打蠟,但是什麼東西都沒辦法把核子塵從木頭地板上清掉!更不用說我白花時間打掃一間荒廢的屋子了。還有那輛車!那輛車啊!鐵鏽要怎麼拋光?”卡茲沃斯的合成音因為莫大的委屈都嘶啞了,兩百年的輻射損害對他而言是難以形容的折磨,一個勤勤懇懇的家務機器人,對著空蕩蕩、破敗的家園,執行著命令的同時卻一直無能為力地看著世界逐漸凋零。一想到這里,我走上前去,輕輕摟住了卡茲沃斯,摸著他的大頭邊安撫邊詢問著他,“辛苦你了,卡茲沃斯。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什麼情報麼?最好是有關來庇護山莊的其他陌生人的?”
“時不時會有一些自稱商隊的人帶著他們的畸形牛來這里,主人。除了待在庇護山莊,我還會有時候會去其他地方撿一些清潔用品和燃油,我不太確定我離開的時候是否有人曾經來過。”卡茲沃斯說完,還從儲物箱里掏出來一個全息卡帶,和我嗶嗶小子里儲存的那兩個一模一樣。
“對了,夫人,我在搜索房間的時候還撿到了這個,喏,一個全息卡帶,我猜是先生打算留給你的,可是後來核戰爆發了。我相信這是給你的私人訊息,我的禮儀規范不允許我自己看。所有標准全息卡帶讀取裝置應該都能播放,就像你胳膊上的嗶嗶小子。”
我接下了卡帶,插進了自己的嗶嗶小子里,卡帶的名字被識別為【嗨,親愛的】,奈特那熟悉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
“哈哈!嗨,親愛的,我想告訴你,你是個多棒的母親,不需要我和尚恩來告訴你……但我們還是想說。你既親切,又耐心(尚恩的笑聲)……而且魅力非凡!我們最棒的時光還沒到來。未來必將出現改變,會出現我們必須適應的改變。我會重返平民勞動的行列,而你則會忙著掃除法律學位證上的灰塵。我們所做的一切,不論要付出多少,都是為了家庭而努力。好了,說再見,尚恩,拜拜,說拜拜咯!親愛的,我們愛你!”
一邊聽著奈特嗓音和尚恩嘻嘻的笑聲,淚水一邊不自主地順著我的臉龐流淌下來,無聲地滴落在地。在這無言的悲傷中,卡茲沃斯很懂氣氛地默默用輔助肢摸了摸我的頭。
【庇護山莊是否還有蒼蠅群?>45存在1d100=50,存在】
還沒等我完全從悲傷中緩過來,卡茲沃斯撤了一步,原地轉了個圈,不解風情的怪話又冒出來了:“好了,自怨自艾夠了,要一起搜索小區麼?說不定會找到先生和小尚恩。”
被卡茲沃斯亂用詞匯的行為整得翻了個白眼,我怪腔怪調地反問回去:“那麼,我的男仆先生,庇護山莊除了你我還有其他的活物麼?哦對了,我記得你不是活物。”
“就是老樣子,主人。討厭的蒼蠅罷了。要我深入調查麼?”幫手先生的邏輯可不會聽懂這種笑話,卡茲沃斯一本正經地邀請著我跟著他去清繳蒼蠅,自己卻先慢悠悠地飄了出去。我聳了聳肩,拔出10mm手槍,邁著翩躚的步伐著跟上。
【卡茲沃斯一共清理了多少只蒼蠅?1d20=12,12只】
【諾拉在庇護山莊的探索有收獲麼?>50時有探索收獲1d88+12=82+12=94】
【諾拉在庇護山莊搜到了什麼物資?1d10=2,治療針3+罐頭1純水1】
【諾拉在庇護山莊的探索有收獲麼?>75時有探索收獲1d88+12=65+12=77】
【諾拉在庇護山莊搜到了什麼物資?1d10=7,核廢料5+生物質5】
談笑風生間,卡茲沃斯砍瓜切菜一般橫掃了幾間未傾倒廢屋里的巨大輻射蒼蠅,跟在後面的我看著他用圓鋸和噴火器屠戮昆蟲的盛況,不禁感嘆幫手先生不愧當年宣傳語里說過的“除蟲專家”。最開始我親自上陣打兩槍的欲望,在看到那些丑陋的畸形蒼蠅和卡茲沃斯神勇的表現以後,以及蒼蠅們令人作嘔的漿液噴吐攻擊以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跟在卡茲沃斯後面巡視整個庇護山莊。
跟在卡茲沃斯後面,我順便搜刮了一下其他住客的房間。從鄰居家里搜到了治療針和罐頭、純水,又在垃圾堆里翻找到了幾張動物毛皮和幾盒【危險爆炸物】桌游,我把它們妥善地放在了背包里,卻不慎被蒼蠅噴吐到了身上。又黏又黃的漿液粘在緊身衣外面,雖然冒出了“滋滋”聲,但幸好酸性不強沒有腐蝕掉緊身衣的外皮,不然我就可以體驗一把露陰洞洞裝的快樂了。
卡茲沃斯砍殺完蒼蠅以後,又把所有的蒼蠅丟到了一個專門挖的小坑里,用噴火器烤焦碳化,除去了惡臭的同時也致死了所有卵胚。我蹲在一邊,皺著眉撇著嘴用沾了清水的布條擦拭著大腿上和小腹上那些蒼蠅噴射出來的漿液。完成了小區清理的卡茲沃斯播放著馬賽曲,晃晃悠悠地飄回來。“夫人,您是否需要我幫您清理一下衣物?”
【諾拉是否脫下衣服給卡茲沃斯清洗?>14(廉恥心14)同意1d100=48】
【諾拉會選擇在室內脫衣還是室外脫衣?>73選擇在室外(房間外視作公眾暴露)1d100=36,室內】
【【你最special】被分配到了哪個屬性點上?1d7=4,魅力,當前魅力10】
【諾拉會選擇哪個perk?(perk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9=3,魅力3:錙銖必較 等級1,獲得20點交易技能點。】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走進了自己的舊宅。雖然核彈轟擊之後,房子的天花板被掀飛、玻璃被震碎,鋼筋框架和混凝土牆壁有一些暴露了出來,但是整體的房屋框架仍舊存在。房間的地板雖然有些黝黑,但是在卡茲沃斯的清掃下仍舊整潔無灰。我走回了自己的床邊,雙人大床已經散架成為一堆朽木,我摸著床沿坐下,慢慢地拉下了拉鏈。把覆蓋了全身的避難所緊身衣褪下後,冷風吹拂,小腹下的屄毛微微擺動,讓我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刺激。完全暴露在外的雪白胴體在入秋的氣溫下感到了一絲絲的寒冷,我伸手把衣服遞給卡茲沃斯,雙腳踩在地板上,擺弄起嗶嗶小子。在諾拉看不見的地方,樹杈上的烏鴉正歪著頭,從大敞的窗戶破洞中注視著諾拉。
我白嫩的玉足踩在漆黑的地板上,摸著舊屋子的牆壁,一點點搜索著房間。房間里的家具都已腐壞,尚恩的嬰兒床也只剩下藍色的骨架。一個亮黃色的物件突然出現在視野里,我俯下身來趴在地上從床底下摸出了一本小人書,“你最SPECIAL,這還是當時我們給尚恩買的啟蒙畫冊。”我撫摸了一下封面,打開來看了看。這是一本講述人的七種不同發展維度的書籍,正好和自己嗶嗶小子里的屬性值相互對應。我在書頁的右下角發現了避難所科技的logo,心想果然是他們公司的配套產品。翻到魅力一頁時,圖案是一個曼妙的避難所女孩,身邊拱衛著一群避難所小子。我啞然一笑,心想這不正是之前的自己麼?在我遲鈍的感覺之外,一股奇特的能量從書籍中流入諾拉的身體,本就白皙動人的胴體,此刻仿佛被鍍上了一層輝光,陽光照耀下宛如出浴的維納斯,自然灑脫的裸體輕輕倚靠在嬰兒床邊,優雅慵懶渾然天成,仿佛天生是為了顯露自己的魅力而生,瑰麗,放蕩,浪漫又聖潔。
我看完了小人書,輕輕放在了嬰兒床里,順手進入嗶嗶小子的界面,發現自己的信息等級已經提升到了【等級2,當前信息量15%】,心說可能是跟著卡茲沃斯殺蒼蠅讓自己的等級提升了吧。我切進了【輔助能力表】的選擇界面,在魅力欄里反復檢索,看的自己面紅耳赤以後,終於選了其中一個perk:【魅力3,錙銖必較:等級1,獲得20點交易技能點。】
“按照卡茲沃斯的說法,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重新出現了商人了,那麼換和他們打好交道,對我尋找尚恩的計劃會有很大助力。”我的手輕輕拖住了下巴,稍加思索後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忙活了一陣的卡茲沃斯把衣服飄了回來,“夫人,您的衣服已經准備妥當了。”接過避難所緊身衣,上面還有熨斗熨平殘余的溫熱。我站起身來雙腳踩進鞋子,提上了衣服。因為幻想而泥濘的騷屄貼在緊身衣的內襯層上,黏黏膩膩地讓我一陣忸怩;帶有松緊帶的束腰繃在腰肢上,更顯出我的身材。本來一拉到底的拉鏈,我稍微思索了下,把拉頭下拽,露出了自己酥胸的溝壑,進一步突顯了魅力和風騷。“這樣一來大家就不會只看我的臉了,希望那些臭男人和我說話的時候能多多分神,哎嘿~”
看著我穿完衣服,卡茲沃斯在一旁附和道:“那是當然,夫人,沒有男性能在和你聊天時專心致志!他們總是上面或者下面難以自抑。”
聽著卡茲沃斯說沒羞沒躁的話,我俏臉微紅,拍了他的大腦殼一下,“好了,卡茲沃斯,現在該算算你耍我的賬了,你讓我跟著你巡邏小區純粹是玩我呢是吧?”
“我只是想幫忙,主人!或許你可以去康科德試試?我看過那附近有人出沒,他們只配了幾個重武器……”卡茲沃斯轉了一圈,委屈地說道。
“嗯哼,我已經對這些人有些好感了呢。”我現在對於卡茲沃斯所說的話已經全然不信了,這笨蛋機器人肯定又在說胡話。把他的話反著聽的我,已經對康科德的居民升起了興趣。
“太好了!說不定你們能夠處得來,他們就能幫你找小尚恩。我會待在這里,維護家里的門面!”
【諾拉對垃圾桶卡拉的好感度1d100=63】
【垃圾桶卡拉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19+50=69】
【諾拉是否和卡拉交易1d2=2】
【諾拉是否要在此時進行一次存檔,骰出4為否1d4=3,已存檔,存檔點為AD2283.9月23日 15:00,庇護山莊,等級2】
告別了卡茲沃斯,我收拾好行囊,背上背包揣上手槍往庇護山莊外走去。其他鄰居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一樣成為了危房,整個庇護山莊除了卡茲沃斯以外再也沒有能動的東西了。等到我走到橋口時,發現木橋對面傳來了一陣脖鈴聲,一個穿著牛仔服的女性掐著一根香煙,牽著一頭長著兩個腦袋的牛走過來。我愣了一下,手摸上腰間的手槍;見我警惕起來,對面的女性立刻高舉雙手,“嗨,等一下,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個走南闖北撿垃圾的游商而已!”
見她這副模樣,以及身上並沒有長槍短炮,我才稍稍放松了警惕,看著她慢慢牽著牛從破舊的木橋上走過岸來。“我叫卡拉,垃圾桶卡拉,你是,避難所的居民?還是屁股山莊的居民?我記得上次我來這里還只有那個家用機器人啊?”過了河的女性先介紹了一下自己,看我已經不再敵視後,順手把牛的韁繩拴在了庇護山莊的歡迎標牌上。這是位風塵仆仆的中年女性,穿著牛仔褲和馬甲,左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在她彎下腰的時候我才看到她馬甲下的腰間別著一把短雙管霰彈槍,不由得為自己的放松大意一陣後怕。
“我才從111號避難所出來,除了我沒有其他幸存者了。順便,這里叫庇護山莊,不叫屁股山莊。”我聽了她的話,回頭看了看庇護山莊的標牌,全拼Sanctuary Hill的單詞此時只剩下了nty Hill,而且釘住n、y的釘子早已脫落,翻轉下來的字母湊出了一個“utT”出來,心想也難怪別人會認為這里是屁股(butt)山莊了。“不過,現在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就叫屁股山莊吧。你好,卡拉,我叫諾拉,諾拉·約翰遜,才從111號避難所里逃出來。”打完招呼的我伸出左手,卡拉打量了我一眼,用一只滿是繭子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幸會,美麗的女士,我走遍整個波士頓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性感的姑娘。不過,廢土上越是艷麗的東西,毒性就越強,我還是得問問你,你想干嘛?要交易、搶劫還是問路去鑽石城?”
我被卡拉的恭維和坦誠打動了,調笑道:“我在找的是愛情,親愛的~”
“哈,小姐,你來錯地方了,我這一把年紀早就不談戀愛了。不過,能讓我這個老女人笑出來可不簡單,我會給你打折扣的。”卡拉被我的話逗得前仰後合,似乎非常開心,還給了我一點小小的優惠。
“嗨,說回來,你剛才好像提到了鑽石城?那是什麼地方?還有,你牽著的這個……牛?是什麼東西?”我在調笑之余,還不忘記收集一點廢土上的情報,反過來套起卡拉的話來。
“鑽石城是波士頓的翠鑽,你一直走看到河對岸的天際线為止,城里就是,商隊都在那里建有辦事處,卸貨和交易也在那里。不過,我這樣撿垃圾的商販最多去那里喝兩口酒就走了。”卡拉吸了一口香煙,吞雲吐霧間就滿足了我的求知欲。“至於說這個啊,它叫婆羅門,也叫雙頭牛,是我們用來拉貨的牲口。”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在心里記下了這些,擺了擺手和卡拉說了聲再見,“拜拜,卡拉,我現在沒什麼能和你交易的,有緣再照顧你的生意。”
“再見,性感女士,一路順風。”卡拉擺了擺夾著煙的手,解下了雙頭牛的韁繩,回頭瞥了我一眼,牽著牛繼續往前走了。
從木橋上走過的我,突然感到一陣疏離,仿佛靈魂透體而出俯瞰著世界,環繞了荒蕪的大地,最後又返回了自己的肉體中。等我回過神來,發現似乎只是過去了一瞬,回頭看看,卡拉還沒走遠,自己也還站在橋中央。奇怪的是,我並沒有什麼惴惴不安的感覺,反而是感到莫名的安寧,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庇護著自己一樣,像是男人堅實的臂彎,像是槍支可靠的托把,像是家中柔軟的床墊。感到了心安的我整了整背包,邁著輕松的步伐向前挺進。
第五章 康科德遭遇
沿著公路一路前行,很快就抵達了第一個落腳點——庇護山莊家門口的紅火箭加油站。說起紅火箭,這可是全美國規模最大的連鎖汽修加油店。在戰前,這間汽修店是一個禿頭胖老板開的,還招了兩個精壯小伙。奈特不在家的日子里,汽車方面的問題都是找他們上門修的。雖然沒有上過床,也算不得熟人,但是物是人非的蕭瑟仍舊讓我心懷悲戚。
我走近紅火箭加油站,加油站的外面堵滿了報廢的汽車,我拉開了幾扇車門,里面都是皚皚白骨,可能是核彈落下之前想趕來加油以逃跑的人的吧。緩步走入站內,我發現在地上趴著一只德牧。“汪汪!嗚嗚!”見到有人到來,德牧站起來吠叫了兩聲,等看到我以後,它歪了歪頭,嗚咽著討好起來。
“嗨,乖狗狗~”我把槍插進腰帶里,蹲下來摸了摸狗頭,而德牧也很順從地貼靠上來,大腦袋鑽進我的手掌,享受著我的撫摸。
“哈!你這髒小子,是不是滿身跳蚤啊!”我笑著拍了拍狗狗的腦袋,站了起來,狗子歡快地轉了個圈,又衝著我吠了兩聲。“就叫你狗肉(Dogmeet)吧,起來小伙子!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狗肉歪了歪頭,伸出舌頭喘著氣,正傻愣愣地瞅著我。突然間,它豎起了耳朵,衝著地面連連狂吠,而我也感覺到地面一陣陣地震動,有什麼東西正從地底下鑽出來!
【紅火箭里鼴鼠的數目1d8=4】
加油站旁的泥土地里,突然被撅出了四個大洞,四只體型碩大的鼴鼠嘶叫咆哮著衝著我和狗肉奔來。狗肉怒吼了一嗓子,“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死死咬住其中一只。我冷靜地端起槍,手指輕輕撥動手腕上的嗶嗶小子,默念了一聲:
“V.A.S.T.啟動。”
眼前,撲向自己的鼴鼠慢慢減速,心跳的節拍被拉長,我能感覺到空氣流動漸漸放緩,一呼一吸的吐納變得悠長。熒光綠色的輔助瞄准系統投影在我的瞳孔內,清晰可辨鼴鼠的輪廓。我輕挪槍口,對准在半空中撲擊的一只鼴鼠連扣三下扳機。“啪!啪!啪!”哪怕是在緩速的輔助瞄准狀態中,子彈仍舊間不容發地擊中了鼴鼠的頭顱,使其如碎西瓜般碎裂開。槍口微偏,我又對著另一只撲過來的鼴鼠連射三發,隨著扳機的扣動,暫緩的時間如潮水般退去,世界再次恢復了正常的流動,血漿和碎裂的頭骨四散飛逸,半空中的兩只鼴鼠如布袋子一般重重摔落在地。
“哈,哈,哈,唔~”退出輔助瞄准的我眼前突感一黑,一個踉蹌跪倒在地。雙手撐在地上用力喘息了幾口,才感覺自己從天旋地轉中緩解了過來。強撐著站起來的我吞了口口水,快步衝到狗肉身邊。狗肉纏住兩只鼴鼠,此時正在撕咬,我抬起纖長的大腿,對著狗肉咬住的那只狠狠踹了下去。“喝呀!”高跟鞋跟踩在鼴鼠的後脖頸,瞬間就讓它失去了生氣。擺脫出來的狗肉反頭咬住了另一只鼴鼠的咽喉,我抽出槍,啪啪兩槍打死了這只受制的鼴鼠。
電光火石之間解決了四只鼴鼠以後,有些力竭的我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真的是累死了,第一次用Vast模式,沒想到這麼費力。”在嗶嗶小子里看到了V.A.S.T避難所輔助射擊模式介紹的我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作戰方式,里面用小字標注的【請注意過度射擊可能會導致使用者暈眩】,沒想到竟然會讓人如此難受。我張著櫻桃小嘴、吐著香舌猛喘了兩口氣,又嫌身體燥熱,直接將拉鏈拽下,讓整個前胸都敞露在外。一對嬌乳隨著胸膛的起伏不斷顫抖,雪峰上流淌著晶瑩的汗珠。在旁邊趴著休息的狗肉湊了過來,嗅了嗅兩顆因戰斗而興奮充血挺立的乳頭,伸出粗糙的大舌頭來舔了兩口。
“嗨呀!你這色狗!”我笑罵著推了推狗肉,狠狠搓了搓它的狗頭,狗肉發出開心的嗚咽聲,掙脫出手撒了個歡。“汪!汪!”狗肉一邊吠叫,一邊朝向康科德的方向。
“你也要去康科德?”我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摸了摸狗肉的頭,“走吧,帶路,小伙子!”
“汪汪!”
【葛雷斯托是否和小黑等人交火了?>50交火1d100=84,交火(符合原作)】
【葛雷斯托有幾個掠奪者小弟?1d20=9,9個】
【葛雷斯托對諾拉的好感度(默認支配/奴役/侵犯傾向)1d50+50=2+50=52】
【葛雷斯托對諾拉好感度奇怪的低的原因是?1d10=4,藍色的避難所制服和狗,自己曾經在類似的人手里吃過虧】
【諾拉對葛雷斯托的好感度1d90=9】
【諾拉是否潛行成功?>50成功1d66+34=37+34=71】
我跟著狗肉亦步亦趨地走進了康科德的城區,核彈降下後的康科德房屋荒廢,街道朽敗,道路兩旁雜草叢生,似乎是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突然,幾聲槍響打破了這片寂靜,隨後是一陣槍聲亂響,怒罵和呼呵聲從城鎮中央傳出來。
“噓!乖狗狗一會不要叫!”我對狗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狗肉歪著腦袋耷拉著舌頭,很心領神會地沒有叫出聲。接著,我跪在地上,手足並用像母狗一樣慢慢地往槍聲爆發的中心靠攏。和上一次相比,我的行動速度快了很多,想必已經是對這種雖然極為羞恥且毫無尊嚴,但是能有效避免高跟鞋發出聲音的潛行步伐更加熟練了。
在傾倒的瓦礫和廢棄房屋間爬行,我時不時扒在牆角偷偷窺視城中,依靠還不錯的眼力,我發現了交火雙方的身影。“一、二、三……總共九個,看樣子像是土匪的家伙,正在圍攻自由博物館。”
其中一位看上去像是領頭者的家伙,凶神惡煞,滿目猙獰,正站在一間破房子的頂上對著樓下和另一棟樓里的小弟們呼呵指揮著。我打量了一下,感覺這些人並非善類,於是便熄了大大方方露面交涉的意願。我摸到了最外側的一位女掠奪者的背後,悄悄地爬到了她身後的一道殘垣斷壁邊。這個女匪搖頭晃腦,嘴里嘀嘀咕咕說著支離破碎的語句,嘟囔個不停,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我看她把手上的卸胎棒放下,掏出一瓶水開喝的空隙,猛地一蹬撲了上去。我一把捂住她的頭,猛地一扭,女匪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響,雙眼翻白倒在地上。
“現在的世界……都這麼開放的麼?”我把女匪的屍體拖到角落里,開始搜身。女匪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用皮帶和搭扣做的背帶,鼓鼓囊囊的胸部用皮帶圍住了乳間,粗糙的皮膚全部暴露在外。下身穿了件寬松的牛仔褲,我解開一看,也沒穿內褲,濃密的屄毛此時已經浸潤在黃色的騷尿成為一縷縷的了。從她身上我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一根卸胎棒和衣服以外就只剩下一點吃剩的食物。有潔癖的我只撿走了卸胎棒,就繼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諾拉是否潛行成功?>60成功d66+34=37+34=71】
【是否存在有價值道具?>50存在1d88+12=3+12=15,無】
【諾拉會選擇哪個perk?(perk3、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8=6,魅力7:魅力女領導 等級1,你可以在不同聚落之間建立供給线和民生設施,當地居民幸福度下限為你的魅力值×5。】
我接下來爬到了另一位男掠奪者背後,掠奪者們和自由博物館的敵人僵持住了,不再開槍射擊,反而是互罵叫陣起來。這位男匪叫罵了一陣,坐在木桶上休息。“卡蘿呢?卡蘿死哪里去了?”吃飽喝足的男匪似乎才想起來同伴的存在,摸了摸肚子起身呼喊了兩嗓子找隊友去了。我趁他路過時,跳出來猛地對著後腦一敲,伴隨著一聲悶響,男匪沒來得及發出動靜就昏死過去。就在我敲死他的同時,嗶嗶小子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震動。我先把屍體拖到角落里搜索了一陣,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嫌棄地“嘖”了一聲,我吐槽起來:“這幫匪徒這麼窮,難怪出來搶劫啊。”
我搜索無果以後,打開了嗶嗶小子,里面提示等級已經提升到了3,又可以選新的perk了。我在列表里檢索了一輪後,想到還需要改善庇護山莊凋零的現狀,就選了魅力女領導的perk,方便自己日後的建設。
【諾拉是否潛行成功?>70成功1d66+34=41+34=75,成功】
【是否存在有價值道具?>50存在1d88+12=35+12=47,無】
“該死的,你看到卡蘿和亨特了麼?我好久沒聽到這兩個賤貨的聲音了。”
“哈!指不定他們倆又去哪個角落里打炮了吧!卡蘿這個爛貨上次喝了核工廠的廢水,性欲大增,騷屄每天都等著人插。上周是我,我可終於知道發狂的女變態有多可怕了。”
我一邊悄聲爬行著靠近他們首領所在的那棟房子,一邊聽著牆角。他們似乎已經發現了同伴的消失,開始討論起這件事來。
“你去叫他們過來,我來看著博物館大門。”伴隨著悉悉索索的響聲和男人沉悶的音調,靴子踩在樓梯上“吱嘎吱嘎”的聲音慢慢靠近我。
“好的大哥,我去把那兩個狗東西揪出來!我看那群義勇軍傻子的隊伍里有個娘們,大哥你一會享受完了能不能給我耍耍?”男人尖銳的嗓音分外刺耳,我皺了皺眉頭,捏緊了手里的卸胎棒。
低沉的男聲沒有動靜,我只聽到一聲“嘖”,皮靴的聲響愈發接近了。趴在矮牆邊的我屏住呼吸,抬起頭看著一個爆炸頭男匪從自己眼前走過,抓准時機用力揮動鐵棍,再次成功一擊擊殺。
我將其擊倒後,簡單摸索了一下,結果又是空手而歸。除了一些一看就很可疑的黃白色粉末以外,就只剩下幾根自制的卷煙和火柴了。我因備孕而煙酒不沾,連帶著奈特都戒了煙,見到這些玩意自然是生不起好感。分毫不取的我抽出了手槍,順著樓梯慢慢爬了上去。
【諾拉是否潛行成功?>80成功1d66+34=47+34=81,成功】
我輕手輕腳地抵著木質樓梯一節一節爬上去,腐朽破敗的木階斷裂破碎,只能先小心地試試樓梯是否結實,再伸出手去嘗試著力。像雌貓一樣踮著手腳爬上去的諾拉,在樓梯扶手的縫隙中看到了那個領頭的匪徒。匪徒老大百無聊賴地盯著自由博物館,擺弄著手邊的鐵管手槍,又隨手放在椅子邊的小桌上。“卡斯特,卡斯特?卡斯特你個混賬東西死哪里去了?!他媽的,讓你去找人沒讓你去肏屄!”
“嗒,嗒,嗒。”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脆響讓葛雷斯托一個激靈,“誰?誰在那里?”警鈴大作的他伸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槍。
“嘿,壞東西,別想著掏槍。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不會這時候犯傻。”婉轉的女性嗓音在他背後響起,葛雷斯托伸向手槍的手停住了,他扭過頭去,一位風姿綽約的美人正款款走上樓梯,身著避難所緊身衣的她酥胸半露,蓬松柔順的頭發披落,完美無瑕的臉龐於陰影中遮蔽了半邊,讓她更顯神秘。她手上端著一把10mm手槍,正指著自己的頭,她身邊還站著一條狗。避難所制服,狗?葛雷斯托心道不妙,一陣莫名的悸動讓他深感恐懼,只好先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反抗的意圖。“嗨,你這……我是說女士,能不能先放下槍談談?我沒什麼惡意!”
“哦?一群劫匪,說自己沒有惡意?你是認真的麼小伙子?”諾拉歪了歪頭,毫無笑意地勾了勾嘴角,反問回去。
“我可以保證,我們沒有殺害這群義勇軍里的任何一個人!不信的話你可以下樓自己看看!”
對於葛雷斯托的這句話,我倒是勉強認可。在康科德里,除了自己放倒的幾個劫匪以外,自己並沒有發現其他屍體。不過,為了避免自己一轉身就被他偷襲,我也沒有再去驗證的想法。“嚯,那你們是來干什麼的?觀光旅游麼?你最好能說出花來,不然可能就要吃槍子了。”
【葛雷斯托的說服對抗1d70+30=20+30=50】
【諾拉的說服對抗1d44+56=26+56=82,82>50,諾拉獲勝】
【葛雷斯托之前所看到的避難所制服,是哪一號?1d10=7,非常破舊的13號】
【諾拉需要葛雷斯托做什麼?1d3=2,和義勇軍、自己一起對抗死亡爪,否則就立馬崩了他】
“墨菲老媽,我們的頭賈里德讓我們來找這個老太婆,其他人都無所謂,只要他們交出那個女老太婆,我們放過他們也是可以的。我們的大部隊早就霸占了整個列克星敦,這群義勇軍就算躲得開一次,也躲不開第二次,你哪怕幫他們也沒有意義。而且!這附近還藏著一只死亡爪!我們打起來的話,都會變成他的盤中餐!”高舉雙手的葛雷斯托連忙把自己的目的倒豆子般說了出來,還把傳聞中的怪物拿出來嚇唬諾拉,只不過真假就不清楚了。
(死亡爪?那是什麼東西?但是現在如果問出來的話就露怯了。)我快速轉動了一下腦子,回答道:“呵,小子,如果你不聽我的話,就算你們領頭的再強,只怕下次也得再換個新的手下來騷擾他們了。每個人的命只有一條,何況你這種朝不保夕的匪徒。如果我是你,這時候已經開始想著怎麼討好這個端著槍指著自己的女人了,而不是還在這里大放厥詞。”
聽了諾拉的話,葛雷斯托汗如雨下。這位穿著藍色避難所制服、帶著狗的女人,讓自己回憶起了曾經遇到過的那個傳奇。他穿著破舊的13號避難所制服,帶著一條狗。他雖然頭發花白,但是仍舊健碩孔武,舉手投足之間宛如刮起了颶風,射術精湛槍槍致命。葛雷斯托和賈里德曾經遭遇過他,多虧賣掉隊友才能苟活。如今再次看到避難所制服和狗的組合,雖然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但是本能的恐懼仍舊無法避免。面對諾拉的威脅,葛雷斯托咬牙沉默,慢慢跪在地上表示屈服。
“好了,先告訴我你的名字,然後,和我一起對抗那只死亡爪,不然我現在就讓你做它打的口糧。”我看著跪在地上的葛雷斯托,輕輕微笑起來。而這一笑輕輕敲碎了葛雷斯托的心房,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我叫葛雷斯托,葛雷斯托·霍格。我會幫你的,前提是你不能殺了我,否則我的弟兄們可沒法保障你的安全。”
“可以,但是我得押著你上去,不然我可放心不下。他們如果想殺你,我也會攔著的,放心跟我走。”我做出了承諾,招招手示意葛雷斯托跟上。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站起來的葛雷斯托慢慢舉著手靠攏到我身邊,走在前面下了樓。我在後面拿手槍抵著葛雷斯托的後背,一同走向自由博物館。
【諾拉對普雷斯頓(小黑)的好感度1d45+55=26+55=81】
【普雷斯頓(小黑)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42+50=92】
【諾拉接受過動力裝甲訓練麼?1d2=1,接受過】
走到博物館門口時,樓頂探出來了個黑人,他看了一眼自己和葛雷斯托,大聲呼喊起來:“嗨,女士!快點上樓,小心其他掠奪者!地上有把激光滑膛槍,你最好帶著防身!”
我低頭看了看,順手把地上的一把木柄激光槍抄了起來,半蹲著撿起了地上的一小袋能量電池彈藥。“你先進去,葛雷斯托。”
葛雷斯托無奈地開了門,和我一起走進了自由博物館。博物館內的木質結構腐朽破爛,我和葛雷斯托順著走廊找到了上樓的樓梯,博物館內的自動迎賓語音播放了起來,耳邊全都是嘈雜的廣播宣傳著獨立戰爭時期的種種典故。
上了頂樓,一位打扮得和獨立戰爭時期軍官一樣的黑人小伙子正靠在門框上等著自己。他摘下自己的翻角大檐帽鞠了個躬,向我道謝:“感謝你,美麗勇敢的女士,你接了我們的燃眉之急,還活捉了對方的頭領,我代表義勇軍向你表達謝意。”
我挑了挑眉毛,這個黑小伙有禮有節,面目清秀,還算對自己的口味。“不用謝我,我只是個路過的,如果不是這條狗的指引我也不會來。順便,我的俘虜還是由我來決定怎麼處置比較好,你說呢?”
他聳了聳肩,笑著說: “他的存活決定了我們能否安全離開這里,我不會輕舉妄動的,女士,您放心就好。我叫普雷斯頓·加維,一位義勇軍的軍官,很高興認識你。”
頂著葛雷斯托的後背和他一起進了頂層的閣樓,我伸出手和普雷斯頓握了握,“諾拉·約翰遜,叫我諾拉就可以了。我來自庇護山莊。不過,你們所說的義勇軍,是五百年前的那個麼?”
順手給葛雷斯托綁上的小黑,一本正經地解釋著:“你可以理解為類似的組織,我們是廢土上自發組織、支援各地聚落居民的部隊,只不過現在已經衰敗了。”
“Minuteman(一分鍾人),民兵嘛,這種老古董竟然重新出現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諾拉拍了拍額頭,表示對世界的變化有點接受不了。
“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會誕生我們。不過,諾拉女士,現在我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了,然後說不定我們也可以幫上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這里麼?”
“我的寶貝尚恩被綁架了,他還是個小嬰兒,一歲都不到。有人告訴我這里有人有线索,我就來了。”我雙手環抱,高跟鞋一踏一踏地,讓小黑感覺有些壓力。
“很遺憾,女士,我知道這個世界很殘酷。一個月前我們還有二十個人,昨天剩下八個,今天就只剩五個了。現實列克星敦被狂屍鬼占據,現在又碰上了掠奪者。”小黑撫了撫帽檐表達自己的同情,不過我對他話語里的狂屍鬼更感興趣。
“狂屍鬼?什麼是狂屍鬼?”我饒有興趣地問道。
“哇,你是,剛從避難所里出來的麼?屍鬼是一種……受到輻射感染的人,大多數和你我一樣有著理智,能夠交流,只不過外貌可怖,而且能活很久。我說的狂屍鬼是輻射量太大已經把腦子燒爛了的,它們遇到任何活物都會衝上去撕個粉碎。我們原以為康科德會比較安全,但是還遇上了劫匪。”
“呵呵,黑鬼,我們可不是來找你的。只要你們交出那個老太婆,我們立馬就走,保證不再騷擾你們。”蹲在一旁的葛雷斯托突然冒了一句,一臉譏諷地看著小黑。
“葛雷斯托,如果你想現在就被我丟下去喂死亡爪的話,大可以繼續說下去哦。”我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葛雷斯托面前,彎下腰看著他那張桀驁不馴的臉,拿槍拍了拍。看到我就像霜打的茄子的葛雷斯托一下就軟了,嘟囔了幾句就閉上了嘴。
“死亡爪?見鬼,原來傳聞是真的!”小黑沒在乎那句交人不殺的鬼話,但是諾拉的話他可沒左耳進右耳出。“沒錯,小加維,我看到了,狗肉帶來了希望,以及藏在地下,長著角的,死亡,它的憤怒噴薄而出。”坐在一旁的一位老太太突然接過話頭,念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聽到這句話後,小黑和身邊的一位爆炸頭技工面面相覷。
“諾拉女士,我現在有個主意,無論是那群掠奪者,還是地下的死亡爪,我們可能都可以解決掉。我先要問你一個問題,你接受過動力裝甲的訓練麼?”思索了一陣的小黑,抬起頭來問我。
在戰前,奈特曾經帶著自己學習過動力裝甲的使用方法,聽到他們提起動力裝甲這個詞,我心想重頭戲來了,存了個心眼撒了個謊。“避難所里教過,怎麼了?你們手上有動力裝甲?”
“斯特吉,告訴她詳情。”小黑對爆炸頭技工努了努嘴,後者心領神會地開始了介紹。
“自由博物館屋頂上有個墜毀的飛鳥直升機,是戰前的傳統款。機上的乘客留下了一整套T-45,官方標配款。”
我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明顯來了興致,“cool,我喜歡這玩意。”
見諾拉不僅沒有排斥,還興致勃勃,斯特吉趁著打鐵繼續忽悠起來,“嘿嘿,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除了的動力裝甲,飛鳥直升機上還有一把旋轉機槍。有了這兩樣,無論是匪徒還是死亡爪,都得乖乖下地獄。”
我情不自禁地夾了夾大腿,兩頰升起兩坨嫣紅,有些迫切地說:“旋轉機槍?這才像話嘛,動力裝甲就要配上大槍才好。”
“現在,問題就剩下一個了。那套裝甲已經放了超過兩百年,內在動力源恐怕早就耗干了。自由博物館地下室里有一個核電機,里面還插著一根核融合核心,只不過有一扇安全門擋住了我們。如果你能撬開它,那麼我們就可以開動那東西了。”
我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下來,“我會下去看看,但是不能保證我能打開。”
和小黑、斯特吉聊完對策後,我又轉頭看向了剛才搭話的老婦人。狗肉此時正趴在她腿邊接受著她的撫摸。“狗是條好狗,人也是個可人兒,對吧?”我正看著她,她卻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話,隨後施施然地看向我。我愣住了,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她:“確實是條好狗,它很聰明。”
“狗肉很擅長尋找需要它的人,而且它跟定你了,我看的一清二楚。”
被墨菲老媽的話搞得雲里霧里的我,疑惑地反問:“你看到了?什麼意思?”
“我從開始嗑藥以來,就覺醒了“天眼”。我可以看到過去,預測未來,也能注視現在。就比如你們剛才說的那只死亡爪。賈里德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可憐的孩子,他自從見識過我的天眼以後就一直渴求這東西,卻搞錯了方法。”
我聳了聳肩,決定之後再解決這老神棍的問題。
【諾拉的駭入是否成功?>50成功1d66+34=15+34=49,未成功】
一路走到地下室的我看到了一扇安全門和一個終端機。看著門鎖,我犯了難,自己可沒有什麼能開鎖的工具。轉頭看向邊上的終端機,我試了試,結果一個不小心選錯了詞組,終端機咔嚓一聲上了鎖。
一臉陰霾的我上樓和小黑等人闡述以後,兩人也犯了難。就在這時,一直縮在角落的葛雷斯托突然發聲:“我可以幫你們開鎖,畢竟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信得過麼?”小黑看向我詢問道。
“槍在我手上,放心。”我笑著舉起了手槍,隨後提走了葛雷斯托。兩人順著樓梯一路走下去,到了地下室以後,葛雷斯托看了看鎖眼,回過頭對我說:“女士,你讓我開鎖,最起碼也要給我松綁吧。”
我挑起眉毛看了葛雷斯托一眼,手一拽花繩結,給葛雷斯托松了綁。葛雷斯托活動了一下雙手,一臉淫笑地看著我,輕浮地得寸進尺起來:“可愛的小姐,我給你開鎖,你就可以拿到一套動力裝甲和旋轉機槍,這可是件大好事。怎麼樣,你讓我肏一次,我免費給你干,等我回可偉佳裝配廠以後,我可以幫你說話,讓賈里德老大不來騷擾你們,如何?”
我皺了皺眉頭,搖了搖手上的手槍,“你確定麼?現在可是我主動,你還敢如此造次。”
“諾拉小姐,我從未見過你這麼美麗的女人,能讓我一親芳澤就是我的榮幸了。我爛命一條死了無所謂,你可還有大好的青春和生命,就當為了未來做一點付出和投資,怎麼樣?”
【諾拉是否同意用性愛換和平?>73同意1d100=91,同意】
【葛雷斯托的尺寸1d14+6=10+6=16cm】
【葛雷斯托是否采取避孕措施?1d2=1,采取】
【諾拉的盡興程度1d100=82,超過欲望上限,觸發高潮】
我在心里權衡了一下,手抵住下巴靜靜地思考著。葛雷斯托一看諾拉沒有當場回絕,暗道有戲。“你得保證能做到,不然我現在就會斃了你。”想了半天的我總算擺脫了羞恥心,把安危提到了最優先的位置。
葛雷斯托搓了搓手,一臉猥瑣地搓了搓下巴,笑盈盈地說:“那肯定,那肯定,可偉佳裝配廠除了賈里德老大就是我了,不然也不會派我出來。”
我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一手端著手槍,一手慢慢地拉開了褲襠的拉鏈,整個陰阜和菊穴露了出來,甜膩的氣息氤氳在地下室狹窄的環境里。葛雷斯托慢慢地靠近,確保我不會一槍打死他以後,試探性地把手伸進了我拉開的領口內,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嬌乳。見我沒有發怒後,他大膽地捏住了我的乳頭,輕輕揉搓起來。
“嗯啊~”被火熱的大手攀附上敏感的乳房,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生神奇的變化,粉嫩的乳頭在葛雷斯托的輕捏下很快興奮地充血挺立。聽到了我的嬌吟後,葛雷斯托一把拉下了我胸口的拉鏈,揉搓起我兩團鼓翹飽滿的雪白乳肉。我被葛雷斯托挑逗玩弄咬緊下唇,盡可能忍住這種羞恥的刺激。見我還在咬牙強撐,葛雷斯托拿大嘴湊到我的一顫一顫的乳頭邊,用嘴含住乳首強吮輕咬,時不時猛地吸吮一番。
“啊啊!好癢!”在冰封中未曾經歷過性愛的我,雖然心理沒有任何變化,但是身體卻早已飢渴不堪,乳尖的刺激讓我難以自抑,卻又要盡可能壓低嗓音不要喊出聲來,只能小聲呻吟。我神情蕩漾,面色暈紅,敏感的肉體已經開始性奮起來,騷浪的內在總算有了傾瀉的機會。
葛雷斯托看諾拉已經被逗弄起了情欲,便伸手順著諾拉繃著緊身衣的長腿一路向上撫摸,輕捏了幾把大腿內側的軟肉後,順勢伸向諾拉自己敞開的開襠拉鏈處,指間在饅頭屄的豐腴唇瓣間揉捏,感受著逐漸泥濘熾熱的淫穴,手指向內一挺,找到了通向花心的蜜徑。
“嗚啊❤!不要,哈我的老天……啊啊!”我早在雙乳被把玩時就已經動情,這下肉壺被粗糙的指頭探入,還在層層褶皺內扣動刮玩個不停,這般隱秘的部位受到刺激,整個身體難以自抑地顫栗起來,靠在安全門上。
眼見諾拉開始忘我,葛雷斯托俯下身去,用嘴湊到了曼妙美人的騷屄上。他猛地一聞,諾拉的淫穴不僅沒有其他女人腥臊的氣息,還有股花朵的幽香。他一邊用大舌頭反復舔弄兩瓣夾得緊緊的淫屄陰唇,一邊用舌尖伸進褶皺層疊的蜜徑內唆飲著諾拉花心內源源外涌的淫液,軟肉被舔弄的刺激讓我仰起了天鵝般雪白的脖頸,發出了嬌媚的呻吟,雙腿夾緊把葛雷斯托的頭摁在了自己胯間。
“停,不要,嗯啊,不要舔了,好癢❤”
一陣陣扭動的我強忍著羞恥心,卻也難以抵擋性愛的刺激,小聲的呻吟開始叫個不停。而葛雷斯托感覺得到了諾拉的配合,更賣力地把舌尖深入諾拉的桃源,將源源不斷的黏膩淫液吞了個干淨。見諾拉已經動情到了極致,葛雷斯托站起身來脫下褲子,露出了自己16cm的肉棒。我看著面前一跳一跳顫動著的陽具,稍微平復了下心神,小聲嬌斥道:“葛雷斯托,你給我帶上避孕套,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葛雷斯托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橡膠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慢慢靠近了我。我倒退了半步整個人貼在了安全門的鐵網上,卻被葛雷斯托猛地一翻,發出了一聲驚呼。
葛雷斯托把我翻身摁在了安全門上,渾圓嬌挺的屁股高高撅起等待著自己粗暴的寵幸。他兩只鐵鉗般的大手摁住了我的兩條纖細胳膊,我只能緊緊抓住手槍做著毫無意義的自保。如果葛雷斯托此時奪槍殺人,我只怕是沒有一點點反抗的機會,但是好在我過人的魅力讓他已經神魂顛倒,此刻除了狂暴地發泄自己的欲火外再沒有其他的念頭。
葛雷斯托挺著火熱的雞巴,在我肥嫩的屄穴肉瓣外反復摩擦,我被他三番五次的挑逗折騰到欲火焚身,忍不住罵道:“王八蛋,你要肏我就快點,不要不上不下的。”
“小姐,這可是你要求我的,事後別為了這而怪罪我。”葛雷斯托嘿嘿一笑,雞巴對准了兩瓣夾緊的淫肉間,粉紅嬌嫩的小肉縫,向前慢慢頂進。隨著他逐漸侵犯插入,我感覺像是有根火熱滾燙的鐵杵在自己胯下猛燒,自己的騷屄仿佛有了主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蝕骨浪吟。
“啊——嗯~好舒服。”久久未嘗雞巴滋味的我長出一口氣,屁股忍不住向後貼靠迎合著葛雷斯托的插入,讓他更快更深地進入自己的花心淫泉。齊根沒入以後,葛雷斯托感覺自己似乎還沒有頂到堅實的宮頸口壁壘,心想這可真是個天生的婊子,一張肥屄又夾又吸,陰道狹長緊致,而且還有許多疊嶂的褶皺,自己僅僅只是一次插入就感覺精門險些失守。若不是已經濕潤到潮水泛濫,自己的插入只怕會更加困難,恐怕難逃立刻繳槍,這狹窄的洞天內真可謂是絕世寶藏。心知撿到了個寶的葛雷斯托,便打算這次一定要好好肏弄個夠,騰出一只手扶住諾拉的肥美尻肉,再一次慢慢地退出。可未曾想,自己剛剛開始後撤,屄內的騷肉卻像是一個個攀附在自己雞巴上的小手,又像是一張張吮吸著自己龜頭的小口,自己僅僅只是輕輕抽動都會帶來極大的快感!
見葛雷斯托久久不曾抽插的我,忍不住咬著牙小聲咒罵起來:“該死的,你要肏就肏,把我肏到死,不要這樣折辱我。我都放下臉面和你做愛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被諾拉的話一激,葛雷斯托又有了新的斗志,他一定要把這娘們肏成一只只知道肉欲的母狗!他沉默不語,卻開始有力地挺動自己的雞巴,一次次齊根沒入諾拉的騷屄內,一口氣頂到盡頭,再順著泉涌而出的淫液慢慢滑出。幾次抽插之後,他又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時而直頂蜜源,時而淺出淺入,我也因為他不斷地挺動而嬌喘連連,渾圓的蜜桃翹臀搖擺扭動,配合著讓他插得更深。
“嗚啊……嗯,老天!肏我,使勁,啊~嗯嗯嗯嗯~”
隨著性愛的逐步加劇,我不再強行壓抑自己的呻吟,嬌媚地浪叫起來。聽著身前蕩婦的騷言浪語,葛雷斯托壓抑著一泄到底的衝動,用自己堅挺的雞巴在諾拉春潮洶涌的騷屄里不斷攪動抽插。“啪啪啪啪,滋溜噗嚕。”臀浪和胯間撞擊的脆響夾雜著棒穴攪動淫水的潺潺水聲,再配上女人的浪叫和男人沉悶的呼吸,奏響了一首淫靡的交響曲。
漸入佳境的我微合雙眸,一邊享受得仰頭喘息呻吟,一邊扭腰擺臀聳動著讓葛雷斯托更加盡興,插得更深。“不行,繼續,嗯嗯啊啊,再深一點,肏我肏狠一點,嗚啊——”
葛雷斯托終於再難以壓抑自己對這婊子的狂野欲火,一把抓住諾拉的頭發,把諾拉整個人當做一匹馬一樣操弄起來。“讓你浪,讓你叫,讓你騷!看我今天不把你肏死!我要讓你當我的母狗!”葛雷斯托一邊低聲嘶吼著,一邊狠狠地用力衝刺。他一手扶著諾拉的腰肢,一手拽著諾拉的短發,讓自己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更加深入,直抵宮口花芯。龜頭終於碰觸到了肉徑盡頭的花芯,葛雷斯托只感覺一陣更強烈的吮吸感和包裹感,每次碰觸都會有強烈的吸力傳來,像一張口緊緊含住自己的龜頭馬眼,酥爽感讓他差點一個踉蹌。適應了這種更強烈的刺激後,他把身體緊緊貼在諾拉背後,將她整個人抵在安全門上不能動彈,完全由自己為所欲為。
而我被如此粗暴對待,整個人被肏得雙眼翻白,嘴角流下了口水,臉上卻全是痴笑,嘴里也含糊不清地說著極為輕賤的淫叫:“噢噢噢噢要死了要死了,肏我,更深,啊我的天!嗚嗚嗚啊啊啊噢噢噢——”而像雌犬一樣瘋狂發情的我,身體卻還在對抗著葛雷斯托的重壓。只不過,我是在用腰肢和肥尻波浪式地挺動,這毫不矜持的迎合只讓葛雷斯托感到更加酥爽和腳軟,整個雞巴都快要融化在諾拉的騷屄里了。
數十次的強勁抽插後,葛雷斯托的雞巴再一次猛烈地直插到花芯宮口,被他按在身下的淫浪蕩婦渾身一僵,連綿不斷的浪叫也突然卡殼憋在了胸口。我的頭猛地高高後仰,蓬松柔順的短發披散飛舞,整個人緊閉雙眼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一陣痙攣,整個肉穴收縮擠壓,伴隨著“咕嘰咕嘰”的幾聲異響,一股濃燙的甘泉從花芯桃源噴涌而出。我在持續不斷的奸淫中,終於抵達了高潮的極樂巔峰!而隨著下腹的火熱噴灑,自己胸前的乳頭也像是受到了極大刺激似的,儲存在豐滿乳房里的淡白色乳汁也一並迸濺出來,上下齊泄的我雙手緊抓安全門,絕頂的劇烈快感讓我此刻宛如登臨仙境,面目銷魂。
我花芯這股高潮的噴泄直直地澆灑在葛雷斯托的龜頭上,頂在花芯口的馬眼再也難以抑制噴射的欲望。感覺到自己也即將射精的葛雷斯托,用盡最後的力氣猛地往內一送,本已閉目喘息的我再次被滾燙的雞巴捅得一聲淫叫,緊握手槍的手不自覺地一送,10mm手槍摔在地上。此刻,葛雷斯托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他滿腦子只有把自己的精液狠狠噴在諾拉子宮內的欲望!他一聲低吼,將雞巴頂在花心大開的子宮口上,幾陣抽動,把精液全射了進去。
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避孕套,但是我仍舊感覺到了直插入自己宮口的雞巴噴射出的滾燙精液。隨著噴射的終結,我一直繃著的玉腿也吃撐不住了,一直踩著高跟鞋讓我頗感疲憊,雙腿一軟險些坐倒在地。
葛雷斯托摟著諾拉的美尻射了足足小半分鍾,喘了兩口粗氣,方才從諾拉仍舊泥濘的騷屄里拔出自己的雞巴。“啵!”隨著的一聲開酒瓶似的悶響,沾滿了潮吹黏液的避孕套像個小鐵錘一般,從緊窄的肉腔內抽出來。而在如此尤物身上征伐了這麼久的葛雷斯托腳下虛浮,一個不慎坐倒在地。我撅著屁股,靠在安全門上閉目喘息緩解著高潮的余韻,休息了幾息以後感覺到小腹的熱火漸漸消退,心知自己在冰封時積蓄的欲火已經都隨著高潮發泄殆盡,用手撐著重新站直,慢慢蹲下來撿起了手槍。
“咔噠。”我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對著坐在地上的葛雷斯托,後者一臉苦笑地擺了擺手,說道:“諾拉小姐,你讓我緩緩,我馬上給你開門。”
“我在想是不是要現在就殺了你,開不開門都無所謂了。”我雖然臉上還帶著高潮的潮紅,但是嘴里卻全是冷冰冰的殺意。看她這幅樣子,葛雷斯托連忙五體投地跪地求饒,“諾拉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我就是一時色心起,占了你的便宜,我保證我回去以後不會有掠奪者再來騷擾你們了,你就放我一馬吧!”
“前提是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不然你可死定了。”我抬起槍口,靠在門邊,從口袋里掏出布條擦拭著自己還在往外流淌著淫液和陰精的小屄。好不容易清潔干淨以後,又換了一條擦了擦乳尖的奶汁。待到清理完畢,我這才施施然拉上拉鏈,讓自己的陰阜和酥胸都重新拘束在緊身衣的防護下。
躺在地上的葛雷斯托臉上突然被甩了一條白色的布巾,他拽下來捏在手上,抬頭一看,諾拉正雙手環抱,冷著臉看著自己。“你還要等多久?”我故作冷酷地問著葛雷斯托,他尷尬地一笑,摘下避孕套丟在一邊,拿白布巾稍微擦了擦,提上了褲子。隨後,他湊在安全門的鎖眼前用發卡一陣鼓搗,安全門隨即被他撬開。他回頭看了一眼諾拉,我對他努了努嘴,他只好自己進去找到了核融合核心,拔出來以後交給了我。只不過,我接過核心以後,還對他伸了伸手。
葛雷斯托心思深沉,一點就通,從兜里翻找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我掀開一看,里面藏著十根發卡。我疑惑地問道:“你們都是用這東西撬鎖的麼?”
葛雷斯托嘿嘿一笑,抿了抿嘴,說:“這玩意可是廢土上人人必備的東西,翻東搜西總能遇上一兩個鎖上的櫃子。你是避難所里出來的,自然不懂這些。”
我素手一翻,把盒子扣上揣進了自己的兜里,又用槍指了指他,“你現在該上去被捆著了,不要不知好歹。一會我和那條死亡爪戰斗的時候,你記得在樓上讓你的小弟們別想著打我,不然加維他們也會把你斃了的。”
葛雷斯托心知能占這位大美人一個便宜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剛才射精脫力沒有把握機會把她制住,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再翻盤,只好乖乖照做。
拿到了核融合核心的我徑直上樓,沿著樓梯一路爬到了房頂。打開房門,果不其然一架墜毀的飛鳥斜倚在房頂上,一具T-45型動力裝甲正安穩地聳立在邊上。我把核心插進了背後的能量栓內,一轉輪盤,整個動力裝甲瞬間重獲新生!背後的外甲打開,露出了內部的骨架,我鑽進骨架內部,骨架內的自適應身高調整系統貼合我的身材進行了再矯正定位,讓整個骨架可以隨著我的移動而順暢地運轉。隨著骨架的重新合攏,外甲片覆蓋在骨架上,機體的系統重新運轉起來。在兩百年之後,這具最原始的動力裝甲,終於可以再一次於大地上展現自己的威能了。
一個漏斗樣的容器和一根硬橡膠管,一前一後地頂住了我的陰阜和菊穴。“哦,我忘記動力裝甲有內循環和排泄輔助系統了,剛才上之前應該先把襠部的拉鏈打開的。”我懊惱地嘆了口氣,不過好在自己現在也不需要長途跋涉,下次上機的時候再考慮吧!
我的視野挪到了動力裝甲的顯示屏上,左邊的護甲欄里,清楚地顯示著左手和右腿的護甲片已經完全損毀,而底下的小字則顯示了實際的護甲總量:200/600。最古早的T-45d型動力裝甲和其他所有動裝一樣,都由雙手、雙腿和軀干部位的護甲片提供防御,一旦護甲片被打碎,防御就會失效。T-45d型作為軍方第一款動力裝甲,本身的防護性能相對一般。相較於軍方後來批量制造的T-51b和警用的T-60,防護參數相對較差。
我接著看向了右半邊,電能輪盤的指針指向了50%,這意味著這個核融合核心只有一半的剩余電量了。不過,用來供應動力裝甲肯定是夠了的。我登上動力裝甲感覺胸口有一點硌,想必是作為男性才能使用的武裝,這副骨架並沒有做過精細調整。顧不了這麼多的我按照記憶里奈特教過自己的移動方式,渾身放松,把身體交給了動力裝甲。一步兩步走上了飛鳥的機艙,里面果然掛著一把旋轉機槍。雙手用力把它從飛鳥的側固定射擊架上拔下來,動力裝甲賦予的強大力量讓我揮舞這把駭人的終極武器仍舊如臂揮指。而就在我陶醉在力量的喜悅中時,不遠處一聲震天撼地的怒吼和地面隆隆的震動,讓我一陣驚愕。站在機艙外面,我能清楚地看到,一頭如同恐龍般的終極猛獸,用極其健碩的雙手撕開了康科德的下水道和地表,正嘶吼著從地下鑽出來!
大街上剩余的幾位匪徒此時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有的絕望地對著死亡爪徒勞無功地射擊,有的尖叫著逃竄。鐵管手槍打出的.38子彈疲軟無力,在巨獸那細密堅實的鱗甲前迸出幾束火花。而這不僅沒造成任何傷害,還讓這巨獸更加憤怒!一聲狂暴的長嘯後,地面大塊大塊地鼓起來,隨後立刻被崩飛四濺,猛烈的衝擊波把這些渺小的人類震得昏頭轉向。半身還在地下的死亡爪一只爪子扒住大坑,另一只爪子撕開了堅實的混凝土牆,從下水道內脫困而出!重登地表的它,雙手張開狂野地仰天長嘯,恐怖的氣勢震懾住了在場的左右人。它的頭上長著犄角,背上樹立著三根倒刺,強壯的前後肢和利爪是天生的武器,蜥蜴一樣的頭顱、短劍般的利齒如同恐怖故事中的惡魔。站立咆哮的它足足有三人高,只要見過它的人,肯定會終身難忘!
我拍了拍前胸,鋼鐵的回音讓自己信心滿滿。堅定地縱深一躍,超過兩百公斤的動力裝甲自四層樓頂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強烈的震波讓大地為之一顫,昭告了自己無上的存在感。單膝跪地慢慢直起腰來的動力裝甲,拎起了手上的旋轉機槍,瞄准了對面的死亡爪。人類歷史上最強大的武器之一緩緩旋轉起來,“嗡嗡”的槍管轉動聲漸漸加速,在一兩息之內,耀眼的火舌於槍口綻放!
鋼鐵VS恐獸,地上最恐怖的戰斗,就此打響!
第六章 山莊建設畢
【諾拉是否要在開戰前存檔1d2=1】
【諾拉一方的勝算1d100+20=72+20=92】
【死亡爪的勝算1d100=95,95>92,死亡爪略占上風】
【戰斗的結果是?1d5=4,諾拉被死亡爪掠走】
【死亡爪和諾拉的親密度,>50不會作為口糧1d100=5】
縱身躍下的瞬間,靈魂的抽離感再次縈繞著我。飄蕩在天空上的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肉體,渾身赤裸地如同幽靈般於半空中徜徉。這一次我不再是完全無意識了,我能感覺到自己似乎與這個時間點有所聯系,無可名狀的崇高力量纏繞在自己肉體的四肢百骸上,如同母胎的羊水一樣浸潤了自己。就在我還在體會這種感覺的同時,莫大的吸力再一次將我拽回了身體內。一個愣神過去,自己仿佛什麼都沒有體驗到,又似乎切實地領悟了什麼。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旋轉機槍,舉槍瞄准那只正在揚天咆哮的死亡爪,緩緩旋轉起來的槍管昭告著毀滅偉力的降臨。
終於,旋轉機槍預熱完畢,閃亮的火舌在槍口綻放,“滋滋滋滋”如電鋸一樣連綿不絕的槍聲響起,旋轉機槍把以每秒10發的速度瘋狂宣泄著火力。長街那頭的死亡爪身上一瞬間被鋼鐵風暴所籠罩,吃痛發狂的死亡爪嘶吼醫生,顧不上繼續耀武揚威,低身下腰開始衝鋒。
“該死的,這畜生怎麼這麼聰明!加維!葛雷斯托!現在不幫我大家都得死!”我一邊艱難地挪動著槍口對准以之字形進行衝鋒的死亡爪,一邊呼喊著樓上的同伴。我話音剛落,一束赤紅的能量射线從樓頂打下,准確地命中了死亡爪的左肩,熾熱的高能射线在死亡爪身上打出來深可見骨的傷口。而那些劫匪看到有人拉扯住了死亡爪,也開始大膽對著死亡爪射擊。
死亡爪金黃色的豎瞳瞪了那些雜魚一眼,隨手掀飛了一輛汽車,一噸重的汽車狠狠砸中了兩個劫匪躲藏的小樓,二層樓在這毀滅性的打擊下直接坍塌。我咽了口口水,強忍著恐懼繼續開火。
兩個衝刺就拉近了距離的死亡爪猛地拍出一掌,我看著越來越近的尖銳利爪,尖叫著試圖將旋轉機槍捅進死亡爪的嘴里。只不過,和足有五噸重的終極恐獸比起來,旋轉機槍仍舊還是略顯疲弱了。金屬彈丸打在死亡爪柔軟的腹部上,卻只打碎了覆蓋的鱗片,強健的生物改造肌肉硬生生地把金屬彈丸夾住了。巨掌襲來,狂暴的衝擊拍在我身上,如同海浪打翻了小船。五噸重的荒野巨獸,全力拍擊讓我和整具動力裝甲如同棒球般飛了出去。重重摔進一間舊房子的我被砸了個七葷八素,頭盔險些脫位。雖然輕質內襯盡可能低減輕了衝擊力,但是動力裝甲的防護設計原本是為了抗彈而生的,面對這種純粹的暴力,防護性能並不是十分優秀。而且,為了減輕重量而設計的輕質內襯和鈦鋼骨架,在此時反而出現了噸位不足的劣勢。我稍微恢復了一下神志,結果發現一個巨大的頭顱正湊到自己面前,短劍大小的利齒和深紅色的長舌像是地獄的入口,我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死亡爪一把抓了起來。
擒獲了諾拉的死亡爪頂著其他人的攢射火力,返身鑽回下水坑道內。我只感覺自己像是被捆在了一輛盾構機上,橫衝直撞地直抵下水道的深處。強烈的搖晃感讓我險些吐了出來,七拐八拐之後,我才被死亡爪像丟玩具一樣,丟進了自己的巢穴內。
【諾拉和死亡爪的親密度大失敗,死亡爪會做什麼?1d10=6,它厭惡地撕爛了面前這個散發著交媾氣息的小個子人類】
【諾拉對神明的敬畏之心1d50+50=35+50=85】
【諾拉一方的勝算1d100+20=75+20=95】
【死亡爪的勝算1d100=75,75<95,諾拉獲勝】
“哈,哈,哈,嗚啊!”站在自由博物館前的我突然一陣劇烈地喘息起來,環顧四周,背後是破舊的博物館大門,面前是還在仰天長嘯的恐怖死亡爪。剛剛在下水道內,死亡爪的巢穴中被活生生撕碎的經歷似真似幻,雖然肉體上沒有感覺,但是精神上確實體驗了被撕成碎片的恐懼。
搖了搖頭,我覺得這並非是一種幻覺,大出血和支離破碎是自己真實的體驗,那種難以復制的瀕死感在時刻警惕著自己,自己剛剛已經死過一次了。
“是你麼,奈特?還是神?”我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只能歸結於可能有神明垂青了自己,讓自己從死亡中歸返。因為家庭教育的背景,本來對神明沒什麼敬畏之心的我,此刻突然有了重新歸棲於神明座下的欲望。可能自己一直以來的好運,並非是理所應當,而是神冥冥之中的眷顧。我一想到除了那些貪圖自己美色的男人外,還有神也在注視著自己,感到羞恥的同時又有一種奇妙的自得與滿足。自己的媚態和淫蕩,是否也在神的注視下呢?神是否期待著呢?我不清楚,但若是有機會,或許可以找牧師去問一問,不過前提是這世界上還有牧師和教堂吧!
再一次站在同一個戰場的諾拉,清楚地明白自己現在這副並不完備的動力裝甲並沒有和死亡爪正面對抗的能力,趁著死亡爪還在咆哮的時候,我轉頭對著博物館頂樓高呼:“加維,打它的腿!”
我端起旋轉起來的機槍,對著死亡爪支撐著龐大身軀的健碩大腿一陣狠打,大腿和膝蓋上迸出了無數的血花。不同於攻擊腹部,大腿只要受到了攻擊就會影響到行動的步伐,而死亡爪更是把全身重量壓在了腿上,效果更加明顯!帶著些蹣跚的死亡爪還想著拼命往前衝,站在樓頂上的普雷斯頓·加維,卻早就用激光滑膛槍瞄准好了死亡爪的腳腕。赤紅色的能量射线劃過天際,一瞬間蓋過了太陽的光芒,高熱高能的光束精准地集中了死亡爪的右腳爪,哀鳴一聲的死亡爪踉踉蹌蹌地跪倒在地,用雙爪強撐著想站起來。
深知不可正面力敵的我盡可能地向博物館的一邊撤退,還繼續掃射死亡爪的另一條腿。死亡爪在陷入困境以後發出了凶狠的咆哮,震耳欲聾的吼叫形成了衝擊波,讓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看著死亡爪手腳並用地向著自己爬行,我焦急地繼續高喊:“加維!再打一發!它快不行了!”
旋轉機槍對死亡爪的傷害確實有限,在生物科技的調整下,死亡爪已經具備了對實彈武器極其高的抗性,但是剛才能量武器的卓有成效讓大家找到了獲勝的希望。站在樓頂瘋狂旋轉激光滑膛槍搖把的加維總算裝好了第二發,在義勇軍內受大家夸贊的不懼之心讓他在如此緊迫的條件下找到了機會:死亡爪為了追殺諾拉,把自己的整個後背露了出來。
“去死吧,你這怪物!”第二發橫亘天空的赤色光芒筆直地打向了死亡爪的後腦,一擊之下這駭人惡獸的枕骨被直接融化,超高溫的激光灼燒了它的腦干,失去對身體控制的死亡爪猛地摔倒在地,很快就奄奄一息陷入了瀕死。
我看死亡爪已經轟然倒地,仍舊不放心地對著它的頭顱猛掃了一梭子,等它的整個腦殼都被打得粉碎後,這才方敢湊上前去。
“呼!哈!我們把它干掉了!噢耶!我們干掉了死亡爪!”在一旁用著鐵管槍支援射擊的掠奪者們,比我更開心地衝出來歡慶勝利。我看了一眼,上一次被小汽車砸死的那兩位倒霉蛋,這次幸免於難正騎在死亡爪的脊背上歡呼雀躍。看來,自己逃脫死亡,可能是在時間上回到了過去?不止是自己一個人受到了影響?冥思無果的我搖了搖頭,看向了押著葛雷斯托走出來的小黑一行人。
“嗨,大英雄!”小黑看起來也很興奮,雖然沒有和那群得意忘形的匪幫一樣又唱又跳,但是嘴角掩蓋不住的微笑還是暴露了他的喜悅。“如果沒有你,我們今天都會成這個怪物的美餐。”小黑伸出拳頭,我心領神會地輕輕用動力甲的鋼鐵臂膀和他碰了碰拳,因為默契而同時笑出了聲。
聽著諾拉銀鈴般的歡笑,普雷斯頓·加維一陣失神。穿著動力甲的英雌摘下了頭盔,柔順蓬松的栗色長發下,艷冶妖嬈的面龐和嬌俏魅惑的微笑,讓他未曾戀愛過的心一陣萌動。剛才在危機之中,全心全意試圖保全居民的加維沒來得及細細打量和品味這位成熟與青春為一體的女性的魅力,等危機過去以後,他才恍然失神,陶醉在這美人的溫柔鄉內。
“加維,加維?”我歪了歪頭,看著陷入呆滯的小黑,他似乎盯著自己入神了。雖說因自己的美貌而愣神的男士非常之多,但是這麼不禮貌,還呆愣不解風情的確實少見。只不過,礙於剛剛還多虧了他才能擊殺死亡爪,以及自己對這位青澀卻堅韌的黑人小伙感官不錯,這種失禮就當做是對自己魅力的褒獎也不錯。
“額,我是說,諾拉女士,我代表義勇軍非常感謝您的幫助,我很慶幸你這樣強大且勇敢的戰士願意幫助我們。”回過神來的小黑對諾拉行了個軍禮,表達自己的謝意。
“互幫互助,不是麼?”我攤了攤手,卻看到了小黑遞過來的一個大口袋。
“聽著,我們第一次碰面時,我很高興你竟然知道義勇軍的歷史。給,義勇軍只要接受朋友的幫助就一定會回禮。謝謝你,諾拉女士。”
我驚訝地接過了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裝著一整板能量電池,大約百余計,按照戰前軍隊的標准這已經是五個彈夾、一個彈藥基數的彈藥量了。雖然在廢土上只待了幾個小時,但是深知混亂中只有力量才是唯一護身符的我,仍舊清楚這份禮物的重要。
意味深長地看了小黑一眼,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這一份我可以記在你賬上,加維。所以,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墨菲老媽在天眼里反復看到一個叫“庇護山莊”的社區。那是個老小區,好像也沒有人,至少我沒在商人那里聽說過。但我在地圖上勘探過了,這里依山傍河,只要守住橋梁,就會非常安全。要不要跟我們一起來?”
我非常想告訴加維,自己正是從那里來的,而且還是原住民和女主人,我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最後還是沒憋住,笑了出聲。
“噗呲,哈哈哈哈。”諾拉的一聲輕笑讓加維非常迷惑,正當我打算解釋解釋的時候,一旁仰著頭神情安詳的墨菲老媽突然開口了:“小加維,去別人家里就不要再邀請主人同行了,要更禮貌一點。”
笑到一半的我被這句話突然卡住了,想解釋的話也憋在了心底。小黑尷尬地摸了摸頭,“是這樣麼?原來你就是庇護山莊的居民啊?”
沒有理會二人,墨菲老媽一臉慈祥繼續說道:“你必須像一路走來一樣,繼續堅持下去。你還有沉重的命運要承擔,我看見了,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我的“命運”?什麼意思?”我有些驚訝地反問道,在這個老婦人面前,自己仿佛赤身裸體,就連靈魂和過去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是神?還是其他的什麼?但是我此刻對墨菲老媽的話已經提起了十分的興趣,願意按照這位老婦人的指導嘗試一二。
“時間拋棄了你,希望也拋棄了你。但是先別絕望得太快,我感覺得到……你兒子的能量,他還活著。聽著,孩子,我知道我聽起來不太正經,天眼的確讓人難以相信,只有賈里德那樣被我啟發過的人才會分外執著,而且它並不是時刻清晰,但你兒子確實還活著。”
“不,墨菲老媽,我覺得這是我來廢土以後最好的消息了,無論是安慰還是真的。但我還是勞煩你幫我指路,我總要去找他的。”在心底里已經把墨菲老媽的話當真的我感到了一陣寬慰和放松,時刻追在身後的緊迫感也消散了大半,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樣。
“我不用天眼也能告訴你該從哪里找起,波士頓人一定會去的地方,聯邦的璀璨翠鑽,鑽石城,就是波士頓城區最大的聚居地。”
“拜托你,墨菲老媽,我現在毫無頭緒,請你給我更多线索!”第二次聽到鑽石城這個名字,我終於認定了下一步的方案。但是,除了這個地名以外沒有任何的指引,我不得不繼續求助墨菲老媽。
“孩子,我累了,或許你晚點帶些藥物來給我,天眼就能看得更清楚。”墨菲老媽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暫時無能為力。
“不!墨菲老媽,我告訴過你了,那東西……會害死你的。”加維下意識地喊出了聲,說到一半又看了看諾拉的表情,小聲地勸告著墨菲老媽。
“別說了,加維。我們所有人遲早都會死,這位女士需要天眼的幫助,不是麼?我們快走吧,庇護山莊還在等著我們呢。”笑著拒絕了小黑好意的墨菲老媽指了指諾拉背後通向庇護山莊的路,打斷了這個話題。小黑心領神會地不再繼續提及,開始招呼起剩下的幸存者們准備上路:“好了,各位,感謝這位朋友,現在我們可以安全移動了。我們要去墨菲老媽知道的那地方:庇護山莊,我們已經離那里不遠了。”
他話音剛落,一個譏諷刺耳的女聲就跳了出來:“知道?你是說他嗑藥嗨翻天的時候,用天眼看到的地方吧?你因為“她看到了”這種原因,就要我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一個穿著破舊襯衫的女性站在一旁諷刺著小黑,滿臉都是不滿和憤怒。
斯特吉見大家又要吵起來,連忙站出來規勸:“嗨嗨嗨,大家等等,先別激動。我們都在同一條船上,對吧?”
眾人點點頭。
“瑪西,你覺得我們走了這麼久,有更好的去處麼?”
站在一旁的女人想了想,艱難地搖了搖頭。
“其他人呢?”沒人再有什麼意見。
“就這樣吧,我們去庇護山莊,希望那地方地如其名。”
瑪西·隆牽了牽一位站在後面,神情頹靡、目光畏縮的男人的衣角,小聲地說:“走吧,朱恩,我們該走了。”
看著斯特吉帶大家繼續前行,小黑把俘虜葛雷斯托拽了出來,“諾拉女士,你的俘虜就交給你了。”說罷,他扛著槍跟上隊伍,“我們庇護山莊見!”
我對他們擺了擺手,回頭饒有興趣地審視著葛雷斯托,葛雷斯托汗流滿面緊張萬分,生怕面前這個穿著動力裝甲的女人動手,哪怕剛剛她還在自己胯下像母狗一樣卑微騷浪,但是此刻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一起都會被她一拳一個渣,很難不感到懼怕。
“你應該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吧,混賬東西。”諾拉輕柔的嗓音卻像是刀鋒,葛雷斯托連連點頭回答:“放心,沒問題,我一定把話帶到。我們倆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求你放心。”他一邊拱手求饒,一邊從兜里掏出幾瓶藥劑遞給諾拉。我大概看了一眼,敏達、霸力丸,還有幾罐子紅色的注射器,上面寫著“捷特”。見他這幅樣子,我也再難升起怒氣。陰阜的舒爽還沒有褪去,發泄出了欲情的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怒火了。我抓過了這些藥劑,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快滾,得到恩准的葛雷斯托連忙帶著小弟們一溜煙地跑走了。而我也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庇護山莊走去。
【葛雷斯托是否能說服賈里德,不再騷擾義勇軍一行?>50可以1d100=37,否】
【賈里德對義勇軍一行人的侵攻力度,<50加維可以抵御1d80=12,只是放了哨兵的級別】
【諾拉對可偉佳裝配廠匪幫的敵意1d100=5,諾拉對可偉佳裝配廠匪幫的敵意大失敗,1d10=5,得知賈里德曾經被墨菲老媽天啟,和他們一樣對墨菲老媽產生了興趣】
【諾拉在庇護山莊呆了幾天1d10=3,三天】
【三天後】
我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拉扯著大敞的胸襟讓自己能夠在這秋末最後的炎熱中獲得些許涼意,一枚戒指被串在鏈子上,掛在胸前。忙了半天的我找了舊沙發坐下來,走過來的小黑目不斜視地遞給了我一瓶開水。
看著普雷斯頓尷尬的面容,我放肆地笑了笑,把涼白開一飲而盡。小黑的目光稍微斜了斜,就看到了諾拉白皙修長的脖頸和性感凹凸的鎖骨,以及掛在胸口的婚戒,他知道那是諾拉的亡夫——奈特手上的婚戒。他連忙扭過了頭,繼續看向遠方的山丘,仿佛那里有敵人一樣。
“諾拉女士,賈里德他們的警戒哨已經在附近徘徊兩天了。”一邊聽著諾拉喉頭吞咽的聲音,小黑一邊向著自己心目中的領袖稟報附近的動向。葛雷斯托回去以後並沒有能夠說服他的老大賈里德,但可能是因為動力裝甲和旋轉機槍的原因,以及能正面擊殺死亡爪的戰力,賈里德非常謹慎,只安排了幾個哨兵在河對岸的紅火箭時不時駐留觀察一下庇護山莊。
這三天內,我分享了嗶嗶小子里解鎖的一部分民生設施圖紙,配合斯特吉的巧手,把庇護山莊廢墟里的零件重新利用了起來,在這里修了床鋪、水泵、馬桶和淋浴器、取水器和食物苗圃。考慮到我馬上要離開,動力裝甲沒有人能再次使用,斯特吉還突發奇想地用幾杆鐵管槍和廢汽車里的傳動輪修了幾個炮台,那些匪幫看到炮台以後,就甚少在河對岸觀察了。
小黑講完了以後,沉默片刻,開口問我:“諾拉夫人,你……是要去找你的尚恩了麼?”在庇護山莊的幾天里,普雷斯頓和卡茲沃斯混的很熟,這個兩百多歲的家務機器人非常喜歡重建庇護山莊的義勇軍和居民們。而他也在和它的交流中,小黑也得知了諾拉是兩百年前的戰前居民,在避難所里沉睡了兩個世紀,因為孩子被奪走才離開的避難所。心知她乃是此地女主人的小黑,知道她一定會踏上尋找孩子的旅程,但是……
“加維,你有什麼想說的麼?”我喝水後,扭過頭撩了撩自己的發梢,毫不在意地問了回去。
“我是說,義勇軍現在……我想問問你對義勇軍的看法。”欲言又止的小黑吞吞吐吐之間,又把話題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如果沒有義勇軍,就不會有後來的美國。義勇軍再次出現,說明聯邦的居民需要他們。”我用輕柔的語氣緩緩陳述著自己的看法,肯定的語意讓小黑感到十分開心。
“但是現在的我們……不,應該說只剩下我了,我不清楚其他義勇軍怎麼樣,但是自從昆西慘案之後,電台也關閉了,巡邏隊有的去當了劫匪,有的還端著槍保護著自己的聚落。諾拉夫人,我希望,你能夠加入義勇軍,我希望能以你為核心,重建整個義勇軍的隊伍。”
聽到小黑的這番話,我一手撐著下巴看向另一邊的遠方,問著他:“你為什麼不自己承擔自己的責任呢?普雷斯頓?”
小黑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囁嚅得說:“貝克爾將軍,也就是義勇軍最後一任將軍,並沒有選出接班人。霍利斯上校在昆西慘敗,義勇軍……也分崩離析了。現在的聯邦,有商隊,有鑽石城——芳鄰鎮的聯盟,有從地下窺探地面的學院,有藏在各個角落里的神秘鐵路。義勇軍是代表廣大居民、替聚落發聲的自發組織,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領袖,很難再把大家聚攏在一起。我只是一個槍手,但你不同。你不僅是避難所成員,懂得戰前的科技,還會使用動力裝甲,並且魅力非凡、胸襟開闊,我希望你能夠幫幫我。”一邊說著,小黑一邊蹲下來,誠懇地平視著我。
注視著他真誠的雙眸許久後,我笑了笑,沒有正面回應他,“你要我做些什麼?”
見諾拉沒有拒絕,小黑心里一喜,連忙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十松莊的居民,在我們潰散之前和義勇軍匯報過他們被掠奪者侵略的事。義勇軍重整旗鼓需要的是人民的支持,我覺得就近幫扶其他聚落,才能找回義勇軍的初心。”
“好,我記下來,有時間的話。”心里掛上了這件事的我點頭答應下來,站起身去找墨菲老媽了。“拜了加維,有空再見。”
諾拉踩著高跟鞋歡快地跑走,小黑看著她嬌俏迷人的背影,忍不住出了神。
【小黑對諾拉的感情傾向?1d10=8,她就應該是自己命定的女主人】
自己對她究竟是什麼感情呢?加維有點難以言表。從第一眼看到這位美人以後,她高貴的姿態,得體的妝容,禮貌的談吐,魅惑的表情,完美的五官,白皙的膚質……等一下後面幾個有點僭越了。他一邊敲了敲自己的頭,一邊繼續遐想著這位美人的一切,她的一舉一動都刻在了自己的腦海里,就像是貴族婦人巡游領土一樣,自己仰望著她,憧憬又敬畏,難以抑制自己的渴求,又對這渴求感到羞恥。加維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書,里面善良真摯的女主人,和純真可愛如天使一樣的貴族幼童,美好的形象在諾拉身上重合。憧憬與渴望,褻瀆與羞恥,加維感覺自己似乎把諾拉當成了……自己的主人,一個和藹又可愛的女主人。
庇護山莊是她的居所,卻大方地贈與了流民;她的美貌堪比神明,卻毫不吝嗇展示魅力;她身體力行地幫助建設,卻不取分毫只為他人;她知書達禮生於盛世,卻和自己這群荒野棄民共處融洽。加維扛著激光滑膛槍在庇護山莊巡邏,總結了一大堆諾拉的優點,愈發確信讓諾拉來當義勇軍未來的新將軍是個正確的決定。
【諾拉是否要求助於墨菲老媽的天眼?>85不求助靠自己1d100=70,求助】
我本來想和墨菲老媽聊聊更多關於賈里德的事,結果還未等我說出口,墨菲老媽先問我是否需要天眼的幫助,只不過需要一點捷特。
“捷特?你是說這東西麼?”向墨菲老媽征詢了需求後,我掏出一個紅管注射器,遞給墨菲老媽。這罐捷特還是葛雷斯托向我討饒時送的,但事後一想簡直和嫖資無異,巨大的羞恥心讓我根本不想用這些藥劑,干脆都丟給墨菲老媽算了。
“沒錯孩子,現在就讓我嗨上天,看看天眼想帶我看看什麼。”說罷,墨菲老媽把一整罐捷特打進靜脈里,隨著劇烈的抽搐和癔語後,她氣息稍微平穩一二,開始了冷漠的敘述:
“鑽石城擁有答案,但是答案隨著雙頭牛在流動。你去詢問市民,但他們的情緒激昂,只留下嘈雜的對立。不過你會找到的,你會找到一顆能引導你找到你兒子的機械之心。它很明亮,在道路上璀璨發光。那就是你該做的,孩子。跟著指引,找到閃光的機械心靈。”
連喘了幾口氣的墨菲老媽往後跌坐,被我一把摟住輕輕扶到了沙發上。“哇……呼……這次……比平常都要費力。我需要休息了,孩子。”墨菲老媽一邊虛弱地說著,一邊合上了雙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休憩。看她漸漸平穩下來的呼吸,我這才挪開擔憂的雙眼,慢慢思索墨菲老媽的預言。
(機械之心?說的是機器人麼?有追蹤能力的機器人?還是有分析能力的機器人?很閃亮,意味著什麼?跟隨著雙頭牛,說明還和商人們有關?只不過线索都在鑽石城?)思維敏捷的我稍加思索,就分析出了一些可能。但是因為沒有去過鑽石城,所以我對“情緒激昂,嘈雜的對立”這句話並不明了。輕蹙眉頭,我決定還是眼見為實更好。
【賈里德對諾拉的貪欲1d50+50=13+50=63】
【賈里德對墨菲老媽的貪欲1d50+50=16+50=66,66>63,賈里德對墨菲老媽更為執著】
【諾拉去不去可偉佳裝配廠當性奴?>72去1d100=14,不去】
【朱恩·隆的陷害,>50生效1d100=35,失敗】
【諾拉是否裸體拷問朱恩·隆,>14接受1d100=33,接受】
就在我沉吟著在庇護山莊散步時,朱恩·隆,義勇軍保護的流民團體里一個怯懦的、剛失去了孩子的父親,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諾,諾拉女士,呼哈,給,給你這個。”他喘著氣遞給了諾拉一張紙條。諾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打開來看了看:
【你以為你很厲害?你在康科德殺了我們幾個好兄弟,但是我們人多勢眾。我們知道你住在哪里,那個小小的庇護山莊會被無情的火焰燒成廢墟。
除非你把墨菲老媽交給我們,或者自己上門當人質,供我們淫樂。
不要在意你那件花哨的避難所制服了,你最好脫光衣服上門,否則我們有足夠的汽油把你們活活燒死。而且我打賭,你的彈藥也快用完了。
——來自列克星敦可偉佳裝配廠的老大,賈里德】
皺著眉頭看完了紙條以後,我把它揉碎撕爛丟在地上,還用高跟鞋狠狠地反復又踩又碾。一旁遞紙條的朱恩像鵪鶉一樣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看著我。
“廢物一樣的葛雷斯托,果然不應該相信那群掠奪者的話。朱恩,這封信是你從哪里搞到的?”我罵了一聲某個肏了自己還言而無信的廢物,看著朱恩的臉問道。朱恩緊張地顫抖起來,顫顫巍巍地說:“他們,他們把這東西釘在了橋上,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我怕他們……”說到這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如同蚊子一樣嗡嗡而無物。我心生厭煩,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走別繼續礙眼了。
(有炮塔看著,只要那群劫匪靠近大橋就會被痛擊。釘在橋上?怎麼可能。何況以朱恩這種軟弱的男人,也不敢往那里靠近。)我看著朱恩逃跑似的背影,疑心大起。只不過,哪怕自己離開了,加維一樣可以防衛庇護山莊,想到這里的我稍稍安心,又繼續散步去了。庇護山莊欣欣向榮,聽說下周還有商隊會一並到來,我本來想跟著商隊輕松前行,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容貌,和人過多的打交道不見得是好事,遂罷,選擇了慢慢旅行。在諾拉沒看到的地方,朱恩·隆悄悄地避開了正在苗圃里清除雜草的卡茲沃斯,偷偷地在諾拉舊宅的儲水桶里撒了一點白色的粉末。
在庇護山莊看了一圈的我溜達到了下午六點,回到自宅吃了點變種果喝了點淡水,突感一陣疲倦來不及洗澡,脫下避難所緊身衣,草草地入睡了。
“動啊,騷婊子,哈哈,接著跳!”
火光映照下,黢黑的工廠內,一堆匪里匪氣的男人圍著火堆,看著一位裸女站在燃火桶邊,臀浪搖擺,乳波招搖地跳著裸體艷舞。明亮的火光映照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因為熱辣的舞蹈而香汗淋漓的身體散發出濃郁的磁性荷爾蒙氣息,所有圍觀者都狠勁搓著自己的雞巴,有的正對著她瘋狂套弄。
她用水靈的狐狸眼看了看觀舞的諸位,纖細的腰肢一扭,站在火桶前背對著他們,蹲伏起落搖擺起自己的兩瓣蜜桃美尻,一邊盡可能挺送纖腰讓屁股高高撅起,雙手掰著肥大的屁股,讓自己的騷屄隨著動感的搖擺展現在每個人面前。
“喔!棒!哈哈!真是個騷屁股騷屄!”
得到諸人贊美的她,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搖擺著自己的雙肩,蓬松柔順的栗色頭發披落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像蛇一樣扭動著自己白皙的胴體。一邊扭動一邊旋轉,她腳上的高跟鞋一踏一抬,盡顯出嬌嬈的姿態。
“跳得好!賤貨!一會坐在我們雞巴上也要這麼搖!”
因這些汙言穢語而面色潮紅的她雙腿之間流淌下了點點黏稠的愛液,灑在工廠的地板上。她用手在陰阜里攪弄了一翻,淫叫一聲抽了出來,含在嘴里慢慢唆飲,手指在嘴里進進出出,而她的翹臀也跟著搖擺,仿佛一個含著雞巴飢渴無比的婊子蕩婦,發出大聲的浪叫給圍觀者的雞巴火上澆油。
“肏,忍不了了,我們肏她!把這個叫諾拉的小婊子肏到昏!”
她笑著眯上了眼睛,半推半就地讓這群男人湊到自己身邊,下賤地跪在地上嘴里含著粗大滾燙的雞巴,任由他們騎在自己身上揉搓著嬌嫩的乳房,用雞巴猛地插入自己早已春情泛濫的嫩屄。
只不過,她想了想,我是誰來著?對了,他們叫我諾拉……等一下,我叫諾拉,我是諾拉·約翰遜!
在睡夢中猛然驚醒的我“騰”地坐了起來,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一手摸向枕頭下面壓著的10mm手槍。我環顧四周,突然發現角落里一個身影正踮著腳尖慢慢地挪過來。
“誰!誰在那里!”我低聲叫道,從枕頭下抽出10mm手槍指過去,只見那個身影僵了一下,隨後慢慢地舉起了雙手,小聲囁嚅著說:“是,是我,是我朱恩·隆,請別開槍,求你了,諾拉夫人,我不想死。”
我毫不顧忌自己沒穿衣服的事實,渾身赤裸地站了起來,用槍抵在朱恩的腦門上,惡狠狠地警告著他:“你最好現在立刻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解釋,否則你的老婆明天早上就只能給你收屍了。我好像做了個很離譜的夢,還有下午那張紙條,你最好能有個說得過去的說法。”
朱恩恨不得把頭埋進褲襠里,眼睛卻看著諾拉晶瑩嬌小的玉足,十個腳趾像是小小的玉筍,白嫩可愛讓人恨不得含進嘴里吮吸舔弄一番。在胡思亂想中,他囁嚅了一會,嗚咽著說道:“他們逼我的,是他們逼我的。”
“誰?可偉佳那群匪徒?”諾拉盡可能壓低聲音,同時小心地環顧四周,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等,卡茲沃斯半夜巡邏的聲響由遠及近地靠攏過來。我知道卡茲沃斯馬上就要進來看顧自己,而被槍口抵著的朱恩也明白這點,雙手合十一臉絕望地想自己祈求讓自己藏一藏:“諾拉夫人,求求你了,讓我先藏一藏吧,我不想被丟出庇護山莊啊。”
我想了一瞬,權衡了一下把朱恩兩口子丟出去的利弊,現在山莊里務農的主要勞動力就是他老婆瑪西,少一個勞動力對現在只有五個人的庇護山莊而言是致命的。想到這里的我用槍管拍了拍朱恩的臉,壓低嗓音說:“進去找個地方躲起來。”朱恩得到恩准,立馬點了幾個頭,連滾帶爬地溜進臥室里,鑽進了我的床底下。
眼見卡茲沃斯已經推門入室,我也沒有鑽回被窩的機會,便把手槍擱在桌上,施施然地靠在門口。正打算進門給諾拉蓋被子的卡茲沃斯正好撞上了渾身赤裸沐浴在月光下,昂首仰望星空的諾拉,程序有些錯亂的它一手推著房門,三只機械眼轉了轉,有些疑惑地發問:“夫人?您在看些什麼?”
我扭過頭看向卡茲沃斯,溫柔地一笑,湊近它摸了摸它有些鏽斑的白色腦袋,“兩百年了,卡茲沃斯,現在的午夜連銀河都可以看到。要知道戰前這里總是塵埃繚繞,晚上除了月亮,其他什麼都沒有。”
“夫人,那是因為輻射塵都已經在前五十年內降落到地面上了,並且現在沒有工廠天天向空氣中排放該死的二氧化硫,讓我的機械部件鏽蝕。”卡茲沃斯轉了轉機械臂,刻板又呆愣地回復了我一句。我此刻並沒有在意機器男仆的低情商發言,更加溫和地用手輕輕在它的大腦袋上撫摸著,又把下巴輕輕搭在上面,吻了一口,說道:“辛苦你了,卡茲沃斯,我讓你忍受了兩百年的孤獨。”
“別這麼說,夫人,避難所科技可不會收留我一個隨時都能替換的家用機器人。更何況,家不能沒有人看守,不是麼?只不過我沒能把家打掃好,房頂漏了,但幸虧能讓你看到銀河;汽車壞了,不過廢物利用當做炮塔也是因禍得福。還有,現在已經是九月末了,現在的室溫是50℉(10℃),您再不穿上衣服或者蓋上被子睡覺的話,肯定會得流感的。”卡茲沃斯對於兩百年的分離,並沒有什麼怨言,長久的堅守中,它唯一在意的其實是自己的職責並沒有踐行,而諾拉根本沒在意過這件事,能夠重逢已是最大的幸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現在我就回去睡覺。”我一邊笑著拍了拍卡茲沃斯的大腦袋,發出“邦邦”的脆響,一邊轉身走回臥室。而跟在後面的卡茲沃斯緩緩地飄了進去,幫我整理床鋪。
“夫人,我必須要聲明一點,你裸睡和肆意裸奔的行為,可能是有傷風化的,其他人不見得能接受,雖然我知道沒人能拒絕你的裸體。”卡茲沃斯冷不丁地吐槽了我一句,讓我忍不住回頭對它翻了個白眼。這笨蛋機器人雖然有自主學習的能力,但是基礎道德框架仍舊是基於戰前設計的,時不時總能冒出兩句讓自己來脾氣的話。
“哼~”我嬌哼一聲,環抱雙手坐在床邊,頭扭向一邊對卡茲沃斯生起氣來。看到諾拉這幅樣子,早就身經百戰的卡茲沃斯迅速切換了一個語言邏輯,溜須拍馬的奉承話連連不絕:“哦,我可愛、美麗、尊貴的夫人,您當然可以放肆地選擇展露自己的魅力,用毫不掩蓋的方式,畢竟這片荒原上再不會有人如你一般完美動人。我是說,您就像是阿芙洛狄特一般,無論是什麼穿著打扮什麼姿態儀容,都是完美的,既然如此,您為何要選擇在如此寒冷的深夜以赤裸的姿態迎接寒風呢?”
就在卡茲沃斯說著俏皮話的同時,趴在床底下的朱恩·隆看見了諾拉的一對蓮足。吹彈可破的腳跟沒有一點點角質,粉嫩白皙的腳掌斜倚在地板上,他看著面前的美足,剛才的緊張和絕望似乎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忍不住用舌頭湊上前去輕輕舔弄了一下。
“夫人?您在聽麼?”卡茲沃斯見諾拉神色一變,雙腳向後撤了撤,有些疑惑地詢問。“沒事,你繼續夸我。”我心里暗罵這王八蛋男人怎麼在這時候這麼色膽包天,邊神色自若地忍著腳底的癢感把腳並攏往後收了收,擋住了卡茲沃斯的視线,免得他發現了什麼。
見諾拉把腳送到自己面前,還幫自己擋好視野的朱恩·隆,更加痴迷地賣力舔起諾拉的腳來。他順著足跟舔到腳掌,用舌頭輕輕地在腳掌心上畫著圓圈。感受著少婦腳心甜咸交織的美味,他又用舌頭探向剛才夠不到的腳趾。用舌尖勾著腳趾肚的嫩肉,一點點地盤唆,朱恩·隆絲毫不顧有可能暴露的風險,沉浸在對諾拉美足的欲望中。
我敷衍地“嗯嗯啊啊”回應著卡茲沃斯,雙腳輕輕扭動想避開朱恩·隆的大舌頭,他粗糙的舌頭刮在我的腳心上,讓我感覺奇癢無比。卡茲沃斯見諾拉表情怪異,心不在焉,身體扭來扭去,忍不住再次問了問:“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麼?”
我強忍著想一腳踢死這混賬男人的欲望,盡可能擺出一張自然的笑臉回應著卡茲沃斯:“沒事,我腳有點冷,馬上我就上床睡覺,你先去巡邏吧,卡茲沃斯。”
“好的,夫人,如你所願,以及祝你好夢。”卡茲沃斯擺了擺機械臂,頭殼旋轉飄出了臥室。等到聽到它關上房門的聲音,我這才怒氣衝衝地站起來,抄起手槍對准床下,小聲呵罵道:“王八蛋,朱恩·隆,你給我出來!”
心知又犯了大錯的朱恩·隆可憐兮兮地漏了個頭出來,結果就挨了諾拉一槍托。“哎喲,我出來我出來。”見逃避無用,他只好乖乖爬出來,我忍著沒給他屁股一腳,仍舊赤裸著端著手槍,一臉憤懣地瞅著他。
“現在你要解釋的東西就更多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再有任何僥幸心理,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語氣冰冷地警告著他,只不過心里對他的威脅評級反而下降了一個檔次。見色起意,膽小猥瑣,這個男人尚且不如敢向自己提要求要肏自己的葛雷斯托那麼有魄力和威脅,不過是個可憐蟲罷了。
“剛才我是,我是,沒忍住。”雙手緊緊夾住,兩個大拇指不斷地扭動,朱恩·隆肉眼可見地無比緊張。“你的腳太美了,我沒忍住就舔了幾口。”
我翻了個白眼心道這男人怎麼這般沒用,連正眼看自己曼妙動人的裸體都不敢,只顧著盯著腳看。順著朱恩·隆的視角看過去,他果然又在盯著自己的腳。
“又在看,是不是?”我冷不丁地一問,讓朱恩·隆沒反應過來,“是啊……啊不是,不是,我沒有在看,我沒看。”被問了個正著的他連忙矢口否認,腦袋亂甩免得諾拉斥責。我用槍抵住他的下巴,讓他不敢再亂動,隨著手腕輕輕上抬,朱恩·隆的視野也掃遍了我裸體的全身。
“這次,好看麼?我的裸體,是不是比你老婆好看的多?”我笑了笑,笑容中卻不帶一絲暖意。朱恩·隆看著諾拉粉雕玉琢的裸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痴痴地說:“是,是的,你的裸體真好看。”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把朱恩·隆抽倒在地,他神情呆滯地坐在地上,看著居高臨下乳波輕搖的諾拉。諾拉冷峻無情地盯著他,慢慢細數他的過錯:
“你這吃里扒外的叛徒,毫無貢獻的寄生蟲,靠著妻子苟活的垃圾,沒膽量的慫包。你有什麼資格看?你在庇護山莊做了什麼?要不是你老婆護著你,你早就死了!你還敢對我動手,還敢和那群匪幫沆瀣一氣!”我一邊罵,一邊踢打著朱恩·隆,後者只敢蜷縮成一團,嗚咽地哭著。
打夠了也罵夠了的我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旁,冷冷地看著蹲在牆角的朱恩·隆,逼問起來:“說吧,他們怎麼聯系上你的,你又為什麼要答應幫他們做事。”
小聲抽泣了一會,朱恩·隆抱著腿,畏縮地向著角落里挪了挪,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他,他們說,要是我不幫他們,他們以後攻破了山莊,就要把我老婆拉去當,當他們的……”
“性奴,我們這種女人在廢土上只有這個下場。”我雙手環抱哼了一聲,幫這個怯懦的男人說出了他不敢說的話。
“是的,所以他們給了我這種粉,他們說只要喝下去就會做美夢,然後不省人事。他們讓我把你拖過橋,以後他們再也不會來。”
(放屁,賈里德的目的是墨菲老媽,我只是順帶的。他要獲得墨菲老媽天啟的能力,他可比其他掠奪者執著多了。這個蠢貨,為了一個不可能的承諾和不現實的威脅就能怕成這樣。)我心中自然明了可偉佳裝配廠那群人的秉性,一眼就看穿了那群人粗劣的話術,“所以,下午那封信也是他們遞給你的?”
“他們,他們把信纏在石頭上,從河對岸丟過來。我不敢不接,我怕他們報復。”說罷,這個男人雙手抱著腿,把臉緊緊埋進了兩腿中間,一邊囈語著一邊求饒,“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見他這副廢柴樣子,我嘆了口氣,沉默地看著一旁。久久的寧靜之中,只能聽到朱恩·隆微微的抽噎聲。良久,我冷漠地說:“滾吧。”
聽到諾拉的話,朱恩·隆愣了一會,隨後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打開臥室的門。“再有下次,你老婆和你都會死。”還沒等他走出去,諾拉的第二句話就傳入了他的耳朵,他一臉悲哀地扭過頭來看著諾拉,眼神中全然都是悲戚和畏懼。我心軟了一下,頓了頓,又說了一句:“庇護山莊現在的防御非常可靠,這群人不可能頂著到處亂躥的狂屍鬼上門來找麻煩的。少抱著這些賣主求榮的小心思,多考慮考慮未來的生活。”
朱恩·隆點了點頭,連連道謝跑出門去。隨著房門關閉的聲音,我把手槍放回枕下,拉上被子閉目入眠。
(可惡,下藥也不下多點,正不上不下的醒了……)
我的蜜穴內,其實早已泥濘不堪。
【諾拉要和誰一起踏上旅途?(卡茲沃斯/狗肉/獨自一人)1d3=3,獨自一人】
【諾拉會選擇哪個perk?(perk3、7、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7=7,魅力9:廢土聖母 等級1:你的魅力將會提高對非人生物的親密度,可以通過取悅/魅惑/支配及性行為來役使廢土上的非人生物。】
【諾拉是否在離開庇護山莊時存檔?1d2=1,已存檔】
第二天清晨,我在陽光沐浴下睡醒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洗漱打扮。收拾好行李以後,我走出房門,發現庇護山莊的各位都圍在門口為我送行。
“嗨,我是說,你們不用這麼熱情。”我笑著擺了擺手,但是大家絲毫沒有散去的意思。斯特吉給我科普廢土上種種機器人和武器的特性,小黑則為我講了又講廢土幾大勢力的區別和相處模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學院在地面販賣合成人勞動力,鐵路卻旨在給學院搗亂;商隊有錢賺怎麼都好,掠奪者們已經被趕得只能圈地自保。鑽石城和芳鄰鎮的市長是兄弟倆,波士頓南邊有可怕的槍手組織,這些我都清楚了。”我拍了拍小黑的肩膀,示意我已經明白不用再多囉嗦。但小黑卻還在反復念叨“一定要走大路、千萬要小心謹慎”,讓我哭笑不得。
眾人慢慢走到橋邊,卡茲沃斯和狗肉肅立在一旁,靜悄悄地等候著我。我見狀走上前拍了拍卡茲沃斯的腦殼,摸了摸狗肉的狗頭,笑著對二人說:“你們倆都留下來看家吧,現在還有敵人在外面游蕩,等我找到线索了再回來。放心,路上我會跟著商隊後面走的。”
一機一狗見我沒有帶上它們的意思,只得老老實實地待在山莊。在橋口,小黑和斯特吉熱情地招手,瑪西·隆抱著手一言不發,朱恩·隆尷尬地笑著,墨菲老媽雙眼微閉雙手合十替我祈禱起來。對相處沒幾天的居民們道了個別,我背著行囊,提著激光滑膛槍,再次邁過了庇護山莊的木橋。
就在這時,那股奇妙的疏離感再次出現,我這次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騰空飛翔,時間靜止在了這里,橋對岸的所有人都如同木雕般肅立。我好奇地左看右看,卻突然發現在這靜止的時空內,墨菲老媽的眼睛正注視著天上的自己。我開玩笑似地對著墨菲老媽擺了擺手,卻發現她也跟著眨了眨眼睛作為回應!我還沒來得及驚愕,便被強大的吸力拽回了肉體內。等再定睛一看時,發現墨菲老媽已經和眾人一起扭頭回去了。
(天眼,和我這種時間回溯的能力,能夠相互感知麼?)我撓了撓頭,並沒有什麼頭緒,只得放棄思考,繼續向前。在離開山莊後,我打開了嗶嗶小子,里面早就提醒自己的等級提升,現在也可以選擇一個新的能力了。考慮到上次在死亡爪面前死得極慘,諾拉這次主動選了【廢土聖母】這個perk。這樣的話,面對狂屍鬼之類的生物,自己也不至於被撕成碎片了;在付出一點肉體的報償後,指不定還能收獲幾個跟班。
想到這里的我又摸了摸胸前掛著的婚戒,之前那些背德的奇妙快感讓我有些迷醉,我不得不把奈特的遺物掛在胸口,反復提醒自己已婚喪偶的身份。
(沒錯,都是安危所迫而已,不算數的……)一邊安慰著自己,我一邊又期待地踏上了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