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物流龍門分部]
凌晨。
空曠的車場彌漫著沙塵,強勁的高射燈將光柱插入煙幕,兩個人影跌跌撞撞從煙霧中浮現,一個勁的咳嗽。
“怎麼又是這個……咳咳……”紅發少女不停擦眼睛,頭上懸浮的光環和背後的光翼尤為明顯。“早就說過……咳……噗,噗噗,早就說過觸發式的源石機械禁止運送了……這幫人……回頭叫老板全給丟進黑名單。”魯珀族少女聳聳肩,摸摸褲兜抽出一支香煙,轉手摁在薩科塔少女還發紅的銃口上,煙頭明明滅滅,被她叼在嘴里徐徐朝出口走去,“讓可頌清理一下這里吧……我們得去龍門港口等羅德島了。”她深深地呼吸,香煙隨著氣息掉下煙灰。“這就當個小插曲,你下次也別直接開槍打機關……這不是槍擊能暫停的東西……”語氣中有點無奈,德克薩斯卻沒再說什麼,倒是薩科塔少女追了上來,圍著她又是解釋又是埋怨。
“是是是,都對。”灰狼少女拉開車門,瞅了一眼沒心沒肺嘻嘻笑著的薩科塔,“請吧?”
粗獷的皮卡“呼嚕嚕”哼著歌,向龍門外圍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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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百米進待客區。”德克薩斯提醒了副駕上昏昏欲睡的能天使,眼角余光卻瞥見後座上橫躺的面包r——豐蹄少女,“……可頌?你不是應該在送貨……”
“唔……?”可頌睡眼惺忪地翻了個身,“德克薩斯,能天使……你們終於把貨打包好了嗎?”
“……”德克薩斯和能天使面面相覷,誰也沒說話。這最後五百米,車里死一般寂靜。[newpage]
[羅德島艦橋]
一眾技術干員實時監控維護著艦船的狀態,依照著龍門港口的指引停靠在泊位。凱爾希,阿米婭和博士不等落腳踏板完全伸出就先行踏上了龍門的領土,與龍門的交接流程將在三分鍾內結束,之後三人的日程上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完成。
“好了。”凱爾希掃了掃銘牌,刻錄在其中的識別碼被港口的工作人員確認,示意放行。“阿米婭,去組織干員們進行物資交接。我得去采購一批比較特殊的源石制劑。博士你,”凱爾希頓了頓,“企鵝物流在前段時間與我們的合作十分緊密,建立了良好的互利關系,合作協議續訂了,你去負責處理。你這幾天的助理是藍毒,恰好是戰斗方面的精英干員,讓她作為你在龍門的護衛吧。”說完,她急匆匆地向港口外走去。阿米婭信任地對博士笑了笑,也投入了工作。
“很忙啊很忙……”博士無所謂地搖搖頭,帶著藍毒趕往約定的地點。
“啊啦啊啦~”還隔著很遠,紅發的元氣少女就高高舞起手,向博士打起了招呼,“博士快來!”
“嘛。”博士咂咂嘴,三步兩步靠近了企鵝物流三人組,“你們全都在這,空一個人忙的過來嗎?”
“emm……”可頌和德克薩斯沒說話,能天使尷尬地笑了笑,趕緊岔開話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根據老板與羅德島達成的協議,我們又將在一段時間里並肩作戰啦~”能天使笑嘻嘻的,“是不是很棒?”
“啊啊,超級棒的。”博士伸出大拇指,“你們企鵝物流的每一個人都令我印象深刻,你們特殊的戰斗方式也讓羅德島如虎添翼,希望你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繼續多多指教。”他扯過一旁四處打量的藍毒,雙手拍拍她的肩膀,“這位是藍毒,目前是我的助理;這三位是能天使,德克薩斯和可頌,企鵝物流的特派員工——不過,大家之前應該都熟絡了,我就不多廢話了。”他回頭看看港口,“不過按照規矩,幾位在羅德島還沒有再次正式入職,先去本艦把檔案激活吧。”
“那麼,請多指教。”德克薩斯不知從哪里摸出一盒pocky,悠哉悠哉地嘬了起來。能天使撲上去搶著吃,可頌苦惱地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企鵝物流……真是奇妙的物流公司啊,哈哈。”博士笑了笑,帶著一行人返回了港口。
“羅德島的物資交接會在今晚結束,然後我們立刻起錨離開港口,在完成龍門事務之前,羅德島會以中立的身份保持在龍門空域。這是幾位在艦船上的宿舍,奔波了這麼久想必多少有些疲累,請不要客氣。”博士領著三位特派干員認了宿舍,看了看終端,“接下來我就先告退啦,雖然不是什麼重要職位,但每天依然有很多事要解決。”
“慢走,博士。”能天使興高采烈地衝進了宿舍,剩下德克薩斯一個人禮貌地回應了博士。
“誒,對了。”博士在背後喊了一聲,“今晚有歡迎你們再次入職的宴會,記得來參加!”
“……啊。”德克薩斯點點頭,“我會傳達給能天使和可頌的,有勞了。”說完,她也走進了宿舍。
“唔。”博士看著德克薩斯瘦削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到了夜晚時分,羅德島三層的公共區域已經人聲鼎沸,切爾諾伯格復蘇博士一戰後,這還是羅德島第一次進行正式的物資交接,這不僅讓羅德島的貿易進程恢復常態,也意味著大廚們得以為羅德島提供更好的伙食。今天大家理應放松緊繃的神經,當然也順便歡迎企鵝物流的干員上艦。
“嘿!”豪放的大吼一聲,煌高高舉起手中的大扎啤杯,“熱情!膨脹!爆~發!”她“咕嘟嘟”灌下啤酒,隨手抹抹嘴邊的酒花,“都開心起來我的朋友們!”
“哇……這,這好厲害……”玫蘭莎躲在斑點身後,“煌好開心啊……”
“是啊。”斑點見怪不怪地看著熱鬧的吧台,“不過換成我,也會這麼高興吧。”
“誒?”玫蘭莎奇異地看著斑點,“斑點先生也會這麼豪放嗎?”
“當然了,不過他可能只會在激動時丟個治療瓶給你什麼的。”空爆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今天要盡興哦,玫蘭莎和斑點?”
羅德島大部分在艦干員都來了,氣氛歡樂融洽,和二層此刻微妙的氣氛截然不同。
拉普蘭德拈了拈日輪,笑吟吟地看著面前的灰狼少女,德克薩斯拉開了架勢,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讓開。”德克薩斯毫不客氣,“想打架,下次我再奉陪。”
“真不像你說出來的話啊,德克薩斯!”拉普蘭德遙遙指著德克薩斯,狂妄地笑著,“看看現在的你,真是一天比一天軟弱。怎麼,背叛了你的過去嗎?”高調地嘲諷著,拉普蘭德圍著她,上上下下打量著,“灰狼……如果就這麼切斷了自己的過往,就算再回到曾經,你依舊什麼都無法改變。”
“用不著你管。”德克薩斯眼神一凝,暴起一腳,拉普蘭德手中的雙刃被踹得脫了手,白狼反應不及,捂著手哈哈笑了笑,干脆一拳轟向德克薩斯面門,“你真的有所長進嗎?又或者只是在所謂的物流公司里隱藏著你的仇恨?”
“嘭!”雙拳相碰,聲音清脆,兩人各退兩步,迅速纏斗起來,迅疾如雨的攻防在方寸之地淋漓盡致地爆發著。
“嘁。”德克薩斯格住力道頗大的一擊,佯攻腹部,拉普蘭德果然回手欲擋,閃電般的一腳絆上白狼的步伐,重重地將她摔在地上。
德克薩斯死死制住試圖掙脫的拉普蘭德,琥珀色的威脅目光毫不遮掩地射進蒼白如雪的狼瞳,“別來煩我!”說罷,德克薩斯狠狠地撞擊了拉普蘭德,趁她吃痛的幾秒迅速拉開了距離。
“哼……”拉普蘭德哼哼著,“你逃不掉的,德克薩斯。哈哈……”翻了個身,仰面看著管道交錯的天花板,“當那過去的仇恨和恐懼再次尋跡而來,你還會這麼顧忌我嗎?哈哈哈……”
——當然,德克薩斯是聽不見了。她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陪著能天使在宴會上好好放松了一把。
“你可是今天的主角,來晚是要自罰三杯的哦?”博士搖晃著高腳杯,斟滿深紅色的酒液遞給灰狼少女,微笑地看著她。
“能天使不是早就來了嗎?”德克薩斯泰然自若,“都一樣。”
“嗯……不怎麼一樣。”博士沒有收回手,“沒人能替代誰參加晚會。不管你因為什麼絆到了腳,耽誤了晚會,現在都應該投入進來。”說著他笑了笑,“不過在企鵝物流面前談晚會和派對,我確實有點班門弄斧。”
“噗。”德克薩斯欣然一笑,接過了博士手中的紅酒,“我們只是個物流公司。”
“你自己信嗎?”
“……好吧。”少女有些好笑地全盤收下了博士的“贊譽”,“那麼就多有失禮了。”她轉身走向喧鬧的寬闊場地,再晚一點這里將會變成一個舞池。
“……對了,德克薩斯,”博士喊住她,舉起酒杯,“別什麼都自己憋著。”仰頭喝干杯中酒,博士自信而友善地對著她晃晃酒杯,“雖然企鵝物流的每個人都很神秘,可我能感覺到,只有你身上背負著沉重的過往。”他放輕語氣勸說著,“但沒有必要時時刻刻活在曾經。”
“……你沒經歷過的事,不要亂說。”德克薩斯淡淡地回答,“不過,我會盡量聽從你的建議,謝謝你,博士。”她沒等博士回答,自顧自融進了人群。
“……”博士保持著半舉酒杯的姿勢,臉上招牌的微笑卻緩緩消融了,眼中閃過胸有成竹的詭光,他不露聲色地離開了這里。
“至少我會讓你不再如此無助,親愛的灰狼少女。”他微微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思慮和深情。[newpage]
翌日晨。
[羅德島甲板一角]
“嗡嗡嗡~”未做裝飾的無人機全身閃爍著金屬骨架的冷漠質感,在魯珀少女手中的遙控器指揮下穩穩地懸浮在微涼的氣流中。
“這個一看就好棒的樣子!”能天使順手翻出護欄,一只腳踏進風中,輕薄的外套自由的翻飛著,一頭如火短發精神自在,她正聚精會神地盯著一旁那只灰狼的自如的操作,“你什麼時候能教教我玩這個?”
“……”德克薩斯斜著眼回視能天使,“上次空已經學會了。”
“誒誒?”能天使驚叫,“我怎麼不知道?”
“你自告奮勇要陪老板出去兜風。”
“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啊!我有理由再上一節課!”
“……不,明明當時老板推脫了好久,說自己開車就行了。”德克薩斯回想起“大帝”回來時頭暈目眩的樣子,譏誚地說,“結果證明企鵝都比薩科塔更會開車。”
“啊啊啊……”能天使氣極反笑,“你怎麼老揭我老底?”
“你這也叫老底……那我都不知道揭了你多少次了,千層餅嗎你……”
“……”能天使沒在意,她自在地閉上眼睛,想象自己化作空氣,隨著風吹拂在千瘡百孔的大地上,“偶爾閒下來也是種不錯的感覺呢。”
“嘖……”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德克薩斯仿佛與有同感,流暢地轉動無人機。能天使拔掉耳機,清爽的節奏流入德克薩斯耳中。
“塞壬發新歌了?”無人機原地旋轉,下掛的機械臂伸縮自如,德克薩斯略略放心,便向能天使問道,“什麼名字?”
“《Speed of light》。”能天使兩只手搭拉著護欄,身體前傾,“好好聽。”
“嗯……好了,看起來還是老毛病,傳動軸有點問題。”德克薩斯操作無人機降落在面前,把它輕輕抓起來,“我去找找機械師修一下,給可頌帶回去。”
能天使眨眨眼:“byebye~我還想再吹會風。”
“好吧。”德克薩斯微點一點頭,轉身進了艦船艙體。感覺到微風消去,她不由得稍稍留戀了那難得的閒暇時光。“接下來也會很忙吧……總之先修好無人機吧。”
可這麼想著,德克薩斯卻怎麼也沒找到可露希爾。
“可露希爾?”停下手中的動作,藍毒看著面前的灰狼,“她已經離開艦船去采購機械零件了,我記得……就是緊跟在凱爾希後面走的,按照慣例她差不多三四天後會回來吧。”說完,藍毒歉意地笑著,“無人機的問題如果不怎麼影響大體運行,又急著要用的話,可以考慮先用著。”
“唉……好吧。”德克薩斯無奈地接受了,她剛才跑了四層,在充斥著噪音和異味的艦船底部找了半天,結果什麼收獲都沒有,“藍毒小姐這是?”
“啊啦,只是准備做個藍莓蛋糕。”藍毒笑著說,“是准備專門送給博士的禮物,不過德克薩斯小姐也可以先品鑒一下蛋糕胚的口感和甜度,有助於提高最終的完成度哦?”
“雖然很感謝但還是下次吧……”德克薩斯委婉道,“我這邊還得安排一下企鵝物流的事,就不打擾你了。”
“請慢走~”藍毒理解地點點頭,又聚精會神起來。德克薩斯看著她專心的樣子,腦子里忽然跳出那個跳脫的男人。
“……嘖。”她搖搖頭,快步離開了。
“可頌已經向博士報備並離開了羅德島,咱們落下的物流單不會遲到多久,老板應該不會直接追到羅德島上催我們了。”回到宿舍,德克薩斯對正在擺弄貓爬架的能天使說,“我去洗個澡。”
“嗯嗯~”能天使玩的正開心,也沒管德克薩斯說了什麼,反正在在她的印象里自己這位沉默寡言的搭檔會照顧好自己。
“德克薩斯小姐,來了?”不認識的干員等在門口,羅德島後勤部的袖帶證明著他的身份,“在這里掃一下識別碼,離開時再掃一下,我們會處理好使用後的浴室。”
“多謝。”德克薩斯掃了識別碼,自在地鎖上門,拉下作戰服的拉鏈,隨手拉開更衣室里的收納盒,褪去一身風塵。羅德島專門把一個多人共用的澡堂留給了單個干員使用,被許多干員一致好評,德克薩斯借了特派干員的光,特地留出來四個小時,也來好好的放松一下,比起宴會,她還是更喜歡這樣。
木架上掛好了大大小小的純白色浴巾,占地頗廣的開放式澡堂里冒出濃白的蒸汽,德克薩斯赤裸裸地看著鏡中肢體刻滿細小疤痕的魯珀,不自覺又點起一根煙,迎著濃密的蒸汽走進了浴室,幾步開外就是大的像泳池的浴池,灌滿了清澈的熱水。
打開一旁的淋浴頭,溫度適中的水流衝刷著緊致的身體,機警的灰狼少女漸漸放松下來。
“呼……”裹著浴巾,叼著煙頭,德克薩斯把腳伸進浴池,燙燙的,安心的。
不知不覺,眼皮打起了架,德克薩斯沒有抗拒——也無法抗拒——斜靠著浴池邊睡著了。
“吱——”牆角的瓷磚掀起,一個精巧的探頭冒了出來,遙遙的指向熟睡的德克薩斯。
[newpage]
[辦公室書架後的隱藏臥室]
博士擦著濕淋淋的頭發,從浴室里走出來,藍毒已經醒了,虛弱地翻了個身,弱弱地嘟囔著:“博士剛才好厲害……”
“……嘛。”博士少有的臉紅了,“就算你這麼說我多少還是會難為情啊。”他三兩下穿好衣服,披上制式長袍,拿起監控終端看了看,“通過通風道投放的預混合毒制劑竟然有著這麼精確的效果,真是個好的開始。那麼……接下來先是誰呢?”博士想起那只灰狼看似平靜實則倔強的眼神,笑了笑,“德克薩斯嗎……”找了床被子,蓋住了小藍蛙的玲瓏嬌軀,藍毒似乎又睡了過去,於是他輕巧地離開了。
博士調取了羅德島各艙室的使用記錄,發現距離德克薩斯預定結束沐浴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他找到那間私人浴室,趁著四下里無人,偷摸對著鎖眼搞咕了幾下,輕而易舉地溜進了浴室——雖然他也想不明白用鋼絲解開彈子鎖這門把戲自己是怎麼學會的。
“唔。”博士走進更衣室,一眼盯上被抽出的收納盒,看著略有磨損的作戰服,他照貓畫虎一般脫光了衣服,抽出旁邊的收納盒丟了進去,一腳跨進浴室,熟睡的德克薩斯半截身體沉入水中。安詳的睡顏,潔白的浴巾和水下朦朧的波瀾讓這食髓知味的家伙鼻頭一酸,差點噴出鼻血來。
“趁你睡覺搞事情的話也太沒成就感了。”博士哈哈一笑,解開了德克薩斯的浴巾,托起她的身體沉進了水池,“泡澡這麼舒服的嘛——”他意外地感嘆道,看著懷里熟睡的少女,心里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凱爾希能不能批准我在辦公室里開拓一個專門泡澡的區域?”
自覺無聊地想著,博士背後的銀花已經悄然綻放,花絲纏上少女四肢,黑潮隨之涌起。
“唉,還能有什麼糾纏著你的過往呢?”博士拍拍被裹在[積木森林]里的少女,無聊地拍打著水面,“放心好了,我給你准備的劇本,你會喜歡的。”
[newpage]
[德克薩斯宅邸]
喊殺聲,擊鐵聲,華貴的庭院里此刻混亂無比,黑衣的進犯者們肆意屠殺著不敵於源石技藝的家仆,火光衝天,暴力肆意展現著自己令人瘋狂的魅力。
“嘁!”幼小的魯珀生疏地擺起架勢,耍了個劍花,刺向一身黑衣的入侵者,那人雖然比女孩力氣大不少,卻硬是無法攻破她的防线。
“還沒完事?你……”從門廊那頭探出幾個黑衣人,看到與同伴打的有來有回的女孩,他們對視一眼,隨機抽出武器四散開來,為首那個人低聲提醒道:“德克薩斯家族的劍術精妙無比,我們已經損失了不少人手了,不要再節外生枝!”他磨著牙,死死地盯著少女,“哪怕是個小女孩,也都小心點!一起上,擒住她!”話音一落,他便一馬當先加入了戰斗,少女壓力大增,卻遲遲不肯逃跑,手中長劍架住猙獰的彎刀,不想另一個黑衣人趁機挑飛她正格擋住進攻的長劍,欺身而上,一只手撥開她連續的出拳,另一只手直直轟向太陽穴,一擊就解除了她的戰斗能力,讓她萎靡地癱在了地上。
“蠻棘手的。”那人抓著刀,推開少女一直擋著的門,走了進去,沒過多久就走了出來。“你干了什麼?”同行的人隨口問了一句,“沒啥,這里應該是小毛孩避難的地方。”那人撕下女孩的衣物,抹去刀刃上濃腥的血跡,“自己都保不住,還想學著大人保護孩子,真不愧是德克薩斯的族人。只可惜啊。”他搖搖頭,粗暴地提起昏死過去的少女的衣襟,湊到面前嗅了嗅,“嗯……小奶狼的味道,再怎麼強壯的血脈也需要磨礪才能變成真正的戰士呢。”像扔垃圾一樣,黑衣人轉身離開,“走吧走吧,還有些漏網之魚,一定要處理好才行啊。”說著,他的手中冒出一團火苗,穩穩地瞄著女孩,卻被另一個黑衣人攔住了。
“……嗯?”火苗熄滅,黑衣人探詢般看向他,看到了同伴眼里的蠢蠢欲動,“隊長,這可是德克薩斯的小公主,若不是幾大家族聯手計劃覆滅他們,像我這樣的雇傭兵連她的手指甲都不配碰,而現在她正毫無反抗能力地倒在面前……”那人嬉皮笑臉,語氣里透著一種病態的復仇般的激動,“你難道不想試試,名絕敘拉古的德克薩斯族裔和那些低端貨色比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黑衣人隊長倒也能理解,而且聽他這麼一說,這平生難得的滋味也確實不好就這麼殺了,這一次權利紛爭,各方都派了不少人馬,自己只是負責隨斬首隊一起突襲宅邸,斬草除根也自有更想要做的人去做。這麼想著,他索性不走了,回身再次提起少女,端詳著還粘著血汙的幼稚面容,隨手將她扔向那個隊員,“就聽你的,去找個差不多的房間好好玩玩。”
“我知道你會喜歡的,嘿嘿。”接住衣衫襤褸的少女,那個隊員對著隊長比了個大拇指,一行人沒入了宅邸。[newpage]
痛苦,她記得這種痛苦,第一次實戰,第一次深入叢林,第一次面對野性,也是第一次被逼落懸崖。沒有下墜感,沒有氣流,有的只是眼前一黑的碰撞和蘇醒後的絕望。痛苦伴隨血流環繞在身邊,無休無止的大雨傾盆而下,把那顆驕縱的心沉入黑紅的泥土。
她一度放棄堅持,放棄生存,放棄被找到的希翼,希望快些失去意識,結束這種折磨。最終還是家族使者追蹤尋跡,救回了命懸一线的她。這場試煉她終究沒能通過,即使她已經是家族年青一代里成績最好的那一個。
她覺得還不夠,也許永遠都不夠。
但這一次的痛苦體驗宛如鍾塔,一次一次震顫著身體,她強忍著破碎般的疼痛,拼命睜開眼睛,學著在叢林中學到的經驗,盡一切可能尋找出路。
而這一次,她看到的景象卻不是叢林,沒有昏暗的光线,沒有草木的顫動,更沒有隨處潛伏的危險——因為危險已經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眼前。
“喲,醒了嗎。就跟你說要輕點打啊混球。”黑色的身形影影綽綽打在視網膜上,她努力眨著眼,眼前的景象終於清晰起來:幾個黑衣男子,房間,床,自己。她這才意識到四肢已經被死死捆住,動彈不得。“你們……想做什麼……”
“少廢話,德克薩斯的後代。”黑衣人摘下頭套,露出飽經風霜的粗糙面容,赫然是一個薩卡茲,“分不清形勢可是會死的。”
“雖然有點於心不忍……當然是開玩笑的啦~”另外兩個人也摘下面罩,其中一個是形容猥瑣的豐蹄人,另一個同為薩卡茲,他們抓起少女,把她綁在窗前的等身十字架上,“話說原來你們還信教的嗎?”豐蹄嘟囔道,“一邊祈禱救贖一邊添上新的血債,還真是有你們的風格。”
“不許侮辱……德克唔……”少女爭辯的聲音被重重印在小腹的拳頭攪碎了,她像只煮熟的蝦子顫抖著彎起腰,卻被繩索勒出一道道痕跡,“卑……鄙……”
“卑鄙?”豐蹄挑起眉毛,反手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拳,“嘁!歷史不分卑鄙與否,當初西海岸的血腥殺戮,就不叫卑鄙了?”他嘲諷地說,“不過呢我也理解,黑歷史怎麼會講給家族後代聽呢?你們懷揣著驕傲和榮譽成長,自詡敘拉古的維護者,卻對這黑暗的幕布毫不知情。”
“……”少女本就在戰斗中掛了彩,小腹撕裂般的痛楚使她無法回應,但那雙眼睛里充斥的不屈依舊明亮。
“好了,玩夠了。”領頭的薩卡茲看了看懷表,“趕緊干正事吧,快集合了。那些戰利品里可是有我們很大一塊。”
兩人聞言也不再廢話,紛紛開始寬衣解帶,三具精悍的雄性軀體占據了灰狼少女的全部視野。“……你們!”多少猜到了他們的企圖,“不……不要……”
“不要?”豐蹄似乎痛恨著德克薩斯一族,看向她的目光摻雜著復仇的快感和野性的暴虐,“這由得了你嗎?”他堪稱瘋狂地撕扯少女身上殘存的衣物,幼白如羊脂的肌膚上青紫交加,豐蹄毫不在意,重重地提起她的雙腿,將黑大的肉棒直塞進少女青澀的下體,她倔強的眼神被頂的瞬間失神,那木樁一般的巨物混著粉紅色的淋漓鮮血,瘋狂馳騁在還未做好准備盛開的幼年甬道,少女的視野一片渙散,仿佛那一瞬間已經踏入了地獄。兩個薩卡茲對視一眼,尋找著少女可供發泄的洞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做起了活塞運動。
“唔唔!……放過……我……唔噗……”
“放過你?當初德克薩斯的巡查者對我的小隊,對我的隊長,可曾談過放過二字?”豐蹄咧開大嘴,雙手狠厲地拉扯少女小小的屁股,絲毫沒有減輕抽插的力道,“贏家擁有輸家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可以毫不留情地奪取。你也許還不明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家族試煉,哼……”
痛苦地閉上眼睛,全身似乎都在崩解,碎裂,喉嚨中的巨物越戰越勇,但她連干嘔都無法做到。
正在用她口交的薩卡茲無動於衷,她背後壓著的薩卡茲卻饒有興致地貼著她的耳邊,惡魔般呢喃著。
“你以為你能守護自己珍視的一切?只要長劍在手便無處不可去,無事所不能?你的族人,你的祖地,甚至你自己,現在都已經或即將要成為車輪下的沙礫。你所謂的榮譽,所謂的倔強,只靠你一人一劍就能實現?這片大地留給你我的,不是什麼小孩子耍的過家家酒,你,也從來不是什麼東西的捍衛者。”他輕笑著抽動少女後庭中的粗糙肉棒,感受那微涼的鮮血滋潤著他,發泄般長出一口氣,加快了動作。
“……唔……”喉嚨里灼燒般的撕裂感,陰道和後庭里被狠狠地磨礪,少女的意識逐漸遠離了身體,就在三人先後噴發了自己的欲望後,她昏死過去,那重重淤青覆蓋的小腹上緩緩浮現出銀色的紋路。
“呵……”蒼茫的回聲激蕩著,這一切猶如碎片聚合起來的場景,此刻又化成片狀消失。
“唔,這一段與德克薩斯的記憶匹配程度不高啊,看來沒有被強暴呢。”博士收回銀花,托起仍然在沉睡的灰狼少女,珍之又重的為她擦干身體,讓她安穩地睡在一旁的推拿床上,順手為她蓋上兩層干爽的浴巾,他並不想像征服藍毒那樣讓德克薩斯墮落,說到底,她只是受了點精神上的刺激,就算只差那臨門一腳,那也要博士親自踹上來。他很喜歡這種方式,這樣有種“親力親為”的感覺。
“那麼,一會見,我親愛的灰狼。”博士說罷,迅速離開了這里。[newpage]
“——!”德克薩斯猛一睜眼,突然從床上坐起,她感覺自己做了個夢,但那真實的不像夢,反而……她強迫自己不再繼續想。甚至沒能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時從池子里回到了推拿床上。
換好衣服,掃了識別碼,德克薩斯心事重重地回了宿舍,迎接她的是好整以暇的博士,“德克薩斯?我正好在找你。”
“博士?有什麼緊急任務嗎?現在已經很晚了。”
“和龍門總署以及近衛局的合作協定還沒敲定呢,羅德島暫時沒什麼任務。我只是來找你補上干員的例行檢查,順便一提,能天使沒找到你,於是醫療干員就提前為她檢查好了。她的身心都足以支持繼續戰斗——如果不行,羅德島不會勉強任何一位干員。雖說這是例行檢查,但也是很重要的流程之一。”
“羅德島的人道主義嗎……這麼晚了,還有醫療干員能做檢查嗎?”
“雖然說華法琳醫生還在……”
“……請務必放過我,我可能不太能接受她的檢查方法。”
“我還是有准備的,因為這批檢查報告我需要盡快存檔,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會主持你的檢查。”
“博士?”德克薩斯歪歪頭,“Doctor這個詞可不能濫用啊。”
“……怎麼說我也不至於連檢查都不會啊……”博士有點無語,不過他也知道,這就算是德克薩斯變相同意了他的提議。
[羅德島醫療部]
“我們最好趕緊完事,畢竟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博士例行公事般打開非感染者的檢查室,調試起儀器,“你的基礎身體檢查已經在上艦時做過了,這次只需補充一下漏掉的項目,就算完工。”在他的操作下,幾個標靶緩緩從場地處升起,“雖然我覺得有點多余吧……德克薩斯,你需要盡力擊打標靶,盡可能打出每一分力道。”
“收到。”德克薩斯話音未落,身形一閃,幾個漂亮的拳招倏然閃現,排位緊密的幾個標靶發出干脆的聲音。
“合格……”博士笑了笑,收起標靶,場地中央緩緩打開,升起一座冷感十足的躺椅,“精神承壓測試,躺在上面,系統會模擬術師施放源石技藝,對你造成逐漸增強的精神壓制,當你開始覺得吃力時按下右手邊的按鈕。”
“好的。”德克薩斯躺倒在躺椅上,觸電般的感覺如一陣陣脈衝刺進後腦,這股壓力並不沉重,她可以很輕松的應對。
“注意,測試開始。”系統冰冷的女聲響起,精神威壓緩緩增強起來。
德克薩斯在企鵝物流也進行過同樣的測試,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備,自己的意志凝成一座海浪中的磐石,硬碰上那股巨浪,她知道,這樣更容易應對威壓。
但她沒見到,一根柔韌的銀线悄悄通過线路接口插入了儀器中。
德克薩斯感覺這一次似乎失誤了,羅德島的精神脈衝並不是純粹的威壓,那其中裹挾著晦暗的低語,讓她無法控制地想起了封存在腦海最底層那久遠的記憶——無比慘痛和血腥。
“——啊啊啊!!”德克薩斯痛苦地喊出聲,瘋狂地拍著按鈕,那股瘋狂的浪潮引動著記憶侵略了自己的每一寸思緒,本以為已被打磨光滑的曾經像夢魘般卷土重來,她無法抵抗,任由棱角分明的光影一次次播放在腦中。
“指令100,結束當前測試。”博士當機立斷,三兩步走到躺倒的少女面前,強行結束了源石電路的運轉。“德克薩斯,德克薩斯?”他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這里是羅德島,保持清醒!”
“……博士……”德克薩斯掩飾般避開他的眼神,“這只是個失誤。”
“不……我覺得這可能……這一定不是失誤,德克薩斯。”他一臉認真,“你剛才的精神波動強烈到已經在儀器上具現化出了一些,可能是你的往事的殘影。”他拉過一個支架上的顯示屏,點開一張圖片,“黑影,血液,屍體。”她的面色少有的嚴肅起來,“我不會放任精神世界中有不穩定因素的干員上戰場,羅德島亦如是,根據你在測試中的表現,我需要了解你的經歷。”他頓了頓,“在入職企鵝物流前的經歷。”
“……博士,我沒什麼特殊的經歷。”
“那請講給我聽,這很難嗎?”
“……我要走了。”說著,少女逃避般起身,可還沒來得及走就被博士一把放倒在躺椅上,那躺椅不知何時已經放平,倒是沒摔痛她,“你干什麼?”
“我直說了吧,德克薩斯。”博士的眼中射出沉重的審視,“你的性格看似沉默寡言,但表現在外時十分矛盾,既渴求與他人進行充分的交流,但更多時候只是將自己包起來,當只不透氣的粽子。”他雙手牢牢制住她的手腕,“你說,你沒什麼值得探尋的過往,對嗎?”他看著她點了點頭,表情復雜地說,“那,等隱匿於過往中的危險威脅到你的當下,你的朋友將被無辜暗殺,你的單位將被惡意攻擊……你也無所謂嗎?”
“你究竟知道什麼?”德克薩斯顯然十分在意“當下”的一切,不甘地追問博士。
“你也許不知道,我只憑德克薩斯這個名號,嘗試了多少方法,打聽了多少渠道;我甚至去拜托凱爾希幫我收集關於曾經的資料。”博士沉靜地回答道,“敘拉古的德克薩斯家族,也許是你的家族,而在多年以前的權利紛爭中,該家族被聯合剿滅,其下九族遭滅,無一生還,當然,在我現在的推測中,並不是一個生還者都沒有,不是嗎。”他毫無疑問的平敘讓身下的少女驚訝地看著他,仿佛在問他這麼做意義何在。而他也仿佛讀懂了她的疑惑。
“說起來有點難為情,”博士想了想,看著灰狼的眼睛,“我雖然不是阿米婭,不能感受你的情緒,但我確實聞到了你從歷史中帶來的血腥。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希望這份沉重讓你一個人繼續扛下去。讓你自己走過離群失所的時光,這太不公平。”眼神中帶了半分征詢,“如果可以,……我想……靠近你。”
“……”德克薩斯呆滯地盯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聽著他描述那尋找如何困難,莫名想起了那個詭異的夢,哪怕不去刻意回憶,夢中自己那無助的表現都能栩栩如生地再現在眼前。一股發自骨髓的疲累仿佛掩埋已久般汩汩流淌在身體里,迷茫的晶瑩不知何時在臉上畫出痕跡,她忽然發現自己流淚了。
“不,這,這是……”她難得的有些慌張,不停地掙扎著,想要從博士的懷里逃脫。
“我問你。”博士凌厲地問,“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過去終究會毀掉現在?如果,能天使因你而死,因你的曾經而死……”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可是我不能……唔……”博士終於失去了耐心,不再聆聽德克薩斯的猶豫,用雙唇堵住了逃避的思緒。“唔!……唔唔……”德克薩斯不停擺頭,嘴唇卻被緊緊封住,怎麼也無法脫開,她淚眼朦朧地看著博士,只覺得深邃的目光凝著濃郁的深情,使她矛盾的心理直直倒向一邊。
“唔……哈……”博士結束了長長的吻,帶著強硬的態度和多少有些賴皮的語氣說:“德克薩斯……不要再一個人這樣,不管你要面對的是一個家族還是一片海岸,我都會在,我一直在。我所渴求的,不過是你的信任……”
“嗚……”德克薩斯嗚咽著,孤寂的心無法控制地倒向這溫柔的男人,“我不想讓你們死……”
“誰說的。”博士心疼地頂住她的額頭,“我們一起面對,沒有人會死,絕不會。”
“害怕……危險……”她的腦海中開閘般流淌著那刻骨銘心的記憶,那多年前的絕望,竟是從未消散。
“對,是會有危險。”博士說,“但我永遠在。”
德克薩斯端詳著這張臉,漸漸她明白過來,她即將在這張看似輕浮的臉上,放下不知已背負多久的行李,那行李沉重地壓在心上,讓自己已經幾乎筋疲力盡。
“博士,我會為你帶來禍事。”
“我樂意挑戰。”
“我會傷害到我珍視的當下。”
“我願意守護。”
“我……”
博士再一次吻上顫抖的雙唇,這一次,德克薩斯努力地伸出舌頭,主動與博士交纏起來。
“嗯……”博士溫熱的雙手隔著戰斗服觸碰著結實的乳房,他抬起一條腿,摩擦著少女曲线優美的密谷,惹得灰狼舒服地眯起眼睛。
“呼……”不斷刺激著,不斷探索著,博士心中充滿憐愛的欲望,想把少女失去的每一寸歡喜,全都加倍補償上。於是他輕輕解開德克薩斯的長褲,粗糙的手指貼著淺灰色的胖次摩擦著縫隙,德克薩斯羞澀地扭動下身,卻只是做了無用功,反而還接受著更長時間的愛撫。
“博士……這樣很害羞……嗯……”
“德克薩斯……你只要感受就好……”說著,他沾上少女純潔的花露,輕輕叩開了聖潔的長徑。
“啊……別……別插進去……嗯啊……”許是常年戰斗,德克薩斯的緊致程度比起藍毒猶過之讓博士都不舍得用手指探索其中奧妙。
“德克薩斯……我想……”博士選擇著詞匯,“我想愛你了。”
“博士……”德克薩斯當然清楚什麼叫“愛”,猶豫不決地說,“我真的不想連累你……”
“我現在聽到你這麼說都有點來氣……”博士淡淡地笑著,輕車熟路地解除了防護,精神抖擻的小龍耀武揚威般打在少女小腹上,發出清脆的“啪”聲。博士扶起肉棒,緊貼著濕潤的粉嫩肉縫上下磨動,那條灰色的絲質胖次浸透了愛液,被扭成一條线勒緊肉縫,那肥厚陰唇守衛的粉紅肉壁微微暴露在博士眼中。
“刺啦”,博士拉下德克薩斯的作戰服拉鏈,朴素的灰色胸衣遮掩著大小適中的結實雙峰,他伸手進去握住,驚人的彈性讓他欲罷不能。
“德克薩斯,我要進去了。”博士明確地說,“這世界對你的殘酷,我希望能盡力為你祛除。”
“嗯……”德克薩斯無聲地點頭,她緊閉的雙眼流下五味雜陳的眼淚,似是將自己完全交給了博士。
肉棒沉了下去,擠開生澀的肉壁,刺激著分泌出更多順滑的愛液,塗抹在征戰中的龜頭和肉竿上。“唔唔唔……”德克薩斯承受著壓力,從嗓子眼里迸出帶著愉悅的呻吟。
“哈啊……哈……”博士吃力的控制著入侵的速度,直到他觸及到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防线,他停下動作,德克薩斯也睜開了雙眼,黃澄澄的雙瞳里依舊帶著對未來的疑慮,但更多的,已經是久違的信任。她緩緩伸手,勾住了這個讓她深刻銘記的男人,低聲輕喃著。
“博士……請進吧……”
“啊……好痛……唔……啊!”青黑色的巨大龜頭輕而易舉撕碎了處女的矜持,飛濺的淚滴,是否象征著少女真正的走向了未來,這只有她知道了,那撕裂般的痛楚和想象中無二,但她沒想到緊隨而來的麻癢,處女之血溫和地混合進愛液,很快便不分你我,只帶來潮汐般的快美。
“啪……啪……啪……”博士緩緩加大著力道,他只感覺德克薩斯的幽徑艱澀難行,雖有潤滑的愛液,自己也只得如登山的旅人般不斷探索前路,一陣陣快感也隨之傳遞在神經中。
而德克薩斯只覺得巨龍般的肉莖一層層攻克著自己,從未被造訪的深處隱隱發著吸力,雖是痛楚點點,那快感卻也從未體驗過。
“啊……啊……啊!”博士咬牙切齒,德克薩斯緊致的肉壁像榨汁機般想要碾壓巨龍,愛液分泌的不多,他略略後退,再深深挺入,不停地重復抽插,宣泄著內心的欲望。
“博……士……”德克薩斯忘情地感受著博士一次次堅定不移的挺進,茫茫中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陌生感受占據了腦海,她的腦海里冒著粉紅色的小泡泡,整個人有點暈迷迷的,“啊啊……嗯……”
“德克薩斯……我的心情,你就好好體驗吧……”博士彎下腰,推開胸衣揉搓那對粉紅乳頭,靠近灰狼少女的耳邊,“我喜歡你啊……”說著,他開始在幾乎貫穿的少女陰道中肆意奔馳起來,“啪啪啪”的交合聲如夜雨般籠罩著德克薩斯。
“啊……啊……博士……好……激烈……”德克薩斯盡量容納著碩大無朋的巨龍,那陌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眼冒金星,強烈的喘息著,被博士火熱的攻勢送上了某個節點。
“啊啊……要……要……哼嗯嗯啊啊啊!!!”德克薩斯劇烈震顫著,第一次的性高潮不僅讓博士差點爽上了天堂,也讓她自己對博士更加眷戀,“啊……啊……博士……好奇怪……好舒服……”
“這叫高潮,我可愛的小灰狼~”博士愉悅地說,“第一次就被插到高潮,我真是好喜歡這麼敏感的你啊……那麼……”他沒給她多少緩衝時間,又開始快速的活塞運動,她百依百順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忽上忽下,力求讓他也感受到最美的快感。
在兩人逐漸熟稔的配合下,那威風不減的青黑龜頭尖端終於咬住了德克薩斯那玄奧的神聖宮口,灰狼少女完全無法招架他霸道的突襲,緊窄的軟肉咕啾咕啾地緊鎖肉竿,卻鎖不住他恒久的衝擊,德克薩斯逐漸失去了對周遭的感知,整個人的思緒都被博士的行動支配,每當巨大龜頭帶著火熱的意志灼燒她的防线,她的腦海中就會掀起巨浪;每當他重整旗鼓,略略後撤,她又會自然地將熱情的身體向下壓去。如此主動的行為把博士刺激的有點失去控制,他失去了壓抑著速度的理智,瘋狂地抽插起來,灼熱的肉棒火辣辣地摩擦著愛液橫流的甬道,再毫不留情地點燃著甬道盡頭那玄妙的封印。
仿佛身處一片大澤,兩只小船隨著水流和波濤逐漸靠近,它們緊緊地依靠著,博士低聲悶哼,耍個槍花,揉捏著羞辱著盡職盡責的子宮口,龜頭馬眼心機十足的撬開封印,對准幽暗的子宮猛烈地射擊出一股股欲望的濁白。大澤如翻覆傾倒般傾頹,德克薩斯纏住發射中的博士,衝擊在子宮壁上的濃厚精液如同導火索,被摩擦頂撞到幾近起火的花徑宮門高昂地痙攣著,滿足的淫叫化作幾聲嗚咽,子宮深處像回禮一般噴射出濃稠黏白的處女陰精,她失神地親吻博士,多少個獨自度過的不眠夜晚,似乎都找到了歸宿。
博士依舊憐惜地摟抱著德克薩斯,叼著她的獸耳,嘴中嘖嘖有聲;而德克薩斯已經滿懷幸福,緩緩陷入了沉睡。
“德克薩斯……歡迎回家……”
翌日晚,後勤部的干員盯著今晚的預約單,陷入了沉思。
“德克薩斯小姐……這麼喜歡泡澡嗎?”他撓撓頭,使用私人大浴房並不是什麼麻煩事,他索性把這當成灰狼少女的愛好,三兩下處理好單子離開了,有了使用過的經驗,他不再需要專門等著德克薩斯來才走了。
“可是就算是愛好……”他邊走邊嘟囔,“連著兩天都泡四個小時,皮都要泡起來一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