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醫學院遭遇接二連三的圍攻,外人雖然不明就理不過在大量的死傷面前不得不徹底停課,這所經歷了不知道戰多的皇家學院還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決定,這在內部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在生命安全的面前所有人都得屈服。
現在京城已經換得不像話了,表面上粉飾太平但冷不防的話就槍聲驟響,原本一些人還抱著靜觀其變的想法留守。
但現在想走也不是容易的事了,因為離開京城的道路即使沒封鎖但也戰斗不斷,機場停運火車也停運,就算想出逃那也得冒著生命危險。
京城之亂已經是舉國皆知了,好在各地都有禁軍鎮守但鬧不出亂子,全國上下目前只有京城一地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哪怕有宵小之徒想蠢蠢欲動也得思量一二,因為京城會這麼亂是因為不允許使用大殺傷性武器,但這不代表其他的地方軍面對禍亂會手軟,光是大明數不清的導彈系統就足夠威懾天下了。
葉雙語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實際上現代醫學對於所謂的武功還研究得不透徹,頂多就是知道點皮毛,在科學上這還處一個探索的階段,甚至對於走火入魔的症狀根本沒辦法,因為沒那麼多武林高手做標本所以在科學研究上進步緩慢。
現在醫學院停課安輕雪學都上不了,而且京城多事之秋沒必要在這徒增危險,許平的意思是送她們回去鬼谷山門,葉雙語為了女兒的安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之前她也有這樣的顧慮。
畢竟那是葉雙語最熟悉的地方,而且在這種時候鬼谷山門不失為一個安全的地方,最起碼比呆在京城強多了。
許平也是擔心有人朝她們下手,畢竟她們算是自己的女人,真被抓起來當人質的話會讓自己左右為難,一但撕破臉皮的話估計誰都不給自己這個所謂老祖宗的面子。
安輕雪原本是戀戀不舍的,但葉雙語和她促膝長談以後她也答應了,懂事的她不想在這時候成為許平的累贅。
安輕雪雖然是個單純的孩子不知道皇家那麼多齷齪的事,不過許平的身份何等特殊她也清楚,現在許平執意留在京城不和她們一起回鬼谷派肯定有特殊的理由,許平不說她也不會問,在這點上不得不承認安輕雪的性格真好。
自小沒了爹,母親走火入魔和植物人一樣,這樣的她在鬼谷派里長大還那麼懂事,這也是多得了百花宮的人給於了她足夠的關愛,盡管取代不了父母但起碼沒造成她性格上的缺失。
京城南門,百花宮的車隊已經在這等候了,數十個身手高強的女弟子一起過來護衛,激動的迎接她們的宮主,鬼谷派第一高手回山門。
鬼谷派雖然受到外界的質疑不過說到底瘦死的駱駝肯定比馬大,沒事的話誰都不會來招惹鬼谷派的高手,沒必要的損兵折將一直是兵家大忌。
鬼谷山門離竟趁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百花宮的車隊是最主要的。
但遠處還有不少鬼谷派的門人在隨行護駕,五行堂的高手除了那些閉關的之外全來了,一是為了體現對葉雙語的重視,二是不少人已經知道安輕雪是許平的女人,對於祖師爺的存在誰都想目睹一下當年那傲視天下的風采。
遠處偏僻的地段一輛軍用車停著,離他們最少一公里的距離,今天鬼谷派擺下這樣大的陣勢周圍半個閒人都不敢出現。
玻璃是漆黑的一片看不見里邊的情形,不過這種防彈的車身十分的沉重,這時卻是有規律的上下抖動著就讓人浮想連連,稍微有點經驗的大概能猜得出里邊的人在干什麼,那力道大得讓人都聯想到畜生二字了。
駕駛位上,洛研美麗的容顏上雖然沒有表情,但雙莢已是布上了一抹紅潮,身為少將的她親自駕駛可想而知車內人身份的尊貴。
號稱冰山美人的她此時呼吸有些紊亂,眼光總是控制不住的朝後打量著,盡管有一層布簾遮著看不清後邊的情況,但那讓人感覺混身酥麻的呻吟聲卻如魔音一樣讓她覺得身體燥熱不堪,伴隨著那上下顛簸的節奏有些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
後座的空間很大,此時充斥著男歡女愛的灼熱和分泌物刺鼻的味道,壓抑的呻吟聽起來如是哭泣讓人感覺欲火焚身,那柔媚至極的聲线一響起就讓人骨頭控制不住的酥麻。
葉雙語穿了一身傳統的長裙跪在了座椅上擺出了後入的姿勢,但她的衣領敞開著一對成熟渾圓的美乳伴隨著身後有力的衝刺前後搖晃。
裙子被撩到了腰間,白色的小內褲卷成一團掛在腳槐上,成熟肥美的圓臀此刻被撞得搖曳不堪。
“雙語,我都說了這樣很刺激,對吧!”許平趴在她的背上,挺著腰巨大的龍根在她緊湊潮濕的花穴里狠狠的進出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而起。
橫流的愛液幾乎滴到了座椅上,葉雙語控制不住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長綿:“老祖宗,這樣…太荒唐了,啊…好深啊,前邊還有個女人…啊!”
許平一手揉住了她的乳房讓她的呻吟更加的高亢,瞬間混身一個痙攣迎來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禮,那猛烈無比的快感瞬間讓靈魂為之崩潰,一瞬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那愉悅無比的感覺充滿了侵略性讓這個成熟的肉體徹底的屈服。
“媽,怕什麼啊,那也是老祖宗的女人。聽到就聽到了,反正那姐姐也很漂亮,人家倒想看看她上了床以後是什麼樣的表現。”安輕雪無力的喘息著,這時候的她坐在一旁有氣無力幾乎虛脫,足足五次的高潮讓年輕的身體再怎麼熱情都無法承受。
她穿著一件雪白的小裙子,裙子已經撩起來,雙腿合不攏中間的消魂地有些紅腫布滿了橫流的愛液,甚至很多都流到了座椅上。
上衣被撩了上來,一對飽滿的各乳上盡是吻痕,除了許平留下的還有葉雙語留下的,看起來觸目驚心又讓人倍加瘋狂。
葉雙語高潮來臨的一刹那整個人都癱軟下去了,無力的嗚了一聲身子往前一傾猙獰的龍根就從她滑滑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安輕雪還處於高潮的余韻中,不過她立刻撲到了媽媽的身上連親帶摸的,動情的哼道:“娘,人家都說了這樣很刺激對吧,車震這個現在很流行的,你不知道剛才人家來第一次的時候興奮得幾乎要暈死過去。”
“你個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葉雙語覺得每說一個字都是體里上巨大的消耗,這時的她舒服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女兒每在乳房上揉一下她都會顫一下,處於高潮中的身體是那麼的敏感在女兒的玩弄下根本無力反應。
母女花之間陶醉的親密著,許平自然不會讓自己沒事干了,隔在中間的簾子是活動的實際上有縫隙可以鑽。
隱隱看見前邊駕駛座上一身軍裝的洛研許平心里一熱,悄悄的伸出手去透過縫隙拍了拍她的肩膀。
洛研頓時是嬌軀一顫,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的是布滿愛液的龍根慢慢的從布簾的縫隙里伸了出來,雞蛋大小的龜頭依舊猙獰得讓人呼吸一顫,散發著讓人覺得頭暈眼花的灼熱氣息。
洛研微微的一楞瞬間小臉通紅,盡管眼里有些哀怨但還是抓住了龍根套弄幾下,轉過身來將這迷戀的巨物含住,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盡管這上邊布滿了別人的愛液,但洛研在短暫的糾結過後就不吃醋了,嘖嘖有味的舔吃著甚至給許平來了幾個深喉,心里發著酸隱隱有種想爭寵的感覺,盡管現在做的事很荒唐但只要許平喜歡的話做什麼她都願意。
許平舒服得悶哼了幾聲,挺著腰開始把她的小嘴當嫩穴一樣抽插起來,洛研的喉口被頂得有些難受,唾液開始延著嘴角往下低。
軍中的冰山美人此時的模樣十分的淫穢,看著她用小嘴緊緊的吸著自己的龍根許平爽到了極點,心里一興奮動作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粗暴。
這粗暴的動作卻讓洛研心花怒放,立刻忍住喉後被頂的不適,盡量的配合著許平快速的動作。
雖然她是第一次戀愛,但她的思想已經很成熟了,明白這種性欲的衝動實際上是對她的一種渴望。
心靈上的美妙讓洛研如痴如醉,口中巨物的橫衝直撞讓她感覺連靈魂都要崩潰了,當許平的手縫過縫隙隔著軍裝抓住了她挺翹的乳房狠狠的一揉時,洛研竟然眼一翻白混身劇烈的痙攣起來,在沒有任何性接觸的情況下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嗚…”混身抽搐著,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子宮在興奮中噴出一陣火熱的愛液。
洛研嬌喘連連間感覺自己的內褲都濕透了,雙腿不停的抽搐著身子軟得幾乎要摔下去。
這時她的小嘴有些酸軟無力了,許平正感覺到了快感的邊緣哪還忍不住,馬上撲到了還在親密愛撫的母女花身上狠狠的抱住她們的身體,雙手各抓住她們一只乳房使勁的揉撮起來。
母女花同時呻吟出聲,但葉雙語的叫聲更加的高亢,因為許平巨大的陽物再次塞進了她的體內,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快速的抽動起來。
每一下都勢大力沉撞得她成熟的肉體不停的亂顫,嘴里也開始發出控制不住的叫聲,安輕雪一看立刻低下頭來含住媽媽的乳頭,狡黠的一笑間小手還伸到兩人的結合處亂摸起來。
三個肉體糾纏在一起以同一個頻率一起蠕動著,終於許平是混身一僵悶吼了一聲,龍根深深的插入把龜頭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一開瞬間滾燙的精液就澆了上去。
葉雙語尖銳的啊了一聲,猛然劇烈的抽插本就讓她神魂蕩漾,被這突然是一燙更是控制不住顫抖著再次迎來了美妙而又猛烈的高潮。
一股,兩股,大量的精液深深的灌溉在這個身體的最深處,射完後許平長出了一口大氣,混身一軟趴到了她們的身上喘著大氣。
車後的空間本來就小,三個肉體這樣沒規則的糾纏著,汗淋淋的身體貼在一起只能聽見急促而又動情的喘息,許平忍不住吻向了葉雙語。
或許是因為要離別的關系,葉雙語的丁香小舌主動的迎合上來,溫柔的繞著許平的舌頭表達著羞澀的她此時的不舍。
這時候安輕雪乖巧的往後一縮,笑吟吟的看著媽媽高潮中滿足的臉上多了一抹嫵媚的陶醉,心里清楚媽媽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敞開心扉接受了這個男人。
她打心底里開心,所以就自己一退後讓媽媽享受著這離別前溫馨而又甜蜜的時刻,不過古靈精怪的她喜歡上了母女同夫的樂趣,老實了沒一會後就狡黠的笑著湊到了兩人的集合處,笑咪咪的打量著眼前這充滿淫穢感的畫面。
半軟的龍根依舊插在媽媽的陰道內,紅腫的陰唇還在瑟瑟顫抖著,縫隙處愛液伴隨著少許的精液開始流了出來,男女混合物的氣息十分的刺鼻讓人感覺腦子發暈。
安輕雪聞著感覺心神蕩漾,雙手忍不住湊了上去,輕輕的挪了一下許平的屁股。
這一挪龍根就從葉雙語的嫩穴里滑了出來,安輕雪立刻把小嘴吻了上去,陶醉的吸吮著媽媽嫩穴里的精液和愛液,一臉的陶醉之色仿佛這是瓊漿玉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地方小她吸吮的姿勢有些別扭,許平索性就挪到一邊,笑咪咪的看著安輕雪貪婪而又陶醉的親吻著生下了她的妙處。
“壞丫頭,又不乖了…”女兒柔軟的小舌頭一舔讓葉雙語混身發顫,她雙手伸了下去卻是愛憐的摸著女兒的小腦袋,滿是情欲水霧的眼眸里多了一絲溫慈之色。
安輕雪這丫頭很迷戀許平也很依賴她,在外人眼里乖巧可人的小美女在床上卻什麼都敢說,據她說她徹底的喜歡上了三人在一起的感覺。
尤其是做愛過後舔著有媽媽愛液和許平精液的那種味道,每次都讓她如痴如醉,覺得這是世界上最興奮亦是最美妙的事情。
雖然這樣很荒唐,什麼原因導致她有這癖好暫時不知道,不過她說這話的時候難得的羞答答就知道不是在說謊。
所以葉雙語呻吟著並沒阻止女兒的荒唐,她願意用任何的方式讓女兒快樂,哪怕是拋棄一個母親該有的矜持也在所不惜。
葉雙語主動的分開雙腿,眼含柔媚的看著女兒那如同著了魔一樣的表情,嘴里也控制不住輕輕的呻吟著,櫻桃小口微張滿面滿足的模樣十分的嫵媚。
許平忍不住挺直了身,一手摟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到了跨下,葉雙語給了許平一個深邃而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後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舔起了已經軟化的龍根。
舔去上邊屬於她的分泌物和男人氣息十足的精液,小嘴緊緊的含著沒半分的猶豫,短短數日而已,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十分卑微卻又能得到快樂的方式。
“呀,媽媽偷吃,那是我的。”這時安輕雪也用小嘴為媽媽清理干淨了,頑皮的喊了一聲擠了上來,和媽媽一起搶著還有精液附著的龍根。
“小讒鬼,就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葉雙語疼愛的嬌嗔著,也是愛烏及屋的關系,為了顧及女兒這個癖好她也有點喜歡這樣做了。
“就喜歡,尤其媽媽的淫水,香滑香滑的最好吃了。”安輕雪咯咯的笑著舔著許平的大腿,頑皮而又富有誘惑力,乖巧的外表下是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小魔女。
母女花溫柔的口舌清理過後又一起伺候著許平穿好了衣服,她們這才拿出鏡子整理著撩亂的發絲和皺亂不堪的衣服,葉雙語一邊整理著一邊撒嬌般的嗔怪道:“你們真是狼狽為奸一起欺負娘,百花宮的人已經在等著了,一會要被她們看見我這副模樣,回去了哪還有臉見人。”
“是哦,堂堂白花宮宮女,母女同夫一起玩車震,想想也滿刺激的。”安輕雪俏皮的笑著,在媽媽和許平的面前她說話從不避諱。
“要死啦你,你這丫頭怎麼說話越來越露骨了。”葉雙語羞得大窘,盡管知道女兒到了外人面前很是乖巧但還是嬌嗔了一聲,但她還是喜歡女兒在自己面前時的無拘無束,如是童言無忌般的話總是能讓她有一種親密感。
嬉鬧間母女花也已經整理好了著裝,只不過臉上的潮紅都還沒散去,眼含水霧一臉的滿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雙語扭捏著說一會再下車,安輕雪別看挺瘋的不過在陌生人面前也羞澀,立刻就同意了媽媽的說法。
“對了媽,人家內褲濕了沒法穿,而且,而且下邊還濕濕的沒人幫我擦呢。”安輕雪突然眼含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口吻說:“您和老祖宗就好了,我伺候好你們你們就過河拆橋,自己在一邊恩愛把人家丟在旁邊不管。”
“鬼丫頭,剛才玩得最開心的就是你,這會怎麼還倒打一耙了。”許平在旁沒好氣的笑著,說實話對於安輕雪在床第間的放浪也感覺如夢如幻,相信誰一看她乖巧可愛的外表都不會有任何的遐想。
荒唐的嬉笑打罵著,不過因為分別也是不舍的深吻著,安輕雪壓抑著淚水葉雙語也有些不好受。
雖然是短暫的分離,但對於她們而言都是一種痛苦,看似微不足道但也讓她們很難過。
三人一起下了車,安輕雪抱著許平來了個離別的深吻後識趣的跑了過去,給許平和葉雙語留下了一個獨處的時間。
“雙語,你會怪我麼?”許平難得的深情款款,看著眼前這個端莊秀美的少婦,心里也有些沒底。
“老祖宗,只要輕雪喜歡的話我就願意,您不用多想什麼。”葉雙語臉色紅紅的,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柔聲的說:“其實一開始我也驚慌,但能再次蘇醒對我來說就是新生,現在的我什麼都無所謂了只喜歡輕雪過得好。或許雙語有時候不會說話也不會討您歡心,但和您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最起碼我體會到了女人最快樂的美妙滋味,這是之前我從不敢想的。”
“恩,回去以後,好好的陪著輕雪,她太需要你的母愛了。”許平這才松了一口大氣,不過忍不住湊在她的耳邊淫笑著問:“雙語,還有一點你沒有說,那就是你的修為不只是恢復了還突飛猛進了。在床上的時候雖然你是只小綿羊任輕雪擺布,不過實際上每一次我們大被同眠你都受益非淺吧。”
“恩,老祖宗,雙語也好奇是怎麼回事。”
葉雙語紅著臉沒有否認:“雖然我沒提過真氣,但卻感覺修為比以前突進了許多不說,就連原本不太穩定的真氣也開始穩定下來,走火入魔的亂症不僅徹底治越了而且經脈的情況比以前好了許多倍。”
“這就是男女雙修的神效了。”許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臉,得意的笑著說:“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本就一陰一陽是世間的絕配,你天賦異秉能修練到第一人的地步,那就證明這是我們的緣分,你一輩子都跑不了了。”
“但,但我終究不是完臂之身。”葉雙語被許平灼熱的眼神看得有些難為情,說出這話的時候瑟瑟顫抖,但她轉過頭去看著女兒的眼神卻是溫柔而又慈祥。
“那是我來晚了,更何況這又不是你的錯,因為你送了我一件值得我去珍惜的寶貝。”許平嘿嘿的一笑,安輕雪這件寶貝實在太討人喜歡了。
“老祖宗,我們先回山門了,等您回來的時候雙語為您做一桌好菜。”葉雙語感覺砰然心動,不過她的性格相對來說還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聲一吟後已經朝著女兒那邊跑了過去。
這感覺不錯,就像是小妻子在等候丈夫歸來一樣,葉雙語的話讓許平的心感覺暖暖的。
母女花和百花宮的人走了,車子離去的時候安輕雪揮著手滿面不舍的淚花,葉雙語雖然沒什麼表現但也是心酸不已。
從一開始的被動,有些強迫,再到後來不知不覺間有點沉淪,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願的,但起碼她清楚自己心里也有著分別的不舍。
離別總是充滿著惆悵,看著車隊遠去,許平才狠狠的踩滅了煙頭。
這時洛研搖下了車窗,滿帶紅潤而又嬌媚萬千:“老祖宗,您今天還有事麼?”
“小研研,有什麼指教啊。”許平笑咪咪的看著她,一想到她幫自己口交竟然能口交得來了高潮就感覺心里一爽。
“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見您,還有聖上也是,您見不見?”洛研現在幾乎成了許平的專屬秘書了,當然了地位一高難免的以權謀私,她也可以充當許平和陸吟雪暗地里聯絡的人員。
“那我們先回酒店!”許平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位上,手不老實的隔著褲子摸著她的大腿,淫笑說:“白天雖然適合處理正經事,不過白日慌淫也滿有趣的,寶貝兒還記得上次你說過的話嘛。”
洛研點了點頭滿面俏紅的駕起了車,不知道為什麼光是男人這色色的眼神就讓她感覺混身灼熱不堪,本就濕透的小內褲這會有一點熱意,愛液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分泌而出。
回到酒店以後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個無比香艷的鴛鴦浴,而這時洛研神秘的一笑要許平先出去等著不許過來偷看,一向在許平面前沒什麼秘密的她居然還把浴室和房間的門都鎖上,也不知道她嘴里說的驚喜是什麼。
青天白日的荒淫無道,想想也夠刺激的,偶爾來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來的話其實也走了然無趣。
百無聊賴之余許平想先把正事處理一下,房內那些高端的軍用設施許平現在已經用得輕車熟路了,擺弄了幾下信號源就接好了,畫面上出現了朱威權憔悴而又驚喜的臉:“老祖宗,您終於回來了,威權還擔心您有什麼不測。”
和母女花廝混的這幾天許平處於下落不明的狀態難怪他會擔心,當然了會關心許平的安全也是為了他的狗命著想。
許平點了一下頭,故弄玄虛的說:“開獄門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還有些小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而且還要和這幫死鬼敘敘舊,不方便有人跟著。”
“老祖宗,您開獄門到底要干什麼?”朱威權在激動過後心里開始忐忑,尤其是手下的人匯報了那一晚恐怖無比的現象更讓他不安,忍不住擔憂的說:“據聞關獄門比開更難,萬烈浮屠發生的事已經讓大明的權貴高層震蕩了,不少人連夜祭拜著祖宗,也有人擔心惡鬼會作祟鬧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這種機會千載難縫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時辰幾百年都出不了一次。”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他說:“也算你小子命好吧,這次開獄門是為了之後的事做准備,反正萬烈浮屠里那幫死鬼都戾氣太重投不了胎正好為我所用,這段時間他們會很老實不會為亂人間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做准備?”朱威權一聽是為了自己的狗命很是開心,只是這神鬼之事他不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覺得按別人所說那晚陰兵的數量多得有些離譜了,離譜到他事後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以為我念幾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麼簡單。”許平面色一肅,冷聲說:“當年陳道子師兄是以求天三牌為代價,請龍九子鎮壓陰邪才趕跑了地府來人成為進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說法術如此厲害是一方面,成功的主要因素是能鎮住地府來人。當年若不是陳道子師兄耗盡一生所學與地府一斗,把地府的人都趕回了陰間又怎麼可能順利的逆天改命,說到底師兄修為有限還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
那等奇物世所罕見,盡管之前都當是神話傳說,但現在朱威權一聽忍不住驚恐的說:“老祖宗,那等神物聞所未聞,現在不好搜羅吧。”
“不是不好搜羅,是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種東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話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許平的語氣帶著幾分陰狠決絕,甚至有好戰的興奮:“既然沒外力借助的話,那就只好真刀真槍的和地府的人硬干了。這群死鬼一直不投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個個戾氣纏身桀驁不訓也投不了胎,開獄門把他們召喚出來就是為了到時候直接和地府開戰。”
“和,和地府開戰?”朱威權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話也太驚悚了。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許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猙獰的說:“你不用擔心,這幫家伙已經開始備戰了,到時候不管地府來索命的是誰。只要有這十萬陰兵在手,加上他們個個都是驍勇善戰之輩,就算閻羅王來了也可以打回去。”
“謝,謝老祖宗為威權做的一切。”朱威權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聽到這樣的匪夷之事實在太刺激了,不過激動之余還是不忘給許平行一大禮,雖然腦子暈暈的不過他並沒有懷疑許平的話。
結束了通話,朱威權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想來這段時間他會信心滿滿,對付朱威堂的手段會更加的果敢陰狠。
開獄門,開玩笑還差不多,盡管許平也有那個手段但這種陰邪至極的事根本沒必要去做。
真論起玄門奇術的話,許平也鑽研過但沒陳道子那麼精通,開獄門確實容易也有把握,不過關獄門的話就做不到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學陰邪之術的人都知道開獄門很容易,不過說到要關獄門把惡鬼都送回陰間的話那就是真正的難事了,搞不好連自己都會被吞噬掉。
一切都是虛假的,萬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萬陰兵,還有開獄門時驚天動地的場面,那一切全都是虛假的。
但當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因為那是許平制造出來用以瞞天過海的假像,為的就是讓朱威權更盲目的相信自己從而放松警惕。
五行之水的終極,欺騙視覺的海市蜃樓,制造那麼龐大的幻像憑的就是許平那天人合一的力量,同時也幾乎把許平所有的力量都耗盡了,才演義出那麼龐大的一場大戲,一場數萬人同時觀看不管任何現代科技都可以記錄下來的大戲,而一切都是因為水所造出來的虛假。
當晚那麼多人一起目睹,眾口成虎這事會成為鐵一樣不容質疑的事實,沒人會懷疑那一幕的真實性,當然了他們所感受到的壓迫是來自於許平強絕天地的力量,而那陰森徹骨的感覺是萬烈浮屠這個特殊的地方帶來的,先入為主的思想一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營造那樣的感覺並不難,特殊的地點再散發些與之相符的真氣,這一點許平可以輕松做到,在動搖他們心靈的情況下那虛假的海市蜃樓就能趁虛而入,這樣的大場面需要的是難以想象的力量做支撐,世間也只有許平有那種混厚到可以任性枉為的真氣。
這麼大動干戈也不是沒事找事,許平為的是繼續麻痹朱威權同時也震懾一下其他人,有十萬陰兵在手的消息一但傳出去的話,就算有誰想對自己不利都得好好的掂量一下,畢竟涉及這種神鬼之事估計誰都不敢輕易招惹。
許平明白自己始終是眾失之的,必須做點事出來麻痹別人的神經,轉移開注意力後自己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與他們周旋。
剛才談話的最後朱威權隱約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許平能大人有大量消一下火,畢竟現在對他而言手里的任何一個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朱威堂一斗的資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許平給收拾了那就太操蛋了。
雖然他言語間很是誠懇,不過許平還是起了疑心,因為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的朱威權並沒有陳述厲害關系也沒聲情並茂的表演一番,這不是他一向的作風。
結束了通話,這時洛研也洗好了,小臉紅撲撲的朝許平招了一下手:“老祖宗,人家弄好了,您過來吧!”
房間柔軟舒服的大床上,許平大大咧咧的躺著,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享受著洛研熱情如火的服務。
洛研高挑的身體一絲不掛,伏在許平的一側一邊舔著許平的乳頭一邊用她那充滿彈性的乳房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纖纖玉手抓住了已經猙獰不堪的巨物上下套弄著,整個美妙的身軀貼在許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著。
吻了一陣,洛研抬起頭來嫵媚的嬌喘著,如痴如醉的看著許平呢喃道:“老祖宗,研兒好想念吟雪姐姐啊,有她在的那一次很刺激。”
想到陸吟雪那媚骨天成的身體許平也有點心癢,龍根忍不住興奮的跳了一下,洛研握住套弄了幾下後嬌笑道:“看來老祖宗也很想吟雪姐姐,都硬成這樣了。”
話畢她跪到了許平的跨間,張開櫻桃小口深深的含了下去,一邊吞吐著一邊發出了動情的嗚嗚聲,眼含著口霧滿面的虔誠。
洛研的口技越來越好了,許平舒服得直吸涼氣,尤其是她的小嘴親吻著睾丸甚至趴在跨間給自己來個毒龍的時候,那濕濕軟軟又無比滑嫩的感覺真是要人老命。
前戲溫存了一陣,洛研紅著臉開始趴在許平的身上,跨坐著將堅硬得如是鐵棍般的龍根對准了地方慢慢的坐下來。
火熱緊湊的嫩穴慢慢的包裹而下,相擁在一起兩人同時粗喘著,當龍根盡根沒入的時候洛研更是發出了滿足至極的呻吟。
許平的字形的躺在床上享受著下身傳來的美妙感覺,雙手往上抓住了眼前搖曳得讓人眼花繚亂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著讓洛研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起來。
此時的她就如是個勇敢的女騎士,在許平的身上一起一落,用那灼熱而又緊湊的嫩穴狠狠的套弄著男人那猙獰偉岸的巨物。
嘖嘖的相撞聲伴隨著水聲十分的撩人,當第一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發出了哭泣般滿足的叫聲,混身抽搐著瞬間癱軟在許平的身上,披頭散發一臉的滿足,陶醉的喘息著品味著這欲仙欲死的滋味。
許平吻著她的臉,撫摸著她的身體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
之前的冰山美人被開發後越發的熱情如火,身體在許平的刺激下也越發的敏感,這一次的高潮已經讓洛研感覺神魂顛倒了。
更讓她陶醉的是這雙大手在身上溫柔的撫摸,那是她不敢奢求的憐愛,因為她覺得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自己再卑微都是正常的,甚至幻想過他只把自己作為一個發泄的用具也是無可厚非。
休息了一陣,洛研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盡管她很留戀這個溫暖的懷抱,但還是雙手撐著床慢慢的直起身來,嬌喘連連的輕哼道:“老祖宗,接下來,您別動哦,小研是個怕疼的孩子。”
“好!”許平想想該是迎接驚喜的時候了,立刻雙手枕在腦門下,笑吟吟的看著這朵美麗的軍花,期待著她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洛研滿面情動的潮紅,不過慢慢的抬起美臀讓那根令人心神難安的巨物離開了她美麗的嫩穴,她再次跪到許平的跨間用櫻桃小口舔吸著巨物,舔去了上邊屬於她自己的愛液後愛不釋口的吞吐了一陣,這才下定決心一樣再次跨坐上來。
纖細玉手扶著如鐵棍般驚人的陽物,小臉帶著幾分忐忑慢慢的往下坐,當龜頭抵到潮濕的地帶時許平心里一顫,因為那並不是另人銷魂的嫩穴,而是自己每次一看都會覬覦的粉嫩菊花,原來所謂的驚喜就是這樣。
洛研咬了咬下唇,對准了嫩菊往下輕輕的一坐,撲哧的一下龜頭插入的一瞬間她混身瑟瑟顫抖著,粉眉微微的皺起卻是一聲都不坑。
這粉紅色的嫩菊已經很是潤滑,龜頭的插入並不困難但依舊能感受到那種緊湊感,直腸里的蠕動特別的有力,那種密不透風的包圍似乎是要把你夾斷一樣,爽得都有些生疼了。
許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扶在了她瑟瑟顫抖的美腿上摸著,輕哼道:“小研,怎麼想到要這樣取悅我的。”
“老祖宗,您,啊!”洛研急促的喘息著,剛想說話但嫩菊內的龜頭興奮的跳了一下,瞬間讓她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你休息一下,不要太著急,慢慢來這樣才能適應。”許平扶著她的小腰格外的溫柔,因為這段時間洛研的表現讓許平很是開心,最起碼她從一開始不情願的獻身變得對自己迷戀不已,想來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種充滿成就感的感覺。
“沒事,老祖宗!”洛研粉眉微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緩解著自己的不適,慢慢的往下一坐又深入了一些差不多進入了一半,她忍不住抬起頭來啊了一聲,楚楚可憐的悶哼道:“老祖宗,摸,摸我的乳房,小研喜歡你揉我的乳房,這樣就不會痛了…”
許平立刻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著這對富有驚人彈性的寶貝,一邊揉一邊把它們抓著互撞,又用手指輕輕的去按那粉嫩迷人的小乳頭。
洛研頓時嗚了一聲長出了一口大氣,臉上多少有了些陶醉的迷離,動情的哼吟著:“老祖宗,您,您別嫌棄,之前研兒已經渙了腸,研兒要把身上所有的一切獻給您…”
“研兒,我這是開心,又怎麼會嫌棄呢。”許平也有些感動了,沒想到洛研冰霜般冷酷的外表下一但動情是這樣的激動澎湃,這一點讓許平想起了和她很像的冷月。
“恩,老祖宗,研兒要來了,研兒要讓您侵犯我身上每一個地方。”洛研鼓起了勇氣,肆意的呻吟著小腦袋枕到了許平的胸前,富有力量的小腰狠狠的一扭,彈性十足的嫩臀就往下一壓。
龜頭似乎是開疆拓土的侵略者一樣,擠開了溫熱緊湊的腸道破門而入,哧溜的一下盡根的淹沒在那粉嫩動人的菊花里。
“啊!”洛研長出了一口大氣,美麗的身體布滿了汗水瑟瑟顫抖著,雙腿無力再跪著直接癱軟在許平的身上,粉眉皺起悶哼著卻走動情的呢喃起來:“進來了,老祖宗的寶貝,全插進來了…”
“沒錯,研兒很棒!”許平吻著她的發絲,雙手溫柔的撫著她的小臉,不過這時候許平臉上的表情應有些扭曲。
因為粉嫩的小菊花實在太緊湊了,那種力量十足的擠壓帶來的快感無比的劇烈,刺激得許平恨不能立刻抽動著享受這美妙的滋味。
龍根在嫩穴的包裹之下興奮的跳動著,這是身體無法控制的本能,盡管許平很希望溫柔但壓抑的獸興還是得有發泄的渠道。
龍根每跳一下洛研都會發出動情的輕哼,她享受著許平的柔情休息了很久才適應了嫩菊被初采的不適,無力的撐起身體後吻了吻許平的胸膛。
這富有力量的女性嬌軀在許平的面前只是一只溫柔的綿羊,洛研的美腿都在瑟瑟顫抖,但她依舊跪跨起來雙手按住了許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開始輕輕的抬起美臀往下一坐,在紊亂的喘息間用小嫩穴完成了第一次的套弄。
“別急,慢慢來。”明明已經是欲火焚身了,但許平還是保持著溫柔,雙手扶著她分開的美腿輕輕的撫摸著。
“沒事,老祖宗,研兒,喜歡您粗魯一點,痛的時候快感更加的劇烈。”洛研呀的一聲,開始搖著她的小腰上下起伏著,粉嫩的菊花初次綻放卻如熱情的玫瑰一樣,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著許平巨大的龍根,享受著那種被撕裂的痛苦帶來的另類感覺,那種似乎很卑微作踐的感覺卻又讓她的嫩穴倍加的潮濕。
漸漸的適應過來,或許疼痛伴隨著快感的感覺太過妙不可言了,亦是催化情欲的一種激素。
洛研在許平的身上馳騁著,速度越來越快,用她那緊湊而又溫熱的嫩穴肆意的發泄著這份柔情,粉眉微皺的呻吟中快感的因素卻是越來越多。
終於她心滿意足的顫抖了一下,竟然在肛交中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直接癱在了許平的身上,許平感受著她菊花內那緊湊而又壓迫感十足的快感,繼續用無比溫柔的方式愛撫著她。
等到洛研稍稍恢復過來時,許平一個公主抱把她抱進了浴室,當滿是汗水的身體浸泡在溫水里洛研依舊是一副失神的狀態。
俏美的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濕淋淋的長發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更有美感,加之一直微張的小嘴,這副模樣想來和尚看了都會還俗。
許平依舊堅硬如鐵,不過此時並沒有著急發泄獸欲,而是點了根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因為洛研在極端的高潮下確實神魂顛倒,不過眼角隱隱有淚花控制不住的流下。
休息了良久,洛研這才睜開眼來,有些慌張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花,給了許平一個委屈而又柔媚的微笑:“老祖宗,研兒太沒用了,人家還想著今天能把您的精液榨出來呢。”
“研兒,發生什麼事。”許平沉聲問道,以洛研的性格,能讓她落淚的事似乎不多吧。
“老祖宗,研兒先伺候您洗一下好麼。”洛研嬌美的臉上有些惆悵,沒有回答而是邁著菊花被初采後踉蹌的步伐走上前來,服侍著許平洗了個溫柔的澡。
洗畢,兩人回到了房間,許平坐在沙發上溫柔而又擔憂的看著她。
洛研一絲不掛的身體高挑而又富有美感,前凸後翹極端的火辣,一走一扭的美臀似乎在誘惑著你狠狠的後入她。
洛研咬著下唇來到了許平的面前,顫著聲說:“老祖宗,您可以抱著研兒,聽研兒說胡話麼?”
許平二話不說,讓她背對著自己慢慢的抱到懷里,雙手齊出的抓住她彈性十足的美乳把玩起來。
洛研動情的一哼扭過頭來,獻上了那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口,許平剛一吻上那柔軟的小舌頭就火熱的迎合而來,纏綿的親吻間洛研雙手往後抱住了許平的頭,挺著自己的酥胸讓男人可以更盡情的玩弄。
她第一次為自己飽滿的美胸而自豪,在沒有遇上許平之前,她一直認為這發育傲人的乳房很沒用,既影響了她的鍛煉和軍旅生涯,又會吸引來男人色咪咪的眼光毫無用處。
而現在,只要這個男人肯玩弄的話洛研就很興奮,哪怕是用眼神色咪咪的一看她都會覺得雙腿中控制不住的潮濕起來。
洛研不安的扭動著,當一聲高昂的呻吟響起時,那堅硬如鐵又火熱異常的凶物再次進入潮濕的嫩穴橫衝直撞。
許平吻著她握著她的乳房開始向上挺著腰,洛研動情的嗚咽著扭著小腰迎合著,動作頻率熱情如火而又纏綿萬千。
情欲的火焰越燒越高,或許是有東西需要發泄所以這次的纏綿格外的激情,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不停的蠕動著。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率奇快讓人驚心動魄,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以各個姿勢激烈的交歡著,甚至洛研熱情的呻吟間愛液已經流下了大腿滴到了地毯上。
“老祖宗,啊,燙,燙死研兒了,好舒服啊,研兒的菊花插起來舒服麼?”洛研雙手扶著窗台高亢的吟叫著,背入的姿勢欣賞著她滿是吻痕的玉背,高挑的身材和富有彈性的美臀讓後入帶來的快感更加的消魂。
許平終於控制不住了,雙手死死的捏著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一頂,龍根深深的頂入了粉嫩的菊花,馬眼一開火熱無比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這身體的最深處。
兩個肉體幾乎同時抽搐起來,控制不住的痙攣過後在巨大的快感侵襲之下癱軟如泥,除了急促的喘息外銷魂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三個小時的三洞齊開,猛烈的高潮接二連三的迭起,饒是洛研的身體素質過人但還是爽得暈厥過去要不是許平抱著的話恐怕會摔倒在地。
許平喘了口粗氣,將她抱回床上後拿來水喂給她喝,體力消耗過大的情況下許平也急切的需要水份補充。
急促的喘息,空氣里淫靡的味道和分泌物的氣息,一切交織在一起是那麼的淫穢不堪,卻又讓人能感受到剛才的交合是多麼的激烈,激烈到讓人感覺魂飛魄散的地步。
雲收雨畢,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猛烈無比的快感。
洛研從巨大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滿眼的迷離一臉都是滿足的陶醉,含情脈脈的看了看許平後倔強的枕到了許平的小腹上,將已經軟化下去的龍根一口含住嘖嘖的舔了起來。
“研兒,你還是休息一下吧。”許平心生愛憐,眼見她臉上的疲憊真有些不忍。
“老祖宗,研兒好累,好累哦。”洛研含著許平的陽物竟然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快感太過於劇烈導致虛脫,還是心理的壓力太大發泄完後太過疲憊。
許平拉來被子為她蓋好後將她滿是香汗幾乎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的身體抱在懷里,溫柔的撫弄著她濕透的青絲,看著懷里已經癱軟如泥的洛研,許平心生愛憐之余一絲絲溫柔的真氣開始輸入到她體內為她緩解一下筋疲力盡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