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瑜思來想去,還是探出了手,拿著個小碗狀的容器,招呼似地揮了揮。
他從牢里出來也有段時間了,見打下的神識消失,整個人便心神不寧起來。
握住玉盎的手顫抖得厲害,但仿佛想清了些什麼,心又放寬了下來。
摘星樓作為歷代國師的居所,高聳入雲,直達天際,被喻為為皇城的“城眼”根本不足為怪。
樓頂的廊道上被月光撒上了一地白霜,蘇夜瑜眺望著遠處,飽含愁予的眼神在熹微的燈火下拉長,悠揚的嘆息夾雜著復雜的情緒。
“武曲星擇子降世,紫微也不遠了吧?”他輕撫手中的玉盎,到嘴的話卻哽死在了喉里。
嘴角抽搐地抖了抖,看著盤旋而上的青煙,卻還是鎮定道
“武曲星六親無緣,那肉身你遲早會舍去。”囁嚅的嘴唇還是沒再張開,眼珠子也再不去管手中的玉盎。
書里有雲,七星降世,是天道給凡人的機會。七星匯集成熟,就算是飛升後的大乘修士也無法撼動他們分毫。
青煙卻識趣地繞開房梁,漸漸同玉盎泛出的光融合在了一起。
......
“怎麼?白將軍?”沈昭不奈地用腳踹了踹地上的人,調笑地開口道。
“看著自己一手提攜的手下慘死,心情復雜了?”
沈昭說完,嘲諷似地蹲下,看著地上生機微弱的人,嘴角勾起。
“把他養好,有他在這兒,不愁龍隋國不派人來救,是吧?白大將軍,或者說,平西王白王爺?”
沈昭的話不知是對獄卒還是對地上昏死之人所說。不待獄卒答應,起身後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就往牢外走去。
......
修竹林立的北坡離皇城不遠,除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獵外,卻終見不得半點人煙。
原因無他,是了這地劃給了皇家,尋常百姓哪能靠近。
“雜碎!”
待那人語罷,一團暗紫色的火焰旋即將面前的野虎燒焦。
唐止俊美的臉上斂起嫌惡,眉頭緊皺,只道從城中出來便失了方向。
他此行收獲頗豐,若不是曾有幸得過一卷傀儡秘術,他如何會有今天這番成就。
這一番購置,竟是尋得了玄階妖獸內核,待他回去煉制一番,傀儡術便又會精進一層。
興是沉迷在喜悅之中,出城後卻絲毫不曾察覺有何不妥。
“此地靈氣竟如此稀薄,莫非是凡間不成。”
想必是有修士設了法陣,自己才入了套,唐止暗自腹誹,卻只得無奈地走在山林間,找尋歸去的路。
布陣人想來修為極高,唐止來來回回走動只能施展攻擊性法術,就連神識也被封鎖住。
也因此他未曾察覺到不遠處,一雙眼睛發光似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
“所以你是想要拜我為師?”
說話的人正是唐止,面對衝出的男子他雖有疑惑,卻被他的話頭吸引了去。
“是,那兩個賤人...我定要他們粉身碎骨...!”說話的人不是別人,若蘇夜瑜在,便能認出他是曾出現在朝廷上的李瑛。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幫你?”唐止也不慍怒,十分溫和地與他搭著話。
李瑛的表情卻由陰狠到猶豫,漸漸軟了下來,他只看見仙人披荊斬棘,卻不知仙人還能夠拒絕自己。
“若你肯答應我,全身心為我所用,那我也未嘗不可收你為徒。”唐止的笑容逐漸放肆起來,讓面前的李瑛有了些恐懼,卻還是貓著膽子開口道。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唐止滿意地點了點頭,玩味地開口道“既然如此,傷了我徒兒的心,那你倒是說說想怎樣處置那兩人?”
李瑛到底是個儒生,思來想去只能憋出來“我恨不得挖了那陳善的心!啃了他的骨頭!把他們全家都當做牛馬奴役!”
像是報復般,他的聲音甚至將樹頭的山雀都驚飛了去。
說完好像還不夠解氣,繼續道“我要烹其血肉,斷其子孫...”他終於抬頭看了眼唐止,明明是俊美的謫仙,微笑卻令他心底發毛,聲音這才漸漸低了下來。
“嗯?不繼續說了?”唐止撫了撫下顎,饒有興致地聽這儒生講的話。
“你的妻子呢?你想怎麼辦?”
“我...”李瑛這才陷入了糾結,哪怕酸腐如他,卻還是對孫鶯鶯抱了一份真情,便開口道“全交由師父定奪。”
李瑛之所以跑到這山林,就是因為瞧見了偷情的陳善和孫鶯鶯,但他卻不爭氣地在門口看著交媾的兩人手淫了起來,射完精平靜下來後,思及陳善官職高過自己,便恨自己無可奈何,失魂落魄下尋死般就踏入了北坡,恰好就瞧見了唐止斬虎一幕,於是心下希冀暗生,這才有了拜師的一幕。
......
“狗兒,叫你去做的事可辦得還好?“蘇夜瑜躺在榻上,對匍匐在地上磨屌的方涵道。
“主...主人,那沈昭的妻兒都被狗兒干翻了,求求主人放過狗兒,狗兒好癢,啊!好痛。”方涵掙扎著,哪似流氓公子的形象分明是條被折磨瘋了的野犬。
“獎勵是有的,待你查清你妹妹方素素,就將獎勵給你。”蘇夜瑜笑著撫了撫方涵的頭,一腳踢向他的臉。
微燙的液體從鼻子流出,方涵卻顧不得疼痛,反倒是借著鼻血的潤滑,在地上磨蹭起了自己的陽具。
......
黑幕降臨,定國將軍府內卻是另一幅場景。
沈昭的妻子正按摩著紅腫的陰道,陰唇里還不時流出精液,在她身側是屁眼被操腫了的五歲兒子和同樣陰道被操腫了的女兒。
【PS:下章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