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雲雨
暮春的璃月港,比平常多了幾分脂粉氣。
當然,除卻瓦舍勾欄間的脂粉氣,更多的還是悶熱和潮濕的氣息,天空也被烏雲的陰翳所籠罩,似乎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驟雨。
但我的雅興並沒有因此而退卻。
身為旅行者的我,好不容易能在忙碌的每日委托中抽出身來,自然不能錯過難得的閒暇時光,去體驗一番璃月居民的閒情雅致。
既然是閒情雅致,那自然少不了到緋雲坡的和裕茶館來、聽一出雲姑娘唱的小曲兒。
茶館算不上大,但要說起這聽曲兒的位置,還是有一番講究的:前來捧場的販夫走卒,專挑靠近免費茶點的位置;雲瀚社的資深戲迷,早早地就預定了最靠近戲台的席位;還有些舉止清高的雅士,喜歡坐在茶館的角落尋個無人打擾的清淨。
至於我這位一向行事低調的旅行者,則獨自來到了樓上的私人包廂。
從包廂憑欄望去,不僅將樓下的戲台盡收眼底,若是天氣晴好,還能眺望遠處的雲來海濱,盡覽千帆雲集的岩港風光。
包廂內陳列著一張茶幾和一張臥榻,布局雖不復雜,裝潢卻頗為典雅,牆上懸掛著裝裱的字畫,燭台邊點綴著修剪過的盆栽。
天氣雖然潮悶,包廂內卻散發著熏香的迷人氣息,令人頗為愜意。
和裕茶館的老板也深知雲堇這位雲瀚社當家新秀的魅力,特意將她安排在了今晚演出的第一場。
傍晚的雲翳漸濃,天氣愈發悶濕,似乎預示的驟雨在逐漸迫近。
盡管如此,觀眾們的興致卻絲毫未減,一邊搖著扇子,一邊翹首以待,看來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雲姑娘的芳容。
才十六七歲芳齡的少女,就能在璃月戲壇嶄露頭角,雲姑娘的人氣絕非浪得虛名。
不必說嬌嫩白皙的臉蛋、清澈柔美的唱腔、婀娜多姿的身段,更不必說小小年紀就投身戲劇創作的斐然文采,就連這一身踢槍走馬的功夫,也不是普通人能隨便練出來的。
難怪坊間都說,想要聽雲姑娘的戲,怎麼著也得提前一個月訂票。
但我是個例外,因為這間樓上的包廂,就是雲姑娘專門留給我的。
並非因為我是蜚聲璃月港的大英雄,也並非因為我是雲瀚社的資深票友,而是因為我和雲姑娘之間的“羈絆”——
雲姑娘演出時,我是戲台下默默欣賞的觀眾;雲姑娘謝幕後,我是陪她在璃月港逛街散步、在萬民堂品嘗烤魚的摯友;雲姑娘醞釀新戲時,我是與她討論藝術創作的知音;雲姑娘外出采風時,我是同她跋山涉水的旅伴;雲姑娘閒來無事時,我是跟著她體驗練功學戲的徒弟……
如果要說什麼是“羈絆”,那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但是我和她之間的“羈絆”,恐怕還要更微妙些。
或許我這位外鄉的旅者,還尚不熟悉璃月的人情世故,但在我粗淺的印象中,看似八面玲瓏的雲姑娘,其實比外人想象中要青澀許多。
出身曲藝世家的雲堇,自幼就被關在家中坐科學戲,成為“雲瀚社”大當家後,又要在台前幕後來回奔忙。
練功吊嗓、登台演戲、招待記者、接見粉絲……本該情愫朦朧的年紀,卻鮮有和異性交往的機會。
然而雲姑娘今天要唱的,恰恰又是一出感情戲,講述的是一對凡人男女的愛情故事。
具體而言,是一位情竇初開、卻深居閨中的名門少女,和一位才華橫溢、卻來自異邦的落魄書生。
雖說情愛之事乃是璃月戲中喜聞樂見的題材,但想要演繹得細膩動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是雲姑娘告訴我的。
演出尚未開始,店小二就送來了一壺沏好的茶和幾碟干果點心,還有今晚演出的劇本,據說是雲堇親自創作。
我打開劇本,饒有興致地翻閱起來。
今晚演出的戲目,只是整個故事中最扣人心弦的一折,名為“雲雨”。
思慕書生的閨中少女,正在春色掩映的花園等待著前來幽會的心上人,可是相約之時已至,書生卻遲遲未見蹤影,惹得少女焦急等待之際,又不禁嬌羞地浮想聯翩……
少女在浮想什麼呢?
是在揣測思慕之人對自己的愛意?
是在想象在花前月下纏綿的浪漫?
還是在羞澀地期待著不可言說的雲雨之歡?
……劇本在此處作了留白處理,或許一千位觀眾的就有一千種答案吧。
“落紅成陣,
風飄萬點正愁人,
池塘夢曉,
闌檻辭春;
蝶粉輕沾飛絮雪,
燕泥香惹落花塵——”
不得不說,雲姑娘的戲腔真是溫婉動人,令我不禁沉浸其中。
當我回味過來時,短短的一折演出已經不知不覺地接近了尾聲。
樓下的觀眾自然也是聽得如痴如醉,直到一曲既罷,才發出了意猶未盡的喝彩。
夜幕降臨,茶館內的燈火依然通明。
在雲姑娘謝幕後,雲瀚社的新學員們也陸續登台亮相。
只不過後面的戲目,就沒有雲姑娘的演出那麼驚艷了。
一些專程為雲堇而來的戲迷也在茶歇的間隙悄然離場。
不過對我來說,今晚的戲目才剛剛開始。
我坐在樓上包廂的欄杆旁,默默地端起手中的茶杯,茶幾上是我已經斟好的另一杯茶。
從包廂的門外,傳來了靴子踏上樓梯發出的“咚咚”聲響。
不出我所料的話,這正是我所等待的腳步聲。
“好久不見,旅行者!”
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我應聲抬頭,剛才那位戲台上的俏佳人映入了我的眼簾。
她頭頂七星絨球冠,身披雲肩皂羅裙,腰間的掛墜發出了清脆的叮鈴聲,戲妝尚未完全卸下,卻又比方才在戲台上時素雅許多,珠圓玉潤的臉蛋上透著未經塗脂抹粉的纖嫩,眉清目秀的笑容間流露著情意朦朧的嬌羞。
“雲姑娘好久不見!前一陣子因為事務繁忙,一直沒能答應雲姑娘的邀約,今晚可要請雲姑娘在這雅間好好敘上一番。”
“哼,我這個唱戲的小女子,哪敢叨擾您這位大名鼎鼎的大英雄呢!”
剛才還眉清目秀的雲堇突然變得像孩子一樣,氣呼呼地嘟起了小嘴,緊接著又話鋒一轉,
“如果沒記錯的話,旅行者上一次來和裕茶館聽戲,已經是好幾個月前了對吧!”
“誒呀,雲先……啊不,雲姑娘就別揶揄我了……”
我滿臉歉意地向雲堇賠著不是,卻瞥見她原本嘟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俏皮的微笑,才明白原來是被擅長表情管理的雲堇小小地戲耍了一番。
“噗,旅行者可真是夠呆的呢!聽說您這位日理萬機的大英雄,最近剛從稻妻那邊回來,不妨和我講講那里的風土人情如何?”
“好呀,那我也想聽雲姑娘聊聊你最近創作的新戲……”
闊別後的重逢,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直到抬起頭時,才發覺窗外早已夜色闌珊。
既然天色已晚,那麼是時候送雲姑娘回家了。
不過就在我們准備互相道別時,卻發現外面不知何時降下了淅淅瀝瀝的夜雨。
“糟了,真是天公不作美。”
雲堇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將被雨滴沾濕的秀發撥到額旁。
若是站在外面,肯定是要被淋成落湯雞了。
弄髒了戲服不說,恐怕還要淋壞身子。
對雲姑娘而言,雖然不必再像小時候那樣忍受母親的嘮叨,但這樣冒著大雨回家,恐怕也不是個辦法。
密集的雨點嘩啦啦地落在屋頂,如銀絲般從屋檐下淌落,在露天的欄杆上濺起了水花。
潮悶的空氣中彌漫著青苔的氣息,夜空被濃郁的陰翳所籠罩,漆黑的街巷也早已燈火闌珊。
“看來今晚的雅興,都要敗給了這場雨咯。”
“不要這麼說嘛,這暮春的夜雨,也是雅興的一部分呢。”
“旅行者這是何意?”
“既然下起了雨,那不如在這包廂暫避一宿?”
嘈雜的窗外是霏霏的夜雨,幽靜的屋內是搖曳的燭光。
搖曳的燭光在潮濕的空氣中散發著朦朧的光暈,既不昏暗也不刺眼。
我摘下令我感到悶熱的外套,和身披戲裝的雲堇並排坐在屋內的臥榻旁,聆聽著淅淅瀝瀝的夜雨聲。
透著柔和的燭光,我端詳著雲堇沉默不語的臉龐,似乎在白皙中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紅潤,不知是因為包廂內的悶熱,還是因為沉默帶來的緊張。
於是,我試著尋找新的話題,來打破片刻的沉默。
我環顧四周,發現臥榻邊堆著幾只精致的木箱,看起來像是用來存放戲社道具行頭的。
據我所知,這間包廂不僅僅是客房,平時也會被雲瀚社拿來使用。
然而最引起我注目的,是擺在箱頭的幾捆紅繩。
這些繩子似乎是打包行李用的,不過奇怪的是,這些繩子並沒有纏繞在木箱上。
“如果沒記錯的話,雲姑娘偶爾也會在這間屋子憩息對吧!”
我拿起紅繩的一端,捧在手中來回把玩著。
身旁的雲堇見狀,卻意外地露出了幾分緊張和羞澀,試圖從我手中奪過紅繩。
“旅行者,這只是普通的繩子而已……”
“咦?雲姑娘,我也沒說這些繩子不普通呀。”
“旅行者,你說什麼……”
“倒是雲姑娘的反應,看起來有點奇怪呢~”
“才、才沒有呢……”
“嗯哼,雲姑娘看起來仿佛格外緊張呢!你說是吧,雲姑娘?”
見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雲堇不禁羞得滿臉通紅,語氣也變得支支吾吾,仿佛不知該如何向我解釋,看來她一定很後悔沒有及時收起這件床頭的秘密。
“不知旅行者是否還記得……‘朱絲縛絕爛柯樵’ 的唱詞……”
“當然記得,出自雲姑娘所改編的 神女劈觀 。”
“旅行者可否記得,相傳那神女命犯孤辰劫煞,被收養於仙家洞府,仙人們為了束縛她身上的災氣,施以‘紅繩縛魂’之法,這紅繩一縛,便是斗轉星移的歲月……這‘朱絲縛絕’之句,正是此意。”
“原來如此,想不到雲姑娘還對這典故考據頗深。”
“其實我曾經親自拜訪過申鶴本人,詢問她被施以‘紅繩縛魂’之法後的感受,可惜她早已失卻了凡人的七情六欲,所以……”
“所以……?”
“所以,我只能用紅繩縛住身體,親自感受一番其中滋味……”
望著雲堇羞澀的面容,我大致猜到了這些繩子的用途。
先前在稻妻尋訪社奉行家的“白鷺公主”時,我就聽聞過某種被稱作“繩藝”的雅癖。
據說一些名門貴族在培養千金大小姐時,會將她們的身體用繩子緊縛,以磨練她們的意志和忍耐力。
而璃月的戲班也會用類似的辦法進行訓練,甚至會以固定的姿勢堅持數個時辰,可以說是相當辛苦。
久而久之,這種特殊的繩縛訓練竟演變成一項怪癖,悄然流行於各國的上流社會。
“旅行者,請不要覺得奇怪!”
“並不會覺得奇怪哦,反倒是雲姑娘對藝術創作的追求和付出,著實是令人欽佩。”
“旅行者過獎了,這紅繩縛身雖說辛苦,卻也有種難以言說的、令人迷戀的感覺……”
“聽起來還挺神奇呢。”
“倒也沒有啦……我自幼時坐科學戲,受過的皮肉之苦早就超出常人想象。像是練身段的時候,一個姿勢就要咬牙堅持幾個時辰。師傅見我們堅持不下去,便會用繩將我們的身子固定住。時間久了,哪怕是被緊縛著身體就寢,也照樣能安然入睡……”
說到這里,雲堇露出了難為情的羞澀。
這樣的怪癖雖然無傷大雅,但即使要向我這位最信任的知己說出口,也是需要一點勇氣的。
不過與其同時,我的腦中浮現出一絲狡黠的想法。
我手捧紅繩,繞到了雲堇的身後,打量著她纖細挺拔的身軀。
趁她還未反應過來,我將握著一端繩結的手從腋下伸向她的身前,又將另一只手繞到她的背後。
雙手輕輕一拽,就將鮮艷的紅繩貼在了她微微聳起的乳尖。
“這‘朱絲縛身’,果然不失為一項雅興呢。若是能向雲姑娘討教一番,那就更好不過了!”
不過雲堇似乎默許了我的這般”討教”,面帶羞澀地將她的身體提供給我作為練習之用。甚至在我運繩的手法出錯時,她還會及時糾正我。
“這里要在手臂繞一圈才對……”
我一邊感謝著雲堇的親身指點,一邊將紅繩在她的身軀和雙臂間來回纏繞,直到她的鎖骨和小腹之間的身體都已經被紅繩緊實地縛住。
我又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和大腿,將紅繩從她的臀縫和腿根處繞過,緊緊地勒住了她緊貼雙腿的絲襪。
最後,我將她的背在身後的雙臂捆在一起,又拉起她的袖口,將紅繩繞過她纖細的手腕。
不知不覺,雲堇整個上半身都被我施以“紅繩緊縛”之法,只能勉強扭動著腰身,在我的扶助下從臥榻上坐起來。
雨點敲打窗櫺的聲響回蕩在狹小悶熱的房間,讓本就清醒的我更無睡意。
而被紅繩緊縛的雲堇更是耗盡了渾身的力氣,前額和臉蛋上也滲出了微濕的汗珠,在燭光下透著粉嫩的膚色。
“旅行者,這、這是何意……”
當然,無論在怎麼扭動和掙扎都是徒勞的。
若是我暗藏不軌,面前的這位俏佳人就只能任由我擺弄。
這很難讓人沒有非分之想。
“雲姑娘就好好體驗一下,這‘朱絲縛身’的雅興吧。”
我抱起被緊縛的雲姑娘,將她攬進我的懷中。
被束縛的嬌軀在我的懷中吃力地扭動著,肩頭和手腕也因為掙扎而被勒出了淺粉色的繩痕,遮眉的秀發也因為潮汗而黏在額前。
我用手將雲堇的下巴勾起,端詳著她白皙的臉蛋和俊俏的五官,就像在打量一只精致的玩偶。
如此白皙的面頰,與烏黑的眉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用手指劃過她的臉蛋,試著在最富有彈性的部位輕輕戳了戳,果然如我想象得一般柔嫩。
臉蛋上塗抹的脂粉早已混雜著額頭和鼻尖淋漓的香汗,散發著一陣迷人的青澀氣息。
我的手指劃到她的嘴角,撥弄著她柔軟的朱唇。
她雙目與我對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被我用指尖輕輕封堵住了兩片唇瓣,發出了“嗚嗚”的吞咽聲。
但我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輕輕將頭地湊到她的面前,凝視著她略顯惶恐的眼眸。
鮮紅的繩子將她胸前的布料勾勒出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凸起。
被束縛在背後的雙手依然在作著徒勞無力的掙扎。
我將口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吹拂著她脖頸處的發梢,惹得她發出了酥癢難耐的嬌聲。
即使這樣被我欺負,雲姑娘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扭動著被緊縛的嬌軀,口中發出乞求我不要再挑逗她的呢喃。
“好、好癢……”
在她的乞求下,我的口唇終於從她的耳畔挪開,讓她終於能從難耐的酥麻中解脫。
可是下一秒,我的嘴巴就貼上了她微張的朱唇。
雲堇驚愕地瞪圓了雙目,顯然是沒有料到這猝不及防的一吻,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但我並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而是輕輕咬住她的唇瓣,富有節奏地吮吸著她口唇間的氣息。
“唔……呃……”
只不過頃刻之間的功夫,她似乎就放棄了掙脫,完全適應了兩人唇齒相依的狀態。
她羞澀地閉上了雙眼,白皙的臉頰上迅速涌起了紅潤,呼吸和心跳的節奏也在口唇間的衝擊下紊亂起來。
即使只是攬在懷中,我也感受到了她的胸腔在紅繩緊縛之下的起伏,仿佛要窒息一般。
終於,雲堇將全身的重量都癱在了我的懷中,用盡渾身的力氣吮吸著我與她緊貼的嘴唇,盡情地享受著愈發熾烈的激吻。
我試探性地伸出舌尖,用舌頭撥開她的上下兩片唇瓣,探入她濕滑的口腔。
她也在慌亂中用稚嫩的舌頭迎合著我的攻勢,讓兩片柔軟濕滑的舌頭糾纏攪動在一起。
我緊緊地將雲堇抱在懷中,感受著她愈發滾燙的、被紅繩束縛的身軀。
我的指尖從她的臉頰和脖子下面劃過,摸索到後頸處的繩結。
指尖順著紅繩的軌跡向下,沿著她的嬌軀來回游走,時而劃過腰間,時而挑逗腋下,時而輕戳肚臍,即使隔著戲袍的絲料,也能在指尖處感受著她柔軟的嬌軀。
隨著我的挑弄,雲堇小腹和腋下的柔弱部位屢屢傳來難挨的酥癢,可惜她的口唇已被我牢牢封堵,只能呢喃地吞咽著,強行忍受著從嬌軀傳來的折磨,任由我在隔著戲袍對她上下其手。
在我一只手來回游走的同時,同一只手沿著紅繩劃到了她的胸前,撥弄著她胸口處的繩結,然後一把捏住了她胸前被紅繩勾勒出的雙乳。
“嗚……呃……”
果不其然,當我精准地將指腹按壓住她的乳尖凸起時,她嬌小的身軀突然顫栗起來,被我吮吸的口唇也發出了亢奮的嗚咽。
我輕輕解開雲堇領口的飾扣,掀起內襯的布料,讓她的酥胸暴露在搖曳的燭光下。
我先是用指尖挑弄著乳暈的部位,又用略微堅硬的繩結摩擦著她脆弱而敏感的乳尖。
一邊被吮吸著雙唇、一邊被挑弄著乳尖,年輕稚嫩的雲姑娘顯然沒經受過這樣的刺激,不但呼吸變得急促,被緊縛的身軀也顫栗得更厲害了。
“嗚!……嗚嗚……!”
但我絲毫沒有停下唇齒間的親吻,也沒有停下對乳尖的撥弄,反而挑起了更進一步的攻勢。
我的另一只手停留在上身,幫她寬衣解帶;一只手繼續向下,掀起了花邊的裙擺,沿著紅繩游走到了腿根的位置。
我隔著褲襪在雲堇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不同於上身樣式繁雜的衣衫,下身除了靴子之外,完全被一雙單薄的緊身褲襪包裹。
異常絲滑的質感可以讓我清晰地撫摸到雲堇屁股和大腿的輪廓,當然也可以感觸到從她大腿內側肌膚滲出的潮汗。
“嗚……嗚……!”
我終於松開了與雲堇緊密相擁的雙唇,讓她得以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剛才的一陣激吻過後,我能感受到她的口唇已被滲出的津液潤濕,胸前的領口也洇成一片。
“旅……旅行者……”
雲堇一邊大幅喘息著,一邊有氣無力地呼喚著我的名字,被緊縛的身體與我緊貼在一起,任由我擺弄著她仍然自由的下半身。
我抬起她的屁股,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將手掌游走於大腿根部的嬌嫩部位。
盡管隔著絲襪,雲堇的雙腿還是在我指尖靈活的襲擾下忍不住地顫抖著。
靠近大腿內側的根部,果然是少女觸覺敏感的地帶。
在我手指輪番交替的攻勢下,她根本難以忍受這份從下身傳來的隔著絲襪的異樣觸感。
“看來雲姑娘的身體,還是不夠老實呢!”
我伸出左手扯開她的襯衣前襟,捏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酥胸,隔著勒在乳前的紅繩,用手指揉捏刺激著她乳尖的激凸,令她口中嬌喘連連。
雲姑娘的酥胸稱不上豐滿,手感卻溫潤如玉,所以用“玉乳玲瓏”一詞來形容最合適不過。
我伸出右手掀起她的戲裙下擺,沿著纏繞腿根的繩痕,朝著雙腿間的幽谷前進,卻發現她的褲襪襠部格外地濕滑。
不僅是濕漉漉的褲襪,遮蔽隱私的內層布料更是一片泥濘,胯下的幽谷更是洪水泛濫,不斷地滲出著黏稠的淫液。
我伸出食指,輕輕地在她襠部最黏稠泛濫的位置擦拭了一下,隨即將沾染著少女蜜液的指尖遞到了雲姑娘的面前,幾乎快要觸碰到她的鼻尖。
“雲姑娘,這春宵的夜雨,也是雅興的一部分呢!”
面對著自己下身的可恥泛濫,雲堇白皙的臉蛋早已羞紅得如熟透的日落果一般,這位少不經事的女孩子還從未體驗過被玩弄身體的羞恥,更不要說敏感而纖細的嬌軀被柔軟的紅繩結結實實地捆住而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我的指尖刺激著她泥濘不堪的私處。
“啊!……求……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我一邊繼續著剛才的話題,一邊用指尖從雲堇的臀瓣劃向雙臀之間的幽縫,又沿著幽縫劃向了蜜液黏稠的陰穴。
盡管隔著內褲和單薄的絲襪,我還是在濕漉漉的花叢中摸索到了兩片若隱若綻的花瓣。
我將手指隔著絲滑的褲襪,探入兩片花瓣間的幽谷,欲在谷間秘處“幽會”一番。
在我手指片刻不停的刺激和撥弄下,花瓣之間的狹縫中似乎有一敏感的凸起悄然聳立起來。
我輕輕地將指尖劃向那里,用絲質的褲襪來回摩擦著那處無比嬌嫩的凸起。
“呃……啊啊!”
被緊縛上身的雲姑娘,突然如過電一般渾身顫栗起來,口中發出難耐而激烈的呻吟,紅繩裹敷下的嬌軀也愈發燥熱。
與此同時,我的另一只手也沿著紅繩勒出的軌跡游走到了胸口處同樣聳立的乳尖。
“呼……好……好癢……哈……”
隨著指尖的挑逗,雲姑娘雙腿之間的幽谷不停地滲出濕滑的黏稠,沾染在半透的褲襪和遮蔽私處的布料上,散發著略顯青澀的淫靡氣息,混雜著臥榻旁的熏香氣息,彌漫在包廂內濕潤的空氣中。
我撕開雲姑娘的褲襪,解除了那片早已被蜜汁浸透的布料,將她整片濕漉漉的花叢、嬌嫩柔軟的花瓣、滲著黏液的花穴都暴露在了潮乎乎的空氣中。
就連兩片臀瓣之間的雛菊,也被我的指尖戳弄個不停。
“好舒服……可是好、好奇怪……”
未曾經歷情欲之事的雲姑娘,顯然沒有體驗過被同時刺激乳尖和幽穴的滋味,不僅羞得面紅耳赤,股間也是泛著黏稠。
在反復揉搓的同時,我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雲堇雙腿之間的花穴,在溫熱而緊致的穴道內來回攪動,並反復地揉捏著唇瓣交匯處的敏感激凸。
隨著一番循序漸進的挑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在逐漸加快,呼吸也變得比剛才更加急促起來。
我用一根手指揉捏著她穴口的陰蒂,另一根手指輕輕剝開濕漉漉的唇瓣,將濕滑的指尖鑽入了她同樣濕滑的幽穴,在青澀而緊致的穴壁內小心翼翼地抽插著纖細的手指。
與此同時,我的另一只手也來回摩擦著按壓在她乳尖的繩結,惹得她不禁嬌喘連連。
“雲姑娘的身體,果然比我想象中還敏感呀~”
順著柔軟嬌嫩的內壁,我的指尖探進了幽穴的深處,用鑽入的整根食指攪動著濕滑的花芯。
而我的另一根手指,也伸向了雲姑娘的屁股。
在股間蜜液的潤滑之下,我將最前端的指節輕輕戳進了雲姑娘的雛菊。
在我指尖持續不斷的抽插之下,雲堇的下身滲出了越來越多的蜜液,就連臀腿交接的位置也變得濕漉漉一片。
裸露的乳尖凸起也在繩結的反復摩擦之下逐漸腫脹。
在高潮快感的強烈衝擊下,雲堇的嬌軀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栗起來。
“啊……要、要去了……嗚嗚……”
隨著幾聲持續的嗚咽,雲姑娘終於在我指尖的玩弄之下迎來了絕頂的快感,任由我的手指在她雙股之間濕漉漉的幽穴內攪動。
直到過了好久,我才小心翼翼地將手指從她花芯的幽穴內抽出。
而被我用僅僅用手指就玩弄到高潮的雲姑娘,夾緊了被黏濕的雙腿縫隙,疲憊地靠在我的肩頭閉目歇息,仿佛在靜靜地回味著余韻。
夜色漸濃,狹小的包廂內陷入了短暫的平靜,窗外的夜雨卻依然淅淅瀝瀝地落下,發出了敲擊窗櫺的聲響。
空氣中散發著暮春時節的濕潤和黏稠。
悶熱黏稠的空氣令我毫無睡意。
在搖曳的燭光中,我將目光掃向我的肩頭,打量著倚靠在我胸前的雲姑娘。
她的身體依然被紅繩緊緊捆縛,一對玲瓏的雙乳在被扯開的領口間裸露著,白皙的肌膚映襯著鮮紅的繩結。
剛才的一番指尖雲雨,令雲姑娘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不過我知道她很快就會再度醒來,因為她的身軀和雙臂依然被紅繩緊緊地束縛著。
但我還是不想立即去驚擾她片刻的休憩,而是打算用一種更為溫柔的方式將她喚醒。
我輕輕地撥開她的頭發,整理著她黏在額頭上的齊劉海。
我用袖子為她擦拭著耳邊和後頸汗珠,將她袒胸露乳的衣領重新系好。
十六七歲的少女,口唇間散發著溫潤而青澀的氣息,溫熱的胸前腋下也散發著汗涔涔的奶香。
我抬起她的下巴,捧起她混雜著脂粉和汗漬的臉蛋,輕吻著她略微干澀的朱唇,感受著從她微張的口唇間呼出的帶著體溫的氣流。
我並未像剛才那樣伸出舌頭激吻,而是輕輕地觸碰著她的唇瓣。
從嘴唇開始,依次親吻著雲姑娘的下巴,臉蛋,耳根,側頸……直到她混雜著脂粉和汗漬的臉蛋上留下了一串依稀可見的唇印。
好在這淺淺的吻並未將她驚醒,於是我伸出指尖,劃過她的鼻尖和嘴角,沿著她的下巴劃向了勒在鎖骨處的繩結。
我的指尖沿著紅繩劃過胸前,隔著內襯的布料輕輕地按壓著雲堇的乳尖。
她似乎在片刻的淺夢中感受到了什麼,口中像是含著什麼東西一般,發出了若隱若現的沉吟。
在高潮的余韻過後,她處於思春期的身體依然保持著最大限度的敏感,襯衣布料下的乳尖悄然聳立起來,無聲地訴說著懷春少女被壓抑的肌膚之欲。
我不再繼續玩弄她敏感的乳尖,而是沿著紅繩的軌跡來到了纖細的腰窩。
我伸出指尖劃過腰窩,發覺到她被緊縛的身體竟微微顫抖起來,看來是被我的指尖喚醒了嬌軀的癢點。
但我的指尖並未在腰間停留太久,就順勢劃向了她的裙下的腿窩,隔著緊身的絲襪觸碰著她腿側的肌膚。
在愈發昏暗的燭光下,我打量著她包裹在靴襪下的雙腿。
暗紫色的絲襪似乎並不常見,卻和戲裝的色調十分契合,在雲堇青澀的身體上透露出一絲成熟端莊的優雅。
我的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向下游走到膝蓋的位置,在半透的薄襪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而身體異常敏感的雲姑娘,自然也隨之發出了異樣觸感帶來的呢喃。
“好……好癢……”
在酥麻的搔癢挑逗之下,雲堇終於從半睡半醒的休憩中徹底清醒過來,未被束縛的雙腿也在我的手中下意識地掙扎著。
雲姑娘的腿雖然苗條,腿上的肌肉卻健碩有力,想必是長年累月練功的結果。
假若朝我猛踢一腳,恐怕能將我踢翻在地。
可惜此時的她已經被紅繩封印了半身的力量,就算要逃離我的挑弄也是有心無力。
我的目光跟隨著手指游走,從裙底的腿根來到及膝的靴口。
不同於被薄襪覆蓋的大腿,堅硬的筒靴將她的小腿緊密地包裹起來,我自然也無法再用手指讓她的身體傳來癢意。
但我顯然不打算這樣輕易地放過她,而是伸手解開了筒靴的第一排扣子。
“旅行者!請不要……”
雲堇欲言又止,似乎想阻止我解開靴扣的行為。
但她還沒說完,我的手就已經伸向了第二排靴扣。
“怎麼啦,雲姑娘?”我一邊回應她,一邊順手解開了扣子。
“請、請不要脫下我的靴子……”
雲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地面,似乎想拼命阻止我,卻又因為上半身被束縛而動彈不得。
但我的手早已伸向了她腳踝處的最後一排靴扣。
“雲姑娘在戲台上站了一天,也是時候讓雙腳休息一下了呢。”
“可、可是……在靴子里悶了一天的話,也許會有奇怪的氣味……”
“原來雲姑娘是在擔心這個麼?”
雲堇羞紅了臉看著我,生怕暴露出埋藏在靴內的小腳。
這種密閉的及膝筒靴,確實很容易悶出足汗。
而像雲姑娘這樣的名角,往往要在舞台上站一整天,在幕後脫下靴襪時,恐怕會難以避免地散發出濃郁的氣息……
“沒關系哦,我不會介意的。”
我幫雲堇脫下了左腳的長靴,捧起了她被紫色絲襪整個包裹的小腿和腳丫。
也許是在悶熱的長靴中捂了一天的緣故,手中的足心仍然濕漉漉的,充盈著體溫的暖流。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雖然緊貼足心的襪底被黏濕的潮汗洇透,雲堇的腳丫卻完全沒有想象中那種很強烈的足汗味道。
即使將腳丫捧起湊到鼻尖附近,也只會在足趾的襪尖處嗅到一絲青春少女特有的酸澀氣息。
我如法炮制地脫掉了雲堇的另一雙靴子,將她兩只包裹著絲襪的纖纖玉足捧在手中,在屋內的燭光下仔細地打量著。
在暖色調的燭光下,紫色的絲襪透著一分幽秘的深色光澤,映襯著薄襪下白皙而粉嫩的足部肌膚。
盡管整天在戲台上摸爬滾打,或是在璃月的郊外跋山涉水,雲姑娘的足底卻依然保持著纖嫩的光澤。
由於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雲堇的腳丫顯得小巧玲瓏,幾乎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
同她的雙腿一樣,她足底的曲线也在紫色絲襪的包裹下凸顯出清晰可見的輪廓。
我用手觸摸著她的腳踝,輕撫她的腳背,指尖沿著足跟劃過足弓的弧线,又挨個捏了捏每個柔軟而飽滿的腳趾,最後將指尖停留在足心的最凹處。
雖然隔著一層薄到不能再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褲襪,我的內心還是升起了一分略微邪惡的想法。
剛才被挑弄腋下和腰窩、還有大腿內側的時候,雲姑娘就表現出了難以忍受的嬌喘。
那如果換作是整日被包裹在筒靴內、從未被侵犯過的柔嫩足心呢?
於是,我用指尖在雲堇的足心若無其事地輕輕劃過,但是沒想到預計的效果居然如此立竿見影。
“啊哈哈哈哈哈……!”
即使被束縛半身也依舊保持著矜持的雲姑娘,在感受到足底傳來的撓動後立刻發出了一串清脆的笑聲。
所謂的“表情管理”也被遠遠地拋在腦後。
“旅行者……請停下來!”
與此同時,我對她的另一只腳心展開了襲擊。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就連“撓腳心”的最後一個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來,雲堇的求饒就被足心激癢帶來的強烈刺激摧毀了。
由於上肢和驅趕被紅繩捆住,她拼命地蹬著雙腿,企圖將被欺負的小腳丫從我的手中抽離,盡管這一切都是徒勞。
但拼命的掙扎和搔癢帶來的體力消耗,以及紅繩束縛身體的無力,即使是能在戲台上站一天的雲堇也被我這番玩弄足底的惡作劇欺負到渾身失去力氣,只能一邊發出近乎失態的哀嚎,一邊乞求我放過她可憐的腳丫。
“這‘朱絲縛絕’的雅興,雲姑娘可要好好地品嘗品嘗呢!”
“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望著前胸後背都被紅繩勒出痕印的雲堇,我逐漸將她腳丫從我掌心的束縛中放開,讓她在持續的足心的激癢折磨中得以喘息。
“想不到戲台上高貴端莊的雲先生,竟然也會露出從來不會給別人看的腳心、如此失態地乞求我的饒恕呢!”
“請停下來……放過我的腳……不然的話……”
見剛才還一臉矜持的雲堇此時已經被折磨足心到癱在臥榻上的地步,甚至還被我親手賦予的紅繩束縛嬌軀而無可奈何,我的內心不禁升起一陣惡趣味的滿足感。
若是這般失態恥辱的模樣被放到戲台上,不知那些戲迷們會怎麼想。
不過就當我還沉浸在自鳴得意的狂妄中時,卻突然感覺到有一團黑漆漆肉乎乎的東西迎面呼到了我的臉上,緊接著便是失去平衡並後仰到臥榻上。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我能確定我被某樣東西踩住了臉。
那自然是雲姑娘的腳丫。
“雲……雲姑娘……”
我試圖爬起來,卻被這只小巧玲瓏卻異常有力的腳掌緊緊地貼住了面頰,撲面而來的則是剛才那股熟悉的足尖酸澀。
我正想掙扎著起身,緊接著卻被另一只腳踩在了雙腿之間的位置。
“哼,明明剛才讓你停下來的!”
原來,雲姑娘剛才的“求饒”乃是半虛半實,雖說被我撓腳心撓到了渾身癱軟,但最後近乎失態般的求饒,其實是在“欲擒故縱”,准備著對我的一記反殺。
“嘶……雲姑娘……啊不……雲先生!”
雲堇將左腳死死地扣在我的臉上;右腳的兩根腳趾,則悄悄地夾住了我雙腿之間不可名狀的部位。
不愧是在戲台上摸爬滾打的腿腳,即使上半身被束縛動彈不得,雲堇的雙腿依然健碩有力,將我牢牢地踩在臥榻上。
“雲先生,輕一點!好痛……”
隨著雲堇右腳的用力,我的下身傳來一陣難以難說的痛楚。
剛才還一臉嬌羞的雲堇,此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看來“表情管理”的功夫,她已經修煉得爐火純青了。
“嗯哼,怎麼突然叫起這麼見外的稱呼了呀,我的旅行者?”
雲堇一邊嘲諷著被踩在腳下的我,一邊左腳的腳尖撬開我緊閉的口唇,隔著濕漉漉的襪尖,將飽滿的腳趾塞入我的嘴巴,作為對我剛才玩弄她腳心的回應。
“唔……唔……”
我被迫含住並吮吸著絲襪包裹著的腳趾,鼻腔傳來一陣熟悉的酸澀氣息。
與此同時,雲堇右腳的腳趾褪下了我腰間的褲帶和貼身的內褲,把我那根被她踩在腳下的羞恥之物暴露在了涼颼颼的空氣中,然後一腳踩了上去。
先是被足底踩住了口鼻,再是被兩根足趾夾住了下體,隔著同樣濕漉漉的絲質襪尖來回摩擦。
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我還是能感受到她足掌玲瓏而柔嫩的觸感。
在腳趾之間的揉捏和撥弄下,雙腿之間的柔弱之物,就這樣不爭氣地膨脹並聳立起來。
“噗嗤,原來我們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會有如此羞恥和狼狽的時候呢!”
終於,這次輪到我被柔弱的雲姑娘羞辱一番了。
“啊……雲姑娘,我錯了!請放過我吧……”
“嗯哼,知道錯了?那就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雲堇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踩在我身上的雙腳。
而我也連忙起身,幫她解開了束縛已久的紅繩。
不過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剛一解開束縛她的紅繩,我雙腿之間的那根陽物就被她的手掌緊緊地握住了。
“雲……雲姑娘……”
我陷入了一絲略微的尷尬。
但很快我的下身就傳來了一股溫熱,是來自雲姑娘掌心的暖流。
柔軟而嬌嫩的手心,似乎比絲襪摩擦的觸感要舒適許多。
“這就是旅行者所說的 ‘穢物’ 嗎?好神奇……”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雲堇用纖細的小手握著這根她從未見過的穢物,時而用手指挑弄,時而上下揉搓。
在一番反復的撥弄後,她似乎探索出了能有效刺激這根“穢物”的手法。
如果她曾經對雲雨之事有所耳聞的話,那今天就是切身地感受到此間的奧秘了。
隨著雲堇纖滑的小手撫弄著聳立的穢物,我的胯下傳來一陣難以遏制的暖流。
剛才的一番雲雨過後,我的胯下之物早已偃旗息鼓。
可是經過一番玉足撥弄,卻又在疲倦之時被勉強喚醒。
然而雲姑娘卻並未善罷甘休,用靈活的十指擺弄著這件即將昏睡的穢物,惹得我渾身燥熱難耐。
雲堇趴在我的身旁,面朝著我下身的方向跨在我的胸前,一邊用手來回揉搓著我的胯下之物,一邊將臉蛋貼近此物仔細端詳,仿佛在鑒賞一件珍奇的古董。
雖說剛才已經將我胯下這根“穢物”踩在了薄襪玉足之下,但是當她近距離觀察此物時,還是有些羞紅了臉,露出了驚訝而呆滯的神情,仿佛在猶豫著什麼,我也跟著陷入了片刻的遲疑。
然而,就當我遲疑之際,卻突然感受到腿間的那根陽物被一股溫熱濕滑的暖流緊緊地包裹住了。
“雲、雲姑娘……!”
我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才發現雲姑娘用她的絳唇小嘴含住了我腿間聳立的陽物。
即使未嘗親歷過雲雨之情,雲姑娘想必也早就從哪部情愛小說中了解到了這種操作。
不知是因為羞得滿面通紅,還是因為過於專注地投入,雲姑娘微微閉上了雙眼,吮吸著那根膨脹的肉棒。
經歷了剛才那番被我挑逗的情迷意亂,未經人事的雲姑娘似乎也對男女情欲勾起了渴求的興致,用纖細的玉指輕輕翻開包裹著我陽物的外皮,又用柔嫩濕滑的舌頭舔舐著我最敏感的頭冠。
大概是經常練習念白的緣故,雲姑娘的口唇比我想象中靈活得多,含在口中的舌頭也在不斷地攪動著我興奮不已的肉棒。
在雲姑娘的一番嘗試過後,我就明顯地感受到整根陽物都被溫潤的口唇包裹起來,被她興奮而又略顯笨拙的節奏上下吮吸著。
我的意識霎時陷入了空白,似乎下身不再受控制了一般。
我再也按耐不住燥熱難耐的焚身欲火,將手伸向雲堇的腰間,粗暴地褪下了她的絲質褲襪,露出了她纖細潔白的玉腿和飽滿玲瓏的玉足。
我又一把扯下她的內褲,遮蔽私處的布料早已被股間的蜜液黏濕,沾染著少女懷春的氣息。
我抓起雲堇的腳丫,將她赤裸的下身抬離臥榻。
而雲堇似乎也很配合地挪動身子,以背對著我的方向騎跨在我的腰間,口中依然吮吸著我胯下那根穢物。
就這樣,雲堇將她兩片豐潤飽滿的臀瓣撅到快要接近我鼻尖的位置,雙腿不顧羞恥地向兩側分立,讓臀股間的私密在我面前門戶洞開,幽谷間的風光更是被我一覽無余。
在搖曳的燭光下,我仔細端詳著近在咫尺的春色風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雲堇豐腴而圓潤的嬌臀,抓在手中卻又略顯緊致的彈性。
若是輕輕在屁股蛋上拍兩巴掌,還能聽見兩記清脆的響聲。
當然,嬌臀格外敏感的小姑娘也會委屈地用被穢物塞滿的嘴巴發出一聲嗚咽。
我將她緊貼的臀肉向外側掰開,暴露出臀縫間隙的溝壑,和剛才被我用指尖挑逗過的緊致雛菊。
菊穴的下方,就是掩藏在腿間的初綻花蕾。
這個年紀的少女,私處尚未發育出烏黑濃密的花叢,而是被幾縷稀疏的毛發點綴著。
私密的花瓣和隆起的肉丘也是依稀可見。
由於騎跨在我的腰間,雲姑娘撅著的屁股幾乎就要貼上我的臉龐。
我用鼻尖輕輕嗅著令她感到格外羞恥的雛菊和花穴,卻意外地發現沒有任何異味,看來是平時格外注重衛生的結果。
想不到戲台上一絲不苟的雲姑娘,在舞台下也是一如既往地精致。
只是這位如此精致的紅毹嬋娟,竟然也會不知羞恥地在我面前撅起光屁股、用嘴巴吮吸著男性胯下的穢物。
但在我看來,這只是正常不過的欲求罷了。
就像整日在提瓦特的旅途中奔忙的我一樣,整日在戲台上踢槍走馬的雲姑娘,也會渴望著春宵一刻的雲雨之歡吧。
在雲姑娘持續不斷的吮吸之下,我的胯下傳來了一股難以言說的躁動,有如積蓄的洪水衝擊著我的身體。
在難耐的躁動之下,我一頭埋進了雲姑娘撅起的股間,將唇瓣貼在了她嬌嫩的花穴。
我又急不可耐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她掩映在稀疏樹叢間的肉丘,和埋藏在花瓣中間的、最敏感最嬌嫩的凸起。
“嗚!……嗚嗚!”果不其然,被舌尖刺激了花芯的雲姑娘不顧口中填塞的肉棒,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咽和呻吟,雙腿也忍不住地夾緊了些。
而我卻變本加厲地用牙齒輕輕咬住花瓣交合處的凸起,然後用雙唇拼命地吮吸著,口唇間的舌頭也在舔舐著微張的花芯。
從花瓣間隙滲出的蜜液混雜著我口中的津液,散發著酸澀的味道。
“嗚嗚……呃……要……要去了……”
隨著口中發出的嗚咽,雲姑娘早已被舔舐私處的強烈快感包圍,強烈的刺激吞噬了殘存的矜持,再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而是撅著渾圓的屁股和濕滑的下體,欲求不滿地渴望著一次接一次的高潮。
然而,就在雲姑娘情迷意亂之時,我舌尖的節奏卻截然而止。
一番春宵雲雨驟然停歇。
可是正值欲望潮涌的雲姑娘早已沉浸在迭起的刺激中,卻被突然剝奪了這股強烈的幽穴快感,不禁發出了失態的呻吟。
“旅、旅行者,請不要……”
“嗯哼,請不要什麼?”
“請、請不要,停、停下來……嗚嗚……”撅著光屁股的雲堇幾乎是帶著哭腔央求我的。
“誒,想不到戲台上英姿颯爽的雲先生,竟然也會如此不知羞恥地渴求著雲雨之欲呢……”
我委婉卻又略帶羞辱意味的言語,就像從屋檐垂落的雨點,“啪”地一聲砸在雲堇細膩而又嬌羞的心頭。
剛才還在戲台上保持著端莊儀態的紅毹嬋娟,此時卻保持著袒胸露乳的上身,保持著雙腿分開的羞恥姿勢跪在我的身前,臀腿間隙在我舌尖的舔舐下滲出了黏稠的淫液。
無論是“紅毹嬋娟”的優雅形象、還是“掌旗巾幗”的颯爽英姿,此刻早已在欲求雲雨而不得的情迷意亂之下化為烏有。
戲台上眾星捧月的當紅名旦,卻已經不顧披頭散發的失態模樣,撅著下體黏濕的屁股跪在臥榻上,帶著近乎高潮的哭腔,祈求著初試雲雨的高潮。
這位嬌羞而陷入情欲的少女,試圖拼命地夾緊雙腿來偷得僅存的一丁點快感,卻被我的兩只手無情地分開,在即將到達高潮絕頂的時刻戛然而止,只能恥辱地撅著屁股,任由股間滲出的蜜液在花叢的幽谷間汩汩淌下。
“請、請滿足我不知羞恥的雲雨之欲吧!嗚嗚……”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順遂雲姑娘的心願了!”
在雲姑娘焦躁難耐的懇求之下,我將雲姑娘的身體抱起,讓她以面朝我的姿勢跪坐在我的腿上。
而我則將那根沾滿了她唾液的陽根插入了她的蜜穴。
雖說她的下身依然處於含苞待放的姿態,但我的陽根和她的花芯早已在對方口唇的舔舐下變得濕滑不堪,所以我並沒有太費勁,就將胯下的陽物推進了雲堇的幽穴深處。
“旅行者……啊不……空……輕、輕一點……”
畢竟還是初試雲雨的姑娘,雲堇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略微蹙額的表情,仿佛在挨著下身的隱隱作痛。
如此緊致的穴腔被插入一根膨脹的異物,確實不太像是初試雲雨的時候娘能承受的。
只見雲姑娘嬌羞地趴在我的懷里,羞紅道滾燙的臉蛋緊貼在我胸口,仿佛生怕被我瞥見她紅透的臉蛋。
她的雙手狠狠地抓緊我的衣領和肩膀,口中的呼吸也愈發急促,雙腿也在夾緊和張開之間搖擺不定,只得撅起屁股、乖乖地跪坐在我的身上。
幸福……緊張……渴望……畏懼…… 雖說是“曲高亦能和清詞”的知己,但我畢竟也不是雲堇肚子里的蛔蟲,無法揣測道這位少女此時此刻的復雜心緒。
或許,在她筆下和戲台中的閨中少女,也有著如這般渴求春宵一刻的懷春之心吧。
我緊緊抱住雲堇,將她上身僅存的衣衫卸下,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緊貼著她同樣一絲不掛的胴體,感受著她胸前滾燙的體溫和心跳的搏動。
而我下身的穢物,則在她緊致的而又濕滑的穴腔內來回抽插,不斷地刺激著她最嬌嫩的花芯。
盡管有些吃痛,雲姑娘卻露出了一絲沉浸其中的表情。
“空……空……好喜歡……這種感覺……”
在我富有節奏的抽動之下,雲姑娘的嬌軀逐漸顫栗起來,心跳和呼吸的幅度也跟隨著一波接續一波的歡愉和快感而起伏著。
同被手指抽插或是被舌尖舔舐這樣的快感想必,被填滿的穴腔似乎滲出了更多的蜜液,似乎預示著沉浸於雲雨之中的雲姑娘又要來到一個新的高潮。
而我的陽物也在雲姑娘手指的撥弄、玉足的挑逗和口唇的吮吸之下積蓄了太多的快感,膨脹到了蓄勢待發的地步。
“雲姑娘……我要去了……”
“空……我也……要去了……嗚……”
蓄勢待發的精華,終於還是在雲姑娘的穴腔內傾瀉而出。
雲姑娘自然也已經陷入了高潮迭起的強烈歡愉,沉浸於春宵片刻的雲雨之歡。
我和她赤身裸體地在臥榻上緊緊相擁,試圖用肌膚的交合回味著剛才那番歡愉的余韻。
雖說是初試雲雨,卻耗盡了我們全身的力氣,只能默默地躺在包廂內的臥榻上,聆聽者窗外傳來的夜雨聲。
窗外的驟雨也接近了尾聲。
濕漉漉的潮氣卻依然籠罩在屋內,讓昏黃的燭火散發著一層朦朧的光暈。
臥榻上的雲堇和旅行者,也已經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再過一兩個時辰,窗外的天空又將泛起霞光,璃月港又將迎來忙碌而熱鬧的早晨,和裕茶館又將迎來新一批的客人,戲台上又將活躍起雲瀚社當家名角的身影。
不知這位雲瀚社的當家名角,是否會在戲台上邂逅到那位翹首以待的心上人呢。
“落紅成陣,
風飄萬點正愁人,
池塘夢曉,
闌檻辭春;
蝶粉輕沾飛絮雪,
燕泥香惹落花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