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你殺了我!”隨著男人的扳動,拴住他的鐵鏈發出嘩啦啦的噪音。
“喲,怎麼?大將軍急著求死啊?”沈昭走過去,一拳錘在他的小腹上。
“呃。”他悶哼一聲,就連求死的欲望都被擊碎。
“你們龍隋那破地兒找個人還真不容易,不過你倒是藏得挺深啊,唔,是叫安陽鎮吧,那女人姓周?”沈昭整理著手套,向被鐵鏈束縛住的“人棍”說道。
沈昭話音剛落,那人的眼睛頓時睜得如銅鈴般大,旋即才眼神飄忽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大將軍,你還真好懂啊,想不想操逼啊?”沈昭又走過去,撫摸著那根軟趴趴的屌,然後一拳揍在了他的腹部。
那人表情扭曲,眼里的狠態簡直能淬出毒來。
只是這時一個獄卒走了過來,低聲對沈昭說了些什麼,沈昭才又展開了笑顏。
“大將軍,您可真是三生有幸,今個兒我大崇元國師來瞧你,可別被小瞧了丟老子的臉。”沈昭說完,揮了揮手,示意獄卒可以給國師引路了。
漆黑的地牢血跡斑駁,比起師父的地宮顯然火候差的甚遠,幾根木杵子上掛著的頭顱倒是直白的宣告了他們生前遭受的殘忍行徑。
蘇夜瑜看了卻不為所動,也許是修真者的冷漠,又或者是耳濡目染了方質乾的治國理政,讓他竟詭異地對崇元國生出好感。
畢竟他的目的是五蘊門而不是崇元國,此行玩樂更重,便向方質乾打聽了這地牢來看看戰俘。
“多謝國師賞賜,沒想到我們也能嘗嘗這宮里頭的滋味。”
幾個獄卒笑著接過蘇夜瑜遞過的食品,毛手毛腳地瓜分著。
那些都是貴妃宴會上的,想來那些獄卒也未嘗過,哄搶起來竟給血腥的地牢增添了一分人情味。
沈昭留意到了蘇夜瑜的到來,開口道“國師好運氣,剛參加完那邊的宴會,恰巧就趕上了這邊的宴會。”
說來沈昭應是第一次見蘇夜瑜,言語間卻沒有絲毫的疏遠,反而平易近人和蘇夜瑜開起了玩笑。
只不過他們的玩笑對那些戰俘來說就好像厲鬼索命前的譏諷,猶如按住老鼠尾巴的貓一樣狠狠地羞辱著他們。
蘇夜瑜見他不漏怯,才開口道“沈將軍說笑了,我來看看這些戰俘,也順便替陛下瞧瞧將軍的手段。”
沈昭察覺了什麼,情緒轉瞬即逝又重新勾起嘴角,“那國師可要看好了。”
“不知可否參我一個?”蘇夜瑜看著那被削去四肢的男人,眼底里流轉著濃厚的興趣。
“當然。”
......
昏黃的燭光,不時還有飛舞的蚊蟲,那些半裸著的戰俘儼然是這些蚊子的飼料。
“你,出來!”一個獄卒打開關押著多個俘虜的房間,腥臭味糞臭味以及汗臭味交錯在一起,這些被俘虜的男女老少都被關在一個屋子里,儼然和畜生再無區別。
那人顯然是腿被打斷了,聽到獄卒的喚話,竟沒有任何動靜。
“廢物東西,還不快點出來?雜種!”那獄卒怒了,竟直接伸手揪住那人的短發,把他給提了出來。
他的短發極碎,顯然是刻意剪的。
牢籠里的人也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獄卒的舉動。
獄卒感到手臂上一重,旋即狠狠揮開。
“操你媽的,敢攔大爺我?”只見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被他扔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啐!”一口濃痰狠狠吐在小姑娘臉上,獄卒又狠狠將她撂倒在牆上。
“哥哥......”小姑娘拼盡了最後的力氣說出最後一句話,就暈死了過去。
龍隋國的人都梳長發,以斷發為不敬,斷發之人甚至進不了家族的祠堂。
獄卒狠狠關上了門,看著被抓住狠狠扳動嘶吼的人,提著他的頭發一下子摔在木柱上。
那人樣貌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透露出一種沙場上練過的帥氣。
少年順著牆壁滑下,渾身上下只裸露出下體,軟噠噠的雞巴帶著陰毛裸露在風中,已經被蚊子叮咬了不知多少個紅包,以左馬眼上的最甚,不知是否是毒蚊子,那包腫大得不行,顯然被撓破還往外流著黑血。
“我說少將軍,別浪費體力了好嗎?上次你們殺的同伴快吃完了吧?還有力氣跟老子玩兒呢?”那獄卒把視线移至牢籠,嘴里戲謔到。
旋即又狠狠踢向少將軍下體,將他踢出三米來遠。
“好了,少將軍大人,跟你獄卒哥哥去見國師大人吧。”
說完撿起地上的人,就往國師的方向走去。
……
“聶青昊?”蘇夜瑜看著地上匍匐著的短發男子,眼底流露出調侃的表情。
“這爛貨是妓女生的?長的那麼細。”蘇夜瑜掐著他的帥臉,愣是掐出一塊血印。
“回大人,他是個雜種!”那獄卒露出譏諷的表情,狠狠羞辱著那斷腿的少年。
蘇夜瑜見他不肯說話,直接將兩根手指捅進他的嘴巴探索起來。
“人生的那麼好看,雞巴卻長得那麼丑,女兒家看了去,怕是會嚇到逃跑吧。”蘇夜瑜抽出手指,將唾液塗抹在他的眼皮上。
“雜種,干過女人沒啊?”蘇夜瑜發問,腳卻狠狠踢了他褲襠一腳,看著他那扭曲的神色,蘇夜瑜神色大悅。
“老子不是...雜種。”聶青昊咬緊牙關忍住反胃的痛苦說道。
蘇夜瑜一笑,又將視线轉到沈昭那邊。
“哼哼,哼哼。”他沒想到沈昭愣是找來一頭豬,往那大將軍嘴里放上一顆春藥,把他仍在地上就不管了。
“沈將軍好手段。”蘇夜瑜笑笑,對沈昭夸贊了一番。
只是這一番夸贊,面前的人兒就咬緊了牙關。
“怎麼?聶青昊聶少將軍?聶雜種?”蘇夜瑜又踢了他下體一腳,聶青昊只覺得胃腹痙攣,匍匐在了地上抽搐。
“你這軍銜別不也是你那婊子媽睡出來的吧?”聶青昊想要爬起來,卻被蘇夜瑜沉重一腳踩了下去。
牢獄的地板腥髒,他感覺雞巴在地上磨蹭,有種惡心的感覺。
他的視线鎖住不遠處四肢被切斷的將軍,即便沒了四肢,也仍忘情地操著母豬,抽插之快猶如鑿井機,短短一刻鍾,竟是將母豬的陰瓣兒都操開了。
“怎麼?羨慕?還是恨啊?”蘇夜瑜坐在了椅子上,直接將他拎了過來
“心疼他?說不定他也是你媽的男人呢,你還得叫他一聲爹?”蘇夜瑜一只腳踩在他肩上,以襠胯正視他的頭。
蘇夜瑜這句話讓腳下的聶青昊又氣又惱,卻沒有辦法,只得咬緊牙關。
這句話羞辱性太強,那大將軍雖年長了些,也不過二十來歲,懷胎十月,誰會認一個單數歲的孩童作爹!
“雜種,想操逼嗎?”蘇夜瑜用腳抬了抬他的下巴,又補充道“放心,小雜種,我不會讓你操牲畜的。”
聽到蘇夜瑜的稱謂,他牙齒又不禁咬了咬。
從小習武,十四歲帶兵上戰場,聶青昊哪受過這樣的恥辱,如今被俘,廢掉一雙腿,還讓他怎樣在馬背上馳騁!這些人還這般羞辱自己。
“雜種,腿被廢了腳還那麼臭,遺傳你哪個爹啊?”蘇夜瑜帶笑看著聶青昊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踐踏著血氣方剛的少年應有的尊嚴。
蘇夜瑜見無趣,隨意從之前獄卒吃飯的餐盒里凌空攝來一個一根筷子,上面還沾了油漬。
蘇夜瑜不管那麼多,拎起聶青昊,將帶有油漬那頭狠狠插入他的右耳。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絕於耳,他右耳的鼓膜就被蘇夜瑜隨意捅破,鮮血順著耳道緩緩流出,順著脖頸,滴到雞巴上。
“嘶!”他又狠狠抽了一口氣,蘇夜瑜將那帶著油漬和鮮血的筷子捅入了聶青昊的馬眼,踩著那筷子尾,不讓他排出來。
筷子插進去帶動了馬眼處的蚊子包,又癢又痛讓他再無力招架。
“來吧,雜種,難受就把他排出來。”蘇夜瑜神色自若,看他會作出什麼動作。
筷子插進去讓他難受至極,奈何雙手被反剪束縛,只能蹭動,但這一蹭動讓他更加難受,那筷子在馬眼里進出仿佛尿道都被捅破了。
蘇夜瑜欣賞著他滑稽的樣子,道“怎麼樣呀小伙子,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他悶哼出聲不去回答蘇夜瑜的話,他知道如果反駁他只會被羞辱得更慘。
那獄卒看到這趾高氣昂的少將軍被折磨成這樣,難掩興奮,湊到國師跟前諂媚道“大人,雜種還有個雜種妹妹,還是處兒呢,你看......”
聽到那人要動自己妹妹,少將軍狠狠扭動著身體,蘇夜瑜不耐煩,將那筷子一踩到底,“動什麼動。”
那獄卒也應和道“就是,動什麼動!”然後轉身對蘇夜瑜說“大人,你看...”
蘇夜瑜笑著擲出一錠金子,道“牽出來吧。”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獄卒滿臉堆笑,接過金子走時還不忘啐上那少年一口。
蘇夜瑜看著那獄卒牽出來一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顯然是在這長身體的時候沒有吃好。
她顫顫巍巍地被帶到蘇夜瑜腳邊,然後被獄卒一踢,跪在了蘇夜瑜面前。
“哦?”蘇夜瑜瞧那姑娘瘦的可憐,招手讓她到自己的身邊。
她卻始終不肯,最後是被獄卒駕到了蘇夜瑜面前。
蘇夜瑜伸出手指,插入她的發里,眼神卻看向聶青昊道“難受就求你妹妹吧”
說完蘇夜瑜一笑,將小姑娘扔到了聶青昊懷里,恰巧小姑娘的大腿壓住了他的
陰袋,手肘將那筷子完全抵了進去。
“唔...”他眼里布滿血絲,竟還隱隱翻起了白眼。
“哥哥!”那小姑娘見勢馬上轉過去,看向難受的哥哥。
“小妹妹,你要想幫你哥哥,就擼他雞巴,讓他把筷子射出來吧。”蘇夜瑜看著這場好戲,嘴角玩味地勾起。
她眼神流轉,似是反復斟酌後,才將小手伸向了聶青昊的雞巴,她的小手完全握不住,生疏地上下套弄著。
聶青昊的身體不受控制,竟隨著她妹妹的律動扭動起精壯的腰杆,顯然是在操他妹妹的手。
雞巴又酸又痛,聶青昊男人的尊嚴就這樣在蘇夜瑜的玩弄下一點點喪失。
“呃啊。”隨著他的叫聲,他終於用精子把筷子推了出來。
那筷子迸射到蘇夜瑜的衣擺上,上面還殘留著淫靡的痕跡。
男人的尊嚴在這一刻徹底消失殆盡。
蘇夜瑜掏來一顆春藥,塞進了聶青昊的嘴里,然後在他身體里打入一道金系靈氣,至於他妹妹,蘇夜瑜在她肚子上畫了一道時間咒文。
那本是用來催熟植物的,對於修士來說毫無影響,但用在凡人身上,凡人就好像那植物一樣會受到影響。
蘇夜瑜解開了聶青昊身上的繩索,將他另一只耳朵的耳膜也捅破。
“雜種。”蘇夜瑜這句話帶了神識,哪怕他已經徹底失聰,他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殺了我!”他的眼里已是猩紅一片,蘇夜瑜笑看著他絕望的表情,一拳將他的眼珠打碎,然後剜出他的眼睛喂他吃了下去。
現在的聶青昊已經是廢人一個,即便痛苦地嘶嚎著,除了聲帶震痛喉嚨干涸,他再也不能聽到看到任何的事物,身體慢慢發熱,他垂著的雞巴緩緩挺起,然後捅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舒服,好舒服。”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感覺,是除了嗅覺和味覺以外唯一的快感。
抽,插,抽,插,射精,抽,插,抽,插,射精。
只有無盡的快感,才能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他看不到身下小人滿臉的淚痕,任憑她怎麼掙扎他也不為所動,他看不見身下瘦弱女孩的肚子逐漸隆起,他只感覺自己的雞巴被一個東西頂了出來,他只知道每當自己停止抽插,自己的睾丸就會被一根極細的金針刺穿。
“唔,哇,唔,哇。”嬰兒的啼哭在地牢里回蕩,就連一旁的沈昭都回過了頭。
嬰兒的頭顱將聶青昊的屌頂了出來,那孩兒雖小,身上卻長滿了魚鱗般的白點(近親交配)。
那獄卒看了,咋舌道“嘖嘖,果然是雜種,生的兒子也是小雜種。”
“啊!”聶青昊叫的慘烈,一根金針硬生生穿透了他的睾丸。
剛癟下去的肚子,臍帶還裸露著,聶青昊又操了進去。
隨著小姑娘的肚子逐漸隆起,聶青昊卻再也不肯停止聳動,再次感到那異物頂著他的龜頭,他硬生生地把那發育到一半的嬰兒捅成了血泥,肉泥和血塊兒和著他的精液,順著他的雞巴流下。
獄卒見此情形,取來一個木桶,在他身下接著肉塊兒和血泥,再將那小雜種丟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竟然已經接了滿滿半桶。
蘇夜瑜走過去,看著交媾的兩個人,伸出手在聶青昊身上打了個神識,砍下了他那一雙臭腳,用他的腳扇了他一巴掌,收進了芥子袋里,又狠狠踹了那小女孩鼓起的腹部和聶青昊露出的睾丸才算罷休。
“沈將軍慢慢玩兒,陛下還等著我復命呢。”蘇夜瑜正了正衣襟,拍了個清潔符,就從地牢里消失了。
沈昭看了蘇夜瑜的手段不禁陷入沉思,乖乖,這國師可真是厲害,看來以後不能得罪他。
......
“喏,今個兒貴妃大壽,伙食豐富了些,拿去吃吧。”獄卒當著他們的面,往桶里撒了一泡騷黃的尿,才不屑地將那血桶丟了進去,嬰兒的啼哭響徹牢籠。
“這...這...”老人看到那桶里的景象,氣都吊到了嗓子眼兒。
“李叔!不就是一桶肉嗎!阿龍死的時候你不也吃了他一只手嗎!”年輕人看著呆滯的老人,語氣責備地訓道。
“這!這怎麼能一樣!”那老人在一旁戰栗著,愣是不肯再看那木桶一眼。
“李叔!”年輕人還沒說完,另一個年輕人就推開那老人,道“嘖,老東西,不吃滾開。”
籠里其他人見他衝上前,竟也衝向木桶哄搶扭打成了一片。
木柵欄被燈燭熏得火亮,房里卻再無嬰兒的啼哭聲,靜得只能聽到飛舞的蚊蟲撲扇著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