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瑜湊了過去,那女子已經算是昏死狀態了。
但注入靈力後也算清楚,她還有一口氣。
這著實讓蘇夜瑜吃了一驚,辛者庫何時成了花柳之地?
他喂下女子一枚藥,算是吊住了她半條命。
這才帶著那奄奄一息的活體回到了摘星樓。
......
高處不勝寒,寒夜中冷風拂過,珠簾晃動發出漱玉之聲。
摘星閣內,蘇夜瑜來到謝安廷旁,將女子丟在了血祭大陣中央。
剛一念訣,女子的慘叫便劃破天際。
“啊!!!”
“聒噪。”蘇夜瑜捂住耳朵,不耐煩地繼續畫著陣圖
“呃!!!”那女子這次叫得更加淒慘,就像拿鐵刮玻璃一般。
她的慘叫像極了一只烏鴉,那駭人的叫聲傳遍了整個摘星樓,引得小廝側目。
“邪得很。”
蘇夜瑜一邊施法,一邊吐槽這血祭儀式。
“國師在殺豬嗎?!”
“國師怎麼回事啊!我要聾了!”
下人們苦不堪言,但是又不敢問,唉,活脫脫當了回吃黃連的啞巴!
須臾。
肉體化為灰燼,凌厲哀嚎漸靜。
摘星樓重歸安寧。
然而謝安廷躺著的地方,散發出怖人邪光,只感覺無數邪氣正向他涌動而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到死也不能見上聖上一面!.....”
“麗妃,麗妃娘娘是無辜的!要罰就罰奴婢吧!......”
“我真的沒有與那劉氏宮女通奸!......”
無數邪念擰成一團,如一條長龍在摘星閣聚攏。
蘇夜瑜吃驚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那是有三人高的一團黑雲,他們構成了一條長蛇的形狀!
他趕忙祭出玉語,想用笛聲壓制住這凶相。
奈何玉語剛出,那邪念已然匯聚得更大!
“嘿嘿,既然當上了國庫總司,日取一斗總不會被發現吧......”
“你想做女司?可以!只要你讓我摸摸......”
無數的雜音匯聚在此,蘇夜瑜聽不下去,忙吹起笛子壓制它!
萬般邪念哪是他築基期修士能壓制的?蘇夜瑜心神一震,一股腥甜從喉頭涌出。
“這女人怨氣是有多大啊,那麼能招。”
蘇夜瑜服了,磕了顆丹藥繼續壓制。
那黑雲怨氣滔天,幾乎要將整個摘星樓吞噬。
邪念匯聚在一起,徑直鑽向了謝安廷的軀體!
陰風散去,整個皇城重歸於靜。
“皇上駕到!”太監擺駕的聲音驚動了趴在地上的蘇夜瑜。
顧不上謝安廷,便只給他嘴里塞了一顆丹藥。
蘇夜瑜旋身而下,飄揚的衣袂前是他寫滿了關心的表情。
......
夜光下,摘星樓大殿內還殘留著未散去的邪念。
“參見陛下!”蘇夜瑜下殿俯首,卻發現自己竟被那些個邪魂傷了根基。
“國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方質乾顯然是注意到了那些黑雲,他此次來是給那些大臣討個說法。
“我在為大崇元驅邪。”
蘇夜瑜抬起了低下的頭,手扔做揖,但目光如炬,直視方質乾的雙眸。
方質乾神色輕柔,仿佛知道蘇夜瑜在講謊,卻還是輕道,“但願如此吧。”
“我相信你。”他的臉上露出的,是無盡的柔情。
“擺駕回宮。”
他面向身後的大臣,他們只是想借助異象搬掉蘇夜瑜國師之位,竟沒想到陛下如此信任這新來的國師。
那為首的紅衣幻想向蘇夜瑜皺了皺眉,便轉身離去了。
蘇夜瑜顯然沒有注意到官員的異常,而是被方質乾沒來由的信任弄得有些征神。
他值得那麼被信任嗎?
“多謝信任,天佑崇元。”
他眼瞼微斂,輕輕道。
......
烏雲已經散盡,珠簾在微風下輕搖。
黑影的盡頭走出一個纖長的人影,那正是崇元的國師,肖懷安。
他撩開珠簾,看著面前陣法中的少年,有些驚詫,但還是道出了他的名字,
“謝安廷?”
蘇夜瑜上樓,看著面前的少年,竟沒來由地對少年露出了一絲笑意。
那人一如既往,甚至連眼神都未有半分改變,謝安廷乖巧地坐在榻上,見蘇夜瑜來便欣然喚了一聲
“師父。”
蘇夜瑜有些發懵,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謝安廷不是吸收了很多的怨念嗎,居然安然無恙,與旁人無異。
他走過去輕撫著謝安廷的臉,笑了出來。
”嘶。”蘇夜瑜吃痛。
謝安廷咬了他一下。
“哈哈哈哈哈。”謝安廷一改先前的沉郁,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現在笑得出來了?”蘇夜瑜抽回手指,又掐了掐他的臉。
“嗯,看開了,看來比我慘的大有人在嘛,比如雨花台的陳嬤嬤,她護住了她的主子,卻丟了自己的孩子,再譬如前朝的李妃娘娘......”
“好了打住。”蘇夜瑜可不想知道那些宮中幽怨。
“倒是師父,你傷的很重啊。”謝安廷露出憐惜的眼光,將一縷邪氣從蘇夜瑜體內逼出。
那猙獰著的黑氣帶著人臉,想要逃離謝安廷的手掌,下一秒,那邪氣便瞬間化為烏有,就連慘叫聲也不曾留下。
“幫師父報仇了。”謝安廷向蘇夜瑜笑道。
但蘇夜瑜有點慎得慌。
“沒事,反正這身體不是我的,耗盡我再回到自己身體里便是。”蘇夜瑜漫步驚心地說。
“還能這麼玩兒?”謝安廷瞪大了眼睛。
看來這個孩子還飽含對修真界的熱情和好奇啊。
“可以啊。”
“我也要。”
“不行。”蘇夜瑜殘忍地拒絕了他。
蘇夜瑜花了兩個時辰向謝安廷講述了暗香門和自己的來歷,再給了他個芥子袋,放入了可能會用到的丹藥。
現在謝安廷感覺自己上了艘賊船。
謝安廷扶額沉思。
他沒有修道的概念,雙修實在有點有傷風化,但能怎麼辦,他自己選擇的路,那就只有走下去。
......
“你的母親死於謝平川之手?”
蘇夜瑜的雙目輕闔,側倚在案前。
他不想說謝平川是謝安廷的父親。
“嗯。”謝安廷淡淡答道,好像他已經不在意了。
其實,謝安廷的母親可以說是謝平川的嫡妻。
他想復仇,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正是謝平川,將他妻兒賣給了黑市的老鴇。
只為換取過冬的煤炭。
到頭來妻子不如炭值錢,可不是麼,若要說來,他每日沉浸於宮中,子女遍地跑,他只當謝安廷母子倆是
他的財產罷了!
這謝平川當真是渣滓。
蘇夜瑜得知,謝安廷是被他母親護送出來的。但他的母親也因此慘被那老鴇罰死。
說實在的,謝安廷能活到現在全靠他命硬。
他圖什麼呢?將那謝平川千刀萬剮都不能解他萬分之一的恨。
這些年來他數次差點死在混混的手上,數次差點被凍死在凜冽的寒冬里,恨嗎?好像也不是那麼恨了。
謝平川之於他就像個陌生人,稱他“父親”是髒了這個父親這個角色。
陰郁的少年身上布滿了蟲爬似的傷疤,每一道的顏色都不盡相同。
諷刺的講,他甚至可以說那承載著他的記憶。
有偷饅頭被發現留下的擀面杖敲打的痕跡,有藏在富人馬棚睡覺被發現,被馬夫趕出去留下的鞭痕......
這不像極了翻版的蘇夜瑜嗎?
......
“謝平川這麼亂搞,皇帝不管他?”
蘇夜瑜聽了謝安廷的話後懵了。
“他是前朝遺子,先帝都不管他們,還有誰管?”
謝安廷一面吃著點心,一面跟蘇夜瑜聊著。
綠豆糕入口即化,謝安廷貪嘴吃了好幾塊。
“那就殺了他?”蘇夜瑜也捻起一塊綠豆膏塞入口中。
謝安廷:“不夠解恨。”
“說來他還沒受宮刑?怎地還能這麼無休止地亂搞?”
“還有兩年,他正珍惜自己的命根子呢,每天都在和宮人們廝混。”謝安廷抬眼,直截說道。
.....
碧瓦朱牆,蘇謝兩人又回到了這辛者司。
“你之前說那宮女,是從這里帶來的?”謝安廷抬頭看了一眼蘇夜瑜。
蘇夜瑜一面聽著謝安廷的話,一面往牆內望去。
一覽無余。
那男子面上一幅成熟穩重,下體卻來回抽插著一名美貌宮女,男人大腿和女人的腿上都是粘稠的白漿。
不過他只有三十來歲?
看上去說是二十來歲也不為過,除了唇邊的一圈胡渣。
但那些許胡渣將他的臉型修襯得更加立體,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成熟性感。
他身上肌肉還算結實,舌頭一邊在宮女白嫩的脖頸游走,一邊向下滑動,直逼那誘人的雙乳。
“本王干的你可爽?嗯?”
他的舌頭挑弄著宮女的乳頭,淫詞浪話脫口而出。
謝平川嘴上未停,下半身也未停下,他不住地頂著胯,時而兩淺一深,肉棒直搗粉嫩的肉穴。
說來奇怪,謝平川的雞巴和蘇夜瑜見到的很不一樣,它的毛很多,不僅如此上面似乎還有著裂縫似的皺紋 。
而這根粗放的大肉棒此時已經裹滿了淫液。
正被謝平川的大手握著,龜頭摩擦著那宮女的小屄。
“求求你,求求你了,停,啊,停下,我,啊,我哥哥就要回來了,他,啊,他看到我們就,就完了!”
那宮女竟是被謝平川那根肉屌操得嚶啼連連。
但即便如此,也絲毫不見謝平川停下動作。相反,他兩只胳膊環住了宮女的腰肢,手掌握著她的臀肉,那根粗黑的雞巴狠狠插進了那粉嫩的肉洞中,發出淫靡的噗唧聲。
“嗯?哥哥?在爺面前還敢提別的男人?他的雞巴比爺的更爽不成?嗯?”
他狠狠地將自己的雞巴捅進肉壁深處,發出銷魂的低吼。
“噢,真他媽的騷。”
他將肉棒全數插了進去,溫暖的肉穴包裹著那根大雞巴。
“一個小小侍衛,爺是前朝皇子,就算是貴妃也是給老子舔屌的貨色,你哥哥?哼!”
“他來了老子一起操。”
他又捅了兩下,似乎是開始射精了。
謝平川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仿佛整個人都陷進了雲里。
蘇夜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稱本王?真佩服這個亡國奴說的出口。
他走了過去,但因為此時兩人都沉浸在性愛的高潮中,都沒有留意蘇夜瑜。
“醒醒吧!”蘇夜瑜一腳踢在了正躺在肉穴里射精的肥屌上。
謝平川自衛似地夾緊了雙腿,只見他肌肉一僵。那肥碩的雞巴也從屄里滑了出來,還不住地往外流出新鮮的濁精。
謝平川一驚,實際上蘇夜瑜那一腳對他壓根沒有什麼實質性傷害,反倒是嚇了他一跳。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
他說著還繼續將雞巴往宮女的屄里塞。
但他還沒塞進去,蘇夜瑜便靈氣化木,操縱著周圍的枝條將他的四肢纏繞起來。
他顯然怕了,但語氣也沒有示弱,他反倒揣測起了蘇夜瑜的身份。
“你是什麼東西?崇元國的皇帝老子都不敢得罪我,你快他媽把老子放下來。”
蘇夜瑜皺了皺眉。
“你又是什麼東西?”謝平川轉頭看著蘇夜瑜身邊的謝安廷。
那根肥屌射完後已經癱軟了下去,但懸掛在胯間仍像是一條大肥蟲。
謝安廷沒說話,他的眼里都是冷漠的神色。
他自吸收完邪氣以來,操控邪氣也如同家常便飯。
邪氣化實,一道黑鞭猛烈地擊打在謝平川的身上。
他那小麥色的胸膛上瞬間便出現了一道傷痕,那黑鞭重有千鈞,差點把他疼得暈過去。
這才在那還算英俊的臉上現出了恐懼的神色。
“這,這在下,不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兩位大仙,嘶,還請兩位大仙,放,放過我。”謝平川好不容易憋出了這些話,他胸前的傷口猶若火燎,鑽心地在他皮肉上作痛。
謝安廷轉過頭看了眼地上那女子,竟沒想到他已經被操得暈眩了過去。
再往下看,只見那穴口紅腫,竟還滲出血跡。
謝平川留意到謝安廷的眼神,轉念開口道,“大,大仙喜歡這女人?小人讓予你們便是,可,可否放小的一條生路。”
謝安廷看著他那一副諂媚的樣子,打心底泛出厭惡的感情。
他凝聚邪氣,這次,化成了一根黑色長針。
那針尖鋒利如斯,看得被捆綁的謝平川打了個冷顫。
“你,你們不能這麼對我!老子是前朝的皇子!”
蘇夜瑜剛准備說些什麼,卻聞到了一股子騷臭味。
那廝竟是失禁了。
謝安廷露出厭惡的神色,抄起長針就往他馬眼塞去。
一縷邪氣化作手掌,虛托住那根碩大的男根。
“嘶!啊!”
只見這番玩弄,那謝平川是多余的話也不敢說了。
謝安廷念頭一轉,只見那根黑針越來越粗,將那馬眼撐得有桂圓大小,才收起了手。
這馬眼倒是給撐成了龍眼。
謝平川話都說不出了,他下唇都快被他咬破,偏偏蘇夜瑜還控制著藤蔓直侵他後門,粗暴地揉壓著那前列腺,讓他欲罷不能。
但見他臉上竟隱隱露出興奮之色,謝安廷眸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朝著他那馬眼便是一腳。
謝平川這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就連慘叫也沒發出。
只見他兩目上翻,露出青白的眼白。
那黑針似乎是直接被踢進了他的膀胱。
黑紅的血液順著那黑針流到地面。
偏偏他憋著一泡尿,興是光顧著操屄沒來得及如廁,再加上被謝安廷堵著,有尿尿不出。
只見膀胱被捅,一肚子尿終於憋不住,也尿不出。只見他肚子越鼓越大,那零星的腹肌都被撐得變了形,他小腹青筋暴露,顯得極為吃力。
“嘭!”
竟是沒想到,他那肚皮因難以承受那壓力,竟爆炸了開。
那黑血夾雜著騷尿,竟流了一地。
好在整個辛者司的人都出去做工了,若此刻回來,怕是會被這血流成河的場景嚇到。
謝平川死了,蘇夜瑜收回了藤蔓,謝安廷也解除了邪氣。
他的屍首就這樣平攤在地上,腥臭惡心,像極了他這世的為人。
“這次便是了了你願?”蘇夜瑜望著面前的慘象,正祭出符籙,准備燒掉他的屍體,謝安廷卻先出手用芥子袋收掉了謝平川的殘屍。
蘇夜瑜也沒過問,只是改用水符,收拾著這里的殘局。
待一切恢復如初,蘇夜瑜才准備離開。
......
要回摘星閣,還有一段時間。
好在這條路還算靜謐,兩人倒聊了起來。
“他死了不會引起宮里人的懷疑?”謝安廷一邊走,一邊對蘇夜瑜道。
“再他是前朝皇子又如何?死他一個宮里能掀起什麼波瀾?”
蘇夜瑜在道上緩慢的走著,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
“宮人也只會當他逃跑罷了。”他補充道,卻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很強的靈力波動。
蘇夜瑜神色一凜,對謝安廷傳音道,“有人來了,修為不低,散開!”
旋即兩人飛身離開原地,只見一道劍芒從空中飛來,將地上青玉色的地磚都給擊開了。
那塵煙散去,才見到一老者從塵煙中現出真身。
“哼,我當是哪來的靈氣波動,不過是築基期的小修,竟敢在皇城猖獗。”
那人雖是鶴發,除去面上的長須,看上去也不過三四十歲。一身干練的白色道袍顯得他正氣凜然。
他手握飛劍,只瞥了那蘇夜瑜一眼,便開口,“殺人奪舍,當真是好手段。”
老者凌空而起,飛劍散發出幽藍的光芒,纏繞著劍身。
“劍出!”
飛劍應聲而出,劍鋒直射蘇夜瑜。
地面再次被擊破隆起,磚礫激蕩,空氣中彌漫著更多的塵硝。
蘇夜瑜避開了那人的一擊,但還沒等塵埃散盡,那飛劍又衝他襲來。
他沒有說過多的話,好在傳音的時候他就將芥子袋拋給謝安廷讓他先行離去。
這老者光是散發出的靈壓就將他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只當是元嬰修士。
“邪修?”
白發老者負劍而立於虛空,觀察著蘇夜瑜。
蘇夜瑜心底發毛,這人好像將自己看透了。
他腦袋里飛速尋找著應對方法,但在實力面前,他顯得渺小而又無助。
“哼,遇到我算你倒霉。”
白發老者動作簡練沒有一絲綴余,他祭出飛劍又准備出下一番攻勢。
“劍陣,開!”
無數的劍影在他的指揮下在空中擴散開來,老者光是御氣,飛劍連同劍影都在空中顫抖。
蘇夜瑜哪怕咬破舌尖,也在這靈壓下無力掙扎。
他拼命控制住兩側的樹枝纏上了老者的腳踝,那藤蔓翠光大盛,正瘋狂地攀上老者的腿。
“垂死掙扎。”
老者竟是冷笑了起來。
蘇夜瑜見他遲疑,急速與禁蟲取得心神聯系。
哼,上鈎了。
原來蘇夜瑜早將禁蟲附在藤蔓上,禁蟲沒有靈力波動,便無聲無息地順著藤蔓爬上了他的衣袍,現在估計已經進了他那雙墨紋雲靴。
他心想大勝在握,卻不料終究低估了元嬰期修士,老者輕而易舉地突破了蘇夜瑜的藤蔓,飛劍直衝他面門而來!
他最後的記憶,便是沉重的身體體應聲倒地,和模糊的視线在黑暗中化為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