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瑜,應該說是肖懷安乘著馬車,行在繁華的街道上。
他此行的目的很明顯,雖適應了軀體,修為卻只能動用到練氣五層,索性來到凡間一玩,順便報了五蘊門這仇。
崇元國歸五蘊門管轄,據蘇夜瑜了解和觀察,崇元國百姓和樂,四海升平。
帝君正值壯年,傳說他愛民如子,任人唯賢,是崇元國一代明君。
前些日子,定國大將軍沈昭還挫敗了龍隋國,將龍隋國將軍斬首示眾。
那龍隋國屬天衍宗管轄,聽到百姓口里定國大將軍的斬敵如草,蘇夜瑜就牙癢癢,怎麼說那也是蘇晗燁待的門派,今日他沈昭殺敵如麻,指不定哪天又來個張昭李昭直接砍上天衍門。
興是馬車顛簸,蘇夜瑜沒好氣地衝車夫嗔了一句,惹得那車夫心驚膽戰,小心翼翼起來。
春日已過,正值清夏,崇元國王都的風光雖不及景春城,卻也不相上下了。
蘇夜瑜走下台階,朝酒樓坐去。
他僅僅點了幾樣菜,俯瞰著王都。
“客官,您的酒~”小二拖著長音,將酒置在了蘇夜瑜桌上。
蘇夜瑜聞言未動,仍專注著街上的行人。
蟬聲陣陣,繁花似錦,熱鬧的街道上,一個女子身著宮裝,模樣清秀端莊,身側男子身著玄色勁裝,腰佩長劍,面容俊美,身後則是三五個仆人。
“阿瑾,你說是月白好看?還是這鈷色好看?”那女子正挑著一匹布料,問向身邊的男子。
男子顯然不通這方面,負劍而立,思索片刻才沉聲道“公主您穿什麼都好看。”
公主沒有說話,但可見表情還是帶著一點喜悅。
女子笑如銀鈴,清脆而悅耳,對一側的仆從道
“那都包起來吧。”
......
“公主嗎...?”蘇夜瑜看他們的舉動,只道興是青梅竹馬,但公主和侍衛能有結果嗎?他神色黯然,卻又瞧見樓下新的動靜。
微風照拂,空氣里泛著盈盈清甜的荷香。
迎面走來的白衣男子,風度翩翩手執折扇,眼神宛如古潭般深邃,既不顯得陰柔,看上去也還算成熟穩重。
光是看他衣料,蘇夜瑜都只能把他往王宮貴族聯想了去。
加上,他身後也是一眾仆人。
他走入了一家古玩店,一面與老板談天,一面把玩著新進的貨物。
旁的,就數蘇夜瑜眼拙了,他也不想動用靈識,便干脆自顧自地吃起了菜。
他想起正事,才收回視线。
付完錢,便給自己打上了一道隱匿符,潛進了皇宮。
那華麗的樓閣被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
蘇夜瑜潛入了御書房,巧的是恰恰那皇帝就在御書房里頭處理著事物。
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蘇夜瑜悄然走到他身後環住了他精壯的腰身。
皇帝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但回過頭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就連伺候的太監都沒意識到什麼不對。
他時而手持毛筆,批閱奏章,時而執起玉璽打上通印。
“順公公,吩咐御膳房,朕有些渴,讓他們備些解暑的梅子湯,替朕端一碗,其他的就賜給後宮的嬪妃們。”皇帝放下毛筆,對服侍的太監露出一個微笑。
他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妥,又補充道“朕那碗少用些冰,近日太後也覺暑熱,多添些冰去太後宮里。”
那太監唯唯諾諾道“是。”在下去之前卻還是轉過頭對皇上道“陛下還需保重龍體才是!”
皇帝微笑不言,待那順公公走後才自言自語道“朕不過二十有八,怎就覺得朕弱了。”他嘴角那自信的微笑讓蘇夜瑜有些著迷,不曾想這崇元皇帝生得極好,他竟是動了心。
蘇夜瑜借著隱匿符,又卯起膽子淺淺在他耳邊吹著熱氣,道“陛下當然不弱。”
皇帝只覺身體緊繃,側過臉去,才對上了附身在肖懷安身上的蘇夜瑜。
他沒法形容肖懷安的樣貌,完美得好似玉琢,猶如天上的仙人。
蘇夜瑜還不等皇上發問,就坐上了那木制寬椅的邊沿,倚著他的肩膀,道“皇上,是宗門邀我助你,叫我留在崇元替您出謀劃策。”
說完,蘇夜瑜移身而下,側身含住了皇上的喉結,伸出舌頭舔弄著,手上施法將蘸著紅墨的毛筆放入雕有青花的筆洗里。
那皇上臉色又驚又羞,道“你這妖人,快松開朕!”但任他怎麼掙扎,都擺脫不了蘇夜瑜,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受制,當下臉色也變得很陰沉。
“御林軍!御林軍!”龍袍天子緊張地喚著御林軍,外面的人卻仿佛沒長耳朵一樣,根本聽不到皇帝的求救。
蘇夜瑜早就設了結界,哪由得這皇帝叫囂。
蘇夜瑜見他掙扎得厲害才松了手,他靜坐在椅沿,指著面前的奏章,道“陛下不信我?還道我妖人,你尚可看好這奏章,麓山縣遭了塌陷,皇帝可是想賑災重建?”
皇上陷入了沉思,才緩緩道“有何不可?”
蘇夜瑜嘴角勾起,才繼續道“據我所知,麓山縣塌陷之類災害已不是一次兩次了,興是那地有魔物作祟,陛下同我來。”
說罷,蘇夜瑜祭了一張傳送符,皇上只覺四周場景變換極快,到達的時候還有些沒站穩,是以蘇夜瑜扶著他,才沒有摔倒。
皇帝隨著蘇夜瑜的視线看去,才看到一頭凶獸,那凶獸頭似獅獒身若象,有毛,腳有鱗,正在山林里打鼾。
饒是如此駭人的景象,皇帝也卯著膽子小聲問道“你所說的魔物是它?”
蘇夜瑜卻打笑道“如今一看,你可信我了?”
皇帝低聲一句“胡鬧。”
卻發現身邊的場景再次轉換,回到了御書房中。
蘇夜瑜這次沒有逾矩,站在皇帝身後,替他揉著肩膀。
這次皇上沒有了反抗,卻輕輕道“朕就算信了你罷,可我們都是男兒,你這番動作...”還不等他說完,蘇夜瑜便將腦袋置在他的肩上,然後蹭了蹭他。
其實他並不排斥蘇夜瑜,若說相貌,這人甚至比後宮里任何一個妃子都要好看,只是兩個男兒如此這番,被外人傳出去,他真龍之子的面子還往哪兒擱。
蘇夜瑜還不等他反應,就覆上了皇上的唇,這一刻,他也不顧真龍之子的面子了,他腦中的弦赫然崩斷,開始回應著蘇夜瑜的示愛。
龍舌放肆地撬開貝齒,找尋著蘇夜瑜的那條舌頭,只是纏上後就不願離開,誰讓蘇夜瑜的舌頭又滑又嫩,讓他想要好生愛撫。
蘇夜瑜竟不知皇帝如此衝動,他的推搡反而讓皇帝將他箍得更緊,就像在馴服一只不聽話的幼獸。
“唔...”因為缺氧,兩人臉上都泛起了紅暈,蘇夜瑜身子癱軟,被皇帝抱住。
“你叫什麼名字...”那聲音低沉纏綿,在蘇夜瑜耳邊輕吟。
蘇夜瑜面露羞赧道“肖懷安。”
這時,蘇夜瑜卻感覺耳朵有些癢和難受,向耳朵摸去,摸到那張俊臉才知道皇上正撕咬舔舐著自己的耳朵。
蘇夜瑜知道皇上名叫方質乾,卻不敢直呼他的名諱,道了聲“陛下...”
方質乾龍顏大悅,松開了他的耳朵,又道“再說一遍”
蘇夜瑜只好順著方質乾的請求,滿足他的惡趣味,他抬起頭,淺淺道,“陛下,你還要批閱奏章。”
方質乾一笑,執起毛筆,蘸了紅墨,就開始批閱了起來。
“肖懷安,朕封你作崇元的國師,你可滿意?”說著,又伸手掐了下蘇夜瑜的臉。
蘇夜瑜也注意到了他問的是滿意而不是有何異議,才道
“懷安滿意極了。”
方質乾聽此,心情大好,繼續批閱著奏章,但身邊有這麼個美人,哪怕認真地批閱也總有一時半會兒會分神。
蘇夜瑜見此,大膽地靠近了方質乾,他將手伸向了皇上的襠部,隔著褻褲順著他的陰囊摸上了他那操過後宮無數女人的龍根。
本就半硬的陽具經蘇夜瑜一撫弄,霎時硬了起來,其勢粗硬堅挺直搗黃龍。
蘇夜瑜在皇帝耳邊道“皇帝要好生批閱奏章,不要分神。”
蘇夜瑜潛到了方質乾的桌下,因有幕布遮掩,從外看進來,方質乾仍在辦公,蘇夜瑜卻福在他胯間,解開了那褻褲。
龍根長短合適,粗細合度,只是到了下午,出了些汗,龍根上有著一股腥騷的味道。
蘇夜瑜舔舐著陰莖和春袋交接的根部,那里夾雜著汗漬,有些黏咸,蘇夜瑜這一舔讓方質乾執筆的手都有些顫抖。
方質乾從未體會過如此快慰,蘇夜瑜含住龍根,舌頭轉動,哪能讓方質乾沉下心來批閱奏章。
即便定力好如他,也是一只手順著蘇夜瑜的發絲,一只手歪歪扭扭地寫下批語。
“陛下,梅子湯送來了。”順公公負著拂塵,將一碗梅子湯送到了桌上,並未發現皇上的異常,只是安靜地在案前候著。
梅子湯入口冰涼,他飲了一口,唇齒就已然留香,便避開順公公,悄悄將碗端到案下,讓蘇夜瑜也喝一些解暑。
誰知蘇夜瑜將梅子湯含在嘴里,然後又包住皇上整個龍根,讓他抽氣一聲,將碗放在了桌上。
“嘶。”
那順公公也注意到了,忙問“陛下,怎麼了?”
方質乾面上沉色道無事,陽具卻已經爽到了飛天。
一連射了七八下,蘇夜瑜才將梅子湯混著龍精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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