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瑜感受到了顱內撕裂般的疼痛,他又嘗試著睜開眼睛。
他依稀記得,那元嬰期老修的劍穗上是一個小小的太極圖案。雖說用太極作標志的門派很多,但太極圖配上腰間的鶴紋玉佩,只能讓他聯想到那玄境長生門。
那可是名門正派,只是不曾想被蘇夜瑜遇到了。不過他現在在哪?四周是一篇荒蕪,不存在一絲光亮,他仿佛被囚禁在了其中。
他想起來了,那老道一劍飛射,竟是直接摧毀了肖懷安的肉身。
“元嬰修士竟如此恐怖......”蘇夜瑜暗自揣摩。
卻感覺到在迷茫之中,他聽到一個聲音在喚他:“蘇夜瑜,蘇夜瑜。”
見他不醒,蕭念生再向他的肉身里注入了更多的靈氣。
“咳,咳咳咳。”那雙眸子清澈如水,蘇夜瑜瞪大了雙眼,猛烈地咳嗽著,他轉過頭,同樣對上了蕭念生的雙眸。
他不是第一次躺在這里了,那長生門的仇,他要報個干淨。
這一刻,他幾乎是要哭出來,他沒有叫出蕭念生的名字,他試著爬起來,卻被蕭念生攔下:“你這身子剛恢復不久,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讓你的元神剖離,幸虧那扳指上我刻有陣法能讓你的元神歸位。可我再也沒能感受到肖懷安的波動。”
但蘇夜瑜還是強撐著坐了起來,半躺在石床上。
蕭念生抿起鬢發,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多虧他留下了扳指,否則蘇夜瑜的身家性命都會交代在那兒。他改口問:“你遇見了誰?”
他的眼神充滿了危險,哪怕蘇夜瑜沒有留意到。
“長生門,是個元嬰修士。”他苦笑到,卻又慶幸自己戴著那玉扳指。
“長生門......”蕭念生暗自思索著,不過片刻就開口道:“那地方我沒去過,但你若遇上了元嬰期修士,那就可能是門內的玉衡子或者治凝子。”
那門派的太上長老據說已經修煉到了化神境界。蘇夜瑜又怎麼不知道呢?長生門可是目前修真界領頭的一批,是蘇夜瑜所處的瓊華門無可比擬的一方勢力。
但他著實生氣,他氣得將此行經歷都給蕭念生說了個遍,也包括謝安廷和血祭一事。
蕭念生咂吧咂吧嘴開口了:“暗香門缺人,你收人是好事,不過你說的血祭倒有點像一個門派的功法,這我不好說,需待我查明。”
他頓了頓,又恨恨道:“長生門欺人太甚,暗香門畏首畏尾幾百年,此行出師不利,得想想辦法。”
蕭念生眼睛打了個轉,開口道:“你先前說你將禁蟲藏進了他身體?”
蘇夜瑜緩緩道:“嗯,不過不是身體,現在應是藏在他靴里,我沒有給他下更多號令了。”
蕭念生陰惻惻地笑道:“哼哼,這次定要給長生門一個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得罪了暗香門沒有好果子吃!”
他一邊從芥子袋里摸索出一個袋子和一瓶藥水,一邊對蘇夜瑜講:“你那扳指能壓制人的靈力,可別忘了,就連金丹期都能壓制成煉氣期,管他什麼玉衡子治凝子,哼,到了我暗香門手上還沒見到過能全身而退的,此行你只要小心謹慎,定能讓這長生門掉一層皮!”
他將東西遞給蘇夜瑜,才開始就交代注意事項:“袋子里裝的是用陰靈菇磨成的粉末,你只要傾撒下一小捧,哼,元嬰修士都會被制得死死的,何況他們被你壓制後只有築基期。”
蘇夜瑜有些尷尬,那場戰斗他竟是忘記了扳指的存在,忙接話說:“怎麼制?”
蕭念生又開口:“這藥末的作用就是制幻,只要找機會傾撒下去,他們便會很快陷入幻境。但只能維持半盞茶的功夫,所以你要快,用這藥。”
他又拿出藥瓶,在蘇夜瑜面前晃了晃,“你需滴入一滴你的血,這是讓他們聽話的東西。”
蕭念生笑得很陰森,蘇夜瑜也是照做逼出了一滴精血。
血滴入藥,蘇夜瑜將東西都放在了懷里,他維持著半躺的姿勢,只得靜靜等待身體恢復。
另一邊,那老者正站在方質乾身側,他給方質乾服了藥,方質乾才算是睡下了。
“邪氣?”他眸光像一只禿鷲,運出一絲靈氣狠狠擊散了窺視的邪氣。
謝安廷內心有些害怕,他的邪氣被窺視到了,但他也知道,那老道給方質乾吃了什麼東西,說是能忘掉師父。
不過果真沒被蕭念生猜錯,那老道正式長生門五長老之一的玉衡子,他負劍守在皇帝身邊,輕輕道:“紫微降世,四海皆平,守護星也快降臨了吧。”
他望了望天,卻是不知道武曲星再也不會降臨了。
“只是晦氣,竟遭此劫。”他指的便是蘇夜瑜,他不知道蘇夜瑜是崇元國師,不過他也是趁夜色才來到了這寢宮,避免被旁人發現。
玉衡子感覺右腳腳底冰涼異常,入夜以來,他才開始察覺,但卻一直沒機會脫靴看,他現在還在方質乾的寢宮,看那皇帝入睡了,他才找到一個椅子坐了上去。
他褪去墨紋雲靴,除了一些汗氣,還有一些臊味,但這也正常,玉衡子下山數月,雖有用淨塵符,但未曾真正沐浴。
只是他一脫靴,那絲冰涼竟漸漸順著褲子滑上了大腿,再游移到了那溫暖濕熱之處。
男根騷臭黏膩,但威猛張揚,依稀能感受到他年輕時的魄力。
禁蟲順著根部,環繞著那根陰莖,找到了馬眼,長驅直入,鑽進了玉衡子的尿道。
那刺痛讓玉衡子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他沒有穿回那只靴子,而是念四下無人,布了兩個陣法,一個是給方質乾的,一個則是給這座大殿的。
他中計了。
他脫褲檢查自己的男根,說實話,他已經禁欲很久了,自他道侶誕下兒子以來,他便很少再做愛了,是以專心道途,埋頭修煉已經到了這個年歲。
他居然害怕了,堂堂元嬰修士,看著自己的陽具竟犯了難。於莫名之中勃起,要知道,長生門可是出了名的禁欲。他作為長生門的長老,自然也是很久沒有用過自己的下體了。
他年歲漸長,容貌發生改變,上一次碰女人已經是許多年以前的事情。
見到自己的雞巴劍拔弩張,他竟有些懷念。但他知道,這一定是蘇夜瑜搞的鬼,玉衡子不知道為什麼,頭腦里亂成了漿糊。
但那禁蟲已經直接附在了玉衡子的睾丸上,除非他切掉自己的睾丸,否則他絕不可能擺脫。
但修士怎會做出此舉?
他咬緊牙關,將靈力匯聚到丹田,他想將禁蟲逼出。
然而他每一次舉動都是徒勞,並且沒想到他的靈力竟然被禁蟲吞了一半去。
他腹誹道,究竟是何門派,竟陰損至極,哪怕被他一劍插死也陰魂不散,雖不是在要他性命,但此舉卻是想要毀掉他後半生,玉衡子心想,卻不料自己暗罵的對象已經出現在了這大殿內。
蘇夜瑜已經從謝安廷口中拿回了芥子袋,也知道了玉衡子所做的一切,他不意外,這才是名門正派正確的做法。
他也是時候該放手了。方質乾對他的信任已經讓他感到了愧疚,也許,忘掉他才是最好的歸宿吧。
他恍恍惚惚地走進了大殿,看著熟睡的方質乾,眼神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神色,他還記得那為自己梳頭的人,只可惜,那人並非自己的良人。
他扭過頭來看著那老道,只覺得好笑。不過也確實,任誰看到一老道脫了鞋子褲子,盤坐在一邊認真運氣的樣子,都會笑出來吧。
蘇夜瑜揮手便破開了大殿阻攔外界的陣法,原因無他,禁蟲已經削弱了玉衡子大半法力,布出的陣法也自然大打折扣。
他抿起嘴唇,輕輕笑了笑,踏進了這偌大的宮殿。
當他拿回自己的身體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是真正的築基期修士了,而他築基後,身材也更加高挑,眉宇之間也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就連臉頰也瘦削了些,顯得更加精致和英氣。
“徒勞罷了。”蘇夜瑜開口,溫潤的嗓音如水滑進了玉衡子的耳朵。
他咬牙切齒,根本沒有閒力來反抗蘇夜瑜。
蘇夜瑜步步逼近,在玉衡子兩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著實有趣,這老道的額頭上布滿了縝密的汗珠,有的甚至順著臉頰滑到了脖頸。先前蘇夜瑜沒有仔細看,現在一看卻發現,說是老道,這人卻生得立體俊朗,雖然瘦削,卻更是透露出特屬長生門一股仙氣。
畢竟是出過飛升修士的地方,蘇夜瑜心想。
他知道蘇夜瑜來了,卻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只艱難地開口道:“我當是誰來了,哼,無恥小輩。”
要知道,他發動內力已經十分艱難了,但還分出心神與蘇夜瑜講著話。
蘇夜瑜也知道,老道是靠的氣息辨認出了他。他慢條斯理地走過去解開那白底藍邊的道袍,露出他精瘦的胸肌和薄薄的腹肌。
不看臉的話還以為那身體出自二十幾歲的小伙子。
玉衡子從未感到過如此羞辱,但無論他怎麼發力,他都無法掙脫禁蟲的控制。
蘇夜瑜靠近了些,只覺得玉衡子身上有一股藥香,還有一股別的味道,他往下看去,只見那肉根一柱擎天,壓在一只脫了靴子的腳上。蘇夜瑜會心一笑。
他看那老道猙獰的樣子覺得好笑,又看了會兒,才拿出師父交代給他的藥。
他捏開玉衡子的嘴巴,便想要將藥喂進玉衡子的身體里。
玉衡子掙扎著,卻不起任何作用。
早在蘇夜瑜過來的那一刻,他便想要閹去自己的左睾,但當他意識到的時候,禁蟲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他只有靠輸出靈力來壓制,卻沒想到自己輸出的靈力仿佛進了無底洞,眼見自己的努力都化為了徒勞,他竟有意思想要放棄。
倒是蘇夜瑜能夠看見玉衡子的努力,他的靈力化作了不住從馬眼里往外流的前列腺液。
九陽焚藥烈得很,幾口藥湯咕咚下肚,玉衡子便覺得整個人都要被火給從里面燒穿了,他跌落下來,難受得整個都在地上翻滾,前列腺液弄得他濕了一褲襠。
蘇夜瑜只是微笑,蕭念生說這藥烈,沒拿出來用是怕死人,但九陽焚花蘇夜瑜見過,蕭念生好像有一片院子種的都是它。這瓶還是稀釋過的,不知道有真正的九陽焚花制成的藥能多摧毀人的意志。
“怎麼樣?這滋味兒可還好?”蘇夜瑜笑,玉衡子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
鑽心的疼痛貫穿四肢百骸,直襲識海。他幾近引爆金丹自盡,但那九陽焚藥直接掐滅了他的念頭,每當他打起念頭,九陽焚藥的烈性便會猛擊他的識海,讓他生不如死,他的眼睛微微翻白,嘴里也向外流著唾液。
這哪還是之前那跋扈的名門長老?
“助我做些事情,我就讓你暫免這皮肉之苦。”蘇夜瑜蹲在地上瞧著那翻滾的玉衡子,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我要控制你長生門,我要你長生門世世代代為我效勞。”
玉衡子沒有辦法不答應,哪怕他正直且律己,他能為正道獻身大義。他不懼死亡,但如今連死亡都做不到,哪怕是誕出一絲念頭都會讓他生不如死。恐懼直擊心靈,話也不回地猛烈點頭,就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蘇夜瑜解除了九陽焚藥的藥性,恢復理智的玉衡子才在地上拼命喘著粗氣。
蘇夜瑜則起身走向方質乾,他看著熟睡的人,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他最後的一枚吻。
“謝謝你,珍重。”
蘇夜瑜回過頭,看著地上的玉衡子,讓他起來穿好衣服後便離開了大殿
“再見了,崇元。”蘇夜瑜心道。
在交代完事情給謝安廷後,蘇夜瑜表示待事情處理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就會來接謝安廷。
他走進了玉衡子的飛行法器,那是一艘船型的飛艇,在船艙內,蘇夜瑜審視著玉衡子,玉衡子則跪在地上不住地給蘇夜瑜磕頭。這場面看似滑稽可笑,玉衡子則是渴求著蘇夜瑜摘掉在他身體里的禁蟲。
玉衡子聽到蘇夜瑜的應允,才勉強抬起頭來,站在蘇夜瑜身邊。蘇夜瑜看著面前的肉根,輕撫著玉衡子的睾丸,卻讓玉衡子的身體顫抖不停,據他本人描述,就像有刺在一直刺他的左睾,並且它的陰莖也脹得難受。
不過經過這樣一番折騰下來,玉衡子的下體滿是黏膩的汗漬和前列腺液,味道也濃郁了幾分。蘇夜瑜覺得這樣更加淫靡。
他摩挲著玉衡子黏膩的肉根,告訴玉衡子,“看來你只有自慰了,把他射出來。”蘇夜瑜說完又頓了下,這才開口:“我這才想起來,你是玉衡子還是治凝子?”
玉衡子吞了口口水,才說:“老夫玉衡子,治凝子是老夫的師弟。”
蘇夜瑜一邊捏玩著他的睾丸,一邊問道:“嗯,其他呢?”
玉衡子只得繼續說:“掌門至和子是老夫的師兄,而四長老淨妙子和五長老道合子也是老夫的師弟。”
“嗯,還有呢?”蘇夜瑜右手則是用指甲敲擊著木質椅側,發出悅耳的聲音。
但玉衡子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但他更害怕蘇夜瑜一個不高興又催動九陽焚藥的藥性,咬了咬牙,艱難地說道,“雖然不知道大人是什麼門派,但想必是和雙修有關的,老夫膝下有一子,約莫下月底便是他迎娶道侶的日子了......”
他原本的計劃也是趕在下個月之前趕回長生門,這才路過五蘊門下的地盤。
但蘇夜瑜也沒想到,他竟就這樣把自己的兒子給賣了。蘇夜瑜聽得很有興致,便叫他繼續。
玉衡子見有來頭,便繼續說:“他不過百來歲,便已經修至築基後期,此番行婚是為閉關衝擊金丹做准備。”
老道打著抖,生怕下一句話出錯:“他那道侶水靈可人,大人若是有興趣......”
蘇夜瑜只是笑,捏在他睾丸上的力度倒是輕了些,趁玉衡子一方松,蘇夜瑜才狠狠握緊,玉衡子連忙賠罪。
他還不知道蘇夜瑜的功法,讓他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蘇夜瑜輕輕開口:“我看你兒子挺不錯,不如你將他剁成肉泥,予我作下酒菜如何?”
玉衡子鬢角滲出冷汗,他忘記了面前的是邪修,邪修啖肉飲血壓根不足為奇。他恨他還想苟且偷安,卻失語喪子。
“不過,我得先驗驗貨,說說看你那幾個師兄師弟?”
玉衡子打起十萬分的精神,從上到下仔細將整個宗門交代清楚。
包括五長老的陽具尺寸和相貌,這些還是玉衡子與他們沐浴的時候看到的。
蘇夜瑜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他跪下,然後又將指間的汙垢湊到玉衡子鼻前,那味道腥臭難耐,蘇夜瑜則是撬開他的嘴巴,讓他舔了干淨。
而玉衡子一面舔舐著蘇夜瑜的手指,一面聳動著自己的下體,用手套弄著雞巴。
他舒服地發出低吟,他已經很久不曾體驗過此等快感了,終於,他要射了出來,但他感覺尿道堵得很,只有加大馬力套弄得更頻繁。
他射不出來!
徘徊的快感然他飄飄欲仙,終於,他低吼一聲,才從馬眼射出來一點精液,而禁蟲也隨著他的射精而滑了出來。
卻見那白蟲鼓鼓的樣子,像是喝飽了。
興是他把玉衡子的精液都喝了。
蘇夜瑜見那禁蟲發出微弱地光芒,身軀逐漸壯大,變為一個水潤晶瑩,越有半人大小的肉蟲,身體上滲出液體,將船艙內的地板都弄濕了。
他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音雖然弱,但蘇夜瑜卻聽懂了,他伸出手,那肉蟲又化為蛞蝓狀爬上了蘇夜瑜指尖。
而玉衡子則是後怕那禁蟲。
“起來。”蘇夜瑜命令道,他撫摸著玉衡子的肉體,嘴唇在他的腹肌上游弋。
他自己也解開了衣衫,輕輕撫摸著玉衡子的雞巴。
男根剛射完,此時已經通紅,但蘇夜瑜不管,畢竟禁蟲已經控制了他的肉根,他只是稍一動作,那肉根便頂著劇痛再次勃起,從馬眼里流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他輕撫著他的馬眼,沾了一點放在嘴里品嘗,雖然咸腥,但十分地淫靡。
玉衡子不敢動,蘇夜瑜倒是直起身來,握著他的肉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肉根到了穴口,借著前列腺液的滋潤,輕而易舉便頂了進去。
蘇夜瑜的身體冰涼,炙熱的肉棒剛一捅進去便顫抖了一下。
玉衡子搗了起來,陽具仿佛陷入了漩渦。
仿佛有種奇異的魔力。
他沒有試探,直接長驅直入,似乎很是熟悉這里的路徑。
肉根像一條長蛇,直直侵入蘇夜瑜的身體。
但蘇夜瑜只是笑著,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
玉衡子心里有些發毛,但怪那肉穴太過舒服,他不停地抽插著,甚至把蘇夜瑜抵在了牆板上啃咬著他的脖頸。
他兩淺一深地挑逗著蘇夜瑜,卻沒有迎來蘇夜瑜的回應。
玉衡子又抬起頭,吻上了蘇夜瑜的嘴唇,但卻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般回應。
但蘇夜瑜周體冰涼,唇齒間是少年人的清香,這一吻竟是讓他上癮了起來。
不過還好,玉衡子身上的藥味讓蘇夜瑜還不是特別排斥。
蘇夜瑜輕捏著玉衡子的輸精管,那人卻是受不了刺激,在蘇夜瑜連環的刺激下繳了械。
但射精之於玉衡子竟出奇的痛苦,他射的每一股都讓尿道刺痛,睾丸收縮,周身靈力都往下體涌動。
他一共射了有十三股,但沒想到射完就頭暈目眩,松開蘇夜瑜扶著牆板。檢視著自己的靈力。
他竟跌回了元嬰中期!其實當他將精液射給禁蟲時便發現體內少了大半靈力,此番和蘇夜瑜行歡竟讓他從元嬰後期跌回了元嬰中期。
他此行的目的原本是下山歷練突破禁錮,卻沒想到竟是不進反退,他苦笑,卻沒有辦法反駁。
蘇夜瑜則是在他暈眩的時候便離開了船艙來到了甲板,只見四周靈力匯聚,蘇夜瑜煉化著從玉衡子那兒討來的靈力,竟隱隱出現了突破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