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小馬駒
第一章 「哼嗯……嗚……」 黑色天鵝絨般的夜空中,閃爍著數不清的星星。 在夏柯尚王朝的首都——羅倫斯,奢華程度僅次於皇宮的一棟豪宅中,隱隱傳來一陣呻吟…… 「哦哦……上帝啊……啊啊……」昏暗的燭光,流動的淫靡氣息。 層層重掛的白色蕾絲後方,兩具胴體在床上激烈地糾纏在一起,發出肉體碰撞的聲音。 啪——啪—— 五官狂野俊美,髪黑如墨的男子跪坐在床上,手中抓著如黃金般耀眼的金色長發,像騎馬一樣,隨心所欲地駕馭著胯下的「小馬駒」! 「快一點!不准偷懶!」 「嗚嗚……輕一點……不行……我腰快斷了……啊啊……饒了我吧……」 金發美人在男子技術高超的「馬術」下,像要斷氣似地,嗚咽地不停求饒…… 「饒了你·不行!今天才動了幾下就想停·這樣怎麼能成為一匹名駒呢·」 「名駒·去你媽的死馬夫!你還真當本公爵是馬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火冒三丈地轉頭破口大罵!「有沒有搞錯·本爵可是國王的堂兄,血統尊貴,你竟然口出不遜,信不信我立刻將你打入大牢!」 氣焰高漲的男子肌膚白晰似雪,五官精致華麗到囂張的地步。 雷恩?克爾曼看著胯下的美人雙眼燃燒著怒火,兩頰激動地泛紅,天生喜歡馴服野馬的心立刻興奮地跳動起來! 他兩眼微微一眯,伸出舌頭邪惡地舔了舔嘴,「給我吸出來。」 「啊·」杜瑪斯?韋恩公爵微微一楞,直覺地反問,「吸什麼·」 雷恩?克爾曼邪邪一笑,猛地從濕熱的小穴中拔出性器,湊到杜瑪斯?韋恩公爵的面前,在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輕輕打了兩下,「當然是吸這根你最愛的大肉棒了!」 杜瑪斯?韋恩公爵嚇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什…什麼·這…這麼惡心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你、你——」 可憐的公爵話還沒說完,向來只用來品嘗美食和美酒的小嘴,就被一根腥膻的肉棒狠狠塞滿了! 「唔唔嗯——」 「別光哼哼嗯嗯的,快吸!」男人掐住那线條優美的下巴,低頭邪惡地說。 吸你個大頭鬼! 本爵今天就替天行道,咬斷你這個淫魔的孽根! 就在杜瑪斯?韋恩公爵正想一口咬下時—— 「如果你想咬,我也不反對,到時候我痛得哇哇大叫,你就等著全公爵府的人,都來看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吸男人肉棒的樣子吧。」雷恩?克爾曼微微一笑。 啊啊啊!你這個惡魔! 把皇家的臉面看的比命還重要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怎麼可能讓這麼丟人的事情發生。 「知道後果的話,還是乖乖吸吧,我可愛的小母馬……」 杜瑪斯?韋恩公爵吊起眼睛狠狠瞪視著那個可惡的馬夫,不甘心地吸吮起來。 「哦哦——對,就是這樣……哈啊……爽死了……你上面這張小嘴和下面的,簡直一樣淫蕩啊!」 男子將雙手插進那美麗的金發中,雙得不停地搖晃著臀部,狠狠操干著公爵紅艷的小嘴! 「嗚嗚——」 嘴巴被大肉棒插得差點破了,地位尊貴的公爵大人幾時受過這種罪,嗚咽著不停地捶打著男人的背脊。 「哦哦——好爽好爽——我要出來了!快把我的精液通通吃下去!」 精液· 吃下去· 啊啊啊——上帝啊——不要啊—— 就在可憐的公爵大人在心中無聲慘叫時,一股股又濃又腥的粘稠液體已經射進了他的咽喉里—— 「嗯,真乖,果真通通吃下去了,好吃嗎·」 啊啊啊—— 本爵竟然吞了這個淫魔的精液,讓我死了吧! 聽到男人戲謔的問題,心高氣傲的公爵大人終於忍不住羞恥地昏了過去—— 從華麗的還殘留著雄性氣味的大床上悠悠醒來,一臉惺忪的公爵瞪著眼發了一會呆,猛然想起昨晚「生不如死」的經歷。 啊啊啊啊! 我竟然吞了那死馬夫齷齪下流的東西! 混蛋! 我可是高貴的韋恩公爵,他膽敢用又大又燙的粗肉棍亂捅本公爵嬌嫩的喉嚨! 罪不可赦!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公爵氣得從床上跳起來,牽動到昨晚經歷過嚴厲「馬術訓練」的地方,頓時疼得哇哇大叫。 怒火衝天! 「來人!來人!人都死哪里去了·」公爵扯著嗓子怒氣衝衝地喚人。 管家連忙匆匆跑來。 「公爵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立即給本公爵把那個該死的馬夫狠狠揍一頓,關到牢里。不,關到牢里也不行,那混蛋必須給我死遠點,把他流放到邊境,驅逐出境!」 「您說的是哪一個馬夫啊·」 對著發怒的主人,管家心里為即將倒楣的可憐人祈禱,公爵府里有好幾名馬夫,不知道哪一位把優雅的主人氣得這樣跳腳。 「你是豬腦袋嗎·!當然是那個混蛋雷恩?克爾曼。」 「雷恩?克爾曼,是他·」管家楞了一下,忐忑不安地說,「公爵大人,我以為您說的是府里的馬夫,可是這個雷恩?克爾曼……」 「可是什麼·他不就整天在本公爵的府里晃來晃去嗎·就是他!我要他現在就倒大楣!」 「可是……恐怕您不可以這樣做……」管家偷瞄了氣急敗壞的主人一眼,小聲說。 「什麼·我不可以這樣做·我可是堂堂韋恩公爵!為什麼我不可以這樣做·」公爵聲音又飆高了。 「因為……他是國王陛下指派的馬夫啊。他留在公爵府,是為了照顧國王陛下心愛的兩匹馬。如果您將他關到牢里,或者流放的話,國王陛下會發怒的。」 提起國王陛下,公爵憤怒的臉好像忽然被人甩了一耳光。 「國王陛下……他……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就是上次誤會了國王的意思,把賑災款拿去給陛下多買了幾件衣服嘛·愛記仇,小心眼的國王竟然就把他最討厭的馬夫放到自己的公爵府里,還托辭說是要讓馬夫照顧國王的愛馬。 去他的愛馬! 分明是為了懲罰自己這個忠心耿耿的公爵! 現在倒好,那個死變態的馬夫見馬如見人,見人如見馬,把本公爵每天當馬一樣亂騎,還逼本公爵用尊貴的小嘴吸他那根萬惡的「馬鞭」! 「就算不能流放,至少把他抓起來,給我狠狠地揍一頓!」國王陛下的旨意不能違抗,吃了大虧的公爵只能退而求其次。 「呃,公爵大人,恐怕這樣……」 「難道這樣也不行嗎·他可是待在本爵的公爵府里為非作歹,本爵就不相信,會對他束手無策!」 「可是……」 「再敢幫他說話,本公爵就連你一起揍!」 管家嚇得縮了縮脖子,但是,為了主人的利益,這位勇敢的管家還是蚊子一樣地開了口,「公爵大人,就算要揍他,也需要罪名啊,否則,萬一國王陛下過問,您會難以交代的。」 「哼哼!當然有罪名!他……」公爵忽然沒了聲音,漂亮如天使的臉狠狠扭曲了一下。 他……逼本公爵吃他的「馬鞭」。 這當然是罪大惡極,足夠讓他囂張的馬夫吃苦頭了,但是這件事說出去的話,本公爵就不用在宮廷里混啦! 「抱歉,公爵大人,那個馬夫的罪名是什麼·剛才您太小聲了,我沒聽清楚。」管家很專業地拿著鵝毛筆和紙板,一邊准備記錄,一邊畢恭畢敬地問。 公爵美麗的臉立即漲得通紅。 為了本公爵的一世英名,打死也不能說出真相。 「哼!本公爵肚子餓了,你先去准備吃的。」公爵不甘心地哼了一聲,「等本公爵吃飽了,舒舒服服睡個午覺,再把他的罪名宣告天下!」 「遵命,公爵大人。」 管家一從房里消失,公爵被滿腔的復仇火焰驅使著,不顧身體的不適,立即行動起來。 不就是找一個罪名嗎· 太簡單了,本公爵隨時給那混蛋安上十個八個,誰讓他膽大包天地對本公爵不敬·! 公爵換好衣服,在懷里揣了一把剪刀,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到馬廄,第一眼就看見了國王的兩匹愛馬在馬廄里悠閒地低頭吃著馬槽里的草料。 兩匹馬高大神駿,渾身毛皮油光滑亮,這段時間以來一定受到了最精心的照顧。 公爵躡手躡腳地走近。 「嘿嘿嘿,不好意思,今天要委屈一下兩位啦。」靠近一無所知的駿馬,公爵掏出懷里的剪刀,眼睛盯著那根時不時輕輕晃動的長長的馬尾巴。 「本公爵和你們無冤無仇,並不想傷害你們,不過為了讓壞人和壞馬鞭得到應有的懲罰,你們就為本公爵小小地犧牲一下吧。」 想到那個馬夫回來看見兩匹駿馬尾巴光禿禿的驚愕樣子,公爵忍不住竊笑。 愛馬被剃了尾巴毛,那是多羞恥的事啊。 國王陛下知道一定震怒。 到那個時候,雷恩?克爾曼就要因為照顧不周的過錯而受到懲罰! 哼哼,到時候本公爵一定會為國王效忠,主動站出來,親手用馬鞭好好教訓這條膽大犯上的大色狼! 公爵一邊想著,一邊樂不可支。 握起一根馬尾巴,拿著剪刀,正尋思從哪里下手。 「你在干什麼·」忽然,身後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公爵轉過身,發出一聲驚叫。 「啊!」公爵臉色慘白,「你、你來馬廄干什麼·」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雷恩?克爾曼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著公爵。 真是一匹誘人的小野馬。 讓人隨時隨地地想騎在他白晰可愛的身體上,狠狠駕馭馳騁,騎得他嗷嗷直叫。 「鬼鬼祟祟地跑到馬廄里,是想對國王的愛馬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雷恩?克爾曼壞壞一笑。 「你……你才喜歡做見不得人的事,本公爵是專程過來監督你的養馬工作,看看你有沒有好好照顧國王陛下的愛馬。」被馬夫撞破自己的好事,公爵漲紅了臉,矢口否認。 「哦·帶著剪刀來監督嗎·」 「呃,這個……這個……」 「還左手拿著剪刀,右手握著國王愛馬的尾巴·」 「呃,那個……」 「哼哼,你是想剪了國王愛馬的毛吧·尊敬的公爵大人,你不需要對我狡辯,本人的職責是馴馬,不是審案。等我把你和這把剪刀一起帶過去讓國王陛下看看,相信英明的國王陛下……」 「不不不!呵,呵呵,只是一個小誤會而已!」不等雷恩?克爾曼說完,公爵就叫起來,臉上露出不得已而為之的諂媚假笑,「這種小事,沒必要驚動國王陛下吧·」 「說得也是。」雷恩?克爾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你也這麼覺得·」公爵驚喜萬分。 沒想到這死馬夫也有好說話的時候。 如果真的被人贓俱獲地抓到國王面前,他就慘了。好面子的國王知道他要剪馬尾巴,讓國王出丑,一定不會輕饒他。 萬一罰他一年的薪俸,那他拿什麼錢訂做今年的新衣啊· 「公爵大人,我看,這種小事,我們可以私下解決。」 「我贊成!私下解決再好不過。」喜出望外的公爵連忙點頭。 「那我就按我的方法來吧。」 「什麼·什麼你的方法·」 在公爵覺得不對勁的時候,雷恩?克爾曼一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奪走了他手上的凶器——剪刀! 「喂!你想干什麼·」公爵大叫起來。 這膽大包天的家伙,不是打算謀殺本公爵吧· 看著男人拿著剪刀,用深邃嚇人的目光掃視自己,養尊處優的公爵不禁打個寒顫,結結巴巴地說,「我警……警告你啊,謀殺公爵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你要是……要是為了幾根不值錢的馬尾巴毛就對本公爵下毒手,絕對會被抄家滅族的!何況……何況……本公爵還沒有動你的馬一根毫毛呀!冤枉啊!這不公平!」 「你要公平是嗎·」雷恩?克爾曼好整以暇地問。「是啊!要公平!」 「那好,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夠公平了吧·」馬夫一把抓住公爵,掠起他黃金般美麗的長發,輕輕揮了揮剪刀,「如果要剪毛的話,不如先從你這匹不聽話的小母馬開始好了——」 第二章 「啊啊啊——」 愛髪如命,每天用最高級的玫瑰油護發的公爵,被男子大膽的企圖嚇得驚聲尖叫! 「你這個死馬夫!你要是膽敢動本公爵的一根愛髪,我就把你那根沒有用的東西剁下來喂狗!」 「沒有用的東西·」雷恩?克爾曼挑了挑眉,「公爵大人說的是你昨晚含在嘴里,吸得不亦樂乎,最後還把它射出來的汁液吃得一滴不剩的那根東西嗎·」 杜瑪斯?韋恩公爵聞言又羞又怒,一張精致美麗的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雷恩?克爾曼看見他的窘狀,說得更加開心了。「我還記得那根沒有用的東西每晚都讓公爵大人爽翻了天,射得滿床都是呢。」 「你、你胡說,本公爵才沒有呢!」杜瑪斯?韋恩公爵矢口否認,氣得直跳腳! 「真的嗎·」雷恩?克爾曼一把將他抓進懷里,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那我們現在就來驗證看看吧。」 「什麼·你、你不要亂來啊,這可是馬廄,萬一被人發現……」 光想到他堂堂杜瑪斯?韋恩公爵被男人插屁股的糗狀被人發現,不如讓他直接去撞牆算了。 「被人發現·放心,沒有我的命令,沒人敢接近這里的。你這匹小母馬被我騎得爽得死去活來的騷樣,只有我一個人看見。」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杜瑪斯?韋恩公爵氣得哇哇大叫!「就算沒人看見,還有馬啊!我才不要這兩匹笨馬在旁邊看好戲呢!」 「那有什麼關系·」雷恩?克爾曼壞壞地挑了挑眉,「這兩匹馬自從湊成對後,一直還沒交媾,說不定看見我的小母馬發情的騷樣,能讓他們立刻洞房呢。」 「王八蛋!你把本公爵當什麼啦·」杜瑪斯?韋恩公爵氣得抓住了他的衣領。 「我當你是什麼啊·」雷恩?克爾曼歪了歪頭,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樣。 杜瑪斯?韋恩公爵不自覺地緊張了一下。 「我當你是……」 因為講得太小聲,杜瑪斯?韋恩公爵下意識地將耳朵湊近他的唇邊。 「我最愛……」 最愛· 哈哈,看來你這個跩得二五八萬的臭馬夫也不得不臣服在我杜瑪斯?韋恩公爵無邊的魅力之下啊,哈哈哈…… 韋恩公爵在心中得意地狂笑! 「最愛……騎的小母馬!」 杜瑪斯?韋恩公爵臉上的得意在瞬間凍結! 「王八蛋!」韋恩公爵氣得一巴掌揮了過去! 雷恩?克爾曼笑嘻嘻地一把握住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一下。「這麼美又這麼嫩的手,萬一打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聽到男人的贊美,韋恩公爵心中微微一甜,臉上的怒氣才稍微和緩了一點…… 「這雙手應該用在……」 「用在哪里·」韋恩公爵好奇地問。 「用在這里!」雷恩?克爾曼邪邪一笑,將那雙和自己粗糙的手完全相反的嫩滑玉手放在了他的褲襠上! 「你——你無恥!」杜瑪斯?韋恩公爵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不是最喜歡無恥的事嗎·」雷恩?克爾曼扭動屁股,讓自己的性器在那引人犯罪的嫩手上漸漸勃起脹大! 感覺到手中的熱度,杜瑪斯?韋恩公爵倒吸了一口氣—— 「每次這根大馬鞭無恥地刺穿你又騷又熱的小穴,無恥地在里面瘋狂地奔馳,你就甩動一頭淫蕩的金發,無恥地又哭又叫,一次又一次無恥地達到高潮……」 男人誘人的磁性嗓音描述著淫穢到極點的畫面…… 「不要……不要說了……」韋恩公爵兩腿發軟,美麗的綠色眼眸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 雷恩?克爾曼的嘴角勾起撒旦般的微笑,「勃起了吧,我淫蕩的小母馬·」 「才……才沒有……」韋恩公爵連忙搖頭,矢口否認。 「真的嗎·」雷恩?克爾曼一把握住了公爵的緊身褲下無法掩飾的勃起,吃吃一笑,「真是匹不誠實的小母馬啊……」 男人極富技巧地搓揉著他的性器,強烈的快感讓韋恩公爵腿軟到幾乎站不住腳,只能緊緊握住他的臂膀,發出微弱的掙扎…… 「哈啊……不要……放開我……」 「不要放開你·放心,我不會放開你的……我淫蕩又美麗的小母馬,我會騎你騎到死!」 雷恩?克爾曼將他轉身抓緊馬廄的欄杆,從背後用力扯下他的緊身褲,一個渾圓白晰的翹臀立刻浮現眼前—— 雷恩?克爾曼看得目不轉睛,常年馴馬而顯得粗糙的大掌,不停地在那滑嫩的肌膚上游移…… 「好淫蕩的屁股啊……」 男人的愛撫使得韋恩公爵的體內深處涌上難耐的騷癢,讓他嗚咽著扭動起屁股…… 「嗚……不要啊……好癢……好癢啊……」 「哪里癢啊,我的小母馬·」 男人邪邪一笑,用力地掰開那微微顫抖的雙臀,雙眼緊緊盯著那美麗的粉紅色花苞—— 「啊啊——不要!你這個臭馬夫!不要看啊!」被狠狠視奸的杜瑪斯?韋恩公爵羞恥得轉頭大叫! 「高貴的公爵大人,我發覺我越看,你好像越興奮呢。」 「胡說!我才沒有!」 「那這是什麼·這興奮得不停蠕動的小嘴,難道不是渴望得到我的注意·」雷恩?克爾曼伸出一指,壞壞地按了按雙臀間的小穴。 「啊——」韋恩公爵像觸電般地震動了一下。 「嘖嘖,這小嘴好像很飢渴呢,拼命地想把我的指頭吃進去……好吧,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喂喂它吧——」 男人故作好心地將一根長指猛地戳進了小穴—— 「啊啊啊——」韋恩公爵仰頭發出長長的尖叫—— 「嘖嘖,好騷的小嘴啊,不停地流出騷水呢……」雷恩?克爾曼吃吃一笑,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抽插起來…… 「嗚哦哦——上帝啊——」 男人的指頭邪惡地不停刮搔著他敏感的腸壁,讓韋恩公爵體內深處的騷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好癢……深一點……再深一點……」韋恩公爵難耐地扭動腰肢,發出細細的嗚咽。 「哎,真是貪得無厭的小母馬。」雷恩?克爾曼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手指的長度畢竟有限,你說,用什麼才能更深一點呢·」 「嗚……好癢……好難受啊……我要……我要更長的那個……」 「更長的哪個啊·」雷恩?克爾曼一邊故作不解地問,一邊壞心地用指甲戳刺著濕滑的腸壁。 「哦哦——我受不了了!」體內瘋狂的騷癢讓一向嘴硬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也忍不住投降了! 他甩動著一頭金色的長發,不知羞恥地哭叫出來,「嗚……癢死我了!給我肉棒!給我長長的肉棒!」 「我可憐的小母馬,哭得好傷心啊。下次記得要早點誠實地講出來,知道嗎·」雷恩?克爾曼不愧是天下第一馴馬師,非常懂得如何馴服刁蠻的小馬。 「知道了……快,快給我!」 經過這段時間的「馬術訓練」,韋恩公爵早已經習慣享樂的肉體,叫囂著要得到最後的滿足。 「好好,給你,給你!哎,真是沒有耐心的小母馬。」雷恩?克爾曼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抽出濕答答的手指,掏出早已勃發的性器,對准那妖艷的穴口,用力插了進去—— 「啊啊啊——」騷癢多時的小穴終於得到滿足,韋恩公爵興奮得大聲尖叫—— 「呼呼……吸得真緊……哦哦……我淫蕩的小母馬,給我跑快點!」 男人一邊瘋狂地擺動腰部,讓巨大的性器在那濕滑火熱的小穴中快速穿梭,一邊掌摑著那白晰性感的翹臀! 「啊啊——好深好深啊——」 狂風暴雨般的快感席卷了公爵的肉體。 韋恩公爵在男人的操干下已經完全喪失了神智,他不斷地搖著一頭凌亂的金發,狂亂地尖叫—— 「啊啊——我還要——用力——用力——」 空氣中充滿性交的氣味和性器互相撞擊的淫靡聲響…… 兩匹駿馬感受到不尋常的氣氛,噴著粗氣,激動地互相磨蹭著…… 「呼呼……翰亞,騎上寶娜!」雷恩?克爾曼氣喘吁吁地教導著他的公馬,「像我一樣給你的母馬狠狠騎上去吧!」 「嘶——」 翰亞發出長長的叫聲,聽從主人的命令,有樣學樣,立刻騎上了他身旁的母馬。 兩匹馬就在杜瑪斯?韋恩公爵的眼前肆無忌憚地交媾起來—— 「哦哦……天啊……這太瘋狂了……」 杜瑪斯?韋恩公爵的神智一片昏亂,他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化成了一匹母馬,在公馬的騎乘下,享受著欲仙欲死的瘋狂快感…… 「好棒……爽死我了……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呼呼……我的騷母馬,射出來吧!你的公馬也要射給你滿滿的精液了——」 雷恩?克爾曼握緊他纖細的腰肢,一陣毫無規律的瘋狂抽插,大叫著射精了! 「哦哦——上帝啊——射了——射給你這淫蕩的小母馬了——」 雷恩?克爾曼仰頭大叫,那像公馬一樣強而有力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滿了公爵 「啊啊——好多——好燙——爽死我了——」 韋恩公爵一邊享受著男人的熱精,一邊也自行痛快淋漓地射精了—— 就這樣,兩匹馬和兩個男人,在春色無邊的馬廄里,共享激情的一夜—— 韋恩公爵第二天醒來,悲慘的發現他的屁股比前一天更疼了。 撒旦啊!是你太嫉妒本公爵的風流倜儻,所以派了那個混蛋馬夫來謀害我嗎· 一定,一定是的。 那家伙就是個撒旦派來的惡魔,否則怎麼也不可能這麼粗魯無恥下流! 哼!本公爵以上帝和家族的神聖名義發誓,絕不會因為區區挫折,就放棄和撒旦繼續斗爭的堅定信念! 雖然昨天才吃了一次大虧,而其屁股還在一陣陣發疼,可韋恩公爵依然鍥而不舍地飛快轉動腦筋,思索著反擊邪惡馬夫的方法。 苦思冥想了十來分鍾,公爵忽然眼睛一亮。 有了! 雷恩?克爾曼存在的意義的就是照顧國王的愛馬,如果那兩只四腳畜生不在了,他不就再也沒有留在公爵府的必要了嗎· 釜底抽薪,這可是東方人最經典的對敵方法啊! 嘻嘻,看來,最近看的幾本東方書籍真是大有用處。 就這麼辦。 韋恩公爵想定妙計,又匆匆換上衣服。 當然,他可不是把同樣錯誤連續犯上兩次的笨蛋,聰明的公爵牢牢吸取了昨天被人抓現行的教訓,在開始行動之前,先使一招調虎離山——這也是從東方書籍上學到的。 「管家!」公爵把管家叫過來,板著臉說,「我命令你把那個馬夫,雷恩?克爾曼叫過來,然後,你和他好好聊聊天。」 「我·公爵大人,我為什麼要和他聊天·」 當然是為了給本公爵爭取時間啊,笨蛋! 「他現在住在我的公爵府里,你作為本公爵的管家,難道不需要和他聊聊嗎·你這個管家是吃白飯的嗎·!」 管家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看見公爵威嚴而俊美的臉,不敢再違抗公爵的命令,猶豫地問,「可是,公爵大人,我和他聊什麼好呢·」 「我管你和他聊什麼·聊天氣也行,伙食也行,美女也行!只要你保證他半個小時內不回馬廄就可以了。」 「要聊半個小時·」 「當然!至少半個小時!讓他早回去一分鍾,本公爵就打斷你的狗腿!」 「是的……公爵大人。」公爵的嚴令之下,苦命的管家萬般無奈地接下這個任務。 「記住,絕對不可以告訴他,是我叫你去和他聊天的!明白了嗎·」 「明白,公爵大人。」 雖然不知道主人有什麼計畫,不過每次主人這樣神秘兮兮的時候,總有人會倒楣,識趣的管家決定還是按主人的命令行事比較好。 經過昨天的事,公爵這一次的行動可謹慎多了。 管家接受了命令後,他偷偷跟在管家身後,一直跟到了管家的小書房,看見管家派人去請雷恩?克爾曼先生。 混賬!居然對那條邪惡「馬鞭」如此恭敬,不過是一個爛馬夫,還口口聲聲稱他為先生,國王陛下派來的就這麼了不起嗎· 公爵在心里憤憤不平地腹誹。 不一會,他就看見馬夫高大的身影出現了。 嘻嘻,計畫第一步成功了。 現在,趕快進行最重要的第二步。 韋恩公爵趁著雷恩?克爾曼離開馬廄去見管家的時候,趕緊風一般往馬廄趕去。 「好啦,寶貝們,本公爵今天要大慈大悲地放你們自由啦!」知道雷恩?克爾曼一時回不來,公爵大搖大擺地走進馬廄,對兩匹駿馬伸手,展開他熱情慈祥的懷抱。 但是,兩匹馬對人間的美色沒有任何鑒賞力。 它們對韋恩公爵壓根不理不睬。 全國最英俊瀟灑的韋恩公爵在它們面前,似乎還不如馬廄角落里的一堆干草有吸引力。 「跟那死馬夫混久了,連馬都變得可惡透頂。」韋恩公爵不甘心地自言自語了一句。 不過,他可是偉大高尚、風靡整個宮廷,讓女人們盛贊其溫柔善良的韋恩公爵,就算這兩匹不識趣地感恩,今天他還是放定它們了。 四下無人,正好行動。 韋恩公爵毫不遲疑地把馬廄的門打開。 「跑吧,跑吧,看,門已經開了,奔往你們向往的自由吧!」 兩匹馬毫無反應。「喂!你們兩匹,不是聾馬吧·就是聾了,也有眼睛啊!快點看啦!馬廄的門已經打開了,你們可以逃走了!」 韋恩公爵扯大了嗓子,向兩匹馬嚷嚷。 可惡的是,兩匹馬還是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樣,瞅都不瞅那扇通往自由的門。 「外面有美女,啊不,外面有美麗的母馬!母馬,懂不懂·你們兩只笨蛋,是馬里面的白痴嗎·竟然連逃跑都不懂!」 公爵氣得抓狂。 他走上來,拽住馬的鬃毛,「過來,蠢材,快點給我逃走!」 嘶—— 被抓住了鬃毛的馬匹不高興的低叫起來,晃晃長長的馬尾巴。 「什麼·你還敢向本公爵抗議·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只蠢貨,本公爵會這麼慘嗎·死馬!爛馬!那馬夫這麼喜歡你們,就應該騎你們呀!插你們的屁股呀!為什麼插本公爵的屁股·」 滿腹怨惱的公爵一邊朝兩匹馬對吼,一邊用手掌拍打強壯結實的馬屁股。 馬兒不高興地吁吁叫起來。 「拍拍屁股就不滿意了·哼,你還沒有嘗過被插屁股的滋味呢!」 吁!呼呼—— 馬鼻子嘶嘶喘起粗氣。 「你們待在本公爵的府里,吃本公爵的,睡本公爵的,居然還害本公爵每天屁股疼,你說,你們該不該打·!」 吁————!吁——! 看見駿馬猛然動了動前蹄,公爵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他可不想在馬蹄下英年早逝。 再說,年輕俊美的公爵被馬踢死,這可是很不名譽的死法。 「現在本公爵大人有大量,不向你們報復,還放你們自由,夠意思吧·我說你們也該快點離開這里,不然等惡魔馬夫回來,你們可走不成了哦,他很凶狠,會拿馬鞭狠狠抽打你們的。」 公爵在情在理,並且兼具恐嚇的一番勸告,看起來沒有用。 「真的不走,是吧·好!本公爵親自動手!」 韋恩公爵一把拉住韁繩,用力把兩匹馬扯向門外的方向。 「走啊!懶蟲!給我揚起蹄子!你們是豬嗎·怎麼這麼重·」 生拉死拽了好一陣,兩匹馬才慢悠悠地踱起了步子。 「很乖,很乖,就這樣,乖馬兒,跟著本公爵來,來了就給你美麗的小母馬哦。」 拉著兩匹馬走出馬廄的圍欄,韋恩公爵心花怒放,一邊溫柔地許諾小母馬,一邊牽著韁繩急急往另一邊的分界草地走。 只要把馬拉到分界草地那一頭,就可以把它們放跑了。 當野馬也好,被平民抓到賣錢也好,反正和本公爵無關。 負責照看的馬不見了,那混蛋就要倒楣了!哼,竟然拿著剪刀威脅本公爵·這就是你的報應! 「喂喂,快點走啊!」 走了一大半,眼看就快要到達目的地了,兩匹馬忽然又停下了。 公爵急得干瞪眼。 「死馬!那邊的草更多,你們這兩只笨蛋,馬夫每天給你們吃白痴型飼料嗎·還吃·還吃·你們到底是豬還是馬啊·」 不管公爵怎麼罵,兩匹馬只管低著頭,自在地嚼著眼皮子下的一小片新鮮綠草。 公爵只能再繼續開始的那一招,蠻干。 「本公爵就不信,我斗不過兩匹豬頭馬!」 公爵怒氣衝衝到韁繩在手臂上嚴嚴實實的纏了好幾圈,和馬兒展開艱辛的拉鋸戰。 連拉帶拽,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兩匹馬拉了過去。 大功告成! 雖然累得渾身酸痛,可是公爵十分興奮,抹抹臉上的汗水,拍拍馬脖子,「好啦,你們現在可以走了,以後不要再回來啊,和小母馬談情說愛時要溫柔哦。」 話音未落,一聲直透雲霄的口哨傳來。 原本無所事事,意態悠閒的馬兒,立即興奮起來了,同時吁吁地大叫,撒開四蹄,朝哨聲傳來的方向飛奔而去。 還沒有來得及松開韁繩的公爵,被拽得在半空中一飛。 「啊啊啊啊!你們干什麼……」 砰! 身子被發狂的駿馬拖著狂奔的公爵,現在想松開韁繩也做不到了。 誰讓他剛剛為了把馬匹拉到這里,故意把韁繩嚴嚴實實地纏在自己的手臂上呢·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公爵的尖叫聲劃破天空,震動公爵府。 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過來的一段距離,在駿馬歡快的奔馳下,短短一會就回去了。 跑到口哨是的人面前,駿馬停下四蹄,親昵地和男人磨磨蹭蹭。 「嗚——救命啊……馬……馬瘋了……嗚嗚……幸好,這瘋馬總算停下來了……」 被拖得滿身髒汙的韋恩公爵發出慘兮兮的呻吟,看見眼前忽然出現的一雙男式皮靴,不由自主地一邊喘著氣,一邊抬起頭。 接著臉色大變地發出驚叫,「怎麼會是你·!」 「你覺得還會是誰呢·我不聽話的小母馬。」雷恩?克爾曼居高臨下看著狼狽不堪的韋恩公爵,嘖嘖有聲。 「嗚……你想干什麼·來人啊,救命啊——」 可憐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再次被拖進馬廄——「加強訓練」! 第三章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管家叫著小跑進來,見到公爵就大聲稟告,「王宮里派人來了,國王陛下召見您呢,我的主人。」 「國王陛下召見·」 正坐在屋子里唉聲嘆氣的韋恩公爵猛然站起來。 只顧著和漢彌頓公爵顛鸞倒鳳的國王陛下啊,你總算想起忠心耿耿,被你陷害於水深火熱中的我了· 自從國王和漢彌頓公爵卿卿我我,壓根把可憐的韋恩公爵丟到了九霄雲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派人來召喚他進宮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在國王陛下面前痛陳我的冤屈。 韋恩公爵趕緊換上華麗的衣服,興衝衝跑進王宮。 一進國王的後花園,就看見國王陛下正甜蜜蜜地依偎在漢彌頓公爵身邊,吃著心上人親手剝的葡萄。 一旁坐在玫瑰花藤椅上的,還有剛好進宮來向國王請安的卡瓦勛爵夫人和她剛剛成年的女兒。 「啊啊!偉大的國王陛下,您最忠誠的韋恩來了!」 「韋恩公爵,你來了啊·吃不吃葡萄·本王今天心情好,賞你吃好吃的葡萄,要吃就自己剝吧。」受著愛情的滋潤,國王出落得愈發迷人。 「國王陛下,我可以請求別的賞賜嗎·」 「嗯·你要什麼賞賜·」 「請您把那兩匹馬從公爵府收回去吧·求你了,陛下!」 「本王的駿馬干了什麼可怕的事嗎·」 「呃……」 干可怕事的,是你派來的馬夫。 當然,那兩匹死馬也不是什麼好玩意,聽了一聲口哨,就撒蹄子亂跑。為了這兩馬一「馬鞭」,您的忠臣的可愛小屁股可是每天都在受罪啊。 韋恩公爵一臉悲憤,有苦難言。 「韋恩公爵,難道本王在你公爵府里放兩匹馬,你都嫌麻煩·虧你還自夸對本王忠心耿耿。」 韋恩公爵實在忍不住了,「陛下,我再忠心耿耿,也受不了那個囂張、該死、可惡、膽大包天的馬夫啊!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容忍他那樣的……無禮!」 「哦,你說的是雷恩?克爾曼啊·」 「不是他還有誰·」 「啊!您說的是那個曾經單手馴服過可比那烈馬的雷恩?克爾曼嗎·韋恩公爵。那可是一位大帥哥呀!」卡瓦小姐聽見雷恩?克爾曼的名字,把纖纖玉手掩在豐滿的胸口上,夸張地叫起來。 國王哈哈大笑。 「我說韋恩,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麼·陛下,你說什麼·」 「雷恩?克爾曼,可是在各國很有名氣的馴馬師啊,技術一流,最善於馴服凶悍的野馬,而且人又長得高大英俊。他很受貴婦小姐們青睞,也有很多王公貴族想請他到自己那里做馴馬師。本王可是很辛苦才把他請到的,放在你的公爵府,你可占了大便宜啦。」 天啊! 這到底誰占誰的便宜啊· 受盡欺負的韋恩公爵差點衝口而出,把雷恩?克爾曼的種種惡行向國王報告,但是眼睛一掃,看見國王身邊的漢彌頓公爵,卡瓦夫人母女,和在一旁服侍的宮女和侍從們,又立即閉緊了嘴。 不行! 絕對不能說,卡瓦夫人是全國有名的大嘴巴。 堂堂韋恩公爵被一個該死的馬夫當成小母馬,沒日沒夜地亂騎亂鞭,說出去還用做人嗎· 「陛下,那麼大的便宜,微臣還是不要占了,請陛下收回你很辛苦請到的馬夫,把他派到王宮好了。」 「嗯·」國王不高興地挑起眉,「你這是拒絕我的恩賜嗎·」 卡瓦小姐聽得眼睛發亮,拼命扯著母親的衣袖。 卡瓦勛爵夫人知道女兒自從在一次馬術比賽上見過那位魅力過人的馴馬師一面後,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帶著諂媚的微笑說,「陛下,如果您需要的話,卡瓦勛爵府邸的馬廄隨時供您的馬享用,當然,也隨時供您的馬夫,雷恩?克爾曼享用。」 其實,勛爵夫人對雷恩?克爾曼也久仰大名。 女人嘛,對年輕強壯又好看的男人總是充滿興趣的。 可是,國王似乎沒聽見勛爵夫人在向自己獻殷勤,只是用好心腸遭到拒絕的憤怒眼神盯著韋恩公爵。 倒楣的公爵被他盯得如坐針氈。 「不不,陛下,我只是對那個馬夫……」 「那你是看不起我請的馬夫了·也就是說,你覺得本王沒有識人之明啦·」 公爵嚇了一跳。 這種大不敬罪,大則殺頭,輕則流放。 他可不要被流放到不毛之地。 「陛下,微臣絕無此意!」 「哼,算你聰明。那本王的愛馬和馬夫在你的公爵府長住,你不會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吧·」 「我……我……不敢不滿意……」韋恩公爵欲哭無淚。 又一顆剝好的葡萄送到嘴邊,國王陛下張嘴津津有味地吃了,才露出玩味的笑容,「說回正事吧,本王這次叫你入宮,是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啊·又有任務·」媽呀!不會又搞兩匹賤馬到本公爵的府邸吧·干脆公爵府以後改名叫馬廄府好啦! 公爵一面心里不滿地嘀咕,一面卻只能恭恭敬敬地聽著至高無上的國王給自己安排差事。 「下個月,布淶爾王國的親善大使要來這里,可是,本王下個月會很忙。」國王含情脈脈地回頭看了他心愛的漢彌頓一眼,「所以本王決定,就由你,韋恩公爵,替本王招待布淶爾親善大使,維爾福公爵。」 下個月可是他和漢彌頓約好出去玩的日子,逍遙快活的「性福」蜜月正等著他,招待鄰國使者這種無聊的小事,當然交給別人啦。 「維爾福公爵·」韋恩公爵皺了皺眉。 布淶爾王國的維爾福公爵,出了名的好色粗魯。 好色倒也沒什麼,如果人物風流倜儻,英俊溫柔,宮廷寵兒的韋恩公爵是樂於交往一下的。 可是粗魯,那就很討厭了。 韋恩公爵和維爾福公爵曾經在宮廷宴會中見過一面,那一次,維爾福公爵一眼就看上了白皙貌美的韋恩公爵,要不是韋恩公爵聰明地早早拐了一個年輕可愛的總督小姐離開宴會,還不知道會受到野蠻無禮的維爾福公爵怎樣的糾纏。 要招待這個人,雖然不是很可怕,但是足以讓人心煩。 國王也知道維爾福公爵的名聲。 不過,他相信憑韋恩公爵萬花叢中過的本事,一定可以應付得了維爾福公爵。 「維爾福公爵雖然一向風評不怎麼好,但他這次代表了布淶爾王國,關系到我們兩國的友好邦交,你一定要幫本王好好招待他,知道嗎·」國王對韋恩公爵充滿信心。 交代完畢,國王急著和和心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急急忙忙把韋恩公爵和卡瓦母女打發走了。 「可惡啊!見色忘兄的國王!」 韋恩公爵怒氣衝衝地從皇宮回到了公爵府。 想本公爵與國王從小一起長大,什麼美食美女都是一起分享的,現在他倒好,自己在溫柔鄉中春風得意,卻把個色膽包天,整天把人當馬「騎」的惡魔馬夫放在本爵府里,真是太過分了! 「主人,您回來了,午膳已經准備好了,請在飯廳用餐吧。」 「把酒窖里最好的酒給本公爵拿來!再找幾個美女過來侍候!」 「主人放心,國王陛下已經賞賜了美酒和美食,一切都早為您准備好了。」管家說到國王時,一臉的崇拜。 「是嗎·國王陛下果真是本公爵的好堂弟啊。哈哈哈,很好,很好!」 嘻,看來國王陛下還是沒忘了他這個肝膽相照的堂兄嘛。 想到美酒和美女,韋恩公爵心情好了一點,腳步輕快地往飯廳走去。 韋恩公爵才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陣嬉笑聲。 「來,帥哥,你多喝一點,這可是進貢的美酒呢。」 「哇,好厲害,真是好酒量啊!」 「嘻,看帥哥喝酒如此豪邁,在某方面肯定也是十分厲害的吧。」 「不如改天我們來試試。」 「你這小騷貨真是不要臉。」 里頭傳來的打情罵俏聲讓韋恩公爵十分火大。 可惡!是哪個王八蛋膽敢在本公爵府里,喝他的美酒,玩他的美女· 韋恩公爵氣得一腳踹開大門—— 「啊啊啊——」美女們嚇得齊齊發出尖叫! 「王八蛋,快過來受死!」韋恩公爵高聲叫罵,衝到了背向他的男人面前!「啊·怎麼是你·」 韋恩公爵看到大喇喇地坐在他的飯桌上,喝他的酒,抱他的女人的,竟然是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可惡馬夫,不禁又驚又怒! 「雷恩?克爾曼!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馬夫竟然敢在本公爵的飯桌上撒野,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雷恩?克爾曼看到他的小母馬氣呼呼的樣子,不覺得生氣,只覺得好玩,悠悠游哉地說,「公爵大人,先別急著發火,把管家叫進來問問如何·」 「問什麼問,快把酒杯和美女放下,給本公爵滾回你的臭馬廄去!」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管家聽到里面的聲響,急呼呼地跑了進來! 「管家,你是干什麼吃的·竟然讓這個臭馬夫坐在本公爵的飯桌上·還不快把他給我攆出去!」 「公爵大人息怒!這頓酒宴和美女是國王賞賜給公爵大人和雷恩?克爾曼先生的。國王還特別交代,往後公爵都要與克爾曼先生一起用餐。為了三個月後與鄰國的馬術大賽,請全公爵府上下,包含公爵大人在內,務必要好好慰勞辛苦照顧馬匹的克爾曼先生。」 「什麼·要本公爵慰勞這個臭馬夫·門都沒有!」韋恩公爵氣得直跳腳! 「如果公爵大人白天政事繁忙,沒時間來慰勞我,晚上也是可以的。」雷恩?克爾曼調皮地眨眨眼。「來吧,快坐下用餐。」 「你去死吧!要本公爵跟你這個臭馬夫一起用餐,我寧願不吃!」 「不吃怎麼行呢·馬沒吃好草,是跑不快的。」 「本爵不是馬!我也不吃草!要吃你這個臭馬夫自己去吃吧!」 韋恩公爵氣呼呼地跑出了飯廳。 氣死我了! 氣死我了! 韋恩公爵躺在床上,火冒三丈地捶打著枕頭! 可惡的堂弟,竟然叫我尊貴的韋恩公爵府上上下下,去伺候那個可惡的臭馬夫! 我才不干呢! 不行!我一定要想個好主意,把他攆出公爵府! 可憐平常不太動腦筋的韋恩公爵大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也想不出個好辦法。 天色漸漸昏暗,侍女們進來點亮蠟燭。 韋恩公爵煩悶地瞪著燭火,突然靈光一閃! 哈!我想到了! 我想到趕走那兩匹笨馬的好方法了! 只要那兩匹馬不見了,雷恩?克爾曼就要倒大楣了! 哈哈! 我杜瑪斯?韋恩公爵真是太聰明了! 韋恩公爵躲在被窩里,樂得哈哈大笑。 等到天黑了,大家都在吃晚飯時。 韋恩公爵偷偷摸摸,躡手躡腳地流進了馬廄。 哼哼,那個臭馬夫,現在肯定在本公爵的飯桌上,大口享用他的美食美酒。 沒關系,你吃吧,最好多吃點,待會你就大禍臨頭了,以後就等著到牢里吃牢飯吧! 韋恩公爵在心中幸災樂禍地想。 馬廄里,國王送來的兩匹愛馬,正低頭悠閒地吃著草,看都不看他一眼。 韋恩公爵摸了摸懷里揣著的東西,得意地賊賊一笑。 哼,馬兒啊,馬兒,等本公爵使出制勝的法寶,我看你們還能不能這麼跩· 等著被嚇得屁滾尿流,撒腿狂奔吧! 哈哈…… 韋恩公爵興高采烈地拿出了懷里的東西,用火石點著了—— 一個火把熊熊地燃燒起來。 韋恩公爵示威地拿著火把,在兩匹馬面前晃來晃去。 兩匹馬有點不安地騷動起來。 「嘻,怎麼樣·怕了吧·」韋恩公爵嘴角掛著得意的微笑,「我已經把馬廄的門打開了,你們立刻給我逃得遠遠的,不准再回來!不然小心本爵把你們這兩只笨馬烤成馬肉干!」 韋恩公爵拿著火把逼近了兩匹馬面前。「快走!快走啊!」 「嘶——嘶——」 兩匹馬害怕地發出叫聲,揚起了前蹄—— 「哎喲!」 韋恩公爵被馬兒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連忙後退,腦袋一不小心撞上了後面柱子,立刻當場昏了過去—— 而他手中的火把則啪地掉進了馬槽里—— 啪啦——啪啦—— 干草一遇上火,立刻熊熊地燃燒起來…… 「嘶——嘶——」 兩匹馬受到驚嚇果然撒腿就跑,一下就跑出了馬廄,在黑暗中消失了蹤影…… 不知過了多久,倒楣的韋恩公爵才悠悠醒了過來。「哎喲,疼死我了……」韋恩公爵摸了摸腦袋後方的一個小包,痛苦地呻吟。 「可惡的畜生,竟敢害本公爵充滿智慧才智的腦袋撞了個包,今天我不把你們烤成馬肉干,我就不叫杜瑪斯?韋恩公爵!」 韋恩公爵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舉目一看—— 「啊啊啊!我的上帝啊!失火啦!」 這可不是,可憐的公爵才暈過去一下子,鋪滿干草的馬廄就燒起了大火…… 嗚……看來那兩匹馬沒被烤成馬肉干,我杜瑪斯?韋恩公爵自己倒是先被烤成人肉干了! 望著熊熊燃燒的烈焰,韋恩公爵欲哭無淚地拔腿往門口跑。 可惜逃生的方向已經被熊熊烈焰圍繞,馬廄里濃煙密布,韋恩公爵被嗆得頻頻咳嗽—— 「咳咳……來人……咳咳……救命啊……」 韋恩公爵被濃煙熏得滿臉烏黑,眼淚鼻涕直流,慌亂地東竄西逃,卻一直找不到可以逃生的出口…… 嗚……難道我堂堂杜瑪斯?韋恩公爵,國王最敬重的堂兄,宮廷里最受歡迎的美男子,竟然要落到被活活燒死的下場· 上帝啊,你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這麼俊美的臉龐! 這麼美麗的金發! 這麼晶瑩的肌膚! 難道你要讓這個上帝的傑作就這麼毀了嗎· 「嗚……上帝是大笨蛋!」 「我看你才是大笨蛋吧!」 背後傳來熟悉的磁性嗓音,韋恩公爵霍然轉身—— 「嗚……雷恩?克爾曼!你怎麼到現在才來·信不信我治你遲來救主之罪!」 韋恩公爵看到像救星般出現的男人,心中雖然十分高興,但嘴硬的他還是不肯在嘴上承認! 「我還沒治你放火之罪呢,你還敢惡人先告狀·」雷恩?克爾曼看到他的小母馬一身狼狽,不禁又氣又憐地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誰……誰放火了·你少胡說!」杜瑪斯?韋恩公爵心虛地一把拍掉他的手。 「還敢說沒有·我的馬兒都跑來告訴我了。」 什麼·不會吧· 那兩匹死馬竟然跑去告狀· 「笑死人了!本公爵還沒聽過馬會說話的!」 「馬本來就會說話,只是你們聽不懂而已。好了,狡辯的話留到以後再說,現在我先救你出去吧。」 雷恩?克爾曼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他一個攔腰抱起,甩在肩上,再將浸濕的棉被蓋子兩人身上,大步衝出了火場—— 第四章 公爵大人差點被火燒死的事件,讓全公爵府上下都嚇出一身冷汗。 對英勇救主的雷恩?克爾曼更是感激涕零。 本來就備受禮遇的馴馬師,如今的地位更是扶搖直上,可說是有求必應啊。 「克爾曼先生,天都亮了,你已經照顧主人一整個晚上了,要不要去歇一會兒·換我們來照顧就行了。」公爵大人的貼身侍女一臉殷勤地問。 「沒關系,我來就好。你去幫我倒杯溫水吧,我怕公爵大人待會醒來要喝水。」 「好的,我立刻就去。」 哇,克爾曼先生真是貼心啊。 如果能當他的老婆不知該有多好。 侍女春心蕩漾地走了開去。 雷恩?克爾曼坐在床邊望著熟睡的金發美人,嘴角不自覺地浮現溫柔的微笑。 這個小笨蛋! 到底腦袋瓜里裝了什麼啊· 虧他想得出放火趕馬,萬一不小心把自己燒傷了,不就是典型的玩火自焚· 哎,真是匹令人操心的小笨馬! 還好經過醫生詳細地檢查,只是手臂及背部有幾處小燙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盡管如此,對細皮嫩肉,嬌生慣養的公爵大人而言,已經是大大受罪了。 「哼嗯……痛……」韋恩公爵在睡夢中發出疼痛的呻吟。 「怎麼了·哪里痛·」雷恩?克爾曼連忙湊近查看。 「手……手好痛……」韋恩公爵皺緊眉頭,抬了抬自己的右手。 「別亂動。醫生剛剛上了藥,可能有些刺痛。你忍耐點。」 「嗚……痛……痛……」 「乖,乖……」雷恩?克爾曼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輕輕地吹著氣。 韋恩公爵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溫柔的呵護,一股莫名的安心油然而生,皺緊的眉頭這才緩緩舒展開來…… 「舒服點了嗎·」雷恩?克爾曼撫摸著他細致的臉龐,輕輕地問。 「嗯……舒服……」 「那再好好睡吧,你昨晚嚇壞了,需要好好休息。」 「嗯……晚安……」 「小笨蛋,已經是早晨了。」雷恩?克爾曼點了點他小巧的鼻子,憐惜地笑了笑。 看到公爵再次沉睡,已經折騰了一個晚上的雷恩?克爾曼,也不知不覺地躺在他身邊睡著了…… 杜瑪斯?韋恩公爵慢慢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有一瞬間,他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奇怪,怎麼覺得渾身酸痛啊· 韋恩公爵不知道自己昨晚因為過度緊張,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如今一旦放松,自然會覺得酸痛。 「咦·怎麼回事·」他突然發覺身邊躺了個人,「啊啊啊——這個臭馬夫為什麼在這里·」 發現床上躺著的竟然是他最討厭的那個家伙,杜瑪斯?韋恩公爵氣憤地大叫起來! 「可惡的雷恩?克爾曼!誰准你睡本公爵的床·快給我滾下去!」 杜瑪斯?韋恩公爵使盡吃奶的力氣,死命地推著他! 「哎呦!痛死我了!」 臭馬夫沒被踢下床,不小心碰到手上傷口的韋恩公爵倒是痛得哇哇大叫! 「怎麼這麼沒用·動不動就叫痛。」雷恩?克爾曼睜開雙眼,戲謔地看著他。 明明在公爵熟睡時,對他百般呵護的男人,一旦面對他,就愛與他斗嘴,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這個臭馬夫!敢說本公爵沒用·換你被燙傷看看啊·保證你叫得比本公爵更大聲!」杜瑪斯?韋恩公爵萬般不舍地看著自己被包扎的傷口,「嗚……本公爵最引以自豪的細嫩肌膚,不會從此留下丑陋的疤痕吧·」 看到這個愛美到極點的草包公爵,雷恩?克爾曼簡直好氣又好笑,「這點小傷算什麼·很快就會好的。」 「不行!我看本公爵還是去找國王陛下拿點東方的神奇膏藥吧,聽宮女們說過,那可是治燙傷的絕佳靈藥呢,保證不留疤痕的。雷恩?克爾曼,你快進宮去給本公爵拿來!」 看到他的小母馬一副頤指氣使的囂張模樣,雷恩?克爾曼也不動氣,氣定神閒地說,「不好意思,公爵大人,我是國王陛下指派的馴馬師,不是給你跑腿的。」 「什麼·你的意思是本公爵叫不動你是不是·」很少被人拒絕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氣得臉都紅了。 「你是叫不動我。但你可以『請』得動我。」 「請·哈哈……」杜瑪斯?韋恩公爵不屑地笑了兩聲,「我可是堂堂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馬夫,憑什麼要我用請的·」 「憑什麼啊·」雷恩?克爾曼微微一笑,「就憑你昨晚干的好事,只要我一進宮稟告國王,公爵大人意圖放火將他托付的愛馬活活燒死,你覺得國王陛下會不會雷霆大怒呢·」 「誰要將那兩匹笨馬燒死啊·」杜瑪斯?韋恩公爵受到冤枉,氣得脫口而出,「我只不過放火想把它們嚇跑而已!」 「哦——所以公爵大人承認火是你放的了。」 此話一出,杜瑪斯?韋恩公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嗚……杜瑪斯?韋恩你這個大笨蛋!怎麼會上了這個惡魔馬夫的當· 「哎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果公爵大人能好好求求我,我也是能大發慈悲,網開一面的。」雷恩?克爾曼一副好心的模樣。 「求你·哼!本公爵寧願去死!」 「這樣啊,好吧,那我現在就整裝,准備進宮面見國王陛下吧。」雷恩?克爾曼作勢要下床去。 「啊啊啊!不准去!」 兩人一陣東拉西扯,韋恩公爵不小心碰到了背部的傷口,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嗚……好痛啊!」 「怎麼了·哪里痛·」看到他的小母馬淚眼汪汪的表情,雷恩?克爾曼一陣心疼,連忙扶住他。 「背……背好痛……」 「快趴下,讓我看看。」雷恩?克爾曼讓他趴在床上,小心地掀開他的上衣。白晰賽雪,线條美到極點的美背立刻呈現眼前—— 雷恩?克爾曼的呼吸一窒—— 「嗚……痛死了……好痛啊……」 就在嬌生慣養的公爵大人還在沒出息地叫痛時,他突然感到一個濕熱的物體正在他背上游移…… 杜瑪斯?韋恩公爵渾身一顫! 這個……這個臭馬夫在干什麼· 「濕熱的物體」從他的肩膀一路向下移到尾椎之處。 如蝴蝶般若有似無的觸碰,讓韋恩公爵心跳失序,體溫節節升高—— 「哼嗯……你…你在干什麼……唔嗯……」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 「我在檢查你的傷口……」 「哪…哪有人這麼檢查的……哼嗯……」 「你沒聽說過醫生會用觸診嗎·」 嗚……這個臭馬夫!哪個醫生會這麼無恥地用「舌頭」觸診啊· 分明就是你這個色魔趁人之危,調戲本公爵! 但明明百般不願意,為什麼卻感覺這麼舒服啊· 舒服到甚至快……勃起了! 嗚……杜瑪斯?韋恩公爵,看來你也被這個變態傳染了! 「哼嗯……走…走開……」 「走開·公爵大人是要我走去稟告國王陛下你干的好事嗎·」 「啊啊啊——不要走!」 「哦,是你叫我不要走的啊。那我就盡忠職守地繼續幫公爵大人檢查傷口吧。」 「嗚……你這個惡魔……不要……不要再舔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 公爵大人正在床上與他的馬夫「打」得火熱。 到了用午餐的時間,因為不想讓那個臭馬夫一人獨占他的飯廳,所以杜瑪斯?韋恩公爵不顧侍女們的勸阻,堅持要到飯廳去。 咦,奇怪,那個臭馬夫呢· 難道他不來了· 看到飯桌的那一頭空空蕩蕩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心頭不知為何一陣失落。 他煩躁地大聲吆喝!「給本公爵拿酒來!」 「主人,醫生有交代,在您的傷口愈合前,最好不要喝酒。」 「少囉嗦,不喝酒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快去拿酒來!」 「可是——」 「造反了·你敢不聽本公爵的命令·」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我這就去拿。」 「不准去。」 隨著低沉迷人的嗓音,一個俊美高大的身影踏進了飯廳—— 杜瑪斯?韋恩公爵的眼前一亮。 好啊,你這個臭馬夫總算來了。 沒發覺自己的眼睛興奮地發光,杜瑪斯?韋恩公爵立刻進入戰備狀態,開口高聲說,「雷恩?克爾曼!你以為你是誰啊·膽敢阻止本公爵的命令·快去拿酒來!」 「想喝酒·好啊,盡管喝,只要你不怕傷口留下疤,那就盡管喝好了。」 「留疤·」愛美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一聽立刻急了,「你說喝酒會留疤·」 「醫生是這麼說的,但如果公爵大人不在乎就算了,也是啦,一個大男人身上留點疤算什麼·」明知道這個草包公爵愛美如命,雷恩?克爾曼還故意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啊啊啊!本公爵如此完美的肌膚怎麼能留下丑陋的疤痕·那不是毀了上帝的傑作嗎·不行!絕對不行!」杜瑪斯?韋恩公爵連忙搖頭。 但看到這個臭馬夫大口喝酒,本公爵卻不能喝,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哼,本公爵才不會這麼便宜你! 「來人啦,下達本公爵的命令。從今天開始,在本公爵的傷口沒有愈合前,全公爵府上下,嚴令禁酒!違者罰俸一個月!」 幾個侍女聞言個個在心中叫苦連天! 上帝啊,沒有酒叫人怎麼活啊· 在夏柯尚王朝,不論男女個個都是嗜酒如命,從小就把酒當水喝的。 但主人的命令誰敢違背,幾個侍女只好沮喪地走出飯廳,去傳達禁酒令了。 雷恩?克爾曼聽到這個命令只覺得好笑。 他知道公爵是針對他下達的命令。 但他從小自律甚嚴,除了對馬充滿狂熱外,對什麼都不上癮,不喝酒對他來說,一點問題也沒有。 「竟然公爵大人已經下了禁酒令,那就把酒撤了吧。」 看到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杜瑪斯?韋恩公爵傻眼了。 可惡,為什麼這個臭馬夫什麼都不在乎·就在乎那兩匹笨馬! 杜瑪斯?韋恩公爵氣得拿起叉子,往盤子里的香腸用力一戳! 戳死你!戳死你! 「哎呦!」沒想到韋恩公爵一個用力過度,牽動了手上的傷口,痛得哇哇大叫。 雷恩?克爾曼立刻一個箭步向前,坐到了公爵身邊,拿起他的手仔細查看。「動作別這麼大,當心傷口。」 看到男人關心的模樣,杜瑪斯?韋恩公爵心中的怒氣立刻消失了大半。 「我看你還是別亂動,我來喂你吃飯吧。」 「啊·」杜瑪斯?韋恩公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不會吧·你有這麼好心·你該不會是……想噎死本公爵吧·」 「說什麼啊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吧。噎死公爵大人對我有什麼好處·」雷恩?克爾曼真是好氣又好笑。 「誰知道你是不是要報復我把馬放走的事·」杜瑪斯?韋恩公爵懷疑地看著他。 「誰像你這麼小心眼·」雷恩?克爾曼笑笑地拿起叉子將香腸送到他嘴邊,「把嘴張開。」 男人帶笑的眼眸像有星辰在其中閃爍,杜瑪斯?韋恩公爵看得傻楞楞的,不自覺聽話地張開了嘴。 「真乖……」 看到那粉色的小口吃著香腸的模樣,雷恩?克爾曼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伸出舌頭,對……慢慢舔……」 杜瑪斯?韋恩公爵像著魔似的,一一照著男人的話做。 「哦哦——該死,我受不了了!」雷恩?克爾曼突然站起身來,掏出自己的性器,送到他嘴邊,「小香腸吃完了,現在該換大香腸了!」 嗚……就知道這個惡魔不懷好心! 「大香腸好吃嗎·」看著嘴巴塞得滿滿的公爵大人,雷恩?克爾曼壞壞一笑。 「唔…好……」好吃個屁! 「好吃啊·那就好好吃個飽,放心,這麼大一根,夠你吃的了。」雷恩?克爾曼揉著公爵美麗的金發,發出陶醉的呻吟,「哼嗯……好爽……」 「嗚唔…嗯……」 救命啊!萬一侍女們突然跑進來,看見他幫男人口交的模樣,他堂堂杜瑪斯?韋恩公爵還有沒有臉活了· 嗚……看來本公爵只好使出渾身解數,在被人撞見前,讓這個淫魔快點射了! 上帝啊!您可看清楚了!本公爵可不是自甘墮落,而是為了我們韋恩家尊貴的名聲著想啊啊啊! 「嘖…嘖……」杜瑪斯?韋恩公爵眼眶含淚,萬般委屈地將口中的「大香腸」吸得嘖嘖作響。 「乖寶貝……哦哦…好爽……底下的兩顆蛋蛋也送你吃哦……」 啊啊啊!這個臭馬夫! 本公爵家財萬貫,不需要你買一根香腸送兩顆蛋蛋啦! 不過為了早點「解決」這個淫魔,杜瑪斯?韋恩公爵只好再次含淚照辦了。 他低下頭用舌頭卷起其中一顆肉球,用力含進嘴里—— 「哦哦——對,用力吸——我的小母馬,你真是太厲害了!」 男人充滿快感的嘶吼讓韋恩公爵心頭一蕩,竟然頭腦發昏地將另一顆肉球也含進了嘴里! 「哦哦——上帝啊——爽死我了!」 雷恩?克爾曼的肉球一陣劇烈的緊縮,他一手激動地扯住那凌亂的金發,一手握住自己抽搐的性器,對准那漂亮到讓人抓狂的臉,瘋狂地射精了—— 「哦哦——射了——通通射給我的小母馬了——」 一股又一股白花花的濃精噗噗地射在了杜瑪斯?韋恩公爵的臉龐上…… 韋恩公爵恍惚之間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呼呼……好爽……來,別浪費,把蛋汁通通吃干淨吧。」雷恩?克爾曼邊說邊把公爵臉上的精液刮下來,送進他嘴里。 一直到「蛋汁」通通吃干淨了,像在做夢似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才猛地回過神來! 「啊啊啊啊!你、你、吃、吃、我、我——」驚嚇過度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不知所雲地結結巴巴。 但雷恩?克爾曼卻似乎聽得很明白。「哦,好,我明白了,沒問題,我雷恩?克爾曼可是很公平的。」 「你明白·」 連韋恩公爵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這個笨馬夫明白什麼啊· 「我當然明白啊。不就你吃了我的大香腸,現在要換我吃你的小香腸嘛。」 「什麼·本公爵可沒這麼說,啊啊——雷恩?克爾曼,你放開我——」 雖然杜瑪斯?韋恩公爵拼命掙扎,但身嬌體弱的他怎麼打得過身強體健的馴馬師· 沒一會兒,公爵就被扯下緊身褲,抱坐在飯桌上—— 「嗚……你這個無法無天的臭馬夫!快把本公爵放下來!」 身為皇室成員,從小接受嚴格餐桌禮儀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如今卻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飯桌上,讓他簡直羞得快挖地洞鑽進去了! 「害羞什麼啊·你剛剛不是要我好好吃吃你的小香腸嗎·」 「誰說過那麼不要臉的話啊·」 「什麼不要臉。我只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好了,別害羞了,讓我好好享受下我的午餐吧。」 雷恩?克爾曼邪邪一笑,他坐在椅上,頭一低,正好絲毫不差地將他可愛的小馬駒的小香腸,一口含進嘴里—— 「啊啊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發出充滿快感的尖叫! 男人的唇舌仿佛帶著魔力,一下又一下地吸吮著他敏感的龜頭,簡直要將他的靈魂也吸出來了…… 杜瑪斯?韋恩公爵雖然明知自己在墮落,但那令人銷魂的滋味,卻怎麼也無法抗拒。 「哈啊……好棒……好棒……」 杜瑪斯?韋恩公爵的雙手向後撐在桌上,线條完美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讓自己的性器在男人的嘴里快速地進出—— 「嗚……爽死了……哦哦……上帝啊……啊啊——我要射了——」 就在公爵大人即將到達高潮時,男人卻在這時「松口」了。 「啊啊——不要走——我要啊——」 「放心,我的小母馬,今天我會讓你雙到死的!」 雷恩?克爾曼壞壞一笑,突然將他抱坐到自己身上,底下高聳的肉棒一下就刺穿了公爵的屁股! 「哇啊啊啊——」 本來就已快射精的公爵,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滿腔精液頓時噴涌而出,將男人的下腹射得到處都是—— 「哦哦——咬得真緊——你這只騷母馬!我操死你!」 火熱的肉棒被痙攣的腸道緊緊咬住,雷恩?克爾曼仰頭大叫,他握緊他纖細的腰肢,更加用力地向上戳刺—— 「啊啊——上帝啊——大肉棒戳死我了!」 杜瑪斯?韋恩公爵被男人操得魂飛魄散,高聲尖叫,絲毫忘了自己身在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飯廳里。 「呼呼……小母馬的屁股實在太爽了……從第一次操你,我就再也忘不了這銷魂的滋味……我雷恩?克爾曼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都要操你操到死!」 雷恩?克爾曼沒有發覺自己正說著類似告白的話,而被操到神智昏亂的韋恩公爵,更是完全沒有聽出男人話中的含意。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瘋狂地擁吻,底下的性器噗嗤噗嗤地激烈交媾著…… 「哦哦——天啊——我又要射了——」 耐力不佳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才被操了幾下,又激動地射了出來! 「你這個沒耐力的小母馬,射吧,通通射給你的公馬吧!」 在公爵痛快淋漓地射精時,雷恩?克爾曼壞心地瞄准他體內的死穴,加大馬力,用龜頭死命地撞了上去—— 「——」杜瑪斯?韋恩公爵被操得兩眼翻白,連話都說不出來,身子一陣陣地瘋狂抽搐。 「哦哦——騷屁股又在咬了——哦哦——射了——射了!」 雷恩?克爾曼握緊男人的腰肢向下用力一按,頻臨爆發的肉棒再向上用力一挺,在公爵又緊又熱的小穴里,大叫著射精了—— 第五章 經過幾天的休養(與折騰·),公爵大人的傷口總算慢慢愈合了。 這天晚上,好不容易得到了醫生的允許,韋恩公爵迫不及待地大聲歡呼! 「來人啊!快去准備洗澡水!本公爵要痛痛快快地大洗一場!」 「是的,主人。」 極富異國情調的大浴池里,飄著數不清的紅色玫瑰花瓣…… 韋恩公爵全身赤裸地浸泡在充滿香氣的玫瑰水中,暢快地舒了一口氣…… 「呼……真是太舒服了……」 浴池邊點了無數的蠟燭,火光倒映在池水中,氣氛浪漫無比…… 一位容貌艷麗的侍女殷勤地說,「主人,你這頭美麗的金發已經幾天沒保養了,你看是不是將上次鄰國王子獻給主人的那瓶玫瑰花露拿來用呢·」 韋恩公爵聞言撩起自己的一縷發絲看了看,立刻臉色大變!「啊啊啊!我的寶貝頭發啊!怎麼變得這麼干燥了·去,快去把什麼玫瑰花露、百合花露通通給本公爵拿來!」 「是的,主人!我立刻就去!」 嗚……可惡啊!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臭馬夫的錯! 要不是為了趕走那個混世大淫魔,我堂堂杜瑪斯?韋恩公爵,需要偷偷去放火趕馬嗎· 結果馬沒趕跑,自己一身細嫩的肌膚和美麗的金發卻差點被毀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可惡,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那個臭馬夫趕走啊· 就在腦細胞少得可憐的杜瑪斯?韋恩公爵絞盡腦汁時,身後突然有人開始輕柔地按摩他的頭皮。 「嗯……好舒服哦……」 在他頭皮上按摩的手指溫柔而有力,力道下得恰如其分,讓韋恩公爵舒服得呻吟出聲…… 「哼嗯……這邊……這邊也要……」韋恩公爵輕輕轉頭頭部,享受著那美妙的按摩服務…… 「嗯…真是太舒服了……娜娜,才幾天沒見,你的按摩技術怎麼進步這麼多啊·」 在他身後的侍女並沒有回答。 在用玫瑰花露充分滋潤過頭發後,那雙溫柔的手接著開始按摩他的頸部…… 「哦哦……太舒服了……」韋恩公爵被按得昏昏欲睡,眼皮愈來愈沉重…… 燭光搖曳,暗香流動。 等到韋恩公爵稍稍恢復意識時,他發覺自己正躺在浴池旁的躺椅上,有人正將他的腳踝握在手上,輕輕地按摩著。 「嗯……好舒服哦……娜娜,你的手上功夫真厲害……啊啊——好痛!」 韋恩公爵才夸完,腳底板就被人戳了一下! 「你在搞什麼鬼啊·」韋恩公爵氣憤地張大眼睛,瞪了那個粗魯的侍女一眼!「啊啊啊——!怎麼是你·」 韋恩公爵凝目一看,幫他按摩的竟然是那個臭馬夫,立刻嚇得大叫! 「怎麼不是我·」 「娜娜呢·她幫我洗頭洗到一般,跑哪里去了·」 「她不在,從頭到尾就是我幫你按摩洗頭的。」 「什麼·」杜瑪斯?韋恩公爵瞪大了眼,「是你·少騙人了!」 韋恩公爵才不相信這個惡魔會對他這麼溫柔呢。 「不信嗎·」雷恩?克爾曼開始施展他高超的按摩技術,從公爵的腳踝一直按摩到他的大腿根部。 「哦哦……」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 在男人溫柔有力的雙手下,杜瑪斯?韋恩公爵仿佛融化成一團泥似的,任他隨便搓揉。 「舒服嗎·」 「哼嗯……普普通通……」明明舒服到快死了,韋恩公爵還在死鴨子嘴硬。 「公爵大人不滿意啊,好吧,那我只好使出我的絕招了!」 雷恩?克爾曼突然將他的雙腿用力折往胸前!「啊啊啊——痛死我了!」杜瑪斯?韋恩公爵發出殺豬似的大叫!「死馬夫!臭馬夫!你想謀殺本公爵嗎·」 「公爵大人請放心,這可是我從東方學來的獨特按摩術,痛過後,保證讓你通體舒暢。」 「真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懷疑地看著他,「要是你敢騙我……哼哼,雷恩?克爾曼,你就死定了!」 「公爵大人說這話真是太令人傷心了。」雷恩?克爾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我是看你最近都不能出去活動,筋骨肯定很僵硬,所以才把我的壓箱絕活拿出來伺候你的。沒想到公爵大人竟然如此誤會我……」 聽到男人說得情真意切,杜瑪斯?韋恩公爵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難道真的是本公爵誤會他了· 他安慰地笑了笑,「好好,算我誤會你,行了吧·看在你這麼想為本公爵服務的份上,我就賜予你這個榮幸,讓你為我好好按摩吧。」 「那就謝謝公爵大人了。」 雷恩?克爾曼笑得十分邪惡。 可惜燭光昏暗,韋恩公爵並沒有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 溫柔有力的雙手繼續著讓人渾身舒服到流口水的按摩。 雷恩?克爾曼握住那光滑白晰的腳,放到自己嘴邊,冷不防地一口含住了他的腳趾—— 「哦哦——」杜瑪斯?韋恩公爵渾身一顫! 「好香的蹄子啊……」雷恩?克爾曼邊舔邊戲謔地說。 「哼嗯……閉、閉嘴!」 嗚……死馬夫!臭馬夫! 竟然把本公爵這麼美的腳當成蹄子· 「嘖…嘖……真甜……真好吃……」 嗚……這個家伙不會把本公爵的美腿當烤豬腳了吧· 「啊啊……不要再舔了……哦哦……救命啊——」 就這樣,「忠心耿耿」的馬夫每晚都幫他的公爵大人提供獨特的按摩服務。 時光匆匆而過,在最「細心周到」的馬夫的「照料」下,有著尊貴公爵血統的「小母馬」過得悠哉游哉,甚至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這天,管家匆匆跑來。 「公爵大人,布淶爾王國的親善大使維爾福公爵到了。」 「什麼·!這麼快時間就到了嗎·」韋恩公爵這才想起了被丟到九霄雲外的重要任務,一屁股從床上坐起來。 「是的,他已經到公爵府大門了。公爵大人,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好列隊歡迎啦,還有,叫廚房快點准備美食和美酒。」 「我這就去辦。」 管家連忙跑出去布置。 韋恩公爵朝天翻了個白眼,見色忘兄的國王,就知道把這種「好」差事丟給我,把邪惡的馬夫弄過來也就算了,好歹算是個帥哥,而且還偶爾知道怎麼伺候人。 想起這段日子來被雷恩?克爾曼溫柔的照顧,公爵的臉上不禁微微發熱。 不過,他很快又想到了即將迎接的「貴客」。 哼,和雷恩?克爾曼比起來,維爾福公爵簡直就是個不入流的人渣。 我這個沒良心的國王堂弟,就知道為難本公爵。 抱怨歸抱怨,韋恩公爵還是不敢把國王的吩咐當耳邊風,只好一邊嘀咕,一邊換上華麗的正裝,出來招待維爾福公爵。 「歡迎大駕光臨,維爾福公爵。」 「好久不見了,韋恩公爵,你比從前更美麗了。」一看見俊美的韋恩公爵,維爾福公爵立刻兩眼放光。 韋恩公爵巧妙地躲過他的擁抱,和他握了握手,立即迅速地甩掉了。 「您遠道而來,國王命令我熱情地招待您,務必使您賓至如歸。為了表達本國對貴國的誠意,我已經在公爵府設下您最愛的美酒和美食,請先用餐吧。」 「哈哈,你真知道我的心意,其實,我除了愛美酒和美食外,更愛美人。」維爾福公爵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韋恩公爵打量。 雖然心里冒火,但為了兩國邦交,韋恩公爵臉上硬擠出微笑。 在富麗堂皇的公爵府飽餐一頓後,幾杯美酒下肚,維爾福公爵瞄向韋恩公爵的目光愈發放肆了。 「我說,韋恩公爵。」維爾福公爵借著酒意,把臉湊到他身旁,「接下來,你為我准備了什麼餐後娛樂節目呢·」 「餐後娛樂節目·」 「你的熱情招待,不會僅僅是吃一點東西而已吧·我可是本國的親善大使,這樣隨便地打發我,我的國王可是會生氣的哦。」 給你吃的就算不錯啦。 換了別人,一嘴醉醺醺的臭氣對著本公爵,早被本公爵踹到牆外了。 韋恩公爵在心里做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不過,維爾福畢竟是代表布淶爾王國的親善大使,負責招待重任的韋恩公爵原本確實應該為他准備豐富的娛樂節目。 只是最近過得太舒坦了,韋恩公爵壓根就忘記了維爾福公爵這家伙的存在,更不用說准備什麼娛樂。 這件事要是讓國王知道了,一定會挨罵。 韋恩公爵眼珠子一轉,立即想到了好主意。 「呵呵,本公爵當然有所准備,為了好好招待你,本公爵可是提前了一個月的時間,花了不少精力認真准備呢,接下來就是你最喜歡的參觀節目。」 「參觀·是參觀韋恩公爵的臥房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這就去吧。」 你想得美! 韋恩公爵忍不住狠狠瞪了色心不改的維爾福一眼。 「不,維爾福公爵,本公爵為你准備的節目,比區區一間臥房要精彩一百倍。」 「什麼·天底下還有比韋恩公爵的臥房更精彩的地方·難道韋恩公爵更喜歡野戰·嘿嘿,其實本公爵也很喜歡大自然的激情。」 韋恩公爵幾乎要一拳揍在這張惡心的臉上,卻只皮笑肉不笑地說,「那麼,我們就去看大自然的激情吧。」 維爾福公爵被他的笑容勾走了三魂七魄,立即丟下一桌狼藉,跟著韋恩公爵的腳步離開了飯廳—— 從公爵府里出來,七轉八拐地走了一會。 「維爾福公爵,就是這里。」 「這……」維爾福公爵看看腳邊一堆堆的干草,還有眼前搖頭甩尾的馬匹,楞了一下,「這不是馬廄嗎·」 「是啊,就是馬廄。」 「韋恩公爵,你所說的精彩的地方就是這里嗎·」 「當然。」……一邊點頭,一邊拼命往附近瞄。 雷恩?克爾曼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就在韋恩公爵著急的時候,仿佛聽見公爵心底的召喚一樣,雷恩?克爾曼高大又強壯的身影在馬廄里出現了。 來得正好! 韋恩公爵一把拖了雷恩?克爾曼到維爾福公爵面前,煞有介事地介紹,「維爾福公爵,請允許我向你介紹,這位是國王特意聘請的馴馬師雷恩?克爾曼。」 然後,又指指維爾福公爵。 「雷恩?克爾曼,你眼前的這一位是布淶爾王國的親善大使,維爾福公爵。」 雷恩?克爾曼也很意外,會在馬廄里看見不請自來的韋恩公爵,悄悄在他耳邊低語,「小母馬,不好好在床上躺著,你帶個男人過來馬廄干什麼·」 韋恩公爵耳朵一紅,趕緊拿出威嚴的樣子,「咳咳,本公爵當然是帶維爾福公爵過來參觀國王陛下那兩匹即將參加馬術大賽的駿馬呀。維爾福公爵,你看這兩匹馬,非常的神駿吧·」他指指正低頭吃飼料的馬。 維爾福公爵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俊美的韋恩公爵身上,到了馬廄之後根本沒空理會馬匹。 此刻聽韋恩公爵這麼說,只好把頭轉過去掃一眼,忽然呆住了。 好神氣的駿馬!! 比他前兩個月進獻給布淶爾國王陛下的那兩匹還要好。 「韋恩公爵,你剛才是說,這兩匹馬是貴國國王陛下的嗎·」 「是的,暫時放在本公爵府里照顧。」 「那麼,這兩匹馬會參加即將召開的世界馬術大賽·」 「當然要參加比賽。我們的國王對這件事很重視。這兩匹馬皮毛又光又亮,跑起來飛快,像在草上飄動。它們參加比賽,不用說一定會是比賽的最終贏家。」跟雷恩?克爾曼相處久了,韋恩公爵也似乎對這兩匹馬有了一點感情,在維爾福公爵面前,情不自禁露出自豪的樣子。 「呵呵,確實是……兩匹好馬……」維爾福公爵干笑兩聲。 這次慘了。 布淶爾國王陛下說過,他對這次的比賽志在必得。 自己獻上兩匹馬時,還向國王拍胸口保證這是天底下最好的馬,一定會贏得比賽。 如果輸給了韋恩公爵府里的這兩匹,自己一定會倒大楣! 「其實,兩匹馬會長得這麼好,都是雷恩?克爾曼的功勞。他可是各國國王都爭相聘請的,世界上最著名的馴馬師。」不但情不自禁地夸馬,韋恩公爵今天也情不自禁夸了那個一直欺負自己的惡魔馬夫。 一邊說著,還一邊轉頭,微笑著看了雷恩?克爾曼一眼。 雷恩?克爾曼也回他一個英俊的笑臉。 這一幕落入正憂心忡忡的維爾福公爵眼里,無異於雪上加霜。 什麼· 他一直垂涎的高傲美男,韋恩公爵,竟對一個低賤的馬夫微笑· 豈有此理! 維爾福公爵強烈的嫉妒心一生,把理智燒了一大半,頓時把馬術大賽丟到了一邊。 他這次竭力爭取當親善大使,還不是因為對曾有一面之緣的韋恩公爵念念不忘嗎· 這次不管怎麼說,也要把他搞到手! 「韋恩公爵,這沒什麼可看的了,我們參觀別的吧。」 「參觀什麼別的·」韋恩公爵根本就不想離開馬廄。 有雷恩?克爾曼的馬廄,遠比有維爾福這個色魔的客廳舒服多了。 「當然是參觀韋恩公爵你的臥房啊。」維爾福公爵又露出了色眯眯的樣子。 憑他維爾福一流的采花手段,只要這白晰的小美男肯和他一起進臥房,絕對會臣服在他身下。 讓韋恩那張俊美的臉露出欲生欲死的表情,光是想想就已經讓人血脈賁張! 「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參觀我的臥房·」韋恩公爵滿臉不高興。 「剛才在飯廳不是答應了嗎·你和我一邊喝著香檳,一邊商量的呀。」維爾福公爵故意挑撥韋恩公爵和他身邊的男人的關系。 「維爾福公爵,你喝醉了吧·」 韋恩公爵不安地瞅瞅身邊的雷恩?克爾曼。 並不是對這個惡魔馬夫有什麼深厚感情啦,更不是已經愛上他了。 自己只是……不希望雷恩?克爾曼有什麼誤會。 一想到雷恩?克爾曼會以為自己臥房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就感到一股難受。 韋恩公爵的反應,也被維爾福公爵看在眼里。 可誤啊! 韋恩公爵不可能真的喜歡上一個臭烘烘的馬廄臭蟲吧· 既然一個馬夫都可以把你弄到手……我,比他高貴一萬倍的維爾福公爵一定更能讓你滿意。 「韋恩公爵,剛剛吃飯時你對本公爵的的柔情蜜意,本公爵心領神會。不過,現在你為什麼不肯承認呢·你不會是顧忌身邊這個男人吧·他不過是一個養馬的賤民而已。」 他肆無忌憚地說著。並沒有留意到雷恩?克爾曼深邃的眼里,猛然閃出一道精芒。 韋恩忍無可忍的的沉下臉,「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只能請你離開我的府邸了。」 「哈哈哈,我可是代表一國的親善大使,韋恩公爵,如果你把本公爵趕走的話,如何向貴國的國王陛下交代呢·」 「你……」 韋恩公爵氣得渾身顫抖。 他雖然荒唐慣了,但還不至於拿兩國邦交意氣用事。 萬一親善不成,反而引起兩國戰爭,這可是他這個公爵,國王的堂兄也承擔不起的責任。 「為了兩國的友好,你就繼續熱情招待我吧,韋恩公爵。」維爾福公爵充滿欲望的目光可怕地盯著韋恩公爵,「現在,你可以帶我去參觀一下你的臥房,或者帶我去我的客房也行。本公爵可是要在你的府邸里住上足足兩個月呢,這兩個月的時候,本公爵有足夠的信心和情趣讓你……」 話未說完,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雷恩?克爾曼忽然抿起下唇,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 正乖乖垂頭吃草的馬兒仿佛被針戳了一下似的,猛然轉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們三人衝過來。 在韋恩公爵反應前,雷恩?克爾曼已經抱住他,靈巧地閃到一邊。 背對著馬匹,正在囂張跋扈說話的維爾福公爵卻根本沒有注意到背後的動靜。 「……讓你好好的享受本公爵的熱……啊──!」被身後衝過來的馬一撞,維爾福公爵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小心!」看見高大的駿馬嘶叫一聲直立起來,揚起前蹄,韋恩禁不住大叫一聲。 要是讓馬把布淶爾的親善大使踩死了,這可是戰爭的開端! 但神駿的馬兒顯然很聰明,高高揚起兩只前蹄,踏下時卻避開了維爾福公爵的身體,落足在旁邊的地上。 雖然如此,已經足以讓維爾福公爵嚇得心髒差點停止跳動。 就在維爾福公爵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雷恩?克爾曼冷冷地抿起唇,吹出一個和馬的低鳴極為相似的聲音。 馬兒立即轉身,把屁股對准了仰躺在地上的公爵。 砰!!不等維爾福公爵反應過來,一大坨黑色的臭烘烘的馬糞從馬屁股直接掉到他的頭上! 維爾福公爵急怒攻心,立即被這種前所未有的臭氣和恥辱氣得昏了過去。 片刻後,馬廄傳來驚天動地的叫聲。 「啊啊啊啊啊!」發出聲音的人,並不是維爾福公爵,而是目瞪口呆的韋恩公爵。 「叫夠了嗎·我的小母馬。」 「你……你你你……他是布淶爾的親善大使啊!你知道襲擊親善大使是什麼罪名嗎·你會被判處死刑的!」韋恩公爵急出一身汗。 可是雷恩?克爾曼那家伙,卻一副輕輕松松的模樣。 「襲擊親善大使·你是說那匹馬嗎·」 「我說的是你!」 「和我有什麼關系·」雷恩?克爾曼鎮定地聳聳肩。 「當然和你有關系,你剛剛吹口哨,指揮馬匹,馬匹就衝過來了,撞倒了維爾福公爵,然後還調轉馬屁股,在他臉上……排泄!」 「哈哈哈,別說得那麼神了,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馴馬師,難道真的可以只吹吹口哨就讓馬在指定的地方排泄嗎·」 「本公爵可是親眼看到了。」 「這麼說,你是目擊證人了·」 罪名可以栽到馬的頭上去,韋恩公爵也很高興,這兩匹馬要參加大賽,國王陛下不會對它們怎麼樣。 經過這段日子的和平相處,他現在可不願意雷恩?克爾曼被國王治罪了。 可是,看見雷恩?克爾曼這麼跩,還是忍不住和他斗嘴。 「哼哼,我就是目擊證人,要是我高興的話,隨時可以出來指證你,是你攻擊了親善大使。」 「是嗎·」 雷恩?克爾曼把熱氣吹到他耳朵里,低聲說,「看來,我要再加一把勁,經常地騎騎你,才能讓你像兩匹馬兒一樣乖乖地聽我話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努力把你訓練到聽見我的口哨就勃起的程度,你說怎麼樣·」 下流的話,讓韋恩公爵渾身發燙了。 浪蕩小馬駒特典《馬上解爵》 金燦燦的陽光懶洋洋地照了進來…… 杜瑪斯?韋恩公爵正睡得無比香甜。 「主人,起床了。」 「嗯……」 「主人,主人,國王有交代,今天要去拜訪災民,你可千萬不要遲到。」 「嗯……」 「主人,主人,國王有交代,如果遲到了,要扣你一年的置裝費。」 「啊啊啊──!什麼·扣一年的置裝費·你怎麼不早說!」杜瑪斯?韋恩公爵急得像火燒屁股似,瞬間從床上跳了下來! 「我早說了啊……」管家委屈地說。 「少囉嗦,快給我備馬!本公爵可千萬不能遲到!」 「是的,主人。」 杜瑪斯?韋恩公爵在侍女的服伺下,匆匆整裝待發。 為了節省時間,他親自趕往馬廄。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 才走了馬廄門口,立刻看到他的隨從衝了過來。 「主人,主人,您的馬生病了!」 「什麼·」杜瑪斯?韋恩公爵聽了差點沒昏倒! 嗚……被國王拖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救濟災民已經夠倒楣了,萬一再把任務搞砸,被扣一年的置裝費,那他怎麼活啊· 就在杜瑪斯?韋恩公爵捶胸頓足時,他突然眼尖地看見馬廄旁的樹下,系著一匹神駿無比的黑色駿馬! 「哈啊!真是上帝的恩賜啊!知道本公爵現在正缺一匹好馬!」杜瑪斯?韋恩公爵興衝衝地跑了過去。 「哈哈,好馬,果然是匹好馬啊!」杜瑪斯?韋恩公爵近看才發覺駿馬的毛色黑得發亮,氣勢驚人。「好了,馬兒,今天能被本公爵騎到,算你好運,現在你就好好表現,如果你能將本公爵及時送到目的地,我就好好賞你!」 馬兒仰著頭,看都不看他一眼。 「哇,很跩啊你!」杜瑪斯?韋恩公爵不滿地拍了它的屁股一下。 「嘶──」 馬兒轉過頭來,發出不屑的鳴叫,嚇的杜瑪斯?韋恩公爵連退了三步。 看到隨從在一旁,失了面子的公爵惱羞成怒地大吼! 「好啊,你還敢對本公爵嗆聲·看我怎麼治你!來人啊!」 「在。」 「給我拿馬鞭來。」 「是。」 隨從急忙跑著拿來了馬鞭。 「哼,看你這畜生還怎麼囂張·」杜瑪斯?韋恩公爵一鞭揮了下去! 「嘶──」馬兒受痛,立刻發出哀鳴。 「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現在乖乖讓本公爵騎吧。」 杜瑪斯?韋恩公爵笑眯眯地靠近,沒想到馬兒非常不買賬,立刻用尾巴狠狠甩了公爵一下! 「哎呦!」韋恩公爵跌了個四腳朝天! 「主人!你沒事吧·」隨從緊張地上前攙扶。 「可惡!可惡!」杜瑪斯?韋恩公爵灰溜溜地爬了起來,氣得火冒三丈!「我堂堂杜瑪斯?韋恩公爵,要是連這頭畜生都搞不定,我還有臉回羅倫斯嗎·」 韋恩公爵氣呼呼地拿起馬鞭,准備朝馬兒更加用力地揮下去── 「給我住手!」 公爵高舉的馬鞭突然被人從背後一把握住! 「放開!」杜瑪斯?韋恩公爵用力地掙扎!「想死嘛你!」 「想死的人是你吧!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鞭打我的愛馬!」雷恩?克爾曼將男子轉過身來,冷冰冰地對他說。 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的臉龐。 看遍天下美人的雷恩?克爾曼也為之驚艷。 好美的小馬駒! 「本公爵就是要好好教訓它,你這個賤民能拿我怎麼樣·」杜瑪斯?韋恩公爵看著眼前高大的黑發男子不屑地說。美人囂張的態度讓雷恩?克爾曼更加燃起了馴服他的心。 「我雷恩?克爾曼就讓你瞧瞧我能拿你怎麼樣!」 雷恩?克爾曼突然一把摟住他的腰,飛快地上了馬,奔馳而去── 「大膽刁民!快放開我!」杜瑪斯?韋恩公爵在馬上拼命掙扎!「你知道本公爵是誰嗎·」 「洗耳恭聽。」雷恩?克爾曼確實很有興趣。 「哼,哼,說出來你可別嚇到。本公爵就是鼎鼎有名的國王的堂兄,杜瑪斯?韋恩公爵!」 「哦,確實挺有名的,我聽過你的名字。」 「哈哈哈,本公爵這麼有名,你當然聽過了。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還不快放本公爵下來。」 「我聽說國王的堂兄,杜瑪斯?韋恩公爵,是個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只知道打扮得像只孔雀,整天花天酒地。」 「啊啊!你這個賤民,竟然口出不遜!本公爵要殺了你!」 「別亂動,乖乖坐好。」雷恩?克爾曼朝他屁股用力打了一下! 「啊啊──!你──!你不但光天花日之下挾持皇室貴族,還、還打我屁股!我要殺了你!」杜瑪斯?韋恩公爵何時受過這種羞辱,簡直氣得快抓狂了! 但不管他怎麼打罵掙扎,膽大包天的男子還是沒有放手的打算,讓杜瑪斯?韋恩公爵內心焦急萬分。 馬兒繼續飛快地奔馳,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 是國王陛下! 「啊啊──陛下──救我──」杜瑪斯?韋恩公爵興奮地大叫! 馬兒迅速地從國王的馬前一馳而過! 速度快得杜瑪斯?韋恩公爵完全無法確定國王是否有聽見他的求救聲。 嗚……陛下,快來救我!你可千萬不要棄你可憐的堂兄不顧啊! 馬兒不顧可憐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內心的呼喊,飛快地跑進了一個占地廣闊的馬場,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個樹林邊的馬廄── 「啊啊──痛死我了──混蛋──知道我是誰嗎·本爵可是──哎唷──你又打!」 從馬廄里傳出了韋恩公爵的聲音── 「哼,管你是誰·竟敢鞭打我的愛馬!我就讓你也嘗嘗被鞭打的滋味!」 「啊啊啊──好痛好痛!」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混蛋!本爵就要打你的馬,怎樣·誰叫那個畜牲那麼跩,本爵就是要好好教訓那畜牲!」 「好,你要教訓他,我就先教訓你!」 「啊啊──打死人啦──」 「住手!」國王帶著他的侍衛,怒氣衝衝地衝進馬廄── 「哇哇──陛下快來救我啊!」看到救星來了,韋恩公爵立刻精神一振! 「堂兄,你還好吧·」 「嗚……陛下,這個瘋子快把本爵打死了!你要替我們王室出一口氣,快把他抓起來砍頭!」杜瑪斯?韋恩公爵開始告狀。 「放心,本王不會放過他的!」國王手指著雷恩?克爾曼,大聲喝斥!「大膽狂徒!快放開本王的堂兄,不然就砍了你的頭!」 沒想到雷恩?克爾曼竟甩都不甩他,輕松自在地和他身旁的男人聊了起來── 「漢彌頓,好久不見了。」雷恩?克爾曼爽朗一笑。 「是啊,雷恩,好久不見。自從上次賽馬大會後,算算也有一年了。」漢彌頓公爵也露齒而笑。 「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來約克·想我了·」雷恩?克爾曼眨眨眼。 「我是陪陛下來約克視察災情,順便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你。你向來居無定所,沒想到這次在約克待一整年還沒離開,真是難得。」 「也沒什麼,還沒膩就是了。你最近──」 「住口!」國王突然跳到兩人中間,隔斷了他們的視线!「本王不准你再跟他說話!」 「陛下,別生氣。」漢彌頓公爵微微一笑,握住了他的手,「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雷恩?克爾曼,他──」 「什麼好朋友!本王不准你有任何朋友!」 「陛下──」漢彌頓公爵苦笑了一下。 「算了,漢彌頓,既然你的國王不願我們交談,那你就帶他到馬場到處參觀好了。反正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對,參觀,我們快去參觀!」 國王似乎不願意他的侍衛跟個雷恩?克爾曼有太多接觸,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漢彌頓公爵就往外跑! 等發現他親愛的堂弟竟然忘了救他下來,自己落跑了,韋恩公爵足足楞了好幾秒── 啊啊啊啊──不會吧!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離譜的事啊啊啊· 臭陛下!你見色忘兄!你沒義氣! 「好了,我火辣的小母馬,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了……這次我決定要換個方法好好馴服你……」 黑發男子一邊微笑,一邊解開皮帶的模樣簡直就是惡魔的化身! 韋恩公爵忍不住驚恐地瞪大眼,發出悲慘的尖叫── 「啊啊──不要過來──救命啊──」 公爵的雙手被高高地綁在柱子上。 白晰的胴體與黃金般的長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無比魅惑動人…… 「哈啊……王八蛋……放開我……」 男人的雙手毫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游移…… 「好騷的顏色。」雷恩?克爾曼邪笑著伸出兩指,捏住了那粉紅色的美麗乳珠。 「哼嗯……」杜瑪斯?韋恩公爵的身子一陣哆嗦,發出微弱的呻吟。 「這麼敏感啊,看來我的小母馬挺喜歡受調教的呢……」 「王八蛋……哼嗯……給本公爵閉上你的臭嘴!」盡管身子莫名其妙地發軟,杜瑪斯?韋恩公爵還是故作凶狠地瞪著他! 「我嘴臭·不會啊,不信你聞聞。」雷恩?克爾曼將臉湊到他面前,兩人的雙唇距離不到一英吋。 杜瑪斯?韋恩公爵突然心跳失速。 神經病!杜瑪斯?韋恩公爵,你是腦袋壞掉了嗎· 對個臭馬夫心跳什麼鬼啊· 清醒點!給我保持清醒! 可惜男人的下一個動作卻讓公爵的腦袋更加昏亂,心跳更加急速了! 雷恩?克爾曼伸出舌頭細細地描繪著公爵柔軟的雙唇。 「哼嗯……」酥麻的快感讓杜瑪斯?韋恩公爵忍不住張開嘴,發出迷醉的呻吟…… 「舌頭伸出來……對……就是這樣……哦哦──」 雷恩?克爾曼再也忍不住抓住那金色的誘人長發,瘋狂地吻了上去── 「唔嗯……哼嗯……」 兩人呼吸急促,唇舌激烈地交纏,吻得難分難舍。 激情四射的吻催化了男人的獸欲,雷恩?克爾曼迫不及待地一手握住了他美麗的性器── 「嗚嗯嗯──」杜瑪斯?韋恩公爵弓起身子,發出迷亂的呻吟。「好棒……好棒啊……」 男人的手似乎帶著魔力,才幫他手淫了幾下,韋恩公爵就興奮得差點射了出來。 雷恩?克爾曼吃吃一笑,「嘖嘖,不能太快哦,我的小母馬,耐力對一匹好馬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杜瑪斯?韋恩公爵一下清醒了過來。「你再胡說八道,本公爵就殺了你!」 「嘖嘖,好凶啊,可惜你越凶,我就越想征服你,我的小母馬!」雷恩?克爾曼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他的乳珠── 「咿啊──」閃電般的快感讓韋恩公爵渾身一震,忍不住大喊出聲!「哈啊……不要……不要吸了……啊啊……」 明明不是女人為什麼乳頭會變得這麼敏感· 只不過被吸了幾下,身子就像要融化似的…… 「啊啊……不行了……不要再吸了……」 「好,不要吸了。」 男人突然聽話地停了下來。 杜瑪斯?韋恩公爵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身子卻感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我的小母馬,身體很難受吧……」雷恩?克爾曼用一指輕輕的劃過他的乳珠…… 「啊啊──」杜瑪斯?韋恩公爵難受地弓起身子。 「放心,我會讓你滿足的!」雷恩?克爾曼壞壞一笑,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乳珠! 「哎呀──」 疼痛中帶著激爽的感覺讓杜瑪斯?韋恩公爵忍不住淫叫了起來,底下的性器猛地射出了白色的汁液── 「嘖嘖!這麼快就射了·」雷恩?克爾曼看了看滿手的精液,「沒有耐力的母馬是要受到懲罰的!」 男人將他翻轉過去,「屁股翹起來!」 「你…你要干嘛·」杜瑪斯?韋恩公爵有種大難臨頭的不祥預感。「干嘛·加強耐力訓練啊,嘿嘿……」雷恩?克爾曼壞壞一笑。 「你、你可不要妄想染指我那里啊!」 「那里·你是說這里嘛·」雷恩?克爾曼突然將一指插進了他的雙臀間── 「啊啊啊──痛死了。」 從未有東西進入的嫩菊穴突然被根粗大的手指插入,也難怪韋恩公爵要痛得哇哇大叫! 「這樣就叫痛,那待會我那根巨無霸馬鞭插進去,你不就叫得天都塌了·」 「王八蛋!你要是敢把你那骯髒的東西插進我…那、那里……我就閹了你!」 「閹了我啊·哦,那我更要趁還擁有的時候,好好使用它了。」 雷恩?克爾曼一本正經地將他勃起的性器抵住了那誘人地菊穴── 杜瑪斯?韋恩公爵心頭一涼! 啊啊啊!仁慈的上帝啊!你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快下道響雷把這個無法無天的淫魔劈死了吧! 可惜上帝似乎沒有聽見可憐公爵的求救,那又粗又硬的「馬鞭」還是硬生生地插進去了。 「嗚哇哇啊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雲霄,身份尊貴,泡盡天下美女的杜瑪斯?韋恩公爵終於還是慘遭開苞了! 「啊啊──王八蛋!本公爵要殺光你全家!啊啊──不要動了──痛死我了!」 「不要叫了!忍耐點!」雷恩?克爾曼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緩慢地擺動腰部,想讓他的小母馬慢慢適應那種疼痛。 「忍你個屁!你怎麼不讓本公爵插你的屁股看看·」杜瑪斯?韋恩公爵回頭大罵! 「我問你,是人騎馬,還是馬騎人·」 「廢話,當然是人騎馬!」 「那就對了,我是人,你是馬,當然是我騎你了。」 看到男人說得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杜瑪斯?韋恩公爵差點沒當場氣暈過去! 「王八蛋!本公爵殺了你!啊啊──」 男人的性器突然一下猛插到底,撞到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死穴──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杜瑪斯?韋恩公爵有種會失去控制的預感,不禁害怕地大聲阻止! 「嘻,就是這里了吧,我的小母馬,今天我會讓你爽到死的!駕──」 雷恩?克爾曼扯住了他的長發,像騎馬一樣地擺動臀部,讓自己巨大的「馬鞭」在那火熱的肉穴中瘋狂地奔馳── 「啊啊──不要──不要啊──」 「呼呼……爽死了!我的小母馬的屁股真是爽死我了!啊啊──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救命啊……我要瘋了……啊啊……」 馬廄里彌漫著交媾的濃烈氣味、肉體碰撞的聲音,和讓人血脈賁張的淫叫聲…… 男人火熱堅硬的肉棒下不停地操干自己柔嫩的菊穴,那痛苦中帶著難以承受的快感,讓心高氣傲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也漸漸喪失了理智…… 「啊啊……好棒……好棒……用力……再用力啊……」 「啊啊……好爽……爽死我了……」 「操我……再用力操我!操死我吧!」 「哦哦──你這只騷母馬,看我怎麼馴服你!」 雷恩?克爾曼突然用力地掰開他的臀辦,整個人坐在他的屁股上,巨大的性器猛地直插到底── 「嗚啊啊啊──」 最脆弱的花心被一下攻破了,公爵的身子一陣痙攣,精液猛地從性器頂端射了出來── 「啊啊啊──射了──大馬鞭把我操射了!啊啊──爽死我了!」 「呼呼……好個淫蕩的騷母馬,第一次被騎就爽成這樣,看來以後我要每天好好騎騎你了……」 在把精液盈滿他心愛的小母馬的體內時,雷恩?克爾曼露出了邪惡的微笑,但撫摸公爵身體的雙手卻帶著不自覺的溫柔…… 全文完 第六章 兩人關系逐漸升溫的時候,馬術大賽也差不多快要舉辦了。 這一次比賽,附近好幾個鄰國的國王的愛馬都有參加,聽說布淶爾的國王還在宴會上夸下海口,說自己的馬一定會贏得比賽。 這可攸關一國之君的顏面。 如果自己的馬可以贏得大賽,那可大大出風頭啦! 這件事傳到只顧著和漢彌頓公爵鬼混的國王耳里,頓時激起了國王的好勝心,於是,國王也在百忙之中幾次派人到公爵府查看馬匹情況。 「公爵大人,國王陛下還要我告訴你,如果贏得比賽,他一定會重賞你跟雷恩?克爾曼先生。」王宮使者說。 「謝謝,請轉告陛下,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兩匹寶貝馬。」 可是,越接近馬術大賽,韋恩公爵的心情就越不好了。 雷恩?克爾曼那家伙,最近心思都跑到那兩匹即將比賽的馬身上了,每天早上起來,公爵都發現身邊的床位空空如也。 甚至有一天晚上,公爵睡到一半,迷迷糊糊醒來,覺得沒有平時暖和,發覺應該正摟著自己的男人不翼而飛。 後來問那個臭馬夫,才知道他竟然放心不下馬兒,半夜到馬廄里再檢查了一次。 死馬! 爛馬! 竟然搶本公爵的男人。 隨著比賽日期一天天逼近,雷恩?克爾曼對那兩匹馬是萬般寵愛,照顧得無微不至,讓高傲的公爵大為吃味。 「那家伙今天又跑去馬廄了嗎·」公爵看看一大桌的美食,再看看那隔壁那張空椅子,一臉得不高興。 「是的,公爵大人,雷恩?克爾曼先生對馬匹的照顧真是精心啊。」 「哼,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看來,我們敬愛的國王陛下這一次一定可以得償所願,拿到比賽的頭等獎。」談起公爵府里這個地位特殊的馬夫,管家的語氣里也不禁充滿了贊賞,「雷恩?克爾曼先生不愧是一流的馴馬師,不僅有最高超的馴馬技巧,同時也對馬充滿了別的馴馬師無法給予的愛與關懷。可以做雷恩?克爾曼的馬的話,一定很幸福。」 公爵心里更不舒服。 有兩匹馬爭寵已經夠討厭了,你這混蛋不會想犯上作亂,搶你主人的馬夫吧· 找死呀· 韋恩公爵黑起俊臉,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管家,「你是不是吃錯藥啦·人不做,想做馬·要不要本公爵立即把你關到馬廄去,讓你幸福一下·」 管家嚇了一跳,趕緊擺手,「不不不!公爵大人,我只是轉述一下……」 「轉述·轉述誰的·」 「呃,那些常在雷恩?克爾曼先生身旁圍繞的少女啊。」 「什麼·什麼少女·」韋恩公爵的腔調立即變了。 雷恩?克爾曼! 你敢背著本公爵亂搞·我咔嚓了你的「馬鞭」! 「哦,雷恩?克爾曼先生對女人來說,可是充滿了與眾不同的魅力呢。他到公爵府里幾個月,已經有一堆女侍在悄悄暗戀他了。」為了轉移主人的注意力,管家趕緊向韋恩公爵報告打聽到的花邊新聞。「嗯·」 「不僅僅是女侍們,上一次卡瓦小姐過來說要請教馬術,我看她也是想接近雷恩?克爾曼先生吧。不過,雷恩?克爾曼先生似乎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當然。」 他只對本公爵有興趣。 嘗過本公爵這種美味鮮嫩的青草後,本公爵就不信他還能咽得下那些像放了八九年的干草一樣難入口的女人。 「我想也是的,在雷恩?克爾曼先生心目中,任何人都比不上那兩匹完美的馬。」 「什麼·馬·你不要道聽塗說!在那家伙心目中,當然有比那兩匹馬更重要的人。」 「公爵大人,我可不是道聽塗說,這些話可是克爾曼先生親口跟我說的啊。」 韋恩公爵的臉色霍然一變。 「你說的是真的·」 「我可不敢騙您,公爵大人。」 好啊! 你這個臭馬夫! 在你心目中,難道本公爵竟然比不上那兩匹爛馬· 白天照顧還不夠,晚上還要撇下本公爵,溜出去照顧它們。 死馬! 本公爵就不相信,不能把雷恩?克爾曼從你們那里搶回來! 韋恩公爵一臉毅然地站了起來。 「韋恩公爵,你這是要去哪里·」 「去找雷恩?克爾曼!」 「可是,克爾曼先生說了今天要帶馬兒出去野外放風啊。這是他和馬匹培養默契的私密時間。」 培養默契· 私密時間· 豈有此理,在本公爵的馬廄里親密還不夠,還要去野外搞默契· 不可容忍! 韋恩公爵的斗志瞬間點燃。 「從今天開始,凡是雷恩?克爾曼和馬在一起,本公爵都要跟著。這是為了……為了更好執行國王陛下交付給本公爵的使命!」 韋恩公爵連飯都不吃,滿腔妒火地跑去和馬兒爭寵了!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首都羅倫斯的近郊,綠草如茵,繁花盛開,一片春意盎然…… 兩位風格迥異,卻都令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正坐在草地上,而兩匹神駿非凡的寶馬則在遠遠的那頭悠哉地吃著新鮮的青草。 雷恩?克爾曼看著坐在一旁一語不發的韋恩公爵,笑笑地說,「公爵大人今天怎麼有這個閒情逸致,跟著我出來遛馬呢·」 「哦,沒什麼,只是本公爵發現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對養馬愈來愈有興趣了。」杜瑪斯?韋恩公爵為了掩飾自己的來意,連忙開口解釋。 「是嗎·」雷恩?克爾曼驚訝地挑了挑眉。 沒想到這個貴族公子哥兒也會對養馬有興趣,他以前不是連馬廄都嫌臭不想進去的嗎· 不過如果他真的對養馬有興趣,他倒是很樂意和他分享經驗。 「養馬是件很有挑戰性,但也很累人的事。我從三歲起就跟著我父親養馬,十歲起就開始學習馴馬。馬是非常有靈性的動物,他們聰明而忠貞。這幾年我走遍了世界各地,到處尋找具有潛力的野馬,雖然辛苦但也很有成就感。如果公爵對養馬有興趣,我可以傳授你一些技巧。」 看到男人一講起「馬經」就眉飛色舞,杜瑪斯?韋恩公爵的心里更加吃味了。 哼,馬有什麼好的· 它的容貌有本公爵完美嗎· 它的肌膚有本公爵滑嫩嗎· 它的毛發有本公爵亮麗嗎· 還有,還有,本公爵可是家教良好,不隨便到處便溺的! 杜瑪斯?韋恩公爵在心中不是滋味地說。 如果那些愛慕杜瑪斯?韋恩公爵的人,知道向來心高氣傲的他,竟然與馬爭風吃醋到這種地步,大概會暈倒一片吧! 「雷恩?克爾曼,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你也快三十了,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結婚啊·」 「結婚·」雷恩?克爾曼皺起了眉頭,「我為什麼要結婚·」 「難道你不想找個對象,好好安定下來,結束這種漂泊的生活·」 「我現在這種生活有什麼不好·周游列國,隨心所欲,日子多麼自由自在啊。我可不想被綁住,待在同一個地方到老到死。」 杜瑪斯?韋恩公爵不知為何,心中像被什麼堵住似的,悶的難受。「那你這次會在羅倫斯待多久·」 「等到馬術大賽結束就走。」 「走·」韋恩公爵地心頭一陣慌亂。「去哪里·」 「北方有個叫阿爾巴森林的地方,有人在那里見過一匹神駒,我想去看看。」 「阿爾巴森林……好遙遠的地方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的心頭突然一陣空虛。 兩人之間有一陣短暫的沉寂。 突然── 「你帶我去吧!!」 「啊·」雷恩?克爾曼睜大了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什麼·本公爵現在對馬非常有興趣。既然聽說有神駒可以看,我當然要去啦!」 「公爵大人在開玩笑吧·我出門向來簡裝便行,可沒辦法讓你帶著一堆侍從跟著。」 「誰說他們要跟啦·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 雷恩?克爾曼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連洗澡都要有人伺候的公子哥兒,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跟著他旅行千里,到那蠻荒之地· 難道他…… 「喂,我說我天真的小母馬。」雷恩?克爾曼突然直勾勾地盯著他,「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喜…喜歡你個頭!少臭美了!」杜瑪斯?韋恩公爵臉紅似火。 「臉紅了·嗯,看來你真的喜歡上我了。不過這也不奇怪啦,被我馴服過的小野馬,向來對我都是服服帖帖的。」 「雷恩?克爾曼,閉上你的臭嘴!」杜瑪斯?韋恩公爵氣得撲上去,抓住他的衣領大吼! 「啊,我的小母馬發飆的時候真漂亮。」 看到男人突然深情款款地看著他,杜瑪斯?韋恩公爵不由得心跳加速。 四目相交,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 韋恩公爵看著男人英挺的眉目,這段日子以來的歡笑與甜蜜一一浮現腦海。 想到在不久的將來,他一離開,或許再也見不了面了,韋恩公爵的心里就一陣陣地刺痛。 「吻我。」 雷恩?克爾曼驚訝地挑了挑眉。 奇怪,向來對他都是又打又罵的公爵大人,今天怎麼主動求愛了· 嗯,看來他的小母馬真對他動心了。 一向對別人的求愛無動於衷的浪子,這次卻意外地開心。 「笑什麼笑啊·本公爵的命令,你沒聽到嗎·」杜瑪斯?韋恩公爵被男人臉上的笑容弄得又羞又怒。 看到他的小母馬越生氣,雷恩?克爾曼笑得越開心。 「可惡!你這個臭——」 韋恩公爵的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 火熱的舌頭在口腔中肆無忌憚地侵略,交換著甜美的津液…… 韋恩公爵被吻得神魂顛倒,雙手不自覺地抱住男人的頸項,與他瘋狂地擁吻。 「哼嗯……唔……」 醉人的呻吟不斷地從唇瓣溢出,韋恩公爵抱著那健壯的身軀,在他身上難耐地扭動著…… 「哦哦……我要……我要……」 「呼呼……你這只騷母馬……」 雷恩?克爾曼被公爵難得的大膽主動挑起了無比的肆虐心,他將公爵移到自己的上方,一把撕開了他綴滿蕾絲的華麗上衣—— 兩個粉紅色的乳尖像花苞般漂亮地挺立著,仿佛在叫人前來攫取那甜美的花蜜……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一口就含上了那引人犯罪的乳珠—— 「啊啊——」從乳尖直達心髒的強烈快感讓韋恩公爵尖叫出聲! 「嘖…嘖……」男人用唇舌玩弄著那淫蕩挺立的乳珠,發出可恥的聲響。 「嗚哦哦……天啊……不要再吸了……不要啊……」杜瑪斯?韋恩公爵搖著一頭美麗的金色長發,發出抗拒的嗚咽。 但明明嘴里喊著不要,雙手卻插進了男人的發絲,拼命地將他壓向自己的胸前。 「嘖…嘖……」 男人拼命地對著早已經紅腫不堪的乳頭又咬又吸,讓杜瑪斯?韋恩公爵有瞬間的錯覺,仿佛自己的乳頭即將噴出乳汁—— 「啊啊……我受不了了……嗚嗚……乳頭要破了——」杜瑪斯?韋恩公爵弓起身子哀哀地叫起來。「哼嗯……好甜啊……我的小母馬……等你懷了我的小馬,你的乳汁我一定不分給寶寶!它是我的!全都是我的!」雷恩?克爾曼霸道地吸住了另一顆乳頭。 「哦哦——你瘋了……不要胡說……」杜瑪斯?韋恩公爵被男人的話羞得渾身發顫,但心口卻是陣陣發甜。 「我沒有胡說啊,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來努力吧!」 「什麼·不要!這里是戶外,隨時有人會經過——你不要這樣!」 雷恩?克爾曼向來大膽妄為,他不顧公爵的掙扎,一把將他壓跪在地上,握住自己巨大的「馬鞭」,從背後重重地貫穿了他的小母馬—— 「哇啊啊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發出長長的尖叫—— 又硬又粗的巨棒突破了緊窒的穴口,猛地撞進了他炙熱的腸道,讓杜瑪斯?韋恩公爵在一瞬間就瘋狂了—— 「我的小母馬,走,我帶你去溜溜……」 男人巨大的性器還插在他心愛的小母馬的身軀里,他抓住了那頭閃亮的金色發絲,像騎馬似的,不停地催促他向前進—— 「嗚啊啊——好深啊——插死我了——」 每往前走一步,體內的巨鞭就劇烈地撞上體內致命的敏感點,杜瑪斯?韋恩公爵仰起頭大聲地哭叫起來—— 藍色的天空,綠色的草地。 一人一「馬」在野外「騎乘」,騎得熱火朝天。 雷恩?克爾曼揮汗如雨,不停搖擺著腰部,操干著身下的小母馬。 「呼呼……爽死了……說!你是不是我的小母馬·」 杜瑪斯?韋恩公爵羞得臉都紅了,轉頭大聲喝斥!「誰是馬啊·你這個壞蛋不要胡說!」 「好啊,還不老實承認……看我怎麼教訓你。」 雷恩?克爾曼邪邪一笑,突然將自己的性器猛地抽了出來—— 「啊啊——」不要走!! 體內一陣恐怖的空虛,已經習慣肉體的滿足的杜瑪斯?韋恩公爵,萬般難受地扭動起身體。 經過了多日的調教,雷恩?克爾曼當然明白自己小母馬淫蕩的本性。他將巨鞭抵住那濕答答的穴口,開始畫起圈圈…… 「嗚哦哦……上帝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痛苦地哭叫著!「好癢……里面癢死了……快進來——快進來啊——」 「要我進去可以啊,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小母馬·」 「嗚……我——我——」嗚…這個臭馬夫!這種丟死人的話,他堂堂杜瑪斯?韋恩公爵怎麼說得出來啊· 「我警告你啊,我雷恩?克爾曼最討厭人家騙我了,你最好老實說出來,不然還有得你受的。」雷恩?克爾曼壞心地將巨棒在穴口處淺淺地刺入抽出,讓韋恩公爵體內像有萬只螞蟻在爬似的,讓他癢得哭叫不休…… 「嗚啊啊……我受不了了……救我……雷恩?克爾曼,快救我——」 「說,你是誰的小母馬·」雷恩?克爾曼將巨棒往前推進了一寸。 體內難以承受的騷癢讓杜瑪斯?韋恩公爵終於放下了矜持,哭叫著說出自己心底深處的秘密!「啊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小母馬——」 聽到公爵的吶喊,饒是向來冷靜的雷恩?克爾曼也為之瘋狂了! 他扯著那頭金色的長發,猛地直插到小穴的最深處—— 「哇啊啊啊——」 身份尊貴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四肢著地,在隨時都可能被人撞見的草原上,像只母馬般被狠狠地騎乘著。 「啊啊啊啊——操我!再用力操我!」 杜瑪斯?韋恩公爵渴望的大肉棒不停地在他飢渴的肉穴中戳刺操干,兩人性器交接處不停地噴出大量的淫液,流滿了公爵白晰修長的大腿…… 「啊啊——好爽!爽死我了!雷恩?克爾曼,操死你的小母馬吧!我不要活了!操死我吧!」 公爵的主動大膽引爆了最後的激情,雷恩俯身緊緊地咬住他的肩膀,一陣瘋狂地抽插操干,嘶吼著射精了—— 「啊啊——我的小母馬!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滾燙的熱精一股又一股地噴射在被操得快融化的腸壁上,杜瑪斯?韋恩公爵渾身一陣哆嗦,在男人的擁抱下,也痛快淋漓地射精了…… 第七章 歡愉後的兩人彼此擁抱著,舒服地享受余韻。 感覺真不錯。 頭頂上是湛藍的天空,下面是碧綠柔軟的草地,身邊是剛剛一起探索過極樂天堂的小母馬。 一切是那麼美滿和寧靜…… 等一下。 寧靜·! 雷恩?克爾曼在草地上猛地坐起來,驚覺地轉頭四望。 「你精力真旺盛,這麼快就可以坐起來了,可惡,為什麼我的腰還酸得直不起來·喂,拉我一把啦。」正沉浸在甜蜜中的韋恩公爵,向雷恩?克爾曼懶洋洋地伸出手。 雷恩?克爾曼好像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在朝四周張望後,雷恩?克爾曼霍地站起身來,扎好身上的衣物,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我的兩匹馬呢·」雷恩?克爾曼的聲音沉下去,非常嚇人。 「呃·馬·」韋恩公爵楞了一下,才慌慌張張地站起來,「咦·怎麼馬不見了·它們是不是吃草吃得太高興,吃到別的地方去了·」 「不可能。又不是頭一次帶它們來這里,從前每次它們都會待在附近。」 「也許是看見我們太熱情,識趣地走遠點。你不是說馬很有靈性嗎·它們也會不好意思的嘛。」韋恩公爵看見雷恩?克爾曼的黑臉,為了緩解男人的情緒,故意用輕松的口吻說了一句好笑的話。 但是,這句話似乎完全不好笑。 韋恩公爵話音未落,就接收到雷恩?克爾曼一個犀利的眼神。 這下,韋恩公爵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如果馬匹真的不見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你不是會吹口哨嗎·快點吹口哨就好啦。」 雷恩?克爾曼抿著唇,吹了一聲口哨,看著草地的遠處。 可是期待中的馬蹄聲並沒有響起。 「再吹!吹大聲點!它們是不是跑太遠了·雷恩?克爾曼,你吹大聲一點。」 「它們又不是聾子。」雷恩?克爾曼邁開大步往外走。 韋恩公爵趕緊跟在後面,追著他的身影問,「你去哪里·」 「當然是找馬!」「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在草地找了幾圈,連馬糞都沒有見到一團。不管雷恩?克爾曼怎樣吹口哨呼喚,兩匹平時聽見口哨就飛奔到自己身邊的馬兒連影子都不見。 韋恩公爵慌了神,立即命令整個公爵府的人都來找馬。 頓時,大草地、河流的兩岸邊,都是尋找馬兒的身影,呼喚聲此起彼伏。 「馬兒!你在哪兒·」 「乖馬兒,回來吃飯飯啦!」 「笨蛋!馬又不吃飯,應該這樣喊,馬兒啊!回來吃草啦!吃飼料啦!」 「哼,你這樣喊,它們也沒有出現啊。」 「喂喂!你們兩個,別斗嘴了,公爵大人說了,找不到馬的話,全體一起受罰,還不快點繼續找!」 太陽下山後,所有人還拿著火把四處翻查,甚至把那一帶的莊稼地和農莊都逐寸逐寸搜過。 依然一無發現。 搜查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筋疲力盡的人們才沮喪地回到公爵府。 心急如焚的韋恩公爵也和他們一樣在外面找了整整一個晚上,忠心的管家擔心主人這樣下去會累倒,不顧韋恩公爵的反對,叫幾個高大的仆人把還要繼續尋找的公爵「請」回了公爵府休息。 「公爵大人,您必須休息一下,您的臉色太糟了。」 「不,我要出去找馬。如果找不回那兩匹馬,雷恩?克爾曼就會……」 「我會怎麼樣,是我自己的事。」 管家和仆人們看見雷恩?克爾曼回來了,知道他才是最能寬慰主人的人,都聰明地默默告退下去。 聽見雷恩?克爾曼的聲音,韋恩公爵黯淡的眼神才亮了一點,「你回來了·有找到馬兒嗎·昨晚我一直跟在你身後,但是你走得太快了,我一眨眼就看不見……」 「杜瑪斯?韋恩公爵大人,你就不要再裝了。」 「什麼·我裝什麼·」 「你心里有數,宮廷里最會耍花招的公爵大人。」雷恩?克爾曼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淡。 韋恩公爵看見他射向自己的懷疑的眼神,心里一陣發慌,「不敢相信,你竟然懷疑我·那不可能……我為什麼要……」 「你想把我趕走,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絕對不是我!」韋恩公爵努力為自己辯白,「那是國王陛下的愛馬,而且就快參加大賽了,馬匹不見了,國王陛下一定雷霆大怒,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你做這種事的理由,和你之前企圖剪馬毛、牽走馬兒,或者放火燒馬廄的理由一樣——都是為了讓我從你的世界中徹底消失。」雷恩?克爾曼一陣心灰意冷。 雖然韋恩公爵自大狂妄、自命不凡,渾身都是缺點,但自己卻總是情不自禁地去挑逗他,甚至每天和他做愛。 妄想他會因為享受和自己在一起的感覺,而漸漸愛上自己。 昨天,在草地上,自己竟然以為他真的改變了,愚蠢地放松了警戒。 實際上,他只是被全國著名的花花公子狠狠耍了一道罷了! 不愧是全國著名的花花公子,演技一流,連他雷恩?克爾曼都死心塌地地上了當。 「你說什麼·雷恩?克爾曼,我已經說了,馬兒不見了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你……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韋恩公爵被雷恩?克爾曼的眼睛盯得心里發毛。 「算是我咎由自取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對你很粗暴,你一直想報復,也是可以理解的。」 「才不是這麼回事!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我沒有偷你的馬!」 「到了公爵府,我也常常對你不敬,是我的個性太糟糕吧,總是不由自主地想挑釁你,看你生氣的樣子,其實,也是不由自主地想找理由撫摸你的肌膚,親吻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韋恩公爵的聲音,完全被卡在喉嚨里。 他感動地看著雷恩?克爾曼。 低沉的嗓音讓他的嗓音讓他的理智都融化了。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你是國王的堂兄,全國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不應該傾注太多心思,但是,提醒完全沒有用。越和你相處,我就越想對你溫柔。你說得對,我只是一個卑賤的馬夫,和一個馬夫上床,一定讓你這個公爵感到惡心透頂。」 「不!不是的!」雷恩?克爾曼受傷的眼神,讓韋恩公爵痛苦萬分,拼命地搖頭。 雷恩?克爾曼,被你抱著,是我最開心的事。 「雷恩?克爾曼,我真的沒有偷走你的馬,我發誓,一定幫你把馬兒找回來,請你相信我這一次吧。」 「你放心,馬被偷走,我會向國王陛下主動負起責任,不會連累你一絲一毫。其實,比起偷馬,讓我更難過的是你昨天的熱情。我還以為,你真的主動想和我做愛……」雷恩?克爾曼苦笑著說,「現在,我反而要感激你,幫我打破了一個妄想。自以為可以和高人一等的韋恩伯爵真心相愛的妄想。」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會相信我啊·」韋恩公爵百口莫辯,痛苦地叫起來。 就在此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公爵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管家驚慌地身影在門口出現,扯著嗓門亂嚷,「國王陛下派士兵來了!」 韋恩公爵驚恐地大叫,「什麼·國王陛下怎麼會知道的·」 「昨晚所有人都出去找馬了,嚷得整座城市都知道了,國王陛下……」 「韋恩公爵,我們奉國王陛下的命令,前來逮捕丟失國王愛馬的馴馬師,雷恩?克爾曼!」不等管家說完,國王的侍衛隊長就領著手下進來了。 「你們不可以逮捕雷恩?克爾曼,馬匹是我弄掉的……」 雷恩?克爾曼把擋在自己面前的韋恩公爵輕輕推到一邊,走到侍衛隊長面前,「我就是雷恩?克爾曼,你要逮捕的人是我。」 「雷恩?克爾曼!」韋恩公爵淒慘地叫起來。 雷恩?克爾曼轉過頭,「公爵閣下,你的眼淚,留著去騙下一個傻瓜吧。你要我消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他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意,從容地向侍衛隊長說,「我們走吧,長官。」 他挺起肩膀,在侍衛隊的押送下離開房間。 「這不是他的錯!!」 撲過去阻攔的公爵被其余的皇家侍衛無情地架住了。 「不!不要帶走他!」韋恩公爵看著雷恩?克爾曼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發出力竭聲嘶的哭喊—— 「把雷恩?克爾曼還給我!還給我!」 和公爵府的愁雲慘霧相比,王宮里的氣氛卻相當甜蜜。 國王陛下正賴在他心愛的漢彌頓公爵身上,把他強壯有力的胸膛當成舒服的枕頭,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 「親愛的,你今天對我真是太好了。」 「嗯·只是今天對你好嗎·我記得,昨晚對你也很好啊,我尊敬的國王陛下。」漢彌頓公爵用手摸著國王絲綢一般順滑的背脊。 想起昨晚被漢彌頓狠狠抱到哭的樣子,國王的臉立即染上了一抹嫣紅。 「可是,我覺得今天你對我更好啊。」 「何以見得·」 「你看,今天你讓我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到中午了,都沒有催我早起。」 「因為我可愛的寶貝昨晚被我疼愛到腰酸背痛嘛,本公爵也是有憐香惜玉之心的。」 「不過呢,我對你更滿意的是,你沒有反對我下令逮捕那家伙,嘿嘿。」 「哪個家伙·」 「不要明知故問了,當然是雷恩?克爾曼那家伙。」 今天早上,侍從過來報告消息的時候,國王和漢彌頓公爵正躺在同一張床上呢。國王還以為下令逮捕雷恩?克爾曼的時候,漢彌頓會出言反對,沒想到漢彌頓一言不發,任由國王發落。 「國王陛下,可以逮捕雷恩?克爾曼,看起來你挺開心的嘛。」 國王臉上僵了一下,趕緊笑嘻嘻地說,「沒有啊,我逮捕他,是因為他丟了我的愛馬呀。要是不能贏得大賽,我可是會丟臉的。你也不想本王在各國國王面前丟臉吧·」 「別隱瞞了,我知道你一向對我的好友雷恩看不順眼,所以特意把自己的兩匹馬放到韋恩公爵府,這樣一來,就可以趁機把我的好友也打發到韋恩公爵府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 被情人識破自己的小小詭計,國王陛下笑得更迷人了,「誰叫他總是妨礙我們的甜蜜時光。」 凡是會占用菲斯特時間的人類,本王恨不得一律打發到天邊去。 這次好了,漢彌頓的好友丟了馬,要不要趁機把他流放到遙遠的邊境那邊呢·這樣心上人所有的注意力就通通歸本王所有了。 國王正為這個好主意竊笑時,漢彌頓公爵用好氣又好笑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在他翹挺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掌。 「好痛啊!干嘛打人·」 「警告你,要是你敢對我的好友做什麼殺頭或者流放之類的事,我就半年不和你做愛。」 漢彌頓公爵的警告,立即把國王的小算盤給打得四分五裂。 半年不和漢彌頓做愛· 半個月本王都會屁股癢癢而死呀! 「哈哈哈,本王怎麼可能對你的好友不利呢·可是,」國王疑惑地問,「那你為什麼同意本王逮捕雷恩?克爾曼呢·」 「因為我想看看韋恩公爵和他的關系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漢彌頓公爵氣定神閒說。 「和韋恩的關系·我那個堂兄,你還不知道嗎·就是一個標准的花花公子。以他那個性,就算和雷恩?克爾曼有什麼糾葛,估計也是在床上開始,在床上結束。」 「我親愛的國王寶貝,希望你這一次猜錯了。」 「嗯·」 「因為我那位好朋友,全天下最有魅力的一流馴馬師,雷恩?克爾曼對你的堂兄可是來真的。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韋恩公爵對雷恩的感覺。」 「什麼·他真的愛上韋恩了·」國王聽見這個驚天八卦,頓時瞪大了眼睛,「雷恩?克爾曼不是著名的浪子嗎·」 「浪子也有找到真愛的時候吧。」 「浪子找到的真愛居然是一個最無情的花花公子,哈哈哈,這下有趣了。接下來會怎麼樣呢·」 「如果是向我希望的方向發展,接下來,嗯……大概你的堂兄會哭哭啼啼地跑進宮來向你為雷恩?克爾曼求情吧。」 「韋恩那家伙·哭哭啼啼地來求我·」國王很沒有兄弟愛的發出促狹的笑聲。 哈哈,這下可要有好戲看了! 「國王陛下,韋恩公爵求見。」 才剛剛起床,王宮侍從就過來向國王報告了。 國王和漢彌頓對看一眼,彼此臉上都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快請韋恩公爵進來。」 「是,國王陛下。」 不一會,一路策馬從公爵府狂奔到王宮,臉色蒼白的韋恩公爵就出現在國王和漢彌頓公爵的面前。 「國王陛下,求你釋放雷恩?克爾曼,他是無辜的!」一見到國王,韋恩就忍不住激動地提出請求。 國王一個勁地往他漂亮的臉上瞅,「唉唉·我說堂兄啊,你的眼睛怎麼紅紅腫腫的·不會是哭了吧·」 平時最伶牙俐齒的韋恩公爵,現在一點抬杠的心思都沒有,受到國王的戲謔,只是垂下頭,用最懇切的語氣說,「陛下,看在我們是堂兄弟的份上,求你放了雷恩?克爾曼吧。他真的是無……」 「無辜的嘛。你剛才已經說了一次啦,韋恩公爵。問題是,他把本王要參加大賽的駿馬給弄丟了,這是事實吧·」國王故意板起臉,「如果不能贏得比賽,本王會顏面盡失,這件攸關國家的大事,你這個身居高位的公爵,有為本王認真考慮嗎·」 來之前就猜到好面子的國王不會善罷甘休,韋恩俊美的臉龐掠過一絲決然,咬咬牙說,「陛下,馬匹是在公爵府不見的。如果要懲罰的話,請你懲罰我吧。」 「什麼·懲罰你·」國王驚叫起來。 他這位堂兄比泥鰍還滑,一向在追究責任的時候逃得比兔子還快。 現在為了一個馴馬師,竟然向國王自請懲罰· 真是天要下紅雨了! 在一旁暗中觀察的漢彌頓公爵,看見韋恩公爵這樣為好友出頭,自然十分滿意。 不過,為了好友的終身幸福,他還是要再確定一下才行。 「國王陛下,」漢彌頓公爵沉痛地開口,做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雖然雷恩?克爾曼是我的好友,但是,本人為了國家絕不徇私。雷恩?克爾曼是馴馬師,馬匹丟失是他的責任,此事不該怪在韋恩公爵頭上。」 國王為了討好情人,義不容辭地和他演起了雙簧,為難地皺眉,「漢彌頓,你對本王還真是忠心耿耿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本王少不了偏袒一下自己的堂兄啦。韋恩公爵,丟馬的事本王不怪你了。這次所有的罪責,就讓那個和王族沒有任何關系的雷恩?克爾曼承擔吧。立即判他流放千里,到邊寒之地做苦役,你覺得怎麼樣·」 「不可以!不可以!」韋恩公爵急得快哭出來了。 「嗯,韋恩公爵言之有理。」國王摸著下巴,「不可以這樣輕判。讓本王丟臉,可是死罪啊。那麼,就砍頭吧。」 「陛下!!」韋恩公爵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他無法呼吸了。 天啊!國王要殺了雷恩?克爾曼! 漢彌頓公爵看眼前的男子臉色蒼白得幾乎暈過去,暗叫不妙,要是讓雷恩?克爾曼知道他們把他最在意的心上人給嚇暈了,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陛下,看頭的事請暫時緩一緩。」漢彌頓公爵趕緊說,「離大賽開始還有幾天,我看,要是在大賽之前,丟失的馬匹可以找到的話,那似乎就沒有殺人的必要了。你想一想,如果不見的馬兒在比賽前找回來了,馴馬師卻被你殺了,那應該到手的金牌豈不是飛走了嗎·」 「嗯嗯,很有道理。」 「所以,不妨先把雷恩?克爾曼關進死囚牢,派其他人去找馬匹。」 「愛卿說的是。不過,派誰去找我的馬兒呢·」 「陛下!我願意去找丟失的馬匹!」聽出一线生機的韋恩公爵挺身而出。 「韋恩公爵,你是說真的嗎·你自願接受這個任務·」 「是的!我全心全意去為你找丟失的駿馬,陛下。如果找不回來,任你處罰。」 「嗯,」國王還是第一次看見對什麼事都漫不經心的堂兄這麼認真,少不了壞心眼地捉弄他,「我可警告你哦,丟馬的事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不過,要是這次你自願去找馬,還是找不到的話,我真的會把你治罪。如果害怕的話,你現在改口還來得及,看在你是本王堂兄的份上,本王不會怪罪你的。」 「不,我絕不反悔。找不到馬兒,就算你要把我和雷恩?克爾曼一起砍頭也無所謂。」韋恩公爵沉聲說。 與其眼睜睜看著雷恩?克爾曼被殺,還不如和他一起上斷頭台。 那個時候,至少雷恩?克爾曼會明白,並不是自己在栽贓陷害他。 國王陛下和漢彌頓公爵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他們不知道,韋恩公爵為了韋恩?克爾曼,竟然到了不惜一起領死的地步。如果雷恩?克爾曼知道,一定樂得發瘋。 「好吧,既然你堅決要求,本王就答應你的要求。在大賽之前,你必須找回本王的愛馬,否則不但雷恩?克爾曼要被砍頭,連你也將一並被處死。」 「我一定會找到的。」韋恩公爵向國王鞠了一躬,踏著無比堅定的步伐離開了王宮。 第八章 大消息!大消息! 韋恩公爵為了尋找丟失的兩匹愛馬,不但四處派出人手搜尋,而且還做出了驚人之事——前所未有的巨額懸賞! 只要可以找回國王的駿馬,就可以得到公爵府的所有珍藏。 一日之間,從城市到偏僻的鄉村,每個地方都貼出了公爵府的懸賞,所有人為之瘋狂。 整個公爵府的珍藏,那可是一個大寶藏啊。 人人都知道,除了國王的王宮,韋恩公爵的府邸就是最最有錢的啦。 發財的機會就在眼前,所有人都參與到這令人眼紅的游戲里來了,每個人都不干活了,手拿著套馬索在荒原草地上游蕩,把飛禽走獸通通嚇得逃之夭夭。 不斷有人牽著剛剛抓到的無主馬匹到公爵府碰運氣,有的人甚至把野馬也抓來了,忙得管家和仆役們手忙腳亂,到處都是馬的嘶叫聲。 堂堂公爵府竟然真的成了馬廄府! 可是,讓公爵抓狂的是,送過來的成千上百的馬里面,沒有一匹是他正尋找的。 「可惡!後天比賽就要開始了!為什麼到現在那兩匹馬還不出現·」公爵絕望的叫聲響徹偌大的殿堂。 短短三天時間,俊美的公爵憔悴得不成人形。 他吃不下,睡不著,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國王的兩匹馬,救回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馬夫。 明明是權傾朝野的公爵,卻連兩匹馬也找不到。 雷恩?克爾曼,我真是太沒用了。 一向自視甚高的韋恩公爵,現在對自己充滿苛責。每當想起雷恩?克爾曼失望的眼神,他的心就痛到裂成碎片。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是,沒有辦法責怪雷恩?克爾曼懷疑自己。 誰讓自己從前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呢· 一個多月前,自己還處心積慮要放走那兩匹馬,現在馬兒不見了,痛不欲生的那個人卻是自己。 在韋恩公爵悔不當初的時候,管家上氣不接下氣地走進來。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 「怎麼樣·是找到那兩匹馬了嗎·」韋恩公爵從椅子上猛跳起來,一臉期待地問。 看見管家搖頭,韋恩公爵的肩膀立即垮了下去。 「那你叫得那麼大聲干什麼·」 「公爵大人,有一個男人說他奉了維爾福公爵之命,送一封信給您,正在大門等候您的接見。」 韋恩公爵楞了一下,不屑地撇了撇嘴,「維爾福那家伙的信有什麼好看的·本公爵正忙於找馬,沒空理會他。」 「可是,那個男人說,如果公爵大人不收信的話,要找回兩匹駿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什麼·」韋恩公爵發出一聲驚叫。 難道是維爾福…… 很有可能是他!公爵立即想到了其中的聯系。 上次維爾福在公爵府受到了羞辱,卻無法可發泄,怒氣衝衝的走了。他臨走前,還用怨恨狠毒的眼神盯了雷恩?克爾曼一眼。 「卑賤的馬夫,你今天盡管洋洋得意吧,很快你就會倒楣的!!」這就是維爾福丟下的最後一句話。 原以為他只是下不了台說說狠話,沒想到,他竟然一不做二不休。 「快點把那個男人叫進來!」 管家匆匆把男人叫進來。 韋恩公爵以高傲的態度接見了他,「是維爾福公爵叫你來送信的嗎·」 「是的,韋恩公爵。」男人貪婪地盯著韋恩公爵。 真是一個舉世罕見的美男子。 黃金版的頭發,白晰的皮膚,像洋娃娃一樣,能誘發男人瘋狂的占有欲。 怪不得維爾福公爵在他這里吃了大虧,回去還是對他念念不忘,發誓要把他弄到手。 「信呢·」韋恩公爵對大膽地盯著他看的男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在這里,公爵大人,維爾福公爵吩咐了,這封信一定要請您親自過目。」男人把信從懷里掏出來,遞給公爵。 韋恩公爵趕緊把信打開,飛快地看完。 俊美的臉龐蒙上一層陰霾。 果然,維爾福這卑鄙的家伙太可惡了!偷了國王即將參加比賽的駿馬,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雷恩?克爾曼。 信里說,想知道兩匹馬的下落,韋恩公爵必須單人匹馬去維爾福指定的地點和維爾福見面。 哼,是想用馬匹來要脅本公爵嗎· 可是,如果不能在比賽前找回國王的馬,雷恩?克爾曼和自己都會被殺! 看來,只能接受這無恥男人的要脅了…… 「尊貴的公爵閣下,請問,您是否接受我家主人的邀請呢·我家主人正等著我回去轉告您的答復呢。」前來送信的男人傲慢無禮地發問。 被自己看不起的男人玩弄於股掌的感覺,韋恩公爵感到奇恥大辱,忍不住想痛斥維爾福的信使,把信撕碎了丟在他臉上。 可是,他又立即想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不可以意氣用事! 雷恩?克爾曼正被關在死囚牢里,叫上鎖著沉重的鐐銬,吃著發霉的面包,說不定還要受到獄卒的鞭打。 一想到這些,韋恩公爵真是心如刀絞。 要救出雷恩?克爾曼,自己必須暫時忍氣吞聲。 「請轉告維爾福公爵,我接受他的邀請。」韋恩公爵咬著牙回答。 「您可要看清楚信上的要求哦,必須單人匹馬。」 「我知道。」 「而且不許攜帶任何武器,尤其是劍。」 「少羅嗦了,本公爵是言而有信的人,答允了前去赴約,自然會遵守他提出的條件。」 「那好,我會將您的答復轉告我的主人。再見了,美麗的公爵。」信使鞠了個躬,得意洋洋地離開大廳。 韋恩公爵恨得牙癢癢的。 無恥的怕死之徒,不需本公爵帶劍,是害怕本公爵一劍刺穿你黑色的心髒嗎· 哼哼,你這個蠢材,世界上比劍更能置人於死地的東西多著呢。 膽敢陷害本公爵心愛的人,等著瞧,本公爵一定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國王派出的密探匆匆跑進王宮,向國王稟報他們關注的事情發展。 「陛下,外面的傳言是真的,為了找回馬匹,韋恩公爵真的用公爵府所有的寶藏懸賞。」 「真大方啊……」連國王也為之驚嘆。 雷恩?克爾曼真厲害,竟然把他堂兄改造到這種地步,從前最愛金銀珠寶的堂兄,為了他連公爵府的家底都甘願掏空啦。 「為了公爵府的珍藏,很多人帶著馬匹上門求賞,但是目前國王陛下您的愛馬還是沒有出現。」 「嘿嘿嘿,堂兄一定急死了吧。」國王想象著韋恩公爵急到跳腳的模樣,捂著嘴笑。 「國王陛下英明,」密探拍了一句馬屁,添油加醋地說,「小人為了得到最新最真實的情報,已經親自到公爵府偷偷看過。公爵大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已經連續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人瘦如柴,連美麗的金發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澤。聽公爵府的管家說,公爵大人因為過度勞累,加上心焦過度,昨天還曾經暈厥過一次。」 「什麼·!急成這樣了·」國王也吃了一驚。 他轉過頭,看看身邊的漢彌頓公爵。 「親愛的,你覺得……我們是不是玩得有點過火了·」國王陛下還是很有良心的,韋恩公爵畢竟是自己一起長大的堂兄,從前風花雪月的時候,韋恩公爵可是他的最佳拍檔。 「嗯,我也這麼覺得。」漢彌頓公爵贊同地點點頭。 他考慮的當然是自己的好友雷恩?克爾曼。 要是雷恩?克爾曼發現他和國王合伙把韋恩公爵整到憔悴不堪,甚至病倒,一定會大發雷霆。 那家伙出了名的愛馬如命,誰敢虐待他的馬兒,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何況韋恩公爵這匹,還是雷恩?克爾曼好不容易馴服的最最心愛的小母馬。 「來人啊,快點把雷恩?克爾曼請過來。」 不一會兒,雷恩?克爾曼就大步地出現了。 國王當著韋恩公爵的面說要把雷恩?克爾曼丟進死囚牢,其實哪有這樣的膽子,實際上,雷恩?克爾曼一直被藏在王宮里,腳上既沒有鎖著沉重的鐐銬,食物也不是發霉的面包,當然,也絕對不會受到獄卒的虐待。只是,雖然吃得好,穿得好,雷恩?克爾曼的眉頭卻終日緊皺。 被自己心愛小母馬背叛的痛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半分,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雷恩?克爾曼,來得正好,我要和你說說我堂兄韋恩公爵……」 「別和我提起這個名字。」雷恩?克爾曼沉聲截住國王的話。 只要聽到這個名字,心就會一陣陣撕裂般的痛。 那個人想把自己趕離身邊,已經急切到不擇手段的地步。 可是自己卻還是沒出息地思念他,一刻也不停止地思念。 雷恩?克爾曼,你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他只不過是個欺騙你、背叛你的紈絝子弟而已,難道你就一輩子都放不開他嗎· 雷恩?克爾曼的臉色陰沉得嚇人,國王不知道怎麼再繼續,朝漢彌頓公爵使個眼色。 親愛的,你好友的事情,還是你來解決吧。 漢彌頓公爵則朝國王默契地擠擠眼,接受了國王的求助。 「真的不許提這個名字嗎·」漢彌頓公爵聳聳肩,「那麼他的死訊傳來的話,我也不通知你了。」 「什麼·你說什麼死訊·他出什麼事了·」雷恩?克爾曼心髒仿佛被勒緊了,情不自禁地追問。 「韋恩公爵嗎·你不是不許我提起這個名字嗎·」 「菲斯特?漢彌頓,不要和我兜圈子!」雷恩?克爾曼濃眉倒豎。 再開玩笑的話,那恐怕要挨雷恩?克爾曼犀利的馬鞭了。 清楚好友脾氣的漢彌頓公爵適可而止,和盤托出。 「自從知道你被逮捕後,韋恩公爵就急瘋了。他飯也不吃,覺也不睡,憔悴不堪,估計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香消玉殞了……」 漢彌頓公爵一五一十,把韋恩公爵進宮為他求情,自動承擔罪責,最後堅持為國王找回馬匹的事通通告訴了雷恩?克爾曼。 雷恩?克爾曼一邊聽,臉色一邊急劇地變化。 「他真的說了如果找不回馬匹,甘願被斬首·」 「當然,這可是當著國王的面說的。」 漢彌頓公爵說著話的時候,國王在一旁堅決地點頭,表示漢彌頓公爵沒有撒謊。 「他怎麼可以這麼傻·」雷恩?克爾曼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 「現在,你還懷疑是他偷走了那兩匹馬嗎·如果是他偷走了馬,目的是為了把你從公爵府趕走,那麼他又何必跑到王宮來立下找馬的承諾呢·我們王族的人可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國王陛下哼了一聲,「雷恩?克爾曼,我堂兄可是炙手可熱的美男啊,他為了你連性命和公爵府所有的珍寶都棄之不顧,如果你敢不珍惜他的話,本王就砍掉你的腦袋。」 雷恩?克爾曼沒聽國王在說什麼。 此刻,他的心完全被心愛的小母馬占據了。 他的小母馬沒有背叛他,而且還在國王面前為他求情,願意用生命冒險,願意付出公爵府的所有珍寶,這說明了什麼· 天啊! 自己竟然還冤枉他! 「密探告訴我們,韋恩公爵除了不分晝夜的找馬,同時也在傷心自責,為了你被抓走的事痛苦,昨天已經撐不住地暈厥過去了。」漢彌頓公爵同情地瞅了好友一眼。 雷恩?克爾曼幾乎失去了呼吸的力量。 他痛恨自己的愚蠢,被抓走時,韋恩公爵淒慘的哭叫傳進耳朵里,而他竟然沒心沒肺地對他說了那麼傷人的一句話。 公爵閣下,你的眼淚,留著去騙下一個傻瓜吧。 這是多無情的話啊。 面對韋恩珍貴晶瑩的眼淚,為你而流的眼淚,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 雷恩?克爾曼,你真是太欠揍了! 雷恩?克爾曼恨不得用馬鞭狠狠抽自己一頓。 「我的小——韋恩公爵……他現在在哪里·我要立即去見他。」 「他大概正在公爵府苦苦支撐吧,還有,王宮門口已經幫你准備了一匹好馬……」 漢彌頓公爵的話還沒有說完,雷恩?克爾曼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門外了。 「看來他對堂兄還是挺在乎的。」 「那當然,雷恩?克爾曼可是個好男人,韋恩公爵這次有福氣了。」 「哼,有福氣的人是雷恩?克爾曼才對吧·我堂兄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不知道雷恩?克爾曼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把我堂兄那顆花花心髒給偷走了。你不贊成本王的說法嗎·」 「噢,親愛的,你說什麼我都贊成,只要你今晚乖乖的。」漢彌頓公爵輕輕吻了吻國王的耳垂。 「我……我哪個晚上不乖呀·」國王臉紅地叫屈。 「前天就不乖。」 「那個姿勢難度太大了嘛……」 「身為國王陛下,怎麼可以怕困難呢·要懲罰。」 「什麼·!又要懲罰·我可憐的屁股遲早被你掰成幾瓣。」 「有嗎·我看看,嗯,似乎越來越翹了。」 「啊啊啊啊!死菲斯特,你的色手指往什麼地方戳啊……唔——嗯嗯——」 誘人的呻吟響起後,國王和漢彌頓這一對,完全把可憐的韋恩公爵和雷恩?克爾曼丟到腦後了。 第九章 羅倫斯的夜晚,越夜越美麗。 街道上燈火璀璨,車水馬龍,到處都是尋歡作樂,打扮時髦的男男女女。 「藍玫瑰」是首都羅倫斯最有名的妓院,里頭的妓女個個貌美如花,身價非凡,每晚都有大批的王孫貴族前來光顧。 杜瑪斯?韋恩公爵身為繼國王陛下後的第一名的浪蕩花花公子,自然是這個地方的常客。 里頭的老鴇一見到這個貴客大駕光臨,立刻興高采烈地提著大大的蓬裙跑了過來!「唉呦!韋恩公爵大人啊!這段日子怎麼不見你光臨我們藍玫瑰啊·看不到你那俊美瀟灑的身影,我們家幾個美人兒可都得了相思病,瘦了一大圈呢。」 「是啊,公爵大人,我們可想死你了!」 「對啊,你不來,我們好寂寞哦。」 幾個美艷的名妓一聽到她們最喜歡的「老相好」來了,立刻撇下身旁的客人,匆匆跑來,齊齊擠在了韋恩公爵身邊! 可惜今晚的杜瑪斯?韋恩公爵身負重任,實在沒有心情與她們說笑。 他板著一張臉,嚴肅地問,「本公爵問你們,布淶爾王國的維爾福公爵是不是在這里·」 「維爾福公爵·」老鴇和幾個名妓個個面面相覷。 韋恩公爵怎麼會提起那個討人厭的色鬼啊· 自從維爾福公爵這段日子在藍玫瑰住下來後,每個女孩都被他用盡花樣,糟蹋得有夠淒慘,簡直苦不堪言。老鴇不知兩人的關系,也不敢輕易得罪,只好戰戰兢兢地說,「公爵大人,維爾福公爵確實在這里,他包下了我們這里最高級的套房,已經住了好幾天了。」 「很好。」杜瑪斯?韋恩公爵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名妓們早習慣這個皇室中最有名的浪蕩公子,與她們打情罵俏的模樣,如今看到他一臉陰沉,都嚇得不敢說話。 但其中一名較年長的妓女琳娜,仗著與韋恩公爵認識好幾年了,還是拗不過好奇心,鼓起勇氣輕聲地問,「公爵大人,你與維爾福公爵是朋友嘛·」 「朋友·」杜瑪斯?韋恩公爵一聲冷笑,「我杜瑪斯?韋恩公爵才沒有這種下三濫的朋友。」 大伙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連忙開始告狀! 「公爵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個維爾福實在太過分,那天竟然把莉莉綁起來,和幾個大男人一起欺負她,把莉莉都嚇暈了。」 「對啊,還有那天,那個混蛋維爾福把茱莉吊起來用鞭子打,打得茱莉好幾天都下不了了床呢。」 「對,還有,還有——」 就這樣,幾個女孩嘰嘰喳喳地一一陳述那個變態維爾福的罪狀。 「可惡!竟然在我夏柯尚王朝的國土上如此囂張,簡直是目無王法!我杜瑪斯?韋恩公爵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杜瑪斯?韋恩公爵怒火高漲,氣得破口大罵! 「耶!公爵大人萬歲!」鼓掌歡呼聲響徹雲霄! 女孩們個個都恨不得快點趕走那個變態瘟神。 老鴇當然也是巴不得快點送走維爾福公爵,還「藍玫瑰」一個清靜,但她畢竟見多識廣,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因此好心地提醒杜瑪斯?韋恩公爵,「公爵大人,聽說維爾福公爵是布淶爾王國派來的大使,如果我們得罪了他,一旦國王陛下怪罪下來,誰也承擔不起啊……」 「哦……」女孩們聽到這里個個肩膀都垮下了,一臉垂頭喪氣。 是啊,如果得罪了鄰國的大使,引起兩國的紛爭,連杜瑪斯?韋恩公爵都要被國王陛下懲罰的。 公爵大人對她們一向溫柔體貼,她們怎麼忍心害了他呢· 「算了,算了,公爵大人,我看我們再忍耐幾天就好。還是不要給您惹麻煩了。」 「對啊,對啊,公爵大人,您還是快回去吧。」 「大家不要怕。」杜瑪斯?韋恩公爵露出一個招牌的迷人微笑,「本公爵有個好主意,保證讓那個變態維爾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可惡!他怎麼還不來啊·」 一個相貌猥瑣的男子,左右各抱著一個美女,正坐在豪華的軟榻上,不耐地高聲吆喝。 「快到了,就快到了!」一旁的隨從十分害怕這個還脾氣的主子,連忙陪上笑臉,「主人,請放心,杜瑪斯?韋恩公爵為了救那個馬夫,一定會來赴約的。」 「呸!」維爾福公爵將嘴上的葡萄一口如在隨從的臉上!「不要給我提那個臭馬夫!」 哼!那個死馬夫是什麼東西· 竟然讓他垂涎已久的杜瑪斯?韋恩公爵為了他,連全公爵府的珍寶都不要了! 而那個不長眼的韋恩公爵卻連讓他碰一下都不行,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難道他這個權傾朝野的維爾福公爵,還比不上一個地位卑賤的馬夫· 哼,杜瑪斯?韋恩公爵,等你落到本公爵手里,我一定要好好在床上征服你,讓你拜倒到我的雄偉胯下! 「哈哈……咳——咳——」 本來還在淫笑的維爾福公爵,突然被一顆葡萄籽嗆到,害他咳得滿臉通紅。 哈,活該! 維爾福公爵身旁的兩個女孩捂住嘴,幸災樂禍地暗笑。 「咳——咳——」就在維爾福公爵咳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 吱—— 大門一開,一個絕美的身影婀娜多姿地緩緩跨進門來—— 站在維爾福面前的絕色美人身穿紅色大蓬裙,身材玲瓏有致,五官精致如畫,一頭烏黑的大波浪卷發,更讓他看起來像個美麗的洋娃娃。 大色鬼維爾福一看到眼前的美人兒,連咳嗽都忘了,一把將身旁兩個女人推開,色令智昏地撲上前去! 「嘿嘿,小美人兒,本公爵怎麼以前沒看過你啊·」 一旁的老鴇連忙跳出來,「哎呀,公爵大人,安妮是今天剛來的,我一看她就知道是公爵大人的菜,第一時間就把她帶來給您了。」 「嘿嘿,好,很好。」維爾福公爵吸了吸口水,兩眼色眯眯地盯著眼前的美人兒,「你們其他人通通滾出去!我要跟我的小美人好好相處、相處,嘿嘿……」 「可是公爵大人,杜瑪斯?韋恩公爵可能就快到了……」一旁的侍從連忙提醒。 「讓他等!打鐵要趁熱,本公爵怎麼能讓我的小美人干等呢·嘿嘿……」 看見維爾福公爵臉上的淫笑,女孩們差點沒惡心到吐出來。 黑發美人迷人的大眼睛也快速地閃過一絲嫌惡,但他巧妙地用扇子遮掩起來。 維爾福公爵的隨從看到主人急色的模樣,連忙開始趕人,「好了,好了,大家都聽到公爵大人的話了,還不快退下。」 「是。」老鴇和女孩們看了安妮一眼,齊齊告退。 沒一會兒,屋內就只剩下維爾福公爵和楚楚可憐的小美人兒了。 「嘿嘿……安妮寶貝,來,給本公爵親一口!」維爾福公爵雙手一伸就要抱住她。 「哎呀!公爵大人別急嘛!」安妮對他送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巧妙地閃過身去。「安妮聽聞維爾福公爵大人品味高雅,是個身份尊貴的紳士。安妮對您仰慕已久,今天特別為您准備了一支舞,特地獻給您的。」 「跳舞啊·」哈,一定是艷舞。「好好,你跳,快跳啊,跳得好的話,本公爵待會在床上重重有賞,哈哈……」維爾福公爵淫笑連連。 「好,那安妮就獻丑了。」 黑發美人拉起裙襬,開始翩然起舞。 她舞動著手中的扇子,在維爾福身邊四處轉圈。 她舞姿曼妙,誘人之極,所到之處,皆是醉人的香氣…… 維爾福公爵看得目不轉睛,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哦哦……好香啊……本公爵要——」 咚! 維爾福公爵話還沒說完,突然咚地一聲暈倒在地! 黑發美人見狀立刻停下舞步,趨向前看。「公爵大人,公爵大人,你還好嗎·」 連叫了幾聲,維爾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哈哈……香吧·我這個迷魂香就是等著教訓你這個混蛋的,看你還敢不敢囂張!」黑發美人伸出腳踩在維爾福臉上,高興地大笑。 不行,現在可不是開心的時候,還是快把計劃進行到底吧! 「安妮」打開後方的窗戶,向樓下等候的人打了個暗號。 沒一會兒,幾個女孩就咚咚咚跑了進來。 「嘻,成功了嗎·」 「哈哈,成功了!」 「韋恩公爵大人真是太聰明了!竟然想出美人計。」 「這點雕蟲小技,沒什麼,沒什麼。」 原來眼前「巧笑倩兮」的黑發美人就是堂堂的杜瑪斯?韋恩公爵。 「公爵大人,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呢·」 「哼哼,接下來當然就是逼供啦……」 嗚……好臭!臭死人了!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維爾福公爵,被熏天的臭氣嚇得醒了過來! 「臭死人了!那是什麼東西啊·」他對著自己鼻子上的黑色物體,厭惡地哇哇大叫! 「看清楚了!這就是跟你這個混蛋最臭味相投的——馬糞!」還穿著女裝的杜瑪斯?韋恩公爵笑咪咪地說。 「啊啊啊!馬糞·」 嗚……他堂堂維爾福公爵這陣子怎麼跟臭哄哄的馬糞這麼有緣啊· 「你這個臭女人!我可是堂堂布淶爾王國的大使,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們的國王會立刻揮軍南下,打得你們夏柯尚落花流水!」 「落花流水·哼,我就先打得你屁滾尿流!」琳娜一氣之下,就想用腳上的高跟鞋往那個混蛋的褲襠踩下! 「等等!」杜瑪斯?韋恩公爵伸手拉住了她。「維爾福公爵說的對。要是我們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傷痕,那對國王可就不好交代了。」 「哼哼,算你這個女人識相。那現在還不快放開我。」維爾福公爵頤指氣使地說。 「哈哈,我只說不在你身上留下傷痕,可沒說這麼輕易就放過你!」杜瑪斯?韋恩公爵輕松地拍了拍手。「女孩們,他全是你們的了!」 「耶吼!」女孩們高聲歡呼,連忙撲了上去。 「啊啊啊——你們要干嘛·哈哈……癢死了……哈哈……」 一個女孩子拿起羽毛,對著維爾福的腳底板開始搔癢。 「哈哈……不要再弄了……哈哈……癢死了……癢死了……」維爾福笑得渾身抽筋似地。 另一個也曾經被他欺負的女孩則興高采烈地拿起一瓶胡椒粉,拼命往他臉上灑。 「哈——哈啾!哈啾!」維爾福被刺激得眼淚、鼻涕直流。 「哈哈……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們·」 「對啊,混蛋,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胡椒粉再給他多灑點!」 「哈啾!哈哈……癢死了……哎呦,救命啊——我受不了了……哈啾!」 看到維爾福又是打噴嚏,又是哈哈大笑,被整得狼狽不堪,杜瑪斯?韋恩公爵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但除了教訓這個混蛋外,他此行還有個最重要的任務。 「維爾福!我問你,你把那兩匹馬藏哪里去了·」 「馬·哈啾!你怎麼知道那兩匹馬在我這里·哈哈……好癢……哈哈……哈啾!你,你到底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老實說出那兩匹馬的下落,我就叫這些女孩停手。」杜瑪斯?韋恩公爵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哉地說。 韋恩公爵表面故作輕松,但心里其實著急得半死。恨不得立刻找出那兩匹馬,把他心愛的馬夫救出來! 「哼!本、本公爵才不告訴你!哈哈……哈啾!」 「好,我看你能撐多久·給我整死他!」杜瑪斯?韋恩公爵氣急敗壞地下達命令。 「是。」 但饒是女孩們都把他整昏過去了,維爾福公爵像是鐵了心,就是不說出馬匹的下落。 就在杜瑪斯?韋恩公爵焦急萬分,束手無策時—— 砰—— 大門被踹了開來! 一個韋恩公爵朝思暮想的人,大步走了進來—— 「雷恩?克爾曼!」杜瑪斯?韋恩公爵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是你·真的是你嗎·」 公爵美麗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牢牢看著眼前高大俊美的男子,深怕這只是自己太過思念的幻影。 「真的是我。我的小母馬,還不快過來·」 「嗚……雷恩!雷恩!」杜瑪斯?韋恩公爵這才嗚咽著撲上前去! 雷恩?克爾曼張開雙臂,一把將這個「黑發美人」緊緊抱進懷里。 「哦,寶貝,我的寶貝……」 劫後重逢,兩人的情緒都是激動萬分。 雷恩?克爾曼深情地凝望著他心愛的公爵,笑笑地說,「我的小母馬穿起女裝還真帶勁。」 「你說什麼·本公爵還不都是為了你!」杜瑪斯?韋恩公爵捶了他一拳。 「謝謝。」雷恩?克爾曼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就這樣·」杜瑪斯?韋恩公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對不起。」雷恩?克爾曼真心誠意地再親了他一口。 「你跟我道歉·」杜瑪斯?韋恩公爵瞪大了眼。 這個目中無人的雷恩?克爾曼竟然跟我道歉· 「對,我真心地跟你道歉。對不起,寶貝,是我誤會你了。」雷恩?克爾曼拉起他的手,在唇上深深一吻。 杜瑪斯?韋恩公爵眼眶一紅,這些天來的折磨煎熬,都在男人的懷抱中得到了安慰。 他緊緊地回抱他,哽咽地說,「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兩人深情相擁的畫面實在太過浪漫。 一班女孩們個個看得心醉神迷。 「哇,男的帥,女的美啊。」 「對啊,好相配啊。」 「不對,公爵是男的吧。」 「那有什麼關系·男男配也很好啊,只要相愛就是最美……」 「我看看我們還是別打擾他們吧。」 「對,讓他們好好訴說衷情吧。」 女孩們非常善解人意地將那只昏過去的「死豬」抬了出去。 裙襬被高高掀起。 黑發美人雙腿微張,上身俯趴在桌上,緊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哼嗯……雷恩……雷恩……」 「寶貝……我的寶貝……」 雷恩?克爾曼跪在心愛的公爵身後,用唇舌虔誠地膜拜著那動人之極的臀部和雙腿。 他將那白晰的雙臀用力掰開,露出隱藏在其中的、令人銷魂蝕骨的小穴—— 「哦……好美的小穴啊……」 雷恩?克爾曼贊嘆地伸出舌頭,一下又一下,纏綿地舔舐著…… 「哦哦……天啊……」一波波的快感讓杜瑪斯?韋恩公爵心醉神迷,雙手不自覺地伸到身後,將自己的雙臀掰得更開—— 「哦哦——你這個騷母馬!」看到公爵的主動,雷恩?克爾曼興奮地將舌頭猛地刺入那飢渴的小穴,瘋狂地戳刺吸吮—— 「哇啊啊啊——」 杜瑪斯?韋恩公爵發出像要斷氣似的尖叫,死命地搖晃屁股,瘋狂地達到了高潮—— 公爵劇烈痙攣的腸子緊緊夾住了雷恩?克爾曼的舌頭,讓他如願以償地嘗到了甜美的汁液…… 「呼呼……」高潮過後的韋恩公爵癱軟在桌上,渾身動彈不得。 「嘖嘖……好飢渴的小穴啊,差點把我的舌頭夾斷了。」雷恩?克爾曼將軟綿綿的公爵抱坐在自己懷里,笑笑地說。 「你、你這個壞蛋,就會欺負我……」兩眼濕潤的韋恩公爵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欺負你,難道你希望我去欺負別人嗎·」 「雷恩?克爾曼,你敢去我就閹了你!」 「哈哈,沒想到我的小母馬這麼愛吃醋啊。」 「我警告你啊,雷恩?克爾曼,你現在可是我杜瑪斯?韋恩公爵的人了,不准給本公爵去外面到處『騎馬』!聽到沒有·」杜瑪斯?韋恩公爵抓住他的衣領,表情嚴肅地說。 「是,是,你放心,我雷恩?克爾曼自從『騎』過你這匹淫蕩的小母馬後,就再也沒騎過別的馬了。」「真的·」杜瑪斯?韋恩公爵聞言,高興地兩眼放光!「哈哈,原來你這個惡魔馬夫早就愛上本公爵了。還裝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你也太會裝了吧·哈哈……」 「很好笑是嗎·」 「對啊,好好笑哦,哈哈……」韋恩公爵還在不知死活地開懷大笑。 雷恩?克爾曼聞言也不動氣,他將公爵抱到窗台前,趁他不備,一舉將性器狠狠貫穿了他的屁股—— 「哇啊啊啊——」 「笑啊,再笑啊!」 「嗚……啊啊……不要……會被人看見的!」韋恩公爵驚慌地大叫! 他看到樓下有一堆人在大街上行走,只要有人抬頭一看,就會將兩人歡愛的場面看得一清二楚。 「哦哦——寶貝的小嘴咬得真緊,真是爽死人了!」雷恩?克爾曼激動地大叫,更加用力地擺動腰杆,讓巨大的「馬鞭」在那銷魂的小穴中瘋狂地進出! 「啊啊——操死我了!」杜瑪斯?韋恩公爵甩動著一頭黑色的卷發,發出動情的呐喊—— 「哦哦——好爽好爽——我淫蕩的小母馬——我真是愛死你了!」雷恩?克爾曼將他轉過頭來,粗暴地吻上他的唇。 「唔嗯嗯……」杜瑪斯?韋恩公爵聽到男人的告別,開心得魂都快飛了,「我也愛你!雷恩?克爾曼,我好愛好愛你啊!」 兩個心高氣傲的男人,終於互相告白了…… 「我愛你,我的小母馬。」 「我愛你,我的惡魔馬夫。」 兩人纏綿地擁吻,交換著彼此愛的誓言…… 第十章 歡愛過後。 杜瑪斯?韋恩公爵躺在心愛的男人懷中,憂心忡忡地說,「雷恩,怎麼辦·不管我們怎麼折磨維爾福那個混蛋,他就是不說出那兩匹馬的下落。你說,他會不會已經殺了它們了·」 「不會的。那兩匹馬是罕見的神駒,我知道布淶爾的國王愛馬如命,我猜想維爾福的目的應該是把它們偷偷運回自己的國家,獻給他的國王。」 「那可不行!那兩匹馬是國王陛下的,絕不能讓布淶爾的人搶走!」杜瑪斯?韋恩公爵咬牙切齒地說。 「放心,我已經想到一個妙計了。保證讓那個偷馬的惡徒乖乖把馬交出來!」 「什麼妙計啊·」 「嘻,別急,待會就知道了。」 「什麼待會,我一秒都待不了!眼看明天就是馬術大賽了,如果找不回馬,我們兩個都會被砍頭的!」 「放心,我雷恩?克爾曼怎麼會讓我心愛的小母馬被砍頭呢·我還想騎它騎一輩子呢。」雷恩?克爾曼壞笑著摸了摸他圓翹的屁股。 「你少沒正經了。」杜瑪斯?韋恩公爵甜蜜地捶了一拳。「我們還是快去對付維爾福那個混蛋吧。」 「是的,公爵大人,我現在馬上帶你去看好戲!」 兩人互相整理下儀容,雷恩?克爾曼牽著杜瑪斯?韋恩公爵的手來到了妓院後方的馬廄。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難道那兩匹馬藏在這里·」杜瑪斯?韋恩公爵興奮地問。 「笨蛋!」雷恩?克爾曼笑著輕敲下他的頭,「如果它們在這里,我一聲口哨,它們立刻就會有回應的。我哪還需要對維爾福逼供。」 「說的也是。」杜瑪斯?韋恩公爵失望地垂下了肩膀。 「別沮喪了。我們很快就會知道馬匹的下落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難道你認為我是說大話的人嗎·」 是啊,想到男人惡魔般的天性,絕對會整得維爾福死去活來,杜瑪斯?韋恩公爵這才覺得渾身是勁! 兩人一走進馬廄,韋恩公爵就看到維爾福四肢大張,被牢牢銬在牆上—— 韋恩公爵帶來的貼身隨從將一桶冷水狠狠潑了上去! 維爾福瞬間醒了過來。 他渾身濕淋淋的,模樣狼狽不堪,但一看清楚眼前的男子,還是不改囂張地破口大罵!「好啊,杜瑪斯?韋恩公爵,原來是你·你竟敢綁架我布淶爾國王派來的親善大使,你和這個賤民馬夫等著被你們國王砍頭吧!」 「哎呀,維爾福公爵大人,火氣先別這麼大嘛。凡事好商量。」雷恩?克爾曼微微一笑。 看到男子臉上的微笑,維爾福以為他怕了,氣焰更加囂張了。「哼,杜瑪斯?韋恩公爵,看到沒有·這個地位卑下的馬夫分明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孬種!你還是眼睛睜大點,跟著本公爵享福吧。」 「你再說一句他的壞話,本公爵就拔了你的舌頭!」聽到心上人被詆毀,杜瑪斯?韋恩公爵立刻火冒三丈。 「算了,寶貝,別跟這種人渣生氣。來,親一個。」雷恩?克爾曼深情款款地在公爵唇上親了一口。 杜瑪斯?韋恩公爵心頭甜絲絲的,立刻笑顏如花。「嗯,我不生氣了。親愛的,我懶得跟這個混蛋糾纏下去了,多看他一眼都會髒了本公爵的眼睛。你快叫那個混蛋把馬匹的下落說出來吧。」 「好的,寶貝。我立刻就叫他說。」雷恩?克爾曼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 看到兩人卿卿我我,旁若無人的模樣,維爾福簡直快氣炸了! 「你們做夢去吧!本公爵打死也不會說的!我就等著看你這個賤民馬夫被砍頭!哈哈哈……」 「是嗎·打死也不說啊·」雷恩?克爾曼笑得十分燦爛。「好吧,維爾福公爵大人。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來人啊,把他給我按在木樁上。」 「是。」 兩位隨從將維爾福架到一根長長的木樁上,用力力按住。「你…你們想干什麼·」被壓趴在木樁上的維爾福害怕地側頭高喊,「杜瑪斯?韋恩公爵,你快叫他放開我啊!」 「哼,要放開你可以,快把你偷走的馬匹的下落說出來!」 「誰偷走你的馬了·韋恩公爵,你可不能隨便栽贓到身份尊貴的大使的身上。」維爾福突然狡猾地改口了。 「還說沒有·你明明寫信給我,說馬匹在你手上,叫我來赴約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氣急敗壞地說。 「哎呀,那是本公爵為了和你單獨約會才隨口胡謅的。你丟失的馬根本不在我手上。」 「什麼·你、你——」杜瑪斯?韋恩公爵用手指著他,氣到說不出話來。 「寶貝,別氣,別氣,有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放心,你就坐在一旁,等著看他乖乖招供吧。」 雷恩?克爾曼臉上「溫柔」的笑容不知為何讓維爾福頭皮一陣發麻。 「你…你要干什麼·」 「沒什麼,給你噴點香水而已。來人啊。」 「是。」兩名隨從似乎早受過訓練,一得到指示,立刻快手快腳地將維爾福的褲子扒下,拿出一個小瓶子,對准他的屁股噴了又噴—— 「啊啊啊——你對本公爵噴了什麼·是不是毒藥·」 「不是。」 「呼……那就好。」維爾福松了一口氣。 「是春藥。」 「啊——什麼·春藥·」 「是啊,而且是馬用的春藥。」 「馬用的·」維爾福傻眼了。 「嘻,對啊,你看。」 「嘶——」 馬廄里,一匹黑黝黝的公馬一聞到維爾福身上的氣味,立刻興奮地騷動起來,不斷地發出嘶叫! 「啊啊啊!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可沒興趣對你做什麼。但那匹公馬嘛……嘿嘿,它聞到了你身上母馬的香味,現在可是興奮的很,它想對你做什麼,那我可就很難保證了……」雷恩?克爾曼聳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 看到公馬一步步地走近,維爾福悲慘的叫聲頓時響徹雲霄…… 「啊啊啊!不要——別過來——救命啊——我說——我說!」 「世界馬術大賽」在羅倫斯的賽馬場隆重舉行了。 十幾個國家的國王和貴族們都親自到場觀戰。 貴賓席上冠蓋雲集,可謂金光閃閃。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然就是夏柯尚的卡亞爾?克洛維?薩奧托國王,和他身旁的菲斯特?漢彌頓公爵。 布淶爾的國王向來以愛馬聞名,每年的馬術大賽都親自率隊參加比賽,對金牌是勢在必得。 今年的局勢看起來對自己國家相當有利,讓他笑得幾乎合不攏嘴。 「呵呵,薩奧托國王,聽說你原本比賽用的那兩匹馬不見了·」 「哦,詹穆斯國王也聽說了嗎·哎,真是太令人傷心了。那兩匹神駒可是天才馴馬師雷恩?克爾曼專門為本王找來的呢。」 「哦,那真是太令人遺憾了。」詹穆斯國王一臉痛心的模樣,但心里其實早樂翻天了。 嘿嘿,薩奧托國王,不好意思啊,那兩匹神駒現在應該已經在送往我布淶爾王國的途中了。 從接到維爾福的飛鴿傳書開始,他就殷殷期待著。等他這次回國,一定要好好騎騎那兩匹神駒。 哈哈,沒有了那兩匹神駒,這次的金牌注定是我的啦! 看到詹穆斯國王臉上暗藏的得意,薩奧托國王忍不住在心中暗笑。 笨蛋,馬早就被杜瑪斯?韋恩公爵他們找回來了,你還在這里做你的金牌大夢! 「現在宣布,各國騎士進場!」 各國的騎士騎著自己的馬陸續進場,在各自的跑道上站立著。 「哇,好駿的馬啊!」 「哇,好帥的騎士啊!」 觀眾們一看到夏柯尚的騎士和駿馬威風凜凜的模樣,齊齊發出贊嘆的聲音。 「咦,這是怎麼回事·」詹穆斯國王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 「詹穆斯國王,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薩奧托國王一臉關心地問。 「沒、沒事。」詹穆斯國王連忙坐下,臉色卻還是十分難看。 可惡,那兩匹神駒不是在我們手上嗎· 他們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另一匹好馬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本王不必緊張,那匹馬可能只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而已。 金牌一定還是我們布淶爾王國的! 「比賽正式開始!」 大旗一揮,各路人馬齊齊奮勇殺出—— 夏柯尚的騎士一馬當先,突圍而出,不一會就把其他人馬遠遠地拋到身後。 在跑完了規定的三圈後,夏柯尚的駿馬已經遙遙領先了第二名的布淶爾有大半圈之多,搶先抵達了終點! 「啊啊啊!氣死本王了!」詹穆斯國王氣急敗壞地大步離去。 「哈哈,贏了!我們贏了!」薩奧托國王興奮地跳起來,抱住了身旁的心上人。 「雷恩果然不負眾望啊。」漢彌頓公爵對好友的表現也感覺十分驕傲。 「哈哈,本王今天實在太高興了,快傳雷恩?克爾曼,本王有賞,重重有賞!」 不一會兒,雷恩?克爾曼就帶著杜瑪斯?韋恩公爵出現在國王面前。 「雷恩?克爾曼,你為我們夏柯尚贏得了金牌,本王要好好獎賞你。說,你想要什麼金銀珠寶·」 「對啊,雷恩,你快說吧,國王陛下為人慷慨,一定會好好獎賞你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也在一旁努力地為心上人爭取獎勵。 「國王陛下,在下不想要什麼金銀珠寶,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雷恩?克爾曼面帶笑容地說。 「哦,你說吧。」 「請允許杜瑪斯?韋恩公爵跟我一起前往北方,為國王陛下尋找更多的駿馬。」 「雷恩!」韋恩公爵又驚又喜地看著他。「哇,寧願不要金銀財寶,只要韋恩公爵愛相隨·雷恩?克爾曼,你確定你不要再考慮一下嗎·我這個堂兄可是個浪蕩慣了、嬌生慣養的大包袱哦,你確定要帶他一起走·」 「陛下!你怎麼可以說我的壞話·」杜瑪斯?韋恩公爵急得直跳腳。 萬一雷恩聽了國王的話,改變主意、一個人走了,那他不就要哭死了· 「國王陛下放心,我雷恩?克爾曼天生喜歡馴服浪蕩小馬駒,你就放心把韋恩公爵交給我吧。」雷恩?克爾曼看著他心愛的小母馬,笑眯眯地說。 「哈哈……好,好,那本王就把堂兄交給你了。」 杜瑪斯?韋恩公爵聞言大喜,也顧不上矜持,開心地一把抱住他心愛的雷恩。 兩人深情地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羅倫斯待了一個月後,終於到了出行的時候。 這天早上,晴空萬里,艷陽高照。 雷恩?克爾曼早早就整裝待發,牽著他的愛駒在大門口等候。 「管家,你家主人呢·他一早就跑得不見蹤影,出發時間都已已經到了。」 「這個……啊,來了,來了,公爵大人來了。」管家指著前來的主人,興奮地說。 「雷恩,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杜瑪斯?韋恩公爵騎著一匹駿馬,笑顏如花地跑到他身邊。 「上帝啊,你這身打扮……」雷恩?克爾曼看著公爵綴滿蕾絲邊的華麗騎馬裝,簡直哭笑不得。 「嘻,好看嗎·這可是本公爵為了這次的旅行,特別請國王御用的裁縫師訂做的。」杜瑪斯?韋恩公爵還在洋洋得意。 「去換掉。」 「啊·什麼·」 「去換件簡便的衣服,我們每天都要在大太陽底下騎馬大半天,穿上這身裝扮,你還不馬上中暑·」 「不要,我不換!」杜瑪斯?韋恩公爵雙手抱胸,氣呼呼地說。 嗚……人家可是費盡心思設計這件騎馬裝,想讓心愛的雷恩驚艷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識貨,真是氣死人了! 「不換是吧·好,那我就一個人走好了。」雷恩?克爾曼拉著韁繩,轉身就要離去。 「嗚……死馬夫!臭馬夫!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你以為本公爵稀罕嗎·」想到自己滿腔熱情,竟然被潑了一桶冷水,心高氣傲的杜瑪斯?韋恩公爵頓時氣得淚眼汪汪的。 看到心愛的小母馬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雷恩?克爾曼一陣心疼,向來最有原則的他,也不得不妥協。 「好,好,你想穿什麼就穿,隨便你,好不好·」雷恩?克爾曼拉住他的手,「愛哭鬼,別哭了。」 「誰哭了·」杜瑪斯?韋恩公爵倔強地眨了眨眼。「本公爵只不過是眼睛不太舒服而已。」 「是是,我的公爵大人最堅強了。」雷恩?克爾曼寵溺地笑了笑。「時候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嗯。」杜瑪斯?韋恩公爵這才破涕為笑。 「克爾曼先生,那我們家公爵大人就麻煩你多照顧了。」管家誠懇地鞠了一個躬。 「這點你放心,他啊。」雷恩?克爾曼溫柔地看了他心愛的小母馬一眼,「……比我的性命還重要。」 「那就謝謝克爾曼先生了。主人,您要多保重啊!」管家含淚揮了揮手。 在門口列隊歡送的侍女們也齊齊揮手道別! 「主人多保重啊!」 「克爾曼先生,路上小心啊!」 「大家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駕——」 杜瑪斯?韋恩公爵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雷恩?克爾曼跟大家點了點頭,也跟在公爵身後出發了! 尾聲 日正當中。 雷恩?克爾曼帶著他心愛的小母馬已經往北走了三天了。 「哎喲,累死了。休息,本公爵要休息!」杜瑪斯?韋恩公爵趴在馬背上,大聲地說。 「再堅持一下,等我們到了前面那個小鎮,就可以休息了。」雷恩?克爾曼安撫地看著他。 「不要!本公爵現在就要休息!」雷恩?克爾曼不滿地嘟起嘴。「有沒有搞錯·我們又不是在逃難,為什麼要趕路趕得這麼急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要尋找的那匹神駒只在這個季節出沒,如果錯過了時機,很難說明年還能不能再見牠。神駒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向來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想錯過與它相遇的機會。」 看到心上人一講到馬就像講到情人似的,兩眼放光,杜瑪斯?韋恩公爵就妒火中燒! 哼,管你什麼神駒、鬼駒的,雷恩?克爾曼可是本公爵的,誰也搶不走! 「親愛的,我好累啊,累得都握不住韁繩了……」杜瑪斯?韋恩公爵故意裝做軟綿綿地,「我和你一起共騎吧·」 「好,快過來。」雷恩?克爾曼連忙將他拉上自己的馬。 他大手一伸,牢牢將公爵抱進懷里。「這樣舒服嗎·」 「嗯,好舒服……」杜瑪斯?韋恩公爵靠在心上人寬大的懷中,偷偷竊笑。「親愛的,這幾天辛苦你了。我來幫你按摩吧。」 「啊·」雷恩?克爾曼微微一愣。 向來都是他幫他心愛的小母馬按摩的,怎麼他今天突然心血來潮要幫他服務· 「怎麼·你不想我幫你按摩嗎·」杜瑪斯?韋恩公爵的美目一瞪。 「別胡說,我怎麼可能拒絕我可愛的小母馬呢·」雷恩?克爾曼笑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那你就放輕松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雷恩?克爾曼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公爵的雙手在男人的肩膀按了幾下,再慢慢地滑落到他的胸膛。 「哇,好結實啊……」杜瑪斯?韋恩公爵偷偷捏了兩把。 「喜歡嗎·」雷恩?克爾曼壞笑地挺了挺胸膛。 「喜歡……好喜歡……」杜瑪斯?韋恩公爵隔著上衣揉捏著男人的乳珠。 「哼嗯……小壞蛋……你在干什麼·」 「按摩啊。」杜瑪斯?韋恩公爵說得理直氣壯的。 「你再這麼按下去可是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杜瑪斯?韋恩公爵一邊故作天真地問,一邊將手探進男人的褲襠。 雷恩?克爾曼倒吸了一口氣。 他一把將公爵壓倒在馬背上,眼神危險地看著他,「看來我的小母馬喜歡玩火呢。」 「本公爵不喜歡玩火,我比較喜歡玩……你!」杜瑪斯?韋恩公爵大膽地將男人的性器掏出,握在手上興奮地把玩。 「呼呼——你這個騷母馬!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玩我的下場!」 雷恩?克爾曼壞壞一笑,突然將公爵的雙手用韁繩牢牢捆了起來! 「啊啊——雷恩?克爾曼,快放開我!我會掉下去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害怕地大叫! 他背靠在馬背上,重心本來就不穩,如今雙手被綁起來,更是讓他非常害怕會掉下馬去。 「怕掉下去啊·好,我就提供公爵大人一個固定裝置吧。」 「固定裝置·」杜瑪斯?韋恩公爵好奇地問,「是什麼啊·」 「嘻,就是這個!」 雷恩?克爾曼將公爵的緊身褲扒下,將他的性器對准那小小的洞穴,用力捅了進去—— 「啊啊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發出長長的尖叫! 「嘻,現在固定住了,公爵大人不必怕會掉下去了。」 「哈啊……你這個壞蛋…」 巨大的凶器插入他的體內深處,卻動也不動一下,讓杜瑪斯?韋恩公爵的小穴癢得快瘋了似的。 「啊啊……好癢…好癢……快動啊……」 「真的要動·」 「對,快動,我里面癢死了,快動啊!」 「好,那我動了啊!」雷恩?克爾曼突然吹起一聲低低的口哨。 馬兒聽到哨令,立刻撒腿狂奔! 「啊啊啊——」杜瑪斯?韋恩公爵嚇得放聲尖叫,下意識地用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深怕自己會掉下馬。 公爵體內的小穴緊緊縮起,把男人的性器牢牢吸住,爽得雷恩?克爾曼興奮地大聲喘息!「呼…呼……爽死了,吸得真緊啊,我的小母馬……」 「嗚……你這個惡魔馬夫!快叫馬停下來!」 「別怕,跟著我一起好好感覺馬的律動!」 男人捧住公爵的屁股,跟著馬奔跑的律動,開始重重的抽插撞擊! 「啊啊——天啊——」杜瑪斯?韋恩公爵美麗的金色長發披散在馬背上,雪白的長腿被大大撐開,男人又粗又長的性器在他濕熱的小穴中,瘋狂地穿梭—— 每一次馬兒一蹦跳,男人粗大的龜頭就重重撞擊到他敏感的死穴,弄得公爵的淫水狂噴,從兩人性器交接處泊泊地流到馬兒的身上…… 「啊啊……救命……爽死我了……啊啊……」 看到公爵眼神迷離,嬌喘連連的模樣,雷恩?克爾曼興奮地大叫!「我風騷的小母馬,喜歡這麼被操嗎·」 「啊啊……喜歡!好喜歡!」 「想要我再狠狠操你嗎·」 「要!操死我!我心愛的雷恩!狠狠操死你的小母馬吧!」 「哦哦——!你放心,我的小母馬,這輩子我會操你操到死!」 男人將他的雙腿折在胸前,挺起巨大的凶器,更加用力地插到最深處—— 「哇哇哇——射了!小母馬被你操射了!」 一股股的白色精液從顫抖的性器猛地射了出來! 杜瑪斯?韋恩公爵翻著白眼,興奮地大聲尖叫! 劇烈痙攣的小穴緊緊吸住了男人的性器,讓雷恩?克爾曼感受到身下小母馬經歷的瘋狂高潮! 他喘著粗氣,俯身咬住那性感的雙唇,低低地嘶吼起來!「哦哦——射了!射給我小母馬的騷穴了——」 男人的精液噗噗地射進了自己的小穴,杜瑪斯?韋恩公爵渾身一陣顫抖,射得更加激烈—— 兩人在馬背上盡情歡愛,共享人馬合合一的極樂境界。 天下第一的馴馬師終於如願以償地征服了他最心愛的——浪蕩小馬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