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與輝光
耀騎士和燭騎士,一個光芒萬丈,一個熠熠生輝。
兩在賽場上的戰斗,沒有硝煙,沒有戰火,真恰如大嘴莫布所言,就像一場貴族間優雅的社交。
斷掉燭劍,棄權後,燭騎士選擇悄悄離開,沒有接受任何一家媒體的記者的采訪。
而耀騎士,也是如此。她急於和這位清流般的騎士女性交流。在當今的卡西米爾,很難想象能夠有這樣一位騎士,能維持自己的本心的騎士。
她是亂世中最美的詩。在黑夜里,臨光這樣想著。她推門走進發出柔和光芒的咖啡廳里,四下張望。
在角落里,燭騎士安靜地坐著,用溫柔的目光,看著走進來的身披鎧甲的臨光。那身堅硬的鎧甲似乎和這家咖啡廳產生了極大的反差。
“你能感知到我嗎,耀騎士?”薇薇安娜輕輕的笑了,拋出一個疑問,但似乎不需要得到回答。
“誰知道呢。”臨光邁開步子,走到薇薇安娜眼前,拖出椅子,緩緩坐下。
“為什麼,還要跟在失敗者的身後呢?”薇薇安娜開口說道,深邃的眼光落在臨光身上。
“德羅斯特小姐,你並不是失敗者。”臨光頓了頓,“相反,您是這個國家真正的成功者。”
“呵呵。”薇薇安娜抿了一口咖啡,垂下眼簾。
“成功與否,可不是我能定的。”
“騎士競技場上,想要找出您這樣一位騎士,不容易了。”臨光沉聲說著,注視著眼前的埃拉菲亞。
她抬起頭。“臨光小姐,正如我的稱號,\u0027燭騎士\u0027,我們就像是蠟燭的火苗一樣微弱。”薇薇安娜放下咖啡杯。“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嗎,想要走上你規劃的那條道路,只會讓你和同伴漸行漸遠。社會並不是一個兩個人能改變的,到最後……”
“甚至會讓你孑然一身。”燭騎士漸漸顫抖,但聲音聽起來依然平靜。
“我也說過,我要戰勝的不是這片大地。”臨光冷靜地回答著。
“燭火是渺小的,但是也能為人照亮前進的道路。”她堅毅的眼神中,看不見一絲遲疑。
“臨光小姐……”薇薇安娜笑了。不知是因為室內的溫度太高還是怎樣,臨光覺得她的臉有些發紅。
“您真是……很了不起呢。”她閉上眼,挺直了腰,好像沉溺在什麼里一樣。“如果這片大地上能有更多的和你一樣的人,那或許,真的會有些改變吧。”
“您要說的,就是這些了嗎。”燭騎士放松的又靠回椅背。“您能記得我的一些無用的話語,還能仔細的思考……我很榮幸。”
“您過獎了。我只是想要把這些想法解釋清楚罷了。”臨光起身,准備離開。
“那,德羅斯特小姐,我告辭了。”
“天已經很黑了吧。”薇薇安娜也一起起身。“您的住所,離這里很遠吧?”
“不如,來我的家里小住一晚。”她又輕輕的笑了,像是在挑逗臨光。
“呃……我想……就不用了……”臨光忽然有些迷惑,支支吾吾地拒絕了。
“不要緊哦。”薇薇安娜走近臨光。“你擔心會被一些記者拍下來弄成花邊新聞嗎?”
“不……不是的……”
“所以,沒關系的。”她壓低聲音,“在賽場上結交的好友,在台下不可以小聚一下嗎?而且,最近無胄盟的上層大位們活動很頻繁,這樣的深夜里,毫無疑問地是他們的溫床。”
“真的有危險哦,而且,今晚我家里沒有別人,完全不用擔心什麼。”
臨光不好再拒絕,但暗地里咽了口口水。
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是那個燭騎士,但那只是一種很輕很輕的感覺,她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這種奇怪想法。
“嗯,那麼,就請您帶路了。”
一幢高雅的別墅。
臨光並不覺得十分驚訝,她認為,這位燭騎士配得上這樣的住所。
而室內的裝潢,看起來沒有十分奢華,但看起來就很像貴族們的風格。古典、精致、華麗而有內涵。
“您平時,住在這樣的地方啊。”即使臨光覺得合理,她也依然贊嘆了一聲。
“那個看起來清高的燭騎士,實際上住在這麼高調的地方,讓你覺得很惡心吧。”燭騎士稍稍有些低落地說。
“不……完全沒有。”臨光喃喃著說出真心話,眼睛則一直觀賞著這美麗別墅的內景。
“您隨便坐吧,我去准備一下洗澡用的水。”“……誒?”臨光愣了一下。
“剛剛在戰場上緊張地拼搏過,洗個熱水澡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薇薇安娜笑盈盈地看著臨光,這笑容卻讓臨光感覺到有點瘮人。
“是我……想多了吧……”薇薇安娜忽然提高聲音,打斷了臨光的懷疑。“哎呀!瞧我,哪有隨便扔客人在一旁,主人先去享受的道理!我給您准備些吃的吧。”
臨光剛想抬手拒絕,但晚了一步,眼瞧著薇薇安娜消失在這偌大的房間里。
“呃……好吧……”臨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我先來打量打量這大房子吧……”她已經好久沒有在這樣的住處生活過了。
“讓您久等了!”薇薇安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托盤,上面是兩杯晶瑩剔透的紅酒,兩盤烤制的恰到好處的牛排,以及兩雙刀叉。
“啊……您不必這樣招待我的!”臨光有些失措的說著,在她看來,這位燭騎士有些太過熱情了。
“來品嘗一下吧,今晚家里沒有仆人,是我自己的手藝。”薇薇安娜將托盤往前送了送,“技藝不精,還請您多多包容了。”
因為幾乎沒怎麼講究過飯桌禮儀,臨光和薇薇安娜在一起共進晚餐的樣子難免有些好笑。一邊是優雅的公主,而另一邊,就像是一個糙漢子。
臨光紅著臉,笨拙的使用著刀叉,把那塊牛排劃的四分五裂。
“呵呵,臨光小姐還真是可愛呢。”薇薇安娜微笑了一下,切下自己的一塊牛排,用叉子插好,送到臨光嘴邊。
“哎?”臨光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臉從紅色恢復成正常的顏色,然後又變得通紅。
“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您切哦。”薇薇安娜歪了下頭,目光中帶著些期許,還帶著些寵溺。
臨光有些僵硬的張開嘴,紅著臉,把那塊插在薇薇安娜的叉子上的牛排咬了下來。
鮮嫩的肉質、美味的醬料,讓臨光這很久沒吃過“高級飲食”的“糙漢子”卸下心防,從眼神上就能明顯的看出,她被美食俘獲了。
“味道還可以嗎?”薇薇安娜笑著說。
“太……可以了……”臨光咀嚼著牛肉,贊嘆不已。
“您覺得好吃就好。”薇薇安娜起身,將臨光盤子里慘不忍睹的牛排切了幾刀,把那一堆東西變成了個看起來能吃的樣子。
臨光眼神有些飄忽地吃完了這盤牛排。
“來碰個杯吧?”薇薇安娜舉起酒杯,暗紅的液體在杯中蕩漾,在杯壁留下一圈紅色的印記。
“嗯……好的。”臨光也舉起杯子,學著薇薇安娜的樣子,把酒杯碰了上去。
酒足飯飽之後,薇薇安娜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杯盤狼藉的桌面。
“稍後您就洗個熱水澡吧,水已經准備好了。”她轉過頭來對臨光說。
“那再好不過了。”臨光回以禮貌的笑臉。
在薇薇安娜的帶領下,她來到了這幢別墅的浴室。
臨光被這間浴室震撼到了,一間浴室,竟然比她這幾年住過的很多地方的環境都要好。這種反差刺痛了她。
“或許,她也不願意這樣吧。”臨光想著。
“這里的設施和外面相差無幾,您照著您平日里做的來就行。順便,換洗的衣服給您放在這里了哦。”臨光回頭一看,薇薇安娜已經脫的就剩在家里穿的幾件衣服,手里捧著一疊東西站在浴室門口。
“真是太感謝了。”臨光接過衣服,掩上了浴室的門。
浸泡在巨大的浴缸里,臨光被溫泉水包圍著。她蜷起雙腿,抱在胸前,感受著這難得的溫暖。
如果這片大地上的所有苦難人——哪怕不是在這樣的浴缸里洗澡,能夠擁有一間這樣的浴室去住,那該有多好啊。
她想著,就不禁輕聲說了出來。
暖了身子,她從浴缸中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一面大鏡子前。
蒙蒙水霧中,她看著自己模糊的裸體——白淨的看起來不像個戰士。
“你明明自己都在享受了,卻還聲稱自己沒有。”臨光低聲說著,握緊拳頭。
“你真惡心啊,瑪嘉烈•臨光。”她低著頭,重重擂了自己胸口一拳,痛得她險些沒站住腳。
“如果機會就在眼前,還是稍微享受一下吧,別讓自己太累了。”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臨光愣住了。
“你是個戰士,但也是個普通人。不要太嚴格的對待自己啊,瑪嘉烈。”那個聲音頓了頓,“戰士不是不可以稍作歇息。”
臨光驚恐地轉過身,看見一絲不掛的薇薇安娜安靜地站在她眼前——她剛才站在鏡子前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發現!
她低著頭,淡黃的長卷發垂下來,蓋住了眼睛,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德羅斯特……小姐……您這是干什麼?”
臨光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在剛剛,她剛剛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薇薇安娜已經把一個小巧的頸環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源石技藝抑制器。
“瑪嘉烈……”薇薇安娜開口了。“你知道嗎,我……已經迷上你了……”
臨光的瞳孔縮了縮。
“從我發現你是這樣的一位騎士開始,我就迷戀上了你的思想,愛你的內心,還有你這個人。你真的……很偉大。”
“不……我不值得您這麼做,德……”她被忽然拔高了一點的有些惱怒的聲音打斷了。
“請叫我的名字!”薇薇安娜抬起頭,眼睛里有淚光閃爍,似乎飽含了不滿。
“薇薇安娜……”臨光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依著她的意思,叫她的名字。她的臉很紅,因為她好像意識到,自己也有那麼一點朦朧的情感——那是在這樣的世間,因為碰到和自己相似的友人,深交之後產生的高於友誼的情感。
“謝謝你。”薇薇安娜恢復了那個恬淡的笑臉,走上前去,把臨光擁入懷中。
“瑪嘉烈,可以陪我這一晚嗎。”她吻上臨光的嘴唇,勾住臨光的舌頭。出乎她意料的,臨光沒有反抗。
她閉上眼睛,選擇了放松自己的身體,縱容了這位友人——或者說,今晚的愛人。
那一刻,溫熱的溫泉水也失去了溫度。
換上睡衣,臨光紅著臉走出浴室,被牽著走向臥室。赤裸的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有些癢癢的感覺,那或許是她內心的感覺吧。
“瑪嘉烈,你在床上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薇薇安娜放開一直緊緊牽著的臨光的手,輕聲說道。
月光從大大的落地窗里照進來,照在臨光身上,看起來有些淒冷。
大約五分鍾之後,她再次出現的樣子,讓還在賞月的臨光驚的失去了理智。
她褪去了剛換好的睡衣,穿上了一件被設計的故意露出乳頭的白色內衣,還有同樣故意露出粉嫩小穴的一條內褲,以及雪白的長筒絲襪——眼前的人還是燭騎士嗎?臨光這樣問著自己。如果不是頭上標志似的角,還有那淡黃的卷發,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臨光聽得見自己的心跳——逐漸加速,加速,加速……
“有些……有失風度了呢……”薇薇安娜紅著臉,雙手有些不自然的擺動著,就好像是明明想要遮住裸露的私處,卻被潛意識制止了一樣。
“瑪嘉烈也開始脫吧……”她邁開腿,向床邊走去。每走一步,飽滿的乳房便輕輕顫動一下,每一次顫動,都像直接打在臨光的心頭。
臨光沒有想過,自己在同性的面前竟然會有那方面的欲望。
而眼前的燭騎士,似乎完全配得上她的這種欲望。
她張了張有些發干的嘴,努力遏制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是戀愛嗎?
是性欲嗎?
為什麼會對同為女性的德羅斯特小姐這樣?太奇怪了啊!臨光的腦子快要爆炸了,各種各樣的想法橫衝直撞著,直到薇薇安娜完全走到她的身旁。
“果然,還是不能接受嗎?”薇薇安娜跪坐到床上,低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臨光抬起她的頭。“薇薇安娜,可以做哦。”
薇薇安娜的眼神忽然明亮了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下一秒,她就熱烈地親吻起臨光,舌頭與舌頭纏繞,交換唾液。臨光盡管有所准備,但依然很拘束,似乎還沒有完全接受這同性間的愛。
薇薇安娜左手擁住臨光,右手解開她睡衣胸前的扣子,將纖細的手指探了進去。指尖碰到了臨光早已堅挺的乳頭,讓她輕輕抖了一下。
“瑪嘉烈……好大……”她松開激烈親吻著的嘴,忽然猛地將臨光撲倒在床上,扯開她的睡衣扔到一旁,左手伸進她的褲子,在臨光的小穴處放肆地愛撫著。
“啊……”臨光呻吟一聲,不但是因為她被薇薇安娜的手撫摸著下體,更是因為這金發的埃拉菲亞,在“侵犯”著她的胸部。薇薇安娜的嘴異常的靈活,溫熱的舌頭仔細地舔弄著右乳的乳頭,不時還輕輕的將它整個用嘴包住,用力的吮吸,甚至於用牙齒輕咬——臨光怎麼也想不到薇薇安娜到底是為什麼會對著自己最敏感的右乳發起如此猛烈的攻勢,她應該不知道才對啊!
這大概就是愛人之間的心靈相通吧。
“呵呵,瑪嘉烈是處女嗎。”薇薇安娜若有所思的說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讓臨光一下子繃緊了身體。
“是……是的……”她語無倫次的回答著,想要通過這短暫的交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在燭騎士面前高潮的太難看。
她可完全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沒有和哪位異性發生過什麼啊。”薇薇安娜好像在羨慕一樣說著。“真好啊,完全純潔的身體。”
“你好像是在說,你已經不是了的樣子啊,薇薇安娜……”臨光喘息著,艱難地繼續說著話。
“呵呵,在這樣美妙的夜晚,何必說這些呢?”薇薇安娜將一根食指豎在臨光唇上,阻止了她的語言。“今晚,我只想和你度過。”
她忽然停下了手,這讓臨光如釋重負。
“接下來,讓我們盡情的享受吧。”薇薇安娜露出溫暖而有些魅惑似的笑臉。她將剛撫摸過臨光小穴的、沾滿了處女汁液的手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口中品嘗,就像是品味到瓊漿玉液一般,她陶醉了。
她伸手脫下臨光的褲子,急不可耐的直接撕下了臨光那輕薄的內褲。現在,我們戰場上以一敵萬的耀騎士,全身赤裸、面色赤紅的倒在她的對手——燭騎士家中的床上,被幾乎同樣赤裸的耀騎士溫柔地“蹂躪”著。這個畫面,如果被紅酒報或者任何一家媒體拍到一張——即使是一張完全看不清的照片,也會極其迅速傳播開來,成為傳遍卡西米爾的大新聞。
然而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熔化燭油的溫度大概是多少嗎,瑪嘉烈?”臨光茫然地看著薇薇安娜,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
而下一刻,一股痛感,從自己的腰間,傳到了大腦。
那是一種被什麼燙了一下的痛感。
在剛才,微弱的燭火點亮了這只有月光的房間,而一滴滾燙的燭油,滴落在臨光的腰部。
“嘶……”臨光倒抽一口冷氣,趕忙搓掉了那里的燭油。被燙過的皮膚留下一小片紅印,沒有破損。
“別怕,我有分寸。”薇薇安娜單手舉著一根白色的蠟燭,乳白的燭油整在往下流淌。
“看啊,這就是我。”她看著這根蠟燭。
“耀騎士啊,讓我這微小的燭光,嘗試著去征服你吧。”話音未落,又一滴燭油,滴在臨光的胸口。
這一滴比剛才更燙。臨光輕輕叫了一聲。
“就當是,對戰勝了我的你,一點小小的復仇吧。”薇薇安娜笑著,一手高舉蠟燭,自己挪動到臨光的身側,俯下身來,舔舐起臨光的脖頸。
胸部、肚臍、小腹……
腳尖、乳頭、肩膀……
每一滴滴落,都會響起臨光痛苦的喊聲。薇薇安娜把那燭油的溫度把握的恰到好處,每一滴都保證了不在人體忍受的溫度范圍內,可以把人燙的很痛苦,卻又不會留下一點傷痕。就是她控溫技藝的高超讓臨光難受的不行,她不但要忍受來自脖子處的薇薇安娜的舔舐,還要忍受身體各處滾燙燭油的“酷刑”,性衝動和痛苦交織著折磨著她。
“啊啦,瑪嘉烈的耳朵好像也很敏感哦?”薇薇安娜舔著她的耳朵。“我在品味你別的地方的時候,身體的顫抖沒有這麼明顯,然而到了耳朵的時候,卻在如此劇烈的抖。”
臨光全身的敏感點似乎已經被她摸索遍了。
“是這樣嗎?”她壞笑著咬住了臨光的耳朵,用最最輕柔的力度,一下下的騷弄著她的耳廓外圍。
“哈……哈啊……”臨光被這突然的襲擊“打”的不輕,小穴里,液體開始加量的分泌,緩緩流出去。
臨光的身體很快被雪白的燭油蓋住了,這些燭油有的黏連,有的已經干涸,掛在身上,就好像是……
“呵呵,我們想到一塊去了嗎,瑪嘉烈?”薇薇安娜吹熄蠟燭,藍黑色的煙飄散開來,不是石蠟燃燒發出的味道,而是好聞的甜香味。
“但是你可不能這樣想哦。”薇薇安娜看向臨光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寵溺,好像還多了點欲望。
“今晚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我們……”她俯在臨光身上,低聲說道。
“這是我為你特意制作的蠟燭……里面加了一些藥物……很抱歉……”薇薇安娜繼續用那種壓低了的聲音說著。“是那種藥效很強的催情藥物,我太貪心了……”
“你等一下,我去打一盆水,為你洗一下……”說罷,她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留下臨光注視著她的背影。
“也好……那我就……享受一下吧……”她將手放在小穴的地方,學著薇薇安娜的動作,撫摸起來……
劇烈的快感瞬間占據了臨光的內心,她淪陷了。
房門響了,薇薇安娜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水走進來。
她看見了臨光自慰的樣子。
“咳……”她故意咳嗽一聲,臨光猛抬起頭,撞見了正偷笑著的薇薇安娜。
“啊……不……不是這樣的……”臨光羞紅了臉,在空中胡亂擺著手,好像想遮住薇薇安娜的眼睛。
“呵呵,真是太可愛了啊。”燭騎士把水盆放在地上,擰干里面浸泡著的白毛巾。
“我來給你擦一下上面的燭油吧。”
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兒,一個跪在另一個的身前,給她擦拭著身體。柔軟的白毛巾拂過身體表面,潤濕已經干了的燭油,將它們帶下來,然後洗一遍毛巾,再來一次……
月光下,這一幕美的動人心魄。
重復幾次,薇薇安娜把白毛巾放到水盆里,然後突然地,再次撲倒了臨光。
“很想要嗎……瑪嘉烈……”她喘息著,似乎受了媚藥蠟燭的影響。
“嗯……”臨光紅著臉回答。
“那麼……”薇薇安娜將身體後撤,將嘴對准臨光濕潤的小穴。
一口咬了上去。
像是啃食香甜的水果一般,薇薇安娜盡情“撕咬”著她的小穴,像一只發狂的母獸在狩獵獵物一樣,她是那樣想要將眼前的這個女孩開膛破肚,享用她身體的一切。她放下了那些貴族禮儀,她現在只是一個想要征服自己所愛之人的女孩。
臨光用胳膊掩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太淒慘的叫聲。現在,那個燭騎士已經完全變成野獸了,一只溫文爾雅的野獸,自己的肉體——就是她的目標!
“刺激嗎,瑪嘉烈?”薇薇安娜抬起頭,將自己嘴角的一滴來自臨光的液體舔入口中,那樣子像極了一只喋血的魅魔。
“唔……嗯……”臨光已經被“吃”的失神了,她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即使是剛才發生的自慰,也沒有為她帶來這樣的感覺。
“那麼,把你的血肉,准備好吧。”薇薇安娜說完,便又一次低下頭,開始享用自己的獵物。
每一點感知,都那樣清晰,薇薇安娜完美的掌握了臨光的身體,現在,耀騎士已經是一個完全由她擺弄的玩具了,她想讓她高潮,她就會高潮,反之,也是一樣。
因此,臨光始終達不到她想要的終點。
“薇……薇……安娜……”她斷斷續續地叫著她的名字。
“我在哦。”薇薇安娜一邊安撫著臨光,一邊加重了力度,引得她一陣陣呻吟。
“里面…也想要……”臨光失神的雙眼看著薇薇安娜,說出了請求。
“你做好准備了嗎?”薇薇安娜停下了。
“可以,請你,插進來嗎……就用手指就好……”臨光握著她的手。
“那,要上了。”薇薇安娜點頭,把右手的二指並攏,向著臨光的小穴猛地插去。
“啊——————”她再也忍不住了,淒厲而淫蕩的叫聲在房間上空盤旋不止。
殷紅的血液順著薇薇安娜的手指流下來。臨光的第一次,送給了她的這位同性愛人——燭騎士——薇薇安娜•德羅斯特
一次短暫的高潮,沒有停下薇薇安娜的動作。她的手指在臨光的小穴里游走,時而搔癢,時而分開,傾其所有地想要讓她臣服。
“耀騎士啊……耀騎士……我的瑪嘉烈……你真的……太棒了……”薇薇安娜一手在刺激著臨光,另一手自己也開始了自慰,而臨光則只能感受著快感,不時發出三兩聲讓兩人都為之興奮的聲音來。
“怎麼樣,還能堅持嗎,瑪嘉烈?”薇薇安娜大口喘息著,似乎也即將到達頂峰。
“我們一起去吧……”臨光點點頭,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
“那麼——”薇薇安娜忽然收回了在臨光小穴里的右手,將她的右腿舉起來,露出濕漉漉的小穴。
“我們一起。”她貼近了一點,將自己的小穴和她的貼合,用力摩擦了起來。
“一起高潮吧——”在兩人共同的喊聲中,晶瑩的液體四處飛濺,兩個人融合到了一起。
薇薇安娜重重地倒回床上,和臨光並排躺在一起。
“薇薇安娜,你很了不起……”臨光輕聲說著。
“我這小小的燭火,能阻擋耀騎士的光輝這麼久,是我的榮幸。”相似的話語,從薇薇安娜口中說出。
“那麼,晚安了,我的輝光。”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以後還會來嗎?”
金發的庫蘭塔忽然起身吻了那金發的埃拉菲亞,後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接吻過後,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臉頰都帶著紅暈。
“一定會的,我的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