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篇章,第九章:向光明,向黑暗,總之向前【白發魔王的輪奸凌辱終曲,有翼族與魔族迎來冒險者】
魔族之島塞拉比·魔族王都尼米亞斯
阿芙洛狄忒心情相當不錯,塞拉比熟悉的氣息讓她有了一種回到家里的踏實感。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精銳組的成員一年只能回到各自的家里一次,一次只能在家里待上一個月左右。所以即使是施展到尼米亞斯的傳送法術時,這位自稱全事務所最性感美少女的魔族也還是在開心地和性格老實的赫斯提亞開著玩笑。
“尼米亞斯有一家叫野兔子的服裝店,赫斯提亞真應該去挑幾件性感的衣裳試一試。”靛藍色長發的少女一邊揮舞著魔杖一邊運作魔力。在她身邊站著的赫斯提亞對所謂的性感服裝稍微有點好奇,不過倒也沒有接阿芙洛狄忒的話茬:
“還是專心用傳送術吧,咱們已經是精銳組里最後一批出發的了。”
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光之魔法師赫斯提亞,是楓葉城的本地人,精致到一絲不苟的五官讓她無論怎麼看都像是那種頂乖巧懂事的類型。她最慣用的動作就是用手溫柔的撥開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搭在肩膀上的栗色長發,雖然阿波羅說她那微卷的發梢擺在身體的前面才更好看,但赫斯提亞似乎已經把這個動作當成了一種本能,或者說更像一個刻進靈魂深處的下意識動作。
阿波羅說赫斯提亞不像是一個魔法師,更像是一個貴族家的大小姐。而她的表現也確實符合阿波羅的這般品評,她很少參與事務所之間的切磋,也很少單人出發執行任務。更多的時間都會用在幫事務所整理家政,抄書,插花和繪畫上,就連著裝也和其他的魔法師大有不同:她喜歡穿披肩和上面有很多花紋的淺色連衣裙。裙擺一直垂到膝蓋下面,露出被側邊有著一排灰色菱形紋樣的白色絲料包裹著的纖細小腿。
大概正是因為赫斯提亞的著裝過於保守才更加引人想入非非?總而言之波塞冬以前和宙斯打賭說赫斯提亞這種表面上看著恭順溫柔的大小姐私下可能會選擇很放縱自我的著裝風格,所以裙子下面保准是吊帶襪。宙斯搖頭說以他的了解赫斯提亞一定會穿連褲襪或是過膝襪——至少在宙斯的認知中赫斯提亞一般都是怎麼舒服怎麼穿。
後來宙斯和波塞冬這兩個人四處鼓動事務所里的冒險者參與到這場無聊且下流的賭局之中,各個冒險者投資的獎池總金額甚至達到了一千金幣。萬幸經常會和赫斯提亞住在一起的阿芙洛狄忒及時出手,才制止了宙斯和波塞冬潛入赫斯提亞房間觀察衣櫃的瘋狂計劃——當時的宙斯為了一千金幣甚至已經准備好了用錢賄賂事務所的某個風系魔法師用一股烈風掀一下赫斯提亞的裙子。
“別猜啦,是連褲襪。”阿芙洛狄忒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與其賭那種事情,倒不如來賭一下我今天的內褲顏色呀?順便一提今天是蕾絲三角內褲哦。”
順帶一提,這一千金幣全都被阿芙洛狄忒收走做了不把賭局告訴赫斯提亞的封口費。
而今天的光系魔法師依舊像是以前一樣穿著連衣裙,她喜歡淺色系的著裝搭配,就算之後要參與很激烈的戰斗也不會更換著裝風格。她本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小姐,家中非常有錢,所以不太在意自己的衣服會不會容易髒。左手中指的戒指是高價買來的儲物戒指,裝著的不僅有自己的替換衣物,還有阿芙洛狄忒的各式服裝。
腳上布質的短靴收束得很緊,淺黑色,雖說並不突出也不亮眼,但和她的著裝風格保持著高度的一致,至少和她的連褲襪與裙子都搭配得很好。到今天出發去魔族完成宙斯布置的任務時這套著裝也沒有什麼變化。
而和他們同行的波塞冬看上去也是保持了平日里的一貫作風——單邊的肩甲掛著紅色的破爛披風,身上的盔甲特意保留了戰痕和磨損,斷指手套露出骨節突出的手指頭,下面就是大皮靴,粗布長褲和護膝。
作為當時那場下流賭局的參與者,波塞冬在女性面前卻一直都維持著自己沉默冷酷且頹廢的大叔形象。這家伙長得很顯老,確實有幾分那種憂郁的魅力,再加上最近留了齊頸的灰色卷發,搭配上布滿下巴的濃密胡茬,讓這個男人只要去酒吧喝酒就必然遇到幾個穿著清涼的女孩兒坐在他身邊做出各種充滿暗示性和性暗示的動作。
“魔族的姑娘要是都像阿芙洛狄忒這樣還了得...”在傳送法術生效之前波塞冬又不自覺地瞄了一眼阿芙洛狄忒的那對巨乳——這個魔族非常喜歡穿一字領的上衣,生怕露不出她胸前那對白花花的大白兔。
大概在阿芙洛狄忒專心施展群體傳送術的幾分鍾之後,這三個象征蓋亞事務所高精尖力量的冒險者便齊刷刷的出現在了尼米亞斯。阿芙洛狄忒將傳送點設置在尼米亞斯的城外,因為各大種族的首都區域基本都備著全天候啟動的魔力檢測裝置,若是直接傳送到首都境內會被立刻標記為有不軌之心的入侵者並被當地的部隊全力以赴的對待。即使是阿芙洛狄忒和波塞冬這樣自身實力在全蓋亞數一數二的冒險者,也沒有把握在面對魔族精銳部隊的時候能夠全身而退。
單人的力量無論如何都是有限的,大概只有魔法師在占據有利地形發起偷襲,且不被對方察覺的情況下,才有可能以一己之力滅掉一支成建制的精銳部隊。
在尼米亞斯出示冒險者的徽記,交給尼米亞斯城口登記處的人核驗並對照之後,這三位冒險者便像是觀光一樣輕輕松松的走進了尼米亞斯的城門。除了精靈族和有翼族之外,其他四個種族的進入都不算是太難,至少手續一點都不復雜。
“我剛剛說的話你有放在心上嘛——”走在魔族首都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阿芙洛狄忒將手臂搭在了赫斯提亞的肩膀上,同時用那豐滿的胸部不停地擠壓著赫斯提亞的手臂:“要和我去野兔子換換風格嘛?或者去酒吧?我教你怎麼釣男人呀。”
“啊...”
赫斯提亞有點無奈的看了波塞冬一眼,似乎在期待波塞冬能夠勸阿芙洛狄忒正經一點,但後者此刻正將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叼著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草根,低著頭陰沉的凹造型。最終光系魔法師只得和阿芙洛狄忒慢聲細語的勸說道:“先去和魔王大人知會一下情況再自由活動不是也完全來得及嘛...”
“小赫斯提亞不如我了解魔王大人。”阿芙洛狄忒揉亂了赫斯提亞的栗色長發:“魔王大人是這樣的一個家伙,她嚴肅,認真,對什麼事情都想刨根問底,雷厲風行,想到的事情就會立刻去做。我們現在去報告,恐怕連中午飯都來不及吃就要跟著部隊去四處調查異星之門。”
“快點完成任務也好呀。”赫斯提亞的目光四處打量著,看上去對街道兩旁花花綠綠的商店牌匾非常感興趣:“我想沒有心理負擔的在尼米亞斯四處逛呀。”
“小赫斯提亞的這個性格估計和AO陛下能有不少共同語言,哎呀哎呀...”
阿芙洛狄忒見說服赫斯提亞無望,便也只得做好引路人的工作,帶著赫斯提亞他們找到了一輛由魔法驅動的纜車。這纜車會在尼米亞斯的各大主要建築之間來回轉悠,坐起來非常方便,乘坐一次只需要一枚銅板。這車速度不慢,風把赫斯提亞與阿芙洛狄忒的頭發吹得胡亂翻飛,而波塞冬這會兒則將凹造型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他把後背上那把艾比魯夫鋼制成的三叉戟放在大腿上,讓風吹動他的披風獵獵作響,至於他則抱著胳膊低著頭,擺出一副“閒雜人等不要與我搭話”的態度,氣質與氣勢一時無兩,也確實讓大街上的很多魔族少女都發出了一聲聲的驚呼。
“據說魔王AO不僅是一位威嚴又賢明的勤勞君王,更是個全魔族都排在最前列的大美人。”波塞冬這之前從來都沒到過尼米亞斯,這會兒也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真希望是那種纖細美少女的類型。”
“呵呵,這話沒錯。”阿芙洛狄忒笑了笑:“魔王大人可愛得很,要不是那種氣質讓人不敢接近的話,一般人看到她都會想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再揉她的腦袋吧。”
“嗯,我只希望她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波塞冬選擇繼續假裝深沉。
“波塞冬老哥——”赫斯提亞大概也有點看不下去波塞冬一直沉默凹造型的行徑:“你覺得尼米亞斯比朗基努斯如何呀?”
“各有千秋吧。”波塞冬擺出了現在才開始觀察尼米亞斯的樣子,不過事實上他之前就已經把大街上的魔族女孩兒給觀瞧了個遍了:“我更喜歡尼米亞斯的風土人情。”
“你都沒和魔族的居民們打過太多交道,在說什麼風土人情啊。”阿芙洛狄忒尖銳的指出,隨後又煞有介事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發出高分貝的叫聲:“老天爺啊!你的褲襠线崩開了!”
那一刻,原本還如同一個王牌角色一樣的波塞冬突然像是個小姑娘一樣夾緊了自己的大腿,並光速扯過自己的披風擋住自己的褲子,隨後再鬼鬼祟祟的開始查看自己的褲襠到底有沒有出問題。最終發現自己上當了的波塞冬一臉惆悵的望了望天空,阿芙洛狄忒則用自己的巨乳擠了擠波塞冬的胳膊:
“等你到了魔王大人的面前再開始耍酷也來得及呀。”
一旁的赫斯提亞已經被這一幕逗得快笑背過氣去了——這姑娘的笑點奇低無比,會被任何常人覺得還好的段子給逗到捧腹大笑。
“所以銳角聖堂方面有人來和我們碰頭嗎?”等纜車開到了尼米亞斯的王政區,能看到那華麗威嚴且高大的殿堂時,周圍的市民少了許多,路上只能見到一些一臉嚴肅的官員,於是波塞冬也不再端著自己的架子,轉過頭問正在吹口哨的魔族魔法師:“雖然提前給魔族那邊發過郵件了,但是魔族方面沒有人和咱們接洽啊,會不會是因為出了什麼亂子?”
“不會吧,街上完全沒有異常啊。”赫斯提亞環視四周:“如果異星人真的有活動跡象,街上肯定不會這麼太平吧。”
“我有點擔心到時候在銳角聖堂吃閉門羹。”波塞弄撓了撓頭:“要是卡在衛兵面前也太尷尬了。”
“這個不用擔心。”阿芙洛狄忒搖了搖手指,看上去信心滿滿:“在銳角聖堂我可是有著通天的關系!”
“什麼關系?”波塞冬立刻反唇相譏:“你的竿姐妹嗎?”
“竿姐妹...?”純潔的赫斯提亞重復了一句,隨後阿芙洛狄忒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先等自己說完,然後又挺了挺胸脯:
“銳角聖堂,魔王直屬禁衛軍負責人茜拉,那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姐妹!雖然不是竿姐妹...”阿芙洛狄忒有點心虛——波塞冬心里可清楚,雖然舉止輕浮,但是阿芙洛狄忒從來沒有傳出過和男人過夜的傳聞。他以前本來想和宙斯賭一賭阿芙洛狄忒是不是處女,但最後卻因為擔心被阿芙洛狄忒發現並干掉而作罷。
“那還真是手眼通天。”波塞冬點了點頭,而後阿芙洛狄忒便將嘴巴湊到赫斯提亞的耳邊輕輕地耳語道:
“竿姐妹是共用過一個男人肉棒的好姐妹哦...”
赫斯提亞的臉立刻紅透了。
這三個老搭檔就這麼一路說笑著來到了銳角聖堂的大殿門口下車。大殿之下是足足二十級的台階,至於銳角聖堂在氣勢上則不輸蓋亞的任何一個王宮。尖頂建築給人恢弘的美感,上面的浮雕更是充滿藝術氣息。
一條干淨的藍色地毯從銳角聖堂的內里延伸出來,一直鋪到台階的最下端。地毯的左右兩側便是一隊衛兵,衛兵們全身盔甲,露出臉和角來,背後的紅色披風與手中的武器讓他們看上去威風凜凜。前十級台階的左右兩側都是些戰士,而再向上十級台階站著的衛兵便全都是魔法師——如果真的遇到銳角聖堂被入侵的情況,這些衛兵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組成戰斗陣型迎擊。
“你們是干什麼的?”三位精銳組冒險者剛剛站在銳角聖堂二十級台階的前方,便有一個士兵主動向前走了幾步,語氣不是很友善:“銳角聖堂最近不接待上訪者。”
“啊,我們是冒險者。”阿芙洛狄忒愣了一下,旋即出示了自己的冒險者徽記:“與禁衛軍隊長茜拉已經提前通稟過了,請告知茜拉,就說阿芙洛狄忒來訪。”
“茜拉隊長嗎,稍等。”衛兵打量了阿芙洛狄忒一眼——茜拉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哪個魔族都知道的,這也就讓這名衛兵不敢小覷阿芙洛狄忒的身份,而蓋亞事務所的身份更是讓這個士兵多了幾分尊敬。
這士兵在交還了冒險者徽記後便立刻快步跑到銳角聖堂之中,隨後旁邊立刻就有士兵衝上來補上了這個士兵的空缺。等待的過程中,阿芙洛狄忒退了幾步,對波塞冬竊竊私語道:
“很奇怪啊,銳角聖堂以前從來沒有不接待上訪者的情況出現。總感覺氣氛和以前也不一樣,你那烏鴉嘴別是說中了吧...”
“希望不會。”波塞冬嘆了口氣:“眼看著卡俄斯人的入侵迫在眉睫,各個種族自己再出點內部問題可就難辦了。”
“你們說啥呢我也想聽...”赫斯提亞擠進了這倆人中間:“我也是很強的啊說給我聽聽嘛。”
“在說會不會出亂子的事情啦...”阿芙洛狄忒貼心的又給赫斯提亞復述了一遍,後者聽完之後稍有點失望的長嘆了一口氣:
“原來是在討論正經的話題,我以為是在說什麼色色的小道消息...”
“色色的小道消息?”阿芙洛狄忒立刻興味盎然的對赫斯提亞說開了:“我給你講哦,一會兒我們要見的那個茜拉是魅魔,她騎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男人都多,收拾你這種小處女更是不費吹灰之力,怎麼樣?用不用我和她說說,今晚給你個世界最棒的初夜?”
“欸欸欸欸??”赫斯提亞的臉又一次紅到了耳根:“我我我我還沒做好准備…那個…我媽說讓我盡量結婚之後再…”
聊天的功夫,銳角聖堂那恢弘的大殿正門內走出了那位魅魔隊長的身影。茜拉一直是公認的大美人,這會兒即使是普通的走過來也顯得魅力非凡:這姑娘有著黑色的長發與猩紅的眸子,平日里總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審視著面前的所有人,這讓這位本就四處留情的魅魔看上去就更加誘人犯罪,大概這就是反差的魅力,看上去冷酷又寡淡的茜拉卻是一個人盡皆知的蕩婦,這種反差感讓銳角聖堂的無數青年才俊都想和茜拉共度一場良宵。
銳角聖堂的高級官員中流傳著休息日的晚上去小巷子里能找到衣衫不整的茜拉的傳言,也不知這個傳言到底有幾分的真實度。
不過這會兒的茜拉看上去很無精打采。不熟悉的人自然看不出這位禁衛軍隊長的異樣,覺得她還是和往日一般精神且有氣勢十足,但是和茜拉相識多年的阿芙洛狄忒幾乎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女人沒在笑,走路的時候也失了平日里的那種銳氣,總感覺像是丟了魂似的。
可能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吧。阿芙洛狄忒在心里思襯道:但能出什麼岔子呢?按理來說魔王的統治應該不會出任何問題啊?
“茜拉!老朋友!”即使心里不斷犯嘀咕,阿芙洛狄忒還是熱情洋溢的向自己的老朋友打了招呼:“近況可好啊!”
“阿芙洛狄忒!”茜拉抬高了聲調,聲音和語氣在外人聽來依舊是無懈可擊的從容:“你這家伙很有精神嘛!”
禁衛軍的隊長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跑下了銳角聖堂的台階,這對看上去氣質完全不一樣的家伙最終在衛兵和波塞冬二人的面前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波塞冬呆滯地看著這倆人的胸部在擁抱中對撞,只看那兩對脂肪的形變就能體會得到這兩位的身體到底有多麼柔軟。而若是有一個知道這二位底細的人看到這對摯友擁抱,恐怕會感嘆世界的神奇罷:一個是看上去禁欲冷酷的魅魔,另一位是看上去身經百戰的處女,這種搭配實在是有些夢幻。
至於赫斯提亞則看著這兩位魔族那互相碰撞的巨乳吞了一口口水,偷偷摸摸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胸——雖然不像是赫拉那麼貧瘠,但是和這兩位比起來還是太小了,雖然胸這個東西不是越大越好,但赫斯提亞卻還是感到了一絲小羨慕。
“出事了,阿芙洛狄忒。”此刻緊緊抱住阿芙洛狄忒的茜拉湊到自己摯友的耳邊輕輕地送出了耳語:“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是來解決一場全蓋亞級別的大麻煩的。”阿芙洛狄忒同樣小聲的給予了回應:“我給你寫的信沒有看嗎?”
“實話實說根本沒仔細讀。”茜拉嘆了一口氣:“心亂如麻。”
“到底出什麼事了?”阿芙洛狄忒皺起了眉頭——這魅魔居然會說書面語了:“你的精神狀態可不對勁啊。”
“進去說吧,你們是要面見魔王大人對吧!”茜拉放開了阿芙洛狄忒,隨後對波塞冬和赫斯提亞說道:“兩位也是蓋亞事務所的成員吧,請隨我一起進大殿吧,魔王大人會很開心見到你們的。”
“您好。”赫斯提亞快步上了台階,對茜拉伸出了禮貌的手:“我是赫斯提亞。”
“波塞冬。”跟在身後的波塞冬又擺出了那副相當有型的態度,向茜拉伸出了手。而茜拉則在與他們各自握手之後便快步向銳角聖堂中走去,步履匆匆。
銳角聖堂一樓的長廊很高,左右兩側是歷代魔王的大號雕像。AO一直很反對自己的雕像被立在這里,主要是因為雕像這個東西總是把人刻畫成相當孔武有力的大方臉。不過此刻歷代魔王的雕像靜置左右,看上去倒是威嚴氣派得很。
大理石地板擦得鋥亮,反射著著天花板上一長排水晶吊燈的光澤。赫斯提亞三人一面沿著地毯,在茜拉的帶領下前行,一面期待著見到那位傳說中的不死魔王——走到銳角聖堂大殿的路上,波塞冬那特意擺出來的深沉表情這會兒甚至已經能夠直接在側面的牆壁上做成雕像了。
但等他們真正到了那巨大的議事廳,看到的卻只有那珠光寶氣的華麗王座。王座上是空的,魔王不在。這讓三位冒險者都震驚了一下:蓋亞事務所的威名南至奎拉爾平原北至融天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按理來說接待這種級別的冒險者無論如何都要一國之君在議事的大殿進行,可如今不僅王座是空著的,大殿也是門庭冷落,甚至看不出有什麼人活動過的氣息。
“請不要驚訝,繼續跟我來。”
茜拉嘆了一口氣,高跟鞋踩在這空曠的殿堂中發出嗒嗒的聲響,阿芙洛狄忒快步跟上去,波塞冬和赫斯提亞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緊隨其後,目的地正是王座側面的一扇緊閉的華麗大門,門扉推開,一樓的大小議事廳都緊閉著,盡東邊有樓梯,燈光照耀下這里並不昏暗,但有些冷清,沿著樓梯一路向上,這幾位冒險者一路爬了四層樓,等到赫斯提亞都有些氣喘吁吁的時候,茜拉站定,轉過了身子。
“冒險者們,我現在要對你們說的事情不希望你們傳到任何人的耳朵里。”等確認四下無人之後,茜拉那一直維持著平淡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她的神色陰郁且寫滿不情不願。
“是出什麼事了嗎?”赫斯提亞緊張地問道。
“啊啊,本來不該告訴你們,但是除了名滿天下的蓋亞事務所之外,我也沒什麼可以依靠的幫手了。”茜拉痛苦的捏了捏鼻梁:“魔王大人失蹤了。”
“什麼???”這下連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的阿芙洛狄忒都大吃了一驚:“可是...怎麼可能呢?”
“失蹤多久了?”波塞冬的沉穩倒也並非完全是偽裝:“最後一次見到是在什麼時候?”
“啊啊...”茜拉痛苦的捂住了臉:“是我的錯,該死啊,我當時真應該拼死阻止魔王大人...”
這之後,茜拉便在保留了AO對精液的飢渴等信息的情況下,將事情的大概說給了蓋亞事務所的三人。她太慌張了,說了半天才將事情差不多講清楚,而聽完茜拉的講述之後,赫斯提亞的阿爾忒彌斯的臉上都露出了相當程度的擔憂:
“國不可一日無君啊...”赫斯提亞看向茜拉:“需要我們幫忙尋找嗎?”
“當然,如果你們能夠幫忙尋找到魔王大人的蹤跡,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們。”茜拉閉緊了眸子,但掩飾不住她神色中的慌亂:“魔王大人...唉...”
“不必驚慌。”赫斯提亞向前邁了一步:“我的魔法可以對一片地區進行比人力更高效的搜查,如果您很著急的話就我們不妨現在就開始找。”
“嗯,稍微等我一下,我稍微准備准備咱們就出發。”茜拉心亂如麻的嘆了一口氣:“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
這話說完之後,滿面愁容的魅魔轉身,踩著帶後跟的短靴快步走到了魔王的寢宮。她推開寢宮的大門,眼中正能看到此刻正躺在床上的魔王:
AO的樣子依舊糟糕至極,經歷過太多性事的茜拉在知曉另一具身體遭遇的事情會或多或少反饋到原本身體的情況下,自然能看得出此刻的魔王在經歷什麼:此刻少女的睡顏依舊美麗無匹,長長的睫毛蓋著眸子,眼瞼時不時的會用力夾緊,證明著這位少女正在一場很難以蘇醒的痛苦睡眠之中。少女的額頭上全都是汗,茜拉每用濕毛巾擦掉一層之後,那象征精神與肉體極度疲憊的汗水就會立刻自那光潔無比的皮膚下面分泌出來。魔王的眉毛緊緊地蹙著,牙齒奮力地咬合,脖頸處的血管與青筋都綻出,臉色酡紅,呼吸急促。
小巧玲瓏的胸部用力向上挺著,纖細的腰肢也時不時的向上抬起,AO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此刻床單上已經出現了好幾處破洞。至於雙腳則用力地蹬著身下的床單,整張床已經被魔王無意識的動作折騰得一片狼藉,少女的大腿拼命夾緊著,腰胯間還時不時的發出戰栗,這一切都將此刻AO另一具身體的遭遇導向一個無法接受但不得不承認的現狀:
魔王大人正在被人強奸。而從AO這具身體異常狀態的持續時間來看,強奸魔王那高貴玉體的人不止一個,並且那群施暴者似乎絲毫沒有將魔王當成人來看待,只是為了泄欲而不加節制地使用著魔王大人的軀體——這一切其他人可能未必看得出來,但身為魅魔的茜拉可太懂了,若不是其他禁衛軍怎麼都搜索不到魔王的蹤跡,她真的不想將這種事情拜托給冒險者幫忙,哪怕其中一位冒險者是她關系最親近的摯友。
“我一定救您出來。”茜拉咬緊了下唇,在AO的手背上留下了尊敬的一吻。隨後便從魔王寢宮的一張桌子上撿起自己的佩劍,她推開魔王寢宮的大門,只推開一條小縫,閃身出去之後便立刻將門關緊,然後從外側將魔王的寢宮緊緊地鎖上,魔王寢宮的大門本身就有著防御法術,上鎖之後除了魔王能從內部打開之外,想從外部闖入基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走吧,走吧。”在將基本的安全問題解決之後,茜拉的腳步快到恨不得飛起來:“我們現在就出去找她。”
“別慌。”阿芙洛狄忒拍了拍茜拉的背:“相信我們三個的能力,不會讓你失望的。”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遺忘礦坑
“啊...啊啊啊...哈啊...嘔嘔...”
在異星教徒又一次把精液射到只能微微發出呼吸聲的口腔中後,AO艱難地翻了個身干嘔了幾口,想要把堵住喉嚨的精液給吐出體外。但最終只能堪堪嘔出一小塊的白濁液——她已經沒有嘔吐的力氣了,甚至連咽下嘴里的那些精液都費了不少力氣。等到嘔吐完之後,她無力地趴在自己吐出的那灘精液上,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臉蛋有沒有被精液和塵土髒汙。
高潮的余韻讓這具身體不受控制地攣顫,這大概是現在的魔王能做出的最激烈的動作了。那兩條纖長的腿不雅地分開著,露出的紅腫陰唇間源源不斷地涌出精液和愛液,有些精液已經在她的大腿內側干涸。至於少女的雙手則無力地放在身側,手指會時不時地動一下。
被當做玩具一樣凌辱的魔王,以空洞的目光看著前方,連驅動聲帶發聲都是那麼的費力,得將耳朵湊到她的嘴巴旁邊才聽得到她在說些什麼:
“殺了我…求你們殺了我…”
異星教團對魔王AO的輪奸派對來到了第四天,這四天里,遺忘礦坑里的五個異星教徒一直在不停的使用著這位白發魔王的嬌軀。如此美麗且高貴的少女他們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所以他們在這段時間里不知疲倦地貪婪著這具身體的一切。
哪怕是將AO全身的孔洞全部都使用了個遍也絲毫不會感到疲憊,就算春藥已經完全在魔王身上用光也完全不在意。一個男人在魔王身體的任意地帶射過之後,另外一個男人繼續在魔王身上發射,哪怕這幾天一直和AO相處,一直在肏干著這一具軀體也絲毫不覺厭倦。如果要說原因何在的話,那只能怪不死魔王的容貌實在是過於美麗,身體的資質也實在是太過於完美了。
無論如何使用,無論被怎麼樣的巨物反復抽插,魔王的陰道和肛門都擁有著處女一樣的緊致程度。不管插入的肉棒來自體型扭曲巨大化的皮克還是體格比較細瘦的守門人,魔王的小穴都能完美地將其死死咬住,給予插入者最頂級的體驗,即使不用春藥,緊窄的小穴還是會死死地包裹每一個闖入者的陽根並竭力蠕動,雖然這動作的本意是想要將那些給身體帶來異樣感覺的事物排除,但這樣反而會給插入者帶來了更為極致的體驗。
在過去四天的時間里,那位守門人持續不斷的將治療魔法施加給這位被折騰得遍體鱗傷的魔王,這治愈了魔王身上大部分的傷口,但也因此為魔王施加了更刻骨銘心的折磨。因為每一次那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都會被這些異星教徒以各種各樣不同的手段給重新撕開,即使到了第四天,也時不時會看到從少女的肛穴或陰穴中流出鮮血,也拜此所賜,那白發的少女給出的反應也不至於一直平平淡淡。
參與輪奸的異星教徒里有三個是曾經的魔族,但即使如此,他們對待給予自己恩惠政策的魔王也絲毫沒有留情,甚至就好像在對待一個害蟲一樣在對待著這個有著過分完美容貌的美少女。每一個人都享受過了魔王身上的每一個洞,各種能用的體位,他們都在魔王身上試了個遍,無論是抱起來抽插散步,或者是逼迫魔王扶著礦洞內壁站立再後入,或是讓魔王趴在地上,自己站立著抓起魔王的纖腰,像是使用播種機一樣抽插她的身體,能夠想到的姿勢她們都玩了個遍。
將AO的腹部一次次的用精液灌滿,再以踩踏魔王腹部的方式將精液排出,這樣的過程一直在重復,異星教徒們的精液好像無窮無盡似的,它們每個人都想在魔王的身上把精液射空。淫亂的凌虐戲碼鮮有停歇,異星教徒有五個,其中幾個人累了的話可以選擇休息,可魔王不行,無論身體疲憊與否,當那些異星教徒抓住她,分開她的雙腿時她都只能哭求著被放過,然後在絕望和刺激中認命。
地獄一樣的酷刑,循環往復了四日。
如果某一天皮克等三人沒有興趣用那巨大的陽具捅穿AO的陰道,那麼AO便會被守門人和9號兩個人以源源不斷的快感凌辱折磨。但如果身體在治愈之後被那幾個可怖丑陋的異星教團法師給盯上,那麼那嬌嫩水潤的陰道無疑會再經歷一次與破處無異的撕裂劇痛。疼痛和快感鞭撻魔王的神經,但這兩樣對於白發的少女來說都很難接受。
四天前她被對精液的飢渴推動著做出了極大貶損自己尊嚴的舉動,她像是狗一樣爬到9號的腳下舔舐精液。那一刻魔王內心的尊嚴就被擊碎了,但想讓這樣一位高貴的王者完全墮落也不見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這四天里魔王雖然一直在哭在哀求,一直在示弱,但仍然不會非常主動的去侍奉這些男人。包括男人們將她放在一根聳立的肉棒上,她也幾乎不會主動扭腰取悅,往往都是一邊流著淚一邊求那些男人們不要再折磨自己。
至於少女本身的意識已經在連續幾天近乎不能休息的狀態下給折磨到完全渙散了。剛開始的那幾天,在休息的時間段她還會趁機想辦法逃走。而異星教徒們幾乎立刻就察覺到了魔王拖著顫抖的軀體向遠處偷偷爬走的動作,於是在魔王的腳腕在遭受扭傷至今仍然沒有完全愈合的情況下,異星教徒用腳鐐將魔王綁在了一塊石頭上,這讓AO哪怕動一下雙腳,踝腕部的傷處都會被鐐銬扯得發痛。
眼見回天乏術的魔王絕望地嘗試咬舌自盡,而自殺的意圖也同樣被一直守在魔王身邊的9號給察覺到了——9號對魔王太了解了,甚至提前知曉了魔王會因為不堪受辱而選擇自殺。所以9號直接將魔王那高檔的黑色連褲襪揉成一團,與少女和那些男人們的惡臭內褲一起塞進魔王厭惡地想要躲避的口腔之中,又將魔王的雙手束縛到一起又吊在頭頂,讓AO無法咬舌自盡也無法用頭撞擊地面,只能絕望的迎接持續不斷的凌辱。
少女那逐漸空洞的眸子映出一個個男人走向她的身影,身體被分開的痛苦或快樂一遍遍提醒著她身體被凌辱的事實。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與被布團堵住的呻吟和男人的謾罵一同回蕩在礦洞之中,時間流逝,魔王口中的聲音愈發微弱,可男人們撞擊少女身體的聲音以及羞辱的聲音卻一直都高亢。
直到今天早上,這些男人確認魔王這會完全沒有咬舌自盡的力氣後,才把魔王嘴里的絲襪給拽出來,然後重新用魔王的嘴巴發泄性欲。
“真的爽啊,可惜魔王的嘴不願意吸。”守門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軟掉的肉棒不斷地摩挲著AO的俏臉,將精液與魔王的口水全都塗在魔王的臉上,看著AO那空洞的紅色眸子,有點不爽的用肉棒抽打了一下AO那張在此前從未有人膽敢觸碰的臉頰:
“喂,別在這里給老子裝什麼死魚啊!”
“咕...”
被肉棒狠狠抽了一下的AO這才微微的有了一點精神,不管是因為憤怒和屈辱也好,還是對臉頰疼痛的表達也罷,總之這位魔王大人的眸子隨後便有了幾分神采。可早在四天前就因為被9號踩在腳下而尊嚴盡失的魔王,此刻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在那之前她還能說出一些類似於“你們一定會死的很難看”這樣徒勞無功的威脅來,到了自己跪趴在9號面前,像狗一樣舔舐地面上的精液之後,她便像是被抽走了脊梁一樣,無論是身體還是態度都變得極為軟弱。
那些反抗的話語,掙扎的話語,只是說出來都會感覺到羞恥,那本就已經碎成齏粉的尊嚴被自己踩在腳下碾壓。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讓她覺得自己不配說出那樣的話,所以即使是被守門人用肉棒狠狠地抽打了側臉,被屈辱洗禮到近乎麻木的AO也只是抬了抬眼睛,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好不容易重新聚焦起來神智的眸子里重新映出了那剛剛瘋狂刮擦自己口腔的肉棒。
甚至感覺不到自己口腔里那讓人厭惡的肉棒的味道,已然死去的心中充斥著讓人心碎的麻木。在她看來,剛剛肉棒在她嘴里橫衝直撞的過程就像是一場轉瞬即逝的夢。
“怎麼了,魔王大人不是最喜歡這個東西嗎?”
9號譏笑著湊上前來,用手捏住了魔王的俏臉,讓魔王那柔軟的臉蛋被捏出各種各樣的造型。而也因此,AO口中那些無力被咽下的精液也混著口水不斷從嘴唇與嘴角流出。魔王的臉蛋手感好極了,9號捏起來稍微有些愛不釋手,一直到把魔王的臉蛋捏得沒了血色才罷休。
被這樣對待的魔王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發出干癟的喉音。9號在這四天里幾乎每天都會孜孜不倦的強暴AO,剛開始的時候還會為了看到魔王露出各種各樣的屈辱表情而用上很多不同的刺激方法來讓AO求饒,但到今天為止,這個男人也厭倦了一直玩弄這個被屈辱擊碎了的少女,所以對少女的玩弄也更偏向於只讓自己的肉欲獲得滿足。
雖然已經沒法給出什麼讓他耳目一新的反饋,但欺負這具嬌軀還是非常令人舒適的,畢竟魔王大人的里面是真的緊。
“.....”
AO的眸子里映出9號的臉來,那黯淡的眸子濕潤了一下,淚水流了出來。
“什麼話都不說真讓人惱火啊。”
9號用力將魔王的頭摔到地上,少女隨之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嗚咽。隨後這個男人走到了魔王的左腿旁,像是之前對待AO一樣,用腳掌碾壓著魔王那至今都未曾被治療術給治愈的腫脹腳踝。那份纖細被踩在腳下,將體重完全壓上去的時候便能感受到整個踝腕的圓潤,甚至讓9號有一種在做足底按摩的爽快感,與此同時那堅硬的骨骼被鞋底碾壓著的感覺也讓對魔王腳踝狀況心知肚明的9號更容易獲得欺凌的暢快感。
“嗚...啊啊...啊...別…”
劇痛讓AO的上半身微微抬了起來,那一直都沒有動作的手也因此向前伸去,就好像要抓住什麼似的,但最終也是什麼都抓不到。一旁的傑弗里看著魔王這幅樣子,又一次來了性欲,於是把AO的身體給抓了起來,那輕如羽毛一樣的嬌軀被傑弗里毫不費力地分開雙腿抱在半空,此刻異星教徒的樣子就好像是協助嬰兒小便的父親一般,若是以往的話,這樣的姿勢恐怕會讓魔王羞憤的吵嚷著不要吧,但現在的AO對此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只有當那拳頭一般的龜頭頂在自己的小穴口時,魔王的嘴里才囁嚅出了幾個字:
“不要...不要你的...會疼的...”
“就是想讓你疼啊。”
傑弗里被魔王這樣的發言刺激的獰笑不止,他的龜頭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進入少女身體的緊窄入口,腰胯便向上用力的一挺,雙手又向下墜去,讓魔王用自己的體重納入傑弗里這根超規格的陽具。而魔王的瞳孔也在這一瞬間緊縮了一下,她看上去似乎想挺身逃跑,但無力的身體最終是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在又一次被暴力擴張的凌辱中不斷放任身體下墜。
比起初夜那次難如登天的塞入,這一次的插入顯得輕松了些許,但看上去這小穴依舊在表現出不堪重負的痕跡,畢竟異星教徒那變異的肉棒實在是過於粗碩,每一次插入的時候AO的陰唇都要被撐到泛白才能勉強將龜頭含入,只在旁邊看著都能體會到這過程有多麼艱難。
隨著肉棒被一寸一寸的納入魔王的小穴,少女的身軀也開始了不自覺的顫抖,只是看著那逼仄的膣口張開的幅度都能感覺到魔王在承擔著什麼樣的劇痛,但在這個礦洞中沒有在乎AO感受的人,所以每個人都只是玩味地看著AO的小穴艱難的將那根巨物容納進去。看著魔王閉緊眼睛,發出細若蚊蠅的悲鳴:
“疼...疼啊...疼...疼...”
被那種撐脹感又一次折磨的魔王微微昂起了頭,她與圍觀者對上了視线,就像是期待著某一個異星教徒能夠突然大發慈悲一樣可憐巴巴地環視他們。但自然沒有人會回應魔王的期待,他們只是圍了上來,然後用手暴力地揉捏著AO胸前那小小的乳鴿,這四天里,魔王身上所有被視為女性特征的部位都被玩弄了個遍,以至於雙乳都產生了不自然的腫脹,甚至比原本要大了些許,那粉嫩的乳頭也在一刻不停的揉搓與噬咬中而變得比原來要漲了一圈,那便是男人們毫不憐惜的暴虐證明。
“牛逼,怎麼干都干不松,爽死老子了。”
傑弗里開心地嚷嚷著,同時繼續將肉棒向內里推擠,最終在魔王悠長的吸氣聲中又一次插入了白發少女的最深處。男人發出對魔王肉體的下流點評,感受著懷中玲瓏少女因為疼痛而發出的痙攣,像是使用工具一樣,雙臂卡著魔王的大腿,手腕鎖住魔王的肩膀,然後將魔王那嬌小的軀體上下晃動。
“呃...啊啊...咕...啊...啊...啊...”還沒能適應巨大肉棒插入的少女在搖晃中展示出了不堪重負的跡象,她的頭向一側栽了去,銀色的長發上下翻飛著,而在這交合二人面前站著的9號則像是完全不盡興一樣向前走了兩步,他將手放在魔王的小腹上,手掌能夠感受到傑弗里的肉棒在魔王薄薄的腹部脂肪之下不斷的抽插,目光盯著那詭異的凸起,再向下看便能看到魔王那依舊粉嫩可人的膣肉被拉出又塞入,這過程他已經看過太多次,所以也沒有將目光在交合處停留太久。
傑弗里的肉棒微微有些濕潤了,魔王的身體為了保護自己自然會分泌出這種愛液來進行潤滑,但是這樣感覺也稍微有點無趣。9號在心里想著,隨後手掌沿著插入的陽具輪廓繼續向上,傑弗里插得很深,他喜歡每一次都用龜頭轟上魔王身體的盡頭,在魔王肉體的搖晃中,9號的手掌逐漸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凸起,每一次傑弗里插到最深處的時候,這個凸起就會變得明顯且可以被觸摸到,9號用手掌仔細地感受著這個柔軟但有一定韌性的肉團,猜測到了這個隨著龜頭撞擊而有節律凸起的東西大概率就是魔王的子宮。
子宮也很有意思啊。
9號在心里這麼想著,與此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提起了拳頭,在魔王完全沒有准備的情況下,狠狠地向著魔王那被肉棒挑起的子宮處轟上了一拳。
“噶呃——”
這一拳的力道實在是太猛,以至於魔王的身體因此而猛烈地向後弓去,即使是抱著魔王的傑弗里也在猝不及防間被打得向後退了一步,慌忙穩住身形的傑弗里嚇了一跳,而魔王的反應顯然更加劇烈,那原本就已經到達極限的軀體甚至開始了讓人心碎的抽搐,一聲又一聲的捯氣音從魔王的口中擠出,隨著拳頭將那鼓起的肉袋狠狠地鑲嵌回原本的位置,魔王的反應也逐漸變得激烈:
“咿咿咿咿咿!!齁噢噢噢!!會死!會死的!!”眼前光景一陣清晰一陣模糊的白發魔王下意識發出了告饒:“別…別打了!別打了咿咿咿咿!!”
“你不是很想死嗎?”9號玩味地看著瞳孔驟然縮小的AO,拳頭仍然沒有提起來,而是在魔王的子宮處不斷旋轉扭動著,仿佛要將魔王的子宮從腹腔里挖出來一樣。魔王的腳趾在此刻拼命地絞緊,那小穴也肉眼可見的將傑弗里的肉棒咬得更緊。
“哈啊...呃咿咿咿...嗚嘔嘔嘔...”
過量的疼痛讓魔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短短的四天內,極度的痛苦和極端的快樂她已經全部承受過了,這嬌貴的身軀在這個礦洞里遭受的殘酷對待超越了這具肉體能夠承受的極限,而魔王的肉體卻又超乎想象的強韌,即使被蹂躪到這種程度也依舊沒有死去,她的生命力旺盛,很難被輕易殺死,雖然精神已經在完全渙散的邊緣徘徊,可這具肉體還是會誠實的對所有刺激給出相應的反饋。
“看來這樣不夠呢?”9號將拳頭提了起來,眼看著魔王那光滑可人的小腹在自己的重拳下被砸出拳印,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又浮出了青紫的痕跡,總覺得心中那種施虐的欲望在熊熊燃燒,在這股欲望的驅使之下,他又將目光轉向了魔王的玉足。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魔王的腳腕變成敏感點...”
9號撫摸著下巴,擺出思考的樣子走向魔王的左足處,此刻魔王的雙腿被傑弗里以手臂拘束著,幾乎要貼上肋骨,那兩只小腳隨著身體無法控制的上下擺動而重復著蜷縮與張開腳趾的過程,從側面看,這只腳的曲线相當誘人,不斷擺動的樣子也映襯出了此刻少女的無力,這也讓9號覺得興味盎然:
“不過每次玩弄魔王大人的腳踝時,您的聲音都相當悅耳呢。”
9號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盯著那在暴力凌辱中不斷給出可愛反饋的腳丫,看著腳掌的纖軟皮膚隨著腳趾的動作或展開或皺縮——想要對魔王施展的報復已經在過去的四天里都消耗光了,可面對這種美麗又可憐的少女,9號卻總是想讓她再淒慘一點,再痛苦一點,潛伏在銳角聖堂接受訓練以及在拷問室被折磨的經歷讓他變得變態,讓他的施虐之心如野火般熊熊燃燒。
伸出手抓住魔王的腳掌,那只隨著魔王被抽插的動作而上下翻飛的美足立刻就不再活動,而是被牢牢地抓在了9號的掌中。而魔王的悲鳴聲也因為腳被抓住而染上了一絲不安:
“嗚…嗚啊啊啊…別抓我的腳…不要…”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那份纖細的蓮足之上,便可以遍覽這只腳的完美:從精致且長度適中的腳趾向下,第一跖骨到足跟的這一段被稱為足弓的部位,順滑流暢,如同海洋里的魚兒一樣擁有著珠圓玉潤的线條,少女的足背血管並不明顯,所以足背就顯得平坦光滑,微微翹起的腳趾與腳背連成完美的曲线,而魔王的身材修長,這份修長與纖細也恰如其分的展示在了這只美足之中,薄而高的足弓讓這只美足看上去更是有一種惹人愛憐的纖弱氣質。而平日里這只腳一直在絲料的保護之中,如今則完全以赤裸的完美姿態呈現在面前,不僅呈現出一種反差之美,這份光滑與天然也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青腫的痕跡已經隨著魔王自身的恢復能力而消退了不少,但手指仍然能夠捫及腳背和腳腕微微腫起的痕跡,手掌心傳來的觸感那麼的纖細柔軟,感覺握在手中的並不是一只腳,而是一匹綢緞或是一塊有溫度的美玉,潤滑的感覺讓9號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抓著這只不足他手掌大的腳腕向一側用力掰了去。
腳腕本身具有的柔韌性讓9號很輕松的就將魔王的腳掌扭向了內側,足部的皮膚因此繃緊,更分明地透出肌膚下肌肉與骨骼的輪廓,可這只本就有傷的美足顯然無法承受這種唐突的轉動,扭傷之後的踝關節會變得僵硬,9號突然對這只纖細蓮足施加的力量帶來的疼痛比常規情況下還要激烈,這讓少女立刻就發出了讓人不忍再聽的悲鳴: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的,對的,就是這種尖叫才配您的身份啊。9號舒爽的想著,看著臉色變得鐵青的魔王,手掌繼續用力,能夠感受到少女正拼命嘗試將小腳從自己掌中抽出,可被肏干了這麼久的她哪里有和9號角力的力氣呢?男人只是稍微用了些力道就將AO的小腳又拽了回來。手指輕撫著少女凸起的腳踝,甚至能感受到那個部分在顫抖。
魔王的身體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嘗試著逃離,至少牽引著腳掌移動的小腿此刻正向遠離9號的方向艱難的挪去,她想要並攏雙腿,可傑弗里的手臂正束縛著這具嬌軀,這樣的動作根本無從實現,最終只得用淒厲的慘叫嘗試喚醒9號的良知:
“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放手!求你了放手!!好疼!腳好疼啊啊啊!!”
“我才不嘞。”
9號的手掌繼續向魔王足弓的內側用力,這只美足於是因此而被扭向了自然狀態下根本無法達到的角度,那圓潤的腳踝骨也就因此而變得更為突出,在9號的暴力之下,魔王的腳踝骨好像馬上就要掙破皮膚跳出來了。而這樣的對待顯然讓腳踝本就有傷的魔王更加無法接受——說來也奇怪,即使魔王身體的其他部分再怎麼遭受到粗魯的對待,都比不過腳腕被玩弄時給出的反應那般激烈。
“咿咿咿咿!!求你了!求你了!!怎麼對待我都行!不要再虐待我的腳了!求你!求你了猶大先生!求求您嗚嗯嗯嗯!!疼啊啊啊!!”
劇痛下的魔王能夠感覺到自己那本就帶著傷痕的骨骼與韌帶都在此刻承受著比當時的扭傷更為過分的玩弄。她根本無力控制自己的腳掌重新回到原本的角度,即使在全盛的狀態下這具身體也並沒有什麼力氣,此刻被完全剝奪了體力的魔王更是無法與男性的暴力做對抗。
她那干枯的眸子中重新開始泛出點綴那猩紅色瞳孔的晶瑩淚液,鐵青的嘴唇與緊咬的銀牙都證明著此刻魔王的意識又一次被短暫的喚醒。劇痛逼迫著她的靈魂回到原本應該堅守的崗位,腳掌被掰扭出的詭異角度以及這樣的角度帶來的疼痛無時無刻不提醒著魔王自己即將遭受到更殘酷的疼痛,甚至還會遭遇到肢體的傷殘。
肉棒在她的身體里一次次進出搗鑿,原本還能聽到愛液在體內被翻攪的聲音,可如今這樣的聲音已經完全被魔王的尖叫聲所取代。少女的慘叫是如此的淒厲,震得人耳膜都發痛。
“喂...”在一旁的守門人有點害怕的拍了拍9號的肩膀:“稍微有點太過激了吧兄弟...”
“怎麼了?”9號帶著和藹的微笑回頭看向自己的精靈同僚:“你在強奸魔王大人的時候,不也一邊聽著她的求饒一邊樂在其中嗎?”
“可是我...”守門人本想說自己是不一樣的,可最終卻不得不無奈地承認:在欲望的面前他們的所作所為都一樣的卑劣,他們都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將一位少女徹底的折磨和褻瀆。在這個前提下,無論那女孩兒是發出快樂的呻吟還是痛苦的慘叫,都是對這個白發女孩兒意志的違背,都是羞辱和折磨。
守門人低下了頭沉默不語,也就在這男人思緒起落的幾個刹那間,9號那因為過分用力而猙滿青筋的大手就好像是裹挾著魔王的腳掌突破了什麼阻礙似的,自少女的纖腿末端發出了一個讓人心髒都漏跳一拍的喀嚓聲,那一瞬間魔王的腳掌完完全全的被擰向了內側,與此同時魔王的聲音也陡然轉向更高亢,幾乎要將聲帶撕碎:
“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斷了!斷了咿咿咿!!!”
那一刻,銀發紅眸的魔王的身體就好像被一道雷系魔法狠狠地轟中了一樣,激烈顫抖的同時,整個身體都在拼命地嘗試蜷縮,幾乎要把自己的腰椎也一並掙斷,她的眼白被血絲填滿,仿佛接下來她流下的淚水里都會填滿凌虐與痛苦的鮮血。至此對少女的凌辱來到了最殘忍最折磨的階段,男人們的欲火與暴力為這位少女留下了直觸靈魂深處的傷痕。
還是看不下去。守門人這麼想著,在魔王那幾乎要將喉嚨都撕破的淒厲慘叫聲中,走到了皮克身邊:
“要去把救世軍召喚過來嗎?”
“再等一會兒吧。”
皮克坐在長椅上,這會兒正在休息,看上去也沒什麼精神——過去的幾天就數他在魔王的身體里發泄得最多。這會兒看上去也有點厭倦了,畢竟這四天里除了交媾之外他什麼都沒有做,他沒有傑弗里和九號那麼強的性欲,即使魔王大人可愛又美麗到不可方物,他還是稍微有點膩了。
或許過兩天之後他還是會重新瘋狂的征伐這位不死的魔王,可現在他實在是乏了,甚至有點硬不起來了,所以他這會兒只是遠遠地看著魔王被折磨的表情,臉上出乎意料的平靜。
“之後怎麼辦?”守門人問道。
“什麼怎麼辦?”皮克挖了挖耳朵。
“召喚出救世軍之後我們去哪里?”
“一時半會兒咱們不能離開這里,懂嗎。”皮克耐心地說道:“你覺得像是魔王這種級別的人外出四天沒在魔王殿露面,她的手下會不會瘋狂的滿世界找魔王?”
“啊?”
“我恐怕現在全塞拉比都在搜查可疑人員,咱們從廢之荒野這種沒什麼人的地方去港口,十有八九會被盤問,就算不被盤問,萬一離開的路上被來找魔王的家伙們盯上,順藤摸瓜的找到這里,大伙也都會死得極其難看。”
“那怎麼辦?”守門人也有點發愁:“等救世軍的消息嗎?”
“救世軍把塞拉比踏平之後就可以隨便行動了,偽裝成逃難者到大陸上還是不成問題的,不會被懷疑。”皮克看上去很無所謂:“至於塞拉比…沒有國王領導的魔族扛不住救世軍的偉力。”
“要不咱們還是盡早把救世軍召喚出來吧...”守門人很惜命:“再在這里和魔王糾纏不清總感覺有點夜長夢多。”
“你是心疼魔王了吧。”
皮克笑了笑,看向正在發出淒厲叫喚的AO:此刻魔王正瘋狂的搖晃著她的頭顱,這是她抵抗那種毀滅性劇痛的唯一手段,被虐待腳踝讓她難得的恢復了活力,雖然不知道這種活力是不是回光返照,但此刻9號也又一次對魔王的嬌軀動了性欲,他和傑弗里商量了一會兒,傑弗里不情不願的把肉棒從魔王那又一次被撕破流血的肉洞里拔了出來,9號隨後便直接插了進去,至於傑弗里則直接將肉棒插進了AO的後庭。
雙穴被同時插入,兩個緊湊的小穴都被肉棒所撐大,陽具的顏色和魔王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架在中間的白發魔王哭著喊著,輕晃螓首表達無力的抗拒,帶著哭腔的悲鳴聲里寫滿了痛苦、無助和絕望:
“嗚咿咿咿咿咿!!殺了我吧!殺了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嗚嗯嗯嗯嗯嗯!!”
沒有人回應魔王的淒慘叫喊,兩個男人奮力動著自己的腰,兩根肉棒不停地在魔王的雙穴里交替抽插,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兩個男人都能感受到彼此肉棒運動的軌跡,之前同時插魔王雙穴的時候這感覺對於異星教徒來說還有點惡心,現在已經完全能適應了,前後夾攻的撞擊讓少女纖細的嬌軀不停伸展又折疊,魔王的雙手之前還在嘗試著抓住什麼,這會兒已經徹底垂下去了。
傑弗里的那話兒大得像是個神經病。9號在腦子里想著:不過如果要變成這種惡心怪物才能擁有這種大棒的話,我還是保持現在的大小就足夠了。
即使前一秒傑弗里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魔王的小穴里不停地疏通,魔王的小穴還是死死地咬住了9號插入的肉棒。9號盯著魔王的臉,用力的將魔王的軀體撞擊到搖晃,插入魔王的最深處,感受著魔王內里溝壑的吸附與按摩,魔王的里面愛液很充盈,因為傑弗里的蠻橫動作導致有幾道傷口在流血,但這無關緊要,將龜頭撞在魔王子宮口上的9號開始用腰部畫圓,將魔王那蜜桃一般的小小臀部帶動得一並搖晃。
“嗚...求你了...9號...”魔王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9號:“輕點兒…輕點兒好不好…我好疼,已經忍不下去了…能不能幫我治一下我的腳…”
“說什麼鬼話,你怎麼不去求正在插你屁眼的傑弗里?”9號用手握著魔王的乳房,諷刺地問道:“因為我看起來比較好說話嗎?還是說魔王的屁眼被粗魯對待的時候會更爽?”
“我...咕嗚嗚嗚嗚嗚!!!”
9號捏住了魔王的纖細腳踝,那里的熾熱滾燙證明著自己剛剛的蠻橫確實給魔王的肢體帶來了實質性的損傷,疼痛打斷了AO的爭辯,而9號也一邊舔舐著魔王的足背一邊給出了威脅:
“你想讓我把你的右腳也掰斷嗎?你這被抓住腳踝就要嬌喘個不停的淫蕩妓女?”
“我不是我不是!!放...放開...求您!求您了!!!”
“都已經用您來稱呼我了,不妨改口叫主人如何啊?”9號一邊抓握著魔王的腳踝,一邊又一次開始粗魯的撞擊,看著魔王那大敞四開的臀部被自己的肉棒來來回回的疏通並掏出體液,又看向了魔王那淒慘閉上的雙眼,狠撞了幾下AO的子宮:
“叫我主人如何啊?”
“我...”
魔王沒有回答,按照她的性格本該冰冷的痛斥這個男人,但也正如剛剛所說,處於被任意擺布,已經自己葬送了自己尊嚴的魔王,已經沒有那個顏面再去強裝不屈,她被蹂躪得怕了,已經不再想逃跑或是這一切能快點結束,只希望自己受到的折磨能減輕一點。她的肛穴里充斥著撕裂一樣的脹痛,異物感讓她產生了嘔意,明明之前被那麼多男人疏通過後庭,魔王也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被傑弗里插入,原因無他,此刻的傑弗里實在是太丑太畸形了。魔王一想到插入自己身體的是那種模樣的肉棒,就感到發自內心的排斥和厭惡。
“無所謂,你的小穴已經替你認了這個主人了。”9號自顧自地擺動著腰:“吸得這麼緊,特別舍不得我的肉棒離開里面是吧,愛液都快把我的肉棒泡起皺了呢!”
“我沒有…哈啊…呃嗚嗚…咕…”
魔王的喉嚨里發出幾個干癟的音節,雙穴被同時凌辱的感覺讓她實在是苦不堪言,低下頭的時候能夠看到龜頭在體表撞出腫塊,那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身體即將從內部被突破一樣,男人騎槍一樣的肉棒蠻力突刺著自己的下體,被當做道具一樣使用的感覺讓AO一次又一次的崩潰落淚。
這四天里她一睡著就會夢見自己還在銳角聖堂里,經歷的一切說出來都過於不真實,就像是一場肮髒至極的夢。但她也從來都沒法好好的睡過覺,每一次都會被下體被蠻橫進入的疼痛給驚醒,醒來之後就要面對那一張張她本該恨之入骨的臉。
不分晝夜的凌辱已經讓她忘記了這具身體不是她原本身體的事實。
至於守門人,此刻則無奈地盯著那三個人的肉戲在面前上演,看著魔王那淒慘的樣子,尤其關注著那看上去傷得過重的腳踝,他想不到9號居然會真的選擇硬生生掰斷魔王的腳腕,之前的魔力吸收和暴力破處,甚至是一邊強奸她一邊拳擊她的下腹,守門人都還能接受,但是現在這種折磨方法實在是...
又想到當時9號舍命去抓住魔王的樣子,守門人不禁有點害怕了。即使是同僚,他也感覺很害怕,同時也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這位對他來說完全無冤無仇的女孩兒。
大概這就是雄性在射完精之後經常會陷入的狀態吧:會下意識的對性進行深入的思考,越是思考就越是會在短時間內厭惡和自責。而會產生這種自責,也證明守門人的心中還有著些許良知:雖然他也參與了對魔王的殘忍輪奸中,但至少在魔王看來,相比於其他異星教徒的花式折磨,與守門人做愛的感覺是最平淡也最能夠被接受的。
看著此刻受苦的魔王,將性欲發泄一空的守門人不由得低下了頭。
“行吧,你要是真想快點結束這一切的話我就去准備召喚了。”細心的皮克拍了拍守門人的肩膀,隨後對正在一旁揉搓魔王乳房的奧威爾說道:
“奧威爾,玩夠了的話咱們就准備召喚救世軍吧。”
“嗯。”奧威爾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皮克和9號:“你們玩夠了嗎?”
“也差不多夠了,說實話真想當做私人寵物來玩啊。”皮克感嘆著:“要射了...”
“一起嗎?”9號一邊問皮克一邊加速著對魔王下體的撞擊:“我也要射了——”
兩個異星教徒對視了一眼之後,用幾乎要把魔王的身體給搖晃散架的力道撞擊著AO那不堪鞭撻的嬌軀,AO的眼前黑了又黑,悲鳴聲因此而變得更加激烈連續:
“嗚!嗚嗯嗯...不要!太快...太快了...腰要斷了...咕...嗯嗯嗯嗯嗯嗯!!!”
兩個男人繼續全力對著魔王嬌嫩的洞穴衝刺了兩三分鍾之後,同時發出了粗重的吐氣聲,在將肉棒紛紛盡根沒入之後,便將精液射進了魔王的小穴與後庭,而白發的少女也因為被內射而又一次發出了悠長的哀鳴,滾燙的精液在她的前後庭暈開,可是被內射這種事情,AO現在已然無暇再去顧及了。她的內心竟感到慶幸,慶幸對自己的折磨終於結束。
兩個男人向魔王傾瀉著最後的欲望,等射完之後,徹底打開空間之門的魔法也准備好了,頭頂上的那個儲存魔力的裝置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看上去隨時可以把一直以來積蓄的魔力釋放出來。
“我想帶著魔王到下面的礦坑...”皮克是個實在人,沒有隱瞞內心的想法:“救世軍說不定會殺了魔王大人...”
“你處理不了她。”
9號一針見血的指出:“在這里我們能壓制她是因為她腳傷在身被我恰巧擊中弱點,是因為我們這里有裝置能一路吸干魔王的所有魔力讓這個頂尖魔法師渾身無力,你帶走她,之後呢?帶著一個全塞拉比人都尊崇的君王滿地亂跑?帶著一個魔力會逐漸恢復然後把你捏碎的超聖殿級大魔法師四處雲游?”
“啊...”皮克大概也懂了9號的意思,嘆了一口氣,將軟掉的肉棒從魔王的身體里拔了出來,被擴張開的肛門汩汩流出白濁精液,9號也拔出了肉棒。AO的嬌軀由皮克抱著,在異星教徒的懷抱中,AO顯得更加小巧玲瓏,這會兒她的後腦正無力地枕在皮克的肩膀上,雙眼又一次恢復了空洞,正兀自喘息著。
“已經爽過了就不要太貪心了。”9號寬慰道:“又有誰像我們這麼幸運,能夠輪奸偉大的不死魔王AO四天之久呢?”
“倒也是。”皮克不舍的看了AO一眼,隨後將這少女放在地上,就像是正准備放生一條家里養了很久的狗。AO的軀體癱在地上,發出微弱喘息的聲音,手指時不時的抽動,又一次變成青紫色的腳踝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少女無力地看著天花板,意識像是之前一樣離散失只有一步之遙,可這一次足部的傷痛扯著她,讓她很難徹底昏迷過去。
而皮克和奧威爾那邊,魔法的准備已經完全就緒了。三個異星魔法師於是湊到一起,對於它們三個來說,這是個值得慶幸的時刻,這三個家伙舍棄“他們”的人稱代詞,變成了AO口中的“它們”,無非也就是為了這扇異星之門能夠打開。為此他們已經付出了太長時間的努力,其中多少艱苦卓絕,多少拼死搏殺,多少同伴死於非命,這種事情都已然無法追溯了。
黑色的魔法光芒從這三個家伙的身體上綻放開來,隨後天花板上的魔力收容裝置將光芒送向了那扇巨大的石頭門框之內,用駁雜的色彩填充了門框內部的空間。三個異星魔法師將異星魔法送入那絢爛的光芒之中,再之後,那原本閃亮耀眼的光芒就被黑色的光所填滿了。
異星之門在此刻打開,被放在一旁的AO掙扎著支撐起身子,雖說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可身為頂尖魔法師的AO還是會忍不住起身去看那所謂撕裂空間的魔法,三個異星教徒站在那扇被黑色光芒填滿的門扉面前,9號則來到了魔王身邊:
“這場面很壯觀華麗是不是?”9號蹲了下來,撫摸著魔王柔順的銀發:“這是蓋亞的終末,也是你的終末,AO。”
“......”魔王用無神的眸子看了一眼9號,什麼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力氣說。
“你最終將明白,想要主動找救世軍麻煩的你有多麼愚蠢。睜大眼睛看吧,你的結局就在那扇門的對側,它們來了!”
三個異星使徒在門扉被點亮的時候就讓開了身子,退得遠遠的,隨後他們齊刷刷的跪了下去,9號也有模有樣的跪在了這三個異星使徒的身邊。
隨後,那些黑色的士兵,那些象征著比古代魔族還恐怖的黑暗與邪惡,便列著整齊的隊伍,從異星之門的光芒中走出,步伐整齊,聲勢浩大。
黑色的光芒照在AO那雪白的嬌軀之上,魔王顫抖著支撐起身子,在看到這軍隊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了,這會是塞拉比的大敵,比獸人還要野蠻,比精靈還要難纏,她跛著腳,勉強的以單腳站立,左腳只有腳尖支撐體重——但即使站起了身子,這位偉大的王者事實上也什麼都做不到。
她的魔杖還在礦坑下面呢,想要魔杖要麼直接衝到礦坑,要麼回尼米亞斯拿一根存貨過來,很顯然這兩樣事情她都辦不到——就算拿到了魔杖,魔力被反復抽干過的她也用不出任何魔法。
“嗚!!”
還沒等AO思考出脫神的方法,從黑色的門扉中便伸出了一根上面滿是吸盤的黑色觸手,直接將AO的腰纏住,並以AO無法抗拒的強勢將AO拉向了門內走出的那個身影旁邊。
“不錯的蓋亞人...”召喚出觸手抓住AO的那個家伙比AO要高出太多,甚至比皮克它們還要高出一截。有著足以讓AO做噩夢的恐怖面孔:它就像是一只蜘蛛一樣,這家伙有八只眼睛,鼻子是兩條线,至於嘴巴,則被一層薄薄的灰色肉膜給封著,肉膜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孔洞。
“你就是...”AO驚恐的吞了一口口水,沒有魔杖的她本能的害怕這種極致的丑陋:“救世軍...?”
“這個戰利品我要掛在身上。”抓住AO的那個異星人根本沒有理會AO的話語,只是對9號等人用蹩腳的蓋亞通用語知會了一聲:“謝謝你們,蓋亞的生靈們,卡俄斯世界第六軍團在此感謝諸位的幫助。”
那之後,這個異星人就再也沒理會9號等人,從門扉中又走出了兩個和它長相大不相同但同樣畸形的家伙,大概就是這個第六軍團的其他領軍。
“整頓部隊,隨後進軍...”抓住AO的那個領軍對左右說了這麼句AO並沒聽懂的話,之後又以貪婪的眼神看向了AO:
“至於你這個蓋亞人,會是個非常不錯的裝飾品...”
AO驚恐的瞪圓了眼睛。
達達平原邊陲小鎮·特魯
“真冷呀...”赫爾墨斯不斷搓著雙手,對著手掌心呵氣,來自艾斯蘭德的冷風吹過達達平原,即使在平原的邊陲也能夠感受到相當程度的涼意。冷風吹起赫爾墨斯長度最多只到肩膀附近的黑發,露出那對耳朵的耳垂上有兩對耳環。
純牛皮手工制作的樂福鞋,為纖細雙腿增添修飾作用的黑色絲襪,皮質的腿環上掛著的艾比魯夫鋼匕首插在刀鞘之中,纏在腰上的腰包,迎風飄蕩的暗紅色圍巾,深褐色手套,這些小小的配飾都為少女增添著颯爽帥氣的元素。
她穿著百褶短裙、黑色大衣與厚連帽衫,這是少女自己的著裝偏好——小偷出身的赫爾墨斯對冷色調的著裝情有獨鍾,每一次執行任務時她都會將自己打扮的盡量黑一些,倒也不是因為黑色更難被人發現,而是因為她覺得黑色比較配自己的身份。
“啊啊...已經提醒過你多穿點了...”一旁拄著法杖回應赫爾墨斯的德墨忒爾看上去有點搖搖欲墜:長達四天的奔波勞碌讓她幾次都險些直接在獅鷲上睡過去——在蓋亞事務所的精銳組中,她應該是最懶的那一個,她在床上就像是一只野獸,至於野獸指的則是考拉。
她能夠一口氣從凌晨睡到午夜,起床洗漱再吃口飯之後如果沒什麼事要做她便能繼續狂睡。相處沒太久的那段日子宙斯曾經以為德墨忒爾遭遇了什麼不測而踢開了這女孩兒的公寓大門,而即使如此也沒能把吹著鼻涕泡的德墨忒爾從睡夢中驚醒。她頭頂帶著小麥形狀的頭冠,是第一次去楓葉城游玩時買的紀念品。這女孩兒的頭發與頭冠的顏色相同,也是淡金色,和魔力剛剛被抽走那會兒的伊萊歐有點像,不過德墨忒爾的這個發色是天生的,而伊萊歐的頭發已經隨著經歷而完全白了。
在服裝的搭配上,德墨忒爾選擇了鵝黃色的格子圍巾,保暖但是款式時髦的白色羽絨服,用牛角扣系緊的衣服下擺露出百褶短裙長度大概遮擋了一大半的大腿肌膚——話雖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宙斯的詭異品味,下半身也如赫爾墨斯一樣被黑絲的連褲襪裹著,只不過雙腳蹬著的是長度快要到膝蓋的白色中筒靴。
“達達平原確實一直都很冷啊,離艾斯蘭德這麼近。”
雅典娜威風凜凜地撐著她那把長槍,笑盈盈地看著兩位關系要好的隊友。身為戰士的她自然要時刻身著盔甲,雅典娜的那套盔甲是銀色的,胸口處的圖案應該是一頭咆哮著的獅子,將頸部乃至整個軀干都包裹得嚴嚴實實,戰裙與一直到大腿的戰靴看起來也是防御力十足,鮮有的露出盔甲之外的皮膚則被黑色的絲料包裹著——那是由一種魔獸吐出的絲制成的軟甲,雖然看上去很像是情趣服裝,但確實在保暖的同時有著能夠避免被流矢或魔法箭擊傷的功能。
蓋亞事務所負責有翼族的三位精銳組此刻在特魯鎮暫做歇腳,遠遠的能看到融天島的輪廓,但天氣實在是不好,整個平原的能見度都相當之低,從地上看,那巨大的飛島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這種天氣下乘坐獅鷲對身體實在是有點不友好,畢竟三位少女冒險者都已經累得夠嗆了。
“現在怎麼辦呢?已經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了,要在這個鎮子先歇息嗎?”
德墨忒爾環顧著這個名為特魯的小鎮:這是個獸族游牧民的小鎮,主要構成為獸人中文明程度比較低下的蠻獸人,力量強大,親近自然,但正如名字所展示的,這個種族比較野蠻,不怎麼通情達理,容易惹事生非,所以芙蕾雅干脆讓它們在達達平原獸人管轄的一小塊牧區放牧。
但一直在獅鷲的背上顛簸奔波確實非常消耗體力,更不用說雅典娜這段時間基本一直是全速飛行跟隨獅鷲更是疲憊不堪,從德墨忒爾的角度來講,在這滿是圓形帳篷的小鎮先休息一夜是最好的選擇。
“要不直接去融天島?”雅典娜是有翼族人,自然對歸鄉有著更深的期盼,她看上去完全不累:“居住的環境要好很多哦,暖融融的,床很大很軟,可以洗澡,飯菜也都熱氣騰騰的。”
赫爾墨斯看著兩位有著相左意見的同伴,一時間有點舉棋不定,她當然也想好好休息一下來彌補日夜兼程的腰酸腿乏,但這里確實很冷,睡起來恐怕不會舒服。而且那些蠻獸人們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很對勁,至少她在把獅鷲拴好的那段時間里,那個管獅鷲的牧民一直在盯著她那兩條細腿。
啊,這個時候就需要我來投出重要的一票了。赫爾墨斯撓了撓頭,隨後選擇了站在雅典娜那一方:
“去融天島吧,在那里睡上一覺什麼的肯定棒極了。”赫爾墨斯挽住了雅典娜的手臂:“雅典娜姐姐的家肯定很大。”
“住咱們三個人是沒有一點問題呀。”雅典娜笑了笑:“臨出發之前給家里寄了家書,不知道爸爸媽媽有沒有收到。”
“說不定我們比郵差的速度快好多哇。”德墨忒爾倒是不介意睡哪里:“也好,那等到了雅典娜家里之後我就要直接睡到明天中午了。”
“睡覺之前先研究一下赫斯提亞抄給我們的調查報告吧。”雅典娜笑了笑:“我們是來辦公的,還是稍微繃緊一點比較好啦。”
在宙斯分配了任務的第二天,休息好了的大家又開了一場小會:阿芙洛狄忒與赫斯提亞為了事務所的大伙不至於到了各個種族的領土之後什麼事情都不做而無法表達出安潔莉卡想要結盟的誠意,她們兩位連夜分析了獸人大魔法師薩巴赫的調查報告,並將空間裂縫的大概形態介紹給了精銳組的大家。
魔法師們可以參照這份調查報告而分辨某些地區是否存在空間裂縫,雖然這讓名滿天下的冒險者們看上去很像是義務勞動的打工仔,但是領教過異星威力的精銳組們都把排查空間裂縫的事情看得很重,誰都想防患於未然,再打一場賽特城那種規模的守城戰,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巨大的折磨。
“那就這麼定了。”年長一些的雅典娜有點抱歉的摸了摸德墨忒爾的頭:“抱歉呀,明明應該先休息的。”
“沒什麼啦。”德墨忒爾表示理解:“畢竟故鄉就在面前嘛,沒有人會拒絕直接回家睡一場好覺的。”
三位走到哪里都足以備受矚目的美少女簡單的合計了一下,隨後便將獅鷲的韁繩解開,重新騎了上去。那個蠻獸人的坐騎管理員一看這三位姑娘想離開,臉上立刻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哎呀,姑娘們,在這里住一晚上吧。”老獸人一邊比劃一邊說:“俺們這的飯菜也可口的,住宿也好,留一晚上不會委屈你們的...不過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融天島。”赫爾墨斯沒好氣地說道:“留在這里保不齊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失身了嘞!”
“失身是啥意思?”獸人不解的撓了撓頭發稀少的腦殼:“融天島現在可去不得呀,俺們也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平原,回獸人國的地界啦。”
“....”赫爾墨斯一時語塞,雅典娜則接過了話茬:
“您說融天島去不得是為什麼呢?”
“打仗啦,打仗啦。”老獸人比劃道:“時不時的就有被撕得粉碎的有翼族從天上掉下來,俺活了六十多年也沒見過這慘狀,你們也不要去了吧,和俺們一起去沃林德怎麼樣啊?”
“您說打仗了??”雅典娜的腦子“嗡”的一聲:“怎麼可能呢?融天島這麼多年就沒有過戰事,怎麼可能有人能打進融天島呢?”
“這就不知道了,但是俺說的可句句屬實。”老獸人誠懇的回答:“俺雖然很喜歡那短發小姑娘的絲襪腿,但是俺保證自己沒什麼壞心思!”
“.....”雅典娜的瞳孔不住的顫抖,在原地站立了幾秒鍾之後,她便立刻衝了出去,提著她那把騎士長槍,鼓動著翅膀衝上了天空。
“雅典娜!!”這下連德墨忒爾也精神了起來,她高喊了一聲有翼族戰士的名字,但留給她的只有那淡粉色長發紛飛的背影和一句急切的喊聲:
“你們在這里先休息,我去看看情況就回來!!”
“德墨忒爾...”赫爾墨斯皺緊了眉頭:“如果你和我的想法一樣的話,咱們就立刻上獅鷲吧。”
“嗯,動作快。”德墨忒爾連忙將纖細的赫爾墨斯抱上了獅鷲的鞍座,隨後自己則從懷里抽出了魔杖,跳上了此刻正俯下身子等待主人的獅鷲——緊急情況下,為了安全起見,赫爾墨斯必須和某一位精銳組的成員形影不離,赫爾墨斯有戰斗能力,但她的戰斗能力在被圍攻的狀態下根本無法發揮。
“哎!別去啊!”老獸人急了:“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怎麼急著送死呢??”
“我們是冒險者,獸人大叔。”
赫爾墨斯說完之後,咬著牙從腰包里摸出了一枚散發魔法光芒的寶石,催動魔力後這塊寶石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展開,變成了一條上面插滿飛刀的腰帶——盜賊少女有能力在狂風中用飛刀刺穿任何一個敢於衝向她的敵人。
雖然不根本算不上和魔獸亂戰時候的即戰力,但與小規模敵人作戰的時候,她的各種小把式天下第一。至於德墨忒爾,作為聖殿級的土系魔法師,她的實力更是不言自明。這二位雖然在日常里都是各有各的俏皮可愛,走到哪里都是一幅不惹事的乖乖女形象,可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她們在遇到情況時會縮首不前。
蓋亞事務所精銳組享受著比其他冒險者更高級的待遇,他們用流血拼搏的方式為蓋亞事務所能夠發展到大陸第一公會打下基礎,到現在也是整個公會的金字招牌,組成精銳組的這十三個人里,沒有任何一位是胸無大志,庸庸碌碌的關系戶。
“走了!”
盜賊少女做好了准備,隨後一拉獅鷲的韁繩發出了呼喊。獅鷲感受到主人的焦急,發出一聲嘹亮的咆哮之後立刻振翅衝上了長空,追著雅典娜的背影疾馳而去。
耳邊的風聲如戰鼓一般隆隆作響,獅鷲的高度不斷攀升,比雅典娜的速度還要快,沒一會兒便在一陣徹骨的潮濕與寒冷中突破了雲層。融天島那令人生畏的輪廓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可如今整個飛島都被讓人作嘔的黑暗包圍著,在那巨大的黑暗面前,雅典娜瘋狂扇動翅膀的背影近在咫尺。
“雅典娜!”赫爾墨斯忍不住呼喊了雅典娜的名字,同時催促獅鷲加速:“等等我們!”
“你們跟上來干什麼!”雅典娜回過頭,手中的騎士長槍閃爍著斗氣的光輝,在聽到赫爾墨斯的聲音之後略微放慢了速度,但仍舊一往無前,她的臉上寫著焦急和關切,雖然心中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對她的這兩位摯友她還是溫柔備至:“很危險的,快回去等我!”
“這種爛話每次都要聽早就聽膩了!”赫爾墨斯將飛刀捏在手中:“我們是一個整體,記得嗎?一起闖地獄盡頭的那種!”
“啊啊啊啊...那你們兩個千萬小心啊!”雅典娜繼續上升著高度,繚亂的狂風讓她的每一根羽毛都在抖動,融天島上的建築和景致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而飛行在在融天島周圍的則是一大團黑色的霧靄。在察覺到雅典娜等三人靠近的時候,那霧靄便立刻向這三位看上去形單影只的少女撲了過來。
“是異星飛獸!”德墨忒爾揮舞著魔杖,土系的護盾附加在了雅典娜的周身:“小心行事!”
“看這個情況我們必須突入進融天島!”雅典娜咬緊了牙齒:“不管怎麼說,要關上異星之門!”
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大概率都會選擇暫且撤退思考其他方案。但這些冒險者沒有——或許她們會想她們之外就再無人能拯救這個種族,或許會想每猶豫一分鍾都可能會多一個有翼族居民犧牲,但事實上此刻這三位冒險者的腦子里什麼都沒有想。無論是危險和之後的行動方案她們都沒有思考,下意識地選擇了自己身為強者應該做的事情,而這就是英雄那魯莽的熱血。
“那就衝進去吧!”赫爾墨斯那年輕的目光里寫滿了盜賊特有的狠厲,她單手牽拉著獅鷲的韁繩,另一只手捏著她用以投擲的飛刀,飛刀上有著魔法的加持,能幫助她克服狂風的阻力命中敵人。盜賊少女死死地盯著眼前那逐漸逼近的異星飛獸,聲音聽起來和在地面上的綿軟機靈完全不同:
“蓋亞事務所,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