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終將成為女仆長與女保鏢氣味下的俘虜
“哈哈哈哈,少爺,這才調教了多久呀,你怎麼就越來越沒有出息了呢?姐姐我只不過是在擦你的蛋蛋是時候,順帶著輕輕的捏一捏,你的先走汁就噴出來了,這樣下去的話可就清潔不完了。”曲江月寵溺的說道。
“雖然很有趣,但是你要是一直這樣的話,就算把這一包絲巾用完可都擦不干淨哦。蛋蛋這里還好,已經擦干淨了,肉棒和龜頭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為了讓姐姐可以快點完成工作,你可要好好忍耐著哦,賤狗少爺。”曲江月臉上掛著極為嫵媚的微笑說道。
說罷,曲江月將用過的絲巾扔進了垃圾桶內,又抽出了一張絲巾包裹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准備開始擦拭。
但誰料,還沒開始,由於肉棒接觸到了江月姐姐的玉手,陳曉溪的肉棒再一次激動了起來,先走汁亂飛,瞬間就弄髒了剛剛包裹上去的絲巾。
對此,曲江月顯得有些不悅:“少爺,雖然說浪費幾片絲巾並沒有什麼問題,但你你要是一直噴射先走汁的話可就沒完沒了了!你的肉棒要是在不乖的話,我可就要把你的尿道堵上了哦!乖乖忍著,聽話的好狗狗是不會調皮的!”說著,曲江月用力的捏了捏陳曉溪的蛋蛋,讓其有些吃痛。
面對自己的江月姐姐,陳曉溪心中還是非常敬畏的,不管是作為自己的女仆長亦或是從小照顧自己的女仆姐姐,還是自己身為賤狗時的飼主,陳曉溪都不敢輕易違逆曲江月的話。
曲江月更換了一張絲巾,而陳曉溪也咬著後槽牙,盡力忍耐住了翻騰洶涌的欲望,沒有再讓先走汁噴出來。
看見自己的少爺這麼努力,曲江月一邊擦拭陳曉溪的肉棒,一邊微笑著說道:“嗯嗯,曬也看起來真的是很努力呢,這才是我的好狗狗。”
隨之以後,陳曉溪的肉棒被一張絲巾包裹,而曲江月的另一只手上又拿著一張絲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陳曉溪的龜頭。
“嗚!!!江月……江月姐姐,請……請慢一點,輕一點,要不然……要不然賤狗……賤狗會忍耐不住的,先走汁和……和精液會壓制不住,會噴出來的!”陳曉溪咬著牙齒,扭動著身子說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曲江月蝕骨銷魂一般的手法,就在陳曉溪拼了命一般的忍耐的時候,曲江月的玉手完全貼合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
曲江月又她柔軟的手掌包裹,呵護著陳曉溪的肉棒,讓陳曉溪感覺自己的下體就好像被包裹在雲朵里面一般。
而另一只拿著絲巾的手,則是用手指頂住一段,像是小雞啄米一般,一點又一點的蘸去龜頭上面黏膩的先走汁。
雖說這種方法的效率很低,但確實調教手法上的不二選擇。
“哎呀,你看看,又開始流先走汁了,少爺你可真沒有出息!你這眼神可憐的,讓我都沒辦法正常發揮了,還有你的嘴巴,一直都在流口水,真惡心!”曲江月沒好氣的說道。
為了應對這一情況,曲江月將自己腳上的絲襪脫了下來,套在了陳曉溪的腦袋上,並且將腳部味道最最濃郁的部分塞進了陳曉溪的嘴里。
緊接著,曲江月按了一些沐浴露在自己的手中,搓出了不少細膩的小泡泡。
看見陳曉溪迷戀的咀嚼著自己嘴巴里面絲襪的樣子,曲江月眼神里的越發玩味,她輕巧的握住了陳曉溪的肉棒開始緩慢的刺激還有按摩。
她高超的手法不僅將沐浴露搓弄到了他下體的每一個角落,輕柔的按摩著陳曉溪的肉棒,起了小泡泡的沐浴露更是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陳曉溪非常舒服。
而陳曉溪這邊是另一番情景,他只能透過絲襪模模糊糊的看見一點點浴室內的情景,大致知道江月姐姐在做什麼。
而嘴里的絲襪,因為現在過於刺激他在不停的咀嚼著,所以絲襪里面的味道一絲一絲的被陳曉溪吸進了嘴巴里面。
這下體,肉棒,再加上江月姐姐在語言上面的刺激,一步一步的將陳曉溪推向了高潮。直到曲江月通過手感,發覺了陳曉溪已經到了臨界點。
而就在這時,蘇白芷突然用花灑對准已經疲軟了的陳曉溪的下體用冰水衝刷了一下,讓陳曉溪的肉棒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江月……。江月姐姐,不要這樣,我真的很想射精,求你了,就讓我射出來吧!”雖然灼熱的肉棒經過冰水衝刷已經冷靜了一些,但是欲望依然沒有得到發泄,陳曉溪如是的對曲江月央求道。
曲江月絲毫沒有理會陳曉溪的意思,而是微笑著取了一條新的白色絲巾,仔細的擦拭了一會兒。
整個過程雖然陳曉溪還是在不斷地央求著,並且姿態非常卑賤,感覺像在發情一樣。
曲江月這邊結束了以後,曲江月不毫不留情的給陳曉溪戴上了貞操鎖,並說道:“少爺已經清洗完畢了,請早點回去休息吧。你嘴里含著的絲襪我就賞賜給你了,你可以在睡覺的時候一直含著。另外,今晚我和蘇白芷不會壓榨您,您可以睡一次好覺了。”
欲求不滿的陳曉溪沒有得到絲毫的滿足,只能跪在曲江月的腳下請求道:“不要這樣啊,江月姐姐,我真的好難受。先是被白芷姐姐榨取了好多先走汁,沒有射精。現在又被江月姐姐你弄到了高潮臨界點,如果在不射精的話,我……我真的會受不了的!求求你了,就讓我射精吧,江月姐姐,嗚嗚嗚嗚。”
看到自己的少爺這樣乞求自己,曲江月還是有些動容的,但是明天她還有計劃,所以今天不可以讓少爺射精。
心中一軟的曲江月打算讓步一些,提前給少爺一點點期待,讓他有一個精神支柱:“少爺,你就不要求我了,就算今天你將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的所有權,全部獻給我的足底,我都不會讓你射精。不過嘛,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聽到這句話,陳曉溪微微一愣,隨即微微抬起頭問道:“江月姐姐,是什麼事情啊?”
曲江月一腳將陳曉溪抬起的頭踩到了地上,有些怨怒的說道:“賤狗,我讓你抬頭了嗎?明天我會給你准備一套女仆裝,明天你會暫時成為宅邸女仆們的公共賤狗,這應該就是你所期待的吧,想要射精的話,明天讓所有女仆小姐開心,說不定就會被賜予射精權。”
說罷,曲江月便離開了浴室,臨走前丟下一句:“好了,就這樣吧,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你射精與否,宅邸里所有的女仆小姐都有投票權,希望你可以把握住這次機會。”
………………………。
第二日早晨,陳曉溪安然的從自己的臥室內醒來,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並沒有受到任何的調教,深夜也沒有被可以的挑逗起欲望,所以他感覺到自己現在很有精神。
說起來,自從開始進行調教了以後陳曉溪已經很久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
此時的時間已經到了上午七點半,已經是吃早餐的時候了。
不過往常這個時候,曲江月或者其他的女仆小姐都會來自己房間叫自己,但今天卻沒有。
此時的陳曉溪回憶著昨天在浴室內的情景,並且想到自己今天將會成為宅邸所有女仆小姐公共賤狗,心里就開始撲通撲通的跳。
而就在陳曉溪想要找自己的衣服時,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部都不見了,只剩下了自己臥室沙發上整齊的疊放著一件自己尺碼的女仆裝。
陳曉溪突然記起來了,今天似乎自己也要穿上女仆裝才行。
不過,自己雖然有穿著女裝的嗜好,但是自己還沒怎麼在其他人面前女裝過,尤其還是在宅邸內的這些女仆面前,這不由得讓陳曉溪的心里開始猶豫。
這種情況曲江月早就想到了,當陳曉溪拿起女仆裝以後,里面掉出來了一張信紙,上面幾行娟秀的字體寫著:少爺,身為賤狗的你必須要聽從飼主的話。
既然我已經命令你要穿上女仆長,請少爺務必執行,否則不要怪我和蘇白芷狠心,將貞操鎖的鑰匙熔掉。
另外,信紙背面是我的鞋印,服從命令的話,請在飼主的腳印上獻吻吧,賤狗!
言語之間充滿了威脅,這樣的話語原本應該讓陳曉溪感到害怕才對。
但是現在的陳曉溪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反而是興奮的自言自語道:“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會把……會把鎖著我肮髒肉棒的貞操鎖的小鑰匙給……給熔掉,這樣一來我就永遠都會被二位姐姐射精管理,一輩子都無法射精,這樣的話……這樣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但是這種狀態只持續了一小會兒,然後陳曉溪便立刻跪在了地上,看著信紙後面那一枚鞋印。
毫無疑問,這一枚鞋印讓陳曉溪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江月姐姐鞋底的紋路。
隨即,陳曉溪在這一枚鞋印上深吻了一口,默默地說道:“賤狗是不可以違抗飼主的命令的,江月姐姐的命令必須執行。”
另一邊,大堂餐廳之中,曲江月和蘇白芷經過這段時間共事,其實已經對對方的能力有了一定的認可,最近的關系也得到了一定的緩和。
在餐桌上二人面對面坐著,共同吃著早餐,聊著關於今天調教少爺的事情。
“這麼說,今天主要由你進行調教咯?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讓少爺當一天宅邸女仆的公共賤狗,這是為什麼呢?”蘇白芷一邊吃著面前的松餅,一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對於蘇白芷的疑問,曲江月抿了一口眼前的咖啡,微笑著說道:“我說白芷小姐呀,你堂堂蘇氏大小姐的女兒對家族內部的事情了解的還沒有我多呢。這座宅邸里的女仆身份都不簡單,接觸到的人也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你說對不對?”
蘇白芷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明白。
緊接著,曲江月繼續解釋道:“現在培養出這些女仆的抖S屬性,未來她們必定會將自己接觸到的一些人踩在腳下,而她們腳下的賤狗在地位上雖然比不上少爺高貴,但也大小能成為一些助力。這樣一來,我就可以通過調配她們來控制她們腳下的賤狗們,以此來增強少爺的實力,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嗎?”
說著曲江月用自己的咖啡杯與蘇白芷的水杯碰了一下,臉上掛著極為得意的笑容。
曲江月的計劃讓蘇白芷後背一涼,現在她有些後悔當初那樣對付曲江月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定不能得罪,要不然自己什麼時候被陰了都不知道。
“你這家伙,看上去這麼傻白甜,在少爺的面前也是一副溫婉的樣子,沒想到心里這麼陰險腹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蘇白芷心中活動激烈,下意識的喝了一口水道。
曲江月並不覺得這是在損她,相反她非常高興,笑盈盈的說道:“多謝夸獎。”
“咔~~~”就在這時,大堂的門開了,穿著女仆裝的陳曉溪已經站在了門口,極為恭敬的向著曲江月和蘇白芷的方向走來。
而就在這時,蘇白芷輕蔑的瞥了陳曉溪一眼,然後說道:“賤狗這麼快就忘記見到飼主應該怎麼行走了嗎?給我跪下,像一條狗一樣爬過來。”
狠厲的語氣嚇得陳曉溪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像一條受了驚嚇的狗一樣狼狽的在地上爬行著,就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與此同時,曲江月托著下巴,笑著說道:“嘻嘻,白芷小姐你這是干什麼呀,這樣凶少爺的話他會受驚的。”原本陳曉溪心頭一松,以為曲江月要說情的時候,曲江月用著俏皮的語氣接著說道:“我的話就不會這樣恐嚇少爺,直接懲罰就是了嘛,帶上貞操鎖扔進鞋襪間緊閉一周,不准射精只能吃鞋子和襪底的腳垢,吮吸襪子里的腳汗。”
這下陳曉溪的心里更加慌了,江月姐姐不僅沒有求情說好話,反而還提出了更加折磨人的懲罰方式,陳曉溪幾乎要哭出來了。
為了能讓二位姐姐心情稍微愉悅一點,陳曉溪爬到了二位姐姐腳下以後立刻卑微的親吻著她們的鞋尖道:“賤狗見過二位姐姐,剛才賤狗不知禮數,還請二位姐姐原諒賤狗,賤狗一定不會再犯了!”
只見蘇白芷嫌棄的踢開了正在親吻她鞋尖的陳曉溪,然後平淡的說道:“賤狗,我們允許了你親吻我的鞋尖嗎?以後乞求原諒的時候,你只配親吻我鞋尖前面的地板,明白嗎?!”
說著,蘇白芷和曲江月丟出了自己的一只昨天換下來的鞋子,然後道:“這是你今天的早餐,趕緊吃了吧。今天你是宅邸女仆們的公共賤狗,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一會兒曲江月(我)會牽著你去女仆們的鞋襪室報道。”
被扔到陳曉溪面前的是一只髒髒的小皮鞋,還有一只已經被汗水浸透,有些微微變色的運動鞋,都散發著一些微微的腳汗咸酸味。
但是陳曉溪不太清楚這為什麼會是自己的早餐,難道二位姐姐是要自己將她們的鞋子給吃掉嗎?
顯然是看出來了陳曉溪的疑惑,蘇白芷不耐煩的扯著陳曉溪的頭發,將他的眼睛挪到了那只運動鞋還有小皮鞋的鞋口上面道:“賤狗現在不僅是賤狗,是不是射多了變成弱智笨狗了?!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里面被我和曲江月踩的稀爛的東西才是你的早餐!”
一旁的曲江月還一起附和道:“看來要更加嚴格的管理少爺的射精次數了呢,再這樣下去的話,少爺可能就真的變成只知道射精,不會思考的弱智傻逼了呢。少爺快點吃吧,這可是我們昨天踩了一整天的面包泥,白芷小姐的那一份今天早上還踩著出去跑了步呢,里面應該有很多少爺你最喜歡的咸酸腳汗呢。”
此時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鞋內有面包,而且兩只鞋子里面都塞了不少面包!
看到這一幕的陳曉溪非常感動,甚至又想去親吻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鞋尖表示感謝,卻再一次被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
此時江月姐姐看到陳曉溪的行為,原本和煦的臉蛋上也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剛才不是說了規矩嗎?現在就忘干淨了?!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請,今天沒有我的特許,你最多只能接觸宅邸內女仆們的鞋子和脫下來的襪子,你沒有資格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親吻直接接觸宅邸內女仆們腳上的任何東西,包括拖鞋,明白了嗎?”
陳曉溪急忙磕頭道歉,並保證下不為例。
另外一邊的白芷姐姐伸出一只腳,然後將那一只高貴聖潔的短靴玉足踩在陳曉溪的頭頂道:“可以開始吃了,好好享受你今天這一份特殊而美味的早餐吧。”
此時,陳曉溪激動的心情無以復加,恨不得直接鑽進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鞋子里吃個飽。
陳曉溪此時先品嘗著白芷姐姐運動鞋內的面包。
陳曉溪將自己的口鼻埋進白芷姐姐的鞋中,呼吸著鞋內的腳味啃食著吸收了白芷姐姐腳汗的面包。
因為舌頭上那已經徹底被腳汗浸透的面包內腳汗非常的豐腴,每咀嚼一次都會有少量的腳汗被擠壓出來,這種迷人的酸臭味已經讓我徹底沉迷了,恐怕陳曉溪已經從心底里接受蘇白芷是自己的飼主,而自己是白芷姐姐腳下一條戀足賤狗。
白芷姐姐見先嘗嘗吃得津津有味,臉上掛著一抹僵硬的冷笑道:“有這麼好吃嗎?真不枉我一大早就出去晨跑,來給你的面包加佐料。為了讓面包味道更濃,我可是連睡覺都沒脫鞋子,捂了一整晚呢,你可要好好品嘗這些特質面包哦。”
聞言陳曉溪越發興奮,白芷姐姐為了恩賜他這條戀足賤狗竟然如此費心費力,陳曉溪便大口大口的將面包吃了下去,然後含在嘴巴里好好的品味。
先是吃完了白芷姐姐運動鞋內比較容易吃到的面包以後,陳曉溪轉向了江月姐姐的小皮鞋面包鞋墊。
可能是因為白芷姐姐穿的白絲比較薄,所以在這面包鞋墊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五指分明的腳印。
“怎麼?姐姐的腳印子是不是很美啊?待會兒你就要將這帶著腳印的面包鞋墊全部吃下去,這一枚腳印會踩在你的肚子里面哦,光是向著是不是就特別興奮?”曲江月看著一直盯著自己小皮鞋的陳曉溪嘲笑道。
這樣一挑逗陳曉溪哪里扛得住?
肉棒一下子就起了反應,將貞操鎖的小籠子往外頂,卡環拉得蛋蛋生疼,陳曉溪也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啊~~~!!!”
“哈哈哈,你就別浪費時間了,待會兒還有事情呢。我的腳汗不像白芷小姐的那麼多,味道也沒有那麼重,但應該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希望少爺可以喜歡哦。”曲江月笑盈盈的說道,嘴角處還有一絲自信,看來她有著絕對的把握。
當面包進入嘴巴的那一刻,陳曉溪立刻感覺到了江月姐姐的面包鞋墊和白芷姐姐的腳汗面包的不同。
白芷姐姐的腳汗很多,再加上運動量很大,在腳汗的浸泡與踐踏之下,面包片幾乎被踐踏成了泥漿狀態。
而白芷姐姐的腳汗雖然不少,畢竟是在密不透風的小皮鞋里面悶著,白絲襪也不是非常吸汗,所以腳汗幾乎是毫不保留的浸透到了面包里面。
不過,面包依舊保持了一些嚼勁,並且要非常用心的咀嚼才能品味道腳汗的本味,使得品嘗江月姐姐的腳汗成為了奢侈。
不僅如此,江月姐姐的腳汗雖然也發酵除了一絲咸酸,但是主題還是異常的清新的。
區別於白芷姐姐暴力的酸臭味,讓陳曉溪本就抖M的賤狗味蕾在腳臭腳汗之下卑微屈服。
江月姐姐芳香淡雅的腳汗就像一名熟練的訓狗師一般,一點一點的削弱陳曉溪味蕾的抵抗一直,最終用那麼一絲的咸酸味,讓陳曉溪徹底變成馴服的狗了。
曲江月看著陳曉溪虔誠而深情的模樣,不禁用自己小皮鞋的鞋底撫摸了一下陳曉溪的狗頭道:“真是條乖巧的賤狗,看來你已經屈服了,以後也要好好的聽話哦。”
接下來,兩只鞋子比較容易吃到的面包都已經解決了。
剩下的都是鞋子里面的面包,光靠嘴是吃不到的。
所以,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也許陳曉溪把手伸進她們的鞋中,對於這樣的恩准陳曉溪只能磕幾個頭表示感謝,感謝二位姐姐的恩典。
江月姐姐比較敏銳,似乎一下子看穿了陳曉溪的想法,笑著說道:“等我以後慢慢的多調教你幾次以後,我就會教你更多的謝恩方式。這樣的話少爺也可以體驗到更加多元化的調教了,很開心吧,賤狗!嘻嘻。”
這對於陳曉溪來說是極大地激勵,陳曉溪就想碰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一般,一點一點地將鞋內被踩的泛黃,踩扁的面包掏了出來送進嘴里。
陳曉溪也盡量不去移動頭部,讓江月姐姐和後來也踩上來了的白芷姐姐安心地享受這個墊腳板。
通過陳曉溪的努力,總算是把鞋內的面包吃得干干淨淨,為了避免殘留的面包影響到二位姐姐穿上玉鞋後的舒適度,陳曉溪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才敢對白芷姐姐說:“白芷姐姐,江月姐姐我把您們的賞賜吃完了,請高抬玉足,讓我伺候你穿鞋吧。”
白芷姐姐沒有回話,因為這只鞋子是他晨跑的時候穿的,她畢竟不打算換上。
但江月姐姐是打算穿這只小皮鞋的,畢竟她在工作是都是穿著統一的小皮鞋,沒什麼不一樣的。
所以就抬起了踩在陳曉溪的頭上的玉足。
讓陳曉溪將鞋子捧在頭上,再將頭伸到自己的腳邊,等待著自己的玉足穿上。
“嘻嘻,你這賤狗還是挺有用的。我覺得把你的腦袋當成吃飯時的墊腳板,還有試鞋墊都挺有意思的。看來以後可以多開發一下少爺你的用處了,稍微往家具賤狗的方向發展也很有意思呢。”曲江月笑盈盈的說道
說著,江月姐姐將玉足伸進鞋中,穿鞋的動作,腳趾的活動陳曉溪都能透過鞋底感覺的一清二楚,這使得陳曉溪已經在繳械的邊緣地帶了。
“賤狗,吃了這麼多面包鞋墊你肯定渴了吧,喝點水。”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拿出了一個狗碗放在了陳曉溪的面前,然後同時將一瓶里面飄滿白色絮狀物的液體倒進了狗碗里。
曲江月笑著說道:“這可是我們昨天的洗腳水哦,里面可是有不少腳垢的呦,當然,這些腳垢都是我們從腳上搓下來的,你一定喜歡。而且這還是混合的洗腳水,算是我們二位飼主賜予你的一點獎勵吧。允許你親吻我們的鞋尖表示你卑賤的感謝,執行吧。”
這瓶滿是腳垢的洗腳水仿佛散發著巨大的魔力,陳曉溪連忙開始磕頭,然後開始親吻白芷姐姐的鞋尖。
謝恩完成後,白芷姐姐將裝著洗腳水狗碗向前踢了一腳,里面的量不多,大概300ml的樣子。
陳曉溪直接將臉埋進了狗碗內,一邊舔舐一邊吮吸著。
狗碗內洗腳水的味道不濃,但是卻能感覺到白芷姐姐咸酸的腳汗味,還有江月姐姐洗腳水內芳香的氣息。
洗腳水在帶走陳曉溪舌頭上殘留著的腳汗的同時又被在自己咽了下去,使得陳曉溪貪婪的吸食著帶有腳垢的玉露瓊漿。
蘇白芷顯然是對陳曉溪的表現很滿意:“今天也表現得很好哦,我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居然把少爺你調教成了現在這樣的賤狗。”
而就在陳曉溪驕傲自滿的時候,曲江月伸出了自己腳踝上穿著貞操鎖小鑰匙的玉足架在陳曉溪的面前壞笑著道:“對呀,聰明的賤狗得到這麼多賞賜的時候應該向自己的飼主表示一下服從性。比如說聞著自己飼主的腳底擼管,然後進行自我寸止。賤狗,你說是不是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陳曉溪體內的奴性已經徹底被激發了出來,再加上剛才的面包鞋墊,此時的陳曉溪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完全全被欲望支配了。
曲江月解開了自己腳踝上的鑰匙鏈,隨意的扔到了陳曉溪的面前道:“賤狗,姐姐我允許你暫時解放你的狗雞巴,甚至允許你在我們的腳底擼管兒。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擼管的時候不允許射精。好了,開始吧,讓姐姐們看看你不堪的樣子吧。”
說著,曲江月將一直玉足踩在了陳曉溪的臉上,並向著蘇白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蘇白芷對曲江月的行為有些疑惑,但是也將一直棉襪玉足踩在了陳曉溪的臉上。
只見陳曉溪瞬間就陷入了興奮的狀態,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一邊深呼吸著二位姐姐足底的味道。
此時的蘇白芷著實是摸不著頭腦,她沒好氣的對曲江月問道:“女仆長小姐,請問你這是在干什麼?這樣做又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感受著陳曉溪的呼吸在腳趾之間穿梭,自己足底的足香被少爺毫無保留的吸進肺腑,逐漸侵蝕少爺的理智,讓自己的少爺成為自己足底下,沒有自己的允許連射精都做不到的賤狗。
這種感覺讓曲江月越發痴迷,此時只需要臨門一腳,將少爺的理智綁定在自己的腳趾之下,曲江月就可以徹底操縱陳曉溪的射精自由,連貞操鎖都不需要。
“你看著就好,而且少爺在我們的足底自我寸止的樣子可是很少見的,你確定不多看一看嗎?嘻嘻。”曲江月壞笑著回應道。
之間在二位姐姐足底的陳曉溪越來越興奮,不停的擼動著肉棒,都已經開始流先走汁了。
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不僅是曲江月,就連穿著厚實棉襪的蘇白芷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陳曉溪的呼吸在自己的腳趾縫之間穿梭。
很快,陳曉溪終於到了臨界點,身體和肉棒都開始顫抖痙攣了。
此時的蘇白芷臉色一變,想要出腳踢軟腳底賤狗的肉棒,但立刻就被曲江月阻止了。
隨後,蘇白芷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陳曉溪自己停止了擼管兒,然後二人將踩在他臉上的玉足移開,看到了已經因為快感一臉高潮的陳曉溪自己戴上了貞操鎖,並且將鑰匙雙手舉過頭頂道:“賤狗……賤狗已經自己完成了寸止上鎖,請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收回貞操鎖的小鑰匙,管制住賤狗這根毫無廉恥的肉棒。”
曲江月隨意的拿回了鑰匙,然後穿上小皮鞋,用腳尖指了指陳曉溪脖子上的狗鏈,然後踩了兩腳地面。
陳曉溪非常識趣的將自己脖子上的狗鏈拴在了江月姐姐的狡猾上,然後趴在她的腳下,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看到這一幕以後,曲江月臉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她起身道:“好了,你這賤貨的服從性還不錯,有資格成為我們鞋襪室內的鞋襪清理賤狗。你現在和我來吧,我帶你去鞋襪室,那里雖然臭臭的,但那應該就是你的天堂吧,嘻嘻。”
說罷,曲江月便離開了餐廳,陳曉溪也匍匐在她的腳邊,跟著一起爬了出去。
而留在餐廳內的蘇白芷扶著額頭,有些無奈的笑著道:“母親啊,薛伊蕾夫人呀,你們到底是培養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啊。就算在家族本部的宅邸里,可能也沒有這麼可怕的女仆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