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女保鏢與女仆長的氣味洗腦,敏感點開發調教
一切准備工作就緒了以後,曲江月在陳曉溪的襠部下面墊上了一塊白色的絲巾,然後甜甜的笑著說道:“少爺,為了不弄髒床鋪,給其他的女仆小姐添麻煩增加不必要的工作,請你再流先走汁和射精的時候務必控制一點哦。賤狗是沒有資格,也不配給女孩子添麻煩的。”
說著,陳曉溪認真的點了點頭。
作為賤狗的他的確不配麻煩諸位女仆小姐,就算是給其他的女仆小姐舔鞋,也必須經過同意才行這樣的他怎麼可以給女仆小姐們增加工作量呢?
緊接著,曲江月伸出了自己的美腿跨在了陳曉溪的腹部,然後道:“接下來就是今晚的正戲了哦,你可要做好覺悟,千萬不要一下子就射出來了。這樣的話,姐姐我可是會看不起少爺你的,我也不記得我有飼養這樣一條沒用的賤狗!”
說罷,曲江月將陳曉溪的肉棒夾在了自己的大腿與小腿肚之間。
絲滑的長筒絲襪帶來了極為舒適的觸感,充滿肉感的大腿以及緊致而具有彈性的小腿肚溫柔的將陳曉溪的肉棒包裹。
來自曲江月時不時的動作,會給肉棒帶來充分的摩擦,稍微用力一點,就連龜頭都會被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沉溺於這一份溫柔的陳曉溪越來越痴迷,肉棒也越來越硬,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來,弄髒了曲江月高貴的白絲襪。
雖然對這個結果稍微有些不滿,但這樣也恰恰證明了曲江月那十足的魅力,不由得不忍心訓斥陳曉溪了:“哎呀,少爺你可真沒用呢,雖然沒有射精,但是你的先走汁也太多了吧。這樣姐姐我的小腿肚和大腿上面都黏糊糊的,可怎麼睡覺啊。少爺你的肉棒還那麼燙,那麼硬,可真是個小變態呢!”
“哦?是嗎?你不想讓少爺的肉棒太硬,那我就讓他軟下來吧。”就在陳曉溪興奮的不行,欲望就快要溢出來,曲江月的下體也越來越濕潤的時候。
突然,蘇白芷一個膝撞頂在了陳曉溪的蛋蛋上:“嗚!!!!嗚嗚嗚~~~!!!”
原本堅挺的肉棒,僅僅是一個膝撞而已,陳曉溪的蛋蛋便受到了重創,劇烈的疼痛一瞬間就讓陳曉溪的肉棒軟了下來,原本還在尿道里面的先走汁也全部流淌了出來。
不僅如此,蘇白芷的膝蓋一直都沒有離開陳曉溪的蛋蛋,用膝蓋一直頂著蛋蛋,不斷地碾壓,蹂躪,給予陳曉溪持續的痛苦。
這下子曲江月可就不開心了,她瞪著蘇白芷道:“蘇白芷,你有完沒完,誠信和作對是不是?!我好不容易讓少爺硬成這個樣子了,你一下就把少爺踢軟了是什麼意思!”
面對強硬的曲江月,蘇白芷絲毫不示弱,反而加大了膝蓋上的力量,對著陳曉溪的蛋蛋一邊碾壓一邊說道:“沒什麼意思啊,你不是嫌棄少爺的肉棒太硬太熱,還不停的噴先走汁了嗎?我給少爺來了這麼一下,少爺的肉棒不就軟下來了嗎?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雖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蘇白芷是在裝傻,但是現在曲江月也不好發作,他不服氣的咽下了這口氣,繼續用自己的美腿摩挲著陳曉溪的肉棒。
在曲江月那雙美腿的刺激下,剛剛被踢軟的肉棒逐漸恢復了精神,陳曉溪也得到了了舒緩以及放松,肉棒再一次像旗杆一樣豎了起來,少量的流淌著先走汁。
但是蘇白芷可不會再一邊坐視不管,靈活的玉足加上她本身就非常柔韌的身體,用自己修長的美足將陳曉溪的蛋蛋踩在腳下,一點一點的施加力度碾踩著。
起初力度不大的時候,陳曉溪還是只微微的呻吟,似乎這種刺激剛好,也激發著陳曉溪他本身的欲望,先走汁也被蘇白芷的玉足從蛋蛋里面擠壓出來,然後順著肉棒一部分留在了蘇白芷和曲江月的襪子上,一部分滴落在了床上的絲巾上。
但隨著力度的增大,強烈的痛苦又一次讓陳曉溪發出了“嗚嗚嗚!”的痛苦呻吟,最終堅挺的肉棒在蛋蛋被碾壓的痛苦之下又軟了下來。
整個晚上都是這樣,防毒面罩的氣管被插進了兩堆汗臭的襪子里面,讓陳曉溪整整一個晚上都是聞著二位姐姐的臭襪子入睡的,以至於早上醒來以後,正常呼吸的空氣都讓他有些不適應,反而更加依戀的是含有二位姐姐腳味的氣體。
而自己的蛋蛋和肉棒更是被當成了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玩具隨意擺弄,肉棒被江月姐姐的美腿夾著,龜頭和陰莖無時無刻不在受到刺激,先走汁根本就停不下來。
按照這種情況的話,這一晚上最起碼要射個三四次才行。
但是每當自己肉棒硬度到達最高點的時候,也就是在馬上要射精的時候,白芷姐姐的玉足和膝蓋總是可以給予陳曉溪在蛋蛋不破碎前提下同比痛苦的金蹴或者膝頂。
而在二位姐姐的蹂躪之下,陳曉溪的肉棒幾乎已經被玩壞了,原本牢固的精關在一整晚的摧殘下已經被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玉足碾成了齏粉,雖然精液沒有流出來,但是先走汁卻和自來水一樣,不斷地從尿道口滴落出來。
在這個慵懶的早晨,曲江月和蘇白芷如往常一般早早的醒了來,看著自己玉足上還有床鋪上已經被陳曉溪的先走汁浸透的襪子還有絲巾,二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頗為玩味的笑容。
首先二人都將自己玉足上黏膩的襪子給丟進了垃圾桶,這種被賤狗玷汙的聖襪已經不在神聖,不再能配的上二位姐姐高貴的玉足,失去了被她們踩在足底的資格。
隨後曲江月用指尖夾起了那塊濕潤黏膩的絲巾,並在陳曉溪的耳邊輕聲呼叫道:“已經早上了哦,起來受罰吧,我親愛的少爺。”
昨晚被玩弄了一整夜的陳曉溪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睡好,一整夜都在被二位姐姐的玉足美腿壓榨著,肉棒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自己恐怕睡覺的時間還沒有兩個小時。
揉了揉模糊的眼睛,曲江月微笑著對陳曉溪說道:“少爺,請看。這是您昨天流出的一部分先走汁,這塊絲巾已經濕透了,並且還弄髒了我的一雙白絲還有蘇白芷的一雙運動短棉襪,所以說少爺你今天必須要受到懲罰。”
全身赤裸的陳曉溪咽了一口口水,蘇白芷將他嘴里面塞著的兩雙襪子全部取了出來,然後扔在了他的手上:“這兩雙襪子請少爺你自己洗干淨,然後將她們供起來,每天都要對著她們磕頭一次。另外,我們的襪子已經丟掉了,今天我們直接裸足穿鞋,請少爺用你的狗嘴幫我們穿好。伺候的好的話,說不定在下午懲罰的時候,我們會發發慈悲,讓你射精。”
聽到有射精的機會,陳曉溪眼睛都亮了。
只見現在蘇白芷和曲江月二人並排而坐,而陳曉溪立刻爬到了地上,將蘇白芷的皮質短靴以及曲江月的亮皮小皮鞋都叼到了她的腳下,等待著二位姐姐的命令,他隨時都准備著為二位姐姐穿鞋。
首先是曲江月伸出了玉足,曲江月的玉足和蘇白芷不一樣,蘇白芷那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讓她的玉足十分的修長,可以算是一雙大腳了。
但是曲江月姐姐雖然身高依舊比陳曉溪要高一點,但也不過是一米七出頭,所以玉足並不大,而且非常的白皙。
“賤狗,先幫我穿鞋吧,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蘇白芷應該已經享受過讓少爺穿鞋的待遇了。所以說,不管怎麼樣,今天少爺都必須先為我穿鞋。”曲江月的眼睛帶著一絲威脅的瞥了一眼蘇白芷。
蘇白芷也知道在這方面自己爭不過曲江月,便沒有反對。
陳曉溪先是用嘴把小皮鞋上面的卡扣給咬開了,然後用雙手將這雙並不算大的小皮鞋舉過頭頂,然後放在自己的腦袋上,並說道:“請江月姐姐將您的玉足伸進這雙小皮鞋里面吧,賤狗的腦袋能為姐姐當做穿鞋的腳墊,是賤狗的榮幸。”
曲江月含笑的穿上了鞋,但並沒有立刻將小皮鞋玉足移開。
而是用帶有細致紋路的小皮鞋鞋底輕輕的摩挲著陳曉溪的頭頂,並說道:“沒想到四年不見,少爺已經變成可以用嘴巴幫姐姐穿鞋的優秀賤狗了呢,真棒。”
被夸獎的陳曉溪瞬間臉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道:“多謝……多謝江月姐姐夸獎,賤狗以後……以後會更加努力的!”
說罷,曲江月將玉足放在了地面上,陳曉溪又用嘴將鎖扣給扣上了,最終他還虔誠的舔干淨了小皮鞋的鞋面,隨即獻上了深情的一吻。
心滿意足的曲江月起身,臨走出房間的一刻還不忘對著陳曉溪甜甜的一笑道:“那麼今天也要繼續加油了哦,我親愛的少爺。”
後面便是在蘇白芷陰沉的眼神之下,陳曉溪如法炮制的為蘇白芷也穿上了那雙短靴。
但是短靴可是要比小皮鞋難穿多了,所以在這個過程中陳曉溪可沒少被白芷姐姐踐踏。
走在走廊上哼著歌兒的曲江月邁著輕快的步子,歡快的說道:“現在少爺的身上應該又被蘇白芷那個家伙踩了不少鞋印了吧,嘻嘻。看來下午我得好好補償一下少爺,就讓他來感受一下我的手擼寸止吧,相信少爺一定會很喜歡的。”
下午,蘇白芷揪著陳曉溪的頭發,來到了健身房。
此時在健身房的中央有一張上面被安裝固定了一根特質的手指形按摩棒的椅子,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杯子。
蘇白芷先是將陳曉溪帶到了這里,將他的肉棒對准了杯子,讓他把肛門對准了椅子上的那根按摩棒,臉上的微笑也越發邪魅,蘇白芷挑著自己少爺的下巴道:“少爺,一會兒坐下去的時候腿千萬不要放松力量哦,你要做的是深蹲,而不是坐下去。對了,深蹲時要控制你的先走汁落進這個杯子里,這是對你的懲罰,不過現在已經上了貞操鎖,先走汁應該也不會亂飛,你就努努力吧,少爺。”
隨後,穿著一聲運動服的蘇白芷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並將自己汗津津的裸足從短靴里面拿了出來,腳趾也頂在了陳曉溪的嘴巴上道:“還有就是待會兒你還要用你的嘴給我的汗腳服務,你要是服務的不和我的心意的話,我就會用我的汗腳給你深喉!亦或者我會按下這個按鈕,那椅子上的按摩棒就會震動哦,一定會很爽的。當然,服務的好的話我就會給你一點點小小的獎勵,比如說你最最喜歡的足交之類的。我的腳今天在短靴里面以裸足的狀態悶了一個上午了,現在的腳汗味可是很濃郁的,現在不僅可以舔,到時候還可以被這雙腳足交,少爺你一定會喜歡,很期待吧!”
原本被拉扯著頭發,一臉生無可戀的陳曉溪聽到有足交,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
他立刻將自己的屁眼對准了椅子上的按摩棒,嘴巴也含住了蘇白芷那種汗腳的大腳拇指部分,用自己的舌頭盡心竭力的侍奉著,眼睛里面充滿了渴望。
看到這一幕,蘇白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她撫摸著陳曉溪的頭頂,語氣玩味的說道:“哎呀呀~,少爺你真是一聽到足交就精神了呢!我的足底就有那麼好嗎?還是說我的腳汗讓你神魂顛倒了呢?難道是說,少爺你已經迷戀上姐姐我的腳汗了嗎?既然這樣的話,少爺你可就要好好努力了,作為一條賤狗,足交和腳汗可是對你最高的賞賜,只有優秀的賤狗才可以得道腳趾的青睞,否則只能在夢里妄想了!”
說罷,蘇白芷便按著陳曉溪的肩膀,指引著陳曉溪進行深蹲:“少爺,你現在先慢慢的蹲下去。要慢一點點哦,太快的話會因為按摩棒太硬,你的肛門可是會受傷的。要是受傷了,雖然晨雪集團下屬有肛腸科醫院,但是在賤狗調教的時候被按摩棒弄傷肛門什麼的,被護士小姐知道了,少爺你可就顏面無存了。雖然少爺你只是我腳下的一條賤狗,但是請至少在陌生人面前披上你的人皮!”
對自己少爺如此羞恥的話語,從蘇白芷這個貼身保鏢的嘴里說出來非常的違和,但蘇白芷的臉上卻沒有一點違心的樣子。
反倒是陳曉溪,興奮的就差直接學狗叫,然後不停的大喊“我是賤狗,我是白芷姐姐腳下的賤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