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鞋襪室門前,陳曉溪被曲江月的腳踝牽著爬到了這里,此時在鞋襪室的門口,有一名女仆剛從鞋襪室內更換好鞋襪走了出來。
“呀!”看見穿著女仆裝,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然後脖子上的狗鏈還被拴在曲江月的腳踝上。
但轉瞬之間這個女仆的臉上又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道:“嘻嘻,差點忘了今天是少爺作為宅邸女仆公共賤狗的日子,嚇了我一跳。”
女仆與曲江月對視了一眼,在得到了女仆長首肯示意之下,這位女仆小姐走到陳曉溪跟前,微微行禮道:“少爺,既然你現在是賤狗,我就不需要對你客氣了。”
說罷,這位女仆小姐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神色中帶著一些流於表面的蔑視。
她踩著陳曉溪的手背道:“既然是條賤狗,那麼就請賤狗少爺您待會兒好好的清理我們的鞋襪。另外請你用心一點,務必把我們的鞋襪清理干淨,否則我有權對少爺的射精權利進行投票剝奪,你明白了嗎?賤狗少爺!”
面對眼前的女仆小姐,陳曉溪心頭不禁一顫,他驚訝的發現,原來平時他並沒有注意的女仆小姐們居然都長得這麼可愛,而且都具有著極其高貴的氣質。
其實也對,現在想起來,自己宅邸內的這些女仆絕大多數都是晨雪集團高管的女兒,亦或者是各個附屬家族旁系的小姐,擔任各個關鍵崗位的女仆更是附屬家族直系,這樣想起來的話,有這樣的氣質也就不奇怪了,畢竟出身都很好。
面對著面前高貴的少女,陳曉溪已經無法將她完完全全當成一名女仆,只能盯著她那只被小皮鞋和白棉襪包裹著的玉足點了點頭。
隨後,這位女仆小姐甜甜的笑著道:“明白就好,親吻一下我的鞋面吧,我要去工作了,希望得到少爺對我鞋子的深吻。”
最終,陳曉溪鬼使神差的在女仆小姐的鞋面上深情一吻,然後被曲江月牽進了鞋襪室內。
鞋襪室內的陳設很簡單,就是有一個有一個的鞋襪櫃,上面貼著所有女仆的姓名以及照片。
而在櫃子中央的過道內擺放著一個小型的洗衣機用於洗襪子,還有一座干洗櫃用於清潔女仆們的小皮鞋以及除味。
曲江月來到這里以後便戴上了口罩,然後翹起二郎腿道:“這些小女仆,我不在的時候都翻了天了,鞋襪室現在沒開櫃子都這麼臭,開了豈不是要臭死我呀!”
說著,曲江月動了動腳,將陳曉溪拉扯到了鞋櫃前道:“賤狗,接下來就是你的工作了,把所有的絲襪都給我理順,然後放進洗衣機里。另外就是用你的狗嘴,將鞋子全部都叼進干洗櫃里面。工作的時候認真一點,也不要妄想去享受鞋襪!”
“啪!”曲江月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一根教鞭,抽在了陳曉溪的屁股上。
陳曉溪慘叫著說道:“啊!知道……知道了,江月姐姐。賤狗會……會用心的。”
陳曉溪急忙爬到了最左邊的鞋櫃,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這名女仆很眼熟,記得是專門負責餐廳侍奉的調酒師,作為調制各種飲品的她不需要到處走動,所以這里面的味道並不是很重,沒有聞到很明顯的腳味。
看到名字陳曉溪也有了影響,她的母親是晨雪集團旗下一家酒莊總管,她的姐姐也曾經做過自己父親的文秘,同時也是父親宅邸內的正式女仆。
陳曉溪恭敬地整理著她的長棉襪,看起來她並不喜歡穿絲襪,而且平時的時間也不多。
此時她的鞋櫃了雜亂的放置著六雙襪子,上面多多少少的有些汗漬,散發著誘人的足香。
另外就是那雙侍者皮鞋,相對於女仆的小皮鞋有一點區別,顯得更加性感。
隨著一絲一絲的足香飄進了他的鼻腔內,陳曉溪開始有些神游,逐漸的他就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口鼻埋進了襪子堆里面粗重的呼吸著。
大量的襪子聚集在一次產生了濃郁的襪香。
在這個櫃子里封鎖了這麼久以後也發酵出了淡淡的咸酸味,這一點更加刺激了陳曉溪的神經,讓他越發沉迷。
但是陳曉溪沒有發現,此時曲江月的臉色並不好看。
曲江月先是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然後將一只玉足放在了陳曉溪的胯下,自己也仔細的觀察著陳曉溪身體的顫抖。
雖然現在陳曉溪帶著貞操鎖,不可能射精,但是曲江月還是不想讓陳曉溪極度興奮的體驗。
就在陳曉溪在這一堆襪子的襪香中到達興奮點的時候,突出起來的一腳踢在了陳曉溪的蛋蛋上。
“看來你很興奮呢,賤狗少爺!我不是說了禁止你這賤狗享受鞋襪嗎?你這個不聽話又不知廉恥的賤狗!賤狗!賤狗!!!”有些憤怒的曲江月一邊呼喊著,一邊金蹴陳曉溪的蛋蛋,並且絲毫不留情面。
被踢得疼在地上打滾的陳曉溪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是犯下大錯,不停的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江月姐姐!賤狗……賤狗一時之間忘情了,求江月姐姐就原諒賤狗這次一吧!”說著,陳曉溪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曲江月居高臨下的將自己的鞋底懸停在了陳曉溪蛋蛋的上方,眼睛一轉,想到了個好方法:“好吧,我就饒你這賤狗一次,手給我拿開,我就原諒你。”
陳曉溪松了一口氣,將捂著襠部的手拿開了。
而就在這時,曲江月的腳突然下墜,鞋跟剛好就踩在了陳曉溪的蛋蛋上:“哈哈哈,少爺的蛋蛋很有彈性呢,現在是不是被我的鞋跟踩的就像紙一樣薄了呢?嘻嘻。”
“啊!!!!!!”陳曉溪的慘叫回蕩在鞋襪室內。
在之後的調教中,曲江月在陳曉溪的蛋蛋上了一根束縛繩攥在手里,專門用來拉扯陳曉溪的蛋蛋,給予他痛苦。
在這之後,陳曉溪也用心的侍奉著宅邸內各位女仆小姐的絲襪和小皮鞋。在這一次調教之中,陳曉溪基本掌握了女仆小姐們的辛勞程度。
各個管事女仆以及餐廳女仆們工作最輕,鞋襪中的腳味最淡,同時出身也是最好的。
其次便是宅邸內的雜務女仆,她們的鞋襪已經有了一些腳汗以及腳臭味,在整理的過程中不斷地考驗著陳曉溪的神經,對此他的蛋蛋可沒少受到懲罰。
最後就是在宅邸花園和後院工作的園藝女仆了,由於不管在什麼季節,她們都要穿著密不透風的下皮靴或者鹿皮長靴在宅邸外工作,所以她們的鞋襪毫無疑問是最臭的。
被這樣濃郁的腳味誘惑著,陳曉溪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不停的被曲江月拉扯著蛋蛋,甚至在拉著到最高點的時候,曲江月那高貴的小皮鞋玉足還會狠狠的踢上兩腳,讓陳曉溪疼得齜牙咧嘴。
欲哭無淚。
終於,這些工作都已經結束了,然而就在陳曉溪以為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曲江月牽著手中的兩根繩子道:“看起來你很喜歡園藝女仆們的鞋襪呢。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去一趟後院,讓你好好侍奉一下園藝女仆們吧。”
隨後,陳曉溪就被牽到了後院的涼亭里,正在工作的四名園藝女仆也被曲江月叫到了這里,互相之間輕聲細語的討論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少爺。
“女仆長小姐,請問你把我們叫到這里來干什麼呢?我們手頭還有一些工作,今天還是有必要做完的。”一名年紀較小的女仆說道。
“之前應該通知過你們吧,今天是少爺作為宅邸女仆公共賤狗的日子,你們不知道嗎?”
聽到這個,另有一名大概二十三四歲的女仆尷尬的道:“聽說是聽說了,但是我們是園藝女仆,幾乎不在宅邸內部工作。再加上我們的出身……僅僅只是附屬家族子公司高管的女兒,平時見少爺都難,更不用說痴心妄想調教少爺了。”
說道這里曲江月踢了陳曉溪一腳道:“按我來的路上的吩咐,好好伺候著!”
話音剛落,陳曉溪便恭恭敬敬的爬到了四名女仆的腳下,虔誠的親吻著她們的鞋尖。
這一下子就把這四位小女仆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腳。
曲江月則對她們稍加安撫,讓她們放松。
但是她們仍有些肌肉僵硬,強忍著讓自己不要輕舉妄動,陳曉溪在她們的小皮鞋鞋尖上都留下的一個長達五秒的深吻,這才罷休。
隨後,陳曉溪又爬回了第一個小女仆的腳下,這名女仆只有十六歲,並且就讀於晨雪集團旗下的私立高中。
看見跪在自己腳下的,居然是自己平時連接觸的資格都沒有的少爺,心里不停的撲通撲通的跳。
“高貴的女仆小姐,請您高抬玉足,讓您腳下卑微的賤狗為您脫鞋吧!賤狗知道女仆小姐們的辛勞,求女仆小姐讓賤狗為您按摩小腿,就當做是賤狗一點微不足道的感謝吧!”陳曉溪不斷地對著這位小女仆的小皮鞋玉足磕頭乞求道。
看著自己少爺伸出的手,小女仆不敢踩踏少爺,但也不敢違背少爺的命令,只能在身邊姐妹的鼓勵下,害羞的踩在了陳曉溪的手上道:“少爺……不,是賤……賤狗。既然都這樣了,就……就請你好……。好好的按吧。”
如獲大赦的陳曉溪立刻感謝道:“多謝!多謝女仆小姐願意讓我侍奉您!剛才在鞋襪室聞到了女仆小姐您的汗臭絲襪,賤狗一瞬間就被您的腳味征服了!賤狗可以一邊聞著你的襪底,一邊為女仆小姐您按摩嗎?”
聽到少爺居然在鞋襪室內聞了自己已經汗臭的白絲襪,小女仆的臉一下子就通紅了,她害羞的說道:“呀!賤狗……賤狗你居然聞了我的襪子,我的襪子很臭的,好……好害羞呀!”但想到這里,心底里還有點高興,這名小女仆即使在園藝女仆中腳都是最容易臭,味道也是最濃郁的,為此她還有點小自卑。
但現在看到眼前的少爺居然喜歡自己汗臭的雙腳,俏臉一紅道:“但如果……如果賤狗喜歡的話,就請賤狗你……你隨意吧。”
話音剛落,陳曉溪迅速的用嘴脫下了小女仆的小皮鞋,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小女仆的足底,一邊聞一邊按摩著小女仆的小腿。
此時小女仆的臉蛋紅的都能滴水了,頭頂也冒出了害羞的蒸汽。
但不得不說的是,自己的小腿真的很舒服,就連被少爺的臉貼著的足底也酥酥麻麻的,讓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
其實也應該是這樣,這段時間里陳曉溪為曲江月和蘇白芷沒少按摩,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天才,對於小腿和足底的按摩此時已經算是得心應手了。
另外陳曉溪還獨居創意的學會了如何用自己的口鼻和顴骨額頭為支點,對飼主的足底進行足底按摩,此時的小女仆就是在享受這一成果。
靈巧的食指舒緩著小女仆因為辛勤勞動帶來的疲憊,陳曉溪的臉按摩著小女仆足底的關鍵穴位,讓其舒適無比。
再加上粗重的呼吸游走在小女仆的足弓以及腳趾縫隙里面,讓這名小女仆享受到了自進入宅邸以後前所未有的放松。
一旁的曲江月也開始對小女仆進行惡魔的低語:“小姑娘,我聽說了你是一個附屬家族旁系開的子公司里面行政總監的女兒吧。”
聽到這個,小女仆心中的自卑油然而生。
的確,自己的身份不要說和少爺,就算是和眼前的曲江月比也是雲泥之別。
就在她下意識的要收起踩在少爺臉上的玉足時,曲江月又說道:“其實像你的身份在社會上的地位是很高的,只不過所在的群體高層化而已。記住,你本身也是一名高貴的富家小姐,要有自己的驕傲才是。”
被曲江月這麼一說,小女仆的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
沒錯,她的身份雖然在學校中只能在普通部,但是在普通部中她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幾乎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無數的同學想要和她說一句話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同校的男生就算是想要舔一下自己的鞋印,她都會嫌棄他們的舌頭粗糙,口水惡臭,弄在自己的鞋印。
被點燃了意志的小女仆拿起自己的小皮鞋將自己的鞋口扣在了陳曉溪的臉上,並用腳踩著鞋底,牢牢的將鞋子固定在了陳曉溪的臉上道:“今天的少爺是賤狗,稍微賞賜少爺接觸一下我的白絲足底就可以了,接下來少爺沒有資格接觸我的足底,好好為我服務就行了!”
此時的曲江月嘴角處露出了一絲不經意的微笑,在接下來的四位女仆對少爺的調教著,曲江月也如法炮制,喚醒了四位女仆藏在心底的抖S屬性。
看著這四位女仆居高臨下,調教著身份遠高於她們的少爺的表情與動作,曲江月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道:“看來計劃很成功,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在自己的交際圈內擁有屬於自己的足底賤狗了。”
少頃,四名女仆都已經調教完了陳曉溪。她們也心滿意足的靠在涼亭的石椅上,雙腳架在陳曉溪面前的小茶幾上,臉上帶著舒緩而甜美的笑容。
“既然你們就是了,那就該輪到我了。就讓我來給你們展示一下,以後你們有了賤狗,應該如何調教他吧。”曲江月手里拿著小鑰匙,脫下來包裹著她玉手的蠶絲手套道。
四名女仆的眼里突然閃過期待的目光,重重的點了點頭。
“少爺,把你的臉湊到她們的腳下吧,一邊聞著女仆們的足底,一邊接受我的獎勵吧。還有,問問你的女仆小姐們,看看她們願不願意讓你射精。”曲江月將陳曉溪的臉壓在女仆們架起玉足的小茶幾上,掀起了陳曉溪的裙子,並解開了他的貞操鎖。
“是的,謝謝江月姐姐。女仆姐姐們,求求你們了,請高抬貴手,賜予賤狗射精的機會吧!”說著,宅邸內所有女仆的手機上都收到了一個投票請求。
關於今日少爺作為宅邸女仆公共賤狗的投票,是否允許少爺收到曲江月女仆長及四名園藝女仆的獎勵,並賜予一次射精權。
(注:只要有一名女仆投票否定,少爺便失去了射精權,請諸位同僚謹慎投票,以免失誤。)
宅邸內的絕大多數女仆立刻做出了選擇,全部都通過了陳曉溪的射精獎勵方案。
但是現在還有四票沒有投出,曲江月微笑著說道:“少爺,你眼前的這四位女仆小姐好像並不想要讓你射精呢,你可要好好的求一求她們哦,嘻嘻。”
急切的不得了的陳曉溪立刻就開始舔舐四名女仆小姐的足底道:“女仆小姐們,求求你們了,就賜予賤狗射精權吧。賤狗已經好多天都沒有射精了,再這樣下去賤狗真的會瘋掉的!只要女仆小姐們可以同意,賤狗一定會報答四位女仆姐姐的!”
一邊央求著,陳曉溪一邊舔舐吮吸著四位女仆小姐的足底。大量咸酸的腳汗混著自己的唾液被吸進嘴里,然後再舌頭上散發出了濃郁的腳臭味。
四位女仆先是和曲江月對視了一眼,獲得允許以後莞爾一笑道:“這可是少爺自願答應我們的哦,那我們就要少爺讓我們成為宅內女仆。作為報答,我們隨時可以賜予少爺鞋襪,並且通過少爺這次的射精乞求,可以嗎?”
聽到可以射精了,陳曉溪激動的不停親吻四位女仆的足底道:“謝謝女仆姐姐們!謝謝!”
伴隨著四聲“滴滴滴~”的手機聲響,陳曉溪得到了射精允許,曲江月將自己的手套套在了陳曉溪的肉棒上,輕聲的說道:“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麼咱們的獎勵就開始吧。”
曲江月將陳曉溪的肉棒套進了蠶絲手套的大拇指部分內,開始慢慢的擼動著陳曉溪的肉棒毫不客氣的主動出擊,她開始用一只手拉扯著陳曉溪的蛋蛋,另一只手一直在擼動著肉棒。
當然,曲江月不會這麼單調,她用手把陳曉溪的肉棒掰了起來,然後將自己的小嘴湊到陳曉溪套著手套的肉棒的上方,然後微微分泌出一些唾液。
這些唾液被她緩緩的吐出口腔,在曲江月的嘴唇和陳曉溪的龜頭用一絲唾液連接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的陳曉溪更加激動了,加上蛋蛋上被自己的主人拉扯,還聞著四位女仆小姐的足底,先走汁居然透過了手套噴出了一點,粘在了江月姐姐的臉蛋上面。
對此,曲江月佯裝嫌棄的說道:“呀!賤狗真討厭!居然碰在了人家的臉上,真是髒死了!我要懲罰賤狗的肉棒,賤狗要乖乖的領罰哦!”
說著,曲江月開始用自己的手指分別揉捏,搓弄著陳曉溪的蛋蛋還有龜頭,並且將剛剛吐在陳曉溪下體上的唾液塗滿未被手套兜住的蛋蛋,讓陳曉溪的蛋蛋被包裹在曲江月的香唾之中。
溫潤潮濕的先走汁讓手套與肉棒的接觸變得更加絲滑,搭配上江月姐姐手掌的觸感,以及四名園藝女仆足底的酸臭味,陳曉溪終於來到了射精的邊緣。
此時此刻,不等曲江月擼動陳曉溪的肉棒,陳曉溪就開始自己拱著下體,在曲江月的玉手之間抽插。
這就讓曲江月有些不高興了,賤狗是不可以自作主張的,而且這分明就是陳曉溪馬上就要射出來了的征兆呀。
所以就在這時,也就是在陳曉溪馬上要射出來的時候,曲江月突然松開了手說道:“哼!真是一條不聽話的賤狗!沒有姐姐的允許,居然擅自用你的那根又髒又下賤的肉棒抽插姐姐的玉手,我生氣了,你自己去擼管兒吧!”
原本以及被挑逗到了射精邊緣的肉棒失去了曲江月的玩弄,一下子就軟了一半,已經到了尿道里面的精液也回流到了蛋蛋里面,讓興奮到極點的陳曉溪淋了一盆涼水。
曲江月佯裝震怒,陳曉溪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事情了,立刻就求饒道:“對不起江月姐姐,賤狗……賤狗實在是太興奮了,江月姐姐的玉手實在是太舒服了,賤狗這才……。這才失了分寸,請江月姐姐原諒吧!”
看著自己賤狗的賤樣,曲江月心理可別提多高興了,不過曲江月還是非常矜持的說道:“道歉光用你這張狗嘴說話嗎?!不知道用些實際行動?”一邊說著,曲江月邊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陳曉溪立刻就心領神會的說道:“請江月姐姐原諒賤狗,賤狗以後一定會聽江月姐姐的話,不在自作主張了!”說完以後,陳曉溪還對著曲江月的指尖賣力的親吻,直到把每一根手指都親吻了一遍。
親吻完了以後,曲江月將陳曉溪的臉按在了四名女仆的足底上道:“撅起你的狗屁股對著本小姐,然後像狗一樣的舔你女仆姐姐們的足底!看姐姐我怎麼將你的臭精液像擠牛奶一樣擠出來,你個賤狗!”
得到曲江月的原諒以後,摸著與立刻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像狗一樣撅起屁股,舔舐著四名女仆姐姐的足底。
與此同時,曲江月蹲在了陳曉溪的屁股後面,一只手握住陳曉溪的肉棒,一只手撫摸著蛋蛋道:“男孩子可真是方便呀,有這種好用的管子。不過居然成了弱點,只要被女生把握住了就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真是廢物!”
一邊說著,曲江月一邊用大拇指隔著蠶絲手套揉搓著陳曉溪的龜頭。
這一份刺激非常及時,因為陳曉溪剛好舔舐到了女仆姐姐的腳跟的位置,這里的味道比其他地方都要濃郁一些。
陳曉溪舒服的傳出來道:“啊~!就……就是那里,江月姐姐,求求你,刺激我的那……那里吧!我感覺,我就要……。就要出來了!”
其實曲江月也感覺到了,剛才稍微摩擦了一下賤狗的龜頭的時候,陳曉溪就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都在顫抖著。
曲江月也覺得差不多了,她的手上已經滿是粘液,四名園藝女仆的足底也被賤狗舔的干干淨淨的了,是時候應該讓賤狗屈服了:“既然這樣,那你虔誠的宣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和白芷的私犬了,你不許對除了我們以外的任何女生有任何想法,一輩子都不可以背叛飼主,聽飼主的話,可以嗎?賤狗!”
說著,曲江月改變了手勢,從剛才的指尖玩弄,變成了用自己的掌心包裹住陳曉溪的龜頭,然後用蠶絲手套摩擦著陳曉溪的尿道口。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擊穿了陳曉溪的意志,性欲已經完全支配了陳曉溪的一切,他毫不猶豫的宣誓道:“我……。我陳曉溪,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的賤狗,從今天開始,成為……成為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的私人賤狗,永遠……。永遠屈服於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的腳下。從今以後,賤奴……賤奴絕對不會對除了……除了二位姐姐以外的任何女生有任何想法,一輩子不背叛二位姐姐,聽二位姐姐的話!請二位……二位姐姐收下賤狗吧!”
現在的陳曉溪已經急不可耐,甚至都可以看見肉棒上的青筋暴起了,曲江月懷著好奇的心里用手包裹住了陳曉溪的龜頭,想要感受一下賤狗射精的感覺。
隨後,曲江月緊緊的握住了陳曉溪的龜頭道:“射出來吧,賤狗賤狗!”
話音剛落,陳曉溪蛋蛋里面的精液在五秒之內便全部噴了出來,大量的精液透過了手套,射在了曲江月的手中,容乃不下的精液直接就從手指指尖的縫隙濺了出來。
這種粘稠滾燙的觸感讓曲江月非常的興奮。
曲江月看著手上大量的白濁精液,對四位女仆道:“手套還有四個手指,你們四個各讓少爺射精一次吧。對了,這里有四個玩具,少爺每射精一次就帶上一個。玩玩了以後把少爺扔進鞋襪室的臭鞋襪堆里面就行了。”
話音剛落,四名園藝女仆立刻激動了起來,紛紛湊到了陳曉溪的身邊進行玩弄。
由於剛剛射精,身體敏感的陳曉溪一下子就連射四發,最後乳頭被一名25歲的長發女仆帶上了乳夾,嘴巴上被一名23歲的女仆帶上了口球,肛門被一名20歲的女仆插進了肛門按摩棒,而肉棒上則是被那名年紀最小,僅有16歲的小女仆插入了尿道飛機杯,最終被扔進鞋襪室的臭鞋襪堆里面度過了難忘的一夜。
……………………………
兩年後,陳江夏宅邸,私密會議室內。
薛伊蕾煩惱的撐著自己的腦袋,將自己的雙腿架在跪趴在地上的陳江夏背上,在一旁守衛的蘇雅晴臉上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葉雨女仆長將一杯咖啡端到薛伊蕾的手中,瞥了一眼站在下首的三人,也是尷尬的搖了搖頭。
在她們的面前現在站著三個人就是陳曉溪,曲江月還有蘇白芷了。
由於調教的時間越來越長,尺度越來越大,也越發的明目張膽。
薛伊蕾從月湖茶樓得到了消息,也就是她的寶貝兒子陳曉溪已經被徹底調教了,現在的奴性已經不遜於自己的丈夫了。
薛伊蕾抿了一口咖啡,心中的漣漪已然是平復了。畢竟自己就是這樣,自己的丈夫還是這個樣子,自己的兒子現在這個情況其實也不難理解。
“江月,白芷,你們把曉溪他調教到哪一步了?”薛伊蕾平靜的問道,雖然她已經接受了,但還是想要問問自己的兒子已經被這兩個小妮子調教到了什麼地步。
到這里可就不好說了,蘇白芷和曲江月不斷地眼神交流,你戳一下我再戳一下,弄得夾在中間的陳曉溪好不尷尬。
這時候,蘇雅晴和葉雨的臉色也越發的不好:“蘇白芷,作為貼身保鏢,這就是你在主家面前的姿態嗎?”
“還有曲江月,難道本家的女仆長們教授給你的禮儀短短兩年就忘了嗎?是不是不想在曉溪少爺的身邊,想要回去再回爐四年啊!”
這下二人一下子就慫了,連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對少爺的調教程度不是很好形容,我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是。”
薛伊蕾做了個手勢,示意陳曉溪脫下褲子。
隨即薛伊蕾發現陳曉溪並沒有佩戴貞操鎖,便隨意的說一句:“你們沒有進行射精管理嗎?還是說現在已經調教成沒有你們的允許就無法射精了?”二人點了點頭。
薛伊蕾又示意葉雨女仆長去實驗一下,葉雨女仆長用帶有尿道按摩棒的硅膠套仔細的擼動了一會兒。
別看葉雨女仆長這樣,她可是長期負責榨取陳江夏蛋蛋內精液的擔當者,手法極其的嫻熟,僅僅一分鍾。
陳曉溪的肉棒就已經漲得通紅了。
但是在接下來的三分鍾里,不管葉雨怎麼榨取,始終都只有少量的先走汁流出來。
葉雨隨即轉向薛伊蕾,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夫人,我已經用全力了。換做少族長的話,估計已經射三次了。”
這一句話直接讓被當做腳凳的陳江夏更加羞恥,而使用這個腳凳的薛伊蕾臉上則是異常玩味。她動了動手指,示意二人可以下令了。
蘇白芷和曲江月連忙點點頭,二人拿走了套在陳曉溪下體上的硅膠套,然後用自己的足底在陳曉溪的面前形成了一個足穴。
陳曉溪看到足穴,下意識的就捧著,用自己的肉棒在其中瘋狂的抽插。隨即,蘇白芷和曲江月同時下令道:“賤狗!給我射精!”
話音剛落,陳曉溪就發出了舒適的嬌喘:“啊~!是的!白芷姐姐,江月姐姐!”大量的精液從二位姐姐的足穴之中噴射而出,由於太過突然,葉雨沒有躲閃,少量的精液飛濺在了她腳下的小皮鞋上。
葉雨無奈閉著眼睛說道:“曉溪少爺,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希望我的小皮鞋粘上精液。這些東西又髒又臭,即使是用鞋底踐踏我都覺得很惡心,現在我希望少爺能向我道歉。”
戰戰兢兢的陳曉溪立刻爬到對著葉雨的玉足磕頭道:“對不起,葉雨女仆長,都怪我,我知道錯了,請葉雨女仆長原諒我吧。”
葉雨自然是不會為難陳曉溪的,微微點了點頭,將玉足上的小皮鞋扔進垃圾桶,又更換了一雙新的小皮鞋後站回了薛伊蕾的身邊。
這個結果讓薛伊蕾有些吃驚,微微點點頭道:“哎,看來也只能這樣了。”薛伊蕾用腳後跟踢了踢陳江夏道:“老公,咱們兒子已經被江月和白芷玩成這樣了,也算是在她們倆面前完全犬化了,只能讓她們訂婚了,你應該沒意見吧。”
陳江夏哪里會有意見,連忙點頭道:“沒有意見,賤狗沒有意見,一切憑伊蕾主人的意思來,這一類的事情伊蕾主人就不用過問賤狗了。”
不日,陳曉溪在本家的意志之下,在陳江夏少族長莊園舉行了訂婚儀式。
由於是訂婚,所以邀請到場的人並不多,只是與她們三人關系密切的一些人罷了,所以很快就結束了。
宅邸溫泉內,陳曉溪全身赤裸的泡在溫泉內,而蘇白芷和曲江月則穿著泳衣,帶著假陽具微笑的看著有些羞澀的少爺。
“沒想到江月妹妹居然也有假陽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蘇白芷調侃的說道。
曲江月白了蘇白芷一眼道:“我又不是沒見用假陽具使用,我母親和父親也經常用這個玩,自然是有一個的。咱們還是抓緊點時間,晚宴本來就結束的晚,我想早些結束。”
說著,曲江月就捧著陳曉溪的臉道:“我也只見過一次我母親調教我父親的場景,當時我母親使用假陽具對我的父親進行深喉。不過我的觀察力很優秀,應該可以模仿個七八分像,賤狗少爺,你想吐的話要提前示意,我可不想被吐一身,很髒的!”
緊接著,還沒有等陳曉溪反應過來,曲江月就將假陽具插進了陳曉溪的嘴巴里面。
起初陳曉溪沒有反應過來,牙齒是閉上的。
但是曲江月卻好像非常熟練的女主人一般,三下五除二的將陳曉溪的牙齒撬開,可見她優秀的天賦。
被假陽具插進嘴巴里面的陳曉溪並沒有反抗,而是非常熟練地開始了對假陽具的口舌侍奉,這是曲江月完全沒有想到的。
看到這一幕,曲江月的臉上自然是喜笑顏開,她撫摸著陳曉溪的頭頂說道:“哎呀呀~,你這賤狗是不是以前和蘇白芷她玩過這個項目啊!一把假陽具插進你的嘴巴里面就這麼精神了呢!”
說罷,曲江月便按著陳曉溪的肩膀,指引著陳曉溪進行前後運動:“賤狗,你現在先慢慢的往前靠近我。要慢一點點哦,太快的話會因為假陽具太硬,弄傷食道的哦。要是受傷了我會過意不去,白芷小姐也會傷心的呢,嘻嘻。”
如此羞恥的話語從外貌如此清純可愛的曲江月嘴里說出來非常的違和,但曲江月的臉上卻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
而陳曉溪則是非常的激動,臉上都快興奮地紅到滴血了。
順著曲江月的指引,假陽具的前段逐漸進入了陳曉溪的咽喉:“對,就是這樣,要小心一點點哦,當然,舌頭也不要因為舒服就停下來,繼續給我舔我的假陽具!”
陳曉溪也在盡心竭力的侍奉著曲江月胯下的假陽具,不過曲江月似乎並不滿意,還是一直將假陽具往陳曉溪的咽喉深處插著。
現在,陳曉溪的嘴巴正在被自己女仆長胯下的假陽具深喉,陳曉溪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淪為二位姐姐的玩具,此時此刻陳曉溪心中產生了無限的屈辱感,但是對於這種屈辱陳曉溪卻非常痴迷,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
甚至於說,陳曉溪不僅不想反抗,還希望這種屈辱來的更猛烈些!
假陽具稍微進去的一點以後,曲江月沒有讓陳曉溪有喘息的機會,直接將碩大的假陽具捅進了陳曉溪的喉嚨,臉上掛著嗜虐的笑容,曲江月就托著陳曉溪的肩膀,一前一後的運動著。
速度逐漸變快,力量也逐漸變大。
快速的運動,使得曲江月和陳曉溪的身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粗魯的假陽具不斷地衝撞著陳曉溪的喉嚨,極度的快感幾乎令陳曉溪昏厥。
站在一旁的蘇白芷眼睛里閃閃發光,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曲江月,可不可以讓我也來玩一玩少爺的喉嚨。這個我可從來沒玩過,為了補償你,今天就讓你玩弄少爺的肛門吧!”蘇白芷有些激動的說道。
既然蘇白芷都已經這麼說了,曲江月現在心情很好,也就沒啥事情了,她緩緩的將假陽具從陳曉溪的喉嚨里面抽了出來,但也弄得陳曉溪咳嗽了幾聲。
看著假陽具上大量的黏液,曲江月顯然非常的滿意,但還是佯裝抱怨道:“好啦好啦,我也就不貪心了。不過這賤狗真不錯,黏液很多,這樣一來我玩弄他的肛門也就會方便很多了。”
現如今,曲江月走到了陳曉溪的身後,將陳曉溪的屁股抬起,而白芷姐姐則走到了陳曉溪的面前,非常輕蔑的說道:“呵呵,賤狗你也努力點,只要你表現好,你待會兒可是可以得到射精賞賜的哦!”
剛一說完,蘇白芷和曲江月就像是說好了一樣,同時將假陽具插進了陳曉溪的體內。
只不過白芷姐姐插進去的地方是咽喉,而江月姐姐插進去的是肛門罷了。
這一次逆插調教是曲江月的初體驗,對於將將陽具插進男性的體內的感覺,曲江月激動的臉都紅了:“啊~!這就是……這就是逆插的感覺嗎?多虧這賤狗的口水,插進去的時候非常順滑,這就是玩弄肛門的感覺嗎?”
曲江月腰間的假陽具是要比蘇白芷留下來的假陽具要大上一圈,所以即使是插入陳曉溪那被適度開發過的肛門,都會顯得有些滯澀。
混著黏液的假陽具在陳曉溪的肛門外緩緩的抽插,帶出了少量的腸道黏液,然後順著假陽具滴落在地上折射出極為淫靡的光芒,忽閃忽閃的,正好映照著曲江月閃爍的大眼睛。
肛門被再一次擴張的這一股快感在陳曉溪的大腦內又轉換成了性欲,使得下體迅速膨脹。
或許是因為欲望實在是太強了,堅挺碩大的肉棒時不時的還會觸碰到曲江月的大腿。
只見陳曉溪都已經爽的流出眼淚了,而曲江月卻不以為然道:“你這賤狗實在是太廢物了,這樣玩一會兒就成了這副模樣!不過,我的假陽具似乎有點大,居然連你這賤狗的肛門都能進一步擴張,是不是太爽了啊,嘻嘻。”
蘇白芷玩味的看著胯下的陳曉溪,用假陽具的前段稍微攪動了一會兒陳曉溪的口腔,然後便調皮的問道:“賤狗,你是不是就像是曲江月說的那樣啊?”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面對自己的飼主的時候,陳曉溪實在是不敢撒謊。陳曉溪稍微僵持了一下,然後羞澀的點了點頭。
看到了這副模樣,白芷姐姐臉上的笑意更甚,她一邊用假陽具的前段部分攪動著陳曉溪的口腔,一邊緩緩的抬起玉足放在了陳曉溪的雞巴上說道:“賤狗,我說過的,只要你讓姐姐開心的話,就會賞賜你射精的機會。現在,你就准備領取賞賜吧。”
這一句話簡直就是陳曉溪的天降甘霖,即使是被白芷姐姐插著嘴巴,被江月姐姐玩弄著肛門也不忘了謝恩道:“謝謝……謝謝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賞賜,賤狗可以……可以取悅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是賤狗的……賤狗的榮幸!”
二人將假陽具從陳曉溪的身體內抽出,然後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與假陽具。
首先上來的是蘇白芷,她直接坐在了陳曉溪的腰間,肉棒也非常順滑的進入了蘇白芷的小穴里面。
殷紅的處女血一點點從蘇白芷的小穴里面流了出來,滴落在了陳曉溪的大腿上,蘇白芷穿著粗氣對陳曉溪道:“賤狗!用點力氣,抽插你的肉棒!我都讓你舒服這麼久了,你也應該讓我舒服一下了!”
陳曉溪喘著粗氣,受寵若驚,他不知道獎勵居然是這樣的!
陳曉溪貪婪的呼吸著白芷姐姐的體香,被激起了性欲的他面對如此美差自然不會抗拒,他興奮地說道:“是的白芷姐姐!賤狗一定會讓白芷姐姐舒服的!”
陳曉溪開始自己主動地扭轉著腰部,輕微的對蘇白芷的小穴進行抽插。小穴里的肉瓣輕柔的包裹著陳曉溪的肉棒,也在給予陳曉溪溫柔的刺激。
也許是剛開始還沒有適應,蘇白芷的小穴非常緊,這讓蘇白芷微微有些難受,她拍了一下陳曉溪說道:“賤狗!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嗎?信不信以後我用腳跟踹你的蛋蛋,讓你疼的要死要活!”
其實陳曉溪已經很溫柔了,但是對於第一次的將蘇白芷來說還是太用力了,陳曉溪再一次減輕力度,溫柔的用自己的肉棒抽插著蘇白芷,這一次的力度似乎剛好合適,蘇白芷的俏臉變得紅彤彤的,舒服的嬌喘了出來。
“啊~!少……少爺,我可以感覺到,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小穴里面變成了你肉棒的樣子。從今天起,我就是屬於你的了,當然,你也是屬於我的,明白了嗎。”蘇白芷抱著陳曉溪,溫柔的說道。
蘇白芷將自己的臉和陳曉溪的臉貼在一起,向陳曉溪說道:“少爺,我知道你很想射精了。所以,作為你取悅我的獎勵,射出來吧。”
就這樣,大量的精液在蘇白芷的命令下突破了陳曉溪的精關,帶著極強的壓力射進了蘇白芷的子宮:“啊~!這就是少爺的精液!好燙,全部都到了我的肚子里,這樣的話,我會不會懷上少爺的小寶寶啊!啊~!”
大量的精液遠遠不是蘇白芷的子宮可以完全容納的,多余的精液從子宮內倒流出來,順著小穴和肉棒之間的縫隙流到了地面上,看著這一切的蘇白芷不禁嘆息道:“少爺真浪費,一點都不珍惜自己的精液,看來以後要我來將少爺管理起來了呢。”
在一旁看著的曲江月實在是忍不了了,她一把推開了蘇白芷,穿著粗氣道:“蘇白芷,你到底還想要霸占少爺多久!該輪到我了!”
“江月姐姐,你這是要干嘛?啊~!江月姐姐,你……啊~!我剛剛才……。剛剛才射完,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會……。會壞掉的!”陳曉溪呻吟道。
陳曉溪舒服的呻吟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剛和蘇白芷進行了繁衍活動以後,曲江月就直接將蘇白芷推開,直接就坐在了她的腰上,然後一口氣將他的肉棒塞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陳曉溪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臉色非常的精彩,每一秒都會變一個表情,著實是有點好笑。
但是曲江月的表情則異常平靜,她說道:“少爺……少爺!你都已經滿足了蘇白芷了,那是不是……。是不是也應該滿足一下我?!我可是你的江月姐姐,是你的女仆長,是你的飼主,和蘇白芷一樣,也是你的妻子哦!”
緊接著,曲江月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肢,密密麻麻的肉瓣按摩著陳曉溪的肉棒。
雖然剛剛才射過一次,有些軟下來了。
但是里面的濕潤溫暖,還有密集的刺激,陳曉溪一下子就又一次充血了。
曲江月的處女血,伴隨著撕裂的疼痛,染紅了陳曉溪的肉棒,帶給了陳曉溪最後一次強烈的刺激。
陳曉溪那里能經受的住這樣的刺激,很快,陳曉溪再一次射精,射在了曲江月的里面。
“少爺好快啊,為什麼會這麼快?難道這就是網上所說的早泄嗎?”
曲江月很平常的說了一句很傷人的話,讓陳曉溪都不好意思看著她了。但這哪里是早泄啊,明明就是剛剛射過一次,還很敏感好不好!
這下陳曉溪徹底沒臉見人了,他一直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但是他再一次失態了,因為曲江月總是可以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曲江月居然一口含住了陳曉溪的肉棒,並且還在用舌頭挑逗著陳曉溪的肉棒,龜頭,甚至舌尖還在調戲陳曉溪的馬眼,讓陳曉溪一直在放出淫靡的叫聲。
陳曉溪想要阻止曲江月,但是他本身卻又沉醉於這種快感,難以割舍,最終,曲江月直到把陳曉溪的下體舔了個干干淨淨才罷休。
一旁的蘇白芷也湊了上來,咬住陳曉溪的蛋蛋,與曲江月異口同聲的說道:“今天我們會把少爺的蛋蛋壓榨的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