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命女武神少校與神州解放軍政委的二三事》第五章:水庫野戰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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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洛衿懿、卡爾 圖/夏死人
“姬子!”趙無恤咽了口唾沫,終於喚出來了,“……我要進來了!”
“嗯……”
姬子的回應是發令員的裁判槍聲,使趙無恤一個騰躍便將她給壓在了身下。他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進入了她的體內,還不待姬子呻吟,他便已經開始了翻江倒海的耕耘。趙無恤用手肘緊緊地勾住了姬子的肩後,死死地抵在她的胸前,將那對巨乳擠壓至形變。他們在草叢里翻了個身,趙無恤躺在地上,在晚霞下瞪大了眼;霞光下的姬子像是從天下凡的仙女,對著他露出千嬌百媚的姿態。
山間湖泊的傍晚顯得格外美妙,蟲鳴與下身的啵嗞聲此起彼伏,趙無恤在一遍遍的重復的動作中感受著體內翻騰的熱切,也伴隨著潮水般的快感。這是真切的聲音,捯飭的飄入他的腦海中,如同包容著他那里的地方一樣充滿渴望。在這個淫靡的夜里,他聽見蟬蟲在鳴叫,女人在呻吟,伴隨著不只是誰的喘息聲。男人感覺自己的血管奔流著欲望的火焰,將他燒成了一道烈影,化為紅色的塵土,在紛擾的夜風下四散。突突的心跳被劇烈的動作所掩蓋,似地底奔行的野獸,每一個鼓點伴隨著低低的顫抖,大地震動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從他的心房里破土而出,綻放出最艷麗的花朵。
高潮過後,趙無恤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因激動而留下的汗滴。面前的姬子姿勢依舊,只不過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無言地望著他。他被這個眼神盯得有點不自在,出聲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氛圍:“呃……怎麼了?弄疼你了麼?”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你剛才努力的樣子挺可愛的……”這位妖魅的女人語出驚人,展現著自己強者的余裕,趙無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接上些什麼話比較好。
姬子緩緩站起身,勾勾手指:“我們來點刺激的吧~在這等我哦~”說罷,她便留下趙無恤一人在原地期待,自己則獨自向遠方走去。
她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化作了一個白色的點,與灑下的月光融為一體。然後她跳進了一旁的湖面中,濺起一陣水花,而後倏忽地不見了。
趙無恤愣了下,旋即笑了:這又是在什麼些調情的玩法?這個來自極東的混血女人,總是給他整些花活來吊胃口,如同編織著蛛網的蜘蛛。他像是一只誤入其中的飛蟲,一頭撞進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掙不脫甩不掉,晃晃悠悠地還挺舒服。趙無恤甚至在心底里有些期待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
只是五分鍾後,趙無恤的淫笑僵在了臉上。
“人呢?!”夏夜山間的湖邊,發出了一聲震驚的咆哮聲。
趙無恤的額頭此刻繃得硬邦邦,胯下的二弟也挺得邦邦硬。之前脫下的泳褲也被他穿起來了,露著蛋邁開腿總覺得有些涼颼颼,他也沒有裸奔這種有傷風化的習慣。相較於自己,他還是更佩服於那天命的極東艦長片縷不存還泰然自若的從容,要讓他光著屁股四處跑,他自認為還是做不到的。
這片蓄水湖的面積是非常大的,為了防止山洪,湖面被劃分成了兩個部分;之前趙無恤領著姬子第一次交合的地方位於湖的下方,上邊還有一大片人工種植用於築固泥沙的樹林,更別提自然生成的灌木叢與雜草,想要在這片綿延的岸堤中找一個人,那得費上不少功夫。
至少趙無恤不是這麼耐心的一個人,沿著湖邊走了一陣子,阻擋的灌木與樹枝很快地便把他為數不多的耐性消磨得差不多了。煩躁地撥開又一條擋路的樹枝,就在他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一根折斷的樹枝引起了他的注意,它捎帶著樹皮垂落下來,枝條的切面泛著新鮮的綠色,顯然是人為所致。多年來的經驗使趙無恤意識到這是某個人留下的記號……而現在這片湖泊邊除了他,也只有某個光著屁股跳入水中就不見蹤影的天命女武神了。
“媽的,這番婆娘,等我逮到她有她好果汁吃……”
趙無恤瞬間便有了動力,嘴里罵咧著尿水哥的經典語錄,朝著面前的方向繼續推進了。
隨著他找准了方向,路上遇到的這類斷枝的記號也越來越多,這更加坐實了政委的猜想。他心里急不可耐的情緒也如野火般蔓延開,使之腿腳不自覺快了起來。趙無恤要趕緊找到那個膽敢戲耍他的女人,然後好好地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越過最後幾棵樹,趙無恤又來到了這片湖泊,只不過從南面轉到了西面。他一眼便見到了在湖邊的那道白花花的身影。姬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那件黑色的比基尼給穿上了,雖然遮擋住了關鍵部位,但又多出幾分欲拒還迎的姿態,將得不得顯得更加誘人。一股邪火陡然竄上了趙無恤的腹間,不僅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幕,也有剛才憋著的一股氣在里邊。
那紅發的人兒似乎也看到了他,甚至還朝他揮了揮手:“嗨,恭喜你找到我咯!現在……”
他冷著臉大步向前,沒有理睬姬子略顯挑逗的嘲諷,兩只大手傾巢而出,抓住了面前半裸女人的肩部,將她煎餅樣地翻了個面,隨後找准角度,直接暴力轟入——如榫卯交合一般,他們又再次合在一起了。
“???”姬子顯然沒有料到是這般展開,陡然睜大了眼睛,還不待她驚呼出聲,背後陡然伸出兩只大手啪地一聲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將她的尖叫又給擠兌回去。趙無恤粗糙的手掌帶著火熱的溫度,覆在略顯冰涼的肌膚上。潮濕的觸感流傳回他的掌心中,這女人難不成是一路游過到這邊來的?水性真好。這個念頭升起僅一瞬,便立刻被滋生上的欲望給壓了下去。
暴力轟入還在不斷加深著,趙無恤手上攫取的那具不斷扭動著的嬌軀反抗的動作也逐漸放緩了,很快地便傳出了輕悶的喘息聲。這意料之中的反應令得身後耕耘的屑男人更加心安理得起來,抓著兩瓣臀部的手也漸漸地扶握在腰間,開車似的逐漸上手起來。
兩具交合在一起的身體漸漸地開始迎合起彼此的節奏,從灌木到樹樁,再雙雙傾倒在草地上,他們無所不做無所不試,在不斷的扭絞中不分彼此。提臀的女人束起的紅色秀發披散在腰間,紅酒般流淌著,在月光下綢緞般閃爍著溫柔的光澤。不過正埋頭奮力耕耘的老牛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腰部的運動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加快,一次又一次嘗試衝擊到那個遙不可及的巔峰。
突然,趙無恤停住了。他直起身子來舒緩了下酸痛的腰肢,沒有中場休息的第二輪使得他感覺到了不小的負荷。趙無恤這一動作讓被壓在身下的姬子終於得到了喘一口氣的機會。
“我想玩點小浪漫的心思全被你這急色鬼給糟蹋了......你這個男人總是那麼心急,就不能試著耐心點嗎?”姬子從被粗暴對待的受虐快感中緩過神來,側過頭對身後的趙無恤賭氣道。
“若只是一般貨色的女人我還能保持自制與冷靜,但此時在我眼前的可是一個絕色美女啊。能和你做愛簡直感覺就像是夢一樣,我是怕美夢中的佳人會稍縱即逝啊。”經過剛才欲火發泄的趙無恤此時冷靜了不少,開口對姬子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感受。
趙無恤給姬子的印象屬於那種喜歡故作浪漫的鋼鐵直男,沒想到此刻的他突然變得那麼能撩,姬子感到一種驚喜的反差感,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倒也不壞。
“?”就在趙無恤舒緩完畢准備發起新一輪進攻的時候,他感覺到周遭好像有點異樣,多年來積累的經驗和本能似乎是發揮了什麼作用,趙無恤一副想要在那邊發現些什麼的樣子,眺望四周環境作東張西望狀:“好像有人在附近?”
姬子沒去理會趙無恤突然進入警戒的態度,一雙大腿突然纏繞而上,勾住了趙無恤的腰,將他向前拉近半步,令他貼在了這個自己身上。再次浸入到他所能觸及的最深處那刹那,他似乎聽見了面前女人柔媚的誘惑聲:“在這種時候還東張西望的,可是對女士的不尊重啊~”
肉壁如獲指令般吸附而上,緊緊地黏住了他胯下的兄弟。已不是什麼四面楚歌的局勢,這是乘勝追擊的號角,也令得趙無恤本就漿糊一團的腦子又轟地一下炸開了: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剛才那個還在自己身下纏綿繾綣的紅發女子為什麼突然放的比自己還開了?所謂的欲拒還迎是這麼個情況麼?心底里頭頓時生出來一堆相關問題,不過在胯下帶來的刺激感下,這些來路不明的疑問立刻又被衝散到九霄雲外去了。
趙無恤索性放棄了思考,又一次擊鼓進軍:媽的,不管那麼多了,就特麼干到底吧!
又是一個靜謐的夜,水庫的時間流失流逝都緩慢了。只不過這林立的樹叢間的某處地方正上演著一場攻防不斷流轉的香艷戰斗,將整片水塘都因此添上了些淫靡的色彩……
與此同時,湖邊樹林的另一側,兩名身著制服的解放軍戰士行走在寂靜的小徑中。
“喂,老班長,那邊是不是有什麼動靜?”年輕的小戰士四處張望,朝一處偏僻的草叢指了指,有些遲疑地說。
“別整天疑神疑鬼的,我都沒看出啥異常,你是不是又野兔當敵人狼狗了,上次你擅自開槍的檢討還沒寫夠?”年長的解放軍一臉不屑,隨手撥開擋路的枝杈,一把就將小戰士已經握緊的槍給打落下去:“放下放下,我真是怕你哪天拎著這玩意不小心給我身上開兩個洞,”
“不是啊老班長!真,真的有什麼東西在那邊!”小戰士有點著急,說話都變得有點不利索了,憋得小臉通紅:“我,我好像還聽見那邊還有人在叫!會不會是,是什麼孤魂野鬼啊?”
“怕什麼!拿出我們軍隊的氣勢來,黨員可不信牛鬼蛇神這一套。”老班長一巴掌拍在那名小戰士的頭盔後,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但臉上也嚴肅起來了,顯然也聽到了小戰士口中的人聲:“好像還真有什麼人在那,你原地警戒,待我前去探探路。”
老班長貓著腰、墊著腳朝小戰士指的方向往前摸,輕輕地撥開一叢又一叢的灌木,很快地便接近了聲源所在。老班長小心翼翼地扒開最後一層薄薄的樹叢,終於看清了面前的情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大一小倆屁股蛋子,上方正不斷地朝下方進攻,原來是一對不知從哪里來的狗男女在偷情呀!
“好像是有人打野戰!嘿嘿,這女的屁股大的喲,白花花的晃眼睛呦!”老班長望著遠處那扭絞在一起的兩道黑影,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眼睛都看直了,目次欲裂恨不得把目光貼到那碩大的屁股上去一探究竟。小戰士見老班長失態至此,也排除了遇敵的可能,手里握緊的長槍松開來。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這女的頭發是紅色的也,看起來像外國女人,會不會是間諜?要不要把他們抓過來審審?”小戰士慶幸不是鬧鬼之余,又生出些好奇來;探頭探腦地地從老班長的身後探出身子想要一睹那對野戰軍的風采,但他只瞧見了遠處的火紅色頭發女子,就被後者伸出一巴掌給摁了回去。
“干什麼干什麼,少兒不宜,小屁孩家家的看啥,”老班長指著那小戰士奚落道,“再說了,哪有什麼間諜沒事跑到水庫的蓄水池來打炮的。要你現在給人把好事給攪和了,沒准明天人家就直接告狀到部隊去,到時候吃發落的是你可不是我,這種破事別想讓我來替你頂雷!”
小戰士被老班長這副義正言辭的訓斥弄的縮了縮脖子,有點不滿地嘟囔:“我這也不是為了安全著想嘛,要是那對男女真是間諜的話,那咋辦?”
“嘿,說你你這小子還來勁了不是,沒看到你那口中的那女間諜還被個男的壓著嗎,人就一對小情侶來山上打野炮,成人之美你懂不懂,咱只管遠觀就完事了……你用這種眼神看我作甚?還不服?行,咱就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那女的真的是個間諜,就現在這情況你管它叫啥?女間諜盜取機密未遂被當場逮捕吊插?這水池又不是啥管制區域,咱解放軍例行遠巡的管天管地還管得著他們打炮滾草地了?”
“我……”
“等等!”正當小戰士開口欲辯的時候,老班長突然上前一步,一只大手捂住了小戰士欲言又止的嘴,另一只手環抱住他的胸前,將他生拉硬拽地拽離了事發地。
“嗚嗚嗚嗚嗚!”小戰士鼻尖發出了低低的痛呼聲,驚詫地望著自己面前那腰彎的和狗熊似的那位老班長,
“別出聲!那男的好像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了,你瞧,朝我們這邊望呢。”老班長對小戰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朝他低聲吼道。
好在那邊的趙無恤並沒有關注太久,姬子的一番舉動令他繼續投身進艱苦卓絕的戰斗當中去了。
“呼,還好那男的沒注意到我們。”老班長見狀先是送了一口氣,而後轉過頭來一巴掌拍在小戰士的鋼盔上,把他的腦袋拍得嗡嗡作響:“還有兩個地方沒巡邏呢,這對狗男女就放他們在這自行離開就好。而且就算我倆走了,這里也有其他連的暗哨,指不定他們也在哪個角落看直播呢。還有你這小子,別老想充大頭蒜,以後那些糾察有的是時間把你這瓣蒜給拍成蒜泥。”
這番話徹底把小戰士的勁頭給澆滅了,他昂起的頭垂落下來,像是霜打的茄子:“哦……”
“好了好了,有的是立功的機會,那麼沮喪干什麼。”老班長稍微安慰了幾句,再回頭望了一眼遠處還處在激烈戰斗中的狗男女,狠狠地啐了一口:“呸,真便宜這小子了,好好的白菜被頭豬拱了,就爺還是個蘿卜嘞……”
老班長罵罵咧咧的,拉著還想一探究竟的小戰士離開了樹林。
夜幕終於覆蓋了天空,掛著漫天星斗,照亮著大地,也照亮了草地上裸體的二人。姬子和趙無恤沐浴在溫柔的銀光中。
激戰一場的趙無恤翹著二郎腿從剛才絕頂的巔峰中回味過來,轉過頭去,瞧見了一對明亮的琥珀,之前還在他胯下哀轉久絕的女子現在正側躺在自己身邊。她頭發披散,周身雪白,那對傲人的胸脯也沉甸甸地垂落下來,像南方島嶼那些熟透的木瓜。已經熟悉的面頰潮紅未退,像是醉著一樣。她依舊如上次那般靜靜地瞧著自己,這無聲的注視使得這不正經的家伙有些不自在,開始沒話找話起來:“看你剛才叫的還挺大聲的,弄疼你了?這下我夠努力了吧?”
姬子聞言瞪大了杏黃的眼,方才淫靡的神態也蕩然無存,張嘴直接就是一通數落:“你還好意思說!前面這麼大力也就算了,我一時來了雅興想和你玩玩捉迷藏,你倒好,捉到我就又開始弄了,一點都不懂得看風景!本來以為你能懂我的意思,難道你就只饞我的身子嗎!”
“有一說一,確實。”趙無恤毫不猶豫地承認了,這種尷尬的話題反而使他放得開了,嘿嘿一笑:“這不是團里邊憋的嘛,好容易找個口,就顧不上厚積薄發的事兒了唄。”
“我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對於你的判斷了。”姬子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厚臉皮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組織起來的一番訓斥也顯得有氣無力的。興許真是之前沒控制好,勁給弄大了?趙無恤搔搔腦殼這麼想著,摸過身邊帶著的那瓶水開始贖罪,獻寶似地遞了過去:“渴了吧,喝點潤潤嗓子,聽你剛才叫的這麼大聲,和我村里邊那些大叫驢似的。”
姬子軟綿綿地瞪了他一眼,劈手奪過了,擰開蓋子就仰脖咕咚咕咚。修長的脖頸亭亭玉立,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胸前的兩顆紅豆在潔白的襯托下顫顫巍巍,趙無恤眼睛如磁石般被這片粉紅吸引過去,盯著上面自己曾留下的一排牙印,那是之前二人交戰正酣時他留下的戰績,此刻顯眼地出現在那對傲人的胸器上。
“好看嘛?”熟悉的媚聲傳進光屁股男人的耳朵里。
“好看,當然好看。”趙無恤立刻奉承,政委的威嚴形象蕩然無存。
“哪里好看?”姬子媚聲步步緊追。
“哪里都好看。”趙無恤梗了下脖子,強行將涌到喉嚨的奶子給咽了回去。
“你是看好了,我可被你弄得疼死了!”姬子輕哼一聲,右手捂住了胸部的那道牙印揉了揉,看來是被咬的不輕,“知不知道女孩子的這個地方很敏感的啊!看你這使得勁兒,恨不得直接把孩子都生出來。”
“解放軍紀律禁止一切形式的涉外婚姻,更別說還是我這種政工人員。神州軍隊不是漂亮國軍隊——喜歡到處留下一堆單親媽媽和混血孤兒。我們對於這種生活作風問題一向看得十分重要,一旦出了問題可就不是開除我軍籍那麼簡單了,首長非把我扒了一層皮不可.....是姬子少校你要真的有了,我絕對負責。”趙無恤的視线又滑向了那片雪白的山峰,不經大腦思考,一句話脫口而出。
神州人民解放軍戀愛結婚必須打報告,對象還必須經過政審,再加上各種軍事任務,尤其是野戰和駐防部隊需要待在軍營派駐地,因此對於軍人的戀愛和結婚,一直都是很難解決的問題。
如果只是義務兵,那麼只要堅持兩年退伍就行了,但是對於趙無恤這種職業軍人來說,那就意味著在自己退休或者轉業前都必須遵守著這些制度和紀律,放棄自己的權利,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而他們的配偶也必須忍受軍方那種紀律,獨守空房,甚至頻繁調動工作等問題,也讓不少崇拜解放軍軍人的女孩們望之卻步。
“呸!政委先生我提醒你,你現在可是在性騷擾!”姬子察覺到了趙無恤咸濕的目光,橫眉訓斥了一句,隨後頓了一下,那兩道火紅的柳眉又耷拉下來,趙無恤還沒來得及捕捉到這股情緒,便聽見她又輕輕地問道:“……剛才,你說的是真的?”
“嗯?當然是真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趙無恤沒聽出女子聲音里的情緒,連忙拍著胸脯保證。
“哼,對待女孩子,像你這樣可不行啊~”姬子突然撲哧一聲,掩面而笑起來。那一瞬間的笑容綻放在她的漂亮臉蛋上,頓時閃得趙無恤一陣恍惚。不過還未待他出言奉承這曇花一現的美麗,卻發現她的目光飄向了天上的那輪穹月,眼神飄忽而閃爍。
“今天的月亮好漂亮。”他聽見她說了這麼一句。
“哦,今天十五嘛。”趙無恤滿不在乎地接了一句,開始滿嘴跑火車:“關於這月亮在神州神話里有個傳說:在月亮上有個地兒叫廣寒宮,里邊住著個娘們叫嫦娥,背著丈夫喝了長生不老的仙藥,可誰知一不小心竄上了天,就擱月亮上回不去了。說是以前給玉皇大帝跳過舞,然後現在沒事就在月亮上唉聲嘆氣的。”
這趙政委真不愧是氣氛毀滅者,好好的一個神話故事被曲解得七零八落,還一邊敘述一邊嘖嘖。若是那符華在此地路過把這幾句話聽了去,沒准直接對著這粗坯的腦袋就是一陣寸勁開天。
這荒唐的故事成功地攪亂了旖旎的氛圍,姬子不禁又白了他一眼,甚至有些習慣了這男人的滿嘴跑火車:“作為一個神州人,趙政委,你確定那個神話故事是這樣講的麼?我的那個神州學生符華對於這個故事的解讀,和趙政委你的可是有很大的不同……”
“小孩子懂個屁!”趙無恤直接大手一揮蓋過了這個話題,眼睛一轉,看見了姬子裸露的脖頸處那條閃閃發光的項鏈,伸過手去托住了:“挺漂亮的項鏈,誰送你的?”
姬子的目光也被趙無恤的動作吸引,落在了自己胸間的那只大手上,“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她盯著手心里那枚相伴多年的吊墜,猶豫了一下,才輕聲說道。
趙無恤注意到了姬子說到這時眼神的那股落寞,但他嘴巴里的話繞過了腦袋,直接竄稀般地躥了出來:“你的父母?摯友?還是其他親戚?”
“不,不是親屬,是十分尊敬的一名男人……他在我最低谷的時候給了我不少安慰,讓我有了活下去的動力,所以我很感謝他。”姬子有些驚訝於她竟說出了這個深藏於心底的秘密,不過既然說出來了,索性就說到底:“後面發生了一些變故之後,當所有人都和我劃清界限時,是他的引導堅定了我奮斗的目標。”
不知怎麼的,看著姬子眼睛里的低落與追憶,趙無恤的心底開始莫名煩躁起來,他自己也明白那是名為嫉妒的情感,發泄過欲望的身體里又升起幾分火氣。趙無恤不忿地哼了一聲,有些粗暴地將項鏈塞回給了姬子,“行行,別再說下去了,我就不問你的過去了,每個人都有點自己過去的秘密與往事吧。”
這個俏皮話並沒有起到趙無恤想象中的效果,只見姬子垂著眼簾,注視著手心里那枚閃亮的掛墜久久不語。她現在在想什麼?那個男人?還是在哀嘆自己悲慘的過去?趙無恤發現他並沒有如自己所想象的那般了解眼前的紅發女子,她像是女巫罐子里的糖果,在拿到手之前你永遠不知道它是什麼口味,驚喜於驚異並存。
“……謝謝。”趙無恤似乎聽見姬子說了這麼一句,下意識地擺了擺手:“嗨,都是打過滾的交情了。”隨後左看看右看看,補上了一句:“……那個影響你的男人到底是誰?”
“你不是說不問了麼?”姬子心里剛涌現出的感動登時噎在了喉嚨里。
“人這東西,總喜歡滿足下好奇心。”趙無恤立刻把剛才說的話吃下了肚,臉皮夠厚才壓得住軍營的那幫小兔崽子們,這是他這些年軍旅生涯中得出來的經驗之一。
“你這男人啊,真的是……”姬子面對著渾身赤裸而一臉無所謂的神州男人,又一次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的黯淡也衝散了少許,搖了搖頭,不過嘴上卻透了口風:“他是我在加州理工大學就讀時講座的一名教授,也是我的啟蒙導師。順帶一提,他那時任教的可是物理課程。”
“師生戀啊……”趙無恤被這句話的信息量給噎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些尷尬來:“加州理工學院,沒想到姬子你還是個理工女,怎麼就成了天命的女武神呢……說起來,我大學修的是文化科,神州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
姬子看這面前男人抓耳撓腮的神情,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我們彼此不是早都研究過對方的資料背景了嗎,還在這里感慨呢~專業不同,起跑线也會不一樣的。猜猜看你是領先的那個還是落後的?”
“我不猜,誰愛誰猜誰猜。像姬子少校這麼有魅力的成熟女性,男人們都會對你趨之若鶩,在這之前肯定也不止我一個追求者,我並不奢求我是捷足先登的那個。”趙無恤已經後悔提到這個話題了,聽著直犯牙疼,恨不得立馬揭過去,但作為雄性的爭勝心和嫉妒心還是讓他心有不甘的問了一句:“姬子,我是否也能成為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男人?”
姬子聞言,恢復了往日時的風趣調調,手指在趙無恤的胸肌上打了個轉,美目中流光瑩瑩:“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咯,我親愛的趙政委。說不定在以後,我們之間還會有更多交集也說不定。你啊,就好好加油吧~”
說罷,姬子直接撿起遺落在地上了幾件貼身衣物,優雅地穿上後離開了。趙無恤看著眼前逐漸消失在灌木叢中的妙曼背影,又瞧了瞧自己再次昂首挺立的兄弟,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女人,可真是個禍水啊……”
第二天,正在走廊門口享受早間茶缸的謝海波看見了匆匆路過的趙無恤,正想著打招呼,便看見自家政委身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紅包,驚訝得合上蓋子的手都停住了,嘴里的問候也變成了疑惑:“老趙,你這是……”
“嗨!別問,問就是上山下鄉。”趙無恤一臉的往事不堪回首,“他媽的,這鬼天氣熱得要死,水庫那邊蚊子還奇多,跑一趟回來差點腫成豬頭!喂老謝,你那個越南清涼油還有沒有剩的,給我搞點……”
“感情你昨晚說要帶那無量塔姬子去水庫,還真是和她去二團那邊一起作建設工作了?”對自家政委性情知根知底的謝團長才不信他這一套,先是一個疑問句甩出來,而後又立刻否定了:“看你這狗日的也不像是會給人打白工的啊,老實交代,昨天你那半天假到底去水庫干嘛了,不然老子直接上報到督查,讓首長好好陪你嘮叨嘮叨!”\t
“我屌你老母!”趙無恤忍不住怒罵一句,再看見謝海波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才驚覺上當,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樣癟了下去:“哪有這樣套人話的我操!你特麼別真的給我捅到軍紀委那邊去了,屁大點事情可別整大了……”
“我洗耳恭聽好吧,講吧趙大政委!”謝浩波說罷,端起茶缸子呼嚕嚕地喝了一大口大紅袍。
趙無恤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白從寬了:“我和那番婆在水庫又打了一炮。”
“噗——”謝海波一大口茶差點全噴了出來,還嗆了幾下,勉強抬起頭來望了政委一眼,“你剛才說的啥?”
“我說——我把那個紅頭發婆娘給干了!”趙無恤惱怒地瞪了一眼這個選擇性失聰的狗東西,低吼著又重復了一邊。
謝海波不淡定了,臉上的神情堪稱變幻莫測,由嫉妒到深思再到擔憂只過去了短短兩秒鍾的時間,最後臉上定格住的是一臉嚴肅:“原來這幾天那些臭小子們說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老趙,你知道你說的話意味著什麼嗎?那可是天命組織的女武神,還是個官,不論是現在的身份還是背後的背景,都是敏感中的敏感話題。你倒好,不僅把人給吃干抹淨,還特麼吃了兩次!你這是背著組織想上天啊!”
“去去去,這話換司令員來和我說還差不多,你這和我歪的差不多的蔥裝什麼大頭蒜呢。干了就是干了,這我兜著了。”趙無恤揮了揮手驅趕湊上前來的團長,徑直坐在了一邊的位置上,繼續說道:“我也不怕那女人突然拖個小孩跑過來找我,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最好,女兒倒也不錯。”
“操,做白日夢也不是早上做的吧。”謝浩波直接叫停:“可別再在我的面前規劃你的悲慘人生了,現在要緊的是你把人女艦長給干了,到時候天命直接興師問罪怎麼辦?事先聲明,我肯定是保不住你的,別把算盤打在我身上了。算我求你的,你找其他人禍害去好不好?別拖我下水!”
“嘁!”趙無恤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真的出事了也輪不到你來背鍋,我自有辦法。”
“說的和真的一樣……”
“還有,你剛才是不是有說團里邊有士兵在亂傳我的事情?”趙無恤突然殺了個回馬槍,還沉浸在之前的消息里沒反應過來的謝海波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啊?是啊。”
趙無恤:“他奶奶的,這些兔崽子我看是越來越跳了,等老子抽出手來我不把他們訓的掉層皮,我趙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