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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之擁(1)·再逢

月下之擁(1)·再逢 AutoianO 6357 2023-11-20 02:17

   月下之擁(1)·再逢

  (前言)

  

   我不曾想過是否是受到了時空的詛咒,又或是已經陷入了精神癲狂和基本的認知能力,活在了想象中。

   數數,是我最早跟自己玩的游戲。

   數著金發的英姿鬼魅地穿行於逆熵的泰坦大軍,數著月光王座撕裂暗夜的璀璨奪目,數著沙漠之中撥弄著空無之鑰的她的寂寥,數著逢魔之時八重巫女看向聖芙蕾雅學園眾時嘴角微妙的弧度。

   四分五裂的虛數空間之下,我抬頭望著赤紅的身姿向我墜落;

   聚光燈之下,一紅一藍兩只同樣的身影唱跳著\"Bunny Jump!\"

   夏日的沙灘,她們如此愜意;

   雪原之上,她背對著他,向天神舉起長槍;

   巨型飛機俯衝下天穹市,淡淡的笑容望向天空,散發著優雅的怒意;

   紅樹歌童,鳳舞丹心;

   一黑一白,背對量子的大門,向著底下的女孩,用鐮刀揮舞著瘋狂的執著;

   暗穹地闊,血色眼眸的女孩把利刃刺進我和她們的心髒。

  

   地月邊緣,金發的男人與神的邂逅,訴說著我的來歷——————

  

   \"。。。\"

  

   我放棄了,它們不計其數。

   我沿著破碎交織的無數根线,漫無目的地徜徉在未知的海洋里。

  

   在這次的世界里,可能是不同的語言觀所致。“艦長”這個職稱一般的東西,被她們理所應當的作為名字呼喚。

   不管之前經歷了什麼,我都依舊在“當下”碌碌無為。之前的歡聲或血雨,我都一一忘卻。

   被動地從生理上,主動地從心理上。

  

   世界的合理性我也懶得去想,就比如現在,這個號稱著是抵御崩壞威脅的第一戰线,卻成天無所事事的聖芙蕾雅學園。

   ——————————————————————————————

   “主教大人,先行告退。”

  

   餐後金發的男人獨自倚靠在露天的陽台。孤獨的漫長時光中,他從未和任何人共同進餐————哪怕是出於政治目的。這片刻的閒暇能讓他放空大腦,回歸自己。

   他不是鐵石心腸,卻比任何人都殘忍。唯有此刻,能讓他跟自己說說話。

  

   他想起了那個女孩子,那個他為了追尋所愛之人的影子,而造出的人偶。

   和另一個她不同,這個女孩不會笑。

   但她更如天真的孩童,滿滿的好奇心支撐著她空白的認知。

   凜然、澄澈、驚艷的血色眼瞳。

   卻終究沒有過上聖芙蕾雅學園長一般幸福自在的生活。

   下落不明,甚至生死未卜。

  

   “或許我也該叫你一句德麗莎?如今的你,怎麼樣了呢?”

   ——————————

  

   “怎麼樣?當然是死啊還能怎麼樣!”

   纖細而負著怪力的手掌反復拍打著會議桌,祖傳蔚藍色眼里滲出殺氣。

   我從昏沉的短愜中驚醒,循聲望向那個嬌小的女孩,那個“老娘不好惹”一般的學園長。

  

   “誒我難得特地給你們開會講安全事項,不是讓某兩位來打盹的!”

   芽衣捅了捅一旁口水快流到桌子上的草履蟲,那廝突然立起身,露出戲謔的笑:“哎呀,這種東西其實特地講給沒有戰斗力的弱雞就可以了。對吧,艦長~”

  

   “為什麼要特指我?布洛妮婭不能算在內?”我掛不住面子。

  

   “布洛妮婭以前可是射擊和體術好手,而且布洛妮婭有重裝小兔,能把有威脅的單位提早排除掉。”

  

   “吼?這麼機敏,那豈不應該叫做重裝小狗————”

   鬼魅般的巨大金屬從我身後顯現的同時,我高昂的聲音不爭氣地低了下去。

  

   “乓!”

   ————好大的官威啊!!!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周開始不斷有市民被疑似吸血鬼的生物攻擊,不排除是崩壞衍生物的可能。夜間注意不要獨自出行。。。。。。”

   耍帥一般(並沒有)的一口氣講完,學園長的肺活量似乎有點難以支撐。

  

   “說起來,姬子以前就被這種生物襲擊過,還是當時三人里唯一的幸存者呢。”

   “對啊,唯一的,幸存者。”姬子看向我,把頭埋下去。

  

   熟悉的陌生感。

  

  

   “好在這次的受害者的被吸食血液量比較少,居然都沒有喪命,推測跟十多年前的事件不是同一人所為。”德麗莎補充道。

  

   當然如果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的危機巧合的話,“Flag”這個用語又從何而來呢?

  

  

   此時窗戶外的樹梢上,一雙澄澈黯淡的血瞳,正死死地盯著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存在。

   ——————————————————————————————

   (正文)

  

   推開了我房間的門。

  

   不對勁,

   除了例行檢查,從來沒有其他人進過我的房間。但此時我的臥室里,正躺著一個女孩子。

  

   占據著我床的一半長度,大得夸張的黑紅裙擺遮蓋住小腿的全部纖細。慘白如瑩的膚色與今夜過於皎潔柔亮的月光無關。

   我一驚,扶起她冰涼的身子,搖晃著腦袋,企圖喚醒她的意識。

   瞬間,一股熟悉的陌生感襲來,就像初遇這一世界线的姬子一樣。

  

   少女氣息再度加重,似乎是對外界的刺激有了反應。神志不清中顫動幾下薄唇,一聲未出。

   熟悉的陌生感指數級膨脹,連同現場的混亂衝擊著我的神經。回憶或是夢?像是尋著它和她的指引一般,我咬破了左手食指。

   連心之痛拉回我的意識,但卻沒阻止我把手指放進她的嘴里。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我生出奇怪的想法。

  

   仍有余溫的舌尖緩和了冬日的清冷。它試探了一下,開始撥動著我的傷口,倏而變得靈巧起來,一下一下地刮著我的指尖,然後輕柔地含住,開始吮吸。

   少女的意識驚人的恢復過來,血色的眼眸逐漸睜開,眼眸迷離地張開尋找焦點。

   然後她索性直接抓住我的手腕,舔舐我的動作也從機械,變得銷魂,進而無比貪婪。

   這讓我萌生出不好的想法,腆著滾燙的臉想入非非之時,手指也沒那麼痛了。

  

   大男人的矯情讓少女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把我的手指尷尬地抽了出來。粘稠的唾液勾勒出一道絲,透著皎月的晶瑩,那是口干舌燥所致。

   “我給你倒杯水。”我找到個好借口,立刻站起身來,徑直走開。

   “呵,我們的相遇為何總是以這種方式開頭?”少女閉眼輕笑。挾帶著絲絲鬼魅般低沉的喉音,蓋住了德莉莎聲线的軟顫。

   我擦著額頭的汗,沒有余力過深去思考她話的含義。

   “你是?”我把杯子放在她手心,站在一旁。家里僅剩的杯子,與她的手大得不太相稱。

  

   “呵誒,不記得我,,了,嗎?”

   語氣淒涼,神色卻是慌張。

  

   當她強行把我拉坐在一起,企圖辯解強調什麼的時候,又突然呆住。

  

   “是呵,畢竟我倆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還差點殺了你————”

   剛剛消退而去的,熟悉的陌生感,又再度涌現。這次似乎要把我腦海里的什麼,輕輕地勾出。

  

   血紅眼眸散發著鬼魅地魔力,我的認知開始混亂起來,所目及的事物變得陌生,但眼前少女的存在卻愈發親切。

  

   “算了,不管你記不記得”女孩嘴角微咧,雙手勾上我的脖頸,再移動到下巴。

  

   “你是————!”我還沒喊出那串字母,或是數字,就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堵塞感官。

   想要擺脫,但她嬌小的身體發出怪誕的蠻力,將我按倒。

  

   血腥的味道從我鼻腔里彌漫出來,那是我的血。靈動的舌頭重復著之前舔舐手指的動作,在此刻的場景下卻顯得不知所措一般。舌尖機械重復的輕巧沒有帶來什麼成果,干勁滿滿的她慌亂起來。

   迷茫中本能的引導,我開始配合起她的試探。冥冥之中尋到了莫名的規律,引導著她一起竄動起來。淫穢的“啾啾”聲從我倆的唇角漏出。

   “唔嗯~”小小的肺活量不足以支撐長久的纏綿,少女一陣陣的強烈鼻息衝刷著我的兩頰。

  

   這處咸腥的滋味被唾液逐漸衝淡,卻又被不知哪處撥來的血液增強。兌著欲望的蜜汁,時而強烈,時而清寡。

   原本被動的我居然開始不滿足於舌尖的互動,開始敲打起她的貝齒,把更多地血腥從她的牙縫吸走————正如剛才吸食我血液的她一般貪婪。

  

   “呼~”少女時不時地漏開嘴,好讓周圍的氧氣進入呼吸道。口腔里突然變得干冷,卻又被我再次加濕、捂暖。

   血的味道漸漸淡了,我還沒有停下品味的動作。堅持不住的她一瞬脫離,滲出汗滴的額頭輕靠在我的胸口。

  

   “那個,,,我————”

   我盯著她的臉。

  

   幾次夸張的吐息後,她又再次吻住我。初次品嘗到男女交歡的余韻難以自拔,動作越是焦急,越沒有興奮的效果。

  

   懵懂的少女可能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吧,她只是用剛才被教授的方式,一味地攪動我的口腔,想從中榨取更多的快感,膨脹的欲望卻越來越難以被滿足。

  

   我心神領會,與陌生少女邂逅的最後一道防线早在那熟悉感涌出後就以破碎。手慢慢伸向她的裙底。

   抬起少女的臀。她察覺到我的動作,卻沉浸在唇槍舌戰的快樂中,沒有作為。我褪下幾乎全由黑色蕾絲鏤空的內褲。款式之大膽,讓我驚異。

   跟內褲一樣大膽的還有她的黑色長襪和吊帶,很難想象被這樣年紀的小女孩子穿在身上,哥特蘿莉裝都是這樣的嗎。。。。。。

   搭在我肩膀的雙臂,突然被她舉起,環繞住我整個脖子,阻擋了我欣賞她曼妙雙腿的視线。我只好再度閉目沉浸於和少女的糾纏,手從腰部開始向她的兩處禁忌進發。

  

   好軟。

   手指夾住她纖腰兩側僅剩的可憐豐腴,滑如凝脂。

   整只手掌握住時,我像是觸到了一潭清水,不由得沉浸在其中,靈魂都靜了下來。

  

   \"是夢嗎?\"

  

   意識的安詳擋不住肉體的粗狂。當我緩過神來時,嬌小的女孩已被我死死地按在身下,鮮紅的裙裝撕開了一點,被從肩膀強硬拉下,露出平坦的胸部。

  

   女孩居然沒有反抗,血紅的眼眸像我透露著純情的困惑和色情的迷離。

   \"你這是。。。。?\"

  

   雙手襲向胸脯的乳頭,蜜豆的挑逗中還能感受到一絲的脂肪。

   \"唔————\"女孩身體漸漸松懈,時而微恐地望向胸脯,時而迷離地看著我。

  

   我把大腿她用腿緊夾的蜜巢口,感覺到絲絲溫熱的液體流出時,我將手指緩緩沒入。

   緊致的四周,伴隨著奇妙柔軟的紋路,在我手指沒入一大半時還會一張一弛。

   僅僅是通過手指,傳遞出的觸感就讓我頭皮發麻。我不禁開始旋轉手指,細細品味那致密的紋路。

  

   \"咿————\"她的呻吟跟隨著我的動作此起彼伏。

  

   當我拔出手指,換用下體的巨柱頂向巢口時,女孩卻緩緩地閉上了眼。

   \"可能會痛的哦,,,\"我試探性地詢問,卻生怕她退縮拒絕。

  

   她微張左眼,腥紅色里卻滿是讓我安心的柔和,\"我相信你,就像當初你無條件地相信我。\"

   得到了這樣有點無厘頭的默許,我開始解禁心中的猛獸。

  

   歡愛的搖擺才開始啟程,小女的雙目卻越閉越緊。我用不斷堅持著理性的控制,卻擋不住讓她身下承接著越來越重的撞擊。

   \"嘶————\"偶爾這樣的一聲,接著就是沉重的吐息。合著我侵占她的節奏,構成了奇妙的韻律。

   她還是緊閉雙眼,一言不發。微微左右晃動的頭,像是做著深沉的噩夢。

  

   我同樣敏感的柱頭,與她深處的每次親吻,都伴隨著無數紋路的輕撫。就像突然妖艷的春風,在一片和煦中挑逗我的神經。

  

   這場噩夢過於漫長,我還是自顧自地敲擊,她也是無條件地一味承接。

   初次突破後,與我同樣的快感逐漸涌上來之時,她才輕咬下唇,放縱自己的乖嫩的鼻翼,呼出有聲的氣息。

   \"唔哼、哈啊————呼——————\"

   她表達初次性愛的快樂的羞澀,卻讓我不可能再吝嗇自己的欲望。

   我提振速度,內部汁水的攪拌發出微妙的淫聲,恥骨相碰和肌膚相親的啪啪聲不絕於耳。身下女孩的羞再也不能掩蓋住

   \"呀啊啊啊啊啊啊!!!\"

   嗓音細若游絲的軟顫逐漸清晰可聞,伴隨而來的是蜜巢本能的收縮,一環接一環的浪潮將我的侵占包圍。

   四面楚歌之中,欲望的本真也熾熱地噴薄進女孩的最深處。

  

  

  

  

   靜謐。

   比起盛夏的蘆葦塘邊,這種靜謐多了一絲甜蜜。

   我剛從女孩的體內拔出來不久,渾濁的液體里,她的處女之血絲絲絮絮,把酒紅色的羅裙染出別樣的鮮艷。

  

  

   \"我當時承諾過要給你一個回禮,本來是我在詩歌里看到的,一個吻。\"後面的話讓她語氣本能地怯懦,\"可你今天跟我做的,,,又是什麼?\"

   來自深邃血眸的疑問讓我無所適從。

  

   頓了頓心緒,我倒是坦然了:\"這是最愛的人之間,最親密的游戲。\"

  

   \"這樣嗎?\"她趴在我胸膛上,\"跟吻一樣呢。\"

  

  

   循著絲縷的光线,我望向窗外。無雲的夜空讓今晚的上弦月格外明亮澄澈。

   頃刻間,疲憊不堪的人兒已經貼著我的心髒陷入了熟睡,任由一襲白發散亂四處。

   我猛地記起許久之前,又或是短暫的昨天,在都市的高樓之間,我在天台上握住女孩的手,接受她共舞一曲的邀約。她沒告訴我她的姓名。

  

   那夜微風卻漆黑無月,當時我倒只想把這一刻,作為她在我心中的名稱。

  

   \"又再會了呢,

  

   月下初擁。\"

  

  

  

   (她的來與歸,尚且未完待續)

  

  

   (\"都說了是微劇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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