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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卡伯特的重生

港區改革 口然羊於472_5 26081 2023-11-20 02:19

  戰爭已經結束了3年,深海已經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政府已經無法負擔巨大的軍事開銷,國內反對戰爭的呼聲也越來越高,於是一場偉大的改革....開始了,改革中大部分港區轉為了安保集團,還有的一些艦娘進入了工廠,當然,這些都是私有的,雖然很多提督都不願離開自己的港區,但超高額的贖港費讓他們只好作罷,何況他們還被承諾了高額賠償金

   但約翰遜下意識的察覺到被承諾的巨額賠償金肯定有問題,他湊了一大筆錢贖回了自己的港區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沒錯,但是高額的贖港費讓港區財政極為吃緊,現在他的日常就是坐在桌前,皺著眉頭看著每天的財務報表

   卡伯特作為秘書艦自然知道提督的難處,於是她決定出去干票大的,補貼港區

   對於這件事,她並沒有和提督商量,她知道的,提督肯定不會同意

   在一個深夜,卡伯特整理好了行囊,留下了一封信,夜色中,她走出了日日夜夜生活的港區

   她轉過頭,默默和和那些她愛的和愛她的人做著告別

   幾天後,她成了一名雇傭兵

  

   以下摘自卡伯特的部分日記

   8月17日

   今天是第一天,老實說很難熬,聽說有服役兩年以上的,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4個小時的高強度交火,老實說我的神經都快要崩斷了,這甚至比和深海戰斗的日子還艱難,頭有點痛,今天就寫到這吧

   8月18日

   今天早上發到第一天的工資了 3000塊....再多干幾天吧...為了提督和港區

   8月19日

   今天受傷了,還好只是擦傷,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可寫的,右臂還是有點疼,就這樣吧

   8月20日

   該死的民兵,為什麼到處都是,好煩,我們永遠不知道他們會從哪個地道里冒出來,還有該死的游擊隊在半夜放冷槍,我已經兩天沒睡好了

   ......

   8月23日

   左臂被裝死的游擊隊打出了個貫穿傷,打了止痛劑...希望能睡個好覺

   ....

   8月26日

   我似乎對止痛劑有點上癮了?!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這個月底就回去吧,我有點想提督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8月27日

   每天都吃MRE,說真的,我開始想念港區的烘豆子了

   ....

   8月30日

   這是呆在這的最後一天了,希望不會受傷吧,不希望提督看見傷口擔心我

   8月31日

   等著我,提督和港區的姐妹們,我回來了

  

   卡伯特終於在半個月之後帶著將近五萬塊現金回來了,這確實緩解了港區財政的嚴重問題

   可不知何時開始,港區里開始流傳著CV16出去賣身賺錢的流言,她毫不在意,只是以為做好自己就足夠了,但她發現,提督對她的態度愈發冷淡,就連卡伯特紅著臉主動提出的邀請提督也會主動拒絕,要知道,平時提督可是會主動貼到卡伯特身上,然後兩個人往往會折騰到半夜,可現在提督往往是在辦公室對付一晚上,雙人床上只剩下卡伯特一個人

   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卡伯特不知道,只是緩緩閉上眼睛

   月光透過大落地窗照在雙人床上,卡伯特的淚水反射著晶瑩的光

   她忍不住了.....卡伯特的耐心是一般人達不到的,她能在草叢里一動不動地趴上一天,但她受不了自己所愛的人對自己的冷藏

   卡伯特承認自己不是有戀愛腦的那種人,因此她的方式也很直接

   辦公室

   卡伯特站在提督桌前足足有五分鍾,提督才慢慢抬起頭

   “什麼事?卡伯特”

   “司令官....這幾天....您怎麼沒回去睡”卡伯特的勇氣終究是不夠,這讓她最後只說出了這麼一句有些詭異的話,不過提督知道卡伯特想問的是什麼,這點默契他們還是有的

   提督緩緩站起來,微笑著看向卡伯特

   “卡伯特,我先問你個問題”

   “恩? 什麼?”卡伯特有些莫名其妙

   “卡伯特,你貞潔嗎?”

   “啊? 什麼?!”卡伯特很明顯被這句話問懵了

   “你美麗嗎?”提督只是微笑著,這微笑大抵是帶有一絲嘲諷意味的

   “司令官,您是什麼意思?”卡伯特此時一臉的疑惑

   “要是你既貞潔又美麗,那麼頂好不要讓你的貞潔跟你的美麗來往”提督搖了搖頭

   “司令官,美麗跟貞潔相交,那不是再好不過麼?”

   “嗯,真的;因為美麗可以使貞潔變得淫蕩,貞潔卻未必能使美麗受到自己的感化,這句話從前像是怪誕之談,可現在的時世把它證實了,我曾經愛過你”

   “司令官,您使我相信您愛我,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相信這只是一點裂痕,我相信這是可以被修補的”卡伯特這是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在心底默默罵著那該死的流言

   “你當初不應該相信我,因為美德不能熏陶我們罪惡的本性;我沒有愛過你....每個人都是有陰暗面的,這點我相信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想要知道所謂的真相,我可以告訴你,CV16列克星敦,哦,說錯了,卡伯特,你,不過是用來滿足我內心陰暗需求的一個性玩具罷了,你知道的,你出去是不是賣身了,我並不在意,因為玩具是可以替換的,我沒興趣去留下一個可能有汙點的玩具,為了一個玩具去浪費大量的調查時間? 別做夢了 戒指你可以留著,如果這樣能讓你感覺好一些的話,另外,感謝你帶回來的錢,這確實緩解了財政壓力”提督很平靜的說完了這些,然後坐回了椅子上批改文件

   “這樣嗎.....抱歉,打擾您了,我先走了.....”卡伯特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因此她面無表情的轉過了身

   “額....別忘了把門關上,天氣有點涼了”

   “我知道了”卡伯特現在的語氣就像是那個剛來港區的自己一樣,沒有感情

   她把那枚戒指扔在桌上,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令她傷心的屋子

   ....

   這天晚上,卡伯特收拾好了行李,離開了這個陪伴她六年的港區,在離開之前,她拿走了3000元現金,除此之外,她打暈了女灶神,洗劫了港區的止痛劑庫存

   帶著這些東西,卡伯特開始了她的新征程,沒有任何告別,她在夜色中獨行

   但她的旅行並不順利,之前的雇傭兵團已經撤走了,卡伯特背著一個包獨自走在昏暗的路燈下,本來打好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到這時她才開始考慮日後應該怎麼生活

   她不是鐵人,昏暗的街燈散發著黃色的暖光,卡伯特站在燈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2:00

   卡伯特上一頓飯還是在港區吃的晚餐,她的胃隱隱作痛,這讓她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腳步

   把手伸向口袋,卡伯特摸到了一個長條狀的物體,她不假思索的把它拿了出來,然後熟練的打開包裝袋

   卡伯特用牙咬住了一個角,然後含住了半根,她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不管過去多少年,D型口糧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吃”卡伯特在內心瘋狂吐槽著,但是她只嘆了口氣,是啊,現在的她,還有選擇食物的權利嗎?

   卡伯特叼著那根巧克力棒,緩緩閉上了眼睛,

   此刻 北風忽然刮了起來,卡伯特知道自己得找到個可以度過今晚的地方

   .....

   2:35

   卡伯特找到了個橋洞

   簡單的收拾之後,她躺在睡袋里,睡在這里並不是什麼浪漫的事情,她甚至看不見天空,但她知道自己或許可以睡個好覺,只有在這,她才能真正遠離港區的那些瑣事

   等她醒來,已經是早上8點了,卡伯特感覺自己很幸運,起碼自己沒被綁起來送到哪個血汗工廠里去

   打包好東西之後,卡伯特又開了一袋D型口糧——雖然很難吃,但有用

   他自己知道,自己這糟糕的狀態是不可能去應聘公司職員的

   因此她在街上慢慢的走著,試圖找到某個地方在找員工,不過很遺憾,一天已經過半,她還沒能找到一個工作,她得到的統一回答都是不缺人,她知道的,現在經濟情況很差,自己找工作肯定會遇挫

   午餐她是在街角的一家小店解決的,食物和精致這個詞可以算是毫無關聯,但和D型口糧比起來簡直是人間美味

   .....

   落日時分

   卡伯特站在橋上,有一種莫名的挫敗感,即使她已做好准備,但你知道的,這種感覺總是會悄悄的到來,然後毀掉你一天的好心情

   但更要命的是,這種挫敗感就算是夠讓人糟心的了,而止痛劑的副作用也來了,她開始焦慮不安,淚水不知道何時從眼角滑落了下來,另外,她還感到惡心

   卡伯特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找到工作了,就這樣,她又回到了那個橋洞

   在把身上的東西卸下來之後,她靠在了自己的背包上,從背包的深處拿出了一管和502膠水差不多的管狀藥瓶,在熟練的拆開針頭上的保護套之後,卡伯特把它對著手臂扎了下去,她盡力的擠壓出了藥瓶里的所有藥液,在那之後卡伯特拔下了這個小藥瓶,把它扔進了口袋,做完這一切,她默默閉上了眼睛,等待藥效發作

   就像往常一樣,藥效發作了,卡伯特放松了下來,這種放松如同高潮後的賢者時間

   卡伯特能真正做到什麼也不去想

   .....

   夜幕降臨,卡伯特胡亂的吃了一點晚飯,她走出了橋洞,靠著牆坐下,仰望著星空

   崩潰往往是毫無預兆的到來

   卡伯特的心情很壞,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與迷茫,這六年來,自己一事無成

   “我都做了些什麼?”

   她把頭埋進了自己的臂彎里,然後哭了出來,她在港區也曾崩潰過,但身邊往往有姐妹或提督的陪伴,現在不同了,她知道,自己可能永遠無法指望著有人為自己遞上一張紙巾。

   一切能叫得出來名字的負面情緒,在此時席卷而來 她的願望很簡單 她只想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宿 免得流離失所、孤獨無助,可這簡單的願望,在此時也變成了奢望

   卡伯特蜷縮在角落里,哭的更加厲害,此時她多希望那天自己沒有去找提督,多希望活在謊言之中,至少現在她的身邊還會有漢考克,身為她的妹妹,漢考克永遠不會背叛她,而此時說一切都晚了,命運的骰子已經擲下

   .....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卡伯特毫不在意時間的流逝,在盡情揮灑完淚水之後,她抬起了頭,用那哭紅的眼睛看著天上的星星,那些星星一如既往的掛在天上

   卡伯特已然精疲力盡,她走進了橋洞,躺進了睡袋,准備結束這一天

   .....

   無論發生什麼,太陽總會照常升起

   .....

   分針一圈一圈的轉著,它們從未停止,或許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它們會徹底停下來,也許會不再有時間這個概念,但這不是卡伯特現在應該考慮的,她仍未找到那屬於自己的容身之所。

   ....

   堅定對美好生活的信念,保持樂觀並且堅信革命是無往不勝的。——瓦列里 薩布林

   .....

   這是第五天的中午,遠處工廠的煙囪依舊在冒出滾滾濃煙,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身處上個世紀興建的赫魯曉夫樓群中,卡伯特感覺有一種壓迫感使她將要窒息,

   情況越來越壞,天氣也愈發寒冷,尤其是天空飄下的片片雪花,卡伯特知道,這一晚將會格外難熬。她還記得為了伏擊深海而在雪堆里潛伏時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她不願想起的

   事情發生了轉機,卡伯特又去了那家她平常去的街角小店

   在坐到那個熟悉的座位上之後,她並沒有說話,不過那位上了年紀的老板已經知道眼前這個不喜歡說話的小姑娘想要什麼了

   “啊,天氣冷起來了”

   卡伯特默默坐在那里,火爐里的柴火劈啪作響,溫暖的空氣包裹住了卡伯特

   “嗯”

   雖然回答的是單字,不過老板並沒有覺得失禮,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不喜歡說話,實際上一開始他還以為卡伯特是個啞巴

   餐點很快就被端到了卡伯特的桌子上,老板把手在圍裙上抹了兩把,順勢坐在卡伯特對面

   很顯然卡伯特並不討厭他

   “孩子,還沒找到工作嗎?現在這年頭可不好找工作”他望向窗外,嘆了口氣

   卡伯特愣了一下,她從未想過會被問到這個問題,於是她點了點頭

   老板站了起來,然後回了廚房

   卡伯特很快的解決完了自己的午餐,她已做好准備再一次同陌生人的冷臉和呼嘯的北風作斗爭

   不過在那之前,她需要先把賬結了,她可不喜歡欠別人東西

   卡伯特走到櫃台前,准備結賬,實際上她不必這樣做,她只需要把錢放在桌子上再隨便用什麼東西壓住就好了,她點的東西就沒變過,價格自然不會變化,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表達對店主的尊重罷了,這是卡伯特自己獨有的方式

   當卡伯特用戴了白色手套的手指有些費力的數著錢的時候,店主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孩子....”

   卡伯特猛的一抬頭

   “有興趣....在我這里工作麼....老實說,我開不出什麼工資,但是可以為你提供三餐....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睡在閣樓,那里雖然很久沒人住,但是收拾一下,住你一個人應該沒問題的”

   卡伯特這次倒是沒有點頭

   “謝謝您,請問什麼時候可以工作?”說這句話的時候,卡伯特很費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很顯然這不是她的強項

   老板也笑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

   .....

   卡伯特終於得到了她的工作,盡管這份工作並不長久,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卡伯特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准備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她對高質量的睡眠有謎一樣的渴求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卡伯特已經工作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以來她過得十分充實,甚至連對鎮痛劑的依賴都戒掉了

   但現實是,客人越來越少,不少店迎來倒閉的命運,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大型連鎖餐館,他低廉的價格幾乎吸引走了所有的顧客

   卡伯特不免有些擔心,不過因為她出色的表情管理,沒人能看出她的擔憂

   她擔憂著,卻又在每天結束的時候為自己多工作了一天而感到幸運

   不過,卡伯特的擔憂終究成真了

   在那一天,天空仍舊是灰暗的,就如她來的那天一樣

   卡伯特吃完了早飯,正准備起身工作,老板拍了拍她的肩,對她搖了搖頭

   “孩子,抱歉.....我撐不下去了”

   卡伯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能點點頭,在那之後她上了樓,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

   幾小時後,兩個人站在店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

   老板嘆了口氣“孩子,再見了,祝你好運”

   “也祝您好運”卡伯特說著,目送著老板上了那趟去鄉下的大巴車

   工作是找不到的,但卡伯特終究是去嘗試了一下,結果自然讓她失望

   她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橋洞下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現在卡伯特的心情 那就是迷茫

   老板可以回鄉下,她呢? 她無處可去,只能在橋洞下的角落里如老鼠一般,苟且偷生

   卡伯特嘗試在包里找到一點吃的東西,翻找的過程中,她忽然摸到了一個東西

   管狀的,像膠水的瓶子一樣

   卡伯特望著手中的藥瓶出神,隨著她的眼睛慢慢閉上,她的手也活動了起來,卡伯特很熟練的拔掉保護套,然後將那根針頭刺入自己的手臂,這確實能讓她好一點,煩躁的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

   她清算了一下自己的現金 4000塊 不多不少,無論如何,先活下去,這是卡伯特目前的想法

   她去了一趟超市,結賬的時候,她陰差陽錯的拿了包煙

   在回到被她稱作家的地方之後,她呆呆地看著手里那個正方體盒子,隨後她准備嘗試一下

   叼起一根煙,用火柴點燃,卡伯特猛吸了一口,和不少第一次吸煙的人一樣,她成功把自己嗆到了,在猛烈咳嗽之後,她望著手里那根剛剛燃燒了四分之一的煙出神....她選擇了繼續

   .....

   和習慣在戰斗中受傷一樣,卡伯特最後也習慣了這種感覺,雖說沒有止痛劑的效果大,不過也能起一定作用就是了

   煙 酒 再加上止痛劑,這簡直....是讓人去世的搭配,所幸,卡伯特是艦娘,她獨特的體質讓她幾乎免疫了這些東西的傷害,身為戰爭機器,如果被這些東西傷害...顯然不夠“經濟”

   墮落就是如此的簡單

   半個月過去了,卡伯特越來越扁的錢包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12月25日,聖誕節

   卡伯特一早起來看見身邊的堆著的酒瓶,搖了搖頭

   她開始收拾衛生,如果自己沒能撐過今晚,至少自己也要體面的死,雖然體面這個詞已經和她不沾邊很久了

   今天這一天,卡伯特過的像一個模范公民一樣,甚至中午她還在巷子深處的一家小店吃了飯

   到了晚上,天空飄下了鵝毛般的大雪

   酒已經喝沒了,錢包也空了,卡伯特彈盡糧絕,她決定鋌而走險,反正是生命的最後一日,她從未幻想過自己能活過今晚

   在超市,卡伯特剛打算行竊就被抓到了,她終究是不擅長這些的

   老板看著卡伯特,搖了搖頭 “這瓶酒...就當是聖誕禮物了....聖誕快樂...小姑娘”

   卡伯特愣了一下 “聖誕快樂” 然後她戴上兜帽,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

   因為發電機組出了問題,在這天晚上,電力嚴重不足....理所當然的,電力優先供應市中心,還有富人的居民區

   連昏暗的路燈都消失了,卡伯特喝完酒瓶里的最後一口酒,她戴上了兜帽,走出橋洞

   靠在一面牆上,她坐了下來,熟練的給自己打上一針止痛劑,煙在兩天前早就沒了

   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寒冷的天氣讓卡伯特微微發抖,這讓她不得不蜷縮起身子,遠處市中心燈火通明,而卡伯特的“家”一片漆黑,她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卑微

   卡伯特默默劃著了一根火柴,明亮,溫暖,轉瞬即逝,她又劃著了一根,和剛才一樣的光景,直到火柴盒空空如也

   卡伯特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里,她在等待,等待著困意,等待著冷風帶走她的體溫,等待著大雪覆蓋住自己的屍體,這就是她的歸宿

   至少她的第一步成功了

   她的眼皮在打著架,最終....她妥協了,在聖誕節的茫茫大雪中睡著了

   但這次,幸運女神眷顧了她,她並沒有死在雪地里

   卡伯特隱隱約約感覺自己被搬了起來,微微的顛簸反而讓她睡的更沉

   當她醒來的時候,面對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

   卡伯特緩慢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

   “孩子,你醒了?”卡伯特看見了一個約5-60歲的男人

   “我咳咳咳咳....我在哪”

   “地下,赤色衛隊的總部”

   關於赤色衛隊,卡伯特大概是知道一些的,那是一個左翼組織,至於再具體,卡伯特就不知道了

   她默默點點頭

   “孩子,你遭遇了什麼?”那個男人看起來很關心卡伯特

   .....

   半小時後,卡伯特講完了自己的故事

   那個男人拍了拍卡伯特的肩,歡迎加入我們,然後他對卡伯特伸出了右手,亞歷山大·伊萬諾維奇·馬爾林

   卡伯特同樣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卡伯特”

   就這樣,卡伯特在赤色衛隊的總部安了家

   當晚,她被亞歷山大拉出去認識了剩下的人

   年輕的工程師圖波列夫 一個看起來才17 8歲的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熱情的伸出了手 “很高興見到你” 卡伯特也擠出一個微笑

   然後是負責後勤的安娜大嬸 那是個慈祥的老太太

   情報員湯姆遜,他熱情的有些過分,不過這讓卡伯特牢牢地記住了這個人

   最後是俾斯麥 卡伯特伸出手,但她只是冷著臉略微點了點頭以示回應,顯得格外冷漠,這讓卡伯特有些尷尬

   還有幾個人,不過他們的名字卡伯特沒記住

   ....

   為了慶祝新成員,當晚亞歷山大喝了不少酒

   晚飯過後 卡伯特看著亞歷山大房間里的擺件,她沉默了,她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喝多了的男人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兵

   “哈 孩子,你在這干什麼”亞歷山大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卡伯特慢慢轉過身來 “您是俄國人....我想我說的沒錯吧”

   亞歷山大點點頭“准確的說,我是蘇聯人,這些都不重要了”

   “您在軍隊服役了多少年...?”卡伯特拋出了她真正想問的問題

   “額....我記不清了....阿富汗戰爭....兩次車臣戰爭....格魯吉亞戰爭....敘利亞....太久了...我記不太清了”一提到這些,亞歷山大滿臉懷舊的神情

   “抱歉...我似乎提到了您的傷心事....?”

   “沒什麼,孩子,我們還活著,還能斗爭,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推翻這該死的資本主義的”他用力的拍了拍卡伯特的肩

   “你的房間在那,如果你累了,可以去休息”亞歷山大指了指一個屋子,然後他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著“誒...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躺在床上,卡伯特久違的感覺到放松,這里的人很熱情,俾斯麥除外,卡伯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德國女人會這樣,她甚至敵視自己,不過這些都不是她現在需要考慮的,現在卡伯特有了一個新家,她的神經終於放松了下來,躺在床上,困意席卷而來,卡伯特發誓,這是她這幾個月以來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既然加入了,卡伯特也不可能閒著,第二天她就加入到了後勤保障工作中去

   後勤保障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高端,卡伯特在這天早上知道了自己的實際工作,包括不僅限於打掃衛生,維護武器,做飯

   .....

   卡伯特很自然的打掃進了俾斯麥的屋子

   在俾斯麥的床頭,卡伯特看見一把黑色的,微微反著光的MG42。這令她有些詫異,這東西本應擺在博物館里

   那把機槍似乎在誘惑卡伯特 她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把手伸向了那把保養良好的機槍

   輕輕撫摸槍身,冰冷的觸感順著指尖傳導到卡伯特的大腦

   “給我放下”

   不知何時,俾斯麥來到了卡伯特身後

   房間里彌漫著尷尬的氣氛,卡伯特小心翼翼的把槍放回原位,然後抬起頭看向俾斯麥

   “出去....該死的美國人.....”雖然後半句的聲音很小,但是卡伯特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了這句話

   她停了下來,緩緩轉過了身

   “俾斯麥小姐.....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您如此敵視我,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道歉”

   俾斯麥冷笑了兩聲,軍官出身的她本不應如此無禮,但今天,她積壓已久的情緒似乎爆發了

   “呵.....你做錯了什麼.....你什麼也沒錯.....讓我問你一個問題罷,你愛國麼”

   卡伯特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懵了,半晌,她默默點點頭 “但...據我所知...我的祖國沒對你做什麼....”

   俾斯麥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領子,把她抵在牆上

   “去他媽的沒做什麼,愛國大兵你聽好了,你們毀掉了我的國家,懂嗎!”

   卡伯特這時才知道,這個抓住她衣領把她按在牆上的女人,曾經是一名東德軍官,實際上這時候她也有點生氣了

   “我們把你們從那個紅色帝國的控制下解放了出來,你們獲得了自由,這難道是壞事?”

   “自由....自由....你所謂的自由就是可以自由選擇成為盜賊還是妓女?” 俾斯麥沒興趣和一個被資本主義洗腦的人聊下去了,她拎著領子把卡伯特扔出了門外,然後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

   “.....就是這樣”卡伯特把這件事和亞歷山大復述了一遍

   亞歷山大嘆了口氣 “別在她面前提起這件事....她唯一的妹妹提爾比茨,在兩德合並之後病死了.....死在了她的懷里.......去吧,卡伯特,讀一些書,用知識武裝自己,去掉你的那些資本主義思想”

   ......

   當天晚上,俾斯麥的房門口多出兩罐德國啤酒——卡伯特壓箱底的存貨

   俾斯麥看見那張道歉的字條,又看了看那兩罐啤酒,搖了搖頭,把它們都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

   就這樣,卡伯特一邊學習,一邊工作,幾個月後,她已經適應了這里的工作和生活,她的頭腦里裝的也不再是資本主義的毒草,而是無產階級的先進思想,可以說,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她了,卡伯特徹底告別了自己的過去,在無產階級的光輝中迎來了自己的重生

   她時刻准備著建立功勛

   .....

   某天晚餐,屋外大雨傾盆,雷聲很大,隆隆作響。

   餐桌上唯獨少了圖波列夫的身影,卡伯特有些疑惑,但是看著周圍人習以為常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

   飯後,亞歷山大拍了拍卡伯特的肩膀,指著廚房里提前留出來的飯菜

   “給那小子送去吧,他總是這樣......一進入狀態就研究個沒完”說罷,他轉過了身,對卡伯特揮了揮手

   卡伯特有些無奈地端起了餐盤,在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之後,來到了圖波列夫的房間前

   她放下餐盤,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她又敲了敲門,回答她的仍是沉默

   “我進來了”

   卡伯特緩緩推開房門,她看見圖波列夫正蜷縮在牆角,不斷的發抖。她關上門,把餐盤放到桌子上,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卡伯特走到了圖波列夫身邊,看圖波列夫還有呼吸,她松了一口氣

   “圖波列夫,怎麼了?”

   他不回答

   也許是航母艦娘與生俱來的母性成分,又或許是卡伯特繼承的那個名字,不管怎樣,卡伯特都做出了一件讓她自己都倍感驚訝的事情

   她把圖波列夫抱在了懷里,用手慢慢撫摸著他的頭。卡伯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僅僅是因為她能做到

   “放松...小家伙.....發生什麼了.....願意和姐姐說說嗎”

   圖波列夫逐漸停止了顫抖,他從卡伯特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

   “抱....抱歉.....”

   卡伯特看著圖波列夫,實際上她很好奇是什麼把眼前這個年輕人嚇成這個樣子的

   看著卡伯特疑惑的眼神,圖波列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其實害怕打雷....”

   “原來是這樣.....吃飯吧...我不打擾你了”卡伯特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圖波列夫伸出手,本想說些什麼,可最終沒說出口。回想著剛才柔軟的觸感,他的臉又紅了起來,畢竟是年輕人,這種刺激還是太過了

   接下來的幾天,圖波列夫心不在焉,他滿腦子都是卡伯特的身姿,甚至差點把實驗室給炸了。

   卡伯特自然看出這個青澀的年輕人到底怎麼了,在提督的調教下,她早已十分成熟,不過她並不想回憶那個男人就是了。

   “晚上來我房間找我”晚飯後,卡伯特面無表情的在圖波列夫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雖然這句話很短,但它對圖波列夫的殺傷力大概相當於一顆狂飆一號

   年輕的圖波列夫此時就已經開始想入非非,卡伯特看見他這個樣子,嘴角勾起了不易被人察覺的弧度

   晚飯後,圖波列夫如期而至,不過事實讓他有些失望。卡伯特坐在椅子上,桌子上堆了一大堆資料

   “你...來了”

   圖波列夫點點頭

   “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這個設計有可能實現麼”卡伯特遞出了一份設計圖

   雖然不太高興,但圖波列夫的專業素養在此時體現了出來,他很快的進入了工作狀態,開始審視起這份設計圖

   “你畫的?”他頭也不抬的問道

   “嗯...”

   “怪不得....你應該學學標准作圖”

   卡伯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抱歉....”

   “不必,身為一個外行....老實說你畫的不錯”

   ......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一轉眼就到了午夜

   兩個人在討論中修修改改,終於完成了大部分的修改

   圖波列夫靠在椅背上,抻了個懶腰 “我該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他輕輕帶上了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他躺在床上時,大腦里思考著的復雜的設計圖才被清理掉,取而代之的是卡伯特的美好身材,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服,他也能幻想到在那衣服之下的美好身材

   一想到這里,他的下體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反應,這時他意識到,如果不想自己晚上做夢的主角變成卡伯特,自己就應該現在解決一下

   他閉上眼睛,把手伸進褲子里,滿腦子想的都是卡伯特

   咚咚咚

   圖波列夫慌亂的把褲子提上,然後說了句請進

   卡伯特推開了門,帶著一份文件

   “你的東西落在我那了....”

   “啊。。。謝謝,放在桌子上就好”

   卡伯特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轉身帶上了門 “好夢”

   在確定卡伯特已經出門之後,圖波列夫又開始了他的手藝活

   ....

   藍色幽靈,這是卡伯特獲得的稱號,此時她確實做到了這點,像是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的飄進了圖波列夫的房間

   圖波列夫正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之中,這使他完全沒注意到卡伯特進了屋

   看著眼前少年那尺寸算是巨大的肉棒,卡伯特默默咽了口口水

   她自然地坐在了床上,床邊的震動讓圖波列夫猛的睜開眼睛

   .....

   尷尬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還有一件事忘記做了”

   卡伯特擠出一個笑容,抱起了圖波列夫,完全不顧他解釋

   這次和上次的洗面奶不一樣,卡伯特一手托著圖波列夫的頭,讓他含住了自己剛剛露出來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慢慢擼動起那根碩大的肉棒

   被乳頭堵住嘴的圖波列夫也不再辯解什麼,只是慢慢地開始吮吸起了口中所含的東西,就像是孩子那樣

   卡伯特的棉質手套帶來了額外的刺激,手套獨特的觸感摩擦著他的龜頭,也許是因為之前自己先玩了一會,很快 透明的前液從馬眼里緩緩流出,卡伯特有些沉重的呼吸聲和不經意從口中哼出的細微的呻吟則是最好的催情劑

   這個年齡的少年自然低擋不住身經百戰的卡伯特的手法,忽快忽慢的擼動,再加上自己幻想的人正在幫自己做這種事情的刺激感,他的肉棒很快就開始顫抖起來,卡伯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想射就射出來吧,沒關系的”

   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大股的帶有年輕荷爾蒙氣息的白色粘稠液體射了卡伯特一手

   “好多...”她小聲的驚嘆了一下

   “小家伙,祝你有個好夢”

   卡伯特默默走出了圖波列夫的屋子

   棉質手套上沾滿了粘稠的精液,卡伯特的內心忽然有一種衝動,她的心跳在此時快的臉周圍人都能聽得到,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緩緩的舔舐著那散發著腥臭氣味的液體,只有那種熟悉的味道通過味蕾傳遞給大腦,她才似乎得到了滿足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痴女,瘋狂的吮吸著手套上殘留的液體,那濃厚的荷爾蒙氣息讓她幾乎昏了過去

   卡伯特把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蕾絲胖次里,把食指和中指插進小穴里,然後快速的抖動著,她的腦子里幻想著粗壯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

   很快,她高潮了,大腦里一片空白

   ....

   卡伯特有些鄙夷的看著自己順著大腿根部流下的蜜汁

   被汙染的手套被卡伯特扔進了垃圾桶

   而釋放了自己的卡伯特也很快的進入了夢境

   ....

   第二天

   卡伯特對圖波列夫的態度仍沒有變,這讓圖波列夫感覺自己昨晚就像是做了個夢一樣

   就像一個小插曲,事後沒人再提這件事,直到那一天,圖波列夫才真正領會到卡伯特的恐怖之處

  

   這天 卡伯特收到了圖波列夫的短信,讓她帶一箱榴彈下去

   卡伯特自然知道這個下面指哪里,那是圖波列夫的地下射擊場,是用來測試新武器的

   她乖乖的來到圖波列夫的房間,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箱子,卡伯特想著能不能直接拿著彈鏈下去,畢竟箱子很沉,她打開了箱子,看見了里面裝填好的彈鏈。球形的榴彈安安靜靜的躺在盒子里,周圍是用了緩衝的泡沫

   這下子卡伯特可犯了難,拿出來之後遇到磕碰就有可能爆炸,這時她有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

   她脫下了自己的褲襪和內褲,露出了飽滿的臀部,拿起了彈鏈的一頭,她把一顆圓形榴彈對准了屁股

   “嗯~”

   一顆榴彈被她塞進了菊穴里,在稍微等了一會之後,她塞進了第二顆,然後是第三顆,第四顆,直到把整條彈鏈都塞進去。榴彈將她的屁股塞里塞的滿滿的,卡伯特獲得了一種久違的滿足。

   穿上內褲和褲襪後,卡伯特順著樓梯走了下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大號的榴彈摩擦著卡伯特的腸壁,每一步產生的輕微震動都讓卡伯特離高潮更進一步

   很快,她感覺到自己的蜜汁已經打濕了內褲

   幸運的是,圖波列夫的房間離射擊場並不遠,卡伯特很快就走到了

   她到時,圖波列夫正在擦著榴彈發射器的炮管

   “辛苦你了,把榴彈放在這就行”圖波列夫頭也不回的說道

   卡伯特喘著粗氣,按照常理來說,這幾步路是不可能把卡伯特累成這樣的,這引起了圖波列夫的注意

   他看向卡伯特 “怎麼了? 生病了嗎”

   看見卡伯特手上空無一物,他的疑惑更深了

   “卡伯特,榴彈呢?”

   卡伯特坐了下來,脫下了褲襪和內褲,漏出了那一節榴彈

   圖波列夫倒是被滿是蜜汁的晶瑩小穴吸引住,挪不開眼

   “別,別這麼看我” 卡伯特低聲道

   圖波列夫忙收回視线,拿起了那條彈鏈,為榴彈發射器上了膛

   咚咚咚咚咚

   隨著榴彈一顆一顆被射出去,卡伯特感受到了菊穴被一下一下張開的快感

   “啊啊啊,再 再射快點!里面,要,要壞掉了 好舒服 ❤~”

   卡伯特把自己的雙腿呈m形展開著,口中喊著意義不明的話語

   隨著最後一顆榴彈被發射出去,卡伯特也高潮了,蜜汁噴了一地

   她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大口喘息著

   旁邊的圖波列夫怎能放過她,他的肉棒早就已經硬的發疼,在以字草的幾乎無法辨認的代價下,圖波列夫花了半分鍾就寫完了數據報告

   在那之後,他迫不及待地撲在了卡伯特身上,剛高潮過的小穴潮濕溫暖,還在微微顫抖

   圖波列夫此時拋棄了所有邏輯,他開始追求本性,把自己當成渴望繁殖的野獸,在這時,他的大腦終於能休息一下了

   粗壯的肉棒猛的插入,一直到卡伯特的花心,這讓她不禁喊出了聲

   “咿呀~不要,明明~才剛高潮過的...要壞掉了啊啊啊啊”

   此時的圖波列夫哪在乎卡伯特究竟說了什麼,他只知道像打樁機一樣,活動著自己的腰

   隨著他的每一次運動,伴隨著的都是一部分蜜汁的濺出和卡伯特的嬌吟

   卡伯特的奶子在他大力揉捏下變形,但是一邊是放空大腦的圖波列夫,另一邊是沉浸在快感中的卡伯特,究竟有沒有人在意這個...恩 這真是個好問題,不過應該是沒有

   卡伯特小穴里的褶皺吮吸著肉棒,同時子宮口也按摩著肉棒,在這兩重夾擊之下,圖波列夫的肉棒很快就抖動了起來 “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五分鍾,他射了出來,溫暖的精液射進了卡伯特的子宮

   射完之後,他像是被掏空了所有力氣,趴在了卡伯特胸前,他略微抬了抬頭

   “抱歉...似乎有點太過了....”

   卡伯特此時剛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點,她帶著幾分慈愛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大男孩,慢慢的撫摸著他的頭

   “沒事的....沒事的....”

   卡伯特的腦子里現在也是一團亂,如夢一樣,她很清楚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但是她又不敢確定這種瘋狂的事情是自己做出來的

   不過她似乎得出了一個結論,眼前這個趴在自己懷里享受溫暖的男孩子,似乎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對象

   自那以後,他們的感情迅速升溫

   ......

   某天中午,在廚房忙活的卡伯特忽然喊出了聲

   圖波列夫幾乎是閃現出來的

   “怎麼了? 卡伯特?”他帶著焦急和關切的語氣說道

   “抱..抱歉...有只老鼠.....”卡伯特對著圖波列夫點了點頭“恩...我怕她”

   這時 湯姆遜忽然走了過來 他笑著拍了拍卡伯特 “沒想到你還會怕這種東西,明天我去買點鼠藥” 他這麼說完,就大步離開了,似乎還高興

   留下了圖波列夫和卡伯特

   圖波列夫拍了拍卡伯特,笑了笑,示意她放松點

   ......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卡伯特也逐漸習慣了這種生活,她偶爾也會在深夜獨自去街上走走,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額好吧,有時也沒那麼新鮮就是了

   直到那一天,卡伯特如往常一樣,漫步在城市的街頭,這個時間,城市仿佛睡著了,街道上安安靜靜,也只有這時,她才能聽到,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如同老友一般熟悉的知了叫聲

   幾個小時之前,剛下完一場小雨,略帶潮濕的空氣,呼吸起來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了自己曾避難過的那個橋洞下,一切都沒有變

   昏暗的,帶有暖色調的街燈均勻的灑在一個人身上

   卡伯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人是約翰遜,她曾經的提督,他出現在這里也只能意味一件事.....卡伯特剛剛放晴的心靈又被裹上一層厚厚的陰霾,她不想去想那些曾經的姐妹...徒增煩惱,不過她沒忍住就是了

   卡伯特呆呆地站在約翰遜身前,很久很久

   約翰遜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掙扎著起身,看向那個在自己身邊停留了很久的人

   他也震驚了,他的喉結動了動,但最終沒有發出聲音,盡管他認出了卡伯特,他自認為沒有資格和眼前這個少女說話

   卡伯特與約翰遜對視了一會,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3000元現金,這是這幾個月的津貼,某種意義上算是巧合,她拿錯包了,才會把這3000元帶出來

   約翰遜搖了搖頭,他認為自己沒有資格接受這份施舍

   卡伯特嘆了口氣 “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我拿走3000塊....現在還你”

   說完,她放下錢,轉過身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留下約翰遜一個人看著這些錢發呆

   ...

   卡伯特在把錢送出去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解脫了,算是一種沒來源的感覺,不過她的心情倒是還不錯

   .....

   兩周後

   亞歷山大找到了卡伯特,讓她去送一封信,通知另一個支部的成員馬上轉移

   卡伯特自然知道這份消息的重要性,她火速趕到了那個支部,但她來晚了,房子燃燒的火光幾百米外就能看見,特別行動隊的車疾馳而過

   卡伯特撲了個空,她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回了總部,但心中的不安,離總部越近就越發的強烈

   在她看見暗門大開著,門前有軍方配發的靴子的印記時,她的心徹底涼了

   盡管如此,她還是通過通風管道進入了基地

   .......

   5分鍾前

   亞歷山大預感到了某種事情發生了,這是他作為老兵的直覺,他讓每個人都去收拾東西,他們打算撤退

   在他剛穿好自己的全套防彈衣,拿起了槍之後,他就感覺到冰冷的槍口抵住了自己的頭

   亞歷山大緩緩放下武器,舉起了手

   “明智的選擇”那是湯姆遜的聲音

   “什麼時候開始的”

   “呵,自始至終,我一直都是”

   “該死的,湯姆遜,你不能這樣做”亞歷山大有些激動

   “不不不...維護國家安全,消滅你們這些赤匪是我的職責和義務.....少廢話,快走”

   亞歷山大沒有反抗,倒不是因為他那百分之零點幾的法國血統,而是他聽見了一群人雜亂的腳步聲,特別行動隊的介入,徹底宣告了他的失敗

   “卡伯特...祝你好運吧”

   在那之後,他就看到基地里的人被一個一個的押出去

   .......

   卡伯特進了通風管道,她慢慢的爬動,直到她看見了一個開口有些許的亮光

   她把頭探了出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身影自然也注意到她了

   “俾斯麥,發生什麼事了”

   俾斯麥正在做最後的整理

   “那幫該死的蓋世太保殺進來了,亞歷山大他們被抓了,你應該去營救他們”

   卡伯特的眉頭緊皺著

   “那你呢?”

   “我?我有自己的路”俾斯麥頭也不抬的回答著卡伯特的問題

   卡伯特伸出了手,不管之前兩人有什麼矛盾,現在,她們是真正可以互相稱作同志的人

   “俾斯麥,我拉你上來,我們一起出去”

   俾斯麥終於抬起了頭,她對著卡伯特笑了笑

   “愛國大兵,我有點開始接受你了.......如你所見,我這半生一直在逃.....因為我妹妹那件事....我從德國逃到了這....我一直試圖躲避這些事....如你所見,我失敗了,這次,我不想再一次的像老鼠一樣逃跑,我要做一次貓”

   俾斯麥頓了一下,從自己胸前拿下來一個小小的勛章,扔給了卡伯特

   卡伯特看著那上面的錘子與圓規,她沉默了

   “哈,這是我最後能送給你的東西,祝你好運,同志”俾斯麥第一次向卡伯特敬了一個禮

   說罷,她從架子上拿下了一張唱片,卡伯特只能模糊的看到上面有著一輛藍色的摩托車

   俾斯麥把唱片放在唱片機上,開始播放之後,她就踹開了房門

   Auferstanden aus Ruinen

   從廢墟中重新站起

   Und der Zukunft zugewandt,

   展望未來向前看,

   Lass uns dir zum Guten dienen,

   讓我們為你而奮斗,

   Deutschland, einig Vaterland.

   統一祖國德意志。

   Alte Not gilt es zu zwingen,

   克服舊日悲慘困境,

   Und wir zwingen sie vereint,

   團結一致戰勝它,

   Denn es muss uns doch gelingen,

   因為我們必須成功,

   Daß die Sonne schön wie nie

   太陽從未如此美麗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國照耀,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國照耀。

   Glück und Friede sei beschieden

   幸福與和平應被授予

   Deutschland, unser\u0027m Vaterland.

   德國,我們的祖國。

   Alle Welt sehnt sich nach Frieden,

   世界人民渴望和平,

   Reicht den Völkern eure Hand.

   向人們伸出援手。

   Wenn wir brüderlich uns einen,

   如兄弟般團結一致,

   Schlagen wir des Volkes Feind.

   戰勝人民的敵人。

   Lasst das Licht des Friedens scheinen,

   讓那和平光輝閃耀

   Dass nie eine Mutter mehr

   母親不再需要

   Ihren Sohn beweint,

   為兒子哀悼,

   Ihren Sohn beweint.

   為兒子哀悼。

   Lasst uns pflügen, lasst uns bauen,

   我們耕種,我們建設,

   Lernt und schafft wie nie zuvor,

   學習、創造新事物,

   Und der eignen Kraft vertrauend,

   相信自己擁有力量,

   Steigt ein frei Geschlecht empor.

   自由的一代站起。

   Deutsche Jugend, bestes Streben

   德國青年,從不放棄

   Uns\u0027res Volks in dir vereint,

   人民團結在你身旁,

   Wirst du Deutschlands neues Leben,

   帶來德國新的生活,

   Und die Sonne schön wie nie

   太陽從未如此美麗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國照耀,

   Über Deutschland scheint.

   在德國照耀。

  

   俾斯麥一個人衝了出去,面對著數十倍自己的敵人,那一刻,她真正找回了那個在軍隊中為人民服務的自己,雖然這是她漫漫征途的最後一戰

   “為了人民!”她嘶吼著

   MG42那標志性的槍聲不時響起,敵人也確實一排排的倒下,但最終她還是寡不敵眾

   她的右手臂中了一槍,腹部中了兩槍,即使這樣,她還是堅持著

   幾分鍾過去,她靠在一個牆角

   子彈打空了,她熟練的換起了子彈,就像是以前成百上千次一樣

   換彈後,猛烈的火力又一次壓制住了整個方向的敵人

   “scheiße!”俾斯麥罵了一句,槍卡殼了

   “該死的,快一點”她盡全力地在維修著手上的槍

   短暫的停火讓敵人冒出了頭,在確定俾斯麥的槍卡殼後,他們圍了上來

   俾斯麥嘆了口氣,扔下了手中的mg42,從槍套里拿出了一把PPK手槍,一發一個的消滅著敵人

   很快手槍也打空了子彈,在她換彈的時候,一顆子彈穿透了她的胸膛,正中她的心髒,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她的大衣

   俾斯麥終於倒了下來,她滑了下去,坐在了牆角,大口呼吸著空氣

   “看來我也到盡頭了......提子...我大概能理解你的那種我怎麼也叫不醒的困意了,我太累了,就讓我偷個懶吧....就這一次....我很快.....就過去.....等我醒來.........”

   俾斯麥靠在牆角,緩緩閉上了眼睛

   ........

   卡伯特順著通風管道爬了出去,但她沒想到的是,自己會正好落在一個敵人面前,還是背對著敵人的姿勢

   恩,出師未捷身先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卡伯特就這樣被俘虜了

  

   卡伯特在一間牢房里醒來

   她的頭很痛,渾身無力,卡伯特掙扎著從床上起來,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天花板很高,沒有窗戶的牢房,隱藏的電燈散發著冷光,照亮了整間牢房

   卡伯特的胃忽然隱隱作痛,這種感覺她很熟悉,那是飢餓帶來的,上一頓是什麼時候吃的,她沒法確定,因為在這個空間里,她無法判斷今天是哪天,甚至不知道現在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

   卡伯特聽見了門外皮靴的聲音,她不禁看向了門口,下一秒 門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湯姆遜,是你! 你也被抓到了!”卡伯特的聲音里滿是驚訝

   “當然,我早就被抓到了”湯姆遜的話里帶有歉意的諷刺意味

   他向旁邊讓了讓,這時卡伯特才看見湯姆遜背後那拿著警棍的強壯看守

   “不....你不能這麼做,湯姆遜...別”卡伯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下意識的往後退著,直到她的背頂上了冰冷的牆壁,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看守手里的警棍,卡伯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她在思考警棍會落在哪里 頭頂,耳朵,上臂,肘....

   沒等卡伯特繼續思考,棍子就落了下來,是她的肘部挨了這麼一下

   卡伯特猛的跪了下去,她緊緊地捂住自己被打的肘部,這讓她眼冒金星,真沒想到僅僅是挨了一下自己就有如此大的反應。

   當疼痛略微減小時,卡伯特模糊的看見有兩個人站在自己前面

   那個看守嘲笑著卡伯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身體

   在這時,卡伯特忽然意識到某個問題,自己到底能挺住多久

   .....

   從第一次肘部被打以來,噩夢便開始了。後來,卡伯特意識到當時發生的全部,只是個前奏而已,是差不多每個囚犯都須經過的常規審問。罪行很廣泛——間諜、破壞之類——不言而喻的是每個人都會坦白。坦白是種例行手續,拷打則是實實在在的。她不記得她被毆打過多少次以及每次毆打持續多久,總有五六個身穿黑制服的人在同時毆打她,有時用拳頭,有時用警棍,有時用鋼棍,有時用皮靴。很多次她在地上滾來滾去,像頭牲畜一樣不知羞恥地將身體扭來扭去,一直在企圖躲避腳踢,然而沒用,那樣只不過招致更多踢打,就在肋骨、小腹、肘部、小腿、腹股溝、尾骨等地方。有許多次,這種毒打沒完沒了,到最後對他來說,殘酷邪惡、無法原諒的事情不是看守不停毆打她,而是她無法強迫自己變得不省人事。有許多次,她決心什麼也不說,每個字只能在她忍疼吸氣的間隙從她嘴里擠出來。還有許多次,她軟弱無力地想妥協,會對自己說:“我會坦白,但不是現在。我一定要堅持到疼痛變得不可忍受時。再被踢三下,再被踢兩下,我就會告訴他們想知道的事。”有時她一直被毆打到幾乎無法站立,然後像袋土豆一樣,被扔到牢房的石頭地板上,讓她恢復幾個小時,然後又被拖出去再次毆打。還有些時候恢復的時間較長一些,他只是隱約記得,因為在那些時候,他要麼在睡覺,要麼處於昏迷中。她記得住進過一間牢房,里面有張木板床,在哪里他吃到了有熱湯、面包和偶爾有咖啡的幾頓飯。還有些身穿白大褂的公事公辦、缺乏同情心的人,他們量他的脈搏,測試他的反應翻並他的眼皮,用粗糙的手指摸索他有無骨折,還往他手臂上打針,讓他入睡。

   有時卡伯特會在午夜里忽然醒來,在黑暗中,她不由自主的會回想起自己的丑態,這是一種折磨,她第一次感覺自己是如此不堪,這種感覺比她流落街頭時還要強

   毆打變少了,但這不意味卡伯特能休息一下,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審問,他們不想問出什麼,只是想用無窮無盡的問題摧毀自己的思考能力,這是卡伯特在某個夜晚意識到的

   他們會引導卡伯特說出一些自相矛盾的話,然後再無情的揭穿這一切,這樣的審訊一個小時接一個小時,或許是因為羞愧,又或者是因為精神的疲憊,這讓卡伯特一次又一次的哭泣,記憶變得斷斷續續,卡伯特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承認過什麼,但最可怕的是她已經把這些當成常態

   .....

   卡伯特的精神變得不大正常

   .....

   不知道多久以後,她又一次見到了湯姆遜,這時她身心俱疲,已經沒有了去謾罵他的力氣

   湯姆遜拍了拍卡伯特的臉,臉上帶著溫和卻有些詭異的笑容

   卡伯特的身上被接上了電極

   “好了,卡伯特,看見這個儀表盤了吧,數字越大,你就會越痛苦”說完,他笑了笑

   “下面,我會向你提出一些問題,我希望你能回答正確的答案 2+2等於幾?”

   卡伯特皺了皺眉 “4”她干脆的回答

   “錯 等於五”

   一陣劇痛傳來,卡伯特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但她還是堅定的喊道 “2+2等於4”

   湯姆遜搖了搖頭 “這就是你們為什麼會失敗,我再說一遍2+2=5 我希望你聽懂了,卡伯特 所以2=2等於幾?”

   “4!”

   這次比上次痛的多,卡伯特無意瞄到了那個儀表盤,上面寫著50,她不確定到100的時候自己會不會死在這里

   “看來你還是不太明白,小家伙,讓我來用更直觀的方式讓你明白”

   湯姆遜伸出兩個手指

   “這是幾?”

   “2”

   “很好”湯姆遜又用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

   “這是幾呢?”

   “2”

   “簡直是雙倍加好,你快拋棄那些無聊的念頭了,卡伯特”

   這時,湯姆遜把兩只手並在一起“那麼 這是幾呢?”

   “4!”

   指針到了60

   “4, 4,4! 除了4還能是幾呢?!”卡伯特喊道

   指針又高了些,不過卡伯特沒看到,她的眼前有些模糊,僅僅能看見那四根手指的大概輪廓

   “幾? 卡伯特”

   “4 快停下來,快點啊啊啊啊啊”

   “這是幾?”

   “五 五五 這是五! 快停下來”

   “不,卡伯特,這樣沒用 你在撒謊,你還想著4 說吧 這是幾?”

   “4,....4...不 是5 啊啊啊 你想是幾就是幾,快停下來”

   疼痛停了下來,卡伯特緊繃的肌肉忽然放松了下來,她快要虛脫了

   湯姆遜忽然抱緊了她,不過卡伯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她甚至感覺湯姆遜的肩膀有些溫暖

   “你學的很慢,卡伯特”湯姆遜和藹的說

   “我能怎麼辦?”卡伯特哭哭啼啼地說,“我怎麼會看不到在我眼前的東西?二加二等於四。\"

   “有時候是,卡伯特。有時候二加二等於五,有時候等於三,有時候三種答案都對。你一定要再努力—點,變得理智是不容易的。”

   ......

   這種折磨又進行了好幾次

   某一天,湯姆遜拍了拍卡伯特的肩

   “卡伯特,你快要變得清醒了”

   卡伯特自然知道清醒指的是什麼,她僅僅是學會了服從,並盡量不去想那些她認為對的事情

   第二天,她被推進了101房間

   “里面是什麼”卡伯特虛弱的問

   湯姆遜微笑著 “里面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什麼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這要因人而異。 可能是被活埋,或者被燒死,或者被淹死,或者被用釘子釘死,或者是別的五十種死法。然而對有些人來說,最可怕的可能是很普通的東西,根本不致命。”

   湯姆遜往旁邊挪了一點,卡伯特得以更清楚地看到桌子上那件東西。它是個長方形鐵絲籠,有個可以拎的把手。固定在前端的,是個看上去像是擊劍面罩的東西,凹面向外。雖然相距三四米,她仍能看出籠子被縱向隔成兩半,每間里面都有某種動物。是老鼠。

   “對你而言,”湯姆遜說,\"世界上最可怕的正好是老鼠。’

   卡伯特第一眼看到籠子 ,立刻像有預感一般全身戰栗起來,另外還有種不太清楚的恐懼感。但在此時,他突然明白籠子前端安裝面罩狀東西的意圖何在

   “你不能那樣做!”卡伯特聲音嘶啞地高聲喊道,“你不會的 ,不會的!那不可能!”

   “你還記得嗎?”湯姆遜說,”那些在你夢里經常會有的恐慌時刻。你前面有堵黑牆,還有你

   聽到的喧鬧聲音。牆那邊有某種可怕的東西,你也知道你明白那是什麼, 可是你不敢想那邊是老鼠。

   \"湯姆遜!”卡伯特盡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說,“你知道不需要這樣。 你想讓我干什麼?\"

   湯姆遜沒有回答她,他只是把籠子越拿越近

   “不不不,你不必這樣”卡伯特尖叫著

   她感覺老鼠離她越來越近,仿佛下一秒就會衝出籠子,將她的臉撕碎

   .....

   “別咬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伯特聽見了籠子上鎖的聲音,她發誓,這是她這輩子聽見的最美麗的聲音

   這天晚上,卡伯特被安排到了一間不錯的牢房,她洗了熱水澡,甚至吃到了牛排和一小杯酒

   這晚她睡的很沉,像是完全解放了自己

   第二天她被發了一把槍,湯姆遜帶著她去處決犯人

   看見第一個人的時候,卡伯特愣了一下,是安娜大嬸

   卡伯特的肌肉抖動著,遲遲不肯按下扳機

   湯姆遜皺了皺眉,他在卡伯特的耳邊吱吱的模仿了幾聲老鼠叫

   卡伯特感覺一股恐懼席卷而來,她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扳機

   .....

   在那之後,她又槍斃了圖波列夫,亞歷山大,毫不猶豫的

   在她做完這一切後,卡伯特癱坐了下去,她放聲大哭著,她從未如此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是個廢物

   ....

   當天傍晚

   “囚犯657號 罪名,叛國,謀殺,間諜罪,今天,你出獄了”

   卡伯特被還回了自己的所有東西,然後被扔出了監獄

   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或許是某種巧合,她又走回了那個橋洞下

   靠著牆坐下,卡伯特的目光十分呆滯,她在想著自己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

   結論是沒有

   她默默的走到橋邊,准備跳下去,結束這該死的生活

   當她准備跳的時候,一個人攔住了她

   “司令官...?”

   約翰遜拉住卡伯特的手

   “之前那麼對你,我很抱歉....我們之間或許沒有愛,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來,感謝你的幫助.....我欠你的”

   卡伯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答應的,不過她還是上了車,或許她在約翰遜的話中找到了點自己的生存意義?

   約翰遜開著車,和後座的卡伯特搭著話

   “那天你給我的那3000塊,我去買了股票......一夜之間我成了富豪”

   但見卡伯特沒有回話,他也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

   在約翰遜的莊園,卡伯特見到了她許久未見的妹妹漢考克,另外還認識了隔壁莊園的趙姓提督和他的婚艦黎塞留

   .....

   當天晚上,卡伯特撲在漢考克懷里肆意痛哭,但她不願說出原因,漢考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自己該干什麼

   她放下書,慢慢撫摸著卡伯特的頭和背,無需多言,時間能治愈一切

   漸漸,卡伯特平靜了下來,在漢考克的懷里睡著了

   漢考克嘆了口氣,把她抱在懷里,一起睡了一晚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卡伯特似乎變得正常了起來

   但她一直記著自己的戰友們,這種思念越來越強,直到某個晚上,卡伯特重新穿起了那套衣服,在領子上別上了俾斯麥給她的那枚徽章

   那是個月圓之夜,卡伯特爬上了教堂,她聽著海浪的聲音,望著靜靜的城市,她嘆了口氣,這些都與她無關了,她知道,只要跳下去,就解脫了

   於是她慢慢閉上了眼睛,從教堂頂上跳了下去

   很幸運,卡伯特掉到了一堆干草上,並無大礙,被送到醫院之後,她一直昏迷著

   ....

   卡伯特睜開眼睛,看見了有些熟悉的天花板

   “我穿越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

   然後她就看見了亞歷山大,這時她直接抱了上去

   反而倒是亞歷山大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孩子?”

   “我回來了,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有點懵,眼前這個小姑娘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

   半小時後,卡伯特說完了自己的遭遇

   “也就是說,卡伯特,你是從我們失敗的時間线來的? 真是匪夷所思......”

   “這些都不重要,湯姆遜是叛徒,快解決他”

   “孩子...我需要消化一下這些.....你知道的...這過於離奇”

   卡伯特沒說什麼,但是到了晚上,她敲了敲門,進了湯姆遜的門

   “啊 小家伙,這麼晚來干什麼?”湯姆遜和藹的笑著

   卡伯特可不吃這套,她掏出從圖波列夫那里拿的衝鋒槍,然後按下了扳機,直到打空了子彈

  

   湯姆遜被射成了篩子,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也被槍聲吸引了過來,亞歷山大拿著一把步槍對准了卡伯特

   “孩子,放下槍”

   卡伯特照做了

   “亞歷山大,聽我解釋,你去翻翻他的衣櫃,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我會的”

   卡伯特被綁了起來

   亞歷山大在湯姆遜的衣櫃里果然找到了電台和一堆信,現在他完全相信卡伯特了

   .....

   在卡伯特的幫助下,革命勝利了,卡伯特作為元老級的人物,自然也分到了職位,工業部部長,平時被人們親切的成為老卡

   不過新的矛盾很快出現了,黨內分成了兩派,分別是主張繼續革命的和主張建設的

   卡伯特一開始沒打算參與站隊,而事情越鬧越大,她不得不選擇一方,最後,卡伯特加入了主張繼續革命的一方

   這次幸運女神沒站在她的這一邊,很快她們就被抓了起來,罪名是反革命

   卡伯特被壓在一個台子上,身後是圖波列夫,建設派的主要領導人

   卡伯特沒興趣聽圖波列夫說了什麼,她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被自己愛的人一槍結束生命,隨著台下的一陣歡呼聲,一顆子彈穿過了卡伯特的大腦,她閉上了眼睛,留下了一個她永遠無法思考的問題

  

   革命,真的有出路嗎?

  

  

   卡伯特又一次醒了,她睜開眼睛,身邊的漢考克拿著書打著瞌睡

   她不顧一切的衝出了病房,來到了陽台

   一陣和煦的春風吹亂了她的頭發,海浪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遠處的沙灘上有一位矮小的老人,正拿著拐杖畫著什麼

   卡伯特松了口氣,她靠在護欄上,兩行帶有醫院消毒水氣息的淚水從她的鼻側流了下來,一切都很好,她的斗爭已經結束,她戰勝了自己,她愛資本主義,革命什麼的見鬼去吧

   很快,漢考克從屋里找了出來,她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手

   “你還想再跳一次?”

   卡伯特微笑著搖了搖頭,她順手抓住漢考克的手腕,把她按在了牆上

   “我愛你” 然後她就吻了上去

   ....

   有趣的是,最後她們兩個結婚了

   一個晚上,卡伯特從夢中醒來,漢考克依然沒睡,她一如既往的在看書

   卡伯特無意瞄到了書上的字

   《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

   卡伯特大驚失色,她把書從漢考克的手中抽出來,鎖進了自己的床頭櫃里

   “答應我,親愛的,別在看這種書了,可以嗎”卡伯特的聲音帶著顫抖

   漢考克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

   幾年後,她們有了孩子

  

   “卡伯特媽媽,無產階級是什麼人啊?”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人,記住了嗎”

   “記住了,媽媽”

   .....

   卡伯特完成了她的重生,無論結果如何,她終究是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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