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沁帝國,琉璃皇殿。
邊沁帝國最廣為人知的,除了那享譽全大陸的漁產以外,便是這座立於海崖之上,高廣宏偉的琉璃皇殿了。白色巨石高砌於海岸斷崖之巔,圓型穹頂縱南接北,整個殿頂竟全部為琉璃所制。入殿時,細碎的彩光漫鋪於潔白的大理石底,竟讓人有種夢幻般的聖潔感。
而此時,這座皇殿內似乎闖入了一些不被歡迎的客人。
金色王座之上,一只軍靴大喇喇地踩著王座的紅絲絨墊。這只靴子的主人——一個歪帶著王冠的年輕人,正百無聊賴地玩弄著手里握著的一根鐵鏈,鐵鏈直引到王座旁下面的位置,似乎在鎖著什麼;與扶手磕碰著,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那麼接下來,蒙特將軍,我們革命軍傷亡多少?”
“回大人……呃,死亡1人,受傷12人,都是在轟擊邊沁帝國城牆時,被瓦礫砸傷的……”半膝下跪的蒙特將軍額角結著一層淡淡的汗液,臉漲得通紅,完全抑制不住地將視线不停朝王座旁邊的位置看去。
“嗯,以後多鍛煉軍士們,要熟悉一下火箭炮的用法。那麼接下來,財政大臣,從這個國家的那些舊貴族家里抄出了多少東西?”
“呃,回稟大人,我們從總共22個舊貴族的家中,抄出總價值大約3.5億金幣的貨物……詳細的貨單還在清點……”
財政大臣頭低得很低,半白的胡須不停抖著,已經快帶上老年斑的臉奇妙地呈現出一種蒼白與通紅相結合的粉紅色。他眼睛連瞟都不敢向上瞟——這並不是不是因為要避諱他的王。
坐在王座上的人,其名為盛新——是新革帝國的國王,也是現在的革命王,瞥了一眼下面瑟瑟抖動的那個古板老頭子,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那麼接下來……桑迪.路易斯。”
一個騎士打扮,留著一撇八字胡的男人,半膝跪在了王座前。
“你作為舊邊沁帝國的騎士團長,能夠認清時事,棄暗投明,為我們的圍城戰做出了卓越貢獻,我封你為我國邊沁地區的副督長,你覺得怎麼樣?”
桑迪.路易斯堆起了笑容連忙稱好,感謝吾王——雖然這笑容實在夠尷尬的。畢竟他也知道,自己是當了叛徒,而當叛徒實在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更況且所謂的“卓越貢獻”……就只是在明知城牆守不住的時候,他去滿面堆笑地給新革帝國軍隊開了城門,大迎賓客而已。
而且現在這情況……他眼睛控制不住地向王座旁看去,然後咕咚一聲猛吞了一口口水。
王座旁,是一個被項圈鎖住脖子的,渾身赤裸的少女。
看起來年僅十六七歲的樣子,身上卻似乎能看到一些代表被虐待的紅腫和紫印——如此悲慘境地的她,頭上卻戴著象征公主身份的公主禮冠……
說是全身赤裸,卻唯獨穿著臂套和吊帶絲襪,都是白色蕾絲質地,繡著復雜的銀线,勾勒出細膩的水仙花紋——這是邊沁帝國的國花。這兩件衣著都是公主禮服的內搭,平時只有公主在出席一些重要會議的時候會穿上,立顯高貴而典雅。
但女孩其他本該遮蔽的私密之所,卻全部裸露在外;那裸露著的,通體雪白的肌膚,閃著珠寶一樣的潤光,令琉璃皇殿里所有的色彩都黯然失色,吸引著大殿里諸多男人們褻瀆的目光。
然而最吸引目光的卻是她現在的姿勢——
她兩腿踩著銀白色的細高跟禮鞋,正極其不雅地蹲踞在王座旁。她背部直挺,雙手抱頭,胳膊大大分開,完全暴露著女孩光潔的腋下和那對飽滿的乳房。她兩腿緊繃,大腿與水平线平齊蹲踞著,兩腿膝蓋分開了足足有120°大角度;於是兩腿間少女的羞密花園肆意張開著,竟像是在對著眾人展示一樣。
似乎也知道她現在羞恥的樣子,她頭盡量低著,將象征高貴的銀白色的公主冠朝向王殿里的諸人。長發遮蓋住她半邊臉頰,露出半邊有著干涸淚痕的可愛面孔。懸在空氣中的銀色發絲不停抖動著,似乎在忍耐住哽咽的樣子。
她,就是這淪陷的邊沁帝國唯一的公主,老國王的掌中寶,全皇室的吉祥物,珀爾公主。
珀爾公主……這可是珀爾公主啊!桑迪騎士平息了一下呼吸,朝著公主的裸體又大口咽下口水。皇座上那個新王的聲音絮絮叨叨,聽不進去;他不可自已地不停把目光投向那個他曾經宣誓效忠的珀爾公主,一次次一次次地,直到目光黏在了公主的肌膚上,片刻不停吮吸著……
我的公主!他心髒猛烈跳動著;那公主的瑩澤的皮膚,那一對飽滿欲飛的乳鴿,那緊致又富有肉感的大腿肆意張開著,然後是順著公主的大腿,進入到兩腿之間……公主大人,上帝原諒我,我要去看了,我要去看你那里了!公主你……天哪我的耶穌上帝聖路易!公主的那里居然沒有毛發,沒有任何遮擋視线的東西!公主的那里居然還是如此潔白,那兩片中間夾著的聖潔的縫隙……啊,公主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线了,她把雙腿微微合起了一些,不要,公主你怎麼敢違抗新王的命令,你會被懲罰的;啊公主大人,不要合上!請讓我再仔細地……
“啪!”鞭子的聲音,落在公主的背上,跳出一聲可愛的悶哼。她又對著正前方,乖乖將兩腿張開如原來的角度;她身後那個舉著鞭子的可怕人影,甩過一鞭以後又悄然沒入皇殿的陰影里。
“桑迪先生,我這個小奴隸好看嗎?”
“啊!請……請饒恕我,我的王!”他被拉回了現實世界後,冷汗唰地鋪滿額頭。
大堂里,片刻寂靜。自知自己的失態,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來自王座上審視的目光。
然而……
“你似乎對你曾經的公主很感興趣啊?……”饒有興致的語氣。
“大人……我知錯了,我不該……”
“請起身上前,我的副督長——”
桑迪·路易斯身體顫抖了一下,起身走上了王座前。
王座上的那個男人扯了一下手里的鎖鏈,王座旁傳來了一聲輕哼。
“珀爾小公主,快起來了,接見一下你曾經的手下,現在的客人。”
伴隨著鐵鏈嘩啦的聲響,那個赤裸少女歪歪斜斜倚站在了桑迪面前。她依舊兩手背在腦後,似乎是因為命令不允許放下來。表情哀羞而痛苦,十分不情願的樣子;穿著細高跟禮鞋的雙足以奇怪的姿勢踮著——那是長時間蹲踞後的不適造成的。
她抬眼,看著眼前的桑迪團長,那個留著八字胡,劍術精湛的桑迪叔叔。她想起小時候,她舉著木劍要挑戰他的幼稚模樣,想起國王父親專門安排他成為她劍術老師,想起僅僅不到半年後他就帶著騎士團遠征而去;數年後,忽然地,聽說他回來了,卻徑直去了城門,說是要守住在那里的敵人。然後緊接著,前日半夜,父親將她和弟弟送上了一輛低調普通的馬車,叫他們離開——她從未見過父親那樣的神情。再然後,那就是昨天,一些打扮怪異的異國士兵攔下了他們的馬車,用麻繩和鐐銬將她和弟弟“請”回了宮殿……
後面的內容,她不願再回憶。
“你覺得我們這個奴隸公主,怎麼樣?”
“回大人,……很美。”他失了神一樣,眼睛圓瞪。
“摸一摸。”
“……什麼?”
“你喜歡哪里,可以去摸一摸。”王的語氣令人捉摸不定。
“這……”桑迪心髒又狂跳了起來。“珀爾公主……”他急促地喘著風箱般的氣,手顫著一點一點,靠近了公主的乳房。
“桑……桑迪……別這樣……”就在手即將挨住那對乳房之前,傳來了極小聲的懇求,來自低著頭不停發抖著的公主。桑迪清醒了一下:我怎麼能這樣做……雖然我做了叛徒,那是不得為之,但現在我還要對公主下毒手嗎?我……
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清醒,只是片刻。他的手不再猶豫,先是指尖觸了觸下乳,戳出了來自公主的一聲忍哼。然後,用整個手掌托了托那彈滑的乳肉,再從下猛力握住,兩只手都上前去,握住,握緊,揉捏,公主圓鼓的乳房在他手里變換出各種形狀。然後一只手還流連在乳間,另一只手順著腰肢的曲线滑敞而下,在腰間捏弄了一把,然後迅速埋入臀肉里,在兩尖臀山之間來回享用。
“桑迪……”公主可沒料到他如此麻利的動作。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僵硬的身體寫滿了抗拒,然而還是對男人大手的侵入毫無抵抗的能力。
“大人……我,我是否可以……”
“任何部位,請隨意——任-何-哦-”
“謝……謝謝大人……!”他話都說不利索了,靠近了一些,胳膊攏過了公主柔軟的身體 ,手在她全身上下胡亂摸著,毫無章法,像是個乞丐猛地遇見滿漢全席一樣無所適從。
“桑迪!”
“安靜一點,公主大人……”他喘著粗氣,手終於順著平坦的小腹,摸向公主的胯下。珀爾公主察覺到他的意圖,拼命把屁股向後躲,然而終究躲不過桑迪手部的追蹤。伴隨著她恥辱的悶哼聲,他先整個手掌感受了一下公主下體的潤澤與柔軟,而後他手勾住公主屁股,強行拖到前面來,再中指分開了她下體的隙縫,深陷了進去,然後細細地,一點一點地來回摩挲著,摩挲著。感受著公主慢慢挺立起來的小陰蒂,感受著穴肉中間的粉紅色的溫熱,再具有探索精神地,細致開拓著公主內部的每一處褶皺,每一點越來越多的絲絲黏黏的液體,再接著,另一只手也探上來了,食指與中指以V字形分開肉蛤,大肆曝光著公主內部的一切結構一切羞密,然後一邊捏弄著那個可愛露頭的小豆豆,指頭然後探進去,一點點探索著,神秘濕熱的洞穴,緊致包裹的肉壁……
“桑迪!……”已經哭出來的,屈辱又無奈的聲音。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臉幾乎埋進了公主腿間,眼前的陰蒂豆已經硬挺難耐,整個公主的小穴早已黏濘成濕噠噠的一片,泛著公主蜜液的澤光。
“這個小公主興奮起來了啊……”
“被這樣圍觀著侵犯下體都能興奮起來……這個人真的是公主而不是妓女嗎?”
周圍傳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他回過頭來,發現部分大臣已經圍了上來,臉上帶著鄙夷的神色,卻都緊盯著眼前的一切,每個人都紅眼赤臉,下體鼓脹。
“我讓他們來的,你繼續——我看你手法挺厲害嘛。那讓我們邊沁的公主表演一下公開高潮吧~~”
突如其來的夸獎和被注視讓他有種英雄般的錯覺。更遑論——公主的確是在他的兩手之間被玩弄到興奮的。他撥開了兩片陰唇,手指滑在中間粉紅色的復雜結構之間,他勻了勻讓手上的粘液更加均勻。
“珀爾公主,兩腿請分開些……”眼前赤裸的雙腿緊張地繃緊著,拒絕著一切進入,他不得不用力掰開些。他抬頭,發現公主通紅哀羞的臉蛋用力低著,掛著淚的眼睛閉著,似乎不願接受自己被公開玩弄卻興奮起來的事實。
這樣的公主大人真是美麗呢。他這樣想著。為了讓公主更美麗起來,他一只手撥開公主的蜜穴,另一只手扣在穴口,開始慢慢扣弄起來,伴隨著扣弄的頻率,公主漸漸發出苦悶的喘息。
“唔呃……呼……嗯!……請停下來……啊~”
一陣陣“噗嗤嗤”的水聲漸漸加大。黏液開始在公主的下體和他的手部之間拉起細絲。
“公主,我要加快了——”“噗嗤”的聲音猛然加快。然而立刻的——
“不要……太快了……停下!”她猛地放下手臂,推開了桑迪的手,自己被反作用坐倒在王座下面石階的紅毯上;她手遮擋著下體,滿臉潮紅,喘著茫然的促吸————
“啪!”
“啊!”
”啪!”“啪!!”
“啊嗚嗚……”
急促的三連鞭,甩著相當的勁力毫不留情落在公主的裸背上。陰影中的那個持鞭人終於顯現出來了,一身黑衣,一張表情可怕的老女人臉,像是個到死都是老處女的怨屍。
她本是王宮的內務長。不管在她反水前還是反水後,她的工作都做得相當一絲不苟——雖然看著反水後的工作做的,似乎是有些過於到位了。
“回去!手背上!”
於是公主哀著臉,緩緩走到了桑迪面前。
王座上的盛新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表演。他看著這個公主,在眾人面前緩緩將遮擋在下身的手舉過頭頂,抱入腦後,然後又認命了一般微微分開了雙腿。
桑迪決定換一種手法。他伏下身體,用胳膊撐開珀爾的兩腿,撐緊,然後左手食指和無名指分開兩片羞閉著的肉唇,手指很快尋找到公主的早已興奮起來的陰蒂——他不再粗魯,他用指甲蓋輕輕剮蹭著那個瑩潤的肉芽——
“噫!……”“啊!……”他一下一下用指甲刮著,公主的身體如出意料地一下一下顫抖著,再配合著她禁不住發出的苦悶的呻吟——絕佳的肉體反饋。他這樣想著。這是他在帝國(的某些地下場所)征戰多年玩弄女人總結出的,針對良家少女的特定玩法。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可以把這個技術施展在公主大人身上。尖利的指甲每每刮過那個小小的肉芽,珀爾的雙腿總是會猛然向內抽搐一下,她的眉頭皺緊著,想躲過那根惡魔一般的手指的侵入,於是不斷扭動著下體,卻孰不知這樣扭動著臀部的動作又為楚楚可憐的她平添了多少淫艷。
桑迪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著,直叫其他男人們看得心焦。
“公主大人,我對一些事情感到很在意……”
“您已經不是處女了啊……是什麼時候沒有的呢?”他中指食指並攏猛地探入蜜穴內部,用力撐開那些層巒的褶皺。然後揚起頭,直視著公主躲閃的面龐
她咬著牙不說話。同時吃力地忍受著體內兩只手指的肆虐。
“珀爾,回答他。”王座上不容置疑的聲音。
“……就在昨天……夜里。”
“被誰呢?”
“……王。”
“感覺怎麼樣?”
“……”
聽到沉默,桑迪就使勁擰一把那個嬌嫩的肉芽,直到聽見一聲摻雜痛苦的嚶嚀。
“哈哈,回答他!”對於這個堪稱冒犯的問題,王本人倒是毫不介意。
“很……很好。”
“有多好?”桑迪手上動作逐漸加速。
“請不要再羞辱我了……”細如蚊哼的懇求,換來了最為羞辱的一陣擰弄。
“到底有多好?”
“王……王很厲害,我很舒服……”她閉起眼睛。這是騙鬼的話,那天是被強奸,能舒服嗎?可是她此時只能這麼說。
“哦,也就是說,亡國的公主竟在亡國當日被淫欲征服?還是被……”
“不不是這樣,我……啊~”話未出口,就被桑迪恰到好處的一陣精巧的手法給替換成了淫欲的嬌哼,惹來台下一陣哄笑。
“行了行了,我的公主大人。話可以騙人,但這個可偏不了人。”桑迪岑笑著,從公主下體拔出了手指,然後在公主眼前捻弄出極長的淫絲。
她的臉通紅,眼眶也通紅,在滿廳嘲笑聲里,看著那兩根手指間拉長又收短的淫絲對她片刻不停的無聲羞辱,緊抿住了無可辯駁的嘴唇。
羞辱地差不多了。他的手再次探入珀爾的股間。
“還有就是,您下面這里怎麼沒有毛發?”
“被王剃掉了……”
“哦,還玩挺大?”
一陣更大的哄笑。
哄笑聲中,有幾個男人似乎再沒能忍住,也似乎得到了示意一般,紛紛上前猥褻起公主的身體。有人摸弄著她翹立的乳頭,有人從公主的兩腿根部掰開,像是欣賞來自東方國度的華貴綢緞一般細細摩挲著;有人托起她的兩團臀肉掰開合上地玩弄著,甚至將手指塞入了菊口,更有人宛如變態一般撐起她的手肘,用舌頭舔起公主光潔優雅的腋下。
而桑迪,只是一心一意地猛烈進攻著那最嬌弱的部分……
“不要……”公主無可奈何地被眾人褻玩著身體各處,甚至看到有人捧起她的玉足,一口將半個腳掌含入嘴里;她慌亂地扭動著。
“不要……”可還是抑制不住情迷意亂的嬌促呼吸。
“不要……啊啊啊……桑迪停一停,停一停……唔!”她感覺到那最羞人的生理反應就要被玩弄而出,她真正慌亂起來。然而立刻,微嘟的櫻唇也被一張臭烘烘的大嘴含住,吮吸起來。
迷亂之中,她感覺自己被撐放在了台階地毯上,兩腿大大引開,以最羞人的姿勢承接著身體各個部位的玩弄。
(嗚……身體,身體就要不行了!……)
好像,快到了吧?桑迪心想著。
於是他換了個手法。他左手撥開唇瓣,中指指腹尋到那顆肉芽,以極快頻率撥弄著。同時右手並住兩根手指,扣進了公主的膣穴內,在半指的距離處手指向上狠狠一叩——“嗯唔!”珀爾的腰肢猛地向前弓緊。
就是這里。這好像是公主的敏感點啊?
兩根手指開始對著那個地方,凶狠地挖弄起來。公主反弓的柳腰完全無法停止緊繃,她高亢地痙攣著,下面“噗嗤”聲以前所未有的高頻率,響遍了整個殿堂。
(啊不要不要……這里好敏感,我要去了,在一群敵人的面前……桑迪,你為什麼……)
她放棄抵抗,任憑快感衝破堤岸——
“嗯……噫!嗯啊……啊!”公主苦悶的聲音猛然拉上了音調,她兩腿瘋狂想夾緊,以阻擋男人們的視线,然而卻被桑迪死死卡住角度;肉唇被大大分開,甚至連穴口和尿口的抖動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們意識到了什麼,紛紛離開公主的身體,圍觀起她的高潮表演。
“啊!咿咿咿咿唔唔……”
啪啦啦的水流從桑迪高頻率抽插的手指間嘩嘩流出,灑落在王座下的紅毯上,濕成了一片淫穢的水漬。公主兩條比例勻稱的雙腿緊繃如弓弦,伴隨著大腿和臀肉的陣陣規律的抽搐,珀爾緩緩失去了力氣,軟癱了下來。
桑迪結著熱汗,滿足地離開了公主的身體。失去支撐,她緩緩跪伏在紅毯的水泊之中,額頭伏在地上,露出的纖美的裸背和圓翹的屁股仍在一下下地抖動。
“啪啪啪……”
王座上傳來了鼓掌的聲音。隨即,正圍看著公主的男人們邊笑著,邊附和著鼓起掌來——一群衣著華美的大臣,圍著一個渾身赤裸剛被玩弄的正在泄身的少女鼓起了掌,這是何等朋克的場景。
而公主本人——她將臉深深埋進紅毯的絲絨里,一動不動,任憑掌聲四起。
“公主在色情表演方面似乎很有天賦嘛……看來明天的舞台效果不用愁了。”王的聲音從台階上響起。公主身體微微一動:明天……什麼明天?
大臣們聽到這句話,似乎有些騷動。突然,在後場離得很遠的角落里傳來一個沉郁的聲音——是那個老財務大臣在發聲:
“大人……真的又要開辦那種……毫無意義的活動嗎?”
王抬頭:“你說我精心准備的凌辱大會嗎?……怎麼能說毫無意義呢?當著她全體國民的面,肆意凌辱她們的公主,這可是打擊這種剛被收服的國家殘存反抗意志的好手段——尤其是對於邊沁這種大國來說。”
“……”財政大臣抬起遲邁的身體,話語里帶上了難言的怒氣:“恕我直言,大人。這根本不構成理由,唯一的理由只怕是您喜歡這樣的活動。”
大堂內頓時鴉雀無聲。難言的弦在王與大臣之間的空氣里慢慢張緊。
片刻。“科德先生,您老了,可以不再擔任這個職務了。”
財務大臣的白胡須抖動了一下。他緩緩抬頭:“我輔佐了三代國君,從您小的時候便就任您的老師……”
“好了,您可以下去了……”
“我努力維系著這個國家的運轉與德行相匹配……”
“士兵呢……士兵!把他押入牢里!”
在士兵將他押出去之前,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歷史上也不會有你這般荒唐的國君!”
大堂重歸平靜。王揉了揉眉頭:“終於把這最後的老頑固送走了……余下的諸位,都會喜歡接下來的活動的吧?”
一片附和的稱好聲。王伏下身,捏起公主的下巴,端詳起她迷茫的神情,調笑著說:“看來在座的各位只有一個不喜歡的,可惜她沒有發言資格~”
“那……那是什麼活動……”公主輕聲問道。
“唔……”他沉吟片刻:“你只需要知道我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是了。”
周圍傳來心照不宣的下流的笑聲,這種笑聲和王的語焉不詳,令公主感受到了一種完全未知的恐怖。在她煞白的臉蛋面前,盛新王嬉笑著說:“關於這個大會,昨天我們就開始賣票,今天就售光了。你們可真受歡迎呢……更具體的事宜我會叫人來告知你,你只管我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是。如果不聽話的話——”他拖長了語調:
“你就只管向你的聖潔女神伊芙琳祈禱吧!你和你弟弟,賽林王子,皇室的唯獨的兩個子嗣……哈哈!”
她恐懼地蜷縮起來。聖潔女神伊芙琳是她所信仰的女神,也是邊沁國和整片大陸西方國家的女性所共同信仰的女神。其教義有強調女性的貞潔和純淨。
自己已經被玷汙成這個樣子了,“想要延續王室血脈”這種自私狂妄的想法,連聖潔女神聽到都會皺眉吧……
那麼,只有弟弟,我們的塞林王子,一定要安全地……
她十指相扣。心中默念道:
“聖潔的女神,伊芙琳,您卑微的信徒已經極大地玷汙了您的教義,但在此,哪怕是這樣汙穢的我,也厚顏請求您的寬恕……至少,請保佑我的弟弟平安地離開這里……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