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歷1653年。邊沁帝國被新革帝國爆冷擊敗後的第三天。
國王廣場,是邊沁帝國舉辦大型慶典專用的地方。位於皇殿前園接壤王城居民區的位置,潔白的大理石鋪攘落腳的每一處地方,中央噴泉周圍布置著樺木長椅,新王登基、公主王子的滿月禮、成人禮都是在這里舉辦的。
而今天,這里卻到處堆滿了擠擠攘攘的人。淺色深色皮膚衣著各異的人群,看著似乎是來自世界各地。而最多的還是淺色頭發白色皮膚的邊沁國的男人,他們每個人都很興奮的樣子……
“你看,你的國民在我的統治下都很安居樂業。我說過我的軍隊不會襲擊平民,只會針對你們這些王族——還有你的貴族同伴們。”
“只要你和你的王室夠聽話,我們會繼續保留你們國家的國號,不收並領土,只是作為我們的附庸國而存在。國家交由我們的人管理,而你——”
王宮高層的陽台上,盛新——也就是新革帝國的王,他看著眼前藍天中白色的飛鳥在窗幕中掠過,手緩緩用起了力。
“你還是這個國家的公主。”
“噫!嗯……”女孩子痛苦忍耐的聲音伴隨著他的手部動作響起。漫長的悶哼,過後終於是暫得歇息的輕喘。
“怎麼樣,全進去了嗎?”
女孩虛弱地點點頭。
盛新拿開手,湊近跪趴姿勢的女孩臀間細細觀察。這個被他稱之為“公主”的女孩,卻做著與名號完全不符合的極其不雅的動作——她正主動用兩手扒開著臀瓣,任由男人觀賞著。十支纖指甚至因為過於用力而顯出慘白色。而臀瓣的正中間,嫩生的菊芯中央正赫然有一個黑色的橡膠把手正露著頭;把手連著的部分,正完全沒入女孩的肛內。女孩的菊瓣正在用力緊縮著,然而肛內的物體仍時不時露頭,而顯出一些些輪廓——看得出來似乎是某種尺寸過於驚人的球形物體,因為體積過於龐大而很難完全收入肛中。
“很好。站起來,走兩圈。”他一把將她提拎了起來,極薄的輕白褻裙飄然遮蓋而下。褻裙,貼身的近乎內衣的存在罷了,自然遮不住多少東西。堪堪從前胸蓋到了臀瓣,倒是徒生出許多色情的味道。
女孩艱難地直立起來,每走一步表情都十分痛苦。
“好,去,趴在陽台的欄杆上。”
女孩有些猶豫,但還是乖巧地趴了過去。她所處的陽台位於全皇殿極高的位置,出過這道玻璃門,白色及腰高的石欄小小圍住一片高空中的天地,向下俯望,整個王城都可以盡收眼底。
而,光的作用是相互的——整個王城不好說,但至少王殿腳下的廣場也可以把陽台上的事情盡收眼底。
“嘿,快看,王城那個小陽台上!”
“怎麼有個半裸的女人啊……等等,那個女人頭上戴的,好像是公主冠吧?”
“真的是哎,公主出現在陽台了!還穿成了這個樣子……這個新革帝國說要今天搞的事情是真的!”
“(口哨聲)珀爾公主!”
那個女孩——也就是珀爾公主。她看著滿廣場因自己而出現的騷動,心里想的卻是:
好像國家的平民,真的沒有受到傷害呢……可是這是為什麼?……他攻打一個國家,真的只是來侮辱王族和貴族的嗎?
“你看,我很聖明吧?我說到做到的。”適時出現在身後的聲音。
“是的……您是位很好的君王。”
“那麼,我這麼好,你是不是該有點報償?”
公主猛然感覺後庭那個巨大的塞子又被他抓住,像是控制住她的弱點那樣,前前後後移動著——而未了避免疼痛,她也不得不擺動起臀部迎合他的動作。
“好了好了,站在欄杆上面。”
“……什麼?”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站在欄杆上面,面對著我,背向他們。抓住我的手——放心,我會抓牢的。”
對高處的恐懼顯然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壓力。深呼一口氣,她抓住他的手,小心蹲在了欄杆上方。高空的冷氣吹皺全身皮膚的戰栗。
這個位置……樓下的人都能看光我的裙下吧……她聽到樓下民眾對她行動的呼哨聲。
“慢慢地,腳踩在欄杆外面的空隙里。踩穩。”
她一步步照做,雙手緊握他的胳膊,眼睛也死死盯住這個不知要做什麼的男人。她看著男人帶有一種莫名的笑容,隔著欄杆,手緩緩地,緩緩地下放——
“不……等等,您要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緩緩下放到一個極其危險的角度,她兩腳發狠地扣住欄杆底,高空的強風將她的身體吹晃如紙燈籠。她幾乎要叫了出來——
然後他停止下放,身體穩固如鍾樓。此時,他幾乎完全趴在了欄杆上,在高處笑盈盈看著她。
“好,就這個角度。把你屁股里的東西拉出來,我就拉你上來。”
“……”她用復雜的眼神盯著這個男人,她想不通這種無意義的玩弄和羞辱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聽著風帶來樓下民眾噪雜的聲音。閉起眼睛,開始用力——
這簡直像是在全國面前無恥地排泄那樣。她只是嘗試了一下往自己的肛部用力,整個人便被洶涌的羞恥心擊倒。
“不行的,我完全沒辦法用力……啊啊!”只是剛求饒,手上抓緊的胳膊就兀然一松,嚇得她亂喊了起來。
不容置疑的威脅感。生死之間的緊迫,逼著她最決絕地拋棄自尊。她發出了很用力的聲音——
“喂喂,公主她在干什麼?她好像……等等,她裙子下面出來了什麼?”
“快看快看,那是……從她屁股里出來的?哇勁爆啊喂!”
“真的是從……可是這尺寸也太夸張了吧?”
頭部那個巨大的塞口已經出來了一部分,她拼命用力著;
下面是沸騰鼎盛的聲音。高空的樓塔上,薄紗飄袂的少女的兩股中間,赫然排出了一根——難以形容的與她身體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物。這是盛新專門使用魔藥為其擴張收容入的,廢了很多工夫——和公主的痛苦。
“加油啊喂公主大人!你拉屎的英姿已經牢記在我們心里了!”
帶頭的起哄,然後是一片歡笑。
頭部那個巨大的塞口排出後,她的額頭已經結了一層痛苦的汗珠。之後剩余的部分是一長串的橡膠體,呼啦啦毫無阻礙般掉了下去。她聽見高樓下面的群眾齊齊發出驚呼聲,然後是某種重物墜地的聲音——
“嘭!”
嘭的那聲,是自己的自尊和矜持被完全扯碎丟在所有人面前的聲音。
虛弱與恍惚感。耳邊似乎是更加喧嘩的群眾的呼聲,極其驚吵。而身體似乎已經安全了,回到了閣樓,踏上堅實的地板。沒有力氣的身體軟軟趴在某處的毯子上。
“你拉屎的英姿已經牢記人民心中了!哈哈哈……”他模仿著別人的語氣,看起來很開心,像個撒尿衝毀了別人花一上午堆成的沙子城堡的小孩。
“你……到底想把我怎樣……”
“嗯?什麼?”他回頭。
“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她虛弱的臉色還沒從煞白中恢復過來,眼神復雜。
“意義當然是……我開心啊!”他大笑幾聲,拍了拍手,一個女仆裝扮的人應聲而來。
“幫她收拾收拾,一會兒有更好的戲看。”
“是,主人。”
她攙扶起公主,扶入了浴池。公主隔著浴間的房門,聽到外面他的話語如惡魔那樣傳來:
“剛才的那個嘛,只是個預熱罷了,為的是把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完全丟下,避免待會兒受不了而暈厥過去。那可就沒得玩了。”
“一會兒”到底是什麼?十之八九又是些單純的侮辱玩弄的把戲吧……可具體我會遭受什麼呢?
她的身體即使在熱水里,也禁不住顫抖起來。
旁邊女仆用沾滿水的毛巾擦洗起她的肌膚,動作超常的溫柔。仿佛有種催人安穩的力量。
“珀爾公主……您好。您還記得我嗎?”
“?我們以前……見過嗎?”
“是的。在四年前,您的12歲生日宴上。我作為溫塔特國的公主前來赴宴……”女仆用疲憊的微笑,迎上了她震驚的目光:“我們只是個大陸中部的無名小國罷了。您不記得也很正常。”
“不……我記得,就在那不久,你們好像是被……”
“是的,被新革帝國攻占了。就像被碾死的一只螞蟻那樣。”
“我記得這件事,父皇似乎很重視。因為毫無預兆的,整個國家的高層和皇室都悄然消失了,然後就換上了新革帝國的旗幟……只是沒想到,你也淪落到了他手里……”
“是的。其實我也完全不知道他們怎麼做到的,簡直像擁有惡魔的力量一般,而他,也的確擁有惡魔的心智。”她嫻熟的服侍動作絲毫未停;“他將我們整個家族一夜之間全部監禁,然後,他殺掉了我哥哥,再強奸了我和我的姐姐,又百般凌辱我們——就像你正在經歷的那樣。”
空氣靜默,靜默是兩人間無需多言的共情與理解。
“……後來,我被他帶上,成為了他外出的私人女仆。直到今天。”她平靜的敘述後,手沉入池水的水面,握住了珀爾的手,十指相扣:
“您,即將還會經歷很多……很多的痛苦折磨。我聽到他們談論,這次對邊沁帝國的勝利會被他們作為一個重大的節點;他們會以此宣傳——尤其是拿您,作為宣傳的工具——來為他們這淫邪的罪惡的帝國,為他們即將侵略整片大陸的可怕行動而隆重開幕。”
“您……一定要堅持住。”
珀爾艱難咽下一口唾液。“他們……要侵略整個大陸?”
“是的。不僅如此,他還宣揚說要……”
“……要怎樣?”
“要……收集齊整片大陸的貴族女士和王族的公主,全送去做國有的娼妓……”
“……他是瘋子嗎?”
“我覺得他是,最重要的是……這個瘋子,似乎真的有實現他發瘋想法的能力。”
又是長久的沉默。
“我會……堅持住的。我會等到他因瘋而死的那一天,親眼看著他最痛苦地去世。”
沐浴更衣。女仆送來色情而猥褻的內裝,又給這淫色的內在披上了最華貴典雅的公主服正裝。她一一面不改色地穿上。
樓外傳來下午五點的鍾聲——時間到了。
敲門聲。一個滿臉堆褶的男仆領著她,走下了閣樓,走出了王殿,走向了擁擠的人群。
人群在歡呼。一群憲兵已經開好了道路,她走向人群中間一個圓形的舞台,環顧著面向他們,面對這些狂熱的,眼神飢渴的人們,她有些手足無措。
遠處某個看台上,她瞥到那個男人——盛新,正華袍著身地看著她,笑面盈盈。
舞台中央有個早已准備好的人——他是桑迪。他笑盈盈遞過來一份《宣告書》:
“公主大人,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首席調教官,我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服從,否則將會受到帝國的懲罰;”
“現在,你聽到的第一個命令是:面對你的人民,讀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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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邊沁帝國之公主,珀爾.邊沁,普洛斯國王之長女;”
“吾謹代表帝國皇室,現向皇室所治下的人民正式宣告:邊沁國將成為新革帝國全權附屬國。邊沁國全部領土正式歸屬為新革帝國所管轄,邊沁國治下人民將效忠新革帝國國王:盛新殿下。邊沁國國民將在賦稅、徭役等各個享有同等於新革帝國國民的待遇……”
哄然的議論聲。民眾顯然沒有料到被戰敗了的他們竟會被侵略者如此優待。
珀爾公主也感到意外。盡管那個惡王說過只要她配合就會給優待政策,但她從沒相信過。呼……這是好事。她對她的國民的境遇放下了心,於是她眼睛余光瞥了一下《公告》的剩余內容——看到下文的瞬間,她如墜冰窟。
此刻面前的報紙記者們,他們舉著來自新革帝國的神奇科技——留影機,對著她“咔嚓”的拍攝,閃爍如雷電;她嘴巴對准著面前那個同樣來自新革帝國的科技:擴聲筒,聲音顫抖如雛雀:
“……同時,邊沁帝國所有已授勛的貴族世家,因其犯下的種種罪行,其族系全部封入牢獄,其家產全部罰沒入國庫,其妻女全部貶為奴隸……皇室成員罪加一等……”
為什麼,我們並沒有犯下什麼罪行,王室治理下的人民生活富足,貴族們也和善親民,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人民一定會悲憫於我們的遭遇吧……
“好!早該這樣了!”“盛新王萬歲!”“哈哈……”
聽到民眾的歡呼聲,她愣在原地。
“公主大人,快繼續啊?”一雙冰冷的手伸入了她的衣裙,蛇一樣的觸感從後背慢慢滑入小腹,再兵分兩路,一路上攀雙峰,一路下探幽谷。
“別……別這樣!大家都在看著……”她兩只手捧著《宣告》,身體在他寬闊的懷里扭動掙扎。華美的公主服下隱約能看得到兩只手動作的輪廓。
“可是,大家好像都很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啊?你聽:”
公主聞聲抬頭。大家歡動的神態較之以前豐富了十倍。
“所以,”桑迪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不管我做什麼,你就這樣念下去,別停。”如此貼近的雄性呼吸激得她低下頭去。她忍受著這在全國面前的淫辱:
“……因舊皇室在戰敗的無恥掙扎,導致了新革帝國的戰爭損失,經查點,皇室應當向新革帝國支付戰爭損失……2000萬金幣,由……啊,”公主猶猶豫豫看了桑迪一眼,回頭振作聲音:
“由目前皇室唯一行為能力人:珀爾.邊沁代為賠償。”甫一念完,像是被捉弄那樣,她就感覺裙下敏感的陰蒂被桑迪重重掐弄了一下,不由得在擴聲筒里發出清晰的一聲嬌哼。
人群中議論聲、嘲笑聲群起。
“2000萬金幣,這是邊沁國20年的稅收了吧?哈哈,這個婊子公主哪有這麼多錢啊,你看她被摸得爽的那樣子,哪知道怎麼掙金幣?”
“怕是只能靠當婊子賣屁股來賠款吧?”
“哈哈哈……”
“公主大人,快繼續啊?每耽誤一分鍾,我的手法就更進一步哦……”那雙手在她內褲中蛇一般起伏,以巧妙的手法內扣住她的膣壁內敏感的位置,狠狠一頂。公主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兩腿一繃,險些站不穩,銀色的小高跟亂踏了幾下,才堪堪站穩。感覺到自己體內那惡魔般的雙手,其動作絲毫不收斂,她稍穩呼吸後連忙啟聲:
“在珀爾公主歸還清楚全部債務之前,其皇室成員將全部因戰爭罪投入地牢,不得假釋;”她黯然繼續道:
“由於盛新國王為人寬厚,特地寬恕珀爾.邊沁,只需支付一半的賠償:1000萬金幣。並且不設時限,何時歸還,則何時取消懲罰;同樣因為盛新王的仁慈,特地為珀爾公主尋找到合適的工作地點:”她念到這里,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看到了下面這個地址:
“……愛麗絲娼館……”
臭名昭著的愛麗絲娼館,她自然是聽說過的。位於新革帝國,全大陸最有名氣的妓院,也是唯一一所由國家公開運營的妓院。14年前——似乎就是在盛新殿下即位的時候建立,面向全大陸經營。它有名就有名在,在這個中央教廷管轄下到處信奉聖潔女神的大陸,新革帝國居然敢冒大不諱,公開以國家身份運營了一所妓院……
其實其他國家也並不一定是都沒有這類場所,只是因為顧忌教會和名聲,大家都只是暗中設立,並且大多只面向貴族經營。像新革帝國這樣高調且面向所有平民營業的,真屬於是國中龍鳳了。
在國家身份背書下,十多年前成立的愛麗絲娼館迅速吸納了全大陸范圍內各種美貌的女子,包括被迫而來的奴隸和有志於此的自由民。各種奴隸商人、老鴇和調教師一時群英薈萃,迅速將其建設為了全大陸玩的最花的地方。而最絕的地方在於,新革帝國甚至將其國內罰沒抄家的貴族女眷等人納為了“國有娼奴”,是連普通奴隸都不如的存在。專用於侍奉外賓、執行外交任務、甚至在節日賞賜給國民公開淫樂。在風氣保守的這片大陸,原本名不見經傳的新革帝國因此惡性而迅速落入各大國視线,其中自然也包括她所在的邊沁國——當然是以被人皺眉憎惡的方式。
而現在自己要去這個地方……工作?在異國他鄉的娼館,用身體接待全大陸的顧客?……她舉著《宣言》的手劇烈顫抖:“不要……”
“嗯?不要?公主大人,你現在是戴罪之身,你可沒有選擇;”桑迪抽出手來,在群眾看不見的地方,手一翻,掏出一瓶紫色的藥品:
“為了給公主您一點讀下去的勇氣,讓我們來試試這個王親賜給我的魔藥吧……聽說是個黑森林深處的邪巫師親手調制的……”他將魔藥均勻塗抹在手上,再次侵襲入公主的下體,一陣褻弄後,他抽手離開,站在公主身後:
“好了,我不打擾你了,讀下去吧。”
她剛在驚慌,卻發現被塗覆的地方好像也沒什麼特殊感覺。
“呼,”她緩定呼吸:“本人,公主珀爾,將在愛麗絲娼妓……呼!”剛讀完娼館兩字,仿佛身體觸發了什麼開關一樣,剛被抹藥的下身突然一陣電擊般的酥麻。
“喂,愛麗絲什麼?沒聽到啊?”
“愛麗絲……娼館……啊哼!~”酥麻的感覺加倍侵襲,仿佛是千萬只螞蟻集中在自己那里噬咬般,又疼又癢。想去抓,想去撓……可是大家都在看著……她努力遏制自己的欲望,但拼命想夾緊的兩只雙腿已經暴露了她的異常。
“喂,那我記得是那個很出名的妓院吧?”
“哇,公主真的要去當妓女還債了!哈哈哈……”
“喂,你們看她的姿勢,完全是發情了吧?這是在提前妓女演習嗎?”
公主聽到這些侮辱她的下流話,下體的瘙癢難耐又猛然翻倍!“唔姆!……”話筒里傳出她難耐的春聲,擴得全場回蕩著“唔姆——”。她連忙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讓接下來的聲音發出來。
“……在愛麗絲娼館……嗯呼……工作,工作期間,公主將被納為“國有娼奴”,其身體歸屬權歸全帝國人民共同享有……唔!……屆時,愛麗絲娼館將向全國人民開放,包括附屬國在內,每個國民都有機會享用到公……主的身體……啊嗯!……”
聽著這磕磕絆絆的淫霏宣告,桑迪笑而不語。這款魔藥,平常沒事,一旦被塗覆者腦中激活了色情相關的東西,身體會立刻燥熱又痛癢難耐,只會讓人想脫光衣服瘋狂撫慰自己!再次被激活,這種感覺就會加倍;再激活,再加倍……
他走向已經姿態不穩,面潮色亂的公主身邊,對著話筒:
“我們的公主大人說她有些熱,想要脫下衣服呢。”
“脫!”“好!”人群轟動。
珀爾覺得自己還是有理智的——然而渾身燥熱的感覺不斷衝擊著她的矜持。不能脫,不能……
可是人民喜歡看的話,那也沒辦法吧……
在聳動的人潮中,珀爾公主放下《宣告》,潮紅的臉上帶著一絲迷茫,手在身體衣服上抓著:“脫衣服……”她有些著急,不斷重復著:“脫衣服……”
桑迪突然意識到,公主大人從來沒自己脫過衣服!他啞然失笑,上前,解開扣子,卸下裙撐,替她脫下了外面那件厚重的公主禮裙。
“嗚喔!”人群統一發出了驚呼聲。誰能想到,外面嚴正著裝的公主,里面竟然穿著如此大膽的服裝!
之間此時的公主,全身是統一的白色著裝。白銀禮冠、鑽石頸飾,精致的鎖骨有著嬌生慣養下的蛋白般的肌膚。過肘的蕾絲長手套勾勒出優雅纖長的皓腕,玉足踩著銀耀的小高跟。令人震驚的是,她沒有穿平日保守的厚長襪——她穿了一雙白色蕾絲的吊帶網襪……網眼中大片幼美的腿部肌膚盡情顯露,絲襪直延到大腿中部的位置,由腰間的吊帶牽拉著,形成一片誘人的大腿間絕對領域。
而最大膽的,則是那套內衣了……完全是娼妓才會穿的東西!上身只有幾條極細的絲帶,在最中心位置包有兩小片繡著華貴花紋的紗片,絲帶在胸側系了一個蝴蝶結,其他位置全是白晃晃的乳肉——如此還不夠,最中間的位置直接被人為的開了兩條縫,將兩粒羞人的乳豆示給了大家。而下面,配套的一件大膽的丁字小褲,系帶在臀側依然系了蝴蝶結,中間一條極窄的薄紗依然被開了一條縫,直接將女孩子最隱秘的地方開放著——那是如白蚌般的兩片潤肉,羞答答閉合著,而上面竟然一絲毛發也沒有!
公主面前的照相的人都瘋了般瘋狂按動快門。她像是意識到什麼,委身稍稍遮住了自己那些本該私密的地方。
“不准遮,”桑迪拉開她的雙手,發出命令:“雙手背在頭後,手臂抬高,雙腿分開,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他們公主的身體。”
她只得一一照做,卻終究抵不住內心的羞恥,自我欺騙般地將臉側過。
“這是妓女才會穿成這樣吧!”
“她居然下面沒有毛?白虎嗎?”
“哇!真是極品……能干上一次這輩子就值了!”
“等等,你們看,她下面好像,已經濕了?”
“喂大家快看,公主已經興奮了,原來公主喜歡被人看!她已經流水了!”
不是的不是的,這都是藥物的緣故!她焦急想要解釋,卻無法開口。大家已經發現了她此時最羞於啟齒的事情:因為魔藥的緣故,她下面不斷分泌著透明的液體,在太陽下閃爍著晶亮的光……
大家的汙言穢語和嘲弄,再一次激發了藥效。洶涌的痛癢感集中在下體那點方寸之地,感度倍增!她嬌絞著雙腿,不可遏制的發出了難耐的聲音。
“哈哈,公主忍不住了,誰快上去操她?”
不要,千萬不要……她這樣想,兩腿卻互相摩擦著,絞得更緊了。
桑迪呵斥道:“腿分開,叫大家看清楚!”
“不行桑迪,我已經……啊!”她剛稍稍一分開雙腿,腿間透明的汁液已聚成一大滴滴下,在眾目睽睽之下牽出一條長長的絲线……她連忙又夾緊,幾乎是哀求地看向桑迪。
“不行——也得行。”無視著公主哀求的目光,他伏向公主的下身,健壯的胳膊摟住裹著白絲網襪的兩只腿彎,輕輕一用力,整個公主的身體便被兩腿分開的姿勢環抱了起來——簡直像是被抱起撒尿的嬰兒一般。
只不過,公主面對的可是她的全體國民。
“啊!不要看……不要看……”她的手下意識地去遮擋下體,卻被桑迪一個呵斥嚇了回去。只得以這樣像是被把著撒尿一樣的姿勢,被桑迪展覽著私處。
桑迪就這麼敞開她的下體,走進到台前,對著觀眾踱著步,將她的整個已經淫漫了液體的興奮的小穴展覽給大家。
(啊啊啊……我最羞恥的地方正在被所有人看著,所有人目光都匯聚在我那里……不要看……唔……)
不斷的色情的反饋,一次一次激發著藥效。
(好難受,下面好難受……好想被撫摸,被占有……)苦悶的神情並不能欺騙過人們,因為她還有個一塌糊塗的下體——而無疑,身體才是最誠實的。
桑迪貼著她的耳朵耳語道:“公主大人……你那糟糕的發情小穴完全被你的人民看光了呢。”
“咕嗯……”一聽到這句話,珀爾就猛地腰肢一挺,下體“咕嘟”地流出一大股蜜水,一滴一滴地向下滴答著。拉成的絲线晶亮聖潔。(完了,身體好像做出非常丟人的反應了,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剛這樣想著,她又身體一抖,又流出一大股蜜液;她閉眼搖著頭想逃避這個現實,然後屁股一抖,又是一大股……
全場靜寂了。這本來看著蠻純潔的公主發起情來也……太淫蕩了吧!所有人都在咽著口水,看著這極為淫冶的一幕。“滴答……滴答……”台下男人們一個個的瞪直了眼睛,褲子都頂了起來。
這一切都在桑迪計算之中。他對著話筒:“公主大人的身體好像非常寂寞啊……我們要不要讓她的手放下來,讓公主派遣一下寂寞呢?”
“要!!”
不要!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我的人民面前自慰……她剛這樣想著,卻發現自己雙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發情不堪的小穴。不行,不能這樣,停下來……她越這樣否認著,自己的下體就愈加寂寞難耐,雙手就愈加不受控制……等等!清醒一點!你可是一國之公主,在全國面前出如此之丑之後,你還要自慰……你真的是這麼下賤的女人嗎?你還記得女神的教誨嗎?
珀爾的神情不斷在迷亂與痛苦間切換著。
“快點,你的人民都想要看呢。”桑迪如惡魔般的低語。
對呀,我的人民喜歡看的話,那也沒辦法吧?仿佛靈光通透,她腦海中像是有什麼東西斷掉了。聖潔女神,請原諒我……她閉著眼睛,手指掙扎著移向下面的瘙癢渴求著的蜜谷,就像是上帝與亞當的手指相接觸時那樣。
她碰觸到了那顆挺立許久的蜜豆。就在接觸到的那一瞬間,她身體猛然一蜷;好舒服!“嗯!”她發出了很大聲的叫聲——這叫聲好像有些過大了。她微微眯開迷蒙的眼睛,發現嘴邊正對准一個話筒口——原來桑迪早把話筒移到她唇邊了。
“公主大人,您的《宣告》還沒講完呢。就這樣,一邊自慰一邊講吧。”
好舒服好舒服……只要能自慰,怎樣都好……她依然被這樣的姿勢抱著,然後一只手撫弄著下體,一只手舉起宣告:
“還款期間,公主將配備專屬調教師,用於使其更好的工作……不得違背帝國的任何命令,……嗯呼……如有,如……啊!~”
太舒服了……她的手片刻都無法停止。手扣弄幅度越來越大,她甚至另一只舉著宣言的手也要來不時揉動一下寂寞的胸部。發育良好的乳房在她手掌間
“……同時,所有貴族女眷也同時沒入國家內各個娼館中,其收入全部充歸國庫。光顧這些腐朽的舊貴族將被認為是愛國的表現……啊!哈……”
“公主將作為國家的象征繼續存在,如有外賓等來訪時,需公主出面招待等事項,也可抵消金幣數百枚……啊嗯……因王的仁慈,只要公主還清款項,則可取消其和其家族的罪名,還其自由身……”
“吾證明吾對帝國的忠誠和對自己罪行的悔過……特在今日向所有民眾進行一場證明決心的演出……嗯呼……”
“此致我們偉大的王,盛新殿下……啊嗯~”“噗嗤噗啵……”
在演講終於完結之際,也是公主終於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被桑迪阻攔住了。
“我允許你自慰,可沒允許你高潮。”他說。
一語令她清醒了一大半,迷亂的眼神突然又閃爍起理智的光。她看著自己兩根沾滿淫液的手指,在夕陽光輝下閃著銀光——我,我在做什麼?……我不是這樣的人,不是……
她看向台下的觀眾。他們的視线從四面交織在自己恥辱的裸體上,聚集在自己被公開展覽的私處,早已各個擼動起身下陽具。如果不是有憲兵攔著,他們怕不是早衝上來了。
不……別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我……珀爾被抱住的兩只纖腿開始在他懷里掙扎。
“公主大人,你清醒了?”桑迪俯看著懷里的珀爾,表情似笑非笑。身後侍從不知何時搬來一個寬大的軟椅,他將公主的柔軟的身體抱了上來,兩只腿彎跨在椅子的兩只扶手上,用手按緊。侍從早已搬來一推車的拘束具和淫具,像是預先彩排過一樣,侍從默默接過公主的手腕,用皮圈分別扣在椅背的兩端。又拿過扶手上預先備好的大腿皮圈,將腿部也分開固定在扶手上。
“不!放開我……別讓我在民眾面前做如此羞恥的事情……”
“真遺憾,這個藥效果然如那個老頭所說,時效短……你醒的可真不是時候;”桑迪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遺憾”:
“因為我們正好該進行下一個節目了;”他說。
他舉起推車里其中一只假陽具,在她潮紅的臉蛋上拍打著。她羞憤地側過臉去,正好看到那整整一推車的,只有在最黑暗的地下妓院才能見到的猙獰淫具。公主臉上的表情逐漸替換成了絕望感。
“下一個節目是:公·開·高·潮·表·演,”桑迪伏在她耳邊一字一頓道:
“連續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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