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需要記住的第一點,自慰是不被允許的行為。”
站在講台上的伊麗莎白導師在這麼警告我們的時候,眼中流露出的恐懼,即使是再愚鈍的人也能夠察覺。
“如果被發現有自慰的罪行,將會受到來自教會的懲罰。”
大概是為了完全避免這種事的發生,學院里無論導師們還是學生,都需要戴上貞操帶。學生僅有在上衛生間的時候能夠脫下貞操帶,然後需要在兩名導師的監視下上完廁所再戴好。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嚴苛的制度,直到第六學年,都沒有人因此收到懲罰。
第一個因此收到懲罰的,是伊麗莎白導師。
她依然穿著平日里的那件制式的黑色甲胄,卻完全沒有平日里從容鎮靜的樣子,臉色蒼白的像是石灰,修長的身軀不停地顫抖著。但卻只能默默等待著教會的教士們來懲罰她。伊麗莎白導師是優秀的角斗士,艾麗希斯導師和瑟琳娜導師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她們兩人同時在場,而且全副武裝,沒有武器的伊麗莎白導師毫無勝算。
我看向禮堂的後方,後門前有一名拄著長劍的騎士,她的甲胄同樣是黑色,但是用少許黃金裝點胸甲。她的劍鞘上用黃金紋上荊棘的花紋。她將微卷的長但不算太長的長發扎成單馬尾,這是著甲白銀精靈騎士最常見的發型,好看、簡單、不礙事。
戰士長歐羅拉導師。她也在。
但她不像平時那樣有活力,反而顯得有些不安。她緊抿著下唇,指節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劍柄。
她似乎發現了我的小動作,手指往前劃了兩下。我趕緊轉過頭,如果被警告第三次,那歐羅拉導師就會讓學生們知曉,她並不是任何時候都那麼好說話的。她的身高比另外三名導師要矮上不少,也沒那麼英氣,看起來就像鄰家的小姐姐,但狠下手來卻比其他三位導師更凶狠。
連開口辯解的權利都沒給伊麗莎白導師留下,歐若拉戰士長給她戴上了像是口罩一樣的東西,用於封嘴。伊麗莎白導師跪在台上,她的雙手壓在雙膝上,緊張的不停握緊、松開,冷汗順著她白皙的額頭落下。
伊麗莎白導師在恐懼中度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來懲罰她的教士才慢悠悠的到來。歐若拉戰士長說,在恐懼中等待,就是第一個懲罰。
這一次來了三名教士。
教士們的種族是人類,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白銀精靈之外的生物。她們好矮,甚至不到伊麗莎白導師的胸口。
她們身後有一名我沒見過的精靈,她提著一個不算太大的箱子。那大概是將會用來懲罰伊麗莎白導師的道具。瑟琳娜導師拿起兩幅鐐銬,將伊麗莎白導師的雙手和雙腳束縛住,隨後注射了一劑藥劑。我看到了它的編號,KA-5,一種可以讓肌肉松弛無力的藥物,藥效可以持續一整天,幾乎沒有副作用。她將伊麗莎白導師的手銬掛上從天花板垂下的掛鈎,隨後退到一旁。接下來是教士們的工作。
但地位最高的,白衣的教士卻抬手指向歐若拉戰士長,她說,“歐若拉·克萊芒,作為白銀庭院的管理者,你沒有盡到約束下屬的責任。上前來,在正式懲罰伊麗莎白·克萊芒之前,你應當為你的瀆職受到懲罰。”
她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十。
我悄悄轉過頭去,歐若拉導師將下唇咬的更緊了。我不確定是否是我的錯覺,她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歐若拉導師走上台去,在伊麗莎白導師身邊跪下。她將同樣的封口的束具待在臉上,卻隨即被領頭的教士摘下。
一名隨行的教士上前掀起她大腿之間的護襠布甲,盡管看上去只是一條布料,但是實際上在兩層布料之間夾雜了一層鎖甲。那名教士掀起護襠的動作看起來有點吃力,那種名為人類的種族,顯然在膂力上遠遜於白銀精靈。
但卻能讓驍勇善戰的白銀精靈服從於她們的統治,接受她們可怕的懲罰。
那名教士隨後將歐若拉導師的短褲脫到腿彎處,露出歐若拉導師的秘部。
就像我們——學生們——一樣,她的密裂緊閉著,像是一條櫻粉色的山谷。但是陰蒂的位置卻是一條奇怪的肉棒,前端有一個小小的開口。我知曉那是成年的白銀精靈在轉化為代爾塔狀態時出現的器官,導師們說,那是和陰蒂以及陰部其他位置一樣,不可以觸碰的位置。而那條萎靡的垂下的肉棒末端,靠近陰唇的位置,有一條不知什麼材質的圓環套在哪里。
跟隨教士們前來的騎士將那個小箱子打開,白衣的教士從箱子中拿出了一雙手套戴在手上。材質看起來像是紗布或者類似的比較粗糙的材料。
那名白衣的教士趴在歐若拉導師背後,我看不到她的臉,只看到她的手繞過歐羅拉導師的腰間,輕輕握住那根小小的肉棒,又在肉棒底部的圓環某處點了一下,那根原本軟軟的縮起來的肉棒硬了起來,略微變大了些許,但是仍然不過是能輕松握在手里的大小。
那跟小小的肉棒哪怕是矮小的人類也能一手握住。白衣的教士細心的將肉棒前端些許礙事的皮擼到後方,露出其下像是圓傘一樣的前端,隨後用指尖粗糙的布料快速的在那個部分轉了幾圈。歐若拉導師纖細的身軀顫抖起來,她壓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牙齒咬的很緊,從臉上的輪廓就能看出,她用力咬緊了牙關。
白衣的教士用左手立起那根小巧的肉棒,隨後用掌心摩擦頂端那個小小的開口。歐若拉導師的背繃直了,那個懲罰看起來真的很難以忍耐,但我覺得那似乎並不痛苦。歐若拉導師的表情,比起痛苦,更像是忍耐某種快樂——就像撓癢癢時忍住不笑出來那樣。
幾秒過後,那名白衣的教士把手抬起了一些,我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不斷有透明的略有些粘稠的液體從那根肉棒頂端的小口中射出。歐若拉導師教過我們,那是叫做“高潮”的反應。
叫做“高潮”的這個過程持續了至少三秒,射出的體液在歐若拉導師腿間匯聚成一小灘水窪之後,那根肉棒仍在斷斷續續的流出少許粘稠的體液。
我看向歐若拉導師,她原本白皙的肌膚略微變得紅潤,眼神有些松懈起來。她高潮之後的樣子比平時還要虛弱嫵媚,讓我感覺像是心上有小貓在撓癢癢。
真可愛。
她或許需要緩一緩,但顯然懲罰是怎麼不舒服怎麼來的。白衣的教士抬起手展示被粘稠的液體沾滿的手套,隨後接過那名陌生騎士遞過來的麻布擦干淨手上的粘液,又拿起一塊不那麼粗糙的布料放在歐若拉導師的肉棒上。在剛剛的高潮中,她的肉棒同樣沾上了不少粘稠的液體。
我在歐若拉導師的臉上看到了清晰可見的名為恐懼的神情。
白衣的教士用那塊布蒙上了那小小的肉棒,然後快速的轉了一圈,又特意在柱體和前端的分界线上用手指壓住,轉了幾圈,確保將那根小巧的肉棒清理干淨,隨後才將那塊粗糙的布料移開。
那塊布料上吸收的液體比剛剛蓋上去時附著在歐若拉導師的肉棒上殘余的液體還多,尖端的部位仍然殘留這些許體液。就在剛剛擦拭肉棒的那一小段時間里,歐若拉導師的肉棒,大概又射了好幾次吧?
白衣的教士在挑了布料上尚且干淨的一塊,立起歐若拉導師的肉棒,從那前端快速的擦過,僅僅只是這樣短暫的接觸,歐若拉導師的肉棒又射出了一小股黏液。
“要忍耐哦,小歐若拉。一直這樣射下去的話,懲罰就沒辦法結束了。”——那名白衣的教士的低語,雖然她自以為輕聲細語,但對於白銀精靈來說,仍然清晰可辨。
“是,您的意志。”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歐若拉導師的聲音已經帶著些許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