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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赫斯特·埃爾蒂娜的回憶 1 對於歐若拉導師及伊麗莎白導師的懲戒 重置版 writing

騎士的沉淪 聖誕夜 3555 2023-11-20 02:21

  “你們需要記住的第一點,自慰是不被允許的行為。”

   站在講台上的伊麗莎白導師在這麼警告我們的時候,眼中流露出的恐懼,即使是再愚鈍的人也能夠察覺。

   “如果被發現有自慰的罪行,將會受到來自教會的懲罰。”

   大概是為了完全避免這種事的發生,學院里無論導師們還是學生,都需要戴上貞操帶。學生僅有在上衛生間的時候能夠脫下貞操帶,然後需要在兩名導師的監視下上完廁所再戴好。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嚴苛的制度,直到第六學年,都沒有人因此收到懲罰。

   第一個因此收到懲罰的,是伊麗莎白導師。

   她依然穿著平日里的那件制式的黑色甲胄,卻完全沒有平日里從容鎮靜的樣子,臉色蒼白的像是石灰,修長的身軀不停地顫抖著。但卻只能默默等待著教會的教士們來懲罰她。伊麗莎白導師是優秀的騎士,艾麗希斯導師和瑟琳娜導師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她們兩人同時在場,而且全副武裝,沒有武器的伊麗莎白導師毫無勝算。

   我看向禮堂的後方,後門前有一名拄著長劍的騎士,她的甲胄同樣是黑色,但是用少許黃金裝點胸甲。她的劍鞘上用黃金紋上荊棘的花紋。她將微卷的長但不算太長的長發扎成單馬尾,這是著甲白銀精靈騎士最常見的發型,好看、簡單、不礙事。

   戰士長歐羅拉導師。她也在。

   但她不像平時那樣有活力,反而顯得有些不安。她緊抿著下唇,指節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劍柄。

   她似乎發現了我的小動作,手指往前劃了兩下。我趕緊轉過頭,如果被警告第三次,那歐羅拉導師就會讓學生們知曉,她並不是任何時候都那麼好說話的。她的身高比另外三名導師要矮上不少,也沒那麼英氣,看起來就像鄰家的小姐姐,但狠下手來卻比其他三位導師更凶狠。

   連開口辯解的權利都沒給伊麗莎白導師留下,歐若拉戰士長給她戴上了像是口罩一樣的東西,用於封嘴。伊麗莎白導師跪在台上,她的雙手壓在雙膝上,緊張的不停握緊、松開,冷汗順著她白皙的額頭落下。

   伊麗莎白導師在恐懼中度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來懲罰她的教士才慢悠悠的到來。歐若拉戰士長說,在恐懼中等待,就是第一個懲罰。

   這一次來了三名教士。

   教士們的種族是人類,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白銀精靈之外的生物。她們好矮,甚至不到伊麗莎白導師的胸口。

   她們身後有一名我沒見過的騎士,她提著一個不算太大的箱子。那大概是將會用來懲罰伊麗莎白導師的道具。瑟琳娜導師拿起兩幅鐐銬,將伊麗莎白導師的雙手和雙腳束縛住,隨後注射了一劑藥劑。我看到了它的編號,KA-5,一種可以讓肌肉松弛無力的藥物,藥效可以持續一整天,幾乎沒有副作用。她將伊麗莎白導師的手銬掛上從天花板垂下的掛鈎,隨後退到一旁。接下來是教士們的工作。

   但地位最高的,白衣的教士卻抬手指向歐若拉戰士長,她說,“歐若拉·克萊芒,作為白銀庭院的管理者,你沒有盡到約束下屬的責任。上前來,在正式懲罰伊麗莎白·克萊芒之前,你應當為你的瀆職受到懲罰。”

   她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十。

   我悄悄轉過頭去,歐若拉導師將下唇咬的更緊了。我不確定是否是我的錯覺,她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歐若拉導師走上台去,在伊麗莎白導師身邊跪下。她將同樣的封口的束具待在臉上,卻隨即被領頭的教士摘下。

   一名隨行的教士上前掀起她大腿之間的護襠布甲,盡管看上去只是一條布料,但是實際上在兩層布料之間夾雜了一層鎖甲。那名教士掀起護襠的動作看起來有點吃力,那種名為人類的種族,顯然在膂力上遠遜於白銀精靈。

   但卻能讓驍勇善戰的白銀精靈服從於她們的統治,接受她們可怕的懲罰。

   那名教士隨後將歐若拉導師的短褲脫到腿彎處,露出歐若拉導師的秘部。

   就像我們——學生們——一樣,她的密裂緊閉著,像是一條櫻粉色的山谷。但是陰蒂的末端卻被一條金色的圓環箍住,強迫它一直保持在暴露在黏膜之外的狀態。

   跟隨教士們前來的騎士將那個小箱子打開,白衣的教士從箱子中拿出了一雙手套戴在手上。材質看起來像是紗布或者類似的比較粗糙的材料。

   那名白衣的教士趴在歐若拉導師背後,我看不到她的臉,只看到她的手繞過歐羅拉導師的腰間,輕輕捏住小小的陰蒂,又在陰蒂底部的圓環上輕點了一下,原本顯得有些萎靡的陰蒂立馬在歐若拉導師身體的輕顫中挺立起來。電擊,力度極小,能夠產生輕微的快感,卻不會讓白銀精靈強悍的軀體感到疼痛。

   白衣的教士用指尖粗糙的布料快速的在陰蒂的兩側轉了幾圈。歐若拉導師纖細的身軀顫抖起來,她壓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牙齒咬的很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白衣的教士用左手捏住歐若拉導師的陰蒂兩邊,隨後用右手掌心摩擦頂端那個小小的開口。歐若拉導師的背繃直了,那個懲罰看起來真的很難以忍耐,但我覺得那似乎並不痛苦。歐若拉導師的表情,比起痛苦,更像是忍耐某種快樂——就像撓癢癢時忍住不笑出來那樣。

   幾秒過後,那名白衣的教士把手抬起了一些,我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不斷有透明的略有些粘稠的液體從歐若拉導師的股間流下。歐若拉導師教過我們,那是叫做“高潮”的反應。

   叫做“高潮”的這個過程持續了至少三秒,流出的體液在歐若拉導師腿間匯聚成一小灘水窪之後,歐若拉導師的股間仍然不斷有粘稠的液體從中流出。

   我看向歐若拉導師,她原本白皙的肌膚略微變得紅潤,眼神有些松懈起來。她高潮之後的樣子比平時還要虛弱嫵媚,讓我感覺像是心上有小貓在撓癢癢。

   真可愛。

   她或許需要緩一緩,但顯然懲罰是怎麼不舒服怎麼來的。白衣的教士抬起手展示被粘稠的液體沾滿的手套,隨後接過那名陌生騎士遞過來的麻布擦干淨手上的粘液,又拿起一塊不那麼粗糙的布料放在歐若拉導師的股間。在剛剛的高潮中,她的股間被愛液弄得一塌糊塗。

   我在歐若拉導師的臉上看到了清晰可見的名為恐懼的神情。

   白衣的教士用那塊布蒙上了小小的陰蒂,然後快速的旋轉起來,確保將小巧的陰蒂清理干淨,隨後才將那塊粗糙的布料移開。

   那塊布料上吸收的液體比剛剛蓋上去時附著在歐若拉導師的陰蒂上殘余的液體還多。就在剛剛擦拭陰蒂的那一小段時間里,歐若拉導師的肉棒,大概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白衣的教士在挑了布料上尚且干淨的一塊,用中指壓住、按在歐若拉導師濕的一塌糊塗的股間密裂上。

   她的中指又往下按了些許,陷入歐若拉導師股間的柔軟密裂之間。隨著她的手指緩緩從密裂的下沿往上挑起,歐若拉導師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顫抖起來,隨後又恥辱的射出一股粘稠的愛液。

   “要忍耐哦,小歐若拉。一直這樣射下去的話,懲罰就沒辦法結束了。”——那名白衣的教士的低語,雖然她有意壓低了音量,但對於白銀精靈來說,仍然清晰可辨。

   “……是,您的意志。”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歐若拉導師的聲音已經帶著些許哭腔。

   但顯然在戰場上或者競技場上總能忠實完成任何命令的歐若拉導師也有做不到的事情。白衣教士的手指隔著布料用力的在小穴柔軟的肉壁上刮過,那塊潔白的布料的色澤就極快的暗淡下來。

   那名白衣的教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站起身來,臉上不滿的神色溢於言表。她將那塊布料揉成一團扔到一旁,隨後扯下雙手上的手套扔在地上。

   “你做的很糟糕。歐若拉。”她的聲音聽不出憤怒,但那平靜的語氣之中卻有令我感到恐懼的東西。

   她走到歐若拉導師身前,隨手勾起歐若拉導師的下頜,強迫歐若拉導師對上她的視线。

   她在做什麼?我不清楚。或許是在欣賞歐若拉導師的恐懼,或許是在思索如何處理歐若拉導師時隨手不經意的動作。但無論如何,都讓歐若拉導師感到恐懼。

   眼淚已經順著歐若拉導師的眼角流下,她緊緊地咬著下唇,纖瘦但卻強健的身體顫抖的像是將要被導師責罰的女孩們。

   “真是的,別哭呀,歐若拉。”那名白衣的教士隨手擦去歐若拉導師臉上的淚珠,隨後摩挲著歐若拉導師臉上滑嫩的肌膚。

   “真是的,歐若拉。每次我懲罰你,你都是這樣,完全無法忍耐快感,一碰就泄了。不能這樣,歐若拉。”

   她輕輕拍著歐若拉導師的臉頰,赤裸的右足提起,足背摩挲著歐若拉導師的秘部。歐若拉導師纖細的身軀小幅的顫抖著,雙手緊緊地壓在緊致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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