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黨的案子……羅雪那小妞,不錯……”蔣效宗一臉的壞笑,心里打起了鬼主義。他確實是想打聽項漢破獲的案子,但他更想打聽的卻是羅雪。當羅雪還在石門一中當教師的時候,蔣效宗有一次去石門一中訓話,無意中看見了羅雪,一下子就被羅雪秀麗的容貌、出眾的身材吸引住了,從此總是找借口往一中跑,不住的騷擾羅雪,一次甚至色膽包天的把羅雪堵在了無人的教室里,把她按在課桌上欲行強奸,衣服都已經扒開了,可最終還是被羅雪一個耳光給打了出來,從此再也不敢去了。
這次一聽到羅雪是共產黨,而且已經被捕了,到把他樂壞了,他開始和項漢一樣,都認為嬌滴滴的羅雪絕對挺不住軍統的酷刑,只等羅雪一招供,就去項漢哪兒把她搞倒手。誰想到兩天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派何良去“詢問案情”,卻只從邵劍峰那里聽說,羅雪雖屢遭酷刑凌辱,卻仍堅貞不屈,項漢正親自督戰,加刑拷問。蔣效宗聽得這消息,不禁暗暗叫苦,生怕軍統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把羅雪折騰死,或是拷打的不成人形,讓自己的如意算盤落空。正無計間,何良的一句話卻提醒了他,一個肮髒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理成型。
蔣效宗主義一定,向何良一揮手:“不去司令部了,走,與軍統總部。”
“司令,這……這不好吧,萬一,這項站長,還有郭高參……”何良雖然跟蔣效宗時間不長,但對這位草包國舅也算是了解,看他那一臉的壞笑,何良就知道他去干什幺,“司令,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好。”
蔣效宗此時已是色壯松人膽,板著臉對何良吼到:“怕什幺,我們是提審共黨要犯,調查軍火庫爆炸案,以便向郭高參匯報!”接著又壓低嗓子說道:“郭高參和項漢這一說,至少得兩個鍾頭!”
“是是,哪……要不要和項站長說一聲?”何良壯著膽子,又問了一句。
“羅嗦什幺,事後我會和他打招呼的,還不快上車,誤了本司令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是!”話說到這個地步,何良也是無可奈何了,他待蔣效宗上車,連忙也跳上了車,對司機說道:“去軍統總部。”
此時的市政府小會議室內,郭汝超主持的會議也仍在進行當中。蔣效宗既然已經走了,會議的主題自然也就轉移到了最近破獲的共黨要案上來。郭汝超環視了一下屋中的各位高官,微笑著對眾人開口說道:“此次破獲石門潛伏共黨之要案,實為黨國多年來情報工作少有之大勝,我從南京起程前,總統在接見時也提到此案,領袖是甚感欣慰啊,奧,總統業已指示戴局長,對於有功人員,一定要重加升賞,決不要耽誤了黨國的人才啊。項站長,這次破案,你是首功,自然是前途無量了,來來,我們大家都祝賀項站長一下!”說著,便帶頭鼓起掌來。
屋中的眾人連忙跟著鼓起掌來,史朝先雖然不高興,卻也只有強裝著笑臉,跟著大家隨喜。
項漢連忙站起身來,一臉得意的向諸位點頭:“慚愧,慚愧,謝謝高參,謝謝諸位。”
“啊,欣慰之於,總統還希望有關辦案人員能夠再接再厲,繼續順藤摸瓜,一舉蕩盡石門乃至華北的共黨地下組織。項站長,希望你遵循領袖的訓示,戒驕戒躁,為黨國再立新功啊!”
聽到這話,已經坐下的項漢又“霍”的一下立了個筆直:“願為黨國效命,誓死效忠領袖!”
“好,好!”郭汝超擺了擺手,示意項漢坐下,接著說道:“目前要進一步打開局面,自然是從現今手里有的東西開始,對了項站長,我聽冷秘書說,除了那個張子江,你還抓到了一個女共黨,是嗎?”
“是的……”項漢就怕郭汝超提到羅雪,他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她叫羅雪,是石門一中的一個教師。”
“是這樣,那她現在有什幺口供嗎?”郭汝超說著,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吹著。
“這……暫時沒有,不過,屬下已經命令別動隊長劉三加緊刑訊,相信很快就會又結果了。”
“奧,那就是還沒招供了。”郭汝超低頭喝著茶,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等項漢想好回話,一邊的史朝先卻對劉三開了腔:“劉隊長,怎幺會事啊,這幺大的事,你這幺弄的拖拖拉拉的,這幺個小女人都擺不平,你平時的本事都那里去了?”
“這……我……”劉三一肚子的委屈,可史朝先畢竟是上司,他也不敢還嘴,只好不停的偷看項漢。項漢心里雪亮,知道這是“指桑罵槐”,史朝先一定是嫉妒自己剛才的風光,借著羅雪的事給自己吃蒼蠅。但羅雪沒有招供的事畢竟是不爭的事實,他一時也說不出什幺,只能悶聲不語的坐在那里,臉都快憋紅了。
看到屋中有些冷場,冷眉趕緊從郭汝超身後站了起來,扶著郭汝超的肩頭說道:“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劉隊長,今天審訊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劉隊長他們對那個女犯也動了”大刑“。”說到“大刑”兩個字的時候,冷眉著重的頓了一下,笑著看了看項漢,嚇的項漢心都縮了一下,生怕這位小姑奶奶當眾把實話說出來。
好在冷眉並沒這幺做,只見她繼續說道:“可是這女共黨就是死硬不說,真是又臭又硬。”
“恩,這是可以理解的,我當了這幺多年的警備司令,死硬的共黨分子見過不少,不奇怪。不過,項站長,工作還是不能放松啊,奧,對了,那個張子江,都提供了些什幺資料,你匯報一下。”
“是,高參。”終於不再糾纏羅雪的事情了,項漢松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說了起來。
此時,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軍統石門站的的審訊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眼前的獵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羅雪。
經歷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凌辱淫虐,羅雪疲憊不堪坐在審訊室中央的一張椅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飄逸的長發在受刑時被水潑的濕漉漉的,貼在蒼白的臉頰上,遮擋住了大半個秀麗的面龐;一襲緊身的紫色高開衩旗袍,緊緊裹在豐滿勻稱的嬌軀上,高聳的雙乳,將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撐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黑紅色的刑傷;旗袍領口部分的幾個扣子都已經被撤脫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溝;一對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瘋狂的修長玉腿,從旗袍的高開衩處露出,被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和累累的刑傷包裹著;腳上則是一雙後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雖然在受刑的時候沾上了一些汙跡,但在羅雪迷人長腿的映襯下,仍然散發出性感的魅力。
看著眼前的羅雪,蔣效宗感到一種特別的刺激,他一直以來都怕羅雪的受刑後會令他失去興趣,但現在他卻覺得,酷刑拷打後的羅雪有著一種格外的魅力。
這間審訊室正好設在刑訊室的隔壁,中間的只有一層薄薄的木板,刑訊室的任何聲音都何以聽的輕輕楚楚(這一效果也是項漢特意安排的)。此時,刑訊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時傳來一陣陣女人淒厲的慘叫和打手們粗暴淫蕩的喊叫。
隔壁的聲音進一步的刺激著蔣效宗,他最後一遍把羅雪從頭到腳的“視奸”了一遍,站起身來,淫笑著向羅雪走了過來。
“羅小姐,我早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這幺快就兌現了吧?啊?哈……”蔣效宗笑著,繼續說道:“哎呀呀,看看你,項站長他們怎幺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這幺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美人,他們怎幺下的去手哪,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啊……”說著,蔣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羅雪的臉蛋兒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羅雪的身子微微一顫,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的燃燒,她仇恨敵人的殘暴和無恥,真想狠狠的給眼前這個肥豬幾個耳光,但她的身體經過長時間的輪奸和拷打,實在是使不出力氣來,只能是微微的測轉過身子,低下頭不去理睬蔣效宗。
見羅雪並沒有什幺激烈的反映,蔣效宗更加
的得寸進尺起來,他淫笑著對羅雪說道:“羅小姐,別這幺死心眼兒,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順了我,咱們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項漢說,量他也不敢不給我面子,怎幺樣,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這里受罪了……”一邊說著,他竟將一只手伸進了羅雪敞開的旗袍領口,隔著羅雪的絲制胸罩,用力的揉搓起羅雪海綿般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
看到蔣效宗如此無恥的凌辱自己,羅雪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股不知從那里來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打了蔣效宗一個響亮的耳光。
蔣效宗正沉浸在從姑娘乳房上傳來的美好快感中,卻不想一記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臉上,嚇的他猛的後退了幾步,一下子撞在了審訊桌上,一只手捂著火辣辣的左臉,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著羅雪:“你……你……”
羅雪盯著他的臉,憤怒的斥責著:“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敗類!決不會有好下場的!啊……”羅雪似乎還想說些什幺,但被老虎凳架傷的雙腿已經無法支撐她長時間的站立,加上她還穿著後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見她的身體痛苦的搖晃了兩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蔣效宗已經從被打的驚諤中恢復了過來,他揉了揉臉頰,獰笑著說道:“臭婊子,你還以為這是石門中學啊,還是你撒小姐脾氣的地方,告訴你,在這里,我想把你怎幺樣,就可以把你怎幺樣!你不讓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還要把你操個夠!”說罷,又惡狼似的撲向羅雪。
羅雪極力的躲避掙扎著,但已經極度虛弱的她怎幺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燒的惡狼的對手?她很快就被蔣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審訊桌上。
蔣效宗一只手按住羅雪的身子,騰出另一只手,粗暴的拉扯著了羅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開的衣襟掖在羅雪的身下,羅雪的只穿著黑色三點式內衣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羅雪性感已極的身體更加的刺激了蔣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羅雪的黑色絲制胸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羅雪兩只豐滿誘人的乳房立刻就顫抖著跳了出來。
“啊,太美了!”蔣效宗看著羅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贊嘆起來,那是兩只中國女人少有的豐滿碩大的乳房,既有少女乳房的結實尖挺,又有少婦乳房的豐滿圓潤,雖然上面有不少的鞭痕和淤青,乳頭和乳暈還因為受到殘忍的刺乳酷刑,難堪的腫脹挺立著,但這一切,都無法掩蓋羅雪雙乳那迷人的風韻,反而給這對勾魂攝魄的尤物增添了一點變態的刺激感。
蔣效宗此時已經忍不住了,他一把攥住羅雪左側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來,羅雪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形狀。
“啊,畜生……放開我……不許……”羅雪被蔣效宗死死的按倒在桌上,仍舊拼命的掙扎著,尤其是剛剛受過凌辱和酷刑的乳房再次被敵人無恥的折磨,刻骨的羞辱和劇烈的疼痛使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將審訊桌上的紙、筆等物打了一地,但除了這些,她的反抗可以說是毫無效果。
蔣效宗一邊對付著姑娘徒勞的抵抗,一邊享受著凌辱年輕乳房所特有的快感。
他將羅雪的左乳揉搓了好一會,才松開手,又抓住了羅雪羅雪的右乳,狠狠的揉搓起來,將姑娘的兩只乳房都凌辱夠了,他的髒手又伸向了羅雪的小腹、屁股和被絲襪包裹著的大腿,瘋狂的肆虐著,最後,他把手伸進了羅雪的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里,用力的摳動著,而他的嘴也沒閒著,而是壓在了羅雪的豐乳上,又舔,又咬,又嘬。
“啊……放開……不要啊!”羅雪仍在無力的喊叫著。
“差不多了!”將年輕的美女蹂躪了好一會兒,蔣效宗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把羅雪的雙手並在一起按倒在頭上,又把羅雪的三角褲拉到羅雪的膝蓋處,將羅雪迷人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出來,這才去解自己的皮帶,手忙腳亂的掏出了早已高高挺立的陽具。
“啊……”不料剛剛把家伙掏出來,羅雪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腳,在掙扎中正踢在了他的兩腿中央,疼的蔣效宗叫了一聲:“臭婊子,看我收拾你。”蔣效宗說著,掄起巴掌,左右開弓的打了羅雪十幾個耳光,直到打的羅雪不再反抗才停手,他還不解氣,又掄起剛剛解下來的皮帶,狠狠的在羅雪的乳房、大腿和陰阜上抽打了起來。
“啊……啊……”已經被耳光打的昏昏沉沉的羅雪,身體的敏感部位又突然遭到殘忍的鞭打,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了起來,赤裸的嬌軀不停的在審訊桌上翻滾著。這一切,更加刺激了蔣效宗的獸欲,他更加凶狠的抽打起來,皮帶向雨點般的落在羅雪的乳房、小腹、大腿、陰部,脊背、屁股和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上。
蔣效宗一直打倒自己的家伙不怎幺疼了,才算消了氣,喘著粗氣說道:“便宜了你!”說罷,用皮帶把已經被打的半昏死過去的羅雪的雙手牢牢的反綁在身後,將羅雪面朝上放倒在審訊桌上,又揪住羅雪的雙乳,揉搓了好一陣子,這才右手抓著羅雪的左乳,固定住她的身體,左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准羅雪的陰道口,用力的頂了進去。
“啊……”已經無力反抗的羅雪發出了一聲格外淒厲的慘叫,她的大腦了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又被敵人強奸了。
也許是因為使用過勤的緣故,蔣效宗的陽具格外的碩大,以至於羅雪感到他堅硬的龜頭已經直接頂到子宮.蔣效宗繼續用力的插入,直到他的整條陽具都被羅雪嬌嫩而干燥的陰道緊緊的包括住,他才滿意的出了口氣,一邊繼續揉搓羅雪的乳房,一邊開始了下身的活塞運動。
羅雪緊咬嘴唇,承受著肉棒抽送而帶來的痛苦。蔣效宗每一下插入,都直接撞到她的子宮深處,從而引發出強大的壓迫感。同時,由於白天性藥的藥效已過,加上對性交對象的極端厭惡,羅雪干燥的陰道中沒有分泌出一滴的淫水,這使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也拌著蔣效宗的抽插,電擊般的衝撞著羅雪的神經。
“呀啊……停呀……!”
此刻的羅雪,被反綁著雙手,死死的壓在桌子上,就只有這些淒慘的悲鳴聲,對於蔣效宗猛力而深入的抽插,完全沒有逃避能力。
蔣效宗肥厚的手臂,像要把一只豐滿的乳房捧起似的從下至上、又從上到下地撫弄、揉搓,粗糙的手指和尖利的指甲,有規律的掐著羅雪勃起的粉紅色乳頭,引起羅雪一陣陣尖利的喊叫。他的陰囊,隨著猛烈的抽插而狠狠的撞擊著羅雪的陰阜,發出一陣陣淫邪的悶響,而當鐵棍般的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插到羅雪陰道的盡頭時,疼痛的火花便在羅雪的腦間燃燒。
蔣效宗在審訊室里肆意的凌辱奸淫羅雪的時候,何良則百無聊賴的帶著兩個衛兵在院子里打轉。對於屋子里傳來包括女人的哭叫聲在內的各種聲音,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司令大人玩女人的時候充當門衛的角色了。到是隔壁刑訊室里傳來的女人的慘叫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直是在軍隊中混飯吃,但還從來沒有見識過審訊犯人、特別是審訊女犯的場面,因此也想不出軍統的那些家伙到底是用什幺手段對付那些女犯,能讓她們發出如此淒厲的喊叫。於是,他叼著香煙踱到刑訊室的窗口,從窗簾的縫隙中深頭向里面張望。
刑訊室里正在拷打著兩個女人。屋子的中間,白天吊過羅雪的刑架上呈“x”形的吊著一個中年女人。只見她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張橢圓型的鵝蛋臉和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雖不如羅雪那樣清麗出尖兒,但也算得上是楚楚動人,只是在長時間的酷刑折磨後,臉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呆滯的神情和被疼痛扭曲的肌肉,一條紫黑色的鞭痕,深深的印在右頰上;一頭齊肩的短發,被冷水浸的透濕,散亂的貼在頭皮上;兩條纖細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繩捆綁著,緊緊的系在刑杠的兩端,被身體的重量扯的筆直;她的身體上,一條大紅色的半袖高衩絲綢旗袍,所有的扣子都被粗暴扯開,破爛的旗袍被左右分成
了兩片,掛在身體兩邊,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擋的作用,加上她的水紅色胸罩和三角褲也被扒了下來,揉作一團扔在了旁邊的桌上,她實際上已經是赤身裸體了。
她的身體已經有些微胖,但並沒有任何臃腫的感覺,而是憑添了一份中年女人所特有的誘人的風韻,全身的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條條的鞭痕、烙傷以及其他各種刑具留下的傷痕。在雪白的胸脯上,是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由於年齡的原因已經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著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聳和彈性,但此時,已經不能完全看到這對乳房原有的美麗,因為它已經被乳夾殘忍的夾扁,變成兩團紫紅色的肉團兒;下身的陰阜上,所有的陰毛都已經被拔的一干二淨,殘留著斑斑血跡,還有幾塊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陰戶則腫的象個饅頭,她的下身原本還穿著一條肉色連褲絲襪,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破爛不堪,連褲襪的檔部被扯開了一個大洞,以便對她的陰部上刑、施暴;兩條筆直纖細的腿,也被刑具強制的分開,懸空系在地上的鐵環里,裹著大腿的破絲襪上,除了血跡外,還沾著不少陰部在受刑後分泌出的灰白色液體,以及尚未干涸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人的酷刑拷打外,還早已經被打手們瘋狂的輪奸凌辱了,而且從那厚厚的一層精液來看,她受到的輪奸少說也有十幾次;她的腳吊在離地大約兩寸多點兒的地方,仍舊穿著一雙白色無帶兒船形全高根皮鞋,給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添上了幾絲性感的色彩。
兩個赤著上身的打手正在給她上“刺刑”,而上刑的目標正是她飽受折磨的乳房和陰部。一個打手站在她的左邊,揪住她已經被夾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鋒利的鋼針從她勃起充血的乳頭中輪流的刺進她的左右兩個乳房中去;而另一個打手則蹲在地上,一只手撥開她的陰唇,另一只手捏著鋼針,緩緩的把她刺進女人的陰唇和陰道內壁里。每刺上一兩根針,兩個打手就會暫時停一下,高聲的逼迫女人招供,當女人作出拒絕的表示,或是干脆沒有表示後,他們就會繼續用那惡毒的鋼針對她進行漫長而難以忍受的折磨。
女人不停用已經嘶啞的嗓子發出一陣陣聲撕力竭的慘叫。每當鋼針刺進她的性器官時,她就會猛的挺直豐潤性感的裸體,拼命的把頭向後仰,胡亂的搖動著,竭盡所能的扭動被刑具吊縛著的身體,穿著絲襪的腳背也盡力的挺直,幾乎要撐開高跟鞋那開得很低的前口……有幾次,當鋒利的鋼針刺穿她的乳腺,或是劃過她的肋骨時,她的叫聲就格外的淒厲,屁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的痙攣著,而當下面的打手最終將鋼針刺進了她嬌嫩如花的陰蒂時,她的慘叫聲已經變成了野獸般的嚎叫,幾乎無法相信那會是一個女人發出的聲音……對她而言,這樣的地獄生涯已經不知持續了多少時間,只有昏死過去才是暫時的解脫,但這解脫實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過去,打手們馬上就會把一盆冰冷的涼水潑在她的裸體上,把她重新帶回痛苦的現實中。
然而受刑似乎並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當對她的酷刑暫時停頓一下,她就會把頭歪向右邊,用痛苦而無奈的表情注視著另一個正在受刑的女人。
在刑訊室的左側,擺著一張一米高的鐵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綁著一個十八九歲,長的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兒。如果說那個受刑的中年女人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還穿著一雙破絲襪,那這個年輕女孩兒則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絲不掛了,除了裸腳上的一對黑色船形半高跟女鞋外,身上連一根布絲都沒有,她的蘭色學生上衣、黑短裙、肉色胸罩和內褲,以及白色的長襪,都統統被扒了個精光,團成一對扔在地上,赤裸裸的嬌軀上,也橫七豎八的布滿了不少的鞭痕和刑傷,但似乎沒有中年女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沒有烙鐵燒烙過的焦痕。
她的身體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雙手左右分開的舉過頭頂,分別綁在桌子兩角上的鐵環里,頭枕著桌沿,一頭瀑布似的長發,從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對不大卻仍然尖挺豐潤的乳房,攤在白皙的胸脯上,乳頭和乳暈還帶著少女特有的新鮮的粉紅色;一條皮帶橫貫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女孩兒纖細的腰肢,保證她的身體不會在受虐時挺起;她的臀部正好擱在桌沿上,兩條雪白纖細的腿被粗暴的扯開,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雙腳分別綁牢在刑桌的的兩條腿上,這樣的姿勢使得她的陰部洞開,女兒家最隱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群暴虐的野獸面前,任何一個打手不廢吹灰之力,就可以對她的下身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同中年女犯一樣,也有兩個打手在對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施刑,他們使用的刑法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也是最無恥的虐待方式——強奸,而且是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強奸她。
一個打手站在刑桌前,扶著女孩兒的兩條大腿,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孩兒的陰道里,不停的抽動著,兩只手則在女孩兒豐滿雪白、極富彈性的大腿上不停的撫摩、揉搓、擰掐著,看著自己黑紅色的大肉棒在紅腫的陰道里不停的進出,打手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嘴里不停發出滿意的哼哼聲。另一個打手則跨在女孩兒的頭上跪在刑桌上,把他肮髒的大肉棒強行的捅進女孩兒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著,雙手則死死的攥住女孩兒豐滿的雙乳揉搓著,狠命的揪住乳肉和乳頭,又拉又拽,花樣翻新的凌虐著女孩兒自珍如玉的乳房。
女孩兒顯然已經被輪番強奸了很多次,刑桌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從女孩兒陰道中分泌出的潤滑液體,把鐵制的刑桌表面弄的滑膩膩的,女孩兒赤裸的身子粘在上面,在上下兩個男人的雙重奸淫的劇烈運動下,不時的發生大范圍的滑動,使得女孩兒下體的打手需要不停的把女孩兒的身體扶正,才能重新開始強奸。
身體的各個部分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嘴也被打手用陽具堵住進行口淫,女孩兒不僅無法掙扎,連喊叫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只有從喉嚨的深處擠出一陣陣低沉而痛苦的嗚咽聲,身上的肌肉隨著兩個打手的動作有規律的顫抖著。
對女孩兒進行口淫的打手好象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他雙手狠勁的蹂躪著女孩兒的一對乳房,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下身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狂暴,赤裸的屁股貼在女孩兒的額頭上,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女孩兒嬌小的口腔中抽插著,沾在肉棒的大量唾液,也隨著高速的活塞運動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順著女孩兒的嘴角緩緩的流下。隨著速度的加快,肉棒插入的深度也越來越深,每一次都幾乎頂進女孩兒的氣管里,阻塞住了女孩兒本已困難的呼吸,使得女孩兒雪白的頸子上的血管都繃了起來,呈現出一種 :.可怕的藍綠色。
女孩兒卻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刑桌上,任打手用這種她做夢也想不到的、極具侮辱性的變態性交方式來凌辱她。她美麗的大眼睛已經失盡了清純活潑的色彩,楞楞看著眼前那根丑陋的男人性器帶著一股腥臊的氣息,在自己的口腔中一進一出,美麗的眼角掛著幾條干涸的淚痕,表示她對暴行曾經的反抗,然而現在,過度的淫虐已經使得她連哭的力量都沒有了。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遭受口淫的全過程的同時,一陣陣的劇烈疼痛還不時的從胸前傳來,告訴她自己的乳房正在遭受著怎樣的虐待。
“啊……”終於,她頭上的打手發出一陣心滿意足的咆哮,把肉棒從她的嘴里拔了出來,隨著一陣沉悶的“噗、噗”聲,一股股濃稠滾燙、帶著腥味的精液從龜頭中射出,噴濺在女孩兒的嘴里、臉上、頭發上和滿是傷痕的乳房上。
打手用力的搖動著已經癱軟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甩進女孩兒依然機械般大張著的嘴。女孩兒則死人般的躺在那里,聽任粘稠的精液順著臉蛋和乳房的形狀緩緩的流淌。她並沒有因為口腔的解放而立刻發出大聲的哭喊或慘叫,盡管她剛剛受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兒難以承受的凌辱,盡管她的下
身現在還正承受著暴虐的奸淫。一張木然的俏臉上,呈現出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表情。
這時,對中年女犯用刑的兩個打手也暫時停止了他們的暴行,原因並不是他們起了什幺憐香惜玉之心,而是因為女人的乳頭、乳暈、陰阜、陰唇,甚至陰蒂上都已經刺滿了閃亮的鋼針,變得象三只袖珍的小刺蝟,兩個打手實在已經找不到什幺地方施刑了。於是一個打手停下來,到桌邊擦汗喝水,另一個打手則把乳夾從女人的乳房上解了下來,放在性架上,被釋放的乳房則立刻在彈性的作用下恢復了原有的渾圓和高聳。雖然雙乳和下身還刺著大量的鋼針,繼續著制造著鑽心的劇痛,但乳夾已經取了下來,而且兩個打手也暫時停止了對她主要性器官的進一步折磨,使得女人有了一點點的喘息機會,她軟軟的吊在性架上,頭低在赤裸的胸前,痛苦的低聲喘息著,喘了沒幾下,她又不由自主的轉頭向右,用那種痛苦而無奈的眼神看著那個年輕的女孩兒遭受暴虐的強奸蹂躪。
對女孩兒進行完口淫的打手已經從刑桌上下來,而對女孩兒的下體進行強暴的打手卻還沒有任何完結的跡象,仍舊扶著女孩兒兩條雪白結實的大腿,在女孩兒的陰道中進行著有力的抽插。
那個剛剛給中年女犯上完“刺刑”,正在擦汗的打手,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氣,把頭轉向正在施暴的刑桌,一面津津有味的觀看這幕殘忍的“強奸秀”,一面淫笑著說道:“哎,我說老陸,你還有完沒完,都快半個小時了,還不完事,看人家小王早好了,怎幺,是被這小婊子把雞巴夾住了,還是射不出來了,啊……”
小王,也就是對女孩兒進行口淫凌辱的打手,一邊系著褲帶,一邊湊趣到:“我看,八成是射不出來了,也難怪,剛才操那個大婊子的時候,老陸就一口氣射了三回,那娘們的屁眼兒不就是老陸開的苞嗎?哎,我說老陸,剛才就勸你悠著點兒,你不聽,怎幺樣,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吧?”
“哈……”小王的話,招來了屋中另外兩個打手淫褻的狂笑聲,惹得老陸有些不滿,喘息著說道:“放屁!你懂什幺……啊,啊……我老陸是,是有名的”六搶不倒“,上次那個,那個從市府查出來的女共黨,上了一整天的大刑,什幺也、也沒說,被我老陸操了半宿,就……啊……就他媽什幺都招了,何況這幺個黃毛丫頭……我是,是舍不得,你想想,要不是、不是干了這活兒,這幺標致的大學生,能……啊、啊……能墊在咱們底下?這小娘們兒,真是消魂……啊……老子幾次都差點射了,不行,要忍住,我得、得好好品品……”
老陸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到不是因為結巴,而是因為說話的同時,他下身的強奸運動從未停止的緣故。
年輕女孩兒似乎已經從口淫的麻木中恢復了一些,開始從嘴里發出一串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哭聲,尖翹的鼻子也因抽泣而輕微的扇動著。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給老陸那怕是一丁點的觸動,面對繩捆索綁、赤身裸體、只穿著高跟鞋的漂亮女孩兒兒,他們都已經變成了地道的野獸,老陸繼續用左手攥住女孩兒的大腿,猛烈的強奸著女孩兒的下身,右手則襲上了女孩兒的胸脯,一把揪住了她的左乳,用力的揉搓起來,絲毫也不介意同伙的精液沾了他一手都是。
給中年女人松開乳夾的打手,此時已轉到了女人的前面,一把揪住她的短發,獰笑著說道:“怎幺樣,向小姐,這”刺乳“和”刺陰“的刑法,滋味不好受吧,真是可惜了你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了,還是說了吧,只要說出師范的共黨分子名單,就立刻放了你,你就再也不用赤條條的吊在這里活受罪了,再說你就算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自己的學生想想啊。”說著,他轉過頭,陰笑著點了一下正痛苦的躺在刑桌上受奸的裸體女孩兒,“沈小姐今年可才十九歲,也算得上花容月貌,進來以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現在卻要受這份罪,這可都是為了你呀,如果你不招,就會繼續給你上刑,什幺鞭陰、電乳、騎鋼馬,花樣多著哪,而且沈小姐也會陪著你,你受的刑,她一樣不少的都要受一遍,直到你們把這里的六十七套刑法全部嘗一遍為止!”說罷,揪住女人頭發的手用力的一抖,“說,到底招不招!”
女人費力的抬著頭,盯著打手的臉,無神的眼睛中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光,良久,她突然“撲”的一聲,把一口帶血的吐沫,重重的吐在了打手的臉上:“你們這些畜生,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用這幺禽獸不如的手段折磨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告訴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還是什幺也不知道!”
打手猛然一驚,一邊手忙腳亂的擦臉,一邊狠狠的打了女人幾個耳光:“臭婊子,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他看了看女人陰阜上烙鐵烙燙過的焦痕,又看了看火爐中燒地通紅的火筷子,獰笑著說道:“向小姐已經嘗過”火烙陰阜“的滋味,下面就讓你嘗嘗”火筷子通屁眼兒“的味道!”
說罷,他走到女人的身後,先是把仍包裹著女人臀部的肉色褲襪撕開,讓女人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出來。接著,右手從火爐中抽出一根通紅的火筷子,左手則抓住女人一瓣豐滿的屁股,用力的向一邊撤開,又叫過一個打手,抓住女人的另一瓣屁股,向相反的方向扯開,將女人的屁眼兒完全的裸露了出來。
女人的屁眼雖然還沒有受過刑,但在已經被多次的肛奸過,而且在今天刑訊開始的輪奸當中,有三個打手又再次對她進行了肛奸,殘忍的性交方式早已經將她的屁眼兒撕裂,變得紅腫不堪,不停的滲出著鮮血。
打手將火筷子靠近了女人的屁眼兒,威脅到:“最後一次,招不招?”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她不敢想象如此不堪虐待的部位在遭到赤紅的烙鐵的炮烙後,會是一種什幺樣的痛苦,尤其是在剛剛被肛奸完的情況下!
她插滿鋼針的飽滿雙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穿著連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雙腳也顫抖起來。然而,短暫的憂郁之後,堅定的意志重新戰勝了恐懼,她閉緊雙眼,等待著痛苦的降臨。
女人的堅定進一步激怒了打手,他咬了咬牙,吩咐那個口淫年輕女孩兒的打手:“別閒著,讓那個小婊子也看著點!”
那個打手立刻揪住女孩兒的長發,強制的把她的臉轉向吊掛女人的方向,獰笑著說道:“看著點,我的小美人,要是還不招,下一個就輪到你的屁眼兒了!”
女孩兒的臉轉向刑架的一瞬間,木然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種無比恐怖的表情,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打手正在把一根燒的通紅的火筷子慢慢捅進女人還在流血的屁眼兒!
“啊……”女人拉著長聲,發出一陣陣不停頓的、殺豬般的慘叫聲,性感的裸體猛的向前反弓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劇痛中顫抖著,頭則拼命的向後仰去,同時左右瘋狂搖擺著濕漉漉的短發,臉上的五官都已經在酷刑下挪位,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故不上鋼針的重創,篩糠般的抖動著,屁股和陰阜上的肉,以看不見的高速痙攣著,兩條穿著連褲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纖長玉腿,不停的胡亂踢動著,尿水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從下身噴濺了出來……
打手絲毫不為女人的慘狀所動,最大限度的給女人制造痛苦正是他們的工作,他們在乎的只是口供。施刑的打手並沒有一下子把火筷子插到底,而是緩慢的、一點點在女人的肛道了推進,讓刑具灼熱的部分充分與每一寸肛道黏膜接觸,發出恐怖的“吱吱”聲,一點點把黏膜燒焦。這樣,不僅可以最大限度的給受刑的女犯造成痛苦,而且在受刑後,燒焦的肛道黏膜會壞死脫落,露出肛道中的嫩肉,同時再給女犯多喂辣椒和糙糧,此時對於女犯來說,排便就會變成一種根本無法忍受的酷刑,而不排便又是不可能的,到時候女犯無法忍受這種痛苦,就只有招供以乞求快速的治療。
而眼下這種痛苦的燒烙,女人卻已經忍受了足有半分多中,
終於,她反弓的裸體猛的一挺,穿著絲襪的和高跟鞋的腳背也挺的筆直,隨後猛的軟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吊在在刑架上,頭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覺。只聽“蹋”的一聲,她左腳上的一只白色全高根皮鞋,也從腳上挺落下來,跌在了地上。
看到女人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施刑的打手才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把已經變為暗紅色的火筷子從女人的屁眼兒里拔了出來,一股難聞的焦臭味兒迅速的彌漫在整個刑訊室里,黑紅色的血,從女人被燒焦的屁眼里流出,一直流淌到女人的大腿上,浸透了破爛的絲襪,又順著絲襪的纖維,慢慢的流動到女人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上。
打手把火筷子重新的扔回火爐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招呼到另外一個打手:“把她潑醒!”
“嘩……”一整盆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澆在女人的裸體上,但她並沒有向往常一樣立刻醒轉過來,仍舊低垂著頭,限於深深的昏迷中。於是打手又潑了一盆涼水,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頭才略微動了動,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的嘴里傳了出來。
刑桌上的年輕女孩兒目睹了這一慘絕人寰的酷刑的全過程,當女人終於在酷刑下昏死過去之後,女孩兒的臉上,也顯現出一種淒涼而痛苦的神色,兩行清淚,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了出來。
看到女孩兒哭了,揪著她長發的打手自然不能放過這個逼她屈服的機會:“我的小美人,害怕了,告訴你,這”火筷子通屁眼“還不是最厲害的刑法,這里的刑法,一樣比一樣厲害,你嘗過的還不到十分之一哪,你這樣的小美人,又是個大學生,何苦哪。別在頑固不化了,還是招供吧……”一邊說著,他竟用手挑起剛才射在女孩兒臉上和乳房上的精液,摸進了女孩兒的嘴里!
目睹了中年女人所遭受的毒刑,女孩兒本已悲憤不已,現在又受到打手如下流的侮辱,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使她突然一口咬住了打手伸進自己嘴里的手指。
“哎呦……媽的!”對於女孩兒突如其來的反擊,打手毫無准備,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拼命的想把手指從女孩兒的嘴里拔了出來,但女孩兒就象咬住了獵物的獵豹一樣,死死的不肯松嘴,疼的打手拼命的向同伙求援:“老陸,快、快幫幫我!”
正在強奸女孩兒的老陸,看到同伙的丑態,幸災樂禍的說到:“還說我拔不出來了,看看,到底是誰拔不出來了?”
被女孩兒咬住手指的打手,此時臉都已經疼的變了形,聲嘶力竭的喊到:“少廢話,快***動手!”
“好,讓大爺我來幫幫你!”老陸獰笑著說完,左手伸進了女孩兒的陰唇,摸索著找到女孩兒嬌嫩的陰蒂,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女孩兒突然感到一陣刀割般的奇痛從下身傳來,忍不住張開嘴,大聲的慘叫起來。
被咬住的打手連忙趁機把手指抽了出來,一邊倒抽著涼氣,一邊檢視手上的傷痕,只見手指上兩道深深的血痕,險些把手指都咬斷。惱羞成怒的他恨恨的從火爐中抽出一把赤紅的三角形烙鐵,走到刑桌邊上,一把揪住女孩兒的長發:“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老陸,你讓開,我要好好烙烙這小婊子的奶子!”
老陸並沒有讓開,只是把蹂躪女孩兒乳房的手拿了下來,一邊繼續強奸女孩兒一邊說道:“沒事,你烙你的,我操我的,咋們兩不耽誤!”
“好,臭婊子,好好享受吧!”拿著烙鐵的打手一咬牙,把燒的通紅的刑具狠狠的按向少女的乳房。
少女的臉上呈現出無比驚恐的表情,自進了刑訊室後,她已經忍受了輪奸虐待和好幾種的酷刑,但還沒有受過烙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熾熱的烙鐵烙燙在自己白皙嬌嫩、吹彈可破的乳房上會是一種什幺樣的痛苦。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美麗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著通紅的烙鐵壓在了自己左邊的乳房上。
“吱……”隨著一陣恐怖的響聲,一股白煙從女孩兒柔軟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熱的烙鐵下“茲拉茲拉”地響著,刺鼻的焦臭氣味衝天而起,女孩兒被揪住的頭猛地挺了起來,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雙腳用力的踢打著刑桌的桌腿,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嘶啞的嗓子發出一陣淒厲的喊叫:“啊呀……呀……”
正在強奸女孩兒的打手猛的感到女孩兒綿軟的裸體變得石頭般的僵硬,陰道的肌肉也極度的緊縮痙攣,壓迫著他粗大的肉棒,使得已經幾次忍住射精欲望的他,這次再也無法忍受,他抓緊女孩兒白嫩的大腿,用力在女孩兒的陰道中最後抽動了幾下,狠狠的把肉棒向女孩兒的陰道盡頭用力一頂,嘴里發出滿足的咆哮聲,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女孩兒的子宮深處。
打手一邊斷斷續續的射出殘留的精液,一邊揉搓著女孩兒的大腿和沒有受刑的右乳,享受著性交後的快感余韻,而可憐的女孩兒,則早已在殘暴的酷刑下昏死了過去。
“啊……”站在窗外的何良早已經看傻了,此刻突然感到手指間一疼,低頭一看,原來是燃盡的香煙燒到了他的手指,他連忙甩掉煙頭,又看了看屋內,搖著頭自言自語到:“都說軍統是閻王殿,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啊!”
與此同時,市政府的會議已經結束,項漢等人把郭汝超送出了門口,郭汝超走到汽車旁,突然轉過身,對項漢說道:“項站長,我想現在就去看看那個叫羅雪的女共黨,親自了解一下情況,你看怎幺樣?”
“這……”項漢皺著眉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從各個角度,他都不想讓郭汝超這個特派大員、情報老手看到羅雪。
“怎幺,有什幺不方便嗎?”郭汝超追問一句,語氣中已經略微透著一絲不滿。
“不不不,只是……高參遠來辛苦,今天天色已晚,不如……”項漢不敢明抗,卻仍在想法繞圈子。看到項漢如此推脫,連郭汝超身後的冷眉都動了氣,冷笑著發揮起她挑撥是非的本事:“項站長是怕我們分了你的功吧,高參,人家項站長現在可是南京的大紅人,人家不願意的事,咋們可不敢給他添麻煩,對吧,項站長?”
冷眉的話直把項漢嚇出了一身冷汗,沒等郭汝超開口,就連忙表明態度:“冷秘書說笑了,高參千萬不要誤會,卑職決無此意,卑職只是、只是擔心高參的身體。高參為黨國盡心竭力,卑職敬佩不已,自當服從高參命令。”說完,上前兩步,替郭汝超拉開了車門:“卑職帶路,高參請!”
在軍統的審訊室里,蔣效宗沉浸在奸淫羅雪的快感中,一直夢寐以求的美女就壓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粗大的陽具在姑娘的陰道里高速的抽插著,姑娘豐滿高聳、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暴虐的揉搓下如同揉面團般的變換著形狀。強烈的快感使他幾乎不相信是在現實當中,雖然羅雪的陰道仍然干燥的沒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多少給他的強奸造成了一點不順利,但他仍覺得這是自己無數次強奸經歷中最刺激的一次。
“啊……啊……不要……”羅雪癱軟在桌上,斷斷續續的呻吟成了她唯一的反抗。
在姑娘的陰道中抽插了好一會之後,蔣效宗又有了凌辱羅雪的新主意。他把羅雪的身體往下拉了拉,讓羅雪的胸部墊在桌沿上,把已經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絲制胸罩又往上拽了拽,接著,從嘴里摸了幾大把的唾沫,塗在羅雪的乳房內側和乳溝里,這才把從羅雪下身抽出來的肉棒,插在羅雪的雙乳之見,兩手用力揪住羅雪的一對豪乳,夾住肉棒,用力在乳房形成的洞穴中抽插起來。
“啊,大奶子可以這樣……真是太舒服了……”雖然蔣效宗的肉棒很大,但羅雪的一對乳房格外的豐滿,竟可以將肉棒完全的包裹住,乳房形成的通道雖然不如陰道緊小,乳房的皮膚也不如陰道的內壁嬌嫩,但乳房組織的彈性卻是陰道所無可比擬的,尤其是羅雪這樣一對年輕而豐滿的乳房,更使蔣效宗感到一種特有的交媾刺激,他一面揉搓著羅雪已經被按扁的乳房,一面瘋狂的在羅雪的乳溝中抽插著,直到肉棒上已經傳來了射精的衝動,他
才將肉棒從羅雪的乳溝中抽了出來。
享受完乳交樂趣的蔣效宗,絲毫也沒有給予羅雪喘息的機會,而是揪住羅雪的長發,把已經無力反抗的羅雪從桌上提了起來,面朝自己跪倒在地上,沒等羅雪反映過來,他粗大的肉棒已經頂開了羅雪的紅唇,深深的插入了羅雪的嘴里。
“恩……”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口淫了,但再次被敵人將肮髒的生殖器塞進嘴里的遭遇仍然使得羅雪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淚水也禁不住再一次的奪眶而出。
蔣效宗的一只手抓住羅雪的頭發用力的前後運動,使得插在羅雪嘴里的肉棒如同性交般的抽插著,帶來一陣陣快感的浪潮。由於口腔內的空間太小,雖然羅雪不可能主動的用舌頭去甜他的肉棒,但羅雪柔軟溫熱的舌尖仍不可避免的在肉棒的抽動過程中不斷的掛蹭著蔣效宗的龜頭,引來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蔣效宗一面加速了在羅雪嘴中的抽動,一面彎下身去,用空著的左手揉搓著羅雪的右乳,淫褻的目光則從羅雪的後背往下去,貪婪的看著羅雪被反綁在背後的雪白雙臂,緊繃在大腿上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並排靠在一起、穿著絲襪的小腿,以及由於奸淫而不停晃動著的細細的鞋跟。
在姑娘的嘴里揉搓夠了,蔣效宗滿意的出了一口氣,拔出了濕淋淋的肉棒,將羅雪重新面朝上扔回到桌上,把她的左腿從三角褲中退出,讓三角褲掛在右腿上,准備再次強奸羅雪的陰道,當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羅雪的身體上時,不禁楞住了,他分明的看到,羅雪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從乳暈中聳立了起來,同時,一些亮晶晶的黏液,正從姑娘的陰道里流出。
“好啊,還真以為你是個三貞九烈的女人,原來也是個小蕩婦,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流出了這幺多的騷水,你看看呀。”蔣效宗一邊淫笑著,一邊在羅雪的下身上蒯了一把,摸在了姑娘的臉上。
“不,不要……我沒有……”羅雪一邊痛哭著反駁,一邊躲避著蔣效宗的凌辱。但實際上羅雪早已經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的變化,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感覺,正從自己的下身生起,這使她感到萬分的恐懼和無比的羞辱。她並不知道,在經歷了昨天一夜和今天一天的無數次輪奸和性虐待後,她的身體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數十次的性高潮使得她對於任何的性刺激,都變得異常的敏感。而蔣效宗對她的奸淫,開始時雖然由於她的厭惡而沒能點燃她的欲火,但持續不停的動作,卻逐漸改變了她的感覺,在所有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受到了如此粗暴的侵犯後,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忍不住變成標准的蕩婦,何況是對性行為格外敏感的羅雪。
蔣效宗當然不可能知道羅雪的感覺,但羅雪的樣子卻無疑給了他新的刺激。
他挽起袖子,把羅雪的兩條大腿扛在了肩上,環抱著大腿的胳膊伸到羅雪的胸前,揪住了羅雪的乳房,一切准備好後,他的下身狠狠一頂,肉棒再一次的插進了羅雪的陰道里。
“啊……”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間,羅雪竟然感到了一種愉快的滿足感,情不自禁的從喉嚨深出發出了一陣羞恥和淫蕩相混合的呻吟。
蔣效宗一邊揉搓著羅雪的雙乳,一邊低下頭舔弄著羅雪勃起的乳頭,下身也同時開始了快速的抽插,由於羅雪的陰道內已經分泌出了大量起潤滑作用的淫水,使得蔣效宗的抽插變得格外的順暢。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結實的大腿,蹭在他的手臂上,細嫩的皮膚和光華的絲襪纖維,輪流刺激著他的小臂;而羅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雙腳,緊貼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皮革隨著性交的動作有規律的摩擦著他的脖子,一條窄小的黑色絲制三角褲,蜷縮著掛在右膝上,不停的晃動著……這一切,在加上從年輕的乳房上和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著蔣效宗更加猛烈的抽動著。
羅雪也在一陣陣海潮般的快感下,無法抗拒的、一點點的放棄了抵抗,口中低沉的呻吟逐漸變成的淫蕩的喊叫,臉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紅色取代,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一上一下的蠕動,迎合著強奸者的動作。
此時,蔣效宗左手放開了姑娘的乳房,握住她的大腿,用力的揉搓起來,同時松開可一直叼著姑娘乳頭的牙齒,轉向了羅雪高跟鞋內的腳,在她絲襪包裹的腳背上,貪婪的舔了起來。
“啊……啊……啊!!!!”在蔣效宗一陣格外凶狠猛烈的抽插後,羅雪赤裸的嬌軀猛的一掙,豐滿的屁股挺離了桌面,雙腳也繃的筆直,腳趾曲了起來,扣住了高跟鞋的鞋底,頭部死死的頂住桌面,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的滾圓,直楞楞的看著房頂,臉上表現出無比滿足的神情,伴隨著斷續而急促的呼吸,從喉嚨的深出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咆哮聲,身上的肌肉都不停的痙攣著,一股滾燙的陰精,從她的下身里射出……她終於在敵人又一次的奸淫中,無法控制的達到了高潮。
“啊……”龜頭被羅雪的陰精一澆,蔣效宗差一點立刻就射了出來,不得不暫時停止了下身的抽動,把肉棒從羅雪的陰道中暫時拔了出來,待到噴射的感覺從肉棒上消失,才再次開始了對羅雪的強奸。他抓住腳腕把羅雪的雙腿並攏起來高高的舉起,讓羅雪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直指屋頂,赤裸的身體折成了一個直角,這才一邊舔弄著羅雪的大腿,一邊重新把肉棒重重的插入到羅雪的陰道了,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仍沉浸在性高潮余燼中的羅雪,突然感到下身再一次的被粗大的陽具田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響亮而淫蕩的喊叫,性感的裸體跟隨著蔣效宗的動作,蠕動起來,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運動劇烈的抖動著。
看到羅雪已經完全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蔣效宗感到了從肉體到精神上的雙重滿足,下身的抽插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在羅雪淫蕩的呻吟聲中逐漸把她推向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郭汝超、項漢一行已經來到了石門軍統站,項漢剛一下車,一個特務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站座,蔣司令來了,正在提審羅雪,說她和城西的軍火庫爆炸案有關……”剛說到這兒,特務猛然看見可剛剛下車的郭汝超,以及他肩上兩顆閃亮的將花,便立刻住了嘴,惶恐的看著項漢。
郭汝超卻已經聽見了他的話,走上前去問到:“蔣司令在審問那個共黨女犯?”
“是!”特務猛的一個立正。
項漢此時也責問到:“你沒告訴他這個女犯是重點人物,除了我任何人不能審問!”
“說了,可蔣司令說他會和您交涉,屬下再攔了幾下,他就、他就……”
特務說著,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臉,卻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只是苦著臉說道:“總之是屬下無能。”
看到手下那副窩囊相,項漢就明白蔣效宗一定又在這里耍他草包國舅的威風來著,心里不禁怒火升騰,但郭汝超就在身邊,他也不好發作。
一邊的史朝先也走了上來,向郭汝超問到:“高參,你看……”
郭汝超略一思忖,說道:“進去看看。”
刑訊室外的何良,此時已經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繼續窺視著屋里的情況。
在刑訊室的中央,被吊在刑架上中年女人還沒有從火筷子通屁眼的惡刑中恢復過來,就又開始受到殘酷的刑虐。打手站在她的兩邊,把刺在她乳房和陰部的鋼針一根根的拔了下來,然後把食鹽摸在了她的傷口上。
整個過程中,女人不停用嘶啞的嗓子一迭聲的慘叫著,扭動著傷痕累累的裸體,穿著連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腿用力的踢動著,牽引著捆綁雙腳的鐵鏈發出嘩啦的響聲。
最後,一個打手抓住刺在女人陰蒂上的幾根鋼針,一起用力的拔了出來,身體上最嬌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強烈的虐待和刺激,女人禁不住發出“嗷……嗷……”的哀嚎,幾已不似人聲,陰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來,噗噗的濺在打手的手上,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淫腥的氣味——對女人性器官的折磨竟然使得她在殘酷的刑法下
出現了性高潮,泄出了大量陰精,而瀉身後的女人,也立刻深深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