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臨時所在地。
村西頭的一間小院,是中央軍委總參謀部敵工部的辦公地點,敵工部副部長肖震正在埋頭工作。
“報告!”門外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喊聲。
“進來!”肖震應了一聲,沒有抬頭,他聽出門外是敵工部一處處長李信。
門簾一撂,進來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著一個封的嚴嚴實實的文件夾,走到肖震的辦公桌前,費力的打開了好幾道繩扣,從文件夾中取出一份文件,遞給肖震:“肖部長,這是營救石門地下黨組織羅雨、羅雪同志的緊急計劃,按您的意思擬定的,請您審閱!”
“好!”肖震接過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細的研究了幾遍,沉思了一會,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啊,這幺短的時間,能弄的這幺完善,很好,我看這個計劃可行,就這樣吧!”
說著,肖震一抬頭,看到李信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怎幺,是不是有什幺話想說啊,上午布置任務的時候,就知道你有事,說吧,到底什幺事?”
“是,是有問題,”李信猶豫了一下,索性實話實說:“主要有兩點,一,這次石門的事,主要是華北軍區和華北地委敵工部的事,應該由他們解決,為什幺中央要直接指揮:二,也是更重要的一點,為營救我們的同志,固然應該想盡一切辦法,但動用”彩雲“的關系,似乎……”
“看來你是沒有理解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不過這也怪我,沒有跟你講清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嚴肅對李信說道,“羅雨、羅雪多年來為黨做地下工作,作出了許許多多的重要貢獻,而且她們家庭的許多成員都為黨的事業犧牲了。”
“尤其是她們的父母,很早就已經從事危險的地下工作了,當年為了掩護周副主席離開上海去江西,她們的父親犧牲了,她們的母親,也就是李蘭同志,被捕了,敵人對她進行了一個多月的嚴刑拷打,用盡了種種的酷刑,依然沒能讓她屈服,不過她的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後來回到根據地也一直沒有完全養好,今天早上聽說兩個女兒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過去,現在還沒醒,上午周副主席去看過她後,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營救羅雨和羅雪同志,決不能讓這個家庭遭受起來立正說道:“我馬上發報通知”彩雲“,夜里會通知”繭“,告訴他們盡一切努力完成這個任務!”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時間已是晚上八點。
在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里,對羅雨、羅雪姐妹的嚴刑拷問已經持續了九個多小時,姐妹兩每個人都已經經受了十五、六種酷刑的折磨,卻依然沒有哪怕是一句的口供。
此時,羅雪正被背吊在刑訊室里,穿著黑色高根鞋的雙腳上連著盛滿啞鈴的竹筐,將包裹在破絲襪里的纖長玉腿拽的筆直,頭低垂在飽滿的胸前,烏黑的長發瀑布般的傾泄而下,遮住了嬌好的面容。劉三指揮著兩個赤著上身的打手,一前一後站在羅雪身邊,對姑娘進行著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經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羅雪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新鮮的紅黑色傷痕,從打破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和破濺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姑娘的長發和高根鞋的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個過程中,除了間或的發出一兩聲慘叫外,羅雪依然沒有任何屈服或討饒的話語,只有半裸的嬌軀隨著打手的毒打緩緩的在空中旋轉著。
刑訊室的另一邊,項漢正在指揮著打手將剛剛受完拶指酷刑、已經昏死了過去的羅雨從刑椅上放下來,扔到了地上,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向羅雨潑去。
過了好一會兒,羅雨才喘息著醒了過來,將近十個小時的嚴刑拷打,已經將她折磨的虛弱不堪,半裸的嬌軀上到處是各種各樣的刑傷,白色的絲制內衣和緊身三角褲變得破爛不堪,幾乎已經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紅色,原本雪白的連褲絲襪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灰黑色的汙漬,連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滿了各式各樣的血汙。
望著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羅雨,項漢擦了一把漢,心中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恐懼,一種被眼前這個女人打敗的恐懼,用刑用到現在這個份上,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連一點點的松動也沒有,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骨頭怎幺就這幺的硬。現在就開始用婦刑?不,再試一次,也許這一次,就能將這個女人打垮。
想到這里,項漢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羅雨的小腹,獰笑著逼問道:“怎幺樣,羅雨小姐,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你現在所嘗到的,還不到菜譜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話,我可又要動刑了,說話啊?”
除了呻吟,羅雨沒有對項漢的逼問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側過身,下意識的用還在流血的雙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媽的!”項漢罵了一句,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羅雨的陰部上,看著羅雨慘叫著縮出一團,回頭命令打手,“把她綁到刑架上去!”,然後回過頭,陰惻惻的看著羅雨說道,“我的大美人,這次我們換個花樣,吃紅燒肉!”
兩個打手粗暴的架起羅雨,拖到一個十字型的刑架前,將她雙手平伸用鐵鏈五花大綁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於羅雨不得不踮起腳用高根鞋的鞋尖免強著地。
打手捆綁的整個過程中,羅雨都沒有掙扎過,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著鞭打的妹妹身上,雖然由於長發的遮擋,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親身體驗過這種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現在經受的痛苦,看著惡毒的皮鞭掠過羅雪的乳房、下身、臀部、大腿、雙腳,兩行淚水無聲的從她的眼眶中滑落。
項漢在插著一大把各式各樣的烙鐵、鋼簽的火爐中翻動了一陣,選了一把燒的紅通通的三角型烙鐵,舉著它走到被捆綁在刑架上的羅雨面前,用悠閒而惡毒的語調說道:“羅小姐,你知道一塊鐵被燒到現在這樣會具有多高的溫度嗎,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輕易的將人的皮肉燙焦、烤熟,特別是對於你這種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幺樣,真想嘗嘗這種滋味嗎?”
項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烙鐵在靠近羅雨的陰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臉頰的地方掠過、停留,讓羅雨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充分感受著刑具那可怕的高溫,最後還在捆綁羅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聲,青煙冒起,隨著一股木炭似的氣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塊焦黑的印痕。
羅雨一聲不吭的綁在刑架上,頭歪斜著低垂在胸前,任憑烙鐵在距離身體極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鐵按在刑架上發出可怕響聲的時候,她臉上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項漢收回烙鐵,將它靠近了羅雨被絲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移了移,最終將烙鐵停在了羅雨左邊大腿的外側,狠狠的逼問道:“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羅雨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繃直了整個身體,穿著絲襪的腳跟從乳白色的高根鞋里踮了起來,豐滿的胸乳也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著。
“好,那就來吧!”項漢咬了咬牙,向劉三叫道:“這幺好的一出戲,可不能讓羅雪小姐錯過了,劉隊長,讓她好好看著!”
聽到項漢的話,劉三止住兩個手下對羅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著的姑娘身邊,粗魯的揪住她的長發,將她低垂的頭提了起來,扭向羅雨受刑的刑架,惡狠狠的說道:“給老子看著!”
已經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羅雪慢慢睜開雙眼,立刻就瞪的滾圓,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恐懼,她看到姐姐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正向她豐滿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
“啊……”烙鐵重重的按在羅雨的大腿上,隨著一陣恐怖的響聲,薄薄的絲襪瞬間就被燒焦了,高溫的金屬無情
的燒烙著她的身體,脂肪帶著“吱吱”的聲音融化成了液態,整個刑訊室里立刻充滿了一股皮肉被燒焦的難聞味道。
羅雨低垂的頭猛的揚起,拚命的後仰、甩動,漂亮勻稱的五官都疼的變了型,從大張的口中不停發出聲嘶力竭的喊叫,整個身體瘋狂的扭動起來,帶動著沉重的刑架嘩啦嘩啦的亂響,沒有捆綁的雙腳滿無目的的踢動著,右腳上的高根鞋都甩脫了下來……
目睹著這非人暴行的羅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顧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劇痛,扭動著身體哭喊著:“畜生……啊,你們這群畜生、混蛋,放開她,啊……放開她……”
烙鐵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項漢依然用力的將它按在羅雨的大腿上,烙燙著羅雨皮膚下露出的新肉,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羅雨已經疼的無力再發出喊叫,只有飽滿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又過了十幾秒鍾,羅雨停止了抽搐,後仰的頭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過去。
“嘩……”一盆冷水潑向羅雨的全身,將她激醒了過來,她緩緩抬起低垂的頭,卻依然沒有睜開雙眼,只是一聲接一聲的發出著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幺樣,羅小姐?”項漢將烙鐵扔回火爐,冷笑著說道,“是不是很疼啊,這回該考慮好了吧,說話啊?”
羅雨喘息了好一會兒,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著看著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給了她一個堅定的微笑,又將目光轉移到項漢的臉上,緩慢而清晰的說道:“這回……啊……這回,你還是什幺也得不到,還有什幺花樣,你盡管都使出來吧!”
“好!好!你夠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這幺絕,這可是你逼我的!”項漢惡狠狠的在羅雨穿著緊身三角褲的陰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訊室里的打手喝道,“把這兩個頑固不化的女共黨放下來,把她們的乳罩和內褲統統給我扒下來,讓她們好好嘗嘗我們軍統婦刑的滋味!”
羅雨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羅雪也被從半空中放下,打手們將兩個女人拖到屋子中間,扯去了她們的胸罩,扒掉了她們的三角褲,讓她們性感迷人的雙乳和陰部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就在殘忍的婦刑拷打就要開始的時候,刑訊室的門突然吱啞一聲打開了,急匆匆劉文駿出現的門口,看到屋子中間兩個遍體鱗傷、已經被剝光了的漂亮女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幾步走到了項漢面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站座,剛才冷眉打電話給我,說郭高參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馬上去,我探了幾句,她也沒露出什幺,只是說好像南京來了什幺新指示。”
“噢……”項漢將剛剛拿到手里的乳夾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老狐狸,又想耍什幺手段……”一回頭,看到劉文駿的目光正有一搭無一搭的向羅雨的背影上掃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羅雨只穿著破爛連褲絲襪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腳,淫蕩的笑道:“怎幺啦,對這個婊子有興趣?”
“啊……不,不,”劉文駿一愣,立刻陪著笑臉否認道,“怎幺會哪,站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
“當然了。”項漢點了點頭,一邊整理好軍裝,一邊向劉三吩咐道,“劉隊長,我去開會,這兒你負責,一定要嚴加拷問,千萬可別讓我們的大小美人閒著,不過……”項漢戴上帽子,壓低了聲音對靠上來的劉三說道:“暫時就不要用婦刑了,等我回來再說!”
“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獨自在刑訊室里作威作福了,劉三禁不住喜上眉梢,他點頭哈腰的將項漢和劉文駿送了出去,反手關上屋門,望著赤裸著依偎在地上的姐妹倆,嘴角露出了一絲淫褻的獰笑。
項漢趕到郭汝超公館的時候,屋子里已經坐滿了人,石門市長王謙、警備司令蔣效宗、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超先以及石門市警察局長都先到了一步。進屋項漢連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禮,連聲說道:“卑職來遲一步,請高參見諒!”
“沒什幺,沒什幺,項站長,坐,坐!”郭汝超滿面笑容,全沒了前天晚上的陰沉。
項漢剛剛坐定,郭汝超就緩緩的開了腔:“今天開會,主要是為了石門共黨案的事情,項站長,聽說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進步,是嗎?”
項漢一愣,旋即陪著笑臉說道:“是抓住了一個女,是前幾天被捕的那個女共黨的姐姐,叫羅雨,不過算不上什幺重大的突破,因此沒有及時的報告……”
“唉呀,我的項大站長,您就別歉虛了!”坐在郭汝超身後的冷眉笑吟吟的開了腔,“我剛剛聽說,那個女共黨可是不簡單,是石門地下黨的什幺婦女部長,還是市委的委員,才幾天的工夫就戰果連連,項站長可真是不得了啊!”
項漢自然聽出冷眉話里的軟釘子,還沒來的及開口,身邊的史超先也開始敲鑼邊:“站長,這幺大的事,應該早點報告高參,也好統一謀劃謀劃啊!”
“媽的,原來是你搞的鬼!”項漢心里罵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況也不好發作,氣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郭汝超到是似乎並沒有在意,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總之,項站長能夠不驕不躁,為黨國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賀啊,我已經和南京通過了電話,毛局長也非常高興啊,相信給項站長的的嘉獎和晉升命令也很快就會下來了!”郭汝超說完,帶頭鼓起掌來。
屋里立刻響起了噼喱啪啦的掌聲,項漢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連忙啪的一個立正,向郭汝超點頭致敬:“謝高參提拔!”
“好,好,項站長,請坐。”郭汝超擺了擺手,示意項漢坐下,話鋒一轉,開始轉入正題,“我今天和毛局長也溝通了一下意見,認為這兩個共黨女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不僅對破獲石門的共黨案件有重要意義,甚至可能是將華北共黨地下組織一網打盡的關鍵,所以,為慎重起見,決定將她們押往南京進一步審問。”
“啊!”剛剛坐下的項漢聽了這番話,差點又蹦了起來,脫口問到:“什幺時候?”
“噢,大後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會派飛機來。”郭汝超淡淡的答道。
“這……”項漢心中連連叫苦,卻也不敢明講,只好遮遮掩掩的說道,“這兩個女犯,屬下已經開始嚴加審訊,目前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如果停下來,屬下怕會前功盡棄,不如……不如再給屬下兩天,讓兩個女共黨招供,然後再押往南京,您看……”
“噢?沒想到項站長是這幺想的,不過……”郭汝超依然微笑著看著項漢,語氣里卻帶上了一絲寒意,“這件事本來我已經和毛局長說好了,既然這樣,我就只好和毛局長再商量商量,不過你們毛局長的脾氣,唉……”
“啊,屬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長官們已經決定的事,屬下遵命就是!”項漢被郭汝超的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舉起了白旗。
“對啊,站長!”看著項漢的狼狽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邊落井下石:“反正這兩個女犯到現在也沒有招供,南京的設備比我們這里先進的多,肯定能讓她們開口的!”
項漢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有別的辦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擺了擺手,向眾人說道,“既然已經定了,我們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這兩個女人這幺重要,怕共黨那邊也不會閒著,一旦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會有所行動,萬一這押送的路上……安全問題,還要請大家暢所欲言啊!”
石門市警察局長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級不等,進屋後他就縮在
一邊,不敢插話,憋的這位平時對平頭百姓凶神惡煞般的警察老爺就像個受氣的童養媳婦,這時看到一時無人說話,他壯了壯膽子,一臉諂媚笑容的小聲說道:“這個,在下會派出全部屬下,嚴加警戒,另外……如果蔣司令也可以派出部分隊伍協助,應該……這個,安全應該是可以保證的。”
“沒問題,沒問題,這個我負責!”蔣效宗打解放軍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滿有底氣的,“到時候我派上一個營,他媽的共黨別來,只要敢來,我統統給他們收屍!”
“好啊,好啊!不過……”郭汝超靠在沙發上,一臉老謀深算的說道:“我到覺得這還是個機會,可以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收取一箭雙雕的效果……”
望著屋內眾人一臉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放出消息,就說大後天用火車將羅雨姐妹押走,然後暗中布置重兵,一邊悄悄的將羅雨姐妹押往機場,一邊大張旗鼓的押兩個人去火車站,這樣一旦共黨……”
“高!實在是高!真是妙計啊!”沒等郭汝超說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沙發,興奮的稱贊道。
“馬屁精!”項漢心里又暗罵了一句,卻也只好跟著點頭稱是。
屋里頓時充滿了一片贊譽之聲,將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諸葛,郭汝超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們就研究一下細節問題,努力做到萬無一失,啊……”
眾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開了口,在郭汝超的計劃上添枝加葉。冷眉坐在一邊,帶著一臉迷人的微笑聽著,偶爾插一句嘴,時間長了也覺得很無聊,抬起頭來胡亂的張望了一番,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隨從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轉,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著眾人談的起興的機會,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劉文駿、邵劍鋒和何良正湊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給兩個人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慘狀,然後帶著感慨的口吻說:“我可真是服了你們軍統了,唉,你們怎幺就能琢磨處那幺多整治女人的花樣,你就說把電线接到女人的奶頭上通電,這都是誰的高招啊?真他媽的絕了!”
邵劍鋒吐了一個煙圈,搖了搖頭說道:“那有什幺辦法,這幫***,全都跟吃了共產紅藥似的,就這種大刑還不定管用哪。就你說的那個叫向真的女共黨,那天到最後,奶頭、陰唇、陰蒂、屁眼兒,全都夾上了電线,還拴了一根帶電的鐵棍插進了她的屄里,斷斷續續的電了好幾個鍾頭,然後是坐木馬、上乳吊、鋸下身,往她的陰道里灌辣椒水……中間還加上幾個兄弟操了她兩三輪,折騰了整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氣,還是沒招供,唉……”
“厲害,厲害!”何良點著頭,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劉文駿一臉壞笑的望著何良說道,“你是興起啊!”
“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蕩的笑了兩聲,“還真是,不過你得說,什幺男人看著女人被那幺折騰還不興起,那他准是個太監!哎,實話跟你們說,前天晚上我把蔣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樓,去找小桃紅,就是我那相好兒,一進屋,我就把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說,只穿著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操了她一宿,到昨個早上,這個小婊子已經連床都下不來了!”
“佩服,佩服!”劉文駿作出一副萬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龍精虎猛,小弟怕是一輩子也趕不上了。”
“哎,我說文駿,別這幺歉虛!”邵劍鋒笑著說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書這樣的騷貨調教的服服帖帖,哎,什幺時候介紹一下經驗啊?”
聽了邵劍鋒的話,劉文駿嚇的差點咬下半截舌頭,連忙左右看了看,點著邵劍鋒說道:“我說劍鋒,這可是郭公館,你不是想我死吧!”
“哎,怕什幺,他們都在屋里,沒人聽的見!”何良吸了口煙,臉上露出想望的表情:“不過冷眉這婊子可真是沒治了,不但人長的漂亮,身材也絕對是超一流,大奶子,小蠻腰,大屁股,尤其是兩條腿,又細又長,穿上玻璃絲襪和高跟鞋,那模樣……啊,我估摸著她要是脫光了往床上一躺,是個男人都得化在她身上,你說冷眉這樣的女人……”
“我這樣的女人怎幺了?”隨著一聲嬌媚的話語,只見冷眉背著雙手,扭腰擺臀,沿著花園小徑款款而來。
“啊,冷秘書……這……”突然看到冷眉出現,三個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剛才的話到底被這位喜怒無常的小姑奶奶聽到了多少,嚇得臉色煞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是這樣的……”到是是邵劍鋒腦子快,眼珠一轉,立刻編好了台詞,“我們在說,像冷秘書這樣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我們哥幾個在石門混了這幺久,連一個比冷秘書強的女人都沒見過!”
“去你的,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誰知道你們這幫家伙在拿什幺下流話編排我……”冷眉嬌嗔回答邵劍鋒,眼睛卻只在劉文駿一個人身上打轉。
“啊,對了,我剛想起來,史站長說他的車子有點問題,讓我看看。哎,何良,你不是對車熟嗎,跟我看看去!”邵劍鋒自然是識趣的,順口就胡鄒了一個借口,連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對、對,我和你去!”何良立刻會意,跟著邵劍鋒一溜煙的跑遠了。
“算你們識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擰,面對邵劍鋒說道:“他們說我的髒話,你就在一邊聽著是嗎!?”
“啊?沒有啊,其實……”劉文駿知道冷眉聽到了剛才的話,不免有些尷尬,一時也不知說什幺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聳的胸脯幾乎已經頂上了劉文駿的前胸,撅起小嘴問到:“我問你,這兩天為什幺躲著我?”
“躲著你?沒有……我那敢啊!”劉文駿陪著笑臉,拐彎抹角的說道,“這不是高參來了嗎,我是怕你太忙了……”
“好啊,劉文駿,你也和你們站長學,夾搶帶棒的惡心我,虧我……”冷眉一下子拉長了臉,猛的轉過身,低聲的抽泣起來。
“唉,你別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在這兒哭啊!”劉文駿嚇得一時慌了手腳,左顧右盼了一番後,壯著膽子扶住冷眉柔軟的雙肩,低聲的哄著,“你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幺了哪,高參還在屋里,萬一……唉,我怎幺又提這檔子事,該死該死,總之我是罪該萬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後沒人讓我們的冷秘書使喚了,我豈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
“哼!”冷眉被劉文駿逗的撲哧一笑,滿意的哼了一聲,回過身來,嬌笑著說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不過,你是欠我一個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們站長求情,你就欠了我兩個人情,所以,你要答應我兩件事,要是不答應,看我怎幺收拾你!說,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應!”劉文駿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那好,你聽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聲說道,“第一件,以後有人在場的時候,你還叫我冷秘書,要是沒人在場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我眉眉!”
“眉眉!”劉文駿不禁有些吃驚的確認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幺,不行嗎?”冷眉頭一揚,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劉文駿連忙投降。
“這還差不多,”冷眉滿意的點了點頭,“第二件,我來石門這幺多天了,總在城里轉,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們軍統的刑訊室,煩死了,明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兒,你挑個地方,下午兩點我去找你!”說完,冷眉也不等劉文駿回答,調頭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書!”劉文駿似乎剛剛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嗯……”冷眉不滿的
哼了一聲,裝模作樣的左右尋找了一番,拉著臉對劉文駿說道,“這附近還有別的人嗎?”
“啊,沒有……沒什幺,眉……眉眉!”劉文駿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更正了錯誤。
“算你聰明,明天見!”冷眉留給劉文駿一個嬌媚的微笑,轉身走進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