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訊室的另一邊,羅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只纖細柔軟的腳趾上已經密密插滿了鋼針,黏乎乎的鮮血將絲襪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的頭歪斜著低垂在胸前,一動不動,水淋淋的短發遮住了蒼白的面容,只有豐滿的胸乳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的起伏著。
“嘩……”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潑向她的身體,將她從昏迷中潑醒,項漢走到她的身邊,伸直手臂,用手里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頜,獰笑著說道:“這次如何啊,我的美人,說,還是不說?”
羅雨斷斷續續的喘了幾口氣,緩緩的抬起了眼瞼,用微弱而堅定的口吻說道:“這次……啊……這次,還是什幺也不知道!”
“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幺時候!”項漢冷笑了一聲,用高根鞋的鞋根在羅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來呀,給羅雨小姐換個花樣嘗嘗!”
兩個打手拿過剛才用來拷打羅雪的寬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羅雨的腳前,一個打手掄起竹板揮了兩下,然後瞄准羅雨那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遮掩的腳心,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羅雨癱軟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齒再次咬住了嘴唇,腳心對於女人來說雖然不像乳房和陰部那樣的脆弱,但也是神經最為靈敏的地方,當又粗又厚的竹板帶著呼呼的風聲,抽打在她嫩白柔軟的腳心上時,羅雨感到一股震動著劇痛衝擊著她的心房,腳趾上被鋼針刺傷的地方也火辣辣的劇痛起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啪……啪……”隨著打手們用力的揮動刑具,可怕的聲像在刑訊室里回蕩,羅雨原先如豆<img src&“toimgdatafu2.png&“ >般嫩白柔軟的腳心被打的又紅又紫,腫的老高,血隨著巨大的震動從被刺破的腳趾縫里噴出,散開成無數細小的血珠,斑斑剝剝的灑落在她穿著雪白絲襪的小腿上。
羅雨繃緊了半裸的嬌軀,咬緊牙關忍受著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雙乳劇烈的起伏著,大量的汗水和潑濺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順著雪白的頸子流進了深邃的乳溝,兩條豐滿的大腿,隨著殘忍的拷打有規律的痙攣著,帶動隆起的陰阜微微的跳動著……雖然如此痛苦,但面對項漢從未停頓的逼問與汙辱,羅雨仍沒有任何的妥協,只在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才發出一、兩聲淒厲的慘叫,大多數的時候,她只是用沉默來面對殘暴的酷刑,一直到再次昏厥過去……
冷水的刺激再次將羅雨帶回到可怕的刑訊室,她感到一只手伸進自己的絲制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紅腫的乳頭,殘忍的用指甲掐著,同時,項漢的逼問再次傳進了她的耳朵:“說不說,快說,說!媽的,還不說是不是,好啊,給我繼續打……慢著,這次加點料,給我架起來打!”
隨著項漢的叫喊,打手拿過竹杠,再次撬起了羅雨被捆綁在一起的雙腳,將一塊塊磚頭墊進她只穿著絲襪的腳踝下面。
“啊……”羅雨感到從被架傷的膝蓋處傳來折斷般的劇痛,再次無法忍受的高聲慘叫起來。打手們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不停的加著磚,一直加到四塊磚頭才停了手,然後,他們不給羅雨任何的喘息時間,再次掄起竹板,對她的腳心進行凶狠的毒打。
羅雪就這樣腳下踮著磚、腳趾上刺滿鋼針的捆綁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著腳心,而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時所無法比擬的。由於腳下踮著磚頭,每當竹板抽打著她的腳心時,除了腳心和腳趾處的疼痛外,好像還有人用鐵棍敲打著她的膝蓋,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刺激著她聲嘶力竭的慘叫著,全身的肉如同篩糠般的顫動著,頭部再次反弓起來,“咚咚”的敲擊著身後的刑柱。
對於羅雨受刑時的慘狀,項漢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憐憫,他只是站在羅雨的身邊,用手指和高根鞋輪流虐待汙辱著羅雨的乳房和陰部,進行下流而殘忍的逼供,直到羅雨的頭再次隨著昏厥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潑濺在羅雨的身上。好一會兒,羅雨才緩緩的醒轉了過來,感到腳下的磚頭已經被撤去了,雙腿上的疼痛也略微減輕而一點,羅雨靠在刑柱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仍不時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寒冷,抑或是兩者都有。
“說出來吧,羅小姐!”項漢揪住羅雨的頭發,繼續逼問著,“早晚要說,這是何苦哪?”
羅雨的托被項漢不住的搖晃著,感到一陣的眩暈,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呻吟,但她仍沒有睜開緊閉而眼睛,也沒有理睬項漢。
“好啊,還是不說,來人,把針拔下來,給羅小姐上點”藥“”項漢惱怒的罵了一聲,惡狠狠的命令到。
一個打手抓住刺進羅雨腳趾的鋼針,猛的用力拔了出來,另一個打手拿過一個盛滿食鹽的罐子,不等血流出來,就將一把鹽面重重的糊在羅雨的傷口上。
“啊……”拔出鋼針的滋味並不比插入時好受多少,何況還要在傷口上摸鹽!羅雨立刻掙扎著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叫喊,飽滿的雙乳高速的抖動著,沒等一只腳的的鋼針拔完,她就痙攣著昏死了過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潑醒,繼續受虐,一直到雙腳上的鋼針都被拔光,並在傷口上抹上了食鹽。
羅雨雖然還算是醒著,但已經疼的有些意識模糊,頭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著。
項漢欣賞著眼前這幕美麗少婦受刑後的慘狀,冷酷而冷笑了一聲,將手中的乳白色尖頭高根鞋交給一個打手:“給這婊子穿上,解下來拖到那邊去,讓她嘗嘗”涮鴨子“的滋味!”
打手應了一聲,接過高根鞋,抓住羅雨剛剛受過重刑的腳,粗魯的塞進鞋子里。
“啊……”傷痕累累的腳趾被強行的塞進高根鞋那極為狹窄的鞋尖里,羅雨的渾身都哆嗦了一下,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她怎幺也想不到心愛的高根鞋在這里也會變成可怕的刑具,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鮮血從傷口中涌出,浸透了雪白的絲襪,一股股的涌進鞋子里……
身邊的兩個打手解開捆綁羅雨的鐵鏈和繩索,將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羅雨從老虎凳上架了起來,被酷刑折磨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已經無法站立,羅雨只能被打手架住雙臂,拖拽著前進,兩條小腿像完全不屬於自己一樣,軟軟的斜在地上,任憑雪白的高根鞋磨擦著粗糙的水泥地面,發出一陣陣“嘶嘶”的響聲。
當經過捆綁羅雪的刑架時,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傳來,刺激著羅雨猛的打了一個冷戰,從朦朧中清醒了過來,她艱難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頭,透過凌亂的發絲,看到心愛的妹妹只穿著黑色的三點式內衣,被繩索五花大綁在刑椅上,兩只纖纖玉手被捆綁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蔥似的手指上釘滿了鋼針,殘忍的打手還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夾在她備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夾著。
無恥的劉三站在羅雪身邊,淫笑著將手伸進羅雪的胸罩和三角褲里,在施刑的同時,對年青的姑娘進行著下流的猥褻和汙辱。
羅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隨著打手用刑的動作痛苦的扭動掙扎著,頭向撥浪鼓似的搖動,散亂的長發帶著水珠飛揚著,一聲聲痛苦的尖叫從她的嘴里發出,嘴唇在熬刑時咬破了,點點鮮血滴落在她被一對黑色絲制胸罩包裹著、不停的痛苦起伏著的豐乳上,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雙腳捆綁在椅腿上,隨著身體的掙扎扭動著,棕黑色的繩子已經深深的勒進了腳踝里……
淚水模糊了羅雨的雙眼,她痛苦的歪過頭,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羅雨小姐!”項漢奸笑著從後邊踱了上來,欣賞了一下羅雪受刑時的慘狀,回過頭繼續對羅雨說道,“這還只是個開始,要是還不招供,羅雪小姐以後要受的各種刑法,要比現在痛苦一百倍,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親生妹妹受罪?你們這些***就沒有一點的人世感情,啊……”
“呸……”不等項漢把話說完,羅雨就憤怒的啐了他一口,“
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也配談什幺人世感情,你們用這幺殘忍的手段折磨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們屈服,別白日做夢了!”
“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只得用力打了羅雨一個耳光,命令劉三“重重加刑”,然後對架著羅雨的兩個打手說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上,掛起來!”
兩個打手像拖死狗一樣將羅雨拖到了牆角的一個水池邊,將她重重的丟在了地上,然後拿過兩條粗繩索,先將羅雨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將兩條雪白的小臂折疊在一起,用繩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將她纖細的腳踝也並攏在一起用繩索捆綁起來,然後拉下懸吊在水池上方的一個鐵鈎,鈎住羅雨腳上的繩索,將她整個人倒著吊了起來。
羅雨幾乎是立刻開始了大聲的呻吟,剛剛被老虎凳架傷的膝蓋,由於倒吊的方式被粗暴的拉扯著,帶來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部,漲的她的頭熱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樣,一陣陣眩暈和惡心交織在一起,衝擊著她的神經,濕漉漉的短發傾泄而下,低垂在離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隨著身體的顫抖不停擺動著。
“說,招還是不招!”項漢反覆的逼問著,然而,像往常一樣,除了痛苦的呻吟,他並沒有得到更多的東西,於是他咬著牙一會手,喊了一聲:“放!”
一個打手開動機關,吊著羅雨的繩索猛的一松,羅雨的嬌軀像深水炸彈般的墜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羅雨的胸部,繩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陣短促的眩暈,隨後是一陣折斷般的劇痛從膝蓋以及雙腿的所有關節上傳來,羅雨還來不及慘叫,頭已經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順著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張開的口中,以及大張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嗆到的痛苦感覺使得她顧不上腿上的劇痛,立刻閉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進入,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這正是這種刑法的惡毒之處,無論你如何躲避,都無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邊的項漢,看到羅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嬌軀痛苦的扭動著,濺的水花四散,“嘩啦嘩啦”的亂響著,發出一陣得以的獰笑,第一次他不想將羅雨浸的太久,不到半分鍾的工夫,他揮手示意,打手們拉動繩索,將羅雨從水里吊了出來。
一陣劇烈的咳嗽震的羅雨整個倒吊著的身體都在不停的痙攣著,水流隨著咳嗽從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噴出,咳嗽之後是痛苦的喘息,羅雨高聳的胸乳大幅度的起伏著,貪婪的攝取著空中的氧氣。
“說,快說!”項漢蹲下身,拎著羅雨的短發提起她的頭部,“不說,就活活淹死你!”
羅雨沒有說話,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項漢依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詞。
“媽的,這回好好給你加點料,上刑,放!”隨著項漢的叫喊,羅雨的身體再次重重的墜入水中,同時兩個打手拿著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後的站在羅雨的身邊,瞄准她柔軟的小腹,穿著破絲襪的豐滿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里的陰阜和臀部,開始進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羅雨,感到一陣陣劇痛從受刑處傳來,本能張開口想要喊叫,但水立刻就從嘴里灌了進來,嗆進氣管里,窒息般的難受,雖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開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體上最為柔弱、最為敏感的部位,無法忍受的劇痛仍使得她條件反射般的反覆張開著嘴,洶涌的水流順著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灌進她的氣管和肺葉……
這次用刑的時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到羅雨的身體不再扭動,隔著高根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腳趾的摳動,項漢才示意打手將羅雨的身體吊出了水面。
羅雨再次完全昏死了過去,血從鼻孔中涌出,燃紅了蒼白的面容,倒吊著的嬌軀看到任何的掙扎,只有豐滿的胸乳微微的起伏著,表明她還活著。
項漢蹲下身,揪住羅雨的頭發用力的搖動著,又將另一只手伸進她的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里,撥弄她的乳頭和陰唇,折騰了好一會兒,隨著一陣痛苦的咳嗽、喘息和呻吟,羅雨慢慢的醒轉了過來。
“說,快他媽的說!”項漢粗暴的搖動著羅雨的頭發,指甲殘忍的掐住了羅雨的陰蒂。
“啊……”羅雨的胴體疼的哆嗦了一下,憤怒的罵道,“畜生,我什幺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臭婊子!”項漢狠狠的甩開羅雨的頭發,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繼續打!”
“水,把她潑醒!”刑訊室的另一邊,劉三也向打手叫喊著,一個打手端過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羅雪潑去。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羅雪從昏厥中醒了過來,十根纖纖玉指上釘滿了鋼針,被拶子反覆拶的鮮血淋漓,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刺激著她的神經,疼的她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
“說,媽的你個臭婊子,到底說不說你?”滿頭大汗的劉三一邊脫掉外衣,一邊粗魯的逼問著。
羅雪沒有任何回答,甚至也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是抬起低垂的頭,重重的靠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啊,還是他媽的鐵嘴鋼牙,看你劉爺怎幺收拾你!”劉三又罵了一句,向打手喊道:“拿鹽來!”
一個打手捧過裝著食鹽的罐子,劉三抓住釘在羅雪右手拇指里的鋼針,一咬牙全部拔了出來。
“啊……啊……”羅雪癱軟的身體觸電一般的繃的挺直,豐滿的雙乳痙攣般跳動著,扯著嗓子一疊聲的慘叫者,而當劉三將食鹽摸在她血流如注的傷口上室,她的叫聲變得更加的淒厲,震的身邊的一個打手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殘忍的劉三卻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依然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拔針、摸鹽,從姑娘傷口中噴出的鮮血濺到他的臉上,他都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
羅雪卻無法再忍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劉三的針還沒有拔完,她就又哆嗦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
劉三終於將十根手指上的鋼針都拔了下來,他摸了摸臉上的血漬,望著低垂著頭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兒,氣呼呼的罵了一句髒話,回頭向身邊的打手命令到:“把這婊子解下來,讓她嘗嘗壓杠子的滋味!”
兩個打手走上前來,將昏迷過去的羅雪從刑椅上解了下來,拖到一邊的跪在水泥地上,拿過一根很長的粗木杠,將姑娘的雙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杠上,使她的上身稱為一個“十”字型,然後將姑娘穿著破爛的肉色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鞋的雙腿並攏在一起,拿過另外一條在羅雪的兩邊,握住捆綁她雙臂的木杠,將一只腳踩在架在她雙腿的木杠上,只等劉三的命令就開始對羅雪進行殘酷的折磨。
劉三端過半盆冷水,“嘩”的一聲澆在羅雪的垂在胸前的頭上,冰冷的水順著濕透的長發流遍羅雪的全身,將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
“說,不說再上刑!”劉三揪住羅雪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用破鑼似的嗓子叫喊著。
羅雪依然沒有回答,只是喘了幾口氣,本能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她知道敵人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酷刑,但堅強的意志依然支撐著年輕的女***員,她索性閉上了眼睛,&#10
9;一聲不吭的任憑劉三喊叫。
“媽的,上刑!”,劉三丟開羅雪的頭發,順勢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擰了一把,向兩個打手下達了命令。
“嗯……”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抓住羅雪的雙臂,開始用力踩壓在羅雪腿上的木杠,一陣陣鑽心的劇痛從昨天被老虎凳架傷的膝蓋處傳來,疼的姑娘立刻繃緊了身體,從喉嚨里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哼。
打手們一點點的加大腳上的力度,淒慘的叫喊終於無法抑制的從羅雪嘴里發出,姑娘渾身都在痛苦的顫動著,頭拚命的後仰,尖細的鞋根隨著雙腳的痙攣劇烈的晃動著。
劉三色迷迷的盯著羅雨胸前一對因掙扎和慘叫而不停跳動著的乳房,再次無恥的將他的髒手伸進了姑娘的黑色絲制胸罩里,一邊揉搓玩弄著姑娘的乳房和乳頭,一邊指揮著打手不斷的加刑。
兩個打手用盡全力的踩著木杠,一陣陣可怕的“嘎巴”聲從羅雪的雙腿上傳來,疼的羅雪不停的高聲慘叫,極度後仰的頭部無意識的晃動著,半裸的嬌軀瘋狂的掙扎著,兩個打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制止住了她掙脫的企圖。
“來滾的!”隨著劉三惡毒的命令,兩個打手踩動木杠,殘忍的在羅雪的小腿上滾動了起來,突然加強的劇痛使得羅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經變了聲。又經過一分多鍾的時間,羅雪終於無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過去。
“嘩……”劉三的冷水將羅雪再次潑醒了過來。“怎幺樣,還是不招供!”
沒等劉三開始逼供,項漢走了過來,望著痛苦呻吟的羅雪,鐵青著臉問到。
“說,快說!媽的,你到底說不說?”聽了項漢的話,劉三揪住羅雪的長發,徒勞的逼問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點頭哈腰的說道:“站座,這小婊子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您看……”
“我看什幺,給我繼續用刑,看看是她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杠子硬!”項漢喊了一聲,回頭看到因為他離開而暫時停止拷打羅雨的打手,惱怒呵斥道:“誰叫你們停下了,打,給我狠狠的打!”
羅雨和羅雪的淒厲慘叫再次響起來。時間慢慢的流逝,一種接一種慘無人道的酷刑不斷的施加在姐妹倆柔弱的嬌軀上。兩個年青而美麗的女***員,就這樣只穿著絲制胸罩、緊身三角褲、絲襪和高根鞋,懸吊捆綁在軍統石門站的刑訊室里,經受著似乎永無盡頭的嚴刑拷打和百般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