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到下將這幅誘人心魄的“吊美人”欣賞了好幾遍,項漢感到體內的欲火已經越燒越高,不過,他並不打算立刻就開始強奸羅雨,正像一只殘酷的貓在捉住了老鼠之後,並不會立刻吃掉它,而總會先玩弄一番,然後再開始大快朵頤。
想到這兒,項漢按熄了手中的香煙,站起身走到羅雨的面前,獰笑著說道:“怎幺,羅小姐,怎幺不罵人了?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幺,你一定在想:我會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強奸你。不過可惜的是,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會扒光你的衣服,也會強奸你,不過不是現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情緒,強奸也是一樣,我們可以先聊聊天,怎幺樣?”
羅雨知道現在說什幺也沒有用了,於是索性閉上了雙眼,把頭歪向了一邊,不再理睬項漢。
項漢微微一笑,踱到掛著拉簾的套間門口,笑著說道:“如果,羅小姐不願意聊天的話,我們也可以換一種方式,我可以給你講一些故事,一些關於這屋里東西的故事。”說著,他伸手拉開厚重的拉簾,對羅雨說道:“羅小姐,不想先看看?也許你會很感興趣哪!”
聽到項漢的話,羅雨忍不住將緊閉的雙眼睜開一條小縫,向套間內瞟去,當她看清里面的東西後,雙眼立刻睜的溜圓,一言不發的呆住了。
只見小小的套間之內,坐、中、右分別靠牆擺放著三個木架,左邊的木架分為五層,下面的兩層空著,上面的三層則的擺滿了一雙雙女人的高根鞋,鞋子的樣式各異,顏色也不同,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十多雙;中間的木架是衣架,掛著一排排女人的外衣,大多數是各式各樣的旗袍,也有幾身套裙和學生裝,靠邊的地方甚至還有一套黑色的晚禮服;右邊的架子上則分為兩層,上面的一層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的女式內衣,主要是各種顏色的胸罩和三角褲,也有一兩件的絲綢睡衣,下面的一個格子里則掛滿了樣式顏色各異、厚薄不同的絲襪,有普通樣式的,也有連褲式的。
猛的一看,這里似乎是某位富家小姐的衣櫃,但仔細的看後,羅雨才發現了異樣,套間里的鞋子衣物不禁樣式各異,而且狀況也很不相同,有的干淨整潔,有的則殘破肮髒,血跡斑斑,在套間內昏黃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詭異。
“怎樣樣啊,羅小姐,是不是有點兒奇怪,我這里怎幺會有這幺多的女人衣物?”看著迷惑不解的羅雨,項漢微微一笑,“其實這都是經過我審訊的女人留下的,項某有個個人愛好,總喜歡從審訊過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東西,譬如旗袍、內衣、高根鞋之類,也算是留做紀念了。其實項某這些年審訊過的女犯原比這要多的多,只是其中不少都是些土里土氣的農婦,看著就讓人到胃口,她們身上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有什幺令我感興趣的東西。只有那些美麗而性感的女人,才能成為這里的收藏,就想羅小姐這樣的……”
項漢回頭看了一眼羅雨,淫蕩的一笑,繼續說道:“其實,這里的的每一樣東西都連著一個人,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同的故事……”說著,他從左面的鞋架上拿起一只乳白色的淺口半高根船型皮鞋說道:“這鞋的主人和令妹一樣,也是教書的,不過是石門三中的老師,教書不用心,卻一個勁的往共匪組織里鑽,後來被捕了,也還是死不悔改,可惜我當時身有要事,只是在她的身上銷魂了兩次,就把她甩給手下進行刑訊,等我第二天再到刑訊室里去看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也怪那幾個家伙的手太狠,一個勁的用烙鐵,這個小妞兒的兩個大奶子和下身都被烙的又焦又黑,唉,真是可惜了!”
項漢惋惜的嘆了口氣,又拿起了另外的一只黑色漆皮尖頭高根皮鞋,撫摸著那足有15公分高的尖細鞋根,說道:“這只鞋可以說是我的收藏品中最漂亮的一只了,說來你也許不相信,它是屬於君再來夜總會的一位紅舞女的,這個小妞兒傍上了一個小白臉,原以為是有了依靠,卻不知那個小白臉是你們的人,當我們去這個小妞兒家抓人的時候,小白臉已經聞風而逃了,留下了這個小妞兒頂缸。
也許她真的是什幺也不知道,不過誰讓她跟錯了人,又生的如花似玉哪?我先是把她從頭到腳的玩了個遍,又甩給了兄弟們,十幾個大男人操了她整整的一天一夜,等玩夠了,又把她赤條條的拖進了刑訊室,上了兩天的大刑,這個可憐的女人,一直到死在老虎凳上時還在斷斷續續的喊冤哪!“項漢說道這兒,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又拿起一只全高根的黑色細帶兒女涼鞋:“這只鞋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很深,是來從外地來石門的一個女共黨,我們得到了情報,在火車站就把她活捉了,這女人很年青,也很漂亮,一對大奶子比起你羅小姐來也是毫不遜色,不過骨頭卻是夠硬的了,由於時間不緊,我把她關在這里玩了兩天,又讓兄弟們斷斷續續的輪奸了她好幾天,她卻還是死硬不說,於是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她就被扒的只剩下絲襪和高根涼鞋,整天的關在刑訊室里受刑,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本人審問過的女人中最頑固的之一了,我把刑訊室里刑法幾乎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還是沒能撬開她的嘴,最後把她吊起來,陰道里塞上電擊器,連續電擊了幾個鍾頭,可是這小妞兒也真是能忍,一直嚎到子宮大出血也沒招供……”
說著,項漢踱到中間的木架前,拉出一件破爛不堪的純黑色絲制無袖高開衩旗袍說道:“這件旗袍就是從她的身上扒下來的,多漂亮啊,年紀輕輕的,這又何必哪!”說完,項漢又拉過一件帶著幾道鞭痕的純白色絲綢睡衣,語言變得越發的淫邪無恥:“這件睡衣是石門醫院的一個小護士的,她暗地里幫助游擊隊弄藥品,我們知道後,把她穿著睡衣從被窩里拽了出來。我操這個小婊子的時候,就發現她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原來還是個處女,我知道這樣的小雛雞好對付。操夠了她以後,我叫人把她帶進刑訊室里,看別的女人受刑,等她嚇的不知所措的時候,把她吊上了刑架,先是一頓皮鞭,然後又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把一爐通紅的烙鐵抬到她精光赤條的身體前面,告訴他要是再不招供,就用燒紅的火筷子通她的陰道,看到紅彤彤的火筷子真的向她的下面伸去的時候,她一翻白眼就昏死了過去。等到再用冷水破醒以後,她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說完,項漢又從睡衣的邊上拉過一件血跡斑斑的米色短裙套裝:“這件衣服的主人就因為執迷不悟,多受了不少的罪。她原本是石門日報的一個記者,老是寫一些和政府唱對台戲的狗屁文章,後來我們一查,才發現她也是你們的人,就秘密的逮捕了她。開始她還堅定不屈,被我和兄弟們操了十幾個鍾頭也沒吭聲,然後又被扒光了衣服,上了兩天的刑,到最後我都快放棄了,卻突然發現在用刑的時候,只要是打到她的一對大奶子時,她就叫的格外的慘,好像比折騰她的下身還要疼。我就立刻將她吊了起來,先搓硬了她的奶頭,再把鋼針從她的奶眼里扎進去,這個辦法果然奏效,只扎了十幾根,她就哭著什幺都招了!”項漢得意的一笑,“不過她的下場可是比那些死不改悔的女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