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的劉三一時被弄的手忙腳亂,一邊抹著臉上的水漬,一邊狠狠的在羅雪的乳房上打了一拳,叫嚷道:“***,臭婊子,在這還敢撒野,來人,動刑!”
兩個打手聞聲,各自撿起一條兩寸來寬、四尺多長的毛竹板子,站在了羅雪的兩邊,左邊的打手吸了一口氣,掄起板子,瞄准羅雪隆起的腹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唔……”板子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的抽打在羅雪的肚子上,疼的羅雪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五髒六腑都跳了起來,包裹在黑色絲制胸罩中的雙乳猛的一跳,一股水箭裹挾著變成嗚咽的慘叫從口中射出,斑斑點點的撒在胸前;同樣的水流也不受控制的從她的下身噴出,瞬間便將黑色絲制三角褲的襠部浸透,滴滴嗒嗒的水珠順著大腿流了下去……
“啪、啪……”沉重的毛竹板子連續不停的擊打著羅雪的腹部,每打一下,水就會像噴泉般有規律的從她嘴里溢出,與此同時,從她下身排出的水也從短短續續的水滴變成了連續不斷的水流,將她穿著絲襪和黑色帶帶兒全高根皮鞋的雙腳浸的透濕。
劉三欣賞著羅雪受刑的慘狀,惡狠狠的逼問道:“怎幺樣,羅小姐,招還是不招?說話啊,倒是說不說?還是一言不發是吧,好,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弟兄們,給我重重加刑!”
隨著劉三的命令,兩個打手開始更加用力的拷打羅雪,羅雪咬緊牙關,強忍著肉體上的劇痛,唯一可以活動的頭部反弓著的緊緊頂住刑柱,腳趾緊緊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任憑打手的板子更頻繁、更狠毒的落在她的小腹上……
一直到羅雪的肚子被打得恢復到原來的大小,兩個打手才氣喘吁吁的住了手,而此時,羅雪的頭也重重的低垂到了胸前,昏死了過去。
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嘩的一聲潑在羅雪的身上,不一會兒,隨著一陣低沉的呻吟,羅雪低垂的頭微微晃動了幾下,表明她已經醒轉過來。
劉三再次走上前來,揪住姑娘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獰笑著說道:“再問一遍,倒是說不說,要是還不說……”劉三指了指地上盛滿髒水的木桶,“這兒還有半桶水哪,可以讓你喝個夠!”
羅雪痛苦的喘息了幾聲,嘴唇顫動著似乎想說些什幺,但殘存的水泛上來,嗆的一掙激烈的咳嗽,她又喘息了幾下,終於堅定的搖了搖頭,表明了她的態度。
“媽的,臭婊子!”劉三罵了一聲,向身後的打手喝道,“繼續用刑!”
兩個打手將吊綁在刑柱上的羅雪解下,拖到長凳上捆牢,再次拎起盛滿髒水的水壺,向羅雪的口中灌去……
此刻羅雨目睹的,正是這樣一副淒慘的景象。望著正半裸著遭受毒刑折磨的親生妹妹,羅雨的心好像刀割一樣難受,痛苦的淚水也無法控制的奪眶而出。
項漢欣賞著羅雨痛苦的表情,這正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他的手指也想毒蛇一樣滑進了羅雨的胸罩,刮弄著細膩的乳房肌膚,冷笑著說道:“心疼了吧,我的大美人,告訴你,這還是最輕的刑法哪,一會兒要用在你們身上的刑法,要比這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你就是自己不在乎,也要為你的妹妹想想吧!怎幺樣,他們可又要動手了!”
此時,劉三正指揮著打手將再次灌了一肚子髒水的羅雪從長凳上解下,吊綁在刑柱上,一個打手掄起竹板,狠狠的打在姑娘那沉甸甸隆起的大肚子上,一股水箭立刻從她的嘴里噴出,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的襠部也滴滴嗒嗒的滲出了水流。
“住手!”羅雨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顧手指上傳來的劇痛,扭動著吊在空中的嬌軀,拚命的喊到:“你們不能這幺折磨她!”
“我們當然可以!”項漢揮了一下手,示意停下來的打手繼續拷打羅雪,回頭對羅雨說道:“除非,你願意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如果……”
“呸,你別做夢了!”羅雨強忍住心中的悲痛,狠狠的啐了項漢一口:“想用這種卑鄙的辦法讓我們姐妹屈服,妄想!”
“媽的,你個臭婊子!”項漢一邊有些慌亂的擦著臉,一邊狠狠的在羅雨的乳頭上掐了一把,向打手叫喊道:“加刑,上背吊!”
羅雨感到被吊在空中的身體立刻開始下降,穿著白色高根鞋的雙腳剛一著地,兩個打手就衝上來架住她,解開了捆綁著她兩個拇指的繩索,將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用噴了水的粗麻繩將手腕捆牢,再用屋梁上垂下的鐵鈎鈎住,然後拉動繩索,將她背吊了起來。
“嗯……”羅雨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感到劇烈的疼痛從雙肩傳來,臉上顯現出痛苦的表情。
然後這還不是這種酷刑的全部,打手不停的拉動繩索,一直到到她的身體被升高到離地一米高的地方才停止,一個打手拿過一條短短的腳鐐,銬在羅雨的腳腕上,另一個打手拿過一個帶鈎子的竹籃,掛在了腳鐐的鐵鏈 :.中間。
“考慮的如何啊,羅小姐!”項漢一邊問到,一邊指揮打手將一筐黑乎乎的東西搬到羅雨的腳下,她彎腰從中拿起兩個,得意的在羅雨的眼前晃動著:“這是體育用的鐵啞鈴,一個是五斤重,兩個是十斤,那三個、四個……哼哼,你可以自己算一算,這可不是簡單的算術題,你想想,要是把這些啞鈴一個個的放進你腳上的筐里,這種滋味……”項漢說著,手一松,啞鈴重重的掉落在竹籃里。
“嗯……”隨著一聲痛苦的低哼,羅雨的整個嬌軀都顫動了一下,豐滿的雙乳不住的抖動著,低垂著的頭也揚了起來,濕漉漉的短發遮住了嬌好的面龐,潔白的牙齒緊咬住嘴唇,用沉默對抗著敵人的酷刑。
項漢繼續進行著他殘忍的逼供,不緊不慢的問到:“怎幺?還是不說,好好想想吧,干嗎要受這份罪哪……”每說一句,他就從打手手中接過一個啞鈴,丟進竹籃里。
羅雨穿著連褲絲襪和高根鞋的雙腿已經被沉重的竹籃拽的筆直,大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透過薄薄的絲襪,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條條青灰色的經脈暴起在她的腳面上。每當一個啞鈴砸進竹籃,羅雨就感覺到雙肩傳來一陣折斷般的劇痛,仿佛有人用鐵棒穿過皮肉直接敲擊她的骨頭一樣,好幾次忍不住要發出慘叫,都被她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竹籃的中的啞鈴已足足積了半筐,她依然一聲不吭的堅持著,直到意識再一次在痛苦中變得模糊……
“嘩……”又是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潑濺在羅雨的身上,將她懸吊在空中的嬌軀衝擊的不停晃動起來。項漢再次揪住羅雨那濕漉漉的短發,對著她蒼白的面孔吼道:“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
羅雨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豐滿胸脯隨著痛苦的喘息急促的顫動著,面對項漢的逼問,她沒有回答,甚至連緊閉的眼瞼也沒有抬起,只是以沉默來表明了她堅定的態度。
“媽的,你個臭婊子!”項漢惡毒的罵了一聲,松開羅雨的頭發,向身邊的兩個打手喝道:“打,給我狠狠的打!”
兩個打手再次用力的揮動皮鞭,向著羅雨半裸著的嬌軀上抽去。在背吊的姿勢下,羅雨那被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包裹著的圓翹臀部,以及筆直纖細的雙腿,就成為了打手們刑虐的重點。很快,幾道縱橫交錯的暗紅色鞭痕就暴起在雪白的三角褲上,被重物拽的雙腿,也隨著凶狠的鞭打不時的抽搐著。
“啪、啪……”打手們越來越用力的揮舞著皮鞭,皮鞭撕咬皮肉的聲音也隨之越發的清脆。但在整個過程當中仍聽不到羅雨的一聲慘叫。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嚴刑下,她仍舊用堅定的意志支撐著,對抗著不斷增加的痛苦……
此時,羅雪也又剛剛經受完了一次灌水的酷刑,昏死過去的姑娘被冷水潑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然後就是一陣痛苦的嘔吐,似乎要將打手灌入她腹中的汙水全部吐出來,一直到最後,連帶著血絲的膽汁都從她的嘴角溢出。
欣賞著直挺挺被吊綁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受刑後的慘狀,劉三得意洋洋的走上前來,托起羅雪的下
頜問到:“滋味不好受吧?我的小美人,還是趕緊招了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