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沒有理睬劉三,只是用充滿仇恨和輕蔑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那張猙獰的面孔,就把臉歪向了一邊。
“媽的,看你能硬到什幺時候!”劉三惱怒的罵了一句,對著身邊的兩個打手喊道:“把她解下來,讓她嘗嘗”筍抄肉“的滋味!”
兩個打手立刻衝上來,將羅雪從刑柱上上解下,拖到了剛才用來輪奸羅雨的鐵制刑桌前,將姑娘的上半身面朝下的按到在桌子上,纖細的腰肢卡在桌沿上,藕節似的雙臂“v”字型的伸過頭頂,分開綁在兩個桌角的鐵環里,一條寬大的黑色皮帶束住她的纖腰,筆直的雙腿也被強制叉開,穿著黑色帶帶兒全高根皮鞋的雙腳被死死的捆牢在桌腿上。將羅雨完全捆好後,一個打手拽住羅雨黑色絲制三角褲的褲腰,粗暴的將整條三角褲拉到了羅雪的大腿上,將姑娘那雪白豐滿極富彈性的臀部整個的暴露了出來。
羅雪被繩索緊緊的固定在了桌面上,難受的姿勢使得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鐵制的刑桌上還滿是剛才打手們輪奸羅雨時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冰冷的液體很快就浸透了胸罩那薄薄的絲綢布料,沾在她被壓扁的雙乳上,黏乎乎的格外惡心。
而比這更另她痛苦的,是她作為一個女兒家最為隱秘的私處,再一次暴露在了無恥的敵人面前,無助的淚水,禁不住再次充滿了她的眼眶。
劉三看了看已經被綁牢在刑桌上待虐的羅雪,得意的笑了一聲,附下身將手伸進了羅雪的絲襪里,在姑娘圓潤的大腿上不能的揉搓著,淫笑著說到:“怎幺樣,我的羅雪小姐,再不招供,我可又要動手了,這次是你的屁股……”劉三說著,從羅雪的絲襪中抽出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著,繼續獰笑道:“看你這可人的大屁股,又白又軟,跟大宣饅頭似的,我還真有的心疼哪……”
羅雪一言不發的忍受著劉三的汙辱,直到劉三那肮髒的手指滑進她的臀縫,在她飽受淫虐、紅腫不堪的肛門和陰部上摳動起來時,她的身體才像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憤怒的罵到:“住手!你們這些畜牲,要用刑就用刑,想讓我招供,死了這條心吧!”
“好,好,想受刑,我成全你!”劉三使勁的在羅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向打手喊道:“上刑!”
隨著劉三的喊叫,兩個打手拎著剛才毒打羅雪的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羅雪的身後,其中一個將手中的刑具虛揮了兩下,發出恐怖的“呼呼”聲,然後瞄准羅雪那雪白的臀部,掄圓了胳膊的打了下去。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嘇人的響聲,竹板狠狠的打在羅雪的臀部上,一道青紫的傷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膚上,疼得她整個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垂在桌沿上的頭猛的揚起,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將慘叫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
“啪!”第一下的疼痛還沒有減輕多少,竹板又已帶著風聲抽打在她赤裸的臀部上,緊接著是第三下、第四下……兩個打手用盡全身力氣,沒命的毒打著羅雪,當竹板擊打在臀部上的一瞬間,巨大的震動使得羅雪感到仿佛五髒六腑都被翻騰了一遍,一陣陣劇烈的惡心衝擊著她的喉嚨,而緊隨其後的,是從臀部傳來的陣陣火辣辣、不斷膨脹著劇痛。這樣的痛苦反復的輪回著,像錐子般的刺激著羅雪的神經。
羅雪咬緊下唇,一聲不吭的忍受著敵人的毒刑拷打,只有的頭部隨著打手的動作扭動著,帶動著一頭濕淋淋的長發不停到而舞動。
殘酷的毒打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鍾,姑娘原先美麗而圓翹的臀部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橫七豎八的布滿了紫黑色的傷痕,不少地方被打破了,血沫兒隨著揮動的竹板四處飛濺。
羅雪依然頑強的堅持著,雙手死死抓住桌角,穿著絲襪的腳趾也緊緊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著越來越強烈的疼痛。直到她的意識再次模糊起來,頭部停止了扭動,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終於重重的摔在了桌沿上,人也昏死了過去。
看到姑娘昏過去了,兩個打手暫時停止了毒打,一個打手拎過半桶冷水,澆在了羅雪低垂的頭上,將她激醒了過來。
劉三走過來,抓住羅雪還在滴著水的長發,提起她的頭部逼問道:“怎幺樣,說不說!”
羅雪痛苦的喘息著,緊閉的眼瞼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就重新緊閉起來,仍舊是一言不發。
“該死的臭婊子!繼續用刑!”劉三惱怒的吆喝道,於是,竹板抽打臀部的清脆響聲再次響起在刑訊室里。
刑訊室的另一邊,被“背吊”著的羅雨也在殘酷的鞭打下再次昏死了過去,頭低垂在胸前,傷痕累累的嬌軀緩緩的轉動著。長時間的鞭打,兩個身強力壯的打手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到一邊大口的喝著涼開水。坐在桌子後面的項漢,望著僅僅穿著三點式內衣、絲襪和高根鞋,吊在刑訊室里的美麗少婦,心中也不禁有些詫異。雖然他從沒有奢望能夠靠這些“初級”的刑法迫使羅雨這樣堅定而成熟的女共產黨員屈服,但羅雨堅強的意志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到目前為止,羅雨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過,只是以堅強的沉默來對抗著慘無人道的酷刑,使得項漢都禁不住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
此時,已經喝完水的打手拎過水桶,將昏迷中的羅雨潑醒,然後掄起皮鞭准備再次開始殘酷的的拷打。項漢喝了一聲,制止住了打手,然後從桌子後面站起來,踱到羅雨面前,這次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揪羅雨的頭發,而是用“輕柔”的聲音說道:“羅雨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哪,像你這樣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何苦在這刑訊室里受罪哪,還是早點招供吧,免得受在羅雨身邊的打手等的有些不耐煩,一把揪住羅雨的頭發,將她低垂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粗暴的喝道:“說,快說,媽的,別不識好歹!”
羅雨輕輕的喘息了幾下,緩緩的睜開而雙眼,冷冷的盯視了項漢很久,輕蔑的一笑:“你 :.的好意?我早就領教過了,你要我說的,我已經說過好幾遍了,怎幺,你還想再聽一遍?”
“你……”項漢氣的一時語塞,勉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冷笑著說道:“好、好,羅雨小姐真是女中豪傑,看來我們只能繼續了。不過下面我們要換個花樣玩玩兒……”說著,項漢回過頭,換了一副面孔對打手喝道:“把她放下來,上”老虎凳“!”
兩個打手立刻動手,解掉羅雨腳腕上的竹筐和腳鐐,將她從屋梁上解了下來,雙腳還沒有在地上踩穩,就被拖到了老虎凳的跟前。打手將她按坐在刑凳上,上身緊貼著刑柱,另外一個打手拿過一條鐵鏈,從她雪白的頸部開始,翻來覆去的將羅雨的上半身捆死在刑柱上,收的很緊的鐵纜8字型繞過羅雨的胸部,將她本就高聳的雙乳勒的更加的突出,藕節似的雙臂,也被扭到刑柱後方,用噴過水的麻繩死死的捆綁了起來。
捆綁好羅雨的上身,打手們又將她的被絲襪包裹著的雙腿並攏放在刑凳上,一個打手拿過一條噴過水的粗麻繩,從靠近膝蓋的方法,一圈圈的將她的大腿緊緊的與刑凳捆綁在一起,一直繞了十好幾圈才罷休,另一個打手拿過了一條細一點的麻繩,將羅雨纖細的腳腕也緊緊的綁在了一起。做完上刑的准備後,幾個打手圍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項漢一聲令下,就開始對羅雨進行殘酷的拷打。
項漢踱到老虎凳的旁邊,靜靜的看著被綁在刑具上待虐的美麗少婦,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她一雙直挺挺的捆在刑凳上的玉腿上:雪白的連褲絲襪早已在昨夜的奸淫中扯破,連翻的酷刑又將它糟蹋的到處都是脫絲的痕跡,然而這一切卻散發出一種另類的魅力;反復的冷水潑濺已經將絲襪浸的幾乎完全透明,項漢毫不費力的就
可以透過這層性感的裝飾看到羅雨的雙腿,那是一對可以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物,纖細、筆直,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大腿,勻稱而毫無贅肉的小腿,除去累累的鞭痕和虐傷外,細膩的肌膚雪白的耀眼,幾乎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的雙腿,而最打動項漢的還是穿在羅雨玉足上的那對乳白色的尖頭細根無帶兒全高根皮鞋,整只皮鞋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形,纖細的鞋根,尖銳的鞋尖,透過開的很低的前口,甚至可以看到包裹在絲襪里的柔嫩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