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畫中的史爾特爾,畫外的臭腳癢奴
一.
“史爾特爾小姐,您的入職手續已經全部完成。恭喜您,從現在起您便是羅德島的近衛干員了。”面前白發的黎博利櫻唇貝齒間吐出恭喜的話語,聲音婉轉而動聽,但即使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史爾特爾也能明白,在熱情洋溢、溫柔親近的表象下不過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罷了。心中沒有因為那份故作親近的態度掀起一絲波瀾,薩卡茲少女只是靜靜打量著面前的梓蘭。干練的白色短發,黑白藍三色混搭而成的職場OL裝,將黎博利女性那傲人的雙峰與渾圓的翹臀勾畫得淋漓盡致,束腰的設計更是讓小腹處浮現若隱若現的痕跡,引誘來訪者的視线去不斷向下、去探尋那幽谷中的秘密。
“切,搞什麼,打扮成這個樣子”史爾特爾不爽地想著,她當然不會承認這份不爽中或許夾雜著一絲對面前女性渾然天成誘惑力的小小嫉妒,“胸部。。。果然還是我的大一些,哼!賣弄風騷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那個引薦我的白發薩卡茲也是、之前在荒野接待我的那個羅德島領袖卡斯特小丫頭也是,羅德島的女干員怎麼都這麼地。。。”回憶起那位白發赤瞳的同族,曾經屬於土石的那份堅硬與鈍感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從內而外散發的魅意。仿若大地之女獲得了血肉,知曉了靈與肉的歡愉,那份雌性本能釀造而出的醇厚氣息令史爾特爾這樣獨行過大半泰拉的人都不由驚艷。“還、還有那只小兔子”想著,紅發少女的面龐忽然浮起了不遜於秀發明艷的紅暈“初次見面就對人動手動腳的,仗著年紀小還說什麼一個人害怕,要和大姐姐一起睡”回憶起那一晚,史爾特爾不由心跳加快了幾分。她當然不是真的喜歡女性與女性間的親密接觸,只是未經人事的純潔處女如何分得清面對雄性時肉體的渴望與被同源雌性氣息激發起的本能呢?
“史爾特爾小姐?您臉好紅啊,是身體不適嗎?”梓蘭的聲音將史爾特爾拉回了現實。“我、我沒事”她慌忙答道,只是聲音中的微微蕩漾已足以令閱人無數的梓蘭發現了異常。“哈哈,您似乎是累了,那我也不再耽誤您的時間了,請您乘坐電梯直到頂層,博士在那邊等您。他會為您安排合適的崗位與工作。”聽罷,對剛剛想入非非感到尷尬的薩卡茲少女連招呼也未打便快步走出了接待室。
看著史爾特爾匆匆而去的背影,梓蘭臉上掛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拿起了一旁的通訊器“博士,這次是驚喜哦~~和泥岩小姐一樣的薩卡茲,明明只接觸過阿米婭一次,本能就已經接近蘇醒,看來能成為您不錯的收藏呢”通訊器另一側的男人無聲地微笑著,似乎在贊許梓蘭的得力,又像是在期待與史爾特爾的會面。
“博、博士,人家完成了任務。。。可、可不可以。。。不、請求您,您卑微的淫奴請求您”在外人面前自信優雅的美人OL早已不見,如今那跪在冰冷地磚上、將頭埋入伏地雙手之間、兩瓣散發魅香的臀肉高高翹起而其間的幽谷透出縷縷濕意隱隱越過蕾絲內衣浸染那潔白衣裙的雌獸不過是一個快樂的俘虜、歡愉的奴隸。她在渴求、她在祈禱,近乎虔誠地向通訊器另一側的男人祈求歡愉的降臨。“好,我允許了”博士第一次開口,聲音不似想象般低沉而沙啞,反而清澈溫和,但那不容置疑的絕對命令以及那踐踏億萬萬生靈肉體與靈魂而鑄成的無上霸道與威嚴縱使在失真的通訊器中也未減損絲毫。
顫抖、止不住的顫抖,“神”應允了、應允了卑微下賤的“淫獸”至高無上的快樂,無法發出聲音、大腦一片空白,因為那快樂足以令這一切一切消散,“唔噫——————————!”狀若瘋狂的淫叫自母畜的口中發出,花心中噴涌出洪水般泛濫的花蜜,一對雪白雙峰擠壓在身下連奶水都四射透出胸罩,曾經靈動的雙眸如今更是翻白,混雜的眼淚與口涎打濕整張艷麗的俏臉。
但,她沒有動,刻入骨髓、深入靈魂的臣服令這頭母畜在最瘋狂的高潮中也保持著跪伏、保持著對“神”的謙卑與服從,即使傲人玉女峰已被擠壓變形,不堪重負地自粉紅的山尖射出一道道奶香的甘霖;即使嬌軀顫抖、小腹處的軟肉一陣陣收縮,連同雛菊上的褶皺也悉數張開,歡迎一切可以滿足她們的恩賜;即使香舌吐出、雙眼翻白、口涎與眼淚將優雅的麗人面龐裝點得如交配中的母肉獸一般;即使股間的洪水混雜點點金色的聖水自下體中奔涌而出,順著光潔的大腿小腿匯入腳汗蒸騰的高跟鞋內,打濕浸染著淫靡腳香的裸足,融合出令母畜抓狂的淫臭。。。。。。
空蕩的房間內,悲鳴與歡叫無法穿透隔音的牆壁,只得回響在室內,為這虔誠的信徒、淫水浸滿全身的賤奴、在足香與淫臭中高潮至崩潰的母畜獻上祝福與詛咒的交響曲。
“史爾特爾嗎,呵”黑暗的辦公室內,男人在低聲言語,而紅發的薩卡茲少女仍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何種終末。
二.
麻木、疼痛、全身像是散架一般不聽使喚,這是薩卡茲少女從昏迷中醒覺後的第一個意識,緊接著當她看到那個居高臨下站立著俯視著自己的黑影時,一切肉體的痛苦便都被拋在了腦後,唯有戰栗與恐懼留存。雜亂的記憶似走馬燈般回放,告訴著她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種錯誤。
一小時前,前來博士辦公室報道的史爾特爾第一次見到了這位羅德島的指揮官,一如傳言中描述的那樣,兜帽、大衣、形容可疑,不知為何明明只是初見她的心中卻感到了莫名的厭惡。。。不,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本能的想要逃離,就像游魚遇見虎鯨,被捕食者在捕食者前本能的怯懦。可這種“怯懦”又豈能讓堂堂“黃昏之女”接受,只身走過大半個泰拉,手中萊萬汀刃下不知多少強者飲恨,如今豈能被一個兜帽怪客嚇到。怯懦激發而出的自尊令史爾特爾超乎尋常的煩躁且敏感,尤其是在意識到自己聽到博士那威嚴聲音時不可抑制浮現的臣服念頭時,她終於爆發了“夠了!高高在上的家伙!要想讓我聽命於你,便證明你的能力給我看吧!”博士聞言沒有絲毫意外,只是一如既往地掛著那游刃有余的微笑(當然了,我們的史爾特爾大小姐看不到)應允了這份突如其來的挑戰。
赤發舞空飛流螢,紫眸動魄若清心;橫刀斬去天下事,回首黃昏落冰肌。長劍在手、神采飛揚,黃昏之女蓮步微移間夕照伴身、赤焰灼塵,動人心魄的紫眸間閃爍冰冷神采,但在光芒映襯下的絕色容顏卻令多少人甘作刀下亡魂。一息、兩息、三息,來了!黃昏巨人猛然顯現,劍刃橫斬只取博士而來,劍未至、氣先來,僅是灼息就已灼燃了空氣中的微塵,如此強絕殺招,博士如何抵擋了?如何抵擋了?!“看似斬向頭顱,實際只會擦邊略過嗎。。。明明我已用氣息如此挑釁了,真是個善良的孩子啊,但。。。”劍刃劈來的千萬分之一秒內,博士仍在低聲感嘆,而後只聽“轟”一聲巨響,土石橫飛。看似霸氣無邊的黃昏巨人破碎了,破碎在一拳之下、一只縱橫世間無雙無對之拳下,“但,誰又讓你有膽子用這不知所謂的螻蟻力量來挑戰我了!?”兜帽破碎露出刀削斧剁的面龐,曾溫和的聲音如今盈滿森冷殺意,而拳更是將黃昏破滅、諸神粉碎,就是逸出的拳風也將史爾特爾吹飛出去失去意識。“唉,可憐的東西”這是史爾特爾昏迷前最後聽到的嘆息,似乎混雜著蔑視以及。。。悲哀。
三.
時間回到史爾特爾蘇醒的現在,四肢被拘束在特制的拘束台上不能動彈分毫,頸部的抑制裝置也令所有試圖調動力量的嘗試石沉大海。可憐的薩卡茲少女沒有掙扎,因為掙扎無用,因為最可怕的存在此刻便注視著她,等待恐懼撕碎她的自尊,令她臣服。然而,就在眼淚即將撕破少女自尊的防线、奪眶而出的前一刻,博士移開了視线,駭人的威勢一掃而空,他又變回了那個坐在辦公桌後溫和睿智的指揮官。
“史爾特爾,我為你准備了禮物”
沒頭沒腦的話令剛剛從恐懼中掙脫的少女困惑“禮物?你、您在說什麼?快、快把我放開,我、我不會再。。。”
“不會再任性妄為了?不會再來挑戰我了?你似乎誤會了什麼,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挑戰我的權威才動怒嗎?”沒有等少女說完,甚至沒有去注意少女悄悄變換、帶上了懇求與怯懦的語氣,博士只是自顧自說著,“看吧,我為你而作的禮物,一副完美的畫。”
“畫?”史爾特爾順著博士面朝的方向看去,身下的拘束台也微微抬起坡度,幫她看的更清晰一些。只是一眼,少女便呆住了,連被擊敗的恥辱和剛剛好似求饒的羞憤也暫時忘記,只是被眼前的“傑作”震驚。那幅畫像竟是她自己。
“我讓我可愛的小畫筆為你作了一副肖像畫,是以你剛剛運用黃昏之力向我揮劍時的姿態為藍本,並且輔以了特殊的源石技藝”說著,博士摸了摸畫像“還原所有的質感,所有的狀態,撫摸這幅畫便能知曉你衣裙的褶皺、發絲的順滑、肌膚的柔嫩、縈繞的體香。你那時飛揚的神采、自信的神色、絕美的面容與超然的姿態都百分百還原在這畫上。甚至你靴子中隱隱透出的足香都能聞到哦”
博士拍了拍2米畫像框下一個1.5米左右高的箱子,此時史爾特爾才注意到那箱子上有著兩個圓孔,孔中蠕動著伸出兩只幽藍色的觸手,難道“小畫筆”就是這個東西?“你可要好好感謝我的小畫筆,或者說你的同事 深海色 啊”。
似乎是回應著博士的呼喚,箱子中發出了“唔嗯嗯嗯❤”的呻吟,同時一絲絲熱氣從圓孔中升騰“還是老樣子,聽到我叫名字就會高潮,唉,這可不行,看來箱內拘束懲罰要再延長幾天了”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想到此時那個狹小箱子里的就是自己曾在營地見過的“深海色”,史爾特爾就不禁感到一絲惡寒“你難不成也想對我。。。”
“別怕,適合每個人的塑造是不同的。深海色她的觸手遠比肉體敏感,所以斷絕其五感拘束於箱內才是最適合她的。梓蘭外表清麗,內心實則渴望被支配,所以我便讓她成了只能聽命於我的母畜。泥岩是個好姑娘,善良而溫和,堅硬的外表下是母性的光輝,榨乳調教是她的不二之選。哦對了,還有塞蕾婭女士,這位堅毅的瓦伊凡女性始終對腹擊交情有獨鍾,那一邊被擊打那彈性出眾的腹肌一邊哀嚎著潮吹的樣子真是優美啊。而你,親愛的史爾特爾,你的歸宿早已定下”
博士湊近史爾特爾寫滿絕望的面龐說道“臭腳癢奴調教,希望你好好享受。”
四.
“據我直屬的情報人員調查,史爾特爾,你已經一周沒有換靴子了對吧。啊,不止靴子,似乎連黑絲襪也沒有換吧,你喜歡自己的汗腳味對吧,臭腳變態小姐❤”博士的雙手解開薩卡茲少女靴子上的鞋帶,過程中少女不斷地掙扎,可憐的小臭腳在靴子里來回鼓動試圖勾住靴子不願讓那雙任君采擷的腳底暴露在面前之人的目光下。但博士只是隔著靴子輕輕刺癢,史爾特爾便哼了一聲、雙腳失力,腳丫輕輕松松地被從靴子里拖了出來。
靴子脫下的一刹那,濃郁的味道便涌了出來,似臭似香,是足汗在靴子中發酵的美妙芬芳,是汗腳在絲襪中炮制的誘人淫味。身為黃昏之女,史爾特爾本身體溫便高於常人,再搭配上汗腳,幾個小時的行走足汗就會徹底浸透絲襪,釀出酸臭。而流浪在泰拉大地上時每日換鞋換襪幾乎是奢望,所以史爾特爾理所當然的擁有了一雙臭腳。
最開始,史爾特爾還很抗拒,但直到一次她清洗絲襪時鬼使神差地嗅了兩下,那刺鼻的酸臭竟漸漸地化作的無法形容的淫香,令她渾身燥熱難耐,但未經人事的少女又怎會知道如何化解這份躁動呢,她只是笨拙地交疊摩擦的大腿、一遍遍貪婪吮吸絲襪的味道直到充斥鼻腔的足香化作股間奔涌的麻癢,如閃電般從小腹擴散至全身,最後衝上大腦化作一波波快感隨著清澈的花蜜一同自花心中噴涌宣泄而出。
幾分鍾後,從余韻中回過神來的少女看著一片狼藉的下體和手中的絲襪,明白了或許自己的快樂再無法脫離這肮髒、汗濕、縈繞著熱氣足臭的東西了。在那之後,汗腳便不再是史爾特爾的煩惱,她有時甚至會故意多日不換鞋不洗襪子,感受臭腳在悶熱的靴子中和著足汗滑動,想象那無與倫比的酸臭和淫靡至極的味道,直至欲望忍耐到無法壓制之時,便脫下襪子又聞又舔在陶醉中衝上高潮。這一直是史爾特爾的小秘密,哪怕不通人情世故如她也是知道這份癖好有多麼的變態、多麼的淫蕩,所以她從未與他人講過,沒想到今天卻被眼前的男人徹底戳破。
羞憤、不甘一股腦涌出,俏麗的臉龐通紅一片,緊咬牙關低聲念叨著“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眼角的淚花卻止不住的翻涌。“唉,別哭啊,我最不擅長對付這個了。沒關系,很快你就可以笑出來了哦”博士說著手指輕輕抓向史爾特爾不設防的腳心,“咦!”突如其來的刺激令薩卡茲少女再沒了苦大仇深的樣子像是被電擊一樣弓起身子,只不過拘束台的存在令這動作無法完成只能像是滑稽的肉獸不斷扭動身體。
“嗯——不錯的反映,讓我想起烏薩斯那幾個個孩子里領頭的那個小丫頭了。一開始也是像你剛剛一樣,苦大仇深、滿面悲憤,誰知只是塑造了兩天就變成了一打屁股就會邊哭邊叫著‘爸爸我錯了’邊高潮的肉便器了。真是的,我還年輕的很,可沒到當爸爸的年紀”
不經意的話語吐露出觸目驚心的淫行,但博士的手卻沒停下,從腳心到腳趾縫都毫不留情地予以進攻,縱使黑絲襪還忠誠地護衛著雙足,而博士也僅僅徒手上陣,但這份初體驗的刺激也輕易擊潰了少女的心理防线“哇——哈——好、好癢、不要、不要再撓了、不、不要”大笑著求饒、拼命地扭動雙足渴望逃離,但無濟於事,博士的魔手沒有一絲憐憫給予著眼前她快樂與痛苦。淫臭的腳底在扭動間浮現一道道褶皺,像是少女那美好而未開發處女地的肉壁一般。“嗯——優質的足穴”博士的話語帶著欣賞與玩味,在薩卡茲少女耳中卻如最惡毒的侮辱,但瘙癢大笑至缺氧的情況下本該升騰的怒火卻莫名化作了快感,再聞著鼻尖縈繞的若有若無的足臭,史爾特爾感到下體流出一股股熱流。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與瘙癢一起折磨的少女幾乎崩潰,唯有大笑才能減緩一絲絲歡愉帶來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嗯————嗯————嗯————”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不知何時大笑已逐漸變成了含混的淫叫。
似乎是博士的惡趣味,幾個小時後,當史爾特爾被撓至眼淚、口涎模糊滿面,連求饒的話語都模糊不清時,一條“狗”拉著一面裝著滑輪的落地鏡來到了她的面前。說是“狗”,但其實是一位菲林少女,四肢都被拘束著只能像雌犬一樣爬行,後庭、肉穴都被大尺寸的振動棒塞住、雙乳上緊貼著兩枚跳蛋,大功率的淫具開足了馬力給予快感,而口中的口球更是讓她只能發出一聲聲含混的嚶嚀。“黑,辛苦你了”博士向“犬”少女道謝之後,便把落地鏡拉到了史爾特爾面前,讓她看著自己此時的面龐以及她身後不遠處的那副畫像。
畫中的她美艷而強大,畫外的她汗水、淚水、口涎不爭氣地留下,靈動的紫眸早已失去神采,足以勾引出所有雄性的施虐欲,通紅的腳底透過黑絲若隱若現,激癢刺激足汗分泌令腳底的味道在幾米外都清晰可聞,至於下體。。。失禁的一片片汙漬早已打濕了黑色蕾絲內褲,如今她的樣子活像一只發情的母畜。
“哈哈哈多麼有趣,強大而美麗的少女,上天傑作的少女,如今成了這幅模樣。但別擔心,我不會毀掉你,我只會把你從上天的傑作變成我的傑作”惡毒的話語令少女美麗的紫眸中再次涌出淚水,嗚咽聲自口中含混響起,但很快又再次被笑聲與求饒掩蓋。最初的撓癢調教其實只持續了一個下午,但這六個小時的煎熬在史爾特爾感覺就如六年一樣煎熬。當最後一次抓撓過腳心,史爾特爾猛地繃緊嬌軀,愛液與尿液像射精一般穿透內褲射出一道白线後,她終於失去了意識,而這也是她最後的寧靜。
五.
當史爾特爾再次醒來,博士已經不見了,身下的拘束台依舊,但身上的衣物已然不見蹤影,只留下內褲、絲襪、腳上的靴子以及口中特制的可以輸送水和凝膠食物的口球。靴子中被塞進了博士特制的鞋墊,兼具撓癢、加熱恒溫、以及刺激排汗、媚藥塗抹等功能,據博士聽研發部的幾名研究員說,為了測試這款鞋墊的性能,紅松騎士團的幾個腳奴幾乎掉了半條命,尤其是那只長腿黎博利險些被撓癢刺激到潮吹脫水休克。
當然這些事情,史爾特爾不得而知,她感受到的只有悶熱的靴子以及從腳底不斷擴散至全身的燥熱。面前的鏡子還未挪走,少女仍然可以看到畫中那不可一世的自己以及現實中仿佛待宰羔羊的自己。
忽然,她注意到背後的時鍾似乎在倒計時,10、9、8。。。等等,難道、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沒做好准備、現在還不行、等。。。少女在心中的悲鳴無人可知,即使被人聽到也無法停止那冷酷倒數的裝置。0,隨著倒計時歸零,特制鞋墊開始了工作。癢、癢、癢、無法抑制的癢,從腳心的嫩肉到腳趾縫間隱藏的弱點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悉數攻破。史爾特爾想大笑出聲,想宣泄這份快樂的痛苦,但口球阻止了她,所有的大笑變成了可悲的呻吟,仿佛求歡的雌犬。
足汗加速分泌,令靴內的悶熱更甚,足汗透過絲襪在不透氣的靴子內積攢,在這美妙液體的滋潤下少女足底的嫩肉愈發敏感愈發嬌弱,仿佛不透氣的靴子正化為原始的胎內、激蕩美妙氣味的淫足美汗正化為羊水,將這用於行走的器官重新孕育為淫靡的性器。
媚藥發揮著功效,令薩卡茲的足底與下體一片灼熱,淫水和足汗一樣決堤般涌出,她本能想像曾經那樣摩擦大腿宣泄欲望,但此時被分開拘束的雙足令這一切成了幻想,甚至連那激發她高潮快樂的足臭都被僅僅鎖在靴子內部,“唔——————————”悲鳴、呻吟、哭嚎。。。一切一切都無法改變這份冰冷的事實
“沒有快樂、沒有歡愉,在她學會用癢來高潮前這份無限的折磨用不會完結”。注視著鏡中絕望呻吟的自己以及背後那似乎以冷冽眼神蔑視自己的畫像,史爾特爾發出了一聲扭曲成呻吟的哀嚎,沉淪進了撓癢地獄中。
六.
三天後,當博士再次來到房間時,淫靡刺鼻的味道幾乎充滿了整個房間。無法高潮、無法逃避,只有淫水分泌又干涸、干涸又分泌計算著時間的流逝。曾經絕美的少女已然墮落,腦中不再有一絲一毫關於“逃脫”的念頭,只剩下“求求您,讓我高潮吧”的祈求。
“已經三天了,史爾特爾,已經足足三天了。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作為癢奴最基本的撓癢高潮啊”聽到昏迷時噩夢中才會出現的聲音,已經幾乎失去自我的史爾特爾本能的清醒過來,眼中滿是恐懼與哀求。
“史爾特爾我給過你機會了,但你卻沒有珍惜啊,PRTS,執行廢棄程序”
“廢。。。廢棄?等等,不要,我還可以,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她的懇求只能以眼神傳達。
“太晚了,史爾特爾,廢棄程序已經啟動,你將會被封閉視覺聽覺在暗無天日的拘束箱內永遠接受撓癢懲罰。口球會保證你的飲食,以你這樣的薩卡茲的體格的話,應該最少可以在箱內活個二三十年哦。對於那些可以撓癢高潮的家伙還好說,起碼留存著最後的快樂。但像你這樣的劣質品應該就只是折磨了吧。永別了,史爾特爾,願你在永恒地獄中沉淪”
言罷,博士頭也不回地走向了畫像,似是回憶似是地撫摸著畫中的少女。史爾特爾只將一切看在眼里,在絕望的盡頭她又不禁升起一份嫉妒,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去看那副畫像而選擇廢棄我?我、我才是真貨啊。。。那只是一幅畫,求求您不要廢棄我,看看我吧看看我吧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求。。。少女的意識在此刻斷絕,等她再次清醒過來後面對的便只有無邊黑暗、黑暗中的淫水雌臭以及雙腳上如跗骨之蛆的撓癢折磨了。唯有每日清晨黑暗中自動為她換去肮髒絲襪與內褲的機器運作提醒著她“新的一天到來了”
“呵呵您真是壞心眼呢”博士背後陰影中赤裸身軀的扎拉克騎士說著“明明用您的能力徹底封鎖了史爾特爾的高潮能力,卻說人家沒資質。若不是那個封鎖的話,只怕她第一次就能學會撓癢高潮吧”
“第一,傑作才更需磨礪”博士沒有多言,只是將剛剛散落在地上的淫水塗抹在手套上而後塞進了礫的嘴中“嗯——————————”剛剛還侃侃而談的征戰騎士小姐忽然雙眼上翻,作出一副夸張的阿嘿顏,赤裸的下身像射精一般射出一股股淫水——僅僅是聞著淫水的臭味,礫已高潮了。“第二,母畜不要試圖對主人指手畫腳。”
七.
空蕩蕩的房間、無人的拘束台、空氣中縈繞的淫臭與足香,史爾特爾做夢也想不到這曾經她眼中的地獄現在卻成了救贖的天堂。一天前,她被從拘束箱內解放了出來,一系列清洗後再次渾身赤裸地扔到了這里。足足十余天的箱內拘束對少女的精神還是產生了負面影響。在最初的大半天里她就如無意識的肉傀儡任人擺布,而直到聽到了博士通過屋內廣播下達的命令“忍耐撓癢,等我到來”她才逐漸恢復了神智,或許是她對博士的恐懼已經到了連崩潰精神也能重塑的地步吧。
靴子和絲襪早已被剝下,如今取而代之的是雙足腳心正中淡紫色的淫紋,在博士的命令後淫紋開始發出淡淡的光亮,而緊接著不遜於特制鞋墊的激癢和一股股的足汗便涌了出來。如果是半個月前的她,可能已經哀嚎連連了吧,但如今的她卻已可以忍受。
少女選擇跪伏在地,雙手前伸而頭埋於雙臂之間,臀部朝天兩瓣肥美嫩肉映襯燈光閃爍唯美的光澤。粉紅的後庭在凝膠食物無殘渣的作用下早已無比清潔,此刻一張一縮像是少女的櫻桃小口在親吻著空氣。而雛菊之下那兩瓣蝴蝶間直通深處的羊腸小路也開始分泌一縷縷甘霖,甘霖滴落在腳心朝天的雙足上與足汗混合在一起蒸騰出無與倫比的雌臭,在瘙癢折磨下的腳底嬌嫩而粉紅似乎比少女處子花心中的嫩肉還要敏感,此刻再裝飾上紫色的淫紋更顯妖艷。
門開了,那個男人走了進來,此刻距離史爾特爾來到這個房間已過了6個小時,6個小時的足底瘙癢折磨使清洗干淨的腳底再次蒙上一層熱騰騰的臭汗,更不要說被癢感刺激得洪水泛濫的肉壺了。
再次見到這個男人,史爾特爾已沒了一絲一毫的反抗,她只將臉深埋在雙臂間保持著跪拜的姿勢,但顫抖的嬌軀、猛然加速滲出的淫水與足汗卻顯出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你,想如何”博士發問了,意料之外的問題而非命令,史爾特爾沒有猶豫,她用盡生平看到的、聽到的、想象的一切一切表達服從與臣服的方式像眼前的男人祈求寬恕與恩典。“祈求您,您卑微的臭腳癢奴祈求您”史爾特爾親吻著博士的鞋尖“求您賜予解脫與快樂,求您讓我徹底化為您忠誠的奴隸”。沉默片刻,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好”
“若你當真如此希望,那便以行動宣誓吧”一邊說著,博士掏出了巨大的灌腸器,里面灌滿了淡粉色的凝膠。也不作解釋,博士對著跪伏在地的史爾特爾的雛菊就灌了進去。碩大的注射器口撐開從未有人一窺究竟的粉嫩褶皺,足足1.5升的粉色凝膠注入,從未被開發過後庭的薩卡茲少女哪里能承受,壓抑著的仿佛母肉獸下崽一般的哀鳴以及隆起的小腹讓此刻的史爾特爾顯得淫蕩又可憐。
“波”清脆的一聲,注射完畢的灌腸器拔出,明明只是剛剛注射且凝膠內沒有絲毫促排泄的成分,但少女那不知廉恥凸起的雛菊粉肉已說明括約肌再不能承受腸內物體的重壓。就在千鈞一發之時,博士拿起了一旁的肛塞狠狠塞進了少女的菊花中,雖又引得一聲悲鳴,但起碼保住了她那粉嫩雛菊的尊嚴,暫時的。
而後博士又拿出了一支蘸好墨水的毛筆插在了肛塞上,遠看就好像史爾特爾長出了一條毛筆尾巴般。
“就用這支筆寫出來,寫出來你認為與你自己最相襯的名字。期間你要忍耐住不許排泄,也要忍耐住足部的瘙癢,而當你完成一切時,我便會如你所願賜你快樂”
“可、可、主人,我要在哪里寫呢?”
“這還不簡單?那里不就有一張紙嗎”博士指向身後,那副史爾特爾的畫像,看著史爾特爾呆滯的表情,他臉上再也抑制不住地浮現了殘忍的笑意。“就在那張畫上寫,記住每個字都要寫在臉周圍,不可以離得太遠也不可以把臉完全蓋住。”看著那幅畫,看著曾經那完美如傑作的自己,史爾特爾有了片刻迷茫,但下一刻腳底淫紋開啟5倍功率,五倍的瘙癢以及五倍的欲望瞬間衝垮了她的理智,令她化作發狂的淫獸衝向了“她自己”。
八.
博士將畫框平放在地上靜靜地在一旁觀賞著史爾特爾對她自己完成最後的玷汙與踐踏。
肛塞中的毛筆不長,想要觸碰到畫像便要伏低身子擺出排泄一樣的姿勢,每當此時一波波直腸內的脹痛便會轉化為快感刺激體內的凝膠向外排出,卻被肛塞阻止,最後只有絲絲腸液順著雛菊褶皺的縫隙流下與淫水一起匯入墨水中,增添了些許奇妙的魅臭。
五倍瘙癢折磨的腳底已是通紅一片,每一次落地都是酥麻進骨子里、恨不得令人抓狂的激癢。少女只得以腳趾著地,雙手撐地,以下等生物般的四足行走方式移動,足汗、淫水、腸液、口涎、淚水,或分泌而出、或順小腿流至腳底、或灑在紙面上再被臭腳踩中,黃昏少女身上的百般淫臭此刻在那雙敏感的廢物汗臭腳底上組合成了最美妙的交響,這是主人對這新生臭腳癢奴的祝福,也是癢奴自己對過去的詛咒與玷汙。
敏感的腳底每一次踩在畫像上時,除了麻癢外更能感覺到腳下那恍如真實的觸感,自己最愛的衣裙、柔順的紅發、滑嫩的肌膚、絕色的容顏、永遠傲人的紫瞳,一切一切自己曾為之驕傲的一切如今都被自己踩在腳下,被通紅敏感銘刻淫紋的腳底、匯聚百般淫臭釀造而成的美妙液體畫上一個又一個永遠無法洗去的灰色腳印,腳印中升騰的臭味混雜著腳底感受到自己肌膚的滑嫩觸感這份褻瀆自己靈魂的快感令她幾乎高潮。
從最初的生澀,到之後的瘋狂,少女仿佛發情的母畜將一切褻瀆與淫蕩的欲望發泄到曾經的自己身上,那畫中高傲的少女已經遍布散發惡臭的腳印,口水與淫水化作點點裝飾,而肛塞毛筆寫下的大字更作出了無情地宣判————“臭 腳 癢 奴”。
四個黑色大字寫在畫中少女的兩側,而宣誓了自己身份的史爾特爾,不,應該叫臭腳癢奴再次跪伏在畫像之上,懇求主人的垂憐“主、主人,臭腳癢奴完成了主人的吩咐”
“很好,很好,現在。。。你可以抬起頭了”博士說著拿出了大衣中的大號牛皮紙袋。看著紅發臭腳癢奴迷惑的眼神,他打開紙袋然後將其猛地倒扣在了少女的頭上,而後便抬腿踩在了少女前傾的後腦上令她回到了之前跪伏的姿勢。博士的力道看似凶猛,實則收了九分力,所以被套在牛皮紙袋中的癢奴只是感覺後腦一震,再加上袋內柔軟物體的緩衝令她也沒有受傷。
癢奴少女楞了一下,感受著埋住臉龐溫熱而觸感熟悉的柔軟物體。啊,這、這些是。。。“這些都是你箱內拘束時換下的臭絲襪和騷內褲”博士的聲音提醒了腳下的少女,而幾乎是同時少女歡愉的浪叫聲傳來“噫————好、好臭、好臭、好臭、喜歡、臭腳、臭腳啊————高潮、要高潮了————”被發酵十數天的臭絲襪與內褲,就將那箱中拘束時光中未曾享受的腳臭與足香全部一股腦還了回來。充斥鼻腔、意識吹飛到九霄雲外,唯一要做的就只有。。。
“臭腳癢奴,高潮吧,我允許了”博士一聲令下,封鎖少女高潮能力的技藝瞬間解開,半個月以來壓制的欲望如海嘯襲來,腳心處的淫紋再度功率翻倍運作令騷臭腳汗如尿液涌出,而同時隨著少女身體的瘋狂顫抖,“啊啊啊啊啊——————————高潮了,臭腳癢奴小穴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花心處淫水如瀑布噴出,混雜尿液與愛液的暴雨再次對名為“史爾特爾”的過去砸下審判。
腳心、小穴之後,被封印的雛菊也終於不甘寂寞,以百花爭艷之勢綻放,肛塞毛筆首先噴出,而後粉色的凝膠條狀物便如鞭子一樣混雜著熱氣噴射而出。“唔唏——————————”再沒有一絲為人的尊嚴,臭腳癢奴為這生來第一次的脫出,送上了比母肉獸還下流淫賤百倍的歡叫。似是偶然,抑或博士有意控制,噴射而出的凝膠沒有糊住畫像的臉,而是與腳印一起掛在臉龐兩側構成了新的裝飾。
無法言語、無法行動,跪伏在地的癢奴如最原始的肉獸為與過去的訣別獻上了初次的撓癢高潮和後庭脫出。雙重快樂徹底泯滅了她的自由意志,從今以後 “史爾特爾”就如她身下被玷汙的畫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為主人獻上一切換取快樂歡愉的臭腳小癢奴。
看著腳下高潮十多分鍾後才徹底昏迷過去的臭腳癢奴和癢奴身下那無與倫比的傑作,博士終於感到了、感到了一絲扯旗的快感。
後記
“你救了她”
“少放屁,我只是按我的意願把她變成了玩具”
“你騙不了我,如果你不如此做,她就不會放棄萊萬汀、放棄戰斗,最終成為黃昏巨人復生的軀殼”
“TMD!你有完沒完,信不信老子一拳殺了你”
“是啊,不朽的王、不敗的神,誰能接下您的一拳呢?可您的拳再強,也無法破滅夢中的幻影。哪怕你自己也覺得這個幻影喋喋不休。”
“。。。這些、本該是你來做,為何要交給我,為何不親自去做,你為何要尋死”
“你無法向夢中的幻影尋求你不知道的答案”
“但我知道答案,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因為,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希望你能替我活下去”
“你。。。你這狗日的東西,你。。。(哽咽聲),你這混賬,你。。。多謝你,兄弟,多謝你,羅德島的博士”
“不客氣,羅德島的博士,祝你一切順利”
夢醒,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身旁熟睡猞猁美人的呼吸聲,熟悉的窗外傳來調教結束後修整出院的“史爾特爾”(偽名)與其他干員的寒暄、熟悉的日出、熟悉的晨風,不熟悉的只有。。。“哼,今天的目標嗎,哦~~瑪嘉烈臨光,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