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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角&夜刀‖ 沉默,絕非寡言

  相對於繁復冗雜的外界環境來說,羅德島內即便也有不少令人擔憂的事端發生,但總歸是寧靜平和了許多。清晨時便已經忙碌起來的醫療部;貫徹白天時段,不時發出喊喝聲與兵器碰撞聲的訓練區,以及蒸騰著飯菜香味的食堂。

  

   雖說外出執勤任務也不少,在戰場上活躍的感覺也能讓人感覺到重獲新生,但俺還是喜歡在艦上的日子啊~干干活,再去訓練場搭把手做個擋拆,下班以後找後勤的那幫好哥們兒一起喝酒...真是日復一日也不覺得膩啊~說起來,俺來羅德島的時間應該也夠久的了,這里真是好地方,有酒有肉也有生活,還有...

  

   都忘了曾幾何時了,有幾個喜歡說小話的家伙貌似,從夜刀那邊八卦過點什麼...俺也是後來從本人那里聽來的,那話術能力真是一絕啊——夜刀她沒有用工作以及訓練什麼的理由搪塞過去,反倒是巧妙的把話題轉移到了“交往”這個詞的具體含義什麼的...據她本人所說,他們在那之後便大多以為我們只是關系好,有點像步調一致的拍檔那種了?

  

   真是的,再多堅持一點啊,真相就在眼前來著!

  

   如果只是俺個人想法來看,其實就這樣含混不清也很不錯,畢竟...人都是會有弱點的,哪怕是心智堅強如合金的夜刀她啊,也會有偶爾出現的漏洞啊~我可不希望某一天在戰場上,我成了她不得不分神去關注的一個點。

  

   就如同她持續不斷練習的那樣,平靜,自在平靜,內斂穩定的平和。當然了,俺也不希望我們兩個關系會變差,畢竟從那時候一直到現在,這麼久了。俺嘴笨,也就只能心里想想,說出來...可不簡單。

  

   就這得空,有人從背後拍俺。這個時間段會來A4小組這邊的只能是敬愛的隊長夜刀小姐了,幾個預備役的應該還在訓練中,巡林者老先生今天好像要負責艦內衛生...果不其然,嬌俏的人兒就站在身後,戴著仿佛不會摘下的面具。大家都在猜想她面具下究竟是怎樣一張臉,那這樣,經常能看到的俺豈不是算個特例?嘿嘿。

  

   “你在發呆,黑角。”她看起來倒像是有些欲言又止似的,好像藏了點什麼心事不能隨便開口,“你要是有這空自己想事,不如和我走一趟。”

  

   “得嘞。隊長都這麼說了,我們做干員的還是要認真干活的!”幾乎算是固定的句式了吧,即使叫著隊長,也沒有那種疏離感,畢竟彼此都認識這麼久了,她肯定不會介意。

  

   “和我說說你今天都干了什麼,如果只是又放空了一整天的話,我可是會給你處分的。”夜刀走在我前面,頭也不回問我道,雖然聽起來有點那啥,但這其實就是俺和她日常的寒暄而已。

  

   “咋可能,還是把戰斗文件和制造站流程綱領梳理了一遍的。這種流水线和戰斗模式也就我們這些老家伙比較熟悉,也就當給弟弟妹妹們打打下手嘍。”

  

   這是事實,畢竟基層的事情總要有人來完成,否則大樓的根基不穩就塌嘍。倒是夜刀,成就著俺的每一天啊,有這麼個隊長管著可比自己一個人流浪好多了,看到她這麼久了依然一絲不苟,俺也打心底里為她高興。如果一切能繼續延展下去就好了。

  

   很快,走過幾個走廊,我們來到了一間寢室前。俺怔了下,這里是夜刀的寢室,俺來過挺多次的...要說的話,沒干什麼特別好的事兒。也沒等我多反應什麼,她便把我拉了進去,熟悉的房間。干淨整潔的宿舍,鋪好的床鋪,窗簾上地毯上,屋子的空氣里都是她身上的氣息...

  

   “要做嗎,夜刀?”

  

   莫名其妙就問出口了,看到她掃過來的眼神俺有那麼一刹那恨不得勒死自己,要是會錯意了就壞了。但她沒有說話,反而轉過身拉上了窗簾,將日光遮蔽在房屋之外,而後摘掉了面罩。

  

   面罩下的那張臉...不論看到幾次,以什麼視角,俺都不得不由衷贊嘆下啊。眼睛真是好看,有些發灰的琥珀色,如果作為劍士來說,這副眸子顯然有些太溫柔了,眼角耷拉著,瞳孔里偶爾閃過的是撲棱著的一絲嫵媚。面罩邊緣處因為長期佩戴而有了點兒色差,雖然有過經歷,但她還是不看向俺,倒是自顧自地脫掉外套。

  

   “還是...少說點話吧,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這個...”她嚅喏著開口,瞥了我一眼,倒像是期待我更主動一些。當然不能辜負這份信任,俺也摘下了面罩,和她一樣放在了桌子上。外套和上衣就丟在沙發上,雙手環繞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帶著些推搡地撲在了大床上。

  

   近處時,呼吸可聞。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平日里那種風度絕對不是一層外殼,而只是本身就擁有的一部分罷了,她很真實,但,沒什麼人主動試著了解過她。現在這一刻,她也是她,夜刀,俺喜歡的人...俺也說不出什麼話,只能湊得更近些,吻上了那雙柔軟的嘴唇。蓬松的瘤奶泡芙一般,還帶著點清香,那是潤唇膏的味道吧。

  

   有默契似的,她先行閉上了眼睛,但完全不失靈動,倒是給已經很曖昧的氣氛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俺一只手輕輕托舉著她的頭,另一只手的話,探進了她貼身衣物處。絲毫不輸嘴唇的柔軟,還有靠近心髒時能感受到的咕咚節拍,怎麼讓人按捺得住心情哇。

  

   這個吻真是長久,直到都戀戀不舍了才松開。她呼吸急促,臉色緋紅地盯著俺的眼睛,望進去那雙眸子,里面全是滿溢的柔情。衣物什麼的是障礙物啦,便很快,床上便只剩下俺和她,還有被壓住的被子和枕頭。那對白兔,還有凸起的粉紅片段,真是讓人沒法輕易放下...是的,俺早已經沒法輕易放下她了,她的一切。

  

   “黑...角,”我聽到她開口叫俺的名字,“我們的關系...這樣算什麼?過了這麼久,我們已經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了嗎?”

  

   這的確是個沒法忽略掉的問題啊。俺當然想脫口而出“戀人”,“情侶”什麼的詞匯,但想來想去還是沒辦法完全概括俺和她之間究竟算是怎樣的鏈接。至於後半段,這個問題,俺已經思考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夜刀,你看,”我開口道,“你和俺,很久以前就染上那礦石病了,也一度被人看不起,被人追趕,被人四處喊打。但這里是羅德島啊,俺不知道怎麼用更多的辭藻來形容,總之就是很棒,真的很不錯。所有人都有著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奮斗,還有不可磨滅的希望,作為存世之火的希望。”

  

   “俺相信,只是在今天,或許礦石病還被泰拉人稱為‘不治之症’,過個一年半載的,凱爾希醫生和博士他們就能找到徹底顛覆這片大地的方法嘞。俺雖然懂得不多,但俺可是很相信他們的...還有你,夜刀。”

  

   “我...?”她有些疑惑地看著俺,俺也停下了動作,鄭重其事地看著她,半晌後宣誓似的開口:

  

   “俺喜歡你,這是事實。俺也不喜歡藏著掖著,很多時候為了一個人東奔西走忙來忙去是很幸福的事情,這麼多年了,只有你給了俺這種難忘的體驗。俺答應你,你不嫌棄俺的話,等礦石病治好了,就隨便找個地方,建個小房子一起住,過好俺們鬼族的下半輩子。”

  

   我看到她捂住了嘴,哽咽住了,眸子開始冒水...別別啊,要是太感動了,接下來俺害怕俺也會跟著一起哭啊...俺也不再猶豫什麼,身下那根也早就忍耐了半天了...慢慢的,俺一點點深入,同時摟緊了她裸露的脊背,溫度交織著,滾燙翻涌著,俺甚至覺得這一生已經值了;和最愛的人說了最想說的話,還有著一個最令人期待的未來...

  

   輕聲的喘息變得更為急促,她輕咬著下嘴唇,身體則是穩穩接好了每一次來自俺的衝擊。俺盡可能的溫柔些了,她還是蠻小只的,剮蹭和摩擦刺激著最舒服的地區,俺還是忍不住地加快了速度,嘴巴也附上了那蓬勃跳躍著的胸部。夜刀她也不再壓抑,從嘴巴里傳出來一聲迭一聲的嬌柔叫聲,雙手摟緊了俺的脖子。

  

   “黑角...我,我也喜歡你...”她附到我耳邊說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除開刺激外的另一種顫抖。她很高興吧,俺也很高興,這就足夠了。

  

   溫度的拉扯,肉壁與根莖處不斷相交摩擦,每一寸肌膚都和她最柔軟單純的部分緊緊貼合。她咬在了俺的肩頭,俺不覺得痛,她卻有些心疼地松開了。呼吸聲變得更為短促,可愛的小舌蕩漾在外,而俺便湊上去,與懷中的人兒唇齒相連,或許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分開俺和她的紐帶。

  

   幾次激烈的衝撞,她發出了聲含糊不清的浪叫,俺知道,她絕頂了,愛液沿著肉壁與肉棒之間的縫隙便幾乎算是噴射而出,弄濕了一片白色床單。而俺還沒到最終的時刻,但不論是情緒也好,亦或者是現在此刻的感受也罷,都足以讓俺立下絕不會違背的誓言,守護懷里的姑娘一輩子,直到俺化作煙塵消散掉了。

  

   最後的時分,我拔了出來,便讓那溫熱的白色濃漿肆意傾斜,弄髒了床單,也讓她身上沾上了不少,但這樣才是正確的,而不是圖一時快感...哼,或許這也是俺的一種責任感吧。

  

   “黑角...”她輕巧開口,俺在她額頭留下一吻。

  

   “放心啦,俺說話算話的,手里那面盾,會守護你到永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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