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晚上十一點,V國T警局的警花水音,以及她的女下屬緋月,此時正待在警局內的意見笑房屋里,整理著一沓线索。
正如方才所說的,水音是T警局的警花,她雖然年輕,但卻破獲過多起重大案件,備受上級和領導的重視。也正是因為這份重視,這位警花,又被要求負責一場新的案件。
水音只是稍稍翻閱一下,便立刻意識到,這是當前頻發的少女失蹤案!
最近這段時間里,T警局經常接到關於16歲~18歲之間的少女失蹤案件,上級先後將這起任務交給多人去調查,但最終都無一所獲,他們完全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的线索,現在,少女們仍在不斷地失蹤,發起這場少女失蹤案的幕後黑手卻依然逍遙法外,目前大概有二三十位了吧……
因此,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T警局的領導決定將這起案件交給T警局的警花兼優秀警察:水月,希望這位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可以讓T警局的警察們,在這場與幕後黑手的較量中扳回一城。
水音最終也不負眾望,經過不斷的調查和跟蹤,以及對現場的蛛絲馬跡的勘察、獲取,與分析,水音逐漸取得了一些有效的线索和情報。她們發現:發起這場案件的,實際上是一個組織,而這個組織要綁架少女的目的,是為了進行一些某種不知名的詭異人體實驗。
獲得了线索,雖然讓她們很是興奮,但是當她們意識到這是一場人體實驗的時候,她們又不約而同地收起了笑容。畢竟,人體實驗啊,也不知道那些少女們會遭遇些什麼。
無論如何,必須要盡快找到那些被綁架的少女們,並且將那些可惡的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抱著這樣的決心,水音帶領著她的部下們越發拼命的調查起來。
正當一切開始悄然好轉的時候,水音和她的部下並不知道,因為她們的活躍,她們所調查的組織,已經開始盯上了她們。
★
一日,水音正在警局里整理线索。
看著鋪滿了一桌子的线索,水音很是頭疼,她本能地想要叫緋月來幫忙,但當她開口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前陣子,她就讓緋月去某個地方搜尋线索,然而詭異的是,直到今天,緋月都沒有出現在水音的面前,也沒有帶來任何消息。去她家敲門她也不在,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遭呢。
“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水音有些不安地想到。
叮——
就在這時,水音的電腦突然收到了一則郵件。水音點開一看,發現這是一份無名郵件,而郵件里還有一份視頻。
隱約感到些許不安的水音,立刻點開了這個視頻。
這個時候,她看見了一位赤身裸體的女性,她披頭散發,聳拉著腦袋,口中含著口球,她被埋在了沙發椅中,屁股被抬了起來,稚嫩的陰部被架子拉扯開來,露出了她那迷人的陰道,雙腿成一字馬並被拉扯開來固定住。整個人一副身心俱憊的模樣。
即便眼前的女性淒慘至此,水音還是立刻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子正是她的部下:緋月。
“緋月?!”水音大吃一驚,她怎麼想也沒想到,她的部下竟然會變成這副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攝像機向後拉扯,收錄在鏡頭里的情節也逐漸增多了起來。她發現,這里似乎是一個密閉的空間里,而且除了水音以外,周圍還有許多監牢,透過昏暗的燈光,水音發現,監牢里關著的,似乎是那些被抓走的少女們!她們無一例外的赤身裸體,嘴巴里含著口球,臉上帶著眼罩,脖子上帶著項圈,一條鐵鏈將她們與牆壁連接起來,身體被繩子緊緊地束縛著,雙腿也是如此,在她們那暴露出來的陰部中,一只假陽具插入了她們的小穴里,似乎在劇烈地振動著,讓那些少女們不斷地發出一道道淫靡的聲音。
就在這時,幾位穿著黑披風的女性走了過來,她們的手里握著各種各樣的小道具,有的是電動牙刷,有的是羽毛,還有的,似乎是那種用來切披薩的小轉輪,只是個頭要小得多。
而現在,鏡頭再次拉緊,幾位穿著黑披風的女性也已經圍在了陰戶大開的緋月的身旁。緋月疲倦無比地睜開雙眼,她立刻發現了那些穿著黑披風的女性們,一時間,緋月瞪大了雙眼,她無比瘋狂地搖晃著腦袋,不停地發出唔唔聲,眼里甚至閃爍著淚花,似乎知道了那些家伙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那些黑衣人並沒有理會緋月的掙扎,她們只是將手中的道具一齊伸向了緋月的陰蒂,然後開始折磨起來。柔軟的羽毛在她的陰蒂上不停地掃動著,帶來一陣陣若即若離的瘙癢感;精致小巧的電動牙刷狠狠地摁在了緋月的陰蒂上,瘋狂旋轉的轉毛不停地刺激著緋月的嫩陰,讓一陣陣強烈無比的刺激不斷地折磨著動彈不得的緋月;而小轉齒則抵在了緋月的陰蒂的一側,正在繞著她的陰蒂邊緣不停地來回刮撓著,讓尖銳的尖刺不斷地刺撓緋月的陰蒂,讓一陣陣酥爽的激靈感不斷地折磨著她那可愛的小陰蒂。
在他們那不懈努力之下,緋月在如此強烈的折磨中翻起了白眼,隨著她的腰部猛然一挺,濁白的淫水從她的小穴里噴涌而出,這一情況讓那些家伙變得興奮不已,他們開始使用更多的刑具,去折磨著緋月那可愛誘人的小陰蒂,於是,更多的道具用上了,跳蛋、震動棒、牙刷,甚至直接用手指去揉捏,在各種刺激的折磨下,緋月開始瘋狂的高潮,從一開始的噴水,到後面慢慢地開始分泌銀絲,在到最後只是翻著白眼地挺著腰部,但陰部里卻什麼也沒有出來的地步——因為她的愛液已經被他們榨光了。
這時,她的口球被取了下來,可憐的緋月,這才有了說話的權利。
“不要……求……求求你唔唔唔——”
一顆藥丸被塞入了她的口中,當她被迫吞咽下了這顆藥丸的時候,她的雙眼猛然上翻,淚水口水和尿液瘋狂地分泌出來,淫亂的話語更是如洪水一般洶涌無比地從她的口中奔涌而出:“唔喔喔喔喔喔!!!爽!!好爽哦噢噢噢噢!!好刺激!!好棒呀啊啊啊啊!!咿咿咿!!我的小穴!!我的陰蒂呀啊啊啊啊啊!!!我想要被肏!!我想要被肏!!快來肏我!!快來肏我啊啊啊唔唔唔唔!!!”
轉眼間,口球再度堵住了她的嘴巴,不僅如此,她的眼睛也被一張眼罩給遮蔽住,讓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這時,一位戴著面具的女性走了過來:“受到這則消息了嗎?水音小姐?我知道,你在搜索我們,所以我們綁架了你的部下緋月,為的是給你一個下馬威。我可以告訴你,當她被抓捕到現在,她一直在被我們折磨陰蒂榨汁,現在的她的陰蒂,已經變得很敏感了,當然在這之後,我會會對她其他的方面進行調教,比如說乳頭,菊穴,或者是腳心,都有可能。如果你想要拯救你的部下的話,那就一個人過來,其中我會派人不斷地給你指示,你必須按照我給你指示的路程和方向前進——我警告你,如果你帶了除你以外的任何人,那麼,你將會在妓院里,看到你那可愛的部下,在對著一大堆露出大屌的男人搔首弄姿。”
話音剛落,視頻便中斷了。
現場,只留下水音一人,看著眼前的文件不知所措。
被敵人逼到這種地步,有一說一,這還是頭一遭。說實話,她並沒有想要去赴約的想法,畢竟那里可能到處都是陷阱,不過,考慮到自己的部下的安危,她最終還是向那些人妥協,決定單刀赴會。
當然,她並不是沒有後援,她托屬下將這種事情告訴了上級,讓他們在一小時後出發前往水音的所在地,而水音則從容地上了車,在車子里,她裝上了一個追蹤器。
★
——可惡……大意了……
被綁在試驗台上的水音有些懊惱的想著。她隱約記得,就在她下車的時候,無數催眠瓦斯丟在了她的身旁,噴射出來的氣體,讓她陷入了昏迷狀態。
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便已經被拘束在了這張試驗台上。
正當她如此懊惱的時候,一位留著纖纖長發,身材曼妙的女子走上前來,她看著水音以及她那誘人的身體,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她的名字是晴恒,是這起少女綁架案的幕後黑手。
此時,水音也料到了她的身份,於是,水音對著晴恒大喊道:“快放了我的部下和那些孩子們!你不是說讓我一個人來就能換掉我的部下嗎?!”
“呼呼呼,當然是這樣,只不過就這麼換走你的部下也太簡單了。我現在不僅要你這個人,我還要這段時間你們調查到的所有證據——沒錯,我要用你和你的證據來換你的部下,一句話,答不答應?”
“痴人說夢!”
“意料之內的回答呢。”
沒想到晴恒不怒反笑:“或許你猜到了,我是這個阻止的頭目,你無需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知道我是‘調教師’即可,而現在,我要測量你的身體敏感度,這個過程並不漫長,但我希望你能享受這個過程。”
正說著,她開始解開水音的鞋帶。意識到了調教師的動作,水音下意識地掙扎起來:“混賬!你在做什麼!”
“給你脫鞋呀?還能做什麼?”在將她的左腳鞋子取下來後,露出來的,是一雙有些髒兮兮的白襪。看著這雙白襪,調教師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呼呼呼,沒想到啊,T警局最厲害的警花,竟然穿著這麼髒的襪子,不知道你的同伴知道以後,會怎麼看你呢。”
“唔……混蛋……變態!”
水音對著調教師咒罵道,但見調教師走到了水音的右側,開始扯開水音右腳上的鞋子的時候,水音又大驚失色,她拼命地搖晃著自己的腳踝,仿佛這樣,調教師就不會扯開她的鞋帶,脫下她的鞋子。沒想到,調教師反而直接抓住了她的鞋子,然後慢慢地扯下她的鞋帶。其實不必如此多此一舉的,調教師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享受水音害怕恐懼的表情。
當右腳的鞋子被摘下來後,露出來的,依然是一雙髒兮兮的襪子。害羞得不能自已的水音,臉蛋已經變得紅潤無比,她扭過頭去,不願意迎接自己接下來即將所受的屈辱。
這個時候,調教師雙手抓住了水音的襪子,然後用力一扯,水音的兩條襪子便先後扯下,露出來的,是一雙白皙如玉的俏麗美足,柔軟無比的足弓,吹彈可破的肌膚,可以放在手中把玩的完美大小,如此一雙絕世美足,竟讓調教師都不由得流下了口水。
“我天,這是何等的玉足呀……看樣子,以後有的玩了~”
話雖如此,調教師並沒有立刻對她的腳丫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而是將一層薄膜貼在了她的雙足上,隨後,調教師走到了水音的身旁,用一把小刀,不停地劃著水音的警服,任憑水音怎樣扯著嗓子咒罵、呐喊,調教師都不為所動,她只是不斷地重復著這樣的動作,不斷地揮舞著小刀,不斷地將水音身上的警服隔斷,變成一節一節的布條,不過片刻功夫,水音那美麗的蜜色裸體,便顯露在了調教師的面前,而隨後,調教師用力一扯,水音的身體便徹底沒有任何衣物附體,哪怕是一條內褲也沒有。
現在的水音,只能緊閉雙眼,死咬牙關,用盡力氣才沒有讓自己的淚水流下。
調教師沒有理會水音的表現,只是掏出了幾張薄膜,分別改在了水音的乳頭、腋窩、腰部、肚子,以及陰部這幾個部位上。這個薄膜其實是一種高科技裝置,可以洞察人們身體的敏感度,並且用數字顯露出來。
不一會兒,她得出了結果。
“嗚呼~果然,腳心是最為敏感的地方,緊隨其後的是下體、腰部、肚臍,腋窩竟然是最不怕癢的?哦不對,其實你的身體的敏感度與普通女孩相比,其實是算高的了,比她們高出個四五倍。只是與其他地方相比,你的腋窩會稍稍遜色一些。”
調教師這樣說著,隨後,她的雙手移步到了水音的腋下,尖尖的指甲雖然沒有直接觸碰,但是不斷扭動的手指,哪怕沒有直接觸碰,都讓水音感到一陣若即若離的瘙癢感。調教師故意不直接瘙癢,她想看看水音害怕的樣子,盡管水音知道,這只是心理作用,她還是因為恐懼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呼呼呼~要來了要來了~可愛的腋窩要迎來可怕的撓癢癢之刑~撓腋窩撓腋窩~我要撓你的腋窩咯——看招!”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
語言刺激了片刻之後,最終,調教師的手指指甲還是降臨在了水音的腋窩里,並且開始瘋狂地抓撓起來,尖銳的指甲不停地扣撓著水音的腋窩的嫩肉,劇烈的瘙癢瘋狂地刺激著水音那可愛的美腋。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的水音,立刻癢得不可開交,清脆可愛的笑聲如銀鈴般從她的口中噴涌而出,身體也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她瘋狂地搖晃著自己那纖細的四肢,雙臂扭動著似乎想要夾緊腋窩,雙腳也在瘋狂地搖晃著,仿佛這樣就可以讓她掙脫束縛,然而牢牢拘束著水音的手腕腳踝的枷鎖,讓她的一切努力都化作了無用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敏感的腋窩在調教師的魔爪之下被無情地瘙癢。由於水音盡是在做著一些沒有任何用處的掙扎,這讓調教師看得更是興奮。
隨著撓癢癢的頻率的逐漸升高,水音的意識竟在這一刻猛然放空,猛烈地顫抖起來的身體,配合上水音那色情無比的胴體,看上去淫靡無比。
而這個時候,仍舊在折磨著水音的腋窩的調教師,突然往水音的嘴巴里灌了一瓶水。
“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你給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灌了什麼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呼呼呼~只是一點利尿劑而已啦~”
調教師得意洋洋地說道,而水音聽了則大驚失色。
利尿劑……這是……要我失禁的意思?不……我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盡管她的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然而,但是她的下體很快已經產生了明顯的憋尿感,隨著撓癢癢的力度越發升高,守住自己的城門也變的越發艱難起來。
“雖然數值相對於其他部位偏低,不過敏感度依然很高呢!撓起來也意料之外地爽!”調教師興奮無比地說道,隨後,她慢慢地將她的雙手開始下移,從她的腋窩,慢慢的移動到了水音的腰肋處,並且開始越發激烈地挑弄起來,十根手指胡亂地刮撓著、揮舞著,此時的調教師已經如同一位樂師一般,她將水音那柔軟可愛而又敏感的稚嫩裸體當做一架絕妙的樂器,雙手不停的調弄著水音腰間上的嫩肉,刺激著水音身上那一道道敏感的神經,讓身材本就火辣、身體本就敏感的水音越發激烈地掙扎起來。她那敏感的身體,完全無法忍受這樣殘酷的撓癢癢之刑,此時此刻,她的下體已經有些感覺,想要撒尿的想法,越發強烈起來。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猛然間,調教師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下水音的腰眼,一時間,水音沒能忍住,稚嫩而敏感的小穴當即失禁,看著那噴灑出來的清澈的尿液,調教師非常興奮,好像在期待水音還會發生什麼反應一樣,她更加頻繁的用手指去戳撓水音的腰眼,沒當她的手指去戳撓水音的腰眼的時候,水音總是會立刻感受到一陣陣強烈無比的刺激,每一次刺激,都仿佛是在用攻城錘去撞擊著守護水音的精神的“城門”,她拼命地忍著,忍著這份刺激,忍著自己不會在調教師的玩弄下失禁高潮。但是,在調教師那頻繁的玩弄之下,片刻之後,無法忍住的水音到底還是迎來了高潮,但她並沒有噴出水來,而是變得濕漉漉的,看起來非常淫蕩。
“呼呼呼~看呐,你那敏感的身體,只是戳腰眼你就高潮了,那麼,我要是再來一下的話——”
“不要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呀不要哈哈哈哈哈!不、不!!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連續戳了三次水音的腰眼,迫使水音一連三次的迎來了高潮,淫靡的潮吹液從她的穴里慢慢的流出來,一縷銀絲已然離開了水音的小穴,緩慢地滴落在了桌子上。無色的液體緩慢的從水音的小穴里流出來,並逐漸填在處刑台上,這一過程看得是非常色情,也讓調教師越發興奮起來。
“呼呼呼,真是不錯呢~可愛的小警花~說起來小警花你應該還是個處對吧?你的小穴還沒有被開發,對吧?”
當調教師詢問這類問題的時候,她的手指依然在腰和肋骨處來回搔撓著,隨後她的手指又移動到了水音的肚子上,開始溫柔地戳著著水音的小腹,在水音的小腹周圍繞著圈子,用指尖和指甲不停地挑逗著這只可愛的小肚子,敏感的小腹在不停地被挑逗著,讓水音不由得開始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肚子,笨拙而滑稽的動作,讓調教師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然而,好笑歸好笑,逐漸有些無法無天的動作,卻讓水音越發瘙癢難耐,殘酷可怕而且仿佛沒有盡頭的撓癢癢,正在不停地刺激著水音的精神、靈魂和意識,她的小穴越發頻繁地流出淫水和噴出尿液。
“呼呼~真是好樣子呢~在敵人面前盡情的失禁高潮,真不敢相信這居然是T警局的知名警花。”
調教師得意洋洋地說道,她伸出雙手,同時從左右兩邊用手指戳向了水音的腰眼,聽著水音那淫亂的呻吟聲,調教師感到無比愉悅。
“那麼請問,喜歡失禁高潮的小警花,請問,你願不願意吧你目前所掌握的證據都交出來呢?”
看著失態至極的警花水音,調教師得意洋洋的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調戲著這位可愛的女性,然而,從水音嘴里得到的回答,仍舊是“做夢”這兩個字。
不過,調教師也沒有什麼反應,她只是面露笑容地看著水音,隨後,她來到了水音的陰部前。
“唔……你……你要……你要做什麼……”
對於調教師的下一步做法,水音很是恐懼,她並不認為調教師會對她的身體網開一面,她很肯定,調教師一定會對水音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這點,水音是心知肚明的。
果然,調教師一邊將手指插入水音的小穴里,一邊用手指揉捏著水音的陰蒂,一邊是不斷地伸入其中,另一邊,則是逐漸增強的性刺激,身體敏感無比的水音,完全沒有抵抗這般刺激的能力,這位可愛的警花她咬著牙關,似乎想盡一切努力讓自己不要失態,但是最終,阿黑顏還是浮現在她的臉上,伴隨著“唔唔唔噢噢噢噢”的慘叫聲,水音又一次地達到了高潮,而她的下體,也有淫水來世流出,把她的陰部變得濕漉漉的。
“呼呼~真是不錯呢,沒想到看起來一副性冷淡的樣子,身體是這麼敏感啊,比你的那位小部下高潮的還要快呢~”
調教師將手指伸了出來,她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水音的淫液,她將手指微微岔開,淫亂的銀絲浮現在手指之間,幾條色情的淫絲被拉扯開來。她看了看水音的這幅模樣,又看了看自己手指間的戰利品,調教師舔了舔嘴唇,她似乎很滿足水音這副色情的模樣。
但是,她並不滿足於只是做到這一地步,於是片刻之後,調教師掏出了一只震動棒,以及一支電動牙刷,電動牙刷和震動棒紛紛以最大頻率啟動,片刻之後,電動牙刷和震動棒紛紛抵在水音的陰蒂上,來自電動牙刷的瘋狂刷撓,以及震動棒的強烈震動,兩種不同程度的刺激不約而同地刺激著水音那敏感的陰蒂,不停地爆發出陣陣浪叫的水音,她只能不斷地高潮著,她的讓陰蒂變得更加濕潤起來,隱隱有淫水噴出的樣子。
“呼呼呼~很舒服對吧~很舒服對吧~來來來~好好享受一下吧,你會發現你的陰蒂會變得更加舒服——你會越來越享受這一快感的~”
“嗚嗚嗚嗚嗚嗚哦哦哦哦哦哦哦!!!”
然而,爽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水音,此時只能翻著白眼地露出阿黑顏,身體越發激烈地顫抖起來,她的手指時而在胡亂地抓撓著空氣,一會又瘋狂地拍打著刑具,腳丫也在不停地擺動著,試圖以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在這份越發強大起來的刺激的面前,無論水音做出了怎樣的反應和掙扎,到底都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好一陣子之後,水音的腰部猛地挺起,仿佛怎麼也榨不干一樣,又是一大股淫水從她的小穴里噴了出來,粘稠的淫水噴在了台子上,看上去格外色情。
“呼呼~真是美妙的液體呢~”調教師笑嘻嘻地將那些淫亂的液體收集起來,將她們集中在一小瓶瓶子里,而後,調教師在水音的眼前晃蕩晃蕩這瓶瓶子里的粘稠液體,而後,她將瓶子微微傾斜一下,幾滴銀色的粘稠液體便慢慢地流了出來,水音本能地想要扭動腦袋躲開,但是,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的調教師立刻摁住她的腦袋,任憑液體滴落在了她的臉上。看著沾上了潮吹液的水音,調教師的臉上露出了淫笑,她伸出手指,仔細地將潮吹液塗抹在水音的臉上,無論水音怎樣掙扎,調教師塗抹潮吹液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分毫。
片刻之後,水音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淫靡的液體,她的眼角冒著淚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當然,針對水音的調教可沒有到此為止,只見調教師將開口器戴在了水音的嘴巴里,而後,她將一瓶子的潮吹液倒入了水音的口中。
“唔唔!唔庫庫!!唔唔唔姆!!”
一陣咸腥味很快溢滿口腔,似乎連呼吸都帶有了荷爾蒙的味道。水音立刻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腦袋,想要將那瓶不斷地往她的嘴巴里倒入潮吹液的瓶子給甩出去,然而此時的調教師索性直接騎在了水音的身上,她一邊用手摁著瓶子,一邊伸出手去撓水音的腋窩,一時間,一陣巨癢傳來,癢得水音立刻開始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不再是關注自己的嘴巴里的淫液。
而調教師則眼睜睜地看著一整瓶的淫水灌入水音的口中之後,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將瓶子和開口器取出了她的嘴巴,看著水音那痛苦不已的模樣,水音心底滿是歡喜,情不自禁之下,她竟忍不住地親吻了這位警花。
“呼呼~真是可愛呢~”
調教師笑嘻嘻地看著眼前無論是臉上還是嘴巴都滿是自己的潮吹液的水音,她的心里滿是歡喜。
於是,調教師再度來到了水音的陰部處,她拿起了那些刑具,無視了水音的掙扎、呻吟與哀求,准備對著她那可愛的陰蒂,再度展開一連串的激烈折磨。於是乎,跳蛋,電動牙刷,震動棒,羽毛,等等之類的物品,紛紛用了上去,讓那些物品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水音那敏感無比的陰蒂,每一次的刺激,都會讓水音爽到下體濕潤無比,爽到極致的時候,淫靡的下體便會分泌出淫水和潮吹液的混合物,稀里嘩啦地滴落下來。
經過調教師那相當頻繁的玩弄,水音的下體已經變得敏感無比,任何一種刺激都會導致水音立刻達到高潮。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後,水音的大腦變得混亂無比,她已經無法分清周圍的一切了,她的腦袋暈乎乎的,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她的瞳孔里冒出了愛心,她的陰蒂變得腫大,而且十分敏感,那怕只是輕輕一碰就潮吹。
“呵呵呵~”看著無比失態的水音,調教師顯得十分愉悅:“真是副好樣子呢~那麼接下來,我該怎麼玩比較好呢……”
就在調教師開始思考接下來的玩法的時候,突然間,一位下屬猛然趕了過來。
“不好了大人!警察追過來了!”
調教師臉色一變,她明明見水音是一個人來的,她也派人黑進了她的汽車,沒有發現她的信號被人跟蹤——那那些警察到底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雖然調教師心里很是疑惑,不過現在,她還是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警察會追到這里,跟躺在台子上的那個婊子有著很大的關系!
無比惱火之下,調教師順手抄起一根假陽具,狠狠地塞入了水音的下體里,一時間,假陽具直接抵到了水音的子宮口,突如其來的刺激,把水音爽得兩眼直翻,下體也隨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媽的你這個臭婊子!這肯定跟你有關對吧!”調教師無比惱火地咒罵道,但是現在,再怎麼咒罵也無濟於事,此時那些警察已經到了外面,此時的她,必須離開這里,那些人質就留給警察吧,前些陣子抓到的那個淫亂婊子也是,至於當下這個……
調教師打了聲響指,於是,幾位會意的屬下立刻將水音四肢的拘束解開,想要趁著水音虛弱無力的情況下將其拘束後帶走,沒想到在拘束解開的那一刻,水音一個翻滾竟從刑台上滾了下來,終於得到自由的她朝著大門的方向猛然狂奔著。
調教師大驚失色,她剛要派人去攔住她,跑了幾步的水音突然摔到在地上。原來是因為水音在方才那瘋狂的調教和折磨中失去了力氣,此時精神無比疲憊的她,雙腿已經因為高潮變得完全沒有力氣,再加上下體還插著一根陽具,剛剛那幾步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已經完全沒有支撐她站立的能耐了。
不過這是一個好兆頭,調教師松了口氣,於是,她順手抄起了桌上的一沓重要資料,同時兩位女屬下將癱軟在地上的水音捆綁起來後押走。她們幾人,就這樣通過一條密道,來到了一個外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找到的一個,非常機密的地下實驗室里。
而片刻之後,警察們破門而入,在這里,他們發現了那些被捆綁起來、赤身裸體的少女們,當然其中還有那位前陣子被抓捕的女下屬緋月,此時的她正被關在一間牢房里,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口球堵著,下體在被一架炮機肏著,整個人也在不停的呻吟著,並擺出一副無比淫亂的樣子,不停地高潮噴水。由於她的耳朵被戴上了降噪耳機,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這幅淫蕩的模樣,已經被前來救她的人們看了一清二楚。
恐怕她以後,再也無法在警局里混了呢……
只是,無論他們怎樣搜索,他們都無法發現那位被帶走的水音,負責這次突擊的警官下令,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水音!
然而,三天過去了,他們沒有在這里找出任何東西,目前那些受害者們已經都運送回去了,數字完全對齊一個不差,但是,水音卻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在哪里。
雖然這讓警官非常無奈,但是眼下,他必須做出行動,於是,他派人搗毀了這個實驗室,整個案子,就這樣爛尾了。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此時的水音,正在遭受著一連串難以忍受的絕望處刑……
★
時間回到三天前。此時,調教師和她的幾位部下已經將水音帶到了一間更加隱蔽的地下室里,其中有一張靠著柱子的刑椅,她們讓水音坐在刑椅上,雙手上舉,用圓柱上自帶的鐐銬固定好,雙腿岔開,同樣是用鐐銬拘束住她那誘人的玉足,除此之外,她們還用大量的皮帶將水音的身體捆綁起來,並且連接著刑椅。
有趣的是,無論是固定雙手雙足的鐐銬的繩索,還是捆綁著她的身體的皮帶,都是具有著充足的彈性,水音試了試,自己的雙手雖然被拘束了起來,限制住了活動范圍,但是,仍然可以扭動的身體讓她有著一定的掙扎的資本,如果試一試,說不定可以掙脫。
當然,水音並不打算將這個有利因素告訴眼前的女人,她只是面露冷笑著說道:“呵呵,調教師小姐,你還覺得你有反擊的機會嗎?我告訴你,那些人早晚會將你的實驗室徹底搗毀,你所綁架的所有少女還有我的部下終將會得到釋放,而且你現在的部下就她們幾人而已。你輸了,調教師,你已經沒有反擊的余力和機會了,就算你綁著我又有什麼用呢?聽我的,趕快去自首吧,說不定,你還能得到從輕發落的機會唔唔唔!!”
惱羞成怒的調教師直接將一顆口球塞入了水音的口中,當即奪走了水音的言語能力。當然,僅僅如此,根本無法讓調教師解恨,於是乎,她用力地捏了把水音的奶子,如此刺激之下,水音的乳頭當即勃起,緊接著,調教師將兩只圓環戴在了水音的乳頭上,這是一種乳頭瘙癢道具,看起來只有一枚戒指那般大,但實際上,內側裝有無數小孔,小孔里所裝著的,是數不盡的軟刺,一旦道具的內側受到壓迫,軟刺就會啟動,無數的軟刺會在她的乳頭上瘋狂地旋轉起來,造成一陣陣強烈無比的性刺激。
果不其然,身體敏感的水音在受到來自乳頭的調教的時候,她立刻癢得開始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她不斷地拉扯著自己的手臂,想要讓自己的雙手將乳頭上的道具給取下來,然而很可惜,拘束著雙手的鐐銬具有著充足的彈性,但當彈性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還會用力往回收縮,距離相當受限,如此特性,水音完全無法做出什麼有效的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胸前的乳頭調教裝置,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著她的乳頭。
緊接著,調教師又抬出了一個頭盔狀的物體。
“哼哼,這玩意兒是‘寸止儀’,可以檢測出你的性狀態,如果你想要高潮的話,那它會中斷一切與它相連接的物體的運作,比如說你胸前的乳頭調教裝置,只要你快高潮了,這玩意兒就會強制停下,讓你永遠無法高潮!”
調教師一邊自說自話著,一邊將寸止儀戴在了水音的腦袋上,這一刻,調教師的臉上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尤其是在看到水音那有些難以忍受的表情的時候,這份笑容也隨之而變得愈發深邃起來。隨即,她走到電腦桌前,在她的筆記本電腦上開始噼里啪啦地敲打著一連串的程序,等到程序盡數輸入完畢之後,調教師的一位部下立刻畢恭畢敬地端來了一瓶烈性媚藥,整瓶媚藥粉得發紫,一看就知道是高檔貨。調教師接過這瓶媚藥,打開蓋子後,一股非常淫靡的味道傳了出來,調教師深吸了一口,隨之便露出了一副非常滿足的表情。
“來吧,來,好好地感受一下,烈性媚藥的威力吧!”
說著,調教師掏出了一把小刷子,她將刷子伸入媚藥當中蘸取了些許藥劑,當水音看著刷子伸出來時,粘稠無比的粉紫色藥劑緩緩低落,形成一條尚未斷開的綿長無比的細絲,她的臉上立刻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她這時才意識到,這瓶藥劑,恐怕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恐怖。
調教師才不管水音的想法呢,她只是毫不留情地將這沾滿了烈性媚藥的刷子抵在了水音的陰部,然後順著她那美麗的陰唇來回刷撓著。水音的身體本就敏感,陰部的敏感度更是高到有些不可理喻,此時,當她那稚嫩敏感的陰部被塗抹烈性媚藥的時候,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但是當刷子刷第二遍的時候,她便感到了一陣陣激烈的刺癢感,烈性媚藥所帶來的敏感度增加,以及性欲的誘發,讓她突然變得欲求不滿!更何況,刷子在她的陰部里來回刷撓著,無數的刷毛不停的掃過劃過她那美麗的陰唇,柔軟但粘稠的刷毛有意無意地輕撫著她那敏感無比的陰蒂,讓水音不由得發出一陣陣舒適的呻吟聲。她的身體開始更加激烈地掙扎起來,嫻熟無比的手法,成功地誘發了水音想要高潮噴水的欲望,她覺得自己的陰部變得非常想要噴水,非常想要高潮!無比酥爽的快感,讓她的下體微微濕潤起來,但這還遠遠不夠,她想要的是高潮,她想要因為侵犯G點而達到高潮!!
然而,無論調教師用刷子劃過水音的陰部多少次,無論水音的陰部上被塗抹了多少黏答答的、發散著淫靡氣味的烈性媚藥,可憐的水音都沒有成功達到高潮,她仿佛一直處在高潮的臨界點上,但是,這也只是她所能觸碰的極限了。調教師那嫻熟的挑逗技巧,讓水音無論如何都處於一種無限的接近高潮但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那一刻的絕望。
而真正給此時的水音致命一擊的,是調教師接下來的話語。
“我知道那些條子是你引過來的,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不,不過,作為你把警察引誘過來的處罰,我決定,讓你一整天都無法高潮!”
話音剛落,調教師便無視了水音那淒慘的呻吟聲,她自顧自地掏出了一根羽毛,然後坐在水音的陰部前,用羽毛溫柔地挑逗著水音的陰部,用羽尖和羽齒時不時地去挑逗水音那已經勃起的陰蒂。此時的水音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而她的下體的敏感度究竟如何自然是不必多說,羽毛輕輕劃過她的陰蒂,她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究竟有多少根羽齒掃過她的陰蒂,羽尖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陰蒂,水音卻能感受到羽尖上的幾道分叉,她既痛苦,又興奮地發出了呻吟聲,她以為只要調教師繼續這樣馬不停蹄地玩弄下去,水音就可以如願以償地達到高潮。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偏偏在這時,她的頭盔——也就是寸止儀突然發出了聲響,聽到聲音的調教師一臉壞笑地挪開了羽毛,同時,乳頭上的乳頭調教裝置也停下了運轉。本來即將達到高潮的水音,也因此而被迫寸止。水音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調教師,一時間,失落、絕望猛然襲來,她在有限的范圍內瘋狂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腰部猛地向前挺起,仿佛在用下體去尋找調教師的羽毛。不斷地發出陣陣呻吟,像是在抗議調教師那不公的對待。
“呼呼呼~你竟然這麼想要高潮啊?警花小姐?還是說,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水音警花?明明是一位正義的警察小姐,結果卻被我輕輕松松地誘發了性欲——你說,這究竟是我的技術好呢?還是你的意志太脆弱了?亦或者是說——這就是你的本性?”
水音被調教師這幾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但是,她很快就意識到這是她在摧殘自己的信仰和堅持,她很想立刻反駁她,可是想要說的話語卻在離開口中的那一刻變成了單純的“唔唔”聲。
“哼哼~你不用這樣辯解,水音小姐,我知道的,想要被玩弄,想要成為一個性玩具,想要盡情地高潮,這才是你喜歡的事情,哎,你別不信,如果你不信的話——我會幫助你相信的。”
話音剛落,乳頭調教裝置再度啟動,而調教師也坐在水音的面前,用她手中的羽毛盡情地挑撥著水音的陰蒂,一時間,水音又開始掙扎起來,她發出舒適的呻吟聲,沉浸在了因為挑逗陰蒂和乳頭所帶來的快感當中。
然而這時,她卻不由得流下了淚水。她可是一名正義的警花啊,竟然會在敵人手中遭受如此屈辱的玩弄——她很惱火,她很憤怒……她很屈辱。
這股情感並沒能夠維持多久,越發強烈的陰部調教很快就打亂了她的思緒,她再度沉浸在了折磨陰蒂所帶來的快感當中,她那不為人知的思想,以及她因此而流出的淚水,也因此而被調教師當成“可以永遠成為我的性玩具而感到喜極而泣”。
越發強烈的性刺激,讓她的瞳孔中出現了愛心的形狀,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發情了,水音幾分鍾前自己的堅持與她現在的反應大相徑庭,此時的水音,腦子里只想著高潮,想著快點將這些欲望發泄出來!
結果又一次,隨著寸止儀的滴滴聲,在水音的絕望呻吟下,調教師和如頭寸至裝置再度停止,水音想要高潮的欲望也因此而泡湯。
“唔唔唔唔唔!!!”
——怎麼會這樣!!!
水音在心里如此悲傷的大喊道。
而調教師對此只是嘿嘿一笑:“呼呼呼~可愛的水音警花,你貌似,又高潮失敗了呢~現在告訴你吧,就算你把證據叫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因為你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損失,而這份損失,我要用你的肉體來償還!”
正說著,調教師對著水音展開了第三次的寸止折磨,隨著寸止次數的增加,水音的下體變得越來越敏感,調教師也僅僅是用羽毛尖若有似無地掃弄著水音腫脹的陰蒂,就已經讓寸止儀的數值飛速增長了。當然,高潮只是奢望而已,隨著寸止儀的蜂鳴聲,好似是給水音宣布判決一樣,在給她加以不允許發泄欲望的生理酷刑,一次又一次的寸止讓她近乎瘋狂,雙手用盡力氣拉扯著繩索,纖細的指尖離自己的下體幾乎只有幾厘米之隔,可偏偏就是碰不到那個地方,這大概就是這款刑具的高明之處吧,給予希望,再讓她絕望。水音的雙手無助地抓著空氣,很快便被耗盡了力氣,無情地被繩索拉回去,再次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下體無計可施,羞辱又憤怒的水音淚眼汪汪地瞪著調教師,滿心的委屈還沒說出口,調教師倒是邪魅一笑,猛地把水音的頭按在刑拘上,貼著她的耳邊說著:“痛苦嗎?那就對了,你知道那個實驗室有我多少心血嗎!全都被你毀了!這你是應得的懲罰!”調教師一反常態的樣子讓水音嚇了一跳,那些沒說出口的話也都憋了回去,畢竟現在這個節骨眼惹怒了她自己沒好果子出。看著水音低著頭沒有回應,調教師也恢復了狀態,繼續以前溫和又嫵媚的樣子,畢竟,接下來的時光里,調教師還會對水音展開第四次,第五次,甚至更多次的寸止折磨,在晚飯前,調教師都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而可憐的水音小姐,她則被迫體驗者無數次想要高潮但卻無數次的迎來失敗的悲傷、失落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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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從早上九點一直到現在,調教師就吃了一塊簡單的壓縮餅干,至於水音,她則是一口飯也沒吃,考慮到這小妮子也需要補充部分的體能,調教師沒辦法,於是便派人運了一些米粥過來,當然,哪怕是米粥,她也沒有讓想要讓水音好好吃飯的想法,她在米粥里加了大量的、混有媚藥的營養液,之後用力地攪拌著,將米粥、媚藥、營養液三者融為一體。
一切准備就緒之後,調教師將米粥倒入了一個錐子底的大桶里,桶底有一個管子,此時,幾位仆從已經將水音嘴里的口球取下,換上了開口器,迫使水音將嘴巴張開,而她們則趁機將管子插入水音的口中,之後,拔掉桶底的塞子,並將大桶掛在天花板上,這樣就能讓桶里的媚藥米粥源源不斷地灌入水音的嘴巴里。已經餓了許久的水音,雖然不想要吃這些摻雜了媚藥的食物,但是強烈的飢餓感,還是迫使她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有趣的是,這些米粥最多也就只有一小碗的分量,對於餓了一整天,又被玩了一整天的水音而言,這點分量的米粥遠遠不夠,盡管營養液可以讓她保持一定的精神,但是無法果脯的食物,還是哪怕被她飢不擇食地全部吃完,她還是會感到腹中空洞。
有趣的是,早在喂食之前,調教師便將一根水管連接著水音的下體,由於媚藥的緣故,她的下體已經開始分泌出愛液,看著淫靡的液體不斷地從水音的小穴里流出,然後順從地心引力無力地滴落在地上的時候,調教師便不由得覺得這種情況十分浪費,在她看來,這些美味的液體應該要得到最充分的利用,於是,她便通過水管,將水音的愛液盡數收集起來,集中到一個小瓶子里。而隨著水音喝下了大量的混油媚藥的米粥之後,她的愛液分泌頻率又一次地達到了頂峰,不過二十分鍾,一瓶200毫升的瓶子便已經收集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內容,看著這裝了大半瓶子的愛液,調教師呵呵一笑,便將這瓶子的愛液給水音灌了下去,咕嚕咕嚕,水音完全沒有拒絕的份,大量的淫水被迫灌入了水音的腹中,迫使水音不由得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過,這也正是調教師的目的,讓水音吃個半飽,這樣一來,既可以保證她還有足夠的體力迎接接下來的折磨,還能讓她陷入更強烈的性快感當中。當然這還不夠,既然恢復了體力,那就要接受下一輪的懲罰。調教師將一個震動棒固定在水音兩腿之間,這東西對於現在的水音來說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當然調教師不會那麼好心,她只是調節好了距離,讓水音無論怎麼挺起那纖細的腰肢,都無法讓下體觸碰到嗡嗡作響的震動棒。不過在情欲以及寸止調教的加持下,水音依舊是迫不得已地去做那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次次挺起腰,在即將碰到震動棒的那一刻再被無情的拉扯回來,調教師似乎很喜歡水音這樣被調戲的樣子,看著掙扎動作逐漸開始粗野起來的水音,調教師露出了得意洋洋的微笑,不過沒過多久,她後邊走了出去,無他,調教師自己肚子也餓了。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們剛剛走出去沒多久的時候,劇烈地掙扎著的水音,竟然鬼使神差地夠著額她頭上的發卡,近乎是將其撕扯下來之後,水音將發卡艱難地打開,露出里面的銀針。雖然下體的刺激非常劇烈,想要做愛和發泄的欲望也越發增加起來,不過,她還是咬緊牙關,強忍著這倒快感,硬是通過銀針來撬開了手腕上的枷鎖。雙手得到了自由,她反射性地摘下了頭上的寸止儀,隨後將手指插在了自己的小穴里,手指在自己的陰道里來回扭動著,甚至還騰出兩根手指去揉捏她的陰蒂,通過這種方式去不斷地刺激著她那敏感的下體,最終在片刻之後,水音達到了高潮,猛然挺立起來的腰部,以及變得越發濕潤起來的蜜穴,讓她得到了一陣久違的快感,臉上甚至也因此而露出了一副滿足的表情,她終於得到了片刻的滿足。這個時候,理性也稍稍回饋了一點。
就在這時,她猛然注意到那台電腦。她知道,調教師就是通過電腦上的程序來操縱寸止儀,對水音的身體進行寸止調教的,似乎是為了報復調教師的心理在作祟吧,水音粗暴地將拘束著她的身體的皮帶解開,讓身體可以自由活動之後,她便用那只發夾繼續撬著拘束著腳踝的枷鎖,簡單地挑逗幾下後,鐐銬被打開,她的雙腳也如願得到了自由,最後,她才扯下了口中的開口器。
赤裸著雙足踩著冰涼的地面,赤裸的身體感到陣陣涼意,讓她感覺很不舒服,而且她沒有衣服,即使是被屈辱調教了許久的她依舊是有著羞恥之心的,水音四下尋覓,抓起一件長長的白大褂,大概可以覆蓋住自己的下體,這就夠了,起碼比裸體好了不少。又穿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雖然不是那麼合腳,總比赤足要好一些,這些應該都是實驗員的裝扮,暫時借用一下好了。她強忍快感走到電腦桌前,看著電腦桌上的程序,密密麻麻的一連串,她完全看不懂,不過肯定是非法的東西,至少剛剛讓自己陷入快感地獄的元凶就是它,這正是報復那個調教師最好的機會了。水音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刪除這些信息,但還是有學過一些計算機的知識的,她只是不能簡簡單單刪除,也不能直接雜碎電腦,那樣還是可以通過技術手段修復回來的,水音選擇將整台電腦徹底格式化。
然而,徹底格式化這項操作進程很慢,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且不能被中斷,她不由得有些面露難色,她不得不抱起電腦,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看了看左右無人之後——似乎是當前人手不足,加上調教師那謎一樣的自信,她並未安排任何人看守水音,這給了她絕佳的機會——於是,水音溜了出去,並且在路過一間廁所之後,她將電腦放入了馬桶後面的水槽里,之後,兩手空空的她,便想要逃跑。
只是,越發強烈的性快感開始侵吞她的思想和意識,瞳孔里的愛心再度閃耀,淫靡而又色情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噴涌而出,開始發出陣陣浪叫,為了不引來那些守衛,水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盡可能地克制,她的兩腿在發顫,她已經無法繼續走下去了!
末了,她只好躲到一間雜物間里, 這里可不是一般的雜物間,而是調教師存放sm道具的庫房,水音顯示被那各種尺寸樣式的震動棒嚇了一跳,緊接著又覺得這個於女生而言地獄一般的存在,現在似乎是水音的天堂,她抓起道具,便開始釋放少女那無限的欲望。
片刻之後,當已經吃完飯的調教師回到了房間里,她本想看到因為強烈的性欲但無法得到滿足、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淫靡無比、身體更是因為不完全的拘束而不斷地做出各種淫蕩動作的水音小姐,然而,當她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水音已經掙脫束縛跑了!寸止儀也落在了地上,而她的電腦則已經跟水音一起不見蹤跡!
調教師大吃一驚,她立刻意識到這是因為人手不足以及自己的盲目自信所導致的——畢竟這里總共就那麼三五人罷了,雖然很生氣,但也沒辦法,末了,她只好派遣她當前僅存的這幾名手下去尋找水音以及她的電腦,當然她自己也不例外。
每個人都動身了起來,她們仔細地搜羅著任何一間房屋,希望可以找到水音以及調教師那有著重要信息的電腦。
不過,似乎是水音的性欲實在是太過強烈的緣故吧,當她們朝著一條道路不斷深入的時候,她們竟然聽見了水音的呻吟聲。聽到了呻吟聲,那就好辦了,她們順著這道聲音,逐漸追到了水音的的藏身之處, 打開房門後,幾人立刻看到了正在地上用震動棒刺激自己下體的水音,身下已經是積攢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液體,看著地上的淫水,以及濃烈的淫靡氣味,她們就已經知道,水音已經玩自己完了很長的時間了。而剛剛還沉浸在高潮快感的水音也被下了一跳,抬頭看見調教師帶者一群人圍著自己,仿佛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一只手擋著還在分泌愛液的下體,一只手把震動棒藏到身後,似乎想要起身逃跑,卻因為雙腿無力,還沒站穩就趴倒在調教師的腳邊,白大褂被愛液浸透貼在水音的胴體上,可以透過衣服看見她的身形,那雙不合腳的高跟鞋也甩飛了一只,此時的水音,完全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了。
此情此景,讓在場的眾人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但當然,片刻之後,調教師便面色鐵青地看著水音,其余人見狀,便立刻在這間房屋里尋找著調教師的那台筆記本電腦,她們找遍了這間房屋的每個角落,但卻無一所獲,沒有人找到調教師的那台筆記本電腦。
而這個時候,調教師也走到水音的面前,她強行抬起水音的腦袋,看著兩眼迷離,身體顫抖,瞳孔冒出愛心的水音警花,她沒有在意水音這充滿魅惑性的樣子,而是冷漠地問道:“水音警花,我的電腦呢?被你放哪去了?”
“啊……唔唔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我我我我不知道噢噢噢噢咿咿咿呀呀呀呀!什麼咿咿咿什麼電腦呀啊啊啊……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看著水音在這里裝瘋賣傻,調教師很是惱火,她皺起了眉頭,隨後,便毫不猶豫地勾住水音的雙臂,硬生生地將水音拖回了處刑室。
她將水音丟在了一個角落里,然後厲聲質問道:“我的電腦在哪里?!”
顯然,她已經生氣了。不過這也在所難免,畢竟這里面有著一些非常重要的程序,其中的寸止儀的調教程序,就是來自某家研究所針對前露娜組織高級特工“寒霜”——真名雪莉——的調教成果而進行改編的。
對她們二人的命運也在這里插句話吧,雪莉的妹妹雪琪已經被賣給了R國的一家富人家里,現在正以“玉足之女”的名義在她們家里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她被拘束在牆壁里,只有腦袋和雙足暴露在外,被埋進牆壁里的身體幾乎一整年也動不了一次,而她那雙可愛的腳丫,則在日復一日地享受著殘酷絕望的撓腳心之刑;而她的姐姐雪莉,則仍然待在那間研究所里,她已經徹底瘋了,每天每時每分每秒,她都被拘束在一個X型架上,腳丫、腋窩、陰部,都在被撓腳心,撓癢癢,日復一日的瘙癢不斷地折磨著這位可憐的女特工。
她們兩人的悲慘命運,悲慘生活,最終換來的,就是這麼一條價值不菲的信息。現在這條信息已經被調教師是用重金買下,並且研究成了這個拷問刑具“寸止儀”。也正是因為這條信息存在她的電腦里,平時也不願意分享給屬下,因此,以她為首的這個組織當中,僅有她的電腦擁有著這條數據,一旦消失,就只能再花一筆重金去購買。
也正因如此,調教師對水音這幅吊兒郎當的態度很是不滿,懷著報復她的想法,調教師最終決定要好好地料理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她將水音的上半身拘束在一張躺椅上,下盤則高高抬起,雙腿呈一字馬分叉開來,露出她那敏感的陰部。
看著水音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調教師冷笑著說道:“你想要的被肏小穴,你想要的發泄,對吧?”
“唔唔唔唔……沒沒沒沒有咿咿咿咿咿!!別……唔唔唔唔……別說這種鬼話呀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小穴唔唔唔唔變得好奇怪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沒關系,我來滿足你——”
說著,她啟動了調教裝置,一時間,一架筆刷水車出現在了水音的陰部前方,那些筆刷剛好抵著她的陰蒂,不一會兒,筆刷水車開始運轉起來,一排排沾了水的筆刷依次劃過水音那敏感的陰部,沒當筆刷劃過的時候,水音總是會感到一陣刺癢以及陣陣激靈。
“唔唔唔咿咿咿……呦呦呦哦哦哦……好奇怪咿咿咿……小穴好奇怪呀啊啊啊……拜托唔唔唔停噢噢噢噢停下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有咿咿咿有點感覺了噢噢噢噢……咿咿咿停呀啊啊啊唔唔唔唔啊啊我咿咿我的小穴穴……”
“停下來?可以~”
難得調教師聽明白了水音的想法,她也隨之而停止了針對水音的陰部折磨,然而當筆刷水車從她的陰蒂處挪開的時候,她卻感到失落和絕望,她無力地看著眼前的那個女人,絕望的瞳孔里像是在質問她“為什麼要停下來”?
調教師見狀,她嘿嘿一笑:“什麼嗎,你其實還是想要的嘛!”
“唔唔唔……閉嘴!我……我才沒唔唔唔噢噢噢噢!!!”
沒有理會水音的呻吟聲,調教師繼續啟動筆刷水車的折磨,看著水音那上翻的雙眼,調教師心滿意足地摁下了第二個按鈕,於是乎,又有一把滾筒刷出現在了水音的陰部前,只不過有趣的是,滾筒刷的一端,竟然是一只龜頭,仔細一看,這根滾筒刷的外形頗像一根肉棒!
已經猜出了調教師到底要做什麼的水音大吃一驚,她哀求著看向調教師,希望她可以對自己的陰部網開一面,畢竟她的陰部還從來沒有容納過如此粗壯之物!
但是,調教師可不打算接受水音哪怕是一個字的哀嚎,她只想要聽見有關於她的電腦的线索,至於其他的,見鬼去吧!
於是,粗壯的滾刷插入了水音的小穴里,並且在她的陰道里來回抽插著,被開發陰部的快感,讓水音不由得翻起了白眼,而緊隨其後開始劇烈選擇起來的滾筒刷,則開始瘋狂地刺激著水音的陰部,無數的刷毛一一劃過水音的陰部,敏感的表皮被迫感受著無數刷毛所帶來的激烈刮撓,越發強烈的抓撓和刺癢感讓水音在如此強烈的折磨下爆發出了越發響亮的浪叫。
“咿咿咿呦呦呦呦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哦哦哦哦哦哦!!!好奇怪嘻嘻嘻嘻嘻我的小穴好奇怪呀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再來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伴隨著一陣浪叫,道道淫水如同噴泉一般從她的小穴里噴涌而出,隨後又如同天女散花,大量的淫水肆意地噴灑在了水音那赤裸敏感的肌膚上,淫靡的味道頓時布滿了她的全身,整個人也而變得越發色情起來。
一陣陣激烈無比的性刺激如狼似虎地折磨著這位可憐的女孩,她感覺她的陰部已經不再是屬於她自己的了,將肉棒和刷子的性能結合在一起的玩具,此時正在她的淫穴里肆無忌憚地挑弄著,愛液飛濺的頻率越發提升起來,漸漸地,水音的表面上已經鋪滿了一層粘稠而又濃厚的愛液,而此時的水音,也因為性欲得到了滿足,而對接下來接二連三的性玩弄感到了厭煩,倒不如說,當欲望得到滿足之後,接下來的性玩弄便會立刻轉化為折磨,讓她開始透支著自己的精力,不斷地噴射淫水,不斷地發出浪叫和哀嚎……
在她堅持了一個小時之後,水音終於放棄了,她開始崩潰地大喊道:“我說!噢噢噢噢!!我說哦哦哦!!我告訴你咿咿咿!!你的電腦在哪里!!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調教師一聽,大喜過望,她當即停止了震動棒的折磨,畢竟,震動棒的折磨可以繼續,但是電腦,必須先找到手。
而從水音的話語里得知,她的電腦被水音放在了馬桶後面的水槽里,調教師立刻舒了口氣,畢竟她的電腦,可是防水的。於是,她親自進入了衛生間,打開了水槽,取出了電腦,用布將其擦干淨,隨後撿起打開——沒了。
什麼都沒了,整台電腦已經被格式化完成了,里面沒有任何東西。
這一情況,差點把調教師氣的背過氣去,她氣勢洶洶地回到了房間里,正要對水音問罪的時候,卻發現水音竟然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呼呼呼,電腦被我格式化掉了,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吧~哼哼~現在怎麼辦?你還有能夠獲得那些資料的辦法嗎?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這樣整下去,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面對水音的挑釁,調教師更是怒火中燒,惱羞成怒的調教師無比氣憤,已經隱約有些失去理智的調教師立刻指著水音大吼道:“你這個混蛋!你以為我沒法治你嗎?!我告訴你,你死定了!我要對你進行人體改造,把你的腳改造成性器!!”
說著,她取過一支含有大劑量的虛弱藥水的針管,朝著水音的脖頸處就是打了一針,一時間,水音的身體變得柔軟無力。而這個時候,調教師和她的部下們立刻將水音的身體從平台上取下,轉而放在另一張實驗台上。她將水音成大字型神展開自己的身體,用鐐銬固定住她的脖頸、腰部以及四肢,十根圓環拘束住她的腳趾,迫使她的雙足保持張開的姿勢,敏感的腳心因此而暴露在外。
與此同時,大量的針管突然出現在她的腳底板前,調教師走到一張電腦桌前,對著電腦噼里啪啦地輸入一連串的程序,而後,那些針管立刻朝著水音的雙足上噴射某種纖細的液體。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呼呼呼呼~你,你在對我的腳丫做什麼呀哈哈哈哈~”
液體纖細如針,當其集中在水音的腳底板的時候,水音立刻感覺自己的腳丫產生過了一股類似被針刺撓一般的刺癢,敏感的裸足,一碰就養,稚嫩的玉足,毫無抵抗之力。怕癢的水音在自己的腳丫被搔撓的時候,她便不由得爆發出了一連串激烈的慘笑聲,可愛的笑聲不斷地回蕩在這間處刑室里並來回激蕩著,水音試圖抬起頭來看自己的腳丫就進發生了什麼,然而寬大的足枷卻遮蔽了她的視线,她不得不將她的腦袋繼續枕在枕頭上,讓她那可愛的嘴巴繼續發出陣陣歡笑聲。
水音不知道,正在往腳底上噴射的液體是一種烈性媚藥,這種媚藥纖細異常,可以輕而易舉地滲透進人的毛孔里,此時,往水音的腳底板上噴射媚藥的針管正在按照一定的程序仔細緩慢地移動著,讓粉色的藥劑逐漸滲透進她那可愛的腳丫,並在這張潔白如玉的“畫板”上,創作出一對別具一格的圖案。
然而,針管的移動幅度微乎其微,幾乎針管要在每一處停留長達五分鍾以上才會有所移動,這就使得繪圖的過程十分漫長,而水音所要遭受的折磨,自然也會因此而隨之增加起來。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停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呀哈哈哈哈~”
水針的噴射,毫無疑問,這種行為與用銀針來刮撓水音的腳心別無二致,倒不如說,隨著烈性媚藥的投入以及逐漸增加,她的腳丫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原先可能只是讓她咯咯笑的程度,五分鍾後就會是讓她崩潰大笑的地步了。
而且更糟的是,繪圖的面積可不是那麼一點兩點,要在水音那雙白皙的玉足上塗上一副完整的圖案,恐怕需要十幾個小時才行吧。
於是乎,可憐的水音只能悲慘地躺在這張試驗台上,兩眼無力地盯著天花板,淚水不斷地從眼角流下,臉上卻布著一張淒慘的笑顏,仿佛永不停歇的笑聲,在不停地從她的嘴巴里噴涌而出,持續性的撓腳心之刑,讓她的身體開始不安分地顫抖起來,可愛的腳丫也在越發激烈地掙扎著,十根可愛的腳趾不停地抖動著,仿佛是在掙脫金屬環的束縛一般,但是很可惜,脆弱的腳趾頭,是無法抵抗金屬環的束縛的,她的四肢也是,牢牢拘束著她的身體的鐐銬,如今已經沒有任何彈性可言,換句話說,此時的水音只能讓自己的身體牢牢地貼在這張實驗台上,繼續感受著這份幾乎要讓她精神崩潰一般的撓腳心……
如同紋身一般的撓腳心之刑,竟持續了二十個小時。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好不容易回想起水音的情況的幾人,立刻來到了處刑室里,她們自然見到了已經昏厥的水音小姐,此時她的身體仍然是一動不動地被拘束在實驗台上,可愛的身體,稚嫩的玉足,仍然在時不時地進行著激烈的顫抖。而原本會對她的腳丫進行噴射水針的針管已經停止了運作,此時,原先那雙白皙如玉的美足早已變得通紅,一對美麗的淫紋刻在了少女的足心處。
調教師走上前去,發現她的陰部正在一張一合著,而且陰部的周圍到處都是黃澄澄的尿液,毫無疑問,在過去那二十個小時的激烈撓腳心之刑里,她因為過度的瘙癢而不知失禁了多少次——
就在調教師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沒有遭受任何酷刑的水音,此時的身體竟突然猛地一挺,一道黃澄澄的尿液從她的陰部里噴涌而出,射在了她兩腿間的空隙里,而她本人,卻在發出陣陣笑聲。
“呼呼呼……嘿嘿……不要哦啊啊啊……嘻嘻嘻……腳……腳心……哈哈哈……癢……呵呵呵……好癢啊……哈哈……”
她快玩壞了呢。
調教師心里如是想著,感到無比滿足的她立刻打了個響指,於是乎,左右部下立刻將水音的身體脫離了實驗台的拘束,但是沒過多久,她們立刻給水音套上了拘束衣,一對奶子露了出來,雙臂固定在身後,用束手袋給她拘束起來,雙足套上了一對濕潤的棉襪,這對棉襪是在烈性媚藥和敏感藥水里浸透了足足七天的產物,此時此刻,那些藥水的元素已經徹徹底底地融入了這雙可愛的短襪里,乍一看似乎沒有任何問題,然而一旦穿上,不過片刻,襪子里的藥劑便會滲透進水音的雙足之中,滲透進水音那雙敏感玉足的方方面面。
當然,襪子是可以重復利用的,不過再度浸泡需要七天的時間,但是調教師並不擔心,畢竟像這樣的襪子,她手上還有足足三十雙,都浸泡在液體里。
現在水音的腳丫是沒有經過測量,如果那些人願意對水音的玉足進行一番敏感度勘測的話,她們一定會驚訝地發現,水音的腳丫的敏感度,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200%。
這已經是敏感到極致的程度了吧,而且還是沒有穿上襪子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一旦當水音穿上了襪子之後,她的敏感度,到底會增加到什麼地步。
至於現在,她們已經用皮帶將水音的雙腿束縛起來,用口球和眼罩封閉了水音的視覺和言語,此時此刻,水音小姐,她已經如同一個玩物一般,任人把玩,她已經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們將水音拘束在一張椅子上,然後將這張椅子推入一間黑房間里。
水音將會在這間黑房間里待上整整三天,不用擔心食物和喝水的問題,她的口球上有很多空洞,調教師已經將各種輸送流食和水的管子通過口球上的圓孔連接到她的嘴巴里。只要時間到了,食物自然會送來,並且灌到她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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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調教師派人將精神隱約有些崩潰的水音從黑房子里帶了出來,她們摘下了水音的眼罩,露出來的,是一雙布滿了血絲的雙瞳,有著窈窕身材的玉女,此時此刻竟在不斷地顫抖著,被襪子裹著的玉足,亦在不停地蜷縮扭動著腳趾。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真是好樣子呢~”調教師走上前去,她捏起水音那張精致的臉蛋,與此同時,與調教師對上視线的水音竟不由自主地流下下了兩行熱淚。
“獨自一人被關在黑房間里的感覺如何?我聽說長時間將人關在黑屋子里會讓人的精神出現問題,看樣子果不其然呢,不過讓你變成這幅模樣也並非我的‘本意’,所以呀,現在,就讓我來讓你好好地‘笑笑’吧——來人!”
調教師一轉先前那溫柔友好的形象,她對著她的屬下們厲聲疾呼道:“把她捆在拘束台上,用刷子撓她的腳心!!”
“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聽到“撓腳心”三個字的水音立刻掙扎著發出了唔唔聲,聽見水音的反應的調教師回過頭去,露出來的,是一張可怕的面容。
“多虧了你,我花重金取得的實驗數據全部沒了呢,你當時還好意思笑?既然你那麼喜歡笑,我就讓你笑個夠吧!現在,我會把那些銷毀的數據在你的腳底板上重新測量一遍!!這會是一個非常美妙的過程,盡情享受吧!!”
話音剛落,水音便被人架了起來,她們將水音安置在了一張刑椅上,用繩索繃帶拘束主她那可愛的身體,用足枷拘束住她那可愛的玉足,她們扒下了水音的襪子,而就在這個時候,水音發出了非常慘烈的呻吟聲,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是調教師明白:水音的腳底板經過了長時間的折磨,敏感度已經提升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數值上去,僅僅只是脫襪子,襪子在她的腳底板上進行的刮撓,都會讓她感到一陣奇癢。
真是太棒了。
調教師心里樂開了花,於是乎,在這第一天里,她就讓手下所有人,握起了刷子。
調教師親自取下了水音的口球,而後,兩位部下分別站在了水音的雙足前,每人兩把刷子,直接朝著水音的腳底板上招呼過去,一時間,激烈的瘙癢從水音的雙足上蔓延開來,陣陣巨癢讓水音歇斯底里地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小巧的刷子,分布在她那可人的麗足上,肆無忌憚地刷撓著她那敏感的嫩肉,前腳掌,腳底心,都已經被這些刷子所占領,無數的刷毛在這些敏感之處里瘋狂地刷撓著,不過一會兒,她那雙敏感的足底便已經布滿了殷紅的刷痕。
在如此強烈的撓癢下,水音癲狂地搖晃起了腦袋,淚水如同雨點一般揮灑而下,但已經被徹底拘束起來的美足,卻無法得到任何救贖。十根俏麗的腳趾頭已經被拴了起來,被迫挺立的腳板,露出一對美麗的淫紋,在淫紋所帶來的敏感度加成下,水音的腳丫早已變得敏感無比,輕微的瘙癢都讓她幾近癲狂,而如此慘烈的瘙癢,更是讓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這樣瘋狂的撓腳心之刑下,水音的陰部不止一次因為劇烈的撓腳心之刑而失禁,黃澄澄的尿液接二連三地從她的陰部里噴射出來,浸濕了她的大腿和刑椅。
當然不用擔心那些給她撓腳心的調教師部下會疲憊什麼的,折磨少女的腳心,對她們而言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每當她們得到了可以折磨少女腳心的權利的時候,她們往往會玩上三五個小時。更別提現在,她們沒玩兩個小時就會輪班,連續輪班三次之後,剩下的時間就會交由機械手去折磨,機械手就更可怕了,它們完全沒有疲憊一說,那些握著刷子的機械手,會孜孜不倦地折磨著水音的玉足,除非到晚上九點,否則它們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這一天,水音是在極度的瘙癢夢魘地獄中度過的。當九點的鍾聲響起的時候,水音的腳丫總算是得到了救贖,滿是淚水的臉龐,疲倦不堪的雙眼,無力地看著眼前這雙飽受折磨的俏麗美足,此時的她,痛苦不堪,她想回去,她想回家,她想穿上她自己的衣服,重新做回她的警花……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托她的福,調教師的實驗室被毀,調教師的實驗數據也被全部銷毀,現在的調教師,與其說是要重新獲得數據,不如說是要拿她的腳丫來充當出氣筒。
在這之後,幾位部下給水音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盡管她有再多的抗拒,她也不得不被戴上眼罩,含住口球,離開處刑台,回到那張拘束椅子上,她和前幾日一樣,被拘束在椅子上,而且也沒有受到任何清潔。至於她的裸足,則換上了另外一雙襪子,而這雙襪子里,也是在敏感藥水和烈性媚藥中浸泡許久的產物,而且,當水音換上這雙襪子之後,她那雙可人的麗足,竟然也伸入了一張盛滿了烈性媚藥的玻璃箱里,鐐銬拘束著她的雙足,讓她的腳丫無法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無法逃離的水音,只能眼睜睜地按著自己的腳丫逐漸在烈性媚藥當中,變得愈發敏感起來的那一刻……
翌日,依然是跟昨天一樣的步驟。水音被抬了出來,她依然被鎖在了一張刑椅上,只是這次,等待著她的玉足的,不是別的,正是戴上了尖銳指甲的手指。那些女孩子們戴著尖銳的假指甲,圍聚在水音的玉足周圍,尖銳的指甲在瘋狂地刮撓著水音玉足上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鋒利的指甲在胡亂地撓著水音那張早已變得敏感不堪的小嫩腳,而且與昨日不同,此時,她那雙可愛的腳趾縫,如今也陷入了這樣悲慘的地獄當中,稚嫩可愛的腳趾縫,被她們的手指頭所占據,尖銳的假指甲,正在她那敏感的腳趾縫里不斷地扣撓著,可怕的假指甲,正在她那白皙的腳趾縫里刺激著她那怕癢的嫩肉,一陣陣令人幾欲癲狂的瘋狂瘙癢,在不斷地刺激著水音那雙白皙的小嫩足,一陣陣仿佛要水音徹底壞掉一般的撓癢,在無情地折磨著水音那雙稚嫩的小癢足……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笑聲再度重復在這間實驗室里,水音的折磨,還在繼續。
現在是第三天,經過數日的撓癢以及改造,水音的雙足的癢神經已經和她的性神經相連接,換句話說,就是每當她的腳丫被撓癢癢的時候,對水音而言,這種感覺無異於別人去用性玩具去挑逗水音的陰部和陰蒂,而且隨著敏感度的提升,現在哪怕只是通過撓腳心,也很容易讓水音達到性高潮。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水音的雙腳被鐐銬拘束起來,她的腳上套著一雙襪子,襪子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跳蛋,而穿著這雙襪子的水音,正在癲狂地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爆笑聲。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嘿嘿哈哈!!救救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誰來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露出了阿黑顏的水音在如此悲慘地哀嚎著,然而,在這個地下五十米的深處,沒有人會知道她的所在之處,也沒有人能夠來拯救這位可愛的麗足警花。
她只能不斷地感受著這種近乎要讓她的腳丫徹底壞掉一般的絕望瘙癢。
在這樣瘋狂的瘙癢下,水音她不止一次地感到了性快感,她的陰部也在一陣又一陣地流出愛液,粘稠的液體填滿了她兩腿間的空隙,雖說今日的水音,她的腳趾並未受到多麼殘酷的拘束,然而,穿著拘束衣的水音無法使用她的雙手,此時的水音,只能用她的雙足來拯救她自己。
沒錯,她要脫下這雙可怕的襪子!
於是,水音開始摩擦起她的腳丫,然而,每當她摩擦腳丫的時候,腳底板上的跳蛋便會更加貼近她那敏感的嫩足,其所帶來的瘙癢感,也會因此而成倍增加,而可憐的水音,自然也會因此而爆發出更加慘烈的笑聲,也會因此而進行著愈發激烈的高潮。
不過她這麼做自然還是有效的,因為現在,她的襪子正在慢慢地離開她的雙足,這讓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只是當襪子集中堆積在她的腳底心的時候,哪怕只是輕微的摩擦,都會給水音帶來一陣陣莫大的瘙癢。
“啊啊啊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我的腳丫嘻嘻嘻嘻!怎麼變得這樣敏感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痛苦大笑著的水音,她的下體已經又開始不由自主地失禁甚至是高潮了,越來越多的淫水把她的雙腿變得越發濕潤起來,但她現在已經沒有這份閒情雅致去關注這種事情了,她現在只想要將她的襪子脫下來!
於是,在成功甩下一條襪子之後,她用她的兩根腳趾去夾住另一只腳的襪子,然後猛地一扯——
“唔唔唔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噢!!!”
一陣激烈的瘙癢如同電流一般從她的腳底板滲入,直接貫穿了水音的身體,讓水音在這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敏感的陰部,也在這一刻噴出了淫水。
“很爽,對吧?”
就在這時,那個魔女走了進來。調教師看著疲憊不堪的水音,臉上得意洋洋地露出了笑容,而後,她取過那兩只襪子,然後笑嘻嘻地給水音套上。
水音無比恐懼地盯著拿著襪子的調教師,她不斷地扭著她的玉足,試圖讓她的腳丫離這雙可怕的襪子遠一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再笑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努力到底還是化作了徒勞,襪子最終還是套在了她的玉足上,並且被她用松緊帶綁好,現在的水音,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雙襪子脫下了,她只能繼續感受著這份殘酷的瘙癢,繼續爆發出越發崩潰癲狂的笑聲……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足足一個月。
但是,這樣的折磨並未因此而結束,未來的歲月,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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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三個月後的一天吧,一位穿著黑色便服的女士走在大街上。她戴著帽子和墨鏡,沒人看清她的長相。
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三個月清失蹤的T警局知名警花水音。這三個月里,她身處在一片絕望的撓癢高潮地獄當中,每天每時每刻每分每秒,她都在享受著絕望殘酷的撓腳心之刑。
三個月以來的折磨,讓她的腳丫變得無比敏感,別看她現在大步流星地走著,實際上,每當她走一步,激烈的瘙癢都會讓讓她感到陣陣快感,如果有人仔細注意的話,會發現她所穿著黑色褲子,襠部部分已經變得濕潤了。
說實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逃出去的,或許是有人相助,或許是自己時來運轉之類的吧,但具體的情況她已經忘了,好像刻意失去了一段記憶似的。
不過現在,她也不打算去思考更多的事情了,此時的水音,心里只有一個目的。
就是找到解藥,讓自己的身體和雙足變回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