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隨著一記飛踢,修長的玉腿便倏地踢向了一旁的衛兵,即使他帶著堅硬的頭盔,直充頭部的重擊,還是讓他在一瞬間失去了意識。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絲毫的松懈,此時此刻,名為“洛心輝”的女性,正無比緊張地環顧四周。
幾個月前,身為V國長夢市T警局的高級警察隊長洛心輝,作為臥底被派遣到了一個名為影色組織的地下組織里,定期為T警局提供情報。這幾個月里,洛心輝的臥底行動一直都很順利,直到最近,不知為何,似乎是影色組織里察覺到了異樣,而對組織成員進行了大搜查,很不幸,洛心輝的臥底身份被曝光,現在的她,正在被數不盡的敵人圍攻。
雖然洛心輝的格斗技巧異常高超,面對如此多的敵人也絲毫沒有面露懼色,但是,奈何自己實在是寡不敵眾,在如此眾多的敵人的圍攻下,洛心輝還是不可避免地處於下風。
“呀啊!!”
又是一記掃堂腿,幾位敵人應聲倒地,其中有一位敵人還試圖爬起,但眼疾手快的洛心輝立刻將腿搞搞抬起,朝著那人的後背狠狠地砸下去。
“唔噗!”
伴隨著一陣劇痛,那人徹底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過。
接著擺平了幾個敵人後,洛心輝再次擺出了迎戰的姿態,她故意面色凶惡,試圖借此讓敵人膽怯。但很可惜,數不盡的敵人依然如同潮水般涌來,將洛心輝的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
或許是她很走運吧,影色組織的BOSS“詩平月”要求“抓活的”,那些敵人這才沒有使用類似槍械的武器來對付她,加上此處人手眾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傷到彼此,這讓他們更加不敢動用槍械,只能近乎赤手空拳——好一點的也只是握著棍棒——來對付這個家伙。
“哈……哈……”
無論自己打趴下了多少人,還是會有無數敵人涌出來,此時此刻,洛心輝已經很累了,原來只靠踢腿就能將人踢飛的腿法,現在卻只能使其後退三兩步的距離而已。
頻繁的戰斗讓她的體能大不如前,也讓她的攻擊力大幅下降。就好像現在,隨著自己的飛踢踹在了一位敵人的肚子上,但那家伙卻絲毫沒有動彈,反而還趁機擒住了洛心輝的小腿,趁機將其放倒在地。
“呀啊!”
當洛心輝被放倒的時候,她的心里不由得涌出了這樣一個想法:完蛋了。
果不其然,隨著洛心輝被放倒在地,冰涼的手銬和腳鐐,也即刻拘束住了洛心輝的手腕和腳踝,讓洛心輝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手段。此刻的洛心輝,竟只能如同一只蚯蚓一般,在地板上艱難地扭動著。
“好嘞!抓到這家伙了!”
為首的一人得意洋洋地說道,他立刻將洛心輝扛在自己的肩上,這樣的行動立刻遭到了部分小兵的不滿。
“喂,我說老兄,這到底是我們一起搞定的家伙,你可不能私吞啊!要我說,應該也讓兄弟們享受享受,不是嗎?”
“呸!你個蠢貨!你的腦袋還能安在你的脖子上,真的是BOSS對你太過寬容了!BOSS有令,讓我們抓到這家伙之後立刻進行拷問!你說,是你的需求重要,還是BOSS的命令重要?”
“當、當然是BOSS的命令重要啦!”
“這不就對了?走吧,把這小妮子押到拷問室里。”
就這樣,洛心輝被他們帶到了拷問室,而正當眾人想要對洛心輝實施拷問的時候——
“拷問是我們的強項,你們從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如此狂妄的話語讓眾人不由得有些心生不滿,然而當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這是四個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人:春雨,霜夏,秋月,寒冬,簡稱“四季”,是銀色組織中,只聽命於BOSS詩平月的直屬人物,同時她們四人也是數一數二的拷問達人,戰績非常優越,無論對象的嘴巴多麼牢固,經過她們的拷問,拷問對象無一不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她們,其所為的,也只是那麼幾分鍾的休息時間,可想而知,她們的拷問手法,究竟有多麼殘酷。
對這種事情有所耳聞的洛心輝,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未來,絕對不好過……
★
“所以……我姐姐呢?”
現在,T警局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現在正非常不滿地盯著那位前台的那位辦事人員。
“為什麼我姐姐去當臥底,反而現在連個聲音都沒有了?”
那個女孩咬牙切齒地質問道,這讓那位前台人員更是難堪。
沒辦法,這位女孩的名字是洛白玉,是洛心輝的妹妹。兩人都是警校的學生,洛白玉現在大一,成績優異,而她姐姐洛心輝也因為成績優秀被T警局特招——雖然其中也有因為前任優秀警花水音失蹤而急需填上這份空白的緣由在里頭。
本來呢,洛白玉聽姐姐要去當臥底,心里是拒絕的,不過拗不過自信滿滿的姐姐,只好放任她前影色組織進行臥底活動,結果就是這幾天,因為影色組織隔絕了一切通信來肅清臥底,導致洛心輝失去了聯系,而現在,她的親妹妹正在這里大鬧警局。
“洛白玉小姐請你冷靜!”剛一出來便看到正要對這前台人員大打出手的這一幕的緋月,急忙制止住了處在發狂邊緣的洛白玉:“你姐姐失蹤這種事情我們很遺憾也很抱歉!但現在不是這樣內訌的時候!你是一位優秀的學生,不應該在這里鬧——”
“但是我姐姐!!我姐姐!!”
“我們會派人去救她的!所以請你冷靜!!”
“她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
“所以我們很抱歉!!但是我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請相信我們!!”
“夠了!!”白玉很惱火地大吼道,而後她也不顧緋月的勸阻,從懷里掏出了一份書信,塞到了緋月的手中。
這是一份退學申請,是的,從洛白玉來到這里的時候,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能問出姐姐的下落的話,那就沒事了;但如果姐姐要是真的出了事的話,她寧可選擇退學,然後憑借自己的力量,找到姐姐。
★
此時的洛心輝,正在被無數小兵圍觀的情況下,即將迎來屬於她的公開處刑。現在,她已經被捆在了一張類似老虎凳的刑具上,雙臂上舉,固定在身後的柱子上,兩腿直伸,無數繩索將她的雙腿緊緊拘束,同時也和這張老虎凳緊密地捆綁在了一起。
被迫擺出了如此羞辱的姿勢,並開誠布公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這讓洛心輝的心里很是惱火。她非常惱怒地看著圍觀著自己的那些小兵,以及站在自己兩側的“四季”組。
“你們把我捆綁成這個樣子……到底要對我做些什麼?!”
洛心輝很是惱怒地大喊道:“你們快放了我!我告訴你們,既然我已經失去了聯絡,那麼我的同伴就一定會來救我的!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廢話真多。”
霜夏有些惱火地說道。
“哎呀,無所謂啦,倒不如說,我挺喜歡這種嘴硬的女孩子呢~”
看著洛心輝那不服輸的模樣,春雨倒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腦子里已經開始構思當這家伙臣服自己的時候,究竟會變成一副怎樣可笑的模樣。
“倒不如說這家伙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呢?明明自己已經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卻表現得好像我們才是那份‘魚肉’一樣,真是好笑呢~”
寒冬笑呵呵地嘲諷著不自量力的洛心輝。
而秋月,則忍不住地脫下了洛心輝的鞋子。
“哎呀呀~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的了,說起來,你是叫‘洛心輝’,對吧?哎呀呀~說實話,以前還不知道你是臥底的時候,我就對你的腳丫垂涎三尺了~現在能夠有機會調教你的玉足,這可真是天賜良機呀~”
話音剛落,一只鞋子,便被秋月從洛心輝的腳上脫了下來,隨著這雙黑色馬丁靴被脫下,一只可愛的白襪腳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喂!你脫我鞋子干嘛!住手!”
秋月無視了洛心輝的抗議,反而趁機將洛心輝的另一只鞋子,也一同扒了下來,失去了靴子的保護,一雙可愛的白襪腳,也就這樣毫無遮攔地,被所有人環視著。
“真是可愛的腳呢~”寒冬笑呵呵地撫摸著這雙美麗的腳丫:“襪子質地很好,想來你的腳丫也一定很不錯,對吧?哎呀哎呀,看不出來,你也有可愛的一面呢?”
“唔……”
面對眾人的羞辱,因為害羞而臉色通紅的洛心輝,最終只得惱怒地把腦袋扭到一邊去,索性眼不見為淨。
秋月見洛心輝開始鬧小脾氣了,一時間,喜悅的笑容浮現在了她的臉上:“哎呀,洛小姐,洛警官~你別生氣嘛~你這雙白襪腳多麼好看,我羨慕都來不及呢——”
正說著,秋月便一把抓住了兩只白襪,稍一用力,兩只白襪便倏地脫離了洛心輝的腳丫,一雙美足,橫空出世。白皙的腳丫小巧可愛,嫩滑的肌膚如絲綢般柔順,可愛的腳趾宛如十顆精美的珍珠一般整齊地排列著,美麗的足弓彎曲得恰到好處,剛好能夠襯托出她那美麗的腳心。一雙玉足緊緊地合攏在一起,竟如同鮮花一般,美麗動人。更絕的是,這雙時常被長靴包裹住的玉足,竟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味,秋月湊上前去聞了聞,竟然能從中聞出一絲牛奶般的芬芳,想來是時常用牛奶來泡腳的緣故。
“牛奶的味道!”
秋月很驚訝地說道。寒冬聽了,也不由得露出冷笑:“看不出來,我們的洛大隊長還挺注重足部的護理和保養呢~想來被你的腳丫所滋潤過的牛奶,也一定芬芳可人吧?可惜它們不在,不然,我還真的很希望把這些牛奶喂給你喝呢~”
“惡心……”
洛心輝的臉更紅了,因為她能感受得到,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的腳丫,無論是那被合稱為“四季”的拷問官們,還是那些圍觀著的小兵們,他們都在圍觀著自己的腳,而且還在議論紛紛著,有些是好話,有些是稱贊,但也不乏嘲諷之詞,而無論他們談話的內容究竟是褒是貶,都讓洛心輝感到惱火和羞恥,因為他們討論的目標,是自己的腳。
“那麼——”秋月愉快地給自己扎了個馬尾辮,隨後掏出了一把小刀,看著這把明晃晃的刀刃,洛心輝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懼色,她到底還是一位年輕的女孩,對於疼痛這種感覺,她還是會有所恐懼的。
於是,洛心輝閉上了雙眼,不敢繼續直視著那把在自己身旁晃晃悠悠的刀刃。
片刻之後,隨著“滋啦——”一聲。
洛心輝的外套,被秋月劃了一道。洛心輝趕忙睜開雙眼,見秋月正在聚精會神地切割著自己的外套,不由得有些惱火,她很是惱怒地掙扎起來:“你在干什麼!干嘛切我的外套!快住手!”
“別動哦~再動我這刀恐怕會捅到你的身體里的哦!”
說著,秋月還擺出了一個要往洛心輝的身上捅一刀的姿勢,洛心輝見狀,也索性放棄了抵抗,當然,這只不過是一種權宜之計,在等待救援之前,她應當盡最大可能地,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
而秋月見洛心輝放棄了抵抗,切割外套的手法,也更加粗暴了起來,不過一會兒,一件帥氣的黑色外套,就這樣變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碎片,隨意地散落在周圍。現在,洛心輝的上半身,只有那麼一件背心,這樣簡單的裝扮,讓秋月省事了不少。
秋月隨手掏出了一張眼罩,將洛心輝的眼睛遮蔽住,洛心輝見自己的視野被遮蔽,不由得有些心慌,但沒等她慌亂多久,一只類似足枷一般的玩意兒,也隨之拘束住了洛心輝的雙足,將其與老虎凳結合在一起,本來這似乎也沒什麼問題,畢竟那無數麻繩,就已經將她的腳丫和老虎凳捆綁起來了,然而……
足枷上面的十根圓環,被秋月抽了出來,將洛心輝的腳趾頭一根又一根地拴好。現在,洛心輝的腳丫,便再也動彈不得了,用力向後掰去的美足,讓她那可愛的玉足竟最大可能地綻放出屬於它們的芳澤。
“寒冬,腋窩和腳,你選哪一個?我要選腳!”
“那我還有的選嗎?”
洛心輝聽到了兩人在談論這樣的內容,一時間,她不免感到了些許疑惑,腋窩和腳?這是要干嘛?
還未等洛心輝思考多久,她突然想到以前就曾路過幾次拷問室,其中由“四季”擔任拷問官的時候,從拷問室里傳出來的,並非以往的慘叫聲,而是……有些淒慘,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痛苦的歡聲笑語……
“等等!你們……難道說!”
“看樣子猜出來了呢~”秋月笑呵呵地揮舞了下手中的刷子,而寒冬也往自己的手指上戴上了假指甲。
“我們要撓你的腋窩和腳心,好好享受吧,玉足警花~”
話音剛落,指甲和刷子,紛紛來到了迎接著它們的地方里。纖細的手臂被高高抬起,嫩滑的腋窩完全沒有任何防護,就這樣大張著的展露在尖指甲面前,而當這對尖指甲刺入這對美腋里,並展開了相當頻繁且相當激烈的刮撓和瘙癢之時,淒慘的笑聲,也如約而至。
“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根手指非常靈活地在洛心輝的美腋里盡情地舞蹈起來,它們帶動著那十根尖銳的尖指甲,肆無忌憚地折磨著洛心輝的腋窩里的每一寸嫩肉。異常尖銳的尖指甲的每一次劃動,都便有一陣巨癢突兀地滲入洛心輝的美腋當中,讓洛心輝整個人都為之一顫。
嘴巴張開,就再也沒有合上過了。隨著假指甲的刮撓,淒慘的笑聲更是越發頻繁地從洛心輝的美腋里滲出,讓洛心輝的笑聲只高不低,只增不減。
“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呀,居然只是撓腋窩就讓你癢成這副模樣,那麼當你的腳心也被淪陷的時候,你究竟會露出怎樣失態的表現呢?好期待呀~”
話音剛落,兩把刷子立刻摁在了洛心輝的腳底心處,兩把刷子大小適中,剛好可以覆蓋住洛心輝的腳心。當刷毛溫柔地接觸到洛心輝的腳底板的時候,激烈的瘙癢便已經開始了,兩把刷子在洛心輝的腳底心里瘋狂地來回刷撓起來,雪白的刷毛不斷地刺撓著洛心輝的腳心,密集的刷毛無情地折磨著洛心輝的玉足,慘烈的笑聲更加瘋狂地從洛心輝的嘴巴里迸出,無法動彈的玉女在這樣殘酷的折磨下只能爆發出越發淒厲的慘笑。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她的腳心也被搔撓的時候,她已經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兩把刷子不斷地在洛心輝的腳心窩里瘋狂瘙癢著,橫七豎八的刷痕也相繼填滿了她那美麗的腳心窩,讓她那雪白的腳心在短短幾十秒內就變得殷紅。
如果繼續搔撓洛心輝的腳心的話,那洛心輝的腳心十有八九會在片刻之後對“刷子撓癢癢”這樣的處刑產生一定的抗性,於是,秋月轉移陣地,將兩把刷子分別移步到洛心輝的前腳掌和腳後跟處,並對著這幾處地方展開了屬於它們的瘙癢折磨。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越發悲慘的笑聲不斷地回蕩在這間人滿為患的拷問室里,可愛的玉足也在不斷地承受著其所不該承受之癢。兩把刷子,一把在搔撓著洛心輝的前腳掌,一把則在搔撓著洛心輝的腳後跟,兩處敏感的地方迎來了一陣陣殘酷的瘙癢,感受到了一道道劇烈的瘙癢,各種各樣的感覺,讓這位極其怕癢的女孩,不得不爆發出更加悲慘的笑聲來回應著這份痛苦。
“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好癢!!真的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撓腳心和撓腋窩的雙重折磨下,洛心輝逐漸開始失態起來,除了盡一切可能地拼命掙扎以外,不斷發出爆笑的嘴巴,竟開始流出了些許口水;眼罩也被浸濕,濕熱的淚水也逐漸流了下來;白皙的腋窩和玉足逐漸變得殷紅,橫七豎八的刷痕已經將她的腋窩和腳心徹底填滿——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隨著褲子的顏色逐漸加深,看到這一幕的寒冬立刻笑出了聲:“看呐看呐!這小姑娘居然尿出來了!她竟然尿出來了啊!哈哈哈!”
“哎?是嘛?!”
聽到殘冬這麼說的秋月立刻丟下了刷子站起身來,果然,洛心輝的襠部濕漉漉的,而且有一股很濃的尿騷味。
“哈哈哈!居然還真的失禁了!!”
秋月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周圍的小兵聽到了,也紛紛湊上前去,當她們看了看洛心輝那濕漉漉的下體以及滴答滴答的尿液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居然尿了!居然還真尿了!”
“這就是T警局最厲害的警花?哈哈哈!就這?就這!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多大人了竟然還失禁!哈哈哈哈!”
……
各種各樣的嘲諷般的笑聲,不斷地回蕩在洛心輝的耳旁,聽著這些嘲諷的話語,自尊心早已變得千瘡百孔的洛心輝,無法阻止他們繼續嘲諷自己,也無法阻止他們繼續注視自己,她只能無助地地下腦袋,痛苦的暗自垂淚。
“哎呀,洛心輝小姐,你怎麼哭了呢?笑一笑,笑一笑嘛~”寒冬將雙手再度伸向了洛心輝的腋窩里,尖銳的指甲再度開始瘋狂地搔撓著洛心輝那敏感的美腋,一時間,可怕的瘙癢再度傳入了洛心輝的美腋當中。感受著如此殘酷的瘙癢的洛心輝,絲毫沒有抵抗之力,她只能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大張著嘴巴,爆發出一陣陣淒慘無比的歡笑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真的不想繼續笑下去了……
然而,隨著自己的腳心也被可怕的瘙癢所覆蓋,哪怕此時洛心輝的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她也不得不繼續爆發出越發淒慘的笑聲,來表現著自己的無能和痛苦。
一陣陣悅耳的歡聲笑語不斷地被奏響著,曼妙的聲音,在不斷地回蕩在這間拷問室里,訴說著某些人的歡愉,訴說著某人的痛苦……
[newpage]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此時的洛白玉,已經給自己換了件黑色的緊身衣,戴著一件露出雙目和馬尾的頭套,開始了她的尋姐之旅——順便當當所謂的“都市女俠”。沒錯,洛白玉決定通過自己的“行俠仗義”,試圖從中找到有關於姐姐的相關线索,到時候好把她從深淵中解救出來。
沒錯,洛白玉是這樣想著,而她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從那些小的家伙的口中,問出相關的情報!
說的就是她面前的那些家伙!
此時的洛白玉,面前正站著一些抽著煙的小痞子,他們意料之外地很年輕,似乎都是十六七歲的那種年紀,不過在這樣的城市里,這種年紀就棄學然後出來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時,為首的一位小混混笑呵呵地站起身來,似乎是看到了眼前這位穿著皮衣,襯托出她那曼妙身材的少女,他不由得感到一陣血氣上涌。
“呦~這里是拿來的小姑娘呢?過來陪兄弟們玩玩唄?來來來,兄弟我們可以帶你享受絕妙的快樂……”
正說著,藏在黑暗中的痞子們也相繼站起身來,開始吐著一些汙言穢語,並朝著洛白玉走來。洛白玉看了看周圍的家伙,嗯,都差不多和面前的那個家伙一樣的年紀,很年輕的那種。
如果說洛白玉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少女的話,那麼等待著她的,恐怕真的就是被這些人玩了。但很可惜,洛白玉自幼習武,身法了得,遠不是這些痞子所能對抗的了的。
不過片刻功夫,那些痞子全都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襠部,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洛白玉環視著周圍的痞子,到也沒說什麼,只是,她走到了為首的痞子面前,用力地踩著他的臉厲聲質問道:“喂,小子,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見到什麼警察?尤其是一位,黑發中有著一縷白發的女警察?”
“沒有!唔唔唔哦哦哦!沒有見過!我的天呐啊啊!!”
“嘁……”
洛白玉很是惱火地陰沉著臉,她很想泄憤,但她沒有濫用私刑的權利,雖然她已經不特別相信T警局的那些家伙了,但是,她還是用手銬把那些家伙的雙手銬住,然後拴在了電线杆後面,最後給警局那邊報了警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
讓我們把視线再次轉移到洛心輝哪里。
經過了整整半天的折磨,此時的洛心輝,已經是疲憊不堪了。腋窩已經在多次抓撓下變得殷紅,腳心也布滿了數不盡的刷痕,看上去很是可怖。但是對於進行這份處刑的秋月和寒冬二人而言,她們卻是度過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半天,至少從上午七點到下午六點的這十一個小時里,她們有美腋相陪,有美腳相伴,有歡笑共舞,有玉女受刑。
她們非常愉快。
但是洛心輝卻不這麼想,除了方才說的那十一個小時里,她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在被受刑以外,她幾乎沒有任何休息時間,哪怕她好不容易昏迷過去,在這樣強烈的瘙癢下,她還是會很快就蘇醒過來,然後,再度面對這樣殘酷而可怕的撓癢癢之刑。
而且,她甚至都還沒有吃飯,現在肚子里空蕩蕩的,很是難受。當然,她已經沒多少心思在乎這種瑣事了,因為現在,當早上那場可笑的表演當著所有人的面展示出來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上午那場表演。尤其是洛心輝小姐被撓腳心撓腋窩癢到當眾失禁的那一幕,一想到這里,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淫笑。
似乎很希望,這一幕能夠梅開二度。
不過很遺憾,短時間內,針對洛心輝的瘙癢處刑不會再度降臨了,因為那兩位專門負責TK折磨的二人:秋月和寒冬,被詩平月叫去了,說是要去匯報一下當前的“業績”。
而且,為了防止組織內可能存在的內鬼對洛心輝進行解救行動,詩平月直接下令:除了自己的親信也就是“四季”四人組以外,其余人等一律不准靠近洛心輝。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洛心輝,得到了片刻的休息時間,雖然不長,但足以讓她好好地喘口氣了。
然而,還未等她休息多久,“噠噠噠”的腳步聲再度傳來,而且聲音逐漸離自己越發靠近,毫無疑問,來者的目標正是自己。
此時的洛心輝的雙目,已經被眼罩蒙住,視野里盡是黑暗,她完全不知道來者究竟是誰,她也不知道,來這里的家伙,究竟是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一想到這里,裸露的腳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為什麼不囂張了?繼續囂張啊?”
來者的聲音十分冷漠,而且言語里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此時的洛心輝不想和對方爭辯,與其因為這幾句話而發火,和對方發生衝突,最終導致自己的腳丫備受殘酷的癢刑,她寧可忍氣吞聲地選擇閉嘴,哪怕她心里清楚,就算自己閉嘴,面前的人也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該來的,還是會來。
她心里很清楚。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聽著那人毫不留情地嘲諷著自己,洛心輝的心里依舊是燃起了一股無明業火,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她們的手里,她不能輕舉妄動,完全不能。
眼前的那人見洛心輝實在是沒有跟自己“聊天”的雅興,於是她也沒有繼續說話的想法,只是簡單地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叫‘霜夏’,記住這個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會給你帶來痛苦——真中二呢……”
霜夏自嘲般的說著,同時她掏出了一柄小刀,緩緩地割下洛心輝身上穿的剩余的布料。
“喂……等等!你在干什麼!”
似乎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背心正在被切割,感到不妙的洛心輝立刻叫喊了起來。
“這不是會說話嗎?”
霜夏冷漠地反問道,而手中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片刻之後,那件得體的背心便被霜夏從洛心輝的身上硬生生地撕扯了下來,現在,洛心輝的上半身,只有那麼一件內衣護著而已。
自己的身體如此暴露,這讓洛心輝不由得感到一陣恥辱,而更讓她感到恥辱的是……
“你奶子好小。”
來自霜夏那簡短而尖銳的嘲諷。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洛心輝自己就是一個貧乳,胸前如鋼板一般平坦,一馬平川,這也正是洛心輝一直都很自卑的地方。
而現在,這樣自卑的地方被別人無情地揭露,讓洛心輝的憤怒達到了頂峰。
“你這個混蛋!!難道你的就很大嗎!!啊?!有種就讓我看看,你的胸到底有多大!!”
“囉嗦。”
這樣沒大沒小的質問,讓霜夏很是惱火,她朝著洛心輝的臉上甩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讓洛心輝的腦袋清醒了不少。她索性閉上了嘴巴,再也不說一句話。
而在她把嘴巴閉上的這段時間里,霜夏也沒閒著,手中的小刀,依然在不停地切割著洛心輝的褲子,不過一會兒,這件帥氣的長褲,便已經被割成一條一條的,在經過簡單的外力拉扯後,不過一會兒,洛心輝的褲子,也被強行扒了下來,整個人現在,就只穿著那麼一件內衣褲而已。
很是單薄。
而霜夏,也沒打算就只讓她感受這種屈辱而已,畢竟,她是專門以“痛苦”來折磨對象的,她不會撓癢,她只會不斷地對審問對象不斷地施加痛苦。
於是,在洛心輝雙腿被拘束在老虎凳的情況下,她開始往洛心輝的腳踝下方墊磚塊,一塊又一塊的石磚,逐漸被施加在了洛心輝的腳踝下方,隨著石磚的逐漸增加,洛心輝的雙足,也在被迫提升高度,慢慢地,火辣辣的撕裂感逐漸傳來,讓洛心輝不由得發出了一道道痛苦的哀嚎聲。
“唔……啊啊!好痛!好痛!快……把石磚……拿走……拿走掉啊!”
仿佛從體內迸發出來的痛苦,讓洛心輝完全沒有忍耐的能力,在這陣強烈的痛苦下,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但盡管如此,卑微的哀嚎聲和求饒聲,還是緩緩地從她那小巧的嘴巴里涌出。
而聽著洛心輝的慘叫聲和哀嚎聲的霜夏,她則從中感受到了無上的喜悅,她摘下了洛心輝的眼罩,看著眼前那位痛苦不堪的女性,看這她那布上了些許恐懼的眼神,霜夏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只是這份笑容在洛心輝的嚴重,竟顯得有些可怕。
洛心輝稍微抬起腦袋,此時的洛心輝,臉色已經變得煞白,額頭冒出的冷汗,也在一滴一滴地流下來,她眼睛里的鎮定和淡定,也在方才的折磨里損失了不少。
“我從沒指望過這樣的折磨就能讓你投降。”
霜夏冷淡地說道,隨即,她掏出了一把戒尺,在手上輕輕地拍了拍,“啪、啪”的響聲相繼傳來,讓洛心輝稍微顫抖了一下。不過還好,戒尺嘛……那應該還能應付得了……
洛心輝如是想到,畢竟她以前,也受過不少關於使用戒尺進行的疼痛忍受訓練,看到這根明晃晃的戒尺,雖然本能的還是會有點小抗拒,不過……
她還是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可以應付得了——
“呀啊!”
但,隨著這根戒尺往她的腳底板上猛地抽了一記後,伴隨著這陣驚人的疼痛,心里的淡定也隨即被打消了不少。她完全沒有想到,霜夏這個混蛋,竟然會用戒尺,抽打自己的腳底板!
“你的聲音很好聽,我還想繼續聽。”
霜夏冷笑著說道,而後,她更是將手中的戒尺當做鞭子一般,接二連三地抽打著洛心輝的腳底板,一下,一下,又一下,激烈的疼痛不斷地滲入洛心輝的腳底板,每一記抽打,都會給洛心輝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而且揮之不散,久久都無法退去。
這陣疼痛,這陣痛苦,只會隨著霜夏的不斷抽打而使疼痛逐漸疊加。
“呀啊!!不……等等……等一下好嗎?讓……讓我緩緩……呀啊啊!!”
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她的腳底板,越發激烈的疼痛,讓她逐漸開始有些叫苦不迭。
“呀啊!停……停下!呀啊啊!啊啊!!!”
……
而之後,似乎是霜夏打膩了吧,她叫來了兩位上次被洛心輝放倒的兩個部下,並將戒尺交給他們,讓他們去教訓這個家伙。
“聽著,用戒尺抽她的腳底板,你們不是上次被她整過嗎?這次是個機會,給你們報酬的機會,不要讓我失望。”
“嘿嘿嘿,明白,霜夏大人!”
“我們一定會打得她後悔出生!”
兩位小兵笑呵呵的說道,而後,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戒尺,不停地拍打著洛心輝的腳底板。每一次抽打,都會讓她爆發出一道又一道激烈的慘叫聲。他們到底是曾經被洛心輝狠狠地揍過的人,現在報復的機會直接貼到自己的臉上來,那他們哪有不珍惜的意思?只見兩人相當賣力地攻擊著,讓洛心輝的慘叫一聲蓋過一聲,不過一會兒,洛心輝便被打得淚流滿面。
“停……停下……停下來……求求你們……呀啊啊!!”
雖然,霜夏很喜歡停被調教對象的慘叫,但是,慘叫當中,夾雜著大量的其他詞匯,讓霜夏逐漸有些不爽,於是,她找到了先前丟在一旁的襪子,並將兩只襪子卷在一起。
“把嘴張開。”
霜夏將這只襪團在洛心輝的面前晃了晃,洛心輝當然知道人家是想要將這顆襪團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但是自己怎麼可能如她所願?倒不如說,把襪子塞入口中,這種事情自己怎麼會接受得了?
於是,洛心輝閉緊嘴巴,並將腦袋撇到一邊去。
對於洛心輝如此不聽話的舉動,霜夏也沒說什麼,畢竟她那很長眼的手下,狠狠地將手中的戒尺往洛心輝的腳底板上抽打一記。
“呀啊啊——唔唔!!”
就在人家放聲慘叫的時候,霜夏眼疾手快地將這只襪團塞入了洛心輝的嘴巴里,而後,還用膠帶將她的嘴巴封死。一切完成之後,兩位手下手中的戒尺繼續揮舞起來,在洛心輝的腳底板上再度開始抽打起來,一下又一下地衝擊,不斷地砸在她的腳底板上。越發激烈的疼痛,逐漸讓洛心輝不由得流下淚水。
哪怕堵著嘴巴,戒尺仍在抽打著她的腳底板,哪怕洛心輝一道聲音也發不出來,這樣的痛苦仍在不停地折磨著洛心輝的雙足。在這樣的刺激下,洛心輝完全沒有在意其他地方的心情,她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這一陣陣來自自己雙足的刺激所吸引了,在這樣不斷地被戒尺抽打的處境中,她逐漸感覺自己的下體有所濕潤,但她並沒有在意,她只是在不斷地承受痛苦,不斷地發出參加聲而已……
等到洛心輝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周圍的那幾人都在嘲笑自己,他們在笑什麼?被你們抽打腳心,有什麼好笑的?
——啊……
就在這時,洛心輝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感受到了自己兩腿間的濕潤……她戰戰兢兢地低下頭去,竟發現自己的內褲已經被尿液浸濕了,老虎凳上也沾滿了黃澄澄的尿液,還有不少液體正在緩慢地滴落下去,淋在地板上。
“哈哈哈!尿了,居然尿了!哈哈哈!真有趣!哈哈哈!!啊哈哈哈!!”
看見這一幕,霜夏笑得都站不直了,兩側的部下見了,也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
“這就是T警局的警花?我們長夢市的警花大人?哈哈哈哈!也太沒用了吧?你是小孩子嗎?這麼愛失禁?!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霜夏肆無忌憚地嘲笑著無地自容的洛心輝,而此時的洛心輝,則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之後,似乎是已經看膩了的霜夏便准備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她還不忘對著替她行刑的兩位手下說道:“繼續打,不要停。”
“是!”
於是乎,痛苦地折磨再度降臨,殷紅的腳底板也被迫迎接著接下來的殘酷折磨,兩根戒尺來回抽打著洛心輝的雙足,一遍又一遍的抽打著……直到將洛心輝打到昏厥的地步,而且無論怎麼折磨都不會輕易蘇醒之後,兩人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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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都市女俠?”
似乎是洛白玉的多次行動的結果吧,都市女俠的名號逐漸在這座城市里蔓延開來了,人們稱這位都市女俠為“玉女”,認為她就跟那些超級英雄那樣,為了普通民眾而伸張正義。
而這樣的消息,自然也是傳到了影色組織的BOSS“詩平月”的耳朵里,她有些遲疑地看著這份信息,稍稍有些不知所措——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搞這玩意兒?
雖然她很想如此嘲諷,但很遺憾,這些消息都是真的,的確有這麼一個女孩在搞這麼一出,雖然“玉女”這個名號是人們給她加上去的,但是那位女俠好像還是默默地接受了這份稱呼並且開始以這份稱呼來行俠仗義。
“嗯……雖然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而在這里行俠仗義,但是,既然她如此熱衷於打擊犯罪分子,那早晚會威脅到我們這里吧?”
“事實上,大人,她似乎已經開始威脅到我們了。”
春雨嚴肅地說道:“最近,她的確是襲擊了我們在I分區的一個據點,僅憑一人,便擊倒了駐扎在該劇點的數十位護衛,同時還將我們綁架的少女們全數釋放。”
“嘁……真是見鬼……”
詩平月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而春雨,卻是笑呵呵地說道:“大人您消消氣,根據對這個家伙的調查,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根據一些被抓捕的人員的口供,發現那個女孩在將他們打到後,詢問他們一個問題:洛警官在哪里?”
“洛警官?”
詩平月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她便聯想到了什麼,無他,只是她們這里,正好有一位姓洛的,自從這位可憐的女性落入她們手中之後,霜夏、秋月和寒冬都在不依不撓的對她進行瘙癢拷問和打腳心拷問,但依然無一所獲,不得不承認,即使這家伙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她也依然沒有松口的意思,不得不佩服一下。
只是……既然無法從她口中撬出情報,那就只能從那位看起來跟她關系不錯的女俠下手了。
就這樣,詩平月故意排出一只特別小組,故意制造躁動而迎來玉女的襲擊並敗北,受玉女的拷問之時,他們立刻“供”處了“我們看到過洛警官!前些陣子,她被人壓倒了S區的一座廢棄工廠里了”的情報,而救姐心切的洛白玉自然沒有多想,甚至沒有聯系緋月警官,在草草地將他們捆綁後,便迫不及待地前往S區的工廠里,尋找她的姐姐了。
而結果自然是她撲了個空。
這里不僅沒有她的姐姐,反而還有數十位嚴陣以待的士兵。這些士兵經過了嚴格的特訓,縱使洛心輝進行過專業的格斗訓練,面對這些五大三粗的壯漢……
她還是不可避免地落入了下風。
“可惡……被騙了……那些家伙……那些家伙絕對跟這群混蛋是一伙的!”躲在箱子後面艱難地喘了幾口氣的洛白玉小聲說道,她緩緩地把腦袋探了出去,結果,一顆拳頭直接砸了過來,好在洛白玉反應迅速,否則這種足以將箱子砸爛的衝擊力,足以讓自己失去一顆眼睛。
“找到了!她在這里!”
伴隨著那人的聲音,無數敵人也隨之發現了自己,洛白玉大驚失色,驚慌之余,她將腳邊的罐頭徑直踹向了那個大吼大叫的敵人的腦袋上,罐頭的威力並不大,砸在他的腦袋上也只是給他砸出了一個大包而已,但這樣的動作,卻切切實實地惹怒了他,只見那人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趁著洛白玉尚未反應過來只是,朝著她的小腹狠狠地揮出一拳。
“哇啊!!”
白玉直接發出了一道慘叫聲,隨後整個人被這一擊直接被砸到了牆壁上,她艱難地爬了起來,手邊正好有一根鐵棍,見那人依然在朝著自己衝啦,她也沒多想,只見她直接抄起鐵棍,朝著那人的膝蓋狠狠地甩去,只見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那人的腿立刻彎曲成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伴隨著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那人就這樣悲慘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打起了滾。
“哈……哈……”
洛白玉看著倒地不起的那人,只是艱難地喘了兩聲後,便掙扎著朝著大門的方向趕去,誠然,大門已經被封死,但大門旁的窗戶,卻是可以破窗而出的絕佳地點。
洛白玉如此想著,但很可惜,沒等她走幾步,那些人便已經趕了上來,其中的一個還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和手臂,一個過肩摔,將她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時間,洛白玉叫苦不迭。
“宰了她!殺了她!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在兩個幫手的攙扶下,那位被打斷了腿的人十分憤怒地嚷嚷道。然而迎接他的,卻是所有同伴的白眼。
“你忘了大人的命令了嗎?”
其中的一位很是不爽的反問道。而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也讓那個被打斷了腿的人大吃一驚,沒錯,詩平月大人對她們下達的命令不是“宰了玉女”,而是“活捉玉女”,只要活得,不要死的,如果人死了,就提頭來見吧。
想到這里,那人也是渾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而周圍的人見狀,也就不去搭理他,只是掏出了一些拘束用具,反綁了她的雙手,堵住了她的嘴巴,蒙住了她的雙眼,捆綁了她的身體,如此,玉女便徹底陷入了動彈不得的境地中,之後,幾位大漢立刻將洛白玉扛起,一言不發地將她抬了出去,並將她塞到了屋外其中一輛面包車的後側,而剩下的幾人,也分別做進了這幾輛面包車里。
片刻之後,這幾輛面包車便在夜空的隱蔽下,從山間小道里呼嘯而過。
只是,就在他們匆匆離開的時候,一位穿著黑色風衣路過的女性,從樹林里悄悄地溜了出來,她不停地喘著氣,疑惑地看了看逐漸消失的幾輛面包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唔唔唔……針……嘻嘻嘻……針對‘玉女’的……呵呵……綁架嗎?”
每當她說幾個字,她便會不由得發出些許笑聲,並非她覺得這種事情好笑,而是因為,她那備受調教而變得無比敏感的腳丫,讓她哪怕是穿著鞋子,都會被癢得發出陣陣笑聲。
“但我……必須盡快……唔唔唔呼呼呼……找到解藥才行……不行……哈哈哈……好……好癢……”
她最終無奈地坐了下來,只有這樣,她的腳丫才不會感受到這陣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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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洛心輝這邊也依然不好過,雖然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憑借自身的意志力和敵人的折磨相抗衡,但是很可惜,隨著長時間的折磨,她的意志已經無限的接近了臨界點,她不知到自己還能撐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隨著周圍的“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人,洛心輝知道,新的“表演”,又要開始了,而身為這場表演的主角的“自己”,也即將迎來新的折磨。
果然,她被卡在了一張躺椅上,雙臂伸到躺椅的後方,用束手袋拘束好,雙足被足枷固定好,就連腳趾也被人用繩子逐一捆好。身上的各個關節,也被人用大量的皮帶所禁錮,一時間,洛心輝再度陷入了無法動彈的境地之中。而且這次還是全身拘束,無論是手指還是腳趾,全都被一五一十地拘束起來,完全無法動彈。
數日的折磨,讓洛心輝失去了所有的衣服,此時此刻,洛心輝她赤身裸體,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地暴露在外,而胸前那對殷紅的蓓蕾,以及兩腿間那誘人的幽谷,無一不是讓人熱血沸騰。這樣的羞辱,如果是平時,洛心輝一定會害羞地想要挖個洞鑽進去,但是現在,經過數日的調教,洛心輝已經對於這樣的折磨感到見怪不怪了,她只是很好奇,眼前這個女性,究竟會用怎樣的手法來折磨自己。
“我們應該算不上是第一次見面,但就處刑而言,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來給你上刑吧,洛心輝小姐。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春雨,順帶一提,我很樂意去折磨你的身體,盡管你的奶子如此之小。”
面對春雨這樣赤裸裸的調侃,洛心輝也只是無奈地瞟了她一眼,隨後也不說話。
“不想說話是嗎?呵呵,真是可愛~”
春雨笑呵呵地說道,隨後便掏出了一顆口球,塞到了洛心輝的嘴巴里。
“不過這樣,會更可愛一些~”
春雨笑嘻嘻地說道,而這時,寒冬推著一台小推車走來了,洛心輝抬頭一看,發現這台小推車里放著的,竟是大量的性玩具!
——她想做什麼……她想玩弄我的身體嗎?隨她吧……無所謂……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會說出來的……你們別想從我的嘴巴里撬出任何情報!
洛心輝如此想著。
而此時,春雨和寒冬分別從推車里掏出了一瓶好像是潤滑油一般的玩意兒,並將其倒在了洛心輝的身體上,一時間,洛心輝的渾身上下,全都沾滿了這種液體,哪怕是她的雙足,也被寒冬倒了些許上去。之後,兩人紛紛戴上了一雙比較粗糙的手套,隨後便開始將這些液體往她的身上抹勻,手套很是粗糙,在洛心輝的身上摩擦的時候,各種各樣的顆粒會不斷地挑逗著洛心輝的玉體,尤其是當其降臨在洛心輝的腋窩和美足里的時候,強烈的瘙癢,會讓極度怕癢的洛心輝面露笑意。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腋窩被揉搓,腳心被瘙癢,讓洛心輝不由得發出了誘人的笑聲,她開始以為,這一次的折磨應當和第一次一樣,都是撓癢癢之刑。呵呵,又是撓癢嗎?也好,總被被打腳底心要來溫柔一些。
如此熟悉的感覺,讓洛心輝產生了如此錯誤的想法,她絲毫沒有料到,接下來的處刑,將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料。
隨著自己的腋窩和腳心已經塗滿了液體,而後,春雨已經來到了洛心輝的面前,她伸出雙手,開始給她揉捏著她的乳頭,突如其來的異樣刺激,讓洛心輝整個人都為之一顫,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正在揉捏自己雙乳的春雨,只見春雨的臉上掛著一種異樣的笑容,手指緊緊地捏著自己的乳頭。不知為何,僅僅只是這樣的動作,洛心輝便能感受到,一股很奇妙的感覺,正在逐漸從自己的內心深處涌出,並且開始緩緩地占據自己的大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怎麼回事……身體……好熱……好敏感……
微閉雙眼的洛心輝不由得發出了一道道呻吟聲,她艱難地扭動自己的身體,肉體對這種異樣的感覺產生了近乎本能的抗拒,但內心,卻在不斷地嘗試著接受著這樣的感覺,因為她逐漸從這樣的感覺離,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歡愉和快樂,甚至可以說是舒適。
她艱難地睜開了雙眼,此時她的雙目中,已經沒有先前那般抗拒了,瞳孔里的愛心,似乎在訴說著自己逐漸開始接受這番舒適。
“很舒服對吧?”看著逐漸開始接受這般舒適的洛心輝,春雨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媚藥,除了能對身體的潤滑和敏感度以外,還能誘出你自己的性欲,讓你自己變得非常敏感,非常想要高潮,非常想要被愛撫——我很期待呦~可愛的警官大人,在被我那靈活地手法所玩弄之後,你自己究竟會失態成何種模樣呢?”
洛心輝一聽,不由得大驚失色,她趕緊做出掙扎,但為時已晚,性欲,已經逐漸被誘導出來了,身體,也逐漸開始變得不聽使喚。乳頭仍舊在被春雨不停地挑逗著,除此之外,春雨她甚至還會伸出手來撫摸著洛心輝的下體,尤其是當她的手指觸碰到洛心輝的陰蒂的時候,仿佛有一道電流倏地注入到洛心輝的體內,貫穿了洛心輝的全身。如此強烈的刺激,使得洛心輝當即爆發出了一道尖銳的呻吟聲,雖然嘴里戴著口球,但這道聲音依然很是響亮。
春雨被這樣的聲音吸引到了,閱女無數的她立刻意識到,洛心輝的陰蒂就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於是,她的臉上,綻放出了越發歡樂的笑容。她開始相當頻繁地在給洛心輝揉捏乳頭和玩弄陰蒂這兩個不同的過程里來回切換著,靈活的手指,不斷地在洛心輝的玉體上來回游走著氣啦,異常高的玩弄頻率,讓洛心輝一度以為自己的身上有四只手在玩弄自己的身體……
“沒想到像你這樣優秀的孩子也會被這種調教玩弄得神魂顛倒呢~真是有趣~”
一旁的寒冬在一旁笑嘻嘻地諷刺道,她主要是負責進行語言刺激,用言語來刺激洛心輝的自我意識。
洛心輝快瘋了,乳頭在被玩弄,陰蒂也在被玩弄,身體卻完全動不了,就連手指腳趾也動不了!無法動彈的身體,讓她完全無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加上這一陣又一陣如同駭浪般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身體的陣陣刺激,讓她只能集中精神,去感受春雨對自己進行的種種行為。
“很爽對吧?洛心輝小姐?很爽對吧?!”
寒冬見狀,趁機對著洛心輝一連拋出了好幾道詢問,而這樣的提問,也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洛心輝的心中所想。
——哇啊……好舒服……好舒服呀……乳頭好爽……陰蒂好爽……真的……好爽……好刺激……
腦袋一片混亂的洛心輝如此想到,說實話,被這樣的玩弄而調教得意識混亂的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正確、什麼是錯誤的了,如此舒適的刺激,已經讓她徹底的昏了頭腦,如果說這樣的刺激還有神額不好的地方,那就是……
她,無法高潮。
無論被調教多久,春雨的雙手總是會在關鍵時刻中斷對自己的調教和玩弄,讓先前所積攢的一切快感在一瞬間內瞬間化作烏有,每當一切中斷之時,她便會感到一種非常突兀的空虛感,這種空虛感在一開始還不會造成多少感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寸止次數的疊加和空虛感的遞增,洛心輝會在這樣的刺激下,逐漸失去自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已經過去五個多小時了,一直處於發情狀態下的洛心輝仍然沒有得到她所希望的高潮。
而這或許也是洛心輝開始在影色組織里表演以來,收視率最差的一次表演吧,畢竟,這種表演實在是太過慢熱了,四五個小時,游戲依然只是局限於玩弄乳頭和陰蒂,但又不會讓她高潮,寸止表演雖然的確可以給洛心輝帶來強烈的痛苦,但卻不怎麼引人注目,比起看著這種類似兩位少女搞百合一般的劇情,還不如讓她們看少女被捆綁起來撓腳心要來的好。
但是,身為調教官的春雨並不介意這種情況,畢竟,寸止給人帶來的痛苦,遠不是這些鼠目寸光之輩所能理解的。她抬起頭,只見已經快被性欲折磨瘋了的洛心輝正絕望地看向自己,被口球堵住的嘴巴還在不停地發出一些不知所雲的聲音。
她將手伸向了洛心輝的陰部,手指插入了這道尚未被入侵的幽谷里,感受著異樣的緊致以及前所未有的濕潤,而洛心輝,也在下體被春雨的手指插入的時候,露出了滿足和期待的表情,她似乎以為,春雨大人終於願意給自己網開一面,讓自己高潮了!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她的浴火再度被勾起的時候,春雨的手指離開了洛心輝的陰部。
這樣的情況,讓洛心輝絕望地想要咆哮。
但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春雨,卻只是默默地看著手指上那已經可以拉絲的粘液,露出了笑容。一旁的寒冬見了,更是得意洋洋的嘲諷道:“呵呵呵,這就是我們長夢市的女警小姐嗎?就這樣被性欲所支配了?真沒用~”
她的嘲諷已經無法傳入洛心輝的耳朵里了,此時的洛心輝,眼里盡是哀求,她的下體非常敏感,她的下體非常火熱,她很想有什麼東西可以插進她下方的幽谷里,然後幫她發泄心中的一切欲望……
她看向了一旁的小推車,推車里的性玩具,她一個也沒有玩上。
春雨見狀,立刻猜出了她在想些什麼,於是,春雨她笑呵呵掏出了一根震動棒,在洛心輝的面前晃了晃:“呵呵呵~想要嗎?洛心輝小姐?震動棒呢~想不想要?”
“我這里還有假陽具。”說著,寒冬從一旁掏出了一根粗壯的假陽具,溫柔地撫摸起來:“我說啊,你其實很希望這些東西能夠插入你的小穴里吧?”
腦子開始壞掉的洛心輝竟想都沒想地點起了頭。看到這一幕,兩人哈哈大笑起來。於是,她們將更多的媚藥倒入了洛心輝的小穴里,甚至還擠了不少到了洛心輝的菊穴里。除此之外,她們甚至還解下了洛心輝的口球,把一整瓶媚藥全都倒進了洛心輝的嘴里。
“啊……啊!我……啊……我……我的下體!啊!好熱!好燙!好……好像要哦!我好想要!拜托了!請給我吧!請、請給我唔唔——”
不等她把話說完,口球再度回歸了洛心輝的嘴巴,隔絕了她的一切發言。
而春雨和寒冬,也隨之解開了拘束著洛心輝的腰部的皮帶,腰部可以盡情扭動,無疑是讓洛心輝的活動范圍擴大了不少,而讓洛心輝心動的則不止於此,因為此刻,震動棒已經被啟動,嗡嗡作響的震動棒,正處在一個離自己的陰部異常之近的位置上,好像只要自己稍稍抬起腰,自己的陰部就能觸碰到那只正在不斷震動著的震動棒上。
誘人,太誘人了,讓自己高潮的道具就在這樣一個如此近在咫尺的位置上!
洛心輝的腦子已經開始壞掉了,被名為“高潮”的誘惑所干擾,讓她將自己身為警花的尊嚴徹底拋棄,此時的洛心輝,只想著該怎麼讓自己的陰部靠近那根震動棒,只想著該如何讓自己的淫穴發泄浴火。寸止的感覺太難受了,一直被調情,讓欲望無限地疊加著,但無論如何卻又無法得讓自己的浴火到釋放,這種感覺,讓她幾欲發狂……
但是,更讓她想要發瘋的,是那根離自己如此之近但無論如何卻永遠也無法與之接觸的震動棒!
——為什麼我無法靠近這根震動棒?為什麼!!
她在心里絕望地大叫著。而她的腰部,也更加賣力地挺起,想要借此將自己的陰部摁在那根震動棒上。
但很遺憾,無論洛心輝做出了怎樣的努力,無論洛心輝怎樣賣力地挺著自己的腰部,她的陰部都無法接觸到那根震動棒。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很得意,他們很痛快,洛心輝這番丑態,讓他們覺得之前所受的所有的痛苦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而備受折磨的洛心輝,則“嗚嗚嗚”地哭了起來,當然,她不是因為那些人嘲笑自己而哭,她是因為自己無論如何怎樣都無法讓自己的陰部靠近震動棒而絕望地哭泣起來。明明近在咫尺但卻無法得到滿足,這樣的殘酷的折磨讓洛心輝的肉體和心里都感到痛苦不已。
現在,這根震動棒依然還在不停地吸引著洛心輝,已經徹底陷入了發情狀態的她,真的很希望這樣的刺激能夠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啊!
然而,許久沒有絲毫進展的洛心輝,讓她們失去了耐心,她們最終把性玩具放回了原處,並蓋上蓋子,丟了出去。
“哎呀哎呀,真是可悲呢~明明都給你機會了,但你卻不珍惜~我們沒耐心了,所以,繼續寸止吧~”
如同死亡宣告般的聲音讓洛心輝痛苦不已。已然陷入了絕望之中的洛心輝,如同一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玩具的孩子一般,竟唔唔唔的哭了起來。看著下體不斷流水、臉上卻淚流滿面的洛心輝,周圍的人無一不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一直很希望看到這一幕,看到洛心輝如此丟臉的一幕,而現在,他們如願以償了,赤身裸體的洛心輝悲慘地哭泣著的模樣,被那些人用手機拍了下來,估計這幅誘人的圖畫,會最終成為他們發泄欲望的對象吧。
“哈哈哈!真有趣!哈哈哈哈!”
寒冬已經是笑得站不直了,她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繼續折磨洛心輝的時候,霜夏和秋月來了。
“有活了,兩位。”
霜夏默默地說道:“是‘玉女’。”
“噢噢噢噢!!!”春雨面露喜色地問道:“是最近一直很活躍的那個家伙嗎?被抓到了嗎?!”
“嗯,不過很不安分。”
“吼吼吼!太好了!”春雨很是興奮地大喊道:“喂,寒冬,該走啦!我們要去調教那個叫做‘玉女’的家伙,至於這邊的小色女……就交給在座的諸位吧!你們可以盡情地去玩弄她,但無論如何,都不准讓她高潮!要是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她高潮了,那麼那個家伙就請做好被砍掉一只手的覺悟吧!”
甩下了如此威脅,並給洛心輝戴上了一只正在播放著百合AV的VR眼鏡後,春雨這才屁顛屁顛地跟上了大部隊,一路前往關押洛白玉的牢房里。
而戴著VR眼鏡,看著那兩位正在盡情做愛的少女的洛心輝,則逐漸發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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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洛白玉的衣服已經被脫掉,纖細的雙手雙腳分別被鎖鏈和鐐銬所拘束,整個人呈大字型地被固定在牢房里。但即便如此,由於是鎖鏈,所以洛白玉還是會有著一定的活動范圍,每當她的雙臂雙腿甩動的時候,鐵鏈總是會發出一道又一道相當密集的響聲,讓周圍的小兵很是煩躁。
“真是不安分……”一旁的小兵很是惱火地說著,雖然洛白玉的玉體失去了衣服的庇護,玲瓏有致的身材,讓周圍的人不由得想入非非起來,但是沒有人會對她做出過分的舉動,畢竟這個家伙已經被詩平月交給了四季四人組,那他們是無權調教、玩弄甚至是肏她的。
這也因此,讓洛白玉可以在這里盡情地囂張。
好在沒過多久,大門打開,四季四人組走了進來。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秋月走上前來,捏了捏洛白玉的臉頰,柔軟的觸感讓她很是滿足,她滿足地笑了起來:“哎呀,什麼嗎~原來那位‘玉女’是這樣一位可愛的小女孩呀~哎呀哎呀~年紀輕輕就來當都市女俠,勇氣可嘉呢!”
“你們到底是誰,要對我做什麼!!”此時的洛白玉依然很不安分:“你們知道我姐姐對吧?我姐姐到底在哪?!快把她放了!!”
“哎呀,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麼,怎麼知道你姐姐是誰呢?”
“我是洛白玉,我姐姐是洛心輝!!你們知道這個人的,對吧!!”
話音剛落,那四人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霜夏,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意,無他,只是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蠢了,簡簡單單地試探,便能讓她道出自己的真名,哎呀哎呀,真是太愚蠢了……
“呵呵呵,洛白玉呀,真是個好名字呢~”秋月給了手下一個眼神,幾位手下見狀,立刻開始轉動一旁的齒輪,而拴著洛白玉的鐵鏈,也開始逐漸收縮,進一步拉扯她的四肢,讓她的雙臂雙腿,逐漸被拉扯到難以動彈的地步。
“唔……可惡!!”
洛白玉咬牙切齒地蹬著下達了如此命令的秋月,秋月見狀,故意露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反問道:“哎呀?你這麼看著我干嘛呢?好可怕的眼神哦!”
但隨後,猙獰的笑容便掛在了她的臉上:“生氣可不好哦?所以來笑笑~來笑笑嘛~”
話音剛落,秋月的雙手塞入了洛心輝的腋窩里,十根靈活的手指,在她的美腋當中不斷地來回挑逗起來,尖銳的指尖在不停地摳挖著她的腋窩,纖細的手指在不停地撫摸著腋下的嫩肉,靈巧而又相當頻繁的撓癢調教,讓洛白玉被癢得笑出了聲。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啦啊啊哈哈哈哈哈!!!”
秋月的手指在不停地摳挖著洛白玉那敏感的美腋,挑逗著她那敏感的腋窩,強烈的瘙癢不斷地折磨著怕癢的洛白玉,讓她不得不接二連三地爆發出一道又一道悅耳動人的慘笑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撓!別撓我的癢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五分鍾後,折磨仍舊在持續著,唯一不同的是,秋月的雙手從洛白玉的腋窩里逐漸移動到了洛白玉的腰部,尖銳的指甲在來回刮撓著她那敏感的側腰,腰間嫩肉的敏感度不比腋窩來得低,同樣是用手指進行著的簡單扣撓,依然能夠讓這位美麗的女孩爆發出一陣陣令人欲罷不能的歡聲笑語。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秋月的雙手在洛白玉的腋窩和腰間來回扣撓著,洛白玉的笑聲也在逐漸變得越發響亮起來,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洛白玉笑聲逐漸開始蘊含起了一絲疲憊,透露出了一絲絕望。
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撓多久的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要歡笑多長時間。抬起的雙臂,像是在歡迎別人侵犯自己的腋窩一般,將自己身上的弱點暴露出來——就像一個暴露狂一樣。
淚水不斷地涌出,絕望的少女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要笑多久……
好在,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歡聲笑語後,秋月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洛白玉的身邊。此時的洛白玉,已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渾身上下都是汗水,整個人都變得黏糊糊的。
“你……你們這幫混蛋……”洛白玉憤憤地咒罵道:“竟然……竟然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絕對不會……”
“呵呵,看不出來,你還有放狠話的心情呢~”
春雨笑呵呵地走了上去,她特地端來了一小罐媚藥,她把手伸了進去,隨後抓了一把出來,看著這些黏糊糊的液體,洛白玉的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本能地想要掙扎,但是,狂笑後的身體軟弱無力,讓她只能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看著春雨將這灘詭異的液體——塗抹在了自己的小穴里。
“唔!你……你在抹哪里呀!唔唔!!啊……”
媚藥不僅塗抹在了洛白玉的陰唇和陰蒂上,同時也塗抹在了洛白玉的陰道里,現在,洛白玉的陰部已經被這些液體徹徹底底地填滿了,通過這些液體所帶來的敏感度提升,以及在春雨的操弄下而逐漸被勾起的性欲,讓洛白玉開始不由得發出了陣陣嬌喘。春雨見洛白玉的性欲已經被勾起,於是便更加賣力地用手指去挑逗她的陰部,甚至是將手指插入洛白玉的小穴當中,一邊不斷深入,一邊在洛白玉的小穴里來回扭動著。
她看向了洛白玉的雙目,發現洛白玉的瞳孔里已經泛起了愛心的圖案,她知道,這是調教地很順利的節奏了。
“嘿嘿!發情了發情了!小女俠竟然發情了!”寒冬開始起哄起來:“小春,快動手!快!”
“知道啦知道啦~”
於是,春雨將手指往外拉出一點點,隨後又猛然刺入,兩根手指當即被洛白玉的陰部徹底吞沒,伴隨著一陣強烈的刺激,以及洛白玉的呻吟聲,洛白玉的小穴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高潮了,淫靡的液體從洛白玉的兩腿間揮灑而出,沾濕了春雨的手指,淋濕了洛白玉的下方的地面。一時間,整個人看上去淫亂無比。
“哈哈哈!潮了!潮了呢!哈哈哈哈!!女俠大人竟然高潮了呢!這麼敏感的身體,難道你天天都在自慰嗎?”
在寒冬的嘲諷聲里,其他的小兵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而這時,春雨也將手指從洛白玉的陰部里抽出,看了看手指上的淫水,她很是滿足,於是,她把手指上的液體盡數塗抹在了洛白玉的臉上,盡管洛白玉的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現在,已經被折磨得軟弱無力的洛白玉,完全無法阻止春雨對她的所作所為。不過一會兒,洛白玉的臉上,便布滿了自己的淫水。而她本人,卻只能聞著這股迷人的氣味,一邊忍住下體那幾欲發狂的感覺,一邊做出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憤憤地蹬著春雨。
“呵呵呵~沒想到啊沒想到,女俠大人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呢!只是簡單地刺激幾下,就高潮呢了!”
寒冬很是得意地調侃道,而洛白玉聽到別人這樣嘲諷自己,對“性”這方面也算是有所了解的洛白玉,則惱羞成怒地否定道:“才……才沒有的事!我才沒有高潮!!不要信口雌黃!!”
“是嘛?那我手上的液體是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這些難道不是你自己剛剛抓出來的液體嗎?!”
“呵呵呵~死活不承認呢~真是可愛的孩子~”
春雨沒有繼續和她折騰的心思,因為她知道,現在差不多得換人了。
於是,她退居二线,轉而讓霜夏上場。霜夏就沒那麼好心了,他一上台,便讓手下去調整鎖鏈的位置,將洛白玉的雙臂上舉,雙腿強行擺成一字馬。
雖然洛白玉自幼受過武術訓練,但面對這種將雙腿強行朝左右兩側拉扯開來的一字馬,還是讓她有些難以忍受,雙腿岔開到°的時候,她便不由得發出了慘叫聲。
“呀啊啊!停……!等等!呀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
鐵鏈繼續朝著兩側拉扯著,不過一會兒,她整個人便近乎騰空,雙腿也被強行擺出了一字馬,當然,這樣的擺設並不會讓霜夏感到滿足,於是,她取過荊條,開始不斷地抽打洛白玉的下體,這下可要了她的命了,荊條上的荊棘尚未被去除,這也就導致每當霜夏抽打洛白玉的時候,除了荊條抽打時所造成的痛苦以外,荊條上的荊棘也會在這一瞬間刺入洛白玉的皮膚里,給她帶來一陣又一陣近乎絕望的刺痛感。
“呀啊啊!不!不要!!呀啊啊!!呀啊啊啊啊!!!!”
荊條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洛白玉的陰部,雖然還不至於讓洛白玉的陰部變得鮮血直流,但給她造成痛苦,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咿呀呀!!呀啊啊啊!!停下!求你停下!!呀啊啊!!!”
“……”
霜夏沒有說話,她只是仍在用荊條抽打著洛白玉的陰部,絲毫不給她休息的時間。
片刻之後,看著痛得流下淚水的洛白玉,霜夏冷漠地問道:“潮了沒?”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哎……哎哎哎?”
洛白玉一臉茫然地看著霜夏,似乎不知道霜夏到底在說些什麼。
霜夏舉起了手中的荊條:“我問你,你剛剛,被春雨玩弄的時候,潮·了·沒?”
“唔……唔唔……”洛白玉被嚇得全身發抖,她咽了口掙扎著說道:“我……我潮沒潮,你……你們不是知道的嗎……呀啊啊!!”
荊條一掃而過,而且這次的力度,明顯比之前要來得大。
“我當然知道,但我要讓你自己承認。”
霜夏如此說道,同時揮了揮自己手中的荊條:“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剛剛,到底,高潮·了·沒?!”
“高潮了……我高潮了……呀啊啊!!”
“太小聲我聽不見!”
“我高潮了……我高潮了!呀啊啊啊!!!”
“大聲點!!”
“我高潮了!我真的高潮了!!我真的高潮了啊啊啊!!!”
洛白玉幾乎是用哭腔喊出了這句話,這個時候,霜夏手中舉起的荊條,這才緩緩地放了下來,她將手中的荊條隨手一扔,轉而露出了一副十分滿意的表情並坐在了一旁,看著仍舊擺出一字馬的姿勢的洛白玉,她兩腿間的縫隙,也不止一次地迎來了失禁,象征著恥辱的尿液灑在了地板上。她拍了拍秋月,說道:“我不玩了,給你分配吧。”
“嘿嘿嘿~謝謝咯!”
秋月笑呵呵地來到了洛白玉的左腳旁,她捏起洛白玉的腳趾,仔細地端詳起了這只裸足,隨後還不由得嘖嘖最,一副十分滿意地模樣。
她甚至還很熱心地叫來了另外兩位被洛白玉整過的部下,讓他們跟自己一起來教訓洛白玉的腳心。
“來吧!讓我們來撓她的腳心吧!”
“謝謝大人!”
“喂喂喂……不要……不要……”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只有洛白玉是一副面如死灰般的表情,不過片刻之後,洛白玉也會加入這場歡樂的盛宴當中,並且,她是“歡樂”得最high的那一位。
話音剛落,秋月便掏出了五根圓環,將其相繼戴在了洛白玉的腳趾頭上,並將圓環和腳鐐用一條細小的鎖鏈連接起來,如此,洛白玉的左腳便只能直直地挺立起來,而無法做出任何閃躲了。
一旁的小兵見了,便也如法炮制,也學著秋月的方法,讓洛白玉的右腳也陷入了無法動彈的境地之中。
之後,秋月笑呵呵握住了洛白玉的玉足,同時取出了一只小巧的牙刷,她把這只小牙刷,塞入了洛白玉的腳趾縫里,然後開始溫柔地搔撓起來。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當瘙癢降臨在洛白玉這只玉足上的時候,立刻發出了悲慘而又無助的笑聲。看著自己的左腳被瘙癢,因為頻繁的折磨而精疲力盡的她,盡管已經不想繼續浪費體力,但還是在撓腳心的折磨下,不得不繼續綻放笑聲。柔軟的刷毛在不停地刺激著洛白玉那敏感的腳趾縫,為她那極其怕癢的地方進行完全不需要的清潔。
而另一邊,洛白玉的右腳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好比現在,在洛白玉的前腳掌處,一只大刷子正在不停地刷撓著她的腳底板,巨大的刷子長滿了數不盡的刷毛,如此密集的刷毛,覆蓋住了她的前腳掌的每一寸肌膚,而這只大刷子的每一次刷撓,都能為洛白玉帶來一連串激烈的刺激,這份刺激遠不是左腳的小牙刷能比擬的。至少,當這把大刷子降臨在洛白玉的美腳上的時候,明明已經精疲力盡的洛白玉,卻不得不繼續透支體力,爆發出一陣又一陣越發激烈的悲慘笑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外,在洛白玉的腳底心處,一根小巧的挖耳勺,也在不停地為她的腳心窩進行著極其細致的足底按摩服務,纖細但堅硬的挖耳勺,在不停地摳挖著她那敏感的腳底心,每一次的勾撓,都會在她那粉嫩的腳底板處劃出一條誘人的劃痕,配上那因為折磨許久而產生的汗珠,讓她的美腳看上去越發美麗,越發色情。一旁的秋月也掏出了一把刷子,直接抵著洛白玉的腳底心處便開始了激烈的瘙癢。
一時間,兩只可愛的腳心都被刷子所占據,柔軟的刷毛在不停地來回刷撓著洛白玉那雙可人的玉足,一陣又一陣激烈且刺激的瘙癢,讓洛白玉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忍耐,她把頭高高仰起,絕贊的阿黑顏隨之暴露出來,而伴隨著這樣淒慘的表情的展現,悲慘的笑聲,也越發激烈的從她的嘴巴里傳出。
“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激烈的笑聲奏響在這間小巧的牢房里,悲慘的笑容也無奈地展露在洛白玉那憔悴的臉上,無法反抗如此酷刑的少女,此時此刻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悲慘的大笑著而已。
絕望的笑聲持續了許久,悲慘的少女在不斷地重復著昏迷和清醒這兩個不同的狀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折磨了洛白玉的玉足折磨了多久,但總之,當她們放過洛白玉的時候,洛白玉已經是近乎虛脫的狀態了,無論他們怎樣折磨洛白玉,洛白玉都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再也沒力氣大笑,沒力氣掙扎了。
“看樣子,她已經是精疲力盡了呢。”
秋月如此說著,隨後,她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那些寶貴的道具放入了自己那隨身攜帶的小箱子里。片刻之後,她又取出了一只震動棒以及一捆繩子,在洛白玉維持著浮空一字馬的狀態下,她將震動棒以最大頻率啟動並固定在洛白玉的下體處,嗡嗡作響的震動棒對她的陰部造成了一連串的的激烈刺激,讓虛弱無力的洛白玉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發出略帶淫靡的聲音
“啊啊……不……不要……不要震動棒……快……快把它拿唔唔……”
隨著口球和眼罩相繼封印住洛白玉的嘴巴和雙目,剩下的幾人便喜滋滋地給她照了張相,隨後便不約而同地離開了這里,將這間偌大的牢房,留給洛白玉一人。
“我們大概明天才會過來看你,所以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
最後出門的寒冬笑呵呵地對著被關在里頭的洛白玉喊了一句,隨後也不管洛白玉到底聽沒聽見,便二話不說地把門帶上。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洛白玉一人……
★
現在是第二天上午。
四季四人組喜滋滋地來到了關押著洛白玉的牢房,一開門,便看見了洛白玉那狼狽的身影,似乎是掙扎了許久的結果吧,此時的洛白玉發絲凌亂,眼罩也掉了一半,露出了那只無神的瞳孔,口球倒是老老實實地待在洛白玉的嘴巴里,並且還在不斷地讓洛白玉的口水順著口球里的幾顆洞流出來。
而洛白玉的下體,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震動棒已經被淫水所浸濕了,現在還在不斷地滴下液體;黏糊糊的淫水,幾乎快鋪滿了地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悲慘的洛白玉無助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下體的刺激仍在持續著,被折磨了一晚上沒睡的洛白玉,已經沒有反抗的余力了。
幾人見狀,便笑呵呵地解開了她的束縛,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畢竟人家有格斗技術功底在,她們便將洛白玉的雙臂固定在身後,用束手袋拘束好,隨後將她押向了辦公室,也就是詩平月的面前。
坐在辦公椅上的詩平月看了看眼前這位痛苦不堪的少女,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就是那位很強的少女?都市女俠?也不過如此嘛!
“呵呵,你是叫做‘洛白玉’來著的,對吧?我跟你講吧,你現在已經輸了,輸得很慘很慘,所以現在,我問你,你要不要向我們屈服?臣服於我們?如果你願意臣服的話,那麼你大可不必繼續承受那些痛苦的折磨。”
秋月聽了,便立刻解開了洛白玉的口球,好讓她回答詩平月大人的問題。
洛白玉干咳了兩聲,然後……
“做夢……”
她掙扎著說道。
“我是不會……臣服於……你們這些混蛋的……”
詩平月的臉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口氣不小,那麼既然如此,就讓她和她姐姐團聚吧。”
話音剛落,洛白玉便被四季她們帶出了詩平月的辦公室,並將她一路帶向了關押著洛心輝的牢房里。此時的洛心輝已經從原來的刑椅上解下來了,但她並未得到救贖,相反,她的情況反而還變得更糟。她現在正跪坐在一張椅子上,嘴里含著一顆口球,椅子的中間有著一只按摩裝置,會不停地刺激這洛心輝的陰部,但卻又能檢測洛心輝是否達到了高潮而進行中斷按摩,也正因如此,在這張椅子上坐了一整晚的洛心輝,盡管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下體也是一片淫靡,但她卻沒有迎來過一次高潮,一次也沒有。
現在的洛心輝已經變得痛苦不堪,一整夜的折磨,讓洛心輝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秋月離開前對自己說的“只要你願意投降,我們就讓你高潮”的話語,她現在真的是很希望秋月她們趕緊過來,然後等她們給自己解開口球,然後……自己馬上向她們投降,她再也無法忍受了……
吱啦……
門被打開了,洛心輝無奈地抬起頭,她看見了秋月,她開始焦急地等待著秋月上前,然後幫自己解開口球,她很想立刻……立刻向秋月她們投降,然後……讓她們幫自己……發泄一下……
“唔?”
就在這時,洛心輝愣住了,因為那四人還帶來了一位自己無論如何都意想不到的人物,那就是洛白玉,是自己的妹妹!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白玉……為什麼白玉會在這里!
想要投降的心思在見到妹妹的那一瞬間便煙消雲散,她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她很想掙脫束縛,擊倒那些家伙,然後將自己的妹妹從這群混蛋的手中解救出來!!
但很可惜,牢固的拘束,讓她的一切行動都變得非常滑稽,甚至可以說是可笑。
“哎呀,洛心輝小姐,你看看我們把誰帶來了?”寒冬笑呵呵地摘下了洛白玉的眼罩,洛白玉一見自己的結界竟然被捆綁成這幅模樣,不由得感到怒火中燒。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竟然這樣對待我的姐姐!快放開她!快放開她!!”
“哎~別急~小姑娘~”秋月將洛白玉的腦袋朝著一只人形架上看去:“難得的姐妹相認,不如就給你一點時間和你姐姐好好地相處相處?”
“就是就是!你姐姐可想你了呢!”
“別客氣~畢竟你被我們折磨了一整晚呢,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
“贊同,坐吧,很舒服的。”
說著,她們不顧洛白玉的反抗,將洛白玉固定在了人形架上,而且為了讓她坐得舒服一點,還特地將人形架那躺人的地方向上彎去,充當靠背;兩撇的部分則稍微向下彎曲了一點,以配合洛白玉的膝蓋的彎曲。現在,她們已經將洛白玉的身體連同拘束在身後的雙臂一起固定在椅背上,雙腿也是,足枷和金屬環相繼固定住洛白玉的雙腿,不過一會兒,洛白玉整個人便被牢牢地拘束在這張人形架上了。而且由於人形架的特殊性,她的雙腿被迫展開,敏感的陰唇,也被她們用架子夾住,並朝兩側拉開,露出了她那粉嫩的陰道。
陰部被迫展露在姐姐的面前,這讓洛白玉害羞得想哭。
但是很快,他就沒有這種想法了,因為現在,一只筆刷水車架在了她的陰部前,隨著筆刷水車的啟動,無數的刷子開始順著水車的運轉而轉動起來,整齊的刷毛,緩緩地劃過洛白玉的陰部,麻酥酥的瘙癢感,也如此降臨,她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瘙癢難耐的表情,整個人也隨之掙扎扭動起來。
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姐姐,正內心復雜地看著自己。
——我的妹妹……在被她們如此玩弄……可惡……好過分……好過分……
——我好希望……被這樣玩弄的人……是我啊……啊……妹妹在發情,妹妹發情的樣子好可愛……
——不對……我怎麼可以這樣想?我是她姐姐!
——不……但是……陰部被玩弄……啊啊,我也想……我也想被玩弄陰部啊……
看著洛白玉的陰部在不斷地被筆刷水車所玩弄調教的洛心輝,一時竟分不清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究竟為何。
而看出了她的想法的寒冬,則笑呵呵地提高了筆刷水車的旋轉頻率,刷子刷撓洛白玉的陰部的頻率越發提升起來,敏感的陰部和陰蒂,都在享受著這番激烈的刺激,讓洛白玉不由得發出了一道道迷人的呻吟聲。
“你也很希望自己的陰部可以被這樣玩,對吧?”
寒冬來到了洛心輝的身旁,一邊笑呵呵地看著正在觀看妹妹的表演秀的洛心輝,一邊開始用言語來刺激洛心輝的心靈。
“你看,你妹妹很幸福呢~她可以盡情地被玩弄,盡情地享受性欲……她甚至可以盡情地高潮哦~”
正說著,筆刷水車的轉動頻率越發提升起來,逐漸提升到了最高檔。筆刷水車的孕足速度,自然是變得飛快,前一陣陰部被玩弄的感覺尚未過去,下一瞬間,熟悉的感覺便再度降臨,仿佛折磨自己的陰部的不是簡簡單單的毛筆,而是順著水車外側布滿了整整一圈的刷子……
這支筆刷水車,在孜孜不倦地為洛白玉的陰蒂進行著最激烈、最頻繁的性欲調教,而且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很羨慕對吧?人家的機器可不會像你這樣為你進行著寸止呢~哎你看你看!寸止了吧!”
正說著,下方的震動棒猛然停止,洛心輝也不由得開始狂躁了起來,但很快,這股狂躁感又散去了,因為她的陰部又迎來了熟悉的刺激……而在寒冬不斷地刺激著洛心輝的心靈的時候,洛白玉也在這樣相當頻繁的刺激下,再度迎來了高潮,隨著淫水從洛白玉的陰道里噴涌而出,寒冬看了看眼冒愛心的洛白玉,便笑呵呵地對著洛心輝說道:“你看~你妹妹高潮了呢!你妹妹呀,可是高潮了一整天呢~從昨天一直潮到了今天,可爽了呢!”
話音剛落,她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洛白玉的身上:“你知道嗎?洛白玉。你的姐姐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接受著寸止調教,痛苦得很呢!”
“寸……寸止?”
“嗯嗯,對~你看~”
寒冬笑呵呵地指了指洛心輝,就在這時,洛心輝再度開始發狂了起來,無他,只是本來只差臨門一腳就可以高潮,但就這樣被硬生生的中斷,而讓洛心輝感到了非常的痛苦而已。
“……”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洛白玉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以前姐姐那自信堅強的模樣,現在已經無法在眼前的這個人的身上找到分毫,現在坐在洛白玉的面前的,說得難聽點,就只是一條發情的母狗,一個滿腦子想著被肏的雌性而已。
“姐姐……想要高潮嗎?”
盡管這個問題很是屈辱,但是現在,洛心輝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那麼多了,遇上這樣的問題,先回答再說,至於會不會讓自己後悔……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洛白玉無言地看著自己的姐姐,而後,她向一旁的寒冬問道:“你們……你們要怎樣……才會……放過我的姐姐?”
“簡單,你向我們臣服就行。”
“……”
“不要?那麼繼續吧。”
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再度啟動,洛心輝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痛苦和享受混雜在一起的表情。
“不……不要!”洛白玉絕望地大喊道,想要守護姐姐的想法,已經無法讓她思考更多了,她趕忙大喊道:“我投降!我屈服!我向你們屈服!!”
秋月笑呵呵地終止了折磨洛心輝和洛白玉的刑具,此外,眾人也將洛白玉從拘束台上解下,並讓她保持著一種跪姿,將其跪坐在洛心輝的面前,不知所措的腦袋,正對這洛心輝的陰部。
“你……你們這是干嘛……”
洛白玉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春雨聽了,笑呵呵地回答道:“還能干嗎?不就是讓你姐姐發泄欲望嗎?只是,我們只容許你用你的嘴巴來幫你姐姐發泄。”
“我的嘴巴?!”
“嗯,沒錯~”看著洛白玉那驚愕的表情,眾人感到一陣由衷的喜悅。現在,不管洛白玉願意還是不願意,她都只能用自己的嘴巴來幫洛白玉發泄浴火了。
當然,為了逼迫洛白玉做出這樣的“單項選擇”,春雨還不忘補上一句:“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你的姐姐就只能繼續享受寸止機器所帶來的調教折磨咯~”
話音剛落,她做出要啟動寸止機器的樣子,洛白玉見了,頓時大驚失色:“不要!我來幫姐姐!我來幫姐姐發泄!!”
淚流滿面的少女,不得不伸出舌頭,舔舐著洛心輝的陰部,柔軟且粗糙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洛心輝的嫩陰,而洛白玉那每一次的活動,每一次的舔舐,都能給洛心輝帶來一陣陣巨大的刺激,而這份刺激,則是這台寸止機器永遠無法給予的。
激烈的性快感讓洛心輝衝昏了頭腦,她翻著白眼,盡情地享受著妹妹給自己的舔逼行為,似乎是被調教許久的緣故吧,性欲暴漲的洛心輝,最終還是在洛白玉舔舐第十下的時候高潮噴水,淫亂的液體幾乎全都噴射在了洛白玉的臉上。
“唔……姐姐的逼……姐姐的葵水……好甜……”
不知道是混雜在洛心輝的逼里的媚藥被順著潮水而灌入了洛白玉的體內的緣故,還是洛白玉內心深處對姐姐的另一道情感逐漸奏響的緣故,此時的洛白玉,逐漸開始享受起了和自己的姐姐做愛、給自己的姐姐舔逼這樣的過程。舌頭開始越發頻繁地舔舐著洛心輝的陰部,而且越發熟練起來,每一次的舔舐,都能給洛心輝帶來一陣陣莫大的快感,劇烈的性刺激,爽到洛心輝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浴火,隨著淫水而逐漸退卻了不少,親妹妹給自己舔逼的快感,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退散,取代而知的,是洛心輝內心深處的後悔和絕望。
——我到底……在干什麼……
——為什麼……我會在我的妹妹面前發情?
——為什麼……我要靠我的妹妹來給我發泄?
——為什麼……我的妹妹會像一條母狗一樣,舔著我的陰部?
——該保護你的人……明明是我……身為姐姐……我應該保護你的啊!
——唔……好屈辱……好痛苦……
淫水在不斷地從洛心輝的陰部里流出,已經沉迷於其中的洛白玉,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洛心輝已經不想繼續要了。
她仍然在重復著這樣單純的活動。她那柔軟的舌頭,仍在不斷地舔舐這洛心輝的陰部,舔舐這洛心輝的陰蒂。
重復了一遍又一遍。
而她的姐姐,最終也在這樣頻繁且激烈的高潮和性快感中,流下了悔恨、屈辱,和絕望的淚水,並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之後,徹徹底底地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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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心輝,洛白玉,她們迎來了屬於她們的BED EDN。
在之後的時光里,她們作為影色組織的俘虜,日復一日,夜復一夜地,享受著來自那些家伙們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在這段悲慘的時光里,兩位女孩徹底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她們或是在牢房里,被霜夏肆無忌憚地抽打著;她們或是被反綁雙手、封住雙目和嘴巴地並排躺在春雨的豪華大床上,被春雨肆無忌憚地挑逗著她們那美麗的玉體,玩弄著她們的乳頭和嫩陰;她們甚至會出現在這個據點的舞台上,赤身裸體的兩位玉女被拘束在十字架上,無數的小兵會用各種各樣的刑具去肆無忌憚地折磨她們的腋窩和裸足,用瘙癢折磨著這兩位美麗的女孩,讓那悲慘的笑聲不斷地回蕩在這場寬大的舞台里,讓那淒慘的笑顏永遠地附著在她們那美麗的臉頰上!
現在,是洛心輝、洛白玉投降屈服後的一個星期,在這一天里,兩位赤裸的少女再度被押上了這張舞台。
洛心輝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一台儀器直接拘束住了洛心輝的腳踝,而這台儀器的周圍,還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機械手,毫無疑問,這些機械手會在片刻之後,對洛心輝那美麗的腳心展開一陣陣激烈且令人絕望的折磨。而洛白玉則被拘束在一張平台上,整個人呈大字型展開,而她的周圍也是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機械手。
無數的機械手正蓄勢待發著,准備對著兩位少女那敏感的玉體展開一連串極其激烈且極其殘酷的撓癢癢之刑。
毫無疑問,片刻之後,悲慘的笑聲將再度奏響,兩位女孩,也即將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現她們最為失態、最為可笑的一面。
她們會在這里瘋狂地狂笑著,會在這里悲慘地哀嚎著。
除非有什麼能夠阻止這一切,否則這樣的生活,將會伴隨著她們,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