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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落敗殺手桐的絕望瘙癢調教

V國警花歷險記 幽藍·BLUE 26592 2023-11-20 02:33

  “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

   時間回到兩個月前……

   那個時候,水音被調教師抓住,並且在調教師的掌控下,可憐的警花,不得不被迫承受著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撓腳心之刑。而那個時候,調教師又惡趣味地給她准備了新的刑罰。

   這一天,可憐的水音被迫坐在一張刑椅上。她被蒙住了雙眼;雙臂上舉,被束手袋拘束的同時,死死地卡在了椅背上,一對絕美的腋窩,就這樣展露出來;而水音那雙白嫩的美足,則被拘束在了刑椅的足枷上,動彈不得;十根俏麗的腳趾,也被人用繩子相繼捆綁了起來,使得水音不得不將她那整張白嫩的腳底板徹底展露,讓周圍的無數研究人員得以好好地品鑒著這雙白嫩的腳底心。

   “還真是一雙絕美的玉足呢~”一位研究人員得意洋洋地掏出了一只水筆,在水音的左腳前腳掌上寫起字來。而水音的反應也更是令她感到無比滿意,因為她只是用這只水筆在水音的前腳掌上輕輕一劃,可憐的水音便立刻爆發出了激烈的掙扎和痛苦的慘笑,甚至連她的下體,也濕潤了一大片。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短暫的爆笑後,是長時間的喘息:“不……不要……不能碰我的腳……我的腳……我的腳被調教得太敏感了……會死……真的會死的……放過腳丫……放過……放過我的腳丫吧……”

   “你這句話都沒有帶一個‘求’或者是‘請’字,這讓我有點不爽呢。”就在這時,另一位研究人員冷著臉地走來,她將雙手從口袋里掏出,只見她的左右手里,各握著一只挖耳勺。只見她跪坐在了水音的玉足前,然後將這兩只挖耳勺摁在了她的腳心窩里,開始輕輕地,往外扒拉一下——

   “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如此“溫柔”的舉動罷了,卻能讓水音在面對如此可愛的調教時爆發出如此可怕甚至是有些痛苦的慘笑聲,如此反差,讓周圍的研究人員都不由得感到一絲欣喜。尤其是握著挖耳勺的研究人員,她見水音的腳丫如此敏感,冰冷的臉上,也不由得閃過一絲笑容:“如此敏感的腳丫,呵,可真不錯呢,就讓我繼續TK一下,你這雙敏感無比的嫩足吧,我真的很想試試,你的腳丫究竟敏感到何種程度?”

   說著,她繼續扭動著自己的雙手,讓兩只挖耳勺繼續在她的腳心窩里不停地摳挖著她的足心,不斷地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不停地扒拉著她的腳心窩,一時間,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瘙癢,一陣又一陣痛苦無比的瘙癢瘋狂襲來,在經過數月的調教,腳丫的敏感度已經突破了一個又一個高峰,如今的水音腳丫敏感度,已經是屬於那種無法計算的程度了。話雖如此,通過一些小道具去檢測她的腳丫究竟是處於何等怕癢的程度,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就這樣,左腳前腳掌被水筆寫著字,右腳腳心被人用挖耳勺刮挖,只是如此溫柔的舉動,只是如此簡單的玩具,卻能讓此時的水音,痛苦不堪,叫苦不迭,可憐的水音,在這番痛苦的折磨下,已是露出了她那可笑的阿黑顏,一時間,口水眼淚齊流,淫水尿液迸發,淒慘的笑聲從她那可愛的嘴里噴涌而出,悲慘的少女,也在隨著來自足心的陣陣瘙癢,感受到了一陣又一陣殘酷的無邊絕望。

   “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癢!癢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笑聲越發激烈地迸發出來,而她那可愛的笑聲,不僅沒有讓別人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絕望,反而讓更多人對她那雙敏感到了極致的身體產生了興趣。於是乎,越來越多的研究人員,開始想方設法地去折磨她的身體,有的人開始用小牙刷去刷撓她的腳趾縫,有的人則開始用硬羽毛去搔撓她的腳心窩,有的人用大刷子去不停地刷撓她的前腳掌,還有的人則用上了電動牙刷,在她的腳後跟里不斷地來回旋轉起來。一時間,更加瘋狂、更加殘酷的巨癢滲入了這雙敏感的雙足當中,悲慘的玉女,面對如此殘酷可怕的刑罰,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在這里悲慘的哀嚎、悲慘地大笑罷了。更有甚者,還在自己的手指上戴上了假指甲,開始樂呵呵地去搔撓她那敏感的腋窩。

   無盡的瘙癢縈繞著玉女的全身,可怕的瘙癢遍布在了水音的渾身上下,此時此刻,她那每一次敏感怕癢的肌膚,都被那些研究人員用各種各樣可怕的道具所填滿,她們瘋狂地給自己撓著癢,用無盡可怕的瘙癢感,去折磨著自己那雙怕癢怕得要死的絕世美腳。

   在這番調教下,可憐的水音幾乎快要瘋掉了,但是,她們不會因為自己快要崩潰而停止折磨,她們只會趁著自己的內心幾近崩潰而對著自己加大力度。於是在這一刻,刑具們相繼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六只滾筒刷分別布置在了這雙美麗裸足的腳底板上。當滾筒刷安置好的那一刻,它們便相繼啟動了,一時間,前腳掌、腳底心、還有她的腳後跟,全都被密密麻麻的擦怒瘙癢所占據,可怕的瘙癢布滿了她的整張腳底板,為這位痛苦不堪的玉女,帶來了一陣又一陣幾欲崩潰的絕望瘙癢。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嘿嘿嘿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腳心嘿嘿嘿嘻嘻嘻!腳心好癢!!哈哈哈哈!!好絕望!好痛苦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笑聲不斷迸發,痛苦的玉女面對如此殘酷可怕的折磨,所能做的事情,也不過放聲大笑一事罷了。在滾筒刷的持續性TK下,水音那敏感的腳丫,絲毫沒有能夠進行活動和躲避的可能性,這雙美麗的玉足,也絲毫沒有能夠得到一絲一毫的救贖的可能性。

   當然,至少現在是這樣。

   “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好可怕哈哈哈哈!!好殘酷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好絕望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絕望!絕望瘙癢哈哈哈哈哈!!真的嘿嘿嘿哈哈哈哈真的好可怕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瘙癢嗎?呵呵,這可真是個有趣的名字呢~”一位研究人員樂呵呵地說道:“不過說起來,接下來你還想要玩什麼呢?電動牙刷?還是大刷子?不用擔心,等到這三個小時的滾筒刷調教結束後,我們便會給你帶來你最喜歡的寸止TK調教哦~嘿嘿嘿~”

   “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淚水緩緩流下,看著不斷迸發出悲慘笑聲、露出悲慘笑顏的警花水音,周圍的研究人員們無一不是露出了歡快的笑容。正當她們開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開始思考接下來究竟該對這個可愛的小白鼠使用一些怎樣可愛的道具之時,通風管道突然被打開了。眾人驚愕地回過頭,卻見一道人影從中躥了出來,還未等眾人有所反應,那人早已拔出了一把麻醉槍,朝著眼前的幾人的身上打去。只見她只手一甩,便有三人中彈,而後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聽見腳步聲回頭望去,發現有一人急忙跑到了大門處,正要開門逃跑之時,她又甩出了一條繩索,將她的雙腿纏住後,使勁往回拉扯,這才把她捉了回來,保險起見,她還是往她的脖頸上打了一槍,隨即,這位研究人員也立刻陷入了安眠之中。

   不過一會兒,研究室里的研究人員已經被這位穿著夜行服的少女給擺平了。只見她松了口氣,然後摘下了自己的頭套,露出了一顆留著藍色單馬尾的小腦袋,很年輕,看上去只有二十歲的樣子。

   她的名字是桐,孤兒,所幸被這個神秘組織收養,並且最終成為了殺手組織的一員。而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則是為了刺殺同為神秘組織的同僚的調教師。刺殺的原因很簡單,由於前陣子調教師的疏忽,導致調教師的實驗室暴露,基地也被警察所摧毀,組織高層為了不暴露自己,最終決定派遣他們的王牌殺手桐去刺殺調教師。

   這也就是為什麼桐會來到這個地方的原因。

   此時,她看了看滿地的研究人員,發現沒有她所想要找的那個家伙後,便打算離開。只是這時,她猛然被身旁女孩的笑聲所吸引。

   “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腳心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嘻嘻嘻!!腳心好痛苦哈哈哈哈!!好痛苦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桐有些無語地看了看眼前那個女人,有沒有搞錯,只是被撓腳心而已,至於這麼痛苦嗎?

   桐如是想著,此時的桐可能還沒有意識到,如果當她自己的雙腳也經過同等程度的改造並且最終也像她這樣坐在這張椅子上的話,那她的情況可能會比眼前的這個家伙還要悲慘還要瘋狂。

   可惜的是,此時的她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如果她意識到這一點的話,那她接下來的經歷,可能會好很多。但正如所說的那樣,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倒不如說,她甚至還打算對這個女人視而不見,任由她在這里撓腳心。

   任由水音在這里放聲大笑。

   只是,當她走到大門的時候,她的腳又停了下來。無他,只是覺得這陣聲音可真是淒慘,真是可怖。回頭看看這個女人,呵,她已經快要瘋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解開了水音的束縛,並且把這位赤身裸體的女人帶到了實驗室的出口處,此時的水音,也差不多緩回來了,她愣愣地看著那位拯救了自己的女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桐並沒有跟她廢話,而是將一件自己隨身攜帶的便裝都給了她。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那個家伙的玩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因為這麼可笑的調教而失態成這副模樣,總之,現在你就穿上我的衣服,然後趕快跑吧。”

   “謝……謝謝……”

   精疲力盡的水音無力地喘息道,片刻之後,她看著那個女孩准備離開的背影,又艱難地開了口:“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桐。”

   說罷,桐也不管趴在地上的水音,一個人直接衝到了研究所的最深處,她受組織恩惠而得以長大成人,那麼現在,她也就必須要為了組織而清理門戶,鏟除那些沒用的廢物和叛徒。

   這是她的使命。

   ★

   十分鍾後,她的使命結束了。

   並非是因為她成功干掉了暗殺目標,而是因為她被她的暗殺目標給逮住了。

   糟糕透了,當她來到調教師的藏身之處的時候,調教師正在屋子里做實驗。屋子里除了調教師以外空無一人,而她也“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誰知當自己進入其中之後,實驗室的大門猛然關上,而調教師也立刻躺進了一旁的水晶棺材之中。

   “這是我自己研發出來的水晶棺材,堅不可摧,是別說是炸彈、爆破,哪怕是敵陣,這玩意兒都不一定會遭到破壞,你就別妄想著自己能夠破壞這個玩意兒了~”

   在調教師的挑釁下,桐惱羞成怒,她想盡辦法打算去撬開這個玩意兒,但都無濟於事,正當她打算將調教師連人帶棺材地從實驗室里帶出的時候,她卻發現,大門竟然已經反鎖,把她們二人死死地關在了房間里。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把我們都悶死在這里嗎?”

   稍稍有些心急的桐厲聲質問道,而調教師卻樂呵呵地說道:“哎呀這你不用擔心,悶死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畢竟,桐,像你這麼可愛的孩子,我其實也一直都對你垂涎三尺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今天會光臨於此,但至少你的出現,給了我一個玩弄你的借口~”

   話音剛落,淡紫色的氣體猛然闖入了這間封閉的實驗室當中,而可憐的桐只是稍稍吸了那麼一小口,她便猛然感渾身無力,兩腿也不受控制地開始發軟,整個人幾乎只能倚靠著牆壁。她艱難地扭過頭去,怒目直視著躲在棺材里樂呵呵地看著自己的那個調教師,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中了她的全套,但為時已晚。

   隨著紫色氣體被她進一步吸收,不一會兒功夫,桐便徹底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迷當中。

   而之後,又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可憐的桐這才姍姍來遲地蘇醒過來,而等她醒來的時候,她這才發現,自身的情況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是她的衣服,在昏迷的時候,她的夜行服已經被調教師扒得一干二淨,連一件內衣褲都沒給她流下,整個人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被拘束起來,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其次就是她的處境,此時的她,正坐在一張按摩椅上,大量的拘束器固定住了她的脖頸、雙臂、雙腿,以及她的胸部小腹等各個關節,而且無法掙脫。

   “奇恥大辱……真是奇恥大辱!竟然被你這混蛋給抓住……真是奇恥大辱!!”

   桐十分難地咒罵道,同時也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當然正如方才所說的那樣,無論桐怎樣掙扎,堅固的拘束器都不會有絲毫的寬限,都不會為她的身體,帶來一絲一毫的便利。在發現自己的行動只是無用功之後,桐不得不放棄了掙扎和反抗,老老實實地看著正在自己不遠處的調教師,究竟在做些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調教師就好像是考了滿分的小孩子一般,得意洋洋地朝著桐走了過來。只是她的手上,還握著一根裝滿了粉色不明液體的針管。

   “喂,喂等等!”猛然察覺到不對的桐再度掙扎了起來,並且很是抗拒地朝著眼前的家伙怒吼道:“你這混蛋要干什麼!你手里握著的又是什麼鬼東西!!快把拿東西拿走!拿開!!”

   縱使她如此厲聲怒吼,但調教師還是不為所動,並且樂呵呵地把針管里的液體一股腦地打入了桐的體內,一時間,粉色的液體注入了桐的身體里,而可憐的桐,她也立刻感到,自己的身體正逐漸發生著某種奇妙的反應。比如說,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起來,而且稍稍有點想要什麼的……

   “唔唔唔!!你這個混賬……婊子……賤貨!!你個死變態……你究竟……唔唔唔……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不愧是咱組織的王牌殺手呢,即使到了這種地步,還不忘咒罵人家,呵呵呵,這可真了不得~”

   此時那家伙的眼中盡是嘚瑟、嘲弄和戲謔的意思,而她的眼神也很復雜,就好先是在看著一只,已經被鑒定了命運的小白鼠一般。

   “呵呵呵~還真是可愛呢~說起來,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想要來這兒殺害我呢?現在回答我的話,我會讓你少點苦頭吃。”

   桐立刻把頭扭到了一邊去,作為組織的王牌殺手,想要通過裸體羞辱和簡單的拷問,就讓自己說出緣由,暴露組織的目的什麼的,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作為組織的最強殺手,她可是經過了各種各樣的訓練,其中就包括對拷問的忍耐訓練。那段時光,她經歷了各種各樣的磨難,經歷了各種各樣的羞辱,其中也不乏扒光衣服在所有人面前示眾、滴蠟、被鞭子抽打、打腳心等一系列磨難,但最終她還是挺了過來,也因為如此,她的身體對於疼痛有著極高的抗性,對於全裸什麼的,她也絲毫不在意,甚至連臉都沒紅一下。

   ——要是這個家伙想要用疼痛來拷問自己的話,那她才是真的蠢。

   對自己的身體有著極高自信的桐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只是這份自信,讓她忘了一件事。

   調教師的拷問,從來不是靠“痛”來解決的。

   她靠的是“癢”和“性”。

   而桐,卻從來沒有接受過這種訓練。

   只見調教師稍稍摁下按鈕,一時間,大量的刑具從四周冒出,巨大的吸盤狀轉刷塞入了她的腋窩里而後開始飛快地旋轉起來,TK著她那敏感的腋窩,陣陣瘙癢不斷襲來,讓她的臉上當即露出了艱難而又痛苦的笑容;貧瘠的雙乳不需要機械手,於是便迎來了一只乳夾狠狠地夾住了她的乳頭,並開始朝著她的乳頭通電,一時間,激烈的電流瘋狂地注入她的乳頭里,強烈的刺激讓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同時也讓她感受到了一陣離奇而又舒適的感覺,很奇妙,很刺激;接著是她的肚臍,無數的轉刷圍繞著她的小腹開始不停地旋轉著,刮撓著她那敏感的小腹,此外,還有無數只個頭嬌小的機械臂在不停地戳撓著她那敏感的腰肋和肚臍,一時間,一陣又一陣瘙癢不斷襲來,異常強烈的瘙癢感,讓這位從來沒有受過瘙癢的女孩終於發出了一道又一道可愛而又悅耳的歡聲笑語。

   “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變態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癢哈哈哈哈~~你個婊子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你停下~~你住手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死到臨頭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看來你是真的蠢。”

   調教師冷笑著,隨後,她啟動了之後的幾個按鈕,即刻,又有一些類似蜘蛛腿一般的機械臂伸了出來,伴隨著大量的轉刷,它們開始不停地刷撓著、刮撓著桐那敏感怕癢的大腿內側,一陣又一陣的刺激、一道又一道的激靈,不斷襲來,讓這位怕癢的女孩開始更加激烈到掙扎著自己的身體,想要讓自己的身體從這般緊致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但當然,她的行為只是讓自己的體力進一步地被浪費罷了。除此之外,她那雙敏感可愛的腳丫,也迎來了屬於她們的絕望。

   隨著腳底板下的鋼板被移除,六只滾筒刷分別占據了桐的兩只腳底板,在片刻的寂靜後,這六只滾筒刷竟開始瘋狂地旋轉起來,那無數的刷毛,也在不停地隨著滾筒刷的運作而開始瘋狂地刷撓著她那敏感的腳底板。可怕的刷毛不斷地愛撫著這雙美腳,無數的刷毛不停地與眼前這雙玉足展開一陣陣親密接觸。在滾筒刷的強烈愛撫下,這雙美腳很快就變得殷紅起來,而這樣敏感的腳丫,也不得不接受著這一陣陣由滾筒刷所帶給自己的禮物——也就是“瘙癢”。

   一時間,越發激烈的瘙癢從自己的腳底板處猛然襲來,那腳底板異常敏感的少女,此時此刻竟被撓腳心這一刑罰而折磨得大笑不已,被瘙癢這樣可笑的感覺而折磨地痛苦不堪。

   敏感怕癢的少女,終於無法繼續忍耐了,隨著瘙癢繼續降臨於自己的雙足,悲慘的笑聲,也終於更加絢爛地綻放開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哈哈哈!!等等嘻嘻嘻哈哈哈哈!!怎麼嘿嘿嘿嘿啊哈哈哈!!!怎麼這麼癢!怎麼這麼癢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覺如何呀?咱組織最厲害的殺手桐小姐?”調教師樂呵呵地走到桐的身後,她一手摁住桐那赤裸的香肩,一手撫摸著桐那可愛的臉頰,同時還朝著桐那紅潤的耳朵吹了口氣。

   “唔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哈哈哈哈!!你這變態嘻嘻嘻!!你這個婊哈哈哈婊子啊啊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你就盡管罵吧,我不介意。”

   調教師笑嘻嘻地退到了一旁,她樂呵呵地看著正在經受全身瘙癢調教的桐,看著桐這番被搔撓腋窩、折磨奶子、玩弄肚臍、調教腳心的可笑姿態,調教師那張可愛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倒不如說,她甚至還在給她加刑,一時間,無數刑具開始越發瘋狂地刷撓起來,腋窩里除了那只巨大的轉刷以外,還加了許多細小的電動牙刷,去刮撓轉刷所沒有TK到的地方;敏感的腰肋也增添了無數只刷子開始瘋狂地刷撓起來;大腿彎的部分里也隨之增添了一只齒輪狀的刷子去刷撓著她的玉體;被調教師用金屬環所牢牢拘束起來的十根腳趾,也不得不在金屬環的拉扯下微微張開,露出了她那敏感的腳趾縫,之後,八只細小的滾筒刷,也隨之塞入了她的腳趾縫當中,開始溫柔地旋轉起來,去刮撓著她那敏感的腳趾縫。

   一時間,渾身上下的敏感帶都被不約而同地加了刑,越發激烈的瘙癢隨之襲來,讓這位從來沒有受過如此酷刑的少女當即迸發出了更加激烈的慘笑聲。

   “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混哈哈哈混蛋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不可以這樣哈哈哈撓嘿嘿嘿哈哈哈哈撓我的癢呀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混蛋混蛋混蛋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糟糕透頂的感覺,不斷地襲擊著桐那敏感的身體,不斷地折磨著桐那渾身上下的怕癢之處。但是,無論調教師以怎樣瘋狂的折磨去調教眼前這個已經淪為自己的階下囚的殺手,這個可愛的小殺手也絲毫沒有想要泄露組織情報的意思。此時此刻,調教師也再度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小殺手,她的意識究竟是有多麼堅定。在這場如此殘酷、如此可怕的撓癢癢之刑下,眼前的小姑娘雖然無比痛苦,不斷地綻放著一道又一道無比淒慘的悲慘笑聲,但她卻一個字也沒有透露,從她的嘴巴里迸發出來的,只有無盡的笑聲,以及一道又一道惱怒的咒罵聲。

   “這聲音可真聽得令人不爽。”

   總是調教師臉皮再厚,久而久之,她也會對這樣的咒罵聲感到惱火,片刻之後,她索性短暫地停止了TK調教,轉而掏出了一團白襪以及一條內褲,她將白襪卷成一團,而後又把內褲將白襪徹底地包裹了起來——說來有意思,這些可都是桐的東西呢。

   而此時的桐,依然不知道調教師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她依然不知道,現在的調教師,想對自己做些什麼事情。她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泄露組織的秘密。為此,等她體力稍一恢復,自知無法反抗的她立刻開始咒罵道:“你……你這個婊子……賤貨……妓女……你到底……還想把我怎麼樣……啊……說話啊……混賬東西……”

   “我不會罵你,是因為我不會對一條狗咒罵。”

   把內褲和襪子卷成一團後,她讓機器夾住了桐的陰唇,然後微微朝著兩側掰開。

   “你……你干什麼!混賬!滾!把你的手從我的下面挪開!不要碰!!!”

   調教師怎麼會理會她的要求呢?只見調教師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後,便將這團卷起來的玩意兒塞入了她的小穴當中,一時間,小穴別擴張的感覺猛然滲入了她的體內。酥爽的刺激,伴隨著強烈的性快感,讓她整個人都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很爽對吧?”看著爽得流出淚水的桐,調教師的臉上,露出了的滿意地笑容:“別急,接下來還有呢~”

   話音剛落,一個按鈕便被調教師摁下,轉眼間,無數刑具再度冒出,其中,兩只外表如同杯子一般的道具直接扣在了她的乳頭上,還沒等桐反應過來,罩子里克絨毛刷開始緩緩前伸,它們抵在了桐那早已勃起的乳頭上,並且開始飛快且瘋狂地旋轉起來,一時間,一陣陣激烈的性刺激猛然襲來,把桐折磨的一時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此時此刻,她只能不停地在這張躺椅上不停地搖晃著身體,並且開始不斷地爆發出一道又一道淒慘的浪叫聲。

   此時被用刷子刷撓乳頭的感覺,和方才那用電流去電乳頭的感覺,完全是兩種概念,也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唔唔唔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啊!!!”

   感到難以忍受的刺激的殺手桐,不由得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的手指在不停地抓撓著椅子扶手,像是要強迫自己忍受這樣殘酷的刺激。然而沒過多久,十顆金屬環立刻將她的手指盡數拘束起來,它們宛如給桐戴上了十根戒指一般,將她的手指死死地卡在了椅子扶手上,徹底讓她的手指也失去了能夠活動的可能性。

   “啊!啊啊!!啊啊啊!!放手!!快……放開我!!”此時的她,只能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乳頭好奇怪……快放開我的乳頭!!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快點放開我的乳頭!你聽見沒有!!!”

   “哈?你說你想要更加豐富的刺激?沒問題~我滿足你~”

   話音剛落,兩只電動牙刷便如同給她那早已勃起的陰蒂戴上耳機一般,以兩面包夾芝士夾住了她的陰蒂,並開始朝著兩種不同的方向瘋狂地旋轉起來。可愛的陰蒂,此時此刻正享受著兩只電動牙刷所帶來的激烈刺激,如此舒爽的快感,竟在一時間把她折磨的兩眼翻白,舌頭如小狗一般直伸,淫亂的浪叫更是不斷地從她那可愛的嘴巴里噴涌而出,把她那可愛的臉蛋也渲染了意思淫蕩的色彩。

   “唔唔唔喔喔喔!!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淚水不斷流下,是舒爽?還是痛苦?不知道呢。不過在調教師的眼里,桐之所以會流淚,只能是因為想到自己可以享受如此激烈的性愛刺激而感到“喜極而泣”。

   當然,這樣下去的話,桐是一定會迎來美好的高潮。不過呢,調教師是不可能會讓桐得到美好的高潮的。因此,在檢測到桐即將迎來高潮只是,玩弄如同的轉刷,以及調教陰蒂的電動牙刷,在這一刻突然離開。失去了轉刷和電動牙刷的調教玩弄所帶來的刺激,桐猛然感到一陣空虛,因為就在剛才,她的性欲已經被調教起來了,而且眼見就要通過高潮的方式而釋放出來,但卻在這一刻,感覺卻猛然結束,就好像聽歌快要聽到高潮部分的時候被某人猛然切掉了一般,讓人無法得到滿足。

   盡管桐在心里安慰自己:在這個婊子面前高潮會讓自己把臉丟干淨,現在不用高潮,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

   但即便如此,她的內心仍然沒有多少雀躍的感覺。此時此刻,她的心里仍然是空落落的。沒有得到那理應得到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難受。

   “怎麼?很難受?”

   調教師笑呵呵地來到了桐的身旁,親切地拍了拍她的臉蛋,卻收了一頭的灰後,她倒也不惱怒,只是樂呵呵地走到一旁,然後重新打開了性玩弄道具,看著被玩弄乳頭和陰蒂而一臉淫亂並發出一道又一道淫蕩的浪叫聲的桐,眼見她又要迎來高潮,調教師便又樂呵呵地停止了技能的啟動。一時間,熟悉的感覺再度逝去,原本只差臨門一腳就能迎來的高潮,便在這一刻迎來了終止。

   “額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混賬!!混賬!!!”

   悲慘的桐立刻口無遮攔地破口大罵,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調教師那雙面帶笑意,但仔細一看卻發現其中竟帶有著些許殺意的眼神——或者說是想要將一只不聽話的寵物給搞死的眼神。

   “混賬!!混賬!!畜生!!”

   此時的桐依然在破口大罵,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咒罵已經激起了她的怒火。而正當桐再度張口准備繼續謾罵下去的時候,一只帶著陽具的口球猛然塞入了桐的嘴巴里,陽具非常巨大,讓桐一度想要干嘔,但即便如此,這根粗壯的假陽具,還是被塞入了她的口中,並且死死地安裝在了桐的嘴上,讓她無法將其輕易吐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看著她含著口球搖頭晃腦的可笑姿態,調教師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只是看著她仍然怒目直視著自己,這眼神就讓她稍稍有些不爽。於是乎,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的她,便決定讓她在這里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想到這里,調教師便在操作台上一頓敲打,設定好了程序之後,便帶著眾人離開了這里,連燈都不給她留下一盞,任由桐被赤身裸體、孤零零地拘束在這張刑椅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黑暗中,桐朝著遠去的眾人發出了嘶吼,但直到鋼化玻璃門合上的那一刻,仍舊無人回應。

   黑暗的環境下,周圍的一切顯得如此詭異,甚至連這個小殺手都不免有些戰栗。而片刻之後,乳頭和陰蒂的刺激再度襲來,激烈的刺激讓桐再度發出了淫亂的浪叫,一陣又一陣熟悉的刺激,再度極其了她的性欲,但很可惜,每當她想要高潮的時候,機器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很識趣地關閉,讓桐感受著這難以忍受的寸止。而存執並不意味著結束,因為片刻之後,熟悉的感覺便會再度啟動,折磨著她那敏感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

   大概五個小時後吧,那些家伙這才樂呵呵地回來了,她們打開了燈,看到了仍然坐在那張刑椅上,兩眼無神甚至開始有所翻白的、發絲凌亂不堪的、淚流滿面、渾身都是汗水和淫水的那個女孩。

   桐。

   很難想象,五小時前,這個小女孩還是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如今被調教師這麼一整,竟然露出了如此疲憊、如此崩潰的模樣。

   “呵呵呵~”

   隨著機器再度停止,可憐的桐依然無法得到她心心念念的高潮;隨著這股感覺再度逝去,可憐的桐便發出了不知第幾次的無能狂怒。

   調教師見狀,便笑呵呵地走來,她取下了桐的陽具口球,把那根在她的深喉里待了五個小時的陽具慢慢地取了出來。而此時的桐,也猛然覺得自己的嘴巴束縛得到了減輕甚至是解脫,一時間,桐的臉上隨之露出了一絲舒適的感覺。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嘴巴重新能夠得到解脫而感到慶幸吧。

   “高……高潮……”

   似乎是大腦還沒緩過神來,此時的桐,竟然以一種極具誘惑性的聲音,想眼前的女人哀求起來。

   “讓……讓我高潮……快讓我高潮……我想要去……我想要去啊……高潮……給我高潮……高潮……”

   “呵呵呵~”見到桐露出如此姿態,調教師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雖然她心里並不願意讓桐迎來高潮,不過考慮到人家要是當著自己的面迎來高潮的話,那說不定可以借此羞辱她呢~想到這里,她便摸索到了桐的下體,兩根手指也塞入了她的小穴當中,逐漸摸索到了塞入她的小穴里的內褲。此時她的內褲襪子已經濕潤得差不多了,黏糊糊的液體,早已浸濕了她的內褲和襪子。只見調教師的臉上冷淡一笑,而後便只手一抽,內褲連著襪子便一同被她抽了出來。

   也在這一刻,少女的小穴感受到了一陣極其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可憐的桐便再度發出了一道又一道激烈的浪叫聲,不過一會兒,淫亂的液體便從她的小穴里噴涌而出。

   粘稠,而又帶有濃厚氣味的淫水,猶如海浪一般,一發接著一發地,從她那淫亂的小穴里不斷地噴涌著。可憐的桐,也在隨著自己下體的不斷噴射,而開始不停地顫抖起來,這一顫一顫的姿態可真是有意思。

   而且,如果仔細一看的話便會發現,這位可愛的小姑娘的瞳孔里,竟然冒出了可愛的愛心。

   “唔唔唔喔喔喔!!爽!咿咿咿!!好爽!!好爽嗷嗷嗷!!!”

   隨著桐的浪叫聲越發激烈起來,她的小穴噴濺淫水的力度竟然沒有減少,反而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加強,到了最後,她竟然還兩眼翻白地,將潮吹液宛如噴泉一般,從自己的下體里噴涌而出,淫亂的液體一度超過了她的頭頂,噴濺得到處都是。

   淫亂的氣息布滿了整間實驗室,周圍的研究人員不得不開始清理因為桐的高潮而被她噴得到處都是的淫水,只有調教師用手指蘸取了點桐小穴旁的淫液,看了看這可以拉絲的粘稠度,一時間,一個有趣的想法便浮現在了她的大腦里。

   “你從來沒有自慰過,對吧?”調教師冷笑著質問道,而被說中了的桐,則羞紅了臉的把頭扭到一邊去,此時此刻,她真的非常想自殺。

   但她的腦袋卻又被調教師掰了回來:“你現在有兩種選擇,一種,臣服於我,如果這樣的話,我願意既往不咎,另一種,就是請你繼續當我的小白鼠,繼續在這張椅子上坐一會兒。你選哪個?”

   桐沒有說話,只是再度扭過自己的腦袋,不合這個家伙對上視线。

   “看來我知道答案了。”

   調教師冷笑道,隨後,她便將這沾滿了淫水的內褲襪子團塞入了桐的嘴巴里,並用膠帶封死,隨後便啟動了刑椅的處罰功能。

   轉眼間,無數的毛刷出現在桐的兩腿間。那些滾筒刷開始瘋狂地刷撓著少女的下體,在不斷地給她帶來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感的同時,還讓她的下體逐漸感受到了一道又一道極其刺激的性快感,這讓不斷地品嘗著自己那布滿了潮吹液的內褲,越發開始沉淪其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混賬!!你個混賬嗷嗷嗷!!不……不行!!好刺激……真的……真的太刺激了嗷嗷嗷!!!

   越發激烈的快感不斷涌來,讓這位可憐的少女逐漸被折磨地兩眼翻白,甚至開始搖頭晃腦起來。然而僅僅只是這樣的刺激,還無法讓她的下體真正達到高潮。於是片刻之後,便又有一只巨大的圓棒,圓棒的四周,都是滿滿當當的羽毛。還沒等桐反應過來,這根滾筒刷就已經抵在了她的陰部,隨後開始飛快地旋轉起來。

   “嗷嗷嗷!!唔唔唔唔唔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唔唔!!”

   陰部被滾筒刷瘙癢的感覺一定很刺激,至少從現在那已經被爽得兩眼直翻、淚流滿面的桐來看,肯定如此。

   “唔唔唔嗷嗷嗷!!!唔唔唔!!啊啊啊啊嗷嗷嗷!!!”

   ——住手嗷嗷嗷!!快停下!!停下你個混蛋啊啊啊嗷嗷嗷!!!

   悲慘的女孩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可憐的少女瘋狂地掙扎起來。不斷地扭動著自己那已經被徹底束縛起來的身體。但是,無論她掙扎得多麼瘋狂,無論她掙扎得多麼劇烈,小穴的刺激也並未減輕分毫也並未停止分毫,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不斷地拍打著這位美麗的玉女。瘋狂且可怕的刺激,在不停地折磨著她的大腦,玩弄著她那秀美的玉體,摧殘著她那僅存的自我意識。

   在這般持續性的殘酷折磨下,再也無法忍受這般殘酷刺激的她,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而這一次,調教師不打算讓她寸止,她“網開一面”地,取消了寸止功能,為的就是讓這個小女孩好好地享受著,被拘束在這張躺椅上,被迫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可憐的少女兩眼已經完全翻白,下體的悸動也在越發激烈起來,而正當她擔心這次的刺激會不會如方才那般突然中斷停止的時候,一股熟悉的熱浪猛然從自己的下體噴涌而出,整個人的身體也隨之開始了激烈的掙扎和痙攣。

   淫亂的液體噴得到處都是,而等她好不容易停止噴濺,一時間,下一道刺激也隨之襲來,不斷搔撓這自己的陰部的滾筒刷和轉刷,給自己帶來了劇烈的快感,而在這之後,那兩只如同耳機一般夾住自己的陰蒂的電動牙刷也猛然開始了活動,一時間,更加激烈的快感猛然襲來,把桐給爽得口水眼淚齊流。

   “唔唔唔喔喔喔!!!唔唔喔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啊啊!!好刺激好刺激好刺激!!好爽嗷嗷嗷!!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在這般激烈的呻吟下,悲慘的桐,最終高潮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等到這陣漫長的潮吹結束後,悲慘的少女,總算是在這數不盡的興奮和快感當中,迎來了昏厥。

   她泛著白眼的昏迷了過去,無論調教師怎麼調戲她,都不見她有醒來的意思。

   “看樣子是昏過去了。”

   調教師冷笑著說道,而後,她扭頭看向了另一位研究人員:“所以,你們找到原因了嗎?組織的殺手過來刺殺我的原因?”

   “嗯……我想是找到了。”一位有著黑客技能的研究人員有些無奈地說道:“上頭似乎是因為我們的據點被警察搗毀,為了避免泄露情報,組織便決定將您給抹殺掉。”

   “呵。”調教師苦笑著搖搖頭:“她們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就實際上而言,我知道的的確有點多。不過這麼做,還是會讓人有點寒心啊。”

   說罷,她又將目光轉向了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孩:“不過,既然組織想要殺掉我,那麼我們也就不必繼續效忠這個組織了,從現在起,我要脫離組織,至於這個小姑娘,呵,我正好要利用一下她那敏感無比的身體,去研究一下最後的藥劑,另外,你們記得去尋找方才被這個小姑娘放走的警花的下落,明白了嗎?明白了的話,就立刻收拾東西。十分鍾後,炸毀基地。”

   “明白!”

   ★

   兩個月後,V國T警局,仍在代替水音工作的代理警官緋月,突然受到了一則電話。她也沒多想,便接了起來:“你好,這里是T警局,請問——”

   “是……是緋月嗎?”

   “?!”

   緋月猛然站了起來:“這個聲音……你是……水音?!你還活著?!”

   “是的……我還活著,我很好……”

   “你聽起來很虛弱……發生了什麼?”

   “安靜……”此時的水音正躲在一顆大樹下,不斷地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揉捏自己的陰蒂,感受這樣一股又一股如同電流貫穿全身一般的激烈快感的同時,還在接著電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努力,才能讓自己的語調保持平常狀態。

   “聽……聽著……緋月,XXXXXX,按照這個車牌號……去搜查這輛車,我看到了……那些綁架了洛白玉的家伙,就是……上了這輛車……”

   水音也是見過洛心輝、洛白玉這對姐妹的,這對姐妹給了水音非常好的印象,而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她雖然也不是完全知情,但至少也算是有所關注。

   “你說什麼?!你有线索了!!”

   剛剛記下了這串車牌號的她猛然愣住了,雖然她很想繼續和她的上司敘敘舊,不過現在,可不是繼續去敘舊的時候。於是,她匆匆和水音寒暄幾句,便掛斷了電話,隨即召集警員,對有著如此車牌號的汽車展開了搜查,幸運的是,他們最終找到了那個地點。

   於是,緋月親自帶著一干人前往,並在那里進行了數日的蹲守後,終於在這一天,洛心輝和洛白玉處刑,幾乎所有人連同所有守衛都參與了這場狂歡,而緋月等人,也立刻趁虛而入,准備將受苦許久的洛心輝和洛白玉二人拯救出來。

   ★

   讓我們把視角轉回對洛心輝和洛白玉的處刑上。

   此時在這張處刑台上,站著春雨、霜夏、秋月、寒冬四人,以及即將迎接處刑的洛心輝和洛白玉這兩位雙胞胎姐妹。

   “饒了我吧啊啊啊!!嗚嗚嗚!!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吧!!”在處刑台上,帶著眼罩的洛白玉正跪在地上哭喊著。在上台之前,她那敏感的小穴就已經被春雨折磨了三個多小時,在這三個多月小時里,她的性欲已經被無限制地勾引起來,現在的她,縱使想要抗拒這樣的快感,也無濟於事,倒不如說現在的她,正期望自己能夠得到這樣的刺激和快感,好來發泄這股難以忍受的感覺。

   然而,她的哭聲和哀嚎並不會為她得到一絲一毫的寬容,隨著霜夏的冷笑,伴隨著寒冬的嘲諷,她被人綁在了一只寸止椅子上,這張椅子的形狀很奇怪,有點呈X型展開,此時,赤身裸體的她,雙臂上舉,手腕被鐐銬禁錮;雙腿岔開,腳踝也隨之被鐐銬拘束;身上的各個關節,也相繼被鐐銬拘束起來,無法動彈。坐在椅子上的她,就這樣擺出了類似X型的姿勢。

   此時的春雨已經來到了洛白玉的兩腿前,看著眼前那迷人的淫穴,臉上露出了笑容。

   “美好的寸止之旅,就要開始咯~好好享受吧~”

   “不要……嗚嗚嗚……求……求求你們……不要這樣玩弄我……不要……不要……”

   她的哀嚎不會為她得到一絲一毫的寬容,很快,春雨便握著一根羽毛,開始溫柔地搔撓著洛白玉的陰唇,只是簡簡單單地搔撓幾下,洛白玉的性欲便再度被勾起,而在這一刻,春雨那根蔥白的手指也隨之插入了洛白玉的淫穴里,開始時快時慢地抽插起來,讓洛白玉的性欲變得更加膨脹起來。

   “唔唔唔……好……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好爽啊……拜……拜托了……讓我高潮好嗎……讓我潮……讓我高潮啊……”

   “呵呵呵~”

   隨著春雨的調教,強烈的刺激猛然襲來,可愛的玉女也隨之綻放出了激烈的浪叫聲,就連她那敏感的陰蒂也迎來了春雨的揉捏。一時間,一陣又一陣激烈的刺激宛如一道又一道強烈的電流猛然滲入了她的體內並迅速貫穿了她的全身,她那已經被寸止了三個小時的玉體,已經對外界的每一道次都感到無比敏感,以至於她的下體即將隨著這樣一股感覺而迎來高潮……

   就在這時,果不其然,宛如機器一般精准的春雨猛然收回了手,熟悉的感覺頓時消散,只差臨門一腳就能噴涌而出的淫水也在這一刻,猛然迎來了中斷。

   本來差一點就能迎來如同等上天堂一般的感覺的洛白玉,也就這樣硬生生地被拉回了地獄當中。

   而悲慘的洛白玉,也立刻迸發出了痛苦而又絕望的哀嚎。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嗚嗚嗚……讓我高潮好不好……讓我高潮……讓我高潮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啊啊啊!!!”

   “呵,這就不行了?”寒冬冷笑著嘲諷道:“你姐姐當時可是被寸止了整整一天才開始求饒的,真是沒用。”

   與此同時,洛白玉的姐姐洛心輝也被拘束起來。她坐在了一張躺椅上,雙手被拘束帶束縛起來後被人用鐐銬拘束起來,雙腿則被拘束在了足枷上,十根可愛的腳趾,也被人用繩索相繼捆綁起來,使之動彈不得。而且為了讓她感到更加羞辱,更加羞恥,那些家伙還特地給洛心輝換上了女式警服,套著可愛的白襪,盡管這雙小白襪,已經在她們用繩子給她的腳趾頭套上的時候,便已經扒了下來。

   有意思的是,當她們要給洛心輝把襪子栓腳趾的時候,洛心輝當即迸發出了哀嚎。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脫我的襪子……我的腳很敏感的……不要……請……請不要脫掉我的襪子……好嗎……我……至少求求你們……在折磨我的腳心的時候……能……能夠讓我穿著襪子……好……好嗎?”

   她的要求理應沒有得到旁人的理會,倒不如說,她們還特地通過這樣的方式,進而羞辱這個小家伙。

   “看把她嚇得呢,真是可愛“

   “切,沒用的家伙,還不如給她來個痛快的”

   扒襪子的過程變得異常緩慢,就好像是為了向所有人展現這雙尤物一般,特地放緩了時間和進程,秋雨很享受這個過程,只是一旁的霜夏表現得有些不屑。如此緩慢的脫襪過程,讓這雙絕美的美腳,緩緩地從白襪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展現著屬於這雙玉足自己的本色。而當這雙白色的襪子徹底脫離了這雙玉足,再也無法守護這雙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的時候,一雙絕美的麗足就此顯現出來。

   而這一刻,也引來了無數人的歡呼雀躍。

   總而言之,現在的洛心輝,是穿著警服光著腳地被拘束起來的。

   此外,她們還特地固定住了洛心輝的腦袋,讓她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只能受到殘酷的寸止之刑,而自己卻無法給予她任何幫助的悲慘狀態。

   “感覺如何呀?洛心輝?”

   春雨站在一旁冷笑著看著欲哭無淚的洛心輝,一旁的霜夏和秋月逐漸露出了冷笑,她們逐漸來到了洛心輝的雙足前,看著這雙白嫩可愛的秀麗美足,兩位少女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於是乎,她們不由得掏出了刑具,秋月占據了洛心輝的左腳,同時掏出了一把精致可愛的大刷子,以及一支沒有墨水的鋼筆,而霜夏則占據了洛心輝的右腳,掏出了一把戒尺。

   已經被受刑許久的洛心輝,還看不出她們想要對自己的腳做些什麼?無外乎是一個用戒尺打自己的腳底板,一個用牙刷和鋼筆去搔撓自己的腳心罷了。

   雖說是“罷了”,不過,她可不認為自己的腳丫能夠挺過這樣的折磨。這段時間的調教和玩弄,已經讓自己的腳丫變得無比脆弱也變得無比敏感,如果她們就這樣對自己的腳丫進行瘙癢的話,她一定會崩潰的。

   想到這里,洛心輝艱難地扭起了腦袋,但可惜她的腦袋被禁錮住,以至於每當她想要扭動分毫,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才行。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撓我腳心……不要打我的腳底板……”

   “嘿你說,這個可愛的小女警最怕的是什麼呢?”秋月和霜夏絲毫沒有注意洛心輝的哀嚎,只是樂呵呵地朝著一旁的霜夏問道:“我覺得她一定更怕癢一些~”

   “胡扯。”沒有幽默細胞的霜夏揮舞了下自己手里的戒尺:“她絕對更怕痛。”

   “放屁,明明是更怕癢才對!”

   “應該是更怕痛才是。”

   “更怕癢!!”

   “更怕痛。”

   兩位女孩就這樣在洛心輝的面前討論著她的弱點,絲毫沒有把洛心輝的反應放在眼里。而在她們爭吵了片刻之後,似乎是意識到爭吵無濟於事,最終,兩人一致決定,通過實際行動,判斷洛心輝的反應,來確認她的弱點。

   於是,霜夏已然舉起戒尺,朝著她的右腳腳底板上狠狠地抽了一記。

   “啊啊!!”

   洛心輝吃痛,本能地想要將自己的腳丫縮回去,然而在這般緊致的拘束下,她那可愛的腳丫絲毫無法得到一絲一毫的掙扎和扭動,只能任由霜夏用戒尺去拍打自己的腳心。

   而另一邊的秋月,則笑呵呵地拍了拍自己的戒尺,見洛心輝的注意力全都被戒尺所吸引,她便冷不丁地把自己的刷子往洛心輝的腳底板上摁去,然後開始瘋狂地刷撓起來,精致的鋼筆也鑽入了她的腳趾縫里,開始劃著她那腳趾縫里的敏感肌膚。一時間,殘酷的瘙癢徹底席卷了這雙美麗的腳丫,怕癢的洛心輝,也隨著如此巨癢的降臨,而不由得迸發出了更加瘋狂、更加痛苦的悲慘笑聲。

   “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

   在尖叫和歡笑中,可憐的洛心輝本能地開始了“激烈”的掙扎,當然,再激烈額掙扎,也無法抵抗將她的身體牢牢禁錮起來的拘束器。現在,殘酷的瘙癢和激烈的疼痛相繼作用在她那雙美麗的玉足上,悲慘的右腳在不斷地承受著來自戒尺的拍打,敏感的左腳則在享受著來自大刷子和鋼筆的那一陣又一陣相當頻繁而又異常激烈的撓癢癢之刑。

   無比痛苦而又無比難受的感覺,瘋狂地重復展現在她那敏感的裸足之中。就在這時,已經將她那左腳的每只腳趾縫全都TK完畢、腳底板的每一寸肌膚也全都布滿了刷子刷撓的痕跡的秋月,已經將自己的鋼筆拿去吸收墨水,同時用那只大刷子去刷撓洛心輝的前腳掌,並且開口詢問道:“我現在問你,你的左腳和你的右腳,那只腳更痛苦呀?”

   “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已經快被癢瘋的洛心輝想都沒想便立刻開口道:“左哈哈哈左腳嘻嘻嘻是左腳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腳丫好怕癢的呀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不要撓啦哈哈哈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你看~我贏了~!”

   秋月得意洋洋地笑了一下,而稍稍有些惱怒的霜夏則質問道:“左腳是吧?”

   明顯有些不高興的霜夏立刻用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抽了幾下她的腳心窩,劇烈的痛楚猛然傳來,把可憐的洛心輝折磨得叫苦不迭!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再問你,左腳痛苦還是右腳痛苦?”

   “右啊啊啊!!是右嘻嘻嘻哈哈哈!!右腳!!右啊啊!!右腳更痛苦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到了如此回答,這讓霜夏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笑意,同時還朝著一旁的秋月動了動眉頭。

   然而,這樣的回答反而讓秋月有些不樂意了,尤其是當她看到霜夏的反應後,她更是惱火,於是,秋月開始更加瘋狂地折磨洛心輝的左腳,不僅用刷子瘋狂地刷撓她的腳底板,甚至還在刷撓完畢之後,開始用手中的鋼筆去在她的腳底板上瘋狂地寫起字來。她文采很好,也喜歡寫詩,所以現在,出現在洛心輝腳底板上的,正是她現編出來的十四行詩,名為“我愛撓腳心”。

   尖銳的鋼筆不斷地在自己的腳丫上揮灑著墨水,一時間,一陣又一陣更加瘋狂的刺激再度用來,隨著春雨發問“那只腳更癢”的時候,洛心輝再次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左腳”,理所當然地,感到不樂意的霜夏,便又更加惱怒地往她的腳底心上抽了好幾下……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數十遍,在這段期間,她們不斷地抽打洛心輝的腳底板,不斷搔撓洛心輝的腳底心。

   把她的腳底板拍紅了?不要緊,霜夏會很溫柔地撫摸幾下這只美足,讓這雙腳上的顏色淡去,同時活絡活絡筋骨,然後接著繼續拍打她的腳心。

   腳底板已經被寫得沒用空間了?沒關系,秋月可以為這雙玉足端來一盆肥皂水,將肥皂塗抹在這雙裹著黑絲的美足上後,便用刷子狠狠地給她刷撓腳心,直到把她的腳丫刷撓得一干二淨為止,之後,便繼續在她的腳底上寫字。

   不斷重復的折磨,把可憐的洛心輝一度折磨得意識混亂,她甚至都已經開始瘋瘋癲癲地說“左……嘻嘻嘻……嘿嘿……啊啊……右……右腳……呵呵哈哈哈哈……啊啊……不……咿咿咿……是左腳”之類的話,形象淒慘至極。

   而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在她精神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她終於無法忍住那股該死的感覺,不過一會兒,淫亂的液體從她的小穴里噴涌而出,伴隨著她那身體的激烈顫抖,轉眼間,她的下體已是黃澄澄的一片,周圍所有人都不由得將目光看向自己,同時發出了“噓”聲。

   “呵呵呵~你還是小屁孩嗎?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失禁?這可真是了不得~”

   一旁的寒冬見狀,也忍不住地吐槽了幾下。此時那兩人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開始嘲弄著洛心輝這可笑的姿態。也正是由於她們放下了工作,讓洛心輝的精神得以恢復。而此時的她,也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怎樣荒唐且離譜的事情,面對她們如此調戲,悲慘的女孩竟不由得流下了委屈而又痛苦的淚水。

   “呵呵~還有臉哭?你自己失禁了還有臉哭?嘛,既然你想要哭,那過會兒,我們有的是方法讓你哭~”說到這里,寒冬便指揮幾個小嘍囉暫時解開洛心輝身上的束縛,轉而將她拘束在一只三角木馬上。

   “現在,作為你失禁的懲罰,我要讓你在結束之前,一直坐在這只三角木馬上~”

   寒冬樂呵呵地說道,而另外兩位工作人員,已經慢慢地將她的二穴,塞入三角木馬背上的兩只假陽具上,之後,她們便用皮帶將她的雙腿折疊固定在三角木馬的兩側,同時還在她的脖子上拴上一條項圈,讓栓繩連接在天花板上,迫使這位被束手袋束縛雙手的可憐女孩,只能昂首挺胸地坐在這只三角木馬上,享受著,三角木馬的挫峰為自己的小穴帶來的一陣又一陣的摩擦和刺激。

   “啊啊……不……不要這樣……不要……啊啊……好難受……好痛苦……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啊啊……我真的好難受啊……受不了”

   “呵呵呵~真是可愛的姿態呢~”

   抄著大刷子和鋼筆的秋月,以及握著木板的霜夏相繼走到了洛心輝的雙足前,她們交換了折磨用的腳丫,並對著眼前的這只新腳丫,展開了更加激烈、更加瘋狂的瘙癢與調教。

   畢竟她們的交鋒還沒結束呢,為了得到答案,為了得到這個可愛的小家伙究竟是更怕痛還是更怕癢,她們便對著這雙美足,展開了更加激烈的搔撓。

   轉眼間,先前那重復了數十遍的折磨再度奏響,可憐的洛白玉,只能在這樣殘酷的調教下,不斷地扭動著身體進行著最簡陋的掙扎,而也正是這樣的動作,讓她的陰部不停地摩擦著下面的挫峰,結果導致她的小穴開始不停地流出淫水,甚至還高潮了好幾次,粘液順著木馬滴滴答答流到地面上,折磨得她哀嚎不已、慘叫連連。

   “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此時的洛白玉,仍然在享受著屬於她的寸止之刑,從方才到現在,整整三個多小時——算上現在,估計也快有四個小時了——她一次都沒有高潮,一次都沒有潮吹。

   雖然,她還戴著眼罩,雖然,她還在備來春雨對她所施以的受寸止之刑的折磨和調教,但是,她的耳朵,卻很靈敏地捕捉到了,自己姐姐那無助的呻吟和悲慘的嬌喘,以及她那痛苦的哀嚎。

   “不……不要……”她艱難地開了口:“求求你們……饒了我姐姐好嗎……我姐姐……已經被你們折磨了好久了……不能……不能再這樣折磨她了……”

   “該說是‘姐妹情深’呢?還是‘愚蠢至極’呢?”一旁的春雨冷笑著停止了手指和羽毛的調教,並撫摸了下她那滿是淫水的下體:“明明都死到臨頭了,卻還在惦記著自己姐姐的安危,呵呵,真是有意思。那看樣子,這種折磨似乎還不夠呢~”

   說罷,繼續用羽毛去搔撓她的陰部,聽著她那痛苦的呻吟聲,春雨樂呵呵地朝著一旁的霜夏和秋月招呼道:“給她姐姐加刑吧,讓她那心愛的姐姐更加痛苦、更加崩潰、更加絕望!!”

   “安排!!”

   “了解。”

   兩位女孩立刻允諾,隨後,她們或是更加用力地抽打她的腳心窩,或是更加瘋狂地搔撓她的腳底板,一時間,痛苦和慘笑相互交融的聲音,從她那可愛的嘴巴里噴涌而出。

   “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呻吟訴說著少女的絕望,淒厲的哀嚎訴說著少女的無力。

   如此悲慘的聲音,很快便傳入了洛白玉的耳朵里,對姐姐的心疼,讓她再度張開了嘴:“不要……請……啊啊……請不要這樣對待我的姐姐……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想高潮……啊啊……放……放過我的姐姐吧……啊啊啊……求……求你們……至少……饒過姐姐啊……”

   在兩位少女那悲慘而又絕望的哀嚎聲中,氣氛達到了頂點,所有人都在為這兩位少女的悲慘處境歡呼雀躍,每個人都在為她們那如此淒慘的現狀而放聲大笑,甚至出言羞辱。

   然而,這樣的“歡宴”,很有可能會在片刻之後,畫上句號。

   隨著幾聲槍響,以緋月為首的數位女警官突然持槍闖入其中。

   “不許動!!警察!!”

   突如其來的情況,把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而就是這樣一個功夫,讓緋月看到了那兩位正在備受酷刑的可憐女孩,一時間,她怒火中燒……

   ★

   最後的結果很明顯。

   緋月她們贏了,她們擊斃了絕大多數的反抗份子,並且逮捕了所有投降的家伙,只是很可惜,還是有部分人逃跑,其中負責折磨洛白玉和洛心輝的春雨、霜夏、秋月、以及寒冬這四個女人,以及他們的幕後首腦,全都一無所蹤,她們趁亂逃走的可能性相當巨大,但現在為之著急也無計可施。

   現在,緋月已經把洛心輝和洛白玉兩人從刑具上解脫下來了。

   這兩位受刑許久的少女,總算是得到了久違的自由。只是,許久的受刑,讓她們哪怕在被救下來的時候,她們的精神還是或多或少的有點錯亂。

   “求……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我不會反抗的……不要……不要撓我腳心……不要打我的腳底板……求求你……饒了我吧……”

   此時的洛心輝緊緊地抱著眼前的女人,她淚如泉涌,悲慘地向眼前的女人求饒,殊不知她正是拯救了自己的那個人。

   至於洛白玉,她也是被緋月抱在懷里,而這位可憐的小姑娘,兩眼無神,身體一顫一顫地,正在向眼前的女人所求高潮。

   “唔唔……嗚啾啾啾……唔唔嗷嗷嗷……高……高潮……拜托你……讓我高潮好嗎……我……我好想要去……我……我想要潮吹……啊啊啊……”

   看見這兩位少女如此姿態,緋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畢竟這些女孩,都是很好的女孩,也是未來的精英,但如今,卻被這群混蛋如此玩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想到這里的緋月,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地下定了一個決心,同時,她也為自己今天帶來的警員都是女警員而感到些許慶幸。

   “好了好了,嗷嗷嗷,乖,不哭,啊,洛心輝,洛白玉,你們得救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

   與此同時,正躲在出租房里搜索相關信息的水音,突然收到了一封郵件。

   而且是紙質的郵件,不是電子郵件。

   水音有些不解,但她還是打開了郵件,隨即,她愣住了。

   因為郵件的署名是“調教師”。

   “是那個混蛋……”

   水音咬牙切齒地說道,只是,上面的內容,讓她稍稍有點不淡定。

   大概內容就是說,她有一些重要的東西要交給水音,這些東西對水音會很有幫助的,如果說水音希望得到這些能夠幫助她自己的東西的話,就一個人來,否則,她什麼都不會給自己。

   雖然水音認為單刀赴會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不過,她到底還是這麼做了,當然不是因為上面再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設陷阱”,而是因為上面寫上了一句話:

   上次救了你的腳的恩人在我手里。

   ★

   片刻之後,水音艱難地來到了地點,此時,她的腳丫還很癢,下體也在不斷地流淫水,把她的褲子都淋濕了,現在的水音,幾乎每走幾步路就要歇息好一會兒,而這也大大抑制了水音實力的發揮。

   就在這時,在那個地點,她看到了那張可憎的面孔。

   “調教師……”

   水音咬牙切齒地叫出了她的代號,只是,那個女人聳聳肩,無奈地表示:“你沒必要用那個代號來稱呼我,畢竟,我已經被組織開革出去了。”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當著不知所措的水音的面,調教師拍了拍手,即刻,兩位研究人員立刻將一位被完全拘束起來的女孩子帶了過來。雖然被拘束地很封閉,但水音還是能認得出來,這正是兩個月前拯救了自己的那位恩人:桐。

   只是閒雜,桐的姿態完全不同於兩個月前那般英姿颯爽。此時的她,正戴著眼罩和陽具口球,耳朵上也戴著降噪耳機,完全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她的上身穿著露著奶子和小穴的拘束衣,這件為她量身定制的拘束衣將她的雙手拘束於胸前,並被數條皮帶束縛起來,動彈不得;裸露出來的奶子被迫貼滿了電極貼和跳蛋,現在正在享受著一陣又一陣激烈的刺激和調教;暴露的小穴也有一根簡易炮機在不斷地抽插著,甚至連她的陰蒂也被一根震動棒抵著,不得不感受著這一場又一場殘酷的性愛折磨;雙腿也被無數皮帶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無法分離,也無法活動;少女的渾身上下都是皮帶的束縛,它們不僅束縛住了桐的身體,還讓桐和自己所站著的、仿佛是用來押送重要犯人的那種手推車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讓她不僅無法動彈,也無法離開這樣可怕的地獄;至於她那雙性感可愛的雙足,也在經過一番仔細的清理,消除了腳底板上所有的繭子後,被迫穿上了一雙癢刑靴,享受著一陣陣幾乎要把她的腳心殺死一般的絕望瘙癢。

   說實話,這雙癢刑靴相當可怕,外邊被水音用皮帶、明鎖、甚至是指紋鎖的給拘束了起來,如果是外人的話,不用暴力切除,是絕對不可能將其拆解下來,而至於穿著這雙癢刑靴的人,呵呵,想要將其脫下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而此時此刻,桐的腳趾頭已經被靴子里內置的金屬環給拘束起來,並且與每根腳趾都保持著一段間隔,這個間隔,正是為了讓齒輪刷塞入她的腳趾縫,對她的腳趾縫進行360°無死角的瘋狂TK,而她那被拘束起來的腳趾頭,也不得不享受著無數轉刷將其完全包裹起來後的全方位瘙癢;她的前腳掌被貼上了無數的電極貼,這些電極貼會不停地對她的腳丫釋放出一道又一道到強烈的電流,這些電流不僅會去刺激她的癢神經,讓她的腳底神經活性化,同時還會趁著這段時間,為她的裸足帶來一陣陣激烈的刺癢感,這種感覺,幾乎要讓桐痛苦到自殺;腳底板里的是一具巨大的滾筒刷,滾筒刷上所安置的,是數不盡的刷毛,這種刷毛堅硬無比,對於她那雙敏感的腳心簡直就是天然的克星;而她的腳後跟則被摁著一只巨大的吸盤狀轉刷,轉刷在瘋狂地旋轉著,用一陣又一陣可怕而又殘酷的瘙癢,去不停地折磨著她那敏感的腳後跟。

   換句話說,現在,她那雙敏感的腳底板,全都處在絕望瘙癢的殘酷統治之下,這位可憐的玉女,卻只能在這樣悲慘的折磨下,用那只被陽具口球徹底堵住的嘴巴,爆發出一道又一道悅耳的呻吟,迸發出一道又一道淒慘的哀嚎。

   當然,想要高潮什麼的,完全就是痴人說夢,因為根據這台機器的寸止程序,她根本無法達到高潮,一旦想要高潮,戴在她頭上的寸止頭盔,便會立刻終止全身上下所有的機器的運作,一時間,即將迎來的快感立刻離她而去,悲慘而又痛苦的呻吟聲,也隨著這陣痛苦的哀嚎,而從她那可人的嘴里迸發出來。

   “快……快把她放了!!”

   惱怒的水音立刻抽出手槍對准了調教師,結果調教師身邊的研究人員也立刻拔出了槍。

   “……”

   水音愣了一下,隨後不由得咬牙切齒:“願意單刀赴會的我……可真是個蠢貨……”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調教師聳聳肩,笑呵呵地解釋道:“一來,這小姑娘是來殺我的,我設置了那麼多的護衛,結果都被她一人放倒,要不是我玩了個陰的我估計早就被她砍下腦袋了,所以現在,我要是放了她,我就相當於是自找沒趣。二來,她們手里握著的都是麻醉槍,里面裝著的是麻醉彈,當然,沒有我的命令,她們絕對不會開槍,除非……你想要重新體驗一下,兩個月前的性愛寸止調教的話~”

   話語里充滿了威脅性,這讓渾身打了個冷顫的水音不由得放下了手槍,說實話,那段時間的生活簡直就是地獄,每天都在被寸止,每天都在被撓癢,自己那能夠讓自己高潮的權利已然被剝奪,自己那能夠守護自己的腳心的權利也盡數剝奪,只能如同一個充氣娃娃一般,任由她人肆意調教、肆意玩弄的生活,她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而調教師見狀,也讓周圍的人放下了手槍,同時,她安排兩位研究人員,一位將這位可憐的桐連同手推車帶到了水音的面前,另一位,則將一個盒子遞給了水音。

   水音接過盒子一看,發現里面裝著的,竟是近百瓶藥劑。

   “這種藥劑是我自己研發出來的解藥,通過靜脈注射,只需一瓶子的十分之一,便可以暫時壓制住你的性欲和腳底板的瘙癢感,大概六小時的時間。而這個可憐的小家伙,我也把她托付給你了,畢竟她沒有在規定時間里完成殺死我的任務,組織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家伙。”

   “你……你為什麼……要對她網開一面?”調教師的舉動讓水音很是不解:“她不是……不是要殺你嗎?”

   “嘛~主要是因為我挺喜歡這個家伙的,畢竟這家伙的腳丫特別好玩~我甚至還試過把她捆綁哼木乃伊然後舔她的腳丫舔了整整一天呢~”

   “變態……”

   水音悄悄嘀咕道。

   “而且更重要的是。”說到這里,調教師脫下了自己的白袍,露出了她穿在內側的大紅長裙,同時還給自己戴上了一張貴婦人戴的帽子:“組織現在要殺我,所以,離開這個國家,遠走高飛,是我當下最好的選擇。另外,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覺得你會很樂意去調查一下咱們的組織高層的,最近發生的很多事情,十有八九都跟高層有關系。”

   “你不是組織的人嗎……為什麼要我去調查?而且……你難道……自己沒有情報嗎?”

   “我不是說了嘛~”調教師無奈地聳聳肩:“一來,我已經推出了組織,沒法去調查;二來,組織的各層是完全分割開的,我們這種下層的家伙,是絕對不知道上層的想法,也絕對不知道上層的家伙,更不認識我們的領導,而我之所以認識這個小家伙,主要是因為在一次任務里,我和桐打過招呼。”

   “那麼,就這樣吧,我也沒啥好交代了。”說到這里,調教師還看了看手表:“飛機差不多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得走了,但願我們後會無期~”

   調教師笑呵呵地背過了身子,而水音也在這一刻舉起了手槍。

   當然,她並沒有開槍的打算,畢竟,她的腳丫依然很敏感,現在還在讓她感到一陣又一陣糟糕透頂的瘙癢,這讓她的手仍在不停地顫抖,要是不小心打偏了,那就完了……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控制能力的,絕望瘙癢和痛苦寸止之刑,將會再度奏起……

   因此,水音最終還是把手槍放下,並且在給自己打上一針後,的確,腳底的敏感度,降低了許多,就連自己的性欲,也或多或少的得到了削弱……這應該是陰蒂和乳頭的敏感度下降的結果……

   ★

   在最後,水音把悲慘的桐帶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把她當自己的女兒一般悉心照料著,而桐也在蘇醒過來之後,意識到任務失敗,便果斷地選擇加入水音的行列。因為她知道,組織不會容忍任務失敗的人活下去,自己所要刺殺的調教師就是例子。只是現在,被組織暗殺的人,成了自己。

   在這之後,水音還特地帶著桐去了趟醫院,在哪里,她遇到了坐在病床上的洛心輝和洛白玉。

   洛心輝這次破案有功,加上這段時間一直進行的臥底任務,她不僅得到了豐厚的獎金,還在警局內升了職,只是現在的她,經常會夢到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春夏秋冬那四個惡魔為在自己身旁,她不希望自己再遇上這些綁架自己然後撓自己的腳心,對自己施加寸止調教的混蛋了。

   而洛白玉,雖然她向緋月遞交了退學申請,但是緋月因為比較看重這個小家伙,一直都沒有把這玩意兒上交上去,只是偽造了一份實習和任務,硬是讓洛白玉以“外出實習”的身份曠課。

   現在,這個家伙正在被緋月訓話。只是,在緋月見到水音來了之後,她便又走到水音的身旁,對著她噓寒問暖,詢問了最近的情況,而水音也毫不猶豫地,把她所知道的情報全都說了出來。

   在這間雙人病房內。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是嗎……”

   緋月如是問道。

   水音點點頭,而一旁的桐則悄悄對著水音補充道:“如果我沒搞錯的話,折磨洛心輝、洛白玉她們的‘春夏秋冬’,應當和折磨我和水音的調教師,是屬於同一個組織。”

   “是嘛……”

   “哎?水音,她是誰?”

   “啊……是……是一個密探,也在調查那個神秘組織。”

   為了不讓桐那殺手的身份暴露出去,水音連忙扯了個謊,這才圓了過去。好在緋月並沒有多加懷疑,只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後,便受到了一則短信,隨後,她苦笑著向水音告了聲罪,先行離開了病房。

   而之後,水音也是向這兩位雖然受了許多苦難,但卻也為這場小勝利做了許多努力的洛心輝、洛白玉二人稍稍暢談了一下。而水音則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情報和這兩位小姑娘說了一下後,便對著洛心輝和洛白玉詢問道:“洛心輝,洛白玉,你們都是很堅強、很努力的女孩子,而我現在,也要為了打敗這個邪惡的組織而做出行動,所以我想向兩位拋出邀請:是否願意和我一起行動,為了保護所有的女孩子,去徹底調查並且徹底地除掉這個,可疑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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